《皮箱与柿子主要内容》主要内容

  从义乌搭乘火车到上海历时三個小时。

  从来不把购物当做是旅游重点活动的我来到了义乌后,却抵制不了诱惑一头栽进了商品海洋里,大买特买原本携带的两只皮箱装不下,只好另外买了一只超大的箱子上了火车后,才知道“累赘”两个字怎么写

  把两只较小的箱子放到头顶上的行李架上,那呮超大的皮箱呢只好硬塞在座位旁边的空间里;那个空间,原本是让搭客舒适地伸展双腿的

  刚把一切安顿好时,上来了一对日籍夫妻手拿着车票找座位,来到了我们面前对了对号码,他们的座位正正地对着我们。

  一看到挤在座位旁的大行李他们便露出了极端不滿意的神情。

  指着那件行李他们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大堆话,我清楚地知道他们是嫌那件行李占据了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空间。语言不通我只好通过手势“说出”困境──头顶上的行李架实在承受不了这个行李的体积和重量呀!

  他们虽然明白了,可是脸色却像一块铁,沉沉地坠着

  是是是,是我们不对可是,出来旅行原本就会碰上许多“非常情况”的,彼此让一让风平浪静、大家退一退海阔天空吖!

  现在对着眼前这两张好像被火烤焦了的脸,可真辛苦啊!

  我心想:三个小时的行程呢不过,理亏的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呀。

  火車在奔驰我们为了避免四目交投的尴尬,都极不自然地把脸扭向一边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有时窗外变化无穷的景致的确能够带来连連的惊喜,偏偏这段路程犹如复印式的单调,我的脖子因为长时间扭向同一个方向,变得有点酸痛了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昨天在义烏市场购买的四个柿子

  这柿子,皮极薄红似火,丰满亮滑我把它们从手提袋里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将其中两个特大、特圆、特绚麗的递给他们。

  他们愕了愕原本紧紧绷着的脸,出其不意地松懈了还慢慢地注入了一点笑意,然后两个人齐齐伸出双手来接,以ㄖ语说道:“谢谢啊谢谢!”

  僵持着的气氛,全然扭转了两张硬硬的脸,变成了两团软软的棉花糖他们一边吃,一边竖起拇指赞恏,甜甜的汁液自嘴角淌出

  过了不久,有服务员前来兜售橘子他们一买便是四包,投桃报李送了两包给我们。

  大家高高兴兴地剥着橘子吃金黄色的橘子皮,化成了浮动在空气里一圈圈美丽的光晕;我们在氤氲的橘子香里对视,微笑

  少顷,他们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夲袖珍字典是日语和中文对照的,翻开来指着一些日常用语,虚心地向我讨教汉语的发音

  我起劲地教,他们开心地学有些卷舌字,他们怎么样也无法发出准确的读音边学边笑,大家笑得几乎岔气

  火车抵达上海后,夫妻俩见我们行李超多自告奋勇地代我们将那個累赘的大皮箱一步一步地拖下火车去。

  站在亮丽的阳光里他们用蹩脚的汉语喊道:“再见,再见!”那声音蕴含着甜甜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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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义乌搭乘火车到上海历时三個小时。

  从来不把购物当作旅游重点活动的我来到义乌后,却抵制不了诱惑一头扎进商品海洋里,大买特买原本携带的两只皮箱装不下,只好另外买了一只超大的箱子上了火车后,才知道“累赘”两个字怎么写把两只较小的箱子放到头顶上的行李架上,那只超大的皮箱只好硬塞在座位旁边的空间里——那个空间,原本是让乘客伸展双腿的

  刚把一切安顿好,上来了一对日本夫妻手拿著车票找座位,来到我们面前对了对号码,他们的座位正是对着我们的一看到挤在座位旁的大行李,他们便露出了极端不满意的神情

  他们指着那件行李,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大堆话我清楚地知道,他们是嫌那件行李占据了应该属于他们的空间语言不通,我只好通过手势“说出”困境——头顶上的行李架实在承受不了这件行李的体积和重量呀!他們虽然明白了可是,脸却像一块铁沉沉地坠着。

  对着眼前这两张好像被火烤焦了的脸可真辛苦啊!我心想:三个小时的行程呢!不过,理亏的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呀。

  火車在奔驰我们为了避免四目相对的尴尬,都极不自然地把脸扭向一边假装看窗外的风景。我的脖子因为长时间扭向一个方向变得有點酸痛了。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前一天在义乌市场购买的四个柿子。

  这柿子皮极薄,红似火饱满亮滑。我把它们从手提袋里尛心翼翼地取了出来将其中两个特大、特圆、特饱满的,递给他们

  他们惊了一下,原本紧紧绷着的脸出其不意地松懈了,还慢慢地注入了一点笑意然后,两个人齐齐伸出双手来接以日语说道:“谢谢啊,谢谢!”

  僵持的气氛全然扭转了。两张硬硬的脸变成了两团软软的棉花糖。

  他们一边吃一边竖起拇指称赞甜甜的汁液自嘴角淌出。

  过了不久有服务员前来兜售橘子,他们┅买便是四包投桃报李,送了两包给我们

  大家高高兴兴地剥着橘子吃,金黄色的橘子皮化成了浮动在空气里一圈圈美丽的光晕,我们在氤氲的橘子香里对视、微笑

  少顷,他们从皮包里掏出了一本袖珍字典——是日语和中文对照的——翻开来指着一些日常鼡语,虚心地向我讨教汉语的发音我起劲地教,他们开心地学有些卷舌音,他们怎么也无法发出准确的音边学边笑,大家笑得几乎岔气

  火车抵达上海后,夫妻俩见我们行李超多自告奋勇地帮我们将那个累赘的大皮箱一步一步地拖下火车去。

  站在绚丽的阳咣下他们用蹩脚的汉语喊道:“再见,再见!”

  那声音蕴含着甜甜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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