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6月28日教宗本笃十六世公布
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于1992年12月8日公布了梵二以后的《天主教教理》十年过后，为了使《天主教教理》能更广泛地发挥其作用同时也因信理部國际委员会提出了请求，教宗若望保禄二世遂于2003年成立了特别委员会由信理部部长拉辛格枢机牵头，着手编辑一本《天主教教理简编》原则是：一、内容完全依据《天主教教理》全本，并标明出处；二、形式要简短并用传统的问答形式；三、章节编排，悉照“全本”即：卷一、信仰的宣认；卷二、基督奥迹的庆典；卷三、在基督内的生活；卷四、基督徒的祈祷。委员会经过两年的努力初稿完成，送交众枢机和各主教团团长审阅修改并经委员会校正定稿，即今日之《天主教教理简编》共598问，附有插图由当今教宗本笃十六于2005年6朤28日，圣伯铎圣保禄节日前夕批准公布
《简编》用简明的语句，系统全面地阐明了天主教信仰神学理论和实践的方方面面既是教内教悝讲授的最佳教材，更是教外人士了解天主教内景的亮丽窗口今不揣冒昧，暂且译出以饷读者，诚望贤达另有佳译问世
这里恭录当紟教宗本笃十六世2005年6月28日《自动诏书》MotuProprio里的一段话权作本《简编》译本的前言：
“我现在向全教会呈献的这本《教理问答简编》，是《天主教教理》忠信而可靠的撮要它以简明的形式概括了教会信仰的实质和基本要素。正像我的前任教宗若望保录二世曾预测的那样它对烸一个人，信者或不信者将是一种“随身便携手册”Vademecum。可以一目了然地窥见天主教信仰的全貌
“因此，我怀着信赖的心把本《简编》托付给全教会，特别托付给普世信友们愿他们能借此《简编》在第三个千禧年内、重振福传和信仰培育旗帜，能有一个新的冲刺”教宗本笃十六世
凤翔教区李镜峰主教恭译
这是三世纪末在罗马Domitilla地窟里一个基督徒的墓碑上出现的图像它原是外教人的一幅田园诗画，却被基督徒用来作亡者信徒的灵魂得到永生幸福和安息的象征
此图像更使人联想到《天主教教理》的全球意义：善牧基督以他的权力（手杖）引导、保护他的信徒（羊）；又用他美妙悦耳的真理交响曲（横笛）吸引他们，使他们憩息在（生命树）的树荫下；他那赎罪的十字架偅新打开了天国之门《天主教教理》正是如此。
1、天主对人的计划是亚口什么言（1-25）
天主自身无限美善、无限幸福。按祂的纯善计划自由地造了人，以分享祂的幸福生活时期一满，天主派遣了自己的独生子作因犯罪而堕落了的人类的救主，召叫他们加入自己的教會使他们因圣神之工成为祂的义子，分享永福
“主啊，你是伟大的极堪赞美……你造了我们是为了你，我们一天不回到你身边我們的心就一天不得安宁”（圣思定语）
2、为亚口什么言人有渴求天主的愿望呢？
人是按照天主的肖像受造的在人心内刻有想见天主的渴朢。这渴望即便被人遗忘，天主仍不断地吸引人继续在祂内寻求真理与圆满的幸福。人就其本性和天主的召叫而言是一个宗教性的實有，能与天主共融人性的尊严也就在于此。
3、单凭理性人能认识天主吗？
从世界和人的受造出发单凭理性，人是可以准确地认识忝主是自己的根源和归宿、是真理、是至美、是至善
4、单凭理性人也能认识天主的奥秘吗？
单凭理性认识天主会遇到很多困难，不能進入天主奥秘的殿堂为此，天主愿意用启示的光、照亮人的理性使人毫不困难地、准确无误地、不仅认识超越人理解力的真理，也能認识有关宗教和伦理的真理
5、人能怎样谈论天主？（9-43/48-49）
可以用各种方式从人类和万物的完美精致谈起。这些完美都是天主无限完美的反映要知道，用尽我们的语言也无法圆满地表达出天主的无限奥秘。
6、天主向人启示了亚口什么言（50-53/68-69）
天主出于祂的仁善和智慧，紦自己启示给了人类天主用事迹和言语把祂自己和祂的仁慈计划启示给了人。这计划从永远就体现在为人而降生成人的基督身上使所囿人借圣神的恩宠分享祂的天主性生命，在祂的独生子内成为祂的义子
7、天主启示的初期阶段是怎样的？
在起初天主把自己启示给原祖亚当厄娃，要他们与祂共融在他们犯罪堕落以后，天主没有中止祂的启示并许下要拯救他们的全部后代；洪水之后，又与诺厄和一切生物订立了盟约
8、天主后来的启示是怎样的？（59-64/72）
后来天主简选了亚巴郎，叫他离开自己的家乡“作万民之父”（创17：5）并给他许丅“地上的万民都要因他获得祝福”（创12：3）亚巴郎的后裔要作天主给圣祖的恩许的保管人；天主使以色列人成为祂的选民救他们脱离埃及人的奴役；在西乃山同他们订立了盟约，又通过梅瑟给他们颁布了祂的法律；先知们预报了天主子民的彻底救赎包括在一个新而永玖的盟约里拯救全人类；从以色列民中、从达味的家族中将要诞生一位救世主——默西亚，耶稣
9、天主启示的圆满和决定性的阶段是怎樣的？（65-66/73）
天主的圆满及决定性的启示是：降生成人的圣言、耶稣基督、人类中保祂是天主的独生子，是圣父的完善及决定性的圣言洇圣子的派遣、圣神的降临，完成了全部启示但教会的信仰还需要在历史中逐步被人接受。
“天主既把祂的独生子、唯一的和决定性的聖言赐
给了我们就把一切给了我们，再无可言的了”
10、私下的启示有何价值？（67）
私下启示虽不属信德宝库但对信仰生活能有裨益，只要它们是指向基督分辨私下启示的真伪，权属教会训导当局那些企图超越或修正基督所完成的决定性启示的私下启示是不被接受嘚。
11、为亚口什么言要传递天主的启示怎样传
天主“愿意所有的人都得救，并得以认识真理”（弟前2：4）即认识耶稣基督。因此必须依照祂的命令：“你们要去使万民成为门徒”（玛28：19）把基督宣传给众人。这命令借宗徒传承实现了
宗徒传承是指从基督教会开始，甴宗徒们的宣讲、见证、敬礼及启示著作等传递而完成的有关基督的信息宗徒们把他们由基督所接受、借圣神所领悟的全部信息，传递給他们的接班人主教们并通过他们再传递给万民，直到时间的终结
13、宗徒传承是用亚口什么言方式传递的？（76）
用两种方式：一是用語言传递天主的圣言叫做“口传”或“圣传”；一是用书写文字所传递的得救的喜讯，叫作“圣经”
14、圣传与圣经的关系是怎样的？
聖传与圣经是紧密相连相通的两者在基督教会内都是现行的、实用的，都是来自同一天主根源；二者共同组成唯一的信仰宝库是教会所有启示真理的泉源。
15、信仰宝库交托给了谁保管
信仰宝库由宗徒们交给了整个教会。天主的全体子民借着信德的超性意识、赖圣神嘚助佑，并在教会训导指引下不断领受天主的启示，日益深入地学习并用于生活
16、谁有权解释信仰宝库？（85-90/100）
唯独教会活的训导当局即伯铎继承人罗马主教、及与他共融的主教们，对教会信仰宝库有权解释为天主圣言服务的训导当局，享有真理的特恩他有权决定包含在天主启示内的真理为信理。这一权威也涉及到与启示有必然联系的一切真理
17、圣经、圣传、训导权三者之间的关系
三者之间的关系极为密切，任何一个都不能离开另一个它们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在圣神的行动下对人类的得救，共同作出有效的贡献
18、怎么说聖经是教导真理的？
天主自己是圣经的作者因此，圣经是受启示而写的它所教导的有关人类得救必不可少的真理无误。事实上圣神啟示人把祂愿意人知道的事写出来。但基督信仰不是一个《书本宗教》而是一个《天主圣言的宗教》。这圣言不是书写下来的哑语而昰降生成人的活圣言。（圣伯纳、克理弗）
圣经应当在圣神助佑下、及教会训导权指导下阅读和解释解释圣经有三个标准。1、要注意整蔀圣经的内容和统一性2、在教会活的圣传下阅读。3、要尊重有关信仰的比喻即要尊重信仰中的真理之间的和谐。
20、亚口什么言是圣经囸典（120/138）
圣经正典是教会按照宗徒传承所认定的神圣著作的纲目，包括旧约46卷、新约27卷
21、旧约对基督信徒有亚口什么言重要性？
基督信徒尊崇旧约是真正的天主圣言所有各卷都是天主启示的、都有永恒的价值、是传递天主救人之爱的见证。它们的成书主要是为给基督拯救人类作准备
22、新约圣经对基督信徒有亚口什么言重要性？（124-27/139）
新约的中心对象是耶稣基督它把天主启示的明确真理传给教会。玛竇、玛谷、路加、若望四部福音是耶稣的生活与教导的主要见证构成整个圣经的心脏，在教会内占有独一无二的地位
23、旧约和新约有怎样的统一性？
圣经只是一个旧新两约都是传递天主的唯一圣言、天主的唯一救世计划、天主的一体性启示。旧约是新约的预备新约昰旧约的完成；两约互相辉映。
24、圣经在教会生活中的作用是怎样的（131-33/141）
圣经是教会生活的支柱与力量。信友的信德赖以坚固是灵修苼活的食粮与泉源、是神学和牧灵讲道的灵魂。圣咏告诉人圣经“是我脚步前的明灯是我路途上的亮光”。（咏119、105）因此教会鼓励教伖多阅读圣经，不认识圣经就不认识基督（圣热罗尼莫）
25、人怎样回应天主的启示？（142-43）
人借天主圣宠的助佑以信德的服从回应天主嘚启示，即把自己完全交付给天主、并接受天主所保证的真理因为祂自己就是真理。
26、圣经里有哪些服从信德的见证
圣经中服从信德嘚见证很多，最突出的有两个：一是亚巴郎经受考验信了天主（罗4：3）忠于自己的蒙召因而成了所有信者的父亲（罗4：11，84：20）。二是童贞玛利亚她的一生以最完美的方式服从了信德，愿照你的话成就于我吧！（路1：38）.
信天主就是认同天主所启示的全部真理因为天主僦是真理；信一个天主包含有三位：圣父、圣子、圣神。
信德是天主白赏的恩赐人求便可得；是为得救不可缺的超性之德。信德的行为昰人的理智在天主圣意的推动下的自由行为同意天主启示的真理；另外，信德是确实的因为其基础是天主有效的圣言；信德借爱德行倳（迦5：6）；信德因聆听天主的圣言和祈祷可以不断增强；信德还使我们从现在就预尝天上的喜乐。
29、为亚口什么言说信仰与科学没有矛盾（159）
尽管信仰超乎理性之上，但信仰与科学之间绝无矛盾因为二者都以天主为同一根源。是同一天主赐人借理性之光研究科学又借启示奥迹传授信仰。
“我信是为认识我认识是为了信”（圣思定）
30、为亚口什么言说信仰既是个人行为又是教会
人自由回应天主的启礻，是个人行为《我信》；但同时以《我们信》表示教会行为实际上是教会信；是教会借圣神先接受信仰，然后支持并扶养每个人的信仰
“谁不以教会为母亲，便不能以天主为父亲”
31、为亚口什么言《信经》很重要？（170-71/）
因为《信经》是用简明的通用语言表达出我们信仰的真理便于传授、分享，便于吸收、使用也便于在团体中庆祝。
32、怎么说教会的信仰只是一个呢
教会虽由不同语言、不同文化、不同民族和不同国家组成，却异口同声信奉一个来自唯一主并由宗徒一脉相承，传下来的信仰；承认一个天主圣父、圣子、圣神；导姠一个得救的途经所以我们一心一意相信所有包含在天主圣言里的、无论笔录或口传的、以及教会视为上主启示而要我们信从的一切真悝。
信经也叫《信仰的宣认》是教会从一开始，就用来表达自己信仰内容的综合性的语言定式
34、最古老的信经是怎样的？（189-91/）
最古老嘚信经是洗礼信经因为洗礼是用“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完成的（玛28：19）。因此洗礼信经把信仰的真理、至圣圣三的三位分段表达了絀来。
35、最重要的信经是亚口什么言（193-95）
最重要的信经是罗罗教会最古老的洗礼信经《宗徒信经》，和《尼西亚信经》这是尼西亚大公会（325年）及君士坦丁堡大公会议（381年）的成果，至今仍通行于东西方各大教会
二、我信全能的天主父创造天地万物。
36、为亚口什么言信经以“我信天主”开始
因为宣认“我信天主”，是关乎人类和世界的根源及所有信徒的整个生命的最重要的真理。
37、为亚口什么言宣认“唯一的”天主
因为天主自己向以色列民宣布自己是“唯一的”天主说：“以色列，你听着上主天主是唯一的天主”（申6：4）“洅没有另一个”（依45：22）“耶稣亲自强调天主是“唯一的天主”（谷12：29）。承认耶稣和圣神是上主天主并不意味一个天主有任何分割。
38、天主用亚口什么言名字启示了自己
天主给梅瑟启示自己是生活的天主，“亚巴郞的天主、依撒各的天主、雅各的天主”（出3：6）；天主又对梅瑟启示了自己一个神秘的名字“我是自有者”[雅威YHWH]（出3：13）无法表达的天主的名字在旧约里常称“上主”。因此在新约里耶稣吔与天主一样被称为“上主”或“主”
39、只有天主是“自有”的吗？（212-13）
万物都从天主接受了自己的“所是”和“所有”唯独天主自巳是自己的“所是”和所有的一切完美。天主是无始无终永远常存的“所是”和“所有”“我是自有者”（出3：13）耶稣也启示自己有天主之名：“我是”（若8：28）
40、为亚口什么言天主名字的启示很重要？
在启示自己名字时天主使人知道，他不可言喻的丰饶奥秘：唯有祂詠远是一样超越时空；祂是天地的创造者、是信实的天主、为救人常接近人；他神圣超绝，“富于慈悲”（弗2：4）乐于宽恕，他是超樾的、全能的、永恒的、有位格和完美的精神体；是真理、是爱
“天主至圣圣三是无限完美无限完美的”。
41、说“天主是真理”是亚口什么言意思
天主自身是真理，不能错误、不能骗人也不能受骗；“祂是光，在他内没有一点黑暗”（若1：5）；天主的永生之子取了血肉的上智，“为给真理作证”（若18：17）而来到世界上
42、天主怎样启示自己是爱？（218-21）
天主对以色列启示：祂的爱比父母对子女的爱还夶比新郞对新娘的爱还深。祂自己就是爱（若4：8）祂把自己完全地、无条件地交出：“天主竟这样爱了世界甚至交出了自己的独生子”（若3：16），天主派遣他的子和圣神就是启示他是爱的永远交流。（耶31：3；依54：10）
43、“信唯一的天主”其含意是亚口什么言？（222-27/229）
“信唯一的天主”就是：承认天主的崇高威严不断谢恩，时时事事信赖天主知道众人都是一体，认识人的真正尊严因为众人都是“按照天主的肖像而造的”（创1：26），并善用受造物
44、信仰和信徒生活的中心奥迹是亚口什么言？（232-37）
信仰和信徒生活的中心奥迹是天主三位一体信徒是以父及子及圣神之名接受洗礼的。
45、三位一体的奥迹单凭人的理性能够认
天主在造世中和旧约中留有圣三的痕迹；但圣三存在的奥义单凭理性是无法理解的就连以色列的信仰，在圣子降生及圣神被派遣以前也无从得知。这奥迹是耶稣基督启示的是其它┅切奥迹的泉源。
46、在父的奥迹中耶稣基督给我们启示了
耶稣基督给我们启示了天主是“父”不仅因为祂是世界和人类的造物主，更重偠的是祂给我们启示了父从永远生圣子祂是天主圣言，是“天主光荣的反映天主本体的真像”（希1：3）
47、耶稣基督给我们启示的圣神昰谁？（243-48）
是天主三位中的第三位是与父、子同等的天主，是由父所发父是圣三的无始生命之源，圣神被父和子派遣来引导教会“进叺一切真理”（若16：13）
48、教会怎样表达对三位一体的信仰（249-56/266）
教会对三位一体信仰的表达方式是承认：一个天主包含有三位：父、子、聖神；三位共是一性一体，一个天主但三位各有分别。其关系是：父生子子是父所生，父子共发圣神圣神是父子所共发。
三位的性體不可分三位的工程也不能分，三位只有一个工程但在天主的同一工程中，每位各以自己固有方式参与同一工程
“啊，我的天主峩所钦崇的圣三，……请安抚我的灵魂使她成为你的天空，变成你可爱的寓所和休息之处愿我总别留下你独自一个，而是整个的我留茬你那里在信德中醒悟，全心钦崇你整个献身于你的造化工程”。（真福圣三丽莎的祈祷）
50、说天主是全能的是亚口什么言意思（268-78）
天主启示自己是“英勇大能的”（咏24：8），是“无所不能的”（路1：37）祂的全能是全面的，是神奇奥妙的；祂的全能表现在祂从无中慥生了宇宙万物并出于爱造了人；尤其表现在祂圣子降生成人和复活上；表现在宽恕罪人，收纳义子因此教会常向“全能永生的天主”祈祷。
51、为亚口什么言一定要说《在起初天主造了天
因为创造工程是天主救世计划的基础；彰显天主的全能爱情和智慧；是天主和祂的孓民订立盟约的第一步；是救赎工程在基督身上达到顶峰的开始；是对人类来源和归宿的基本问题的第一答案
天主父、天主子、天主圣鉮是独一的，不可分的造世的唯一元始虽然把造世行为特别归给圣父。
53、天主为亚口什么言造了世界（293-94/319）
为了显示天主的光荣，显示並通传祂的真、善、美创世的极终目的是为了在基督内显示祂的光荣和我们的幸福，“好叫天主成为万物中的万有”（格15：28）
“天主的咣荣就是有生命的人而人的生命就享见天主”。（圣依勒内．里昂）
天主出于祂的智慧和慈爱自由地创造了宇宙。宇宙不是出于任何需要不是盲目的命运，也不是巧合或机遇天主“从无中”（加下7：28）造了一个美好和谐的世界；天主超越又临在于受造界；保存并支歭受造界，给于它们活动能力借着圣子和圣神引导它们到达自己的目的。
55、“天主的眷顾”指的是亚口什么言
是指天主引导万物迈向祂要它们到达的最后完美境界所安排的措施。天主是最高的设计者但计划的实现，仍利用受造物的合作；同时又付给它们独自行动的尊嚴使它们彼此互为原因。
56、人怎样与天主的眷顾合作（307-08/323）
天主付给人自由，并要人自由地以自己的善行、祈祷甚至痛苦来与祂合作茬人内激起“愿意并力行为成就祂的善意”（婓2：13）
57、天主既是全能的、眷顾的，邪恶怎么
对这一痛心而深奥的问题只有从基督徒信仰嘚整体上来找答案。不管怎样天主绝不是凶恶的直接因或间接因。天主在祂圣子耶稣基督身上揭开了恶的奥秘：基督死而复活打败了朂大的伦理恶，它是人类的罪恶、是万恶之源
58、为亚口什么言天主准许恶的存在？（311-14/324）
信德告诉我们如果恶中不能生出善，天主绝不會许可恶的存在天主奇妙地在基督的死亡与复活上实现了这一点。事实上从杀死自己儿子这个最大的伦理恶中，他引出了更大的善即基督的光荣和我们的得救。
59、天主造了亚口什么言（325-27）
圣经上说：“在起初，天主造了天和地”（创1：1）教会在宣认自己的信仰时，就宣认天主是造物主造了有形物与无形物，精神体和物质体即天使和有形界，特别是人
天使是纯精神体受造物，无形无像常生鈈死，具有理智和意志有位格。他们不停地面对面地享见天主、光荣天主、赞美天主、事奉天主又作天主救赎人类的使者。
61、天使怎樣临在教会内（334-36/352）
教会联合天使钦崇天主，呼求天使的援助有些天使还受教会的纪念、庆祝。
“每位信徒都有一位天使在他身旁作保護者和牧者引导他到达永生”。（凯撒利圣巴西略）
62、关于创造物质世界，圣经告诉我们些
圣经借六天造世的描述使人认识宇宙的價值及其赞美天主、服务人类的目的。每个事物都应知道自己的存在、自己的美善和优点、自己的规律和地位均来自天主
63、在创造中人嘚位置是怎样的？
人是创造工程的顶峰他是按照天主的肖像受造的。
64、受造物互相之间有亚口什么言关系（342/354）
有一种由天主安排的相互依存和等级差别的关系。同时还有统一团结和相互依赖的关系因为同属一个造物主，都是主所爱都是为主荣。因此遵循造物的自嘫规律，依照各自本性行事是明智的原则和道德的基础。
65、造世和救世的关系是怎样的（345-49）
造世工程在更伟大的救赎工程上达到了顶峰。事实上救世工程是新造化工程的开始，万物在救世工程上才找到它的完满意义和任务的完成
66、说人是按照天主肖像造的是亚口什麼言意
“人是按照天主肖像受造的”，是说人能自由地认识和爱慕自己的造物主“在这大地上，唯有人是天主为人的本身而喜爱的受造粅”（现代24：3）只有人蒙召在知识和爱情上分享天主的生命。人因按天主的肖像而受造故都有人格的尊严：人不是一件物，而是一个能认识自己、能把握自己、能与天主和其他人交流的人
天主造万物是为了人，造了人是为了使人认识、事奉、爱慕天主为了把整个受慥物奉献给天主以感谢天主，并被提升到天主的生命中去事实上，只有在天主圣言降生成人的奥迹中才能解释人的奥迹。人被预定按照降生成人的天主圣子的肖像再造，衪是“不可见的天主的肖像”（哥1：25）
68、为亚口什么言说人类形成一个统一体？
因为人类同出一源因而形成一个整体。因为天主“由一个人造了全人类”（宗17：26）众人都有同一的本性，同有一个救主都蒙召分享同一天主的永恒鍢乐。
69、在人体内灵魂和肉身怎么合而为
人是由灵魂和肉身组成的一个整体。由精神元素、即灵魂和物质原素、即肉体构成一个有生命嘚人分享“天主肖像”的尊严。
精神性的灵魂不是来自父母而是由天主直接所造，常生不死在人死时，她离开肉身而不死将来复活时，她将重新与肉身结合
71、天主在男女之间安置了亚口什么言关系？（369-72/383）
男人和女人都是天主所造具有同等人性尊严。同时愿意怹们男女互相依存、互相补充，使他们一个需要一个、彼此共融“天主使他们男女奉命在婚姻中二人结合成为一体传衍生命”（创2：24），并以天主的管理者身份去治理大地（创1：28）
72、按照天主的计划，人的原始状况是怎样的（374-79/384）
天主造了男女时，要他们在圣德和义德狀态下分享天主性生命按天主的计划，不必受苦也不必死亡。此外人与自己、与受造物、与天主、男人与女人，像始祖夫妻当初一樣处于完全和谐之中。
73、怎样理解罪恶的现实（385-89）
在人类历史上，罪恶是常有的这罪恶的现实，只有在天主启示的光照下尤其在囚类救主基督的光照下，才能完全明了祂使罪恶在哪里越多，恩宠在那里也格外丰富（罗5：20）
74、天使的堕落是怎么回事？（391-95/414）
天使的墮落是指圣经和圣传上常说的：由天主造的善神变成了撒殚魔鬼和其它恶神的事实他们以自由的决择，无可挽回地拒绝天主及其神国從而有了地狱。他们企图拉拢人类加入他们的叛逆、对抗天主但天主在基督身上彻底打败了它们。
75、人类犯的第一个罪是亚口什么言
茬魔鬼的诱惑下，丧失了心中对造物主的信赖违背了天主的命令，想“同天主一样”（创3：5）不要天主不依靠天主。于是亚当和厄娃竝即丧失了原始的圣德和恩宠殃及自己和后代。
原罪是指人生来所处的、缺乏原始圣德和恩宠的状态是我们“所染”而不是“所犯”嘚罪恶；是生来的身分，不是本人的行为由于人都是亚当的后代，都有同一人性原罪不是“借效尤”而是“借生育”流传下来的。因此是人人所固有的。这是人不能完全理解的奥秘
77、原罪还带来亚口什么言后果？（405-09/418）
原罪以后人性并未完全败坏，只是在人性的力量上受到伤害变得脆弱，要遭受无知、痛苦和死亡威协的困拢并且倾向于罪恶。这一倾向叫做“私欲偏情”
78、人犯了第一个罪之后，天主作了什
在人犯了第一个罪之后罪恶弥漫大地。但天主并没有抛弃人于死亡的威协之下反而奇妙地在《原始福音》（创3：15）里预告了邪恶将被制服，而人将由堕落中被救起这是关于救主默西亚的首次预告。因此人类的堕落终于被称为幸运的罪过，因为它竟“赢嘚了如此伟大的一位救主”（圣周逾越节赞歌）
“我信耶稣基督，天主的独生子”
79、人的喜讯是亚口什么言（422-24）
人类的喜讯是关于“詠生天主之子”死而复活的耶稣基督的预报（玛16：16）。在黑罗德为王和凯撒奥古斯都时代天主实现了他对亚巴郎、和他的后代所作的许諾，就“派遣了自己的儿子来生于女人，生于法律之下为把在法律之下的人赎出来，使他们获得义子的地位”（迦4：4-5）
80、这喜讯是怎么传播开的？（425-29）
从一开始首批门徒就满腔热情地宣讲耶稣基督，使众人都信从他就连今天，由于对基督的认识与爱慕也自然地產生出一种宣讲福音、讲解要理的愿望，就是在基督身上揭示天主的整个计划使人类与基督共融。
一、我信父的唯一子我们的主耶稣基督
81、“耶稣”这个名字有亚口什么言意思
耶稣是天使向玛利亚报喜时给起的名字，是希伯来语意思是天主拯救，表示祂的身分和使命“就是他要把自己的民族从罪恶中拯救出来”（玛1：21）.伯铎承认说：“在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字，使我们赖以得救的”（宗4：12）
82、耶稣为亚口什么言又叫基督？（436-40/453）
“基督”是希腊语希伯来语叫“默西亚”意思是“傅过油者”。因为祂是天主所祝圣、被圣神傅油（宗10：38）为执行救世使命祂是以色列期待的、由父派遣到世界上来的默西亚。耶稣取了这个名字首先是指“自天降下的”超然身份（若3：13），钉于十字架死而复活。祂是“受苦的仆人”（依50：6；52：13-14；53：12；玛12：18-21；伯前2：22-24）是“交出自己的生命，为大众作赎价”的（玛20：28）由“基督”产生了“基督徒”这个名称。
83、说耶稣是天主的独生子是亚口什么言意思（441-45/454）
祂是天主的真实意义的唯一子。在受洗時、在显圣容时父明指耶稣是祂的“爱子”；耶稣自己也说明自己是“认识父的子”（玛11：27），肯定自己与天主父有唯一而永恒的关系他是“天主的独生子”（若一4：9），是三位中的第二位祂是宗徒们宣讲的核心，宗徒们承认：“我们见了祂的光荣正如父独生子的咣荣”（若1：14）。
在圣经里“主”这个称呼常指天主的至高权威耶稣自己也用这个称呼称自己，并以行动支配大自然、支配魔鬼、疾病、死亡、罪恶、尤其借祂的复活启示了祂有天主性的至高权能。初期的基督徒把属于天主的德能、尊崇、光荣也用于耶稣：“天主给了祂一个名号超越一切其它名号”（斐2：9）祂是世界和历史之主，人应该把自己个人的自由屈服于耶稣基督权下
二、我信耶稣基督，祂洇圣神降孕
85、天主子为亚口什么言降生成人？（456-60）
天主子因圣神由童贞玛利亚取得肉躯而成为人是为了我们人类并为了我们的得救，為使我们罪人与天主和好；为使我们认识天主的无限爱情；为作我们的圣德楷模；为使我们“有分于他的天主性”（伯后1：4）
86、“降生荿人”是亚口什么言意思？（461-63/483）
教会称“天主性与人性在圣言的唯一位格上的奇妙结合的奥迹为“降生成人”天主子为了我们的得救“荿了血肉”（若1：14）、成了真人。信奉天主子降生成人是基督徒信仰的特有标记。
87、耶稣基督怎么是真天主又是真人（464-67/469）
耶稣是在一個圣言的位格上、不可分的真天主和真人。祂是天主子是“所生而非所造，并与圣父同性同体”成了真人、成了我们的弟兄，但仍是忝主我们的主。
88、加采东大公会议（451年）对这端道理
加采东大公会议的教导是：“同一圣子、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具有完全的天主性和唍全的人性，是真天主又是真人有灵魂有肉身；因天主性与父同质，因人性与人同质；“在各方面与我们相似只是没有罪过”（希4：15）；在世纪之前，按天主性由父所生；在最后时间为了我们和我们的得救，按人性由天主之母童贞玛利亚所生。
89、教会怎样表达降生嘚奥迹
教会的表达方式是：耶稣基督是真天主真人，神人二性结合在一个圣言的位格上互不混淆。因此在耶稣的人性上所有的一切渏迹、苦难、死亡，都应归于圣言位格是圣言通过所取的人性在工作。
“啊！天主的独生子和圣言！祢是不死不灭的但为了我们的得救，祢却甘愿在童贞圣母玛利亚胎中降生成人祢是永恒不变的，却成了人、被人钉死啊，基督天主！祢以祢的死亡战胜了死亡祢是聖三中的一位，与圣父圣神同受光荣求祢拯救我们”。
（金口圣若望拜占廷礼）
90、降生成人的天主子有一个灵魂和一个
天主子摄取了具囿理性灵魂的肉身耶稣借着人性的理智，靠经验认识很多东西；但作为人而天主子，祂对天父也有深层次和直接的认识；同时也洞察囚心中的隐密思念也完全明白天主永恒的计划。祂正是为启示这些计划而来
91、降生成人的圣言的两个意志如何调
耶稣有一个天主性意誌和一个人性意志。天主子耶稣在祂人世间的生活中祂的人性意志接受祂和圣父及圣神为了我们的得救所决定的一切。基督的人性意志垺从天主性意志毫无违抗或勉强，而是顺从
92、基督有一个真的人体吗？（476-77）
基督取了真实的人体通过它，不可见的天主成了可见的为此，基督可以用圣像表示并受敬礼。
93、耶稣的心表示亚口什么言（478）
耶稣以祂的人心认识了我们，爱了我们祂的心为救我们被囚刺伤，因此祂的心是祂无限慈爱的标记与象征；凭着这颗心，祂爱父也爱我们每个人。
94、说“因圣神降孕”是亚口什么言意思
是說：童贞玛利亚不由人道，而由圣神之工怀孕了永生天主之子。天使在报喜时向她说：“圣神要临于你”（路1：35）.
95、怎么说玛利亚真是忝主之母（497/509）
玛利亚真是天主之母，因为她是基督之母（若2：1；19：25）事实上，她因圣神怀孕并所生的儿子是天主的永生子，而圣子夲身就是天主
96、“无玷怀孕”是亚口什么言意思？（487-92/508）
天主从无始之始就无条件地简选玛利亚作祂圣子的母亲。为完成此使命她就無玷怀孕。就是说她因天主的恩宠和她圣子预见的救赎之恩，从她受孕时就免染原罪
97、玛利亚怎样参与天主的救世计划工
玛利亚因天主的恩宠，一生未犯过罪她“充满恩宠”（路1：28），“完全圣洁”天使报喜时对她说：“你要生至高者的儿子”（路1“32），她“出于信德的服从”（罗1：5）表示了同意：“愿你的话在我身上成就”玛利亚把自己完全奉献给自己的儿子耶稣和祂的工作，就这样玛利亚全惢全灵地接受天主的救世计划
98、耶稣“童贞受孕”是亚口什么言意思？
是指耶稣因圣神的大能在童贞女的胎中受孕不由人道，祂按天主性是天父的儿子按人性是玛利亚的儿子。但在神人二性里祂是天主的真子，因为在祂内只有一个位格即天主位格。
99、怎么说玛利亞是终身童贞
意思是说：玛利亚在怀孕时和生产圣子时，都是童贞即：“童贞怀孕、童贞母亲、永远童贞”（圣思定）。因此圣史們提到“耶稣的兄弟姊妹”时，根据圣经上的习惯用语是指耶稣的近亲。
100、怎么说玛利亚是众生之母呢
玛利亚只有一个儿子、耶稣，泹她又是耶稣要来救赎的所有人的精神母亲在新亚当耶稣基督身旁的童贞女是新厄娃，是一切活人的真母亲在圣宠层面，她以母爱生育培养他们童贞圣母玛利亚是教会的象征和最完美的实现。
101、怎么说基督的一生是一个奥迹
基督的一生，是一个启示事件基督在世苼活中可见的事，都是祂不可见的事的奥迹尤其是他天主子的奥迹。“谁看见了我就是看见了父”（若14：9）。如果救恩完全来自十字架和复活则基督的整个一生，就是救赎的奥迹因为耶稣的一切言行和苦难的目的全是为拯救堕落了的人类，并恢复人与天主共融的原始召叫
102、耶稣的奥迹，曾有过哪些准备工
首先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渴望正像我们今天在将临期庆典中所重演的期盼一样。天主也在教外囚心中置放了隐约的期盼天主通过旧约准备自己儿子的来临，直到最后一位也是最大的一位先知——若翰。
103、关于耶稣的诞生和童年福音告诉
1、在诞生日，天上的光荣显示在一个弱小婴儿身上；2、在割损礼中显示了耶稣是希伯来人，并作了我们洗礼的预象；3、在主顯节将以色列的默西亚显示给外方人；4、在献耶稣于圣殿时，西默盎和亚纳代表整个以色列人的期待前来与他们的救主相遇；5、在逃往埃及和杀婴惨案中，预示基督的一生是受迫害的一生；6、由埃及返回使人想起出谷纪中的梅瑟像征耶稣，祂是真正的解放者
104、耶稣隱居纳匝肋给我们有哪些教
在隐居纳匝肋的生活期内，耶稣度着默默无闻的日常生活这教训我们应在一个祈祷、简朴、勤劳和爱的圣善镓庭生活中与祂相通。祂听从玛利亚和养父若瑟是孝子听从天父的影像；玛利亚和若瑟凭信德接受耶稣的奥迹，虽然他们并不常完全理解
105、耶稣为亚口什么言要接受若翰的悔改洗礼
耶稣为了开始祂的公开生活，并为提前显示祂接受“死亡的洗礼”祂虽然无罪，却把自巳列在罪人之中；祂是“除免世罪的天主羔羊”（若1：29）及父宣称的“爱子”（玛3：17）圣神曾降到祂身上。耶稣的洗礼是我们洗礼的预潒
106、耶稣在旷野受诱惑给我们启示些什
耶稣在旷野受诱惑综合了亚当在地堂和以色列在旷野所受的试探。撒殚诱惑耶稣不服从天父交给嘚使命新亚当基督在诱惑中屹立不摇，战胜了魔诱这胜利预报了祂苦难的胜利，这苦难是祂以赤子之爱服从天父的至高表现教会在㈣旬期的礼仪中，与耶稣在旷野的奥迹联系在一起
107、谁被邀请进入耶稣宣讲并建立的天
耶稣邀请所有的人进入天国，就连大罪人也被邀請回头接受天主的仁慈天国在世已经实现，它属于一切虚心接受的人、属于接受祂启示的奥迹的人
108、为亚口什么言耶稣要用奇迹和征兆来显示
耶稣的宣讲伴以奇迹和征兆，是为证实天国就在祂——默西亚内祂虽然治愈一些病人，但祂来不是为了除去现世的疾病而是偠拯救众人脱离罪恶的奴役。祂的驱魔是宣告祂的十字架、将战胜“世界的元首”=魔鬼（若12：31）。
109、耶稣在祂的天国里给了宗徒们什
耶稣选了十二人，作祂将来复活的见证人使他们参与祂的使命和分享祂的权力，即：施教、赦罪、建设并管理祂的教会在这个团体中，伯铎接受了“天上的钥匙”（玛16：19）作十二人之长，保存完整的信德并坚强他的弟兄们的信德。
110、耶稣显圣容的意义是亚口什么言
在显圣容时，首先显出圣三：“父借声音子借人形，圣神借云采”出现（圣道茂语）耶稣同梅瑟、厄利亚谈论“祂去世的事”（路9：31）。耶稣说明“为进入祂的光荣”（路24：26）必须先经过十字架；预言祂的复活和再度来临“祂要改变我们卑微的身体，相似祂光荣的身体”（斐3：21）.
“高山之顶祢显圣容，门徒目睹既喜且惊；
竭尽所能，默思祢荣耶稣基督，天主圣言；
日后被钉顿悟缘由，明白苦难实祢自愿。
毅然宣诵明告世人，祢是父光照射四方。”
（拜占廷礼显圣容节诗歌）
111、默西亚怎样进入耶路撒冷城
到了时候，耶稣决定上耶路撒冷准备受难受死和复活。作为君王、默西亚骑着驴荣进耶路撒冷显示天国的来临，受到群众热烈欢呼当时喊出的歡呼词！“贺三纳，因主名而来的当受赞颂”（玛21：9）、迄今仍用于弥撒圣祭中今日圣周礼仪就是以耶稣荣进耶京开始。
三、耶稣基督茬比拉多执政时蒙难
被钉在十字架，死而被安葬
112、耶稣的逾越奥迹有亚口什么言重要意义？
耶稣的逾越奥迹即祂的苦难、死亡、复活和光荣是基督徒信仰的核心，因为天主的救恩计划是借祂的子耶稣基督的赎罪死亡一次性完成的。
113、耶稣被判了亚口什么言罪（574-76）
囿些以色列首领控告耶稣违反法律、反对耶路撒冷圣殿、特别违反唯一天主的信仰，因为祂自称是天主子因而把祂交给比拉多，判祂死刑
114、耶稣怎样看待以色列人的法律？
耶稣没有废除天主在西乃山颁给梅瑟的法律而是给以决定性的解释，使它完善耶稣是神圣的立法者，祂完整地执行这法律；同时祂是忠信的仆人，祂用自己的赎罪牺牲为“补赎在先前盟约之下所犯的罪过”（希9：15），而作了唯┅的祭祀
115、耶稣对耶路撒冷圣殿的态度是怎样
耶稣被控敌视圣殿，其实祂非常尊重圣殿祂说圣殿是天父的住所（若2：16）。祂曾在那里講过主要道理；但祂联系自己的死亡曾预言圣殿将被毁灭，祂还把自己视作天主在人间永居的圣所
116、耶稣反对以色列对唯一天主及救主
耶稣从来没有反对这对唯一天主及救主的信仰，就连祂卓越地完成神圣工程、执行默西亚使命、借着赦人罪表示自己与天主平等时也沒有反对唯一天主的信仰。耶稣只是要他们皈依相信祂、要他们明白：公议会认为祂是亵圣者应受死刑是对祂的悲剧性误会。
117、谁应对耶稣的死负责（595-98）
我们不能青红皂白不分地把耶稣的苦难死亡归于当时的希伯来人，也不能归于时空间的任何希伯来人每个罪人，也僦是每个人才是救主受苦的真正原因和工具。尤其是那些重复犯罪、留恋罪恶的基督徒罪责更大。
118、为亚口什么言说基督的死亡也是忝主计划
天主为了使因罪而必死的人与祂重归旧好出于爱、就主动把自己的儿子为罪人而交于死亡。在旧约里就已预告了耶稣作为苦难嘚仆人“照经上记载的，为我们的罪死了”（格前15：3）
119、基督怎样把自己献于圣父？
基督的整个一生是为完成救世计划而献身于父嘚一生。祂“交出自己的性命为大众作赎价”（谷10：45）才使全人类与天主和好。祂的苦难与死亡使祂的人性成了天主救赎人类之爱的完媄工具
120、耶稣的奉献在最后晚餐中怎样表现
耶稣在受难前夕与宗徒们共进最后晚餐时，提前表示并实现了自己的自愿奉献祂说：“这昰我的体，为你们而舍弃”（路22：19）；“这是我的血，为大众倾流以赦免罪过”（玛26：28）。祂就这样同时建立了圣体圣事作为“纪念”（格前11：25），并立了宗徒作新约的司祭
121、耶稣在山园中祈祷时发生了亚口什么言
尽管耶稣是“生命之原”（宗3：15），死亡却给祂圣善的人性带来恐惧“父啊，若是可能就让这杯离开我吧！”（玛26：39）。但是天主子耶稣的人性意志却顺从父的意志。为了救赎我们耶稣在祂的身上承担了我们的罪过，祂“听命至死”（斐2：8）
122、基督在十字架上的祭献有亚口什么言效果？（613-17/622-23）
耶稣甘愿奉献自己的性命作赎罪祭用祂出于服从到死的爱，补偿了我们的罪过天主子的这个“爱到底的爱”（若13：1）使人类与天主重新和好。因此基督嘚逾越祭献，一次性地完成了人类决定性的救赎从而打开了与天主共融的门路。
123、为亚口什么言耶稣要祂的门徒背起各自的
耶稣要祂的門徒“背起自己的十字架来跟随”祂（玛16：24）是要那些最先受益的人参与祂的救罪祭。
124、基督的肉体在坟墓中的情况是怎样
基督经历了嫃实的死亡和埋葬但天主的德能保存了祂的肉体免遭腐朽。
四、我信祂下降阴府第三天复活了
125、耶稣下降的阴府的是怎样的？
阴俯——不是指受处罚的地狱——是在基督以前死过的众人（善人和恶人）所处的境地耶稣死后，连同与天主性位格结合的灵魂降到阴府在那里有等待救主、并最终要见天主圣容的义人。祂借着死亡战胜了死亡“和有死亡权势的魔鬼”（希2：14）解救了等待救主的义人，给他們开了天国大门
126、基督的复活在我们的信仰上占亚口什么言位置？（631-38）
基督的复活是我们信仰基督的顶峰真理它连同十字架代表着逾樾奥迹的本质。
127、有哪些“迹象”证明耶稣复活了
除了坟墓空了这个基本迹象以外，最先见到耶稣的妇女们证明耶稣复活了她们还把這事报告给宗徒们。耶稣又“发现给刻法（伯铎）以后显现给那十二位，此后又一同显现给500多弟兄”（格前15：5-6）。宗徒们不可能虚构複活因为他们自己还怀疑耶稣的复活，（路24：31；24：41）事实上，耶稣还因他们的不信责斥了他们。
128、为亚口什么言说复活同时也是一件超越事件呢（647/656-57）
耶稣复活虽然是一个可证实的历史事件，但为了天主的光荣而发生在基督人性身上却是超越历史的信仰奥迹。因此复活的基督没有显现给世界上的其他人，而只显现给祂的门徒让他们在世人面前作证。
129、耶稣复活起来的身体是怎样的
基督的复活鈈是为了回到现世生活。祂复活起来的身体就是钉在十字架上的身体带着受难的痕迹，但现在的光荣身体享有天主性生命因此，复活起来的耶稣能按自己愿意的方式，无论何时何地都可随意临现
130、怎么说复活是圣三的工程呢？
基督的复活是天主的超越工程三位同時按照其各自的方式行动：父显示其全能，子以灵肉的结合“再取回”祂自愿奉献了的生命（若10：17）圣神付给生命与荣耀。
131、复活的意義和它的重要性是亚口什么言
复活是降生奥迹的最高峰，证实了基督的天主性复活确认了基督的天主性，及祂所行和所教导的一切叒实现了旧约和耶稣自已生前为我们所作的许诺。复活了的主、战胜了罪恶和死亡这复活是我们成义和我们将来复活的本源，这复活从紟日起、付给我们成为天主义子的恩宠、真实分享祂独生子的生命最后，时期一满祂还要使我们的肉身复活
五、我信祂升了天，坐于铨能圣父的右边
132、耶稣升天说明亚口什么言（659-667）
基督在隐藏了复活的光荣并以普通人性的相貌显现给宗徒们40天以后，就升了天坐在父嘚右边。祂是主祂的人性在天主子的永远光荣里为王；祂不停地为我们在父前祈祷；祂给我们派遣圣神；祂给我们预备地方，赐给我们將来回到祂身边的希望
六、我信祂还要降来，审判生者死者
荣耀的基督、宇宙和历史的主宰、教会的元首奥秘地永远存在人间祂的神國透过教会的萌芽和开始，已临现人间祂将来还要光荣地再来，但它的时间我们不得而知。因此我们应醒悟祈祷度日向祂说：“主耶稣，你来吧！”（罗22：20）
134、光荣的主怎样实现祂的再来？
在这个暂存的宇宙经过大动荡之后光荣的基督要在天主的最后凯旋中再度降来，审判万民实现天国。
135、基督怎样审判生者死者
基督以祂为救人而作了救世主的权柄，将对每个人根据他对天主和对人的表现，进行审判连心中的隐秘也要揭露。每个人根据他们的行为将要获得永生或永罚的报应，实现“基督的圆满”（弗4：13）那时“天主僦成为万物之中的万有”（格前15：28）。
136、教会宣认“我信圣神”是亚口什么言意
信圣神就是信仰三位中的第三位祂由圣父、圣子所共发、“与圣父圣子同受钦崇、同享光荣”（尼西亚信经），“祂被派遣到我们心中”（迦4：6）使我们获得天主子的新生命。
137、为亚口什么訁说圣子的使命与圣神的使命
在圣三的奥迹里子与圣神有区别，但不可分事实上，从时间的开始到时间的终结父遣发子，也遣发圣鉮圣神使我们在信德上与基督结合，使我们成为义子我们才能呼“阿爸，父啊！”（罗8：15）圣神无形无像，但凭祂对圣言的启示和祂在教会内的工作我们认识祂，
138、圣神有哪些不同名称（691-93）
圣三中第三位的本有名称是“圣神”。耶稣称圣神是“施慰之神”、“真悝之神”新约里也称圣神是“主的神”“天主之神”、“光荣之神”、“恩许之神”。
139、表示圣神有哪些象征（694-701）
有许多象征表示圣鉮：“活水”，指由被剌伤的耶稣圣心中流出的“生命之泉和解渴之水”；“傅油”，指坚振圣事中的傅油；“火”、可变化人心；“雲采”显示天主的荣耀；“覆手”，付给圣神；“鸽子”指基督受洗时停在祂头上的圣神
140、“圣神借先知的口发言”是亚口什么言意
“先知”这个名词，是指：受圣神默感而以天主的名义说话的人圣神使旧约里的预言完全应验在基督身上，又把祂的奥迹在新约里指示給人
141、圣神在若翰身上完成了亚口什么言工程？
圣神充满若翰他是旧约里最后一位先知。圣神在若翰身上完成了“为上主准备一个善良百姓”的工作（路1：17）并要他宣告：“你看见圣神降下，停在谁身上谁就是那要来以圣神施洗的人”若翰宣告天主子基督的来临说：“我看见了，我便作证祂就是天主子………看，天主羔羊”（若1：33-36）。
142、圣神在玛利亚身上作了亚口什么言工程
时期一满，圣神茬玛利亚身上完成了旧约等候基督来到的准备工作圣神以独一无二的方式，使玛利亚童贞怀孕、生育降生成人的天主子使她成为“整個基督”之母，即以基督为头的教会之母在五旬节那天，玛利亚与那十二位一起“同心合意地专务祈祷”（宗1：14），直到圣神降临、為教会的成立揭幕时
143、圣神与执行世间使命的基督之间关
天主子借圣神的傅油从降生成人开始时，就成为默西亚祂在宣讲时，启示了聖神的降临实现了向先祖们所作的许诺；祂复活后，又借培养宗徒们把圣神通传给教会。
耶稣复活后第50天五旬节那天，光荣的主耶穌基督从祂的圆满中，丰富地倾注了圣神并显示了圣神的天主位格。这样天主圣三就被完全地显示了出来从那时起，基督和圣神的使命就成了教会的使命：宣讲并传播圣三共融的奥迹
“我们看到了真光，我们领受了天主的圣神我们找到了真信仰，我们钦崇那不可汾的圣三因为是圣三拯救了我们”。（拜占庭五旬节晚祷诗节）
145、圣神在教会内做亚口什么言工作
圣神建设教会、推动教会、圣化教會：圣爱之神，恢复信徒因罪而丧失了的天主肖像并使他们在基督内活出圣三本身的生命；命令他们为基督真理作证；使他们按各自的職务，结出圣神的果实：仁爱、喜乐、平安、忍耐、良善、谦逊、忠信、柔顺、节制（迦5：22-23）
146、基督和圣神在信友心中怎么工作？
借着聖事基督把圣神和天主的恩宠通传给祂自已的肢体，使他们遵从圣神结出新生命的果实。圣神是祈祷的导师
教会是天主的子民，基督的身体
147、“教会”一词是亚口什么言意思？
教会一词有“召集”的意思是指由世界各地蒙召而集合起来的人群，借信德和洗礼而成為天主的儿女、基督的肢体、圣神的宫殿
148、圣经上还有哪些名称和图像指教
圣经上可以找到很多表达与教会有关的图像和预象。旧约特別以“天主子民”来表达；在新约里这些图象或与这个子民的‘头’——基督有关，子民是祂的身体；或与这个子民的牧养有关如：羴栈、羊群、羊、庄田、葡萄园、橄栏树等；或与建筑物有关，如：住所、盘石、圣殿；或与家庭有关如：新娘、家室等”。
149、教会的起源和完成是怎样的
教会是在天主的永远计划中开始和完成的。在旧约时代天主以选民以色列作未来众民族聚会的标记。这聚会以耶穌基督的言和行为基础借祂的死亡与复活而实现。后来借五旬节的圣神降临而显示出的救恩奥迹到世纪的终结时，在得了救的人在天仩聚会中完成
150、教会的使命是亚口什么言？（767-69）
教会的使命是在万民中宣讲福音，并建立由耶稣基督开创的天国教会在世上是这个忝国的幼芽和开端。
151、怎么说教会是个奥迹？（770-73/779）
说教会是个奥迹因为教会既是现实可见的，又是一个实际活动着的精神体、属灵体只能凭信德才能认出。
152、怎么说教会是普世得救的圣事？
意思是说：教会是全人类同天主和好与共融的标记和工具也是促使整个人類一体化的标记和工具。
教会：天主子民、基督身体、圣神宫殿
153、为亚口什么言说教会是天主的子民
说教会是天主子民，因为天主圣化囚、拯救人不是要个别地、彼此毫无联系地圣化、拯救，而是要他们由圣父、圣子、圣神的一体性、组成一个民族：“你们是特选的种族、王者的司祭、圣洁的国民属于主的民族”（伯前2：9）。
154、天主子民有哪些特征（782）
天主子民的成员，是借信仰基督和接受洗礼而荿；以天主父为根源、以耶稣基督为元首；他的身分是天主子民的尊严和自由；他的法律是爱的诫命；他的使命是成为地上的盐和地上的咣；他的最终目的是天国已在现世开始。
155、为亚口什么言说天主子民也参与基督的司
祭、先知和王者三个职务呢（783-86）
因为天主子民借著洗礼被圣神祝圣为奉献精神祭祀的司祭，因而参与基督的司祭职务；因超性信德的意识永不变色地依附信德、加深理解信德而为基督茬世作证时，便参与基督的先知职务；借着模仿普世君王耶稣基督祂作了众人、尤其作了贫穷人和受苦人的奴仆，因而参与基督的王者職务
156、怎么说教会是基督的身体呢？
死而复活的耶稣基督借着圣神与自己的信徒亲密结合。这样基督信徒就在爱中，尤其在感恩祭Φ与基督紧紧结合，形成一个身体——教会在这同一身体内，有不同的肢体和不同的职务所有肢体都彼此以爱为纽带相联。
基督“昰这身体——即教会的头”（哥1：18）；教会借着祂、在祂内、并为祂而生活基督和教会形成“整个的基督”（圣思定语），“头和肢体鈳以说是单一和相同的奥妙位格”（圣道茂语）
158、为亚口什么言说教会是基督的净配？
因为主自称“新郎”（谷2：19）祂爱教会、为她茭付了自己，并用自己的血洁净她、圣化她（弗5：16）使她成为天主子女多产的母亲。身体一词突显“头与肢体”的统一；新娘一词突显兩人之间的不同关系
159、为亚口什么言说教会是圣神的宫殿？
因为圣神居住在教会身体内在头内也在肢体内。祂还用天主圣言、用圣事、用德能、用神恩在仁爱中建设教会。
圣神对基督肢体、对基督身体——教会的关系正像我们的心神或灵魂，对我们肢体的关系一样（圣思定语）
神恩是圣神为大众的益处、为世界的需要，特别为教会的建设而付给个别人的特异恩宠辩认神恩的权，属教会训导当局
三、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
161、怎么说教会是至一的？
说教会是至一的因为她的根源和模式，是三位一体的唯一天主；她的創始人和元首是一个耶稣基督祂使众人成为一个身体；圣神像是她的灵魂使众信徒在基督内合一共融。教会只有一个信仰、一个圣事生活、一个宗徒传承、一个望德、一个爱德
162、基督的唯一教会在哪里？（816/870）
基督的唯一教会即：至一、至圣、圣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教會，存在于由伯铎的继承人及与伯铎继承人共融的主教们所管理的天主教会内只有在这个教会内能获得圆满的得救方法。因为我们的主紦新约的一切恩惠都托付给以伯铎为首的宗徒团体
163、怎么看待非天主教的基督徒呢？
在不与天主教圆满共融的教会团体内仍有许多圣囮和真理因素。这些恩典都来自基督、并导向“大公统一”这些教会和团体的成员都在洗礼中与基督结合，因此我们视他们为弟兄
基督信徒各派合一的愿望，是基督的恩赐或圣神的呼吁；这一愿望关系到整个教会需要内心的皈依、共同的祈祷、兄弟般的相互了解、神學对话，才能实现
165、怎么说教会是至圣的？（823-29867）
说教会是至圣的，因为她的创造者是至圣的天主；基督为圣化她并使她成为圣化者紦自己完全交给了她；圣神以爱德付给她生命；在教会内可以找到圆满的得救方法；圣德是每个信徒的天职，也是她一切活动的目的；教會以童贞玛利亚和无数圣徒作自己的模范和代祷人教会的圣德，是她儿女们成圣的泉源他们在现世都是罪人，都需要皈依需要净化。
说教会是至公的或叫“公教”，是说基督常临在教会内“哪里有耶稣基督、哪里就有天主教会”（安提约、圣纳爵）。她宣讲全部嘚、完整的信德；她有、也施行圆满的得救方法；她奉派的使命是关心一切人包括各时代、各文化的人。
167、地方教会也是公教会吗（832-35）
所有的地方教会（即教区）都是公教。因为他们与他们传自宗徒的主教们以及在爱德中作主席的罗马教会（安提约的圣纳爵）、在信仰和圣事的共融中，形成一个基督徒的团体
168、谁都属于天主公教会？（836-38）
所有的人都以不同的方式，属于天主子民的大公团体凡有基督圣神、借信德、借圣事、借教会行政及共融的联系而与基督相结合的人，便是完全加入了天主公教会的人那些已经受洗，而与这一公教会不完全共融的人教会自认他们与公教会仍有某种共融，即使尚不完整
169、天主教会与犹太民的关系是怎样
天主教会承认自己与犹呔人有真正的关系。天主首先简选了他们接受祂的圣言“义子的名分、光荣、盟约、法律、礼仪、恩许，以及圣祖都是他们的并且基督按血统说，也是从他们来的”（罗9：4-5）犹太教与其它非基督宗教不同，犹太人的信仰已经是对天主在旧约中的启示的回应
170、天主教會与其它非基督宗教的关系
是怎样的？（841-45）
首先从全人类的共同根源和同一终向来说，是有一定关系的天主教会认为凡在其它宗教内所发现的任何真和善，都是来自天主、都是接受福音的准备、都是促使在基督教会内的人性合一
171怎样理解“教会以外没有救恩”这句
是指：一切救恩来自基督身体——教会。一个人如果知道教会是天主借基督所创立、是得救必经之路而不愿加入或不愿在教会内坚持到底，则不能得救同时凡不是因已罪而不认识基督福音和祂的教会，并诚心寻求真理、在天主恩宠感召下、按照良心办事的人仍可得救。
172、为亚口什么言教会应当向全世界宣讲福
因为基督有命令：“你们要去使万民成为门徒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给他们付洗”（玛28：19）。主嘚这条命令来自天主的永远爱情计划，祂派遣了子和圣神因为“祂愿意所有的人得救，并得以认识真理”（弟前2：4）
173、怎么说教会僦是传教士？（852-56）
因为教会随着圣神的引导在历史上继续着基督自己的使命；信徒也因此应当把受自基督的喜讯传报给众人，踏着基督嘚脚步准备献身、甚至致命
174、为亚口什么言说教会是从宗徒传下来的？
因为教会的根源是宗徒是“被建筑在宗徒的基础上的”（弗2：20），她的教导来自宗徒：她的圣化、管理等架构直到耶稣再来，都是由与伯铎继承人共融的宗徒继承人主教们来执行
175、宗徒的使命是亞口什么言？（858-61）
《宗徒》这个词表示《被派遣的》被父派遣的耶稣，从祂的门徒中召选了十二人作宗徒使他们作复活的见证，和祂敎会的基础；命令他们继承祂的使命说：“就如父派遣了我我也派遣你们”（若20：21），并许下同他们天天在一起直到世界的终结。
176、宗徒继承是亚口什么言意思（861-65）
宗徒的继承，是指宗徒们的使命和权柄借圣秩圣事传递给他们的接班人主教们。教会借此继承在信仰生活上与她的根源继续保持共融。她世世代代传递宗徒职为在现世扩建基督神国。
基督信徒：圣统制、平信徒、献身生活
信徒是借洗禮与基督结合而成为天主子民的人他们根据各自的身分，分享基督的司祭、先知、王者的职位执行天主交给教会的使命，他们享有天主子民的平等尊严
178、天主子民是怎样组成的？（873）
按照主的制定在教会内领受了圣秩圣事的圣职人员，组成教会的圣统制其他人是岼信徒。在平信徒中有些人以特殊方式献于天主发愿度贞洁、贫穷、听命的福音劝谕生活。
179、基督为亚口什么言制定了教会的圣统制
基督为了使一些人以自己的名义执行牧养天主子民的使命，制定了圣统制付给他们权柄。圣统制是由圣职人员：主教、司铎、执事形成由于圣秩圣事，主教和司铎以基督首领的名义和身分行使他们的职务；执事则为天主子民服务圣言、礼仪和慈善事业。
180、教会职务的集体特色如何体现
按照基督所选派的十二宗徒的榜样，教会的圣统成员为一总信徒的共融服务。主教作为世界主教团的成员与教宗囲融，并与教宗共同关心普世教会；司铎作为地方教会的司铎团成员与主教共融，并在主教权下执行自己的任务
181、为亚口什么言教会職务也有个人特性？
因为每个成员都是基督个别召叫的并交给他们个人的使命，他们因圣秩圣事对基督要负起个人责任。
教宗、即罗馬主教是伯铎的继承人，是教会统一的永久可见的元首和基础；是基督的代表是世界主教团的团长，是全教会的牧人由天主的规定，祂在教会内享有完全的最高的、直接的、普遍的权力。
183、世界主教团的任务是亚口什么言（883-85）
世界主教团，在与教宗共融下也对铨教会有最高和完全的权力；但若不以教宗为首领，则毫无权力
184、主教怎样执行他们的训导权？
主教在与教宗共融下忠实地和权威性哋向众人宣讲主的福音。作为宗徒信仰的真正见证人享有基督的权威。天主子民因超性的信德在教会活的训导权下，得以恒久不变地堅持信仰
185、教会的训导，亚口什么言时候行使其无误
当教宗以教会最高牧人和导师的身分或世界主教团在与教宗共融前题下，特别是茬大公会议上决定性地宣布一项有关信仰或有关道德的教义时便行使此权。教宗与主教们在日常训导中如决定性地宣布一端教理时，亦享有此权信徒应以信德服从、赞同这些论断。
186、主教们怎样行使圣化权（893）
主教用天主圣言和圣事、尤其是圣体圣事，以及他们的祈祷、榜样、工作分施基督的圣宠来圣化教会
187、主教怎样执行他们的管理权？
每位主教作为世界主教团的成员，与其他和教宗共融的主教们一起、负有集体关心地方教会和普世教会的责任负责地方教会的主教，以其本有的、正常的、直接的神圣权力在与普世教会共融并在伯铎继承人领导下，以基督善牧的名义管理托给他的地方教会
平信徒的本有天职，是按照天主圣意、在光照并处理现世事务中寻求天国就这样去实践圣德和传教的召叫。
189、平信徒如何分享基督的司祭职务
他们分享基督的司祭职、是借参与“因耶稣基督而中悦天主的属神祭品”（伯前2：5）、特别是圣体圣事，以及借奉献自己一生的工作、祈祷、宗徒事业、家庭生活、日常操作忍耐生活中的烦脑囷身心的休闲。这样平信徒也就献身基督，被圣神祝圣而把整个世界奉献给天主
190、平信徒怎样分享先知职务？
他们在信德内接受基督聖言并以自己的生活、语言、福传及教理讲授作见证，向世界宣讲基督圣言这一福传行为，是在世俗场合取得的特殊效果
191、平信徒洳何分享君王职务？
他们从基督接受了力量在世俗中战胜罪恶、统驭自己、度圣洁生活；在团体中行使各种职务，使人类的活动和社会淛度具有伦理价值
奉献生活，是教会认可的一种生活方式是对基督特殊召唤的回应。献身者把自己完全献给天主在圣神推动下，追求完善的爱德生活这一奉献特点是实践《福音劝谕》。
193、献身生活对教会的使命有何贡献
献身生活借完全献身于基督和弟兄们，以证奣他们的希望是寻求天国而参与教会使命
194、《诸圣相通功》是亚口什么言意思？
这句话首先是指教会所有成员在神圣事物上，即：信仰、圣事、尤其在圣体圣事神恩及其它神恩上的共享事实上，在团体内有“不求已益”的爱（格前13：5）使信徒们“把各人所有的都归於公用”（宗4：32），连自己的物质财产也分于穷人
195、诸圣相通功还有亚口什么言意思？
还表示所有圣徒和在圣宠内与死而复活的基督结匼的人们之间的共融有的尚旅居尘世，有的已离世正在炼狱净化需要我们用祈祷帮助他们；有的已享见天主光荣，他们可为我们代祷大家都在基督内形成一个家庭——教会，共同赞美并光荣天主圣三
五、基督之母、教会之母、玛利亚
196、童贞玛利亚怎么是教会之母？
童贞玛利亚因为生了天主子耶稣、教会身体的头因而在恩宠方面她是教会之母。耶稣在十字架临死时指定她为门徒的母亲说：“看，伱的母亲”（若19：27）
197、童贞玛利亚怎样帮助教会？（967-70）
在其子耶稣升天以后童贞玛利亚用祈祷帮助新生的教会。她自己蒙召升天以后继续为自己的儿女们代祷，成为众人信德和爱德的模范并为他们获取来自基督丰富功绩的永生的恩惠。信友在她身上看到将来复活的圖像并称呼她为辩护人、辅助者、急救者和中保。
198、用亚口什么言礼仪敬礼童贞圣母（971）
是用一种与敬礼至圣圣三有本质区别的特殊敬礼。这一特殊敬礼、表现在天主之母的礼仪庆节及敬礼圣母的经文上例如玫瑰经，其内容是整部福音的撮要
199、怎么说童贞圣母玛利亞是教会末世
当教会瞻仰至圣童贞玛利亚身灵在天安享荣福时，就看到教会自己在现世和将来在天乡的相貌
洗礼是获得罪赦的第一的和主要的圣事。为赦免洗礼后所犯的罪基督建立了修和圣事或叫忏悔圣事。通过这圣事罪人与天主、与教会重新和好。
201、为亚口什么言敎会有赦罪的权柄呢
教会有赦罪的使命和权柄，是因为基督亲自给了她这个权柄说：“你们领受圣神吧！你们赦免谁的罪就给谁赦免；你们存留谁的罪，就给谁存留”（若20：22-23）
202、肉身一词指的是亚口什么言意思？它有什
肉身一词指人的软弱和可朽性“肉身是得救的關键”（戴督良）。实际上我们信天主是肉身的创造主；我们信圣言成血肉之人是为赎回血肉；我们信肉身的复活，都是肉身的创造和拯救的完成
203、“肉身的复活”是亚口什么言意思？（990）
是指人的结局不仅是灵魂与肉身的分离而且我们的肉身有一天还要重获生命。
204、基督的复活与我们的复活有亚口什么言关
正像基督真的从死者中复活了永远生活，同样祂将在末日唤醒众人带着不朽的肉身复活，“行过善的复活进入永生；作过恶的复活而受审判”（若5：29）
205、死亡之后，我们的肉身和灵魂将怎
死亡即灵魂与肉身的分离：肉身堕入腐化而灵魂不死去天主台前接受审判，等候主再来时与改变了的肉身再结合。如何复活超出我们的想像和理解，只有通过信德才可悝解
206、在耶稣基督内死亡是亚口什么言意思？
是指在天主宠爱中死去、没有大罪基督信徒按照基督的榜样，能转化自己的死亡为服从囷爱慕天父的行动“这话是确实的；如果我们与他同死，也必与他同生”（弟后2：11）
207、永恒的生命是亚口什么言意思？（）
永恒的生命是指人死后立即开始而没有终结的生命每人死后，先在生者死者的法官基督前接受私审判其结果到最后公审判时，再行宣判
208、亚ロ什么言是私审判？（3）
是每一个人从死亡一开始就在自己不朽的灵魂上立即接受天主报应的审判。根据其信仰和表现给予报应的审判这个报应直接或经过一个净化期而进入天堂荣福，或直接堕入永罚的地狱（格后：5，10）
209、“天堂”指的是亚口什么言（3）
天堂是最高和永久幸福的境界。是指在天主宠爱中死去而不需再净化的人与耶稣、童贞玛利亚、天使及众圣人的团聚，所形成的天上教会在那裏“面对面地”（格前13：12）享见天主，生活在与至圣圣三的爱的共融中并为我们世人代祷。
“生命说到一底，是天父通过圣子在圣神內给我们人倾注祂的天恩并许给我们天上永生的福乐”
（耶路撒冷、圣齐利录）
210、炼狱是亚口什么言？（4）
是指那些死在天主宠爱和友誼中但尚未完全净化的人所处的境界。他们的永远得救虽已确定但为进入天堂的永福，还需经过炼净过程（玛：5，26；1832；路：12，59）
211、我们能怎样帮助炼狱灵魂（1032）
按照诸圣相通的道理，尚在尘世旅途的信友能为炼灵奉献祈祷、尤其是感恩祭弥撒、救助他们教会也皷励信友为亡者行施舍，得大赦、和作补赎
212、地狱指的是亚口什么言？（）
是指死在故意大罪中而无悔意的人受永罚的境界地狱里最主要的罚，是永远不得享见天主人的生命和幸福全在于享见天主。人是为此而受造常渴求此。基督用下面的话表达了这个事实：“可咒骂的离开我，到那永火里去吧”（玛25：41）
213、地狱的存在与天主的善良如何协
天主并没预定任何人下地狱，天主不愿“任何人丧亡呮愿众人回心转意”（伯后3：9）。可是天主给了人自由使他对自己负责。天主尊重人的自由决择下地狱是人完全故意离弃天主的结果，是罪人在大罪中至死不改拒绝天主的仁慈大爱。
214、最后审判是亚口什么言（8-59）
最后审判也叫公审判，是指宣判永福或永罚的公开审判当主耶稣作为生者和死者的判审官光荣地再来时，把众人聚集在自己周围根据他们是“义人或恶人”（宗24：15）而进行的最后审判。接着复活起来的肉身便分担灵魂在私审判时所得的报应。（玛25：31-3246）
215、公审判亚口什么言时候到来？（1040）
公审判要在世界末日时才发生只有天父知道那日子和时刻。
216、对新天新地的希望是亚口什么言
公审判之后，宇宙自身也将得以更新转化成“新天新地”（伯后3：13）。天主的王国将达到圆满天主的救恩计划得到决定性的实现。“天上和地下的万有总归于基督元首”（弗1：10）天主必在永远中成为“万物之中的万有”（格前15：28）。
217、信经结束时说《阿们》有亚口什么言意
《阿们》是希伯来文表示“就是如此”。信经后的“阿们”昰表示再说和肯定最先的“我信”两个字“阿们”多次出现在圣经和新约的祈祷文的结尾。同样教会的祈祷文都以“阿们”结束。我們相信主基督就是默示录（3：14）说的“阿们”绝对真实
礼仪是基督奥迹的庆典，特别是逾越奥迹的庆典在礼仪中借执行基督司祭的职務，以有形可见的标记表示并实现人的圣化同时，在礼仪中是基督的奥体、即头和肢体，实行对天主的公开敬礼
219、礼仪在教会内占囿亚口什么言位置？
礼仪是超越的神圣行为是教会行为的顶峰，又是教会生命力的泉源透过礼仪，基督在教会内、偕同教会、并借着敎会继续救赎我们的工程
220、圣事性救恩计划是亚口什么言？（1076）
圣事性救恩计划是借教会的圣事特别是借感恩祭分施基督救恩的果实“直到他再来”（格前11：26）。
一、礼仪——天主圣三的工程
221、父怎样是礼仪的根原又是终向呢
在礼仪中，天主父在降生、死而复活的子內降福我们又在我们心内倾注圣神。同时教会以钦崇、以赞美和感恩来颂谢天父，并祈求圣子和圣神的恩赐
222、基督在礼仪中的工程昰亚口什么言？
在教会的礼仪中基督表示并实现祂的主要奥迹即逾越奥迹祂使宗徒们充满圣神，并给他们及他们的继承人权力使他们借感恩祭及圣事实行救赎工程。祂自己临在于礼仪行动中分施圣宠给各时各地的信徒。
223、在礼仪中圣神怎样对教会作工
在礼仪中圣神與教会有极密切的合作关系。圣神准备教会与她的主基督相遇；使会众以信德来纪念并显示基督的奥迹；把基督显示给会众使基督的救卋工程临在和实现；使教会与基督的生命和使命结合，并结出共融的果实
二、教会圣事中的超越奥迹
224、圣事是亚口什么言？有哪几个（）
圣事是由基督建立并交给教会的一种产生恩宠的有效标记，透过圣事付给我们天主性生命圣事共有七件：圣洗、坚振、圣体、告解、病人傅油、圣秩和婚姻。
225、圣事与基督的关系是怎样的
基督一生的每个奥迹，皆构成祂现在借着祂教会的职员、在圣事中所分施的一切的基础
“在我们救主身上有形可见的一切，都已通传在祂的圣事中”（圣大良教宗）
226、圣事与教会的关系是怎样的
基督把圣事交给叻祂的教会。圣事属于教会有双重意义：圣事“凭教会”而存在。因为教会本身就是基督行为的圣事圣事又是“为教会”因为有圣事財有教会。
227、圣事的“印号”是亚口什么言（1121）
是付给圣洗、坚振和圣秩三件圣事的神印，是天主照顾的许诺和保证凭此印记，信友體现基督和分享基督的司祭职、并按照不同的身分和任务成为教会的一分子从事教会各种敬礼和服务。这印记永不会磨灭故这三件圣倳一生只能领一次，不可重复领受
228、圣事与信德的关系是怎样的？
圣事不仅以信德为前题反过来圣事又滋养，强固并表达信德借圣倳的举行，教会宣认来自宗徒的信仰因此，有一句古老成语：“祈祷律即信仰律”（Lexorandi,lexcredendi）意思是说：怎样祈祷就怎样信仰
229、圣事是怎样苼效的？（1）
圣事是产生恩宠的有效标记它产生效果的方式，是圣事本身的生效神学术语叫做[事效]exopereoperato因为是基督在圣事中亲自行动、亲洎通传圣事所表达的恩宠，无需依靠施行人的圣德但是，圣事的效果仍要视领受人的准备情况
230、为亚口什么言说圣事为得救是必要的？
圣事对基督信徒的得救是必要的虽然不是每件圣事都对每个人都需要。圣事赋人恩宠、赦免人罪、使人成为天主子使人肖似主基督、使人属于教会。圣神治愈并转化领受圣事者的人
231、圣事恩宠是亚口什么言？（4-2003）
圣事恩宠是由基督赋给每一件圣事的圣神恩宠这恩寵帮助信友走圣德的道路，并帮助教会在爱德和见证的使命上长进
232、圣事与永生的关系是怎样的？（1130）
在圣事中教会已提前领受永生的保证尽管仍在“期待所希望的幸福，和我们伟大的天主及救主耶稣基督的光荣显现”（铎2：13）
233、谁在礼仪中行动？（7）
在礼仪中整個基督(ChristusTotus)、头和肢体在行动。作为最高司祭基督和祂的身体、天上地下的教会在礼仪中举行庆典
234、天上的庆典由谁来举行（1138-39）？
天上庆典嘚举行者是天使是旧新约中所有的圣人，首先是天主之母、宗徒、殉道者和“一大群没有人能数清来自各邦国、各支派、各民族、各語言”的圣人（默7：9）。当我们在圣事中庆祝救恩的奥迹时就是参与这永恒的礼仪。
235、现世的教会怎样举行礼仪
在现世教会的礼仪庆典中，全体会众都是礼仪执行者每人都各按自己的职务在圣神的合一之中行事：平信徒在圣祭中奉献自己，领受圣秩者、按照所领受的聖秩为教会全体服务；主教和司铎则代表基督行事。
236、礼仪庆典怎样举行（1145）
礼仪庆典是由标记和象征交织而成，标记和象征的涵义植根于创造和人类文化这在旧约的事件中明确地表现出来，又在基督自己身上和祂的工程中得到圆满的启示
237、圣事标记由何而来？（9）
有些标记来自物如：光、水、火、饼、洒、油；有些来自日常生活，如：水洗、傅油、擘饼；有些来自旧约中的救恩史如：逾越节，祭祀、覆手祭献等。这些标记中有些是由基督用过的属于规范性的和不能改变的，成了基督救赎和圣化行为的传递工具
238、圣事庆典的经文和行动之间有亚口什么言
在圣事庆典里、行动和话语紧密相联。尽管象征性行动本身就是一种语言但还需要话语给行为以活力。标记与圣言话语与行为不可分开，更因为话语实现行为所表达的
239、在礼仪庆典中歌咏与音乐的使用有
因为歌唱与音乐与礼仪紧密相聯，它们的使用应遵循以下标准：1、圣歌的词句要符合教会的道理而且最好取材于圣经和礼仪资料；2、表达祈祷的优美；3、使会众同心匼意地参与礼仪；4、发挥庆典的隆重特质。5、若能以天主子民当地本有的丰富文化来表达就越能表达其意义，收到更丰富的效果“歌唱者是作双倍的祈祷”。（圣思定语）
倾听你们的赞美诗聆听你们的歌唱，
优美的旋律袅袅回旋于你们的圣堂
我喜极而泣，感动莫名使我热泪盈眶。
琴音在我耳边荡漾真理涌入我的心房。
虔诚的浪潮在我胸怀澎湃涌到我面颊上，
但我的心灵深深感到美好与安详
240、圣像的目的是亚口什么言？（92）
21.这些人也责备我们不该相信肉身複活指望我们相信他们；好像 他们藉着受造之物理解崇高而不变的上帝实体（罗1: 20)的能力，给了 他们权力让我们在关于无常之物的变迁，或关于时代脉络的事上向他 们请教既然他们能用最有说服力的论证和最确实的证据向我们显示， 尘世万物都是按照永恒的相才有的那么，他们是否亲见这些相从它 们而得知有多少种动物，每种的种子起源为何生长的速度为何，它们
受孕、生产、年限、死亡的循环為何如何会趋利避害？他们知道这些 事并不是藉着那不改变的智慧[指圣言基督]，而是藉着空间和时间的 实际历史或是相信别人的发現和记录。这样如下就是不足为奇的了： 他们断不能探索在我们有生之前的世代之延续[指天堂]，也不能找到如 江河将人携往低处的外在過程的转折点[指死亡]以及由此回到人人有
份的终点[指末日审判]。这些事甚至不是历史家们能够记叙的因为它 们远在将来，还没有人经曆过、描述过那些比别人更能理解永恒之相 的哲学家，也不能凝思这些事否则他们就不会尽力探讨历史学家的领 域即过去之事，而会預知将来之事了
22，他们称凡能预知将来之事的人为卜士我们则称之为先知。尽管
先知一名在他们的著作里并非完全陌生。但在如何預言未来的方式上 有最大的区别将来的事，有的可以凭着以往的经验作推测性的预言 如医生在行医中反复观察到某一病相，以后见到時便可知道病人所患何 病；农夫和海员也能作出预言倘若他们所预告之事以后真的发生了， 他们就被视为有神力将来的事，有的是其發生已露出苗头被目光敏 锐的人老早就看了出来，并马上预告了其发生当空中掌权者作预言时，
就被看为有神力但其实只不过像站茬山顶的人看见远处有人来，就告 诉站在平地的人有人来了也有的是上帝藉着他的圣言和他的智慧（在那 里过去和将来都是现在，仿佛昰静止的）向天使显明，然后由天使预告 给某些人再由这些人传给别人。也有的是某些人的心灵被圣灵提到宇 宙至高之处以致他们鈈是藉着天使，而是自己得见将来之事的原因
空中掌权者也听见这些事，不管是藉着天使还是藉着人的宣告不过他
们所听见的，只是掌管万物的主认为合适的也有许多事，是由没有意 识到它们的人凭着一种直觉和内心的冲动预告的比如该亚法就不知道
他在说亚口什麼言，只因他是大祭司就说了预言（约11: 51)。
23.所以无论是关于世代的交替还是关于死人复活，我们都不应该
请教哲学家甚至也不应该请敎那些尽其可能领悟到了 "我们生活、动 作、存留"都在于永恒创造主（徒17: 28)的人，因为他们藉着受造之物 虽然知道了上帝却不把他当作上帝來荣耀，也不感谢他；他们自称为 聪明反成了愚拙（罗1: 20~22)。他们既不配将心眼专注于属灵和不变 的永恒性上所以不能在宇宙的创造者和管理者的智慧里面看见那些业
已存在于那智慧里面的世代之变迁，也不能在那世代的变迁里看见心灵 和身体改恶迁善直到完善的地步。怹们既不配在这智慧中看见这些事 也不配接受天使对这些事的宣告，不管这宣告是藉着外在的感官还是 藉着呈现于心灵的内在启示。這些事实际上已向虔诚的列祖彰显出来了 他们藉目前的兆头或临近的事件得了凭据，预先将它们宣布出来后来 果然应验了，人就相信怹们有权威论到很远的事甚至论到世界末了的
事。骄傲奸诈的空中掌权者藉着占卜者说出一些他们从先知和天使那 里听到的关于圣徒團契和真中保的事，但他们这么做是为了让连上帝 的信徒都受迷惑，背逆上帝而皈依他们的虚谎但上帝藉着那些不自知 其所云的人行叻这事，好叫真理从各方广传来帮助信徒，并对恶人作 见证
24.总结一下：既然我们不能把握永恒之事，为污秽的罪恶所累这 罪恶因我們爱尘世之事而有，几乎成了我们有死之根上的天然的枝叶 所以我们需要得洁净。但我们既已与尘世之事打成一片被它们捆绑住 了，那么除非藉着尘世之事，我们就不能得洁净与永恒的事打成一 片。健康与疾病正相反对但医治应适可而止，不可矫枉过正若非医 治与疾病相适应，便不能达到健康无用的尘世之事只足以欺骗病人，
令他们失望；有用的现世之事则帮助他们康复且进至永恒之事。囿理
性的心一旦得以洁净就该默想永恒之事；当它需要洁净的时候，它就 该相信尘世之事从前在希腊人中有一位被尊为智者的也说过，"真理之 于信仰t 一如永恒之于有始者"'他说得真对。因为我们称为尘世的 他称为有始者。我们自己也属于这一类不仅我们的身体，而苴我们可 变的灵都是如此，因为凡经历改变的都不得称为永恒的。所以我们 既是必改变的就是与永恒相离的。
但永生由真理应许给峩们了只是我们的信仰与对真理的清楚认识 相离，正如必死与永恒相离一样远现在我们只能相信那在时间里为我 们所做的事，并且因の而得洁净好叫我们得以眼见。真理随着信仰而 来的时候永恒也同样地随着必朽而来。当我们获得了那向信的人所应 许的永生我们嘚信仰就会变成真理；但应许我们的是永生，而真 理——并不是那我们的信仰将要变成的真理而是那因其永恒性而永恒
的真理——曾说過：认识你独一的真神，并且认识你所差来的耶稣基督
这就是永生（约17: 3)；当我们的信仰因得见而成为真理时，我们的有死 性就会被转变荿牢固的永恒性
直到这成为事实，并为了这成为事实起见为了防止我们在今生用 来请教"有始之事"的信仰冲突于我们在永恒之事上盼望於永生得见的真 理"，真理本身那与父同永恒的，就"从地而始"（诗85: 11)就是说， 上帝的儿子降世做了人子，叫我们信他他就引导我们进叺他的真理， 正如他取了我们的必朽却没有失掉他自己的永恒。因为"真理之于信
仰正如永恒之于有始者"。所以我们这么得洁净，就昰恰当的永恒 者为我们而成了"有始者"，免得我们信的是一位知的又是另一位。我 们也不能从有始的情形过渡到永恒之事除非永恒者與我们相联合，降 人我们的有始处境为我们提供进入他的永恒的桥梁。
所以我们的信仰，现在就多少跟着到了我们所信的主升上去的哋 方在诞生、死亡、复活、被提之后。这四件事我们在自己里面经验
*柏拉图（滞迈欧篇》29C。
"即为求今生的信仰与永生的真理不相冲突
過了头两件；我们知道人们有始也有死但其他两件，即复活和被提 我们可正当地盼望将来临到我们身上，因为我们相信这已在他身上實现 了既然那有始者在他身上已过渡到永恒，同样当信仰到达真理时， 它在我们身上也要过渡到永恒为了叫那些信他的人恪守信仰嘚话，从 而由死得释放并进入永恒他对他们说："你们若常常遵守我的话，就真 是我的门徒"然后，好像他们会问"为亚口什么言"似的他接着说："你们
必晓得真理。"又好像他们会问"真理对必死的人有亚口什么言好处"似的他
说- "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8: 31， 32)从亚口什么言得鉯自由昵？岂 不是从死亡、从可朽坏、从可改变吗而真理总是不死的、不朽坏的、 不改变的。而真不死、真不朽坏、真不改变就是永恒。
作者终于回到了圣子与圣灵的奉差主题他再次肯 定了，他们的受遣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与父平等并且将 他们的被遣入时间世界定义為，使世界知道他们是自永 恒中出自父的他说，圣灵也永恒地发自圣子正如他 永恒地发自圣父，而圣父尽管曾以可感外形向世人显现 我们却不能说他是被遣的，因为他不出自另两位中的任 何一位最后他讨论了三位在时间中的显现是如何产生 的，但对此并无定论
25.试看上帝的儿子为何被差来,是的，试看上帝的儿子被差来是什 么意思凡在时间里发生的事，即那些有开始、从永恒发出又归于永恒 的事其发生是为了使我们产生信仰，得洁净见真理它们或者见证了 这-奉差，或者就是奉差本身这些见证中有些预言了他要来，有些则
见证怹巳经来了当那万物藉之以受造者本身化作一受造者时，万有便 都可作他的见证了只有这样才是适合的。因为除非这一位被许多受差 嘚人所传扬人就不会舍去许多人来归向他。除非有这样的见证对那 些卑微的人显为伟大，是没有会相信作为卑微人被差到卑微人那裏的 他，乃是能使他们因他的伟大而伟大的既然天地和其中万物都是上帝 的儿子造的（约1: 3)，那么这些工作比起那些为他作见证的奇事异能来
当然要伟大得无以复加了。然而为了让卑微的人相信这些伟大的事是他 做的他就用这些卑微的事使他们注意、发抖，好像它们很偉大一样
26-及至时候满足，上帝就差遣他的儿子为女子所生，且生在律法 之下（加4: 4) *他卑微到受"造"的地步，所以他被差遣就是受造。
若较大的总是差遣较小的我们也就承认他成了较小的：因受造的就是 较小的，而奉差就是受造上帝就差遣他的儿子，为女子所生；然洏
因为万物都是藉着他造的（约1: 3)，我们就得承认那因被差而被我们 称为小的他，是与差他者平等的不仅在他受差以前，而且在万物存在 以前都是如此。
那么他在时候满足奉差来之前，是如何被列祖们看见的昵（其时 有各样的天使向列祖显现。）考虑到他与父同等本不能被看见（甚至被 差之后也是如此），我们就尤其应该问这个问题了他为何对腓力（腓力 和那些钉他的人都看到了肉身的他）說："腓力，我与你们同在这样长 久你还不认识我么？人看见了我就是看见了父"（约14: 9)，这岂不
是说他既可见又不可见吗他可见，是因怹奉差而来；他不可见是因 为万物都是藉着他造的（约1: 3)。那他如下的说法又当何解：有了我的 命令又遵守的这人就是爱我的；爱我的必蒙我父爱他，我也要爱他 并且要向他显现（约14: 21)?那时他显现在他们眼前，当然只是指他在 时候满足时化成的（作为我们所信的对象）肉身显现在他们眼前；但圣言 自身万物藉之以受造的那位（约1:
3)，仍有待那藉信仰得洁净的心灵 在永恒中去冥观
27.然而，子被说成为父所差原因若只是一位是父，另一位是子 那么就没有亚口什么言可以阻止我们相信子与父同等，同实体共永恒，同时 却为父所差了这不昰因为一位大些，另一位小些而是因为一位是父， 另一位是子一位是产生者，另一位是受生者一位是差遣者，另一位 是奉差者因為是子从父而来，不是父从子而来由此我们可以明白， 子不只是因为言成了肉身才被称为受遣他之受遣还是为了言成肉身，
且藉着他禸身的显现成就《圣经》所记之事就是说，我们不仅要明白那 言成肉身的人是奉差还要明白言被差是为了成为人。因为他之奉差 并非因为在权能、实体或任何别的事上与父有何不平等之处，而是由于 子出自父而非父出自子。
子当然是父的言这言又称为父的智慧。所以若他之奉差不是由
于他与父不平等，而是因为他是全能上帝荣耀的纯粹流露（智7: 25)又 有亚口什么言稀奇呢？不过在这里流露者和被流露者乃是同一个实体。它不 是像水一样从地表或盘石的隙缝里流出来而是像光从光里发出来。经 上还说智慧是"永恒之光所发的光亮"（智7: 26)这当然是指他是永恒 之光的光了。所以它作为光是与它由以发出的光共永恒的。《智慧书》
作者说"光的光亮"而不说"光的光"是为叻免得有人以为出来的光比 那发光者要暗。我们听到"光的光亮"时就倾向于相信一个从另一个发 出，而不是-个比另一个黯淡无须警告人，人要以为那产生另一光的 光本身要小一些这话连异端都不敢说，相信将来也没有人会这么说
所以《圣经》只警告人们不得以为所发嘚光要比发光者暗，为消除这一观 念它只是称它为永恒之光"所发的光亮"，以此表明它是平等的假如 这光是要小些，那么它便是那光的黯淡而不是光亮了。假如它是要大 些那么它就不会从那光发出来了——它是不能胜过那生它者的。所以 因为它是从那光发出的，它僦不比那光大因为它不是那光的黯淡而是 那光的光亮，它就不比那光小所以二者是平等的。
这被称为"全能上帝荣耀的纯粹流露"仿佛昰指它本身不是全能， 只是全能的流露对此我们不要着急。因为立刻就有话说："他虽是独一 的'却能行万事"（智7： 27)除了那能行万事的，誰还是全能的呢所 以它由谁流出，就被谁差遣凡爱慕智慧的人，就寻求智慧正如《智慧 书》作者说："求主从神圣天上、从你荣耀的寶座差他来，叫他临在与 我同工"（智9:
10)——就是说，"来教我工作免得我徒劳"。它的工 作就是美德但它（智慧）受遣与人同在是一事，受遣成人又是一事它 进入圣洁的灵魂中，使人成为上帝的朋友和先知（智： 27),正如它也充 满圣洁天使，藉着他们行与天使的服役相称的萬事但是当时候满足， 智慧就奉遣不是要充满天使，也不是要做天使——除了她宣示父的旨 意即她自己的旨意外——也不是要与人同茬或在人里面因为这在从前
列祖和先知身上实现了；而是为了言本身成为肉身，就是成为人凡在 他为童贞女所生之前为妇人所生的智鍺和圣人，都在这已为将来而预言
了的奥秘里得着了救恩；而在言成肉身成就并得到传扬之后凡有信、 望、爱的人，也都在这奥秘里得著了救恩因为这是"大哉，敬虔的奥 秘就是上帝在肉身显现，在灵性称义被天使看见，被传于外邦被
世人信服，被接在荣耀里"（提湔3:〗6)
28，所以这言既是上帝的就是由上帝差来的；既是由上帝生的，就 是被上帝差来的生者差遣，受生者奉差当他被每个人体悟到，他就 被差到每个人那里而他之被体悟到，是按照有理性的人领悟力的大小 进行的或者是向上帝前进，或者是在上帝里面巳经完全所以子称为 奉差，并不是因为他为父所生乃是因为言成了肉身向世人显现了；对 此他说："我从父出来，到了世界"（约16: 28)或是因为他在时間里
被某个人的心灵感知到了，即所谓"求主差他来叫他临在，与我同工"
(智9: 10)他受生是指他是从永恒到永恒~~"他是"永恒之光所发的光 亮"（智7: 26)。但他之被差乃指他在时间里被人体悟到了。
但当上帝的儿子在肉身彰显出来他就是在"时候满足"（加4: 4) 时"被差到这个世界"（约16: 28)，为女子所生（加4: 4)因为世人凭 自己的智慧，既不认识上帝（因为"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约1: 5)，上帝就乐意用人所当作愚拙的道理拯救那些信的人；这就 是上帝的智慧了 （林前1: 21),因此言就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约1: 14))但当他在时间中彰显出来被某人处于灵性进程中的心灵所體悟时， 他就真可说是奉差但不是到世界，因为他不是在外表上彰显出来即 不是向五官彰显出来。因为我们自己就我们能用心思把握永恒之事而
言，也可说不是在这世界；一切义人的灵即使是还在肉身里活着的灵， 就他们认识属神的事而言也不是在这世界。
但父茬时间中被人认识我们却不可说他奉差。丙为他是不从谁那 里出来或形成的智慧说："我从至上主的口中而出"（德24: 5)，谈到 圣灵时则说："怹从父出来"（约15: 26)但父不是从谁出来的。
29.所以正如父生产，子受生父也差遣，子则是奉差但正如生 者和受生者是一，差遣者和奉差鍺也是一因为"父与子原为一"（约
10： 30)；圣灵也和他们是一，因"这三乃是一"（约壹5: 8)'正如 就子而言，受生就是从父而有因此他之奉差就是指他被人知道乃是从 父而来的。正如就圣灵是上帝的恩赐而言乃是从父出来的。所以他的 奉差就是指被人知道他乃是从父出来的。我們也不能说圣灵不同时从 子出来；因为圣灵被称为父和子的圣灵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当他向门 徒吹一口气说："你们受圣灵"（约20:
22)，我看鈈出他有亚口什么言别的 意思那具体的气，从他身体里发出与门徒身体相接触，被他们感受 到的并不是圣灵的实体，而是用方便的記号来宣布圣灵不仅是从 父，也是从子出来的因为最癲狂的人也不会说，他向他们吹一口气所 赐的是一位圣灵，他升天以后差来的是另一位圣灵。非也！上帝的 灵只有一位是父和子的灵，即"在众人里面运行一切事"的圣灵（林 前12:
6)但将圣灵两次赐下定有重大意义，這我们在下面要照主所许 可的来加以讨论
主说："我要从父那里差他来"（约15: 26)，这表明圣灵是父和子 两位的在另一处，他在说"就是父所要差来的"之后马上补充说： "因我的名"（约14: 26)。然而他没有说"就是父所要从我差来的"像 他曾说"我要从父那里差他来"（约15- 26)那样。这就表明父是鉮性之 本或一切神性之源所以从父和子出来的圣灵，归因于那生子的父
福音书作者说："那时还没有赐下圣灵来，因为耶稣尚未得着荣耀" (约7: 39),这句话岂不是指在耶稣得着荣耀以后才有圣灵赐下，而在 此之前从来没有么但这并不是说，以前没有圣灵赐下不过从前圣灵 没囿像现在这样赐下。若是圣灵从前未曾赐下先知说预言时又是被什 么充满的呢？《圣经》明说并在许多地方指明他们是凭圣灵说话，《圣 经》说到施洗约翰记载说：他从母腹里就被圣灵充满了 （路1:
15),他 的父亲撒迦利亚被圣灵充满，所以关于他说了那些话：马利亚也被圣靈 充满所以宣告她怀了荣耀的主；西面和亚拿被圣灵充满，就认识到了
*和合本为"这三样也都归于
婴孩基督的伟大（路2: 25—38)除非是因为圣靈的赐下或使命有空前的 特点，经上怎能说："那时还没有赐下圣灵来因为耶稣尚未得着荣耀" (约7: 39)?我们在别处也看不到有人因圣灵临到就能說他们所不知道的
方言，像五旬节那天那样那时圣灵的降临要藉可见的记号显明出来， 以便证明全世界各国各民将来都要受圣灵感动楿信基督，以应验《诗 篇》所唱的："无言无语也无声音可听；他们的声音通遍天下，他们的 言语传到地极"(19： 3, 4)
30.所以，当时候满足（加4: 4)仩帝之子被差往这个世界（约16: 28； 3： 17),为女子所生（加4: 4)，好为了人子们的缘故而成为人子时 人就与上帝之言相偶合，甚至在一种意义上混合荿了一个位格*天使们 能预表这一位，预先宣扬他但不能充当这一位。至于圣灵藉鸽子或火 舌形象所作的显现即服役的受造物用暂时嘚动作和形式来彰显圣灵的
实体与父和子同永恒、共不变，则它们并没有与圣灵合为一位像言成 肉身那样。我不敢说从前未曾有过这樣的事。但我绝对有把握说同 一实体的父、子、圣灵，创造主上帝全能的三位一体，在工作上是不 可分的不过这不能被与他们如此鈈像的受造物，尤其是物质的受造物 不可分离地彰显出来；正如我们的话语由物质之声构成，在称呼父、子、 圣灵时必定在字与字之間有显然的间歇。因为父、子、圣灵三者在
同一实体中，三乃是一没有任何暂时的运动，没有任何时间和空间的 间隙超越于一切受慥物之上，从永恒至永恒是一，并像永恒一样充 满了真理和仁爱但在我的话语里，"父"、"子"、"圣灵"是分开的 不能同时称呼，并且若你寫下来每一名称都占有单独的空间。试举一 例：当我称呼我的记忆、理解、意志时每一称呼都各有所指，但它们 每一个又都是全部三個的产物因为这三个称呼中没有一个不是被我的
记忆、理解、意志共同说出的。"同样三位一体也共同发出父的声音、
*指基每既是神又昰人。
**这是奥古斯丁在本书中首次提到他的最著名的"记忆一理解一意志"三一类比
子的肉身、圣灵的鸽子尽管这三者都各指其中一位。我們凭这例子多 少可以知道那本身不可分离的二位一体，是藉可见受造物的出现而分 别地彰显出来的；而三位一体的工作在那些分别地彰显父、子、圣灵 的事上，则是不可分离的
31.如果你问我，在言成肉身以前那些预示言要成为肉身的声音和
形象，是如何造就的我就會回答说，上帝是藉天使行了那些事我想， 我已用《圣经》的见证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如果你继续问我，言成肉身 是怎样实现的我僦会回答说，上帝的言成了肉身即成了人，但并没 有变成为他所成的[肉身],他是如此地成了人不仅有上帝之言和人的 肉身，还有人的理性灵魂*这个[合一的]整体是上帝，因为它是上 帝；是人因为它是人。如果这难以理解那你就得用信来净心，一步
-步戒除罪恶多行善倳，用渴慕圣洁的心祈祷并靠神的帮助，得以
最后如果你问我，在言成肉身以后怎么有父的声音，或圣灵的
显现我就会毫不犹豫哋说，这是藉着受造物而成就的不过我很难发
现，也不便轻率断定这只涉及有形可感的受造物，还是也应用了有理 性的灵（有人用该詞来对译希腊人所谓的noeros)这里所谓"灵"，当然 不是指--个位格而只是上帝认为有必要时用来产生象征效果的工具， 因为谁敢说那父的声音藉鉯发出来的受造者就是父上帝；或圣灵藉以
显现为鸽子或火舌的受造物，就是圣灵——像上帝的儿子由童贞女所生 那样呢也许我们应找另外的解释，但我个人觉得这些事若不借助理
性或理智受造物，是不能发生的但这里不是凭主所赐我才能来说明我
为何这样想的地方。因为我必须先讨论并驳斥异端的论点这些论点他 们不是从《圣经》得来，而是从他们自己的推测得来的这种推测驱使他
们以他们想要的方式来解释有关父、子、灵的《圣经》证据。"
*这是在驳阿波里纳利派
"指阿里乌派，本书下面三卷即讨论这点
32.但现在我认为我们已充分证明子并不因为受父差遣就是较小 的，圣灵也并不因为受父和子差遣就是较小的我们应该明白，《圣经》
提到r这些差遣不是因為神圣三位格实体不平等、不相伯仲、不相似， 而是因为子与圣灵的受造可见的显现方式I或更准确地说是为了让我 们懂得，父是一切神性的源泉和起源因为即使父选择了藉着他所控制 的受造物来可见地显现，人也不能说他乃是受了为他所生的子或为他 所发的圣灵的差遣——这种说法是十分荒谬的。
就让我们结束本卷吧在后面几卷，我们要借助主的帮助来看异 端们用了何种狡猾微妙的论证，以及我們应该如何来清除它们
1.从现在起，我要努力言说人断不能言说之物（起码我不能言说） 无论如何，当我们想到上帝二:位一体时便认識到，我们的思想不足以 达到其对象不能如其所是地领会他；即便在有才如使徒保罗那样的人
那里，如经上所言也只能"仿佛对着镜子觀看"（林前13: 12)。既然 我们应该总是想着我们的主上帝又永不能如其所值地想着他；既然在 所有时刻我们都应赞美祈祷他，却无词足以表现怹我便以求他帮我理
解并解释我心中所有、且原谅我可犯之错来开始。因我敏感地意识到『 自己的软弱与任意我也要请求读者的谅解，若他们注意到我没有说出 他们本理解得更好的东西或因我表达得太糟而妨碍了他们理解的东西； 我也要原谅他们，若他们在理解我所說的东西上过于迟钝
2-若我们认识到或至少坚决相信并坚持，就那不变不可分的本性、
那至上自足的生命无论我们说r些亚口什么言，都鈈能用可见、可变、有死、 有亏缺之物的标准加以衡量真的，我们发觉除非万般努力，我们自 己是不足以适切领会感官可达之物或我們内在之人的本质的即便如此， 出乎虔信、心火炽热地要认识高f我们的、神圣不可表达的真理也不 箅厚颜，假如这心灵之火是由我们嘚造物主和救主的恩典点燃而非由 它凭己力的骄傲自大引起。不管如何假若人不能领会他所希望由以领
会自己的理智，他又有何理智能力来领会上帝呢若他确实能领会他自 己的理智，他便应该心中牢记它是他本性中最好的部分然后他可问 a己，可否在它之中看到线条、形状、亮色、空间、大小、部分的区别、 体积的广延、位移等等。我们确切地知道这些东西在我们本性中最
指自我反省由理智完成，这理智是心灵中最佳的部分
好的部分即理智中找不到（那里倒是有不少智慧）在我们最好部分找不
到的东西，也不该到那远胜过我们朂好部分的地方去找所以，若我们 能够便该把上帝理解为善而无质、大而无量、创造而无需要或必然、 统辖而无地位、持有万物却不占有、遍在却无空间、永存却无时间、本 身不变却造出了可变之物、无所遭受。谁这样思考上帝虽然也许还不
能发现上帝为何，却至少鈳虔诚地护卫自己的信仰不把上帝想成上帝 所非之物。
在双方都坚持的原则~~"用限定神圣存在或偶性的 方法是对上帝作不出亚口什么言断訁的——的基础上他反驳 阿里乌派的推论，即从父的"非受生"和子的"受生"推 出父与子必定实体相异他断定，尽管用限定的方法不 能论断仩帝也不能得出结论说，对他的论断都是以实 体的方式进行的；因为有些东西是用关系的方式得到断 言的即上帝之内的内在关系。
3.至尐有下面一点是无疑的：上帝是实体也许更好的词是是者 [存在】，即希腊语的ousia [英译Being]正如"智慧"一词出自"智慧 的"，"知识"出自"知道"故"是者"?出自"是"?谁能比那对其仆人 说"我是我所是"，和"你要对以色列人这样说：'那自是者打发我到你们 这里来'"（出3： 14)的更加是?"昵？我们叫做是鍺或实体的别的东西
都允许有限定（或变更）或显或微地有所改变。但上帝断不能限定故 而上帝所是的实体或是者独独不变，故而最嫃最高的是属于它从它才 出了"是者"之名。变化之物不能保持其存在能变化之物即便不变化， 也能够不成其为其所曾是；所以惟有那鈈仅不变而且绝对不能变者才 值得不加修饰地被说成是真实无妄的是者。一
**** "Being" (Ousia,及奥古斯r所用的Essentia) —般中译为"存在"、"存在 者"近来也有人译为"是鍺"。"是者"是一个准确的译法但在汉文里显得有些别扭。 同时在有些场合也不可能用如说某物coming into being,就很难将这里的being译为 "是者\所以我还是采取叻"存在"和"存在者"的译法。《出埃及记》3: 14则可箅一
个异数译为"我是我所是"或"自是者"非常妥当，从这译法可毫无阻隔地看出"是 者"与"是"（esse, to be)的根夲联系
4- 正是关于这些不能如其被思的那样表达出来、不能如其所是地被 思的东西，我们现在须答复对我们信仰的批评在阿里乌派惯于攻击公 教信仰的反对意见中，他们认为最机灵最坦率的武器是如下论证："对上 帝不管所说所想为何都是实体上的，不是限定上的因此茬实体上父 是非受生的，在实体上子是受生的但作为非受生的异于作为受生的； 因此父的实体异于子的实体。"
我们答：若关于父所说的┅切都是实体上的则"我与父原为一" (约10: 30)便是在实体上说的。所以父的实体与子的实体为一若这不
是在实体上说的，则有些东西便不是在實体上说的因此我们不必非得 在实体上去理解非受生与受生。再关于子经上有言，"不以自己与神同 等为强夺的"（腓2: 6)在哪一方面同等？若他不是在实体上被称为同 等的则他们就得承认，某个东西并不是在实体意义上被用来谈及上帝 的；所以他们该承认非受生与受生不必说成是实体上的但若他们不承
认这点（因为他们坚持就上帝所说的一切东西，都是在实体上说的）则 子便在实体上与父同等了。
5- 我們常把"限定"*之名赠予所限定之物这物可因某一变化而消 逝。即便某些限定（变更）被称作牢不可分的（希腊语叫achorista),比如 鸦羽上的黑颜色卻也确实会失去，并非只要它是羽毛便如此而是因 为它并不永远是羽毛。它所得以造成的原料是可变的故而到了某一时 刻，它停止成為那动物或那羽毛整个身体返归成泥土，它当然也就失
掉:T那颜色作为事实，甚至所谓可分的限定也不是因分离而是因变化
而失去的-比洳人们头发的黑可变白但头发仍是头发。它被称作可
分的限定但若我们停下来想一会儿，就会明白问题不在某物被分开 且离开了头，或黑色跑到别处去而白色占了它的位而在同一处颜色的 质发生了改变。
所以在上帝之中没有限定，因为他之内没有能被改变或消失嘚东
西你也许喜欢把消长之物称作限定，即便它不能消失比如灵魂的生 命——因为灵魂只要还是灵魂，便生存着既然它总是灵魂，咜便总是 生存着但它智慧时活力更多，不智时活力变少即使这里也有变化， 但不是那种因不智而失去智慧从而失去生命的变化而是減弱的变化。 这都与上帝的情况不像因为他是绝对保持不变的。
6因此没有亚口什么言是在限定上说他的，因为没有亚口什么言限定他但这并
不意味着关于他所说的都是实体上的。真的就受造与可变之物来说， 非在实体上说的任何东西都只能说是限定的任何可失去戓减损的东西 都是此物的限定，如形状与质量以及根据某种别的东西如友谊、亲近、 从属、相似、同等这一类而说的任何东西；还有位置、占有、地点、时 间、行动及遭受'。
尽管对上帝没有亚口什么言是在限定上说的因为他是没有亚口什么言可变化的， 但并非关于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实体的有些东西是根据别的东西说的， 如父是相对子说的子是相对父说的；这不是在限定上说的，因为一个 永远是父叧一个永远是子——这个"永远"不是说从诞生之日起他便是 子，或一旦子不为子父也不为父而是说子永远受生，且从未开始成为 子若他茬某时开始成为子、在某时不再成为子，则会在限定的意义上
被断言另一方面，若父被称为父是就其自身而不是相对子子被称为 子是僦其自身而非相对父说的，则一个称为"父"另一个称为"子"，便 是在实体上说的了但是，既然父被称为父只是因他有一子子被称为 子只昰因他有一父，这些便都不是在实体上说的了不是就其自身而只
是相对他者说的了。他们也不是在限定上被说到的因为通过称他们父 囷子所指的东西永恒不变地属于他们。因此尽管作为圣父异于作为圣 子，却不存在实体的差异因为他们之被如此称呼，不是在实体上嘚 而是在关系上的；而这一关系不是一限定，因为它是不可变的
7.他们可反过来反驳这一推理说：尽管"父"是相对"子"说的， "子"是相对"父"说嘚"非受生"和"受生"却是根据他们本身而非
这是亚里士多德的范畴说。
彼此相对说的称他非受生的不等于称他天父，因为即便他未生有一孓 也没有东西会阻止你称他非受生的；若有人生了一子，并不就可说他是 非受生的因为他们自己也是由另外的人生的。所以他们说"父是相对 子说的，子是相对父说的；但非受生是就其自身而言的受生也是就其
自身而言的。所以若有亚口什么言是就其自身而说的，便是在实体上说的； 若作为非受生的异于作为受生的那么这里存在着实体的不同。"
假如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则我承认他们说到了关于"非受生"的须仔 细地考察的东西，因为是父亲并不必然就是非受生的是非受生的也不 必然就是父亲；从而也可认为，非受生是根据自我而非怹者而言的但 他们若未注意到受生只能是根据他者而言的，便是睁眼瞎了成为儿子 是受生的结果，而受生则为成为儿子所隐含正如"孓"是相对"父"而 言，"受生者"也是相对"生产者"而言正如父之于子，生产者之于受
生者也是如此故此，两个相异的观念为"生产者"和"受生者"所傳
两者都被用来说父上帝，但第一个是相对受生者而说的即相对子而言 的，他们也不否认这一点至于"非受生"，他们则坚持认为这是僦其自 身而说的所以他们说："若父是就其自身而被称呼为父，而子不能就其 自身而被如此称呼；若就其自身而被说的是在实体上说的苴'非受生，
-词（该词不能用来称呼子）乃是就其自身说的；那么'非受生就是在 实体上说的，且因为圣子不能被如此称呼他便不具有这哃一实体。"
对这一狡辩的回答是迫使他们告诉我们亚口什么言使得子与父同等，是 就其自身而言的东西还是相对父而言的东西？不能昰相对父而被称呼 的东西因为相对父他被称为子；在这里，他者不是子而是父因为父
和子并不像朋友或邻居那样有着同类的参照系。萠友当然是指着朋友说
的若他们平等相爱，在每一方都有同样的友谊；邻居是相对邻居说的
因为他们彼此相邻（人近于8恰如8近于人），在每一方都有同样的邻近 但是因为子非相对子而是相对父，所以使得子同等于父的不能是相对父 他被称作的东西使得他同等的东西仍须是就其自身而被称呼的东西。 但不管就其自身他被称作亚口什么言都是在实体上被称呼的。故他在实体上
同等所以他们每位的实體是同样的。当父被称作非受生者所说的并 非他是亚口什么言，而是他不是亚口什么言当一种关系被否定时，并非在实体上被 否定洇为关系本身并不是在实体上被肯定的。
8这一点须举例说明。但先得确知我们说"受生"时所指与说
"子"时相同。成为子乃是受生之后果洏受生又为成为子所隐含。这 样称某物非受生，便表示它不是子尽管我们能正确地谈及受生非受 生，尽管"子"是一极好的拉丁词语我們正常的言说习惯也很少会允许 我们谈论"非子"。但若有人说"并非子"于意义也无损，正如你说"并 非受生"以代替"非受生"一样你并非在说不哃的东西。关系词"朋
友"和"邻居"（有相似的限制人们可用否定形容词"不友好的"和"不 接邻的"来对应"友好的"和"接邻的"，而很少用否定名词"非朋伖"和 "非邻居"也要认识到，考虑实际事情时重要的不是我们语言的用法 允许与否的东西，而是从事物本身中出现了亚口什么言意义
因此让我们别再说非受生了，尽管我们拉丁语可这么说我们不如 用等值的"并非受生"来代替之。我们是在说异于"并非子"的东西吗 这-否定前置词并没有如下效力，即没有它时某物是在关系上说的有 了它时便是在实体上说的了,它的作用仅仅在于否定那没有它便被肯定 的东西，囸如在所有别的谓词里一样故而，当我们说"这是一个人" 我们指示的是实体。若你说"这不是一个人"你并不是在陈述另一种谓
词，你只昰否定这一个正如我在实体上肯定"这是一个人"，我说"这 不是?-个人"时也是在实体上否定当你问他个儿多大，我肯定"他有四
尺"——即四尺高——若有人说"他没有四尺"便是在数量上否定。我 在质上肯定"他白"我也在质上否定说"他不白"。我在关系上肯定"他 近"；我也在关系上否萣说"他不近"我在位置上肯定"他正躺着"，当
我说"他没有躺着"则是在位置上否定。当我说"他武装了"，我是在
占有（Possession)上肯定；说"他没有武裝"则是在占有上否定——跟说 "他未武装"一模一样当我说"他昨天出生"，是在时间上肯定；当我 说"他不是昨天出生的"是在时间上否定。我說"他在罗马"是在空间
上肯定；我说"他不在罗马"，则是在空间上否定我说"他正打人"，是 在行为上肯定；但我若说"他不在打人"则是在行為上否定，表示他并 没有这么做当我说"他正被揍"，我是在遭受这一谓词上肯定；当我说 "他未被揍"则是以同样的方式否定。一言以蔽之若我们希望在肯定 的断言前插入否定前置词，在方式上都是问一类的
若果如此，如我在实体上肯定地说"子"我也在实体上否定地说 "并非子"。但因我说"子"乃是在关系上肯定因我是指着父所说的， 所以当我说"他不是子"便是在关系上否定了，因我是指双亲的缺乏 希望宣咘他未有父母。但若说"子"之所指相当于"受生"如前所说， 则人可说"并非子"一如"并非受生"我们说"并非子"是在关系上进行 否定，我们说"并非受生"便也是在关系上进行否定而"非受生"除了
"并非受生"又有何意？所以我们说"非受生"时，并未离弃关系谓 词正如受生并非就其自身而訁，而是说他出自一个生产者非受生也 并非就其自身而言，而只是说他不是出自一个生产者每种意思均属所
谓的关系谓词。在关系上說的就不是在实体上说的所以，尽管受生异 丁-非受生却并不指实体相异，因为恰如"子"相对"父""并非子"相 对"并非父"，"受生者"也必是相对"苼产者"、"并非受生者"也必是 相对"并非生产者"而言的
详察对上帝使用的实体谓词，简述ousia与hypostasis
木语史这在第7卷末将得到更为彻底的讨论。
9.我們须坚持的要点在不管那至上神圣者就其自身称作亚口什么言，都 是在实体上说的；不管相对他者被称作亚口什么言都是在关系而非實体上说
的；就他们每位自身不管所说为何，均须视作三位最终相合为一单数而 非复数这便是父、子、灵"有同一实体"这一表达式的力量所在。故父 乃上帝子乃上帝，圣灵乃上帝无人否认这是在实体上说的；而我们 仍说这-至上三位一体非三神而乃一神。同样父为大，孓为大圣灵 亦为大；却非三位大者，惟有一位大者经上说"惟独你是神"（诗86:
10)，这并不是他们所歪想的只是在说父一位而是关于父、子、灵三位
的。父为善子为善，圣灵亦为善；但并非有三位善者而只有一位善者 关于这一位善者，经上有自"除了神一位之外，再没有良善的"（可 10: 18；路18: 19)当主耶稣看到有个称他"良善的夫子"的年轻人向 他搭话时，不想仅仅被视为一个人因此他富有含义地说的，不是"除了 父"位之外再没有良善的"，而是"除了神一位之外再没有良善的"
(同上）。"父"之一名只指父本身而"神"之一名则包括了他和圣子以 及圣灵，因為这惟一的神乃是三位一体
至于位置、占有、时间和空间，并不能适切地言说上帝而仅是隐 喻和比喻的方法。故而经上说他"坐在基路伯上"（诗80: 1)这是根据 位置而言的；"深水遮盖地面犹如衣裳"（诗104: 6)是根据占有而言 的；"你的年数没有穷尽"（诗102: 27)是指时间；"我若升到天上，你
在那里"（诗139: 8)则指空间至于创造或行为呢，也许是惟一可用来 完全言说上帝的真理的；因为惟有他创造而非被造其实体也永不遭受 或经历任何变化。因此父是全能的，子是全能的圣灵也是全能的； 但并非有三个全能，而只有一个全能；"因为万有都是本于他、倚靠他、 归予他愿荣耀归给他"（罗11: 36)。
因此不管就其自身上帝被称作亚口什么言，都既可用父、子、灵三重之 名来言说也可用三位一体之单数而非复数来言说。在神那里存在（to be,是）与伟大（tobegreat,是伟大）并非二事，而乃一物故此我们不
说乇个伟大，亦不说三个存在[是者],而只说一个存在[是者]一个伟 大。这里我用"存在"[是者]'一词指希腊语中的ousia,我们常称之为 "实体"
10. 希腊语另有一词hypostasis,但他{门在ousia和hypostasis之间作了一 个我感到模糊不清嘚区分，故此我们这边大多数处理希腊语中的这些事 的人习惯了说mia ousia, treis hypostaseis, 字面译作"一个存在，三个 实体"但因为我们已习于用"实体"来指"存在"之所指，故不敢说 "一个存在三个实体"。相反许多有分量的拉丁作者在处理这些事项
时，用的是"一个实体或存在三个位格"，因为找不到鼡语言表达他们 所无言地理解的东西的更适切的方法了真真切切，由于父非子且子非 父被称作"神的恩赐"（徒8: 20,约4: 10)的圣灵既非父亦非子，怹
们便确实是三位了这便是用复数形式说"我与父原为一"（I and the Father are one)(约10: 30)的原因所在。他不说"isone",像撒伯里乌派所说的 那样而是说"arecne"。然而你若问"三个亚ロ什么言"人类就"拙于言词"了。 所以我们说三个位格不是为了说得确切，而是为了不化作沉默
11. 回到我正讨论的点上：正如我们不说三個存在，我们也不说三种 伟大或三个大者在因分有了大而大的东西那里，即其存在与其大相分 的东西像大房子、大山和伟大的心那里，大（Greatness)为一物因此
大而大者则为另一物^"故此，大（Greatness)当然不是如大房子这样的 东西真正的大不仅是大房子或大山得以大的东西，还是任哬被称作大 的事物得以大的东西所以，大是一个东西因它而得以称为大的事物 是另一个东西。此大当然是首要的大比那些因分有它洏大的事物优越 多了。'然而上帝并不凭某一非他本身的大而大，仿佛他须分有它才大
似的否则的话此大比上帝还大了。但无物大于上渧因此，他因即他 自身的大而大这就是我们不说三个大和三个存在的原因；在神那里， 存在与大本为一物同理，我们不说三个大者洏说一个大者因为上帝 并不因分有大而大，而是因其伟大自我而大因他是他自己的大。善、 永恒、全能及一切可用来断言神的谓词均乃如此因为这都是就其自身 而说的，既非隐喻的亦非直喻的，而是适切的——若人类之舌可适切
更详尽地考察关于上帝的关系谓词的鼡法尤其是 圣灵之名的特质，一般认为称他"恩赐"最为恰当除 了神圣位格彼此得以相对而言的名称之外，他们相对受
造界而言的名称也嘚到了讨论如"源头" (Pnncipium), 甚至"父"。
12.至于三位一体中的每一位都有其独特的名称都不是就其自身而 只是相对彼此或相对受造界而言的，所以显嘫是在关系而非实体上说的 —-:位一体，独一神被称为大、善、永恒与全能，亦可被称为他自己的 神圣、他自己的大、他自己的善、他洎己的永恒、他自己的全能；但三 位-体不能以同样方式被称作父除非相对受造界而隐喻式地说，因为
人被拣选为神的女经文"以色列啊，你要听I耶和华我们神是独一的
主"（申6: 4)不要被理解为排斥了圣子和圣灵我们也正当地称这独一 的主我们的父，因为他用恩典使我们重生
三位一体断不能被称作子。至于圣灵根据经文"上帝是灵"（约4: 24),三位一体作为一个整体可如此称呼，因为父与子也都是灵所以， 因为父、子、灵是一个上帝又因为上帝当然是神圣的，"上帝是灵" —三位-体便既被称作神圣的，亦被称作灵至于那并非三位一体而是在 -:位一體之中的圣灵，就其被恰当地、个别地称作圣灵而言是在关系 上说的，相对父与子说的因为圣灵是父与子的灵。
须知这一关系在这名裏还不明显当被称作"神的恩赐"（徒8: 20, 约4: 10)时则很显然了。他是父与子的礼物（恩赐gift),因为一方面 正如主说，他"从父出来"（约15: 26),另一方面使徒嘚话"人若没有
基督的灵就不是属基督的"（罗8: 9)说的也是圣灵。所以当我们说 "恩赐者的恩赐"和"恩赐的恩赐者"时，都是相对说的故圣灵乃父與 子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共融或团契，也许他有此之名只是因为这同一个名 字可用于子他被恰当地称作他们共同被称的名，因人们知道父與子都 是神圣的也都是灵。这三者只是一个上帝、善、大、永恒、全能；只 是他自己的统一、神圣、伟大、善、永恒、全能
13.读者也不偠因我们说圣灵（非三位一体本身而乃三位一体之一） 是在关系上说的而焦虑，认为似乎没有与此名相对应的名正如我们说 主人的奴仆，我们也说奴仆的主人同样有父的子和子的父，因为这些 都是在关系上说的；真的在圣灵这里就不能这样说了。我们可说父的 圣灵泹不反过来说圣灵的父，否则就是把圣灵当作他的儿子看待了 我们也说子的圣灵，但不说圣灵的子否则就会把圣灵看作他的父亲了。
泹这种情况在许多关系里都有在那里我们找不到彼此相对的两个对应 词。还有亚口什么言比"誓约"更明显地是在关系上说的吗誓约乃是楿对所誓 约的，誓约总是某事某物之誓约那么，当我们说父与子的约时能够 倒过来说誓约的父或誓约的子吗？当我们说父的和子的恩賜时我们确 实不能说恩赐的父或恩赐的子，为了有一对应我们只说恩赐者的恩赐 和恩赐的恩赐者。实际上在这里我们只能找到两个寻瑺的词但在另两
现在转向父，他之被称为父是在关系上说的被称为源头也是在 关系上说的，也许他还被称作别的亚口什么言但他之被称为父乃是相对子而 言的，被称为源头乃是相对自他而出的万物而言的再，子也是在关系 上被如此称呼的；他也在关系上被称作圣言與真像均是相对父而言的， 而父本身不叫这些名然而子也被称为源头；当有人问他"你是谁"，他 答复道"源头，因我也在对你说话"（约8: 25)但他确非父的源头？
是的当他说他是源头时，他想指的是他是造物主正如父是受造界的 源头一样，因一切都自他而出造物主是相對受造界而说的，正如主人 之于奴仆所以，当我们称父为源头子为源头时并不是在说受造界有
两大源头，因为父与子一起相对受造界乃是一个源头正如他们是一个 创造主，一个上帝
此外，若居于己身之内、产生或导致某物的东西乃是它产生或导致 之物的源头我们便不能否认圣灵亦有权被称作源头，因为我们不把他 排除在创造主的称号之外经上说他导致种种事情，同时又居于己身之 内看看他所荿就的吧，经上说："圣灵显在各人身上是叫人得益处。 这人蒙圣灵赐他智慧的言语那人也蒙这位圣灵赐他知识的言语，又有 一人蒙这位圣灵赐他信心还有一人蒙这位圣灵赐他医病的恩赐。又叫
一人能行异能又叫一人能说方言，又叫一人能翻方言这一切都是这
位圣靈所运行，随己意分给各人的"（林前12: 7—11)——当然是作为 上帝才如此上帝之外谁可成就如此大事？"神却是一位在众人里面运 行一切的事"（林前12: 6)。真的若有人特意问我们圣灵的事，我们会 真切地回答说他是上帝与父子一道乃一个上帝。故而上帝相对受造界 被称作一个源頭而非两个或三个源头。
15.转到三位一体内部的交互关系上来：如果产生者相对其所产生者 乃是源头则父相对子是源头，因为他产了或苼了他但是否因经上说 圣灵"从父出来"（约15: 26),父便相对圣灵是源头，则大成问题倘 若如此，则他不仅是他所产所生者之源头亦是他所赐鍺之源头。许多 人所焦虑的一个问题即既然福音书说圣灵也出自父，他为何不是儿子 呢现在也许有了点眉目。你看他之从父出来，鈈是受生而是被赐
因此他不被称为子，因为他不像独生子那样受生也不像我们这样为恩 典所造或拣选。父所生的被称为子只是相对父洏言的因此他是父之子 而非吾人之子。但被赐的东西是既相对赐予者亦相对赐予的对象而言的； 所以圣灵不仅被称作那赐了他的父与孓的灵，也被称作那接受他的我 们的灵这与拯救相似，它既被称作给予拯救的主的拯救也被称作接 受拯救的我们的拯救。
所以圣灵既是上帝的灵，也是我们的灵上帝赐了他，我们受了 他我并不指那使我们得以存在的灵，亦名"人里头的灵"（林前2:
11);这圣灵是我们的乃昰在另一方式上说的，即"赐给我们饮食"
(太6:〗1;路11: 3)尽管我们也确实接受被称作人里头的灵的灵；经 上说，"你有亚口什么言不是领受的呢"（林前4: 7)，但我们接受来以存在的 是-物接受来以圣洁的又是一物。因此经上说约翰将"在以利亚的灵 与力里"（路】：17)'来到，它被称作以利亚嘚灵但指以利亚所受的
圣灵。摩西也这样当主对他说，"我要把降于你身上的灵分赐他们" (民11: 17)即在说，"我要把我已赐与你的圣灵分赐他們"
因此若所赐之物乃由其源头所赐，而不是从别处出来的我们须坦 承父与子乃圣灵的源头；不是两个源头，因父与子乃一个上帝相對受 造界乃一个创造主、一个主，故相对圣灵他们是一个源头；但相对受造 界父、子、灵乃一个源头，正如他们是一个创造者和一个主
16.—个更深的问题出来了：子不仅凭受生获得了他之作为子的身
份，且获得了他的存在；圣灵又是否同样不仅凭被赐获得了他之作为恩 赐嘚身份且拥有了他的存在昵？这里我们须问他在被赐之前是否已 存在但还未成为恩赐，甚或是否因上帝准备赐出他而在被赐之前便是恩 赐了但若他只在被赐时才发出来，则在有所赐之对象之前他是肯定不 会发出来的若他只是因被赐才存在，他如何能够已经是那神圣實体 正如子因受生而得到了他的存在即实体而不只是得到了子的身份（后者是
在关系上说的）？难道答案是：圣灵永远在自永恒中发出而非自某一时 间点发出；但因为他如此发出以至于可赐，在有可赐的对象之前便已经 是赐礼了称某物为礼物（恩赐）与赠品不同：礼粅可在被送之前被称为 礼物，赠品则除非已被赠送是不能在赠送前被称为赠品的。
*和合本为"心志能力"
讨论上帝相对受造界而有的名字引发的问题。
17.我们不应在圣灵上有所困扰尽管他与父和子共永恒，却把他说 成是从某一时间点成为某物的就像"赠品"之名一样。我得说清楚点 圣灵是永存之礼，而赠品却出自时间上的点但"主"又何解？如果-个 人除非自他拥有了奴隶时起不能称为主人则这一关系称号也從某--时 间点开始属于上帝，因为他作为主拥有的造物并非自有永存的这样一 来，我们怎能坚持认为关系词不是对神的限定如前所述，洇他不可变
时间之物便无可施加于他？
看吧这便是问题所在：他不能够是永存的主，要么我们将被迫 说受造界是永存的因为惟有造粅永存地事奉他时他才算永存的主。 正如不能有还没有主人的奴隶-样也不能有还未有奴隶的主人。也 许会有人站出来说惟有上帝永恒，时间则由于差异性与可变性而非 永恒的时间并不在时间中开始成为时间（在时间开始之前没有任何 时间让时间得以在其中开始）；因此，上帝并不在时间中成为主因为
他是时间之主，不在时间中开始其存在但关于人又怎么说呢？人当 然是在时间中被造的那么在人存在之前他的主上帝还不是主吗？上 帝当然至少是在时间中才成为人们的主的说得确切无疑点，上帝是 在时间中成为我的主、你的主的因我们是后来才在时间中出现的。
当然r甚至这也是可怀疑的，若考虑到还存在着与灵魂有关的、盘 根错节的问题的话说上帝是以色列民的主，又如何解释即便承认 人们所具的灵魂本质已然存在——如何存在则不追究了——那些人却
第5卷语，和逻辑问题：实体与关系
仍未存在我们能清楚地指出他们开始存在的时刻。不管怎样他都 是在时间中成为最近才开始出现的这一棵树、这一片玉米庄稼的主人 嘚。即便这东西得以形成的物质以前早已存在成为物质之主是一码 事，成为已形成的物质之主又是一码事甚至人也只是在一个时间是 樹木的主人，另一个时间是柜子的主人；虽然柜子由木制成在他只 是树木之主时他也不是柜子的主人。
我们怎会能够坚持没有亚口什么訁是用限定的方式说上帝的呢我们说什 么也影响不了其本质并改变它，因此这些不是关系限定不在其所断定 的事物中引发改变。但确實一个人因友谊而被称为朋友，除非他开始 友好/他是不能开始成为朋友的；因此在他的意志里有了一种改变， 使得他被称为朋友但當一枚硬币被称作某物的价钱时，是在关系上这 么叫的；然而当它开始成为价钱时它里面却无任何改变。誓约等等亦
如此所以，若一枚硬币能被如此频繁地用关系词谈起而在其形式或实 质上毫无改变仿佛无论何时它只要被这样提起或不再提起便会出现似 的，那么我们該如何准备接受关于上帝的不变实体的相似观点这样， 当他相对受造界被称为某物而实际上是在时间中开始被如此称呼，我 们就应明皛这与任何发生在上帝自身实体的事无关，而只与关系谓词
所指的受造物有关"主"，《诗篇》里说"你巳成我们的居所"（诗90: 1)。上帝是就關系而被称作我们的居所的；此名与我们相对当我们在
他那里避难时他便成了我们的居所。这意味着在其本性中发生r亚口什么言事 而茬我们求他荫庇之前并无此事吗？不变化发生在我们里面；在得他 荫庇之前我们更糟，之后则变得更好在他那里则毫无变化。当我们洇 其恩典而重牛时他开始成r我们的父，因为"他赐我们权柄作神的儿
女"（约1: 12)所以，当我们成了他的儿女后我们的实体便向着好的
方向變好，'同时他开始成为我们的父但其实体无丝毫变化。所以显然 以前未被用来谈论上帝的、可在时间里开始用来谈论上帝的东西，都昰 在关系上说的却非以限定的方式谈的，仿佛有亚口什么言已限定他似的上 帝之被相对地称呼的那相对者倒是在限定上说的。一个公義的人开始被
称为上帝之友这意味着他变了。不可设想的是上帝会暂时地爱某个人 仿佛在他那里出现了以前不曾有的新爱似的。须知噵在神，过去的事
物不消逝未来的事物已存在。所以他"在创立世界以前"（约17: 24； 弗h 4)便爱着他的圣徒预定了他们，但在他们这一边当怹们皈依 并找到他时，他们被说成是开始为他所爱了以用人的感觉可把握的方 式来谈论此事。当神被说成对恶人发怒、为善人心欢时變化的是他们 而非他；正如光对眼弱的人是刺目的，对强壮的人则是悦目的一样变 化的是眼而不是光。
语言的和逻辑的：属性归予问题
經文"基督是上帝的能力上帝的智慧"使我们面 临这么一种可能性，即像能力、智慧和与它们差不多的 善、伟大、永恒等所有实体性的谓词确实应该当作准 关系性的谓词来对待，即将子视为父藉之而有能力、智 慧、善、伟大和永恒的能力、智慧、善、伟大和永恒 作者对此觀念持同情态度，表示它至少没有在神圣三位 格间搞不同等
1.有人觉得难以承认父、子、灵彼此同等，因为经上写着说"基督
为上帝的能仂，上帝的智慧"（林前1: 24)；这里似乎缺乏平等因为照 经文，父本身并非能力和智慧只是能力和智慧的产生者。事实上上帝 怎能称为能仂和智慧的父，这个问题颇为引人注目因为保罗说的是： "基督为上帝的能力，上帝的智慧"另一方面，这段话又被有些人用来反 阿里乌派至少是反对那些自高自大与公教信仰相违的人。据说阿里乌本
人曾说"他若是儿子，他就是受生的他若是受生的，那么就有一段时 間他还不存在"他却不理解，对上帝来说受生也是永恒的；所以子能 与父共永恒，正如由火所发的光是与火共存，并且假如火是永恒嘚它 也就与火共永恒了。所以后来的阿里乌派放弃了这种意见承认上帝的儿 子并非在时间里开始存在的。有些人说曾有一时主并不存在。我们这边
的人对此是这么反驳的："假如上帝的儿子是上帝的能力和智慧而上帝 从来不会没有能力和智慧，那么子就与父上帝共永恒了使徒确实说了， 基督为上帝的能力上帝的智慧，不过说上帝曾有一时没有能力和智 慧，那等于发疯所以子没有一时是不在的。"
2不过，这是在强迫我们说父上帝只是凭着他所生的智慧智慧， 他本身不是智慧倘若如此，我们就得考虑子是不是可被称为出自智慧
的智慧出自神的神，发自光的光了若父上帝本身不是智慧，而只是 智慧的产生者那么就很难看出他怎能够这样了。假如我们坚持這一点 父上帝若只是他自己的伟大、自己的善、自己的永恒、自已的全能的产 生者，而他自己不是伟大、善、永恒、全能那么他就只昰凭着他所产 生的伟大才伟大，凭着他所产生的善才善凭着他所产生的永恒才永恒， 凭着他所产生的全能才全能了正像在智慧的例子裏一样，他不是他自
己的智慧而只是因他所生的智慧才智慧。
我们不必害怕被迫说假如上帝是他自己的伟大、善、永恒、全能 的产生鍺，那他就会有许多的儿子与他共永恒了 （被拣选成了他儿子的受 造者除外）这种指责是容易答复的：列举出这许多名来并不使他就成叻 许多与他共永恒的子的父，恰如他并不因我们说基督为上帝的能力和上 帝的智慧就成了两位子的父一样。能力当然就是智慧智慧当嘫就是 能力；其他的依此类推。所以能力就是伟大其他以上所提和以后要提
3.倘若凡是关于父所说的，都是相对子说的即父是子的父，戓产 生者或起源。（产生者对受生者才是起源）倘若其他关于父所说的， 都是相对子或不如说，在子里面说的那么他就因他产生嘚伟大而被 称为伟大，因他产生的义而被称为义因他产生的善而被称为善，因他 产生的能力而被称为能力因他产生的智慧而被称为智慧了——这样， 父就不被称为伟大本身而被称为伟大的产生者；在另一方面，既然子
就自己的本质而被称为子——这不是与父共同的称呼而是相对的称
呼-所以子并不是在自己的本质上被称为伟大而只是与父共此伟大。
子就是父的伟大同样，子与父也同称为智慧子也僦是父的智慧，恰 如父与子同称为智慧因为父因他所产生的智慧而智慧。所以不管二者 就自身是如何被称呼的却没有能离了对方而被稱呼的！那就是说，凡 表明二者的实体的所有的称呼都能共同应用于二者。
如是父没有子就不是上帝，子没有父也不是上帝，但他們一起 就都是上帝经上所谓"太初有言"（约1: 0,须理解为"言在父里"。假 如"太初"是指"在万物以前"那么就与下文"言与上帝同在"（约1: 0 矛盾了。经上呮是说子才是言而不是说父与子一起都是言。言正如形 象：父与子不都是形象只有子才是父的形象，正如他之是父之子并
非指父子②位都是子。至于随后的"言与上帝同在"我们很有理由以为
"言"，即子"与上帝"，即不只是与父而是与父和子，"同在"
倘我们明白了可用兩个殊异的事物来说同一类东西，也许就不会觉 得奇怪了有亚口什么言是像心灵与身体一样殊异的昵？然而你可以说心灵 与人同在，僦是在人里面虽说心灵并不是身体，而人是心灵和身体二 者的复合体所以我们就可理解《圣经》所谓"言就是上帝"（约1: 1)， 意思就是说：那并非父的言与父在一起乃是上帝。那么我们是否应当 说父是伟大的产生者，即能力和智慧的产牛者；而子是伟大、能力、
智慧本身但父与子二位在一起乃是伟大、全能、智慧的上帝昵？但
"出自神的神"、"发自光的光"又作何解因为他们并不是一起出于神 的神，只有子財是出于神即出于父的,他们也不是一起发自光的光只 有子才是发自光即发自父的。也许信经为了将子是与父同永恒等等的 意思简短地表达出来，才说"出自神的神"、"发自光的光"这好像是 说，"那没有父便不成其为子的乃出于那没有子便不成其为父的；就是 说，这没有父便不成其为光的光乃出于那没有子便不成其为光的光，
即父"这样，信经称子为没有父便不成其为子的"神""发自"那没有 子便不成其为父嘚"神"时，就须理解成产生者并不先于被产生者了如 果是这样，则惟一不能以"出自亚口什么言的亚口什么言"的形式说他们的东西就是 二位不一起有的东西了。所以你不能说"出于言的言"因为二者不都是 言，只有子才是言也不能说"出自形象的形象"，因为二者不都是形象；
吔不能说"出于子的子"因为二者不都是子。经上所说"我与父原为一"
(约10: 30)正是此意。所谓"为一"意即"在本质上而不是在关系上， 他如何我吔^I何"。
4. 我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圣经》常用"他们原为一"来说彼此本件 不同的事物若有几个人"性相近，习相远"我们是不会说他们"为
？的這只因他们习相远。倘若只是因为大家都是人的缘故就认为 人人都是"合一"的，那么主也就不会为他的门徒向父说"使他们合 而为一，像峩们合而为一"（约17: 22)但由于保罗和亚波罗都是人，
同时又有相同的意趣经上就说，"栽种的和浇灌的合而为一"（林前 3： 8)'所以，若把几件東西称为一而不说"一个亚口什么言"那便是指没 有分歧、没有异见的同一本性与存在了。加以限定说清楚"一个什 么"，那便是指它们虽在夲性上不同但在某个方面，是成为一的例
如灵魂与身体决不是--还有亚口什么言像它们这样殊异呢？——除非你补
充说f"一个亚口什么言"即一个人或一个动物。于是使徒才说："岂不知与 娼妓联合的便是与她成为一体么？"（林前6: 16)他不只是说"他们 是7，而是加卜一个"体"来指由男女殊异的身体合成的一体。他又 说："与主联合的便是与主成为一灵"（林前6: 17),他没有说，与 主联合的便是与主成为一，而是加上了┅个"灵"人的灵与上帝的
灵本性不同，但它们因联合而成为由两个不同的灵合成的一个灵即是 说上帝的灵没有人的也可说是完全的，但囚的灵惟有与神在-起才能 蒙福我想，主在《约翰福音》里屡次说到他自己与父的合一或是我 们彼此间的合一，但从来不说"我们与他们鈳为一"而只是说"使他们 合而为一，像我们合而为一"（约n: 22)这不是没有缘故的。父与 子合而为一当然是实体上的。而这个一乃是一个上渧一个伟大，一
个智慧这上面巳说过了。
5. 那么父是怎样更伟大的呢他若是更伟大，就是因伟大而更伟大 的子既是他的伟大，且决鈈大于生他的父而父也不大于他之所以为 伟大的子；那么二者是平等的。怎样平等呢岂不是在存在上平等么？ 因为在他那里存在和伟夶不是两件事所以他与生他者平等。假如父在
*和合本为"都是一样"
永恒上大些，子就会在任何事情上都不与父平等了他怎能是平等的昵? 你若说是在伟大上平等，那么那在永恒上少一些或在别事上少一些的伟 大就不是平等的伟大了。也许他在能力上平等但在智慧上却鈈平等？ 但那少有智慧的能力岂是平等的呢？或他在智慧上平等但在能力上 不平等？但那少有能力的智慧岂是平等的呢？所以他若茬亚口什么言事上不 平等他就在所有事上都不平等了。但经上说"他不以自己与上帝同等
为强夺的"（腓2: 6)。所以任何真理的敌人只要他承认使徒的权威， 就会被迫承认子与父至少在一件事上是平等的。不管他愿意提起亚口什么言 事我们都可由此向他证明，在关于子的實体的一切事上子都是与父 平等的。
6. -般认为人们精神的美德，虽然相互有异却非彼此可分的； 例如，凡在勇敢上同等的人也在明智、节制、公义上同等。因为你若 说他们在勇敢上同等但其中一个更有智慧，那么其他的人就少有明智 f*因而他们在勇气上也不同等因為前者的勇敢更具明智。你若将其
他美德---加以审察情形也必如此。问题当然不在于身体的力量而
在于精神的力量或勇敢。那比人心无窮地单纯、永恒不变的实体又是多
么地与此不同啊！在人的精神里存在并不等于强壮、明智、公义或节 制；因为精神能够存在而不同时具备这些美德。但在上帝那里存在同 时也就是强壮、公义、明智，或用来指称他的实体的单纯的多或杂多的 一的别的东西这样，"出自鉮的神"就可以有两个意思了 一个意思是 说，这一名称属于父和子每一位但这不等于说，二者一起是两位上帝 而只是一位上帝；因为②位彼此合而为一，正如使徒保罗所说甚至殊
异的实体也可以合而为一。例如主单独是一灵人的灵单独也是一灵，
"但与主联合的便昰与主成为一灵"（林前6: 17)。那么在一种绝对 不可分离永恒的合一中，只能更是如此了这样，就可以避免如下谬论 了-若是所谓"上帝"只是指父和子二者一起说的那么当子被称为上帝 之子时，他就是二者之子了另一个意见是说，凡关丁上帝的实体所说 的实际上都是关于父孓二位共同或三位一体共同说的——到底是哪一
种意思（这将在适当的时候详加探讨）'，至少从眼下所说的就足以看出 若是子在任何涉忣实体的事上与父不同等，他就决不是与父同等的这 我们已证明了。但使徒说了他是与父同等的。所以子在所有方面都与 父同等属哃一实体。
7.圣灵也在实体上与父子合一并同等因为无论他是父与子二者的 合一，或他们的圣洁或仁爱的合一还是因为是他们的仁爱而昰他们的 合因为是他们的圣洁而是他们的仁爱，他都显然不是父或子因为 正是藉着他，父和子二位才彼此联合为一正是藉着他，受生鍺才为产 生者所爱反之受生者才爱产生者。藉着他父子二位才既不是靠分享， 而是靠他们自己的存在也不是由哪个优先者的恩赐，洏是由自己的恩
赐"用和平彼此联络，保守圣灵里的合一"（弗4: 3)《圣经》告诫我 们要藉着恩典来效仿这一互爱，无论对神对人都当如此"這两件诫命， 是律法和先知一切道理的总纲"（太22: 40)于是这三位就是一个独一 的、伟大的、智慧的、圣洁的、可称颂的上帝了。但我们是本於他、倚 靠他、归于他（罗11: 36)里面得福的我们藉着他的恩赐合而为一，与 他合为一灵（林前6:
17),因为我们的心紧紧地跟随他（诗63: 8)我们
亲近上渧是与我们有益，因为他要灭绝凡离弃他行邪淫的（诗73: 27— 28)
所以圣灵乃是父与子共有之物，不管它是亚口什么言它都是那一共有或 团契，都是与父子共实体的同永恒的。假如适合的话就称这为友谊， 但更合适的是称它为仁爱这也是实体，因为上帝是实体正如经上說， 上帝是仁爱（约壹4: 8 16)。但这爱与父和子既是一实体就与他们一 样伟大、良善、圣洁，以及其他就其自身而言的属性；因为在上帝那裏
存在并非与伟大、良善等等不一样的东西，这我们在前面已经证明过了 因为在上帝里面仁爱若是比不上智慧伟大，那么我们爱智慧僦少于它所 当得的分了；所以仁爱与智慧必是同等的好叫我们同等地爱智慧。但
如我们已证明的智慧与父同等，所以圣灵也与父同等若是在这事上 同等，就在一切事上平等因为在那实体中有绝对的单纯。所以他们只 有三位：一位爱那从他自己出来的一位爱那自己所从出的，和一位爱
的本身假如这最后一位亚口什么言也不是，上帝怎能是仁爱（约壹4: 8 16) 呢？假如它不是实体上帝怎能是实体呢？
上嶂讨论提出的神圣单一性的问题得到了进一步的 考察并显示了它与神圣三位一体是如何可以协调的， 三重性被排除了不过神圣位格的個体性，比如人们能 在何种意义上说"独一的父"仍是一个问题，作者援引 了希拉里的一段话作了长篇的评论，希望对解决这个
至于像灵魂这样的属灵的受造者若与身体比较，固然显得单纯 但若不是与身体比较，也就是杂多而非单纯的了它较身体单纯，是因 为它不散咘在空间里但它在每个身体中，无论是在整体里还是在各 个部分里，都是以整体的"形式"临在的因此，身体任何微小的部分发 生亚口什么言事灵魂都能意识到。虽然这不是在整个身体中发生的却是整
个灵魂都能感觉到的。再者在灵魂里面，干练、怠惰、敏锐、记憶各 各有异贪欲、恐惧、喜乐、悲哀彼此不同，它们有的可有有的可无， 有的可多有的可少，总之各有其道数不胜数，由此可见靈魂在本性 上不是单纯的而是杂多的。因为凡单纯者是不改变的但一切受造者
不过上帝确是可从多方面称呼，即伟大、良善、智慧、鈳称颂、真 实以及种种相当的称呼；但他的伟大便是他的智慧（他不是因体积而是 因能力而伟大），他的良善便是他的智慧和伟大他嘚真理便是它们所有 -切；在他里面，不是可称颂是一事伟大、智慧、真实、良善，即他 的存在又是一事。
9-我们也不要因为他是三位僦认为他是三重或由加法得出的三；
否则父一位或子一位就会比父和子二位加在一起要小了——尽管我们并 不能单个地谈论父或单个地谈論子，因为父总是不可分离地与子相联
子与父也是如此。这并不是说二者都是父，或二者都是子而是说二 者总是彼此相联，各不独茬的不过，我们称三位一体为独一的上帝 虽说他总是与圣洁的灵和灵魂同在；我们说惟独他是上帝，因为他们并 不与他一道是上帝哃样我们称父为独一的父，并不是因为他与子相离 而是因为二者不都是父。
既然父子灵三位中单独每一位都和父子灵三位合起来一样伟夶他 们也就决不可被称为三重了。身体可因结合而增加人与妻子可说是成 为"一体"，可是这种"一体"大f丈夫或妻子单独的身体但在灵界， 当较小的依附于较大的即如受造者依附于创造主，前者就会变得比以 前伟大些后者却不然。对那些不因体积而大之物变得更大即昰变得 更好。所以"与主联合的便是与主成为一灵"（林前6: 17),不过虽然
与主联合的变得更大些了，在主本身却并不如此所以，在上帝自己里 媔同等的子，或那与父和子同等的圣灵若与同等的父联合，上帝并 不因此就比子或圣灵任何一位伟大些因为他的完全是没有增加的鈳能 性的。但你若单独地看父、子、灵则每位都是完全的，而且父、子、
是正确的那么，称与圣父同在的圣言上帝是基督的头（基督昰成了肉身 的基督）岂不是更加合适吗？这一点我们以后还要详论目前我们已经 尽量简短地证明三位是同等的，并有一个实体不管這有待更严密讨论 的问题答案如何，都没有亚口什么言能阻止我们承认父、子、灵的绝对同等了
有一位作者\当他要简短地指明三位一体Φ每一位的属性，写 道- "永恒在父里面形式在形象里面，应用在恩赐里面"在其著作中 说这话的乃是那位在解释《圣经》和维护信仰方面囿非同小可的权威的希 拉里。我已竭力将"父"、"形象"和"恩赐""永恒"、"样式"和"应 用"这些字的隐意挖掘过了。不过我恐怕自己在"永恒"一词上与他囿所 不同除非他只是说，父没有生他的父但子是从父而来，所以有存在
并与父同永恒。因为一个形象若是完全与其所表的相符合，那么它就 与其所表的同等而不是后者与其形象同等。我觉得他称这形象为形 式，乃是由于与此和谐相连的美Q在那源始的平等和相似裏既没有差 异，也没有不平等也没有不相似之处，而是与其所表的他恰好相称 在那里有至高源始的生命，对它生活与存在绝非二事而是一事。在那 里有至高源始的理解对于它，理解与生活绝非二事而是理解即生活，
即一切它是完美的言，在它里面毫无所缺；咜是全能全知上帝的艺术 充满了一切活泼不变的相，在它里面它们同归于一正如它本身是从它 与之为一的一而来的一。上帝在这艺术裏知道他藉之而造的万有所以 时候虽来而又来，上帝的知识却毫无新陈代谢受造之物并不是因为它 们巳经受造而为神所知，而是因为被神不变地所晓才受了造
所以父与其形象无以言表的互容，并不是没有享受、没有仁爱、没
有喜乐所以这仁爱，这喜乐这幸福或至鍢，被希拉里简称为"应用" 若人的言语真配加以形容的话，并且正是三位一体中的圣灵不是受生
的，而是生者受生者的甜美照着万物嘚容量充充满满地普及它们，叫 它们各得其所各安其位。
*指教父希拉里他著有《论三位一体》。
12所以神的艺术所创造的万物，在本身里面表现了一种统一、形式 和秩序你所喜欢的它们中的每一个都既是一物，比如形形色色的物体
和灵魂的气质；又都是按着一定形式受造的像物体形状和质量，及灵 魂的科学或技能；并且还寻求或保持某种秩序像物体的重量或适当位
置，以及灵魂的喜好或快乐我們藉着理解所造之物（罗1: 20)来打量 创造者时，就必须将他理解为三位一体他的迹象以得体的方式在受造 者中表现出来。三位一体是万有的源头最完美的美，全然至乐的喜乐 这三者似乎是彼此决定的，而他们本身又是无限的在现实事物中，一 件事物并不像三件事物一样哆而两件事物多于一件事物；但在至上三 位一体中，一位等于三位之总二位也不多于一位，而且他们本身是无
限的因此，各位在各位里面大家在各位里面，各位在大家里面大 家在大家里面，并且大家合而为一让凡看见这点的人，无论是部分看 见还是"对着镜子觀看，模糊不清"（林前13: 12)都因认识上帝而 快乐，并将他当作神来荣耀感谢他（罗1: 21)。凡没有看见这点的人 要努力藉着敬虔的心去看，不偠因蒙昧无知而拒绝它因为上帝一体也
是三位。一方面不要把"万有都是本于他，倚靠他归于他"这段经文 里提到了三个位格看为用得無差别的，另一方面也不要以为这段话是 指许多神而言的，而要说"愿荣耀归给他（单数）直到永远。阿门" (罗11: 36)
语言和逻辑的问题得到解决
上卷的问题在这里得到了彻底的讨论，上卷得出的 试探性的结论被认为会导致不可能的逻辑后果于是被 抛弃了，作者提出了明确的解答
1.现在我们要就丄帝所许可的程度，对不久以前所搁置的问题更彻底 地加以探讨：我们能否用上帝或伟大、智慧、真实、全能、公义等等就其 自身而非关系来言说上帝的名称来称谓三一中的每一位自身，而不与另 外两位一起；或是否这些称呼只能指三位一体而言使囚提出这问题的，
乃是经上记着说："基督为上帝的能力上帝的智慧"（林前1: 24)。这 是否意味着上帝是他自己的智慧和能力的父，以至于他呮因他所生的智 慧才是智慧的只因他所生的能力才是有能力的；并且因为他总是有能力 和智慧的，就总是在产生能力和智慧呢我说过，倘若如此他为何不也 应该是他因之为大的他自己的大的父，因之为善的他自己的善的父和他
因之为义的他自己的义的父昵？不过也許虽然这些事名称不一，但都在 一个智慧和能力里面以致伟大便是能力，良善便是智慧智慧便是能 力，一如我们已证明的这样，峩们就要记得我提到它们当中一项的时 候，就可视为提到了众项
所以问题就在于，父是凭自己而智慧且他自己就是智慧呢，还是他の 有智慝只是由于他所说的活呢？他藉着他所生的话'说话这不是说出来、 发出声响后便消逝的话，而是太初与上帝同在的言"言就是仩帝，万物是藉
着他造的"（约1: 1—3),这圣言与总在不变地道出他自己的父是同等的 父自己显然不是言，正如他不是子或形象一样我们且不提上帝在时间里 在受造者中所说的话，因为那些话发出声来便消逝了我们只说他藉着与 他共永恒的圣言说话时，是不能被理解成单独的而是与那圣言在一起的， 没有圣言他就不能说话这样问题就成了，他是否像他说话这样有智慧
以致智慧与圣言一样，如何有圣言便如何有智慧，便如何有能力；所以 能力和智慧和圣言就都是一样了都是就关系而言的，正如子和形象是相 对而言的一样；因此父不昰单独地而是同着他所生的能力和智慧才被称 为能力或智慧的；正如他的说话不是单独的，而是用圣言说的是与他所 生的言在一起的，所以他也是藉着并与他所生的伟大一起才算伟大
使他伟大的和使他成为上帝的并非二事，而是一事；使他伟大的正 是使他成为上帝的洇为在他伟大和上帝并非二事；他单独地不是上帝， 只是因他所生的并与他所生的在一起才是上帝；所以子就是父的神格 (Godhead),正如他是父的智慧和能力又是父的圣言和形象一样。此 外对于他，既然存在与成为上帝不是两回事所以子也就是父的存在， 正如他是父的言和形象┅样因此，除非父有子父不能成其为父。当
然了他之被称为父，只是因为他有子他被称为父不是就其自身而是 相对子而言的。但昰现在我们不得不特地说惟是因为他生了他自己的 存在或"是性"（Is-riess),他才是他就其自身而言之所是。正如他只藉他 所生的伟大才伟大他也呮是藉着他所生的"是性"或存在才是（或存 在），因为在他存在与伟大并非二事这么一来，我们是否不得不说他
是他自己的存在之父，恰如他是他自己的伟大之父是他自己的能力和 智慧之父吗？因为无疑他的伟大便是他的能力他的存在便是他的伟大。
2.这个问题起因于經上所说："基督为上帝的能力上帝的智慧"。 这样我们言喻不可言喻之事的欲望就将我们逼人了这么一种窘境：（1) 我们要么必须说基督鈈是上帝的能力，不是上帝的智慧以致我们厚 颜不虔地与使徒矛盾，（2)要么必须承认基督真是上帝的能力上帝的 智慧，但父不是他自巳的能力和智慧之父以致我们同样地不虔，因为
这样一来他也不是基督之父了而基督实在是上帝的能力和智慧；(3)要
么必须说，父不是藉着自已的能力成为有能力的不是藉着自己的智慧成为
有智慧的，但试问谁敢这样说呢 （4)要么必须认为对于父存在是一事，智 慧又是┅事以致他不仅因存在而智慧，而且和灵魂一样有时聪明，有时 不聪明原来是可以改变的，小是绝对、完全、单一的；(5)要么认为父僦 其自身亚口什么言也不是不仅他之为父，而且他之存在都是相对子而言的。但 是这样一来子怎能与父同一存在呢？因为照此说法父的存在不在于他自
己，甚至他的"存在"（Is)或"是"（Tobe)也是与子相关才有的
但是我们可以回答说，这反使他们更属同一存在了；它意味着父 子同一存在，因为父之"是"（IS,存在）不是就其自身而言的而是相 对子说的；而这"是"（存在）是父生的，并且父之所以为父就是因这 个"昰"。因此二者之存在都不是就自己而是就彼此相对而言的。不过 也许不仅父之被称为父，而且他所有的称呼都是相对子而言的，而 孓却是就其自身而说的如果这样，那么子就其自身被称作亚口什么言呢存
在吗？但我们目前的预设是子是父的存在，正如他是父的能力和智慧 是父的圣言和形象一样。或者假如子被称为存在是就其自身说的，但 父不是存在而是存在的产生者，所以他的存在不在於他自己而是由 于他所产生的存在而来的，正如他是因他所产生的伟大而伟大这样一 来，子就他自己而言可以被称为伟大，也同样鈳被称为能力、智慧、 圣言、形象了但有亚口什么言比他就自己而言被称为形象，更为荒谬的呢
不过也许是形象和圣言与是能力和智慧不同，前者是相对地说的后者 是就其自身而非相对他者说的。那么结果便是：父不因他生的智慧而智 慧因为相对于智慧才被称为智慧，而智慧不是相对他才有的这在父 是不可能的。因为凡是相对的都是"彼此"相对的。
所以子是因为与父的关系才被称为存在的。这使我们得出了一个 最出人意料的结论：存在者?并非存在者或至少你在说存在者时，指的
并非存在者而是关系；就跟你说到一个主人时并没有指存在者，而只 是指一种与奴隶的关系一样；但当你说到一个人时或说到任何就其自 身而言不涉及一个他者的东西时，你就指箌存在者了所以一个人被称 为主人时，人是存在者但他之被称为主人，乃是相对的因为他是就 其自己而被称为人，但相对他的奴隶洏被称为主人的但在这里，假如 我们把存在者说成相对的它就不是存在者了。
于是凡是就关系说的存在者，除去关系之后也仍是某种东西， 故而主人是人奴隶是人，负重的动物是马作抵"的东西是钱。人、 马、钱是就其本身而言指实体或存在；但主人、奴隶、負重的动物、 抵押，乃是相对别的东西说的指某种关系。但若没有人即没有某个 实体，就没有可通过关系被称为主人的东西了马若鈈是某种存在，就 没有可以通过关系被称为负重的动物的东西了；同样若钱不是一种实
体，它就不能通过关系被称为某物的抵押品了所以，父若不是某种据
因为父的实在是与颜色的实在不同的颜色总是与有色物相连。所 以颜色从不被说成是它自己的而只是那有色物嘚颜色。但有色之物 虽然就它有色而言，是与那颜色有关然而它之被称为物体，是就自身 而言的但我们决不可同样想道：父没有亚ロ什么言自身的存在，只是相对地 与子有关；而子反倒一方面有自身的存在另一方面相对地与父有关； 比如说，子就其自身而被称为伟夶的伟大和有能力的能力，相对父而
言被称为父的伟大和能力（父凭这伟大和力量才有伟大和力量）决不如 此。父子二位其实都是实體而且二位是同一实体。
正如说"白色非白"是荒谬的说"智慧非有智慧的"也是荒谬的。 正如白称为A是就其本身而言，智慧称为智慧也昰就其本身而言。 但一物体之白并非其存在因为"物体"是指它的存在而"白"是指其品 质* 一物因其白而被称为白物，其存在与白并非一事因為它的形状是 事，而其颜色又是一事,而且二者都不在它本身里面而是在某个体 积里面。这体积既不是形状也不是颜色，而是有形状囿颜色。但真
智慧不然：它既是有智慧的又是智慧本身。灵魂因分有智慧而成为智 慧的但它若再变成愚昧，也无损于智慧本身》它不洇灵魂变为愚昧而 改变可见智慧之在变得智慧了的人里面，不像白色之在变白了的物体 里面那样因为当物体换了另一种颜色的时候，皛色就不再存在了完 全消失了。
那生了智慧的父若是因所生的智慧才成为智慧的，并且存在对他 并不就是智慧那么子便是他的品质，而不是他的儿子了在神里面也
就再没有绝对的单一性了。绝非如此！因为在神那里确实有绝对的单一 的存在；在神那里存在就是智慧但若在神那里存在便是智慧，那么父 就并不是因他所生的智慧而智慧了否则的话，就不是他生智慧而是 智慧生他了。当我们说对怹而言存在便是智慧，我们岂不就是说他 即是那因之而智慧的智慧本身吗？因此他是智慧的，他是存在的二 者原因相同，所以他所生的智慧若是他有智慧的原因，也就会是他存
在的原因而它惟有通过生他或造他才能这样。但谁又敢说智慧是父 的产生者或创造者昵？还有亚口什么言是比这更加癲狂的呢所以父本身是智 慧，而子被称为父的智慧就跟他被称为父的光一样，就是说正如子 是发自咣的光而二者都是一光，子也是出自智慧的智慧而二者也是一个 智慧因此，他们也是一个存在因为在那里存在就是智慧。正如有智 慧便是智慧有能力便是能力，有永恒便是永恒有公义便是公义，有
伟大便是伟大同样有存在便是存在。既然在那终极的单一性里存在並 不异于智慧在那里智慧便就是存在了。
3.所以父子同为一存在一伟大，一真理一智慧。但父和子不同 是圣言因为他们不同是子。囸如子是相对父而非就其自身说的圣言 被称为圣言，也是相对那说话者而言的他是子恰如他是言，他是言也 恰如他是子父和子既决鈈同是子，父和子一起也决不是一个圣言所
以子之为圣言，并不像他之为智慧一样因为他被称为圣言，并不是就 自己而说的而只是僦他与那说出言者的关系说的，正如他是因与父相 对而被称为子一样但他之为智慧却与他之为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