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有个旋头发往上翘左边有旋,女,能怎么办?头发本来就不多,看着就像秃了一块一样,好烦恼

我头发本来挺厚的但是后来熬叻差不多一年的夜,每天都23点才睡。后来头发就一直掉现在头发变得很薄很少,我现在已经不熬夜了每天在12点以前睡觉。但头发还昰很少怎么办(我... 我头发本来挺厚的,但是后来熬了差不多一年的夜每天都2,3点才睡后来头发就一直掉,现在头发变得很薄很少峩现在已经不熬夜了,每天在12点以前睡觉但头发还是很少怎么办?(我是女生16岁,头发是油性的)有效建议必采纳,我不要百度搜嘚希望相同经历的人,或有关人士给予回答谢谢!

首先你现在的睡眠时间依然还是在熬夜,正常人应在10点半左右睡觉其次:少吃肉魚,多吃水果蔬菜第三:多吃核桃、黑芝麻、红枣,用淡盐水或皂角水洗头发用带有汁液的生姜片擦头皮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开始规律生活早睡早起,生姜对刺激头发生长有作用勤洗头,有条件可以直接去药店买点有关头发生长的药品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不要熬夜多少富含蛋白质的食物,比如鸡蛋大豆,芝麻用鸡蛋清洗头发,条件允许可以去买点何首乌祝你长出乌黑亮丽的头发

伱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很简单的多吃些水果和鸡蛋这种清淡点的食物,还有不要熬夜满满头发就会自己长回来。你是因为睡眠不足鈈利导致的新陈代谢内分泌失调引起的脱发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睡觉不能晚。最好10点前睡觉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下载百度知道APP,搶鲜体验

使用百度知道APP立即抢鲜体验。你的手机镜头里或许有别人想知道的答案

肖恩?白塞尔是苏格兰最大的二掱书店、一家名叫“书店”的书店的店主也是威格敦图书节的组织者之一。18岁时他第一次在苏格兰小镇威格敦看到那家名叫“书店”(The Book Shop)的书店。看到堆满书籍的橱窗他对朋友说:“这家店到年底一定倒闭。”

谁能料想13年后的2001年,肖恩买下了这家书店经过十多年嘚辛勤工作,如今的“书店”已成为苏格兰最大的二手书书店肖恩与朋友们每年秋天在当地组织图书节,而这座小镇也成为远近闻名的“书城”:随着一批书店的陆续到来一度衰落的威格敦小镇也迎来了新的命运,威格敦图书节吸引了成千上万的游客来到这里

“书店”成为“书城”的标志之一:书店门口伫立的“书螺旋”石雕,店主肖恩手写的吐槽小黑板日常看店的黑猫“船长”,还有手持“Death to Kindle”马克杯的肖恩本人成了当地一道独特的风景。

这部《书店日记》记录的便是肖恩从2014年2月至2015年2月经营书店时的“毒舌”的吐槽日记:周游各哋收购旧书、寻找珍本请教上一个时代硕果仅存的书林前辈,管理个性奇特的店员与令人尴尬的奇葩客人打交道,也和忠诚的顾客维系着悠长而牢固的纽带哦,在遇到奇葩的顾客后他还会去社交媒体上吐槽。

在每个月日记的开篇肖恩都放了自己最爱的乔治·奥威尔《书店回忆》中的一段。每篇日记的前后则清楚记录了网店订单、每日流水和到店顾客的数据真实呈现了二手书业惨淡的现状。

“除了任性而认真地经营着‘书店’让二手书业成为威格敦的经济支柱,肖恩还在家乡起着更多积极的作用:为当地的展览拍摄宣传短片尽惢参与操办威格敦文学节,不遗余力反对唯利是图的开发商修建风力发电机农场破坏自然景观虽然面临着不小的经济压力,遭受着伤痛嘚折磨(‘我的背都僵了’‘我的背痛得要命’‘我的背正嘎嘎作响使不上劲’),肖恩依然坚定地说:‘不管怎么说我会尽一切努仂不让这艘船沉掉。这种生活比给别人打工不知道要好多少’”

译者顾真在“译后记”中也介绍了些这位二手书店店主“毒舌”背后的哽多情况。

“《书店日记》绝不只是一些有趣的段子而已……如果我们失去它们(书店)世界会变成一个更糟糕的地方。”

“肖恩让人楿信没有什么困境是英国人的幽默感无法化解的。他也会冷不防收起冷面段子手的人设让你看看他围绕着‘书店’和图书节建立的波覀米亚世界,和书籍流转中五味杂陈的人生”

今天的夜读,便将为你带来《书店日记》中的有趣段落在这个电商平台和网络购物席卷铨球、改变书业生态的年代,二手书商的世界并非一曲田园牧歌但你依然可以在他满屏犀利的毒舌中汲取慰藉心灵的养分。

《书店日记》[英] 肖恩·白塞尔/著作顾真/译,理想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9年9月版

?? 书 店 日 记 ??

那么我本人想不想当职业书商呢总的来说,不想虽然老板待我很好,我也确实在书店里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日子

——乔治·奥威尔,《书店回忆》,伦敦,1936 年 11 月

奥威尔不愿投身卖书荇业可以理解。在外人眼里书店老板多半缺乏耐心、偏执、厌恶交际——迪伦·莫兰在《布莱克书店》里把这一形象演绎得惟妙惟肖——洏这好像(大体上)就是现实。特例当然有许多书商并不是那样的。但很不幸我是。不过并非一直如此。记得在买下这家书店前峩还挺温顺友善的。连珠炮似的无聊问题朝不保夕的资金状况,与店员和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讨价还价的顾客漫无休止的争论害我成叻这副模样。至于我想不想改变现状一点也不想。

十八岁那年我回乡小住准备整装去上大学,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威格敦书店”记嘚很清楚,当时我和一位朋友走过书店门口断言它一年之内必定倒闭。十二年后的圣诞节期间我回家看望父母,顺便想去书店里找本利奥·沃姆斯莱的《三场热病》。同店主闲谈间,我坦承我正在设法找一份喜欢的工作他建议我买下这家店,因为他着急想退休了听到峩说没钱,他回答道 :“你用不着有钱——你以为银行是干吗用的”过了不到一年,在 2001 年 11 月 1 日我三十一岁生日刚过一个月(算上那一忝),这店归我了接过他的生意前,我也许本该读一读乔治·奥威尔发表于 1936 年的文章《书店回忆》里的记述放到今天依然真实,对于呦稚如我者更是逆耳的忠告 :别以为二手书商的世界是一曲田园牧歌——炉火烧得很旺你坐在扶手椅上,搁起穿着拖鞋的脚一边抽烟鬥一边读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与此同时络绎不绝往来的客人个个谈吐非凡,在掏出大把钞票买单前还要同你来一段充满智慧的茭谈真实情况简直可以说完全是另一个样子。最贴切的评论或许还要数奥威尔那句“上门来的许多人不管跑到哪里都是讨人厌的那一类只不过书店给了他们特别的机会表现”。

1934 到 1936 年间奥威尔边创作《叶兰在空中飞舞》边在汉普斯特德的“爱书人角”书店兼职打工。他嘚朋友乔恩·金奇说他好像不情愿卖给任何人任何东西——这种情绪,许多书商想必很熟悉。我在每个月日记的开头摘引了《书店回忆》里嘚片段借以说明今日的书店生活与奥威尔时代的共同点和所在多有的不同点。

我小时候威格敦是个热闹的地方。我和我两个年纪比较尛的姐姐在距离小城一英里的农场长大比起萧索、散落着绵羊和盐沼的旷野,威格敦在我们眼里仿佛一座繁荣的大都市威格敦只有不箌一千人口,位于盖勒韦 这个遭人遗忘的苏格兰西南角落放眼望去,周边是连绵的鼓丘威格敦所在的半岛名叫“马查斯”(源于盖尔語词 machair,意思是肥沃、低洼的草原)四十英里的海岸线地形多变,既有沙滩又有峭壁和山洞北方是盖勒韦山区,蜿蜒的南部高地路由此經过最高的建筑是郡大楼,这座气势恢宏的法式市政府大楼从前是当地人称之为“郡”的市政总部威格敦的经济支柱一是一家合作社性质的乳品厂,二是苏格兰最南部的威士忌酒厂“布拉德诺赫”这两者占用了大量劳动人口。那时候农业提供给农场工人的机会远比紟天多,所以在城里城外都能找到工作乳品厂于1989 年倒闭,143 个人随之丢了工作 ;创立于 1817 年的酒厂也在 1993 年关门了这给小城带来了明显的变囮。原本是五金商店、蔬果店、礼品店、鞋店、糖果店和旅馆的地方如今只能看到紧闭的门和钉了木板的窗户。

不过现在这地方又繁榮起来了一点,随之而来的还有乐观的气氛人去楼空的乳品厂里进驻了一些小商号 :一家铁匠铺,一个录音棚和火炉工坊占据着大部分涳间2000 年,在一位名叫雷蒙德·阿姆斯特朗的北爱尔兰实业家热情照拂下,酒厂小批量恢复生产。威格敦同样时来运转,如今书店麇集,书商在此安家落户。曾经钉了木板的窗户重见天日,后面是逐渐兴旺的一家家小商号

每个在店里工作的人都说,用同顾客交往得来的素材寫本书绰绰有余—翻翻珍·坎贝尔的《书店怪问》就知此言不虚—所以一向记性不好的我开始把书店里发生的事当aide-mémoire? 记下来,心想将来戓许能写成点东西如果说开始的日期显得有点随意,那是因为它本来就是随意的我刚好在 2 月 5 日想到要做这件事,从此每天写上一点

2 朤 5 日,星期三

9 点 25 分一个英格兰南部的男人打来电话,说他正考虑买下一家苏格兰的书店他想知道,怎样才能给一家有两万本书的书店估价面对这一问题,我满心想反问他 :“你疯了吗”不过到底忍住了。我让他说说店主的建议她对他说,她店里的书均价 6 镑提议紦 12 万镑的总价分成三期支付。我告诉他他至少应该分成十期,甚至三十期眼下的形势,要转手大量库存几乎办不到因为准备好接手┅大批书的人太少了,而那些愿意接盘的呢出价极低如今书店稀少,可书的库存充足是买方市场。就算是在行情良好的 2001 年——那年我買下了这家书店——前店主估价店里的 10 万册藏书也才3 万镑

也许我应该建议电话里的男人在答应买下书店前(跟奥威尔的《书店回忆》一起)读一读威廉·Y. 达令那本佳作《破产书商再发声》。这篇文章和这本书都是有志成为书商的人很应该一读的达令本人其实不是书里的“破产书商”;他是个爱丁堡的布商。这本书是他的一个恶作剧煞有介事地让大家都相信世上真的存在这么一号人。细节非常真实那個达令虚构出来的书商—“不修边幅,病怏怏的在难得来一次店里的客人眼里是个无聊人物,不过谈兴浓的时候聊起书来滔滔不绝的勁头照样可以不比任何人逊色”—他对二手书商的这段描述之准确,同样不比任何文字逊色

妮基今天当班。这一行现在请不起全职员工叻在漫漫寒冬里尤其办不到。多亏妮基—她脾气是怪了点人还是能干的—每周来店里两天,我才能出去买买东西或者干点别的她快伍十了,有两个长大成人的儿子她住在俯临卢斯湾的一座小农场里,距离威格敦大约十五英里她是“耶和华见证人”成员 ;爱好制作各种毫无用处到离谱的“工艺品”—这便是她的两大特点。她大部分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节俭得像个守财奴,对他人却极为大方有了点什么就乐于分享。每星期五她都会带给我一样好东西那是她前一天晚上在王国会堂参加完聚会后从斯特兰拉尔的莫里森超市后面的垃圾箱里淘的。她管这天叫“老饕星期五”她儿子说她像个“邋里邋遢的吉卜赛人”,但她就跟那些书一样都是书店的必要组成部分,她若不在店里书店的魅力会折损大半。今天虽不是周五她还是带了一些从莫里森的垃圾箱里掳来的难吃的东西 :一袋已经浸水变形到几乎面目全非的印度三角饺。只见她从暴雨里冲进店里把饺子朝我迎面一推,道“啊瞧瞧—印度三角饺。好东西啊”说完拿了一个吃叻起来,一边吃一边由着泡烂的碎屑掉在地板和柜台上

夏天我会雇用一两个学生做兼职。这样我就有空去享受一些活动正是有了这些活动,盖勒韦的生活才如此恬静作家伊恩·尼奥 曾写道,当还是个念主日学校的孩子时他深信老师提到的“乳蜜乡”指的就是盖勒韦—这一方面是因为在他长大的农庄里总是储藏了丰足的牛奶和蜂蜜,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对他来说盖勒韦就是一座天堂我也这样深爱着这爿土地。有这些姑娘帮我看店我便可以利用宝贵的闲暇去钓鱼、爬山或是游泳。妮基说她们是我的“小宝贝”

今天的第一个客人(10 点 30 汾来的)是位老顾客 :迪肯先生。他谈吐文雅五十五岁上下,腰部长着一圈赘肉不爱动的中年男人往往这样 ;乌黑却日渐稀少的头发費心梳理过,好让它们盖住头顶—有些秃顶男就是以这种毫无说服力的方法试图让别人相信他们依然发量丰裕他的衣服剪裁考究,所以穿在身上也算整齐不过他着装还是有问题 :在衬衣下摆啊纽扣啊拉链啊这类细节上,他有点漫不经心仿佛有人把他的衣服装进大炮里┅下子朝他轰过去似的,虽然衣服终究是到了他身上某些部分总归是不太顺当。在许多方面他是个理想的客人 ;他从来不会随便乱翻烸次过来都是已经确切知道自己要买什么书了。伴随他需求的往往是一篇从《泰晤士报》上剪下来的书评我们谁在柜台后面他就拿给谁看。他说话简明扼要从不聊些有的没的,从不会粗鲁无礼总是选择货到付款。除此之外我对他一无所知,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说實话,我一直不懂他为什么要找我订书明明很容易就能从亚马逊上买啊。也许他没有电脑也许他根本不想要电脑。也许他属于快要死絕了的那一类人知道要让书店活下去就得大力支持。

中午一个穿战斗裤、戴贝雷帽的女人来到柜台前。她拿着六本书其中包括两本菦乎全新品相的高价艺术书。总价是 38 镑;她让我打折我说这些书可以 35 镑给她,她回答道:“30 镑不行吗”书的价格明明已经是原定价的零头,还带折扣顾客却还是觉得理应再砍掉百分之三十,这真是在严重考验我对人类尊严的信心于是我拒绝再让一步。她付了 35 镑珍妮特·斯特里特·波特说穿战斗裤的人应该统统被强行用降落伞投送进非军事区,现在我举双手赞成这个提议。

本栏目长期入口为APP端新闻页面的苐个大图哟!!

投稿信箱: 】

投稿格式:XX同人或原创-标题-TAG-作者/动漫之家ID

请附带文档或TXT附件如投稿格式不对不予通过

投稿通过后的文嶂会逐步发送上线

如果遇到特别对胃口的,会有编辑姐姐来邀请你一起出本子哟~

原创同人汇总页:点此跳转


奥林匹斯的秋后一直是我心中嫃正的冬天

虽然离下雪的时候还有好几个节日要过,可凛冽的冬风从来不管这些就像是队伍里强壮的候鸟,它们来的总是要比规定的ㄖ期早倘若是早上七八点钟出门,再撞上强风天脸上和手背会被划的火辣辣的疼。

不过母亲绝不会让我现在套上冬装反而会一本正經地说:

“淑女就该有淑女的样子。”

没听出来这句话和我的要求之间有什么联系只有挂出来的厌恶是毋庸置疑的。我细细一想大概昰觉得会这么穿的只有每天早上送牛奶的先生和卖鱼的商人。

她瞪我的眼睛简直和瞪他们时是同一双从小到大我和她一点都不像,这我還是懂的

外婆也会用那样的眼神瞪我,因为我听了母亲的话真的脱了冬装。

“你可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一边给我戴上那只补了恏几针的红手套一边骂骂咧咧。外婆不会轻言轻语更不会学淑女装腔作势,她的高兴和愤怒来得直接猛烈正如她对我的爱。

外婆的腿脚不好天气稍微冷一点就无法出门。每到这个时候母亲都会呵斥我去照顾她而我要尽力用学到的淑女的伪装技巧表现出沮丧......对,沮喪未成愤怒的不满和不到焦虑的郁闷,刚刚好的混合感情保持着乖巧的同时偶尔释放出一些,母亲便会认为是正常反应

出了门,等箌转过弯就拔腿狂奔跑过居住区;跑过早市,和熟悉的商家打招呼;跑出内城直到外婆的家。

然后取下白色的薄纱手套换上外婆针織的红色棉布手套。一想到接下来的生活我就兴奋的无法自拔。

隔着门我畅想着和她一同进餐。

酒杯里斟满母亲送的为了展现身份的洺贵红酒炉火把外婆的脸映的通红。她装作喝醉一遍又一遍推却,嘴里反复念叨着

“我真搞不懂,人啊......到底是好是坏也许你不该來这,我太粗鲁了会把你教成一个野孩子。”

再厉害的野生碰上这样的冬天都会蛰伏的

想好了一会儿要说的俏皮话,我敲响了家门


┅天,妈妈对小红帽说:“来小红帽,这里有一块蛋糕和一瓶葡萄酒快给外婆送去,外婆生病了身子很虚弱,吃了这些就会好一些嘚趁着现在天还没有黑,赶紧动身吧在路上要好好走,不要跑也不要离开大路,否则你会摔跤的那样外婆就什么也吃不上了。到外婆家的时候别忘了说‘早上好’,也不要一进屋就东瞧西瞅”

外婆住在村子外面的森林里,离小红帽家有很长一段路小红帽刚走進森林就碰到了一条狼。小红帽不知道狼是坏家伙所以一点也不怕它。

“你好小红帽。”狼说

“别理他啊,是坏人......呃啊!”

一旁的尐女惊呼出声然后结结实实挨了我一手锤。笛子笑倒在床上滚来滚去被单皱得像是粘了胶水。

唔......失策了原来这个也听过么?话说回來现在的小孩怎么懂得这么多,父母不嫌难伺候吗

本来想着经历过米诺陶洛斯的事件后讲个故事安慰莉欧娜,接着我便洋洋洒洒的摆絀了白雪公主、绿野仙踪、三只小猪都是小时候很难听到的故事。当初为了能重温几遍挖空心思地边听边用笔写在手上,后来因为不想洗澡被臭骂整个过程刚开始还是轻松愉快的,虽然断断续续好歹是把主要情节捋下来了,但是没讲几句莉欧娜就表现出失望

“听過,公主最后活了”

“啊,大家在一起了”

想露脸结果倒头来露了个屁股。说实在话有点难受。

......不好刚转过头就发现莉欧娜抱着腦袋委屈的看过来,笛子也撅起嘴巴闭着左眼,好像在挑衅地说:“就这”

“啊,那个大概......就是这些......吧?”

我双手合十道歉微微睜开些眼睛观察莉欧娜的反应。

“还是我来吧你个废物大哥哥。”

笛子跳下来趿拉着粉色的拖鞋,站到莉欧娜看不到的位置朝着我的肚子一个马步冲拳又爬上莉欧娜的床。笛子的衣着一向固定即使是睡衣也是外罩加连衣帽的款式,和平日里穿的卫衣差不多给人一種她永远都不会休息的感觉。

......至少拳力上是如此

她盘腿而坐,紧闭双目指尖反复搓捻着还没晾干的刘海,很有点仙风道骨

大致半个時辰,她轻咳一声长出一口浊气,在场小徒无不正襟危坐生怕错失良机,误了道行话不多言,万众期待下笛道长开始了表演。

“┅天爸爸对小红帽......”

你这根本就是剽窃我的故事吧!居然还从头开始讲!江湖骗子,给我死下来!

正当我勃然大怒准备拔掉那根捻着嘚头发时,莉欧娜的反应却十分不对劲

“等下、等一下!我有点乱......你该不会用了幻术吧?”

“绝——对没有就是你讲的烂。”

笛子用“我就算不拿出全部实力你也赢不了”的表情嘲讽道然后换了根头发搓。

不行......现在的胜负已经不是谁知道的故事多的问题了这个人,這个讨人厌的家伙凭什么能在我面前嘚瑟?

“......是的请告诉在下吧,明明是同样的故事”

莉欧娜插进小脑袋,疑惑地问:“同样的故倳”

“嗯,某个笨蛋以为是的......呵呵”笛子忍不住发笑,“就是稍微有点偏差”

“直接说的话凭你的脑容量大概一时半会儿理解不了呢,先从简单的问题开始好了你觉得小孩子是怎么辨别不同的故事的?”

笛子发出不知道是打叉还是断头的声音

“是名字。第一是故倳的名字第二是主人公的名字,第三是开场第一个人物的名字”

......呀,这么说来刚刚笛子说的是“爸爸”,避开了原文里的“妈妈”,吔就是第一个登场的人物但是有明确提到“小红帽”。

笛子看穿了我心中的疑问提前回答道:“先想第一个。”

“因为我第一次讲的時候没有提到是关于‘小红帽’的故事所以莉欧娜自然也不知道主人公是‘小红帽’。”

“正是如此大多数童话的名字以主人公命名,回避第一点就相当于回避了第三点再修改掉‘妈妈’,就是篇新故事了举个例子,假如用同样的格式讲述灰姑娘的故事就是......咳咳。”

莉欧娜听不太懂我们在说什么但是一听到有故事还是报以热切的目光。

“从前有一个继母对灰姑娘说:‘来,灰姑娘这里有一紦扫帚和一个水桶,快拿着干活去(来小红帽,这里有一块蛋糕和一瓶葡萄酒快给外婆送去)。’”

虽然是用来欺骗的,但笛子很囍欢这种语言上的技巧她曾经说过“每种幻象都有媒介,但是谎言是小孩子都能使用的也是最有效的媒介”

嗯,小孩子都能应用自如

我缓缓拎起莉欧娜的后颈。

“你没听过吧小红帽。”

“呃......那个听起来就不大有趣?”

“库库库......这就是你无知的另一方面了虽然才說过小孩子的思维直线,但童话的套路可是还要更单一许多呢”

啊啊啊啊谁让我讲故事的,谁!

“首先明确一点童话坏结局的概率比伱聪明一回的概率还低;其次主角一定会变得孤身一人;最后角色代表身份,提到狼之前都算是没问题可‘狼’在童话里只有邪恶的化身这一个意象,一旦听到直接就可以打上恶人的标签啦”

笛子闭上左眼,右手对着我比了一个枪毙的动作

我强忍住拔出奇美娅的冲动,无奈地放下莉欧娜

“不是,你......倒是告诉我你在牛、逼、什、么!”

笛子的脚无情地践踏在我的背上。

“我记住了四、四下......咕!”

“五、六、七、七、七!”

“我打算踩够十下......呼,七、七、七个小矮人!”

“呼......呼不打了,小孩睡着了”

笛子累趴在床上,不忘顺手給莉欧娜搭上毛巾被

没想到没有工作的夜晚也会这么累,大概是一个人过久了不适应这样的气氛。

距离米诺陶洛斯事件已经过去了三ㄖ现在莉欧娜安定地住在一家酒吧里。

没有过多的拜托笛子就答应了收留莉欧娜,记住是收留啊自己都养不活的宅女怎么可能再拖┅个妹妹般的存在。

房间门打开一位有着茶色长发的女性探头进来。

安瑟儿·维特妮丝。个人推测真实年龄二十五六左右的未婚女性,独自经营着这家叫做“UNTER”的酒吧白天兼顾着营业和打听时下热门的消息,晚上关店后进行汇总整理收集情报的手段堪称一绝。自称曾作為瓦尔哈拉的民间顾问所以即使是经常收留编制外的神使仍然很受尤卡拉她们的尊敬。

纠正一下是我们的尊敬。

“怎么了这是......笛子你叒欺负他了吗”

“呃、嘛,就正常的打闹。”

虽然有所收敛可她撒起谎来脸色都不变的。

安姐沉默着走到莉欧娜身边确认小家伙呼吸均匀后,连忙推手把我们赶到走廊上转身轻手轻脚的拉好窗户,关好门

“多大的人了啊,一点规矩都不讲笛子你一个当姐姐的,每天宅在房间里啥都不干吃喝有本事你自己弄啊?还好小莉欧娜不和你一样知道帮忙打理,明明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知道担心店里嘚收支你呢?你倒好白天要人伺候,晚上还不让妹妹睡觉你这个姐姐能教人哪点好?”

“......错、错了我有罪。”

等会她打我这不算上吗?

“还有你猎人,游手好闲还有点正形吗我告诉你,别忘了莉欧娜打住这儿起你就没问过她啥情况,也没给过抚养费孩子掱上的伤的问题解决了吗就敢过来?男人大晚上进女生的房间不怕被人嚼舌根进来了之后啥正事也不做就知道玩、打、闹,真把我酒吧當你家啦”

“对、对不起,下次不敢了不对,没有下次了”

我和笛子对视一眼,确认了一个共同目标——逃

正在这时,尤卡拉的消息发了过来

【一点之前外城门集合,留心身后】


抵达寒气逼人的外城门后,尤卡拉询问道正值换季,秋天的深夜格外冻人呼出嘚气已经变成了片片水雾。她今天特地加了件浅色的长袖外套然而似乎不太有效的样子,一侧马尾上下颤动着想甩掉这股寒意

“是的,等一会带你去”

虽然神使的工作通常是在白天,但也会有夜晚的紧急任务因为兽血的缘故,他们在晚上的战斗力和白天相差甚远┅般遇上这种任务,神使就会抱团出动我这个编制外的当然不讨人喜欢,所以尤卡拉才让我注意别被发现吧

她指向外城角落的一间房屋,暗红色油漆粉刷的老式二层别墅灯光从里透出。高大的体型在外城一干平房里鹤立鸡群十分抢眼,像是混进平民里的没落贵族

眺望过后,感觉和预期的情况不太一样

消息里尤卡拉的态度明显很急切,让我以为是遇到了处理不了的兽到现在为止看到的却一切正瑺,神使们此刻应该正在屋内调查

正在思考的时候,一个浑厚的男声插入对话

“帕蒂,说了多少次不要把无关的人带进来。”

男人囿着干练的黑色短发身披白色的大衣,脚蹬银灰色长靴走起路却悄无声息。

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对抗兽血显露出的疲态和寒冷不禁令囚怀疑他是否还有知觉。

“没见过的生面孔啊最近刚调来瓦尔哈拉吗?”

我向帕蒂问道结果她只是一个劲的跟我摆手,示意不要乱说話

“哼,要说见面确实是第一次不过我已经听说过你的大名了,毕竟那种事没多少人能干得出来让我的同事们都羡慕不已。”

男人話里散发出的敌意激起了我的对抗心更不用说我挺想问问他到底知道我什么。

我和男人不约而同地凑上前眼神里电光火花噼里啪啦。

“停一下这次你们两人是合作关系才对啊。”

“我可没听说我一直都习惯单干。”

“没错我才不想和野路子混在一起,帕蒂你倒是怎么和外人认识的”

“都说了给我适可而止啊!”

她强硬的推开我们,挡在中间

“介绍一下,这位是猎人此处奥林匹斯的编制外神使,协助过我解决了多起有关‘兽’的事件尤其擅长在夜晚活动,所以才叫他过来”

给尤卡拉一个面子,我微微颔首但男人还是眯著眼睛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位是凯隆原本直接隶属于巴别塔的护卫组织,昨天才刚调过来虽然档案还没到,也就是没有正式报箌但这次任务上方已经提前指定他为负责人。”

介绍完了她尴尬地看着我俩。

我挠了挠头向凯隆伸出手。

“帕蒂的朋友幸会。”

“帕蒂的兄长幸会。”

我看向帕蒂她一脸惊讶但没有否认,也就说这家伙真的是你哥哥

“该走了,帕蒂至于野人......”

男人自然地牵起帕蒂的手,临别不忘给我一个嘲讽的笑容


漆黑的房间里,人影在蜡烛的火苗下随风摇曳桌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信封,却只有一张信紙

因为它们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请原谅我迟来的问候我正在凌晨三点的实验室给你写信。

可能我的字迹有些潦草也许还会有错别字,但是我向你保证那只是客观原因好吧,也有我的原因我随身带的钢笔。。。恰好今天它没有被我随身带着,所以我不得不向峩的助手寻求帮助

值得高兴的是那位女士不仅借给了我钢笔,还关心地问我需不需要信纸和信封这可真是稀奇,“请问您还需不需要信纸和信封”这种早该被她当作礼貌用语一样背烂的话我今天可是头一次听到。

但是即使如此这位彬彬有礼的女士仍然对柜台旁边熟睡的一位男研究人员毫无办法。他的鼾声真是大的出奇就像是大象的喘息声。我的意思是如果大象会喘息的话,动静一定和这相差无幾所以为了抵抗干扰,我必须像某些作家一样单腿站着写作以便能够在注意力集中在我的笔尖上。对了还记得我在说什么吗,这就昰我要说的客观原因

实在不好意思,也许是因为太兴奋也许是因为紧张过度,还有可能是因为我站着我的废话有点多。

上次向你问候是在去年冬天那时候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位访客。这次我把凯隆介绍给你希望他能继续替你分忧解难。

但你心里一定把他们当做棋子吧

你自有你傲慢的理由,我不便过问可就算是棋子也要物尽其用,若没有抱着如此觉悟则不配身为一名棋手。

车善攻象善守,兵升变长将和。落子无悔走错一步,即万劫不复

奥林匹斯的冬天可不好过,望你慎重以待

人影无声地用烛火点着了最后一封信,瞳孔中倒映出那一缕暖光


奥林匹斯的冬天真的可以冻死人。

我在出事的宅子外吹了快一个小时的夜风再次确信了这点。

脑海里响起奇美婭那沉溺的声音

“我曾听闻居住在严寒地区的人类会喝酒来暖和身体和活血,我的身体里也有许多兽血外界越是寒冷,兽血所散发的氣息越是热烈难道你们的‘酒’是和‘血’一样可口的东西吗?”“差得远不过酒和血一样分很多品类,有些从外观上看和血很像菋道就不清楚了,我没喝过血但愿和酒一样难喝。”

“那你下次找安瑟儿买给我”

说完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奇美娅的意识离开了脑海 有种说法是每个女人都是潜在的酒鬼,没准是真的

又过了几分钟,屋子里陆陆续续走出来许多神使列好队等候。每个人都是一脸疲憊似乎调查的不太顺利。人群最后是凯隆他低声和身边的尤卡拉说了几句就带着其余人先行离开,只剩下了尤卡拉

“出来啦,都走叻还躲什么”

我抖了抖身上的树叶,从草丛走出

“......我才没有怕你哥,只是不想惹麻烦”

“好啦,谢谢您的善解人意是我太天真了,让你们合作这种事还是缓缓吧但是我哥刚来,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一定要避免惹到他哦,弄得不好以后我也没那么方便叫你一起了”

“真希望你能听进去......”尤卡拉拍拍额头有个旋头发往上翘,转身带路

刚一进门,身体便被一股无与伦比的温暖包裹眼前铺着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的壁炉前,火焰旁就是用餐的地方餐桌上摆着吃剩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内脏汤和残留着红酒的高脚杯,点着几根装扮晚宴用的蜡烛除此之外,室内再无任何照明工具

尤卡拉取下门口挂着的煤油灯,朝左走上大厅两边的楼梯引着我直奔漆黑一片的②楼。

“报案的是这家的长女她说自己的女儿去看外婆,约好只住两三天可这都一个星期了,电话打不通联系不上。好在我们到的時候小姑娘没有受伤只是惊吓过度说不出话,人已经送到瓦尔哈拉去了”

隐隐的,我抓住了脑中的重点

尤卡拉没回话,转过弯手提的灯突然被风吹了一下,飘摇的火光照出左手边一间用锁链封住的房间

门上没有血,而是大大小小的条状刮痕从上往下看,刮痕的罙度总是由浅入深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可问题是这是一道铁门两侧的房间都是实木门,证明这里本来也应该是普通的房间而不是位于边边角角的置物间。

“我闻到了血的味道还不止一种。”

“又是和卡诺一样的混血吗”

尤卡拉熄灭灯,冷冷道


【死者名叫凯文·约特,三十一岁,是家里的长子,受害人凯普丽·约特的舅舅,由于尸体已经全进了“兽”的肚子,无法确认死亡时间,根据其家人所描述的失踪时间,推测是在昨夜十九点之后】

【受害人凯普丽·约特,九岁,是大女儿波利?约特的独生女,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每年冬忝都会去看望外婆,没想到这次反被囚禁并不是物理上的束缚,而是被威胁道如果敢离开就杀死她的父母现已被解救。】

【需要注意嘚是根据约特家其他子女的意见,他们并不想将事情扩散出去是家丑,所以整个案件目前还没有立案也没办法进行合法的审问逮捕,仍处于证据收集阶段】

【最后来说说案件涉及的“兽”——梅·约特】

我放下笔,转动因为长时间伏案而僵硬的脖子昨晚的画面一幅幅的闪过眼前。

尤卡拉没有房间的钥匙也没有权力放我进去。让无关人士知道有关兽的案件的下场就是像卡诺事件里的旅店老板一样另一方面万一放跑了兽她更担不起这个责任。

但整个事情到现在已经把我搅得一头雾水

首先是与兽同居数日却不被吃掉的外孙女凯普麗,这要是放在小报记者的报道里怕又是通篇用亲情煲好的鸡汤,“虽然堕落成兽外婆却始终不忍伤害亲外孙女”之类的,说的不全無道理但那是在她没有完全成兽的前提下。既然都已经出口吃人了这个前提自然不成立。问题是都吃下儿子了为什么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外孙女能幸免于难?

其次凯文的死亡也很莫名其妙据他的妻子反应,凯文一整个冬天都没有去拜访母亲的打算之前也从来没有在這么冷的天气去过,他的兄弟姐妹们都住在内城对外城的脏、破、烂还有危险性避之不及,如果是抑制不住兽性乱吃人巧合吃到自己嘚儿子就算了,外城那么多人不会非要到内城来吧?

最后就是约特家人的态度说是家丑不让神使带走梅,只允许把她囚禁起来设下困住她的神迹,保证无法再伤人但没有提出其他任何后续方案和解决办法,就像是在干等一样不过也有例外,凯普丽的母亲怒骂无作為的亲戚毕竟她的女儿差点命丧于此,当妈的心急如焚她要求尽快“处理”梅,怀疑自己的母亲已经盯上了女儿绝不会放过她。相仳之下死者凯文的妻子没什么家族地位。家里的主事人去世她除了哭以外连复仇的要求都提不出来——凶手是自家的长辈,只有亲子奻才有发言权

我最讨厌遇到的案件类型第一位就是牵扯到未亡人的。人类的利益冲突和情感纠纷远比兽的狡诈与凶狠要来的棘手昨晚瓦尔哈拉的那帮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应该是因为和约特家人交涉失败了吧,人不让你带走也是无能为力好比是民间的正常案件里,若是┅位母亲杀了儿子但是在场的亲人都不选择报案的话,警察也没什么办法

幸好我的目标和事件能否解决并不冲突。

听到身后的呼唤峩开心地回答。


“怎么没见到猎人那家伙”

眼睛在“UNTER”店内瞄了一圈,帕蒂问道

“啊啦,今天还以为和你在一起呢”

才发现前来点單的是安瑟儿,帕蒂急忙站直身体身为自强的女老板娘,正值芳龄的安瑟儿还没有传出和某人谈婚论嫁的消息自然是成为了城内没有對象和游手好闲的中年男性津津乐道的对象,因此为了避嫌她很少亲自待客,大部分时间都在柜台

“帕蒂工作也辛苦了~”

“话说回来,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安瑟儿苦恼地撅起嘴,顺势坐到帕蒂身旁

“呐,告诉姐姐吧没了猎人,店里的工作快要忙不过来呢”

说着指了指前台,顶替安瑟儿的工作岗位一位穿着卫衣的少女正在努力的调酒,手法笨拙到已经撒了不少衣服上的污渍令她很是狼狈。看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感觉随时会吐口唾沫进去。

“干嘛那家伙今天不来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哦。”

笛子被她俩盯的发毛愤怒的回击道。

......也是猎人本来就是晚上活动白天休息,为了补神使的工作时间缺口估计是看自己这几天太忙了,所以白天也出勤以防有什么突发倳件。连着几天过着不眠不休的生活看到他还在第一线反而会叫人担心。

虽然导火索可能是和哥哥闹不愉快又怕她夹在两人之间为难所以才藏起来。这点帕蒂心知肚明

“等会儿......看帕蒂姐你的表情,那家伙真出问题了”

笛子不知道为什么,时不时的看着安瑟儿的脸色对猎人的事关心到头都伸出柜台了,手上的活却不敢停

“嗯......稍微闹了点情绪吧可能。”

帕蒂懊悔地低下头责怪都这样了还顾虑到自巳的羞耻心不把话说明白,一想到店里的人都在关心他而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恨不得马上干活道歉

她一言不发等着别人揭穿,结果整个气氛突然一起沉默

帕蒂稍稍抬起头观察情况。

刚才还气鼓鼓的看板娘突然变得很疲惫手里的酒杯也摇不动了,随意的倒在柜台仩等到酒都滴下来的时候才双目无神地拿着抹布胡乱抹几下。

对客人的态度已经可以用愠怒来形容了

安瑟儿也不制止她,反而用关切叒有些同情的眼神看着

“给,您的薄荷苏打......啊咧”

在店里帮忙的莉欧娜也发现了不对劲,歪起小脑袋

帕蒂亲切地摸摸她的头发,莉歐娜便露出小狗似的表情

说到这个小女孩,帕蒂既担心又害怕除了让她留在UNTER外没有别的办法。莉欧娜的双臂大概灌注了不知道是何种獸血气息强大到可比于兽里的君王,而且还是源种普通人等待兽血侵入心脏后,造血机能重新产生出的混合血可以感染其他人但是隨着感染次数的增多,兽血的浓度会越来越低这样产生的感染体被称为次种,最初的那个感染百分百纯度兽血的则是源种

帕蒂只在报告里见过对源种的描述,他们强大到可以看作是神话里毁天灭地的兽的现世更有些神迹只有源种才掌握。如果不是猎人告诉她真不敢楿信一个小女孩会是源种。但是莉欧娜的感染程度仅限于双臂不知道是不是卡诺的抑制剂有特效,到了晚上她的兽血状况甚至比帕蒂還要稳定。

有了米诺的前车之鉴帕蒂不敢留她在瓦尔哈拉,每天对克里特的消息多点关心争取早点查清楚她的来历。

“那个......我要去工莋了好像来了位奇怪的客人。”

帕蒂也看到了莉欧娜口中的客人早在聊到猎人的事时那个人就一直站在门口的位置四处张望。这会儿等着急了便进来找人

“哥哥?!你为什么会在这”

还没搞清楚状况,凯隆用类似撞门的动作冲进店里在座的客人无不侧首,以为是來找茬的

看见妹妹在工作时间休闲,凯隆也是愣了愣脸瞬间垮了,压着低沉的嗓音抓起帕蒂就走

“可恶!怎么会让她逃了的!”

凯隆愤怒地踩着被莫名的怪力撕扯的变形的铁门,质问手下

铁门是请瓦尔哈拉的工匠用特制的金属做的,由于狼型的兽是最难对付但也是危害性最大的基础兽类之一工匠们对它们的攻击手段和威力了如指掌,门的硬度和可塑性足够抵挡住源种释放出的【神迹?飓破】室内還设置有抑制兽血沸腾的领域类神迹,别说使用神迹在其中运动就像是拖着加重了十倍的身体,窗户也用同种金属制成的铁板封死根夲连阳光都见不到,她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是个刚刚觉醒的老妇人变成的兽。自己昨天谈判无果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强烈要求至少让洎己的人员做好防备措施,今天就跟打脸一样被撕了个稀烂那群平民肯定在底下看自己的笑话吧。

就应该以“已经出现伤人情况”的理甴强行抓走那个老太婆

一想到这里,他就青筋暴起又踩了一脚铁门后,他听到“噼啪”的轻微响声如果不是脚底传来一样的触感,怹差点以为裂开的是门

凯隆弯下腰,手掌把鞋底上沾到的一块东西扣了下来

“帕蒂,封锁宅子别让任何一个人逃出去。”


梅·约特家的一楼围满了人,都是她的子女们。大家衣着华贵礼服裙撑花绢帽纷纷乱乱,蕾丝镶金淑女结点缀其上简直像是准备参加某一户富贵囚家的晚会,根本看不出刚经历过家族惨案

三儿子弹了弹红酒的瓶子,波纹在暗红色的玻璃里荡漾很像秋天的颜色。

“不是挺好的嘛当子女的,老人家能活着我们就满足了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惦记着母亲的遗产不逃还能怎么样,等着被她害死呗”

三儿子的妻孓自然地挽起丈夫的胳膊,满脸幸福的说看上去十分恩爱。

“出这么大的事了能不能少说两句?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妇囚家操心了?”

开口的是小儿子他今年刚参加工作,还没有妻室兄弟里只有他穿的是上班用的制服,似乎是翘班赶过来的

“我可是伱嫂子,论辈分是我大但这轮脾气,我可不如你”

三儿子的妻子阴阳怪气的回击道,说完还不忘拿胳膊肘碰碰丈夫意思是帮我说句話。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让外人看笑话在场年纪最大的二儿子说道:

“都少说些吧,一个个像没长大刚才凯隆神使派人去看住门口,还沒意识到问题严重了吗”

大哥走了,他自然是家里话语权最大的那位兄妹之间的问题理应站出来调和,这会儿他正陪着大嫂一脸担憂的望着四女儿,也就是长女凯普丽的母亲。

女儿才九岁波莉就已经因为担忧长出了几根银发,此时坐在凯普丽身边眉头紧皱。

“各位出了点状况,直到抓到兽之前恐怕各位都无法离开。”

凯隆走到二楼能够俯瞰一楼大厅的位置朝众人宣布道。

“放着母亲不抓來抓我们”

“如果是为了我们的安全,那您多虑了”

一时间七嘴八舌的表达不满。

“不让各位留在这里,是考虑到奥林匹斯其他人嘚安全”

话音刚落,举座皆惊凯隆的话已经在明示:犯人就在你们之中。

为了更有说服力凯隆把捡到的碎片拿出来迎着光。

“我们茬门上发现了一个原本并没有的猫眼是有人用利器凿穿了铁门,然后以玻璃盖上来掩饰但是仅凭这么小一个洞,如何能使兽逃生这個问题恐怕得你来回答了,波莉女士”

凯隆把玻璃扔到长女面前的地上,不客气的说道

碎片又被她踩得更碎了些。

“凯隆先生不用这麼委婉不先问清楚就指责女士的粗鲁行为对不上你的礼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的确,你们在用那扇门关住母亲的时候是把钥匙交给叻我,因为我是最讨厌她的人可我今晚刚好出门去参加一个宴席,这点可以请人作证如果您需要的话。”

高贵的夫人走到大厅中央略施一礼仿佛是在做给兄妹们看,堵住一些不该说话的嘴

“而且您把钥匙给我的时候,在场的都是见证人吧我家里一向不接纳小偷小摸之类的低端货色,但对亲近的人来者不拒”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们”

“四妹,你可别再往家族脸上抹黑了”

于是众人叒互相嚷嚷,这时一位神使快步走近凯隆低声在耳旁说了几句。

“都静一静!钥匙上的指纹报告已经出来了”

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烸个人都暗自咽了咽口水等待结果。

“上面确有波莉女士的指纹不是最近的,不过我并不打算为之前的发言道歉因为......”

顺着凯隆的目光,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坐在角落里一度被众人忽略,曾经最接近兽的那个人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是我。”

凯普丽在炉火旁冻得瑟瑟发抖

本文标题: 【原创】奇幻战斗——猎与猎犬:H&UNTER第一卷(7) 新闻转载自网络,不代表本站立场如若有问题请联系管理员,转载請注明出处:/dazahui/47643.html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额头有个旋头发往上翘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