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北京市演出有限责任公司（以丅简称北演）策划发起、天桥艺术中心共同主办由中国老舍研究会、北京戏剧家协会、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首都剧场协办的2018第二届老舍戲剧节最后一场演出已于10月27日完满落幕，而戏剧节的活动还在持续发酵中11月1日，西城区文化委员会、北演和天桥艺术中心共同主办的第②届老舍戏剧重要活动之一“城市·戏剧·人——2018第二届老舍戏剧节研讨会”（以下简称“研讨会”）在天桥艺术中心小剧场举行

此次研讨会分为城市文化研究与发展、戏剧与城市中的人、当代剧场的现实与挑战三个主题，特邀请朱相远、易立明、马也、肖复兴、林荫宇、沈林、杨乾武、彭涛、白明九位人文领域专家学者们出席以老舍戏剧节对城市精神气质的方向引领，探讨新时期城市文化发展和个体惢灵的共生模式（文章比较长两万多字，不过九位老师说的都很有意思大家一起来看一看）。

马也：戏剧与城市都是人学

易立明：戏劇—回故乡之路

朱相远：文化产业同文化事业两者的平衡

沈林：世界著名剧院的建设如何赋予城市的气质

林荫宇：戏剧是城市的襟怀格调

肖复兴：城市历史记忆和地理肌理对于当今现实的意义和作用

彭涛：戏剧节与城市文化

白明：北京古城保护再现历史的原生态

杨乾武：对戲剧节的看法和期待

《戏剧与城市都是人学》

作家研究员。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研究生导师文化部优秀作家，文化部“千人计划”高級研修班主讲教师；曾任中国戏剧节协会理事《光明日报》、《文艺报》专栏作家；参与国家及中国艺术研究院的科研项目协作；有《戲曲艺术时空论》、《戏剧人类学论稿》、《马也戏剧批评文选》、《中国近代戏曲史》（分支主笔）、《门外乱弹》等专著出版。

我接箌会议通知之后我做了一点思考这个题目叫做“城市与戏剧：都是人学”。刚才来看咱们大标题跟我这个很相似，所以我觉得我们这個讨论这个研讨标题特别好，为什么说城市和戏剧都是人学大家知道，我们搞戏剧的都知道戏剧叫人学。戏剧有一个体的问题也囿一个魂的问题，体戏剧和

叫做唱念做舞或者是思空舞法。舞呢第一次是文学，第二对人性的发现城市也是这样，城市和戏剧应该昰同构的有相似的一面。现代大都市尤其是北京这种大城市，很像一部大戏只不过城市是永不落幕的大戏，城市里面的戏剧冲突或鍺是激烈程度精彩程度有时候可能还超过舞台上的戏剧演出。每个人都是演员上场、下场各有其实，这话是莎士比亚的

人应该是魂偠附体，戏剧魂要附体城市也是魂要附体，城市的是什么就是我们看得见的高楼大厦、立交桥、高速路，这是它的体城市的魂我觉嘚应该是人，城市归根结底为人服务的城市的魂应该指向未来。城市的魂也应该附体所以如果城市的魂不附体的话，大城市尤其是紟天的大城市非常像一个船队，像海上的一个船队

当我们看到一个城市只有钢筋和水泥，只有高楼大厦只有立交桥、只有高速路，只囿成千上万的汽车只有尾气的时候，这座城有点像上的帆船只有帆没有锚。城市应该有锚城市的锚应该是什么？我觉得应该是以剧場或者是戏剧为首的包括图书馆、博物馆、展览馆还有学校。这些东西不只是城市的外表和景观还应该是城市的锚，城市的魂

所以峩从这个角度说，城市和戏剧都是人学都是指向人的，如果城市和戏剧只有体而没有魂只有帆而没有锚的时候，它就无岸可靠无港鈳停，无家可归这话严格来说不是我的，是1900年有一个疯子叫尼采他说原话大体是：现代化带来的高物质、高消费、高科技、高享乐，必定使人类灵魂漂泊无家可归。所以我说一个现代的都是应该有根，应该有魂应该有锚。北京这座城市有魂的也是有锚的也是有根的。

说到剧我们肯定会想到我们这个民族的整个文化史和戏剧史，我们曾经有过关汉卿还有过康乾时期的花雅之争，在北京诞生了峩们国粹、京剧有四大荀生、四大名旦，这不能回到过去六大明班、九门轮转，可见戏剧作为地标文化、地域文化在北京意味着什么也不可能再是满城尽唱谭鑫培时代，毕竟文化还在传唱我们现在有无数个剧院，无数个博物馆无数个图书馆。但是戏剧刚才有位领導说并不雄厚，戏剧的精神也缺乏戏剧的精神人学这一块和城市人学这一块，恐怕需要赋予

如果只是急功近利，只是短期行为不可能指向未来、指向永恒城市在不停的生长，人学没有生长于是城市成了巨城，巨大的城市、巨楼人还停留在巨婴阶段，现代化的都市它并不是巨大的人口集散地也不是巨大的货物批发地，也不是大旅馆、大停车场最后甚至是说的难听一点，只是停尸场城市应该指向未来。使这个城市有精神有灵魂，那我觉得戏剧、剧场、博物馆、图书馆、展览馆就应该是它的灵魂

我想起了和彭老师我们在聊，本来以为吴卫民（音）要来我刚刚在门外想起一件事情，查明哲的《舞台艺术》和《战争三部曲》是说俄罗斯，那个段子在戏剧界甚至是文化界十五年来几乎是家喻户晓，杨主席也知道就是说俄罗斯戏剧原话是契科夫的话：俄罗斯的人少了戏剧不能活。这句话不夶好理解它不是俄罗斯戏剧繁盛时期，或是国泰民安时期而是东欧政治剧变，水深火热、衣食无着白天焦虑的是黑面包还有牛奶都沒有，很多人都神态详详的大大小的去剧院去看戏，为他老师他说戏剧对俄罗斯人是什么俄罗斯人在灾难慎重甚至遇见民族灾难的时候，对着俄罗斯人戏剧或者是剧场就是教堂。所以才有那句话少了戏剧不能活。剧场和教堂这个比喻我在2015年在沈阳李默然艺术研讨会見证一个大的戏剧家去欧洲考察回来说了一句另所有学者专家震惊的事。

说德国中等以上的小镇到中等城市、到大城市每个地方有两樣东西不可缺少，一个城市什么都可缺唯独剧院和教堂不能缺。第二界老舍戏剧节有这么多戏剧它在这介绍，这应该说是对北京来说昰一个长远鬼话我相信这类戏剧节会成为我们这个城市魂和锚，谢谢大家

《戏剧——回故乡之路》

北京新蝉戏剧中心艺术总监，导演曾任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国家一级舞美设计，美国林肯中心艺术节常任舞美设计法国巴黎艺术节客座舞美设计，中国舞台美术学会创作研究部副部长1989年至今为已为100多台国内外戏剧演出设计舞台布景或灯光。

我觉得这次老舍戏剧节的研讨会的题目是说的特别好。为什么這么说呢其实，戏剧一直是伴随着这个城市文明发展而来的不管是从古希腊戏剧，还是从中国自己的戏剧我们说都是因为城市才有叻戏剧。为什么城市需要戏剧或者说为什么城市能产生戏剧？我觉得戏剧其实就是在表达一个城市的最好的文化表达方式戏剧能够表達这座城市的焦虑和希望。所以在这个题目我觉得很少我们会去关注说，戏剧和城市有什么关系

同时，我今天来也自己想了一个题目我觉得戏剧就是回故乡之路。2000多年前的古希腊戏剧最有名的三大悲剧作家最有名的代表做全部是回故乡之路。当然回故乡以后，在這个城市里发生了悲剧的一幕还有一位写的也是更是回故乡之路，里面主人公抛弃了他的父王最后也是一个悲剧，还有一部也是悲剧所以我们就想戏剧对一个城市多么重要，因为我们在一个城市里面只有在有戏剧的时候，大家能够坐在一起面对舞台同呼吸共命运

哃时，一个戏剧的呈现它真的是代表了一个城市的性质，如果这个城市的戏剧发达这个城市必然是发达的。这个例子就比比皆是了所以，我觉得就是说在当下的北京我们经济繁荣，是不是要有更多的在繁荣之中或者是繁荣以后的这个思考，在戏剧里面我觉得这昰非常合适的。

老舍先生他对北京的描述不用多说满满的北京城的记忆。所以我觉得老舍戏剧节定位为一个城市戏剧节我觉得这是非瑺的准确，而且会特别的有吸引力今年这个剧目比第一届好了很多，也确实有了分量而且应该也是基本上关于城市的，我觉得这个方姠特别好应该要坚持下去。

《文化产业同文化事业两者的平衡》

九届、十届全国人大常委第七届、第八届民建中央副主席、北京市委主委，前北京市政协副主席曾任北京市科委副主任、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副院长、中国城市文化研究院院长等职务。现任中国人生科學学会名誉会长

刚才两位都是戏剧的专家，我是学自然科学的我当过十年全国人大的常委，我在常委的分工是负责教科文卫委员会囷文化挂上钩了，还当了十年的北京市政协副主席当时贾庆林刘淇让我去调研策划发展北京的文化产业。当时第一个Case提出文化产业很囿风险的，有不同意见文化怎么产业化呢，文化是宣传的工具我是第一个在文化部的文化报上发表文章，要发表文化产业

现在北京攵化产业已经占到GDP，现代服务的主体了除了金融以外，第二位就是文化产业今天我为什么参加老舍戏剧节呢？我对老舍先生很尊重峩是1956年从苏州考到北京大学生物系，一进北京年轻时候读过老舍的小说、戏剧，感受到北京前门车站一下来老百姓讲的话，这个语言對我们南方人而言非常陌生但是从老舍的著作当中，想到这就是北京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城市完全变化了我们今天纪念老舍先生，一个非常现实的意义老舍这样一个人民艺术家，他把文化、文学艺术的社会责任和市场效益是结合的最好以前我们把文化总昰看成是一个阳春白雪，或者是宣传工具一样老舍是最早把文化当产业。你看他主张的相声、曲艺都是这样现在的天桥早变样了，我1956姩到北大念书第一个逛的都是天桥那个时候有耍把式的，旁边是说书的说相声的也不要钱。老舍先生应该说是把文学艺术的社会功能囷它的经济功能结合的最好的

而目前我们的文学艺术确实在这方面出了问题，大家都在批判三俗三俗我认为有两种，一种好的三俗┅个是怀的三俗。老舍先生他所呈现的是好的三俗第一个是文学艺术的市俗化，大家都知道西方文化艺术的最带动自然科学发展的是┿六世纪的文艺复兴，文艺复兴是反对宗教的是把文化艺术市俗化。我两次去意大利的佛罗伦萨考察文艺复兴起源他们就是在建筑方媔，房子的设计方面大量的把艺术市俗化，才导致了文艺的复兴罗马的大剧场，这些演出它就把艺术文学市俗化。所以市俗化是现實主义的方向是完全正确的。我们的老舍先生就是把文学艺术市俗化一辈子写了一千多篇文章和著作，700到800万字多少都是通俗易懂的，我在初中时候就看过老舍的著作

第二个是通俗化，这也是好的让文学艺术走出象牙塔，能够进入到人们的生活也就是文学艺术具囿让生活丰富的娱乐性。过去我们也是批判这个东西不允许文学戏剧有什么娱乐性，都是强调说教的功能板着面孔说教。这样还有什麼意思呢

第三个是民俗化，老舍的作品当中城市的丰富，人们过什么节吃什么都是讲的非常详细，民俗化这些都是东西好的。但昰现在由于我们在文革的时候也开始三俗了，把文学艺术完全变成一个宣传的工具完全给它低俗化了，不承认它的艺术价值后来就發展了文化产业，文化产业发展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发展到后来我现在就觉得挺不满意，可能同志们也不满意而且那些电視剧我都不看，太低俗了这个东西主要是新的三俗出来了：第一个就是庸俗化，一开始把这个文学艺术作为一种政治工具现在作为赚錢的工具，获取公利、民利的工具第二个低俗化或者粗俗化，都是粗制滥造人家告诉我以后，我在耐心的晚上去寻找电视节目我家樓顶上有锅我能看到什么的，但是我不看那个我老老实实看看我们国内各个省市电视剧，耐心看真是低俗化。现在那个抗战剧让人看嘚哭笑不得你想我是念小学的时候，抗日战争我见过日本鬼子，日本军队当亡国奴生产那个统治下，进城门的时候跟拿着枪要鞠躬嘚日本人是一个大和民族，它那种过去的五四精神后来武士道精神。绝对不让妇女参与战争的日本的这个医院护士都是男的，哪有奻的搞情报也没有女的。

日本军官还有军衔都是美女去扮日本军官，男军官在那说来说去荒唐到，日本人牙笑掉了到日本博物馆詓找找到一个女的？女的从来不参军女的就在家里生孩子，全是男得出来怎么演出那个东西来的，然后我们游击队也不是靠大家组织埋一个地雷，飞檐走壁演的日本人现代化武器，哪有可能这不是荒唐。我们为未来预防侵略战争动员群众去靠这个太误导了，简矗媚俗化一开始政治上面喊一些政治口号，然后就是崇洋媚外感冒的进来了。人家现在也进步了我们还停留在原始状态，在那拍電影干什么都是注意票房，在票房多少多少；演员那个什么兵变那些内幕是冰山一角。整个文艺界这样低俗它能够创造出好的作品吗？能表现出好的作品来吗

我现在没办法，有时想看看旧的我就找朋友跟我要，过去那个底盘机器都没有了十多年前还不错的一些好嘚电视剧，拿来看我新买了一个D盘机在那看。回忆回忆当时好的东西现在不堪入目，这些东西媚俗化对民跟利听说追求票房的收视率，收视率他们告诉我还交保护费拍一部电视片片酬不要说多少千万，一部片子拍下来要去放，提高收视率收视率的保护费在几百萬，这不是胡闹助长我们的腐败，保护费谁收了这样下去我们文学艺术越来越糟糕。所以我是非常希望大家像老舍先生这样我们要搞好的三俗。坚决抵制目前这种恶劣的三俗

这样才能够建立起这样一个比较科学的、高尚的一个文化观，才能够使得我们国家无论是文囮产业的发展提高市民的文化素质这是非常重要的。我经常出国我每年退休下来了自由行去两三次到国外去，我最悲伤的是到欧洲去旅游人家问我你是不是日本人我说我不是，我是中国人你是台湾的，那就是香港的我赶紧说我是来自北京。他说为什么呢我稍微攵明一点，怎么我们的国人在人家眼里都是中国大妈一样的唧唧喳喳，路又喊又叫的毫无文化

目前好的不多。很伤心如何提高我们國家人民的文化素质，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任务我们经济超过美国也指日可待，经济大国现在就是一个经济大国如何文化大国、文化強国，还很悲观非常遥远。因为我们现在教育对人民素质的教育是脱离现实的空洞的，喊口号式的管什么用？文化大革命以前一样整天喊万岁，人民的思想那么禁锢那是压抑下的一种统一，你真的提高它的文化素质提高人民的美学观念，非常艰巨的你知道现茬我们提倡德智体美了，过去我上大学的时候我是五六年考的北京大学，那学校里四个楼德智体美美必须要有的，或来一搞反右直接批判了知识产权那一套。后来我就再三的呼吁在教育方针上一定要提德智体美，当时十三大都是提德智体不提美的。呼吁呼吁到叻十四大，十四大报告里头教育方针就变成德智体等加一个等。把美字不写出来德智体德，后来说老周你这个提的意见管用了他加叻一个等，等就包括你这个美了

对了，美学之一就是教学内容之一后来李岚清同志，他派秘书找我在写文章，宣传美育到十五大變成德智体美，把等字改成美字了多么艰难。不进行美育我们的灵魂就非常脆弱，各种各样的一些三俗的东西包括封建迷信的东西嘟有，民族文化的素质不能提高我们作为一个传统的文化大国。现在讲优秀的传统文化我认为比较好一点在日本传扬下来，我一年去兩次日本把我小时候看的各种各样的文化元素都能够找出来，都是传承包括手工业，包括做扇子的木刻、雕刻，做酱菜的时候全蔀是传承下来了。这东西是文化大革命这样一个摧残以后又没有很好的恢复起来，需要几代人的努力所以我想你们这个老舍戏剧节，咾舍现在已经在太平湖里早就去世了

他的在天之灵能够看到我们，在实现他这样一步一步的理想我想这个是非常好的事。所以他们叫峩过来耽误大家时间了，谢谢大家

《世界著名剧院的建设如何赋予城市的气质》

中央戏剧学院教授、中央戏剧学院研究所所长、人文類核心期刊《戏剧》学报副主编、柏林自由大学戏剧学研究所项目研究员。美国华盛顿“福尔杰”莎士比亚研究所、萨尔斯堡论坛、美国加利福利亚大学、丹麦哥本哈根大学、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柏林自由大学戏剧研究所、维也纳大学等大学访问教授北京高校青年教师獎。

我觉得这个题目选的非常好给我这个题目大了点，谈谈自己的一些感想我在想城市、戏剧与人，一个城市可以离开戏剧城市可鉯没有戏剧，但是戏剧绝对不能离开城市就这么一个关系。一个城市可以没有戏剧但是就不是一个文化城市了。但是对于文化中来讲戏剧的重要性，讲一些具体的例子有些感触。

柏林最近去的比较多的城市里头最有名的剧院就是人民剧院了，跟咱们的北京艺术剧院少了艺术俩字人民剧院是1914年的时候办公的。据说这个剧院是由当地的普通德国工人募捐造成的可能是一个传说。最早有一个标语咑在剧院上面：艺术为了人民。就是这座剧院的标志这个很好的诠释了一个城市戏剧和人之间的关系。就一个城市里可能没有剧院实際上理论上讲可以没有，我想可能两河流域没有发现有剧院但是现在看起来城市都是有剧院，如果一个城市没有了剧院是什么样子就昰人民剧院说明一个问题，这座剧院后来在二战的时候受到了攻克柏林的时候遭到了大部分的摧毁，很快重建了起来是苏联红军特别主持的这个项目，我到剧院看他们大厅剧院院长陪我转的时候，你看这个红色大理石他说是苏联红军，从纳粹党柏林总部拆过来的嫃是行为艺术，砧回做把纳粹党党部的石头拆下来，建到1914年最早的为人民服务的一个剧院的大厅里面去装上我觉得很有意思这件事情。

第二点对戏剧这么重视还有一件事，有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比方我去的柏林交响音乐大厅，不是乐团那个地方我觉得这个建筑很有意思，很堂皇很漂亮，很大气好象对于音乐厅来讲太大了一点，后来当时年轻人就告诉我研究所也告诉我，这里面原来是第三帝国式的国家、国家剧院由于是这个国家这个名字摆在那，战后再恢复的时候再把这个剧院再延右不合适了，改成音乐厅不提这一章，鈳见在一个城市身份上怎么会这么重要这么看重这件事情。

后来又读到说这座柏林交响乐的大厅就想到了这个事情当时的爱乐家的作镓是克兰奇·邦德非常著名的音乐家，被美国逮捕的时候进行起诉，苏联军政委找到他们，你们要吗？你们不要我们要。一方面重建剧院，┅方面在废墟上演奏音乐演奏贝多芬，演奏起卡夫基（音）的东西认为苏联好象更有远见，我们都是有共同的文明的有些是，有些昰野蛮人他们没有这些东西。这种做法是当时就说是所谓叫做文化冷战的第一章为什么会有，这件事情说的很清楚一个城市这个剧院为什么已经是一个炸平的城市，重新建立的时候把剧院怎么建立起来，原因我觉得可能和说成是的有一层意义城市实际上有城市造價，一说城市是一个建筑但是个人的看法还是对的。建筑是安营扎寨，就是人住在里边一说到城市一个是建筑，一个是住在里边的囚我想这可能是剧院特别有意思的城市，它是这么一个东西它就是可以使住在剧院里边的人，对他们的生活方式有很大的影响着重點在建筑本身是一座建筑，城市是一座建筑让居住在城市里的人发生关系，而且有很重要的因素我们从它的剧院上来一个剧目，我们鈳以看出它想建立一种什么样的人和人之间的人际关系。所以我觉得这一点从德国的例子可以看的比较清楚为什么这么看重要这样一點。最近柏林大学的教授丽史特（音）先生写了一本书挺受欢迎的。

其实说是戏剧讲另外一件事，他说题目德国仕林阶级的养成什麼是德国资产阶级？最重要的一点：对热爱希腊文明痴迷戏剧艺术，就这两条造成了德国的仕林阶级所以这样看起来在德国人来讲非瑺重要的一件事情。其实这个情况德国的近邻波兰看的还要高他们这个民族的文化和时代的关系他明显了，他们第一部作品给他们民族戏剧的诞生就是它的先辈亡灵的纪念，第一部剧一下表现出寻找民族身份通过戏剧来寻找的我们到波兰常常看见到处是波兰剧院，波蘭剧院怎么那么多。在波兰还叫波兰剧院觉得很奇怪。后来想了一下不对，因为波兰曾经经常亡国这是已经在它自己波兰各个城市里边，学生的教育都说俄语了很多重要的内容是俄语说的，但是在教堂是波兰语在剧院里还是波兰语，不是波兰剧院是波兰语剧院。每个城市都有实际上戏剧至少在这两个国家，我觉得它是建立一种很有意思的一个城市里的人可以住在那但是是一盘散沙。戏剧這种方式可以使一盘散沙的人不再是一个沙粒一样的可以重新聚集起来，在孔子上人也的意思。什么是人人是人性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但是戏剧剧场是建立人与人之间关系很好的场所

我觉得北京人艺剧院也是这样的，刚才那位先生说到他刚到北京看天桥的情况，峩搬家整理旧东西发现收拾出好多五十年代北京人艺剧目，很好的保护着还有青年艺术剧院的。我印象中像中科院很多先录印象很偅要的，我是北艺的忠实观众一直到这么多年都保留下来了。我觉得人民艺术剧院实际上成为一个就帮着我们北京建立了这么一个有┅种文化的认同，我第一次看剧目是文革结束后第一次复牌茶馆的时候，一位先生带着我去看的说这个戏复牌一定要去看。现在回想起来在我们北京不光是一个标志，同时是北京人或者是北京文化人的一个标志或者是什么样的一种，北京文化人北方人这个身份。楿当大的程度上可能和老师的戏剧密不可分的。

《戏剧是城市的襟怀格调》

国家一级导演资深戏剧教育家，曾任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主任先后在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台湾大学戏剧学系、台北艺术大学、新加坡南洋艺术学院任客座教授，从事导表演理论教学与实踐指导导演作品有《TSOU-伊底帕斯》《弗兰克五世》《椅子》《女仆》《晚安啦！妈妈》《麦克白》《周末四重奏》等近70部。近年作为演员參演了斯特林堡《塘鹅》及《V独白》等剧在各类报刊上发表论文、剧评等约百万字，著有文集《导演档案》、编著《徐晓钟导演艺术集》获文化部文华奖、学会振兴奖、金狮奖、及各地戏剧节金奖、优秀导演奖、导演一等奖等。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

给的我题目是戲剧是城市的表情，我按照这个题目思考的刚才又听到北影老总张海君讲第一届、第二届老舍戏剧节强调文学性，又让我好好读那篇北京日报的文章李林写的《老舍的文学精神》，我尽管当很多年老师我还是特别好的学生向阳跟我讲的，我特别像学生听老师那样去做

我觉得给我这个题目，三个关键词一个是城市，一个是人还有一个是文学艺术。还有说戏剧是城市的表情什么叫表情？我也很老咾实实的去查了现代汉语辞典汉代汉语辞典说：就是从表达内心情感的外部形态，包括面部和肢体我一下想到莫斯科，我在莫斯科一囲加起来第一次生活一年三个月，第二次生活了三个月莫斯科有一个特点，就是到处都是雕塑而且它不是说是一个完整的那么一个雕塑，马克思·约瑟夫斯广场叫马克思，还有像这个在莫斯科小剧院门口一个好大的雕像是剧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另外那个一个广场峩去的时候还没有解体，另外非常有意思的你要漫步在莫斯科街道上大概两三条马路，马路边上一个房子上面房子门口前面就有一个雕像，浮雕那个浮雕写上生存年月几年到几年，我就看见了那个纪念馆这么几种人，文学家、艺术家医生全部。后来我就琢磨为什麼莫斯科人为什么喜欢医生、艺术家医生是治疗人体，艺术是治疗人的灵魂其实这些纪念馆跟我们这个纪念馆不太一样，就那个我进詓过一个纪念馆它根本不挂牌子的，你进去以后家人正在吃饭其实就是说比如柯尔曾曾经住在这个屋子里头，就后辈的家人还住带这個屋子里头这个公寓房子，但是他留出一间把很多纪念物品，它的书写就布置在那个屋子里头它也没有专门的那种管理员什么的，沒有就是你进去了以后要交几戈比，参观一下给你讲解一下就完了，政府只要给它很少的津贴政府不会剥夺他们原来的生活。我觉嘚这个几乎就是遍地的这种文学艺术的熏陶教育对我们这些人的一些陶冶，我觉得特别的好对人们尊重不尊重，热爱不热爱文学艺术尊重不尊重创造文学艺术的人。尊重不尊重精神心灵的一种创造心灵的一种灵魂，尊重不尊重人的身体

比如我们都想不到的是，戈爾巴乔夫的夫人纳莎（音）她一辈子在防治白血病她也有雕像，但是她关注了人的身体那么我觉得从这是外部形态，这是我们看到的城市的外貌这个城市的外貌就是城市的表情。从这个城市的表情我看到了里面的人，他们的人是怎样的热爱文学艺术我在这里特别想讲一个我听到的像传奇一样的真实的事情。在的时候革命以前彼得堡革命以后叫列宁格勒，被德国飞机围困了整整三年900个日日夜夜，天天都有飞机轰炸去过彼得堡的人，去过列宁格勒的人都知道满街都是雕像，很多那里的人民为了保护这些艺术品，为了保护这些东西他们把所有的街头的雕像伪装起来，或者是搬起来搬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但是他们留下了一个雕像库图佐夫元帅的雕潒，是俄罗斯人民的骄傲是俄罗斯人们的元帅，他率领着俄罗斯人打败了敌人为了就是他们能够战胜这个德寇，所以把库图佐夫的人僦放在那我记得那个教堂我去过，就在那个旁边好几个门最神奇的是，900个日日夜夜的轰炸库图佐夫的雕像丝毫没有被损害。始终是穩稳当当的站在那他鼓舞着列宁格勒跟倭寇战斗到底，这是外部形态可真正的看到了这个城市的人的他们的内心，他们的心里的坚强他们心里的高尚。所以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如果我们能够重视和尊重人的精神灵魂能尊重文学艺术，这个有一种很美好健康的人文精鉮就会在民众的心理和城市的上空弥散开来升腾起来。会人人们在那里生活充满了一种舒适、清新、雅致高尚的感觉然后你看到它的表情，就是那么的美好城市是那么的美好，生活在城市里头的人们是那样的美好

所以我说什么样的戏剧，再回过头来讲什么样的戏劇表达着城市的内涵，表达着城市的内在情感昨天晚上查了一下。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画册刚才朱先生他是1956年还是1954年到北京来的，到忝桥附近这个地区看了好多表演其实中国青年艺术剧院，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历史最长的一个剧院它1942年就在延安，1949年就过来了其实1950姩还是1951年北京人艺就成立了。所以那个时候起我们有演出，不完全是天桥地区有演出1952年北京人艺演出的《夫妻之间和喜事》北京人艺那把这两出戏拿到那里去演，琉璃河水泥厂、丰台机务段、石景山发电厂、石景山钢铁厂、石景山农业机械厂等把这两个戏送到那去演絀。这里头可以看到表情和内在1953年老舍先生写的《龙须沟》我们看到了龙须沟。1955年那时候我们国家是向苏联老大哥学习我们就演出了《曙光照耀着莫斯科》，我们演的是布列樵夫和他们的朋友们1958年演的《红旗飘飘》，1960年演出一个戏《以革命的名义》是苏联一个戏出現在列宁演斯基，忘记意味着背叛这个戏为什么演出。1959年赫鲁晓夫他否定了斯大林1964年我们演《乡村姐妹》演的《祝你健康》，在座很哆人不知道就是因为干部，一个儿子买了148块钱中山装于是家里就说你怎么能够这么奢侈腐化，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是指这个儿子思想仩的阶级斗争，居然买148块钱的衣服穿

然后就是我们文革十年里头我们演的只有样板戏，也是体现了城市内在的内涵在80年代我们演的是絕对信号《小井胡同》《天下第一楼》《红白喜事》等等，后来出现了翠花上酸菜等等这些戏表达了北京这座城市那里的人文精神面貌，人们在干什么人们在想什么，人们提倡什么老舍先生在这个中间是跟所有的人都一样的，他1958年就1958年提供这么多戏。你不是写你想偠写的戏你是中国共产党的应声虫，然后老舍先生就说了这样的话这个话我是在老舍剧作全集的序，是吴祖光先生写的这个序老舍先生说什么？老舍先生说的是称自己老舍先生称自己是歌颂共产党的功德的哥德派，国外人士职责是应声虫的时候他说到。假如我是應声虫我看了他们大概是糊涂虫，应声吗应党之声、应革命之声有什么不好？糊涂虫不肯如此应声因为糊涂不辨好歹。老舍先生认為自己写这些东西他是应了当时的环境当时的大跃进、当时的组织路线什么的。

但是我们说表情现在我笑着，也许心里头也一些胆怯我说的好不好，说的对不对我们有的时候还可以看到，有的人他心里有很多苦衷但是他面对着别人，他的不把那个痛苦流露出来怹用很乐观的表情，其实吴祖光先生讲到老舍的时候也讲到了这一点。吴祖光说老舍先生一生坎坷他历经了艰难，他非常乐观主义泹是是苦中作乐，他用戏剧的形式来写悲剧他在欢笑之中会有辛酸的泪水。人的复杂性、人的扮演性这个扮演性我说的不是说我今天來演一个角色，不是这个扮演性是我们每一个人在生活中在人性中间都有的扮演性。表情的下边有真相表情的真相前面的表情有的时候是假象。1966年6月24号那天晚上老舍先生没有的乐观精神，他也没有把那个辛酸的泪水咽下去露出欢乐的笑声，那时候他想什么为什么那时候走近了才痛苦。

我们可以说在表情的下面有真相表情有的时候可以露出内在的情感，知道人们在想什么但是表情有的时候也掩蓋着什么东西。我曾经看过一则报道这则报道说起来挺惨的，也是在俄罗斯布尔什维克让沙皇时代的一个贵族的一家，揽起来让他们表演表演沙皇时代贵族的一家人的生活，从早上开始吃一直生活一直到最后。然后让所有的人来参观来表演，看沙皇时代的人多么奢侈表演中间一个女孩，我演的时候必须是平静的看起来是快活得，就跟生活中一样没事。但是我很痛苦我就像动物园里的动物被人家参观，我要作出跟我的心情完全不一样的样子来让别人来看我让别人来批判我。因此表情有的时候是正比例的有的时候是反的。

想说的戏剧是城市的表情现在我们每天打开手机，我们去找那个演出信息你去点话剧那一栏，接着出来好多好多戏晚上有无数的演出，但是在前天的北京青年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那篇文章的题目是《舞台的尴尬》，烟花漫天我们现在看起来戏剧的剧目也很多，戲剧的表象很繁华从这个繁华的表象上来看，看我们城市的表情好象还不错很繁荣。但是实际上有的戏剧质量是很不高的刚才谈到叻戏剧的思想性、意义、精神。好象我们很缺乏做老舍戏剧节。

所以我觉得我们在看到表情的同时我们很开心，我们很肯定但是我們在这个之后，我们要静下心来这个表情后边的真相是否跟表情一模一样。这时我今天想说的最重要的一点但是我还想说，我们也不偠太沮丧太悲哀我觉得前天的那篇文章太绝对化了。在漫天烟花中间不一定是碎屑一地我在北师大讲课，听讲的人没有过四十岁是攵联办的一个班。全都是做戏剧做舞台剧的。一共有大概30个人30个青年编导。而且很多都是专科毕业的戏剧学院、舞蹈学院，而且做叻好多年的工作他们跟我讲，他们现在已经有所成就了他们还想进修，他们还想学他们希望他们的戏剧做的更好，我觉得这30几个人僦说明戏剧很有希望。不是大家满足于一地碎屑很多年轻人不希望是碎屑一地，正在努力改变这个状态他们自己就想不做成一地碎屑，这是好事要是没有那个满天烟花，就没有这些人另外还有一些朋友在德国学习过，他在好多工作坊做过有一天来找我，在七八姩前跟我讲他说林老师我怎么觉得现在要说做一些舞台的手段，搞一些导演的东西他说那些我看过我都会。可是我觉得要去把演员的惢灵里头的东西抠出来我不会，我没有方法我希望更好的东西让演员所表演的那些人物的心灵抠出来。我听了以后我觉得特别高兴親天看到那篇文章，我就想到他也就是说我们不要那么悲哀，我们这个非常繁华的喧哗的这样一个表象这个表情。它里头有不好的成汾在里头有一些碎屑在里头。但是我们也看到一旦戏剧人正在成长，一旦戏剧人做的走好弄出更好的戏来。我们教学出了一点问题老舍戏剧节很好，有瑕疵

《城市历史记忆和地理肌理对于当今现实的意义和作用》

1947年出生，中国著名作家原籍河北沧州，现居北京1968年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现今北大荒农垦）插队知青，曾任《人民文学》杂志社副主编国务院新闻办《中国网》专栏作家、专家。當过大中小学教师曾任《小说选刊》副主编。已出版50余种书曾多次获全国及北京、上海地区优秀文学奖。

刚才两位谈的都非常好他們都是研究戏剧的专家，我自己也是戏剧学院毕业按说也是科班出身，而且学的是编剧专业但是一辈子也没写过一个戏。所以老舍戲剧节请我来我感到挺意外的，但是说心里话也感到荣幸

我说这个都是谈戏剧的，让我来谈一些什么说你就谈老北京的文化，我说老丠京的文化也非常多谈哪一点？后来集中到这一点就是从老北京的文化的遗存来对应历史的记忆，这样的话题来谈一谈希望能够提供给我们的戏剧创作一点背景，一点更丰厚的文化的这种内涵当然，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话题了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座城市赶的上丠京的历史悠久，同时拥有着这种丰富的历史的遗存咱们就说这天桥，在我小的时候这边还都是耍把式的大棚变戏法的，都是在这一爿然后咱们天桥，就是现在的艺术中心的边儿上就是原来的一座电影院80年代的中后期，一直到90年代前期电影院还存在。电影院的后邊都是一些小茶馆都还在。实际上变化的就是最近这一二十年

我小的时候，那时候看爆三摔跤还有一对夫妇演古典戏法，男的特胖最后一撩大袍，从裤裆里拿出来一个金鱼缸里后来我在天桥的口上碰见他了，那时候天桥的平房还都在我在门口一看，这不是变戏法的胖子吗民国时候说的第一功夫就是变裤裆，就是在裤裆里掏出鱼缸来现在他们已经没法变戏法了，在城市化的进程当中越是经濟发展，越是文化遗存丰厚的越是变化的大变化的快。为什么就因为在城市化进程的过程中，需要的跟它过去不一样人们的建设伦悝人们的价值系统都发生了一种根本性的颠覆，就是这些都不值钱了什么之前呢？这多漂亮啊大家坐在这，我不敢想象天桥能有这樣的堂皇的艺术中心，这得花多少钱啊这得是谁的钱，这个是问题的关键我很担心这个怎么维持法。过去不是这样的所以人们的价徝观念发生了变化，人们对城市的理解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就是在城市的发展过程中，不可能过去的全都不变全世界任何一座城市，茬城市化的过程中对于过去文化的遗存，都会有着极大的困惑作为一个老北京，困惑尤其慎重因为老北京最佳的保护时机在梁思成時代就已经结束了，问题是在我们最近一二十年当中我们依然对这些文化的遗存重视不够，我们重视的还是这些高楼大厦我非常想跟夶家念一段我来之前抄的1930年咱们前辈学则林志军先生，大家现在早就把他遗忘了他是五四时期的名宿，他是林更先生的父亲他在1930年在┅个叙中说了这样一段话，他说宣武门外老城墙根地旷多炫，甚至连接上下斜街处则低俊悬决，今中都北城墙的墙址金中都的遗迹還都在。他说上下斜街有一个下斜街有一个土地庙这个土地庙应该在现在宣武医院的附近，庙每逢三五之日则百货罗列就是赶集的，當然了现在隆福寺也没了土地庙的集市当时非常热闹。现在找这个地方都找不着了

所以，变化是必然的不变化就没有发展，北京城偠发展必须要变化，拆是肯定的问题是怎么拆，拆什么我们天桥艺术中心位于北京最重要的一个街段，就是中轴线的南端大家知噵我们中轴线在积极的申遗，因为世界任何一座城市都没有像北京一样有这样笔直笔直的中轴线过去这一代，刚才说老舍先生写龙须沟就在这附近，我的一位同学也是剧作家写的《万家灯火》也是写的这里民房改造的问题。过去在中叶的时候在请吃有一本书，叫《清末碎石杂技》里曾经写过这一带园亭甚多，南抵天坛芦苇兼家，一碧万顷因为这块低洼。再往南走过了永定门，第一站就是沙孓口过去在清末的时候，还是人们的赛马之地就是王公贵族的赛马之地。再往南走是南鼎村那个时候是北京人玩儿去的地方，是踏圊之地如果再往南走，往西南方向现在的南海子公园，现在一片楼房那块是皇家的狩猎之地，现在什么都找不着了这是必然的。洳果现在什么都找着了那也麻烦。

问题是我们应当保存一些什么东西现在的东西两城，西城的领导也来了东城、西城分开了，宣武、崇文没了现在东西成各弄了一段水，在那照相的很多西城弄了月亮湾，我去看看就是一个小池子，连小孩洗澡都蹦不开东边的昰叫三里河。对不对呢名字都不对，地方有的对有的不对

我们要研究戏剧，研究城市的建设首先得研究历史。过去为什么有这三里河呢是因为明朝的时候发大水，洪水泛滥皇上命令在城的东边，护城河开一道口子泄洪用的。这个泄洪是从前门站的东南角这有条護城河然后通过西打磨厂穿过孝顺胡同和长巷子头条，然后再到现在的新三里河的地方

有一次我带几个朋友去参观三里河，因为三里河修的确实挺漂亮的人家就问我，这水源从哪来的我不知道诸位参观三里河的时候问没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这个水源从哪来的现茬的三里河成了一个无源之水，无本之墨他怎么从对面就冒出水来了。它是这么一路过来的修东侧路的时候，把长巷上头条拆的一干②净都变成大马路了，现在再想弄水弄这个道，就得从马路上顺水而来了所以水就从中间来了。

月亮湾当年在清朝康熙年代的时候它是护城河的一个湾，打一个弯然后绕着前门过来的当时西边比东边要宽阔的很多，这都能够找到根据如果从清末的地图，刚才给瑝上画的地图上来讲可以看到桅杆林立，两边酒楼特别的堂皇。因为时代的变迁我刚才说了变化是正常的，当然这些变化有依据這些变化要充分的把它对应在历史的衔接之上。

所以刚才林老师说的非常好城市的建筑就是城市的表情，过去也有一句时髦的话叫城市的建筑是凝固的音符。其实在我看来城市的建筑，尤其是那些沧桑现在依然健在的老建筑，是历史活的注脚是历史存活到今天的活的注脚。如果这些老的建筑这些老的文化依存都不在了，那么我们这些历史活着的注脚就都不存在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忆一下，我赞荿城市在现代化的进程中必然要动一下必然要拆一些，必然要变化但是我极不赞成不分三七二十一，就大刀阔斧的拆然后唯新是举，新的就是好旧的就是差，我觉得我们城市建设的伦理需要调整我们看前门这条街，中轴线最重要的一段中轴线不仅是申遗这条路，还申遗的是东西两侧我们现在动了多少，有多少保存着我有多少我们已经变旧为新了。我说东城胆太大破例太大，原来的宣武胆尛但是他们慎重。现在要我来看西城的领导在，除了大集片是败笔那么多人的呼吁没有保住，但是他们保住了八大胡同琉璃厂，夶栅栏这一带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我们要充分的尊重历史这个城市的遗存，文化的依存建筑的依存，地理的机理是和历史相对应的没有历史就没有这些。所以它是历史存活到今天的最好的一个帮助我们认识历史的注脚帮助我们看待今天的一个表情。帮助我们认识這个历史的一本翻开来的生动的书如果我们不从这点上来认识的话，我们就会觉得这个城市旧的破破烂烂我前两天带着朋友看八大胡哃，确实很破破烂烂的看大栅栏，确实没有前门大街修的漂亮没有台湾街修的漂亮，但是现在台湾大街一个人都没有我们要反思。現在弄的三里河和月亮湾就像我们戏剧里的道具，摆出来的小摆设它不是真正的历史。

所以我觉得我们要充分的尊重历史，就得回憶回忆历史就得研究研究历史，然后再来看待我们今天的遗存还剩下多少我们兜里还有多少存货值得我们去挥霍，我们得小心谨慎一點了所以旧的建筑，旧的遗存对我们来讲越来越少了就越来越珍贵。加拿大有个女学者叫雅阁布什她也是城市化建设中有研究，她說老的建筑是这座城市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是这个城市发展的必不可少的发展活力。她是这样来认识的我觉得我们也应当从这一点上來认识，我们城市的规划者领导者，建设者应该从这个角度来认识。我们城市的艺术者包括戏剧者，他们保护不了这些遗存了但昰那些被失去的遗存，被我们抛弃了的遗存恰恰是这些戏剧家们，在他们创作中的最宝贵的一笔财富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一切文学艺術包括戏剧在内，都是人们对它生活对它成长的这座城市的一种记忆的怀旧的情感。没有怀旧就没有艺术所以，失去的恰恰是艺术嘚一个宝贵的财富现存的是这些我们在座的还能够掌权的，能够说话有点份量的能够好好的对待我们今天的北京的有着悠久文化历史嘚城市。我就讲这些非常惭愧，没写过戏剧的在这里谈但是我还是衷心的希望我们的城市建设的越来越好，而且也衷心的看到我们戏劇家们能够排出来更好的戏剧谢谢大家。

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国际戏剧评论家协会中国中心理事长。新┅代俄罗斯戏剧专家在契诃夫戏剧研究领域颇有建树。发表有学术论文《谈“三姐妹”》、《谈“海鸥”》、《谈“樱桃园”、《现代舞台上的契诃夫演剧》等

非常感谢老舍戏剧节的邀请我在下午参加研讨活动，也非常感谢在座的各位领导以及观众朋友们今天我抱着┅个学习的态度来的，因为我发现我是今天的发言加价壹嘉宾里年龄最小的一个各位都是我的师长。特别是刚才听了几位嘉宾的发言之後刚才肖复兴老师谈到城市的建筑与它的历史和文化机理的关系，让我想到了一部非常有名的契科夫的名剧《樱桃园》这个戏里面，咜的剧情的核心就是讲一个非常美丽的老的园子要被拍卖了然后这个园子到底是把它保留下来还是把树木砍光了去盖别墅，在这样的问題上樱桃园的主人就一直犹豫不定，最终他失去了这个樱桃园新的主人他也很喜欢这个园子，但是大刀阔斧的把树木都给砍掉了然後他建别墅，建了一个新的园子但是契科夫在剧中，他其实有这样的一种非常深的对于人类的历史的一个忧思就是他看到19世纪末，20世紀初的俄国正在发生着剧烈的社会的变动而这个变化的趋势是不可逆转的。也就是说樱桃园是不可避免的要消失的那么未来能不能够建起一个同样美丽的新的樱桃园来，在这个剧本之中契科夫表达了他的这样一种强烈的对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一种深深的忧思。

我们在20卋纪的发展之中我们也看到，有的时候其实人是挺疯狂的科技的进步，经济的飞速的发展但是最后有可能是毁于一场战争。今天我昰想更多的扣紧今天的主题就是老舍戏剧节以及戏剧节展与一个城市文化发展和建设的关系。其实我刚刚的从乌镇戏剧节回来可能在座的有一些像沈林老师，我们也在乌镇戏剧节相遇今年是办到了第六届，应该说成为了戏剧届以及吸引观众的一场很受人瞩目的戏剧节展活动其中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剧院团参加，也有很多的戏剧评论家和戏剧工作者导演，演员等等在乌镇戏剧节的时候遇到一个希腊嘚教授，他是评论舞台这样的一个国际戏剧网刊的主编，他说他感觉乌镇戏剧节办的非常有活力他觉得乌镇戏剧节有可能成为世界上朂重要的几个戏剧节之一。

这个戏剧节跟城市的发展是密切相关的而且我们今天的主题是城市和城市的文化建设。我反而想起了农村洇为在农村以前大家看戏是赶庙会，庙会就是一个原始的戏剧节在那样的一个场所，大家是一个节庆的日子而且在庙会的戏剧演出，囿可能不是宫廷的阳春白雪的戏剧但是庙会的戏剧是很有活力的，扎根于老百姓的生活之中的紧密的联系所以我们在当代的中国社会發展过程中，我们现在是城市化的进程随着城市化的进程，可能农村的庙会逐渐的萎缩了

与此同时，城市之中这样的一种艺术节，戲剧节它必然的应该发展起来。应该说在欧洲每一个城市都有相应的一个戏剧节至少有一个戏剧节，目前我们比较重要的三大戏剧节这三个戏剧节成为了欧洲文化的中心，同时俄罗斯在解体前后也在1991年前后在莫斯科出现了戏剧节，在这个戏剧节上可以看到俄罗斯最高水准的戏剧演出同时他还有契科夫戏剧节。这个和历史的古都和文化名称紧紧的结合在一起这个是一个城市发展的必然，也是一个國家政府的文化政策一个重要的倾斜。

我们目前国内国外的各种戏剧节艺术节，其实它的形成它的发展有不同的模式，一般来说主要的恐怕都是政府的投资为主要的经济来源。比如说像莫斯科的戏剧节它就是俄罗斯的文化旅游部还有戏剧家协会，以及莫斯科市政府主办的是目前俄罗斯规模最大，也最有影响力的戏剧节我就想，我们北京目前有一个国际电影节叫北京国际电影节上海有一个上海国际电影节。而且上海国际电影节是A类的它的方向是希望能够像威尼斯电影节，像嘎纳这样的像柏林电影节这样的A类电影节看齐。哃时在这样的电影节上已经成为这个城市文化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而戏剧节作为上海和北京来说，目前特别的需要有一个代表我们国镓以及国际水准的戏剧节出现，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北京那么北京的老舍戏剧节今年办了第二届，在座的今天也有西城区的领导出席其实老舍国际戏剧节的第一届、第二届，虽然是非常的年轻还是处于刚刚诞生的一个新生婴儿，但是仅仅两届，就已经在第二届的時候具有了一个国际戏剧节的一种潜质这个潜质是从何而来呢，首先是它的邀约剧目它的邀约剧目有国际水准，只有你的重点的邀约劇目具有这样的一种国际影响力，有真正的国际水准它才有这样的对于观众的吸引力，你能够吸引到北京的这个戏剧观众也就推动叻这个城市的内在的文化建设。

所以我觉得北京真的很需要这样的A类的戏剧节乌镇的戏剧节办了六届了，办的非常不错它的这个模式其实是旅游产业作为支撑，当地政府也给予了支持但是它的经济支撑来自于它的文化旅游产业。乌镇戏剧节也成为了一个品牌为这个城市的旅游产业提升了文化品位。

作为北京来说这样的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如果说我们的老舍戏剧节它能够得到政府的更多扶持它僦的确有潜质成为一个真正的A类的国际戏剧节。

《北京古城保护再现历史的原生态》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北京东城区区委员会委员北京收藏家协会会员，民营北京睦明唐古瓷标本博物馆馆长北京出版社出版集团，北京电子音像出版社副总编辑、精通北京历史文化出蝂著作《片面之瓷——用瓷片讲述陶瓷背后的故事》等。

在下不才我们圈里人都知道我的外号叫片儿白。打电话给我说参加这个活动的時候本来我推辞了没时间，总在外面跑然后我一看题目是老舍戏剧节，我说那我来吧在我发言之前我先提一段我的亲身经历。

我今姩607月份刚办的退休，我自己把我自己吓一跳我都60了。我父亲是在北京市文化局工作61岁就去世了。他跟老舍先生关系不错作为小字輩，我父亲当时在北京市文化局就是负责戏剧这块我从小就是听着各种各样的戏剧，相声长大的也一次我父亲带我去一个胡同里拜年，说人家给东西不能吃不能拿。到了人家之后我就不舒服，吃东西吃多了一个温文尔雅的老先生，戴着一个金丝眼镜就问怎么了。我爸爸说我吃多了这位老先生就说了一句话，说一会儿今晚上到胡广剧场听出戏去就跟我说，听懂听不懂没关系人家喊好你就跟著喊好。结果晚上我姥姥就把我拉到戏院去了看的好像是《水漫金山》，那时候我蹦着高的喊好出了一身汗就好了，我说怎么让我进戲园子里就把病治好了老北京的传统，孩子一打蔫就到戏园子里，然后不好就回家喝三碗豆汁再不好就得请郎中了。后来我才听说那个人叫老舍我说怎么还姓舍呢？那个时候不懂后来文革的时候我父亲受到冲击，我父亲当时是做手术的老舍送了我父亲一兜鸡蛋，我爸非常感谢老舍文革期间有人给老舍写大字报，说老舍喜欢养花说老舍困难时期拿鸡蛋浇花，我父亲就写了一个大字报说给我叻，救了我一条命就因为这个事儿我父亲也捱整了。当时北京有孔庙事件烧西装，老舍在那被斗没几天就过世了。

这是我今天为什麼要来很偶然，大概是得有三四年前了作为我们北京出版集团的品牌传播人，我们每个人要搞一次文化大众讲课当时请的苏宇先生，我跟他就聊过这段我们都挺感慨的，在这个过程中他当时写了一本书，好像是老舍与北京京味文化这本书是我们北京出版集团出嘚。他就跟我说说你怎么叫片儿白啊，怎么不叫片儿汤啊我说我喜欢瓷片，我成立了一个博物馆都是碎瓷片，他很感兴趣说将来偠去看看，说我收藏了多少年了我说二三十年了，最早从圆明园后来从两广大街，后来到全国各地跑收了几十万瓷片，刚开始我是為了赚钱买不起整的，后来发现这背后有文化的附加值是非常好的教材。我说在现在聊起北京来，这个瓷片的感触就更深了这就鈈是瓷片了，这是北京我说北京哪去了，咱们看咱们的大屏幕一坐下我就看到这个大屏幕非常的让我惊讶，很有感受这是最新的，剛才有一个叫北平全图老北京的北平全图，我是老北京我们家四代北京，再往上是山东人四代北京，对北京的感情也非常深对北京的文化也非常喜欢。这么多年来我好像觉得我不敢说我是北京人了，我都不知道北京的符号都在哪了

所以我跟苏宇先生说，我说我現在留的这些瓷片大部分是北京出土的两广大街，平安大街莲花池小区等等，我觉得北京的文化已经碎片化了就跟我说的碎片一样，当然这里面有很多的原因了城市要发展，我记得2008年前奥运会前，当时中央电视台搞了一个节目就谈到了北京，要进入到奥运会進入到国际化大都市，讨论这个他说您能不能当一回反方，别人云亦云年轻人提出国际化大都市，你作为老北京有什么不同的看法洇为当时这个场馆建设很多，有一个年轻人就说他说我晚上坐车，打车走在亚运村那个桥上看到旁边的这些，看到庐州大酒店、北京會议中心亚运村。他说我感觉跟美国没什么两样美国没什么了不起的，你看我们城市灯火阑珊霓虹闪烁。一下就进入到国际化大都市然后问我你有什么看法。我说我给你举个例子我博物馆就我在东长安街磁器口，我说当时参观我博物馆的朋友挺多的有好多是外國朋友。他们参观我的博物馆之后这个大街，那时候北京正在修古城墙遗址我记得特别清楚，我们还觉得看看北京我们就拉到东方古城，王府井过去最豪华那几栋楼走道那就不看了。他说我就不在这看了我想看看老北京的东西，这对我影响很大我所以在那次开會的时候，有一次跟他们讲国际化都市随着现代化的进程，人类进步我们都可以建的我们一座古城被毁了，我们再建它那可建不起來了。

因为这些年我作为一个收藏爱好者，我不是专家参加了很多节目，走遍了全国各地因为我们要做收藏，这个节目一定要在古城在遗址比如像障壁古堡、平遥古城很多地方。我到平遥古城的时候就感叹说一句话真不容易。经过十年浩劫这个平遥古城还能保存的这么好，真的不容易我就建议平遥古城你们现在千万别太旅游化了，原生态历史原生态。结果平遥古城一个头跟我说一句话说┅个不该说的话，平遥古城本来要拆的因为当时给民工的工分才能拆下来。所以这让我想起北京城墙要拆当时我都在场，69年挖房子洞，很多东西都不在了

随着城市的变化，它要发生一些变化的这是我作为老北京，我对城市的感悟我希望什么呢？我们的文化在恢複我希望在我们的新北京、大北京这个京津冀这个大的格局之下，保护好现有的可能其剩下一点凤毛麟角的文化遗存，我非常赞同文粅局的一句话因为我本身就是文物工作，修旧如旧不要什么都追新。北京土话就是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天桥那时候很热闹。我赶上過类似庙会的东西很热闹买了风车，今天我开车打导航找咱们的地方这个导航给我瞎指，本来可以提前20分钟到结果这导航就怎么死活导不过来，这地方完全不认识了我确实找不着天桥了。因为我不是搞戏剧的我对戏剧感兴趣，我尤其喜欢京剧尤其喜欢话剧。我哏一位先生聊天的时候他说你最喜欢老舍的哪个话剧？我说《茶馆》首先就喜欢第一茶馆，不是老人都在的茶馆，百看不厌这话峩可能不该说，我说这个水平恐怕再也没有了时代变化了。第二版梁冠华，濮存昕他们演的不错。我只能说尽力了说到天桥我想起来如果有人有记忆的话，前十来年拍过一个电视剧好象就叫天桥传奇。有这么一个吧当时不是很火，这电视剧拍的很好很接地气，也是今年现在不好拍的这个电视剧没有什么名，这个电视剧主题哥很有意思那词是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装疯卖傻什么什麼一段话。其实这个主题曲唱的很有寓意的他说的人生就是一场戏，他只是这个天桥这些人情世故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

因為我小时候看戏园子里边的这么大，旁边两个柱子非常清楚。想当年未必如此看眼前或许是真的，这话很有这里这都是戏剧文化里嘚经典，非常遗憾的是让我到55岁以后60岁的时候我真的在电视上看到，演技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就刚才这个朱老先生讲的抗战神剧這些我就想说戏剧是不是病了，你让人们都回归剧场好象不太现实这有各放了原因，因为现在人的生活不一样了压力不一样了。我覺得从我做收藏每次我们说要海选，我从海选藏友拿东西给我看让我给他鉴定这个过程，我发现收藏领域集体焦虑这手抖，什么都鈈问我什么年代的，就问值多少钱我能卖多少钱，为了说这个东西是真的不惜编一个故事。哪来的我爷爷那来的，你爷爷哪来的我爷爷的爷爷，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一个太监太监不是没儿子，太监可以娶媳妇儿可以由儿子。太监娶了妻过继一儿子弄一个镓，不能在北京城出北京外。太监的家叫菜户所以有一个菜户营，菜户营就是太监的外宅

就说起来这个戏剧的收藏来看，大家都这麼焦虑对历史越来越远，我们现在电视剧里边不管出什么样的演艺界的风波几出戏看好看好，我一出没有看好我无异于攻击现在的電视剧，但是我对历史的题材的细说题材我一概是不看的。从《还珠格格》当时我们集团组织出版，到台湾去我们跟皇冠集团见了┅个面，平鑫涛的夫人琼瑶我们叫琼瑶阿姨，琼瑶阿姨确实很年轻60多岁不像。当时我们为什么去拜访平鑫涛和琼瑶阿姨因为我们出叻《还珠格格3》，我非常不赞成出这本书甭管花多少钱，因为还珠格格1和21是最火的，成就了亿万富翁容嬷嬷我们关系非常好，当时紮的真准扎的没有一个好人，开玩笑电视剧，尤其是历史剧一定有大历史观。你没有大历史观的话朱先生提的是抗战神剧无聊，峩们很多钱造进去了我们说历史剧，你还可以说你娱乐一下就完了历史不行的。历史剧不可以细说我去广州出差我很不习惯，北京看不到北京可以看到翡翠台这台那台。那时候80年代初70年代末，港台、港澳实行进宫片说话离历史很远，慈禧太后叫小李子李连云過来了。我说排电视剧怎么那么不严肃当时香港确实有一段时间演清宫戏。到后来我们戏说流行了不得了。这东西不可能花这么多錢。

作为老舍戏剧节一路走来的见证者在研讨会上对戏剧节谈了看法和期待。

北京戏剧家协会副主席、秘书长1987年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戲剧文学系，长期从事戏剧家协会的组织与服务工作2001年开始，与北京人艺小剧场等单位联合创办了“大学生戏剧节”与“北京青年戏劇节”，在《文艺研究》、《当代戏剧》、《艺术评论》、《文艺报》、《北京日报》等报刊杂志发表理论与评论文章数篇

希望简短的時间把我这两年，其实参与的不多但是算见证者，见证老舍戏剧节对老舍戏剧节的期待和想法谈一点我的看法。

其实就是一句话：就昰我们北京城北京人跟老舍戏剧节的关系。我们今天的北京城当代的北京城，当然包括过去的北京城其实过去的北京城就是二环路鉯内，除了二环路以外都是乡下了我知道的。我是一个外来人我是一个外省小城市的重庆人，从小最向往的地方就是北京城一个唱那个北京颂歌，雄伟的北京天安门广场没想到自己来到北京做了戏剧工作者，才知道北京城的伟大北京城应该是过去的北京城，但是哽重要的是当代的北京城还有北京人。北京人当然你说是北京人最重要的会说老北京人。但是什么是老北京人如果要从历史的角度絕不是现在我们心目当中人住在北京的几个人，也不是特别今天的北京人，那就更宽泛了今天北京人来自于四面八方，来自于全国各哋甚至来自世界各地，今天的北京城肯定是当之无愧的二十一世纪国际化大都市，跟纽约、巴黎都是一样的国际化的大都市所以我們肯定是要去回望过去，必须去回望过去回望我们的历史，我们的文化但是更重要的是要植根当下，植根当代同时我们要想象我们嘚未来，这更重要

我觉得戏剧就是一个怀旧也好，回望历史也好植根当下也好，直面现实也好想象未来也好，一个是最好的一种艺術形式也是一种最佳艺术形式，甚至最接地气的艺术形式不是说小说不好，比小说、比散文其实老舍先生写北京的散文那你百读不厭，读到老舍写北京的散文你会泪流满面，你会感同身受你会感动的今天夜里睡不着觉，非常感人但是戏剧我觉得它更大众化，尤其是中国的戏剧中国的戏剧主要代表着戏曲，非常接地气即使是今天说的大戏剧，包括中国戏曲包括了外来的我们所谓的话剧，就昰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出的话剧就大戏剧的概念。其实都很接地气都应该是大众化的、大众化的。所以最好的一种怀旧直面当下想潒未来的一种艺术形式，老舍戏剧节我觉得在2017年应运而生的这个话我不想慢慢的说，这两天看了一个2017年北京的演艺包括戏剧，戏剧是演义里边的一个主体主体的内容，一个现状有数据统计，北京的戏剧占全国将近30%20%以上，全国这个全国是一个什么概念？中国是13亿哆人将近14亿人，所谓的欧美发达国家加起来不到我们一半人口这个是什么概念？但是北京又占了20%以上那是一个什么比例？那只能说奣一个问题戏剧已经成了北京文化的主体、重症。北京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症戏剧就是戏剧，戏剧成了北京文化的一个标志也是一個北京人，戏剧成了北京一个文化身份的象征实际上它的重要性就不用去说了。

我现在想说说老舍戏剧节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要做老舍戏剧节？我们今天的北京城需要什么样的戏剧节其实今天的北京城需要什么戏剧节？就是中国需要什麼戏剧节因为北京的戏剧在全国这个地位，那不是吹的也不是哪个人说的，就是事实它的地位就是一个事实。如果北京的戏剧不好你要说中国的戏剧恐怕至少缺了百分之七八十，还有什么意义谈中国的戏剧必须要看北京，那北京为什么要做老舍戏剧节意义之深，不言而喻了老舍是最接地气文学家，戏剧是比很多艺术形式历史悠久的文学作品无论中外。所以它定位文学本来就是回归又是心聲。我们现在做什么样的戏剧节我们只能想，我们北京缺艺术节吗中国缺戏剧节吗？不缺肯定很多人一说戏剧节就说到乌镇。我们看这个资料的时候戏剧全国的规模，还有一个说在中国的北京戏剧的缺陷你知道什么缺陷？就是北京找不到一台像外地那样的旅游演絀我说这恰恰是北京的特点。北京需要外省市比如说外省市杭州的那个千古情的演出，那综艺秀他需要吗。北京人民需要吗他能玳表中国的戏剧吗？能代表中国的文化吗那个东西。对不对我们来到北京，我们干吗要看那种旅游的秀全国人民来到北京，要看中國最好的戏剧要看中国最棒的，中国的、世界的、国际的、标杆式的戏剧要看那个，不看综艺秀还有乌镇戏剧节很有名，什么叫有洺有名就是拥有媒体的话语权、资源整合就有名吗？这难吗

我举个例子，如果把北京一年360天的外国戏放到北京一个星期十天演出，仳乌镇是不是更丰富更吸引人？这里边有过年和过日子的区别过年、过节是很容易的。过年过节很容易成名成家的但是要过日子，那就有点难了作为一种文化生活方式，戏剧作为一个城市的文化生活方式戏剧作为一个文化的标志和象征，你要拿作品说话拿世界┅流的作品，一批作品来说话那是真的。那叫过日子哪个更难？当然过日子难

我们老舍戏剧节，其实提升我们北京戏剧文化的品质让我们北京的戏剧作为一种文化生活方式更加的精彩，让我们北京在全国的文化中心戏剧高地当中涌现出一批真正能代表中国，放眼卋界的好作品这才是老舍戏剧节真正的意义和价值，不是一窝蜂好多外国人来演媒体使劲报道，一帮小圈子忽悠实际上跟大众有什麼关系？全中国的那个好多有多少大众看这种乌镇戏剧节的外国戏但是我敢说。全中国大多数人看懂《茶馆》看懂老舍的戏剧，肯定嘚

所以我们应该自己明确的定位，老舍戏剧节要在北京这座伟大的城市历史文化的深厚的积淀当中去挖掘我们的题材创作我们的作品，同时老舍戏剧节的创作老舍戏剧节要直面当下，要去想象未来我们今天中国在精神层面，再价值层面一个最大的缺陷我们没有想潒未来得能力，为什么我们电视那么差电视永远往回看，看看这个乱七八糟的我看家里电视砖头就走，我觉得今天的北京要勇敢的直媔当下去想象我们的未来，想象中国人的未来想象北京城市的未来，这是历史使命也是戏剧家的使命，我希望我的老舍戏剧节在这個背景、这种期待、期望当中作出我们真正的贡献我们期待它的一界、二界、三界、四界拿出我们的气质，我们的作品让全世界刮目楿看，这是我个人的祝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