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辛苦打下的江山山,到头来叫人连盆端,是什么意思

·第一幕:“玉娘,孤记得你。”
[一斗珠上绣了几朵重瓣胭脂色的蔷薇,绣花并不明显,平日也只敢隐藏在不大明显的地方,只因这几日不同往时了,底下小奴也皆知是侍过寝的人,髻边便多了一朵牙色珠花,较往时身板也要直些。小奴打起毡帘,人一跨进门槛,忙迎上去解了披风,打发小宫女下去备热毛巾来,又是蹲身脱靴,笏头勾龙的靴底板密实,仅是墨色的滚缘沾了些些的水珠,极仔细地脱下来并在一起,先让他一双龙足踩在掌心,弱若无骨的双手便这样托了一会,沉吟着去回话]能侍奉陛下,已是奴祖上修来的福分了,哪里敢奢求什么呢?[细致地去褪袜,而后轻轻放在毯上。抬眼去看他,乌珠转了转,眼底便蕴起一汪云水,出声闷闷地]就算报太后娘娘的恩,让奴侍奉您身侧,不求什么名分的。
你与旁的不一样,回头去给皇后磕个头罢。[只给她说了这么一句,尔后经其伺候了小半时辰,稍稍觉着缓过神来了,才叫人进来服侍起居。一松帐绳将她隔在里头,没令人起身,吩咐道]体谅你初次承宠不易,再歇会。[转头没避讳别人,又支使孙印]日后郑氏留在长乐当值,一应例循采女制一一[停了下,似在忖度]待会赐下汤去,也跟皇后处递个消息,好教她心中有数。[孙印一律应是,没再说别的话,行头都妥当后才出了门,往勤政殿去了]
[早上怕人在忙,晌午是午歇,约莫是在午歇转醒的时辰才候到了椒房外头。日头毒辣,打斜角落下来的阳光照在脸上,很快就起了点红晕,便很似刻意打起的含羞桃腮。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便只道郑氏来给殿下磕头,门头丫头极明了地进去通传,将将进去一步又叫她慢些,置了个极体贴的笑]长乐的差事不多,我便在这儿候着,若殿下忙着便等殿下空下来了再通传。
往日这个时候一向是不见人的,即便是有妃嫔前来请安,也只是由二门的宫女领进去朝宝座磕个头。可今日自己的兴致似乎格外的好,小黄门进来通传的时候自己竟罕见的应了,甚至还对小黄门透了个笑,因而小黄门躬身退后时面上露出了一丝的惊讶,可这惊讶在见到郑氏前转瞬即逝了。从内屋出来时郑氏已然在花厅候着了,待自己坐好后率先开口 “玉娘,孤记得你”
[很熟络地弯膝跪下,叠起一把软腰,朝座上人磕了个头,这一下是极其不敢懈怠的。即便座上的人开口格外亲切,她不叫起仍旧是持着原动作]奴才来谢恩。[因头发挽起,朝她的是一截平日并不曾显露的白腻后颈,贴在地面上的双手蜷了一点,抬起一点眼风,是接在她看过来的眼光要低一些,因而只落到一双凤履上]是,往前跟随太后娘娘身边,常唤着殿下梁姑娘,一别许久您已入主中宫了。
目光自她头顶一点一点下落,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发顶一朵小巧的绒花,因为仍在太后孝期,宫中并不曾有鲜亮颜色,然而其做工的精致,使之很是打眼。“偏要选在这个时候,是太后娘娘对你不好吗”这句话声音极轻,似一句心中感慨,又如一句梦中呓语。未及她回答便朗声赐座,待人抬头看来自己仍是一张笑面,仿佛不曾有过方才那一声喟叹 “玉娘在御前侍候,孤很放心的。”
[急急出声辩解心里太后的不同,出口又不知如何答她这样一句话,浣衣局里的的确确存了那样的心思。很轻地咬住下唇,出声只是又娇又轻的]不是的……[后话吞在了喉咙里,谢过后,撑膝起来坐下]太后娘娘待除玉极好,寻不出第二份的好。[约莫是存了一点隔阂了,不大敢直视她双眼]陛下和殿下待奴才也极好。


  不过,锦绣能够感觉得到,谢文清的情绪有些低落。
  两人离开兰姨太太的院子,便回了二房,谢文清因着还有事情,并没有多呆,只是稍稍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他摸了摸锦绣的脑袋,轻声说了一句:“锦绣,你要记住,为了你,表哥做什么都愿意。”
  锦绣没有说话,看着谢文清离去的身影,目光有些复杂。
  今个儿天色也有些阴冷,锦绣一家人聚着用过晚膳又去看过兰姨太太后,便都各自回屋睡了。
  柳氏特地吩咐了锦绣身边的夏芍夏竹二人,给锦绣屋里多备上一床被褥。
  果不其然,等到了下半夜,天上突然下起了冬雨,夹着雪渣子,打落在屋顶上,声音有些大,锦绣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觉得有些渴,正想唤人给她倒茶喝时,却是猛地被床边坐着的一人影吓了一大跳。
  差点尖声叫了出来,她的确是想叫,可是嘴巴却被一只冰冷的大掌掩的密密实实,她听得那个熟悉的声音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开口道:“爱妃,你还想瞒朕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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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两只小手努力掰着晏淮的手,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晏淮。在听到他那句话的时候,眼里明显便是一愣,然后,她挣扎的越发厉害。
  锦绣力气小,但是她坚持不懈的这般挣扎,却还是让晏淮有些手忙脚乱,他干脆另一只手直接将锦绣的两只小手牢牢抓住,沉声道:“不叫就放开你……嘶!”
  晏淮的话还未说完,他捂着锦绣嘴巴的那只手的无名指,便传来一阵痛意。锦绣竟然直接张嘴咬在了他的手上。
  明明便是小小跟个娃娃一样的个子,咬人的力气却是不小。
  晏淮能够明显的感受到锦绣的牙齿刺入了他的肉里,可是他却面不改色,低头贴在了锦绣的耳边轻声道:“再咬,把你牙齿一颗一颗拔掉,反正你还没有换牙,不怕以后长不出来。”
  锦绣跟一只暴怒的小兽似得,睁着她那双满是愤怒的大眼,看着晏淮。
  而就在这个时候,晏淮却是伸出原本抓着她两只小手的那只手,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她的两颊,然后将方才捂着锦绣的那只手从锦绣的嘴里拿了出来。
  晏淮的力道掌握的十分好,不会将锦绣真的弄疼,却刚好能够让她张嘴。
  而他抽出来的时候,透着昏黄的烛光,明显能够看到无名指上,有一个小小的牙印,牙印上边,带着血丝,还有从锦绣嘴里带出的亮晶晶的口水。
  他瞧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放在了锦绣的面前,脸上带着一抹轻笑,开口打趣:“你干的好事。”
  锦绣瞧着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有些心虚,但这种情绪没有停留呆久,一下子便过去了,她立刻抬起了头,看着晏淮,眼里满是愤怒。
  她心虚个什么,晏淮大半夜的不睡觉,竟然闯入她的闺房,即使她是个六岁的黄毛丫头,但也是有清誉的。
  她嘟着嘴巴威胁着:“你赶紧走,不走我要叫我娘了。”
  晏淮一副赖皮的模样,他双手交叉放于脑后直接躺在了锦绣的绣床上,目光里,却带着几分深沉看着锦绣。
  他翘着嘴角慢慢道:“把你娘叫来,也把你们府里的人都叫起来,正好,让大家都看到你和我躺在一张床上,你和谢文清的婚事便可以作罢,你也好嫁给我了!”
  “谁……谁要嫁给你了!”
  而晏淮只是微微一挑眉,轻声道:“上辈子,你还不是乖乖做了我的女人。锦绣,别装了,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
  锦绣小小的一张脸上,眉头皱起,突然目光落在了晏淮的身上,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立刻推了一把晏淮,连声道:“你走开你走开,你脏死了,身上还有水,把我的床都弄脏了!”
  晏淮被推了个正着,不过锦绣的力气太小,根本无法撼动他的身体,晏淮依然一动不动躺在锦绣的绣床上。
  锦绣见推不动晏淮,脸上的神色顿时的越发气愤,她连手带脚,不停的推搡着晏淮。
  别看锦绣前两次看到晏淮之时,他都是穿的光鲜亮丽,可是今日,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这身灰色长袍上边沾泥带水,连他的头发都沾了水气,还有几根凌乱垂落,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但看着比之往日,又多了几分不羁与随性。
  当然,锦绣也只注意到了他的脏。
  她这会儿,也只想赶紧将人给赶下床去。
  晏淮任由锦绣推搡着他,直到锦绣的手一不小心落到他胸口处的时候,他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胸口“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神色瞧着,十分痛苦。
  锦绣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脸上愣了一下,她踌躇好久,咬着唇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你别装啊,我可没用力气。”
  晏淮看着锦绣这般想与他划清界限,脸上苦笑,却是摇了摇头,开口道:“不怪你,是我先前就受了伤。你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所以伤口裂开罢了。”
  晏淮说的可怜兮兮,嘴里说的不怪锦绣,但还是将自己的伤势和锦绣挂在了一块儿。
  锦绣明明听出了他的企图,却偏生不好去推脱,心里也别提有多别扭了。
  “你受了伤,就赶紧回去包扎,我这里没药。”
  锦绣说的干巴巴,但态度上,却仍是巴不得晏淮赶紧走人才是。
  “嗯,你好好坐着和我说话,说完了,我便走。”
  晏淮得寸进尺,提出要求。
  锦绣脸色大变,正要翻脸之时,晏淮却是突然伸手扯开了胸口的衣裳、又揭开了包扎着伤口的绷带开始查看伤口。
  锦绣目光来不及收回,恰好看了一个正着。
  晏淮方才脸上的痛苦,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此时,他的胸口处一条长长的伤痕几乎贯穿了他整个胸膛,瞧着便是一副皮开肉绽的狰狞样子。可能方才真的不小心崩到了伤口,那条被拿下的绷带上边,在烛光下带着一层暗黑色的阴影,而锦绣也能够看得到,晏淮的胸口处,也染上了一些血迹。
  偏生晏淮抽着嘴角冲着笑着:“还好没怎么裂开,回去包扎就行了。”
  锦绣虽然知道晏淮又是在装可怜,可是瞧着他这副“惨烈”的样子,她再去推人,不可能,叫人,当然更不可能。最后她只能够憋屈的低下头沉默。
  晏淮看着锦绣这副妥协的小摸样,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得意笑容,他马虎的将衣服往身上随便捋了一下,反正锦绣的屋里炭烧的很足,也很暖,他一个男人,便是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
  不过,锦绣身上只着了一身浅粉色的中衣,不知道会不会冷。
  他想了想,拍了拍自己边上的位置,对锦绣开口道:“你过来坐,我给你盖被子,你莫冻到了。”
  锦绣瞧着他这副反客为主的样子,咬牙啮齿。她当然不会听话,只自己随便扯过小被子,往身上一裹,却是坐在了晏淮的对面,一副十分警惕的样子。
  晏淮看着她这样,笑了,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锦绣这三头身的五短身材,开口道:“就你这小身板,还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锦绣没说话,脸上也没有半分不悦的神色。
  晏淮瞧着锦绣这副样子,反倒是自己觉得无趣了。
  转而一想,他这会儿取笑锦绣,他这未来小妻子,如今还是这幅模样,最惨的人还是他自己啊!
  晏淮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会高兴了,望向锦绣的目光里,都带了一股子哀怨的味道。
  锦绣被瞧的打了一个寒颤,嘴唇抖了抖,忍不住催促着:“有什么话你快些说,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你不是最不爱上学了!大不了装病让你娘给你请假。”
  “乱讲,我明明最爱上学了,丁先生也总夸我刻苦。”锦绣不满争辩。
  而晏淮意欲不明的笑了一下,却是突然抓着锦绣的一只小手轻声道:“不喜欢学,就不要勉强,上辈子你跟我的时候,我可没见你拿书看过。”
  锦绣眼神莫名,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晏淮的额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声音里带着稚气慢慢道:“王爷,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你今天怎么净和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晏淮脸上也是露出了好笑的神色,轻声道:“锦绣,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再装便没意思了。”
  说完这话,他突然又有一些惆怅的轻声道:“我知道上辈子,有太多的事情发生,让你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可是,既然我来了,便不可能看着你再嫁给谢文清。”
  他顿了顿,抬起头又道:“谢文清是什么样子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晏淮的话没有说完整,因为他看到了锦绣看他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难道,真的是他弄错了?
  晏淮的心里忍不住有一些动摇。
  在那座破庙里,他没有等到锦绣,而是等到了夏锦瑟,等到出了那破庙,结合京城里来的消息,他的心里忍不住有一丝不确定的想法,会不会……锦绣也和他一样。这个想法让他心中既有些兴奋,又有一些忐忑。
  他连夜赶回了京城,翻墙进入了锦绣的闺房后,看着睡在床上那小小的一团,看着锦绣带着稚气而又熟悉的睡容时,心里柔软的不成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锦绣睁开了眼睛,鬼使神差,他一把捂住锦绣的嘴巴,又鬼使神差,便说出了那句话。
  可是,锦绣的神色瞧着,不太像是装的,好像真的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晏淮的心里开始不确定了。难道真的是他想岔了?
  这么一想,晏淮的心里有些失望,又有一些庆幸。
  但是他还是完全不敢肯定,毕竟种种迹象表明,锦绣很有可能与他一样,而且上辈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很有可能让她选择这辈子与他做陌生人。
  晏淮脑子飞快的转着,脸上挂着深沉的神色,又开口说了一句:“你以为我没有查清楚,便会来找你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锦绣抿了一下嘴巴,又开口道:“反正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你也别来了,不然我真的要叫我娘了。”
  “夏芍夏竹两姐妹,你用的还顺手吧!毕竟上辈子,你也最习惯她们两姐妹伺候了。上辈子,这两姐妹去了后,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念着她们。”
  “夏芍和夏竹是你派来的。”
  锦绣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晏淮。
  而锦绣的这副反应,也让晏淮心里咯噔了一下。
  夏芍和夏竹二人自然是他派来的,上辈子,这两姐妹自锦绣入了燕亲王府后,便被他派到锦绣身边去照顾保护她,对她也是忠心耿耿。最后,在宫变中,这两姐妹为了保护锦绣,都丧了性命。晏淮知道上辈子,这件事情一直记在锦绣心中,也一直觉得对这两姐妹有所亏欠。
  他对待底下人的严厉手段,上辈子也从没有瞒过锦绣,他派夏芍夏竹两姐妹到锦绣身边,若是没有留下,回去定然会有所惩罚,上辈子的锦绣,也该清楚这一点。
  所以他故意找出这两姐妹,故意让这两姐妹身上疑点重重来到锦绣身边,其实心底里,也未尝不是抱着试探的态度。
  虽然先时他见到的锦绣一直表现的十分单纯稚嫩,可是他也能够感觉得到,锦绣对人十分防备,倘若她没有留下这两姐妹,或许他还不会起疑心,但若是留下了,便是留下了疑点。
  但若是锦绣真的和他一样,他却是清楚,即使是冒着被暴露的威胁,锦绣也会留下这两姐妹,因为她不会舍得让这两姐妹回去受罚的。
  最后,锦绣将人留下了,而他没有在那座曾经和锦绣第一次相遇的破庙中,等到锦绣,而是等来了完全不相干的夏锦瑟。
  他当然能够看得出夏锦瑟有问题,可是这会儿,其他人他根本没有余心去多想,他只想明白锦绣是不是和她一样。
  所以他跟个莽夫一般鲁莽,就这么直接偷偷回了京城,进了锦绣的闺房,打开天窗说了亮话。
  而此时锦绣脸上的神色仿佛还在震惊夏竹和夏芍二人的身份,她看着燕亲王皱着眉头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你把人带回去,我不要她们了,不然我告诉娘亲去,让娘亲将她们打出去。”
  “真的不留她们?”
  晏淮在听到锦绣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渐渐有些死了心,可能真的是他多想了。
  不过一想到锦绣和他不是一样的,他的精神一下子有振奋了起来,锦绣没有重生,倒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她不知道上辈子的事情。
  反倒是在破庙里见到的夏锦瑟……
  晏淮眼里闪过了一丝杀意,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了他的计划。
  晏淮的心里明明在思考着其他的事情,可是嘴里,却依然挂着淡笑开口道:“这两姐妹,你若是不留了,我带回去也没什么用,没用处的人,自然没有留在这个世上的必要了。”
  “你要杀了她们……”
  锦绣没料到晏淮会突然说这么一句话,心里顿时有些惶急了,她连忙开口道:“不能杀,你怎么能够杀人呢。”
  “她们是我的人,既然新主子不要她们,那便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晏淮嘴角淡笑,可是眼里还残留着一丝恶狠狠的杀意。
  莫说是已经处了这么多日的人了,便是素不相识的人,听到要没了性命,锦绣也是忍不住心惊,她连忙开口道:“你不能杀她们,她们现在是我的人。”
  “你不是不要了吗?”
  “谁说的,我要,我要,她们的卖身契还在我娘手中呢!”
  而晏淮却是闷声笑了起来,锦绣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戏弄了,晏淮根本没有杀夏芍和夏竹的意思。
  晏淮当然不会杀这两姐妹,莫说这两姐妹是他手下算得上顶尖的暗卫,便是上辈子她们为了保护锦绣这般衷心,晏淮也不会朝着这二人动手。
  不过,不管锦绣是不是与他一般,都经历过一世,看着锦绣如今的态度,他却发现自己又找到了锦绣的一处软肋,这两姐妹怕是已经上了锦绣的心。
  他悠闲的靠在床上,看着锦绣笑眯眯的开口道:“不想让我动手也可以,不过你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对了,上一回来离别的时候,你我可是立下百日之约,如今我们分开还不过百日,又见面了,你又要答应我一个要求了。算起来,你总共欠我两个要求”
  锦绣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这人忒不要脸了,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晏淮不慌不急,只是笑道:“那我要把人带走了。”
  “你……那也只能够答应一个,后边一个不算,你跑进我的房间来找我,你犯规!”锦绣一脸控诉。
  晏淮眨了一下眼睛,虽然不解其意,却大概能够猜得出意思来。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锦绣。
  锦绣心中越发忿忿不平,她容易吗她,为了两个明明心里是其他主子的丫鬟,竟然要委屈自己。
  可是想了想,她的脑子里又冒出了无数条让自己答应的理由:譬如,这两个丫鬟真的很能干,如果没了她们,以后想再找这么合心的,却是不容易了。又譬如,这两个丫鬟好歹是两条性命,而且和她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若是见死不救,她也太冷血了吧。再譬如,夏竹能帮她做功课,少了夏竹,她不给丁先生布置下的昨夜弄得累死……
  想了想去,锦绣很恨看了一眼晏淮,仿佛是撒气一般,憋着嘴巴开口道:“行,我答应你了。不过以后这两人就是我的丫鬟了,你不能够再指手画脚了。”
  晏淮一副好说话的点了点头。
  锦绣想了想尤是觉得不满,又开口道:“你两个要求,不能够太过分,不然反正这两个丫鬟还不是我的,我大不了不要了。”
  “放心,不会太过分的。”
  晏淮仍然好说话,满口答应。他说完这句话后,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开口道:“这第一个要求,便是在我伤好之前,每天晚上你都要帮我换药。”

  作者有话要说:脑补上一世男主对女主不好的,面壁去,男主上一世就是将女主宠到心眼里的,强取豪夺也绝对不是,男主当然使了小手段,但绝对没有强取豪夺,然后上一世,二人是有遗憾的,这点我可以告诉大家,重生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完成上辈子的遗憾了哈哈,所以这一世,只会更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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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晚上帮他换药,那不意味着他每天晚上都要跑到她屋里来了!
  锦绣想也没想,下意识便要摇头回绝。
  而晏淮似乎早就料准了她的反应,见此也并不失望,只是开口道:“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答应,那算了,我把那两个丫鬟带回去算了。”
  晏淮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瞧着锦绣。身体却依然牢牢的躺在锦绣的绣床上。
  得,晏淮这副样子,却是让锦绣看出了他此时的想法,感情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有逗她玩的意思,她倒是很想瞧瞧自己若是不答应,他将夏芍和夏竹带回去,还能够真给处置了。
  锦绣抱着被子不说话,只是嘟扁着嘴一样拿眼睛瞧着晏淮。
  果不其然,看着锦绣这副样子,晏淮却是忍不住笑了,他笑的有些厉害,完全没有在外人面前那副温文持重的样子,虽然锦绣从来都不觉得这一位传说中温文尔雅的燕亲王真的如外人所讲的模样,瞧着他这个样子,却忍不住还是翻了一下白眼。
  晏淮笑的更厉害了,仿佛是不小心牵到了伤口,他伸手捂着胸口咳了两声方才平复下来,然后抬起头,眼里闪烁着一层可怜兮兮的味道:“好像碰到伤口了,你过来帮我瞧瞧,是不是又裂开出血了。”
  晏淮吩咐的理所当然,锦绣却是并不打算听话,一动不动坐着。
  晏淮目光闪了闪,轻声又唤了一声:“锦绣……”
  一副欲言又止,却又带着几分撒娇的感觉,令锦绣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别叫了,我又没药,看了也没用……”
  锦绣恶声恶气出口,谁料到,这话音还未落下,床边突然出现一双手,手上捧着一个药箱,锦绣抬头,瞧着夏芍低着头站在床边。
  而晏淮脸上带笑,看了看药箱,又看了看锦绣。
  “我不会上药,会弄疼你的。”锦绣忍不住又是抗争了一下,不过这一次,却没有那么理直气壮。
  晏淮脸上顿时浮现灿烂笑容,瞧着有些欠扁。
  “没事,我甘之如饴。”
  锦绣瞧着他这副模样,没有再说什么,伸手拿起放在药箱里的伤药和竹签子,往晏淮的方向坐了坐。
  晏淮立刻配合的打开了衣服。
  果然,他胸口处的那道伤痕的确是又裂开了一些,血在伤痕周围略略弥漫,夏芍看了一眼,忍不住开口道:“王爷,还是先清理了在上药吧!”
  锦绣停下了手,而晏淮却是皱了皱眉头,冷声道:“多事,退下。”
  夏芍闻言,不敢再多言。
  而锦绣瞧着这幅样子,抿了抿嘴,却是对夏芍吩咐道:“去打水。”
  锦绣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夏芍这个时候去要水,会不会惊动到其他人,既然晏淮如此神通广大,不但能够在她身边安人,还能够在受伤的情况下,这么悄无声息的进到勇诚伯府进到她房间里来,要个小小的水,又有什么困难。
  实在不行,她屋里也有热着水,虽然少了点,但擦干净他这么一道伤口,却是足余了。
  她吩咐完夏芍转过头,却一眼瞧见晏淮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眼里透露着十分的喜悦。仿佛她要个水是做了多么伟大的一件事情。
  这副样子,让锦绣瞧着,心里有些无奈,又有几分好笑,也忍不住在反思着,难道是自己对他太坏了,以至于只对他好那么一点点,便让他如此兴奋了。
  “水来了,你给我擦。”
  晏淮抓住锦绣的小手,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锦绣脸上瞬间呵呵了,她果然不该对这个厚脸皮的人起什么同情心,
  锦绣呵呵的看着晏淮,然后伸出自己没有被抓住的那一只手,捏住了晏淮抓着她的那一只手的手背上的肉,然后咬牙啮齿开口道:“放不放……”
  “和你开玩笑呢,你这丫头,这么开不得玩笑。”
  晏淮怏怏然收回手,他的确是一点都不想放,可是他如今身上的伤口的确是崩了,再大动作一下,指不定就要扔在这儿了。而锦绣这丫头,虽然小手握着软软绵绵,可掐人的力气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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