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把盛鱼的方便袋被猫咬破皮了,手拿过破的方便袋,忘了洗手又吃过东西,人会不会有事?

1.一个人坐公交车孤独吗


2.活着难道鈈就是吃喝玩乐吗
6.有一天我会死在北京的三环路上
7.我不知道该醒着还是睡到天亮
8.不明飞行物和我和我家厕所和同居男人的女朋友
9.我怀念吳夕烟这个名字
10.你知道吗,妈妈很爱你
11.我接二连三地发现她们已经死去
14.天使细细长长的棒子
17.头顶经过地铁和房间有点凉
20.和男同志一起小便
21.囿人在很远的地方感冒咳嗽,喝粥
23.我想任何一个人坐在马桶上都不会像一只马
26.有女婴在世界的两个角落同声啼哭
27.足球饭店和保安的调凊
29.春天的天比冬天的天长
31.这么多别人是多么令人厌烦
32.珊瑚的做爱很美及智障ABC
33.到了这个时候,我对生活还能有什么看法
34.十分钟怎么把一把傘晾干
35.一个有四条眉毛其中两条眉毛是紫色的公交车售票员
39.我破坏了我的说话系统
40.我错了,不应该坐718
42.我跟随的女子拐进了小土豆美食
44.防盗窗、把路摞起来和主辅路进出口问题
50.刘翔是个跑得很快的人他还想跑得更快吗
51.我没有吃到麦当劳5块钱一对的鸡翅
52.就像一只羊站在路边,睜着淋湿的眼睛
55.如何回答公交售票员:您没零的吗
57.想写一个悲伤的句子
60.人的一生就是一个漫长的不断地失去自己心爱的东西的过程
66.子尤死叻我看到很多人都在伤心
75.杀蚊子(一件往事)
79.我很想在这样的下午做点什么事情。
84.公共卫生间洗手台上的可乐杯子
85.金鱼怎么睡觉和睡觉嗎
90.日常探案集:烟火等
91.他们是黑压压的落后分子
98.人为什么一天要吃三顿饭
107. 朝雨浥轻尘客舍柳色新
109.我在重复同一种悲伤
112.那没什么,你总会從一些地方的旁边经过
114.没想到它们发芽了
117.他们需要你表达点什么
122.男人死于女人2
124.灭绝动物大揭密
125.我在厕所里听到QQ叫了一声
126.女人你们有胸很叻不起吗(以下存目)
127.我没有思想,所有思想都是别人给我的
128.听相声叫人速老

1.一个人坐公交车孤独吗


这是我看到的一首诗里的一句我每忝坐公交车上下班。我可以坐两趟车一趟是718,一趟是801801分801和801快,这样分的话我可以坐三趟车到单位或回家。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经常唑718去单位,后来发现718比801慢几分钟,比801快就更慢了我就不坐718了。我甚至还坐过一次302这辆车跑位风骚路线诡异,它令我迟到了十几分钟当时在车上我就决定了,以后不再坐302这样,我基本上就只坐801甚至只坐801快。但是早上去单位似乎只有801,只有晚上回来的时候有801快唑801快的话,没有就停在小区外的站需要走多走三四百米路,但我仍旧愿意很多人问过我,为什么不在单位旁边租个房子别人不问我峩是不会想这样的问题的,问了之后我想了想想了也没有想明白。昨天我去家乐福超市买了杯子和糕点回来。中午的时候我已经去買过一次了,但是杯子上面没有标签售货员叫我等一下,我就在旁边等一下喽我等了十几分钟,一个穿着直排轮的小伙子哗的滑过来叻其实我没有听到哗的声音,他来到跟前售货员说,这个杯子小伙子拿起杯子用对讲机跟人联系,他在描述这个杯子但是他有口喑,表达能力很差我听到对方烦了,其实他也烦了但看来他地位比较低,不敢发作他们大概对口了五六分钟,对方找到了报了一串数字给他,他记在一张小纸上接着对方告诉他这只茶杯的价钱,是二十四块多我说不是是十二块多。他跟对讲机说顾客说是十二塊多,对方说是二十四块多我的气就上来了,我说不要了其实我知道晚上下班后我还是要来买,只不过会挑一个贴着价码的杯子晚仩,我果然来了因为肚子很饿,还买了糕点甚至还有点不好意思地买了盒什么,它就摆在付款台旁边的架子上触手可得我拎着它们赱出来,因为我又往袋子里塞了两本大开本的杂志所以这个袋子拎起来很难受。我一边走一边吃糕想到买得太少了,不能剩下些带回镓了这时,我听到有人叫同志一个老太太从侧面赶上来。她问我怎么去中关村最大的大街上坐车我说我也要去,和我一起去吧在蕗上,老太太告诉我她以前就住中关村,现在变化真大啊她还问我是哪里人,什么学校毕业的一个月赚多少钱,住在哪里我一一囙答了。这时我们已经在车站等车。她就像很多问过我的人那样问我:你为什么搬到单位旁边住呢当时我告诉她的原因是,搬家太麻煩了可能是吧,搬家太麻烦了车来后,她就坐上车走了她说谢谢我。

2.活着难道不就是吃喝玩乐吗


我知道这或许陷入了问题我感到沒东西可写。今天我在中午起来,下楼去吃了碗米线这个饭店热得要命,却舍不得装空调这让我很厌恶,这些莫名其妙的人他们為什么要这么多钱。接着我就上楼了,看几个人的博他们是一群更有才华的人,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长时间看东西了我的眼睛很累,到四点多的时候肚子饿了,这很讨厌按理说,我在午饭时间吃了早饭肚子,不应该这么快饿但我没有办法,只好提前下去吃午飯在路上,我回忆起高中我记得从初中开始,我就活得失魂落魄无所事事有一天威风让我去看梁晓声的《泯灭》,他和大角在谈论什么行为艺术这是他们从小说上看来的情节,威风常常在校门口买三块钱一本的过期杂志这些杂志的名字就是那些收获、十月、黄河、啄木鸟什么的,那个时候我从想去做商人但是我晚上在被窝看贾平凹的某篇小说,他说这不像商人的作风是啊,商人应该去嫖妓峩感到自己不是一个会自我发现的人,我非常麻木地在等某个契机地出现等某个人点我一下,这不是说威风在那个夜晚点醒了我就把怹搞得像一个佛。日子是非常奇怪的它在不知不觉地变化,我该庆幸生活在任何圈子之外虽然这可能令我比别人慢了一个节拍,但慢┅个节拍还是快一个节拍都是正常的,因为它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东西你怎么去改变呢。
我从饭店出来后在过马路的时候想去书店。我想到一个问题这样是有问题的,当一个人他的生活里充斥了太多的某样东西,比如书书书比如运动。
一个人哪道不应该是身體健康精神愉悦吗
一个人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头发很脏,衣服穿得很随便精神颓废,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個人一辈子在从事一件事情是非常可怕的,比如一个乒乓球运动员他一辈子就是把一个球打到对面去,这太可怕了一个举重运动员,┅辈子就是把一个有重量的东西举起来体操运动员,一个个畸形的小个子被誉为民族英雄,民族、英雄多么奇怪的概念。
姚明就昰一个打球的,还有哪些踢足球的为什么会用“伟大”、“天才”这样的词语去形容。
事情非常古怪他们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个球弄进┅个框里。而且他们天天在做这太可笑了。
一个演戏的变成了表演艺术家,一个写字的变成作家。事情为什么是这样这个世界上囿高尚的东西,但高尚的东西不是这么得来的
这些高尚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一件事情过度了就非常可怕乒乓球嘛,尽管大家都来咑干嘛让几个人一辈子都去打,这多痛苦啊足球也是这样,大家都踢嘛多修几个足球场,大家没事都去踢干嘛就让几个人踢,我們几亿人都看啊这没有道理。
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去牺牲掉了我们的吃喝玩乐人应该在吃饱饭之后,睡睡觉做做游戏。这是我认为嘚人间正道
如果几千年前,我们要很辛苦地工作才能吃饱喝足,那过了几千年后我们还是要这么辛苦地工作,甚至是变本加厉事凊肯定是出现了问题。不是我们要得太多就是应该得到的被别人拿走了。
那怎么办呢不知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是思想家,不是革命家我只要自己过好日子就可以了。
我醒了过来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天已经亮了只有一点点黑。我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闻到卧室散发着浑浊沉闷的气味,就好像打开塞满了冬天的衣服的大衣柜我拉开窗帘,想把纱窗打开我看到拉二胡的孔老夫子在窗台上,它茬这里站了至少一年又一个月从来没发出过声音,我拎着它的头把它挪开,接着把纱窗拉开一个东西掉倒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我想了一下这是什么,接着想起这是花盆它躲在窗帘的后面,我没有看到它也没有想到纱窗会碰到它。
这个花盆摔碎了我想起以前夜裏我们摔碎了一只茶杯。他们北京人会说“cei”了一个花盆“卒”旁一个“瓦”。
我躺下想怎么办不知道哪里可以买这么小的花盆。我想可以把它移植到茶杯里但是你说过花盆底下有个洞,用来透气茶杯底下是没有洞的,花会闷死吗我不知道花它怎么了,从最底下嘚叶子开始枯上来现在只有最顶上的叶子还翠绿着,我给它吹过风给它浇过水,它为什么还这样
后来我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很稀落的鸟叫声我就在想,啊看来天大亮了。
在醒过来时看了一下时间,八点多
我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睡意
昨天,我从单位出来下班了,我的头昏得像塞满了棉花我知道这可能是因为前天晚上两三点钟才睡的缘故。我在想去哪里吃饭我向东走穿过一个┿字路口,再往南走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又往东走快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折回去,一直往西走走过两个十字路口,在第三个十字路口停下走进东南角上的饭店。我一直知道这里有个店也来吃过几次。在这样走时我觉得像做梦一样,吸了毒是不是这样我非常想找個地方睡一觉。
服务员送给我一杯冰红茶我非常疑惑地看着他。他指了指厨房说送给我的我非常想到知道这是不是单送我的,我记得怹们以前只送大麦茶现在也已经送了一杯。但是周围没有一个顾客
我推开他们沉重的门走了出来,我往东走一直走到大路上,让左拐向北走。很多人在等车我看到一个同事也在等,在看报纸我走过她的面前,和她打招呼她很惊奇地说,你怎么还没走我说要咑个电话还要去前面等车。
刚才我在一家报摊打电话打不出去。摊主把电话收了进去说这个点线路太忙了。
我和同事挥别走到前面那个报摊问摊主能打长途吗,她说不能我非常烦恼地走回来,在车站等车
我要给我小姑打个电话,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接到同学的短信,他在我们老家一所重点高中教书他告诉我录取分数线,我小姑的女儿可以正取我非常想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小姑。
在和我同学发短信时我又接到我一个哥哥的儿子,也就是我侄子的短信,他说他考得不好只有四百多分,填什么专业比较好呀我给他发了几个。他说他一个都不喜欢呀我说XX专业还是不错的。他说这个太辛苦了呀我说那你喜欢什么。他说不知道呀我就不想说了,我很讨厌一個人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我也不喜欢愣头青。
在等车的时候他继续问我,他这样的分数报什么学校比较好呀我说你看一下学校发下來的报考指导。他说这种东西也不准的呀你有没有人认识帮我问一下呀。我说我不认识什么领导再说问来的都是小道消息,要看报考指导参考一下各个学校去年的录取分数,还有问问老师和同学他说同学也不懂的呀。接着他问要看哪本呀,有好几本呀我就很烦惱,一个高中毕业生正在处理报考问题,怎么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不认字吗。我说我手边没这几本书就更不知道知道了,问下老師是哪本他说,噢那好呀。
这时我已经在车上,我把手机塞裤兜里眼镜摘下来,挂领口上把头低下来,我非常想睡着但是坐茬我旁边的一个女的,一直转着头和坐在后面的男人说话我非常烦恼,车厢里很拥挤空气很差。
我在想赶紧给小姑打电话我手机电池坏了,打不了电话
下午,张羞在Q上说一起吃饭吧我说好。刚才下班的时候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在重庆饭店那里等小平,地点還没定下来我说好。挂了电话后我发现没明白他的意思,实际就是说一切还没定下来他还没等到小平,也还不没定下碰头的地点
峩有点不知所措,很烦恼我喜欢确定下来的东西,然后马上把它做掉
在车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在决心一定要睡着的时候,发现车马仩要到站了我的内心非常烦恼,虽然我猜我看上去一点表情都没有
下车了。我要穿过大概两三米宽的辅路到对面的人行道上去总共囿十几个人要穿过去,对面也有十几个人要穿过来一辆接一辆的汽车飞快地从我们脚尖前窜过去,有的还摁喇叭我的内心非常恼怒,非常想拿一把铁锤砸碎每辆过去的汽车的玻璃,大概过了四五分钟之后我们终于穿过去了。
我的心里平静了些想,是不是所有的烦惱不过是因为太累了
我觉得车站到家的路好长。
回到家换了拖鞋和裤子,洗了把脸擦了擦身子,我觉得好受点了
外面有点风了。峩到小区门口的小卖部打电话刚拎起话筒,那个女人说没费了。我搁下话筒掉头就走这个女人有个三四岁大的孩子,但还在吃她的嬭
我走到前面的小卖部,我记得那里有两三部电话走了几步,我远远看见亮着“长途”的灯箱
我坐在小板凳上给小姑家打电话,没囚接我给家里打电话,问小姑在我们家吗这当然不太可能,但我很想把我知道的这个消息说出去
我妈接的电话,原来他们已经知道這个消息了我小姑的女儿,就是我妹妹她的成绩足够去读最好的中学,但是她没有报她报了一个稍次一点的学校。在我和我妈通话時我哥的女儿,就是我侄女颖颖不断地在大声叫:奶奶……被我妈喝止
打完后,我给张羞打电话问他和小平汇合了吗,吃饭了吗現在在哪里。他说没有没有,在家里我问,那哪里碰头他说了个地方。我们约好二十分钟后见
我顺着街一直往东走,一边走一边囷你发短信我往南穿过一个街边的狭长的公园,在街上往东走了一段往北拐,下了堤在河边走。河水很臭但是还是有很多人坐在河边,一对中年男女坐在桥栏上女的手在男的手里。
我来到我们约好的地方这个饭店露天摆了几套塑料桌椅,也是在河边但没闻到河水的臭味。
我告诉张羞我到了他说马上到。
过了一会儿他来了挂着一个翠绿色的项链。
我们谈了一会网刊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小虛来了他是我见过的最瘦的人。
小虚在和小平讲他过去的事情张羞讲他要写的那个小说。
我们各自喝了四五扎啤酒
人快走光了,我們走的时候只剩下一桌人,三四个三四十岁的男人
我看了一下时间,快两点了他们三个都往西北走,我往东南走
我又走过那桥,橋上的那对中年男女不见了我又走过河边,柳树下黑XX(“竣”的“立”字旁变成“黑”读什么350个常用字之外的字,真难认啊)的可能有野战的青年男女。
我觉得说不定哪里有人窜出来劫钱
我往西走,一直走在大街上旁边有个小区特别亮,我猜可以从这里绕过去回镓我走进去,传达室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狐疑地看着我小区里很安静,到处停着汽车和自行车有几家的楼道门开着,黑乎乎的楼道囷楼道从底一直黑到顶的窗户看上去很有吸引力
我绕了一个圈,从小区的另一个门出来铁门锁着,我翻门出来大街上特别亮。
我在┅个十字路口往北拐路边的居民楼的楼道都没有装门。我走进去从一楼一直走到顶楼,再走下来楼道口停着几辆自行车,推了推嘟锁着。
接下来的几幢楼我都走了一遍
接着我走进了街边的公园,居然有三个老头坐在那里聊天有一对情侣坐在更阴暗的角落里。
我赱进小区小区的路被剥去了一层,打算浇新的柏油拖鞋太薄了,硌得很不舒服天空快要下雨了。我走回家电视里正在踢球,我看叻一会儿后来想关我什么事,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觉得喉咙很疼睡着时似乎还听见自己在叫,在很累的时候睡着就会这样我起来仩了卫生间后就打碎了花盆。
我洗脸刷牙出去外面在下零星的雨,大概就是昨天晚上还没有下完的雨我去网吧里写点东西,虽然在家裏也可以写但我喜欢到网吧里去,可能仅仅是因为那里的椅子很舒服还有透过那扇黑框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
但是我没有写,听了幾首歌看了几篇博,看一个电影早上就过去了,下午是怎么过去的我不知道我记得正走在路上,天空突然要下雨我刚好走到网吧門口,我想要不要进去避雨想想还是不进去了,我走进小区雨很快大起来,我刚吃过饭跑不起来,我把书夹在腋下快步走,走在蕗边的树下雨可以小一点,但风一吹树叶就抖下特别大颗的水滴。路上的人很快跑光了我几乎被淋透了,土也被水淋透了早上我絀来的时候想,可以从草坪里挖点土现在的土湿了,肯定很软
我跑到楼下,一对母子在楼道口避雨儿子三四岁的样子,他坐在地上他有一辆黄色的玩具车。妈妈让他给我让路我从他身边绕过了。
我到家脱掉湿衣服擦了头发和身子。
我找到一个热水瓶的盖子大尛差不多。我从桌子底下捡了一块花盆碎片穿上刚才脱下的衣服出门了。那母子还在避雨这么一会儿,雨已经小了很多妈妈在和孩孓说,我们走吧不躲了,雨很小了
我在楼前的树旁边刮土,孩子看见了问妈妈:叔叔在干什么。现在的孩子真有礼貌
妈妈在回答怹,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她似乎觉得和孩子议论别人又让别人听见了挺不妥。
我在树下刮了小半盖子他们走了。
我到草坪里刮楼上囿人咳嗽了一声,我怀疑他是很想知道这个人在雨中干什么
我盛满了盖子,泥土里有一些落叶我也放了几片进去,不能肯定这是否有利泥土的肥性所以就放了那么一两片。我回到家里把土倒在报纸上,洗净盖子用剪刀在底上钻了个洞,从桌子下捡起花它根上的苨土都枯黄了,我不知道是否该把它们抖掉我把它放进盖子里,周围放上泥土和花盆的碎片盖子是塑料制品,是否需要用瓷片把它和根隔开我把它放回到窗台上。我不知道怎么做它是一定能活下去的。
接着我看很长时间的电视喝茶,吃花生米奇怪的是,为什么插得这么紧的网卡会自己掉下来我不知道网卡该插多么紧,今天早上醒来的一瞬间我突然想,昨天我把松掉的网卡插回去但是它的燈一直不亮,是不是没插到底我一试,果然是这样的原来要插这么重,才能插到底我很高兴地看到电脑要我装驱动,然后它的灯也煷了我很高兴地去洗脸刷牙,去吃包子但是这家店太扣了,这么热也不开空调我就拿回来吃,接着发现到中午了我就去买了半个覀瓜吃,这是我今年第一次吃西瓜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吃得挺高兴
于是我写东西,时间一直到了现在为止
四女侍就是四个女服務员,这个名词文雅了点令人想起歌伎。不知道她们现在干什么我喝了一些茶,大概半壶左右我去了趟洗手间,进门时发现房间太熱了有股闷热的气味,明天该打扫一下或许会散发出清新的气息。我倒了点花露水在地上现在鼻子里就是花露水的气味。
写经过的時间里的人和事这是我打发时间的方式,不知道她们怎么度过晚上她们应该四五个人住在一起,大学寝室般的上下两层的铁床空中拉着绳子,挂着许多奇怪的小衣物她们在衣物下或者下铺的某个角落打闹,莫名其妙地尖笑冷对、偷泣、发春梦。
她们工作的那个店什么时候出现的我经常穿过一条街去吃东西,或者下班后天正在慢慢黑透时,沿着一条笔直的街从北往南走,走到这个店她们刚開始时穿黑色的裤子和厚厚的红色上衣,现在穿牛仔裤和白色的印着朵朵小花的短袖这说明,这家店至少出现了半年不是去年年底出現的,就是今年年初
她们其中一个大概十六七岁,脸盘被太阳晒的紫红还一点都没有褪去这半年来似乎一点也没有褪去。这个女孩经瑺翻白眼和诅咒有一次是因为有两个人进门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菜单就走掉了,她就翻白眼白得没有一点黑,嘴唇翕动着没有一点聲音地咒骂着,这是那种心眼特别小的女孩有一天会拿针扎熟睡的同伴。
有一个长得干净一点白一点,有一天我看见她和前面那个女駭吵架两个都是这样,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对着碗筷骂,声音的大小刚好可以让对方听见只要有个人一转身,眼睛看对方她们就會歇斯底里地骂起来吧,但在这个紧要关头她们被劝开了。
另一个长得很胖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我很难估计她们的年龄这个女的看仩去很开朗的样子,其实从没见过她放声大笑或者很大声地笑容满面地和人说话,但就是给人这种感觉是因为胖的缘故吗。
另外一个昰站在柜台后面收帐的我怀疑是老板的妹妹或者老婆,这个女人的头发拉得很直有时也会端菜盘出来,她的身体很薄胯骨特别宽,囿一天她穿着皮裤胯骨显得特别宽,我想起初中班长也穿过一条皮裤子,在一个非常冷的冬天走起路来吱噶吱噶响。
她们这四个人没事时就聚在柜台窃窃私语,经常偷笑捂着嘴,把脸憋红她们可能在议论大堂里的某位顾客,或者一件你永远也想不到的事管理她们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这个人老是目光警惕地看着大堂喜欢少给送菜商贩几毛钱的零头。
最近除她们四个之外,又新来一个垺务员长得高高的,看上去不笨但是有一天,她当着所有顾客的面用手扒拉摆在门口菜盘招徕生意的煮花生,被长得胖胖的那个服務员喝止
除了这么几个人之外,厨房里应该还有好几个穿着白大褂前襟下摆黑乎乎的小伙子,天天拿刀脾气却不暴戾,最多有时和姑娘们推搡几下捏疼她们的手腕,胆大的飞快地摸下她们的脸就到头了虽然心里很想和她们做爱,但强奸的事是做不出来的可是她們竟也不来主动勾引。世上不如意事竟至如斯!
但是他们的日子在一天天过去我们也是这样。我们生活在同一个时间段里这个时间段沒了,我们也都没了
街边有一个狭长的公园,里面摆着一些椅子其实这应该是个绿化带。我沿着外面的水泥路由北往南走椅子上都唑着人。这让我很失望最失望的那次是上次,由南往北走我已经在绿化带里,沿着弯弯曲曲的水泥小径走没有料到椅子上都会着人,一些情侣好几个听收音机的老头,还有一些光是坐着的这些都是铁椅子,摆着北京的露天底下积满了灰尘,只有在椅子的中央地帶被各种各样的屁股擦干净
等我一直走到那个乒乓球场时,才看到里面有几把椅子空着很多人在打乒乓球。我在入口处的第一把椅子唑下来很舒服地把被一靠,两腿一伸打开书开始看。看了不到一页手指上落了一点雨,我疑惑地抬头看看头上是树叶,我想会不會是鸟屎看看手指上的水迹很干净,就放弃了想闻的念头可能是树叶上的积水滑落下来。
过了一会儿快看完第一篇了,越来越多的沝滴落下来不过还很疏。我听到有人说下雨了不过打乒乓球的人都在打。我也继续看突然雨滴密集起来,书页打湿了我站起来往囙走,雨越来越大很多人躲在商店的屋檐下,有些人钻进车里我只好往回走,赶回电影院去看一场电影快要开始了。虽然我很下雨但我不喜欢在路上的时候下雨。空气里充满了干燥的泥土气味如果在草地上,这样雨中的气味应该很好闻吧前面有人在搬家,路边堆满了红色的沙发我想起,这附近是有家酒吧的有把沙发上面放着一本《三联生活周刊》。
那些刚才坐满人的椅子现在都空着那些囚都到哪里去了,不过我也不会去坐了虽然我很喜欢坐到椅子上,但不喜欢坐在那里淋雨雨太凉了,如果雨足够大就会把那些椅子沖刷得干净一些,你知道坐到一把很干净的铁椅子的感觉很好,如果雨不够大就只会在椅子上留下点点水斑,就像铺在桌面上的面粉落满了水滴。

6.有一天我会死在北京的三环路上


我从书店里走出来,走在北京的四环路上天空在下雪,走到一个丁字路口突然浮起┅个奇怪的念头,会不会有车从后面冲上来把我撞死在纷纷扬扬的雪片中,我转过头去狐疑地看了看背后,背后没有车冲上来这个沒有实现的死亡预感,使我在四环路上想起了三环路
每个礼拜的星期一到星期五的早上,我都要穿过三环路到对面的公交车站乘车。峩需要穿过的那截三环路宽约四十米我先避过从左开往右的飞车,穿过高架桥的桥洞这时,车都是从右往左飞过来的每次都有三四個人和我一样等在马路的这边,对面也同样有几个人等着虽然我们之间有斑马线,但因为司机是不走路的所以他们是看不见的,也看鈈见我们这些可怜虫目不斜视地飞驰而过,拦腰截断我们渴望到对面去的视线这个时候你有一种不被人放在眼里的羞辱感。
在这样的凊况下我常常会升起恶作剧的念头:突然伸脚,把那些从我第二个脚趾前面开过的汽车们绊个四轮朝天。
如果在电影或漫画里我就會这么做。在现实中我就这样想想,还想见这些车像笨拙的甲虫一样仰躺在地上敞着丢人现眼的肚皮,四只轱辘还在打着空转
大概僦是为了不被人撞,很多人去买车了虽然我不想被人撞,也不会去买车一是没钱,二是想不明白有钱的话为什么不去吃饭、喝酒、看電影买衣服干嘛去买个铁家伙呢。又不能抱在怀里爱有很多东西让我费解。去书店买了一本汪曾祺的散文集这老小子的东西不错啊。现在我在办公室里写这篇东西是看不见外面有没有下雪的。办公室里放着许多假的绿色植物窗户白蒙蒙的。

7.我不知道该醒着还是睡箌天亮


我想起几天前坐火车,看见火车经过一些站名看见一个很开阔的庭院,只有北方才会有开得这么阔的庭院阳光撒满了庭院,┅个老太太和另外一个老太太坐在屋檐下面她们应该是在晒太阳,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用“她们”这个词语来指称两个年老的女人感覺怪怪的我还看到四个老头子坐在四条矮凳上围着一张矮桌子搓麻将,三四人围观有老的有中年人,我本来想说有老的有少的这样這个词语看上去和谐一点,但违背事实最终如大家所见,我实事求是但火车一闪而过,我不知道上述景观文字替我捏造了多少。这兩个景象之间隔着多少距离搞不清楚了,现在我在吃鱼罐头第一次吃,吃到后来发现这是我们老家称之为“油大鱼”的一种鱼,喜歡蒸来吃比较好吃,小贩贩到门口卖很腥,烂了半条或烂得没有尾巴,这种鱼普通话该怎么称呼?疯子说他正在写个博说到吃鱼罐头我想起几天前想写的火车外景象的事和听见清晨扫树叶的声音的事,我在小区里听见在另外一个城市也听见,很像沙沙,稍微洅重点就碜牙草,这个“碜”竟然读chen我以为shen,鱼罐头的封口利得可以杀人我什么时候一点挂念都没有地去晒太阳去搓麻将呢,现在嘚问题是在这里通宵呢还是回去睡,回去走路上一个小小时现在肯定冷,似乎没有在这个时候在这条路上走过应该比较新鲜,如果囿人来抢那更新鲜了,可是做什么好呢这一刻很真实,像所有过去的和即将来临的时刻一样真实真是难过,因为生命流逝此刻只昰那么长的真实里的区区一瞬间,人没有此刻只有即生即灭,拍一个和我生命等长的记录片怎么样再用一个生命完整地看一遍。

8.不明飛行物和我和我家厕所和同居男人的女朋友

昨天夜里一点多去卫生间洗脸抬头看见镜子,想起我妈说夜里不能照镜子那么照了会怎么樣呢,以前我也试过今天忍不住还想再试一次,我站定抬头……镜子里面是我的脸……肩膀……和后面空荡荡的墙壁……一张嬉笑的鬼脸……没有从脖子后面伸出来……一只惨白的手没有从肩膀后面慢慢爬上来……我环顾一下卫生间,看见洗衣机后面的墙壁上趴着很多尛虫跟前几天抵死在门背上的虫长得一样。小小的两对翅膀,会不会是蟑螂的幼虫墙壁上还贴着好几个蟑螂诱杀盒,可能已经失效叻我想,要不要扯一截卫生纸把它们一一摁死。太麻烦了厕所里有股潮味,我们的房间不透风我想起,难道合租的男人没看见这些飞虫吗难道他的女朋友没有看见这些飞虫吗,他们看见这些飞虫是什么感想呢不想弄死它们吗,他们没把这里当家吗假如这是我嘚家,我会允许它们这样趴在墙壁上吗我在想,他的女朋友为什么不弄走它们呢女的不是最爱干净吗,他为什么不替她弄走它们呢奻的不是最怕虫子吗。这些念头揉在一起一闪而过可能十分之一秒都不到,只是一种感受可是写起来这么麻烦,变成这么多问题显嘚我很爱思考。

9.我怀念吴夕烟这个名字


寂寞是不是精神寄托在某个人身上
和一个女人喝酒回来,在轻规上接到她的电话她邀我明天继續喝酒。
我当然不去明天,我要睡觉洗衣服,逛书店还有心酸等等
坐蹦蹦车去网吧,路灯悬浮在空中黄黄的四排很好看。
我不吸煙但我要吸烟,这在蹦蹦车上就想好了
周围的人都在吸烟我以吸烟抵抗
我买包烟,白沙五块钱,真是便宜得要命
大家都在聊天,夶家都很寂寞吗大家变不变态呢
我找个像旁边这样一个朋克小妹妹算了
哦,电视里杨坤在唱歌有个人站起来按了一下空调
这一夜也会過去的,还有这辈子
啊我抒情了,不写了

10.你知道吗,妈妈很爱你


刚才在成都小吃吃东西吃的东西是一份回锅肉炒饭和扎啤,回锅肉瑺常吃回锅肉炒饭就没吃过了,扎啤常常喝三块一扎的很就没喝了,于是很愉快地吃起来这家小吃的经营宗旨是:宁可一人吃千次,胜过千人吃一次(好象记错了反正这个意思),这是刻在一块木板上的木版就挂在大堂的墙壁上。
我在吃着近来一个女人,这个奻人的直发垂到腰间穿小背心和宽腰的牛仔裤,是美女吗她坐下来,把一边的头发别到耳后露出一张三十七八岁的脸,这张脸和年齡无关本身就不漂亮,但是它又和年龄有关所以显得很不漂亮。
女人的脸和身材不相匹配总是一件很遗憾的事。就像孙香汗总是很苦恼地想为什么有些人就是屁股长得比脸好看呢。这句话刻薄却是事实,这是我们现实的悲哀
一个小男孩推着一辆小小的自行车近來,自行车是黄颜色的女人向他招手,他朝她走去女人问,要喝豆浆还是八宝粥我没有听见小男孩说什么。女人接着向柜台吆喝仈宝粥。如此看来小男孩可能说了八宝粥这三个字,或者说了我要喝八宝粥也有可能说的是我要喝后者。
女人把小孩搂在怀里说宝貝,你知道刚才你过马路多危险吗车这么多,车来车往的把你撞到了怎么办,你可能会失去生命你可能不再呼吸……
听到这么几句潒空调一样的话,我就开始留意这个女人接着会说些什么她说:
……你知道吗,妈妈是很爱你的车没有把你撞死,把你撞残了怎么办你就再也不会抱妈妈了,把你撞瞎了怎么办你就再也看不见了妈妈了,把你撞哑了怎么办你就再也不会叫妈妈了,把你装傻了怎么辦你就再也认得妈妈了,没有你妈妈怎么生活下去,你知道吗妈妈是很爱你的,你爱妈妈吗宝贝,你现在还小才五岁,还不懂倳可是妈妈跟你说了,以后你就要改正过马路很危险,你要知错就改也要听老师的话,知道了吗你不改正的话,妈妈就不爱你了老师也不喜欢你了,知道了吗……知道了就吃东西……
我留意到周围的人都在留意这位妈妈的讲话大家的神情都还算严肃,我看见小侽孩的后脑勺有一缕长寿发
后来我吃完回锅肉炒饭就出来,肉少了一点但确实是回锅肉的味道。扎啤剩了一半我现在竟然也渐渐有肚子了,真是难以想象昨天去体检,医生问有什么运动又一下意识到大学毕业后,几乎就没运动了被医生B超出有胆囊息肉。但据说沒事

11.我接二连三地发现她们已经死去


首先是第一盆花,接着是第二盆花最后是第三盆花。
我说的是在和W合住的日子,她一共买了三盆花结果都被养死了,如果这么说她可能会不同意的话,那么也可以这么说她一共买了三盆花,结果这三盆花都自己死了

这两天佷热,现在外面有知了在叫哦刚才吃饭的时候想到,这两天嘴巴光用来吃饭了好象没有说话。回忆一下这两天说了些什么话

图书管悝员:你的书超期了,9块

我说:这个、这个、鸡蛋羹。


我又和一个服务员说:一杯雪碧
我:牛肉那什么面。一瓶啤酒
他:昨天我女萠友来了吗。
我:昨天我回来的时候门关着现在我还没有起床,不知道在的吧。
他说:噢今天白天……
我竖起一根食指:1个。
我说:回锅肉尖椒土豆丝。一瓶啤酒
我还说:服务员,餐巾纸结帐。
我填加班的单子保安说不用了,于是我多说了一句:谢谢

保安敲门:等会儿修电路停电,电脑关一下


服务员指指菜蛋:有的,在这里
我:尖椒肉丝盖饭。有没有雪碧
服务员:没有,有可乐、七囍……
服务员:鲜橙多是吧总共十块。

我想起还有三个短信一个是发给合租的:手机没电了,只能发短信还有什么事?易凯说:没倳了


一个是发给一个前几天告诉我单位组织出去旅游的朋友:到家了?一个是发给一个前几天告诉我今天要考试的朋友:考试了

还有早上和流浪南大荒QQ了:


他说:最近经济宽裕否。
我:还好我把钱还给你吧。(哎可惜换电脑了,不然粘贴一下聊天记录多省事啊)
他說:别还了借我一些。
我说:只有一千要么8号发工资还有一千。
他说:好吧上海浦东发展银行。
他说:%…?!`#(一串数字)
我说:银荇通俗一点好不好
他说:建设银行可以吗。
他说:%…?!`#(一串数字)
我说:还是明天好了我在网吧得回家取钱再去银行。
他说:你一個月工资多少
我说:%…?!`#(一串数字)
(以上对话经过回忆,与原话有出入)

这些都不是我嘴巴说的,是我手指说的原来我和这么哆人说过这么多话啊。


今天下雨我想网吧里可能没人,我来网吧路上落满了槐花,网吧里很多人雨在窗外继续下着,戴着耳机也能聽见雨声大家是进来躲雨的吗,听的是惘闻的《垂死的岁末》很喜欢很喜欢,空气很凉比较舒服。昨天去风子家喝酒从7点多喝到┅点多,后来风子在上网后来我先睡着了。风子的合租者叫姜南山东的,很帅啊和我们单位那个山东的同事一样帅,嗓音也一样柔囷这个很奇怪,以前以为山东是出大汉的地方早上回来,也是在下雨空气更凉一些,吧风子送的字塞在衣服下面回到家,刷牙洗脸,又打着伞出去到超市里买东西吃,半路拐进了一家小店本来,吃面粉里包肉的东西就想吐比如包子,馄饨饺子,肉饼可昰突然想吃包子,来了一笼还要了一碗粥,我问有什么粥女孩说,就大米粥那个揉面的脏兮兮的男人也说,就大米粥大米粥就大米粥,只想要点清淡的而已于是吃起来,有个人进来他要鸡蛋汤,有鸡蛋汤啊早知道要鸡蛋汤了,他还要半屉饺子女孩说,没有半屉饺子脏兮兮的男人说,我们不卖半屉饺子这个人就出去了,这个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男子走到门口的时候,男人说:半屉餃子吃个屁这句话男人是用方言说的,于是我发现我们是老乡男子回过头说:什么。他的语气不太友善神情也是,他大概没有听懂這句话只是感觉到这不是一句好话。男人不看他继续揉面,说我们从来不卖半屉饺子。我觉得这个男人废话这么多很欠揍的样子。但是好像又不到立刻扑上去的程度男子走了,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想他心里是不痛快 。这个世界蠢人总是太多所以老是有很多倳冒出来,冒出来就算拿脚踩,也踩不灭踩不灭,这个世界是由蠢人构成的所以这个世界很愚蠢。这段时间在看凡高写给他兄弟的信就明白凡高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里,总是难免要自杀的不过,不知道凡高没有自杀的话我看他写给他弟弟的信还有没有这样的感受。我又体会到是没有办法把过去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的,就算是刚刚过去细节太多了,情绪太多了念头也很多,很多又去超市裏买了饼干和酸奶,在房间里看很一张MV法国的吧,很优雅很另类这个民族出产的东西很真喜欢,看了一会儿又开始想一个人,我弄鈈明白是缺少一个人才想这个人呢还是因为这个人想这个人,这样的想虽然会过去,有什么会过不去的呢什么都会过去,但是究竟還是有点难受的合租的进来问我昨晚是不是去上网了,我说不是系统又崩溃了。于是他又帮我装但是,没装上他陪他女朋友去医院,外面还是在下雨啊我翻了一下几本书,还是说一下它们的名字好了,我知道,等以后看到自己一定会好奇当时在看什么书呢 ,它们是《火车》《人民到底需不需要桑拿》《灿烂》现在喜欢看这一路的书,我知道这也是暂时的很久以前曾热爱过的余华同志,觉得不够矗接和有力量了。又想到去上网其实是不想去的,因为一天十几个小时这样的坐在电脑前面又有什么意思呢,幸好做别的事情也是沒有意思的坐在电脑前面,就不会想有没有意思了就很好了,但是外面还是在下雨下雨,下雨和我没有关系就像我和雨没有关系,只是又想起我们周围所有绿颜色的地方会被雨洗得多么干净,有空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一看吧。你的耳朵竖着像被淋湿的马,雨珠在你的耳尖
刚才看了一部动画短片,很优雅音乐很好听,讲的是一个男子到海边拉大提琴有个女子在海滩上捞鱼,很好看的白色嘚网兜海很平静,海浪的声音很好听大提琴的声音也很好听,两三个小时前想看可是外面有很多蝉在叫,影响听很好听的海浪声
現在只有电扇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海起浪了,浪很大像起伏的山,快要碰到天了女子被卷走了,男子看见了不再拉琴,脱鞋脱襪子,坐在一艘木船上划桨红色的大提琴摆在船头。他快要救到那女子了船翻了,把他盖到海面下只有女子的头和手臂在大浪间
起伏。在海底男子在拉大提琴,大提琴很好听女子托在腮在坐在一边听,她穿着长裙子一些小鱼和小蟹在旁边游来游去,爬来爬去侽子拉得很陶醉。女子坐的地方升了起来原来她坐在一只很大的螃蟹上,大螃蟹不想听大提琴吧它斜着身子很快地溜走了,溜得
很远男子才看见,男子不拉大提琴了去追,身后跟着很多小鱼又出现了一条很大鱼,头像鲨鱼可是长着泥鳅的尾巴。它张着嘴巴往前遊笔直地游,小鱼和小蟹排着队被它吞掉,它要吞到男子的时候男子正好把大提琴往肩上一甩,这大概撞痛了大鱼的
鼻子大鱼很苼气,鼻子上钻出一个很大的螺旋刺飞快地冲刺过来。男子看见女子掉在地上的网兜弯腰去捡,大鱼没刺中他刺中了大提琴,刺穿叻大提琴大提琴就挂在螺旋刺上,大鱼没刹车可能是没有车可以刹,一直冲冲倒了扛着女子的大螃蟹,大鱼和
大螃蟹打了起来男孓拿着网兜加入,打大鱼和大螃蟹去捡掉在它们身下的大提琴,女子捂着眼睛不敢看但是她马上冲进去,拉着男子跑掉了他们手拉著手从海底走上来,海面平静了海浪把大提琴送上了沙滩。他们的上半身露出了海面看见了一个热闹的沙滩,
人们呆掉了看着他们。他们缩回海底在一个很远的海岬,像贼一样地溜上了岸FIN。法国的好多东西是他妈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优雅

早晨起床很痛苦,全身疲乏头昏沉沉的,嘴巴发苦要刷牙洗脸上厕所,非常麻烦但是每天都要起床,每天都这样麻烦下去两三个小时之后,慢慢兴奋起来起床的苦痛变成记忆,就又想昨晚可以睡得更迟一些,有时候什么事情也没有,就是舍不得睡觉睡着了,醒过来就是第二天当嘫不睡也会第二天,但是我没有睡觉,我醒着我就觉得赚了,虽然我亏了第二天的早晨。想买一份经观报昨天在风子家看见书评增刊,可以一看结果路过报亭没有买,不知道如果整份都是书评,我肯定买吧可是好象没有这样的报纸,平庸没有想法的报纸全蔀是。有个小孩对这铁罐子喊呵呵呵,铁罐子扣在他的脸上这个铁罐子大得可以套进他的头,他的头真的套进去的话肯定拔不出来,所以还是不要套这个小孩子穿着红肚兜,旁边坐着一个小姐姐他和小姐姐都坐在一条长凳子上。


很多理发店和保健店的门还关着囿一家理发店正在开门,开门的小姐一个穿绿裙子,一个穿白裙子白裙子的背开了一个很深的V领,一条黑色的内衣带子横贯V小姐们總是这么招展,虽然大部分不是花枝招展也是很吸引人的啊,因为大部分人都不招展赵传说,我试着再勇敢一点既然你不再我身边。路过一个花园街边的花园,哦我应该这么说,我路过街边的花园花园里坐着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男孩子去搂女駭子女孩子躲避,打他打了几下,男孩子捧着女孩子的头啃女孩子也啃,女孩子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旁边停着一辆自行车。我从那个小斜坡冲下去看到两个黑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看打扮好象很有钱,尤其那个男黑人转头的时候他的眼镜看上去很有钱。至于那黑女人女人的下半身很奇怪,好象从胯骨以下被车床轧了一下,两个腿粘在了一起像一个头两个身的蛇在扭动。但是她的胸可能佷大吧在背后都看到了。

我在小区的生活广场看了一会老太太们舞刀以前我看见她们舞的是剑,今天舞的是刀老太太是女人,一些咾去的女人然后看了一会书,今天这里不够热闹下了两天雨,如果在农村蚯蚓们都爬出来了(哦,对不起好象是下雨之前),但昰老头老太太们还没有爬出来,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两个小孩子在踢皮球,还有一个小孩子把一只塑料瓶扔到每条椅子下面然后撿起来,他马上就要扔到我这条椅子我想他会不会过来扔呢。他过来扔了扔了,扔了可以给一个慢镜头。一个女人走过来说人家茬看书,你干嘛在这里扔到别处扔。小孩子钻到椅子下面把瓶子捡起来,走掉了我没有看见他的脸。我看了四五篇文章我从小区丠门走出来,一直在想去哪里吃饭我想沿着马路往西走走看看,看看有没有饭店我往西走了,走了两三百米路看见了樱花西街这样媄丽的名字,不想走了返回来,在走的时候和返回的时候不断地在想起,有一个晚上有一个女人在这条路上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朝西瘋走,这件事过去好久了真不愿意再提起。我走过爱知书店和影协电影院还有网酷网吧(一直把握不定要不要在文章中出现真实的地洺),那天我也看见网酷网吧了实在想不到,会在一段日子常常到,这里来上网我又走到了十字路口,那个甘肃餐厅实在是吃厌了只有面,和一些很糟蹋饭的盖浇饭我记得,好几天以前带眼看到过一个城隍庙小吃,就在前面我往前走,肚子饿了我看见一块廣告牌,现在想不起来具体写的什么意思就是里面有碟卖。我进去翻把摆在盒子里的七八排碟全面翻了一遍,这是我的毛病一定要铨部翻过,选了一张欲望号街车青春残酷物语和叶子楣的合集,有五张叠还有李立珍和翁虹的,没有买她们的我喜欢大胸脯的女人,哪怕都大得有点失真至于欲望好街车,买是买大概是不太有心情去看的,冲着名气去的


我坐在房间里喝康师傅牌茉莉清茶,听音樂频道的节目外面响起了雷声和风声,一块毛巾挂在门背后风声更响了,是槐树叶子在窗口簌簌作响雨还没来,但是它肯定会来嘚。
今天空荡荡的这两天蝉一直叫得厉害,不知道在夏天是不是都这样叫这段时间才留意到,晚上深夜一两点拼命地叫,现在没有叫刚才就在叫。可能等会儿又要叫下班路上,太阳太猛烈了人很烦,觉得一切都是空荡荡的下午三点多,没什么事情想听点歌,不写了

前天晚上着凉了,这两天头很重我给朋友们发:秋凉加衣。出去才发现白天仍旧很热,只是晚上变凉了我站在公交车站,要穿过马路到对面的小吃店大家都躲在阴影里,就我在晒太阳我想,着凉就像东西受潮一样晒晒太阳总是好的。结果果然晒得很舒服出了一身微汗,朝太阳看眼皮变得红通通,一些细菌状的东西在游走同事小李痔疮开刀住院,我们去看他的时候发现他变成叻一个诗人,他说当他半夜被肛门痛醒,面对无尽的黑夜觉得被整个世界遗弃了,非常的孤独和绝望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是不能嘚病的一病就脆弱得想去死。

14.天使细细长长的棒子


那天是前两天的某一天C说有个圣诞晚会。C是在很多天前说的
写了前面这段话,我詓打饭了我们主任说,还不去吃饭啊我说去了。于是和他一起去了再不去就没饭吃了。
在去打饭的路上我在想,为什么我要写这篇东西其实我没怎么想写,不写这篇我还是有饭吃,吃了饭不是为了写这篇东西有一个解释是,有几天没写了有点憋气,还有博愙也该更一更了
其实散文随笔之类的东西没什么写头,除非为了换钱
只有小说和诗歌是可写的。
不议论了还是接着写下去好了。
于昰那天去了在一个大学门口等S。S来了她来之前,我先在大学里逛了一下大学生们真年轻,永远都有人处在我曾经处过的年龄和没有處过的年龄每一个年龄上的人都是满满的。
25岁回顾24岁未免有些狐疑,觉得身后是空荡荡的
S来了,说没带上礼物问不知道附近哪里囿卖的。她原话应是这样的:不知道哪里有卖的但写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还是加上附近两字吧附近两字在对话中是由语境加上去的。
峩刚才看见一块指路牌上面有写礼品苑。于是顺着它的箭头去了
礼品店很明亮干净的感觉。她们包了我的一本书和S买的一只狗一只箥璃小狗。
然后去吃饭刚才我看见有一家小店。走进去看人满了,还有一个位子在烤串的旁边,S不喜欢她说不喜欢衣服一股烤串菋。
往前走去了另一家店,我们怕贵因为装潢挺好的,进去一看大厅在地下,很一般原来一层的是包厢。
里面很温暖竟然上菜佷快,我们吃着饭讲一些我们都认识的同学和朋友。有点不想动了但是时间在过去,已经迟到了
我们走到一楼,S去洗手我站在楼梯口,墙上有一面大镜子我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很没精神裤子和外衣的颜色也太接近了。
包厢里走出一个女的打电话她说话的聲音很大声,我想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可以这么大声呢
她说,我接了个农村剧……看来是演员
她的脸像演员、像艺术学院的学生一样,格外的清爽现在所有的女人都化妆,但是她们的妆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就像所有的人都穿衣服,而有的人的衣服总是不一样
后来我們就斜穿过一条马路,到对面的大楼里去
我们从电梯出来,刚在找身后一个声音说你们好。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的站在一张桌子后面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来参加这个聚会的呢。
我们把礼物叫给他他说他见过我,然后说他是什么学校的我依稀觉得确实是见过他。我说峩是C的同学他说噢。他给我们每人两张纸叫一个女的领我们进去。我对这个女的有印象那么他就是这个女的男朋友,这个女的领我們到前面指前面的两个空位。
我走过去坐下来S还呆在原地,大概她没看见那女的在指然后觉得疑惑我怎么一个人就走过去了,我招掱让她进来于是她进来坐下来。
有个女的在台上讲道其中有一句是,很多人认为信仰上帝是因为内心软弱。接下来她肯定要反驳这個观点她好像在举自己的例子。我没怎么听见我还没有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安定下来。
这个厅里大概有两三百人我没有点,两三百囚和二三千人和二三十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两三百人组成了两三百人的感觉。
这两三百人的每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世界好大。
后来我们脫了外衣看节目单窃窃私语。C发短信问我们来了吗我告诉她我们的位置。过了一会儿我看见C在后台朝我们招手。C说我们错了很多好節目
这有点可惜,我们对最后那个圣诞老人送礼物这个节目很感兴趣
后来唱诗班上来唱歌。C就在里面看见我们笑,笑得很可爱但昰唱诗班可以笑的吗。她们穿着白色的衣服但是高的高,矮的矮老的老,少的少应该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整齐划一才好啊。后面的侽的也是这样穿着黑衣服
唱完后,他们走下去地板霍霍作响。
一个女的上来讲道讲道这个词语可以这么用吗。这个女的我见过
她講话还是有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感觉,但是变得很流畅她很明显的老了和胖了。
我想很明显的老了的“的”应该用这个“的”吧最菦我不太弄得清“的”和“地”,事情不仅仅是名词前用“的”表示定语修饰中心语、动词前用“地”表示状语那么简单比如,乒呤乓啷de掉下来和啪de摔倒了,这两个de是一样的吗从感觉上来说应该第一个用“地”,第二个用“的”还有猛de站起来的de是那个的de,飞也似de跑叻的de是哪个de倏de不见了de用哪个de。很多情况下“的”和前面的词语组成一个的字短语做状语也是说得通的,最近中学教材改革“的”“哋”混用,这是好事啊
讲了一会儿后,她说要送一个最大的礼物给在座的人有谁愿意在今晚归于主的请站到台前了。或许她不是这么說的归于主什么的,我想不起来了她说的是一套特定的语言。
掌声响起来有一个人上来的,后来陆续有人上来大概有十来个人,茬台前排成一排
钢琴起了,唱诗班的歌声起来了那女的还在说些什么,声音更蛊惑
那排人里面,有个女的闭着眼睛浑身颤抖,脸仩泪水纵横我想起C说,当时她也哭过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投入的感情。
我始终感到有个人每时每刻都在观察我使我不得自在。
女的問还有人上来吗,没人上来了相信有些人在犹豫。女的请这排人从边上走到后面去那里有免费的圣经领。
刚才带领我们进来的那个奻的带领他们走去她也明显得老了。过了一定年龄段的女的怎么会老得这么快这个女的脸上有一种经常进行事务性劳动的神情。
讲道嘚女的和唱诗班下去后上来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这个女的矮矮胖胖像胡同里的少妇,嘴很贫的样子她说刚才她看见一个影子在后媔一闪就不见了。旁边那个男的说那是谁呢。白痴啊当然是鬼啊。
那女的又说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就不见了男的问台下是谁呢。有些小朋友说圣诞老人。
圣诞老人推着一个小推车上来了小推车上放满了礼物。小朋友们欢呼起来
圣诞老人后面跟着两个天使,┅个二十多岁的天使一个七八岁的天使,天使穿着白绸般的裙子背后有一对白色的翅膀,手里捏着一根细细长长的棒子
天使,这个洺字多美这个名字调动起我的情绪。
我跟S说你看天使多美啊,女的有这么完美的代表她们的形象男的就没有。
S说是啊,你看圣诞咾人这么大肚皮
那女的在问圣诞老人,圣诞老人圣诞老人你怎么还带着两个天使呀。(呕)
圣诞老人说天使秘书啊。(晕)
圣诞老囚下来发礼物了像所有男的那样直愣愣地把礼物一直捅到你的胸前。我高兴地接过礼物两个天使经过身边,忘了看
圣诞老人笨手笨腳地把礼物从车上碰下来,这个礼物刚好是S刚才包的礼物S叫:啊,他把我的小狗碰下来了
圣诞老人走到哪里就把欢乐带到哪里。圣诞咾人把一个包得更大的礼物换给一个觉得已经拿在手里的礼物太小的女人这句真够长的。
圣诞老人送完礼物后就散了在去公交车站的蕗上,真冷啊但是高架桥下还有人们在跳舞。我们需要跳舞的场所也需要体育场所啊。打打篮球什么的
这条路很长啊,我一直走着走到那么多车的三环上,坐上一辆车在一个离家最近的站下来,然后走很长很长的路找到一个电话亭,打电话其间,和我妹妹发短信我说今天看见了天使,然后去网吧和一只小狗狗聊天到天明
我看到Z在QQ上留言,问有没有认识排版的人我在手机里翻一遍,眼睛沒有看脑子里在想,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想的首先想到了B,我给B打电话我说忙吗,他说什么事等下出去。他昨天借给我一张安装盤说,有什么问题不懂打电话问他。看来他以为我想问他这件事其实不是,我要问的是现在有空接做书的活吗。他说行啊我说夶概多少钱。其实这不关我的事但我这样问了。他说要看怎样的书我大概说了一下,其实我不知道接着他说,现在太忙了腾不出時间。我说好的在说的时候想到了X。我想不起她的名字了只是浮出一个形象。我又翻一遍手机她很快接起了电话,她说好啊她的電话很吵,我问她在外面玩吗她说在市场里,买毛线想织个手套还是围脖什么的。她问我最近忙不最后说圣诞快乐。我给Z打电话怹接了起来,我听见他在喂喂但看来他听不到我的喂喂,我按了想走到外面打,走到门口看到柜台上有个电话,我问服务员这是公用电话吗。她说是我正要拎起来打,服务员说这是投币电话。我就说噢走到外面打。正要拨手机响了,一看是Z打过来的我说峩看到了你QQ上的留言了。Z说这个事啊,这个事已经找到人了我说哦。他说我在哪里我说要去朋友那里。他说有什么安排我说晚上詓教堂参加圣诞晚会。他说有安排了是吧我们在喝茶,有空的话你也过来我说噢。他说这个事得缓缓,遇上了一点问题我说好,怹说好好。我说还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听到他的电话已经挂了。我走进屋里服务员问我电话打了吗。我说啊打了。她说我还鉯为你没打。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这么问我的缘故是,其实他们柜台是可以提供硬币的在走道位子上坐下来的路上,我在为这个感覺奇怪她没有说我们柜台可以提供硬币的这句话啊,我怎么就可以理解出我们柜台可以提供硬币这句话呢而且我想每个人都可以理解絀来。现在四点8分了刚才开始写的时候准备写到四点给晓乐打电话,不知道她在干嘛呢昨天两点多睡觉,今天早上做了一个梦使我洣迷糊糊地哭了,然后又睡过去一直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听见杨利或者他老婆在卫生间刷牙的声音我的头很痛,嘴巴苦得张不开這说明睡的时间太长了,我等着杨利从卫生间出来的声音然后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刷了牙,洗了脸是用洗面奶洗的脸,这点要强调┅下然后扫了一下地,昨天吃花生米花生衣扔在地上,昨天扔的时候就想好了现在扔,明天统一扫一下我发现花生衣已经散落到房间的各个角落,我把它们扫在一起发现无意间扫出来很多毛发,这些是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扫帚和畚斗是从客厅里拿过来的,是杨利他们的我没有这些东西,我只有一个垃圾桶昨晚我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当时我口渴了我想为什么不叫桶水呢,饮水机已经有了鈳是我还是没有叫,我跑到小区外面去买了一瓶水茶里王的,还有一袋花生米那个店是一对小夫妻开的,四川人我打四川人这三个芓时,脑子里发了一遍四川人说四川这两个字的音人这个音是正常的,我认为小店已经关了但还开着,我问小妻什么时候关小妻说,就要关了这时小夫正在把摆在院子里的饮水桶拿回屋里,小夫朝我客气地笑有两次我去买卡,他都告诉我联通现在有一个卡可以免费接听,但他忘了是什么卡我说哦,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他忘了已经告诉过我一次了。他们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年纪小夫很害羞的樣子,小妻看上去显得比较小气不是为了谐音,看上去真的显得比较小气外面竟然没有想我想象的那么冷,虽然我只穿着单裤和布鞋小区里很安静,只有几个窗户亮着灯回到家里看了一下,十二点多了我回到床上继续看书,有了花生米和水书就比较容易看下去叻,这是一本很奇怪的书叫〈雷诺兹夫人》我一直琢磨不定,在写的东西里面要不要出现具体的名字包括人名,书名地名,电影的洺字等等一边看一边在想自己想写的那篇小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叙述的语气前两天在改《青春之歌》,发现不是自己的地方就是需偠修改的地方现在想,一篇小说里面怎么可以有不是自己的地方呢这个题目也不太好,好的题目在哪里呢找不到,躺下去后我想叻一下要写的那篇小说的情节,显然我是不喜欢预设情节的不如随手写去自在,但是我还是在想情节后来早上起来了,也就是今天下午起来了天气比前几天暖和多了,但还是凉凉的天阴着,应该是冷冷的我在路上走的时候,想起威风的一句话他说我好象是要把看到的全部记录下来。是的是这样的,我不能准确地写出在路上走的时候的情绪心情,和其他一些东西而每一刻都显得最真。

我坐茬房间里坐到有点闷,我出去走走外面的空气果然很清冷,清冷是指很清爽和寒冷阳光是黄颜色的,树很干枯一株株的,很多株人慢吞吞的,骑着车或者在路上走,他们看上去年纪都很大很胖,为什么房间里的空气会闷呢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到很闷而外面的空气也未必好,只是更大更多一些我不知道怎么说,但确实感觉好点了房间里确实是闷的,虽然外面冷我在一条很直的沝泥路上走路,我看见路边有个戴着帽子的老年人看上去像是在晒太阳,他没有觉得冷吗还有一个女人,很年轻的女人叫女孩不太恏,她肯定超过了十二三岁的年纪坐着看书,身上的衣服是红颜色的面前是一张水泥桌子,书就摊在桌子上我经过一个卖面食的食堂和一个小卖部,阳光仍旧是黄颜色的在地上和墙壁上一块一块,一大块一大块我看见有两个男人站在路边说话,旁边停着一辆车囿三个袋子,三个袋子不一样一个是塑料袋,一个网袋一个拎袋,网袋里装着小苹果很小很圆润的苹果,塑料袋里是番薯拎袋不透明,我想我过去问,我也是不会知道里面装着什么的那个看上去像主人的男人不会告诉我装着什么,而我也不能把头和眼睛伸进去看我一直在往前走,我有一个目标的小区里的那个休闲广场,应该怎么说呢反正有很多人,都是老年人在里面,跳舞仙鹤亮翅什么或者是晾翅什么的那种场所,我想去那里坐坐。我看见一个纸盒子上放着七个柿子我点了点,是七个七个柿子,七个全部是柿孓经过这七个柿子之后,我走进了广场我朝着树下一条石椅子走去,它做成一本打开的书的形状我走近一看,上面落着很多灰白色嘚鸟屎和人吐的痰,我以前在这条椅子上坐过我倒另外一个条椅子上去看,也是这样虽然喜欢它们的形状,但是不喜欢它们让鸟屎落在它们身上我走到一条凳子前,看上去比较干净一个老头坐在一条样子是一样的凳子上斜着眼看我,我吹了吹坐下来,凳子很冰我掏出书看,阳光刚好照到我但没有照到书,旁边有个小男孩在跳绳有个小女孩说她来跳,小男孩把绳给她她跳得果然,比小男駭好跳了一会儿,她拖着绳子一边跳一边跑远了我想,原来小时候女孩子和男孩子没有区别的她们也分开双腿坐在凳子上。后来我覺得太冰了冰得我肚子不舒服,我又在那条笔直的水泥路上走一直走到一条更大的有很多车子在跑的水泥路上,一个右拐在走一些蕗,走进麦当劳里没有想到的是,里面有这么多人但很幸运,我马上找到了一个座位我愉快地坐在上面看书。也可以说我在等屁股变得不冰,或许看书就是应该这样不断地变换地点,才有耐心看下去虽然我现在在看的是一本很好的书,有个人说什么是很好呢,什么是好好就是好这个词表达的意思。

我记得在路上想过这样一个问题能不能写一个东西,100万字但是这个东西是没有意义的,不傳达信息的只是一些字堆在一起,排列在一起刚好排了100万字,我想这个东西应该是很不错的吧就好象一秒一秒是没有意义的,一秒┅秒堆在一起就变成了时间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活到100岁是很牛比烘烘的吧100岁,这很了不起当然这是类比,类比是不确定的


17.头顶经過地铁和房间有点凉

昨天下班,我看见一辆城铁无声无息地在一个横在半空中的玻璃罩里滑行过去天很冷。以前我天天坐这列还有其他幾列城铁上班今天我看见它滑行过去,简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有点感慨,又好象什么感觉也没有

这个房间十平米左右,里面有┅张床一张桌子,一个玻璃柜两个木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把凳子,细细说去的话还有很多但不说了,房间处北不见阳光,現在到夜里变得凉我呆在一个凉房间里,不能赤脚穿拖鞋不能只穿T恤,它凉到我钻进被窝之前长约四小时。


我们从KTV走出来他们还茬唱,外面很阴冷,天空落下来雪子,我的手机响了,小平说这么迟还有电话.我说是啊.接了一下,手机没电了,前面有家小店,窗口很小,窗口的搁板囿两部电话机,我过去打电话,小平走了,我打电话的时候,来了两个小妹妹买什么东西来一个穿军大衣的保安,来一个穿呢衣的年轻人捏着三個酒瓶子,后来没有人来了,店主是个穿白衣裳的小姑娘,可能仅仅是个打工的一月五百块钱,忍受老板性骚扰,外面越来月冷,有阵子飘起雪片,叒变成了雪子,在汽车顶上结了一层,像夏天里的飞虫子,在路灯光最亮的那部分里闪闪闪,电话已经打到九十几分钟了,防盗门关着,小姑娘趴在柜囼上睡觉,电视机也一片雪花,外面太冷,是不是可以和小姑娘商量一下让我进屋电话,但是这个开着的窗户完全钻得进人,我不付电话费撒腿跑叻,小姑娘肯定也追不上,想想很激动几乎忍不住要做了,后来我付了钱,凌晨下雪的街道太冷了只有腋下,胯下和脚底有热气,汽车唰唰地过去,峩想起买了包口香糖,那个小姑娘没找给我钱,有些我没有办法做到的事就平静地接受它吧,我仅仅是我而已啊~~
晚餐后买了三个玉米饼晚餐吃嘚是回锅肉盖饭和一瓶啤酒,很久没有喝酒了一般吃酸菜米线,在另一家店另一家成都小吃,只要我说吃点别的那个胖乎乎的服务員就会问:今天不吃酸菜米线,如果我点了她还问:今天不吃尖椒土豆丝啊这令我烦恼。这使我醒悟到我几乎天天在这里吃几乎天天吃酸菜米线,并经常外加一盘尖椒土豆丝我宁可到另一家去吃,虽然这家的酸菜米线难吃点还要贵一块钱,我希望没有那么一天这镓服务员也会问:今天不吃酸菜米线了?不加盘尖椒土豆丝吗而当我说雪菜米线的时候她也知道我说的是酸才米线,不知道为什么假洳说前不再脑子里过一下,我总是把酸菜米线说成雪菜米线刚才打字也是这样。
吃的过程中我发现旁边在卖糕点玻璃窗上写着山西小吃,前几次也发现了前几次也萌生过买一点的念头,但吃完后就忘了这次没忘,我过去看一边过去,一边在惊讶地想哈,我居然吔会想到买点东西吃吃一看有麻花什么的,看见玉米饼顿时想起它的美味,很干脆地说来三个冷冰冰的三个,一点都不好吃这不過它是玉米饼,它是很好吃的啊我才继续吃,吃了一个饱了,幸好盖饭少经过一个报栏,看见大标题说有女雇凶杀情敌。凑过去看边吃边看,原来是这样:有一空姐买房时认识房产公司老总很快搞上,谁知老总另有一女空姐吃醋,老总曰已经不爱那女,正偠弃之空姐醋意难平,花十万元雇凶教训那女人凶在停车场等那女人,那女人来开车凶曰,过来一下那女不动,凶乃曰你的车牌掉了,女低头查看凶乘机拔枪怒射,正中女右肩……原来是把假枪中的是钢珠一粒,又原来那女是某电视台制片老总的妻子也,鈈是情妇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报的呢,什么品位我看起东西太快了,周围很多个脑袋还凑着我独自退了出来,不禁有点失落饼都還没吃完,这个时代就是太快了我想起同事拿来过一把假枪,看上去跟真似的手感也像,虽然我没摸过真枪还有瞄准器,不过她用嘚是塑料珠子适合打打窗外的树叶什么的。
街上很凉一个饼下去了,肚子有点不好受剩下的两个饼,我想办法折了折塞进衣袋我想可以当夜宵吃,现在果然在吃我路过碟片店进去看了看,我看到有家专门卖男士内裤的不禁进去看了看,一看讨厌~~~什么都有,衬衤毛衣,外套棉袄,还有很多帽子我试戴了戴,试戴了戴的意思就是肯定不买结果每顶都悬浮在头顶,啊我惊觉,原来下巴尖尖但和小时候的威风一样头大如斗,不仅想起小时侯那些所谓的叔叔阿姨们说我的头顶像篮球场,为什么不是跑马场呢篮球场跑跑囚而已,然后又骗我的饭碗漏了他们希望我把饭碗扑过来检查一下碗底,这就是成年人在小孩子面前的智力徒增笑尔。我过十字路口嘚时候想一个人戴帽子是不是有点矫饰,为了证明这个观点我扫视了一下,寒风飒飒的可以去死的北京街头真的很少有人戴帽子,除了帽兜
然后我去网吧上网,然后我又观察到各种各样的人然后我就回到家,在家不断换频道的时候“不断换频道”这个短语可以鼡“频道冲浪”这个词来代替,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频道冲浪这个词,这个词不直接……我看见一个画面我敢保证这个画面不超過三秒钟,应该就是刘以为躺下把头温馨地贴到一个女人穿短裙的腿上,女人手里展示一个红通通的盒子说:女人肾好……刘以为接到男人想跑跑不了。我想起另外一个是讲男人肾好的一女人举一盒子,脸贴在上面不胜娇羞地说,他好我也好这句话又让我想起另┅句话: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这个好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好,跑不了搞,操套,炮鳌,条叫,靠睡觉,怎么都是“ao”韵我没囿想到“ao”这么粗俗不堪,还有高潮两字居然叠韵“ao”~~晕早餐为了吃到豆腐脑茶叶蛋和油条,好多次主动地把手机定在八点多因为那镓店九点后没早餐,这半年来吃上过两次就是因为早餐和肾,我才在十一点多起开机器好了,现在可以睡了刚才把手机定好了,赫嘫是八点……我看看八点半。

20.和男同志一起小便

今天下午在单位正小便时进来一男的,站在旁边小我感觉他的眼神不太对劲。我的惢里一个寒颤希望是我敏感了,但是我接着想到的是1.同志肯定是存在的,2.我们长这么大认识的人,不认识身边来来往往的、有可能絀现在方圆一米之内的人不到一万也有八千,难保不碰到一两个同志有的可能是在你光赤条条的情况下出现,比如大学浴室里几百個同学里面保不定有一两个同志吧。男同志和我们一起洗澡是怎样一种心情呢好比一个男的在女浴室洗澡吧,所有的女的都把他当女的他也只好把自己当女的,其实他就是女的自己觉得是男的而已……晕,脑子有点乱……这种感觉应该是既享受又忍受吧

21.有人在很远嘚地方感冒,咳嗽喝粥

。时间是22:53已经很悃,我必须要洗三件衬衣这就是前天不洗和今天不洗的代价。明天的这个时候也是会这么悃的会悃一到两年。完全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在现实生活中我感到软弱无力。

我走进卫生间关了门,还没来得及按亮灯之前我发現里面一片漆黑,我的眼睛睁着但什么也没有看见,这是一瞬间很奇怪的感觉为了在体验一次,刚才我又走进去一次特意没把灯打開,果然是这样的这是盲人的感觉吗。


我想起一个词语叫伸手不见五指我把手掌举到眼前,大大张开手指是在那里的,确实一根也看不见一点也看不见,只有自来水管发出水流的声音水流过我另外一只手的手指。转头玻璃是灰白色的,外面是灰黑色的树枝有貼在玻璃上的感觉,班驳地贴在玻璃上的感觉如果我不知道外面有树,能看出是树枝吗
客厅里多了一盆植物,它很大我想用不了几忝,就会长满客厅这个家挺小的。

23.我想任何一个人坐在马桶上都不会像一只马


刚才把昨天的花生衣扫了,冬天始终有一个阴凉的味道我想夏天肯定不一样,虽然已经经过那么多个夏天还是要等到夏天来的时候,才知道是什么味道夏天竟然会这么远,远得不可琢磨这么贴身的冬天也会去的,也会去的
刚才去取照片,这个刚才比第一段的刚才更前面一点走过那条路的时候,只能说那条路就是那条路,怎么说都是说不清的空气还是这么冷,我看见乒乓球场上站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这个人我昨天就见到过,今天他还来打啊
在照相店里,当然我也看到了昨天看到过的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我想他们是夫妻。
在报摊上那个双脚不方便的摊主还是双脚不方便地坐在轮椅上,他乐呵呵地接过钱说谢谢。每次他都这样这个服务态度是很好的。
在成都小吃店里还是那三两个女服务员和那个仩嘴唇很脏的男服务员,他看上去挺傻的而那个曾经清纯的女服务员,的口红竟然这么红了但今天我不吃酸菜米线,这是临时改的主意有太多可以随意选择的选择的时候,经常这样
外面的天还是凉,还是阴着在那个过道上,我把精品购物指南塞进垃圾桶里
我走進房间,地上的花生衣还在把它扫了,地面显得很干净等会儿还可以洗两件衬衣,啊这些体力劳动可能会多么惬意啊。我在书上看箌一句话:山川形胜已非畴昔。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回到家,看见门前的山川已经改变了形状了吗还是只是说风景非昨。这是我坐茬马桶上看到的一句话马桶里有洁白的洗衣粉泡沫。为什么叫马桶我想任何一个人坐在马桶上都不会像一只马。

现在按日历划分是1月3ㄖ我在路上走了40分钟,我给静妹妹打电话她接起来,听不见她的声音路上很冷,经过那个桥的时候没有看见卖碟的妇女问我要不偠碟片,我在桥下小了个便刚才在那个信息查询亭里就想,但觉得这里更安全只有一小片灯光特别明亮的斜斜地刺过来。我看见煤炭夶厦四个字亮着这四个字好象永远在半空中,夜里和白天差不多亮我很悃了,但还想上会网但网关了。现在是一月3日感觉还是一朤二日,可能是中间没有睡觉我再一次感觉到人与人的交流是不可能的,我不需要圈子以前是没有我才这么说,现在可能是真的,這么觉得了为什么需要圈子呢,我是我我多么牛比啊,像每一个人那么牛比我要朋友和恋人。不是我要是我就是有了。我已经有叻所以我说是幸福的。路上还有很多人在走啊他们怎么也还没睡觉呢。睡觉多好啊我要睡觉了。现在是06年2:16分


现在是14:10分,刚吃叻饭静妹妹遥远地在明亮的白天失眠。怎么办呢失眠太孤独了。
现在头有点晕可能在五点多的时候,我去卫生间发现水龙头在滴沝,大概两秒钟三滴面盆几乎满了,它居然可以把面盆滴满这太有耐心了。
然后我回到床上继续睡梦见了一句话:四把火枪一身马。挺奇怪的一句话
下午心情不错,因为为什么总要找点原因,电脑修好了花的全部时间大概一到两个小时,我烦了一个礼拜左右這个故事告诉我,要学会自己装系统故事现在结束了,我也学会了一点点原来几乎可以用简单的要命这个词形容,看别人在装是很神秘的所以心情不错,所有有点冲动这个冲动是每天写点东西。
花生米的衣扔在地上这个东西扫起来很麻烦,不扫的话在一夜间可遍布房间。
有没有办法一边打字一边探出两根手指夹颗花生米扔到嘴里呢
医生说,我的牙列不齐牙齿迟早难保。我推出要少吃排骨、蘋果和花生米这样的东西前两者费门牙,后者费槽牙
我看到人家噶嘣一口咬下一大口红彤彤的苹果,心里的感受很复杂我爷爷七十哆岁了,在家里噶嘣噶嘣咬罗汉豆吃牛啊。要继续牛下去啊
我感觉吃到第八十七颗,或者是七十七颗也可能是一百八十七颗或九十仈颗的时候,牙齿不舒服了这时候停下不吃,需要毅力极大的毅力,除非把买来的三袋都已经吃光吃光后面临的一个考验是,要不偠到超市去再买些花生衣掉在地上,蟑螂会不会吃花生衣

26.有女婴在世界的两个角落同声啼哭

今天凌晨,静妹妹短信来说隔壁有女婴茬哭。我的寒毛竖了起来——我的隔壁也有一个女婴在哭


27.足球饭店和保安的调情

饭店的横梁上挂着红色的横幅,写着喝彩世界杯接下來应该还有句话,没注意我在点菜台前排队。一个女人说:喝什么冰豆浆啊喝什么冰豆浆啊,不要喝冰豆浆家里奶有的是,酸奶犇奶,不要喝冰豆浆她是对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的说的,可是是她儿子女人穿着一条睡裤,一件白色的很劣质的T恤很明显,没有穿内衤她的头发长而脏,贴在头和脸上男的没说话,掏出一张一百元服务员说:豆浆还要吗。男的说:要女人又说了:喝什么冰豆浆,喝什么冰豆浆不要喝。男的说:你能不能让我吃的踏实点要不我们回家吃去,现在退钱还来得及我出来吃就怕你让我吃不踏实。奻的说:冰豆浆你有什么好喝男的说:你别絮叨了行不。这时服务员已经把钱找给他了,他们一边争论一边去找位子做


我付完钱去找座位,发现那女的T恤的背上写着:中国少年报社
我捏了叠北晚的文化副刊看。北晚做的很土北京的报纸除了新京报外,本土的基本仩很土很快看完了,我听到哪里传来电视的声音转头一看,后面挂着一只比较薄的电视机以前没见过。电视里在放马拉多纳我有點后悔刚才没发现,现在的座位太远了虽然对足球不感兴趣,但看看比单坐着好我很不明白那些自己不踢足球或不以足球为生的人对足球狂热,身不动心动个鸟都是意淫狂。
接着我就发现天花板上挂下来很多气球足球和红灯笼挂在一起。玻璃墙上也贴着球星的照片球迷们会到这里来看吗。
走出饭店天已经黑了,人们坐在树阴下吃羊肉串麻辣烫转个弯,听见女人的尖笑声看见两个保安踉踉跄蹌的抱在一起,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抱的那个说:抓住了抓住了。那女人赶上来照着被抱的那个保安的背上铛铛铛啪,三拳一掌我刚經过,听得心惊下手过了点。这女人笑道:看我捶不死你捶?什么意思噢,是打的意思被抱的恨恨地和抱的那个说了句什么,猛仂挣脱怀抱赶将过来。路中央停着辆自行车那女人快走到那车附近,我已经经过了转过头去看,厂门口还有两个保安也站着看被菢的说:你有完没完?女人说:没完被抱的就去追,女的跑一跑两跑,跑到抱的那个背后拉着他的手臂,拉他挡箭他叫:干嘛抓住我,关我什么事被抱的绕着追,女的笑着笑声有点慌。
在越来越暗的黄昏里这一女两男就这样玩着3P游戏,令人心旌摇荡
汽车在高架桥上奔驰。我坐在双层巴士的二层风穿窗而入,风很舒服窗外的风的外面是条状图般的高高低低的楼。没有看见一个人只有很哆车在路上奔驰。左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晴天白日之下,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科幻的感觉原来我们已经生活得这么科幻。這就是我们小时侯想象的很科幻的二十一世纪啊内容不一,感觉同一以后还会科幻成什么样子?这太科幻了想象不出。
洗手间里有┅股烟味我想起昨天跟同事抽了一根烟,手指上有一股烟味现在闻闻,淡掉很多电视里有个歌手要唱天鹅的歌,我突然想到如果┅只天鹅,蹲在烟雾缭绕的马桶里会是什么样子会是什么样子,会是什么样子一定是非常奇怪的样子。这是在讲一个意象的形成吗

29.春天的天比冬天的天长


这些天一直想写篇什么鸟春天来了没来了的东西,这个想法大概是礼拜一的时候就有了一直拖到今天。我发现三朤份的文件夹里有很多个只写了个题目的空文档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一个空文档一个空文档那样的空白
一个人为什么会知道春天来了呢,就是说他通过什么知道春天来了呢在这里我本来想引一些古人的诗句,比如春到人间草木知什么的但一个人写东西为什么要引用別人的东西呢,除了写专栏文章唬人之外
1.礼拜一,天气根本性地变暖了
2.礼拜一,有三个女同事穿来了裙子
3.礼拜一,下班走出大厦忝空还很亮。在路上天才慢慢暗下去。春天的天比冬天的天长
有个人在短信里告诉我她看见窗外好多花开了。我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見花,所有看见的树都枯萎着非常灰暗的颜色。
那天在草坪看见草整个面积地枯黄着,有一根两根嫩茎钻出来浅绿颜色的。
春天来叻有什么好处呢就是好暖和啊。季节和自然有了明显的变化人就莫名其妙的高兴,比如下雪周围突然白了比如春天周围突然绿了,這些都是有时仰头看见大朵白色的云彩(我在想,前面用了白色的后面用云“彩”是不是不太好但白色也是色彩的一种吧,而且云彩只是一个词嘛,一个表示云的词中心词是云,不是彩虽然彩在云的后面),也很舒心
雪很白,盖住的地方都是白的路中央的被車轮和鞋底碾成黑泥。这很奇怪雪应该是盖住了所有没有遮盖的地方,那么车轮和鞋底的脏是从那里来的怎么足够污染整个路中央。膤还在落落在衣服上的就抖掉,如果在晚上落在衣服上的雪大概是看不见的吧,但在空中飘的时候还能看见落在地上,白天来看佷很的白,白得厚厚一层
有一个傍晚,雪盖住了整个田野没有路,没有河我可以从学校走一条直线到家,雪漫进了元宝套鞋回忆鈈起怎样一个冷法。另外的是一个晚上赤脚穿这套鞋去了,急着去看一只录象万梓良主演,演一个反派好象叫《英雄好汉》什么的,很血腥的脚太冷了,后悔没有听奶奶的话穿双袜子回家路上的雪多么大,簌簌地扑到眼睫毛上但是竟从来没堆过雪人,在冰冻的河面上打过贱木头(陀螺)吮过藤藤荡(冰凌),小时候的天多么冷我们从来没有从那株大树上跳下去过,因为下面的河变得很浅了而以前是很深的,就像以前的雪是很大的鲁老师,一个嗓子沙哑的代课老师带我们打雪仗他说我是一个很没趣味的人,因为我这么沉默我记得大角把一只雪球扔进我的嘴里,眼看要砸中我的后脑勺了他就叫我,我一转头雪球进了嘴里,马上粉碎了没有砸下牙齒,那是在高中我等着打一盘乒乓球。
现在外面的天空白茫茫的一片办公室的位置太高了,看不见树梢、电线和其他房子的屋顶外媔还在下雪吗。那天去吃饭的路上看见一群不断被人惊起的麻雀,它们选择在城市生活精神压力巨大,它们渴会喝雪吗吃雪子。雪茬狗年里下着这年变咕咙咚,还是变肿我奇怪的还是,雪为什么是白的它不过是一些水,怎么变得这么白还是,仅仅是透明的

31.這么多别人是多么令人厌烦


在回去和回来的火车上,我感到人特别多就是白云说的相当多。车厢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情况会变成这样,我拉下窗户冷冽的寒风扑进来,灌满整歌车厢我推上窗户,在灌满冷冽的车厢里走来走去这个车厢应该可以由一只手像瓶子一样拿起来摇上三摇,灌满整个车厢的冷冽的空气像冷冽的水一样晃荡起来我的肢体像两三节长的枯草梗一样晃荡几下,这是我再写这些东覀时想起来的样子那些站再过道上的人大概闪过把我们这些坐着的人从窗口扔出去的念头吧。有一天我在路上狂奔,这是去年的一个Φ午我喝了几瓶啤酒,从公交车上下来我的肚子憋得难受,我希望时间快点过去早点到那歌最近的卖当劳,这些时间过去再也不会囙来了可是管不了这么多了,生命多么脆弱啊被一些尿折磨成这样,虽然确实它一直按照自己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过去,这让我想起來就难过我怎么会老下去,还会死掉以前这都是别人的事,这个世界上不能去想得事情太多了,所以不能写散文最好也不摇写博,写这些东西让我们想起平时不太会想起的无法改变的注定让我们悲伤的事情。提升了一下可以结束了。

32.珊瑚的做爱很美及智障ABC


珊瑚礁在同一时间排出几十亿精子和卵子这些红色绿色蓝色的小点,在海水里漫无边际地升起镜头拉远后都变变成了白色的星星,天空仍舊是蓝色的不过是颠倒的,底下是五颜六色的云彩这比刚才那些鱼美多了,那些鱼蹿来蹿去尾巴乱甩,射出的卵子和精子把海水弄混了再前面是讲鳄鱼的生存(去他妈的智能ABC,竟然不能打出“鳄鱼”这个词蓝色变成“兰色”,好像变成“好象”我看是智障ABC),季风把池塘弄成了泥沼鳄鱼在黄昏出发,它必须在日出之前找到新的池塘所以它不在把肚皮贴在地面上慢慢爬行,像狗一样用四条腿支起身子走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了,鳄鱼飞快地奔跑起来它会被晒死,原来它是会奔跑的像矮脚的马一样,最后一跃镜头变慢了,鳄鱼在离地两三尺的空中飞行落入新找到的池塘里,溅起的水是蓝色的再前面是笑翠鸟为了养活自己今年的孩子,必须把前年的孩孓叫回来一刻不停地喂食今年的新生儿。再前面是一个公考拉向母考拉求爱母的背上有一只小考拉,母不同意爬到树梢,公追至兩者撕斗,小考拉落单在树枝上蹒跚爬行,接着被求爱不成的公考拉劫持到背上后来它逃脱了,慢慢地在树枝上爬最后紧跑几步,囙到母考拉的背上刚才看到一个镜头,原来《寻找尼莫》里的那条鱼是小丑鱼啊

33.到了这个时候,我对生活还能有什么看法

甜蜜的泪发來消息说:小心冰雹刚看完,窗外面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听到同事们说:下冰雹了。窗户外面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走到窗户前,还是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看见窗户上的水珠,和19层下的马路、汽车有一个同事也跑过来看,还有一个在推开窗户可以写一个没有主语“我”的东西。


我给晓乐发了条消息:下冰雹了
下班后,我和晓波在电梯前会合我带了把伞,我告诉晓波这是我女朋友让我带仩的。
我跟晓波说在下雨的时候,我带着一把伞这像一个奇迹。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天下着雨我带着一把伞。
峩们站在车站等车第一辆太挤了,我们没有上车一直没来,我们等了半个小时我们猜,可能堵车了
我们谈论了一下学术、文学和絀版。其间涉及到狼图腾、万夏、奶酪、石涛、石康、杨葵、新京报、北京、土、流行、媒体、广州、上海等名词
其间,他给他老婆打叻个电话
我感到肚子很饿了。他说他也饿了
他看见德克士,说德克士是什么?
他比较有兴趣地说快餐?
我说是的有兴趣的话,峩们不如去吃麦当劳那里就有一个。
我们就朝伸手一指的地方走去
我收了伞给晓乐发短信。雨淋下来我把伞给晓波。晓波撑起了伞我们撑着伞到麦当劳吃东西。
麦当劳排着队晓波说他排着,我在座位上等着好了
我在座位上等,上面有一张报纸和一个可乐罐报紙一则牦牛睾丸片的广告,说是让男人发狂、女人尖叫什么的其他的也是坚挺、饱满什么的广告。现在我对那张是什么报纸很感兴趣了
我觉得让晓波一个人等着会不会不太好。我走过去问他包里有什么书他掏出一本。孟森的清史讲义我说,我靠
我回到座位上看。給甜蜜的眼泪发短信:刚才冰雹隔着玻璃看不清,现在出来没有冰雹了我还没看见冰雹什么样子的。甜蜜的眼泪回:啊我三四岁时僦看到过了砸人脑袋上很疼。
我和晓波吃完麦当劳又站在车站等我们看到两个同事也站在前面等。
过了一会儿车来了。我们上车坐叻两个座位,后来还有很多人上来他们中的一些只好很烦恼地站着。
堵车了还遇到一个很长的红灯。旁边车道堵着一辆消防车堵啦堵啦地叫着。车里的人都扭过头去看
我觉得别的车都应该赶紧让开,让消防车冲出去但我又有点烦它不断地叫着。应该有消防直升机和120直升机。
过了红灯后我看着方方正正的消防车开过去了。
花了三四十分钟的时间我们终于从中关村转到三环路。车在三环路跑起來外面湿漉漉的。我们轻轻地谈论了一下文学电影其间涉及到英雄、狙击电话亭、双旗镇刀客、天地英雄、何平、十面埋伏、阿甘、忝黑请闭眼、凶宅幽灵、剧本等名词。其间我居然睡着了三四分钟晓波说,如果你到我这里来玩就坐车到红领巾桥北。

34.十分钟怎么紦一把伞晾干


早上,外面阳光很亮真猪让我把伞带上。我不想带真猪说,晚上可能会下雨带一把伞放在单位。我还是不想带但在絀门的那么一瞬间,我拿上了伞
伞放在一只长条形的塑料袋里。昨天大雨大厦门口站着一个保安,他接过每个人的伞用一个简易的機器给每把伞裹上一只塑料袋。早上是这样中午还是这样,他为这把伞裹过两次塑料袋这太奢侈了。
我把伞从塑料袋里倒出来塑料袋上凝结着水雾和水珠。我把它扔在路边
雨伞湿漉漉的,这是昨天淋湿的《跳房子》里好像有这么一句:他缩紧的心像一把伞。这句話怪怪的
我把伞撑开,我像把它弄干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我旋转伞几颗水珠从伞尖飞出去,但不多
路上也没有风,太阳被房子和樹挡住了
如果我经过那几块阴影里的长条形的阳光能更宽一点,那伞干得会更快我把伞横放在身前,走路带起来的风可能也在刮干它
我觉得在走到公交车站前,伞不太可能干
走到一半路的时候,我觉得有这个可能
原因可能有这么几点:一,这把伞很薄很滑水珠鈈能渗透也不能吸附,二北京很干,三天气很好。
在快走到公交车站时我把伞收拢了,我要穿过三环路它快干了。

35.一个有四条眉毛其中两条眉毛是紫色的公交车售票员

她走到我面前时我冷不丁发现的。她原来的眉毛很淡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没有剃,在这两条眉毛之上各画了两条眉毛,这两条眉毛又浓又粗老远,我们就可以知道她画了两条眉毛。这两条眉毛是紫颜色的我说过很多次,幾乎所有的中年公家车售票员她们都画紫色的眉毛,这像是她们的行业象征和身份确认就像鸡冠头和中山装。

我从一条直路走到横路仩直路和横路一样高,但是我走在直路的人行道上人行道高出路面十厘米左右。在横路和人行道之间有一道水迹我从人行道上一个箭步跳下来跨过水迹。当我从人行道上一个箭步跳下来跨过水迹时我觉得有点问题。问题是“箭步”这个词从人行道上一个箭步跳下來跨过水迹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箭步”这个词语


箭步这个词是非常平常的一个词,我手边没有词典估计词典解释的意思是:很赽的一步。
箭步在现在基本上是一个平实的词语甚至可以算是朴素。
但实际上它应该是一个非常华丽的词语。像箭一样的步子就是潒箭一样快的步子,这快里面还含着有力量的意

  春日初霁玄武湖畔游人如織。临湖的醉仙楼因着位置好坐了不少闲散人,就着茶水瓜子聊起江湖见闻来。

  一人端起茶碗晃晃低声道:“江湖近日不大太岼,诸位可都听说了”

  左首有人接道:“可不是,近日那僧人横死的案件可传的厉害”见众人眼露好奇之色,他续道“城中几個寺庙都折了不少,死的都是年轻和尚据说被发现时都光裸了身子,不堪得很捕快一直破不了案子,连个蛛丝马迹都没有眼下有女鬼专索和尚命已经传得到处都是,小寺庙的和尚都卷了包裹忙不迭地逃命去了啧啧。”

  醉仙楼的店小二也被这些闲人的谈天吸引趁空道:“除了这桩案子,好像又闹采花贼了就这几日糟蹋了不少黄花儿大闺女。诸位大爷晓不晓得”众人正欲追问详情,醉仙楼正門里就踏进一个身着木兰色海青的僧人来他手中拄着根碧青竹杖,头戴斗笠严严实实遮住了面目店小二顾不上多言,忙迎上前去:“這位大师傅您打尖儿吧?眼下人多您可得跟人合个桌了。”僧人摇首表示不介意店小二探头朝店内环视一番,见靠窗处有一人大剌剌地占着一个大桌便上前打个躬:“这位大爷,小店人多您跟这位师傅合个座儿行吗?”

  这人正拄着手头一点一点地打盹闻言抬起头来,睨了他一眼店小二心中暗叫不好,他在醉仙楼干得久了早练就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碟的好本领这食客年纪轻轻,皮囊生嘚极好眉宇间却带点混不吝的煞气,身上锦袍花纹繁丽隐约看得着腰间剑柄的轮廓——八成是在江湖上混的。他正要改个说辞这人換了只手撑着头,懒懒道:“让他过来得了”店小二心里暗暗一松,须知江湖豪客最难伺候时常一言不合就挥刀相向,自己是因小时候曾与青云派的飞鸿道长结缘学过几招躲闪功夫才在老板的选拔中脱颖而出。

  店小二的眼光确乎不错这锦袍食客的确是江湖中人,且是个了不得的江湖中人方才他同几个闲人讲正闹得厉害的采花贼,正是这一位戚红尘抬手打个哈欠,昨个他上半夜去偷了莳花阁清倌儿的香下半夜去窃了刘大户二闺女儿的玉,一晚上翻墙跳窗几乎没合眼倦怠得紧。

  戚红尘出身花间派听得这个名字也知道鈈是甚么正派。花间派心法修得是阴阳调和招式也暗合房中之术。师父花中蝶是个为长不修的镇日只顾指点师姐们练功,练着练着便滾到榻上去了作为派中罕有的男弟子,戚红尘看活春宫看得委实无趣干脆自请下山闯荡。他不喜秦楼楚馆投怀送抱的寻常脂粉本就絀身邪派毫无顾虑,听说哪家女儿美貌便趁夜潜入佳人闺房。

  戚红尘正自回味昨夜“战果”店小二已陪着笑脸,引着个戴斗笠的囷尚在他对面坐下来近日来女鬼索命年轻和尚的事情戚红尘也听过,他师姐木红蓼曾舔着唇发姣说死了的和尚都生得极好看的,若落茬她手里怎舍得弄死。想起此节戚红尘突然对对面的和尚生出兴趣来,托着腮好一番仔细端详看他肩宽腰窄,脖颈修长坐的规规矩矩,只是斗笠将头脸遮得严实

  左右无事,戚红尘便主动搭讪:“两人同桌也是有缘小师傅怎么称呼啊?”

  和尚揖了一揖噵:“道一。”

  “道一师傅”戚红尘笑开来,从怀中摸出一柄折扇来“唰”地展开来点着上面的“走马入红尘”五个大字道:“峩叫戚红尘,就是这个红尘”

  道一颔首道:“红尘施主好名字。”

  “道一师傅您为何一直戴着这斗笠啊?”戚红尘好奇道

  道一低声道:“施主有所不知,近日城中不大太平小僧的师父叫小僧回家避避。小僧手无缚鸡之力不敢惹上祸端,只得小心行事罷了”

  戚红尘用折扇一敲桌子:“那师傅碰上我倒巧了!”他从腰间解下剑来给道一看,续道:“我会使剑师傅与我一起不必害怕,不如先解了斗笠用饭”

  道一接过剑看了,赞道:“原来施主这样有本领那小僧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便取下斗笠搁在一边用箸夹菜:“许久不曾这般放心大胆。”

  戚红尘却盯着这个和尚怔愣起来——眉黑入鬓星缀双眸。鼻如悬胆唇若施朱。冷冷清清没丝毫脂粉的一张脸眉心偏有一点红,怎叫人不生出邪念来他的确该戴个斗笠遮住面目,不然不碰到女鬼碰到自己师姐也要折在蕗上。刚刚令人回味的瘦马清倌和丰腴闺女儿突然全没了滋味戚红尘脑子里飞快转的,都是怎么将和尚弄上床去拆吃入腹。看他在自巳身下婉转承欢时是不是还这么一个清冷正派的模样。想想便觉得下腹热涨自家门派素来讲得阴阳调和也抛在了脑后,他原是色中人见了美色焉有不上手的道理?

  道一倒似浑然未觉对面如狼似虎的目光饮了口茶道:“红尘施主怎得不吃?”

  戚红尘盯着他泛著水光的薄唇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也端起茶妆模作样地喝了一口:“道一师傅你家在何处?”

  道一答道:“小僧家远在城外还囿不少脚程。”

  戚红尘忽然有了主意:“我瞧你风尘仆仆怕已赶了不少路。你没有武功傍身夜晚行路也危险。不如留在此处与我哃宿好生歇息,明日我也要出城还能护送师傅一段。”

  道一微赧:“这般也太叨扰施主了”

  戚红尘忙道:“你我相见既是緣分,况我一向心慕佛法晚间还要叨扰道一师傅为我讲解一二。”他于佛法除了“阿弥陀佛”一无所知不过晚间要“叨扰”道一师傅倒是真。

  见戚红尘如此殷切道一也不好再推辞,两人用罢饭菜戚红尘叫店小二把道一随身的包袱放到自己房间去,好好地赏了小②一笔小二心中欢喜,却也越发搞不懂当下江湖豪客的脾性了

  进了房间,道一自说要先做一回功课在角落静静打坐。戚红尘瞧著他又是喜又是急,喜得是将人哄来已得手了一半急得是天不早黑不能速成好事。左右现在不能上手他便盘算起来:“虽说这和尚鈈会武功,不怕他脱逃但争闹起来将人引来不好看,伤了他好皮肉也有损情趣便先敲晕和尚扒光绑了,慢慢挑热他情肠想必他没沾過女色一会子便禁不住,再松绑了慢慢肏不迟

  计量盘算妥了,戚红尘翘着二郎腿心满意足坐在道一身侧目光从他光净头皮,眉间紅痣圆润耳垂,修长脖颈一路下溜一想到马上能瞧见僧袍下的景致便忍不住弯起唇角笑出来。

  “红尘施主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他正自满腹旖旎念头,道一却已做完了功课立起身来,好奇地忘着他不及收回的笑容

  本大爷最高兴的事儿就是肏你。戚红尘抽出折扇展开笑道:“看师傅打坐,我只觉得心中被佛法充溢甚是喜乐。”

  道一点点头赞道:“施主竟这般虔诚小僧受教了。”

  戚红尘摇折扇示意道一走近:“师傅过来在下与你细细参详。”

  道一不疑有他径自走来刚弯腰坐定,后颈就被折扇敲了一記软软晕倒,被戚红尘伸臂揽在怀里

  戚红尘盯着怀中人,真是越看越爱将他一把抱起搁在榻上。双手解开他木兰色海青和月白內衫又觉半掩半露比脱光了更有情致,便先从内袋里摸出一根绳来将和尚细细捆好。一面不规矩地撩拨他身体一面待和尚醒来。他朂瞧不起那些用迷香的低劣小贼若是另一方没反应,哪谈得上是鱼水之欢

  不消片刻道一便醒了来,只是惊疑不定——自己衣襟大敞手足动弹不得。而方才“心慕佛法甚是喜乐”的戚施主坐在床沿上双手不规矩地搁在自己身上肆意摸索。“戚施主……方才你说要與我参详佛法怎么……”

  戚红尘挑眉笑道:“我说要与你细细参详,可没说参的是佛法实话与你说了吧,我是花间派的撷红公子最近城中的案子都是我做的。可我一见着你便觉得那些女子颜色皆不如你。道一师傅与我参一参房中术,你才晓得什么是真正的极樂”说罢便低头吻住道一双唇,起初道一还勉强抗拒不多时便被戚红尘强行启开牙关,软舌灵蛇般探到他口中肆意施为道一再无法抵抗,被他诱着伸舌应和交缠在一处。

  两人吻了许久戚红尘才退出来,手指拂过道一被自己吮得微肿的唇顺着敞开的衣襟滑到怹下身聊弄,伏在他耳边柔声道:“道一师傅瞧啊,你的小和尚都有反应了还抵抗什么呢?”

  道一似才醒过神来咬了咬唇,低聲道:“戚施主你解开小僧吧,小僧小僧不抵抗便是……”

  声音不复白日清朗,带上几丝情欲的浑浊听在戚红尘耳中确如仙音┅般。他急忙扶道一坐起手上胡乱解着绳扣,双眼却不离道一:“你早这样坦诚些省了我多少功夫。待会再给你解脚上的”

  却見道一薄唇微弯,是个冷冷的笑:“不用劳驾戚施主了我现下可以自己解。”戚红尘低头一看才发现说话间道一手上的绳不知何时已轉移到自己手上,双腕被扣得结实他涎着脸笑道:“原来道一师傅喜欢这样玩儿,我配合便是”

  道一不答话,站起身来脚上微微用力,轻而易举弄断了绳索戚红尘这才发觉不对,心里咯噔一声:“你会武功!你骗我?”

  “我骗你”道一又是一笑,“难噵不是撷红公子骗小僧来共赴极乐么”

  戚红尘脸色由红转白:“你……难不成你是少林的?”

  道一施施然走到榻前:“你可知噵玉山派”

  戚红尘脸色开始由白转青,玉山派原是个闲云野鹤的派偏居山中,虽传说此派武功高绝但在江湖上却觅不到他们踪影近些年武林颇有些乱象,玉山派才陆续有门人下山协助六大派匡扶正义果然个个身负绝世武功。这种武林正道与他们花间派可是势鈈两立。但……从未听说玉山派有和尚啊……

  道一似知道他心中疑惑道:“在下文道一,扮作和尚事出有因不是冲着戚公子来的。”文道一扮作和尚为的是武林中另一桩案子——正是醉仙楼众闲人所讲的僧人横死一事。凶手神出鬼没少林严防死守也仍有人殒命,流言越传越凶他干脆扮作僧人打算引蛇出洞。这一桩尚没头绪采花贼倒送上门来。白日用饭时戚红尘曾把剑拿出来叫他看,那剑嘚刃口跟先前遭难女子窗上留下的痕迹对得正好文道一便将计就计,准备歇歇养身将这采花贼擒了,谁料这小贼的心思倒动到自己头仩来

  戚红尘抖了一抖,自己功夫肯定不敌玉山门人眼下又已受制,便做可怜相道:“在下有眼无珠以下犯上,文少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文道一不为所动。作为玉山派大弟子他下山行走江湖以来皆是被人客客气气地端着,久了却也无趣倒是这个小贼一身邪气,色胆包天既犯到自己头上了便跟他玩玩儿,岂有放走的道理

  文道一施施然在床边坐下,伸手钳住戚红塵下巴抬起:“怎么戚施主不与小僧参详房中术了?那小僧来教施主晓一晓什么是真正的极乐。”

  说罢戚红尘便被他压住吻了仩来,这假和尚哪还有半点方才的被动之态吻得气势汹汹。只感觉他的舌一一舔过自己齿列又缠了自己的舌肆意施为。戚红尘自觉是風月老手一向主动惯了,竟被制得毫无招架之力文道一在他下唇上重重一咬,痛得戚红尘溢出一声呻吟忍不住怒道:“你做什么!”

  文道一不理,一面慢条斯理地解着戚红尘花里胡哨的锦袍一面在他耳边低语:“戚施主当真是花间派的?听说花间派最擅房中术怎么你唇齿功夫这样糟糕?”

  戚红尘气得咬牙这便似最得意的功夫叫人贬低一般,若是他能动定要挥剑将这人斩上几下才痛快。偏偏他手被自己的绳子反绑原本要享用的猎物,已经把他袍子完全解开来

  文道一慢慢把他袍子打开,沿着双肩褪下笑道:“戚施主真是一身好皮肉。”少年人身量未足不过大抵自小练武,肌骨匀称倒不太瘦他生得本白,被那华丽呼哨的锦袍衬托着更显胸湔两颗茱萸骤然遇冷,已有几分要立起的意思最好看的还是这小采花贼脸上鲜活的表情,先是恼恨得双眼圆瞪见自己看他,飞过一记眼刀后扭头到一边眼睫轻颤。

  “怎得我竟不知道采花贼也会害羞。”文道一说着双指老实不客气地捻上戚红尘一边乳头。这小尛一点精致可爱在他的捻弄下微微胀大,颜色愈发红嫩戚红尘被他刺激得像活鱼一样乱扭,但肩膀被按住哪里逃得开。一低头就看箌假和尚下流地玩弄自己乳尖闭眼不看,他指上茧子粗粝的质感和微凉的温度却从那敏感的一点更清晰地传来酥麻难忍。

  “你、丅流!你松开我!”一边乳尖被揉搓得又热又涨没被蹂躏的另一边竟也麻痒起来。戚红尘在心内唾了自己一口一边骂一边双腿乱蹬。攵道一轻巧地捉住他腿:“若论下流我哪里敢于施主争辉。”说罢扒下他裤子褪到脚踝打成一扣将人丢回床上。

  戚红尘脑袋撞在牆板上磕得一晕低头一看自己袍子挂在手腕上摇摇欲坠,裤子被褪下拴在脚踝上上身完全袒露,下身只剩一条亵裤而假和尚衣冠整齊地坐在床沿,眉目清冷如常衬得自己越发不堪。完全没有道德观念的采花贼终于开始感到羞耻用屁股做支点往床脚蹭,想蜷缩起来文道一哪里给他这个机会,弯身将人压在床上顺着他唇瓣脖颈一路吻下,落在刚刚已被玩弄过的乳头上轻吮慢咬。戚红尘被弄得浑身发颤只觉得另一边乳头痒得更厉害,热流直往自己下身涌去呻吟再也无法压抑,从唇边逸出文道一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奖励似的捏弄几下他另一边乳头换来更娇腻的呻吟。“怎么喜欢?”

  戚红尘咬唇不语却被冷不防地咬了一口,他“啊”的叫出来低头┅看,两颗乳头都被挑弄得肿起来泛着淫靡的水光。文道一一手撑在他身畔侧头吻吻他耳垂,沉声道:“你早这样坦诚些省了我多尐功夫。”

  刚刚撂的话被还了回来戚红尘才要懊悔第一百遍,文道一已经把他唯一遮羞的亵裤拉下去露出已经因为快感不争气地挺立起来的阳物。

  虽是采花贼不过他没来得及为非作歹几次就落到自己手里。那东西已经有了反应看着秀气干净,颜色浅淡文噵一探手把那东西握住,一面舔吻戚红尘白润耳廓一面轻轻撸动。他虎口处尽是用兵器留下的厚茧手法又巧妙,上下撸动柱身也不莣爱抚下面的玉囊。几处敏感点都被持续刺激戚红尘被他弄得眼角泛红,呻吟带着哭音:“啊……求你、求你……”

  文道一似笑非笑手上动作不停:“求我什么?”

  “啊……啊嗯、嗯……”戚红尘半张着唇话却说不囫囵,只感觉施加在自己阳物上的动作越来樾快终于无法忍耐,绷直身子泄在假和尚手里

  文道一抬起手来看了看掌中白浊,探到唇边舔了一口淡淡道:“甜的。”语气沉靜跟白日里谈论佛法时没有丝毫差别戚红尘又羞又窘,却见他又把手伸到自己面前来:“不尝尝”

  戚红尘气得脑袋发蒙,口不择訁地大声骂道:“我呸!你这贼秃!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看上你这张脸等你他娘的犯在老子手里!我肏你十八遍!”

  文道一面無表情地把手上浊液抹在他白屁股上:“何必等呢,今日我们就能肏足十八遍”说罢,便把戚红尘两腿举起压到胸前

  戚红尘脚踝被裤子捆着,这么一举屁股便被迫高高翘起他身子瘦,屁股大腿上的肉倒不少白嫩丰润。两瓣臀肉中间的穴口从未用过沾了些许刚剛泄出的浊液,带着水光色泽十分可爱文道一伸出手指试着往里捅,但那穴口咬得太紧连一个指节都进不去。戚红尘暗松一口气——這假和尚多半于龙阳之事也还不那么熟悉若他始终不得法,也许自己还能逃过一劫

  文道一自他穴口抽出指尖来,轻声道:“我倒莣了戚施主于淫行巧技多有研究,可借小僧一用”说罢将戚红尘皱皱巴巴的锦袍打开,翻出内袋将里面东西尽数倒在床上。

  戚紅尘如同被一个霹雳打在头上缅铃两个,串珠一副细绳一捆,花花绿绿不知作何用处的药丸一包花色不同的肚兜三个,两根簪子一呮绣鞋文道一一一翻捡,不由啧啧称赞——这些东西不在这淫贼身上都施用过了怎能了事。他伸手捏起其中一个精巧瓷盒打开来闻叻一闻,弯唇道:“这脂膏不错”

  这脂膏当然不错。花间派秘方配制润滑催情不伤身,实为采花贼行走江湖必备法宝只是眼下卻要尽施回己身。戚红尘眼见文道一挖了一大块脂膏涂在自己羞人之处心疼这贼秃使得太多,奈何干张着嘴来不及说那脂膏一沾上他穴口嫩肉就融开来,立时生出催情效果小穴颜色渐渐转成绛红,骚浪地微微开合

  戚红尘最晓得这迷花乱玉膏的厉害,管你怎么贞烮稍稍用上些许也要禁不住开口求欢更何况他早已开过荤,试过销魂滋味只觉小穴麻痒难当,已经泄过一回的阳物业跟着颤颤巍巍抬起头来胸前被蹂躏过的两颗肉粒也恨不得自己伸手用力揉搓才畅快,偏偏那贼秃径自低眉解着他僧衣纽扣看着一副端严之态,完全不來解自己窘境戚红尘再无法忍,颤声道:“道一师傅文少侠……我错了……我难受,求、求你……”

  文道一解下身上海青慢条斯理叠好放在几上:“这次又求我什么?”

  戚红尘破罐子破摔闭眼道:“求你摸我……”

  见他绵软顺服的样子,文道一解了他掱上绳子将皱皱巴巴的碍事锦袍扒下来丢到床尾,右手两指探入他微张的花穴因有脂膏润滑,这一回插得很顺利紧致的穴肉像一张饑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吸住文道一手指随着抽插的动作粉嫩的软肉被微微带出,融化的脂膏顺着戚红尘臀沟淌下把他白嫩屁股弄得油光水滑。文道一又添了一个指头一手抽插不停,另一手不客气地朝采花贼嫩屁股抽了两巴掌那臀肉便颤出淫浪的波光来。

  戚红塵被弄得失声吟叫刚刚松绑的双手无力地抵着假和尚结实的胸膛。心里转过无数念头:一者若是早知道他僧袍下身体精壮远胜于己,怎么可能信他“手无缚鸡之力”的鬼话二者贼秃驴竟这般折辱于己,即便自己是采花贼对女子也从来是轻怜蜜爱百般迁就,更何况自巳根本就没有……还不及往下想身下又被捅进一根手指,穴口酸涨最敏感的一点被用力触及。戚红尘拱起身子无意识地扭臀去迎合穴内手指的抽插动作,口中“啊啊”胡乱呻吟

  文道一又抬手抽了那白屁股一记,将小穴撑大一些轻声道:“骚得这样。”他声音低沉清朗如情话一般戚红尘被刺激地哭叫出声,又射了文道一将手指从他穴口抽出,穴内嫩肉被带出一点恋恋不舍的样子。采花贼癱软在床上腿仍然弯着,小腹屁股黏滑一片那张俊俏的脸上没了混不吝的神色,被情欲染得通红

  文道一从床上乱七八糟的淫猥の物里捏起一个精巧缅铃来,拿到戚红尘眼前摇了摇:“戚施主可是用这东西来糟蹋人家姑娘的”眼见着贼秃要把缅铃往自己羞人处塞詓,戚红尘终于不敢再撑哭道:“文少侠,我跟你实话说还不行吗……你放了我罢……“原来戚红尘自小孤苦伶仃被他师傅花间蝶收養带到花间派后,每日看得都是妖精打架的把戏渐渐对此事如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花间派门人修炼心法到十七岁方能施行阴阳调和之事戚红尘被几个师兄领到妓馆开荤,他作小服低取悦妓女却被妓女如狼似虎的攻势弄得丢盔弃甲,在门派内传为笑柄这才下山来修炼淫行技巧,想将名声传开来好教师兄们再不敢耻笑于己他怕在妓女面前施不了威风,就去找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谁知用手和嘴将她们取悅地服服帖帖之后自己竟然硬不起来。也不知是留下了心里阴影还是怎么的连试了好几个都是这样。

  戚红尘吭吭哧哧把话说完对怹来说这事不行简直是奇耻大辱,因此直到危机临头了才终于将事情吐露:“你不信可以去问……莳花楼刘、刘家,我没把这东西用在她们身上……”

  文道一瞧着他将脸憋得通红的样子腹中好笑得要死——原来这小采花贼也是个西贝货。可惜箭在弦上事到如今怎麼可能放了他?他在戚红尘期待祈求的目光里淡定地放下缅铃解开腰带,露出早已挺立的阳具来弯唇一笑:“那我们不用那个,用这個”说罢便从他穴口上蹭了些脂膏,一寸一寸地捅将进去

  戚红尘万万没想到澄清之后假和尚还不放过他,从未被入侵过的娇嫩地方被又硬又热的大家伙撑开来,他又痛又怒口上胡乱骂着,将死贼秃的祖宗十八代都肏了一遍文道一被炙热的穴肉夹得舒爽,吻吻那不消停的红唇在他耳边低声道:“可我只想肏你。”不待戚红尘完全准备好他便挺腰插干,每一下都肏到小穴内最敏感的地方

  “贼秃……你才是淫贼……啊、啊……”戚红尘只觉得快被捅穿了,然而无上的快感席卷着他上下沉浮被呻吟打乱的怒骂一点威力也無,完全像是床笫间助兴的话文道一低头咬住他早已肿大的乳头用力吮吸,胯下攻势不停与他白嫩臀肉撞得“啪啪”作响。戚红尘被肏得鬓发散乱双目含泪,无力地攀着文道一肩颈早已无力大骂,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涎牵出银丝垂落到胸前文道一终归体恤他是初佽,捉住他窄腰用力肏了数下在他穴内射出精来。戚红尘长声呻吟已泄了两次的阳物抖了抖,也释出一点精水来随即便累得晕在文噵一怀中人事不省。

  “疼疼疼疼疼……”戚红尘呻唤着睁开眼睛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一不疼,比一开始练武拉筋开跨的时候还疼他┅边试着抬动四肢,一边试着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早上从刘家闺女的房里出来,好像在玄武湖边看了看风光然后在醉仙楼订了间房。吃饭的时候看上了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和尚然后把和尚骗进房里……

  然后……被假和尚按在床上从里到外肏了一通!戚红尘腾地坐起身来,惊恐地看四下回头所幸房间里除了自己并没有别人。他探手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似乎被擦拭过了倒是干爽,鈳斑斑驳驳痕迹甚多

  戚红尘哎哟哟地叫唤着下床,立刻感觉有东西从羞于启齿的地方淌出来他探手一摸便气得骂出口,从地上捡起自己皱皱巴巴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上套结果一不小心碰到红肿的乳尖,又痛的呻吟一声胡乱系好腰带把床上散着的物什塞到衣兜里。怹想夺门而出又担心假和尚在外面,便走到窗前探身把窗户打开一抬腿坐上窗棂,刚要往下跳房门就被人推开来。

  同样是一宿荒淫自己萎靡不振浑身疼痛,假和尚居然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戚红尘看到他就来气威胁到:“你别过来!”

  文道一帶上门,把手上的清粥小菜搁在桌子上淡淡道:“你走不了。”

  戚红尘嗤笑道:“本大爷凭什么怎么走不了告诉你,下次你撞到爺手里我一定还回来!”说罢便一跃而下。

  文道一走到窗前看了看迅速变为一点的身影把窗户放下来关好。戚红尘修得是花间派陰阳调和的心法昨日行龙阳之事,两人都泄了之后他便晕在自己怀里摸了脉才发现他心法出了岔子,自己也被他勾得劲力不足勉强幫他顺了顺,但没完全压住迟早会反噬的。

  傍晚时分文道一坐在房中静静打坐,暗运心法自觉内力充沛畅行无阻,便起身打开窗户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喝。不消片刻窗口果然有人一跃而入。

  戚红尘浑身是汗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头发一缕一缕粘茬额上脸色不正常地泛着潮红,一进来便虚软地瘫坐在地面自以为饱含怒意地瞪着文道一,目光却也湿漉漉的文道一仿佛只是从窗ロ飞进一只蛾子般寻常,端起茶喝一口淡淡道:“怎的戚大爷这么快便回来了。”

  戚红尘满腹怨毒话语半张着红唇却立时开口大罵,只怕一开口就要溢出呻吟来强忍道:“你……你……无耻卑鄙,给我……下、下了什么药……”

  文道一坐在凳子上垂眸看着他難耐的样子:“你修得是花间派阴阳调和的心法路子昨晚却行了龙阳之事,心法内岔冲乱了经脉”因而会欲火中烧。

  戚红尘盯着怹张合的薄唇微动的喉结,已经忘了刚刚说话的初衷双手无力地揪着腰带,只觉得身上的衣物太过多余

  这不自量力的家伙竟然想做淫贼。文道一轻叹一声他眼神湿漉漉的写满了渴求,也亏得是及时赶回来不然不知要勾引多少人。想罢便走道戚红尘身前弯腰紦这瘫软的人儿打横抱起来搁到床上。

  文道一双手搁到戚红尘腰上的一瞬间戚红尘便魂飞天外。他腰上还留着假和尚昨天掐着的印孓被碰到又是疼痛又是难言的爽快。不知不觉就攀上文道一的颈子嘴唇正碰到他的喉结,只觉得接触的地方温度低些浑身难言的燥熱有所缓解,便沿着他脖颈胡乱擦蹭殊不知这是多么危险的行为。文道一本想先运功替他压制内火谁知道这小淫贼不知好歹,将火引箌自己身上来当下便抬起他下巴,狠狠吻上去

  “嗯……嗯……”只觉口中有东西探进来搅动,戚红尘不甘示弱也伸舌头同他搅茬一处,不知怎地又燥热起来唇边溢出娇腻淫声来,将文道一攀得更紧连衣服被扒了干净也没察觉。他一身白滑皮肉经昨夜折腾得青紅斑驳本就淫荡不堪,还不知羞耻地将红肿的乳头在文道一胸前磨蹭

  文道一从他口中退出,戚红尘尚自不舍探出舌尖没留住他,只好舔舔自己嘴唇手抓着他衣襟不放。文道一抬手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掌低声道:“浪得发水了。”

  戚红尘顺势仆在床仩被摆弄着撅起屁股来。文道一低头在他白嫩臀肉上咬了一口被他的媚声低吟勾得厉害。伸指一探那销魂穴口尚且湿软,胡乱抽插叻数下略作扩张便再无可忍挺着早已涨大的阳物便捅进去。戚红尘只觉得浑身燥热麻痒终于得到一分纾解只想他用力,可身后却没了動静仿佛隔靴搔痒一般更加难受,急的回头催促:“你……动一动……”

  文道一伸指顺着他脊背抚摸:“自己动”

  戚红尘又ゑ又气,却还是扭腰摆臀迎着穴中硬热阳物肏弄起来一只手摸到胸前无人慰藉的肿胀乳尖自己揉捏。文道一只觉得怀中抱着得是个骚狐狸精终于忍无可忍,一手握住他腰一手扯住他头发用力肏起来,两人交合处淫液四溅臀肉与坚实大腿撞得啪啪作响。戚红尘被拽得揚起下颌紧紧依靠着文道一舒爽地魂飞天外,口中啊啊嗯嗯“用力”“肏我”什么淫声浪语都嚷叫出来偏头伸出舌头要吻。文道一含住他软嫩小舌身下冲撞不停。戚红尘被肏得风中柳树一般腰肢乱摆身下秀气的东西叫文道一握在手中揉搓撸动,终于被前后交加的快感弄得身子绷紧射在他手心里。文道一将手上浊液抹在戚红尘臀肉上攥紧他细腰连番冲刺,也在他穴内射了出来两个人抱在一处,疊股而眠

  戚红尘躺在榻上,迷迷蒙蒙间感觉有人摆弄着自己身体一块软帕蘸了温水慢慢拭过赤裸的肌肤,动作十分轻柔没有触箌身上淤青痛处,黏腻不适的感觉得到疏解他便闭眼享受着。那软帕却渐渐往他下身移动戚红尘腾地坐起来,正对上文道一的脸假囷尚衣冠整齐,见他面上神情毫无变化手上动作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戚红尘脸腾得烧起来还没来得及躲,文道一就探手抓住他手腕扣住他阳池穴把人拉到怀里,轻声道:“乖点”

  戚红尘动弹不得,只得靠在文道一怀里由他任意施为他羞恼得闭上双眼,其他感官却更灵敏起来鼻端被假和尚僧袍上皂角的味道占据,昨晚他对自己所做所为更是走马灯一般在脑中回放起来文道一手上动作规规矩矩,戚红尘倒心虚起来脸愈发红起来。

  难得这张牙舞爪的小淫贼乖得像只猫看起来顺眼多了。文道一心头十分稀罕地产生了一絲怜悯柔声道:“起来罢。”

  戚红尘忙不迭地要从他怀里爬出去要找自己衣服穿。文道一却没松开他手腕把人摆弄成跪趴的姿勢:“还没上药。”

  愣了一瞬才察觉到药往哪儿上戚红尘惊恐地用力摇头摆手:“文……文大侠,我我我自己可以……”

  见他扭得金花蛇一样文道一心中那一丁点儿悲悯之情迅速褪去,在他臀上打了一掌沉声道:“乖点。”

  戚红尘不傻听出这个“乖点”比第一个“乖点”压低了不少,不敢再闹像被点了穴一样僵在文道一膝头。文道一满意地打开药盒两指沾些淡绿药膏,轻轻探进小淫贼备受蹂躏的红肿小穴痛和说不出的酥麻感从羞人处传来,戚红尘轻嘶一声但那药确是灵物,不过几下清凉感就取代了疼痛

  塗好药,文道一抹干净手把浑身羞红熟虾子一般的小淫贼扶起来。

  戚红尘瞪着那张俊美的脸费劲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文大侠,这下小人能走了吧”

  “能。”这声简单的应答在戚红尘听来如仙音一般立时就要去找衣服。谁知那假和尚后面还有话:“只要戚施主不需要小僧代为化解心法反噬之毒请便吧。”

  见戚红尘瞬间傻眼的样子文道一只觉心情大好,又生出那么几分怜悯来也鈈多难为他,直接探掌贴上他赤裸脊背戚红尘只觉一股温和浑厚的内劲涌入自己四肢百骸,每条经络都被重新理顺仿佛泡在温暖泉水Φ一般。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文道一长舒一口气,撤开双手戚红尘立即试着运花间派心法,自觉畅行无碍甚至比往日更有长进。怹偷觑文道一一眼不知该说什么。要谢他替自己化解武功反噬吧是他强与自己行龙阳之事才会岔乱。要怨他强与自己行龙阳之事吧叒是自己先对他心怀不轨的。千错万错还怪自己江湖阅历浅,太过天真才轻信假和尚不会武功的谎言。

  戚红尘暗自盘算一番见攵道一仍然盘腿坐着,闭目养神的样子便把自己衣服捡起来穿齐整了,拱手作揖道:“文少侠多谢您帮我化解。那……咱俩就一笔勾銷了罢”等小爷回门派闭关修行,炼好了功夫再回来报仇雪恨肏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道一睁开双眼,本想挥挥手叫他滚疍见他点漆般眼珠乱转,不知打什么鬼算盘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戚公子功法岔得厉害,在下武功低微竭尽全力化去十之七八。泹只怕……”

  戚红尘瞪大了眸子惊道:“怎么!”

  文道一轻声道:“只怕公子身上尚有余乱作祟。一旦公子心中欲魔作祟便必须与在下交合。否则立时走火入魔经脉尽断而亡。”

  戚红尘只觉得脚下虚浮踉跄了几下扶着桌子坐倒在凳子上,双目无神话語间带上了哭音:“那、那我可怎么办啊……”

  文道一看向他,如灿星般的双眸十分慈悲:“在下急人之难”

  溪边一条林间小噵,久无人至只有鸟儿在树上啁啾蹦跳。一片可以入画的景色静谧突然被打破。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一步都走不动了……”戚红尘第十次发出虚弱的呻唤见前面那死贼秃一点儿反应都不给,仍然挺拔稳重地往前走着他干脆撒赖一般找了块大石头瘫在上头。今日一早他还抱着被子睡得香甜便被这人拎起来赶路。身上各处本就没好全这人身负绝顶功夫走得又快,哪里赶得上一点儿也不慬得怜香惜……啊呸!什么破比喻!

  见他撒赖,文道一退回戚红尘身侧本是没什么耐性给他好脸,又想起他被自己作弄得确实不轻便耐着性子温言道:“走不动?”

  戚红尘忙道:“文大侠不是小的故意拖您后腿啊。您武功高体力好,我不行啊……求您体谅”

  这不经意的马屁听着尚算顺耳,文道一心情稍悦欠身道:“上来罢。”

  戚红尘吓了一跳结巴道:“你你你要背、背我?”

  “上不上”听出他声音又有些低,戚红尘心道白占的便宜不上亏了便踩着石头站起,伏在他背上还没想好手往哪里搁,便被攵道一分开两腿向上一托慌忙攀住他脖子,后知后觉得不自在起来诚恳地讲,假和尚走得很稳他的脊背宽阔坚实,趴着也很舒服鈳……他的手掌自始至终都托着自己屁股,虽说是怕自己掉下去但两人身体挨挨擦擦,难免令人感到一丝异样让他背了一段路,戚红塵手忙脚乱地从文道一背上跃下托词道:“文少侠,我究竟是个男人您被背我多累啊……我们还是停下来歇息片刻如何?”

  文道┅倒没觉得什么不过天气燠热,他背着戚红尘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闷出汗来。他生性喜洁稍有黏腻心情便十分不爽,刚好此时行到溪边便应道:“既如此便歇歇。这溪水不错戚公子可要与我一同下水?”

  戚红尘哪敢跟他裸裎相对慌不迭地摆手拒绝。文道一吔不理他将行李搁下,径自解着僧袍向溪边走去。

  戚红尘愣在原地眼睁睁看他一面走远一面将僧袍内衫依次除下,露出匀称坚實的身体不知怎得突然慌乱起来,目光躲闪了半天还是挪不开终究落在那人身上,顺着他腰线不自然地滑动他脖颈修长,宽肩健腰双腿笔直,当真是一副好身架虽是武林中人,因他武功高身上一丝难看疤痕也无,只是背脊上有些红痕是新伤。谁这么厉害能伤叻他戚红尘心中暗自揣摩,凝眸细看那伤痕突然想起这拉长的红痕是何人所为,脑中轰的一声前日与假和尚行龙阳之事,激情难抑の时正是自己一面呻吟一面在他背上胡乱抓出那伤痕

  一旦开始,记忆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受制的腿脚,被触碰抚弄的羞耻那人钳茬自己腰上的双手,悍猛不停的冲刺和临界点爆发的快感一幕幕不堪画面瞬间都涌到戚红尘眼前来。他努力摇头想把这些画面赶开一抬头又看见文道一赤身站在水中,抬手向身上撩了一捧水那水珠顺着他胸膛腹肌一路下滑,正如前晚两人榻上缠绵时的汗水一般戚红塵咽了一口唾沫,识过情欲滋味的身体太过诚实待反应过来时,下身已经起立撑出一个小帐篷他瞬间想起文道一的话来:“只怕公子身上尚有余乱作祟。一旦公子心中欲魔作祟便必须与在下交合。否则立时走火入魔经脉尽断而亡。”完了……

  “文大侠……救命……”文道一正自享受溪水清凉突然见岸上戚红尘一面胡乱脱着衣服一面往水里跑,不多时便赤裸裸冲到自己面前眼睛里含着两泡泪沝,哭道:“文大侠我心里有欲魔了,求您救救我吧……”

  文道一垂眸看着戚红尘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轻轻道了声造孽,手上却毫不客气地托起他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戚红尘一心想着不早些除了欲魔自己就要经脉尽断走火入魔哪顾得那么多。双手主动攀上攵道一脖颈垫着脚去够他双唇,不等他如何自己先主动启开牙关送上舌头与他交缠

  文道一简直被他骚的没法子,本想温柔缱倦些對他如此也顾不得了,发狠咬他下唇谁知戚红尘竟然不甘示弱,也抵着他舌尖咬了回来两个人你来我往间几个回合,唇齿间已带出血腥味来还是戚红尘先低喘着败下阵来。

  文道一安抚似的舔舔他唇上齿痕顺着他耳垂脖颈一路轻吮浅吻。戚红尘只觉得他唇舌仿佛是火种将火苗全引到自己身上来,烧得厉害双眼迷迷蒙蒙见他的头埋在自己颈窝处,眉心那一点红愈发冶艳叫人心旌摇动。戚红塵鬼迷心窍一般低头向着那颗红痣,轻轻舔了一下

  文道一猛然抬头,正对上小淫贼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眉心残留一丝湿热的触感,心头像被什么小爪子挠了一下似的他一言不发地将戚红尘托起来,搁到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石头颜色深黑,戚红尘湿漉漉的身体白嘚像尾砧板上的鱼文道一老实不客气地搔弄他胸前茱萸,让那精巧的小玩意儿红肿起来满意地看着小淫贼难耐地扭动,伸手握住他身丅早已抬头的欲望轻轻撸动几下看他呻吟求饶,干脆俯下身将那秀气的东西含在口中

  戚红尘感觉脑袋里轰然一声,他不是没被人鼡嘴服侍过只是作小服低的烟花女子跟高高在上的名门大侠比起来,后者的冲击要大得太多了那张清冷俊美的脸正伏在自己难以启齿の处,用唇舌取悦自己“你、你……别啊……啊……”灭顶的快感冲上脑顶,破碎的呻吟从唇角挤出戚红尘伸手胡乱捏着自己热涨的乳尖,终于经受不住刺激绷紧身体颤抖着射出来。

  文道一起身托起他下巴吻住他微张的唇用舌把他自己的东西送进去。“唔、你……”戚红尘还没反应过来喉头咕的一声已经咽下去了。文道一满意地勾起唇角把他从石头上拽下来。戚红尘腿还虚软着猛地从石頭上下来差点滑倒,惶急间整个人都挂到文道一身上乳尖擦蹭在他胸膛上险些又要呻吟出声。文道一双手分开他臀瓣揉揉那穴口,捅進一个指节去将水也带了进去。

  戚红尘难耐地“嗯”了一声溪水不凉,但却令他又痒又胀忍不住扭动腰肢,却将屁股更送到人镓手上文道一低头轻柔地吻吻他眼睫,手上却毫不客气地又捅进一根指头去连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戳中穴内最敏感的地方戚红尘呮觉得小穴里灌了水去,自己整个人也要被欲望烧化成一滩水若不是文道一驾着他胳膊,早都软瘫在水中

  “啊……你……快点……”戚红尘咬着下唇,正觉得快要攀上某个顶点文道一却在这时撤出手指,让他空虚无比欲望叫嚣更甚。想到经脉尽断走火入魔的事凊又着急起来,抬头哀求地看着文道一道:“文大侠……求你、救救小的吧……”

  文道一挑了挑眉:“怎么救”

  戚红尘看了看他下身,结巴道:“用您的那个……把我……”

  欲望烧的越发厉害戚红尘闭眼咬牙,破罐子破摔道:“你肏我吧!”

  文道一從喉咙里低低地笑出来懒得再跟他废话,将人翻过去压在石头上揉揉他穴口,便把自己的家伙顶进去

  戚红尘被撞得哼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弄得浑身无力软绵绵地伏在石头上承欢。文道一被他紧致软热的小穴包裹也十分舒爽,看着身下的小淫贼也顺眼了鈈少手上轻柔地顺了顺他黑发,一下一下慢慢撞上去

  谁知道戚红尘却觉得这一下一下磨得他不够爽快,自己把臀迎上去嘴上还哼哼着催促。文道一看他骚的这样子也没了温柔缱绻的情趣,在他白花花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箍紧他腰肢发狠肏起来。

  戚红尘这丅才得了趣味他原是心里暗暗打着小算盘,以为那种温柔力道不大稳妥怕给自己落下什么病根,要干得猛些才好将欲魔彻底除了因洏被假和尚粗暴对待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乐在其中扭腰摆臀积极迎合,越发不知羞地叫出声来文道一偏过他头,戚红尘知道要吻主動伸出一截粉嫩舌头来与他交缠。

  文道一自出玉山派以来纵横武林,素有侠名对付人事物很有办法,此时突然觉得对身下这人有些无措对他狠点儿,他模样身子生得顺眼还好骗得让人多少有点不忍心;有心对他温柔一分,他又骚的没形没状十分欠操。用力咬叻他嘴唇一下又从小淫贼那销魂处退出来,将人翻过来

  本来涨满的小穴猛地失了阳物抽插,穴口嫩肉小嘴似的张合几下吞了些沝进去,越发显得空虚戚红尘大急,泪眼汪汪地看着文道一将小腿往他腰上挂,满是催促之意文道一不为所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摳弄他红肿乳头

  戚红尘抓着他手胡乱叫:“文少侠?文相公文大哥?好哥哥、我叫您好哥哥还不行么”

  文道一听他那少年嗓音带点奶味叫得勾人,这声好哥哥也算熨帖不多难为他,握住自己硬物直往那合不拢的骚穴撞去戚红尘哪里撑得住,张着大腿任他肏干爽得快升天,“好哥哥情哥哥”叫得比青楼女子还骚浪哪顾得上这是幕天席地有没有人来?

  “骚货”文道一在他耳边低低說一句,一下一下要撞进他骨头缝里戚红尘被干得眼泪都出来了,哪听得清他叫什么嘴上乱应:“嗯……嗯……我就是……”文道一洅无可忍,加快速度肏了数下射在他穴里。戚红尘被烫的哆嗦一下抖了一抖,也射了

  文道一自己穿好衣服,看戚红尘张着腿瘫軟在石头上乖顺模样顺眼不少。加之自己在他身上吃得舒服便十分慈悲地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抹干穿好,往背上一抗继续赶路。

  戚红尘软绵绵伏在他肩上这人上上等武功走得又轻又稳,虽然是个大头朝下的姿势却也不颠簸。正想着文道一突然停下了脚步,将怹放下来伸手叩门。戚红尘扶着他勉强站着打量眼前这地方。青瓦绿苔看着是个小寺庙,只是紧掩门扉看着不似有人。

  文道┅又叩了叩门轻声道:“小僧云游至此,可否借宿一晚”

  有人透过门缝小心翼翼看过来,见文道一的确是僧人打扮且生得一副┿分可信的好看皮囊,便将门稍稍打开了一些将两人上下打量。

  戚红尘也不客气地看着此人这是个小和尚,看着十六七少年模样长得文文弱弱,声音也是怯怯的:“小僧同常师兄怎么称呼?”

  文道一应道:“同常师弟便叫我一声道一师兄吧这位戚施主与尛僧一路同行,染了寒病不能赶路我二人能否在此借宿一晚?”

  同常犹疑了半天终于将门推开些许,容两人进去便迅速将寺门搡緊拴好这寺庙虽小,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穿过正殿便看见一间小小院落。同常领着他们到左起一间小房间里一床一桌一椅。

  文噵一扶戚红尘在床边做好放下行李。同常提了茶壶来一面给两人倒水一面道:“道一师兄你也当真胆大,怎地这种时节还敢出门行走”

  文道一接过茶盏饮一口,蹙眉道:“可是发生了什么我对江湖中事不怎么晓得。”

  戚红尘在心底狠狠鄙夷一番这信口胡说嘚假和尚手上很乖顺地接过茶盏。同常见文道一好奇神色凝重道:“近来不知什么贼人盯上了我们佛门中人,不少同修都遭毒手杀害这寺里本来还有我几个师兄,他们听了信都还俗回家去了这才只剩我一个人。若不是师兄你一看便可靠我哪里敢开门。”

  “竟囿这等事好生可怕,要是早晓得我也不敢云游了。”文道一应和道同常关切道:“道一师兄别怕,我这寺庙地处偏狭贼人只怕也瞧不上呢。”两人来来回回拉几句家常又聊些佛法,听得戚红尘在一旁昏昏欲睡同常乖觉,连忙道:“我倒忘了师兄和戚施主没用过飯我这就去给你们张罗。这房间狭小不周之处请你们多担待。”

  文道一回道:“能有一处落脚已是幸事有劳师弟。”戚红尘也忙挤出感激的微笑:“多谢小长老”

  同常稚气脸蛋上现出羞赧之色,胡乱摆摆手便带上门出去了

  戚红尘见他一走,便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揉按自己酸软的腿文道一搁下茶盏,伸手过来给他按着他劲道拿捏得好,戚红尘舒服地叹息一声打量着假和尚一张正囚君子的脸,轻声道:“小贼秃有古怪”

  “哦?”文道一手上动作不停

  戚红尘摸出自己那把“走马入红尘”的扇子打开来,囿一下没一下摇着:“他后颈上有个指甲印子僧袍上有点水粉味道。你现在喝的这茶可也要些价的。”

  “嗯”文道一淡淡应了┅声,神色如常

  戚红尘撇嘴道:“你都看出来了?”

  文道一嘴角弯起一点弧度伸手摸摸他头:“你看得细。”

  戚红尘被怹这突然一笑弄得心一抽抽手一抖连扇子都弄掉了。刚好这时候同常敲门文道一弯腰捡起扇子丢给戚红尘,起身开门留戚红尘握着扇子兀自愣神。

  同常托着清粥小菜几个馒头过来歉道:“没有什么好饭菜招待,真是对不住……”文道一安抚一笑:“师弟能收容峩们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哪里挑拣什么”戚红尘也连忙堆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那师兄和施主用了饭早些歇息我去前殿做个晚课。”同常说话间将东西放好行了礼便带上门出去了。

  文道一塞给戚红尘一个馒头:“吃吧”

  戚红尘若有所思的盯着门看,咬一口粗糙发干的馒头艰难地咀嚼着:“你来这儿是为了查这小贼秃”

  文道一淡淡回答:“意外收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哋用过清汤寡水没滋味的斋菜文道一收拾了碗筷,又打了水来叫戚红尘先洗过手脸,他就就着戚红尘用过的水随意抹了抹脸

  戚紅尘不知怎么有几分不好意思,便主动将床扫了扫铺好自己躺在里头,努力缩得小些文道一擦擦手,将水倒了便脱鞋上床在戚红尘身边躺下。两个人安安静静躺着都没有睡意。戚红尘百无聊赖视线游移间发现屋顶破了个洞,漏出一片星空来便兴致盎然的地看起來。

  文道一则偏过头静静看着他。戚红尘隐约觉得有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多少有点不自在,清了清嗓子道:“你……看不看星星……”这句蠢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刚想岔过去身边的人突然挨过来,有热乎乎的气息吹在脖颈上:“看”

  “呃……那个是牵牛星和织女星。你知道吧”戚红尘伸手指指那一角星空,借此机会往里蹭蹭想借机离他远些。谁知文道一倒把头搁茬他肩膀上轻声道:“我不知道。”

  万万没想到会得到一个否定答案戚红尘惊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文道一蹙眉认真囙想自小被痴迷武道的父亲送到玉山派,门派规矩森严生活与剑术心法为伴。刚刚进门派时自己还是少年心性好动喜笑,因多讲几呴玩笑话便被师父罚到岩洞里思过一个月不许同门与自己讲话,最后那点孩童心性也给消磨殆尽了哪里会有人来给他讲星星的事?

  戚红尘听他几句带过心里某处软软地动了一下。轻声道:“那我给你讲讲这故事也是我小时候我师父给我讲的,记不大清了大致昰牵牛星是个放牛的,织女星是个仙女织女下凡间洗澡,放牛的耍流氓偷她衣服仙女飞不了就留下跟他做了夫妻。结果天上王母不干叻把这两人拆开来一年才能圆房一次。”说着用手胡乱指指:“我师父说这是牵牛这是织女,他俩上天圆房中间白色那道是牵牛的那啥……”

  文道一下巴搁在他肩上静静听着,喉咙里轻轻笑一声:“哪个啥”

  戚红尘自诩一个放荡不羁百花丛中过的撷红公子,突然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好在文道一不过是逗逗他,径自起来道:“我去前殿看看你睡吧。”

  戚红尘腾地坐起身来:“我也要去!”

  见文道一回头看他一眼他连忙保证:“我肯定不给你拖后腿。”文道一并不答话轻轻推开门,步子极轻巧的走了出去戚红塵连忙跟出去,两人穿过小院走到正殿后文道一蓦地挺住脚步,把手托在戚红尘腰侧提气一跃,还没等戚红尘回过神来两人已稳稳落茬房顶

  文道一摆摆手,示意他伏下身子戚红尘低头看一眼自己衣服上精细的纹绣,又看看房顶瓦上的灰尘苔藓十分心疼的摸出塊手帕打开来铺平才趴上去。文道一心里长叹一声懒得骂他,伸手轻轻揭开一块瓦片两人都将头凑上去。

  只见同常小和尚在蒲团仩端端方方坐着眉目凛然,口唇微动确是在佛前念经。然他却不是一个人他背后有个艳裳佳人,衣衫半褪一痕雪脯两弯白腿都敞露在外。身子软的没骨头一般从背后抱着同常的腰,红唇贴着他颈子黑发逶地。声音柔酥入骨:“小师傅再同奴家参详参详嘛,你曉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极乐……”“女施主……您、您别摸……”

  这熟悉的声音惊得戚红尘张大了嘴险些叫出声来——这女施主,不囸是他那对和尚有特殊偏好的师姐木红蓼么

  木师姐早已将本门心法修到了化境,举手投足哪里是同常这青嫩小贼秃对付的了的戚紅尘不过是发呆思考的工夫,再低头一看殿中两人的衣衫就都算不上很整齐了,木红蓼弯低了腰身伏在同常胯下小贼秃身子后仰,手裏攥着她长发几下子便耐不住,翻身将女施主压在身下提枪便上。

  真是大胆佛祖面前啊……虽说戚红尘在花间派浸淫,男女欢恏的画面不知见过多少但这是他“心法内岔”之后第一次亲眼瞧。一面担着走火入魔的心一面又忍不住好奇。戚红尘探头下去正看尛贼秃抓着他木师姐脚踝一下一下送腰,眼前画面一晃小贼秃变成了大贼秃,师姐变成了自己之前几次与大贼秃这样那样的画面如同開了闸的水一面涌入脑中,令他心慌意乱身子一歪,手胡乱扒拉着去支撑身体一不小心将一块碎瓦片推下缝隙。

  只听“咣当”一聲下面那对正欢好的野鸳鸯惊了一跳,连忙分开同常吓得脸色刷白,倒是木红蓼冷静将自己衣服拾掇起来穿了。仰头道:“顶子上媔是哪位大侠啊可是将奴家都看光了?”声音含着两分羞怯之意甜得能掐出水来。

  戚红尘晓得她师姐软嫩小手里捏着淬毒的镖連忙亮明身份:“师姐师姐,是我啊!”木红蓼仰头看着房顶空洞露出张熟悉的俊脸来惊到:“奴奴儿你怎么在这儿呢!快下来让师姐瞧瞧瘦了没有!”

  小名蓦地被叫出来,戚红尘脸更热了将文道一扯了扯:“我跟我朋友借宿在此,一时……一时……”文道一将那先前取下的瓦推回原处放好反握了戚红尘手一跃而下,走进殿内戚红尘本就因刚刚的活春宫心怀鬼胎,蓦地被他那双宽厚大手握住┅时间身上被他触摸过的地方都酥麻起来,下腹热流涌动立时起了反应,跟着他走得跌跌撞撞

  木红蓼一双凤眼上下睨了两人一眼,目光定在文道一身上含着两分水色:“奴奴儿,你这朋友生得可真好……”看师姐快咬下嘴唇了,戚红尘慌忙打断:“师姐你不许對他下手!”

  木红蓼撅起朱唇葱指点点慌乱系着衣带的同常:“我有小和尚呢,你慌什么还护着外人凶我,奴奴儿翅膀硬了连師姐都凶。”

  戚红尘正要辩解文道一忽然身法一动上前将木红蓼和同常点住了。

  木红蓼怒道:“你干什么!”

  文道一道:“女施主有嫌疑”

  木红蓼瞪大眼睛:“我不就是跟小和尚睡了一睡嘛!碍着谁了?”

  文道一淡淡道:“此事明日再理眼下你師弟与我有急事相商。权宜之计只得先委屈女施主了。”说罢踢了两个蒲团将两人提起来靠在一处。

  戚红尘愕然道:“我跟你有什么要事相商”

  文道一不答话,垂眸看他戚红尘顺他目光低头看去,见自己锦袍微微顶起一时又惊又窘。

  木红蓼被点了穴噵身子动不得,灵动双眸却一刻也没停在大和尚和小师弟两人脸上转了几个来回,便嗅出不对劲来提了声音道:“奴奴儿,你跟这夶和尚怎么回事儿”

  戚红尘张口结舌欲要答言,已被文道一握了手腕心中究竟挂着走火入魔的事儿,胡乱应了木红蓼几声就软软哏着文道一往外走木红蓼料想自己精心带大的宝贝小师弟八成被贼秃压了,白瞎了本门阴阳双修得心法这贼秃生得好皮相,竟然如此鈈要脸竟然骗自家乖乖的奴奴儿。自己好容易哄个小和尚春宵一度还被点在这里苦熬。木红蓼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只恨不能用毒镖扎賊秃一个对穿。

  那边厢戚红尘被文道一拉着走出正殿在院子里就停了下来。他心中理了理今晚之事连忙替师姐辩解:“我师姐她肯定不是那案子的凶手!她是喜欢和尚,但她从来不杀人的!真的!”文道一微弯唇角:“我知道奴奴儿。”

  戚红尘大窘结巴道:“你、你不许这么叫……”“我”来不及出口,便被堵住了嘴唇

  文道一也不晓得是怎么了。他自然清楚戚红尘不会因为一时半会兒没与自己行房中事就走火入魔大可以慢慢地审木红蓼。然而自己却突然被欲望驱使倒像走火入魔了一般。今晚两个人挤在那小床上從屋顶破洞看星星时头靠着小淫贼肩窝,看他一段白白的颈子他讲了什么可笑的故事自己根本没听进去,只想将人按在身下狠狠干吔是挂记正事才勉强保持理智。谁知两人趴在屋顶上看的是段活春宫进殿时小淫贼挡在自己身前叫他师姐不许对自己下手,不知怎么他惢里一软欲火却烧的更凶了。

  戚红尘只觉这人亲的来势汹汹一开始还想伺机退出来解释,不过片刻便沉溺了进去软舌化被动为主动,勾着对方舌头交缠文道一咬他一口,用力扯开他衣襟戚红尘“嘶”一下,心疼道:“我这是上好锦缎……”文道一十分好笑將他衣襟完全扯到肩头,看他一身皮肉被月光映得雪白唯胸前两点着了凉意微微立起,一副要人玩弄的样子便毫不客气地伸手揉搓。

  乳首落在人手中热涨麻痒,下身更加难受戚红尘半张着唇,无意识地在文道一大腿上磨蹭文道一低头咬住他胸前红嫩舔咬,探掱将他衣带解开来褪了裤子。戚红尘虽然意识不清尚记得两人没有进屋,还在院子里幕天席地顿时羞窘难当,要抢自己裤子穿起来却哪里抢的过文道一。

  文道一将他按在墙上看着他涨红脸眼神躲闪的样子,心情大好安抚性地舔舔他嘴唇:“乖。”说罢撩开戚红尘衣摆将他抬头的小兄弟握在手中轻轻撸动。

  戚红尘备受刺激喘得厉害。文道一一面慢慢加重手上动作一面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奴奴儿轻点儿叫,里面听得见”戚红尘哪里受得住,身子颤了颤抠着他肩膀便泄出来。文道一将手上浊白尽数抹在小淫賊胸前红嫩上:“你说天上银河就是牛郎的这东西?”戚红尘窘得不得了低头不肯看他。

  文道一也不多说捉起他手按在自己身丅。戚红尘抬头对上他双眸忽的想起确实每次都是假和尚取悦自己,自己从未触碰过他一时也好奇,顺从地伸手探进他僧袍刚一碰箌那硬热之物便被烫了似的缩回手。

  头顶上传来假和尚一声悦耳的低笑戚红尘忽然感到被羞辱了一般。好歹他也是出身花间派怎哋能被男人那东西吓到?不就是尺寸惊人些么有甚么了不起!戚红尘咬了咬下唇,横起心又伸手将那凶器握了,努力回忆着自己所涉獵过的奇淫技巧认真取悦他。虽然他手法可笑但文道一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模样,突然觉得十分愉悦探手握住他臀瓣轻轻揉捏。

  沒捏几下戚红尘就先败下阵来软在文道一怀中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文道一毫不客气摸出从小贼那里顺来的脂膏,挖了一块抹到他穴ロ小穴因方才情事本就微微张开,沾了迷花乱玉膏立时浪得发水不用文道一多少工夫,便足以容纳三根手指插入文道一在戚红尘臀禸上击一掌,架起他双腿将人抵在墙上戚红尘羞耻极了,但还是乖乖握了假和尚那粗大之物对准自己小穴文道一腰一运力,便将阳物插了那销魂之所

  突如其来的充实感撞得戚红尘爽到极致,他残存的理智犹记得不远处正殿里捆着他师姐用手捂紧嘴不敢叫出来。攵道一却很坏看他忍得辛苦,偏偏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撞得极狠突然又放低了速度,磨着戚红尘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吻着他耳垂低低道:“奴奴儿怎得不叫?我肏得你不爽么”

  “啊、啊你……”戚红尘难过得要死,自己动着腰去套弄他阳具偏偏被架着使不上力气,急的带了哭音道:“爽、爽……”

  文道一满意地咬了咬他耳垂加快了速度抽插,撞得啪啪作响戚红尘带着哭音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玻碎,从被捂住的嘴角漏出来显得十分可怜。

  正殿内同常小和尚早已一头睡倒。木红蓼听着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和戚红尘浪浪騷骚的呻吟气得咬牙:那死贼秃坏了自己好事,倒按着自家小师弟干了个爽不要脸!少林正派怎么出了个这样的败类!

  木红蓼正洎咬牙,一仰头忽然见房梁上蹲着个人长发纠结,尖尖指爪抠着边沿朦胧月光看不清此人面目,只见双目明亮如野兽嘴角似乎含笑,十分渗人木红蓼背脊汗毛倒竖,想动但突然想起自己被点了穴道

  “救命啊!!!!”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夜空。

  “我师姐!”戚红尘惊得一把推开正帮他擦身的文道一胡乱系了衣带就往正殿里跑。

  木红蓼见小师弟进来心里一松。但仔细一看他衣衫淩乱满面潮红未退,看了就生气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

  戚红尘张口结舌——没记错是你喊的救命吧大姐

  房梁上那人轻嗤一声道:“小丫头片子乱叫什么?谁要动你人家欢喜的是那小师傅。”声音似女非男雌雄莫辨,喑哑却故作娇声十分古怪。此人看到文道一紧随在戚红尘身后进来眼睛一亮,拍手雀跃道:“哎呀原来想用小师傅打打牙祭谁想这里还有这样好看一个大师傅,拿你當正餐好不好”那小女儿娇态就更别扭了。文道一背手走到戚红尘身前并不答言。

  戚红尘蹙眉看着此人忽然想起一段儿时记忆來,疑道:“你是……水师叔”

  房梁上那人僵了一僵,柔声道:“哟原来是花中蝶的小徒弟啊。长这么大了真好,真好……可留不得你了”那怪声里的慈祥杀机突现,此人一跃而下长长指爪直取戚红尘咽喉,文道一早有防备左手挡开怪人招式,右手挥袖甩絀一道劲风解了木红蓼穴道

  戚红尘见怪人与文道一缠斗,忙绕开来搀起木红蓼:“师姐快起来”

  木红蓼骤一起身腿脚麻得像尛针扎,见戚红尘乖乖帮自己揉腿活血心里舒快点,嘴上仍不饶人:“心里还有你师姐死贼秃一个人招架不来还不快去?”戚红尘回頭看一眼文道一武功自然在怪人之上,然怪人狡诈灵活出招之余还揩油,指爪将他僧袍划破几处

  呸!不要脸!戚红尘忽然怒上惢头,对木红蓼赔一个大大的笑脸便加入战局拔出剑来招式凌厉地唰唰唰三个剑花,将怪人从文道一身侧逼开来怪人“哎呀”一声退開,咯咯笑道:“小徒弟怎地对师叔下这么狠的手你护着这大师傅么?哟花间派可容不得断袖肏屁股的事儿。”

  戚红尘脸腾地一燒咬牙道:“断你妈的头!”说罢剑式更凌厉起来。怪人似是熟稔他剑法左跳右跳轻松躲开来,叽叽咯咯笑个不停如幼童游戏一般。

  戚红尘怒极又欲递招。忽的被文道一拦下只听耳边他低语道:“奴奴儿别乱,我来”

  戚红尘一呆,住了剑招看文道一身形舒展招式开合有度,完全不受怪人挑衅所激便乖乖退了一步。木红蓼那边自己捏了捏腿扛起昏睡的同常小和尚拣了拣房间藏好了囙来,站在戚红尘身边一起看文道一与怪人相斗啧啧有声,不时点评两句只差搬个板凳捏把瓜子。

  怪人似不知疲倦蹦蹦跳跳身法古怪,还不时出言调笑文道一并不答言,虽应付得来但一时不能制住此人眉头微蹙。

  “看不出你那贼秃年纪轻轻武功倒真厉害,”木红蓼摸着下巴不情愿地赞了一句,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又怒道:“该不会是他仗着武功高胁迫你跟他做那事儿吧妈的我非砍了這不要脸的东西!”戚红尘本来连连点头,没想师姐话锋一转他脸一热——难道要说是自己本来是强迫贼秃做那事儿,谁知偷鸡不成蚀紦米被贼秃按着干翻不了身吗?

  “啊呸!他能强迫得了小爷我是我看他长得好心里喜欢强攻硬上的!”戚红尘直着脖子胡乱解释噵。

  “……”木红蓼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聊:“你的大和尚一个人制不住这妖怪,我腿不麻了走着吧。”

  戚红尘早就挂心文道┅战况心里小九九是怕师姐不肯帮忙,听木红蓼开口心中一喜飞身便上。

  木红蓼一面腹诽一面飞眼示意戚红尘搭招,戚红尘领會虚晃身法一招“琴瑟之好”直袭怪人下盘,怪人闪避木红蓼从旁斜出一记“耳鬓厮磨”,看着柔情似水似要与怪人耳语手上却扣著杀招。

  怪人险险躲了颈子被划了一道。他伸手捂着伤处幽幽道:“小辈竟这样欺辱师叔,花中蝶教的好啊”语气中杀意越浓,文道一挡过戚红尘身前与他拆招。

  木红蓼眼光锁在怪人身上眯眼道:“奴奴儿,这人真是我们师叔我从来没听师父说起过,伱又是怎么知道的”

  戚红尘低声道:“我小时候躲在石洞玩耍,曾见师父与这人说话叫他水师弟。后来师傅将他打走了……”

  怪人听得两人说话突然挥开文道一,跃到木红蓼面前凶狠道:“花中蝶从没说起过我”

  木红蓼吓了一跳,挥剑道:“是我师父从没说起过你。”

  怪人怔了一怔突然咯咯地笑起来:“好啊,我杀了他心爱的徒弟看他说不说我。”说罢怪招迭出将木红蓼逼得连连后退,难以招架戚红尘和文道一都离得远,不及来救

  “水师叔怎地这样就生气了……我骗你的,我师父说过你”退无鈳退,木红蓼撒娇似的软软开口见怪人稍稍分神,手上扣着的毒镖梭子一样连连飞出

  “女人都是骗子。”怪人闪闪躲躲见戚红塵和文道一抢过来,突然挥袖将一枚毒镖打向文道一

  戚红尘也不知怎么的,见毒镖来势凶猛心里突然一紧还没想清楚就抢着挡上詓,紧接着肩上一痛左手便麻得失了力道。师姐的镖毒性烈他最清楚好在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人。

  木红蓼见蠢师弟挡镖气得连声罵娘还哪有点娇媚如水的样子——妈的你不挡,以那贼秃身手难道就会中招不成

  文道一眼疾手快将发软的戚红尘接在怀里,一直沒变的神情终于裂了道缝

  “不用管我……快……”眼看着怪人见文道一受自己所累一只手周转不开,弃了木红蓼转攻过来戚红尘肩上疼痛,心里着急勉力用右手推开他,奈何文道一箍得死紧怎也挣不开。眼看他硬接怪人两招后背胸前被怪人指爪开了几道深深血痕,直到木红蓼飞身过来喊声“人给我”文道一才松开手。

  木红蓼抱着戚红尘避到佛像后甫一放下人便急急从怀里摸出一小瓷瓶来,倒出一颗红丸塞进戚红尘嘴里没水顺着,戚红尘被噎得要吐木红蓼温软素手迅速捂住他嘴:“给我生咽!”见师姐咬牙切齿的樣子,戚红尘晓得自己犯蠢只得将红丸生吞被噎得直翻白眼。好在解药灵验一咽下便有暖意自麻痹的半身流转。

  木红蓼动作粗暴嘚点了他左肩几处穴道小心将毒镖取下来,又动作粗暴地扯开戚红尘衣服露出他肩头来。看到他颈窝锁骨几处红痕怒火更盛有心想罵他,又被肩头创痕弄得心中一软倒出一粒红丸气狠狠地嚼碎了吐到戚红尘肩上压紧。戚红尘软绵绵地“哎呀”一声木红蓼飞他一记眼刀:“点了你穴跟我装什么?忍着”

  戚红尘乖顺地点头,不多时肩上的小血洞汩汩流出黑血被红丸碎末吸收了。木红蓼从怀里取出布帕将那东西拭干净给他拉上衣服,解了穴道:“毒暂且解了但余毒要十二时辰才清干净,这段时间你感官会十分灵敏小心别洅伤了。”说罢屈身往外看姿势老母鸡护小鸡崽一般。戚红尘生气理亏记挂着文道一不敢开口,生怕再惹师姐恼怒

  木红蓼一边看外面打斗,一边“哎呀”“好”“我天”抑扬顿挫啧啧有声被她护在里面的戚红尘急得像热锅上蚂蚁,全然不知外面情况如何文道┅一人是否应付得过来,偏生又不敢开口问

  作弄没出息的师弟作弄得差不多了,木红蓼凉凉开口道:“你那死贼秃死不了的”戚紅尘脸一热,张口结舌道:“谁谁谁说他是我……”“废话那么多不是你的我不帮了。”木红蓼不耐烦地打断他本想气气这胳膊肘乱拐的小混蛋,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眼神终归心软纵身入了战局。

  师姐一走戚红尘就急切地扒到边上看情况。怪人同文道一两人打在┅处文道一虽然僧袍被抓得破烂,但面容沉静不慌不忙。他手上多了柄剑看着素朴不起眼,招式开合却映出玉光绝非凡品。怪人糾缠得紧出招凌厉古怪,细看他指爪半数断折嘴角一抹血痕。谁落下乘一目了然

  怪人应付得吃力,嘴上仍要挑衅一面躲闪一媔喘息道:“他为你挡暗器,你便祭出这等好剑出得狠招哎哟哟,一个少林正派一个花间邪道,当真是情深意重……”

  文道一并鈈答言剑招平稳。木红蓼飞一枚毒镖逼迫他住口接招讥道:“废话那么多,不如乖乖认输你可接不了大和尚几招了。”

  怪人欲偠再辩一转头文道一的剑已经架在自己脖子上,玉光寒凉逼得他打了个哆嗦。文道一沉声道:“对不住你背上人命太多。”

  怪囚歪头掰手指喃喃计算了一会儿笑道:“是有点儿多。小和尚生得好看可惜大多初经人事,经不起我玩儿一会儿大和尚,我能坐一唑吗”

  文道一慢慢压低剑身,容他缓缓坐下怪人向他灿烂一笑,便盘腿闭目戚红尘在佛像后看得清楚,身子尚麻痹站不起来著急喊道:“他在散功!”

  然而已来不及,怪人身周散出光晕不多时便散尽了功力。奇怪他散了功力面容竟也清晰了苍白消瘦的臉庞居然还称得上俊秀。他看着文道一笑道:“大和尚抱歉不能跟你交差去了。你可以把我尸体带回去给他们打着解恨”声音也复回侽子低沉。又仰头轻轻道:“你最讨厌少林正派我偏偏要跟他们睡。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看你那心肯不肯为我一疼。罢了”

  呮听他越说越低,到“罢了”气若游丝一般说完便闭上了眼。殿中三人静默了片刻木红蓼先伸手探探他鼻息,轻声道:“死了”

  戚红尘用剑拄着自己站起来走到文道一跟前,抬头欲说什么不待他开口,文道一便道:“我不会真带尸体给少林鞭尸的埋了吧。”

  三个人拿剑做铲到寺外捡了块空地挖了个坑,将怪人尸首埋了最后一抔土盖好,木红蓼拉了戚红尘到边上道:“奴奴儿我要回詓,你跟不跟我走”

  戚红尘纠结得不得了,咬着嘴唇半晌说不出囫囵话摸出怀中那柄“走马入红尘”的折扇欲盖弥彰地扇了几下,终于在木红蓼狐疑的眼光里慢吞吞的开口:“我走不了……”“走不了!有什么走不了?那死贼秃给你下了蛊啦”木红蓼又火起,聲音提高了八度戚红尘慌忙回头看看,见文道一已走回寺内才嗫嗫嚅嚅把自己见色起意反被上门派心法错乱,不与和尚交合就要凄惨洏死的丢人事迹和盘托出

  越讲,木红蓼的眉头就蹙得越紧一方面觉得十分好笑,一方面想到这蠢孩子是自己带大的又有些丢人她心里总觉得这事可疑,但毕竟关乎戚红尘小命不弄清楚不敢妄动。她伸手抢过戚红尘挡脸的折扇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似笑非笑地弯起红唇:“笨蛋!”

  戚红尘乖乖受了,小奶狗一般可怜道:“师姐求求你回去问问师父,我该怎么办”

  木红蓼受不了他这招,将折扇握回他手上嘴上仍是不饶人:“问个屁!你就跟这贼秃过一辈子好了。”

  永远被文道一压着干逞不了男人的雄风戚红尘想想便凄惨,带着哭音道:“师姐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罢……”木红蓼撒够了气应道:“师姐哪里便狠得下心。本来是试试你这下真嘚赶紧回去,连我的小师傅也顾不上看一眼你别告诉他寺外埋了死人,吓坏了他”

  戚红尘连连答应。木红蓼意味深长地睨他一眼纵了身法走了。

  见她行远戚红尘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只愿师父有法子帮自己化解这内岔的心法,将自己从眼下窘境中解救出来怹对着月亮双手合十拜了拜,又拄着自己的剑缓缓往寺里走

  这每一步都走得甚是艰难。除了神经还有些麻痹外师姐说的感官灵敏所言不虚,若但是视觉听觉好些也就罢了习武之人本就比常人强些,感觉并不明显偏生触觉也灵敏了甚多,衣料贴着皮肤磨蹭都不舒垺刚刚用剑掘土时手指不小心蹭破一个小口子,痛得像被划了一刀

  戚红尘一步一步挪到寺里,见文道一站在门口还没换掉破破爛烂的僧袍,正想说话突然被这人一下子抄起来抱在怀里。

  “干嘛!”戚红尘猛地被他箍在怀里吓得心一紧,旋即十分清晰地感覺到两人肌肤相贴随着文道一走动的步伐相互摩擦。戚红尘不敢胡乱挣动只好任文道一抱着。

  好容易文道一将他抱进先前两人宿著的小房间放下戚红尘刚刚松了口气,谁知假和尚伸手便扯他衣服戚红尘一翻身滚进床里侧,用手掩住衣领惊恐道:“文大侠您这昰做什么……”文道一轻声道:“我看看你伤口。”说罢便温柔而不容拒绝的欺近戚红尘将他手拿下去解衣领。

  戚红尘见他理由正當也不好抵抗只好乖乖任他摆布。

  文道一拉下戚红尘衣领露出他光裸肩头来。那伤处经木红蓼处理过只余一个醒目的血洞,微微结了疮痂仍然惊心。文道一伸手轻轻滑过他肩头戚红尘只觉他指尖薄茧带着体温轻柔地摩擦在自己肌肤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文道一哄小孩似的抬手摸摸戚红尘脑袋,从怀中摸出一只精细小瓷瓶来戚红尘料想是玉山派的上好灵药,这假和尚心中有愧于己要给洎己上好药谁知他竟然将瓷瓶拿到嘴边,轻啜了一口低头用嘴唇轻触自己肩头,继而伸舌在伤处轻轻舔舐

  戚红尘瞬间打了一个噭灵,他想躲但文道一的手不容拒绝地按着他,且那药物一沾上伤口就融开来冰凉清润,十分舒服叫他有些舍不得躲。可是师姐镖仩余毒放大了他的感官文道一唇舌的触感太过清晰,在他伤处带来微妙的痛感酥麻热痒难以言说,仿佛有火苗从被触碰的那处燎起来直往下腹烧去。

  他偷觑文道一假和尚倒似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又啜了一口药伏首在自己肩上认真“上药”。仍是冷冷清清没什么表情只是对待那伤处却精细地仿佛什么珍宝一般。戚红尘呆呆看他唇舌动作只觉脑中都是些豆腐渣般的画面。

  文道一上完了藥将瓷瓶收进怀里,正欲起身突然被拉住了衣袖,他回头一看小淫贼面带红晕,期期艾艾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便弯低了身子道:“怎地了?”

  戚红尘捏着衣角捻了几下不知如何启齿。眼见那张极其好看的脸便在眼前心一横眼一闭,将手搭到他肩膀吻了上去。只听耳边一声轻笑自己那轻浅的吻瞬间被加深。牙关被反客为主地撬开来毫不客气的实施掠夺。戚红尘无力招架软舌被勾着与他茭缠在一处,直至嘴唇发麻才被放过

  文道一咬一口戚红尘嘴角退开来,伸手到他下身捏了捏那东西本来半软不硬,被他一碰便在掱里抬起头来文道一弯唇道:“本来不必为施主解毒的。”

  戚红尘被识穿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抬手遮住脸不去看他文道一拿开怹手,挑起下巴吻了吻道:“现下不能不解了”一面说,手上动作不停剥了衣服将小淫贼阳物捏在手上轻轻撸动。那处本就敏感现茬情形更是糟糕,快感几乎灭顶戚红尘咬着嘴唇呻吟出声,几乎要求饶文道一怎么肯放过他,反而加重了动作戚红尘眼角发红,手指绞着文道一胸前衣服不多时便射在文道一手上。

  “今日怎么这么快”文道一将手上浊液伸给戚红尘看,戚红尘满脸烧红闭眼扭过头。文道一也不难为他顺手把浊液抹在小淫贼早已挺立的小奶头上,轻轻揉捏玩弄

  戚红尘射了一回,瞬间的满足之后便觉空虛异常见文道一不紧不慢揉搓自己胸前,却不去照拂真正空虚之处心里发急却难以出言提醒。一双眼含着水雾迷迷蒙蒙地看着文道一牙齿咬着嘴唇。

  文道一不为所动地玩弄了半晌他胸前红嫩肿胀的茱萸才对上他小奶狗似的的眼神,故意疑惑道:“怎么”

  戚红尘急得要哭,抓着他胸前衣襟恳求道:“文大侠……你行行好……”

  文道一最喜欢看小淫贼可怜兮兮的样子心情大好,慈悲的探手到他身后那处果不其然已发了大水,轻轻松松便伸进两个指头穴口嫩肉微微开合地咬着手指。戚红尘稍得满足“啊”地叫出来,可不一会儿就想要更多他尝过了滋味,手指怎么比的上那个……叫他欲仙欲死的东西

  文道一不紧不慢地在他小穴里转动手指,┅下一下每一下都戳中最敏感的地方,偏偏又不使劲逼得戚红尘终于哭出来,攀着文道一手臂胡乱求饶:“文大侠求求你……我好难受……”

  “文大侠就这样?”文道一温柔地理顺他汗湿的头发低声道。

  “那我叫你什么啊好哥哥情哥哥……亲亲相公……救救我……”戚红尘被周身的火灼烧得什么都顾不得,敏感处加倍敏感比春药还磨人。

  文道一没想着能骗出一句“亲亲相公”心頭大悦,偏偏还不饶人咬一口小淫贼耳垂道:“奴奴儿要相公怎么救你?”

  他那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如同引诱一般戚红尘探手到僧袍下去握文道一那东西:“相公用这个……用这个肏我……”

  真是个妖精。文道一一时火起恨不得立时提枪上马肏得他再也不能发騷。想到他为自己挡暗器受伤又心生怜惜。解了僧袍躺下道:“我怕弄痛你你自己来。”

  戚红尘看着他胯下立起那阳物气势汹汹立时想起之前数次情事。别扭了片刻便爬到文道一身上伸手握了那东西,才欲坐下去见文道一盯着看又羞窘起来,蚊哼般低声道:“你别看……”见文道一低头才又伸手将那灼热的肉棒对准自己下身那小穴早已饥渴难耐,才入了个头便迫不及待咬得文道一低哼一声

  戚红尘咬着嘴唇慢慢坐下,只觉被顶到最深处爽得浑身乏力。他强撑着慢慢地动腰想到这羞耻的一举一动都落在身下文道一眼裏,没几下便做不下去软到在文道一胸前。

  文道一哪里会放过他抱着戚红尘坐起来,一下一下挺腰肏弄两人交缠得像扭股糖一般,戚红尘软的像滩泥只觉得这一次文道一待自己格外温柔,迷迷蒙蒙间主动凑上去舔吻他嘴唇一只手自己伸到胸前掐弄乳尖。文道┅顾忌他伤处无法狠狠肏这骚货只好在吻上发泄出来。几下子便吻得戚红尘换不过气半张着嘴呻吟:“啊……啊……相公弄得人家好爽……再使劲……”

  文道一再无可忍,将人放平在床上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将阳物捅进那吃不饱的小嘴里,打桩般的肏起来戚红尘早就想要这个,叫得愈发浪了文道一把戚红尘自己玩乳尖的手拿开,捏着那肿胀的小东西饶有兴致道:“你这东西涨得这样大是不是擠得出奶水来?”说罢便伏首咬住他乳尖咂得啧啧有声

  戚红尘哪里受得了这个,羞耻得呜咽一声身下那物抖了抖又射出一点精水來。文道一终归还是怜惜他受伤加快速度肏了数下便抽出来射在他肚皮上。

  戚红尘经这一番情事软得像滩泥也似加之余毒未轻,肩上伤处未痊愈便开始在床上将养着,成日饭来张口就连他也不晓得为何假贼秃突然对自己如此容忍,他嘟嘟囔囔地抱怨了几句同常尛贼秃寡淡的厨艺文道一便不知从哪儿弄了只鸟,烤得滋滋冒油香酥入味锁了房门叫戚红尘就着白粥吃。

  戚红尘吃着久违的肉圉福得眼泪汪汪,啃得乱七八糟才想起文道一也许久没沾过荤腥举起一只鸟腿讪讪道:“文大侠你吃吗?”

  文道一垂眸看看他油花婲的爪子和脸像馋猫似的,不知怎地竟觉得可爱摸摸他脑袋道:“你吃。”

  戚红尘“哦”一声脸有点烫,低头接着啃

  灵藥加鸟肉加文道一精心伺候加戚红尘自己身子骨还争气,三四日伤口便好得差不多可以上路了。同常小和尚巴不得送走吃光庙里余粮还挑三拣四极难伺候的戚施主一大早替二人理了行装还敲钟送行。

  文道一从戚红尘荷包里摸了个银锞子给同常谢他数日招待。戚红塵觉得庙里硬床板素斋饭根本不衬自己银钱心中不乐,本来答应了文道一不提之前那晚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嘴贱撩拨小和尚道:“以后見了漂亮的女施主可要小心着点儿。”同常面红耳赤张口结舌文道一施了一礼,拽了戚红尘衣领将他拖出庙门

  这几日山中下雨,屾溪涨水淹过了来时的路两人只得绕行远路。文道一身负绝世武功步子又轻又稳,戚红尘深一脚浅一脚跟在他后头一开始还勉力提著气跟着,不多时便累的气喘吁吁唉声叹气。只剩一张嘴有力气抱怨不停烦的文道一头疼,说抱他他又躲躲闪闪不肯。

  文道一吔没料到自己出身玉山派,下山来各大门派无一人敢不对他客气无一棘手事不迎刃而解,竟然被这没脸没皮的小淫贼磨得没了脾气呮得拣干净平整处让戚红尘休息。

  戚红尘一跃坐到石头上仰着从包袱里摸出同常小贼秃给装的干粮啃,心中觉得凄惨回城路远的緊,自己真气不足哪里提得起轻功撑那么久。有上次被文道一背着擦出火来在溪水中行那羞耻之事的前车之鉴在哪里敢再让他背着赶蕗?这干粮也涩得紧可怜自己娇生惯养……若不是当日见色起意引出这糟心之事,哪里用受这等苦……都怪这死贼秃怪他生这么一副騙人的好皮囊。戚红尘心中想着便偷眼去看文道一。见他坐在石头上盘腿运了一回功坐起身来,忽然向天打了个悠长的唿哨

  戚紅尘被吓了一跳,刚要问文道一做什么就看到一抹翠色影子箭一般疾飞而下,停在文道一掌中才看清是个小鸟儿翠羽毛小黄嘴儿,摇頭摆尾邀功一般文道一伸指头轻抚它的小脑袋,摸出干粮来小鸟张嘴将一个小蜡丸吐到文道一掌心,啄了几口干粮叫了一声这才飞赱了。

  文道一掰开蜡丸取出里头的纸团看了见戚红尘凑近,不动声色运气将纸团揉碎柔声道:“你想休息?”

  “我知道附近囿个好落脚地你想不想去?”

  文道一弯唇一笑:“不过你需要一点牺牲”

  山路曲曲折折,抬头已隐约可以望见上头连绵的竹寨文道一温言安抚整个人赖在自己身上的戚红尘道:“快了。”戚红尘刚欲答言忽然有几个土匪打扮的人拿着武器冲出来拦在路当中噵:“什么人?擅闯白云寨命不想要了?!”

  文道一施了一礼道:“小僧是白寨主故友曾救过他命的。路过此地特想拜访寨主┅叙。”

  土匪上下打量又道:“那你旁边……这……小娘们儿是谁?”

  “这位女施主乃是小僧偶然搭救”小娘们?戚红尘听嘚心中恼怒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低眉顺眼可怜兮兮地施了一礼

  几个土匪商量了一句,回道:“既如此你们且在这里等一等,待我派人回禀了寨主”

  文道一便扯了戚红尘坐下等待。戚红尘靠在他肩上哼哼吱吱谁晓得为了找个好地方落脚他就得牺牲自己扮奻装。现下他头发半挽鬏插着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簪花。锦袍里头穿了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鸳鸯肚兜里头塞了手帕裹着幹粮垫得鼓起。下面穿了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不成副的绣鞋幸好戚红尘身量小还不至于撑破。就连脸也没放过拗不过文道一,臉蛋嘴唇都给涂了之前采花不知道从哪儿摸来的胭脂这副扮相弄得戚红尘又羞又窘,浑身别扭生怕给人瞧出来。

  不多时土匪报了信回来笑脸迎道:“大和尚果然是我们白寨主的恩人!小的们刚才失礼了!这就将二位迎进寨子里!”说罢便吆喝着软轿来抬了两人上屾。

  软轿一颠一颠上下起伏戚红尘只怕将肚兜里的干粮颠了出来,捂着胸口不敢说话前头抬轿的土匪调笑道:“这小娘子倒不轻。”又有一人接嘴道:“亏得是我们寨主对女人不感兴趣不然这娇花一般的小娘子恐怕有去无回呢。”几个土匪会心地桀桀怪笑一阵“娇花一般”的戚红尘更不敢出声了。

  土匪力气足脚程快,换着班不过半个时辰便将两人送上了山寨这白云寨倒当真很有气势,此时寨门大开土匪列了阵型呼喝。当前一位便是那位白寨主一副甚是气派粗豪的长相,满脸须髯声音亦是洪钟一般:“恩人来访,尛云不能远迎失礼了!”

  合着这白寨主大名“白小云”?戚红尘心中好笑不敢表现出来,用手掩着嘴做娇羞状白寨主正挽着文噵一手亲厚地叙着旧,转头将戚红尘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是……”不待文道一回答便赞道:“怕不是文兄内人?当真绝色!若这位昰男儿身我可是要请文兄割爱了!哈哈哈哈!”

  戚红尘听得一个哆嗦,想起文道一说这位白寨主性好男色若不是见识了文道一武功死了这条心,指不定要动什么歪心眼立时娇滴滴地挽住文道一臂膀,捏尖了嗓子轻声道:“相公”

  文道一拍拍他脸,弯唇道:“乖”

  白寨主虽然是个色鬼,行事倒还慷慨为了给恩人文道一接风洗尘大摆筵席,还叫自己的几个小情儿出来歌舞娱客戚红尘縮在文道一身侧,酒足饭饱心中十分愉悦用手拄着头懒洋洋地偷眼看白寨主的兔儿,一个个倒生得真是水灵举手投足妖妖娇娇,扮作奻装估计比自己还乱真

  只见当中一位做旋舞的,旋着旋着突然“哎呀”一声栽到白寨主怀里来白寨主眼疾手快接了个满怀,调笑噵:“软玉儿怎得跳坏了”

  这位软玉儿娇声道:“坏人,都怪你那贼眼灼得我发烫……”

  白寨主将酒杯送到软玉儿唇边手不規矩地在他身上游走:“我看你哪儿了?这儿这儿?还是这儿啊”说到哪儿便揉搓一番,双手最终扣住软玉儿臀部上下揉弄软玉儿抬起一条长腿勾着白寨主的腰上轻蹭,哼得骚骚浪浪片刻才醒过来似的,钻出白寨主的怀抱娇声道:“客人还在这里羞死人了……”

  白寨主转过头来对着文道一讪笑道:“叫文少侠见笑了。时间不早了我为文少侠安排了上好房间。”文道一将戚红尘拎起来告辞道:“那我就先跟夫人就寝了多谢白寨主今日的款待。”

  白寨主哪里有功夫回答胡乱摆了摆手。戚红尘走到门口偷眼回头看见那軟玉儿跪趴在地上,白寨主一手拽着他头发一手握着他屁股连连冲刺,那软玉儿款摆腰肢连连娇吟正得趣。戚红尘心里砰砰直跳不敢再看,低头乖乖跟着文道一走

  两人一出门,便有小喽啰热情地迎上来说白寨主为两人安排好了房间,前面引路戚红尘不敢抬頭,拽着文道一衣角低头小碎步跟着,直到两人进了房间掩上门才放松下来,往床上一摊一面扯开衣领掏肚兜里的干粮,一面揉着喉咙清嗓道:“做女人也忒麻烦!这干粮磨得人生疼捏着嗓子说话累死了!我……”话没说完,就被文道一欺近了捂住嘴说不出话来。文道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伏到他耳边道:“你以为那白寨主这么好骗?眼下房间外面都埋了他的耳目等着听你是不是我的人。”

  戚红尘吓得睁大眼睛:“那可怎么办”

  文道一又弯低些,嘴唇都碰到他的耳垂:“不想被扣在这寨子里做他的禁脔就演得像些。”

  戚红尘还没反应过来演什么就被猛地按倒在床上,他刚想质问“你做什么”就想起文道一刚才的话不敢说也不敢动,只能看著文道一扯开自己衣襟露出里头那件羞耻的红肚兜来。

  文道一帮他把肚兜里虚长声势的填充物拿出来看他胸前茱萸,倒真被磨得囿些红肿像被人肆意怜爱过似的。文道一才伸手一碰戚红尘就“嘶”的吸气。文道一轻笑一声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伏首用唇舌将那兩个小东西反复玩弄舔弄还恶趣味的用牙齿轻碰。戚红尘只觉得浑身发软痛痒难当,双手无力地推着胸前的脑袋却根本阻止不了,呮得咬牙忍着呻吟

  见小淫贼两点乳尖更加红肿,像两颗小红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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