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夏志清《夏志清中国现代小说史史》香港出的未删节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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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水之间编辑的按语我真喜欢,您的夸赞却令我汗颜。谢谢您的劳动!握手!

   案头也有一本夏志清先生的《中国现代小说史》,是广西师大的版本,不知道和玉心老师所提到复旦版本有没有差别和出入。从我个人阅读经验上来讲,个人还是很喜欢这本书的。其致力于“优美作品之发现和评审”,抛却了狭隘的庸俗的政治学和社会学视野,以开放性的思维美学的艺术的眼光重新评价了四十年的中国现代小说史(1917---1957),并对沈从文、钱钟书、张爱玲等一批作家在小说史乃至文学史上的成就重新定位,只此一点便便功不可没。现在夏志清先生的观点大部被大陆学者所接受,同时这本书也在学院内几成显学,是现当代文学硕士和博士课程的必读书目。

  因其对官方传统话语的颠覆,我也喜欢它。

  文璘师,遗憾的是,我没有见到过广西师范大学版本。不过,此前阅读过一些广师大出版的书籍,比如木心作品,纸张、版式、装帧、·印刷质量都没的说,深深喜欢。就我些许的的阅读经验来说,我是偏爱广师大出版社的。

  广西师大出版社的书籍,翻开来,扉页有一行小字,“想像另一种可能”,这句话道尽文学的真谛,值得反复把玩,深深喜欢。

  当然任何作品,哪怕是经典,都是开放性的和未完成性的,它所筑起的“召唤结构”就是诱使我们不断深入进去,寻找认同或者勘探谬误。由此,我对玉心老师针对经典或显学敢于站起来“说不”姿态和气度深感佩服,对其严正求索探究、锱铢必较的学风深表赞赏,对其思维的缜密、细心以及行文的逻辑性、科学性的专业素养击节叫好。

  呵呵。文璘师过誉!虽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我还是习惯于对于一部优秀的作品说长论短。尽管不那么专业,或者不那么正确,我的私心是,尽可能地消除白璧上的微瑕,让优秀者更优秀。我想,如果夏先生地下有知,也会宽恕我的冒昧的。

  如果非要指出玉心老师此文有哪些不足或者仍需完满之处,个人认为有以下几点:
第一:理论维度把握的方向性和适用性以及理论运用的视野问题。比如玉心老师存疑的语词毛病地方,我数了数大约有二三十次之多。这样的考据当然能证明学术的严谨性,但此处仍要跳出文本来考察,因为《中国现代小说史》是夏志清先生用英文书写的,我们所读到的版本,是经刘绍铭、林耀福、思果、谭松寿等人的译本,那么,即使有语句的毛病也是翻译者文笔不佳的结果使然。正如今年获诺奖的法国作家莫迪亚诺的《暗店街》这部作品,在我们国内有好多翻译家的不同版本,薛立华版本的开头是:“我的过去一片朦胧……”;李玉民版本的开头是:“我飘飘何所似,不过幽幽一身影。”而中国大部分专业读者,是非常喜欢前者的形象精准而否定后者的花哨、虚浮。可以这样说,翻译是一种再创造的过程,在翻译的创作过程中,正如巴特所言:原作者死了!于是回到刚才的话题中来,此处尖锐的矛如果要刺穿夏志清先生坚固的盾多少有点牵强。

  谢谢文璘师指出我的缺点。文中我已表明——“ 阅读过程中,发现不少疑点,当是翻译之误。”在此,我没有把这些语词之误归罪于夏志清先生。也许是网编的习惯使然,见到文本有误,便想纠正,让文本保持清洁顺畅。

  第二,批评者需要走出个人经验规定性、走出批评者所隶属的学科规定性、走出已经被塑造成的知识规定性。比如关于对叶绍钧在五十年代对语言的重要性所作的的辩护,《中国现代小说史》说“这个见解相当浅显……叶绍钧显然不懂现代西方的文学批评”,对此玉心老师认为是武断,是无稽之谈,是失之公允的,不够客观的。其实现代西方的文学批评自索绪尔的语言论以降,无论是俄国形式主义批评,英美新批评,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批评以及解构主义批评都把语言提到价值论和本体论的高度,就叶绍钧的个人创作经验来看其个人阅读经验上,他也许不懂得这些。然而夏志清在此处仍然犯下了错误:他在一个不成熟的文化语境中裹挟其现代性理论,忽视了叶绍钧此语产生的本土资源。而叶绍钧因为过度重视本土经验的因袭,从作家创作的经验角度出发,忽视忽略了西方现代性的经验。

  就文论文,就事论事,夏志清先生就叶圣陶先生那段话而言,本是持赞扬态度的,我因对前半句话有点腹诽,因此只摘取了前半句。呵呵。文璘师能从理论的高度所作的中肯评价,令玉心不胜叹服!走出各种思维定势,走出各种先验的定规,批评者确实应当谨记。

   第三,理论批评话语的个人化趋向,是现代理论话语的一个突出特点,好处毋庸多说,不足在于,这样的话语方式在交流中很难达成共识,即便是小小的文学批评共同体中也很难。这就意味着,这种话语方式的批评,其实是另一种遮蔽。 如果批评者处理得不好,反而弄巧成拙,以致于使其本来的批判力量丧失。这可能就是文本细读式“过度阐释”和个人经验的“酷评”,同样遭人诟病的原因吧。今天的文学批评话语,的确需要从新的社会学视野里重新生成方法论和认知思维了,否则,批评大概只能在学科惯例里、貌似真实的个人经验里无休止地重复了。在这一点上,需要我和玉心老师共勉,因为我本人也达不到。

  文璘师,谢谢您百忙之中抽空赏光!不成体统的陋文劳您费神,非常感激!您的指点

  文璘师!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空赏光!这篇不成体统的陋文劳您费神,非常感激!您的指点让我受用不尽!再次拜谢!

  首先可以肯定,夏志清先生作为一位文学评论家,能把中国现代的一系列作家进行梳理之后进行评论,实在是文学批评界的一位了不起的学者。但是在下认为,作家也好,文艺评论家也好,往往都由于自己的生活阅历,所处的政治背景和社会环境的不同,在创作文学作品和对文学作品进行评论时候难免会带有比较狭隘的个人观点。每一个作家都有自己的生活阅历,都有自己的创作风格,我们不可用同一个标准去要求他。这就要求评论家一定要能够了解并掌握作者的方方面面,在不了解作者及其背景和阅历以及写作意图的情况下,盲目地或者不是盲目的而是在不完全了解的状态下带着自己固有的认识去表态,往往是不正确的至少是不全面积有疏漏的。
   我倒很赞成本文作者的一些观点,至少他是很客观地看问题。不是人云亦云。具体实例在本文中已经凸显,在此不再赘述。

用一颗真诚的心交天下真诚的朋友。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感谢苏庸平老师拨冗赏光!

我在拙作《评夏志清著(中国现代小说史》》①中,限于篇幅,没有来得及集中评论夏志清②在理论方面的错误观点以及由此导致的巴金、老舍等作家评论中的严重错误。由于夏志清的错误带有全局性和必然性。因此,专文予以评析,显然非常必要。 在评价文学史现象时,夏氏经常坚持两个原则:其一是真实性,其二是艺术性。对文艺创作说来,这两个原则如果理解和运用得当,原是无可非议的。但是夏氏往往把思想性与艺术性对立起来,把真实性与倾向性对立起来,用以否定无产阶级的或进步的创作倾向。于是使真理转化为谬误,走上了学木研究的歧路。 其实夏氏从未一般地或抽象地反对倾向性与思想性,对于资产阶级思想与反共的创作倾向,夏氏一向全盘肯定,并不认真改变其真实性和艺木性。只是对无产阶级创作倾向,夏氏才拿出所谓真实性和艺术性的夭平严加权衡,然而他并未校准他的称星l(一) 夏氏人为地把思想性与艺木性对立起来,,目的是用艺术至上主义来否定共产党领导下的或受党的思想影响涌现出来的革命作家...  (本文共9页)

夏志清的《中国现代小说史》(以下简称《小说史》),分成三大部分:“初期(1917—1927)”、“成长的十年(1928—1937)”、“抗战期间及胜利以后(1937—1957)”[1]。如此划分,可见夏志清心目中小说史的“中国现代”期,也是以社会历史断代为依据,但与大陆主流文学史中通常所说的“现代”(1917—1949)略有不同。1、“现代”与“意识形态”“现代”的界定,在夏志清那里是不太严格的,《小说史》的英文初版《AHistoryofModernChineseFiction1917—1957》封面还有一行竖排的中文隶书:近代中国小说史,据他说之所以写成“近代”是由于所托的书法家笔误所致。后来的港台及大陆的中文版本书名都已改成“中国现代小说史”。虽然如此,在《人的文学》一文中,夏志清提到自己的这部小说史时,仍称之为“近代中国小说史”。不管原因为何,作为特定学术概念的“现代”,至少在开始写作这部小说史的时候并非夏志清所特别在意的... 

改革开放以来,夏志清的《中国现代小说史》的中文版进入大陆文学史家的视野,对新时期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产生了很大影响。但此书的文学史观和批评标准一直未得认真研究。本文打算通过研究《中国现代小说史》的文本,探讨其文学史建构方式、文学史观和批评标准,从而对《中国现代小说史》在理论上的一些得失做出简要分析。夏志清将现代小说划分为两条截然不同的传统:“讽刺的人道的写实主义”传统与“宣传的”、“迷信理想的”传统。它们的形成与发展都受到了贯穿中国现代小说发展始终的“感时忧国”精神的影响。在夏志清笔下,前一个传统得到了尊重和推崇,后一个传统遭到了轻视和否定。但这样的划分方法对被划入后一个传统的作家是不公平的。同为文学革命的成果,现代小说虽然体现了不同的政治理念,但在艺术上互相渗透,决不能截然地划分为两个互不搭界的“传统”。夏志清坚持这样的文学史观,即文学史研究应该是独立的,不应受到事先形成的历史观的影响;坚持价值判断,以便实现对优秀作品的发现。虽然... 

最早读夏志清的《中国现代小说史》(以下均简称《小说史》),是20世纪80年代我在读研究生的时候,虽然只是走马观花地浏览了一遍,但有两个印象却十分深刻:一是《小说史》所涉猎的研究范围,要比国内同类题材的现代文学史宽广许多,对于我们这些刚入门的青年学子来说,无疑是极大地开拓了眼界;二是《小说史》的立论颇为大胆,像被国内学界所推崇的文学大师鲁迅、巴金等人他都不以为然或不屑一顾,但对沈从文和张爱玲这些为国内学界陌生的作家却大加赞赏,很有一种颠覆历史者“舍我其谁也”的英雄气概。应该说,那个时代的青年学者,对于夏志清还是比较敬仰的。然而,近来我因要为博士研究生开设一门“中国现代文学学科史”的专业课程,而夏志清也早已被许多人捧为西方汉学界的神话人物,那么他的《小说史》就不能不去再次重读。由于经历了30多年的学术磨炼,毕竟具有了一定的知识储备,看问题也相对地深刻了一些。此次用的是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的简体字版,未曾想读罢之后大吃一惊,这部《... 

夏志清的《中国现代小说史》(以下简称《小说史》)致力于“优美作品之发现和评审”,使该书成为西方文学界研究中国现代文学史的不朽之作。2005年7月,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了删节版,对1960年前被大陆文学界“轻视”的4位作家:张爱玲,沈从文,钱钟书,师陀,夏志清发掘并特辟专章论述了他们,并且给予他们很高的评价,改变了现代文学“鲁郭茅巴老曹”的“六大家”格局,重建了现代文学史中的经典小说家。多年后,我们仍不得不佩服夏志清的独到眼光,在那么一个动荡纷繁的时代里,他是小说难得的知音。夏志清在论评这些作家时,另辟新径,更多地从人道主义与宗教意识、写实主义、心理深度、道德视景等视角来评价这些作家的艺术成就,不可否认,夏志清对“文坛新四家”的批评极大地丰富了现代文学的内容,拓展了文学批评的视野。提倡人的文学,独立的人格,人性的尊严,伴随着对现实的批判和讽刺,一同建构起了夏志清的文学理想,使《小说史》闪烁着人道主义关怀的光芒。一人道主义在中国的发生... 

夏志清(1921一),江苏吴县人。上海私立沪江大学1942年毕业。1947年赴美入耶鲁大学英文系,1951年毕业后,获该校傅土学位。长翔任哥伦比亚大学东亚言语和文化系中国文学教授。主要著作有《中国现代小说史,(美国耶鲁大学1961年英丈版)、《中国古典文学】 (哥伦比亚大学1968年英文版)、《爱情·社会·小说》(台北纯文学出版社1970年版)、《人的文学,(台北纯文学出版社1977年版\。新文学的传统》(台北时报文化出版公司1979年版)、《夏志清文学评枪集》(台北联合文学杂志社1987年6月版)。另有一本选集《印象的组合冬(香港文学研究社1980年版)。还有《四海集》(与林以亮、余光中、黄国彬合著。台湾皇冠出版社1986年5月版)以及散文集《鸡窗集。。已于1991年自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退休。 夏志清原先是研究英国古典文学的,后因参加编写美国政府授意所作侵略朝鲜战争军事用书的丁中国手册乡,才将兴趣转移到中国文学,并于五十年代...  (本文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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