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篇文章,以追寻为题目写一篇作文大意应该是“绘制1:1世界地图之不可能”应该是一篇并不长的文章,像微型小说或者散文

2003温州市中考语文作文题

走进网络,拥抱自然,关注特点,研究课题,参加竞赛,服务社会,善待他人,学做家务……生活处处是课堂,这些多姿多彩的课堂能开阔视野,增长才干;能锻炼体魄,磨练意志,能使心灵得到净化,智能得到开发……

请以“这也是课堂”为题,写一篇文章。

2003淄博市中考语文作文题

根据下列一首歌的歌词提示,按要求作文。

我心中有一个太阳,我心中有一个月亮。

我眼前有一片红花绿草,我听到小鸽子的歌唱。

总有温暖的手牵着我,总有温柔的话送耳旁。

总有一个声音为我带路,总有一个呼唤飘在我心上。

我在爱的人间长大,长大的还有我的坚强。

只要我心中有个太阳,心灵就不会黯淡无光。

要求:请以:“心中的太阳”为话题,结合社会生活,学校生活,家庭生活等,写一篇文章,立意自定,题目自拟,文体自选。不少于600字。

2003年广州市中考语文作文题:

阅读下面材料,根据要求作文。

  传说中有一种很小的鸟,可以跨越大洋,能够连续飞行几万里。它需要的只是一小截树枝,它把树枝衔在嘴里。累了就把那截树枝扔到水面上,然后飞落在树枝上休息一会儿,饿了它就站在那鞭树枝上捕鱼,困了它就站在那截树枝上睡觉。

  小鸟的智慧让我们敬佩,小鸟的简单令我们羡慕,小鸟的勇气使我们惊叹。请以“智慧 简单 勇气”为话题,自拟题目,写一篇600字以上的文章,文体不限。文中不能出现考生姓名和所在学校的名称。

  提示:考生可以从“智慧 简单 勇气”中任选其中一个为话题写作,也可以任选其中两个话题写作,还可以三个全写。

2002年宁波市中考作文话题“母爱”

2003年浙江绍兴中考作文题目

2003成都:以“交往”为话题写一篇不少于500字的文章 。

2003苏州作文题目为命题作文《牵挂》

作文题型是命题作文,题目为《牵挂》,要求学生写一篇体裁不限,字数为500左右的文章。

2003长沙作文:二任选

第一题是“风雨中的――”,第二题为有关亲情、友情等内容,由学生自行命题。大部分学生都选择了第一题

杭州市2003年中考作文题:

  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唉,都说暗恋别人是一件苦恼的事,谁知被人暗恋也这么烦。

  大概是文科学生比较风花雪月,而我们班招蜂引蝶的美女又实在太多,开学不久,好几对“班对”就渐渐浮出了水面。中午自修时间,他们总是坐在一起,头挨得近近的,以研究功课为名窃窃私语,没完没了。

  在这种事上从来不甘落后的李雨晴理所当然地有了男朋友,而让我痛苦的,不是每天中午要给这个男朋友让座,而是,坐在我位子上的不是别人,恰恰是丁浩。

  “哎,这个给你。”他从包包里掏出一袋芒果干塞给我,“你能不能……”

  “哦。”不等他讲出口,我就自觉地搬起书本挪到后面去了。我故意不拿那袋零食,但他随即“啪”地扔了过来,好像在打发一个乞丐。

  我看见他脸上挂着迷死人的微笑,拿着一只黄澄澄的大橘子,一瓤一瓤地剥开,连橘络都小心翼翼地撕得一干二净―――我以前从未发现,原来他的手像女生一样又细又白,小指还常常翘成兰花状―――然后递给李雨晴,橘子皮就顺手丢进了我的抽屉。

  我在他们身后写着作业,圆珠笔一笔一画在纸上划下深深的痕迹,透过了好几页。我根本不爱吃又咸又涩的芒果干,它们排列在塑料袋里,一根一根,像大号的鱼骨。

  更要命的是,上课上得无聊的时候,李雨晴就神神秘秘地翻出了一张蓝色的信纸递给我,“要不要看?这是我们家浩浩给我写的信哦。”

  明明知道她的眼睛里闪着炫耀的光,我还是不争气地接了过来。我知道要是不看我

会后悔,可是看了就更后悔了。展开信纸,首先跳进眼帘的是字里行间夹着许多颗触目惊心的用红笔画的心,有的还用一支箭把两颗心串了起来,这些心代表着丁浩无比热烈的感情。

  但愿我孱弱的语言能解释清楚看到这些心后的想法。首先我觉得想哭,是我先认识丁浩的,整整一年,我默默地关注着他的一切,甚至,如果有一天他迟到了三分钟,在那三分钟里我会坐立不安、满耳朵嗡嗡声,担心他生病或者出了车祸―――为什么这些心不是为我画的呢?但是随即,我又想到假如这些心真的是为我画的,那也真是让我―――哭笑不得。要是真的有心,一颗就足够了吧?而他居然画了这么一大堆,还每颗都用水笔涂得密不透风,很像是幼儿园小朋友的杰作。拜托,我们还有一年就成人了,他怎么这么幼稚?我为他忽略了我而痛心,为他的幼稚而痛心,还为我竟然喜欢了这么个幼稚的家伙而痛心―――总之,我的心里百味杂陈,痛苦不堪。

  后来,午休时间我宁可去图书馆呆着。学校不允许在图书馆写作业,而高中生作业太多,大家都想利用午自修完成一部分,所以中午泡图书馆就意味着晚上要多熬一两个钟头。

  再后来,图书馆我也不想去了,因为“摩尔人”发现了我每天中午都在那里,于是他也每天都去图书馆报到,真不晓得他是怎么想的,理科班的学习比我们还紧张。他总是坐在我身后,我感觉到脖子后面痒痒的,怀疑他一直盯着我看。我很想回头证实一下,可是一回头就变成了我主动看他,岂不更糟。

  惟一值得宽慰的是,关于我和他的谣言还没有在年级里流传开来。这大概也有赖于我总是很小心,尽量不从他们班门口经过,避免和他同一时间去食堂,不在他打篮球的时候路过球场……说实在的,为了不让他关注到我,我也着实花了一番心思,常常窥探他的动向。唉,这到底是谁在注意谁呀。

  期中考试很快就来了。这半学期,大家都过得稀里糊涂,于是集体考得出奇的差,年级排名倒数第一,连校长也摇着头说,我们学校的文科班是一届不如一届了。

  班太(即班主任老太太)脸青得能拧出水来。放学的时候,她用阴沉可怖的声音宣布,全体女生留下。我们面面相觑,而男生们幸灾乐祸地走了。他们没想到,其实班太要说的

事和他们也有脱不了的干系,只不过她灵活地运用了唯物辩证法的一条方法论:牵牛要牵牛鼻子。她认为考不好是因为早恋成风,而女生就是早恋的关键一方。

  她恶狠狠地看了我们三十秒,目光刻意地停留在几个“重点人物”脸上,尤其是李雨晴,被看得招架不住,头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这次李雨晴四门课的总分还不到200分。

  班太终于开口了:“知道你们为什么考不好吗?都是因为―――思春!”

  大家的脸全红了。天啊,“思春”,听着就不寒而栗的词,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词。

  “特别是那几个择校生,你们的父母出了天价把你们送到这里,是让你们谈恋爱来了吗?人家男生想好好学习,也被你们纠缠得没有心思了!你不要当烂苹果,烂一个,坏一筐!”最后一句,她是盯着李雨晴咬牙切齿地说的。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我算不算是那类“思春”的呢?念了文科以后,我的成绩迅速上升,但这并不代表着我心无旁骛。我没有谈恋爱,可是很多时间却花在了做白日梦、和心里的嬷嬷进行斗争上。这样的斗争每次都以我的失败收场,其实我多希望有个男生能成为同盟军啊。丁浩的影子在眼前浮现了一下,立刻被我赶走了。

  班太突然点了我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以为她竟洞悉了我的全部思想,要狠狠地训一通了,可她说的却是:“你们看周茗茗,从来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连衣服都穿得朴朴实实―――我从来没见她穿过校服以外的衣服―――也从来不和男生哄哄闹闹,人家本本分分的,一门心思学习……”大家用眼角看着我,我知道,那绝对不是认可和羡慕。

  如坐针毡的时刻终于过去了,窗外已是一片暮色。在昏暗的车棚里拿车时,我听见李雨晴气乎乎地嘟囔:“……她那样子想让谁喜欢也不可能吧……”

  “就是!她是白垩纪来的。”几个娇俏女生的笑声格格格地响起来。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愣愣地站在黑暗中等着她们走远,才使劲踢开自行车的撑架。对着天边晶莹的新月,我心里大声呼喊:“我是最美的!”只有树梢上一颗小星星在微弱地回应:“是的,起码有一个人喜欢你。”

  这顿怒骂像骤然而至

的寒潮一样使我们班的气氛结了冰,久久不能复苏。

  李雨晴变得沉默了许多,她不再一下课就去买零食,不再没完没了地听歌,不再看漫画,不再浩浩长浩浩短。她开始记课堂笔记,尽管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记,只是把老师的板书一黑板一黑板无论巨细地抄下来。她沉静的时候真的很好看,我看着她精致的鼻翼、嘴角抿出的浅浅的酒窝,看着她握笔的姿势,大拇指可爱地翘着,上面有润泽的杏仁形的指甲,不像我的指甲被啃得歪歪扭扭―――我突然觉得如果让我跟她换,失去好成绩而拥有她的美丽,我愿意。

  一天课间,李雨晴呆呆地从外面走进教室,一看就是失魂落魄的。她像块木头一样直挺挺地往位子上一坐,瞪着前方,不说话。

  “你怎么了?”我小心地问。

  她慢慢地把目光移向我,说:“丁浩和我分手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

  “他为什么要和你分手?他说了吗?”

  “他说班太找他谈话了,说他是上重点大学的料,不要让我给带坏了……”她渐渐回过了神,眼泪迅速地在眼眶里聚集,然后,清清澈澈地像池塘涨水一样汪了出来。

  “他……他怎么能对你说这种话!”我脱口而出,好像忘记了就在不久前还那么嫉妒丁浩对她的喜欢。

  她撑着额头,用手掌挡着眼睛默默地流泪。她闭着眼,睫毛被泪水濡湿了,细细地贴在眼睑下面。上课铃响起的时候,她拿出纸巾小心地蘸去脸上的泪水,然后红着眼睛打开了笔记本,挺直背。我伸出手去,轻轻地和她握了一下。

  我用余光看了看丁浩,他低着头,好像也很难受。课上到一半,老师说:“丁浩,你怎么一直趴在桌上?要是生病了就回去休息吧。”于是他收拾东西走了,直到两天以后才来上课,而这时已和李雨晴形同陌路。

  仿佛被飓风一夜之间卷走,丁浩在我心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曾经喜欢他的好像是个毫不相干的人,我想想都诧异,他?谁会喜欢他?

  原来,把一个人从心里清除出去的滋味就是这样,好像拆除了一座房子,一开始,那一大片空地空旷得刺眼,空旷得让人发虚;但慢慢地,你会发现自己的视线变得不受阻挡,可以随心所欲看风景,而呼吸也变得自由通畅。

  迟到的人数急剧增多,学校出台了一项政策:迟到的人要把名字写在校门口的黑板上“展览”。这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坏消息,因为我属于那种缺不得一点儿觉的人,哪天睡不满八小时,就会一整天处于梦游状态,从上小学开始就几乎天天在迟到的边缘挣扎。

  我把起床时间提前了二十分钟,但是,有一天还是出了状况。

  那天骑到半路,车胎破了,而这时无论是打电话回家让爸爸来送一下还是丢下车跑步前进都来不及了,我只好哭丧着脸把车推到路边的修车摊,盘算着假如让修车师傅给我写一张纸条,证明我确实是自行车坏了才迟到的,是否可以免记名字呢?天哪,一想到自己会因此闻名全校,还会被班太往死里w,我快急疯了。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突然一辆车在身边刹住了。我先是看见一只足有海豚那么大的又旧又脏的鞋踏在地上,然后是一辆破车,生了锈的铃铛像一颗烂果子一样吊在车把手上,接着,我看到了一张憨笑着的脸。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摩尔人”!

  真的是“摩尔人”。我第一次和他这么接近,恼火地发现自己的脸变得滚烫,他的目光也闪闪烁烁,但是看不出脸红,因为皮肤黑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吞了口唾沫说:“你的车坏了?”

  “嗯。”我看了看那辆被放倒了的坐骑。

  “那,我带你吧,不然要迟到了。”他说。

  “不要。”我坚决地摇了摇头,“你先走吧!”对他,我避之犹恐不及,别说坐他的车,就是被人看见我们俩在这里说话也很糟糕!我左右张望,生怕突然冒出来一个同学。

  他把一只脚放在了脚踏上,但是没有动。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我突然不自然起来,连“面无表情”这个表情都不自然了。

  他好像了解了什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你骑我的车先走吧,我在这里等你的车修好!”

  “那你不会迟到吗?”

  “我不怕,我今天本来是请病假的,我有假条。”

  “啊?”我瞪着他,又看了看表,也只能如此了,于是接过了他的车龙头。

  “我第一节课间去你们班把车钥匙还你!”他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噌地又从车上跳了下来

,突然发现自己真是笨,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你,你不要来!”这句话脱口而出。

  他的眼睛里突然掠过一丝痛苦,好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我心里一软,知道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只想接受好处,对这给予好处的人,却要拒之于千里之外。

  “好吧,”他垂下头黯然地说,“我会想办法给你的。你快走吧。”

  “那,你的车钥匙呢?”我急忙问。

  “我有备用的。”他回答。

  我骑着他那辆唏哩哗啦、晃晃荡荡的破车冲进校门,正好赶上打铃。

  虽然免于迟到,但一整天,我都悬着心,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妥。如果他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大声喊:“周茗茗!你的钥匙!”怎么办?难道我能装聋作哑吗?或者,他让我们班的哪个同学转给我,这下好了,又多一个人知道我和他之间的联系,万一再给传了出去……

  心里有个声音弱弱地说:“其实‘摩尔人’也没什么不好啊,他那么肯帮忙……”另一个声音随即大声地反驳:“可是,他是‘摩尔人’哎!长得丑就是他的错!要是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会成为笑料的!”

  直到下午快放学的时候,钥匙还是没有送来。我下巴抵着桌子,在草稿纸上画着莫名其妙的线条,心里无比烦乱。

  班太走了进来,举起手里的东西,问:“这是谁的车钥匙?”

  我抬头一看,上面连着一只胖胖的塑胶加菲猫,正是我的。我疑惑地走上前去。

  “别的班的同学交到办公室的,说是在我们班门口捡到的。”班太把钥匙放在我手里。

  我心中一宽,豁然开朗。这“摩尔人”还真是挺聪明,挺善解人意的呢!

  可是,推着车走出校门时,我惊讶地张大了嘴。“钱晓军”三个字正写在那块黑板上“今日迟到”一栏里,一笔一划,清清楚楚。我顿时明白了,他根本没有病假条,他那么说,只是想催我快点走。

  寒风嗖嗖,我的脸却又烫了起来。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感受到一个男生对我的好,他甚至小心翼翼地维护了我可笑的矜持。

  如果他不是“摩尔人”那该多完美啊。

  再一次遇到“摩尔人”的时候,他正和一大堆男生抱着足球往操场走去。在人群中,他扭头望着我微微一笑。我无法装作

看不见,只好咧了咧嘴算是用微笑回应,连我自己也知道,这微笑真是太难看了。但他似乎一下子开心起来,跃出人群,猛跑几步,“yahoo!”一声呐喊,飞起一个大脚把球直接开到操场边的小树林里去了。“你吃错药了你!”那帮男生立刻围着他狂殴起来,他抱头逃窜,我在一边捂着嘴笑弯了腰。

  一直走到教室里,我还一想起刚才那一幕就吃吃发笑,李雨晴说:“这丫头是傻了。”

  我一边笑一边跟她讲了前因后果,她也笑了,但笑得无比狡黠,“你啊,当心别喜欢上他了哦!”

  “怎么可能!他是‘摩尔人’!”

  “唉,其实他也没那么丑,而且听说成绩还不错吧?”

  “呸!你少给我暗示。”我这么说着,不知为什么,心却扑通扑通地大跳特跳起来。

  “哎呀,你脸红了!你完蛋了!你完蛋了!”李雨晴指着我嚷嚷。

  突然我觉得无话可说。我好像真的完蛋了。

  最近念书的时候,常常走神,心里像燃放着那种叫“彩明珠”的烟火,时不时窜出一颗眩目的光弹划过冷清的夜空。我等待着那个严厉的嬷嬷的拯救,但她擅离职守了。

  我索性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抓住了思绪的核心:我正在想有一天“摩尔人”会不会向我告白。

  把丁浩那种玉树临风的大帅哥当作白日梦的主角是很容易的,但“摩尔人”五大三粗的模样和“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场景实在不搭调。

  于是,我退一步假想另一个情节:假如有一天,全校都在做早操,做着做着,我因为低血糖(这是有现实依据的,我爱睡懒觉,常常不吃早饭)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地上失去了知觉。“不好了!周茗茗昏过去了!”我们班的女生尖叫起来。就在大家乱作一团的时候,一只黑黝黝的大手拨开了人群,竟然是“摩尔人”!他用最快的速度抱起我就往校医室冲去,我软绵绵地耷拉在他的手中,对了,就像怪物史莱克和还没变身(这点很关键)的公主。全校师生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看着一个男孩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飞奔,忘记了这里是规矩森严的重点中学……

  我找出一面小镜子,看见里面的女孩虽然不算漂亮,但有粉红的面颊和因为遐想而亮晶晶的瞳仁。我把头偏过三

分,偏过七分,试试什么样的笑脸最迷人;又把头发全部拢向耳后,想象着自己梳起马尾辫的样子,嗯,还不错。

  我的手骤然停了下来,一下子按住了额头―――天啊,我这是在干什么呀?难道真的爱上了“摩尔人”?

  整整一夜,“摩尔人”三个字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响起,好像他派了个小人儿躲在我的脑袋里反反复复地念着同一句咒语,让我头痛欲裂。

  第二天,一走上我们年级的楼层,我就看见“摩尔人”正在他们班门口打扫卫生,显然是心不在焉,时不时往楼梯口张望着。一发现我,他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张开嘴,一声“你好”就要从舌尖上滚落。昨晚幻想中的男主角一下子出现在眼前,我不禁瞠目结舌,然后,连自己也想不到―――我猛地刹住脚步,转身逃跑了。

  我从另外一个楼梯兜了个大圈子来到教室,机械地打开书包,一样一样取出书本文具,在桌子上摆得端端正正,然后翻开语文书,瞪着一行行汉字,把它们瞪得奇形怪状。渐渐地,理智终于回来了,我惊骇地发现自己刚才做出了一个完全不受意志控制的举动―――而且此时后背都隐隐沁出了汗―――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为什么要逃跑?假如不喜欢“摩尔人”,完全可以不理他,昂首挺胸走过去就是了!这下可好,他会把这当成女孩子的“娇羞”,当成对他在乎、对他有意的表现!我这是怎么了?

  下课时,我正要经过走廊,突然发现“摩尔人”正靠在栏杆上和张凯聊天,张凯看见了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然后他的目光就炯炯地照射了过来。我对自己说,自然,自然!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地走过去,把他当成一根萝卜!即使在理智的指挥下,我还是腿软、脸红,我看见手里捏着的一张试卷像风中的树叶一样瑟瑟颤动,只好再一次绕道而行。

  转过身去的瞬间,我悲哀地肯定,不管喜欢或者憎恶,“摩尔人”已经在我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有人做过一个实验,请参加者克制自己不要去想一个词:“沙哈拉”,假如想了,就自觉地按亮一个指示灯。平时好端端的,谁会想到什么“沙哈拉”呢?但是进行实验的时候,指示灯此起彼伏亮个不停―――这说明越是让自己不要去想的东西,就越是会跳到你的脑海

  “摩尔人”成了我的“沙哈拉”。

  所以,听说他的作文和我的作文同时获了市里的一个什么奖,要去参加颁奖典礼时,我张大了嘴,心里轰轰地摇撼着,像发生了八级地震,都不觉得“‘摩尔人’也能写出好作文”这件事匪夷所思了。

  “钱晓军你认识吧?你去约他一下,你们俩一起去。”班太把我叫到办公室,一边批着作业,一边闲闲地说。这种市里的小奖,我们学校不当回事,所以不会有老师放着课不上去陪学生领奖的。而且,她认为我这样的女生和男生单独相处也绝对不会有事。

  我低下头说:“不认识。”我听见自己嗓音发飘。

  “那我去跟他讲。”班太没有觉察出异样,头也不抬。

  颁奖的时间是下午。我和“摩尔人”讲好两点钟在校门口集合,然后一起骑车去设在城市另一头的会场。出门的时候,我洗了一个苹果带上,想想,又洗了一个。

  来到校门口,学校已经开始上下午的课了,这里冷冷清清的,老远就看见“摩尔人”单腿撑地,跨在那辆破车上。他好像在耍帅,故意背对着我来的方向,两只手抄在校服口袋里。幸好约在这个时候,假如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他,我可做不到。

  我控制着紊乱的呼吸,在他身边刹住车。他很酷地说:“走吧!”看也不看我一眼就一划腿蹿出了很远。等我终于赶上他的时候,发现他脸红了―――是从他耳朵背面火烧火燎的颜色看出来的。大概这才是他背对着我的原因吧。

  我们默默地并肩骑车,这其实是难得的呼吸校外自由空气的机会,太阳暖烘烘地照在身上,行人好像都不急着赶路,公交车像大鲸鱼一样从身边游过,原来下午两点的世界就是这样一派慢悠悠的景象。

  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摩尔人”,心惊肉跳地发现他也正在看我,于是赶紧收回了目光。

  “摩尔人”突然打破了沉默,“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我只好说:“嗯。”

  “在一座森林里面,住着一个胆小的猎人,”他的嗓音挺浑厚的,“还住着一头熊。”

  我从鼻子里轻轻地笑了两声,森林,猎人,熊,他以为我是幼儿园小朋友吗?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猎人出门的时候想,千万不要碰到熊啊,他战战

兢兢地每走一步都要左顾右盼半天。可是,熊偏偏出现了,而且,呼地从树丛里站起来,和他打了个照面!那个猎人吓得拔腿就跑!”

  “你……你!”我顿时涨红了脸,又气又笑地瞪着他。

  他不笑,幽幽地说:“你猜那只熊怎么样?”

  “怎么样?”我还是气哼哼的,“熊要吃人的,不跑怎么行?”

  “其实,熊怕猎人超过了猎人怕熊!熊不逃是因为腿软得逃不动了,只好装得挺大胆地跟猎人说‘嗨’!”他举起一只手慢吞吞地挥了挥,大而厚的手套真像只熊掌。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忽然觉得心里轻快极了,风把脸颊旁的头发吹得像鸟儿的翅膀一样扑扇。

  他也哈哈大笑,但笑得有点无奈。

  会场很快就到了。这时,我沮丧地发现他得的居然是二等奖,二等奖只有五名,坐在前排;而和我一样得三等奖的人有一大堆,坐在后排。他去前排绕了一圈,走到我身边坐下了。

  “咦?你的位子不是在前面吗?”我奇怪地问。

  “前面有记者在摄像,我看见镜头就发怵。”他吐吐舌头说。

  隆重而冗长的颁奖典礼终于开始了又结束了。

  我们又并肩骑车回学校。太阳光比刚才黄了一点,把人们的脸映得金灿灿的。路边,两个穿得像气球一样的小孩打打闹闹地走着,抢着一张贴纸。我们都微笑了。

  “你骑到我的右边来。”他把车龙头向左一拐,在右边腾出了一块空地。

  我刚想问为什么,立刻明白了,在车来车往的街上,右边比较安全。我乖乖地骑到了他的右边。

  他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抿起了嘴唇。

  这个下午的时光过得太快了。

  快到校门口时,我忽然想起了书包里的苹果。我喊了他一声,停下车,掏出一个递给他。

  他在手心里慢慢地转动着那个苹果,问:“你知道熊为什么那么怕猎人吗?”不等我回答,他就用带着点苦涩的口吻说:“因为猎人有枪,一枪就能命中熊的要害。”说完就跨上车一溜烟地走了。

  第二天,上学的路上,我反复地想着他昨天说的最后一句话算不算是一种告白呢?如果是,我又该怎么回应呢?我真的做好了准备,迎接一场大雨般的恋爱吗

?而恋爱的对象,竟是“摩尔人”?!

  一走进教室,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几乎是被几十双眼睛目送到座位上的。一坐下,李雨晴就对我说:“你上电视啦!”

  “啊?”我诧异地看着她,“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晚上本市新闻播的啊,你,还有‘摩尔人’,你们不是一起去参加颁奖典礼的吗?”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但嘴还是很硬,说,“那又怎么啦?我和他正好一起获奖,有什么办法!”我注意到满教室都竖着耳朵,故意放大声音。

  李雨晴拉拉我的袖子,“拍到你们在台下坐着的镜头啦,你们有说有笑,很亲密嘛!”

  我不说话了,呆呆地瘫坐椅子上。如果这样,那岂不是只要昨晚看本市新闻的人都会认为我和“摩尔人”关系亲密吗?这样的谣言,会不会在年级里沸沸扬扬地传开呢?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却以一种最要命的方式发生了。

  期末考快来了,测验变多了。英语老师同时教我们班和“摩尔人”的班,他今天不知怎么突发奇想,让两个班的人互相批改测验卷。

  前排的一个男生忽然把手上的卷子传给了另一个男生,诡谲地笑笑,冲我这里抬了抬下巴,于是,那个男生又笑着把它给了第三个人……在不怀好意的笑声中,传了一大圈之后,这张卷子扔在了我桌上。我拾起来一看,果然,姓名栏里写着“钱晓军”。

  我生气地把它扔回前排,前排又扔了过来。有人阴阳怪气地哼哼着说:“青蛙恐龙,绝配绝配!”

  不知哪里腾起了一股火,我一拍桌子就跳了起来,把钱晓军的卷子扔在那个人身上,然后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试卷。“哗啦”,试卷变成了两半。我们俩都呆住了。

  为了推诿责任,他立即大声地喊道:“老师!周茗茗抢卷子!”

  英语老师早就对我们发个试卷也要乱成一团大为不满,铁青着脸说:“拿到哪张就改哪张!抢什么抢!”说着,走过来抓起钱晓军的试卷塞给我,“你就改这张!”

  我看见那个男生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窃喜的笑容,显得那么猥琐奸滑。

  我愤愤地说:“我不改这张!”

  老师火了,吼道:“我就要你改这张!我命令你改这张!”

  教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

屏住呼吸看着我。理智告诉我服从是上策,现在服从还来得及,可是,我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不肯接过写着“钱晓军”名字的试卷,好像那是颗炸弹,一碰就会让我粉身碎骨。

  老师的胸膛不停地起伏,他气坏了,我这个表现一贯良好的学生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事大闹一场。他说:“谁去把你们班主任叫来?我没功夫跟她耗!”

  于是,几分钟后,我被班太带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很安静,水壶坐在火炉上噗噗地吐着白汽。

  班太问:“你为什么不想改那张卷子?总有个理由吧?”

  我低头看着脚尖,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我无法面对这个问题。窗格的影子清晰地铺在地上,阳光有些发红。我听老人说过,阳光发红是要下雪的预兆。

  “嗯?”她提高一点嗓门,“一切事情,都有因果联系嘛!不可能凭空发生啊!”

  这种问话方式对她来说是很客气很温柔的,如果再僵持下去,这个坏脾气的老太太很可能会歇斯底里大发作。

  我只好嗫嚅着说:“因为,他们拿我和钱晓军开玩笑……”

  她的老花镜推在额头上,像一对怪模怪样、闪闪发亮的大眼睛。这对大眼睛下面,又有一双精明严厉的小眼睛审视着我,搞得我心里一阵一阵发毛。

  “那,你和钱晓军真的有那种事吗?”她阴森森地问。

  “没有,没有!”我立刻慌乱而心虚地摇着头。

  “那你还怕什么!”她双手一拍,“唯物论告诉我们,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只要你自己清清白白,谣言会不攻自破!”

  我点着头,却悲哀地想到,我和“摩尔人”之间,正是有着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啊。

  “我相信你是不会掺和到乌七八糟的事里面去的,”班太站起来,把手放在我的肩上,“马上就是期末考,好好干!”

  那只手像烙铁一样烫伤了我。

  考试前的一天下午,老师把几个班的后进生集中到一起补课,占用了“摩尔人”他们班的教室,所以他们班不用补课的同学就暂时到我们班来上自习。

  我坐在那里,低着头做练习册,决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理会,把自己封在一堵墙里。可是,耳朵却像生命力旺盛的木耳,长出了墙去,顽固而灵敏地支楞着。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显然是他们班的人走了进来;突然有人轻轻地吹了声口哨,我后桌的男生假装殷勤地招呼:“军哥,坐这里来呀!”然后桌椅砰砰地乱响了一气,好像是他们班的男生在把“摩尔人”往这里推,但“摩尔人”还是挣脱了,喃喃地骂了一句,骂的是男生常用的粗话,这和在我面前的表现可大相径庭。

  我机械地把练习册上的各种空格填满,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整整一节课,我只顾趴在桌上拼命地写啊算啊,其实是害怕一抬头会遇上别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终于,放学的铃声打响了,我匆匆地收拾起东西,奔出门去。

  直到骑上车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才松了口气。可是,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周茗茗!”

  我一愣,回头一看,是“摩尔人”!他竟然紧跟着我出了校门。

  从下午开始就飘起了细微的雪花,我抬起一只手不停地呵着热气来掩饰心里的不安。

  他说:“对不起,好像我们俩的事……”

  我敏感地打断了他,冷冷地说:“我们俩有什么事?”

  他垂下头,换了种口气说:“算我讲错了,那就是因为我自己,让你被大家说,我觉得很对不起……听说那天为了我,你还跟英语老师吵了一架。”

   我很想说,没关系,那不是你的错,但又怕假如让他觉得我很温和,会继续接近我,于是硬着心肠说:“什么因为你!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以后你不要总是跟着我!”

   大概我一激动声音就很大,几个路人都回头看看。

   “摩尔人”呆住了。他的表情一下子就凝结在了寒冷的空气里。

   他突然咬着嘴唇狠命地骑起车来,躬着身子,在他的重压之下,那辆曾经把我从迟到的边缘挽救回来的车叮叮当当地乱响着,很快就拐进了前面的一条小巷。

   等我骑到巷口往里看去时,他已没了踪影。巷子里的路面上,已经积了一层薄雪,上面压着一道道凌乱的车辙印。

   我知道我永远也不必为“摩尔人”的暗恋而担忧了。可是,我把车停在巷口,痴痴傻傻地望着一地白雪,一条空巷,心像被掏走了一样。我站了很久,直到天全黑了,眼泪掉了下来,冰凉地划过面颊。

   寒假很短,一下子就过完了。

   开学已经快一周了,可是我没在校园的任何地方碰见“摩尔人”。他转学了?生病了?甚至,恋爱失意自杀了?这最后一条立刻被否定了,因为如果那样,一定早就成了特大新闻。

  我忐忑不安了好几天,可是又不能跑到他们班去看,连装作无意路过瞟上一眼都觉得心虚。

  终于,第六天的时候,我忍不住了,对李雨晴说:“你能不能帮我去打听一下‘摩尔人’怎么不来上课?”

   我心甘情愿地让她大大调侃了一番后,她终于出马了。我担心地望着教室门口,生怕她带回来什么坏消息。

  可是,不到三分钟她就回来了,说:“你瞎紧张什么呀,他不是好端端地坐在教室里吗?”

  “啊?”我虽然很奇怪,但也就放下心来。

  直到有一天,看见他从比较远的楼梯上下楼,我才明白过来:他是特地避开我。

  是的,他在我的视线里几乎消失了,而上个学期的一切,令人烦恼、心跳、浮想连翩,也暗自喜悦的一切都像梦一样结束了,没有人再传关于我和他的谣言,因为谣言和明星一样是会“过气”的。

  不再有凝视,不再有微笑,不再有片言只语的关怀。

  想到这一点,我顿时窒息一般难受。

  高二下学期有三门功课的会考,课程紧张了很多,书本和习题像泥石流一样不由分说地涌来,把我们劈头盖脸地淹没。在一段漫长的时间里,我似乎达到了忘我的境界,无休无止地、麻木地做题、背书、听课,一分一分地计较着每次测验的成绩。但是,某个深夜从灯下恍惚地抬起头,对着满窗月色,心里的一个地方却会陡然疼痛起来。

  一个春意阑珊的下午,我抱着书包信步走过球场,突然看见一群男生在生龙活虎地打球,其中就有“摩尔人”。他身手灵活,在人丛中左右一晃就到了篮下,投出了一个漂亮的空心篮。场边几个初中女生啪啪啪地鼓起掌来,他眉心一动,似乎有点绷不住地得意。

  他没有发现我,因为我迅速地闪到了旁边的紫藤架下,在那里装作看书,用余光瞟着他的身影。

  这时候,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其实,我早就开始喜欢他了。

  但是,我已经亲手截断了通向他的道路,只能无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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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地知道我死了!开玩笑,十吨重的大卡车笔直地向我撞来,砰的一声我就看到自己姿态优美地飞了出去──好痛,说真的真的是好痛,我全身上下痛得活像被五马分尸一样向四面八方分散开去──叉叉的,我真的是宁愿死也不愿意这么痛啊……哎哟,哎哟!哎哟!!……

昏昏沉沉当中,我感觉到了一种极为舒适的抚摸,嗯……好像春风吹拂在没穿衣服的身上的感觉,更像是美女在吃我的豆腐……呵呵,美女……吃我的豆腐……嗯?美女吃我的豆腐!

睁开眼果然就看到一张漂亮得我没法形容的俏脸来,呆呆的,我看着她,脸上肯定是充满了傻笑,呵呵,这个美女……果然在摸我耶──爽!

美女停下了动作,看着我睁开的眼睛,温柔地轻声问我:“你醒了?好些了吗?”

哦,老天,她的声音比她的脸还要美,天堂里的仙女一个个都是这么的一级棒吗?呵呵,看来我真的是死对了……美女伸出她那比雪还白的手,握着一方手绢轻轻地拭去我下巴上的口水……天,我怎么这么没品,居然在这样一个大美女仙女姐姐面前流起口水来了,呜呜……

不过,紧接着下来我做了一件更没品的事情,我流出了鼻血!

因为我的眼睛随着美女如雪的手臂向上攀登,看到了轻纱下那两座笑傲江湖的高峰;哇!好完美的弧形曲线,尖尖的圆圆的充满了柔柔的感觉……要是我眼中能伸出两只手来按在上面,一定是软软的弹弹的舒服得要死吧……我的鼻血就这样流下来了……

“哎呀。”美女惊叫一声,将纤纤玉手放到我的脸上,却没有为我擦鼻血,红唇轻张,念了一句不知什么话,我的眼角清楚地看到她的玉手闪过一抹粉红色的光芒,然后我的鼻血就神奇地止住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呀?是吓傻了吗?可怜的孩子。”美女轻声地询问,美丽的眼中浮现出母亲般的温柔。

我直着眼珠看着美女,突然一大堆问题脱口而出:“仙女姐姐,我这是在天堂吧?请问现在是公元几几年?你会给我喝那个什么子‘孟婆汤’吗?我可不可

以不要喝?”话一说完我就感觉到有点什么不对,但一时间也没有怎么留意,面前这个美丽无比的仙女已经把我的心全部地占有了。呵呵。

美女却显然被我的这一大堆问题弄得呆住了,她怔怔地看着我,良久方问:“你在说什么呀,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不懂?我瞪着她千娇百媚的俏脸,心中在想不会我进天堂遇到的就是一个弱智仙女吧?

还是实际上的天堂跟我们平时传说中的根本就不一样?

美女看着我思索的神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柔声说:“小弟弟,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好好地休息养伤吧,我们……会照顾你的……”

我愕然张口:“我为什么要难过?”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心里觉得不对的是什么了,我的声音不对──这个声音不是我自己原来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立即从对美女的迷醉中清醒过来,急切地说:“仙女姐姐,有镜子吗?”

美女惊讶地看着我问:“你要做什么?”我冲口而出:“我要看看我的脸啊!”声音都不是我的了,不知道脸会不会也不是我的,难道人死了身体也会改变吗?没听说过啊……

美女显然怔了一下,她缓缓地摇了摇了头,轻声说:“我没有镜子……”看着我失望的样子,她接着又说:“但是我能让你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说完将雪白的手掌放在我的眼前,轻轻念叨了一句什么,她的手掌中慢慢地竟升起了一些白色的水雾,我呆愣地看着那些水雾又慢慢凝聚成了一块透明的水晶……仙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然后,我瞪着水晶里的那张脸──老天,这是哪个帅哥啊,哇噻,比我死之前的烂样子可是漂亮惨了……哈哈哈哈,没想到呀,原来死是可是让人变得这么漂亮的,早知道这样我就早点死了,呵呵呵呵……

“你……没事吧?”美丽的仙女轻轻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关心地问,看样子我情不自禁发出的怪异笑声已经吓住她了。不过,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天堂的样子也实在太逊了,白色是白色,不过也太窄小了一点吧,我站起身来天花板铁定要撞到头。

见我没有说话,美女又低声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啊。”我当然知道我不能复生罗,这还用说,呵呵,我刚想开口表明我“英勇就义”的勇敢立场,美女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坠进了云雾里面。“你

昏迷了很久,所以我叫人把他们全埋了。”她低声地说。

我呆呆地看着她,一时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愕然问:“仙女姐姐,你把谁埋了?”

怎么天堂还管给人收尸吗?这不是应该是殡仪馆和火葬场来做的嘛?

美女叹了一口幽幽的长气,轻声说:“你的……族人们啊……你不要太难过了?”

我的族人们?难道不成地球上所有的人全死光了,地球大爆炸?既然地球都爆炸了,她又把尸体埋在哪里?那是地球没有爆完,只爆了一半?刚好亚洲人都死完了?就算是亚洲人死完了,也用不着麻烦天堂来收尸啊……而且,半个地球好像也没法转啊……我的数理化成绩一向在二十分左右跳舞,这么高深的问题看来我肯定是回答不了的……

一只温暧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看到一双温柔的眼睛,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眼眸中所深含的同情与安慰足以溶化世界上任何的伤痕。

死都死了,我也无能为力了,何况,照我现在看来死了也挺不错嘛。我笑呵呵地问:“没什么啦,仙女姐姐,我的族人们一共死了多少啊?”

美女被我“不正常”的反应搞糊涂了,看着我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一百三十多个,整个村子里的人,除了你,全都……”

“等等……”我听得清清楚楚的,马上打断了美女的话:“仙女姐姐你弄错了吧?我生前可是成都市青羊区的,没有生活在什么村子里面……”

本来我想加上一句“你会不会是召错了魂?”在后面,但是怕她发现了一脚把我踢回地球去,就硬是忍住了没问出口。天啦,被那么大的卡车面对面地撞上了,就算不死也成了植物人或者残废,我才不要回去活受罪呢!

“成都市?玛法大陆上有这样一座城市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怎么你不是我们哈根纳王国的人吗?你来自哪里?吉巴科?圣奥?还是可汗之城?”美女的问题一连串地砸在我头上,我一阵发昏,心中升起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口干舌燥地,我问:“仙女姐姐,你又在说什么?我怎么也是一句都听不懂啊?”

我们两个人都呆在那里,同时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明显地都是相同的满腹狐疑。

终于,我想起了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我问:“仙女姐姐,你说我的族人们全都死了,你把他们都埋了,是不是?

”美女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是啊,你不要太难过了。”

我极度极度紧张地问了下一个问题:“那我……死没死?”

美女用一种看见神经病的眼光看见我,不用她回答,我便知道答案了。脑袋中嗡地一下,像是一瞬间飞过几千只苍蝇,所有看过的,听过的种种传说像流水般哗哗淌过,最后,定格在了四个字上面:借尸还魂!

我睁开眼看到美女雪白的玉手上粉红色的光芒还没有消失时,这一瞬间我的内心便奇迹般地接受了我已发生的命运。

“借尸还魂”嘛,没啥好了不起的,从小到大看多了《聊斋》和好莱坞的科幻大片,心理承受能力还是蛮强的我甚至还突发奇想认为地球上的人死了后都会在某个地方像我这样“借尸还魂”又活过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轮回转世”吧……我在想,反正我是没有死过,好像我认识的人也还没有谁死过,死后会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所以我便决定就这样“活”下去了。

呵呵,老实讲看到眼前这么漂亮的美眉,我真的觉得死得非常“值得”哦。

“你没事吧?”美女好像已经渐渐地习惯了我三五不时的发呆,虽然还在例行公事地问我,但口气已经很平常了。

既然确定了我借尸还魂的事实,那这个美得让我流鼻血的美眉显然就不是仙女罗,嘿嘿,我在心里很爽地偷笑,脑海中回想起积多年之心得的“勾引美眉五步曲”,立即开始了第一步骤。

“美女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的手机号……”警觉的我连忙打住习惯性的用语……

叉叉的,还手机呼机伊妹儿一个都不能少呢……呵呵……

美女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表情古古怪怪的我,轻声地说:“我的名字叫青飘柔,你呢?”

(宝洁公司!优质出品?)

“呵呵,我的名字叫‘天棒’。”我在心里狂笑,为自己这么有气势的名字喝彩……在四川话里……“天棒”就是流氓和小混混的意思……就像……香港的古惑仔!

我一边得意一边也注意着美眉的反应,准备不好就再换一个。青飘柔果然皱起了极为好看的眉头,不过我瞪大了眼睛还是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对我的“名字”反映是好是坏。

正在我纳闷时,青飘柔已回过头,轻声呼唤了一声:“天梦,你进来一下。”布帘掀开──我这时才发现原来那是道白色的布帘……绿影一闪,一个清脆的声音如黄鹂鸟儿响起:“飘柔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一身武装的美眉……哦!天,又是一个美女,绿色条纹状的盔甲紧紧裹在她峰峦起伏的性感身躯上,高山盆地一览无遗,最要命的是,她过膝的长靴上那雪白修长的大腿竟是完全光裸着的,浑圆如玉上莹光流转……

呜呜,我的鼻血又滚滚而下开始贡献了!

再多看几个这样装扮的美女,我铁定自己会一命呜呼,流鼻血流到身亡的。

青飘柔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粉红色的光立即又将我医好。她看着武装美眉说:“天梦,他说他的名字叫天棒,你认识他吗?”天梦美眉很认真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以非常肯定的语气回答说:“我不认识他。”

“奇怪。”青飘柔有点不解地说:“沃玛森林里没有听说过有天家的人在这里居住啊,这个废村的人不是姓王嘛。”

我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麻烦,连忙接口道:“我是不久前才流浪到这里来的。”

这下子我看见青飘柔和天梦两张美丽的脸上同时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讶。“你流浪到沃玛废村来的?

你一个人吗?“天梦极度震惊地问我。

“是啊,怎么了,不可以吗?”虽然我也感觉到了有点什么不对头,但还是嘴硬地不愿意在两个美女面前示弱。

看着天梦嫣红的小嘴张得都可以塞进去一颗鸭蛋了,我不由得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漂亮妹妹?”

天梦闻言立即沉下脸来,冷道:“不要乱讲话,要叫我团长。”青飘柔在一边笑着说:“我看算啦,他连听到我的名字都若无其事,什么反应都没有,怎么会叫你团长,呵呵。”

我云里雾里的一头露水,瞪着青飘柔美丽的脸蛋疑惑地问:“你的名字很有名吗?我听到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是正常?”

天梦惊呼,语气活像是看到了复活的恐龙一样:“天啦,你是不是玛法大陆上的人啊,居然连哈根纳‘圣女’的名字都不知道?”一边惊叹还一边摇动她美丽的螓首,一副你不可救药的样子。

“嗯,嗯……”我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老土”,急急忙忙地掩饰着:“哪里,圣

女的大名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料到圣女的大驾居然会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小山村来,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而已……嘿嘿……”

两个女生一脸怀疑地看着我,我想聋子都会听得出我话里的语气对那个什么子的“圣女”身份并不怎么尊敬。良久,青飘柔低声地说了一句:“真是奇怪的人啊。”站起身来,对我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会再来看你的……”看见她和天梦要走,我急道:“哎,请等等。”

两个美女一脸问号地看着我,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知道如果现在问她们“这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年代?”之类的问题会被当成个正宗白痴,虽然不知道这个我还不清楚的地方会不会有精神病医院之类的东西,但我看过那么多的科幻片中主人公“惨痛”的经验告诉我,最好不要让“当地人”发现我是个“异类”,不然关到铁笼子里收门票让人参观还是小事,要是用来做医学实验解剖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看着两张问号脸,我努力做出一副“沉痛”的样子,压低声音说:“我想……去看看村子里人们的坟墓。”

叉叉的,好大的一片森林!一时间我差点以为自己进了什么自然保护区。但细心观察的我还是看出了这里的树“好像”跟我们四川的树不太一样,而且,也长得太粗壮了点吧,活像长起来就从来没有被人砍过一样。天空很蓝,天气很好……不要拿烂土豆丢我,在学校里我的作文就活跃在十分以内的水平,再丢我也没有好的形容词来开发……哎哟!叉叉的,谁扔的砖头上来?

“这就是村子里人们的坟墓了。”青飘柔轻声地对我说。我的注意力当然是没有放在那个才新垒起的大土堆上面,两只眼睛忙个不停地左瞟右瞟,发现四周还有二三十个穿着稀奇古怪衣服的男男女女在“站岗”,而防卫的重点就是我才出来的“帐蓬”。嗯,看样子,那个青飘柔的身份还真的不是个一般人哦。

“天棒……”青飘柔温柔的声音吐出的这个名字让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我干咳一声,道:“飘柔姐姐,你还是叫我小天吧……称全名太严肃了点。”

“好的。”青飘柔笑着点了点头,接着道:“小天,你有什么打算吗?”我瞟了一眼四周阴森森的原始森林,干笑我能有什么打算?不被老虎吃了就已经很偷笑了。当下说:“飘柔姐姐,你有什么打算吗?”……为什

么我要叫她姐姐而不叫她妹妹?你以为我想啊,我一站起来才发现她高了我足足的一个头,呜呜,谁知道“借尸还魂”居然找到的是一个小孩子的身体,亏得我还为那张英俊的脸蛋白高兴了半天……呜呜,真是命苦的男主角啊……我哭……

“我啊……”青飘柔的声音柔柔地传来:“我们本来是要到‘白日门’去的,为了你们村子的事情已经耽搁了两天了,明天我们就要出发啦。小天,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当然了。”我一口回答,紧张地说:“飘柔姐姐你不会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深山老林里头吧?”开什么玩笑,表面上看起来我还是个未成年人耶!

青飘柔绝美的脸上绽开出一朵灿烂的笑容,看得我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原来也怕我把你丢下呀。”她很开心地道。

我不由得很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什么都不怕?”记忆中好像我在流鼻血之余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吹牛啊?

“呵呵,你不是一个小孩子独自一个人就流浪到沃玛森林来了嘛,这还不能说明你是什么都不怕吗?”青飘柔笑盈盈地看着我的脸,目光中充满了逗弄。

嘿嘿,要玩呀,谁不会。

我立即在脸上憋出一副“苦痛交集”的幽怨哀伤,埋下头,用低沉的语气说:“那是…

…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我,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才来到这里的……“ 两支温暖的手臂将我环进了一个香香软软的怀抱中,那柔腻的弹性如此丰满地贴合在我的脸上……哈哈,真是死了都值了……我在心里狂笑,表面上可一点也不敢显露,双手趁势紧紧搂住了美女纤细的柔腰,配合着嘴里的“呜呜”哭声,面孔在青飘柔的高耸双峰间不停地蹭来蹭去……简直是爽透了的我!哈哈……

“小天,都是姐姐错了,不应该这样逗小天,引起了小天的伤心事,姐姐跟你说对不起好吗?”青飘柔紧紧地抱着“可怜”的我,非常温柔地向我道着歉。

呵呵,看来这种科幻片里的“公式情节”虽然老套,但真的是好用又实惠呀,可爱的编剧作家们,我爱死你们了……哪个眼红的又在用砖头丢我?我可是‘死人’耶……哎哟!翻脸啦!叉叉的!……

正在我还想要继续享受我的温柔艳福时,天梦匆匆地走了过来,对着我们说:“飘柔小姐,

我们找到那伙半兽人了……”

青飘柔轻轻地托起我通红的脸……憋的……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小天,姐姐找到那些杀害你们村子人们的半兽人了,你要跟我们一起去为村里的人报仇吗?”

半兽人?我呆了一下,那是个什么子东东?真的有些担心的,我问:“姐姐,你们打得过吗?它们可是很厉害的哦……”是嘛,能够杀死一百三十多个村民的队伍,不管是什么“人”我想都不会很简单的。

青飘柔笑了,看着天梦笑道:“天梦,小天有点怀疑你们‘天风佣兵团’的战斗力哦。”天梦白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我可以原谅他,因为他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白痴。”

我有点不服气地瞪着天梦,恨恨地问:“那伙什么人有多少个啊?”天梦看着我,平静地回答:“将近两百个,有四个半兽勇士在里面。”我冷哼:“那你有多少人?”天梦仍是淡淡地说:“不连飘柔小姐的随从,我们‘天风佣兵团’这次来了十五个人做任务。”我终于抓住了她的话柄,得意地道:“十五个打两百个,你们能行吗?不要当我真的是小孩子哦。”

说完才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头,因为天梦正用看“标准白痴”的眼光瞪着我,而青飘柔虽然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但我也明显地感觉到她那一份对我“无知”的怜悯……

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青飘柔伸手搂住我的肩,柔声说:“小天,你没有看见天梦姐姐身上穿的是‘战神盔甲’吗?这两百个半兽人,天梦姐姐一个人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全部杀完了,还别说还有十四个和她一样勇猛的‘天风’佣兵。”

虽然我确实不知道“战神盔甲”是什么东东,为什么穿上它就会让别的人一眼都看得出来很厉害。但很明显的我如果不表示点什么,“白痴”的封号我就要定了。“啊!原来是战神盔甲啊,难怪不得我这么眼熟……”

但我这迟来的夸张显然是没有讨到好,天梦冷冷地瞅了我一眼,丢下了一句:“白痴。”向青飘柔说了声:“飘柔小姐,我先去准备了。”理都不理我就转身而去。

“唉……”青飘柔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对我说:“小天,怎么你什么也不懂啊,居然还能一个人晃悠到沃玛森林里面来,我真的是对你太服气了。”听着她叹惜的口气,我也觉得自己是该“恶补”一下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

的常识了,但让我怎么跟人家说啊,不可能我对青飘柔说:“姐姐,我从妇产科才出来,什么都不懂,你从头开始来教我吧。”我虽然是比青飘柔矮点,但也绝对不像一个才生下来的婴儿是不是?……又丢我,呜呜……

“走吧,小天,让我们去看天梦他们消灭那些可恨的半兽人,一百三十条人命,这些魔族真是做得出来!”青飘柔的语气里充满了我从来没有听见过的愤怒,我抬头端祥她绝美的面容,看到一脸严厉的冰冷表情。不由自主的,我也对那伙从未见过面的“半兽人”产生了深切的仇恨,反正不管怎么说,让这么漂亮的美眉生气就是不对!

说句老实话,看多了科幻片的我对于绿毛厚皮狰狞可怕的半兽人倒是没什么吃惊,让我吓了一大跳的是半兽人中间那几头两人多高,体态庞大的红色怪兽,吐着熊熊的火焰,瞬间便将狂嘶凶猛的一个个半兽人烧成了焦炭。我傻愣在那里,呆呆地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我身边的的青飘柔:“姐姐,那些吐火的怪物是什么?好厉害啊,我们打得过吗?”

纵使青飘柔对我的“无知”已经深为了解,此刻绝美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哭笑不得的无奈。她叹了一口长气,轻声说:“小天,就算你真的不知道也应该看得出啊,那些你所说的‘怪物’是在攻击半兽人而不是我们……它们是‘天风佣兵团’的道士们召唤出来的神兽啊……”

“哦?是人召唤出来的神兽?”我确定我现在肯定是笑得像个标准的“白痴”,但是还是没有办法掩饰我的好奇。“姐姐,是哪些人召唤出来的这么凶猛的怪……神兽,能告诉我吗?”

青飘柔一副“地球人都知道啊”的表情盯着我,半晌才回答:“就是那几个穿着银灰色长袍的人,是‘天风佣兵团’的‘高级’道士。”我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她加重了“高级”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兴致勃勃地向着离我最近的那名背着双手看上去“很闲”的“道士”凑了过去,一脸献媚的笑:“道士哥哥你好厉害啊,我真的是佩服死你啦。”

我终于证明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句致理名言在任何地方都是“畅通无阻”的,那个板着面孔一副“苦大仇深”债主相的老成男人露出了一脸的阳光灿烂,偏偏还在口气谦虚地回答:“哪里哪里,神兽嘛,只要是玛法大陆上达到了修为的‘高级道士’,都可以召唤出来,

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呵呵。”

开玩笑,好歹生前也在成都市的灯红酒绿中混迹良久的我怎么会对这么肤浅的“谦虚”

所蒙骗,打蛇顺杆上的我立即笑着说:“不会吧,道士哥哥,真正能称得上‘高级’的道士在整个王国也是屈指可数呢,你能够来参加保护我们伟大的‘圣女’这么光荣的行动,可想而知国家对你的信任是多么的高了……”

“哈哈哈哈……”内敛深沉的道士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笑了起来,用非常非常友好的口吻对我说:“小兄弟,我是天英,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啊。”我连忙笑着点头:“是天英大哥啊,我记住了,呵呵……依我看,你比天梦团长还要厉害些,是吧?”差点我就说出“其实该由你来当团长”这种狗屁话来,幸好脑袋里多了一根筋刹在了那里,看这个天英道士还有什么后话。

果然天英收敛起了脸上的得意,郑重说:“小兄弟,团长还是比我厉害多了,你看她的‘二级烈火剑法’加上‘三级半月弯刀’,当真是挡者披靡,这可是真正的高级武士绝高功力的表现……”

我听了这话向战场中凝目望去,才发现自己只是被那个什么子“神兽”的高大威猛的外形所迷惑住了,相对中身材比“半兽人”矮小一截的“人”老远看去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仔细看去我才发现,单手执着一把巨大双刃斧的天梦简直就是在半兽人群中跳舞,每抡起一道雪亮的刃光,面前便至少有四个半兽人身首异处,而三五不时双刃巨斧爆射出一道赤热的火焰,更是将席卷的半兽人们瞬间为灰烬,那干净利落的速度,比之“神兽”不知快了多少倍。

“乖乖。”我吐了吐舌头,简直不能想像那个让我喷鼻血的漂亮美眉就是那个血腥场中的杀戮女神。心中不由倒吸口凉气,暗自思量要是惹毛了她,“咔嚓”一下,双刃巨斧下便是十个“小天棒”的脑袋也瓜熟落地了……

“怎么了,小天,吓住了?”不知何时站到我身边的青飘柔颇为理解地轻声微笑。我怎么可能在美人面前示弱,当下强笑,“哪里,我只是觉得,天梦的那把斧头太厉害了,好像连石头都能劈开一样。”

青飘柔笑着摇头叹气说:“天梦用的是玛法大陆有名的神兵‘炼狱’,价值在二百万金币左右,没想到你却想到用它来劈石头。天梦要是知道,非得被你气死不可。”

“二百万?”我目瞪口呆……哇噻,名车,别墅加美女……有这么多钱我在成都就可以活在天堂了,也用不着骑个烂摩托被大卡车撞得活生生地“借尸还魂”,莫名其妙地演一回现代版的《聊斋志异》啊……真是苦命的歹人……下面的,再丢我发火了哈,叉叉的……

“快看,半兽勇士出现了!”青飘柔突然很兴奋地跟我说,我也看到死得七零八落差不多了的半兽人当中突然出现了几个身穿绿色盔甲的高大兽人战士,手上不是拿的一般半兽人的狼牙棒,而是比天梦“炼狱”还要大的雪亮厚背斧头。

我吞了口口水,有些紧张地问:“这个东西很厉害吧?”青飘柔微笑着说:“对普通平民来说,它们已经是大陆地面上的恶魔之王,但是对佣兵团来说,它们只是一道美味的点心而已。”

果不其然,我看到天梦飞速地撞开面前缠斗的几个半兽人,向那些半兽勇士狂猛地扑了过去。而我边上的天英道士,手中也奇怪地射出了一道道燃烧的黄纸,准确地打在老远的半兽勇士身上,引起它们的一阵阵咆哮和怒吼。

我疑问的眼睛才盯到青飘柔美丽的脸上,她便很“配合”地未问先答:“天梦用的是高级武士的‘野蛮冲撞’,专门用来撞开敌人的。天英用的是‘灵魂火符’,是道士最常用的道术之一,低级的道士都会用,只不过威力当然肯定没有他这么大就是了。”

我哦了一声,看着不远处两三个穿着华丽的男女问:“那几个人为什么不动手?他们也是天风佣兵团的吧?”青飘柔笑道回答:“他们是天风佣兵团的高级魔法师,这点小场面,还不值得让他们浪费魔法力。”

我诧异地问:“他们的本事比天梦的大斧子和天英的神兽还要厉害吗?”不可能吧,我这是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青飘柔沉吟了一下(;啸拔B:“应该是各有所长吧,不过,魔法师们的远程攻击魔法,是很可怕的,但他们一般都不会轻易出手,不像武士和道士这么冲动就是了。”

我很慎重地问了一个问题:“如果让三个一样的高级什么士来比赛,谁会胜利?”青飘柔美丽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我,她轻声地说:“如果魔法师不让别人近身,那谁也胜不了他。”我钻牛角尖:“那如果近了身呢?”

青飘柔笑了笑,说:“没有谁能抵得了天梦的两斧子!

“哦。”我没有问道士如何,因为我想知道的是两种极端,猜也猜得到扔符养怪的道士是介于两种之间的,呵呵,在我看来就是远攻不如魔法师,近战比不过武士了。

我立即做出了一个决定,轻声地,我对青飘柔说:“姐姐,我要做最厉害的武士和魔法师。”青飘柔怔了一下,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充满了疑问。“你说你想要做什么?”她低声地问我。我郑重地说:“我要做最厉害的武士和魔法师!”

青飘柔一脸苦笑,“我能理解你看到这么激烈的战斗场面时内心的跃跃欲试,但是你究竟是想做什么,总要说明白啊?”我非常非常认真地第三次严肃宣布我的理想:“我说我要做最最厉害的武士和魔法师!”

看到青飘柔像看傻瓜一样地看着我,我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而且不是一般的说错。

我愣在那里,有点怯怯地问:“姐姐,我又有什么不对的了吗?”

青飘柔盯住我看了半晌,才缓缓地说:“小天,你难道不知道,在玛法大陆,是不可能同时修炼两种佣兵职业的吗?”

原来这个什么子玛法大陆上最酷的佣兵职业分为了严格的三种:武士、魔法师、道士。

三种职业相生相克,各自有严格的界限和要求。任何人学其中一种一生一世都不可能达到职业的最高顶点,我居然异想天开地想要同时学两种,难怪不得美丽的青飘柔姐姐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了。

想来这是玛法大陆上任何一个人都明白的常识吧,不过我可不是这里的人,“借尸还魂”而已,闹出再大的笑话我也不会觉得脸红难为情的,这有什么嘛……呵呵……

美丽善良的青飘柔肯定是不会当众笑话我的,她虽然也极度的诧异,但还是在以后的两天时间内尽可能详尽地解释了我的疑问。我就是看出了这点,才是什么话都敢义无反顾地去问她的……呵呵,怎么样,很有先见之明吧……谁扔的臭鸡蛋上来,打中我的鼻子了……呜呜……

“飘柔姐姐,你是什么职业呢?”学习告一段落,我突然想起来了地问。青飘柔微笑着摇了摇头,柔声说:“我不是佣兵。”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啊?”青飘柔笑着说:“我们哈根纳王国有上千万人,佣兵只是其所有人当中的一小股而已。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做佣兵啊,还有很多职业可以做的。”

我有点懂了,问道:“圣女也是一种职业吗?”青飘柔叹了口气,说:“这个不是职业,只是一种身份。”我追根究底地问下去:“那飘柔姐姐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青飘柔停了一下,说:“我是哈根纳王国的第一大神官。”不用我问她便向我解释了:“神官是只有贵族才能从事的高级官职,而佣兵,是向平民开放的职业。在玛法大陆,平民是没有权利参与国事的,想要出人头地,唯一的方法就是去做佣兵。而贵族,才可以参加王国的军方武术学院或者进入神学院获得爵位后再出任官员。”

我小心翼翼地问:“姐姐,我应该算是平民吧?”青飘柔点了点头。我接着问:“那平民成了最高级的佣兵后有什么样的奖赏?”

青飘柔耐心地回答:“佣兵在一定的条件下可以组织自己的佣兵行会,比如说像天风与天梦兄妹俩的这个‘天风佣兵团’,在我们哈根纳便是很有名的佣兵行会之一;而整个王国有专门的佣兵管理行会来管理,如果能够在佣兵行会中排名第一,便可以获得王国盟重省的一座城市‘沙巴克城’的统治权,而这个最强行会的两位会长,便会被国王陛下封赏爵位,成为王国的贵族……当然,佣兵行会的排名是时常要接受各个佣兵行会的挑战的,只有实力强大的行会才能长期保持在排名榜上出现,这些在王国都有详细的法律规定。”

我有些好奇地问:“天梦他们的佣兵团在排名榜上是多少位啊?”青飘柔笑:“天风佣兵团近三年来在行会排名榜上都是居于第七位,这是很了不起的了。”

“第七位?”说真的我有些失望,看天梦那么厉害的身手,没想到‘天风佣兵团’居然连三甲都没有挤进。青飘柔笑了笑,问:“小天,你知道我们哈根纳王国一共有多少个佣兵行会吗?”我摇了摇头。青飘柔轻声说:“一共有将近两百多个佣兵行会,每天都有新的行会出现,每天也有弱的行会被别的行会消灭。天风佣兵团能够在三年这么长的时间里保持前十位的排名,在整个的哈根纳王国佣兵行会中,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我顿了一下,问道:“飘柔姐姐,那整个王国到底一共有多少名佣兵呢?”青飘柔笑道:“你要是问别人还真的答不出来,我的表妹恰好就是负责管理佣兵登记的边界村神官。据她上次说,现在在我们哈根纳王国,大概有将近五

六万名注册佣兵,不过要是排开那些战死的,怕吃苦又回去做老百姓的,还有成为战俘变成奴隶的名存实亡的佣兵外,实际的佣兵数约在三四万人之间吧。”

“三四万人?获得国王爵位的是哪个啊?”我心中在盘算。青飘柔笑,“这五年多来,统治沙巴克城的佣兵行会一直是‘战神殿’佣兵团,两位城主一个是叫做削冰的高级武士,一个是叫做雪如影的高级女道士。这两个人的实力都非常的强,我记得这五年中有大大小小的数十个佣兵行会攻打过沙巴克城,但是都没有攻下来,战神殿是很厉害的。”

“沙巴克城?”我念叨着。青飘柔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小天,是不是心中在想有一天你也当上沙巴克的城主,在哈根纳王国的佣兵当中成为第一人?”

我脸上一红,嘿嘿笑,说真的我心里真的在这么想哦。

青飘柔笑着说:“那你可要开始努力地修炼啊,成为沙巴克城城主,可是要付出很多的心血的。”我呵呵笑:“飘柔姐姐,现在统治沙巴克城的那个行会有多少人?”

青飘柔道:“将近两千人吧,‘战神殿’实际上是三个强大的佣兵行会合并而成的,削冰原来是‘狂龙武神会’的会长,而雪如影是‘雪影谷’的创始人,再加上‘热血佣兵团’的啸四方,这三个本来就在行会排名榜上前十位的强大佣兵团在五年半前合并成立‘战神殿’,一举将当时的沙巴克行会‘神兽联盟’击败,攻占了沙巴克城……那一战听参加过的佣兵们说真的是打得很激烈……”

我却没有跟着青飘柔沉浸到她的回忆当中,因为我还在计划着重要的事情。“姐姐,天风佣兵团一共有多少人啊?”我问。

青飘柔看了我一眼,说:“五十多个人吧,怎么了?”

说真的我这才是真的吓了一跳:“五十多个?”不可能吧,那个战神殿不是有两千人吗?

青飘柔看出了我的惊讶,叹了一口气说:“小天,天梦他们的‘天风佣兵团’虽然只有五十多个人,但个个都是高级的职业佣兵。一个佣兵行会不在乎人多人少,而是看这个行会的人是不是团结,就拿‘战神殿’来说吧,它虽然说有两千多人,但真的到每次进行守卫沙巴克城的战争时,能够有一半的人回去守城就算很不错了……”

我诧异地道:“原来佣兵团的纪律这么松散啊?”

柔笑:“这是王国法律规定的,每一个佣兵无论是高级还是低级,都是绝对独立的,佣兵行会的组织只是一种自由联盟,对于行会会长的话,行会成员爱听和不爱听都由自己作主,行会会长除了有召收和开除行会成员的权力外,是没有任何别的权力的……所以越是人多的佣兵行会,就越是让会长头痛。”

“为什么会这样?”我有些不解,“一盘散沙能够做什么大事啊?”青飘柔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严明的纪律啦,保家卫国的责任啦……但我们说的可是佣兵,别忘了佣兵其实只是王国的平民,保家卫国的事有王国的正规军队来做。说得明白些,做佣兵也是平民用来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而已,小天你不要太认真了。”

我叹了一口气,感觉到理想在破灭。

“不过小天,其实佣兵也是一种很有前途的职业,也出现了很多的英雄,在整个玛法大陆,也是很受人尊敬的。”看到我神情中的失望,青飘柔善解人意地开导我。

我呵呵笑,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身姿……佣兵什么的,我才不是很在意呢,只要能跟这位大美女在一起,什么我都不想想了……

青飘柔温柔的眼神看着我,“什么事,小天?”我很“正经”地问:“我能枕着你的腿睡一会儿吗?这个车子晃来晃去的……”青飘柔绝美的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看得我痴迷欲醉。她沉吟了良久,方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说:“只是一会儿啊……”

哈哈哈……真是赚死了……

我掩饰着自己的心花怒放,将头伏在了漂亮美眉柔软的大腿上……看来长得小也有小的好处啊……呵呵呵……

美眉的手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轻声地,青飘柔问:“小天,你睡着了吗?”我舍得睡着吗?开玩笑,这么爽的时候,懒懒的,我问:“姐姐,什么事啊?”

青飘柔柔声道:“我想了很久你的事,觉得就这样让你一直跟着我也不太好,要是你真的想做佣兵的话,我就给我表妹写一封信去,她会帮我照顾你的。”

我有些不满地问:“飘柔姐姐你不喜欢我留在你身边吗?”

青飘柔语气中满含爱怜地道:“我当然喜欢小天一直留在我身边呀,但是这样你就永远不会长大呀,小天愿意一直当个小孩子吗?这样会被别人笑话的。”

:“为什么我永远不会长大?”

青飘柔有些奇怪地道:“你在我身边怎么学习技能啊,不学习技能怎么能够长大呀……

我又是个贵族,没有办法教你平民的技能啊……“她温柔地解释。

我倒……这个鬼地方的人不是自己长大的吗?怎么还要学习什么技能才能长大?

“我……”眼珠转了转,我说:“飘柔姐姐我可以跟着天梦他们学习啊,你不是说佣兵都是平民吗?”

青飘柔笑了:“我就是这样想的啊,所以才想叫你去找我的表妹,你不经过佣兵注册,怎么能够解开身体上的限制进行佣兵技能修炼呢?就算你不想做佣民,也得到平民工会找相应的职业工作呀,这样才能解开你身体上的限制,开始长大成人呀。”

叉叉的……我这是到了哪个鬼世界了,不找事情做还不能长大?什么玩艺嘛……还是我们地球好啊,吃饱喝足什么不干也可以混到老死了……呜呜……

唉……人要活得快乐,就要想得开,我叹口气,把问题丢回给漂亮美眉:“飘柔姐姐,你想要我做什么职业呢?”

青飘柔轻声地说:“这要小天你自己选择呀,你是想做佣兵呢,还是想做平民啊?”我怎么知道这两种身份有什么区别?老老实实地,我问:“有什么不同吗?”

青飘柔叹了一口气,又一次开始对我进行“常识”恶补:“平民的职业有很多呀,可以做农夫呀,工匠呀,各种店铺的学徒啊什么的……”

听得有一点点明白的我从青飘柔的腿上抬起了头问:“好玩吗?”青飘柔怔在那里,想了一想才回答我:“农夫就是种田养鸡,如果做得好还可以自己开农场养些鹿啊羊啊什么的。

而工匠有替人家磨刀修锄头的铁匠啦,到乡村收肉到城里卖的屠夫啦。学徒可以学的就太多了,衣服店,首饰店,药店,书店,杂货店,客栈到处都有用学徒的。当然,你以后做好了,也可以自己开一家店来做店主……“ 我听得头都大了,苦着脸问:“飘柔姐姐,是不是非要一定做这些事情才能长大?”

青飘柔笑了起来:“也不是啊,你也可以去卖彩票,挣多了钱后去开赌场。要不然做奴隶贩子,手里奴隶多了后自己去承包修城开矿的工程当大奴隶主……不过,这可不是好孩子干的哦……你不找事情做,你身上的限制就取消不了,你就一直会做

小孩子,这样的话,就会变成一个没出息的人哦。”

“好麻烦啊。”我叹气,又跌回青飘柔温暧的大腿上。

青飘柔笑了一笑,说:“小天一直长不大,就不能娶媳妇呀,好可怜的哦……”

我顿时来了兴趣:“哦,长大了可以结婚吗?姐姐。”青飘柔笑着点头,说:“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们人是从哪里来的呀。”

呵呵……结婚……看来这个世界也和地球差不了太多啊……

不过,我还是非常的不明白:“飘柔姐姐,为什么不做事情的小孩子就一直长不大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青飘柔叹了一口长气说:“这是因为,我们整个的玛法大陆,在史前大爆炸时,都受到了魔法的封印……所有的生命在出世之时,身体上便受到了奇特的限制,只有通过自身不断地进行修炼,才能突破限制得到生长……”

我猜这大概是因为磁场啊射线啊之类的地表环境对人体产生了诸如像辐射类的影响吧。

不过我可不敢把自己的“科学推论”发表给青飘柔听。

嘿嘿……我想起了所有科幻大片中误入“异境”的主人公们最后都是轰轰烈烈地干了一番大事业成了“异境”的大英雄,我又怎么可以例外呢……老天爷如此厚爱我,让我多活一次五彩缤纷的人生,我可不能辜负老天爷的这一片苦心哦……

我决定了……长大……呵呵……先把青飘柔圣女骗来做老婆,然后再三五不时地家花野花采一大堆……各位不要扔臭鸡蛋上来耶,我觉得多泡点美眉比什么建功立业都实惠啊……我只是成都市的一个小市民而已,没有好大的抱负和野心……哎哟……还丢……

“小天,你在笑什么?”青飘柔低下头看着我,有些奇怪地问。我呵呵笑:“飘柔姐姐,我决定要去长大了。”

“哦?”青飘柔有些好奇地说:“你刚才不是一直推三阻四不想长大嘛,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的这个决定啊?”

我很直接地说:“因为我很喜欢你,想要你做我的老婆。”

青飘柔美丽的俏脸顿时羞得通红,抚我头发的玉手也停止了动作。有些担心地,我望着她:“飘柔姐姐你不高兴我喜欢你吗?”

青飘柔红着脸低声道:“不是,我很高兴小天喜欢飘柔姐姐的,但是……”她眼睛中露出一抹微笑:“我要嫁给玛法大陆上最伟大

的职业佣兵,小天能够做到吗?”

“当然能。”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开玩笑,凭我脑海中从幼儿园一直到大学的现代知识还玩不转这个连“星球”都不知道的古代空间?……看嘛,她们一天就只知道说什么“玛法大陆”,我敢肯定要是我对她们讲其实她们生活在一颗圆形的蛋的表面上,这些古代人绝对立即抓狂。

青飘柔看着我充满自信的脸,眼中不由得露出赞扬的微笑,如果我现在还不知道“趁火打铁”的话,真是上辈子在地球上白混了。凑上头去,我便在美眉那绝美的红唇上就是一下!

可怜的古代美眉立即被吓坏了,她呆呆地瞪着我,好像一时间搞不懂我对她做了什么事。

很好……标准的情节反应……我知道电影中教我的都是应该加深这个吻,所以,我就照做哦……好莱坞,我爱你!……

于是,我深深地将唇在美眉的红唇上印下去,熟练地用舌尖挑逗她紧合的双唇。吓坏了的美眉理所当然地咬牙坚守……天罗,这种游戏在地球上我都玩得不用摆罗……心中闪过一丝暗笑,我搂紧美眉纤腰的双手同时在她细美的腰侧用力一挠,美眉自然地身子一扭,我的舌头便在她这一疏神间便伸进了她的嘴中……

呵呵……香啊……滑啊……爽得要死啊……丢砖头砸我?小子,你就是丢原子弹上来轰我这会我也是死不放手……眼红吧你……呵呵……

这个超级缠绵的长吻终于在我快接不上气时被迫停了下来……真是可惜,早知道就多练习肺活量了……呜呜……

由开始到结束,青飘柔都是将两只美丽眼睛睁得大大地一直瞪着我,愕然的神情像是根本不明白我对她做了什么。但我知道其实她是还没有回过神来,所以,我耐心地等着她还魂。

“你……”清醒的美女眼中立即滑出了泪水……初吻被掠夺的反应嘛……这也是老套路了……看来,只要是人,不管在哪里的反应都是差不多哦,呵呵……

“你这个坏孩子,我不理你了。”青飘柔低头垂泪。

我装疯卖傻:“飘柔姐姐,我哪里坏了?”青飘柔抬起头来含泪恨视我:“你……亲我……还不坏吗?”

“不会吧……”我惊讶得淋漓尽致,童叟无欺:“飘柔姐姐,我在亲自己的老婆啊,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谁……谁……是你老婆了……不要脸

……”青飘柔含泪的俏脸一片通红,梨花带雨,真的是美不胜收。

“你才答应了我啊,不会又反悔了吧……圣女说话也可以不算数吗?”我说得振振有词。

青飘柔有些着急地申辨:“我说的是以后……”我猛点头:“是以后啊,我又不是现在马上要你做我的老婆,只不过是先亲一下嘛。”

见我说得理所当然的,青飘柔明显地被我弄得昏了头,明明知道我不对,但偏偏又说不出来我到底不对在哪里,她急道:“反正……反正……你亲我就是不对!”

我一脸不平,愤愤地说:“亲都亲了,那怎么办……这样好了,我让你亲回来得了……

女人就是这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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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下面的材料,按要求作文.
一张地图,不论比例多么精确,它永远不可能带着主人在地面上移动半步.一个国家的法律,不论多么公正,永远不可能防止罪恶的发生.任何宝典,即便我手中的羊皮卷,永远不可能创造财富.只有行动才能使地图、宝典、梦想、目标具有现实意义.请以“行动”为话题,自选角度,自定文体,写一篇不少于600字的文章.
正如他所说,枫叶经历了萌芽、翠绿,到红的蜕变,走过寒冬,再飘然落下,可这就是它的一生,就是它的命运,经历过了这些以后,对它来说这一生已经足够了。因为它明白这就是它获得一次生命所必须经历的,不应该有任何怨言;因为它懂得这是它的命运,不应该有任何不满;更因为它知道生命只有一次,只要好好把握,不愧对自己,那么不管自己的命运如何就都是值得的,而这仅一次的生命就是美丽的。
正如他所说,枫叶经历了萌芽、翠绿,到红的蜕变,走过寒冬,再飘然落下,可这就是它的一生,就是它的命运,经历过了这些以后,对它来说这一生已经足够了。因为它明白这就是它获得一次生命所必须经历的,不应该有任何怨言;因为它懂得这是它的命运,不应该有任何不满;更因为它知道生命只有一次,只要好好把握,不愧对自己,那么不管自己的命运如何就都是值得的,而这仅一次的生命就是美丽的。  
  我想我的这位朋友只看到了枫叶悲惨的一面,或许应该说,他从悲观的角度看待生命,没有看到生命的美丽。其实,很早以前,我并不把生命看得很贵重,总是会问:生命到底有什么珍贵的?为什么有些人那么看重它,甚至愿意为它出卖一切,放弃一切?那时的我真的不明白,总认为生命像是每个人的玩具,当不想玩时,就会将它丢到一边,不再去理会,不再去过问。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样,它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它是世上最美丽的东西。   奶奶曾经告诉过我,在浩瀚的天际,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一个人。星星每时每刻都在发光,代表着这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当星星停止发亮的那一刻,代表着这个人将离开这个世界。我想每个人听后都会觉得害怕,都会默默祈祷自己的星星永远亮下去,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但这可能吗?不可能的,犹如盛开的花总会凋谢一样,不管多明亮的星星总会有消失的一天,所有的一切,甚至在宇宙中存活了这么长时间的地球,也最终会迎来死亡的那一刻。人的一生与地球的存活时间相比,实在是太渺小、太短暂了,而这一生是拥有生命的时期,像星星在坠落之前拥有光亮一样,它使人在这世上的几十年拥有灿烂,它让人在这个世上的几十年像星星一样发光、发热。尽管短暂,尽管是唯一一次拥有生命的机会,但已足够了。因为生命虽然只有短暂的几十年,只有唯一的一次,但是经历了好多——喜爱、憎恨、欢乐、忧愁、挫折、成功、失败,正如枫叶的一生一样,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有句话说:失去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你是否曾经拥有过。的确,不管我们将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那时候我们都已曾经拥有过生命,即使失去了,也不会恋恋不舍。因为我们已拥有过它,它曾经使我们变得美丽,变得耀眼,至于拥有时间的长短根本无需计较。  
  我们拥有了一次生命,所以在这一生的某个时段我们是最美丽、最耀眼的,正如枫叶在它一生的某个时段是最迷人的一样,让我们每个人都成为枫叶,经历我们所要经历的,默默告诉自己:生命一次,美丽一次!  
 在奶奶家门前的一小块空地上,有几盆花草,那是爸爸种的。虽说是花草,但一年四季很难见到几朵花开放,简直可以说是小树了。  
  今年九月,在那葡萄树上,竟然开出了十几朵紫色的“小喇叭”在微风里轻轻摇曳,再灿烂的阳光里展放出快乐的笑脸。看着这些花,我心里涌出一股幸福与愧疚之情。幸福在于那花是我种的,是我心爱的牵牛花开了!愧疚在于我得它们的不负责任。  
  六月时,心血来潮的我将几粒牵牛花种子埋在爸爸的一的花盆里,并且给他们浇足了水,喜滋滋的希望它们那一天会开出花朵结出果实。  
  今后的几天里,我放学总会给它们浇足水。可是几天后我便丧失了这个耐心,再加上学习的任务重了,我很快将它们忘得一干二净。  
  牵牛花啊!也许维持你生命的就是爸爸给其他花浇水时流淌在你身上的那一点点水吧。滴滴生命之水,却成为了你努力生长的动力!主人的不负责,生存环境的艰苦,都不曾泯灭你那要努力生长的决心;那从其它花草的叶片缝中迸进的阳光,是点燃你希望的灯火,照亮你道路的星光。你努力的扎根,从泥土中吸取更多的营养。你在心中说:不怕!有阳光,有空气,有水份,有泥土,该有的我都有了,剩下的只剩我要拼搏和努力了!于是,你凭借着顽强的毅力 、坚定的决心 、不懈的努力,冲出了叶片的重重包围,朝着太阳绽放出了一张张笑脸。你成功了!  
  虽然你成功了,可是周围的人却对你视而不见,极少的人能用赞赏的目光去看你一眼,在轻轻的秋风中,你显得有些凄凉。但他们还是改变不了你对生命的看法,你在心里对自己的心灵说:我的花朵不是要去获得别人的赞赏,而是给我自己的,开花是我的职责,而花朵是我收获的果实,是我成功的标志!  
  人生何不是如此呢?我现在是一名学生,学习是我的职责。可能我现在比较累,但是,只要我现在肯拼搏,努力地学习,终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开花结果,就像个牵牛花一样。  
  牵牛花已经开了近两个月,现在的它,正在收获它的果实,有几十颗甚至上百颗,这都不算什么,这是它所应该得到的。付出才会有收获。  
  牵牛花虽没有梅兰竹菊那么顽强,在寒冬里仍然傲然挺立,而且花开的时间那么长,它开几个小时便会凋谢;也没有牡丹那么名贵出名,它甚至被人认为是一株野花。单我却打心底里佩服它,每一次看着它的目光,那都是充满赞赏与学习的。  
  在心里埋下一颗种子,用坚定的决心捧着它,用不懈的努力浇灌它,用顽强的毅力照耀它,让它顺着太阳路向太阳攀去。也许这就是人生的真谛吧!
生命,是我们每个人仅拥有的一张单程车票。活着,就得有自己的高尚和卑贱,就要享受生命带来的苦与乐。我们的生命是如此的孱弱而艰辛,但我们却有一万万个理由安慰自己:生命是可贵的!  
  常常听说有人因为遭遇到苦难与挫折,便想不开就要把生命拱手让给死神。那时,年幼的我并不懂得结束生命的滋味如何?总天真地认为善良的人在他们生命结束之际,就要化身成天使,长出一对洁白的翅膀,头上顶着一个光环,飞入天堂,或是九霄云外——神仙居住的地方!那儿是什么样的地方,年幼无知的我总是觉得那地方是个虚无缥缈的世界,是个很美很美的地方……  
  渐渐的,我长大了,也懂事了。我突然觉得:当时年幼无知的我对“生命”的理解竟是那么的天真、幼稚,那么的愚蠢,甚至是荒谬!生命,是难能可贵的,是极其美好的。只要拥有了生命,世间的一切都会变得鲜活而美丽。可是那些处在困境中、被挫折所束缚的人却往往忽略了这一点。而那些真正与死神擦身而过、与死神搏斗过的人,才能发现生命竟是如此的可贵,如此的美好!  
  生命,它是一列向着死亡终点飞奔疾驰的火车,但是在沿途中,我们可以从不同的窗口去发现、去欣赏、去留恋那沿途美丽的风景线。  
  很多时候,我们会完全地放弃,并且对生活失去信心,会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把勇气完全地尘封起来。但是,在这种紧要关头,我们决不能懦弱,决不能向命运低头,我们要把勇气展现出来,用坚强作为盔甲,然后大胆地向人生道路上出现重重阻碍物挑战。这时候,我们就会惊讶地发现生命是怎样的可贵,怎样地美好啊!  
  生命是可贵的,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爱护它。在我们正享受着生之快乐的时候、当我们正沐浴在生命温暖的阳光中,我们就应该有所作为、不断地追求,拥有那种奋发向上、勇往直前的精神。我们决不能向社会上的某些青少年一样,终日赌博,沉迷于网络的虚幻世界里,自甘堕落,没有了理想和追求,这样的生活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最后,连自己宝贵的生命都赔上了,他的亲人将会是怎样的悲痛欲绝啊!  
  有的人说——死是一种解脱。不错,结束了你的生命对你来说可能就是一种解脱,可对于身边关爱着你的人呢?简直是生不如死啊!因为你的解脱而是别人受到伤害,这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行为。生命并不是我们个人所拥有的,在你周围时刻关爱着你的人也与你共享着这个生命。你活着,他们也就开开心心地活着。所以,你无权剥夺这个与人共享的生命!  
  世间,什么东西都能放弃,唯独生命不能!因为,生命是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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