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孩子周云蓬mp3的睡眠哪儿去了

我第一次听周云蓬唱歌是三年前在一个酒吧里,没座位,大家都坐硬纸板上。
坐我前头两个姑娘在聊男朋友的事儿,拿着手机看照片,这个环境里,我有一搭没一搭听着。
他唱到《中国孩子》“不要做克拉玛依的孩子,火烧痛皮肤让亲娘心焦。不要做沙兰镇的孩子,水底下漆黑他睡不着。……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为证明他们的铁石心肠,死到临头让领导先走。”
这歌太狠了,象刀子一样扎人,我有点坐不住,听完站起身走了。
从1994年克拉玛依大火开始,多少事在人心里过一遍又是一遍,沤了好些年,他才写了这歌,火里水里,就这么沤出来的。
他写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卡住了,把“大难临头”改成“死到临头”,才觉得一吐为快。
他9岁彻底失明,有记者问这是否从精神上摧毁了你?
他回答,不会的,那时我还没有精神。灾难来的太早,它扑了个空。
小孩子感到的是难受,象心上擦着砂纸“小时候总是姐姐带我去厕所,每次刚蹲下,姐姐就会在外面叫“完了吗?”我说“没完。”过几分钟,姐姐又叫“完了吗?”我说“没完!”心里特内疚惭愧,仿佛自己是个贼。那时想,什么时候自己想去厕所就去厕所,而且一个人去,想什么时候完就可以什么时候完,该多好!”
看看中国现在唱民谣的人,唱得青山绿水的,但70年代出生的人,谁有天真烂漫的过去?罗大佑唱《童年》是写实,周云蓬翻唱只能是个想象:“没那么文雅的童年,没山没水,我们那里就是些平房。”
没什么美,没什么诗意,就是这么个年代,就是这么回事。人在贫瘠的地里是贪婪地想象着一点儿湿味儿往出长的。
他有一个盲校的同学,妈妈是老师,每天都要读一百多页书给孩子听,听完了他就对周云蓬说“我讲给你听听”。周说“气得我……我妈妈不认得多少字,我就制定了一个策略,你不是看得多吗,我就看得精,背一本《唐诗三百首》,背一千遍。《古文观止》,古汉语,管它什么,拿起来就背。他就说,哦你这个古代文学还可以”
他心里一直较这个劲,“要象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想去正常的学校上学,但不行,就报个高考补习班,离他家二十站地,都是走路。父母没空接,有次他爸爸骑个大的平板三轮车来接,那种运煤的平板车,停在外面,他就特别不好意思……觉得这种车,还不如自己走回去呢。就走回去。
十七八岁的时候,正是虚荣心最强的时候,下课时走廊里全是学生,他怕撞了人,还想到人群里有同龄的小姑娘,有一种自卑,他说那种心情特别扭,“走进那条走廊就像踏入地狱一样,总是等所有人都进教室了,最后一个进去。”
每天回家把课堂录音整理成盲文,有时候要抄好几天,他居然能这么把地理学好,“那时关于气候带,测算太阳高度角,都要看地图,理解起来特别麻烦,我要动用所有智慧来理解。”
他青春期这种狂热,几乎是一种精神上的高烧,不是这样也支持不下来。
我那时候能找到的有文学味道的书很少,他能找到的盲文书就更少,图书馆都是比如《毛泽东选集》,还有一些按摩的书,文学类的极少,《红楼梦》全是洁本,涉及谈恋爱的都给你删掉。他说“我恨透那些删书的人了”。
他考上长春大学特教学院的中文系。发现会弹吉它的男生比写诗的男生更吸引女生,就开始学琴,学完琴教人,教一小时琴,人家帮他念两个小时书。本来也想听点武侠小说,但觉得让别人念这样的书,自己就太亏了,就念世界名著,人家读得辛苦,他自己也只好强挺着不能睡着,“所以《复活》、《红与黑》、《恶心》都是半梦半醒中读完的。”
上完学他被分配到一个色拉油厂,“我想上班,工厂也不让我去上班。我特别焦躁,成天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想着这样的日子离死还有几十年,怎么过啊?我想劳动,但是不被允许。经济利益还是另一方面。我参与不到现实生活中去,没有荣誉感,没有那种被人认可的成就感。”
他嘲笑那种日子是“狗活”,想来北京试试,先看能不能活下来,别的不会,会写诗,会弹琴,所以一下车就去了西直门地铁,卖唱挣了二十块钱,觉得能活下去,就留下来了。
卖唱这两个字看着很刺目,但他不回避这个词,他说这里头有一种命,“盲人有自己的祖先。荷马、高渐离这些盲艺人都喜欢到处走,在街头唱歌。可能因为失明以后会脱离社会的流水线,成为很闲很没用的人。没用也就不会受到流水线的带动、冲击,就到处转一转,用唱歌记录时代,一辈子就过去了。”

我希望在海边和波浪上度过一生,当印象去世时,希望仍藏在浮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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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一句话,要么马上去死,要么就好好活。

自由就是脑子里没有障碍,说得真好。

当初听《中国孩子》,好多人都以为作者是个愤青,其实他也只是踏踏实实按自己的方式活着,没什么不能唱的,没什么比生命更值得珍惜,想让更多人了解周云蓬

我希望在海边和波浪上度过一生,当印象去世时,希望仍藏在浮标里.

周云蓬是我IPOD里的最后一个歌手

‘不敢说出名字的爱’在本世纪是一种伟大的爱...这种爱被误解了,误解之深,它甚至被描述为‘不敢说出名字的爱’,为了描述这种爱,我站在了现在的位置。它是美的,是精致的,它是最高贵的一种感情...

周云蓬总是让我感觉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绝望和快乐着,一个人冷眼旁观。

我希望在海边和波浪上度过一生,当印象去世时,希望仍藏在浮标里.

曾经于2003年发行个人首张专辑《沉默如谜的呼吸》的民谣唱作人周云蓬,不久前低调地发行了个人第二张专辑《中国孩子》。  

据周云蓬介绍,新专辑《中国孩子》并未交给唱片公司进行运作,而是采用DIY的方式自产自销。本张专辑收录了包括《买房子》、《黄金粥》、《中国孩子》等耳熟能详的作品,此外,一首素材来自美国跨掉一代的核心人物——诗人艾伦•金斯堡的母亲写给金斯堡的一封信改编的歌曲《金斯堡妈妈的一封信》更是哀婉伤怀。整体音乐上,与《沉默如谜的呼吸》相比,新专辑《中国孩子》在保持着周式行吟诗人气质的基础上,周云蓬与该张专辑的制作人小河联手让《中国孩子》的音乐空间感与画面感更为突出。作为《中国孩子》的制作人,小河更是把自身对音乐美学的特殊理解和创意带进了《中国孩子》。  

有意购买周云蓬《中国孩子》的朋友可发邮件到   

蛇只能看见运动着的东西,狗的世界是黑白的,蜻蜓的眼睛里有一千个太阳。很多深海里的鱼,眼睛蜕化成了两个白点。能看见什么,不能看见什么,那是我们的宿命。我热爱自己的命运,她跟我最亲,她是专为我开,专为我关的独一无二的门。  

某些遥远的地方,一辈子都不可能去。四川有个县叫“白玉”,西藏昌都有个地方叫“也要走”,新疆的“叶尔羌”,湖南的“苍梧”,这些地名撼人心魄,有神态有灵魄,在天之涯海之角他们有隐秘的故事,殷勤地招呼我过去听。但人生苦短,我大概没有时间听所有的故事,如果今生无缘,那就隔着山山水水握一握手。  

走在街上,想唱上一句,恰巧旁边的人唱出了那句歌。是什么样的神秘的力量抓住了两颗互不相识的心?音乐是游荡在我们头上的幽灵,它抓住谁,谁就发了疯似的想唱歌,可我怎么才能被它永远抓在手里?我走遍大地或是长久地蜗居一处,白日纵酒黑夜诵经,我呼喊音乐,把我从我的现实生活中拔出来,但常常落空,我只有埋头于生活里,专注地走一步看一步。音乐不在空中,它在泥土里,在蚂蚁的隔壁,在蜗牛的对门。当我们无路可走的时候,当我们说不出来的时候,音乐,愿你降临。  

周云蓬2007年5月新专辑《中国孩子》高速下载地址:  


  周云蓬是目前国内最具人文的中国民谣音乐代表。《沉默如谜的呼吸》和《中国孩子》两张专辑为周云蓬赢得了众多乐迷的支持和热爱。其强烈的社会意识及诗人特质,成为他“民谣的真谛”中的关键内涵,并因此被《南方人物周刊》评为2008年度青年领袖。


假如你看过关于克拉玛依大火、沙兰镇泥石流和河南艾滋病村的报道的话。它永远不会像《黄孩子》那么发烧像《龙的传人》那么流行,这首杰作要真正广为流传,或许必须把歌词登在《南方周末》的头版,并将之当作鲁迅《狂人日记》(“救救孩子”,“吃人”……)的延伸注释,再把它当作儿童慈善基金会的主题歌。听听木吉他与大提琴如何互相倾诉,听听周云蓬的高音如何刺痛苍天,周云蓬的《中国孩子》是堪与罗大佑的《亚细亚的孤儿》比肩的经典,两首歌都有童声合唱,只是罗大佑的小朋友太沉重,而周云蓬的小朋友只是天真地“呀呀”学唱—他们得长大之后才懂得这首歌。周云蓬在演出独自弹唱时用来过渡的“呀~呀呀”的吟唱很像苏联歌手维索斯基,但如同平克·弗洛伊德的《墙上的另一块砖》、罗大佑的《亚细亚的孤儿》一样,这首歌少了童声合唱魅力会顿失一半。


  不要做克拉玛依的孩子,火烧痛皮肤让亲娘心焦


  不要做沙兰镇的孩子,水底下漆黑他睡不着


  不要做成都人的孩子,吸毒的妈妈七天七夜不回家


  不要做河南人的孩子,艾滋病在血液里哈哈地笑


  不要做山西人的孩子,爸爸变成了一筐煤你别再想见到他


  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饿急了他们会把你吃掉


  还不如旷野中的老山羊,为保护小羊而目露凶光


  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


  为证明他们的铁石心肠,死到临头让领导先走……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丫的不错哦。

  天啊。我听摇滚还听古典。哪我不是成了疯子加傻子了吗?
  另外我还听民谣和爵士还有前卫的,那我都成了什么样的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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