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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娘子:养个老公当状元》是一本穿越古代种田言情小说,作者是“上上签”,主要讲述了穆然和李书成之间的爱恨纠缠。

叶迪浑浑噩噩的恢复了意识,却觉得胸口一阵窒息般的难受,周身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停止了想要大口呼吸的冲动。

她慌忙的睁开眼睛,却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身在水中。

也来不及思考,她开始用力的挣扎着,可她发现自己不但是身在水中,还被关在一个类似草笼子似的东西里。

眼看自己胸口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求生欲十足的叶迪还真就拼命挣脱了那个奇怪的笼子,浮上了水面。

她近乎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气,心下忍不住抱怨,这要是在水下再拖个半分钟,估计自己就真的归西了。

不对啊,叶迪惊诧,她好端端的怎么在水里?

她记得自己是趁着暑假在闹市摆摊来着,后来好像遇到城管了,自己慌忙逃窜然后……

叶迪眨了眨眼,然后好像她着急过马路没看红灯,被一辆大卡车撞飞来着。

等等,这也就是说她已经死了?

她慌忙看向四周,发现前方不远处就是水岸,而此时,岸上正有一群衣着古怪的人对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也是这个时候,叶迪突然觉得脑袋里一阵尖锐的刺痛,就像是有人在不停的敲自己的脑壳一样,许多陌生的画面,也像是放电影一般快速的向她的脑海深处涌去。

随着刺痛慢慢的减轻,叶迪被湖水侵湿的眸子也变得越来越震惊。

她傻傻的看向岸边,突然悲从心中来,因为她貌似好像是穿越了……

还穿越到了一个脑子迟钝憨懵的傻妞身上!没错就是傻妞!揣崽怀孕的傻妞!

叶迪好想尖叫有木有啊,她还是个黄瓜大闺女啊呸,黄花大闺女呢!怎么就揣崽了?

这么狗血的事竟然也能让她碰上?

她好想哭啊,不过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想着她连忙向岸上游去。

而当她游得距离岸边越来越近,也听见了岸上那帮人越来越大的议论声。

“你们看她怎么游回来了……”

“哎呀,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还有脸游回来怎么不去死啊……”

叶迪越听脸色越阴沉,这帮老古板说话还真难听!

依着记忆看,原身名叫穆然,爹娘在她八岁那年就因上山打猎被熊瞎子给害死了,徒留这么个先天脑子就愚笨的女儿孤苦伶仃,村长看她可怜就将她送到了二叔和二婶家里寄住,条件就是将原身爹娘留下的地契给他们家做收养她的报酬。

重点来了,原身自从住进二叔家就没一天的好日子过。

家里平白无故多出一张嘴来,她那个尖酸刻薄的二婶就更不愿意了,不过看在地契的面子上二婶刘氏还是忍了,而且听说原身的身上还有旧屋的房契呢,就是不知道被她放哪了。

别看她傻,但是这房契许是爹娘留下最后的东西了,那许氏怎么骗,她都没有松过口。

许氏也是一天比一天瞅这个傻妞生气,没事就让她起早贪黑的干活,有时候心情不好还不给她饭吃,就这样一过就是八年。

这不原身的爹娘因为当年曾无意间救下过一个进山的李姓书生,那书生感激,在见到尚在襁褓的穆然时,就提出定娃娃亲的建议。

穆父是个豪爽性子,再看书生也是有文化的,就欣然接受了。

双方好拟了婚书,就说待到原身年满十六便前来下聘。

这不,本来原身爹娘都去世之后,也就已经都忘记这回事了,谁知那李姓书生是个重守承诺的,三月前还真就让自己的儿子李书成前来下聘了。

李家书香门第,在城里也是大户人家,李书成也是长得文质彬彬,颇有才华的模样。

待李书成一路打听到原身二叔家的时候,被那个奸滑的二婶一眼就看重了去,当着那个李书成的面说尽了不好听的话,还左一句傻子又一句傻子的说穆然。

而原身家里家外就见过李书成两次,然后就被许氏给关了起来,还非让自家的女儿穆子柔前去接待。

这一来二去,穆子柔本就长得清秀可人,加之原身是憨蠢的傻姑,那李书成自然更喜欢穆子柔。

但碍于爹爹重承诺,又不能擅自悔婚,只得将婚期商量的再延后一段时间,来想对策。

那许氏黑心缺德,二叔穆福喜又是个听媳妇的软蛋,两个没安好心的亲戚互相商量,为了穆小柔将来的好日子,两人私下将原身骗到了山上,找到村里出了名的懒汉王老赖去侮辱原身。

谁知阴差阳错原身根本没有被王老赖给侮辱,而是被一个黑衣蒙面的神秘男人给……嘿咻了!

这一幕恰巧被上山准备作案的王老赖看见,回村就道出宣扬,开始村里人还不信,因为王老赖就是个说话没屁准的流氓。

但是后来,穆然竟然怀孕了!而且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脑子不好使,没来月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害喜害的严重,被那个黑心的许氏发现。

好嘛,这次可是让她得逞了,开心的到处宣扬,还找来了村长,说什么会带坏村里的风气,一定要严惩。

经过那许氏和几个一丘之貉的长舌妇好顿撺掇,村长便决定将原身沉塘,以证村风。

就这样,这苦命的傻姑娘终是烟消云散了。

叶迪,不对,现在应该是穆然。

她费力的爬上岸,虚脱似的躺在了地上,大口的歇着。

许氏见她没死,连忙上前语气尖酸的骂道:“贱人!你怎么又爬回来了!还要不要脸!没羞没臊的东西!”

穆然抬眼看去,一个身着藏青布裙的矮瘦妇女正一脸愤愤的看着自己。

穆然缓慢的爬起身,在所有人都震惊的目光下开口骂道:“你才是那个最不要脸,最没羞没臊的东西!”

许氏一愣,万没想到平日里只会言听即送的傻子突然对自己大小叫,还开口骂了自己。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怒道:“你个贱人你骂谁呢!竟然敢跟我顶嘴!”

穆然冷笑:“贱人当然是骂你!”

许氏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不过周围看热闹的可是有听出来,皆是捂嘴偷偷乐了起来,平日里跟许氏走的最近的王婆子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说道:“哎呀,老二家的,她骂你是贱人呢!你还在那瞅啥呢?”

许氏炸了:“小兔崽子你竟敢骂老娘看老娘不揍你!”

说着竟真的撸起袖子就冲了上来,身后的村长刚想拦住她,已是晚了一步。

穆然不躲不闪,瞧着她冲过的身影不屑的勾起了嘴角。

在她靠过来的一瞬间灵巧的侧身就躲了过去,抬腿对着许氏的屁股就飞起了一脚,直踹的她摔了个标准的狗啃屎。

许氏只觉面上一痛,连忙吐掉嘴里的泥土,抬眼对上穆然轻蔑的眼,心里的火蹭蹭往上涨,她这才想起穆然好像跟以往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三角眼一骨碌突然一脸惊恐诧异的喊道:“哎呀,大家快看啊!这傻子莫不是被水鬼附了身!要不怎么会如此强悍!这哪里还是那个呆头呆脑的傻子穆然啊!”

众人一听,也皆是反映过味儿来,瞧着穆然那一脸倨傲的样子,却是与从前的傻子判若两人,再一听许氏的话,心里都咯噔一下,纷纷向后退去。

许氏一看奏效了,眯了眯眼继续添油加醋道:“村长你看,先前你还觉得给这傻子沉塘判的重了些,可现在她都招水鬼了,心眼得多不好的人才能招了水鬼啊!村长咱们快将她打回水里去!”

穆然挑眉:“你这编故事的实力,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说完,她突然正了正脸色,双眼也变得凌厉无比,众目睽睽下大声道:“如若说真的有人是鬼上身,那也是你!许氏!你们说我未婚先孕就是不检点就要沉塘,可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都是拜你所赐!大家还不知道吧,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我的二婶,她为了自己的女儿能顺利嫁给我的未婚夫,就设计将我骗到山上让人毁我清白!只因我愚笨,不知如何解释,就被她道出编排,还撺掇村长将我沉塘!真正的受害者明明是我,为什么我却要去死?这到底是凭什么!”

一段话说的许氏脸色越来越惨白,周围的村民也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穆然冷笑:“我胡说?如果真的是我胡说你抖什么啊?做贼心虚吗?若不是我今日在那冰冷的河水里幡然醒悟,怕是真的到死都没人知道你的真面目!姑且先不说这些,咱们就来聊聊我沉塘这件事吧,大周朝现在可是民风开放,你们却听信一个妇道人家的蛊惑,私自将我沉塘,这是动用私行草菅人命!我是可以去县官府里告你们的!”

穆然只是从记忆力隐约了解到这个朝代民风开放些,至于让不让沉塘,她也不是很清楚,她是在赌,左右农村人有文化的少,就算没成她找别的借口糊一糊他们应该也不是难事。

不过看众人越来越难看的神色,穆然知道自己赌对了。

村长闻言,心里有些愧疚涌了上来,其实他也不想将穆然沉塘的,可是迫于许氏还有村里一帮妇女撺掇,再加上许氏总是张罗这件事要是被传到别的村里去,那丢人的可是他这个村长等等的话,后来也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

如今听了穆然的话,再加上许氏平日里在村里的作风,保不齐真的跟她有关系。

而且沉塘确实已经不在大周律法里了,若是真的闹到了县城里去,那遭殃的必然是他这个村长。

“穆丫头,你的痴病能好,属实是件好事,老夫承认这件事情做的有些对不住你,但她毕竟是你二婶……”

穆然回身看向村长,记忆里他对原身还算不错,只是一想到原身沉塘这件事他也是默许的,心里还是有些范凉。

想来,倘若不是她刚才说要去县官府里告他们,村长的态度也不会这么快就软下来吧?

穆然心下沉了沉,私来想去眼下还是不要闹太大,毕竟她现在才刚继承这具身体,在这古代农村也是什么依靠都没有,倘若他们真的来硬的,私自把自己处置了,那也是有可能的。

电视剧里演的可是不少,眼下自己能唬住他们已经都不错了。

穆然水眸微转,突然计上心来,张嘴大声道:“其实我今日也不想为难谁,只不过我真的是太冤了,实不相瞒,才刚我被湖水淹没的那一瞬间,隐约间好像看到了地藏王菩萨,他跟我说,我肚子里的孩儿乃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地府是万不敢收留的,而且我的痴病也是受到了地藏王菩萨的点化,他托我一定好好照顾我腹中的胎儿,我之所以会未婚就怀上孩儿,也是说明我与武曲星仙官有缘,否则大家想一想,我的痴病怎会说好就好?我要是真的水鬼附身了,怎么可能记起以前的事?”

大家一听,好像确实挺有道理的,再一想那猪笼可是浸泡在水里有一会儿了,啥人也早就归西了,可穆然却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这说明穆然指不定真是收到了仙人菩萨的点化。

古代人本就封建迷信,更何况是不发达还文化少的农民,这一听感觉真的很有道理。

于是刚才还害怕穆然是水鬼的村民,这回全当她是神仙了。

再一想人家肚子里怀的可是武曲星仙官啊!谁还敢让武曲星的娘亲沉塘?

许氏已经完全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可转念一想,事情都走到现在这一步了,说放弃就放弃,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惨白着一张脸还想再说什么。

“够了许氏!你还想将事情闹大吗?非要吃了官司才善罢甘休是不?”

村长及时呵斥了许氏,皱眉黑沉着脸说道。

周围的人也怕得罪了神仙,也全都站在了穆然这边说话。

“许氏,你还是被说了,这要是得罪了神仙,降罪了咱们村儿你负责啊!”

“对对,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前几天看见许氏跟王老赖在一起鬼鬼祟祟的说着啥,还给他塞钱咧,那日王老赖在村里说傻……说穆家闺女偷汉子……现在想想,保不齐正跟许氏有关系呐……”

“你就闭嘴吧许氏……”

许氏这回真的傻了,就连平日里与她走的最近的王婆子也不替她说话。

她自知理亏,可心下又不甘,最后只得狠狠的瞪了穆然一眼,便爬起身灰溜溜的冲出了人群,向村里的方向走。

第三章 救了个漂亮男人

村长将不省心的许氏走了,也是松了口气。

对穆然说道:“穆家丫头啊,你看你二婶都走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毕竟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咱们村子也会落得个不好的名声。”

穆然心里冷笑,八成是怕他村长的位子不保吧。

穆然面上不动声色,半晌才说道:“菩萨既然给了我第二次的生命,又让我无比清明,我当然要怀着感恩的心活着,自是不会与她一般计较,那村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毕竟我腹中的仙胎可受不得凉。”

说完也不再看众人的变轻便转身顺着记忆向村子里走。

穆然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迷信点其实也好,这不她三言两语就把这帮人唬住了,刚才胡诌八扯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差点笑场。

不过眼下她还是得担心一下以后的生计该如何过活,穆福喜家肯定是不会回的,穆然抿了抿唇,最后决定先回原身爹娘留下的旧屋。

回到了从前的家,穆然还是有些苦恼的,这里因为年久失修,又七八年没人住,可以说是破烂的四面透风了。

再加上当年原身寄住在穆福喜家之后,这旧屋里所有看起来能换点钱的东西都被那对贪婪的夫妻搬走了。

这不,眼下出了一个破旧的木桌,和木床之外,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穆然叹了口气,身上有点打哆嗦,连忙去院子里寻了些能烧火的木棍,又从厨房的灶台里找到了打火石,弄了个简单的火堆来烤衣裳。

低头瞧着自己的突起的小腹,穆然扁了扁嘴,自己现在生活都难呢,还要照顾这么个小家伙。

这一闲下来,穆然就觉得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原身从被抓起来之后,就没怎么吃过饭,现在一闲下来,更饿了。

她饿一下倒是不要紧,可这孩子怕是不行啊。

穆然将烘干的衣服麻溜的穿上,便准备出门去,她记得今日回来时,在树林里看见过有果树,不管怎么样先拿来充饥也好。

穆然顺着林子向河边的方向走着,果然走了没多久就发现了几颗李子树,她连忙将布裙系在腰上,动作灵活的就爬了上去。

爬树掏鸟什么的,她小时候最喜欢干了,这些年一个人在外面摸爬滚打的,她那个酗酒好赌的老爸在外面欠赌债又总是有人来找上门。

爬墙逃命,简直信手拈来,这矮小的一颗果子树就是小菜一碟。

穆然饿极,忙不迭摘下一颗放在衣服上蹭了两下就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古代没农药的果子就是不一样,满嘴清甜。

穆然满足的将剩下的一大半全塞进了嘴里,左嚼右嚼的就准备将嘴里的果核吐掉,可就在这时。

一阵铁器交融的乒乓声突然从树下传来,穆然惊讶之余,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向树下看去。

只见一伙黑衣人正围着一个身形踉跄的男人厮杀着。

穆然瞪大了眼睛,穿越第一天就这么刺激,这是遇到了刺杀?

黑衣人的头目举刀死死的盯着对面已经身受重伤的男人,沉声道:“你已经受伤了,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受伤的男人瑰唇紧抿,不但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反而颜色越来越深,瞧那样子倒是像极了身中剧毒。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让树上的穆然一愣,总觉得很是耳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难道是她前世听的哪场耽美广播剧里的?

穆然失神间地上的黑衣人已经尽数倒下了,这倒是让穆然兴奋起来了,感情这还是个武林高手啊,受伤都这么厉害。

余下的三个黑衣人有些犹豫,这男人太厉害了,但一想到主上的命令,还是挥刀砍了过来。

男人衣袖一飞间,又是两个人倒下,但这次却是再也只撑不住的吐出来一大口鲜血。

仅剩的一个黑衣人见此连忙上前,穆然一瞧,这是要嗝屁了?

这么多人都打趴下了,剩最后一个就败了未免有点可惜了吧!

一激动,嘴里那颗果核一下子就顶到了嗓子眼上,穆然一阵难受,一用力就将那颗果核吐了出去。

好巧不巧的砸到了黑衣人的头顶上。

黑衣人一分心,让反应迟缓的男人顺利的躲了过去,穆然却是已经暴露了自己。

黑衣人警惕道:“谁?”

完了完了,不会交代了吧?

正纠结呢,黑衣人已经飞身探了过来。

抬眸间已经与黑衣人来了个四目相望。

穆然有些心虚的:“嘿嘿……”

一口大白牙被月光和树影晃得若隐若现,蓬乱的长发被风吹得来回飞舞,因着泡了湖水可能有些着凉,脸色也泛着惨白的光,脸蛋上因为刚才着急吃果子,溅了不少有红有黄的果汁,这乍一看下去,还挺吓人,尤其是再配上那句有点诡异的嘿嘿。

黑衣人心里咯噔一下,试问这荒郊野岭的,谁大半夜披头散发出现在树上?

这样一想,黑衣人果真脚下一滑,直直从树上摔了下去。

穆然眨巴了下眼睛,自己有那么吓人?

不过发现了黑衣人的这个弱点,穆然心下一喜,尖着嗓子幽幽道:“哪~里~来的活人~老娘又能饱餐一顿了~嘿嘿嘿~”

这一嗓子嘿嘿嘿,让地上有些支撑不住的男人嘴角都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而刚才那个还气焰嚣张的黑衣人,只见他楞了一下,随即大叫道:“鬼啊!”

穆然用袖子擦了把嘴上的果汁,又随手将一个李子塞进了嘴里嘟囔道:“还好老娘机智。”

低头瞧了瞧地上已经靠在树上喘粗气的男人,穆然道:“哥们儿,可以把你刚才用的匕首给我用一下吗?”

地上的人显示是愣了,好半晌才磨磨蹭蹭的递上来一把冒着寒芒的匕首。

穆然一瞧,险些没把眼珠子掉出来,不是因为别的,只因这把寒芒匕首的剑柄上,镶嵌的都是闪亮亮的大宝石啊!

穆然连忙看向树下的男人,又瞧了瞧手里的匕首,大款啊!

想到这,穆然转了转灵动的眸子,连忙用匕首砍下了一根树杈,别说,还真是削铁如泥啊,轻轻一砍就断了。

见男人靠在树上低垂着头,笑得贼兮兮的道:“那个,大侠看你伤的挺重啊,刚才怎么说也是我帮了你,那本姑娘就大发善心,救人救到底吧,我带你回去包扎一下怎么样?”

穆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是想着,将这个男人弄回去,如果救活了能抱一抱大腿,要一笔感谢费啥的,救不活这宝石匕首她就密下了,何乐而不为呢?

男人闻言咳了咳,因听出她话里的殷勤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皱眉抬头看向面前的女子。

只见女子正一脸贼兮兮的看着自己,那双灵动的眸子弯的好像夜晚的辛月。

登时让他眼底闪过浓浓的惊讶。

当穆然看清对面的男人真实面目时也是一愣,但绝对不是因为自己认识他,而是因为……

这男人长得也太尤物了吧!

没错就是尤物,尤其是那双狭长的有些微微上挑的眸子,勾魂摄魄也不过如此吧,高挺的鼻梁,瑰色的红唇。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也是个奇迹了吧?

穆然连忙鄙视自己,现在可不是欣赏美色的时候,她是来赚钱的,来抱大腿的!

这样想着,穆然正了正神色,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无害又清纯道:“小哥哥,跟我回家,我给你治伤好不好呀?”

穆然有些吃力的将男人扶回了家,肩膀上还扛着一根挂满果实的树杈。

她都好没吃饱就被人打断了好嘛。

而且这男人怎么看起来很瘦,实则这么重啊!

穆然扶着他坐在了床上,便转身找了根不知道多少年的蜡烛点着,一边说道:“呐我家就一张床,而且被子也就一条,嗯……还有点脏,但是我是不能睡地上的,因为本姑娘是个孕妇,你又受伤了也不太行,这样吧一会我给你包扎下伤口,我勉强同意让你跟我一起睡在床上吧,反正这床很大,谁让本姑娘心善,不过你要是觉得愧疚就等伤好了拿点身上值钱的东西来报答我吧,哎你干嘛那个眼神看着我?”

穆然回身时,正巧对上男人复杂的目光,心下忍不住想,这丫不会也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吧?

于是皱眉道:“我有那么像鬼吗?”

“你说你……怀孕了?”

穆然楞了一下:“是啊,这么不明显吗?”说着还挺了挺肚子。

男人皱眉,沉声道:“那孩子的父亲呢?”

穆然以为他是怕孩子的父亲知道她与一个男人睡一张床的事计较,于是无奈的耸了耸肩道:“你不用怕,我是不会在乎跟你睡一张床的,我们也没有做别的,况且这娃的父亲,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是谁,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我一定……”

穆然一愣,疑惑的看向他:“我干嘛要告诉你这些,反正你就要知道睡一张床不会怎样就对了。”

想当年她睡桥洞的时候,那身边躺的老头子都有,就这样跟睡桥洞也没啥区别了。

况且丫长得又这么秀色可餐,不亏不亏。

“别看了,将上衣脱了,我给你包扎下。”

说完也不看他的反应自顾自的转身出了门去,她记得今天在院子里的墙角发现了几株仙鹤草来着。

果真,在墙角的一堆杂草里,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穆然连忙欣喜的摘了几颗欢喜的跑进屋子里道:“你运气真好,我家院子里果真有止血的仙鹤……咳咳仙鹤草!”

穆然瞧着面前精壮的上身,差点喷鼻血,别怪她好色,只因这人瞧着一副妖娆受的皮相,却是一副帝王攻的身材。

腹部还在流血的狰狞伤口不但不显得吓人,反而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野性美。

穆然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故作淡定的说道:“嗯,看起来伤势不是很严重,可以控制!”

萧楠歌看着女子口是心非的样子,一双灵动的眸子却是偷偷的撇着自己的赤裸上身,一时间心里有些好笑。

不过下一瞬就变得复杂难测,没错,她就是三月前他因媚毒缠身而无意间破身的女子。

只是那时他记得,这女子头脑好像有些问题,可眼下,瞧她偷偷算计他的模样,倒是聪慧皎洁的很。

不过他记得事后让赤瞑给她留下补偿了,可在一瞧这四面透风的房子,还有桌子上放的野果,萧楠歌若有所思的看着穆然。

“把这个嚼碎,记得不要咽下去,嚼好了告诉我。”

萧楠歌下意识的张嘴接过,缓慢的咀嚼着,又腥又苦的滋味让他微微皱紧了好看的眉头,半晌开口道:“好了。”

穆然笑着伸出手道:“吐出来吧!”

穆然接过他吐出来的绿色药泥,瞧着他有些阴沉的脸色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直接按到了伤口上,开玩笑,让她咀嚼这么苦的东西,怎么可能!

“我没有纱布,你不介意用自己的衣裳包扎的哦?瞧着你的衣料也比我的好不止一星半点,想来也会很柔软滴……”

穆然毫不留情的将萧楠歌朱色的衣袍下摆撕成一条一条的,开始为他缠在腰上。

穆然自顾自的给他打了个蝴蝶结,又顺便摸了一把他腰间的肉,才心满意足的说道:“好了,你可以休息了,待明日我去山上再给你采点草药,当然你要是有钱可以直接给我,我去给你买~”

果然,萧楠歌闻言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定银元宝,瞧那个头,肯定值不少钱!

穆然欣喜的接了过来,忙不迭踹进了怀里,态度也殷勤了不少:“不知道少侠该怎么称呼呀?小女主穆然。”

穆然敷衍的点了点头,实则注意力都在怀里的银锭子上。

萧楠歌瞧着她那贪财的小模样,不禁有些失笑。

穆然枕着手臂,窝在床里,开始思考之后的日子。

怀里的银锭子都已经被她捂得热乎乎的,不过她可不会傻到真的拿着这些钱去村里的赤脚那里买药,为了省钱,她觉定先去山上看一看,有缺的草药再去拿钱买。

毕竟这钱可都是任由她支配的,再者她要是大摇大摆的拿着这么大个银元宝去村子里晃悠,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穆然很自然的给自己的贪财找了个稳妥的借口,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身后的萧楠歌听到女子传来的均匀呼吸,缓缓的睁开了眼,瞧着女子微凸的小腹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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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流氓帝王的典范,这样的帝王史上有几个?再现刘邦,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故事,而是因为他的故事让许多人学会了帝王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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