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喀什河游玩攻略捡到的,敲打有金属声,请问是什么石头?

玉龙喀什河源于漭漭昆仑山。流入塔里木盆地后,与喀拉喀什河汇和成河,河流长325公里,有不少支流,流域面积1.45万平方公里,河里盛产白玉、青玉和墨玉,自古以来是和田出玉的主要河流。

玉龙喀什河源于漭漭昆仑山。流入塔里木盆地后,与喀拉喀什河汇和成河,河流长325公里,有不少支流,流域面积1.45万平方公里,河里盛产白玉、青玉和墨玉,自古以来是和田出玉的主要河流。

和田是一个非常好玩的城市,它延续着传统。在和田的玉石巴扎上,各种各样的玉石摊子沿街而摆,闹哄哄的街道表面上看起来是无序的,而实际上却是非常安定,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在冬天,和田也是一个暖和的地方,有人在街道对面清真寺的台阶上呼呼大睡,满不在乎地把整个巴扎当成了自家的院子,相对于一些大城市而言,趣味则早已丧失。红绿灯、车流、人流以及购物中心,生活向着室内撒退,在自己家里。

在新疆,集市叫巴扎,就是赶集的那一天。在和田,玉石巴扎不是每天都有,而是在每周的星期五和星期日。

我想我是一个有着“巴扎情结”的人。而实际上,许多人都有这种“情结”。和田玉石巴扎本身所具有的一种强烈的戏剧感,足以让人在轻微的眩晕中忘记现实。

和田是和田美玉的产地。也是最大的玉石集散地。在和田,几乎每家商店都在卖玉。我在和田的数天时间里,处处感受到和田玉对当地经济生活的巨大影响。听当地人讲,和田的玉石交易,和盐、铁一样,过去一直受国家控制。如今的玉石集贸市场出现的兴旺场面,则是近百年来的事。

不过在和田玉石巴扎上,我发现在此摆摊设点的仍以维吾尔族人居多。但他们身上一般不戴玉件,特别是不戴雕琢成型的玉件,当地人告诉我这是传统。对维吾尔族人来讲,玉石只是用来交易的?“玉石卖个好价钱就是玉,卖不掉它就是块石头。”而汉族人却不是这样,有了玉就一定要戴、要摸,越戴越有光泽,越摸越润,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长久地抚摸也会使它成为宝石。对他们来讲,玉石不仅仅是用来欣赏的,而是用来养身安心的。“君子无故,玉不离身”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在和田玉石巴扎闲逛时,在沿街的一家玉石店里,见过这家店老板手中把玩的一个玉件。店老板姓陈,他告诉我:这是块古玉,家传的。最早这块玉还是土灰色,经过他的手每天在玉件上反复不停地摩擦,直至玉石会发热。经过近两年的把玩后,现在这块玉哪里是一块石头,分明是一件活物,通体油润、白如凝脂,还有些水汪汪的。

在和田玉石巴扎上,我遇到一位卖山玉的维吾尔族人。这个卖玉的中年男人叫木拉提。来自昆仑山海拔2300百多米的喀什塔什乡,翻译成汉语的意思就是“玉石之乡”,当地人习惯地叫它“火箭公社”,大概是说它所居的位置很高吧。

木拉提每个星期四上午从家里出发,身上背着几十公斤重的几块山玉,带上两个干馕,玉石料的密度大,背在身上很沉,这让他看起来像微微躬身的虾米。每次下山,他要翻越一座海拔近3000米的山,这些路几乎垂直地开凿在悬崖上,他必须走一步是一步,一步都不能打滑。他一侧身,手就能伸到裹着岩石的云朵中去。下了山就坐上班车,刚好就可以赶上每周两天的玉石巴扎。吃完馕,在巴扎上找好一个位置安定下来,趴在放玉石的编织袋上睡一会,没多久,集市上的人声鼎沸吵醒了他,玉石巴扎已经开张了。他抹去眼角的眼屎,把几块“山玉”摆放好,等待买主。

到了下午,他的 “山玉”才卖掉了一块:80元。有巴掌大小。集市就要散了,他去马路对面的“卡瓦”摊上(在馕坑里烤熟的南瓜)吃了两块“烤卡瓦”,又吃了一份拌面。看看天色,要回去了,下星期再来。他笑了笑,打了几个饱嗝,齿间还留有没剔除干净的“卡瓦”杂质,站在冒着热气的“卡瓦”摊位旁,他同意我给他拍个照。

他把我给他照相看作是对他本人的某种接纳。

在玉石巴扎上,我最爱看的是仔玉。仔玉最为贵重。这种卵形的,表面光滑的仔儿料经过流水近千年的打磨、搬运和分选,已变得圆润光滑。每一颗仔玉的形状和色泽都是唯一的,因而也是独一无二的。它是时间的赋予。

仔玉出自玉龙喀什河。玉龙喀什河也就是白玉河,它从和田市经过,喀拉喀什河(又名墨玉河)在它附近。

据语言学方面的考证,“玉龙”为古维吾尔语,意为白。玉龙喀什河即白玉河,因河中出白玉(羊脂玉)。枯水季节,下河趟玉者甚众而得名。

据说,玉龙喀什河在古时候是一个漫漫水沼,与西边并行的喀拉喀什河(墨玉河)汇合成和田河。和田最初有一半就是在这样一个自然形成的古河床西畔发展起来的。叶尔羌汗国时期(相当于明代)的中亚史学家米尔咱·马黑麻·海答儿在其所著的《拉失德史》中写道:“和田是全世界最著名的城镇之一,但现在只有玉石值得称道了。”

不过,当地人不把这条产白玉的河叫玉龙喀什河,他们称它为“河坝子”。如今,这条“河坝子”已经成为和田当地一个热闹的景区。

冬天的一个暖和的中午,刺目的阳光晒得我的脸发烫。我一走下玉龙喀什河的河滩,一群维吾尔族孩子围了上来,变戏法似地在手心摊开一两枚乳白透亮的小石子:“要吗?真的是和田仔玉,就在这个河坝子里挖的,在那——”其中一位少年扯起我的胳膊向远处胡乱指了指。

在和田,这恐怕是最小的生意了。

他们称这些石头是玉石。这些“玉石”大多没啥好成色,真假难辨。大都如钮扣、杏核般大小。他们缠着你,但不讨厌,因为这些孩子不贪婪。对他们来讲,一颗圆润洁白的小石头后面就是一把糖果、几本作业练习本、几串红柳烤肉而已,他们只是在玩这件事情,以它为乐趣,活着,度过童年时代而已。

在南疆一些偏远的城镇和乡村中,维吾尔族少年总能够找到适合他们的谋生方式。这种生活在教育之外,带有游戏的性质,不能当真,因而是自然和自由的,并非绝对的谋生。对他们而言,生是主要的,而谋才是次要的。贫穷对于少年来讲并不像成人世界提起这个词所感到的那样可怕,它是少年的正常状态,脱贫致富对于成年人来讲是真理,但对于少年,那是死亡之途。因为一个腰缠万贯的少年是可怕的,就像一棵小树枝繁叶茂结满果实是可怕的一样。

我在玉龙喀什河的河床上漫无边际地走,到处都是卵形的石头,大大小小,只有河床中间有一段支流有些浅水。我在当中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

虽说冬天不是拣玉挖玉的好季节,但这天天气晴好,眼见之处,到处是扛着铁锹、十字镐的采玉人。有携家带口的;有几人合伙的;还有闷着头抡着十字镐单干的。离我不远处一位挖玉的人紧握一把十字镐,凝神片刻后,猛地垂直砸下来,沙砾四溅。又蹲下来,用手在沙砾中细细翻找。

还有不少人在卵石裸露的河床上来来回回地走,不时地弯下腰,拣起一块石子,摸了摸,然后扔掉,再继续往前走。

伊明·尼亚孜,63岁,是洛浦县普恰克其乡(豆子乡)的农民。和他一起的另外两个合伙人和他年纪差不多,也是这个乡的农民。我走过他们挖的巨大坑壕时,伊明·尼亚孜老人站在齐腰深的坑道里,正抡着十字镐一起一落地掘得满头是汗,抬头看见我,嘿嘿一笑。

伊明·尼亚孜从去年年初开始就和另外两个人搭档合伙,在这条古河床上挖玉。通常他们三人是轮换着挖,挖到了玉石就会立刻出手卖掉,然后分钱,毕竟年老体衰,沉重的十字镐抡几下就气喘吁吁的,真是不容易!我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近一年半时间里,他们仨在这条河床上共挖了50多个大坑,也只挖出价值4000多元的玉,却用坏了十几把铁锹。上个月,他们仨在玉河上游挖了一个多星期的坑,才挖出来一块价值100多元质地不咋好的青玉,这100多元钱他们3人平分了,每人仅分得30多元钱。

“这30多元钱你干吗了?”我问。

“巴扎上吃拌面、烤肉了,还给洋冈子(老婆)买头巾了。”

“挖呢,我的身体好得很。”伊明·尼亚孜憨憨一笑。

我坐在坑旁的一块鹅卵石上,一边看老人们挥舞工具,把坑道掘得尘土飞扬,一边翻拣脚下大小不一的石子。一块鹅蛋大小的半透明状的乳白色石头露了出来,我心头一喜。

“假的,你上当了!”伊明·尼亚孜瞅了一眼,“是石英石,这地底下多得很!”

“丫头,你拿回去吧,10年后它会变的。”伊明·尼亚孜冲我一笑。

“变成啥?”我傻乎乎地问。

玉龙喀什河的源头是昆仑山,一般说来采玉是讲究季节性的。主要是在每年的秋季。昆仑山中有两条河流,都是靠夏季冰雪融化补给。当夏季气温升高,冰雪融化后的流水汹涌澎湃,山上的原生玉矿经风化剥蚀后,玉石碎块便由洪水携带而下,堆积在低山和河床中。秋季河水渐落,掩藏在卵石中的玉石就显露出来,易于人们发现。

在新疆,现代出玉的河流有十几条,以大河为主。主要有叶尔羌河、喀拉喀什河和玉龙喀什河等,但在数量上还是以玉龙喀什河(白玉河)和喀拉喀什河(墨玉河)居多。在和田,最著名的采玉地点在玉龙喀什河的东岸,过去被称为胡麻地。此地多产羊脂玉,所以采玉人不少(到了清代乾隆年间已有人在此采贡玉)。据说,从夏、商、周到清末约4000年间,有文字记载的和田玉产量共计9968吨。

数千年来,玉龙喀什河和喀拉喀什河从未断过采玉人。玉龙喀什河因藏有和田美玉,从而使这条河流改变了颜色,变换了质地,沉入无数人的梦中……据历史文献史记载和出土的文物证明,和田玉至少在3000多年前就被人类捞采使用,并输入中原地区。《穆天子传》、《心海经》等古籍中,都有西王母献玉和昆仑山产玉的传说。《史记》中多处有昆仑之玉输入中原的记载,其中《大宛列传》中记载汉朝使节张骞的副使曾到和田“穷河源,河源出于阗,多玉石,采来……”这大概是最早正史记载的采玉活动。

但是,关于采玉制度的记述,直到唐代以后才出现。

据《新五代史·四夷附录》记载:“于阗‘东日白玉河,西日绿玉河,又西日乌玉河’,三河皆有玉而色异,每岁秋水涸,国王捞玉于河,然后国人得捞玉。”后来的《宋史》皆沿袭了这一记载。大概与那种民夫入水捞玉、兵岸上击锣报告、官员登记的说法相去不会很远。

人们从中得知,古时候于阗采玉主要是从河中捞拣,而且国王与官吏有优先权,平民百姓只能等官方捞拣后才可以下河捞玉。

虽然清以前各代,采玉权一直控制在国王和官吏手中。他们是占有者,其特权体现在各个方面,但在历史上,却从未禁止平民百姓的自由捞采。因此,除了当地人在此捞玉,连中原民间也有结队前往和田采玉的人。元代马祖常在《河湟书事》中咏道:

最初是在河边拣拾美玉,以后又到河水中捞取,继而再从河谷阶地的沙砾中挖出早期河流冲积物中的美玉。再沿河追溯继而发现了生长在昆仑山海拔四五千米雪线之上岩石层中的原生玉矿。因此,从古代沿袭至今的采玉方法有拣玉、捞玉、挖玉等多种方法。不过,在和田玉河一带,最功利也最见效果的是挖玉。一般普通老百姓挖玉没啥窍门,一把十字镐,一把铁锹就可以了。

伊明·尼亚孜的合伙人艾沙告诉我,挖玉首先要选择好地方,挖一个直径为10—20米的大坑,采坑一般上下大小呈漏斗状。边挖边找玉,挖好的沙砾堆积在坑的周围。

关于这种挖玉的方法,谢彬在《新疆游记》中说:“常以星辉日暗候沙中,有火光烁烁然,其下即有美玉,明月坎沙得之,然得者寡,以不能定其外也。”

挖玉人操着南腔北调,成群结队而来,塞满了玉河狭窄的河床,在河谷阶地、浅滩及古河道的砾石层中挖寻玉砾,试图去抓住玉石最后一缕光茫。由于这些地方的玉是由流水带来的,砾石层之上早有或多或少的沙石覆盖,有的已被石膏和泥沙胶结成半胶结状,须用铁锹、十字镐等利器辅助。因而挖玉付出的劳动很艰巨,长时间局限在很小的范围内,获取率很低。希望在平缓或湍急的水流之上,而所隐藏的美玉带着永恒的秘喻,永远吸引和暗示着岸上的人,把自己当成亘古不变的占卜者,让他们在刹那间崩溃,在刹那间狂喜,又刹那间颓废……

听当地人说,玉龙喀什河曾经发现过两块大的羊脂白玉,其中有一块是清朝时期发现的,重17公斤,现在就存放在北京故宫博物馆。还有一块是1998年发现的,重14公斤,通体润白,质如凝脂,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据说是一位维吾尔族农民数天来在玉河挖玉未果,懊恼劳累之余,脱下衣衫在一处鹅卵石滩上准备合衣而眠,不料背部却被衣服下的一块硬物硌得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便生气地爬起来一把掀去衣服。一瞧,鹅卵石堆里露出的硬物正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玉石顶部有一大块色泽红润的“糖皮”。后来,这块羊脂玉很快被当地一个富商以20万元人民币买走,现在这块重达十几公斤的羊脂玉已达500万元人民币。

据说在2004年期间,有一个由上千人组成的采捞队在玉河里拉网似地寻找仔玉,民工们一天只挣1元钱,双脚在冰冷的河水中一站就是一天,一连两个月一无所获。后来有一个民工,碰巧踩在水中的一块石头上,石头翻了过去,整个人也都掀到河里,他生气极了,非要找到那块陷害他的石头不可,结果把那块石头捞出来一看,竟是一块10公斤重的羊脂仔玉!顿时,上千人的队伍一下午把身子浸在水中,人们互相抱头痛哭。

中国自古就是一个讲究情韵的国度,每一个细节都浸透着古风。关于捞玉方法,古代文献虽多有记载,然而,由于古人对玉的宗教化,使采玉蒙上了许多神秘色彩。

于是,关于这条河流诞生了许许多多的传说,以此来寄寓人们对这条暗藏美玉的河流的敬畏和想象。那就是:玉龙喀什河是一条与女性有关的阴性的河流。她在历史细碎的波澜中,独自闪烁着充满寓意的光泽。

“阴人招玉”——这是古人之说。这一点上,《天工开物》一书中虽只是只言片语,但对古代和田采玉方式记载较详细:“凡白玉河流向东南,(白玉河,玉龙喀什河)……其地有名望野者,河水多聚玉,其后以女人赤身没水而取者,之阴气相招,则玉留不逝,易于捞取……”由此可知道古时于阗的采玉还杂有阴阳之说,采玉者往往由女性充当,类似于阿拉伯的采珠……”

据说在古代,和田女性的开放作风,在许多史书上都有记载:裸体乃至性爱的陶俑时有出土。因此说“女人赤身没水”在当时可能并不为怪。

至于“没水而取”根据采玉的某些常识而看,只能是汛期过后,于清澈的积水或缓流中捞取,如潜入洪流中取玉,似乎断不可能。据有人分析,从“国王捞玉于河”的记载看,这些赤身没水者有可能是供官府驱使的奴仆。

“凡玉映精光而生,故沿河取玉者,多于秋间明月夜,望河视玉堆聚处,其月色倍明亮……”(见《天工开物》)

“月光盛处必得美玉”。就是说在月光之下,羊脂玉显得特别亮。这些在古代没水取玉的女人勾起人联想的东西实在太多。想想看,皎皎明月夜,秋水相接处,男人们所有的喧哗、霸道、强悍、私利以及来自阳性的浊气都被抵御在这条河流之外、世界之外。这个时候,这些来自民间的女人们赤裸着身体,以一种无法想象的神秘力量一遍遍涉过喀什玉龙喀什河的浅滩,用身体感知着脚下另一个阴性世界的低语。

而那些在乱石泥沙中掩藏的玉石像被赋予了灵性和生命,呼之欲出……

到了现代,在和田一带的专业拾玉者主要是维吾尔族男性中老年人。他们的家大都在玉龙喀什河岸附近的农村一带。夏秋洪水过后,采玉人便手持一把小镐头,终日沿着浅水滩慢慢行进,反复查看玉龙喀什河波浪的翻卷处。他们认为,如波浪白而大,其下必有美玉。

在玉龙喀什河下游,我遇见了正在玉河中拣玉的买买提·伊明。他的一双锐利的眼睛透过水流的表层,顺着波浪的纹路,盯紧河底中的每一块石头,紧张地注视着水面上出现的每一个漩涡、每一条波浪与波浪的曲线以及一片看似平静的水面反光。

买买提·伊明今年53岁,和村子里绝大多数人一样,以在河坝中采玉为生。他记得自己在河上的生活,几年前,几十年前,他说他的父辈们也是挖玉的,这与其说是一种职业,不如说是一种宿命。一代又一代,一年又一年,将自己几乎全部的生活、感情沉淀于这条河的泥沙中。而时间早已像河水中人的倒影一样,被细碎的波澜揉皱、遗弃。

买买提·伊明告诉我,一个专业的拣玉人一般会有丰富的经验,很注意拾玉的地点和行进方向。他们找玉的地点一般都在河道内侧的河滩或阶地,河道由窄变宽的缓流处和河心沙石滩上方的外缘,这些地方都是水流的由急变缓处,在洪水过后都有利于玉石的停留。而且,拾玉的方向最好是自上游向下游行进,以使目光与卵石倾斜面垂直,这样易于发现玉石;但最主要的是要随太阳的方位而变换方向。一般要背向太阳,眼睛才不会受阳光的刺激而又能较清楚地断定卵石的光泽和颜色。

他说,鉴于昆仑山北坡河流的方向,主体自南而北,所以拾玉的最佳时间在上午。

不过在我看来,水中的道路和陆地上的道路是完全不同的,地上的路人们可以用脚感知,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直接看到,并判断出道路的走向。尽管不断的犹豫,不断的选择,但仍知道它通向何方。但是,一条河流之上的道路却是隐秘的。它将自己的一切都隐藏起来,其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躲避人的寻找。因为水中的道路从来就不是固定不变的。一个拣玉人必须有穿透波澜的能力,凭着天赋、直觉、经验……将目光直抵河流的底部,看清每一个狭窄缝隙的每一块石头。但一个采玉人终其一生将自己的全部投放其中,仍然不能完全看清河流之下所隐藏的玄机。

“河坝里已经没有仔玉了,都给人挖走了。”买买提·伊明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绝望的神情。

那是一个下午,灰色的天空、灰色的玉龙喀什河。我站在河岸上,心情复杂地望着眼前这条到处裸露着卵石的河滩。干枯的河床主干道已经断流,眼睛望得到的地方,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坑和纵横交错的沟渠。

当地人告诉我,在今年9月之前,已有20万年历史的玉龙喀什河古河床正蜕变成为一个巨大的、喧闹的工地。每天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四五千人在这条玉河上采挖玉石,最多时可达两万人。重型挖掘机、铁锹、十字镐这些工业时代的坚硬之物,正深深掘进它曾经健康的肌体,违背它原来的意义。在玉河大桥两侧绵延80公里处,百余台挖掘机在宽大的河床上日夜轰鸣,进行拉网式推土挖坑,挖出的鹅卵石一个个码放整齐,堆放一边。那些被挖掘机刨过的沙碛层,几乎都被人一寸寸反复筛选遍了,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上好的和田羊脂玉,但收获甚微。许多人挖掘十天半月,也挖不出一粒拇指大的玉块来。

一位来自河南的老板告诉我,他去年花了血本买了两台重型挖掘机,挖了整整120天,也只挖出价值7000元的玉石。

“简直是在赌博!”他苦笑说。从那时起他洗手不干了,改行在农贸市场批发蔬菜。

“玉卖出了好价钱就是玉,卖不出好价钱它就是一块石头”。对这一说法,我深不以为然。实际上,玉石之美对它来说正是与危险同义,虽然它早已被人赋予了某种社会文化观念,成为东方玉石的价值符号之一。但是,它现在正蜕变为人人追逐的猎物。

一望可知的事实是,是玉龙喀什河孕育了这些珍贵的石头,这里的一切都得益于玉龙喀什河,只是它哺育的太多,因而它的意义早已淹没在它所创造的事物中。就像那些挖玉人,他们终年累月漂浮在这条干枯的河床上,像是神差遣来的苦役和信使。但他们并不深知河水的无情以及与生俱来的巨大特权,它可以给予也可以让他们转瞬间失去一切。

一块美玉注定承载不了这样的重负的,弯曲和变形,似乎已在所难免。

“和田是有名的黄风县”,一刮起风来遮天蔽日,伸手不见五指。这都是由于采玉人在玉龙喀什河道两旁滥挖沟壕,破坏了原先的生态植被,造成大量的水土流失。河道的沙漠化,影响到河道的安全引洪。以后,就是花再大的代价和力气也恢复不了玉龙喀什河原先的生态环境。

由于过度采挖,造成了和田仔玉资源的严重匮乏。直接的结果就是和田玉的价格大幅度飙升。在和田的玉石巴扎,一枚拇指大小的和田仔玉竟卖到了1000多元,而在3年前,像这样大小的一块玉,买主出30元的价还会挑挑拣拣,讨价还价。

我路过和田玉一条街的一家玉器专卖店,这家店的店主告诉我,和田玉在近二十几年内价格整整翻了一千多倍,仅以羊脂玉为例,上个世纪70年代末,一块一公斤左右的极品羊脂玉只卖185元,而现在,一公斤顶级羊脂玉价格已攀升到了30多万元,而且玉石的价格还在连年继续攀升。玉石价格的不断上涨,直接导致了无数的人在此淘玉贩玉。

玉龙喀什河的源头在昆仑山卡尼拉克河的源头,最低海拔5600米。整个山顶几乎被厚厚的冰层覆盖,其下就是珍贵的和田玉原生玉矿。由于一般人难以涉足,开采难度极大。只有每年七八月份山洪暴发,把部分玉石碎砾剥蚀后,带到了玉龙喀什河的下游,再经过上万年的磨洗冲刷后,才有可能打磨成圆润透白的羊脂仔玉。但目前由于过度采挖,使山洪冲下的玉石根本没有形成仔玉的时间,和田仔玉的绝迹已成为事实。

玉龙喀什河流经千百年,早已宽阔浑浊,暖昧不清,什么都暗藏其中。带着随波逐流的本性一直向前,不会挽留什么,也不会目送什么,潮汐的到来和离去往往将所有的人影和烟尘收藏得无影无踪。河面上呈现的,永远只是面容和背影的更替。

那些掩埋在砾石之下的美玉,近似于虚拟中的美玉,深深掩饰住自己充满寓意的光泽,在聚集光亮的过程中,沉入更深的、却是更为耀眼的暗。

和田仔玉真的是越来越少了,或者说,更多的和田仔玉并未被人们所发现。它在隐秘处兀自发光,没有人轻易闯入它们的世界,但这正好成全了它们。它们只属于时间。或者说,它们只是作为具象化了的时间存在着,而流水正是时间的赋形,让隐身的玉石再次成为一个孤立的图腾。其实万事万物皆如此。

暮色降临,采玉的人在浅水滩里洗净工具后,纷纷散去,孩子们也都回家了,在河床里的闲人越来越少。河滩上的大小卵石也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让人忍不住想动手摸一摸,它们与河流上的光有着一致的品质。

我把相机取下来,放在身边的一块石头上,后来在昏暝的暗色中,我几乎找不到我的照相机,它藏在石头中,成为其中的一个……

 (偶尔很帅的日记)文章来源网络

1.籽料出产在玉龙喀什河床中,水就是搬运琢磨玉石的天然工具。

2.和田玉山料就产在玉龙喀什河源头的冰山上。

3.玉龙喀什河源头山脚下的河床中,确有被水冲刷下来磨去部分棱角的山流水原料。

4.山流水原料再经过200多公里的洪水冲刷琢磨,冲刷到玉龙喀什河平坦的和田市地段,沉积下来,自然就棱角全无,被磨成了卵石状的籽料了。

以上证据乍一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无可挑剔。但根据我几十年的实地观察,反复捉摸,认为以上论据尚不全面,只说到了它的表面,没有说到它的本质。大量事实证明,籽料不是由山料经洪水冲刷而成的,也就是说,籽料的原生矿不是山料,其本身就是与山料一样的另一种原生矿体。其论据有六:

1. 玉龙喀什河的源头,即出山流水的冰山脚下,距离出产籽料的和田市大约有270公里。在这270公里的河床中,从出山流水的那个冰山起,一直往下约20多公里的河床中,可以捡到为数不多的山流水。再从20公里往下到200多公里的这段河床中,根本就没有玉石。再从约200公里往下到270公里的这段河床中就是籽料出产的主要地段。

有人讲,中段近180多公里没有玉石,是因为水流太急,玉料存留不下来,都被洪水把玉石冲到下游去了的缘故。请问前面那20多公里的河水流速不是更湍急吗?为什么在那一段或多或少还可以捡到玉石?而这180公里的地段,为什么不论大小一块玉石也捡不到呢?河床里到处都是卵状石头,没有一块玉石,石头没被水冲走留了下来,唯独比重比石头大得多的玉石反而被水冲走了,所以,“因为水流太急,玉料存留不下来”的解释自然是不能成立的。

3. 再从玉的质地上讲,山流水的玉质和籽玉的玉质也不尽相同,籽玉的质地比山流水的更加细腻,更加温润,色彩更丰富。有人又讲,这是因为籽料经过水流的冲刷把山料外面的一层粗糙表皮磨掉了,只剩下中间的部分,当然就更好了。但我所说的质地不是外面的不好,中间的就好,水流的冲刷是不可能改变玉的质地和颜色的,不可能将粗糙的冲刷成细腻的,也不能把暖色调的冲刷成冷色调的。

4. 比如现在很多人为了能将山料卖到籽料的好价格,就不惜造假,将山料棱角切割掉,再放入滚筒机中与砂石一起滚磨,人工磨成的籽玉就这样做成了。这样的籽料是不是质地就好了呢?仍然不好,略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是山料磨出来的。

5.籽料有白、青、碧、黄、墨等五种基本色调。而玉龙喀什河源头的山上只有白玉和青玉两种玉料,根本就没有碧、墨、黄玉,那么河中的碧、墨、黄玉又是哪里来的呢?更何况籽料的颜色是块块不相同,而山料在一个坑内基本是相同的。

6. 籽料是山料冲刷而成的卵型,但有很多籽料上有半块石半块玉共生的现象。如果以上逻辑成立的话,那么就不应该有这种现象存在。因为我们都知道玉比石更坚硬,更耐磨,玉都磨成极其光滑的卵石了,那石头还能安在吗?

7. 再从籽料的质地、颜色在河流中的分布状况看,经我多年的观察总结发现,颜色、质地、块状、性能,甚至皮色大致相同的玉料基本上产出在同一段河道中,混淆的很少,只要你拿来一块玉料,我们一看基本上知道它出在河流的什么位置,哪个地段,这与山料的产出分矿坑的道理基本是一致的。如果是水冲下来的,它不可能有如此清晰的分别。

8. 从和田地区东起策勒县的奴尔多西至墨玉县的皮牙满多约160多公里的戈壁沙漠中,都有各色籽玉和戈壁料存在,难道这方圆约900多平方公里的戈壁沙漠中的玉都是河流改道冲刷而来的吗?我认为不是。

9. 综上所述,籽料就是亿万年前火山爆发形成的,这种卵状的原生矿体存留在海底,后经地壳变迁,造山运动,新疆这块土地由大海变成了陆地,籽料也随之浮出水面,形成了现在这种状况,所以籽料不是由山料经水冲刷而来,山料不是妈妈,籽料亦不是儿子,它们同样都是同一种矿藏中两个互不相干的原生矿体。

各种玉石都以自己特征的自然色彩,引人喜爱,而登上世界珍宝之位。玉石行家对颜色非常重视。颜色不仅是评价和阗玉质量优劣的重要标准,而且也是划分和阗玉种类的主要依据。和阗玉的颜色是各种玉石中的佼佼者,以它特有的玉色而倍受珍视。

和阗玉的颜色与国内外其它地区的软玉相比,色调较多,自成系列。和阗玉有白色、青色、黄色、黑色等四种基本色调,还有一些过渡色,如清白色、灰白色等等。和阗玉有世界罕有的白玉,尤以色如截脂的羊脂白玉为和阗玉所特有,极为名贵。另外,和阗玉有多种皮色。世界上不少玉石都带有此色,但不如和阗玉皮色美丽。尤其是和阗玉子玉皮色很多,有秋梨、芦花、枣红、黑等等颜色。琢玉艺人以各种皮色冠以玉名,如秋梨皮子、虎皮子、枣红皮子黑皮子等等。利用皮色可以制作俏色玉器,自然成趣,从石到今,璞玉十分贵重采玉者得之,称为得宝。

硬度是鉴定和阗玉的重要标志之一。矿物的硬度是矿物抵搞其它物体侵入的一种力学性质。通常表示硬度有两种方法:(1)相对硬度,或称摩氏硬度,是一种刻划硬度。(2)绝对硬度,亦叫压入硬度。是根据矿物表面上能够承受的重量来测定。

和阗玉的摩氏硬度为6.5~6.9之间,不同品种略有区别。一般来说青玉硬度稍大于白玉。珠宝业中一般把硬度作为划分宝石和玉石的一个重要标志。宝石硬度一般在摩氏7度以上,玉石硬度一般在摩氏4~7度,摩氏4度以下通常称为彩石或雕刻石。硬度大,抛光性好,能使玉器发亮,同时也便于保存。

韧性通常是玉石内在的结合能力,也就是对外界压力或破碎力的抵抗能力。韧性大的特点是不易破碎、耐磨。世界上韧性最大的矿物是黑金刚石,如以黑金刚石为10度,其它宝玉石的韧性相对为:玉为9(软玉);翡翠、红宝石、蓝宝石为8;金刚石、水晶、海蓝宝石为7~7.5等。如以软玉韧性为1000,其它矿物或岩石的韧性相对为:硬玉(翡翠)500;蛇纹石250等。软玉韧性很大,这一特点是其它玉石所没有的。

和阗玉韧性大,可以作细工工艺,琢玉妙手可对和阗玉进行精工细琢,而不易损坏。

透明度是玉石允许可见光透过的程度,这主要与玉石对光的吸收强弱有关,矿物学上一般分为透明、半透明、不透明3种。玉石行业中对透明度看提较重要,有专门用语,透蝗度好的叫“水头足”、“地子灵”或“坑灵”;透明度差的叫“没水头”、“地子闷”、“坑闷”。鉴定透蝗度要把玉磨光,在一定厚度下(玉器产品)看透视其它物体情况,分透明体、半透明体、微透明体、非透明体等4个级别。和阗玉属于微透明体,在一般进取度下,能透过光,但看不清透过物像。

光泽是玉石对光反射的能力。和阗玉光泽属油脂光泽。古人称和阗玉“温润而泽”,就是它的光泽带有很旨的油脂性,给人以滋润的感觉。这种光泽很柔和,不强也是不弱,即没有强光的晶灵感,也没有弱光的蜡质感,使人看了舒服,摸着润美。羊指玉就因如羊的脂肪而得名,光泽很好,特别滋润,非常珍贵。

体重是玉石单位体积的重量。和阗玉的体重经用小体重样测定,为2.66~2.976。不同品种略有差别,白玉为2.922,青白玉为2.976,墨玉为2.66。一般白玉体重小于青或青白玉,墨玉因含有较轻的石墨鳞片而体重较小。

和阗玉分布于塔里木盆地之南的昆仑山。西起喀什地区塔什库尔干县之东的安大力塔格及阿拉孜山,中经和田地区南部的桑株塔格、铁克里克塔格、柳什塔格,东至且末县南阿尔金山北翼的肃拉穆宁塔格。

和阗玉成矿带断续长1100多公里。在高山这上分布着和阗玉的原生矿床及矿点,不少河流中还产出和阗玉的子玉。

和田玉的价值虽不及硬玉高,但它也有个鉴别真伪的问题,通常用来冒充软玉的有以岫玉为代表的通常玉石,新近出来的俄罗斯玉和青海玉,以玻璃料。下面分而述之。和田白玉的色调具有“白里透青”的感觉,与俄罗斯白玉的“白里透红”、青海白玉的“白里透灰”有一定的区别。青海白玉也有蜡白色、不带灰基调的,但其多有 “水线”纹理,易于区分。

岫玉叩之声脆,油质感不足,放在手里发飘。和田玉叩之声凝重,有油脂感,拿在手里深重。

俄罗斯白玉,白中发灰,缺少油脂感,光泽度也差。和田玉有玻璃光。

京白玉泛白,发干涩,光泽度差。和田玉没这种感觉。所以说,假充的是貌似神离,缺少真品的油质感和光泽度。硬度低,比重轻。

前面已经谈到,和田玉其质地、硬度和比重都有一定的指标;而岫玉则是产于辽宁岫岩县,其质地、硬度和比重都不及和田玉。加上岫玉开采量大,物因多而贱,故市场价值非常便宜。

岫玉由于质地细腻,水头较足,呈卉状至油脂光泽,所以频频把它做旧来冒充老的和田玉。但岫玉性较,易吃刀,鉴别的最好办法是用通常小刀刻几下,吃刀者为岫玉,纹丝不入者为和田玉。倘若身边没有带刀,只段细看雕镂时的受刀处,和田玉受刀处不会起毛,而岫玉则有起毛。此外,手感岫玉也较轻,敲击时声音沉闷黯哑,不像和田玉清脆。

除了岫玉,还有其他通常玉石用来冒充和田玉,其鉴别方法大致同上。

2、和田玉与俄罗斯玉、青海玉的辞别

我国青海和前苏联中亚地区,现在也出产一种玉,俗称青海玉和俄罗斯玉,估计皆为天山山脉的支脉所产,故而矿石成分相似。这种玉多为白色,看上去也似蜡状油脂光泽,因此很容易冒充白玉。而且它的硬度和白玉一样,故而不能用与否来鉴别其真伪。但这种玉所含石英质成分偏高,因此与白玉相比,质粗涩,性粳,脆性高,透明性强;经常日晒雨露,容易起膈、开裂和变色。特别是将和田玉与俄罗斯玉放在一起加以比较,一个糯,一个粳;一个白得滋润,一个则是“死白”,其高下之别不言自明。同时,敲击时一个声音清脆,一个沉闷,也不难分辨。青海玉硬度比和田玉低0.5度左右,用折断刃部的单面刀片的棱角去刻划,会稍有刻伤的痕迹。这是分别和田玉和青海玉的确实方法。

3、和田玉与“料”的辞别

坊间通常还以玻璃来冒充和田玉,俗称“料”。这方面的鉴别绝对不是太难,一般说来,玻璃色彩连成一气,没有自然变化,里面有料泡(有的可以通过雕工把料泡做掉);其质料比较纯,比较纯洁,不像和田玉有玉茎,有绵状、萝卜丝状等自然结晶状;用缩小镜观察,玻璃的毛孔比和田玉粗得多,断口呈亮碴贝壳状,和田玉则呈暗碴整齐状;玻璃的硬度低,容易吃刀,和田玉则硬度高,不吃刀;此外,把玻璃料贴在脸上感觉迟钝的部位,其凉的程度低于玉。此外,敲击时一个声音沉闷,一个清脆。

和田玉在古玉器中占领十分重要的位置,鉴定古玉的方法很多,主要有肉眼鉴定法、矿物鉴定法、化学鉴定法等等。

原标题:老沈游记:玉龙喀什河边的逐玉人!

几年前,内地一位记者随团到和田采访,在玉龙喀什河参观时,一时尿憋尿了一泡,竟然冲出了一块籽玉来.......该玉很快被当地懂行的人以60万元高价抢购,记者“一尿暴富”。

我记不清是谁给我讲的这个故事啦,甚至搞不清记者是男是女,但当时确实感觉新闻要素很全,“是一件真事儿”。每一个到和田、到喀什的人,都或多或少听过类似“玉石的传说”。这种美丽的石头千百年来蛊惑了很多人,也包括我。

位于和田的玉龙喀什河可以说是玩玉、赏玉、尚玉爱好者心目中的“圣河”。和田玉经过几十亿年的生长、嬗变,又历经几千年来冰山融水的不断搬运,从“万山之祖”昆仑山上随着流水滚落下来,沉睡在玉龙喀什河等几条河流的河床中,又经过若干年的流水冲刷,自然侵蚀,原来大块的山料儿被剔除掉较脆弱的杂质,留下又硬又糯的上好籽玉,等待一位有缘人的美丽邂逅-----这是和田玉籽料的生成过程。

在今天的玉龙喀什河,捡玉并不容易。普通圆石也经过亿万年冲刷,手感与玉石一样“糯”,掂在手中,手头如玉石般重,敲击则可发出悦耳的“吭吭”声。在手电强光的照射下,有的卵石呈半透明,却不是和田玉的透闪石,无市场价值。

几位当地维族人涉水到河中心,用“十字镐”挖玉不止,他们在河床下掏出一个一两米深坑,一点点向周围啃。尽管挖的辛苦,老乔问了几拨人,均无收获。河边,一位虔诚地维族男青年,正背对玉龙喀什河祷告、行跪礼,希望上天能赐给他一块改变命运的美玉.....直到老沈半个小时后离开,此兄还在反复到该不已。

新疆的维族同胞原本不喜欢玉石,受西方文化影响更青睐光彩亮丽的宝石,女人则痴迷黄金。而今,民族同胞也疯狂追求玉石----谁和钱有愁呢?

不管多昂贵的美玉都是谁发现属于谁,一名维族汉子捡到一块直径一两公分的青花籽玉,抛给老沈,问他:多少钱出?“两百”,汉子说。随手捡来的石头有时候刚沾手就已变现。

捡了近一小时,老沈收获一块长约十公分的白玉,回喀什找玉工看看能否雕刻个手把件。

现在入手原石不如去入手成品,拿块原石去找雕刻师雕刻,都是安克收费,工费都要比原石贵,更别说原石加工费了,个人建议还是玩成品,也不免有像老沈这样想体验一把的,也不失为一次宝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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