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小说《连城诀》中,连城诀里人物武功排名怎样排名,他们都有何

原标题:金庸的小说排名,《射雕英雄传》的排名惨不忍睹,但事实确实如此

金庸的小说排名,《射雕英雄传》的排名惨不忍睹

《鹿鼎记》是金庸封刀之作,意义非凡,金庸跳出了“武侠小说”的范畴,将武侠与历史完全融为一体,刻画出了几千年来中国的政治斗争和国民性的弱点。

《鹿鼎记》是金庸的一部“反武侠”的作品。金庸之前所标榜的“武侠”在这部小说中完全崩溃,被写成空有抱负、无能为力,比如陈近南、沐剑声等,他们是从前金庸所着力宣扬的人物。但到了这部小说中,他们都郁郁不得志,韦小宝和康熙这样不被“仁义道德”束缚、不择手段的人却获得空前成功。

“武侠”的理想在和残酷的现实的激斗中宣告完全失败,武侠梦碎,清醒过来吧,令人有醍醐灌顶之感!《鹿鼎记》的意义极为重大,这部作品可以单独拿出来,和正统文学相抗衡。

【第2:《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表面看是讲“武侠”的,但其深层的含义是一部政治隐喻的小说。书中人物都是现实中可以找到原型的,比如说左冷禅,此人是一个野心家,雄心勃勃,想要称霸武林,这不就是历史上的那些企图建立霸权的人物吗?

君子剑岳不群是一个阴谋家,虽然目的和左冷禅这一类是相同的,但他们的竞争手段和强项则完全不同。岳不群不擅长明面上的政治斗争,但擅长暗中积蓄力量,发动致命一击。这和勾践、宇文邕、康熙等帝王人物的隐忍和突然发难有异曲同工之妙。

任我行、方证、冲虚、令狐冲等人也都有其代表性。任我行乃是一个雄途大志的政治家,类似于三国的曹操。方证、冲虚是保守势力,妄图在复杂政治斗争中保持中立,保住基业,类似于三国的刘表、刘璋。令狐冲则是向往归隐的隐士,想做司马徽、庞德公。

《笑傲江湖》也可以不当做武侠小说来读,是一本分量极重的小说。

【第3:《天龙八部》】

《天龙八部》仅仅能够排名第三恐怕是很多人想不到的。这部作品可以说是金庸的武侠小说的集大成之作了。只要是武侠的元素,这部小说中一定有。这部小说中涉及到的人物、武功、地点、国家之多,是所有金庸小说中最多的,意境极为广阔。

《天龙八部》的主题思想是“无人不冤,有情皆孽”,简而言之是“求而不得”。这部小说宣扬了一种人世苦难的佛家思想,是一部内涵极为深刻的小说。

【第4:《神雕侠侣》】

这部小说的主题是一个“情”字,杨过和小龙女、李莫愁和陆展元、武三通和义女何沅君、郭芙和二武耶律齐、程英陆无双对杨过、公孙止和裘千尺、王重阳和林朝英等等等等,描述了各式各样的爱情。包括其中一些极具象征意义的东西,如“绝情谷”、“情花”、“玉女心经”等等。此部小说在爱情这个小领域精耕细作,达到了非常深入的效果。

《连城诀》是金庸小说中少有的短篇佳作。作品篇幅虽小,但刻画出了一个极为凶险的江湖,人心险恶、步步杀机。如果说《神雕侠侣》是一部“情”书,那《连城诀》就是一部写“丑恶”的书。戚长发、凌退思、血刀老祖、花铁干等人无不将“丑恶”展现得淋漓尽致。

【第6:《倚天屠龙记》】

《倚天屠龙记》在主题方面令人捉摸不透。书中的写作方式却反而成为了它的最大特点,书中在塑造“明教”这个集体形象的时候极为出色,从杀人不眨眼的“魔教”、四分五裂的局面,到光明顶一战中“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的悲壮殉教,明教的形象完成了180度的大转弯。金庸的写作功力深厚之极,令人叹为观止。

【第7:《雪山飞狐》】

《雪山飞狐》的最大成功在于写作的结构。此书完全采用倒叙作为构思,其主要的剧情都是通过人物口述而出,读来令人有迷雾重重、抽丝剥茧之感。这部小说让我们见证了金庸非同寻常的创造力。

【最后的力作:《射雕英雄传》】

《射雕英雄传》在粉丝心中地位极为崇高,不过很可惜的是,这是金庸前期的作品,在含金量上远远不如后期的大作,甚至艺术成就上也比不上《雪山飞狐》、《连城诀》等。读完全书,感觉就是一本流水账,从大漠到赵王府,到铁枪庙、桃花岛、明霞岛、皇宫、牛家村、丐帮君山大会、铁掌帮、黑沼泥潭、一灯居所、嘉兴烟雨楼,再参加蒙古西征,最终参加华山论剑。这部小说,金庸中规中矩,并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

《书剑恩仇录》、《碧血剑》、《飞狐外传》、《侠客行》、《鸳鸯刀》、《白马啸西风》、《越女剑》等则更无法跟上面7部大作相比了,在金庸小说中较为靠后。

  金庸原著三联版《连城诀》结尾:

  他回到了藏边的雪谷。鹅毛般的大雪又开始飘下,来到了昔日的山洞前。

  突然之间,远远望见山洞前站着一个少女。

  她满脸欢笑,向他飞奔过来,叫道:“我等了你这么久!我知道你终于会回来的。”

  第一章 雪谷故人来

  狄云想不到水笙居然在此地出现,更想不到她竟然说出如此情深意重的话来,一时间胸口如受重击,呆立当场。

  他本来是一个淳朴乡下青年,素无大志,便是练武,也只因为收养他的师父是武林豪客,更有青梅竹马的小师妹两情相悦,从未想过练成江湖中人人景仰的大侠。只觉得在老家麻溪铺乡下,耕几亩田,种几畦菜,将来与师妹成婚生子,一家人粗茶淡饭过日子,那便惬意得很。孰料莫名其妙卷入师父师叔伯之间的恩怨情仇,牢狱、追杀、复仇、亲人反目……种种人心险恶,更有甚于江湖传闻。加之亲眼见到师妹惨死,所谓侠义人士为夺珠宝,个个如同疯狗一般自相残杀,已然心灰意冷。自己这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神照经也罢,血刀刀法也罢,又有何意义?在这人迹罕至之处,将空心菜抚养成人,不付师妹之托也就是了。

  此刻听得水笙表白心迹,又是感激,又是伤心,道:“水姑娘,狄云是大字不识的乡下人,学了一点粗浅功夫。眼下师父师妹已死,这雪谷之中倒也清净,我是再也不出去的了。师妹的孩子,我要把她养大……”想起戚芳临死前的惨状,语带哽咽。

  水笙也是心下恻然,见到空心菜玉雪可爱,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对自己打量不停,于是将她抱了过来,柔声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空心菜道:“我叫空心菜,舅舅是大空心菜,我是小空心菜。”她小小心中,也喜欢上了这位美丽温柔的大姐姐,忽地问道:“姐姐,你是我的舅妈么?”

  此言一出,水笙顿时玉面飞霞,心中却又甜丝丝的。狄云也是满脸通红,尴尬万分,咳嗽了一声,道:“空心菜,别乱说话,这个姐姐……是舅舅的朋友……水姑娘,上次分别走的匆忙,江湖上的朋友对你还有误会……水大侠的遗体也不知有无安葬……总之,是我连累你了……”他结结巴巴说完,已是满头大汗。

  水笙回想起那段惊心动魄的逃亡生涯,眼神也黯淡下来,道:“这次我来,一是将爹爹和两位伯伯的遗骨带回江南安葬;二是……二是……其实是我错怪你了,我一直把你当血刀僧一样的坏人,其实那些所谓侠义人士,又有几个是好人了?花铁干是我爹爹的结拜兄弟,事到临头什么坏事干不出来?我表哥自幼与我青梅竹马,哪知心中,也对我全然不信任,反是狄大哥你,为我力证清白……”

  狄云心中一动,想起自己被人冤屈,连师妹也误会自己,当时真如同万箭穿心,恨不能一死了之,待到师妹成婚之日,终于上吊意图自尽。水笙的遭遇,与自己何其相似。于是长叹一声道:“如能像丁典大哥和凌小姐那样心心相印,哪怕死了,也是开心的。”

  水笙正待说话,此时呼地一阵山风刮过,卷起雪花漫舞,天色也已渐渐发黑。空心菜打了个寒颤,水笙抱起她,道:“狄大哥,我们进山洞去吧。”

  雪谷少有人至,洞中情景,仍与当时避难时一模一样。三人进得洞来,狄云捡枯枝生起一堆火,三人吃了干粮,空心菜在水笙的怀中睡着了。此刻天已全黑,洞外朔风渐劲,洞内火光熊熊,倒也不觉寒冷,两人一时无话,只不时听得轻微的木头爆裂声,闪出朵朵红星。

  沉默良久,水笙妙目凝视狄云,缓缓道:“狄大哥,刚才你讲的丁典大哥,据说武功之高,当世无双,不过江湖上已经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不知你如何与他结识?那位凌小姐,又是何许人?”

  水笙出身武林世家,掌故轶闻自是熟稔,加之与表哥汪啸风合称“铃剑双侠”,行走江湖,也听闻过丁典大名。不过丁典出狱后即毒发身亡,江湖上鲜有人知。狄云点点头,道:“我与丁大哥在狱中相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后来被奸人所害……”于是将自己如何随师赴宴,如何含冤入狱,如何狱中相交得授武功,逃亡途中如何杀死宝象,血刀老祖误认,乃至丁典与凌霜华的生离死别原原本本说了。

  水笙听得如痴似醉,万万料不到眼前这个曾被自己当做“小恶僧”的狄大哥,竟然有如此悲惨的经历,只觉得又是愧疚,又是钦佩,情不自禁地抓住狄云残疾的右手,道:“狄大哥,你可受苦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和你师妹这个孩子……”说到后来,声如蚊呐,几不可闻。

  狄云大为感动,随即苦笑道:“水姑娘,你的心意在下感激不尽。但不是姓狄的不识好歹,实在是对你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你是千金小姐,狄云是个乡下人,再则水大侠因我而死,你的名声也已为我所累,加上我师妹这个孩子,你如何抬得起头来?狄云实在不能再连累你,错上加错了。”

  水笙幽幽地说道:“狄大哥,我爹爹的死,当时形势所迫,不能怪你;江湖上的闲言碎语,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只是这孩子,毕竟是你万师伯那种大户人家出来的,想必自幼便未曾受什么苦。这雪谷之中,天寒地冻,五谷不生,却又拿什么来喂养她?”


  狄云一怔,心下忖思:“水姑娘所言极是!师妹临终前托付与我,要我将空心菜当作自己女儿一般,她怎能在此受苦?”又想起当日困在此地,若非练成神照经,每日捕捉兀鹰为食,也几乎饿死谷中。又或空心菜生起病来,无医无药,岂不一时三刻便有性命之忧?想到这里,不由大挠其头,问道:“水姑娘,依你看来……?”

  这时空心菜小身子扭动几下,在梦里“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抽抽嗒嗒地叫:“妈妈抱,妈妈抱!”她虽才五岁,但聪明伶俐,亲眼见到母亲惨死,更是如同一下子长大了许多。一路上只要说到妈妈,舅舅就黑下脸来发脾气,以致后来不敢提起。然而母女情深,阴阳亦不能分割,狄云和水笙听得她梦中呼唤,心下都是酸楚万分。

  水笙在空心菜背上轻轻拍摸,甚是温柔,待得她又沉沉睡去,方道:“狄大哥,我爹爹去世后,门下弟子都已星散,亲戚也不大走动。我和娘住在秭归城郊,若你不嫌弃,咱们一起过去先落脚,再慢慢想办法。”

  狄云大是踌躇,嗫嚅道:“这不是太麻烦伯母和水姑娘你……”其实水笙一片深情,他焉能不知?只不过师妹之死,令他伤心欲绝,尚未得以缓解,自己又有残疾,如何配得上出身世家的水笙?待要推辞,看到水笙柔和坚定的眼神,心下不忍,便道:“水姑娘,我听你的便是。”

  水笙自是高兴,柔声道:“那再好不过,狄大哥,我有点困,先睡上一会。”

  狄云一时却又哪里睡得着?听得洞外风声一阵紧似一阵,火光摇曳不定,兀自心潮起伏。又过了约莫两个时辰,他也渐渐觉得眼皮沉重,意识模糊起来。

  “噼啪”一声轻响,一颗炭火爆了开来,狄云悚然惊醒,睁开双眼,见火苗将熄,水笙和空心菜睡得正酣。洞外天空呈淡青色,原来天已大亮,风停雪止,远处谷口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听来有五六人正朝雪谷而来。狄云心中一动:“却不知谁来到这里?”

  这一行人越走越近,原来是五个藏僧,僧袍与血刀门式样无二,不同的是色呈绛红,不似血刀门下身着黑袍,五人都未带兵刃,肩扛手提的,竟然是锄头铁锹箩筐之类的农具。当中一个藏僧似是首领,他察看一番,指着一个白雪覆盖的土包说了几句,其余四僧随即挖了起来。

  狄云心下大奇,难道这雪谷之中,还埋藏有奇珍异宝不成?他已看出这五位僧人全然不会武功,自非血刀门下。再者他目前身兼神照经与血刀经正邪两派绝顶武功之长,即便这几个人皆非庸手,想来也不致落败,于是缓步走了过去。

  几个藏僧未料到雪谷之中居然有人,呆了一呆,全部停下手来,那领头的老僧走上前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索达,打扰施主了。”居然是地道的中原口音。只见他年约六旬,眼神清澈,面容清癯,有如寺庙中的罗汉塑像一般,仪态慈祥之极。狄云不由心生敬意,恭恭敬敬地拱手作礼道:“见过索达大师,在下狄云,路过此地,和朋友在山洞歇脚,不知几位大师在此寻找何物?”

  索达大师长叹一口气道:“我有一位师弟,当年因屡犯重戒,被我格鲁派上师云增嘉措赶出寺庙。上师慈悲为怀,怜悯他轮回六道,人身难得,是以废他武功,却保留了他一条性命。孰料他后来无意服得雪山至宝,功力反而大增,遂自立邪教,连同门下弟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人称血刀僧……”

  狄云这一惊,自是非同小可:“原来大师是血刀老……僧的师兄?”

  索达大师肃然道:“确是如此,出家人不打诳语。狄施主知他恶名,定是武林中人,想必知晓数月前,血刀僧命丧雪谷之事。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所谓因果报应,毫厘不爽。但我佛慈悲,如日月光华,恶花毒草亦能受其恩惠。是以老僧一行前来,寻其遗骸并为之超度,希望他能往生极乐,免受无间地狱无量劫苦,阿弥陀佛!”

  狄云心中,自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位索达大师既是血刀僧的师兄,怎地又全然不会武功?看他神情,亦非奸诈之辈。若是知道血刀僧死于我手,动手自然不怕,又何必多惹麻烦。” 他历经几次风波,早已不是当年全无城府的乡下小子,踌躇片刻,便拿定了主意:“总是死者为大,我把血刀僧坟墓指给他就是,其他甚么也不用多讲。”于是说道:“大师随我来吧,血刀僧就埋在前边悬崖之下。”

  几个僧人半信半疑,随着狄云走向悬崖边的一个土包。当日众豪杰追杀进谷之时,血刀僧已被狄云所杀并草草掩埋。待得汪啸风一行带水笙出谷之后,狄云在谷中又呆了些时日,练熟血刀刀法。其时雪已融化,狄云将水岱的遗体重新掩埋,料想血刀僧将曝尸光天,终究于心不忍,又挖了个坑,将他与血刀一同下葬,焚血刀经后方才离开。

  此刻狄云站在血刀僧墓前,不禁心潮起伏:“这血刀僧尽管作恶多端,却也恶得正大光明,不似那凌知府、师伯师叔们阴狠险毒。何况要不是他,我早已死在南四奇刀下。后来又给我接骨治伤,误打误撞帮我练成神照经和血刀刀法,于我总有师徒之谊。唉!善恶二字,真是难分辨得很。”想到这里,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索达大师和四僧见他如此,无不相顾讶然。

  几位僧人一齐动手将土包挖平,再掘几下,便听得“铮”的一声,铁锄碰到了血刀。狄云左手将血刀拾起,运内劲一抖,泥土纷纷落下,只见这把宝刀依旧寒光逼人,不曾锈蚀。狄云将血刀递给索达大师,索达大师接刀在手,想见不知有多少人丧生于此物,不胜感慨,口中念道:“阿弥陀佛!刀剑本无情,善恶心中藏。遇魔生魔意,遇佛现佛光。”四僧同宣佛号,气氛甚是庄严.

  狄云听得这几句佛偈,心中一动,模模糊糊好像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甚清晰。

  这时几位僧人已将血刀僧遗骨挖掘出来,一代邪派枭雄,早已化身尘土,四僧将朽骨残骸小心翼翼地装入筐内的陶坛之中。索达大师合十道:“承蒙狄施主指点,老僧得以找到师弟遗骨,实在感激不尽。”其余四僧也合十为礼。

  狄云慌忙道:“大师不必客气......”忽听得谷口又有踏雪之声声传来,约有六七人之多,脚步轻捷,显是身怀武功之人,当即住口。


  这干人个个手执兵刃,走得近了,狄云一见当头一人,只觉得胸中热血上涌,怒喝一声:“ 万圭!是你这贼子!”

  只见那人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额一直划到右下巴,鼻子也缺了半边,已不复当年英俊潇洒的面容,狰狞无比,却不是万圭是谁?他盯着狄云,眼里射出狠毒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视。他身旁除鲁坤、孙均、卜垣三人,还有三个精壮汉子,兵刃甚为奇特,一个拿铁桨,一个拿鱼竿,一个腰缠渔网,狄云皆不认识。

  那日在城墙之下,万圭伪装教书先生意图引开众人,败露后群雄将之押到天宁寺。混战中被人一刀砍在头上昏了过去,也是他命不该绝,反而未沾上珠宝之毒,保住了一条性命。倒是花铁干、戚长发、汪啸风等人,将珠宝塞入口中,皆毒发而死。

  这时水笙和空心菜也听到动静,走出洞来,空心菜大叫:“爹爹!”待得看清楚万圭的丑恶面貌,又哭了出来。

  万圭阴森森地道:“姓狄的小子,你害死我爹和我夫人,又拐跑空心菜,有我师兄弟和铁网帮高手在此,今日你还想活命么?乖空心菜,这坏人害死了妈妈,快过来,爹爹带你回家。 ”他转头和空心菜说话时,竭力挤出笑容,面容越发狰狞,空心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水笙把她搂住,冷冷道:“你就是万圭?亏你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要不是狄大哥,连女儿都死在你手里,还有脸做她爹爹?!”

  万圭哼了一声,道:“阁下是谁?”

  这时万圭身旁那个手持铁桨的汉子阴阳怪气地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水女侠,失敬失敬!汪啸风死了才没几天,水女侠便耐不住寂寞与情郎私奔了,我“铁网三雄”真是大开眼界。却不知水女侠这位新情郎与令表兄相比,谁的功夫更强一点啊?哈哈哈哈!”几人同时狂笑,轻薄至极,水笙只气得脸色煞白。

  狄云沉声道:“万圭,你父亲死在我师父手里,师父他老人家也已命丧天宁寺,你要找我报仇,只管过来就是。这几位大师并非武林中人,水姑娘也跟你全无干系。师妹临死前已将空心菜托付给我,你要带走她,那是想也休想。”他实不愿再生枝节,是以强压心中怒火。

  那腰缠渔网的汉子忽道:“铃剑双侠曾得罪我帮中兄弟,今天既是巧遇水女侠,如不讨教几招,你当我铁网三雄只会打渔麽?”

  原来这铁网三雄之中,使铁桨的大汉名唤牛重山,天生蛮力,排名第三;使鱼竿的老二马行天一手“寒江独钓”竿法,在湘江一带少逢对手;武功最好的是风老大,成名绝技“天罗地网”撒将出来,网上缀有倒刺,敌手非死即伤,这三人号称“铁网三雄风马牛,龙王见了躲着走”。三人的师傅即是长江铁网帮帮主、北四怪之一的“万里无云”云万里,他南下长江创立铁网帮,虽至今不过数年,然而声势浩大,长江沿岸荆楚一带赫赫有名。

  万圭嘿嘿冷笑道:“姓狄的小子,你既认了,那再好不过,今天我和兄弟要报师仇,铁网三雄也有旧账要算,兄弟们,动手罢!”他一使眼色,四人同时拔剑,将狄云围在当中,铁网三雄却逼向水笙。

  索达大师合十道:“众位施主,恩怨相报,何时方休?且听老僧一言,化干戈为玉帛吧。”

  万圭听得这几个僧人不会武功,更是放下心来,恶狠狠地喝道:“哪里来的和尚,赶紧滚一边去!万大爷的剑可不长眼睛!”话音刚落,四柄剑青光闪动,同时刺向狄云。

  这四名万门弟子之中,孙均虽排名第四,然天资聪颖,又能吃苦,武功反而最高。大弟子鲁坤次之,万圭与卜垣在伯仲之间。这四人一同练剑多年,心意相通,此刻四剑齐出,俱攻向狄云要害,倒也颇具声势。

  狄云手中无剑,但凛然不惧。这四剑刺来,他左手陡伸,食指在孙均剑刃一拨,带向万圭;接着身子转了半圈,在鲁坤的剑刃上亦是一拨,与卜垣的剑迎面而去。只听得当啷当啷两声锐响,四柄宝剑两两相撞。四人只觉得一股大力涌到,剑柄几欲脱手,急忙挽个剑花后退一步,仍旧把狄云围在当中。四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是惊疑不定。

  索达大师“咦”地一声,目露诧异之色。


  要知此时的狄云,血刀刀法已纯熟无比,师父胡教的唐诗剑法早弃而不用,百步神拳虽未熟练,内力则已不在丁典之下。知道他武功底细的,言达平、戚长发、花铁干和汪啸风都已死去。万氏父子那晚被狄云所擒,万圭还道自己中毒无力,此次师兄弟四人,又邀得铁网三雄千里追踪报仇,自料手到擒来。哪里料到狄云武功高强至于斯?

  铁网三雄一齐变了脸色,牛重山一招“天门中断”,向水笙当头劈落。水笙拔剑一格,呛地一声,只觉得虎口隐隐发麻。牛重山不等招式用老,又是一招“碧水东流”横扫过来。水笙见他势大力沉,不敢硬接,带着空心菜往后急退。牛重山劲力用到半途,踏前一步顺势一招“大河奔流”直戳而至。这三招一为鞭法,二转刀法,三变剑法,确实非同小可。水笙摄定心神,忽地一招“点点寒星”刺他手腕,这招后发先至,正是水岱成名多年的“冷月剑法”,牛重山不料她转守为攻,剑招如此快捷,倒是弄了个手忙脚乱。

  马行天见师弟不能取胜,抽出鱼竿在空中画个半圆,向水笙攻了过去。这两件兵刃一刚一柔一长一短,水笙左支右绌,顿感吃力。风老大从腰间解下银丝网,刷拉地一声向狄云当头罩下。万门四弟子重新结成剑阵杀向狄云,形成以五敌一之势。

  狄云本欲退隐江湖,不愿再造杀孽,是以此刻手中既无兵器,又不忍痛下杀手,只是仗着神照功的雄厚内力,在五人招数的破绽中攻其必救,以期对手知难而退。数招过后,神照功威力逐步发挥出来,五人只觉得掌风扑面,手中出招越发凝滞。万圭见势不妙,拼死刷刷刷一连三剑,嘶声叫道:“马兄牛兄快出绝招!务必将她拿下!”

  铁网三雄任意一人,武功只怕还在水笙之上,两人联手,自是有胜无败,只是怕伤及空心菜,是以不敢痛下杀招。而今听得万圭此言,竟似不以女儿受伤为念,也要挟水笙为质,当即再不容情。牛重山使出十成功力,铁桨迎面击来,水笙剑一挡,一个踉跄连退两步。转眼马行天鱼竿又到,鱼钩嗤地一声撕下水笙肩头一块衣襟。水笙花容失色,惊呼一声倒在地上,空心菜在怀中早已吓得小脸煞白,连哭都哭不出来。马行天鱼竿一抖,向水笙当胸刺到。

  狄云见水笙二人遇险,只觉得头脑内“轰”地一声,自己一念之仁以致师妹丧命的情景电闪而过。胸中怒火抑制不住,杀心大起,右拳呼地击出,蓬地一声正中风老大胸膛。风老大一声惨叫:“神照功......”,身子倒飞出去。狄云化拳为掌,啪地击中万圭面门,正是 “打耳光式”,这招以神照功使出,迅疾无比,万圭顿时瘫倒。狄云不待他倒地,将剑一把夺过,顺势使出“刺肩式”,噗噗噗三声响过,鲁孙卜几乎同时咽喉中剑。三人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手捂喉咙格格作响,身子晃得几下,倒地而亡。

  此时水笙那边凶险万分,狄云要相救已然来不及,眼见鱼竿当胸袭到,水笙纵是不死也必重伤。狄云扬声吐气,用血刀刀法“长虹经天”将剑飞掷而出。在此紧要关头,倏地觉得“气海穴”上一麻,神照功竟未能完全使出,剑势稍缓。忽见红袍闪动,竟是索达大师不顾性命伏在水笙身上,只听得波地一声鱼竿已刺入索达大师后背。马行天正待催动内力,忽见自己胸前透出明晃晃一截剑尖,他一口鲜血喷出,已仆倒在地。

  牛重山魂飞魄散,欲夺路而逃。狄云已杀红了眼,一个起落已欺近身旁。牛重山大喝一声,铁桨当头砸来,狄云不闪不避,使出百步神拳迎向铁桨。只听得当的一声有如金石相击,铁桨倒激回去,正中牛重山额头,狄云内力何等充沛,这一下如同牛重山以十倍之力击打自己头部,顿时头骨碎裂而死。


  可以插楼么……感觉,怎么说呢,读了第一段,感觉人物性格有点偏差,还好吧不过

  从来没想到过有人会续写连城诀,哈哈

  狄云扶索达大师翻身坐起,风老大这一竿背部刺入伤及肺叶,虽未贯通,伤势却颇为不轻。只见他双目紧闭,面如金纸,伤口兀自血流不止。狄云点了他几处穴道,又将神照功自灵台穴输入,水笙和四僧围绕在旁,都是焦急万分。

  过得半晌,索达大师缓缓睁开双目,说道:“多谢狄施主,老僧无碍。”他声音虽然虚弱,却已无性命之忧,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忽听得空心菜惊呼一声:“爹爹!”,向万圭跑了过去。众人这才发觉,万圭吐得几口鲜血,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狄云刚才以“打耳光式”击中他面门,这招本以快捷见长,不求内力雄厚,威力与百步神拳自是不可同日而语。饶是如此,也打得他昏天黑地,牙齿掉了好几颗,半边脸高高肿起。

  空心菜心地善良,与母亲戚芳无二,眼见万圭呻吟不止,大为心疼,大眼睛中泪珠滚滚而下,一边用小手抚摸万圭脸颊一边哭问:“爹爹,爹爹,你痛麽?空心菜不要爹爹死......”

  狄云大步走去,将空心菜拉过来,怒声道:“万圭!你多次要害我狄云性命,那也罢了,连亲生女儿也三番五次差点死在你手里,你还是人不是?今日我决计不再饶你狗命!”他愤怒已极,左手握拳,只捏得骨节格格作响。万圭大惊之下,坐立不稳,呯地倒在地上。

  空心菜噗通一声跪下,抱住狄云的腿仰脸哭道:“舅舅别杀爹爹!空心菜已经没有妈妈了......”

  狄云心弦巨震,胸口有如大石重击,泪水不禁涌上眼眶。想起那日万圭身中蝎毒,空心菜也是下跪求他救万圭一命,自己心肠一软,将解药悉数交与戚芳,万圭终得不死,反害了戚芳性命。朦胧中见空心菜泪如雨下,眉目神情,便与幼时师妹受了委屈一模一样。他心中又是一痛,哽咽道:“空心菜,可怜的孩子......”,一语未毕,眼泪扑簌簌掉落下来。

  霎时之间,人人心头沉重,水笙香肩抖动,转过身子以手拭泪。

  忽听得索达大师叹了口气道:“狄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小女孩如此可怜,你就放这万施主一条生路吧。”

  刚才索达大师舍身相救,狄云自是感激万分。其实就算他不求情,狄云又焉能硬起心肠,在空心菜面前对她爹爹痛下杀手?他沉吟片刻,对万圭喝道:“姓万的!既然大师和空心菜求情,我暂且饶你性命。你中我神照功掌力,死是死不了的,一个月后武功全失。这样也好,免得你仗着自己三脚猫武功为非作歹,下次别让我再遇到你,快滚罢!”

  万圭自忖此番必无善终,听得饶他不死,心头一阵狂喜,哪里还敢啰嗦半句,站起来连滚带爬往谷外而去。空心菜含泪叫道:“爹爹!”,万圭一震,停下身子转头望向空心菜。见狄云神威凛凛,双目犹自怒火燃烧,终究不敢过来。他看得几眼女儿,忽地扭头,一瘸一拐地去了。

  水笙低声道:“狄大哥,我看他心有不甘,未必肯就此罢休,咱们......你可得小心才是。”

  狄云应道:“他武功已废,想来玩不出什么花样。”他武功高强,自是并未把万圭放在心上。

  此刻时已近午,彤云密布,又开始飘起细小雪花,天色反比先前为暗,看来一场大雪转瞬即至。几只兀鹰闻到死尸气味,厉声嘶鸣,在空中盘旋不去。这一番恶斗,除索达大师伤势较重,其余人都未受伤。当下一齐动手挖了个大坑,将尸体掩埋。旧坟刚平,又添新冢,人人都是心中怅然。索达大师强打精神,与四僧同念《往生咒》超度亡灵。狄云想到自己本欲退出江湖,不料手上又多了几条人命,更是心乱如麻。

  索达大师忽道:“狄施主,敝寺离此只得三日行程,老僧有事请教,可否前去盘桓几日?如水姑娘也肯前去,自是荣幸之至。”

  狄云沉吟片刻,说道:“大师说到请教,那在下是万万不敢当的。”他心中也存疑团,既然索达相邀,自是无可无不可。于是转头问水笙:“水姑娘,你看......?”

  水笙柔声道:“狄大哥,既然大师吩咐下来,你就去吧,我先带空心菜回去好啦。我出来这许久,娘在家里孤零零一个人,见到我带空心菜回去,定然喜欢得紧。等你办完事,就来秭归城郊的李家庄找我们,你可不能...不能...偷偷地去做了和尚......”说到后来,不禁格格娇笑,想是想起了当日痛骂狄云“小恶僧”之事。她尽管语带戏谑,然而情真意切,玉颊绯红,纵是瞎子也看得出她对狄云一往深情。

  空心菜只觉有趣,跟着道:“舅舅,你要当了和尚,小空心菜也只好剃了头当尼姑,舅舅别当和尚,我不要剃光头。”听得如此童稚言语,众人都是哭笑不得,索达大师也不禁莞尔。

  狄云道:“那就有劳水姑娘了。空心菜,你一路上须得听姐姐的话,舅舅不当和尚,很快会来找你。索达大师,咱们这就出谷。”

  一行人离谷而去,兀鹰犹自盘旋嘶鸣,更显凄凉。此时风雪更紧,不多时,脚印已被积雪覆盖,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大地。


  可以插楼么……感觉,怎么说呢,读了第一段,感觉人物性格有点偏差,还好吧不过
  从来没想到过有人会续写连城诀,哈哈
  嗯,笔者也是觉得金老本书完结过于仓促,个别地方有硬伤,于是斗胆狗尾续貂,请多指教。

  都喜欢传统 武侠 互相支持下
  奇幻玄幻当道,不知传统武侠路在何方,故有此投石问路之作,请兄台不吝赐教。

  写得这么好,比百度武侠吧强多了。就是,还差点点啊,差点味道,不过也是很好的了。

  狄云一行出得大雪谷,径往东行,一个时辰之后,便已到达银龙雪山下。此地属昌都,藏语意为“水汇合口处”,金沙江、澜沧江、怒江经此交汇于山北。水笙只须绕过此山,便可乘舟顺江东流而回。(而索达大师一行,须翻越大唐、雪城、小莲池三座雪山,往南行八十余里,方能抵达川藏边的无明寺。)狄云想到水笙千里迢迢前来寻找自己,此番又带着空心菜回去,一路上不知还要吃多少苦,心中既感且愧。他仰头看那银龙山,只见峰顶飞雪弥漫,与天色浑然一体,竟分不出哪里是山峰,哪里是天际。蓦地,耳畔似乎响起一阵熟悉的旋律:

  “小妹子待情郎——恩情深,

  你莫负了妹子——一段情,

  你见了她面时——要待她好,

  你不见她面时——天天要十七八遍挂在心!”

  这是狄云老家湖南的一首山歌,以前在乡下时,戚芳经常唱给他听。一起干农活时唱,练武之余唱,于是狄云便也学会了。只是一有别人经过,戚芳便住口。有一次在地里种菜累了,两人背靠着背在树下歇凉,狄云正修理一个有些破损的竹筐,戚芳手里挥动着一把金黄的油菜花,又唱起了这首山歌。唱到一半,歌声突然停了下来,狄云抬起头来,发现师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旁边,戚芳的脸羞得如一块红布一般......事后他问戚芳,为什么唱歌连爹爹也不让听,戚芳伸出指头在他额头上用力一戳:“傻空心菜!笨空心菜!我的歌......只能唱给你一个人听!”

  他心中一痛:“师妹已经死了,再也不能活过来了!”想到这里,眼睛不禁有些濡湿。转头望向水笙,发现她也正依依不舍地看着自己,四目相对,陡然间胸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柔情:“水姑娘这般好人,为我吃了这许多苦,我如何能辜负于她?”

  水笙向索达大师等人作礼,又对狄云低声道:“狄大哥,我们就此别过。”狄云不善言辞,摸着空心菜的头期期艾艾说道:“水姑娘你放心,秭归城外李家庄,我很快便来找你的。”空心菜舍不得离开舅舅,大眼睛里满是泪水,拉着水笙的手一步三回头,但终于走得远了,待得转过山麓,一大一小身影消失不见。


  六人复又前行,再走两个时辰,天色擦黑之际,到了大唐山下的一个小镇。索达大师精于医道,开了几味草药,狄云到药铺抓了来给他敷于伤口,疼痛大为缓解。天色既晚,六人便在镇上找到一废弃柴房栖身。

  第二日一早,六人便打点行装出发,不时已到达大唐山下,只见山脚下一羊肠小道顺山势蜿蜒而上,几被积雪遮掩。

  狄云内力浑厚,早年又在乡下务农多年,这大唐山纵然陡峭,倒也不甚费劲。四僧人不会武功,搀扶受伤的索达大师前行,竟也并未落后太多,想是平日常走雪山之故。登上峰顶,众人只觉寒风扑面,狄云极目望去,只见大唐、雪城、小莲池雪峰绵延百里,呈三足鼎立之势,中间却是一无底深谷,极为险峻。饶是狄云武功高强,也不禁为之目眩神夺。

  索达大师道:“狄施主,此山固然极险,此路更为奇特,绝非人力所为。”狄云问他缘由,索达大师微笑道:“无论何处开修山路,都在山腰处,无非为行路方便。此三山无人居住,而山路却是直达山顶方下,复又通向另一山顶,三山顶峰,非遍登无从逾越。如有人行此险路,不啻行程数倍,更添堕崖之险,故老僧以为此路绝非人力所为。”

  此刻积雪覆盖,山峰银装素裹,俱是白茫茫一片,却哪里找得到路?

  索达缓缓道:“阿弥陀佛。东坡居士诗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既是天工造化,必有深意焉。其实峰顶何惧?脚踏实地,便为大道。”狄云悟性不高,只觉得大师言语深奥,却不明所以,四僧一齐合十,显是深为索达话中禅理折服。

  接下来的雪城、小莲池二山更为难行,触目皆是深深积雪,完全无路可循,索达大师命两个弟子在前面开路,狄云等循脚印而行。即便如此,狄云数次差点滑入深谷,惊险万分。六人走走停停,夜晚则寻山洞歇脚。某晚狄云踱出山洞,见皓月当空,清辉万里,照在白雪之上,如琉璃世界一般,自是从未见过的奇景。突地想起水笙,不知在哪艘舟中听涛看月,是否想到自己,空心菜有无哭闹,只觉得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惆怅。

  如此行到第四日,众人已翻越小莲池雪山,途中凶险,自是不用再提。下得山来,往南而行。不多时,但见前面一条小河,流水清澈见底,碧波潇潇,银光粼粼,冬天竟未结冰。野渡无口,却有一艘小木舟系于岸边。六人上得船来,四僧划舟直奔彼岸,弃舟登陆之后,又是一座奇峰,却比前面三山低得多,山路平缓,登上山顶,狄云极目一望,不禁“啊”地叫出声来,心中震撼莫名。

  索达大师道:“狄施主,这便是无明寺了。”


  只见山顶另一侧是一极大山谷,周山环绕,坡度极为平缓。山坡上密密麻麻建满了小木棚,绵延数里,足有几千栋之多,中间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几栋高大寺院,气势恢宏。此时雪已停下,红日返照,一眼望去,但见小木棚顶俱为白雪所覆,唯有中间大寺,顶上竟无半点积雪。红墙琉瓦之上,金顶发出灿烂光辉,端的肃穆庄严无比。

  索达大师道:“狄施主,中间的便是无明寺,这数千木棚,是来自藏区及中原各地的信男善女所建。他们居于此地,日夜诵经亲近佛法,以求得无上解脱。”狄云“哦”了一声,心中却道:“佛和菩萨,那自然是好人。这位索达大师不会武功,舍身相救水姑娘,也是个好人。和尚里面有坏人没有?血刀门的人也剃了光头穿着僧衣,却是大大的坏人。万师伯和万圭,家里也有佛堂,想必每日里烧香磕头都像模像样,做起坏事来,却歹毒无比。”

  六人下得山来,从木棚区小路直往无明寺而去。一路上不少修行者一见索达大师,即恭敬合十,更有跪地行大礼者,甚是虔诚,索达大师也一一合十为礼。狄云看在眼里,心内又增几分敬意。还未到寺门前,已有梵唱声传来,先是一人领唱,接着千百人齐声颂唱。狄云听在耳中,虽不明其意,仍觉分外悦耳动听。进得门去便是一大殿,只见殿中众信男善女席地而坐,不下千人,在殿首一名僧人带领下习唱经文。

  众人不便惊扰,绕过大殿、转经回廊、扎仓(寺僧学习经典的教室),在后殿停了下来。索达大师道:“狄施主请在厢房休息,老僧待得伤一好转,便来相请”说到此处,忽口中咯噔一声,一缕鲜血自嘴角流下,身子一个趔趄。原来他终究年事已高,这几日奔波劳累,雪山寒冷,肺部伤势更为加重,今日回得寺来,竟是支撑不住。四僧低声惊呼,上前搀扶,狄云心急如焚,道:“大师,这可如何是好?待我用内力......”索达大师缓得一缓,面露苦笑道:“狄施主神功盖世,可惊可叹,然而于老僧这外伤却无裨益,不过徒然伤神而已。老僧自有灵药,狄施主无须担心,请吧。”

  狄云只得随一僧人进了一间厢房,那僧带他进门,随即告退。狄云见房内设施极为简陋,只西墙角铺了一席,南墙上却挂了一张白衣观音圣像,菩萨脚踏祥云,左手执羊脂净瓶,右手执杨柳枝,神态慈悲,生动之极,像下摆了一个草编蒲团。

  狄云悚然一惊,突地想道:“莫非我与佛法有缘?”

  早年在乡下时,狄云也曾与戚芳进寺院烧香拜佛。汉地寺院,进门便是天王殿,大肚弥勒菩萨笑迎香客,背后是护法韦陀天尊,四大护法天王分列两侧。天王殿后是大雄宝殿,三世佛巍巍而立,释迦牟尼佛居中,阿弥陀佛居右,药师佛居左。两边十八罗汉,神态各异;主佛像后为观世音菩萨,大殿北角分别是文殊、普贤两位大士。往烧香处而去,院墙之上自有不少历代高僧画像或经文碑刻。狄云心地朴实,进得寺来,佛菩萨罗汉护法乃至高僧经文无不拜遍,磕头在地砰然有声,待得出来,额上鼓起老大一块青肿。师妹笑他直心直肠,若不如此,难道佛和菩萨会怪罪不成?狄云正色道:“既是拜佛,自然诚心,否则又何必来寺院?”,师妹唤他空心菜,倒有大半缘由于此。

  越狱之后,狄云护送丁典遗体,与宝象在荒山野寺狭路相逢,藏身于佛像前的供桌,几死于乱刀之下;后至天宁寺中,佛像内珠宝重见天日,师傅戚长发见财起意猝然突袭,若无宝衣护体,当即死于非命;至于血刀僧与索达大师,虽正邪两极,无不与佛有极深渊源。想到此处,狄云跪在蒲团之上,恭恭敬敬给菩萨磕了九个头。


  第二日,狄云便去打探索达大师病情,索达弟子回道:“师父有吩咐,请狄施主无需担心。他老人家伤势无碍,过得几日,便会与施主相见,施主既来之则安之罢。”狄云虽心中牵挂,却也只好客随主便,他既无事,便与众僧一齐作息。

  无明寺众僧修炼极为精进,每日有 “五堂功课”、“早晚两遍殿”。早殿即全寺僧众于每日清晨丑寅时分齐集大殿,念诵楞严咒、大悲咒、十小咒、心经各一遍,念诵起止,皆配歌赞。其中《楞严咒》为一掌功课;大悲咒、十小咒等为一堂功课。晚殿有三堂功课,即诵《阿弥陀经》和念佛名、礼拜八十八佛和诵《大忏侮文》、两个时辰《六字大明咒》。丑起亥息,过午不食。食物也只有油茶糌粑,并无菜蔬,甚为艰苦。众僧虽面带菜色,人人脸上,都是一片宁静祥和之态,狄云看在眼里,想起平生所遇恶人行径,不胜感慨。

  他识字不多,众僧功课之时,便在一旁听闻随喜。三日下来,倒也将《心经》记了个八九不离十。《心经》亦名《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全文如下:“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一切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此经虽只得二百七十字,然自唐代高僧玄奘大师妙笔译出,播于天下,以其字数最少、含义最深、传奇最多、影响最大,历代学佛者无不奉为圭臬。以狄云之学识,自不能参透其高深妙谛,只是隐隐觉得,其中“五蕴皆空”、“心无挂碍”似与神照功运行之法有莫大联系。


  这日清晨,狄云出得寺院,独自登上最高一座雪峰,极目东眺。其时天空碧蓝如洗,红日初升,群山寂寂,天地间彷佛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想起空心菜和水笙,狄云不禁怅然若失。

  枯坐了大半个时辰,狄云只觉身有凉意,当即头下脚上一个倒立,左掌向右,右掌向左,掌心斜斜相对,正是血刀经中的怪异身法。这套身法他在雪谷之中已练得极熟,此刻使来自是毫不费劲,顷刻之间,丹田一股热流冲向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甚是舒服。如此过得半晌,狄云从地上弹射而起,顺手捡起一根枯枝,在左方划个半圆,呼地一声向右劈出。

  这套血刀刀法,一共只有九式,然而前八招都是在绝不可能的方位砍将出去,怪异无比。最后一招脱刀“流星经天”狄云用得最为纯熟,那是在雪谷之中多次击杀饿鹰之故。血刀老祖以这套刀法纵横西域,威震中原,实有独到之处,比起那三招连城剑法,可谓是各有千秋。

  狄云正使到第八招“水银泻地”,人在半空高高跃起,枯枝当头劈下。这一招看似极为普通的“力劈华山”,前半招只是虚招,待对手招架之际,身子以腰为轴,如风车一般在空中旋转半圈,变成头下脚上,以左手撑地,手中刀从右往左横扫对手足踝,端的匪夷所思。

  就在此时,狄云又觉“气海穴”上一滞,接着“神阙穴”上也是微微一麻,一口真气竟然阻了一阻,下面半招便发不出去。心中一惊,当下凝神站稳,想起前几日在雪谷使出第九式“流星经天”杀风老大时,也是这般情形,却不知何处出了问题?

  他呆立半晌,毫无头绪,只得下山而去。一路上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怎会如此?难道我哪里练错了么?”


  回到寺院住处不久,一个年轻僧人过来道:“狄施主,索达大师有请。”狄云惊喜不已,随他来到后殿一间僧舍,索达大师见狄云进来,起身合十为礼道:“狄施主还习惯吗?这几日老僧失礼了。”

  狄云见他脸上透出血色,知伤情已无碍,放下心来,道:“大师的伤好了?在寺里这几天,是在下这几年来,从未享过的清福。”这话却是半分不假。自入狱后,当初几年被丁典误解,每日遭受毒打;后来尽管误会消除成为知交,毕竟身陷囹圄,狱卒时有欺凌,断水断粮几日那是常有之事。出狱后又逃亡江湖,武功练成之前每日提心吊胆,练成之后又连遭惨变身心俱疲,何曾有一日轻松过?

  索达大师微微一笑道:“看破放下,即是清福。狄施主,老僧在皈依佛门之前,也曾是一名武林中人,这武功嘛,还算过得去。”狄云“啊”地一声,心中实感惊异。

  索达大师喟然道:“老僧今年六十有三,说起来,那都是三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老僧本是中原人,俗姓陈,在一家镖局任镖头,每日里干的也是刀头舔血的勾当。劫镖之人大多只为钱财,也有怕苦主寻仇,劫财之外更要灭口,是以年年有镖行同伴惨死异乡。我因运气不错,几年下来,总算保全得一条性命,但受伤自然免不了,狄施主请看。”说着解开僧袍,只见他胸前与腹部刀疤纵横,狄云观之也觉触目惊心。

  索达大师系上僧衣,接着道:“又过得几年,我因机缘巧合,获得古人武学秘笈,武功自是精进不少,寻常匪徒已非我敌手。几个回合下来,往往知难而退,我亦无意赶尽杀绝。因此伤在我手下之人不少,命丧我手之人,却一个也没有。孰料二十六年前......”

  说到此处,索达大师闭上双目,脸上神色痛楚,想是触动了极其伤心之事,狄云不敢做声。过得良久,索达大师才缓缓道:“二十六年前的腊月,我往陕甘道上送一趟银票,这等买卖无需出动镖车旗号,只我一人前去。出发前两日,另一趟走镖的伙伴刚从济南府回来交差,五个镖头死了三人,镖银自然也被劫走。此次失镖损失极大,镖师家人在镖局哭天抢地,眼见年关将至,本是合家团圆之时,遭此飞来横祸,如何不伤心欲绝?我们一干镖师看在眼中,自是对劫匪痛恨不已。

  “我这趟镖却还顺利,只我一人稍作乔装,将银票贴身收藏,外表看去只是一平常乡民,任谁也不知我怀有巨金,因此一路无事。但到了宝鸡府的太白山下,终究还是遇到了拦路之人。

  “时已黄昏,我正穿越林子前往村镇歇脚,劫镖的两人便从林中窜出拦截,当下便动起手来。这两人一老一少,面貌似是父子,武功确实不弱,身法配合更是天衣无缝,想是久经历练之故。我打起精神与之周旋,竟是难分高下,三人都受了伤。

  “当时情形,尚谈不上性命相搏,我若使出秘笈上的武功,击退二人并非难事。只是激斗之际,二人见久战不下,知非我敌手,竟恶招迭出,是以我心中,也不由得冒出了腾腾杀气。

  “这二人武功高强,不知有多少同行丧命他二人之手!加之前几日殉职镖师家人的惨状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想到此处,我不再容情,使出绝招将二人结果,我自己中了一掌,伤势也是不轻。

  “我离开树林,到得前面集镇休憩,第二日起来,却见集市上围着一群人,伴有哭声传来,过去一看,中间一辆驴车停着两具尸体,正是昨日劫镖之人!

  “我见一名白头老妪业已晕厥在地,一名少妇与幼子抱头痛哭,场面甚是凄楚,想必是劫匪家人。我见老幼如此光景,也生起一股悔意,但随即又想到,既然做那不仁之事,也不过是恶有恶报罢了,却又怪得谁来?

  “但后来听得街坊说起,这父子二人竟是镖师。我自然大为吃惊,打听下去,方知这老镖师在当地颇有清誉,虽非富户,然而平日里少不了修路架桥,接贫济困的善举。故而父子双亡之事,人人惋惜,其痛恨凶手之态,那是决计装不出来的。何况我一介外乡人,大家素不相识,有何理由欺我瞒我?

  “我当时真如五雷轰顶,狄施主,你可知这二人历来行善,却为何要劫我钱财?”

  狄云思索半晌,也是摇头不解。

  还引用了笑傲江湖的那段民歌?

  还引用了笑傲江湖的那段民歌?
  这首民歌来自飞狐外传胡斐与程灵素,金庸去香港前在湖南沅陵乡下呆过一阵子,留下了心酸和美好的回忆。他的第一部小说《书剑》李沅芷的名字就来源于沅陵和芷江两个地名。

  写得这么好,比百度 武侠 吧强多了。就是,还差点点啊,差点味道,不过也是很好的了。

  谢谢书友支持,若能加以剖析,使在下能得到提高,更加感激不尽!

  会一直更下去吗?很想看啊。

  嗯,争取写完,谢谢您的支持。

  欠点火候,文风也不像
  火候欠得很多,模仿金庸还处于描红阶段,谢书友直言。

  索达大师微微一笑道:“看破放下,即是清福。狄施主,老僧在皈依佛门之前,也曾是一名武林中人,这武功嘛,还算过得去。”狄云“啊”地一声,心中实感惊异。

  金庸好像比较喜欢用四字短语,且一般即使要自夸武功好的话,也是用自谦的话语体现。

  比如“也曾是一名武林中人,这武功嘛,也还算马马虎虎。”

  索达大师微微一笑道:“看破放下,即是清福。狄施主,老僧在皈依佛门之前,也曾是一名武林中人,这武功嘛,还算过得去。”狄云“啊”地一声,心中实感惊异。
  金庸好像比较喜欢用四字短语,且一般即使要自夸武功好的话,也是用自谦的话语体现。
  比如“也曾是一名武林中人,这武功嘛,也还算马马虎虎。”
  多谢,书友看得仔细,真乃一字之师,学习借鉴!

  好文,文风很像金庸,味道不像连城诀,连城诀读起来有种压抑的快感。
  连城诀按故事已经完了,狄云的武功已经很强了,按他的性格,再写下去就是另外一个郭靖了,看楼主怎么写出自己的故事来

  还引用了笑傲江湖的那段民歌?
  这首民歌来自飞狐外传胡斐与程灵素,金庸去香港前在湖南沅陵乡下呆过一阵子,留下了心酸和美好的回忆。他的第一部小说《书剑》李沅芷的名字就来源于沅陵和芷江两个地名。

  好文,文风很像金庸,味道不像连城诀,连城诀读起来有种压抑的快感。
  连城诀按故事已经完了,狄云的武功已经很强了,按他的性格,再写下去就是另外一个郭靖了,看楼主怎么写出自己的故事来
  还是可以写的。武功高强遇到人心险恶,同样可能寸步难行甚至死无葬身之地,这在连城诀本身也通过丁典有所体现,在笑傲江湖里风清扬给令狐冲也讲过这个道理,“世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

  好文,文风很像金庸,味道不像连城诀,连城诀读起来有种压抑的快感。
  连城诀按故事已经完了,狄云的武功已经很强了,按他的性格,再写下去就是另外一个郭靖了,看楼主怎么写出自己的故事来
  还是可以写的。武功高强遇到人心险恶,同样可能寸步难行甚至死无葬身之地,这在连城诀本身也通过丁典有所体现,在笑傲江湖里风清扬给令狐冲也讲过这个道理,“世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
  @公子麟书友的意见不错,狄云的武功在原著中已无敌手,除非他像郭靖一样死去;但是@驯悍兄说出了在下的一些动机:武功不敌阴谋,否则张无忌怎么会败给朱元璋?另外,原著刻画的人物毒则毒矣,似乎毒得没有了道理。仅以戚长发和凌退思为例,都是无后之人(一个见女儿沦陷而不救,一个逼死女儿),要那么多宝贝做什么用?如果他俩都另有私生子,则合理得多。当然,拙文并无打算以此为线索,毕竟原著从未提及。本人只打算将北四怪加以发挥,有赖诸位指教。续写的文章有如抱养的孩子,打不得骂不得,此文完成后,我还是另开新篇,创作类似《笑傲》的政治武侠小说。恳请各位书友多在此斧正,不怕有人批,就怕没人理。

  现在都还有人坚持传统 武侠 写作,不容易啊!
  都是70年代生人,金庸所有作品,古龙部分作品,温瑞安前期作品曾经伴随我的热血年少时光,如今人届中年,思想趋于保守,不能接受纯粹为篇幅而硬扯到千万字不断重复打怪升级泡MM的神文,也不能接受伪诗化伪散文化披着武侠外衣的言情小说,只好抛砖引玉于仗剑,嘤其鸣矣,求其友声耳。

  说句题外话,天涯最恶心的广告是以下三个:一是益达口香糖,随便打开一个页面,“大叔大叔”叫个不停;二是苏宁电器,纯粹标题党,取个耸人听闻的题目,点进去就像踩到了屎,凌波微步都躲闪不及;三是连天红家具新中华民谣,恶俗程度直追脑白金。

  能有自己的特色更好,火侯这玩意多练练应该就可以了,金庸又不是神,楼主很好

  金庸先生在感情描写,武功体系,成长方面真的好看,但在阴谋方面反而不太好看,希望楼主能写出特别的东西来

  索达大师道:“当时我亦不明白,后来接触佛法,方才慢慢想通其中的道理。都言正邪同冰炭,岂知善恶一念间!这父子二人,平日行善积德是真,那日作恶劫财也是真。当是遇到为难之事,才出此下策。唉!其实我又何须伤他们性命?总是杀心一起,即坠魔道。若他二人身无武功,便不能有此恶行;我若无高强武功,也不能造下如此杀业。经此一战,我看破红尘,不久便皈依了佛门。数年后,于佛法略有小成,巧遇藏地大德云增嘉措上师来汉地传教。蒙他青眼收我为徒,授我藏密及医术,自此来往于汉藏两地,又有十数年光阴了。”

  狄云心中猛然一惊:“善恶一念间!我难道也作过恶?”

  他本讷于言辞,亦从未有人和他讲过高深道理。他所钦佩的丁典大哥快意恩仇,拿得起放得下,教他武功,全力助他报仇雪恨,自然并无歹意。然而为找出师伯复仇,自己在城墙之上写下连城诀,将大批武林豪客引入天宁寺,死伤泰半,其中几人与报仇有涉?想到此处,不禁冷汗涔涔而下。

  索达大师又道:“狄施主身怀神照神功,不知与铁骨墨萼梅念笙如何称呼?”

  狄云愣了一愣,只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脑中灵光一闪,大声道:“他老人家是我师公!”

  索达大师释然道:“原来如此,梅施主与老僧曾有过一面之缘,他武功高强,为我所不及。他门下弟子三人,老僧只闻其名素未谋面,不知狄施主出自哪位门下?”

  狄云不敢欺瞒,道:“晚辈的师傅是‘铁锁横江’戚长发,我自小蒙他抚养,但这神照功......这神照功却是丁典大哥教我的。”想起丁典,心中不禁一阵难过。

  索达大师“哦”了一声,眼中闪过疑惑之色。

  狄云定了定神,道:“大师,我师傅叔伯三人都已死了,以前的事情,那也不用再提起。丁典大哥救过师公的性命,师公把这神照功传给了他。我被别人冤枉入狱,结识了丁大哥......”于是将自己与丁典的交往原原本本说了出来,索达大师叹道:“狄施主有这番奇遇,真可谓是因祸得福了。”

  狄云苦笑道:“这神照功极难修炼,丁大哥传了我心法。出狱之后我却被血刀老祖抓住,要杀我之时,糊里糊涂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他倒也算得上是晚辈的半个师傅......”

  索达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道:“血刀僧入门稍晚,称我为师兄,当初便是带艺投师。云增嘉措上师一代大德,武功固然高强,佛法尤其精通。我这师弟,不求在佛法正道上精进,对武学过于执着,实乃舍本逐末。上师知他修为不够,嗔念未绝,不肯传授,他倒也无可奈何。也是老僧疏忽,有一日武功露了痕迹被他发觉,从此麻烦不断。他当时非我敌手,竟在茶中下毒,胁迫我教他内功心法。幸而上师及时察觉,将他废掉武功,赶出寺去。后来他因食得灵药,武功大进,投身黑教,成了血刀掌门。上师数次缉拿,都被他逃脱,此番命丧雪谷之中,实属报应不爽。至于老僧,中了他的‘银波旬花’之后,武功全失......”

  狄云失声叫道:“银波旬花!”

  索达大师讶然道:“狄施主也知道此花?”

  狄云凄然道:“丁大哥便是身中花毒而死,不过那花名叫‘金波旬花’,毒性极烈,一时三刻便要人性命。”

  索达大师道:“‘波旬’即魔王,居他化自在天,与门下常化身我佛门弟子贻害世人。此花以‘波旬’为名,自然非同小可。花分二色,花瓣金黄者为金波旬,香味浓烈,毒性犹在鹤顶红之上;花瓣雪白者为银波旬,无色无味,虽不致命,却是极厉害的迷药,服之武功全失,老僧中的毒,便是这银波旬。”

  狄云道:“大师医术这般高明,却为何不清除花毒,恢复武功?”

  索达大师一笑道:“恢复武功,亦非难事,只是老僧立志皈依我佛,有无武功,却也不打紧。蒙上师指点,我于医学一途,已有小成,武功尽失之后,老僧反能心无旁骛,钻研日深。阿弥陀佛!娑婆世界,人身难得,能以医术救治世人,也是功德一件。何况高深武学,若无慈悲心化解其杀伐之气,反受其害......狄施主,令师公梅老先生,若干年前突然仙逝,不知是何缘故?”

  狄云心中难过,半晌才道:“实不相瞒。我师公......死在他老人家弟子手里。”

  索达大师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既然梅老先生传神功于丁施主,狄施主可曾见过他出手?”

  狄云心中如电光火石一般,立即回忆起丁典在狱中数战群豪的情景。丁典顺手一抓,对方随即丧生,与之比拼内力之人,更是缩成肉团而死,此等武功,实在可惊可怖。自己用神照功迎敌,眨眼间便了结数名好手,与丁典相比,亦是不逞多让。想到此处,颤声道:“丁大哥的武功......那是出手无活!”

  索达大师道:“便是如此,与老僧所想无异。无论何种高强武功,若不为己用,便为其所控,孰主孰仆,殊难断言。以血刀功行善,血刀功便是善术;以神照功行恶,神照功便是恶术,善恶者,存乎一心耳!若反噬自身,以致性情大变,嗔心日盛,真可谓非福是祸了。”

  狄云惊道:“晚辈在运功之时,气海穴上真气不继,那是甚么缘故?”

  索达大师面色一变,伸出右手食、中、无名三指,轻搭在狄云左腕寸关尺处,凝神片刻,皱眉道:“狄施主丹田之中气韵悠长,内息澎湃,显是神照功内力已有大成。唯真气运行之法,颇为蹊跷,有如水乳不能交融,老僧实是不解。”

  狄云道:“晚辈的神照功口诀是丁典大哥亲传,那是决计不会有错;这气息运转之法,却是来自血刀功。”

  索达大师释然道:“这便是了。内力者有如河水,运气之法有如河道,水少而道阔,则流之不畅;水多而道窄,则漫之于堤。狄施主功力大成,内息澎湃之极,有如长江大河之水,非宽谷阔道不能容纳。血刀功诡异速成,未免失之狭窄,以此心法运功,自然于你经脉有损。不过目前止“气海”“神阙”二穴略有阻滞,日后重返正途,以正宗神照心法导引真气,当得无碍。”

  狄云恭敬道:“多谢指点!大师的伤好了,晚辈也就放心了。明日午时我便出谷,去秭归找外甥女和水姑娘,不知大师还有何吩咐?”

  索达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老僧与你结识,也是一个善缘。聚散无定,世事难料,万法皆空,因果不空。狄施主宅心仁厚,日后纵有风波,亦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次日,狄云前来告辞,木门紧闭,索达大师却不在房中。一年轻僧人道:“狄施主,大师今晨卯时已出寺去,为信众煎药治病。临走之时,嘱咐弟子将此转交施主,这本《心经》是大师刺舌血写就,前日方成,还望施主每日勤加念诵,不负大师拳拳之心。”说着递过来一个包裹。

  狄云大惊,将包裹打开来,里面除干粮、散碎银两外,还有一卷黄色帛绢,展开来不过一尺见方,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狄云识字不多,然而这些日子随僧众念经多次,《心经》已较为熟稔,眼前所见,正是二百七十字的《心经》无疑。但见黄底红字,一股庄严慈悲之气扑面而来。

  狄云心神激荡,眼中掉下泪来,大师对自己的这份关怀之情粉身难报,实在无须矫情推辞。他跪在禅房门口,磕了几个头,道别僧人,转身大踏步而出。

  三位书友,帖子沉的好快!

  狄云一路往东而去,其时气温虽未回升,然而行路再不似南下来时那般艰辛。傍晚时分,便已到达色须,藏语意为雅砻江源头,即今之石渠。狄云归心似箭,无奈水险滩急,无渡船敢行夜路,只得静待天明。次日狄云登舟,沿江水望东而下,一路上舟行人行,舟停人止,风刀霜剑,自不待言。

  十数日工夫,支流入干,金沙江河面开阔,水流益发平稳深沉,已到达戎州(宜宾)。狄云换乘大船,同船之人渐多,亦有不少身带兵刃的江湖豪客,或独来独往,或三五一伙肆意笑谈。狄云不动声色,每日里装聋作哑,是以谁也未注意到这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竟是身怀绝学的武林高手。

  宜宾至宜昌水路,古称川江,秭归在宜昌上游,乃三闾大夫屈原故里,端午节及赛龙舟,皆发源于此。李白有诗云:“千里江陵一日还。”,可见舟行之速。行得几日,秭归在望,狄云暗暗欢喜,想到空心菜与水笙,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甜意。这日午时,船行至秭归太平溪码头,狄云下得船来,问明艄公,才知李家庄离此地尚有十数里行程。既已到此,也不着急赶路,便信步直往城外李家庄而去。秭归城自清雍正七年便已升直隶州,辖长阳、兴山、巴东、恩施四县并容美、龙潭19个土司,民生颇为兴盛。时已早春,官道旁柳枝绽绿,云中燕子翩飞,道旁屋舍皆为粉墙黛瓦,飞檐斗角,好一派富庶气象。比起狄云家乡麻溪铺村色野景,又是另一番风情。

  不多时,前行到一市镇,狄云亦觉腹中饥饿。他连日来在舟中以干粮为食,久不闻荤腥,此刻不免馋虫大动,摸包裹之中尚有余银,便踱进街旁一间酒肆。

  店中甚大,虽时已近午,却只有两桌客人。靠门口一桌坐了个书生模样的人,正自斟自饮,桌上却放了一把剑,原来竟是练武之人。屋西角一桌是三个汉子,身上都带有兵刃,不时朝门口张望,像是在等人。狄云进得店来,叫了一碗肥肠面大吃起来,众人见他呆头呆脑,也不以为意。

  过不多久,一瘦长汉子匆匆进店,走到三人那桌低声说道:“查到啦!那母女二人,果然搬到了此处不远的李家庄上!”三人面露喜色,叫小二赶紧端酒上菜。

  那瘦长汉子声音虽低,但狄云此刻神功在身,耳力何等灵敏,他听到“李家庄”,不由心头一凛:“这四人鬼鬼祟祟,绝非什么好人,不知他们说的李家庄,与水笙有无干系?”冷眼看时,四人已在推杯换盏,猜拳划令。那书生恍若未觉,忽地一仰脖,喝干了杯中之酒。

  只听得那瘦长汉子笑道:“张兄,此次擒得那水家二人,乃是大功一件,想必帮主又要提拔张兄了。”言下之意,不胜艳羡。那唤作张兄的身材矮壮汉子眼光扫视店内,见并无异状,方低声道:“李兄说的哪里话?咋们兄弟在帮主手下效力,说什么功不功的。事成之后,兄弟做东请各位兄弟去宜昌府牡丹园喝个花酒,嫖个痛快!”其余三人轰然叫好,端起酒杯一碰,嘴到杯干。

  这时那书生突地起身,噌地一声宝剑出鞘,指向四人,厉声道:“原来诸位果真是铁网帮手下!家师已仙逝,水家不知与你铁网帮有何深仇大恨,要赶尽杀绝?”

  四个汉子都是一惊,那张姓首脑慢慢放下手中酒杯,沉声道:“阁下何人?”书生冷冷道:“水月剑水岱门下三弟子,林天英!”


  写得这么好,比百度 武侠 吧强多了。就是,还差点点啊,差点味道,不过也是很好的了。

  感谢侠友们的支持鼓励!@fanjian,@班禅,@死在水里的鱼,特别是版主@安逸晨2013,@西伯利亚飞来的鱼,@中原新手,@bxjshiniyeye,@超级莫天玄,@大闸蟹1,@sxqxwxw,@两个奶子翘起抖 (兄台这名字......看得在下胸口小鹿乱撞),@美东

  原来水岱只有水笙一女,虽与汪啸风合称“铃剑双侠”,也不过是武林同道冲着“落花流水”的大名,佛面贴金而已,水笙武功并不如何高明。何况汪啸风已死,若有仇人上门,母女二人只怕凶多吉少。于是水岱死后,水夫人遣散门下弟子,变卖秭归城内家产,隐居到李家庄。

  水岱门下弟子中,林天英排名第三。他入门甚早,对师妹水笙情愫暗生,只是汪水二人终身已定,无奈之下退避三舍,专心练剑。水岱心中自然清楚,便将他收为义子,悉心教授武功,是故林天英尽得师傅真传,武功在同门中最高,人称“小冷月剑”。

  林天英家在城中,却无时无刻不在牵挂乡下师娘师妹平安,日前在秭归城内偶遇有江湖人士打听李家庄,心生疑窦,于是跟踪而来,果真发觉四人意欲对师娘师妹不利。他激愤之下,不顾敌众我寡,出剑相阻。

  张姓汉子见林天英豪气勃发,也是一惊,他左右环顾一下,随即哈哈笑道:“原来水老儿死后,还留下了护院的!你那几个师兄弟呢?一起出来吧,我兄弟四人正好领教领教!”其余三人听他如此说,同时起身,锵啷啷刀剑出鞘。

  林天英怒骂道:“今天只有小爷一人,管叫你们四位鼠辈有来无回!”他武功尚可,江湖历练却不足,只一句,便暴露了己方实力。

  其余两名汉子喝道:“小子,休得猖狂!”说话间,已冲了过去。二人都使单刀,却是一人刀在左手,一人刀在右手,从两侧夹击林天英。林天英长剑在手,一招“左顾右盼”,铛铛两声将双刀拨开了去。

  两人身法忽地一个交错,右手刀的汉子移到了左边,左手刀的汉子移到右边,双刀齐出,变成尽数攻向林天英中盘,端的诡异无比。

  林天英吃了一惊,刷刷刷刷一连四剑,才将刀势化解。一名汉子冷哼道:“冷月剑法,不过如此!”身形又是一变,重回原位,出招越发凌厉。若论单打独斗,此二人倒绝非林天英敌手,然而这套左右合击刀法二人浸淫已久,心意相通,配以阴阳交错步,威力增强何止一倍。幸而冷月剑法以剑招快捷见长,林天英以快打慢,两剑破一刀,只见火星四溅,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勉强抵挡住了对方攻势,但想要伺机反攻一招,却是难上加难。

  又过得几个回合,形势越发凶险,林天英已是三招挡一,犹感捉襟见肘。如此打法最是耗力,他汗出如浆,剑招已不成章法。眼见又是双刀劈来,他往后急退,砰地一声后背撞上店内柱子,只震得屋梁上灰尘簌簌掉落。


  现在都还有人坚持传统 武侠 写作,不容易啊!
  都是70年代生人,金庸所有作品,古龙部分作品,温瑞安前期作品曾经伴随我的热血年少时光,如今人届中年,思想趋于保守,不能接受纯粹为篇幅而硬扯到千万字不断重复打怪升级泡MM的神文,也不能接受伪诗化伪散文化披着 武侠 外衣的言情小说,只好抛砖引玉于仗剑,嘤其鸣矣,求其友声耳。

  现在都还有人坚持传统 武侠 写作,不容易啊!
  都是70年代生人,金庸所有作品,古龙部分作品,温瑞安前期作品曾经伴随我的热血年少时光,如今人届中年,思想趋于保守,不能接受纯粹为篇幅而硬扯到千万字不断重复打怪升级泡MM的神文,也不能接受伪诗化伪散文化披着 武侠 外衣的言情小说,只好抛砖引玉于仗剑,嘤其鸣矣,求其友声耳。
  长剑兄,请多指点,楼主再一次表明观点:不怕拍砖,就怕没人理会。

  个人觉得《连城诀》高潮迭起,精彩纷呈,至结尾留的悬念也都基本解决,续写起来实在是殊为不易。
  以楼主的文笔原可以写个原创的多好!

  个人觉得《连城诀》高潮迭起,精彩纷呈,至结尾留的悬念也都基本解决,续写起来实在是殊为不易。
  以楼主的文笔原可以写个原创的多好!
  嗯,续写金庸小说确实不容易,其实不止《连城诀》这一本,金庸随便哪一本原著续写都要花很大心思。
  之所以续写,目的在于楼主很疑惑武侠小说该使用何种文体进行创作。这个问题当年曾经深深困扰过温瑞安,他力图在金古文体之外有所突破,但是从他后期的尝试来看,我个人认为是失败的。过于变态的细节描写和臆造词的运用,匪夷所思不合情理的情节构思,以及意境的未能进一步提升反而下降,导致了了他的走火入魔,这也使楼主大为惋惜,一个有着天赐文学才华的作家就此消失了。要知道,要论局部文字之优美,金庸也要让他三分。
  至少目前为止,笔者尚未发现比金庸更好的文体用于武侠,于是照猫画虎,请大家尽情拍砖。以后笔者在创作原创小说的时候,会运用到其中。

  店内老掌柜此刻已吓得魂不附体,拉着张姓汉子连声哀求:“几位大爷手下留情,万万不可在小店内伤人性命......”张姓汉子恍若未闻,一伸手将他推倒在地,喝道:“废了这小子!”两人得令,双刀霍霍一齐攻来,林天英背靠屋柱逃无可逃,眼见要死于非命。

  这时忽听得一声大叫:“不好了,杀人了!”原来是刚才那衣衫褴褛的青年往门口奔去,手中犹捧着面碗。只见他跌跌撞撞,已跑到林天英三人前,不料脚下被凳子一拌,身子斜飞而起,正撞在林天英身上,手中面碗连着半碗汤却全倒在持刀二人头上。二人猝不及防,大惊跳开,用手一抹,满头满脸都是油腻腻的汤。

  林天英被他一撞之下,顺势就地一滚靠墙而立,手中宝剑舞了个剑花护住前身,回想刚才死里逃生,不禁犹有余悸,胸口起伏不定。

  这人正是狄云,他见林天英危在旦夕,自然出手相救。但亦不能暴露自身武功,无意中将当年二师伯言达平救自己那一招使将出来,果奏奇效。眼下见林天英暂无危险,干脆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此时门口已围上来一些人,张姓汉子怕夜长梦多,只道这乡下小子误打误撞坏了自己的事,怒吼一声:“哪里来的野小子!”跨前半步,飞起一脚踢向狄云腰部。只听得蓬的一声,狄云身子飞起,撞向柜台,又砰地跌落地上。

  狄云见他飞脚踢来,早已神照功护住全身,待他脚背沾身,手在地上一撑借势跃起,已将踢力卸去十之八九。撞上柜台之时,又使了个“滑”字诀落地,是以这一踢对他全无伤害。然而旁人听到轰然声响,无不以为他丝毫不懂武功。

  门口一位围观的锦袍老者见此情景,眼中精光一闪而没。

  张姓汉子见狄云被踢飞,犹不解气,身子一个前扑,右掌一翻,化掌为爪,向狄云当头抓下,手掌竟成淡蓝色,招式凌厉已极。

  林天英惊呼:“蓝砂手!”他长剑一挺意图相救,两个持刀汉子刀一交错,已拦在前面,口中恶狠狠叫道:“小子,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文章越来越精彩了,虽然字数还少但是已经可以看出作者的潜力啦。不过这里的水太深,文冷是很正常的,作者何不考虑换一个更广阔的平台呢。写文无非为了名、利或者兴趣,如果为名,我们有各种推荐,最终能推荐到无线或者出版。如果为利,我们的福利业内数一数二,如果为兴趣,我们有责编指导、推荐,而且我们站的流量很大,很容易就被更多人看到了。最重要的是那里有欣赏你的人,可以省掉新人不少麻烦,所以何不尝试一下?我很喜欢你的故事,很想跟你说戳一只企鹅挂墙头吧 。不介意的话不妨认识一只脱线苦逼的妹纸吧。妖死儿流儿散流久久儿。有兴趣的话可以戳我哦。

  文笔不错,但何必续写。
  侠友过奖,续写原因一是喜欢本书,二是相对金老其他作品,线索门派较为简单。本帖仅为试水,如各位不吝赐教,肯定会原创新文。

  最爱连城诀!加油!
  侠友名字很个性,我可以加油,您可不能再加油了。

  文章越来越精彩了,虽然字数还少但是已经可以看出作者的潜力啦。不过这里的水太深,文冷是很正常的,作者何不考虑换一个更广阔的平台呢。写文无非为了名、利或者兴趣,如果为名,我们有各种推荐,最终能推荐到无线或者出版。如果为利,我们的福利业内数一数二,如果为兴趣,我们有责编指导、推荐,而且我们站的流量很大,很容易就被更多人看到了。最重要的是那里有欣赏你的人,可以省掉新人不少麻烦,所以何不尝试一下?我很......
  谢谢妹纸,我大概能猜到您是什么网站的工作人员,本人实在写不出几百万字甚至上千万字篇幅的巨作,因此不能到您那边去,谢谢您关注。

  金庸先生在感情描写,武功体系,成长方面真的好看,但在阴谋方面反而不太好看,希望楼主能写出特别的东西来
  楼主其实写的不错,已经有几分金庸味道。但楼主认为连城诀结尾草率我却不认可,其实作为结尾来说,连城诀算是上品。这种戛然而止的戏剧张力,一般人写不出。
  我好几个女性朋友看连城诀哭了好多次(我不好意思说我自己也曾经流泪)。希望楼主也写出这种感觉。
  我曾经有个网名,叫墓上草青,各位有兴趣猜猜来自哪一部小说的哪一段情节。
  嗯,连城诀原著的结尾,算是给灰暗的全书增加了一抹亮色,金老的笔力那是没的说的。在下敝帚自珍狗尾续貂而已,呵呵。
  看不出侠友的性别,墓上草青?实在猜不到那部小说,留待后面的侠友解答吧。

  楼主其实写的不错,已经有几分金庸味道。但楼主认为连城诀结尾草率我却不认可,其实作为结尾来说,连城诀算是上品。这种戛然而止的戏剧张力,一般人写不出。

  我好几个女性朋友看连城诀哭了好多次(我不好意思说我自己也曾经流泪)。希望楼主也写出这种感觉。

  我曾经有个网名,叫墓上草青,各位有兴趣猜猜来自哪一部小说的哪一段情节。

  —————————————————

  墓上青草,我想到的是小师妹岳灵珊

  回复第38楼(作者: ……
  应该来自笑傲江湖 小师妹死后盈盈为她起墓 令狐冲醒过来时墓上已长出青草

  写的不错,顶一个,我比较喜欢这种续作,往往大师的作品结局给人留悬念,你们接起来正好弥补这一块

  加油,楼主就是文风如果再写得古色点,就很棒了。

  那个……额 偶不是版主哈

  我发现到处都有你,哈哈哈

  因为这是他的工作啊,涯叔的编辑

可选中1个或多个下面的关键词,搜索相关资料。也可直接点“搜索资料”搜索整个问题。

金大侠小说最大的亮点一直都不是武功,而是情感,可以说金庸小说是披着武侠外衣的爱情小说。比如靖蓉恋,比如龙过恋,比如殷素素与张翠山,除了爱情,金庸对兄弟,父子,朋友之情的描写其实也是一点不差,比如武当七侠之间的肝胆相照,江南七怪的生死与共,比如谢逊与张无忌,可以说这种非爱情感是金庸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

反观连城诀、侠客行侠客行,找不到这种感觉,人物之间缺乏真正的情感,或者说情感没有落地,相互之间没有依靠,信赖,也看不到情感寄托。

金庸,原名查良镛,1924年3月10日生于浙江省嘉兴市海宁市,武侠小说作家、新闻学家、家、政治评论家、社会活动家。

1944年考入重庆中央政治大学外交系。1946年秋,金庸进入上海《大公报》任国际电讯翻译。1952年调入《新晚报》编辑副刊,并写出《绝代佳人》、《兰花花》等电影剧本。1959年,金庸等人于香港创办《明报》。

1996年至1997年,担任全国人大常委香港筹委会委员。1998年,获文学创作终身成就奖。2000年,获得大紫荆勋章。2009年9月,被聘为中国作协第七届全国委员会名誉副主席。同年荣获2008影响世界华人终身成就奖。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连城诀里人物武功排名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