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实验证明高钾血症增强布比卡因的心脏负性频率(变时)作用,因此轻度高血钾时,使用较低剂量的布比卡因也可引起心脏毒性。有人曾报道肾衰、酸中毒、血钾轻微升高的病人用布比卡因作臂丛阻滞出现心脏毒性反应。作者报告10例肾功能不全病人,经锁骨上臂丛阻滞后,作转流术进行血液透析。使用0.5%布比卡因60ml(300mg)加肾上腺素1:24万和透明质酸酶150TRU。在阻滞前和阻滞后30分钟(相当于血药浓度最高时)分别采静脉血测血钾。结果血钾均为5.5~7.6mEq/L,经过良好,未见不良反应。作者还报告3例用布比卡因发生惊厥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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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全的。与其他有血清钾离子增高危险的病人一样,对于烧伤病人在发病初24小时内使用琥珀胆碱是安全的。烧伤后神经肌肉接头处非结合性Ach受体增殖。有报道心跳骤停患者琥珀胆碱注射后会出现血清钾快速升高,超过9rmn0l/L,并出现心搏骤停,因此烧伤后高钾血症的危险可能持续7~10天,然而这段危险过程的确切时间报道不一。
前段时间因为一篇讲《异烟肼倒逼中国养狗文明进步》的公众号文,社交网络上引起了极大的争论,虽然很多网店之后下架和屏蔽了异烟肼类药物,然而之后的西安街头击杀流浪狗事件再起争议。
人狗冲突的舆论场上硝烟四起,一些网友互相以“狗粉”和“仇狗”贴标签、站队和人身攻击,彼此的敌意继续升级。热点退散后,现在反而正是可以冷静下来谈一谈这件事的时候;各种观点交锋得也差不多了,写点不一样的吧。
这篇文章在科普的同时,对之前异烟肼引发的讨论里的空白之处进行补充。无论你是喜欢狗还是讨厌狗,是不是关心动物福利,了解这些知识和背景,都是有必要的。至少有一些基本的立场和底线,我们必须坚持。
1、鼠药和毒狗药投放可以相提并论吗
一些网友非常不服气地觉得,将异烟肼毒狗肠称为是涉嫌“危险物质投放罪”实在是小题大作、上纲上线,他们更喜欢把这种行为,类比等同为鼠药投放,这怎么能算危险物质呢?——把这两者相提并论,倒是个有趣的角度。且不论狗是否已经到了可以和老鼠一样被视为是“害兽”的地步,至少说明很多普通网友,可能并不怎么了解这些药物的投放是怎么回事。
鼠药投放的黑历史实际上非常多。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国内市面上的主流鼠药主要是“424”(四亚甲基二砜四胺)和氟乙酰胺、氟乙酸钠这三种成分。这种急性鼠药没有特效解毒药,无色无味,毒性强,作用快,危险大,未入胃即可发作,几分钟内即可死亡,但偏偏销售和使用都极其广泛。
1996年时专家抽查了8个省十几个市,发现集贸市场、个体摊点和消杀站的门市部这三种成分的鼠药占据了惊人的91%。当时,鼠药大范围造成的恶性事件可谓层出不穷,只要出事一倒就是一片,死三五人都是寻常,上百人误食中毒的情况绝不罕见。因此致死致残的人数也极为可怖,事故不时见诸报端,令人谈之色变。
连带误食死掉的家畜,短短几年间各省加起来以百上千来计算,绝非夸张。特别是自己动手配置鼠药,虽然成本低廉、制作简单,但控制不好剂量和配比,有时候会把制药人自己给毒死;甚至光是皮肤触碰就引起中毒的例子,也绝不少见。
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些药物成分很难降解,即使在植物体内和土壤中滞留上数年后,毒性仍然很强。
比如说“424”污染的土壤可以让冷杉4年后结出的树籽还能毒死野鼠;鼠类专家汪信诚教授的实验是:谷粒染上小剂量鼠药后药死了啄食的麻雀,猪误食麻雀后中毒而死,主人剥了猪皮晾晒,皮上的碎肉毒死了自家的一群鸡。这种引起的各种二次中毒和连环中毒,不止是人和家禽,包括国家保护动物丹顶鹤和鼠类天敌的鸟兽,统统都中招死掉,严重破坏生态环境,贻害无穷。
九十年代晚期,国务院发文紧急叫停、禁止使用任何急性剧毒鼠药,之后又开展了好几年的专项治理,才让情况逐步获得了控制。03年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针对这种剧毒鼠药推出了新规定,非法制造、买卖最高或可判死刑。今天的年轻人,很多可能只听说过“毒鼠强”、“没鼠命”等笼统的俗称了。
几十年过去了,国内现在已经规定必须使用慢性低毒灭鼠药。使用慢性药而非急性药,除了可以赢回人类误服后的抢救时间,也是因为,急性鼠药的效果实际上并不好也不科学,老鼠很容易因为惊疑而拒食,这是鼠类研究专家的共识。
但是似乎支持针对犬只进行毒杀的人,从未讨论过这种体型的动物在服药后失控伤人的可能性。
和老鼠不一样的是,靠捕杀来控制流浪猫狗数量的手段,早就被证明效果很差,是典型的治标不治本的“懒政”。
因为造成流浪狗的源头,主要是人类过度繁育和任意遗弃宠物狗。比如青藏高原集结的藏獒流浪犬一度成为狗患,就是因为藏獒高价炒作买卖的热潮破灭后,大量的藏獒狗种繁育基地被人为遗弃的结果。讽刺的地方在于,我国现在的宠物狗数量已经达到发达国家的水平,但是有关部门在对待管理犬只问题的认真程度,可能还真比不上对待老鼠。
现在普遍使用的第二代灭鼠药,也有专门的针对性解药,但并不意味着鼠药就可以随意乱投放。如今这块已经有一套完整的规范措施和操作制度,除了贴公示和通知,投放操作一般是交由专业人士和有相关资质的机构部门来处理,规定往往非常详尽。
举例说,每一个投放点设置多少个毒饵盒,通常放在偏僻隐蔽的地方而回避人多的主次干道,幼儿园小学旁边不可以设置毒饵站,旁边也不可以堆放食物和农产品,毒饵盒用什么材质/外形长什么样/是否防水防潮都会规定好,盒身是否写了有毒和禁止触摸的警示语,使用的期限和之后的回收情况,都必须登记,等等。
不止是针对老鼠的药物,即使是针对蟑螂、蚊子、苍蝇的除虫药,要在生活小区和公共绿化带使用,都有类似的规定和操作。
假如真的有一天,狗也沦为了生物灾害的一种,那么毒狗药物也必须按照这样的操作规范来进行。这既是为了监测和保证药物投放效果,也是为了投放地点附近所有居民和路人的安全。毒鼠药也好异烟肼毒狗肠也好,投放这件事,完全不是某些网友谈论和想象的“在投放点贴个告示”,就能随便交给什么人做的事情。
2、小孩子真的会误食异烟肼吗
最起码的一点是,只要讨论药物投放和使用,就必须考虑误服和伤人的可能性。百草枯这样高效的除草农药,同样是因为人类误服率太高,而遭到了摒弃。同样,露天投放经常会引起小区业主的投诉,理由正是担心猫狗和小孩误食——尽管如此,小孩把颜色鲜艳的老鼠药当糖丸捡了吃被送医的例子,仍然为数不少。
如果多了解一些儿童误食送医的案例后,你只能感叹,根本想不到小孩会把什么东西往嘴里放;更重要的是,没有医药和专业知识背景的普通人,是没有能力预测哪些药物对小孩有危害的。
同样的药物同样的剂量,对大人和对小孩的杀伤力完全不一样。比如说,很多家庭里极为寻常的降压药,小孩误食致死的案例其实非常普遍。因为降压药的原理,是扩张血管以降低血压,对幼小的孩子来说,很容易导致呼吸和心跳变弱甚至停止,其危害不亚于乱吃安眠药。
“所有的药物一定要藏好不要让小朋友轻易接触到”,这句听得耳朵起老茧的安全警示,背后实实在在是无数心碎的家庭和父母的眼泪。《2014年儿童用药安全报告》中显示,“中毒“是儿童在家中受到的第一大伤害,其中药物中毒占据中毒伤害的80%。因此有些专家甚至干脆主张不要在幼儿面前服药,以避免引发模仿行为。
然而在家中,父母尚且可以做到锁好抽屉和柜子,做好预防措施让小孩远离伤害,出门就不一定了。在外面玩耍时,父母很多时候只能保证孩子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这块的安全有时候很难保证。如果有异烟肼和类似有毒副作用的药物伪装成火腿肠,在小区露天投放,被小孩误食是几乎百分之百会发生的。
已知的儿童因异烟肼不良反应送医案例中,基本都是误食造成的,如果是过敏体质或免疫力差的孩子,会很危险。作为一线抗结核药,异烟肼口服几乎完全被吸收,生物利用度90%,发生急性中毒的潜伏期很短,以损害神经和肝脏系统为主,其次为免疫系统;而免疫系统损害如果引起过敏性休克,那只能祈祷孩子命硬、抢救得过来。
异烟肼的毒副作用是医生资格考试里的必考内容之一。它从来没有、也根本不是热门公众号文章里误导宣传的“对人体无害”, “可以放心投放”,“只对狗有害”(实际上狗的肺结核也可以用异烟肼治疗),这都是相当不负责任和有危害性的说法。
使用异烟肼杀流浪狗的方法,是从俄语国家那里学来的。最早其实是乌克兰东部城市的民间人士采用,这种做法至少可以追溯到2003年甚至更早。而乌克兰不止一次因为官方组织扑杀流浪狗而招致极大的非议。使用异烟肼的原因主要是该药物便宜且易获取,十年前平均只要大约/article/2596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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