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功夫梦张恨水

这几天看完一本书,张恨水的《夜深沉》,讲的是一个卖唱的小女孩杨月容,忍受不了师傅师娘的管待,逃脱出来,遇着拉车的二和,继尔大伙替她寻师学艺,最终成长为名角的故事。    听起来似乎是个励志篇,然则恰恰相反,成为名角,只是个开头。    月容出名之后,捧角的人自然不少,其中就有一个阔少,有事没事地献殷勤,送珠宝手饰,那一掷千金的派头和甜蜜温柔的话语很快就打动了这个单纯女孩的芳心,尽管她还想着二和,但面对这样豪华的生活和自己以后名角的身份,想到与二和的不般配,就半推半就是成了阔少的金丝雀,依阔少的意思,阔太太还用抛头露面出去唱戏吗?    那阔少终究是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占全,很快对月容失去兴趣,在月容意识到这一点后,曾想到去找二和,一方面心内羞愧,一方面还对阔少报了一丝侥幸,另外她的行动自由也受到控制,犹豫之间,二和搬离了原来的住所。    当她对阔少彻底绝望,打消顾虑,想出办法逃出囚笼去找二和的时候,发现二和已经搬家了,去找师傅的时候,发现师傅也搬家了。    为了生计,她只得重新回到“家”里。阔少留给她的钱很快花光,已经快断顿了,这个时候,阔少和一位将军模样的人回来了,她是欣喜的,阔少一脸愧色,说她受苦了,先住到这位将军家,不久就正式娶她。    真是阔少回心转意了吗?狗怎么改得了吃屎呢?他赌博输光,把她卖了。她羞愤交加却无能为力,这次正二八经是被软禁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跳楼逃脱,却被将军的守卫抓住抬到医院,那医生是个基督教徒,极聪明极善良,诊断后说没救了,将军当即表示那就医院看着处理吧,扔了或解剖了都行。    医生放走了月容,可她去哪里呢?在夜色深沉的月光下,她徘徊在清冷的街头。却意外地被一位司令认出,司令说杨老板的唱腔真是无人能比,仰慕已久,如不嫌弃请到寒舍小坐。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能不去吗?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又冷又饿,无处可去。    天气乌鸦真是一般地黑,这次,她又被软禁了!    再说二和,自从与月容失去联系后,心灰意冷,恰在这时,遇到了曾受恩于他父亲现在什么公司当经理又急于报恩的刘先生,他很快就得到一个轻松又体面的工作,又很快在邻居田二嫂的搓和下,与田二哥的妹妹——二姑娘成婚。    二和咋就那么幸运呢?原来,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这二姑娘本是刘经理的地下情人,怀孕后恐不好收拾就找了个二和嫁掉,暗地里仍与刘经理往来,也是因了这一层关系,他才能得到那份好差事。    要说二和,本来是大户子弟,无奈老父亲死后,各位姨太太将家产哄抢一空各过各的,二和的母亲老实,只被分得了一张铜床和一点银元,坐吃山空后,二和就开始拉黄包车,养活老娘。    其间,二和也去找过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被哄了出来。    所以可想而知,虽然二姑娘表面上做得还不错,侍奉婆母,一日三餐,顾全周到,但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还有一次被二和远远看到一身香气从刘经理家出来,只是二和还不能断定,加之二和心里始终想着月容,这日子能幸福到哪儿去?    再说月容,虽然还不到20岁,却经历了这么多坎坷,也看透了很多事,这次,她拼了命从囚笼里逃出,辗转找到田二嫂,同情之下,大家决定帮她组建一个戏班子。    很快,月容就复出了,不过不在戏台上,也没有拌奏,因为没钱置办,所以只是拉个二胡,清唱。    这也是了不得的,不几天,人气就上来了,由此,二和也听到了消息,一个台上一个台下,四目相对,却多了许多沧桑和无奈。    刘经理在一次偶然见过之后又打上了月容的主意,借机辞掉二和,说在山东那边给他找到更好的位置,他从二姑娘口中得知二和与月容的事,又想摆脱二姑娘,就想了这么一招。    二和表面答应,背后气得直咬牙!他也不再是那个单纯的拉车小子,遭遇了这么多,始终觉得自己是玩偶,这一次一定不能听刘经理的摆布了。    刘经理看到二姑娘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又看二和没有去山东的意思,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失手”将二姑娘推倒在地,滚下台阶,导致流产,后来,因为出血过多,二姑娘也死了。    二和想救月容,不想她再落入虎口,他鼓起勇气去找月容,却发现月容的家里十分豪华,还摆着刘经理的单人照片,周围的人说月容跟刘经理出去看戏了,这阵子两人一直在一块儿呢。    二和疑惑不解,他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假如月容真的如此,他就死心,可一次又一次,他总能看到月容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刘经理的车里,2人十分亲密的样子。    其实这都是刘经理设好的局,他知道二和想找月容,月容也在找二和,但凭他的关系,摆这些个局算什么?月容虽然一次次极不情愿,却已身不由已被支来支去,脱不得身。    所以,最后一次,当二和守在月容家门口,看到刘经理挽着月容一起出门上了车,还头抵着头,似乎十分亲密,他终于死心,心里说:看来,月容是真的堕落了!    他迎着惨淡的月光,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    我的感触:社会制度直接影响到每个人的生活,甚至决定着他们的命运,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年代,没有什么法律和公正,没钱人娶不到媳妇儿、讨饭、饿死,有钱娶上几十个老婆仍在外面花天酒地,他们可以一手遮天,巧取豪夺,为所欲为,可以把他们权力之下的任何一个人变成玩偶、傀儡。    相比之下,当今可比天堂,然仍有不足,但我相信,社会会越来越好的,法制也会越来越健全,现在所有不好的事,都是我们这个社会在高度文明之前的“堑”,有这些“堑”,我们才能长“智”。
主帖获得的天涯分:0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
  帮顶下
张恨水——《夜深沉》读后感
  其实跟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呀!张恨水的许多小说看起来是民国的故事,其实也是现在的社会画卷!
  最后两段好多余啊
  网上惊现中国史上最大网络传销诈骗案!请提醒周围的朋友们谨防受骗!!  骗子以近期即将播出的全球首部立体电视剧《吴承恩与西游记》专用立体眼镜为诱饵,买200副即可成会员发展下线。此传销以多层次、高提成为诱饵,目前己有2419万网友被骗,涉及31个省市,诈骗金额高达36.87亿!!  这个剧专用立体眼镜目前没有授权给任何企业和个人销售。所有买到的眼镜都是假的!更无耻的是骗子甚至收了钱连假眼镜也没有给!   兄弟姐妹们千万别上当啊!请转发到各贴!不能让那些天杀的利用金融危机赚钱难去害人哪!!不能让这些丧尽天良黑了心肝的人渣们得逞啊!!  
  一向喜欢张恨水。  夜深沉他用的曲牌名来做整个小说的题目和贯穿。他类似的作品还有天河配。    但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啼笑姻缘和金粉世家。
  80年代末根據這部小說拍的電視劇誰有印象?可以說說嗎,我現在想看,可惜無處找。
<span class="count" title="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老舍这样评价张恨水:“最爱惜羽毛的人”老舍这样评价张恨水:“最爱惜羽毛的人”听老黄讲故事百家号【导读】阅张恨水著《写作生涯回忆录》及其子张伍著《我的父亲张恨水》,读到有关老舍先生对张恨水的评价。两书对此都只是一带而过,未见详情。能见到的是老舍曾对张恨水的一句赞誉:“恨水兄是最爱惜羽毛的人。”此话在何种语境所说?除此,老舍评价张恨水还说了什么?不得而知。近日,从旧书市场偶得老舍散文集《写家漫语》(上下集)。阅读中,竟见曾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答案——老舍当年对张恨水的评价。中年老舍这是一则题为《一点点认识》的短文,发表于日《新民报晚刊》。该文开篇介绍:“恨水兄是文艺界抗敌协会第一届理事会的理事。因为文协的关系,我才认识了他,虽然远在十几年前就读过他的作品了。”如同众多的文坛佳话,老舍和张恨水亦因文结缘。由文到人,因文协的工作关系,两人得以谋面。接下来,老舍回忆了五年前的一次活动,他和张恨水应该见面却未能见面。老舍的口气明显带着遗憾:“廿八年(1939年),文协推举代表参加前线慰劳团的时候,理事会首先便提出恨水兄来,因为他是国内唯一妇孺皆知的老作家。可惜,他的笔债太多,无法分身,文协才另派了别人。那时候,我记得我曾写信给他,希望他能和我一同到西北去,因为我晓得他是个可爱的朋友。”老舍到底高明,于往事回忆中,不露声色地高度评价了张恨水:“他是国内唯一妇孺皆知的老作家。”张恨水而后,老舍对张恨水从三方面作出肯定的评价:“恨水兄是个真正的文人”。在老舍看来,张恨水说话,有一句说一句,心直口快,因为他自己心里没有毛病。这在别人看来,仿佛有点“狂”。但老舍认为,能这样“狂”的人才配做文人。因为他的“狂”,所以他才肯受苦,才会爱惜羽毛。老舍说:“恨水兄就是重气节,最富正义感,最爱惜羽毛的人。所以,我称他为真正的文人。”张恨水是“最爱惜羽毛的人”,正是来源于此而为世人所知。“恨水兄是个真正的职业的写家”。老舍回忆,在陪都重庆,他去南温泉看张恨水,张告诉老舍:“我每天必须写出三千到四千字来!”八年抗战时期,张恨水住在重庆南温泉茅草屋里,每年写作量不下一百万字,八年写出了八百多万字文学作品。张恨水踏入文坛后,长期保持高产态势,直至1949年5月因劳累过度引发脑溢血而暂时歇笔,康复后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创作状态。尽管如此,张恨水一生还是创作了逾三千五百万字的文学作品,堪称中国文学史迄今为止作品数量最多的作家之一。终其一生,张恨水未曾担任过任何官职,全靠一支笔吃饭。“恨水兄是个没有习气的文人”。张恨水不赌钱,不喝酒,不穿奇装异服,不留长发。当然,他也有自己的爱好,如画画与书法,还特爱“逛”。他“逛”的无非两个地方,一是花卉市场,一年四季他家里总少不了时令花草;另一是琉璃厂,他爱买旧书,有空便去逛,喜欢就买,在“逛”的过程中得到享受。老舍说:“一个文人的生命经不住别人与自己摧残的。别人是否给恨水兄气受,我不知道。我确实知道,他不摧残自己。修养使他健壮,健壮使他不屈不挠。”文章结束时,老舍还特别强调:“以上是我对恨水兄的一点点认识,可也就是我们应当向他学习的。”如此定位,老舍便无“挂一漏万”之忧了,无所谓对张恨水的评价全面不全面。张恨水家乡有个传说,老舍和张恨水曾是惺惺相惜的好友,甚至连张恨水的死都与老舍有关。老舍于日在北京太平湖投湖自尽。据说,张恨水当时有病在身,闭门不出,鲜知天下事,不知老舍已乘黄鹤西去。家人担心张恨水受不了重大噩耗的打击,便对他封锁了消息。几个月后,日晨,张恨水突然得知真相,悲从中来,难以自抑,再度脑溢血发作,不及抢救,似是“毫不迟疑轻轻松松地追了老舍的身影而去”。作为张恨水的故乡人,我在家乡不止一次听到如是传说,却不曾在书本见到文字记载,但我宁愿信之。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听老黄讲故事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原创小故事,身入其境。相关文章名家如何评论金粉世家_百度知道
名家如何评论金粉世家
&#xe6b9;答题抽奖
首次认真答题后
即可获得3次抽奖机会,100%中奖。
著名章回小说大师、报人张恨水先生,原名张心远,安徽省潜山县人。一八九五年生于江西广信,一九六七年病逝于北京。“恨水”这一笔名,取自于南唐后主李煜的“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词句中。张恨水先生一生共创作一百二十余部中、长篇小说,还有大量的诗歌、散文和杂文,在国内拥有众多的读者,是位影响深远、功力深厚的大作家。张恨水先生早期创作的《春明外史》、《金粉世家》、《啼笑因缘》等作品,曾经名噪一时,人人传阅,洛阳纸贵。他擅于用白描的手法,准确入微地刻划社会生活;他又十分熟悉旧中国的市民生活,对底层社会小人物的举手抬足、情趣追求描写得呼之欲出,创造了很多成功的形象,给读者留下难忘的印象;同时,他也是一位涉猎很广的作家,他塑造的大人物、小人物、三教九流,都是维妙维肖、栩栩如生。张恨水先生的作品曾多次出版,有单行本,也有选集。此次重新出版他的作品,我们挑选了张恨水先生的代表作,冠之以“张恨水作品经典”,以求准确,反映他的创作思想和思想发展历程,体现他一生的主要创作成就。出版张恨水先生的作品经典,尚属首次。旨在给广大喜爱他作品的读者提供一个精品阅读选本,给研究者提供一个更方便的研究版本,也为中国现代文学经典作品提供一套蓝本。这套经典,我们遴选了《春明外史》、《金粉世家》、《啼笑因缘》、《八十一梦》和一卷《散文与杂文》。《散文与杂文》主要收录了〈写作生涯回忆〉(这是张恨水先生解放前夕写的最长的一部自传体回忆录。)、〈山窗小品〉和(上下古今谈)中的部分散文与杂文。“张恨水作品经典”的出版,得到了张伍同志的鼎力支持,在此一并表示感谢。并根据张伍同志的意见,采用张友鸾先生撰写的“章回小说大师张恨水”一文作全书的代后记。
为你推荐:
其他类似问题
个人、企业类
违法有害信息,请在下方选择后提交
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麻烦介绍基本评论张恨水的著作_百度知道
麻烦介绍基本评论张恨水的著作
要作者和出版社的评论张恨水创作的不是他的作品...
要作者和出版社的评论张恨水创作的不是他的作品
&#xe6b9;答题抽奖
首次认真答题后
即可获得3次抽奖机会,100%中奖。
采纳数:196
获赞数:2476
擅长:暂未定制
1.美 人 恩 [张恨水] 2.金粉世家 [张恨水] 3.春明外史 [张恨水] 4.啼笑姻缘 [张恨水] 5.市声 拾趣 [张恨水] 6.冰雪 北海 [张恨水] 7.年味忆燕都 [张恨水] 8.春生屋角炉 [张恨水] 9.影树月成图 [张恨水] 10.黄花梦旧庐 [张恨水] 11.风檐尝烤肉 [张恨水] 12.听鸦叹夕阳 [张恨水] 13.乱苇隐寒塘 [张恨水] 14.风飘果市香 [张恨水] 15.奇趣儿时有 [张恨水] 16.面水看银河 [张恨水] 17.翠拂行人首 [张恨水] 18.燕居夏亦佳 [张恨水] 19.退回去了二十年 [张恨水] 20.战地 斜阳 [张恨水] 21.《啼笑姻缘》续集 [张恨水] 22.五月的北平 [张恨水] 23.开门雪尚飘 [张恨水] 24.北平之冬 [张恨水] 25.哀八股文 [张恨水]
采纳数:171
获赞数:1361
媒介滋养下的大众文本,大众文本中的媒介要素—两者互融互动、相辅相成,既是张恨水创作成功的支撑点,也是其局限之所在。刘少文的《大众媒介打造的神话》为我们提供了一把重新解读张恨水的钥匙。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张恨水便成为学术研究的一个新热点,但研究现状并不令人满意,多数研究的局限表现为二:一是低水平循环,少力作;二是视角陈旧,基本上是就文学而谈文学,少新意。二者之中,尤以后者为厉。在这样的背景下阅读《大众媒介打造的神话》,自然觉得清新宜人。
其一,作者从报人生活和报纸媒介的视角出发,以此为纲,便抓住了张恨水创作的灵魂。以前,虽然也有人注意到“报人”角色问题,但大多忽视了报纸媒介自身的特殊规定性及其对文本创作的本质性影响,且即使是论“报人”角色,也缺少令人信服的阐述,往往观点大于论证。本书则不然,其观点是在深入而系统的论证中确立起来的,故其有较高的逻辑自恰性和可信度。
其二,从“报纸媒介”、“报人化”、“大众化”的视角切入,又能顺利地摆脱以往许多研究者对张恨水惯于施用的“精英化”的评论倾向,注意到了不同“层面”文本自身的规定性,中肯而符合实际。
其三,因为文化学、传播学、公共空间理论的借用,激发了一些新的研究增长点,比如张恨水小说的“报纸化语言”、“媒介要素”对小说结构的影响,以及对“副文本”、“次文类”、多重传播方式的论述等,都有新的发现、新的阐释。
其四,细致而扎实。一般来说,开辟新视角、新方法虽好,但容易粗疏。《大众媒介打造的神话》的可贵之处则是它的细腻、扎实。比如文中对稿酬收入的推理研究,对发行的阐释等都是细致入微的。此外,文中、文后配置的相关表格就有8幅之多,这些量化统计为作者的观点提供了最好的佐证。
近年来,社科研究领域正涌动一种新的研究倾向:融通。印刷时代对学科的细致划分,正日益受到电子传播媒介的修正,用西方学者的话来说,我们现在正生活在一个“重叠性的世界”,这个世界正在消除文化等级和各人文学科领域的分离。实际的情形也是这样,综合研究、跨学科研究、交叉研究不但成为可能,甚至一再显现出“柳暗花明”的境界。
从这个意义上讲,《大众媒介打造的神话》这部著作就顺应或暗合了这一新的学术动向,它的推新之点,它的优长之处恰恰在于做足了学科“交叉地带”的文章。但做融通研究—综合研究、跨学科研究、交叉研究并非易事,它需要研究者有广泛的涉猎,并对相关学科有切实的积累。
《大众媒介打造的神话》的作者刘少文博士恰得益于此,他自己在该书后记中说,这一选题与其以往20年的经历密切相关。10年文学研究,10年记者生涯,不但使他能从一个新的视角看待张恨水,而且能沉稳从容地面对这一选题。这部书不只是作者学术思考的结晶,更是他生命历练的果实。惟其如此,它不但清新,更耐人咀嚼。对张恨水另一种视角的叙述与思考
-------------------------------------------------------------------------------- 【打印本稿】 【进入论坛】 【推荐朋友】 【关闭窗口】 日 12:45 今年是张恨水先生逝世40周年,在这个经过数九寒冬、即将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一本著作《我所知道的张恨水》展现在了我的面前。作者就是张恨水先生的长孙张纪,应该来说,在这个特殊、值得纪念的日子,这是奉献给逝者张恨水先生的最好礼物。
张恨水先生是中国20世纪创作数量最多、最受读者欢迎的作家,是“国内唯一妇孺皆知的老作家”(老舍语),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作家,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却是作为一种悖论存在着:一方面是他用其毕生心血所营造的3000多万字文学世界,体裁涉及小说、诗词曲、散文、戏剧等方面,内容囊括了20世纪前半叶中国社会方方面面,构成了一幅当时中国形象的画卷;另一方面,中国现代文学史却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忽略了他的存在——或将其作为批判的对象,或干脆不入文学史。究其原因,除却文学本身的流派偏见之外,还有就是意识形态对文学的影响。然而当我们拂去历史的尘埃后,却发现张恨水曾经的辉煌与那绵延至今的张恨水热,值得我们深刻反思。
正是由于长期的沉寂,当我们面对这样一位作家(文学实绩)时,却发现了它与作品评论的失重,亦即张恨水生平史料的缺失、研究成果的失衡。就作家生平史料而言,由于历史原因,文献记载的就很有限,据笔者所知,除了张恨水自己的写作生涯回忆及生前好友张友鸾等的晚年回忆文章外,还有就是张恨水的子女张伍(《我的父亲张恨水》)、张明明(《回忆我的父亲张恨水》)、张政(《张恨水纪传》)的回忆录,向读者展示了日常生活里的张恨水。从这个角度来说,《我所知道的张恨水》一书是首次以张恨水第三代的眼光向世人介绍张恨水,而且是长孙张纪,其意义可以不言而喻了。
张纪长期从事新闻编辑工作,是我的兄长,我与他2002年相识在张恨水先生故乡潜山召开的“张恨水·天柱山·旅游文化学术研讨会”上,之后随着交往的增多,逐渐知道了他身为长孙,除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外,还对其祖父张恨水情有独钟,并且用心甚专——既注意收集与张恨水有关的资料、阅读钻研张恨水原著,又加强和现有张恨水研究专家的交流、提出自己的独特思考视角。在我看来,这种行为,既是一种自觉意识,更是张恨水精神的一脉相传,对张恨水第三代后人来说起到了表率作用。因此,这本著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张恨水一生的一种跨越年代的记录与思考。
对于一位已经远离我们的张恨水,怎样使21世纪的年轻读者了解他,这是面对作者的一个难题。然而作者突破了这一难题,并试图从“人生‘地理’”、“婚姻生活”、“报人生涯”及“名作”等方面向读者揭开“谜”团。摒弃传统的传记写作模式,运用回忆漫谈式的第三人称叙述视角,选取与一位作家成功相关的“环境”、“情感”、“人生”、“实绩”等因素,向我们勾勒了作者眼里的祖父形象与文学风采,平实简练的语言中显示出既伟大又平凡的张恨水人生轨迹。 你可以到这里看一下其实在里搜索一下就全有了.
为你推荐:
其他类似问题
个人、企业类
违法有害信息,请在下方选择后提交
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的这篇博文被推荐到此博主被推荐的博文:
人物&|&“北漂”张恨水的北京情缘
民国八年(<font COLOR="#19)秋的一个傍晚,从前门火车站走出一个身穿长衫,一脸茫然的青年。许多年后他忆及此时依然还记得:“当民国八年(<font COLOR="#19)秋季到北平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前门楼的伟大建筑,小胡同的矮屋,带着白纸灯笼的骡车,给我江南人一个极深刻的印象。”这个青年就是十年后红遍大江南北,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小说家张恨水。这一天,是他“北漂”生涯的开始,也是他与北京一生一世之情义的开始。
<img src="http://simg.sinajs.cn/blog7style/images/common/sg_trans.gif" real_src ="https://wx3.sinaimg.cn/large/ly1fjr6ry8hljj20a80gojsc.jpg" ALT=""
TITLE="人物&|&&北漂&张恨水的北京情缘" />
张恨水是在一个叫王夫三的朋友鼓动下来闯北京的,刚到北京时,人生地不熟的他,只能先去找王夫三。王夫三,又名王尊庸、王慰三,安徽歙县人氏,曾任《皖江报》、《工商日报》驻北京特派员。民国二十二年(<font COLOR="#33),在任《时事新报》驻南京记者时被人暗杀。当时,张恨水写了《哀老友王慰三君》一文,透露了王氏鼓励他到北京求学、发展的一些细节:
民八在芜湖,与恨水会于某报社(《皖江报》)。时恨水方二十许,好谈革命。王笑曰:“君傻子也,然君文笔尚可,加以造就,未可限量。何株守于此?”既而君北上,供职参战军督练公所,招恨水北上。恨水质衣被入京,拟入北京大学。然一身之外无长物,何以言读书?君原住歙县馆,以其居居我。恨水无衣,君曰:“我入军需学校,有制服,敞裘一袭,可赠君。”恨水无被褥,君曰:“军需学校有公用军毯,被褥二事,亦可赠君。”恨水感泣,至无可言喻。古人谓推衣衣我,不是过也。旋以君之介,为老友名记者秦墨哂君助理笔墨,稍可自活,而读书终无望,君乃为之叹息不置。时恨水穷,君亦仅足自给,非在学校。早起,仅苦茗一壶,烧饼油条一套。或至黄寺督练处,或至学校,来回数十里,风雪交加,无不步行。其勤苦又如此。
张恨水在这里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即他到北京的第一个落脚点,不是社会上流传的怀宁会馆,而是歙县会馆,不久则迁往潜山会馆。歙县会馆位于宣武门外大街路西的达智桥(今宣外大街51号),潜山会馆离此亦不远,就在路东偏南的西草场胡同山西街。他来北京的最初几年,住在这里的时候比较多,有时也住报馆或通讯社。直到民国十二年(1923)秋,与胡秋霞成婚后,他的“北漂”生活才算告一段落,结束了居无定所的日子。转年初春,他租下宣武门外铁门胡同一所住宅,安了个家。老朋友、芜湖《工商日报》副刊编辑张香谷曾写信向他表示祝贺,他在《复香谷电》中特别提到:“水于真日迁入铁门七十三号丁宅。”他的复电发表于三月十六日芜湖《工商日报》副刊《工商余兴》,这里提到的真日,即十一日。十天后,他的《春明絮语(续)》在该报刊发,对其新宅有更为详细地介绍:“予近迁居铁门七十三号,为青衣票友蒋君稼故宅。友人张香谷作函贺之,并谓蒋善歌,必有绕梁余音可闻。其事甚韵,予因作骈体文复之。”
铁门胡同地处宣武门外,北京外二区之西南,北起西草场街,南至骡马市大街,是一条南北向的胡同,距离这些年他住过的歙县会馆、潜山会馆,都不是很远。近代著名作家、被称作“鸳鸯蝴蝶派”小说圣手的包天笑,晚年在《钏影楼回忆录》中记下了曾与张恨水在铁门胡同做邻居的只言片语:“自从定居了铁门以后,有许多朋友知道了,时来见访。后来方知道张恨水也住在这条胡同里,我住在前进,他住在后进。他的朋友去访他,却也是我的朋友,先来访我。不过我们两人,这时还不相识,直到他后来到上海后方见面哩。”
在包天笑的记忆中,“铁门是小四合院,可也有北屋三间,南屋两间,东西屋各两间,门口还有一个小门房”。而且,屋子里“既装有电灯线,又有了自来水管子,并且是新造的,租金不过十三四元吧,与北京老房子比较,也算是高价了”。前院既如此,后院的格局也就可以想像。张恨水数月前刚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夫妻二人租住这样一个小院,在北京城里,虽非豪门大宅,也算是相当舒适的了。那时,他兼了几份工作,给北京、天津、上海的几家报馆写新闻通讯,“大概每月所得总在一、二百元。那个时候的一、二百元,是个相当引人羡慕的数目”,足以支持他们婚后幸福、温馨的日子。
民国十三年(<font COLOR="#24)农历九月初一日,张恨水与胡秋霞的长女大宝(张恨水在文章中称她慰儿)出世了。女儿的到来,给这个二人世界平添了许多烦恼和乐趣。不料,这个女儿只活了八岁,民国二十一年(<font COLOR="#32)初夏,北平流行猩红热,先是小女康儿,染上此病,医药均不见效,九日而夭;继而大女慰儿,亦染此病,不及二十日,不幸夭折。两个女儿,一先一后,离开了人世,让他深感人生之不可捉摸。他在《&金粉世家&自序》中追诉了女儿的音容笑貌:“当吾日日写《金粉世家》,慰儿至案前索果饵钱时,常窃视曰:勿扰父,父方作《金粉世家》也。”
<img src="http://simg.sinajs.cn/blog7style/images/common/sg_trans.gif" real_src ="https://wx4.sinaimg.cn/large/ly1fjr6ryir1wj208c05uglx.jpg" ALT="张恨水故居"
TITLE="人物&|&&北漂&张恨水的北京情缘" />
就在慰儿刚刚学步的时候,张恨水做出一个重要决定,要把全家从安庆迁居北京。起因是这一年大妹张其范考取了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张恨水不想让母亲挂念女儿,索性把全家都搬到北京来了。他在京漂泊数年,眼下虽已娶妻生子,有了温馨的小家庭,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但想起远在家乡的母亲和弟妹,仍不免于天涯游子的孤寂之感。某年除夕,他结束了手头的工作,从报馆出来,走到宣外粉房琉璃街口,看着熙熙攘攘往来采办年货的人们,就曾口占一绝:“宣南车马逐京尘,除夕无家著此身;行近通衢时小立,独含烟草看忙人。”这首诗真切地表达了一个游子“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心情。现在好了,大妹来京读书,仿佛天赐良机,全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张家此时已是三世同堂的大家庭。张恨水兄弟六人,他是长子,下面有三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妹妹尚未出嫁,弟弟中二弟啸空、三弟仆野都已婚配。他则在原配徐文淑之外,又娶了二房胡秋霞,并有了一个女儿。这样一来,铁门胡同的小四合院就显得非常局促了。为了能让全家住在一起,妥善地安置两个有家室的兄弟,以及他的两房妻子,张恨水不得不设法承租一所更大的院子。那会儿,在北京租房,尚属买方市场,供给大于需求,因此,没费什么事,就在未英胡同找到了称心如意的住所。多年后,他还在《影树月成图》一文中描述了这座宅院令人神往的概貌:
“未英胡同三十号门,以旷达胜。前后五个大院子,最大的后院可以踢足球。中院是我的书房,三间小小的北屋子,像一只大船,面临着一个长五丈、宽三丈的院落,院里并无其他庭树,只有一棵二百岁高龄的老槐,绿树成荫时,把我的邻居都罩在下面。”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这种超大规模的四合院,简直就是为张家这种兄弟、妯娌、姑嫂、妻室关系较为复杂的大家庭量身定做的。张其范也曾忆及当初在未英胡同三十号时的生活情景,她在《回忆大哥张恨水》一文中写道:
“大哥住北屋三间——卧室、会客室、写作室。写作室的窗子嵌着明亮的玻璃,窗外一棵古槐,一棵紫丁香,春天开着洁白清香的槐花,凋谢时落花铺满地面,像一条柔美的地毯。哥哥爱花,不让人践踏,一听我们推门声响,就立刻停笔招呼:‘往旁边走,别踩着花。’”
他还记得:“妈妈嫂嫂和我姐妹,住在后进,院子里有棵高大的四季青,我们常聚在树下看书,做针线。有一次,后院的小门豁地推开,大哥边系裤带,边兴奋地说:‘想到了,终于想到了。’原来他想好了小说上一个情节。母亲心疼地说:‘你脑子日夜想个不停,连上厕所都在想,怎吃得消啊!’”
未英胡同在西长安街南侧。这条南北向的胡同,北迄西绒线胡同,南抵宣武门东大街,明代为府卫军驻扎地,由此得名卫营胡同;清代或称纬缨胡同,俗讹为未英胡同,也有叫喂鹰胡同的,不知何所本。然而巧的是,张恨水所居三十号院右邻,是一旗籍旧家,尝自夸为黄带子,意为皇亲国戚。他曾在张恨水面前吹牛,说:“少年富贵无所事,弹歌走马,栽花养鱼,驾鹰逐犬,无所不能。不料今沦居陋巷,寒酸增人谈笑也。”不过,张恨水的确看到过这家人处理所养老鹰时的情景:
其家有老仆,以衰病谋去未能。一日于院中树下缚老鹰,将割之。予曰:噫!其肉可食乎?仆曰:当吾主人坐高车,住华屋时,是曾捕杀多禽,深得主人欢者。吾不彼若也。今主人贫,当谋自立。不复以杀生为乐,是物留之无用,嘱吾释郊外。然吾殊不耐,有斗酒,将烹之以谋一醉也。言时,鹰目灼灼视予,若欲为之乞命。予怜之,以二角钱向老仆购取,纵之去。鹰受伤不能高飞,纵翼复落予院中。小儿辈喜其驯,以厨中腊肉喂之。三日,为狸奴所创,死焉。”
不知这个插曲能否成为此地曾经“喂鹰”的佐证。但它毕竟是张恨水笔下不多见的对未英胡同那段生活的记述。其实,关于这所宅院,张恨水之前,谁曾在此住过?房产的所有权属于谁?我们几乎一无所知。查清代王府地址简表,以及列入文保单位的四合院名单和未列入文保单位的名人故居及王府名单,不仅没有三十号院,甚至没有未英胡同。可知这所院子虽大,却未必是王府或名居,不然他的右邻也不会说“沦居陋巷”。然而,这所院子的月租却只有三十元,张恨水曾得意地说,“就凭咱们拿笔杆儿的朋友”,租一所这样的院子住住,并不特别的为难。或者你以为这是个布尔乔亚之家,但他告诉你:“不,这是北平城里‘小小住家儿的’。”
尽管如此,以张恨水的实际收入而论,每月三十元的房租仍是一笔不小的负担。在加盟《世界日报》之前,张恨水兼职较多,收入也很可观,“大概每月所得总在一、二百元”。然而,自从与成舍我一起创办《世界晚报》以来,他把所有的兼职都辞了,为的就是专心做好这件事。另一位创办人,后与成舍我因身份问题发生争议的龚德柏,就曾在《回忆录》写道:“在办报之先,成舍我同我两人,只言合作,绝未谈及谁主谁从?故两人都吃自己的饭,不由报社拿一分钱薪水,只共同努力,把报纸办好而已。”对此,张恨水也曾有过表示。“我们决不以伙计自视”,他说,“我和龚君,都是为兴趣合作而来,对于前途,有个光明的希望,根本也没谈什么待遇。后来吴范寰君加入,也是如此”。不过,与龚德柏不同的是,他还支“三十元月薪”。
事实上,民国十六年(1927)以前,张恨水的居京生活过得并不轻松。他的收入离全家的实际生活需求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据张其范回忆:“全家十四口人,除二哥工作外,全依赖大哥生活。每个学期伊始,我们弟妹需缴一笔数字可观的学杂费(我读师大,两个弟弟读私立大学,妹妹读高中),都得大哥筹措”。生存压力之大,由此亦可想见。在重庆的时候,他写过一篇《做长子难》,就谈到自己作为长子的苦衷:
“上要供养寡母,下要抚育诸弟妹,对内对外,还要负担着经济上的责任。”为了肩上的这点责任,他必须想办法多赚钱。但他是个文人,所能做的,只有卖文。他在许多场合都表示,写作“只有两个目的,其一是混饭,其二是消遣。混饭是为职业而作文字,消遣是为兴趣而作文字”。
有个朋友很赞赏他的毅力,说:“我看了世界日晚报五年,天天看见阁下的文字。而且除了世界日晚报五年,又在其他的报上,日日看见你的文字。在这五年之中,我曾离开北京四五次,而每次回来之后,总不见你离开了本职。这种恒心,实在难得了。”对于朋友的恭维,他只能报以一笑,然后说:“我们干的这个职业,是做一天的事,才能拿一天的钱。一天不干,一天不吃饭。他见我天天发表文字,却没见我天天吃饭用钱。”
大约从民国十五年(1926)起,张恨水开始给外报写小说。先是写了长篇小说《京尘幻影录》,逐日在北京《益世报》连载。“这部书,完全是写北京官场情形的”,“前前后后,也写了两年多,总有五十万字以上”。不久,北京《晨报》亦约他写个长篇,于是,他便写了《天上人间》。民国十七年(1928),蒋冯阎的军队进驻北京,《晨报》被迫于六月五日停刊,这篇小说并没有写完。直到《上海画报》、沈阳《新民晚报》、无锡《锡报》先后转载,才把它补齐了。在为外报写作时,张恨水似乎也考虑到成舍我的态度,但是他说:“既然《世界日报》欠着我薪水,我在编余时间为外报写小说,他们也不便干涉。”
这时,由于《春明外史》的影响,他的稿约多起来,在随后几年里,他写了《春明新史》,给《上海画报》连载,未能载完,后由沈阳《新民晚报》连载收尾;《京尘幻影录》之后,他又为北平《益世报》写了一部《青春之花》,也未完成;继而又在北平《朝报》上连载《鸡犬神仙》,这张报纸创办于《晨报》停刊之后,后台老板是冯玉祥,故它也是短命的,随着冯玉祥的势力退出北平,报纸很快也就关张了。这期间,张恨水还曾兼任该报总编辑,约有半年之久,由此也能想像他与西北军不一般的关系,几年后他赴西北考察,这种关系帮了他的大忙。有意思的是,停刊后的《晨报》很快便与新贵阎锡山搭上了关系,两个月后,《晨报》更名为《新晨报》恢复出版,张恨水随即为之作了《剑胆琴心》。民国十九年夏天,他还为沈阳《新民晚报》写了长篇连载小说《黄金时代》(后名《似水流年》)。
<img src="http://simg.sinajs.cn/blog7style/images/common/sg_trans.gif" real_src ="https://wx3.sinaimg.cn/large/ly1fjr6rx97bhj208c05hwev.jpg" ALT=""
TITLE="人物&|&&北漂&张恨水的北京情缘" />
这样看来,在民国十五年(<font COLOR="#26)到民国十九年(<font COLOR="#30)这四五年里,张恨水除了完成世界日晚报的编辑工作,写两报的连载,通常还有两三部长篇同时进行。他白天写小说,编副刊,夜间还要编新闻,看大样,极度劳累却不能按时领取全额薪水,而一家人的吃喝总要他来打发,闷时,他也只是“叫老王打一两酒,买包花生米,借酒解闷而已”。当然也有牢骚,心绪不佳,无以排遣,他便作《也是离骚》自娱,其中写道:“嗟予生之不辰兮,幼不习工商。挥秃笔之兔颖兮,绞脑汁以养娘。每鸡鸣之昧旦兮,茫茫然而起床。乃昏灯之既掌兮,而犹差稿之数行。”有人批评他“无病呻吟,非近时所许”。但这回他真的是病了,他在病倒五天后勉强坐起写了一篇《由病榻上写来》,他是这样为自己辩护的:
“无病呻吟的这四个字,那是新文豪批评旧式文人的一个铁案。其实,无病呻吟,照目下看来,倒不论什么新旧。有些人无病固然不呻,可是矫枉过正,几乎有病也不敢呻,那又何必?昔人说:时非南唐,人非重光,何必为悲天悯人之句,太平之时,可以这样说。以言今日,我们哪个不是岁月干戈里,家山涕泪中。不必有病,也就可呻,何况是有病呢。”
这场大病之后,张恨水第一次向报社提出了辞职。成舍我当然舍不得张恨水离开,说了许多挽留他的好话,张恨水碍于情面,只好收回辞呈。没过多久,大约在民国十七年(1928)六月,北京城挂起青天白日旗的时候,成舍我由南京回到北京,于是发生了“欠薪”风波,张恨水再次愤然提出辞职,成舍我依然是好言相劝,不肯放他走。无奈之中,张恨水没有坚持非走不可,而是勉强留了下来。他曾说过:“只要人家不来砸我的饭碗我是顺来顺受,逆来也顺受。一天两足一伸不吃饭了,也就不必拿笔了。等我进了棺材,有人把明珠当金科玉律,我也捞不着一文好处。有人把《春明外史》换洋取灯,我也不皮上痒一痒。”这话听上去总让人感到有一些辛酸和悲痛。过了不久,他再次病倒。病稍愈,他马上提笔工作,并在“小月旦”中针对“停了药罐就提起笔杆“的生活,发了一通感慨:“躺着不能吃喝,要吃喝也没钱买。不躺着有吃喝,又不能不心力交瘁。倘是能躺着吃喝,又不浑身难受,岂不大妙!然而不能也,于是乎耗你的心力,去补充你的心力,就这样一耗一补,葬送三千世界恒河沙人数。呜呼造化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民国十八年(1929)春夏之交,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在北京中山公园来今雨轩结识了上海《新闻报》副刊主编严独鹤。转过年来的春天,便有了《啼笑因缘》在《新闻报》副刊《快活林》的连载。这时,他第三次提出要辞去《世界晚报》《世界日报》的所有职务,成舍我不好再强留,终于答应了他的请求。四月二十四日,张恨水作《告别朋友们》一文,在与他相伴七年之久的《夜光》《明珠》两副刊同时发表:
我并不是什么要人,要来个通电下野。我又不是几百元的东家,开了一座小店,如今不干了,要呈报社会局歇业。所以我对《明珠》《夜光》的编辑,虽然已卸责两月之久,我并没有登什么启事。但是为了省这一点事,倒惹了不少的麻烦。外间投稿的诸位先生,有所不知,由文字更牵涉到事务上,不断的和在下通函。因此我只好来作这一篇告别书。
在《世界晚报》未产生以前,更不论《世界日报》了。在那联合通讯社里,我便是一分子,虽然我到现在,还是一个被雇佣者,我与本报,是有这样久长的日子,一旦云别,能毋黯然。而诸位投稿先生、读者先生,在文字上也早已作了神交,我也不愿突然的叫声再见,所以只得含糊着直到不能含糊的今天。
我为什么辞了编辑?本来无报告之必要,然而也不妨告诉诸位朋友的,就是人情好逸而恶劳。我一支笔虽几乎供给十六口之家,然而好在我把生活的水平线总维持着无大涨落,现在似乎不至于去沿门托钵而摇尾乞怜。小人有母,我不敢步毕倚虹的后尘,不及颜回短命的岁数便死了,因之钱我所欲也,命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钱而取命者也,于是决定了节劳。这节字从那里下手哩?我除了本报编辑而外,还有六篇长篇小说,本市三篇,上海两篇,沈阳一篇,都是早有契约,不能中断的。其间可以节省下来的,只有编稿了,所以我决定了辞掉编辑。交代已过,请诸位朋友,以后不必以编辑事务来有所询函了。
在一个读书不多而思想腐化的我,和诸位相见许多年。虽然打通的也有,而喝彩的也不少。兄弟这里给诸位鞠躬,多谢捧场。下场来不及抓诗,填阕《满江红》吧,那词是:
弹指人生,又一次轻轻离别。算余情余韵,助人呜咽。金线(疑为钱)压残春梦了,碧桃开后繁华歇。笑少年一事不曾成,霜侵发。&
&&抛却了,闲心血。耽误了,闲风月。料此中因果,老僧能说。学得曲成浑不似,如簧慢弄鹦哥舌。问怱怱看得几清明?东栏雪。
张恨水的性格是温厚而隐忍的,不像以“大炮”闻名的龚德柏,既不认可“被雇佣者”的身份,马上与成舍我闹翻,拉起一哨人马,自立门户。他却不能不顾及朋友的情面,撕破脸皮的事他是做不来的,连辞职都是一而再,再而三,拖泥带水,久议不决。这一次,他的不满情绪虽稍有流露,却也还是“怨而不怒,哀而不伤”,算得上深得“温柔敦厚”之旨。不过,无论如何,他总算了结了与世界日晚报的这段情缘,虽说还有小说在两报连载,他也时常为报纸写些短文,但他的精神是大大地放松了,情绪也得到了疏解和释放,心情好了,生活则平添了许多乐趣。
这期间,他与胡秋霞又添了一双儿女。儿子小水民国十七年(1928)一月出生,民国十九年(1930),小女儿康儿也降生了。添人进口,喜气盈门,张恨水也感受到一种春风得意的满足和幸福。尤其是仰仗着《啼笑因缘》带来的声誉,他竟成了南北报馆和出版商争抢的香饽饽,不仅新的稿约应接不暇,许多旧作也被翻了出来,除了在报纸上连载、转载,还有人结集出版,为他增加了不少收入。十一月间,他应邀赴沪,在赵苕狂先生的撮合下,他把《春明外史》和《金粉世家》的版权以千字四元的价格卖给了世界书局,并以千字八元的价格与世界书局签了四部长篇新作。这样,待他回到北平时,手上便有了六七千元。十八年后,他忆及此事说:
“若把那时候的现洋,折合现在的金元券,我不讳言,那是个惊人的数目。但在当年,似乎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不过这笔钱对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我把弟妹们的婚嫁教育问题,解决了一部分,寒家连年所差的衣服家俱,也都解决了。这在精神上,对我的写作是有益的。我虽没有癞蛤蟆去吃天鹅肉,而想买一所王府,但我租到了一所庭院曲折,比较宽大的房子,我自己就有两间书房,而我的消遣费,也有了着落了。”
他这里所说的房子,即西长安街大栅栏十二号。这条胡同也是南北走向,南临西长安街,北接力学胡同,由于它的东侧五十年代建起一座电报大楼,遂更名为钟声胡同。在未英胡同三十号住了五年之后,民国二十年(1931)一月,张恨水将全家迁到这里。他在随后给钱芥尘的信中提到:“弟十二日迁寓西长安街大栅栏十二号。此‘大栅栏’三字,读‘大扎啦’,别于前门外之‘大珊滥’(大栅栏)也。”关于这所宅院,他在《影树月成图》一文也有生动的描述:
大栅栏十二号,以曲折胜。前后左右,大小七个院子,进大门第一院,有两棵五六十岁的老槐,向南是跨院,住着我上大学的弟弟,向北进一座绿屏门,是正院,是我的家,不去说它。向东穿过一个短廊,走进一个小门,路斜着向北,有个不等边三角形的院子,有两棵老龄枣树,一棵樱桃,一棵紫丁香,就是我的客室。客室东角,是我的书房,书房像游览车厢,东边是我手辟的花圃,长方形有紫藤架,有丁香,有山桃。向西也是个长院,有葡萄架,有两棵小柳,有一丛毛竹,毛竹却是靠了客室的后墙,算由东折而转西了,对了竹子是一排雕格窗户,两间屋子,一间是我的书库,一间是我的卧室。再向东,穿进一道月亮门,却又回到了我的家。卧室后面,还有个大院子,一棵大的红刺果树,与半亩青苔。我依此路线引朋友到我工作室来,我们常会迷了方向。
这样一所宅院,月租金只有四十元。大约这是张恨水居京以来心情最舒畅的一段时间。虽然很忙,“约有六七处约稿,要先后或同时写起来”,但他并不感到紧张和压力,反而“心广体胖”,神清气爽。他曾颇有些得意地回想起民国二十年(1931)居住在大栅栏十二号的情景:
我坐在一间特别的工作室里,两面全是花木扶疏的小院包围着。大概自上午九点多钟起,我开始写,直到下午六、七点钟,才放下笔去。吃过晚饭,有时看场电影,否则又继续地写,直写到晚上十二点钟。我又不能光写而不加油,因之,登床以后,我又必拥被看一两点钟书。看的书很拉杂,文艺的,哲学的,社会科学的,我都翻翻。还有几本长期订的杂志,也都看看。我所以不被时代抛得太远,就是这点加油的工作不错,否则我永远落在民十以前的文艺思想圈子里,就不能不如朱庆余发问的话,“画眉深浅入时无”了。
这时,他不再为钱而苦恼,他说:“其实我的家用,每月有三、四百元也就够了,我也并不需要许多生活费,所以忙者,就是为了情债。往往为了婉谢人家一次特约稿件,让人数月不快。”这是他新的苦恼,虽然他已如老母亲所言,“成了文字机器”,很想减少些工作,但稿约还是接踵不断,他无奈奈何地说:“殊不知这已得罪了很多人,约不着我写稿的‘南方小报’,骂得我一佛出世,二佛涅磐。”这一年秋天,他把第三个妻子娶进了门。这个在婚后被张恨水改名为“周南”的女人,几乎小他二十岁。然而,他们的婚后生活却可谓琴瑟和谐,意趣相投,有着说不尽的喜悦和甜蜜。张恨水对这次婚姻由衷地感到欣慰,他相信,这正是多年来他一直渴望得到的爱情之果。这时,虽说全家都在大栅栏十二号的深宅大院里过着其乐融融的日子,他还是另租了铁门胡同一所小院,与周南共建了一个小小的爱巢。转过年的八月,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张恨水的次子二水,得子之乐总算给两月前经历了丧女之痛的张恨水带来一些安慰。
<img src="http://simg.sinajs.cn/blog7style/images/common/sg_trans.gif" real_src ="https://wx2.sinaimg.cn/large/ly1fjr6rz04b6j20fe0a9jsd.jpg" ALT="张恨水与周南合影"
TITLE="人物&|&&北漂&张恨水的北京情缘" />
“九一八”事变发生后,华北的局势骤然紧张起来。为了躲避越来越迫近的战乱,张恨水有了举家南迁的打算。他先把母亲和妻儿送回故乡安庆,自己到上海另找生活出路。上海的出版商自然是翘盼着他的到来,他们像包围一个巨大商机一样包围着张恨水,让他很不适应。他后来谈到上海给他留下的坏印象:“我以为上海几百万人,大多数是下面三部曲:想一切办法挣钱,享受,唱高调。因之,上海虽是可以找钱的地方,我却住不下去。”于是,他很快就以平津暂时恢复平静为由,离开上海,回到北平。先前所租大栅栏十二号既不能续,他便新租了安定门内方家胡同的一所宅院,他形容这所宅院,“以壮丽胜。系原国子监某状元公府第的一部分,说不尽的雕梁画栋,自来水龙头就有三个。单是正院四方走廊,就可以盖重庆房子十间,我一个人曾拥有书房客室五间之多。可惜树木荒芜了,未及我亲自栽种添补,华北已无法住下去”。
民国二十五年(1936)初,他把全家迁到南京,在旧南京城北的唱经楼附近安下了家。这一别,就是十年。民国三十五年(1946)三月,他回到刚从日寇铁蹄下获得解放的北平,心情很难平静。走在东西长安街上,“在嫩绿色的槐树荫下,被黄瓦红墙围着,”感觉自己仿佛“置身画图里”。走进中山公园,“在来今雨轩看牡丹花”,旁边“紫藤花像绣球一般开着,可以坐在藤萝架下吃藤萝饼”。院子里的枣树也引起他的兴趣,“亭午在枣花帘底,隔了浓荫,看树外的阳光”,便动了他的诗兴,于是,“短吟一绝曰”:
小坐抛书着古茶,绿荫如梦暗窗纱;
苔痕三日无人迹,开遍庭前枣子花。
战前,张恨水曾在这座古城住过十六年。他既爱这座城市,也享受这里的一切。这次久别重逢,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还是那样的熟悉和亲切。有一天,他路过北海,不禁浮想联翩,感慨万千:
火药熏人未尽消,丹黄宫殿望中遥,
犹疑重庆山窗梦,又过金鳌玉蝀桥。
打浆湖心唱采莲,四川苦忆一年年,
碧波荡漾浑如旧,一照须眉转黯然。
重庆八年,南温泉桃子沟的那所茅屋,他命名为“北望斋”,就有以北平为第二故乡,无法云天北望之意。在这里,他做了许多关于北平的“梦”,一部分就记载于《山窗小品》这本散文集中。他的《两都赋》,多一半是回忆故都北平的,也是“梦”境形诸笔墨的结果。在长篇小说《巴山夜雨》中,他多次让主人公李南泉“梦”回北平,其实,那应该是他的寄托,由李南泉代劳而已。毫不夸张地说,北平始终是他魂梦牵绕的地方,一旦重归,他的得意想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回到北平不久,张恨水便托邓季惺在内四区的北沟沿(今赵登禹路)购买了一所四进院落的大宅子,门牌甲二十三号,位于砖塔胡同西口。砖塔胡同是一条东西走向的胡同,西起北沟沿,东临西四南大街,因胡同东口有一座著名的元万松老人塔而得名,是元大都时代留下的遗迹之一。张恨水买下的这所宅院,共有三十多间房,张伍回忆当时的情形:
为了使父亲有个安静的写作环境,“母亲便带着我和妹妹住在后院,中院是父亲的书房和会客厅,哥哥们也住在中院,让他们也有一个安静的读书环境。使父亲满意的是,这个院子的树木多,每进院子都有树。前院是汽车房和门房,中间有个浅绿色的四扇门,转过门便是中院。这里有两株槐树、两株枣树、一株白丁香树、一株榆树。三进院里有一株开粉红色花的桃树和一株洋槐,房后的狭长小院里,还有两株桑树。父亲的书房前是一片牡丹花圃,书房的门前,有两株盆栽的石榴树,还有两个很大的金鱼缸,里面种着荷花,并没有养金鱼。父亲在中院的甬路旁又种满了‘死不了’,这种花五颜六色,栽下就活,因而北京人才这样称呼它,其实学名是羊齿苋。前院本有一株巨大的椿树,父亲因为喜欢花,便又在白塔寺买了许许多多的草花,种满了院子里的各个角落。父亲的老友,著名老报人张万里叔,还送来了一株藤萝,并带来花把式,和父亲一起把藤萝种在前院,并支起了架子”。
张明明也还记得当时的一些情况,她说:“报社有一辆汽车供父亲使用,司机朱某住在西院。隔一道门,便是前院。”张恨水把他的书房题为“南庐”,陈铭德、邓季惺伉俪送了一套很漂亮的西式家具给他,他又买了一套红木家具,包括书橱、大写字台、转椅、多宝格、大圆饭桌、小茶几等,“配合着大厅里的木装修,红漆的柱子,绿窗格,雪白的窗纸,明净的大玻璃窗,很豁亮”。书房里四个红木玻璃书橱,摆放着他回北平后新买的二千余册《四部备要》,几件“假古董”,还有他亲手制作的小盆景,点缀在多宝格上,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和书香,在经历了抗战八年,住茅草屋,吃平价米,出门爬山,跑防空洞的辛苦之后,他感到非常欣慰和满足。
不过,张恨水一家在这里仅仅生活了四年多。一九四九年五月下旬的一个黄昏,他正给读初中的二水、张全补习外语,突然感到说话困难,口齿不清。两个儿子刚扶他在睡榻上躺下,他便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家人立刻请来他的好友张大夫,诊断为脑溢血,遂将他送进中和医院(今北京大学人民医院),经医生及时抢救,他在昏迷数日后苏醒过来,但记忆力受到极大损伤,不仅说话相当困难,除了周南,家里的其他人也都不认识了。
张恨水这场大病,使张家财政很快陷入了危机。家里人口多,八个孩子,只有长子小水考上大学,不靠家里供养了,剩下的,五个读中小学,张正两岁,张同还在襁褓之中,都要家里负担。张恨水养病吃药,补充营养,也要花钱。但他既不能写作,也就断了财路,过去的一些版税也拿不到了,又没有积蓄,生活几乎难以为继。一九五一年六月,他将北沟沿的大宅院卖给了北京电影制片厂,又以一百四十五匹二厂五福布的价格,买下砖塔胡同东口四十三号(后改为九十五号)一个小四合院住了下来。这里距原来那个院子的后门只有百余米,张明明曾经写道:
“小院有三分地,院中有方砖铺的小径,比土地略高,下雨天,院里略有存水的时候,在小径上走路不会湿鞋。北房三间,一明两暗,中间是客厅兼饭厅,靠西的一间是卧室,靠东一间是父亲的书房兼卧室。南屋及东西厢房都是家中其他任住用。”
在这里,张恨水度过了他的余生。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中旬,离家两年半的张明明回家结婚。张恨水欣喜地给爱女操办了一个简陋却很体面的婚礼,享受了他一生中最后的快乐。婚假结束后,张明明要回四川去了,分别的时候,张明明写道:“父亲蹒跚的追到院中,老泪纵横,斜倚在哥哥的身上,向我说:‘明明,爸爸怕是见不到你了。’”这句话真成了一句谶语,一九六七年二月十五日,农历正月初七,早晨差十分七时,张恨水起床,在家人为他穿鞋时,他突然仰身向床上倒去,从此再没有起来。他是因脑溢血发作而致命的,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一声呻吟,更没有一丝痛苦,安详而平静地离开了人世,结束了他多难而辉煌的一生,享年七十三岁。然而,在这个“我亦潜山人”的一生中,倒有三十七年是在他的“第二故乡”北京度过的,可以看出他对北京的爱有多深。&#8203;&#8203;&#8203;&#8203;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如何评价金庸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