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一个问题哈!吊在房梁上是的蜡烛叫吊式烛,挂在墙上的腊烛叫挂式烛,那用手握的腊烛叫什么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58-60
               第五十八章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五十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光裸的胸脯问老牛:“二娃,你没弄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来了?”  老牛嘴一咧道:“三叔,没错。这就是郭老七去年逮住的共军四十七军的那伙女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四十七军一枝花呢!”  这猥琐的男人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头:“共军居然有这么标致的妹仔?!”老牛来了情绪,殷勤地说:“三叔,还有呢!”说着又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  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么都是大肚子?”  老牛一笑说:“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欢把她肚子弄大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干事。  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四十七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团的。“  他指指施婕说:“这小娘们听说还是北平来的大学生呢!”接着又一指小吴:“这小妮子到现在还不到十四呢!郭老七说,还没见过这么小就被搞大肚子的女人呢。”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打量了半天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不相信地说:“以前也听说过十三怀胎、十四生子的事,可亲眼见着还真是头一回。”接着,他摸着小吴高高凸起的肚皮问:“几个月了?”  老金抢上一步回答:“七个月了!快生了。”牛军长一听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问:“十月怀胎,七个月怎么会快生了?”  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子就是两件事:给男人肏、生孩子。咱有秘方,八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三个孩子。”我一听,郑天雄说的原来不是吓唬人,真叫人毛骨悚然。  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大腿去拨弄她的阴唇。  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妇的身体着了迷,忙表功似地说:“三叔,这还有您要的大宝贝呢!”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萧大姐架了出来。  牛军长见到大姐,打量着她美丽的脸庞,咬牙切齿地问:“她就是……?”  老金得意地说:“对,她就是共军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萧碧影,李中强的老婆。”  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着切齿道:“李中强是你男人?姓萧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队伍,你狗日的毁了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  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又从大姐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老牛忙上前解释:“这娘们刚生过娃!”“哦,娃在哪?”莲婶抱过孩子。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郭老七的种还是那个姓李的种?”老牛看了眼老金,谄媚地笑道:“姓李”。  牛军长一听气虎虎地说:“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大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不…不……!”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牛军长不相信地问:“当真?”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  我的心砰砰跳。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狗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给牛军长出坏主意害萧大姐。  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牛军长看看大姐玲珑有致的身子,摸摸她光滑的肚皮,半信半疑地问:“真的?”  老金抢上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四个多月了。后来给她用了药,八个月就生出来了。生后马上就又给她配上,现在有两个来月了。”  牛军长问:“郭老七的种?”老金摇摇头说:“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的不知道。”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是那回过年?”老牛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谁的种。次三百多男人,人人都干过她,全是咱桃源老乡!”  大姐的脸白的像一张纸。牛军长笑的前仰后合,吩咐道:“今天晚饭后全体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老子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们四个女俘虏一字排开,被赤身露体地吊在离饭桌不远的房梁上。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体开心,不时还有人起身在我们胸前或胯下摸上一把。喝到酒酣处,郑天雄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管玩儿,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  牛军长说:“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性子都烈的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郑天雄看看老金,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块料可是都已经收拾的伏伏贴贴。以后我慢慢地说给您听。”看他那洋洋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个雷,马上把他劈死。  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知道,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  郑天雄凑到牛军长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上。  明知羞辱就在眼前,但我们无力反抗,只有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大姐的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吴却根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子,只好找了几根草绳,草草地栓住。裤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的肚皮。  只有我的军装还合身。牛军长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他的裤裆当时就鼓了起来。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  趁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一边。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袁小姐,还记的这些东西吗?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那只是幻想,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  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追的喘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来几个共军俘虏,也给大家伙出出气,好不好?”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  隔壁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把,大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小门走去。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原来嘈杂的大厅忽然变得鸦雀无声。里面黑压压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先是全愣在了那里,接着就轰地欢呼起来。  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男人们的欲望。  我恐惧的几乎哭出声来。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几千人,但总有几百。  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吴。  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么个个长的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伙出气泻火的窑姐儿吧?”  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姓萧,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  她后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军的什么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台都是漂亮妹子。这妹子每次都出来报幕,还跟着一块在台上蹦。  我娘当时还说,妹伢子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么体统。我记得清楚,满台的妹子就数她最标致。  我当时就想,这么标致的妹仔最后不知归了谁。咱这辈子哪怕是能肏摸她一把,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哭无泪。  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的胸脯说:“弟兄们认识她吗?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她叫萧碧影,共军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  桃源的弟兄们应该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么土改,抄了我们的家,分了我们的田。她还是四十七军那个狗日的李中强的老婆!“下面的匪兵们一阵骚动。  牛军长接着吼道:“谁毁了咱们一二二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萧碧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牛军长这几句话极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像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他挥手压了压道:“老天有眼,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么处置她?”下面立刻嚷成一片。  有人喊:“宰了她!”有人叫:“千刀万剐!”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点了天灯!”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弟兄们说的法子解气是解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出,让她也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  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弟兄们用的着东西。弟兄们多少日子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么多标致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  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娘们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么样啊?“他话音未落,下面已经轰地乱成一锅粥,乱哄哄一片叫好声。  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像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十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姓萧的给我吊起来!”匪兵们一片欢呼。两个匪兵过来架起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拇指粗细的铁钩。  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钩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的浑身直抖。  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强的女人光屁股什么样啊?”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好!…快!扒了她…”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  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前面的人争先恐后地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拼命往前挤。有人叫:“把腿子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么长这么个鬼样子?”原来他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边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近前的匪兵都好奇地伸出头,眼睛瞪的溜圆,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  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张开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  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却听见有人说:“慢!”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哗啦哗啦”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新铐在前面。  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强行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我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  肯定是这个畜生,他为了取悦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我们。  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牛军长淫笑着迷着眼,还是不依不饶:“我们看不见呀!”我忍住泪,屈辱地尽量张开腿。  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的腿下,拨弄着我的阴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后说:“都跟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姓萧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姐身边。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你这臭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也出一口恶气!”  说完转向众匪兵道:“这臭娘们是咱们大伙的仇人,今天每个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出出气。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我整死了。”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站在头一个的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啪”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  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边脸就是一巴掌。五、六个匪兵过后,殷红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声扯开。大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  那匪兵恶狠狠地说:“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说着抡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扇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肥白的乳房被打的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后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再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  大姐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起来。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来,朝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狠地下手。  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下身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被打的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三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               第五十九章  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  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大笑着说:“好,好!”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把这个妮子给我拉过来!”几个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的跟前。  他摸着施婕圆滚滚的肚子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洋学生自有洋学生的用处。”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  施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后,整个前胸和肚子都露着。他们按郑天雄的示意,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  施婕的脚被压的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一览无遗地坦露了出来。一群匪徒兴奋地围过来贪婪地观看。  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施婕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绳子绑在了木杠的两头。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杠死死卡在她的脖子后面。  施婕拼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像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像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的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的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坦露着。  郑天雄不知从哪里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拇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的匪徒们说:“弟兄们,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作个灯台!”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施婕一听,急的大叫:“不…不行……放开我!”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力。  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阴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插了进去。  施婕的下身痛苦的不停抽搐,肛门在拼命地收缩,但蜡烛无情地插了进去。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施婕吓的“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栗。  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  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小伙子红着脸腼腆地点点头。  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小伙子使劲点头。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我吓的浑身发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  我低声哀求他:“不…求求你放过我吧……”他朝我一瞪眼:“怎么,不听话?”这短短的几个字对我来说犹如泰山压顶。我不敢反抗,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  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  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说着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拉,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然后他命令我:“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大奶子!”我羞的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拼命向后展开两肩,挺起胸,将高耸的乳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  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难得一见啊!”待他把玩一阵后,郑天雄又命令我:“给军长看看你的大白屁股!”我知道除了服从,我没有其他选择。于是无奈地转过身,朝着牛军长屈辱地撅起了屁股。  一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  正在这时,仰在一旁的施婕忽然尖声叫了起来。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只见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门上,烫的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  匪徒们看的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么高级的烛台吧!”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的不停地惨叫。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我只好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屁股高高的撅起。  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伸进阴道里摸索。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啊!”好一会儿,一只厚重的大手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被打的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什么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  我默默地站起身,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腿。  牛军长色迷迷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这里。”我垂下头,用手指指自己的阴户,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男人从哪里肏你呀?”我把手指放在阴唇中间:“这里。”“你插进去让我们看看!”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有勇气反抗。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你撒尿用哪里呀?”我简直要哭出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胯下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着它低声说:“在这里。”  三四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一个女人身体里最隐秘最见不得人的器官。我浑身发抖,真怕他们让我当场尿给他们看。  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我的手扒住阴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  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老郑,你使的什么法子调理的,这小妮子这么听话?”郑天雄诡秘地嘿嘿一笑说:“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匪徒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面刺激的兴奋不已,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妮子别看不大点,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玲珑的身材极不相称的滚圆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  小吴一见这场面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求你饶了我吧…”郑天雄脸一沉道:“怎么,不愿意跳舞给牛军长看?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跳啊?”  小吴听见这话,立刻吓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了啊……呜呜…”郑天雄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几句。几个匪兵出去不大功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  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方,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了起来。  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不行啊……”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火熊熊地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锈的腥味了。  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小吴一看,吓的拼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滑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挺着滚圆的大肚子被拖到钢板跟前。她泪流满面地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的滚烫的钢板。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的跳了起来,疼的“呀…”地一声尖叫。  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来,凄厉地大叫:“烫…烫啊…”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  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拼命地蹦跳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  大群的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的乳房哈哈大笑。  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地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  两个匪兵冲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小吴一边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烫死我了……我听话…我会跳啊……饶了我吧……”  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说着挥挥手,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  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了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  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我跳…我跳……我什么都会跳…”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近。  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可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挺着六、七个月的大肚子,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功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  她被烫的拼命地蹦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会。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孕妇在烧的滚烫的钢板上绝望的表演。  没过一会儿,她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  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拼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像听到了赦令,赶紧分开腿,吃力地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匪徒们。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小吴撅着屁股,痛苦的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  她痛哭着哀求:“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肏……我听话……哎哟…烫啊……”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第六十章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说:“好,好……”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第一眼就发现,萧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  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干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的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  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星。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萧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参谋长让脱的,说是把她洗干净了,好给军长侍寝……”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肏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慌慌张张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审视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四十七军…四十七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肏他四十七军的娘们!”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  他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报仇了!”说着腰向下一塌,屁股重重地砸下去。“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肿得不成样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拼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地揉搓。他肥大的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夯下去,砰砰地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红肿肉缝中流了出来。  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几个匪兵应声而入,牛军长指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肏,别叫她闲着!”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妹子,落到郭老七手里,实在是可惜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干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的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我跪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疼的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的已经半凝固的浆液。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干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他被我的舌头舔的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说完径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  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一摸,却没有摸到我的身子。  他拍着我的头恶声恶气地说:“掉过来!”我恐惧的发抖,他让我岔开腿跪趴在他身上,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展示在他眼前。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么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么巨大、多么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我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拼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吸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粘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  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地哼出声来。  牛军长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  我被他的肉棒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的我的肛门生疼。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  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地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粘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淫亵地笑道:“小骚货!起骚啦!”说着,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  我吃力地大口吞咽着他的精液,最后还是有一部分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伸出舌头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余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么会伺候男人的妹仔我还是头一回见!”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拼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起来。  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门我就惊呆了。  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湿漉漉的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到躜蹄地吊在房梁上,两只肥大的乳房醒目地垂向地面。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  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小嘴不停地一张一合。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拼命用乳头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她变了形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了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  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匪兵们呼地围了过去。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雇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七手八脚地挤起奶来。疯狂的叫嚷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强行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女儿断了奶,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  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羞辱不敢有丝毫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奢望就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解脱。  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人静和清晨的时候,有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听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里任人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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