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记得意林里面中国有一句话话是因为我哭所以我不能不笑,全句是什么啊

我记得很久以前意林有一篇文章叫遇见你是我最美的意外,讲述的是作者在上学时和一个女生关系不错那个女生50-土地公问答
我记得很久以前意林有一篇文章叫遇见你是我最美的意外,讲述的是作者在上学时和一个女生关系不错那个女生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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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很久以前意林有一篇文章叫遇见你是我最美的意外,讲述的是作者在上学时和一个女生关系不错那个女生坐在他后面而且那个女生经常在他后面唱一首歌就是&遇见&后来一部分不记得了然后那个女生有一次送给他一幅画然后忘记了,然后毕业之后说要回老家她妈妈叫...我记久前意林篇文章叫遇见我美意外讲述作者关系错坐面且经面唱首歌&遇见&部记送给幅画忘记毕业说要家妈妈叫家给介绍象准备结婚其实作者喜欢久直敢表白家作者送火车站火车快要发孩问要说?我忘男滴说没说总男没表白进入火车文章写男孩其实直想说我直举着号码牌久男孩送给副画掉种边框画突发现面张纸条具体写我忘总喜欢男孩 男孩才知道原孩直唱遇见喜欢自自却错孩若干男孩知道孩家庭平静所件事埋再没打扰孩故事真我读初二候看现我18岁没忘记故事想再看篇文章希望哪位帮帮忙办看篇文章谢谢展开
我遇见谁白我等远未我往前飞飞片间海我排着队拿着号码牌我看见路梦入口点窄我遇见美丽意外.追问我要的是文章内容你有没追答哦哦,文章啊有啊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理智安排阴天傍晚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爱要拐几个弯才来………………这曾是你最爱的音乐,现我把它当成我对你思念时的倾诉.那一缕阳光穿透窗帘洒在我身上是无比的温暖柔情好似你那深情的拥抱.微风吹过我耳旁带来了你那深深的思念,此时的我知道!你也像我想你那样深深的思念着我.你我是如此的亲近……在遇到你之前,我还不认识我自己 走在没有尽头的轨道上 不敢把眼泪滴在铁轨上 更来不及看一眼头顶的太阳 就在这个时候你走进了我的生活 紧闭的双眼让我惊惶失措 我只能停下来静静地在你身旁等待 夕阳的裙摆扫过你的脸颊 我发现了太阳 眼泪在铁轨上蒸干 我闻到了甜甜的味道 清晨 你慢慢睁开了眼睛 晶莹的光芒叫醒了我 在你明亮的目光中 我才第一次看到了我自己  遇见你是我最美丽的意外,是上天对我最好的眷顾.虽我们相识于那虚无的网络彼此却比现实还要来的真,遇见你,走进你;我才从真正意义上体会到爱情赋予生命的特殊含义.你是那三月里暖人的阳光你是我歌唱时的音符,是我呼吸的空气,是我飞翔的翅膀,是我对未来执着的勇气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今生遇见你不仅是意外是我们前几世的等待.是缘分让你我相遇.是这个不?追问不是你没看到我说的是一个故事追答好吧π_π追问辛苦了这是12年的意林的文章你知道吗追答这个绝对是的追问对对对就是这个有没有完整的内容谢谢追答*^_^*很高兴帮到了你我找找这是前段追问请问你在哪找的的这篇文章有网址吗直接发给我就行了追答大三的时候,我和一个北方的女孩恋爱了,但没过多久,便彼此形如陌路。我想,我始终忘不了马秋洛。即将毕业的时候,在网上听昔日的同学说,马秋洛就快结婚了,后天在当地的酒楼里设宴。很多同学都接到了请柬,惟独我没有。我托高中时候的班长帮我带了一幅偌大的油画,画上,有一片秋日的暮色四合,以及光秃的树干。窗台上,一个美丽的姑娘迎风歌唱,她的双肩上落满了锗红的光晕,黑亮的长发在呼啸的风中飞扬。我想很久,都不知道该给这幅油画取个什么名字。偶尔哼起《遇见》,才在背后写下了其中的一句歌词,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毕业前,我在北方的都市里找到了一份称心的工作。此刻,我和马秋洛已经彻底失去了联系。楼下的出租车师傅一直摁着喇叭催促,我手忙脚乱地整理东西,准备从学校搬到公司去。当我奋力把衣柜上层的衣服全然扯出时,一个美丽的画册忽然飞向半空,噼啪一声,纸片顷刻落了一地。当我打开画册,预备把整理好的纸片夹到内里时,忽然发现了一个不为察觉的秘密——在因撞击而裂开的封面夹层里,安稳地躺着一封绿色的信件。在这封青涩的信件里,马秋洛说,如果有那么一个女孩,坐在你的后排,不在乎别人说她老土,整整三年都只唱一首歌的话,那原因只有一个——她想把这首简单的歌翻来覆去地唱给你听。你一定要知道,这女孩有多么喜欢你。站在夏日的阳台上,看着宿舍里的满地狼藉,我忽然泪落如雨。粗心的我,为何当年就不曾发现,这画册里的秘密?为何当时就不能听懂马秋洛在月台上的弦外之音?我再不向旁人打听那些关于马秋洛的消息,我相信,她现在过的很好。我不能因为当年的错过而去打乱她现在的生活。至少我知道,在那段细如流水的时光里,她一直唱着同一首歌,而那首歌,是为了我。第三段没有了乐读网追问如何寻找的追答你在网上搜索“意林”然后再在意林网站里搜索“有没有一首歌让你记得我”它的原名是《有没有一首歌让你记得我》追问呃呃好吧我记错了😳😳追答呵呵,很高兴帮到了你追问thankyou追答没事。去看吧追问嗯嗯交个朋友吧追答有啊,我用QQ更多追问追问:我要的是文章内容你有没追答:哦哦,文章啊追答:有啊追答: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理智安排阴天傍晚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爱要拐几个弯才来………………这曾是你最爱的音乐,现我把它当成我对你思念时的倾诉.那一缕阳光穿透窗帘洒在我身上是无比的温暖柔情好似你那深情的拥抱.微风吹过我耳旁带来了你那深深的思念,此时的我知道!你也像我想你那样深深的思念着我.你我是如此的亲近……在遇到你之前,我还不认识我自己 走在没有尽头的轨道上 不敢把眼泪滴在铁轨上 更来不及看一眼头顶的太阳 就在这个时候你走进了我的生活 紧闭的双眼让我惊惶失措 我只能停下来静静地在你身旁等待 夕阳的裙摆扫过你的脸颊 我发现了太阳 眼泪在铁轨上蒸干 我闻到了甜甜的味道 清晨 你慢慢睁开了眼睛 晶莹的光芒叫醒了我 在你明亮的目光中 我才第一次看到了我自己  遇见你是我最美丽的意外,是上天对我最好的眷顾.虽我们相识于那虚无的网络彼此却比现实还要来的真,遇见你,走进你;我才从真正意义上体会到爱情赋予生命的特殊含义.你是那三月里暖人的阳光你是我歌唱时的音符,是我呼吸的空气,是我飞翔的翅膀,是我对未来执着的勇气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今生遇见你不仅是意外是我们前几世的等待.是缘分让你我相遇.追答:是这个不?追问:不是追问:你没看到我说的是一个故事追答:好吧π_π追问:辛苦了这是12年的意林的文章你知道吗追答:这个追答:绝对是的追问:对对对追问:就是这个追问:有没有完整的内容追问:谢谢追答:*^_^*很高兴帮到了你追答:我找找追答:这是前段追问:请问你在哪找的的这篇文章追问:有网址吗直接发给我就行了追答:大三的时候,我和一个北方的女孩恋爱了,但没过多久,便彼此形如陌路。我想,我始终忘不了马秋洛。即将毕业的时候,在网上听昔日的同学说,马秋洛就快结婚了,后天在当地的酒楼里设宴。很多同学都接到了请柬,惟独我没有。我托高中时候的班长帮我带了一幅偌大的油画,画上,有一片秋日的暮色四合,以及光秃的树干。窗台上,一个美丽的姑娘迎风歌唱,她的双肩上落满了锗红的光晕,黑亮的长发在呼啸的风中飞扬。我想很久,都不知道该给这幅油画取个什么名字。偶尔哼起《遇见》,才在背后写下了其中的一句歌词,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毕业前,我在北方的都市里找到了一份称心的工作。此刻,我和马秋洛已经彻底失去了联系。楼下的出租车师傅一直摁着喇叭催促,我手忙脚乱地整理东西,准备从学校搬到公司去。当我奋力把衣柜上层的衣服全然扯出时,一个美丽的画册忽然飞向半空,噼啪一声,纸片顷刻落了一地。当我打开画册,预备把整理好的纸片夹到内里时,忽然发现了一个不为察觉的秘密——在因撞击而裂开的封面夹层里,安稳地躺着一封绿色的信件。在这封青涩的信件里,马秋洛说,如果有那么一个女孩,坐在你的后排,不在乎别人说她老土,整整三年都只唱一首歌的话,那原因只有一个——她想把这首简单的歌翻来覆去地唱给你听。你一定要知道,这女孩有多么喜欢你。站在夏日的阳台上,看着宿舍里的满地狼藉,我忽然泪落如雨。粗心的我,为何当年就不曾发现,这画册里的秘密?为何当时就不能听懂马秋洛在月台上的弦外之音?我再不向旁人打听那些关于马秋洛的消息,我相信,她现在过的很好。我不能因为当年的错过而去打乱她现在的生活。至少我知道,在那段细如流水的时光里,她一直唱着同一首歌,而那首歌,是为了我。追答:第三段追答:没有了追答:乐读网追问:如何寻找的追答:你在网上搜索“意林”追答:然后再在意林网站里搜索“有没有一首歌让你记得我”追答:它的原名是《有没有一首歌让你记得我》追问:呃呃追问:好吧我记错了追问:😳😳追答:呵呵,很高兴帮到了你追问:thankyou追答:没事。去看吧追问:嗯嗯追问:交个朋友吧追答:有啊,我用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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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门派,掌门出手,势必夺得不思珉,离雎出走,十渡埋伏,冷折鸢下手狠毒!
看少年洲主岳泠澜 如何踏破仇敌,为众人还愿!
这一场生死之战,我陪你赴汤蹈火!
传闻中,不思珉是一块精致的“字石”第一个触碰它的人,就能成为它的“主人”。可即便是再傻的夜明生都知道,这石头摸不得。因为只要触摸上去,它便会吸光你的精力,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与你相关之人。
天不遂人愿,夜明生中招了。
可大家顾不上疼惜夜明生,离雎离家出走,却被师父十渡半路绑走,威胁岳泠澜交出不思珉。长离宫也没闲着,冷折鸢亲自出马,竟然想将夜明生浑身血液抽干,以控制不思珉结契。
江湖之争,没一个好惹的。谁也没想到,这场抢夺之战才刚刚开始,一位“棠”姑娘到来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慕颜洲:享尽天时的神秘门派,宛如世外仙境。门人以女子居多,武功博采各派之长,行事我行我素。
一粟海:有百年历史的大派,以匡扶天下泽被苍生为主旨,医术和幻术双绝,被视为当今江湖最权威的名门正派。
长离宫:于地下建宫,美轮美奂,门人通晓奇门术数,尤其擅长用毒,诡谲不羁,被视为邪魔歪道。
岳泠澜:慕颜洲少主,清冷又毒舌,有着世间最耀眼的皮囊和最不堪的身世。
离雎:岳泠澜心头的月亮,颜色无双,命途多舛,身份成谜。
阿筝:身份神秘的绿衣女子,自称是长离宫普通门人,却武功奇高,爱慕岳泠澜。
莫青璃:江湖人称“羽衫观音”,慕颜洲洲主,抚养岳泠澜长大,对他感情复杂。
汐回:岳泠澜的师妹,慕颜洲乃至江湖上医术数一数二的女子,温柔和顺。
唐似漪:主动为一行人寻找“不思珉”提供帮助的陌生女子,敌友难辨。
涧花:岳泠澜的四位侍女之一,自幼争强好胜,多年前在暮雨帮助下逃离慕颜洲,原因成谜。
暮雨:岳泠澜的四位侍女之一,善良安静,忠诚聪慧,甘愿付出,被观音关在牢狱中多年。
棠:夜明生的未婚妻子,二人因误会分开,如今终于找到夜明生,进入岳泠澜的队伍中。
既然大佬发了话,众人也乐得多空闲一天,陆陆续续地都散了。等人都走光了,岳泠澜环着离雎的手却依然纹丝不动,离雎狠狠拍了他一下:“谁喊累了?谁刚睡醒不久又想睡觉了?”
岳泠澜满脸都是无辜:“难道是我吗?”
离雎气得又想打他,他却揽了她的腰,把她往膝上一放,还主动把脸送了过来:“看来我得抽时间把腹语重新教给你,以前在慕颜洲,我们总这样玩。”
“玩什么?”离雎终究舍不得打他,只象征性地捏了他的脸颊一下,没想到他看上去如琢如磨,无一丝赘余的一张脸,捏上去手感还不错。
那就再捏一下。
“串供啊,再碰上刚才那种情况,腹语一用,串供多方便。”他见她捏上了瘾,不由得嘟囔道,“你捏轻点儿……”
离雎憋着笑,生怕隔墙有耳,可又忍不住现在就问他,便压低了声音道:“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为什么主动让那个唐似漪住下?她心计颇深,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对你有意思,估计正巴不得找个由头能留下来呢!”
“所以我才直接遂了她的愿啊!”岳泠澜也学着离雎的模样放轻了声音,见她板起了小脸,他才肯老实道,“把她扣在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离雎觉得有理,刚从他腿上爬下来,又很快想起了什么:“那你明天才肯去找那把钥匙,又是为了什么呢?”
岳泠澜摇摇头表示她离他太远了,他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离雎无法,只得重新爬回他的膝上,又重复了一遍。
他这才肯玩着她的发,悠悠道:“总得给她,也给我们自己留点儿时间做事。”
离雎正琢磨着,岳泠澜已靠在她的肩上,竖起一根手指头道:“现在开始回答,第一个问题,唐似漪想做的事跟什么有关?”
离雎的脑中快速闪过刚才大家的神态举动:“《破阵图》,她的余光一直锁在涧花的衣袖上……难道她就是暗中怂恿涧花找你要《破阵图》的那个人?”
岳泠澜不置可否,只又竖起一根手指:“第二,如果她真有算盘要打,会选在什么时间去做?”
“当然是我们不在的时间了……”话音未落,离雎已想通了,“所以她才故意避嫌?等我们去找钥匙了,她就会去偷偷安排跟《破阵图》有关的事?”
“还不算太笨。”岳泠澜已在离雎不经意间单手给她编了根小辫子。
“可我还是不明白,如此一来,今天去找那钥匙和明天去找到底有什么分别?反正我们一走,唐似漪就会趁机离开啊!”
“好吧,我收回刚才对你的评价。”岳泠澜嘴欠得让离雎忍不住又捏了他一下。
他由她捏着:“第三,想想我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离雎一怔,他说,得给唐似漪,也给我们自己留点儿时间。所以,今天不能去找钥匙,是因为今天岳泠澜已有了安排,而他的安排,必须要赶在唐似漪进行和《破阵图》有关的计划之前完成。
也就是说,今天,唐似漪因为大家都在的原因,不好找借口离开,等明天,大家都去找钥匙了,唐似漪才有机会暗中进行她的计划。
“你想利用这一天的时间差,阻止唐似漪可能有的计划?”离雎蓦地抬头,由于小辫子在岳泠澜手里的原因,头皮实实在在地吃痛了一下。
岳泠澜忙替她揉了揉,道:“何必阻止?由她折腾便是。我要做的事,和她的计划无关。”
离雎一下子泄了气:“你就不能一次性说明白吗?”
岳泠澜也很委屈,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其实很简单,从我回到崖上,到今晨出门,我一直都在进行我的计划,而我的计划,有一部分需要在唐似漪家中进行,完成之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我向来没什么耐心,前期已耗了太久,今明两天就要完成全部计划,所以今天唐似漪不能在她家里,只能在这儿,到了明天,她在何处,都已无妨碍了。”
离雎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计划?连顺序都如此重要,不能颠倒?”
“傻话,看戏的时候场次能颠倒吗?”岳泠澜刮了一下离雎的鼻子,又敲了敲桌面,只见夜明生和云岁成勾肩搭背地蹿了进来。
离雎的脸“唰”地红了大半,搞什么?他们什么时候来的?在外面待了多久?她和岳泠澜这样亲昵嬉闹,敢情都被旁人看去了?
真是羞死人了。离雎低头不敢看来人,一心想跳下岳泠澜的腿,他却从从容容地按着她不让她动弹,这人……太坏。
夜明生一摸鼻子,装作没有瞧见离雎通红的脸,对着岳泠澜咧嘴笑道:“公子,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我和云楂之前已进行了大半,过会儿我们再去唐府一趟,把最关键的事儿给办了。那个唐似漪不在,我俩潜进去不难。”
离雎被他们几个闹得实在心痒:“你们究竟有什么计划?这样吊人胃口,未免太不厚道。”
夜明生连连摆手道:“公子说了,权当是给月姑娘安排一出好戏,这要是先知道演得什么,那还有什么意思吗?”
云岁成也狗腿地附和道:“阿夜说得没错,不敢扫姑娘的兴。”
离雎眼见剧透无望,也不勉强他们,她乖巧地坐在岳泠澜的腿上,目光掠过桌案上的那本《四海拾遗》,停了停。
“怎么?”岳泠澜敏锐地觉出了她心中的犹疑。
离雎拧了秀眉看他,又瞥了眼夜云二人,欲言又止。
岳泠澜顿时了然,握了她的手:“疑人勿用,用人勿疑,阿夜和云楂都是自己人。”
夜明生和云岁成立时十分感动,离雎立时十分抱愧,她歉疚地对他二人点头致意,指了《四海拾遗》道:“我是在想,那个唐似漪可有说谎,故意使计下套?小山,你就那么肯定她不认识书上的那些字吗?这本书既是她家传之物,她没道理读不懂啊?”
“我肯定。”岳泠澜紫眸璀璨,“如果她读得懂,就不敢把这本书示于旁人了。”
他翻开《四海拾遗》第一页,指着底下一行较细的文字道:“这句话说的是,北堂遇批阅于谨和十七年。”
北堂遇!离雎双瞳微张,那个在幻境中,除了展锦端,她唯一能清楚忆起姓名和模样的人!北堂氏和紫氏的恩怨纠缠了数百载,北堂遇便是这大极叛臣之后,那唐似漪呢,她的真实身份,难道是……
“北堂似漪,”岳泠澜肯定了离雎的猜测,“我想,这才应该是她原本的名字。”
他又翻了几页书:“书上的文字,是北堂家族特有的文字,按理只有北堂氏能看懂。阿夜先前已查过唐似漪的底细,唐家是二十多年前到的萱城,而唐似漪成为唐家主事人不过短短六载,想来是北堂氏倒霉,这个后代子孙发迹太慢,根基太弱,又或许并非从小由北堂氏的亲随教养长大,连祖宗的文字都认不得。更倒霉的是,我偏偏看得懂。”
姑姑教得好啊,从小他什么稀奇古怪的文字没学过,北堂氏的文字不过是冰山一隅。
“紫氏复辟后,北堂氏不是早就被灭了吗?为什么你就断定唐似漪一定是北堂氏的后人呢?”离雎依然有些不解,“她读不懂,也有可能她根本就不是北堂家的人啊……”
“她说这是她家传之物。”岳泠澜提醒她,“再者,即便她说了谎,小玉钩,你可还记得,那日在崖下我曾和你说起,唐似漪的身上,也有千步香吗?”
离雎恍然,岳泠澜微眯起眼:“千步香,本就是日南郡独独献给北堂氏的礼物,放眼天下,绝无旁人可争。见到唐似漪的第一眼,我就怀疑她是北堂家的人。”
所以,他才特意询问了她的姓氏,若非是因着这份怀疑,他才懒得多看她一眼。
这下子,离雎以外,夜明生和云岁成也傻了眼。夜明生简直想抱住岳泠澜的大腿嗷嗷哭,公子英明,公子智虑超群,公子天下无双……可离雎正占着岳泠澜的腿呢,还是算了吧!他还想多活几年,便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
岳泠澜却并不觉得这个发现值得高兴。先不说北堂氏一直野心勃勃,争夺皇位之心不死,唐似漪最终的目的若也是如此,不知会殃及多少无辜,就单看这千步香……他从前就想,为何观音会有那么多北堂氏独有的千步香?他本以为观音向来喜爱搜集海内奇珍,千步香只是其中一例。
可自他在幻境中见到了北堂遇,他的脑海中便不可抑止地涌现出另一种猜度。
幻境里,那个面貌模糊,但身形很眼熟的女子,会不会就是观音?
慕颜洲内深藏的千步香,还有北堂氏的文字,会不会是北堂遇对观音的某种示好?
脸上忽然一痒,岳泠澜偏头,原来是离雎,她一门心思地想要端正坐姿,墨发在他脸上荡来荡去。嗯,今日春光甚好,岳泠澜心想。
离雎虽埋怨岳泠澜推她出来背锅,但到了晚上,却也真的困得头重脚轻。白天还嘟囔着岳泠澜把她当猪呢,现在看看她这嗜睡劲儿,说她是猪也没冤枉她嘛。
当然,这些话岳公子只能在心里想想,断然不敢说出口的。
啊,幸亏她现在还没学会腹语。
离雎却不肯服输,她软趴趴地靠在床头,死撑着眼皮不让它们合上,岳泠澜瞧着她这副模样,真是又好笑又可怜。
没办法,他只能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好了,是我总是喊累,是我刚睡醒不久就又想睡,行了不?快睡吧。”
她这才肯哼哼唧唧地挪进他怀里,转眼就睡得雷打不醒了。
毕竟在山中,夜里总比别处要凉上许多。想到这里,岳泠澜便一手替离雎掖了被角,另一手微勾了指,屋内另一侧的窗户瞬间闭合。他正要以同样的方式熄灭烛火,暮雨却轻轻叩了叩门。
是了,从前在慕颜洲的时候,暮雨每晚都会来帮着他照顾离雎,送些吃食什么的,难为她还记得。
暮雨忙活了一阵后,岳泠澜正想打发她回去,却隐隐听见了一些细碎的声音。他虽到不了“千里眼、顺风耳”的地步,要听清一院之中的声响,却是轻而易举。他不需要出门,便可辨认出这声音的来源方向,那个位置,应该是唐似漪的房间。
“你放心,对你,我向来说话算话。”娇柔妩媚又不怒自威,很有几分观音的味道。岳泠澜轻锁了眉,众人之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声音……是谁?
那人似乎还在说话。他正想去探个究竟,暮雨却在此时发出一声低唤:“月姑娘!”
岳泠澜下意识地看向离雎,贴贴她的额,她睡得正沉,面色红润,并无病象。
与此同时,那陌生的声音已无踪迹。
他不作声,只盯住暮雨。
“方才月姑娘于梦中喃喃自语,像是魇着了。”暮雨结结巴巴地不敢抬头。
明明不会撒谎,偏要一条路走到黑。
他没空拆穿她拙劣的谎言,只轻柔地放下离雎,便欲出门查探,暮雨却不知怎的突然大胆起来,她急急追上前,拉住岳泠澜的衣袖,一张脸涨得通红,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岳泠澜冷眼看她,也不收回袖子,只微提起手,免得被她碰到。
她终于要告诉他了吗?关于她和涧花,关于观音的那件羽衫,关于尊严和屈辱、信任和背叛。
可暮雨除了渐渐蓄起泪,依旧什么话都没有说。
岳泠澜轻笑一声,他带着些微失望的眼神简直让暮雨抬不起头。
他正要抽回衣袖,暮雨吸了口气,像是怕吵到离雎似的压低了哽咽,道:“公子,一个人若因为不曾养过自己一日的父母赔上一生快乐,因为不曾亲身经历过却冤鬼索命般纠缠不休的家仇,夜夜不得安睡,梦中哭号,梦醒咯血,是不是很可怜?”
岳泠澜没有答她,他的眸子一如既往地冷。他不看她,目光只在自己的袖口停了停。暮雨哆嗦了一下,松开手,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岳泠澜知道,被暮雨这一缠一拖,那个发出陌生声音的女子想必早就跑远了,他不可能再追得上她。
但他依然选择撇开暮雨,哪怕在这夜色茫茫的别苑中漫无目的地走一会儿都好,他想透透气。
因为顾念主仆之间的情谊,他给过暮雨许多次机会,希望她能告诉他,六年前她和涧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始终瑟缩着,胆怯着,压抑着,自作聪明地以为他除了小玉钩的事什么都不关心,躲在自己的角落里,拒绝他的帮助。
他其实很想救她,她服侍了他十余年,从来都是真心实意,他不想看着她越来越沉默忧郁,连最后一点儿生气都耗干净。
刚才瞥见她的泪眼,他突然没理由地觉得,她快要死了。
岳泠澜的脸上是永远不会出现烦躁的情绪的。他走到后院,被冷风激了一激,心里便舒服了许多。他正想回去看看离雎,却忽地意识到,这后院里,不只有他一个人。
后院和精致的前院不同,没有筑起什么高墙,倒是围了圈矮矮的竹篱,也不知道是出自谁奇怪的审美。而此时,阿筝正闭目倚着竹篱,双手温柔地搭在篱边,似乎已经睡着了。她和竹篱同着绿衣,倒确实像是在互相怜惜。
岳泠澜收回目光,正要离开,却听阿筝的声音轻轻响起:“我就这样惹你讨厌,让你避如蛇蝎?”
如她所愿,他终于回身向她走来,停在她身旁。她知道自己生得很美,是离雎没有的那种令人炫目的美丽,可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情欲。
她突然很想哭,她喜欢他,她甚至爱他,她都快要发疯了,可是她现在却因为种种不能明说的顾虑,没法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敞开来告诉他。
她知道在他眼里,她自私、刻毒、为所欲为,他厌恶她,甚至憎恨她,都是理所当然的。归根结底,她不是离雎,他们不是一对儿,所以她被离雎冤枉,他也可以视而不见,她的委屈,她的情绪,他都可以置之不理。
他凭什么要在意这些呢?没有沟通的必要啊。
一切的一切,归结于同一个原因,不过就是“阿筝不是离雎”。
可是岳泠澜,背负着沉重的包袱数年来如履薄冰的不是离雎,把仅有的无私和感情给予你的也不是离雎啊,你可以等她那么多年,为什么就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
“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喝冷风,想修仙?”他微侧过身,替她挡住了风。
阿筝扬着眉看他,心里已泛起了甜,嘴上却仍强硬着:“你戳在这儿做什么?我不过是喝了酒,出来散散热!就跟你当初大晚上在枕菡榭水上躺尸一样!管天管地管你的小玉钩去,管我干吗?”
岳泠澜真没见过这般记仇的女子,她这样子哪像喝了酒?吃错了药还差不多。
“是你让我过来的,”他认真纠正道,“那好,我回去了,你随意。”
阿筝气得简直要喷火:“早上你明知道她在冤枉我是不是?你为了讨她欢心,不惜伤害我这样一个弱柳扶风、楚楚可怜、手无寸铁、天真无辜的女子,你简直自甘堕落、道德沦丧、人性扭曲、良心泯灭!”
岳泠澜忍不住打量她,瞧这张牙舞爪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架势,亏她说得出这些口水话来。
对于她的指控,他显然没有解释的打算。
谁叫那是小玉钩呢,小玉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阿筝等得不耐烦了,终于憋不住开口道:“你说话!”
“你想听什么?”岳泠澜的指尖有韵律地敲击着竹篱,清清脆脆,很好听,“若是在慕颜洲,我倒是可以弹上一曲。不过在这里也无妨,竹音未必不如琴音。”
“你何必敷衍我?我心里明白,我想听的,你一辈子都不可能说与我听。”阿筝懒懒地坐着,她的声音显出一种难得的柔媚来。
岳泠澜迎风而立,轻声道:“我不是木头,我有感觉。可世上,本无人能与小玉钩相较。”
阿筝握紧了拳,她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挺犯贱的,明知道实话伤人,还要一次次地听他给别的女人表忠心。
“我视你为友,除此之外,给不了你别的。”岳泠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冽直白,“你何必在我身上耗费心力?”
“喜欢就是喜欢!”阿筝起身看他,半眯的眼中倒像是真的有了几分醉意,“当年你三招就打败了阿血他们,我喜欢!你那样近地看我,唤我‘小玉钩’,我喜欢!你穿白衣的样子、蹙眉的样子、咳嗽的样子、提扇对着我的样子,我都喜欢!难道非要我把你大卸八块,再指着告诉你,我喜欢哪一块吗?”
见岳泠澜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阿筝索性走上前,逼视他道:“岳泠澜,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对离雎,其实就像你对汐回一般,也不过是兄妹之情,只是你们在一起久了,感情深得让你无法分辨?”
其实,她有一瞬间想直接问他,有人告诉我,离雎早就已经死了,是你亲手埋的她,那现在的离雎又是谁?你到底在隐瞒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问,好像是想把这个问题留得更久更深一些,在更适当的时候,才能对谁一招毙命似的。
岳泠澜迎上她的眼睛:“不一样。从头至尾,不仅是对小玉钩,对任何人,我都分得很清楚。”
“可你怎么就能确定,你对她的,是男女之爱呢?你们从小一处长大,或许很多东西都混在一起了,你不觉得,你对她这种宠法,很奇怪、很过分吗?”阿筝依然在做着努力,像她这样没有任何前缘加持,对他一见倾心,不自觉地为他改变,这样才叫爱,不是吗?
可他却望着她,目光柔和,又带了些潋滟:“有分别吗?世上有一千种宠法,我完完全全给她;只有一种,我也只给她。”
岳泠澜说着,静默了片刻,又道:“阿筝,必定也会有人如此待你的,你又何必执着?”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温和地和我说话,”阿筝直直盯着他,眸中璀璨,似玉壶光转,想要把他看穿似的,“却是告诉我,你根本不可能属于我,无论我做出怎样的努力……你真好!”
岳泠澜不再说话,转身欲走,阿筝的手臂却已经迅速缠上他的脖颈。
她浅浅一笑,媚态天成,眼看就要吻上他……下一刻,她已被狠狠掼倒在地。
贝齿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甜腥。阿筝凄然一笑,抬眼朝岳泠澜看去,他的袖子正在极速收回,隐约仍可闻猎猎风声。刚才那一推,他丝毫没有留力。
“只此一次。”他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却不复方才淡而温暖的柔和,相反地,掺上了一丝忍无可忍的狠厉。
“岳泠澜!”阿筝低喊一声,眸色染血,“我不是什么默默付出的蠢女人,既然付出,就要有回报!我告诉你,为了‘桃花雪’,我付出了很多,你难道不应该回报我吗?”
所以他就该以身相许?岳泠澜实在参不透阿筝的逻辑,所幸这一幕没有被离雎看到,否则还不知要洒出多少盆狗血。
“回报?可你刚才的要求,不在此列。”他好心提醒,“起来。”
他叫她起来,可他却吝啬到连手都不肯伸出去。
他这样绝情,那她偏不起来。
阿筝挪到竹篱的另一侧,挺直了背:“我只想你听我说一个故事……我自己的故事。”
岳泠澜没有出声,却也没有走,他就这么站着,静静地俯视着她。
这一刻,绵长悠远,仿佛永远不会有尽头。
“我好像跟你说过,我的真名,叫卿愿,所以你也就该知道了,很久以前,我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我有爹娘,还有个比我小三岁的妹妹,从小就病歪歪傻乎乎的。家里是怎么出事的,爹娘是怎么死的,我通通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是个很冷的冬天,屋外除了雪就是血。外面很吵,吵得我脑袋很疼,不多久,我就听不见爹的声音了。”
阿筝微蜷着双腿,额发细细碎碎地覆住了眼,说道:“娘跑进屋,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她说:‘记住,妹妹在后院,如果娘没有回来,你一定要带她走,保护好她。’这是我记忆中,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好像没受什么伤,还是那么漂亮,衣服上的血大概都是别人的,更可能是我爹的……但那一刻,我多么希望那些血都是她的!我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出门,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回头看我,哪怕是一眼!
“那应该是我第一次流眼泪,有害怕,但更多的是恨,对我爹娘,对我妹妹的恨!从我记事起,家里但凡有些好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我的份!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们会通通捧到我妹妹面前去,她不要的才轮得上我!我什么都不能跟她争,我有的全都是她剩下的,包括爹娘的爱!”
她的语气很激烈,声音却低沉得不似平时:“他们总这样对我说,‘阿愿,你应该要对你妹妹好,你一定要对她好……’可是没有人告诉我凭什么。我是姐姐怎么样,足够机灵又怎么样?凭什么家里出了事,我娘连把我藏起来都没有想过,妹妹就被保护得万无一失?我才五岁呀,我也是个孩子,我有什么能力自保?我也是他们的女儿,为什么被丢弃的是我?临了我娘对我连一点儿安慰都没有,唯一的叮嘱竟然还是要我照顾妹妹?”
阿筝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冷静了下来:“那天,我遇见了师父。我不知道师父和我爹娘的死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师父做的我通通不想管!我也从来都没有问过!我只知道,是师父救了我,是师父养育了我,比起我所谓的爹娘,师父给我的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他带我走前问我:‘你可还有兄弟姐妹?别怕,虽然我只会挑一个孩子做徒弟,但一定会让你衣食无忧。’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脱口而出:‘没有,都死绝了。’遇见师父的是我!这原本就是属于我的机会,是我一个人的机会,我当然要牢牢抓住!当时师父只是看着我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他待我很好,教了我很多,在我十五岁生辰的时候,送了我一件很大很大的礼物。”
阿筝低低笑了起来,明明说着狠话,笑容却清透干净:“我长大后,师父告诉我,他一早就知道我爹娘有两个孩子,但当我那样回答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要收下我,因为,我够心狠。再后来,当我有足够能力的时候,我想到了我生死未卜的妹妹。我费尽周折地去找她……但我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愧疚。”
她顿了顿,又目光缱绻地凝着岳泠澜,像是希望他能应一声,但他还是不发一言,只自顾自地站着,她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我找到了她,这些年相处下来,姐妹之间感情很好。我甚至可以这样说,现在,我愿意为她而死。但我永远都不会后悔当初弃她不顾的决定,即便再给我千千万万次选择,我还是会那样做,在那个大雪天,丢掉她。”
说到这儿,阿筝的吐字变得艰难起来,她微抬了头看他,却见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岳泠澜,他站在她身侧,却并没有看她,他不知正看向何处,脸上竟挂着淡淡的笑容。
她如此凄楚地诉说着自己悲哀的往事,他竟然在笑?
他难道是在嘲笑她?他一定是觉得,她的行径卑劣可耻,令他发笑吧……
想到这儿,阿筝的头越发低了,似是在拼命压抑着痛苦:“你一定很厌恶我,可这就是真实的我,谁伤过我,我会记一辈子,而只要是我认定了的,谁也没法改变。你其实不用知道为什么,你只要知道,我,认定了你!”
臂上一凉,阿筝惊愕地抬起头,只见岳泠澜正握上她的臂,他依然没有说话,她却已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阿筝就着他的手慢慢站起,第一次触到他的手,为什么虽然触感细腻,却这样冰凉?离雎……他握住她的手时,手心也是这样凉的吗……
“阿筝,我从来都没有厌恶过你。”他坦荡地看着她,“但我也认定了她,你该明白这种认定意味着什么。”
阿筝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他语声温和,却意带警告。都是聪明人,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他认定了离雎,所以有些事,他不允许再发生。比如她对离雎的伤害,比如她对他的越线。
她突兀地张口问道:“月生君,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就认定了她?”
他偏了头,若有所思,含着浅浅紫色的眸子里,笼着一种有无之间的美,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艳色。
他想着离雎的时候,就是这种神情吗?好看得连夜风都不敢吹他,雨见了他也要拐着弯下。
他终于回答,笑意清浅:“大概是因为,我欠了她吧。”
阿筝会不会理解他的回答,他并不在意,有些事,他没必要多做解释。
就像他不会告诉她,她哀伤地回忆过去的时候,他为什么会笑。
因为当阿筝说起漫天大雪和凛凛寒冬的时候,他想起了离雎。他和观音一起第一次遇见离雎的时候,也是在一个雪天。
岳泠澜不讨厌阿筝,因为他自己清楚,他和阿筝是同一种人,偏执、自私、凉薄、心狠。
你瞧,阿筝在诉说着她有多不幸的时候,他却在想,他有多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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