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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咪咪的打个广告:完结翻译《Family Lies》:完结翻译《Eight and Eighth》:卡壳中的原创《德赫小故事》:
序:相比于他人,我们最会骗过自己 当赫敏格兰杰还是个小女孩时,有人曾告诉过她说生活是最好的老师,因为它的每一次教训、每一次测验,都会铭刻在你脑海里,直到永远。 这对于一个有着浓密的棕发和明亮棕色眼睛的七岁小女孩来说听起来像个谜,但她从未忘记过这些话。 然而它们具体代表着什么意思,她到很久以后才明白。 准确来说,是十一年之后。 十八岁时,生活教会了她各种难忘的教训:善能战胜恶;你所需要的一切都可以在书本中找到;不是所有东西都是你看起来的那样;没能击溃你的东西会造就更坚强的你;黎明前总是最黑暗的;还有,不是每个在你生命中经过的人都会注定要留下来。 但这些并不全是她这几年所学到的所有东西。 生活还教会了赫敏:诚实是种奸诈而又变化无常的东西…因此在接下来的五年中,她根除了所有的真实性。诚实从来没有给她带来过任何好处,不管是五年前她十八岁战争刚结束时,还是现在,都没有好处的。说实话就没有什么好处。 “赫敏,真相很伤人,要记住这一点。”她母亲总是这样说。 在她年轻时,赫敏从来没完全信过这句话,它太含糊了,以至于都不能被认为是个可靠的事实。 她接受了她母亲至少有一部分说的没错的事实,真相是真的很伤人,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真相似乎还以一种可怕的方式来提醒一个人他们在巨大的事情中是多么的渺小。 她最近感到特别的琐碎和不相干。 好吧,也许真相是真的很伤人,但谎言…谎言可以杀死人。 谎言就像夜间的一个小偷,披着隐身衣,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时机来袭击,来撕开说谎者的喉咙,再惩罚他的罪孽和委屈。似乎,不管说谎者逃到哪里,逃向谁,或者怎么尽力清理他们的行为…谎言都会等待,兴奋地、幸灾乐祸的等待。谎言总是让说谎者不断的审视着自己的周围,偏执的、不安的。即使说谎者认为他们已经安全了,其实也没有。 赫敏格兰杰认为自己比一般的说谎者更聪明;她差点就掌握了比最好还要更好的方法。 为此,她独自为自己感到自豪。 不管怎么样,赫敏从小就被教育要成为一个诚实、高尚的人,要成为世界上一切美好和正义的代名词。但她五年前的决定和行动,都像是往她父母曾给她灌输的道德观和价值观的脸上打上了响亮的一巴掌。 但她的不诚实并不是唯一的问题。 这个哑谜让她感到筋疲力尽,要时刻注意着自己和谁到底讲了什么谎言真的很令人厌烦。简单的事实就是,她真的在撒谎,她只是不习惯。实际上,她还是个孩子时,她曾是个非常糟糕的说谎者,每个人都可以看破她。多年的经验已经让她消除了怀疑,即使说谎是必要的,赫敏也不能忘记真相。她的谎言也许在别人耳中是令人愉悦的,但对她的心来说是残酷的。 她的心…她都不确定它还是否存在。 没错,它也许还仍然会在她的胸内跳动,向全身泵着血,但它感觉上,是那么的空洞、破碎、无法修复的。 她的心已无法感受到太多,只能感受到那彻底的失望和绝望。但她也多少感激着她的那些闪烁着的情绪的稀少,她为她对她爱着的人和爱着她的人所做的事感到深深地后悔。她不需要再去感受她行为所带来的后果和影响,因为她已经知道她为谎言所付出的代价。 一切。 谎言使赫敏格兰杰失去了她所熟悉的那种生活,并且让她不再抱有希望能找回她丢失的一切。 她从来就不理想化和愚钝,去相信不可能;毕竟,如果不是还有可能,那也就没有所谓的“不可能”……这充其量只是个复杂的想法。 她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偏离了正轨,于是以一个会吓到众人的想法将自己拉了回来:赫敏格兰杰不仅仅是个骗子,而她也缺少那个动力来停止那么做。她想,也许说谎者们从来就不在乎动力和后果吧。他们感激着谎言提供的迅速修复和润色,然后毫不迟疑的继续前进。但赫敏明白,那迅速的修复是没有办法维持,尤其在她这种情况下。 这就像是用一张很小的餐巾纸,去擦拭那洒了到处都是的油。 所以五年前,她跑了;她将她的生活打包起来,在所有真相暴露前,跑了——而现在,她回来了。她没必要再跑下去了;她现在唯一需要做的是维持那些长久以来她呼吸着的、生活在其中的谎言。 然而,她会为当年的逃跑而感到愧疚:为当年选择了那相对轻松的方式,而伤害了她所关心的人,但当时,她真的别无选择。她当时被困在一个形象化的(同时也是实际的)的角落里,就像一只被追捕的猎物一般。她做了她应该要做的事,然后逃走了。 但那就是说谎者们的生活方式。 说谎者从来不会逗留,去清理他们留下的混乱,同时也对之毫无后悔。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些罪恶是必要的,尽管良心会受到谴责。 赫敏认为,拥有良心也许不是说谎者们所推崇的品质。 在她说了那么多谎言之后,她确信自己的良心早已灰飞烟灭了。事实上,她五年来说了太多的谎,以至于她觉得那些谎言似乎快变成了事实。 她撒谎,是为了从痛苦的真相中保护别人,同时也保护自己:很崇高的理由,但这不重要。最讽刺的是,她说的谎言,比起伤害他们,更加伤害自己。他们生活在幸福中,幸福和无知中。他们恨她,毕竟他们有着充分的理由那么做,留她独自一人受苦。他们有彼此可以依靠,而她——她谁都没有,真的。但那些谎言不是最糟糕的。 甚至一点边都沾不上。 有些谎言比她用来欺骗她在乎的人的谎言还更糟糕,比如那些用来欺骗自己的谎言。 上个月,在魔法部,当哈利拒绝和她说话仿佛她不存在时,她和自己说她并不在乎。当赫敏意识到在她回来的七个月里,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发现时,她和自己说她一点都不难过。每当她翻起金妮、哈利和罗恩的照片时,她和自己说她对金妮代替她的位置感到无所谓,她也一点都不嫉妒金妮。每当她想起自己的父母时,赫敏和自己说,她父母死去的时候压根不知道有她这么个女儿存在,她丝毫不会心痛。她不在意自己将要孤独一生。还有不,她回来后,她一天都没想过要逃跑。 谎言、谎言、谎言。 除此之外她还对自己说过无数个谎,一个比一个要让人心痛。 她总在感觉很难受的时候强迫自己、告诉自己她现在很好——这是真的需要本事。更需要本事的是说服自己在回到英国之后,生活会好起来。她在大战前后,走在毁灭之路中时,领悟到这个相当不错的本事。 赫敏最拿手的,就是欺骗自己。 这对她来说像换袜子一般轻而易举。 随便哪一天,她都可以对自己撒上一百个谎,忽略着她那颗迷茫、苟延残喘的心。
CHAPTER 1:两位孤独的人Part 1:橘红色的袍子和笑容能使世界运转德拉科马尔福忍住了因无聊而打哈欠的冲动,不理会他已经在咕咕叫的肚子。 他已经累得不行了,只想回家,想办法从他的家和生活中摆脱他的前女友。 打扫房子——是他前任的要求。可惜他讨厌它。工作之外,德拉科从来就不是一个井井有条的人。他是一个娇生惯养、被宠坏的孩子所长成的男人。五年里,按照他女朋友的数量,他也从来没有理由要变得有条理。 嗯,就在两天前,他变回了单身。 感觉不错——不,超好。 当然,命运、母亲和潘西今天给他安排了其他计划。 这个计划包括了在对角巷试长袍……从他的角度来看,是轻度的折磨。 是的,他被拖着要去。 {“德拉科,亲爱的,你想不想陪我去对角巷试长袍?”纳西莎马尔福用着十分甜腻的口吻询问道,奇怪的是,听起来却感觉略有恶意。 潘西脸上也挂上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甜?他可不会用这个词来描述潘西或者他妈妈。 冷冷的,他回答道,“我宁愿给自己施个‘昏昏倒地’。”} 在他能将他们赶出自己家前,潘西告诉他他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帮他掸掉。掸掉后,母亲决定帮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起幻影显形到了对角巷。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没来得及在闪光灯开始闪烁前爆发。德拉科花了足足一分钟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魔杖,无法幻影移形回去。 该死的。 德拉科马尔福上了两个斯莱特林女性的当。世界怎么了? 他为轻易中了如此简单的诡计而感到愚蠢至极,但简单有时候就是关键。简单,毕竟是潘西的专长。母亲,什么都可能是,唯独不可能简单。她每次制定计划时,都将它制定的很大。所以他知道,这个小把戏要么是潘西的主意,要么就是纯运气,他真的不知道——或许他不应该低估母亲的参与度。 纳西莎马尔福很阴险、很狡猾,但是只在必要时。当然,谈到他的感情生活时,这种必要就产生了。有几次,她能说服他,她植入他脑子里的想法,其实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当他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纳西莎的计划早就开始施行了。 烦吗?绝对的,但当家里充满了为了个人利益什么都能做出来的狡猾的斯莱特林时,这又很常见。 这就是德拉科今天在对角巷的原因。 个人利益。 德拉科被拖来的原因很简单,要像只该死的家养小——呃,好人一样,帮忙拎包。 更何况,他要通过无视那些暗送秋波,爱跟拍名人的记者,继续装得像一个正常又高贵的贵族一样。 正常?德拉科对这个想法只是笑笑。马尔福家不正常已经有段时间了,现在看来,好像也变不回正常。 战争大大的减少了他们的财产——由于被判刑的食死徒必须赔款。然而,这笔钱不足于把他们从上流社会的名单上撤去。纳西莎马尔福也想确保人们不会忘记他们是魔法界少有的享有特权的。 “柑橘?”潘西优雅的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问道道,离摩金夫人的镜子大约有十英尺的距离。她双腿交叉,耐心的向他递出一瓣。 德拉科瞪了一眼,抓起她手中的一瓣水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还在咀嚼多汁果实的他,仍然瞪着她,他粗暴的威胁道:“别以为一瓣柑橘可以将你移除我的黑名单,帕金森。” 一个毫无兴趣的哈欠逃离了她的嘴唇,“呜,我是不是该站在我的Jimmy Choo里瑟瑟发抖哦?” “是的。”他简单的回答在空气中游荡了一会。 她又剥开了一瓣,懒洋洋的地将它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优雅的靠在了椅背上,然后看向了她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你似乎总是忘记,你的冷嘲热讽能吓坏大多数人,但对我不管用。”她冷笑道。 德拉科发现自己也在朝她冷笑——差点。 毕竟,他仍然处于一个极坏的、暴躁的状态。 他瞥了她一眼。 如果要评出“自霍格沃茨变化最大”,潘西·母狮子脸·帕金森会稳稳的赢。他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大战夺取了她母亲的理智和他父亲的性命,她在她父亲去世后的精神崩溃,还是她长大了,总之讨人厌的潘西帕金森已经不在了。在过去的五年里,她变得好看了,获得了惊人的气质和成熟。她懂得了责任的意义,和作为一个年轻人意味着什么。开始为她的信念而奋斗,而不再是轻易地放弃。此外,她抛弃了那些旧的纯血观念,在一定程度上开始大大的尊重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并且会咒那些不小心让“泥巴种”这个词滑出自己嘴唇的人。 潘西并不完美,但战后她经历了许多,并在他生命中最艰辛的日子里陪着他。他光是因为这个,就不得不尊重她。 即使作为最受欢迎的女巫时尚杂志‘魅力与时尚’的高级编辑足够让她忙碌到远离伦敦,她也丝毫没要离开这家店的迹象。 他需要得到尽可能多的支持。 “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德拉科抬头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她正身穿亮绿色长袍,面无表情的在镜子前来回游走,给他们一个更完整的视野。 如果那一刻他眨眼了,他就会错过他好朋友那稍纵即逝抽搐的眉毛。她没有认可,德拉科期待的等待着潘西气质女人背后的势力女人出现。设计师伊莲正骄傲的看着自己顾客身上的长袍,估计是希望得到潘西的认可;自从他们到达后,她就一直在努力,但无济于事。潘西利用了自己的影响力,说服管理层人员将店只对他们开放三个小时,这样他们就可以和最好的设计师伊莲有比较私人的接触。这让母亲可以在宁静中挑选她即将在夏至晚会上穿的长袍。她现在穿的长袍是他看到的第十二件——尽管没有大声说出来,但这长袍糟透了。“我的老天爷啊,它们简直可怕,”潘西惊恐的倒吸了一口气,最大幅度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厌恶,“她像是被泡在了鳃囊草里。” 种种原因,她严厉的反应并没有惊到他。潘西每天都在欣赏着最优秀的设计,与最顶尖的设计师们合作,评价着最有型的衣服,看着最时尚的模特照片。她专业的意见重重的压在了他皱着眉的母亲身上,和那个看起来沮丧的设计师。 小心翼翼的,那个黑发女巫胆怯的问道:“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 “问吧。” “它的问题出在哪,帕金森小姐?” “问得好,伊莲。”潘西坐的更直了,德拉科只是摇摇头。“首先,你挑的颜色和她的肤色完全不搭,你让她看起来像是要吐了一样;其次,这件衣服的裁剪让她看起来有一百多岁;最后,这衣服几乎都要碰到地板了,在她身上看起来非常邋遢。事实上,这整件衣服都看起来非常苍老,几乎是过时的。你让马尔福太太看起来像是一块需要被好好修理的草坪。” 德拉科默默的认同。纳西莎看起来略不爽。潘西将最后一块柑橘吃完,这时另一位店员急忙上前递上湿毛巾给她擦手。 真可笑。
伊莲的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能改好它…” “别慌。”潘西懒洋洋的抬起手,像是在安慰这个女人。她的语调强势的,但同时让然感到宽慰,也就她能这么做到。“没什么要担心的。这对于业余的人来说是个非常常见的错误,而且很好纠正。伊莲,你想的是‘普通’,而我不能因此怪你,因为这是一家普通的服装店,你的设计对于普通人都是非常合适的。”听到这里,伊莲的脸色好看点了,“但是现在,我希望你走出那个思维模式,给我找出‘特别’的衣服来,你能做到吗?” 她激烈的点点头,以至于德拉科都觉得她脖子马上就要折断了。“我…我能做到的,帕金森小姐。不对,我会做到的,”她战战兢兢而又兴奋的表情瞬间变得坚定。 潘西对年轻的女巫笑了笑,“太棒了!这么想就对了。首先,你要去找些亮眼的长袍。我碰巧知道马尔福太太的肤色和夏日的桃色或裸橙色非常搭。”纳西莎也同意,她笑着点了点头,“其次,我觉得我们该找一件少皱褶,不会那么显老的长袍;一件可以勾勒出她身形却又不束缚她的长袍;一件可以减龄但又不过分装嫩的;最后,你应该找一件刚刚好过膝的长袍,毕竟现在是夏天啊。” 伊莲乖巧的点点头,在空旷得店里来回奔波,抓起那些符合潘西的要求,并且是纳西莎尺寸的长袍。他母亲走进了更衣室,随手带上了门。另一位马屁精店员,像一只逮捕的鸟儿一样走来走去,最后被潘西挥挥手吩咐退下。 感谢梅林。 一旦确定周围没人听得见,潘西靠了过来,声音勉强比耳语要大声点,“你父亲怎么样了?你妈妈和我说前些天在圣芒戈他情绪失控了两天。” 德拉科的表情立马僵硬了。当他不具有精神病的头衔,被迫让他们把他送进医院前,卢修斯马尔福整天在庄园里游荡,被困在因为战争时犯下的事而被关在阿兹卡班两年的妄想。他怀着极大的困难,忍着胸口的隐隐作痛向她解释了两天前发生的事。“他试图用成套的盔甲中的剑将自己串起来,我把剑变成了石头才救了他。原本该被刺穿的背部和脊椎后来都是丑陋的淤痕,但这并没有让他停下来。” 这段记忆可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他也不想在摩金夫人的店里谈论这个。 “噢,德拉科。”潘西摸了摸他的手,让他感受到她的同情。 他不希望这样,但他也没有放手。“我总有一天会任由他成功的。”他苦苦的吐道。 “你不会这么想。” 他从她松开了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哦,我不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你爱你的父亲。” 没有任何情感的,他回答道。“别把我对他的尊重,误认为是爱。” “你什么意思?” 他接下来的话语,和炎热的夏天完全相反。“爱和尊重是两个不同的东西,潘西。”德拉科靠在了椅背上,瞥了一眼伊莲,她又抓起几件红色的长袍。微微的,他看着那个想获得潘西赞赏的女人,摇了摇头。尽管很可悲,他还是明白他身边的女人在事业上有着很大的影响;如果她喜欢你,那你的生活会大有不同。 “到底有什么不同,德拉科?” “你尊重你所爱的人,但你不见得会爱你尊重的人。” “我想你说的是有道理。” 整段对话在潘西审查伊莲拿来的几件长袍时结束了。她立刻向七件中的三件皱起了眉,并告诉她,在她找到一套自己认可的长袍前,不要回来。德拉科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沉浸在沉默中,因为当他们再次独处时,潘西又回到了那可怕的‘父亲’对话。“他还会和你说话吗?” 听到她的问题,他几乎是震了一下,但他足够理智,让自己保持一副中立的表情。自从三年前,他父亲从阿兹卡班归来,他每个周末都会在庄园陪自己的母亲。但他没有一次曾睡着,相反,他会坐在床上,聆听着他父亲在房间外的举动。卢修斯马尔福会像一只猫一样抓挠着门,还会试图将手指从门缝中伸进来,仿佛是要抓住他似的。德拉科想到上次见面时的记忆,胃里不禁开始翻腾了。父亲会经常激动的说起一种叫做素瓜的生物。很显然,他们感染了他父亲的身体、思想和灵魂;控制了它,告诉了他未来,并告诉他要杀死自己或整个家庭,以避免他们所有悲惨的未来。 {“...素瓜们告诉我,泥巴种要来从你的脑壳中吸食你的大脑…” “...我已经尽力击退他们了,但素瓜们正在慢慢控制我的身体…而且我喜欢…” “...你会变得和我一样,你等着吧。你逃不掉你的命运,德拉科。他们接下来就会找你的,儿子。素瓜们想要你,他们喜欢你的血液和你那漂亮的皮肤…他们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 “...我能在空气中闻到它…那种味道,死亡、腐烂、血腥的味道…你闻到了吗?你闻到了吗,德拉科?它太棒了…噢,我是多么想念血…”} 当这些回忆闪过他的脑海,他脸色一下子白了下来。但他只是回答了潘西一句平淡的:“是的。” 如果德拉科能够如愿以偿,他的父亲现在会被锁在圣芒戈的精神病房内,直到他死亡或者痊愈。然而,命运不是掌握在他手上的。令他失望的是,他母亲对父亲的爱让她盲目的相信他会完全康复的。她并没有打算放弃他。 ‘爱’,德拉科想到这便摇摇头,爱会伤了她的心。 他知道真相。父亲不可能会奇迹般的康复的;他病的太重,走的太远,以至于这无法发生。德拉科和纳西莎之间的‘吼叫大赛’只会让他俩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张。 {“母亲,他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你必须在他伤害你之前,把他永久性的放在圣芒戈!”德拉科在壁炉前来回走动时争吵道。 她就是不听,他真想把她摇醒,让她明白他的用意。 纳西莎马尔福只是平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独生子在她面前来回走:“不,他没有。德拉科,他一点都没变。”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理由呢?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这方面的专家呢?他们说他没有在好转!你只是不肯接受,母亲!试图用挂毯上吊并不是好转的迹象!” 纳西莎站了起来,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听到她吼叫:“他们知道什么?你又知道什么?有谁知道?他会完全康复的!我不会因为要证明某个该死的点,而就放弃我的信念,德拉科!我相信他!奇迹会发生!” “是的,它们可以,但只有在童话故事里。” 他拿起一小撮飞路粉,踏进了壁炉。 “我们生活什么都是,唯独不是童话。”} 当他第一次考虑在父亲回家后的几个月搬出去住时,她恳求他留在庄园陪她,但他做不到。尽管他在他房间里施了咒,有看着他父亲那样天天晚上抓挠着门,他真的做不到。于是德拉科很快就买了一栋靠近魔法部的公寓,他母亲则是留在了庄园,由家养小精灵来照顾他父亲的日常。但他并没有完全抛弃她。 从来没有。 德拉科往他母亲房间周围施了守护咒,这是很有帮助的。尽管他父亲神神叨叨的精神疾病已经完全的剥夺了他运用魔法的能力,但他仍然拒绝冒险让母亲单独与他呆在庄园里。 即使他被认为是无害的。 说句实话,德拉科非常尊重他母亲,比起他生命中的任何女性都来的要尊敬。她坚强得顽固,战后她把他们一家从伏地魔挖的深渊中拉了出来。尽管整个情况看起来很糟糕,他想相信她对他父亲的直觉。 但他再也不确定了。
“我相信一切最终都会解决的。”潘西确信道。 “你又在喝我妈妈的乐观药剂吗?”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但声音中透露着玩笑。 她笑了:“你才需要喝一下。自从你变成了马尔福家的顶梁柱,你变得越来越无趣。” 德拉科抑制住了怒视的冲动。 家里的顶梁柱。 这可不是他二十四岁时想要的头衔,但多亏了他那神经病父亲,“家里的顶梁柱”的重担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他的肩上。他有责任通过做的每一件事、每一个自己交往的人、每一个他公开约会过的女人、甚至是自己在魔法部里的工作,让马尔福的名声好些。 纳西莎要求德拉科参加每一个她参加的派对,每一场她举行的慈善舞会,和每一场剪彩仪式,尽管他是非常不乐意。但在这些事情上他别无选择。他做了对自己家族最好的事情----嗯----或者说仅存的事情。这些都不重要:他多么憎恨派对;他宁愿从伦敦最高楼的顶端跳下来,也不愿意和一群颈椎僵硬、思想老旧的老人们一起待一晚;他不愿意带他‘当时的女朋友’们参加派对,因为毫不例外,她们只要看到比他有钱的人就会眼冒金星,不论他多么的古老。 他的母亲一直想知道他为什么还没有安定下来。德拉科皱了皱眉头。 至少他能够与潘西·帕金森和布雷斯·赞比尼保持着公开的友谊,这是他能够在聚会里保持理智的唯一原因,因为他们都在。当他们渐渐长大,他们的家族都没有站在伏地魔这边,或者说是哪一边都没站。而由于他们的中立,潘西的父亲和布雷斯的母亲在大战结束后一个月里,被存活下来了的食死徒们杀害了。 尽管如此,母亲还是不断的试图迫使他与战争英雄波特和黄鼠狼结盟。 就算是为了取悦他母亲、或者保全马尔福的名声,和那群白.痴结盟,完全不可能。每次遇到他们,德拉科都尽可能表现的友好,但令他最厌恶的是那个女版黄鼠狼。她应该感谢那些为了保持文明而设下的条条款款,因为对他们表现友好的感觉,宛如受了钻心咒一样使人享受。 但他坚持下来了。 谢天谢地德拉科很少会看到黄鼠狼或者女版黄鼠狼,但他每天上班时都会遇到波特,甚至有几次他还会在一系列案件中与这位傲罗合作。整个巫师界都应该为他拥有足够的自控力而感到幸运,否则每次当波特对他态度不好时,他不可能还保持这般礼貌。 有时候他真的是无比的想要咒他,但他忍住了。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德拉科·马尔福热爱他的工作。 大战过后,德拉科最初是在他母亲的坚持下成为检察官的。起初,他无比的讨厌它,但在赢了一场非常棘手并且他很用心准备的案子后,他意识到这份职业似乎在召唤他,而他也并不再介意继续做这行。他能将自己的特长发挥的淋漓尽致:观察并发现他人的弱点,使他们将自己的情感发泄出来,为自己的观点辩论,还有仔细的注意到那些再细微不过不细节。起诉,他发现不仅是一件他特别擅长的事情,还是一件可以让大家不再单单认为他是食死徒卢修斯·马尔福那从未杀过人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为自己重新争取了一个称号,而他爱死它了。 他每周要花五天替被告辩护,为自己的案子辩论,提供证据,并将大量的食死徒(是的,魔法部还在围捕他们)、杀人犯、支持伏地魔滥杀麻瓜的冷血恐.布.组织、和其他严重犯罪分子,毫不犹豫的送进阿兹卡班。他们的命运被他控制着,掌握在他的手掌心里,这给予了他一种控制的感觉,一种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过的控制感。 在近三年里,他设法让自己获得威森加摩每位成员的最高尊重,包括魔法部长金斯莱·沙克尔本尊。的确,有不少人憎恨整个马尔福家族,但尽管如此,大家还是敬重他,罪犯们害怕他,其他检察官都想成为他。德拉科很满意,他终于在某件事情上做到了最好,他终于能够控制自己生活中的一个领域。 嗯,两个领域。他甩了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在他母亲撮合的千金中,和他保持情侣关系最久的一个。他决定,在和他交往的所有胸大无脑的千金中,阿斯托利亚将会是最后一个,纳西莎·马尔福从此也不会再多事的插足与自己的感情生活…嗯…剩下的生活。 “马尔福先生?帕金森小姐?请问你们还需要什么吗?”那个递上湿毛巾的马屁精店员礼貌的问着。 {除非你能给我一根魔杖,好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幻影显形回家去吃饭,不然我什么都不要}他苦苦的想着。 当德拉科只是默默的摇摇头,潘西礼貌的回答道:“不,不用了,不过谢谢你的好意。” 他确保他盖上了他烦躁的盖子。更重要的是,他真的很讨厌别人称呼他为‘马尔福先生’。这会让他的心脏不规则的跳动,他眼前也会精神错乱般的浮现出他父亲的房间,当然他没打算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那位年轻女子点了点头,离开了。潘西也离开了去帮助伊莲挑选自己母亲的长袍。她消失在了更衣间里,几乎是立刻,一件长袍就被甩了出来。 他的胃再次咆哮了,使德拉科皱起了眉头,希望没人听到。 灰色的眼眸向店员那看去,为看到她正在挂上长袍而感到放心。 是时候结束这次在地狱的购物之旅了。“潘西,你能快点挑一套长袍吗?”他吼道。 她完全泰然自若:“再几分钟,德拉科。” “母亲!”他用一种相当愤怒的声调,从那不舒服的椅子上叫道。 “耐心点,德拉科。”纳西莎回叫道,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他无法阻止自己摆出一副臭脸。耐心他本来就没有,更何况是在他快饿死的时候。 “也不要摆臭脸,它使你脸看起来更尖了,像你父亲。” 德拉科的表情一下子垮掉。 他听到潘西笑。 当他的胃咆哮得更大声时,正是两点。饥肠辘辘的感觉使他再次发起脾气:“去他的….母亲!” “嗯?”她亲切的回复道。旁边那位马屁精店员正连忙捡起一件被潘西嫌弃的艳粉长袍。 这耀眼的颜色让德拉科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睛快被刚刚看到的荧光黄、荧光粉、荧光绿、荧光蓝给闪瞎了。 “你好了没有啊?我快饿死了。” 第一位出现的,是面带微笑的潘西;接着是伊莲,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而最后,踏出更衣间的,是身穿橘红色袍子的母亲,“你觉得怎么样,德拉科?” 他的愤怒和不耐烦,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有所缓和。说实话,他无法否认她真的很好看,尽管她是他的母亲。纳西莎·马尔福一直拥有一副永不褪色的优雅的外观,即使是在大战期间。 那橘红色的袍子将她显得更为年轻,更有活力。当她笑起来时,她看上去像是真的开心。 德拉科内心深处知道,尽管她从未谈论过它(马尔福一家是出了名的不会分享那些会令他们不安的事情),他知道她母亲为他父亲操碎了多少心。德拉科非常不喜欢他母亲难过,这总会让他想起他青年时的那几年。 而说实话,不管他是否缺少一根魔杖,他之所以会留下来,只是不想看到她难过。一位伤心的女人,并不是德拉科对付的起的。但现在,她正在笑。自从他们来这之后,她就在笑,而且是发自肺腑的。“你看起来棒极了,母亲。你应该买下那套长袍,然后和我共进午餐。”他笑了,并将手比向双手插着腰的潘西,“我想你也该来,潘西。” OOO
悄悄的顶一顶 有点冷清呀
Part 2:严刑折磨对角巷。她实在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一个又一个的周六来到这里。在这个地方,熊熊燃烧、臭烘烘肮脏的回忆全部的铺洒在这鹅卵石地上,就像一个破旧的粪池。在这里,赫敏肚子里总会有股冲动在蠢蠢欲动,一种她归咎于饥饿的感觉,但归根结底,那仍然是一则谎言。 五年前大战刚结束时,对角巷立即恢复了原本的壮丽和诱惑力,现在甚至比以往更加美丽了。虽然重建时她并不在场,但她一直有在听说。在六年级和传说中七年级期间,街上到处都是因为伏地魔的统治和新政的颁布,而四处游荡的沮丧的、绝望的麻瓜出身的男女巫师。对角巷几乎变成了一座鬼城。 那些都不是美好的时光,但它们都已成为过去。 她默默的希望历史永远不会重演,但她向来不是一位理想主义者,因此她也尊重善与恶之间的平衡。如果疯眼汉穆迪给过她一则刻骨铭心的教训,那它会是:每一个角落都潜伏着危险;她需要保持无时无刻的警惕。赫敏常常会好奇,他的眼睛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立马她又会摇摇头,将这个想法摇走。她走出破釜酒吧,任由夏日的微风拂过她的脸庞,吹过她的发丝。 现在正值八月中旬,赫敏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那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了,到处都有在为开学而积极购物的男女巫师,他们盼望暑假的结束,期待着开学的日子。还有更多的不情愿的学生,可能会在下周急急匆匆,忙乱的完成他们的购物。赫敏下意识的提醒自己,下周要尽量避开对角巷。一刹那,她踏上了自己的回忆之道;回到她迫不及待9月1日的那段时光。 成片的记忆在她脑海中飞速的闪过,在魔法宠物店购买克鲁克山。哈利。与帕瓦蒂和拉文德的偶遇。在对角巷的各种商店看到马尔福。霍格沃茨。金妮。卢修斯和韦斯莱先生在丽痕书店的争执。在奥利凡德购买她的第一根魔杖。迪安和西莫。购买羽毛笔、墨水还有羊皮纸。弗雷德和乔治。拉着她的父母去——不。 她必须停止对自己那么做。 这些记忆让赫敏的意识旋转起来、心痛起来。她在这些记忆变得太难应付之前,立即将它们压碎了。这些记忆,对她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如果‘一忘皆空’可以对自己施展,并且不会失去所有的记忆,她估计很早之前就会对自己那么做了。她摇摇头,敲击着正确的转头,看着拱门打开。 赫敏用手自己扇了扇,即使在刮风,天气依然炎热。 伦敦,和世界的其他地方一样,像是陷入了某种热浪。但显然,这丝毫没有阻止商业或消费者。 呈现在她面前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闲聊的男女巫师;兴高采烈的在各种店里蹦进蹦出的小孩子;各种央求自己父母为自己买宠物或糖果的小孩;试图通过卖二手货而赚钱的商家等等。除此之外,对角巷里所有的景色、声音、气味和感觉,都应该是熟悉的、舒适的,但它们不是,不再是。 接着就是闪烁着的闪光灯,一种她渴望想忽略的东西。她在去餐厅的路上,撞到了无数不知名的人。她漫不经心的走着,将自己的精装书紧紧抱在胸前,嘴里念着一句又一句的道歉。赫敏只抬头过三次,想要确定自己离目的地还有多远。这很难,但她无视了所有向她投来的目光,无视了小心翼翼被拍下的照片,无视了每个人嘴里喃喃着的她的名字。 “那是赫敏格兰杰吗?她居然回英国了?”有人“窃窃私语”道。 ‘机智’绝对不是他们的中间名。森林里行走的食人魔发出的噪音都比他们要少。 “赫敏格兰杰?我不知道她居然回来了!你认为那些谣言是真的吗?” 尽管她很努力的想要隐藏,但一听到她的名字,和那些……传闻,她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 “我的老天啊,真的是她。她看起来不一样了。”一位女性“低声”说。 “黄金三人组胜利背后的大脑现在正在对角巷”,很多人认为这是非常具有新闻价值的,是一件值得拍照、低声谈论的事情。 赫敏仍然迈着自己的脚步,最终抵达了目的地。她在心里默默的咒自己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移形换影到餐厅,这样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避开那些赤裸裸的目光、照片还有女巫们的八卦。 “赫敏格兰杰?真的是你吗?”一个激动而又熟悉的声音从距离她十五英尺的地方传来。 突然地,她停了下来,抬起头,向那个朝她走来的汉娜艾博露出淡淡的一笑,并挥挥手。 老朋友之间交换了礼貌性的拥抱,接着汉娜便开始填补赫敏对汉娜这五年生活的无知。战争结束后一年,她嫁给了泰瑞布特,她自豪的向赫敏展示着自己金色的婚戒。赫敏告诉她自己之前住在意大利的威尼斯,但汉娜早已经知道了这消息。 “报纸上登得到处都是。”她解释道,“所有人都想知道为什么?” 汉娜很明显的提示着赫敏,她也想要知道。于是赫敏提供了一个答案——一个谎言——她希望这个可以抑制住她的好奇心。“大战后,我需要换换眼前的风景。威尼斯是个不错的地方,它让人感觉很恬静很舒适,我知道如果我当时不离开,我可能就不会离开了。” 当看到对方微笑着表示她理解时,赫敏心里“呼”的松了一口气。 “那赫敏,你回来多久了?” “大约七个月了吧。” 汉娜看上去相当震惊,“梅林胡子!那么久了?你本来可以写信什么的。” 又一个谎言从它的舌尖溜了出来,“我一直忙于我的新工作。”她现在可是欧洲最重要的解咒师之一,而且她在一家名叫“解咒师”的私人解咒公司里工作,这允许赫敏一周只用上三天班。尽管她不太在乎钱,但她仍然不会抱怨;她三天的工资都也许会比一些人一个月赚的多。 她不想让世界知道她回来了的实际原因,是因为她起初想保持低调,直到她适应了她的新房子、新生活。而且,她不希望她的老朋友‘顺便’来看看,和她讨论这五年里发生的事情。这五年,是她想守住的秘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赫敏彬彬有礼的问道。 “我开了一家给魔法孩子的育儿所。这一直都是我想做的事,直到我有自己的孩子。” 赫敏的脸上仍然挂着笑容,尽管它已经有些消失了。“那太棒了汉娜,听上去你过得很不错啊。”她希望她的语气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酸涩。 当然,谦虚的汉娜很快就挽救了一切,“噢,这虽然算不上完美,但这就是生活,对吧?” 她完全同意。 接着汉娜发起了可怕的“记得当时…”的话题。 在回忆第一段D.A的回忆时,赫敏只是站在那里,努力不让她的嘴角下垂。 在回忆第二段回忆时,她微笑着,因为这是她唯一能避免自己尖叫的做法。她讨厌讨论往事,她讨厌讨论她在战争中扮演的角色。梅林,那一年对他们所有人来说都是艰难的一年,尤其是对哈利——不,她不能将自己拖回那些陈旧的记忆里。至少不是现在。 “噢,梅林!你瞧瞧时间,快两点了。我需要去药店见苏珊。今天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赫敏。有空要写信给我好吗?”汉娜愉快的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摄像机上会捕捉到的那种,然后轻快的走向了药店。 整整一分钟,赫敏立在了那里,对于这段对话的结束而如释重负。聊天,感觉像是比下定决心要回英国还要艰难。但终究,她还是镇定下来了,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餐厅里的员工之一是一位叫夏洛特的16岁女孩,“今天这里很热闹。”她冲赫敏灿烂的笑道,“我会安排你尽快入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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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到底撒了什么慌?
翻译的非常流畅通顺!
夏洛特正在布斯巴顿魔法学院上学,为了不必再向父母借钱来购买学习用品之类的,她会在餐厅里做暑期工来挣钱。这个少女,是家里的长女,家里也不富裕。尽管赫敏知道,她不必给服务员小费,她依然坚持每周六给她留下20金加隆——只是为了帮助她。 你可以叫它净化灵魂,你想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但至少赫敏在每次帮完她之后,会觉得好受点。 “在这稍等一会可以吗,格兰杰小姐?”夏洛特疑惑地问道。 “可以,完全没问题,慢慢来,你去忙你的吧。”她朝少女和蔼一笑,然后看着她匆匆奔回人群。 想都没想,赫敏坐在了仅剩的空位,打算要开始阅读。 “噢,我的天啊!赫敏格兰杰!”听到这声音,她几乎是想要躲,但还是慢慢的转过头去。 拉文德布朗——带着个孩子。 她的眉毛被吓得几乎是要撞上天花板了。印象中的拉文德,并不是那种会有慈爱的一面的人;相反,她敢肯定,这个女巫曾经讨厌过孩子。但很显然,事实让她对这个话题的看法变了----还是说她仍然保持着在霍格沃茨时期的粗心大意。 到目前为止,她两次看到两个她不愿见到的老同学。谁会是下一个?德拉科马尔福? “嘿。”赫敏浅浅的笑了,“你好吗?” “我很好。我去年刚和西莫结婚,这是我们的儿子查斯,他现在六个月大了。” 那位被称为‘胖嘟嘟查斯’的婴儿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事实上,他看着很委屈。 赫敏十分同情他。 令人烦恼的思绪再次涌入了她的大脑。仿佛所有和她一起上过学的人都结婚了,舒适的安顿下来了,甚至那些还没的人,都远远地比她要快乐。一股恐惧的感觉冲刷着她;以前在梦见错过前往霍格沃茨的火车时,同样的感觉使她感到不知所措。 谴责。 尽管她尽了她最大的努力,在看到这对母子时,赫敏仍然无法无视心中升起的嫉妒和悲伤。她感觉自己被困在了同一个地方,等着自己火车的到来。即使是五年后,赫敏的心情却和当年十八岁时的自己一样。 现在,她被困在了等待生命的开始,而身边的每个人都陆陆续续长大了,经过她的身边。 她现在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什么时候出错的? 但打心底里,她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当然知道。赫敏清楚的知道是几月几日几点,一切开始坍塌了。9月10日,那天起床时,她万万没想到那会是她和朋友们的最后一天,和罗恩的最后一天。但它就是。也许,如果她留下来了,她或许就会拥有她想要的生活,她梦寐以求的孩子,能够实现的梦想。但她没有时间想那么多。 不,这些想法,是最大的折磨。 “你最近在忙什么呀?”拉文德问道。 “工作。你很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赫敏成功的用笑,抑制住想皱起的眉。 “当然。”她灿烂的笑道,但赫敏知道真相。拉文德对她除了在霍格沃茨的刻板印象外,一无所知。但她仍然坚持下去了,“那么,你回来多久了?” “七个月了,工作让我忙得不可开交。” 说谎。她意识到当她完全不在意对方和对方对自己的看法时,说谎是最容易的。 当然,拉文德决定要继续走汉娜那条路,对她施行酷刑,并且开始了第二轮的“记得当时…” 赫敏烦躁的想要拔下自己的头发。 “记得纳威第一次施了‘昏昏倒地’…” 听着当天第三段关于D.A的回忆时,赫敏笑了,但这个笑在她的耳朵里听起来无比的空洞。这是今天的第二次,她真的觉得她在和一个完全没有共同点的陌生人交换记忆。除了她的室友,她的格兰芬多同学,D.A中的一员,大战中的一位战士,以及她在六年级时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深入罗恩的喉咙的事实,赫敏和拉文德关系没有好到有那么多回忆可以拿来叙旧。有很长一段时间,在她和罗恩分手后,拉文德甚至不喜欢赫敏。现在和她交换记忆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奇怪得就像她舌尖上那一股苦涩的味道。 “记得当时我试图呼唤出我的守护神…” 听着当天的第四段回忆(一个她毫无印象的回忆),赫敏开始回嘴了。因为她不能确定在霍格沃茨的记忆是一段苦乐参半的经历,还是一段美丽的梦了。那一刻里,她真的要弄不清楚了。 查斯突然开始嚎啕大哭。赫敏在听到他委屈的哭泣声时,心里隐隐有着刺痛感。拉文德试图去哄他并成功的安抚了他,用着她那还不太熟练略微笨拙的母性技巧。赫敏尽力了,但当那个孩子再次安静下来,开始啃咬自己的小拳头时,她再也移不开眼神。他是个胖嘟嘟的小家伙,有着一头稀疏浅棕色的头发,褐色的眼睛;他可爱极了。查斯长得和他母亲像极了,甚至是噘嘴时,但在他的身上,也能隐约看出一点西莫的影子。她把他放在她膝盖上微微颠着,试图想让他开心起来,但毫无用处。 过了一会,她转回来,面对着格兰杰,脸上写满了困惑,“他这整个星期情绪都很低落,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 她不假思索的耸耸肩,说,“像他那么大的孩子会鬼哭狼嚎往往就几个原因:要么他们饿了,要么累了,要么痛了,要么就是在长牙。查斯可能正在长牙齿。” 拉文德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着这个建议,然后笑了,“这就说得通他为什么老是要啃东西,而心情总是那么差了。赫敏,你真的是什么都知道诶。” 她耸耸肩,再次对这段谈话感到厌倦,“当然不,就——”
不晓得为什么 总感觉这个贴 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格兰杰小姐,”夏洛特走近坐着的女人时,不小心打断道,她友好的向她们笑了笑。赫敏抑制住了蹦起来,抄起自己的东西就跑的欲望。“你的座位已经安排号了,这边请。斐尼甘太太,你的座位差不多已经打扫干净了,我马上回来把你带过去。” 拉文德愉悦的点了点头。 “谢谢,”终于可以远离老同学了,赫敏希望她听起来没有她感觉到的那么的如释重负。 在向拉文德和查斯挥挥手,和一些空口说说而已的要保持联系的承诺后,她跟着身边的女孩走了。 夏洛特似乎总是迷失在那些令人烦恼的思绪中,以至于她的眉头总之紧皱着的,额头上甚至会出现细纹。赫敏拿起心事重重的女孩的手,将一袋金加隆放在了她的手上,“你不应该这么皱眉头,夏洛特,你还太年轻太漂亮,不该那么早就有皱纹的。” 她笑着将袋子塞进自己的口袋,“我妈妈总是那么和我说,但我从小就这样。” 在她开始给她金加隆之前,夏洛特就总是确保每周六这个时间第一排最末端的位置总会为她开放。下周三,当她要回布斯巴顿时,赫敏肯定会非常想念她。 这张桌子的位置是完美的,在角落里,略微的与世隔绝,离窗户也就几英尺的距离。这是个绝佳的位置,每次来对角巷她都可以在这躲避所有人的眼神。每天的这个时间,太阳的角度刚刚好,使得光线可以大量的涌入窗口,照在她的桌上,让她在这里吃饭和阅读时,都可以保持温暖和舒适。 “准备好去上学了吗?”赫敏把书放在干净的桌子上时问道。 “是的,我昨天买齐了我所有的书。”夏洛特回答道,咬了咬嘴唇,最后将手搭在赫敏的肩上,并补充道:“我只想感谢,感谢你在这个暑假为我做的一切,你所有的支持、关心和忠告。我真的很感激。你和传言中的你,真的差很多。”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赫敏,不知是该哭该笑,但最后忍住了,“不客气。” “我在学校你要给我写信,好吗?”她的眼神里闪着充满希望的光。 “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写信告诉我你都安顿好了。” 夏洛特笑着点点头,然后握了握她的手。 赫敏在桌边坐下时,点了一杯白葡萄酒和一块她永远吃不掉的乳蛋饼。当服务员离开时,她小小的叹了一口气,环顾着熙熙攘攘的餐厅。这里很嘈杂,但赫敏有惊人的能力,能在混乱中保持思想集中。这能使她头脑清醒,不让自己的思绪漫游到不该去的地方。 午餐高峰蔓延着可怕的气息,所有的服务员都看起来像赫敏所感受到的那般憔悴,但至少他们还是保持着笑脸。而在这个领域,她一坐下来,就失败了,因为那时,她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哭。但她忍住了泪水,她不能再公共场合哭,不能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哭。她闭上了眼睛,希望能将眼泪憋得稍微久点。回忆一幕幕的闪过她的脑海:一场争吵…尖叫声…呻吟…咕哝…笑声…手掌…一道绿光…赫敏猛地睁开了眼睛,用手捏住了自己的鼻梁,竭力控制自己。 在她完全平静下来之后,她翻开了手中的小说,目光落在了她用来做书签的旧照片上。 她胸口涌起的一股冲动几乎打破了她的最后一层防备,她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抚平了它破烂的边缘,仿佛它是一张易碎的餐巾纸。这不是她所拥有的一切,但这是最后一个了。她凝视着那张旧照片时,眼泪汪汪地在她眼眶里打转。她不知道拍摄这张照片的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这具体是哪一天,但她知道这是最后几个她感到真正快乐的日子之一。几周后,她的心萎缩了,死去了。她认为她永远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 一旦边缘被抚平了,她的手指便轻轻地拂过照片上的图像,她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起那天。 {赫敏笑着将重心从一边移向了另一边,用着流利的意大利语说道,“先生,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帮我拍一张照片吗?” 眼神先是向下看去,再看回来,面对她的是一抹耀眼的笑容,“没问题,女士,我很荣幸。” “谢谢。”} 她将照片面朝下的放在了桌上,拿起了书,回到了她之前看到的地方,它讲述着一位女人,一位迷了路的女人。
顶!!会热起来的!
顶 LZ翻得那么辛苦怎么都没人
好看~好奇赫敏到底发生了什么
CHAPTER 2:平行人生的交点Part 1: 英雄的替罪羊如果说这家餐厅仅仅是繁忙的话,那就太轻描淡写了。 它既嘈杂,又拥挤,几乎超出了负荷。德拉科无法分辨出什么声音出自于谁;它们在他的耳朵里都糊在了一起,侵入了他的思想,使他无法专注于任何事情。疲惫不堪的服务员从一张桌子走到了另一张,记录着一个又一个的点单,递送着食物饮料还有甜点;每个人都带着微笑,保持着专业的态度,但他们看起来真的是累坏了。就连年轻的女服务员也因为餐厅里顾客的数量显得紧张不安。她金色的眉毛皱了起来,额头上出现了细纹。德拉科很想告诉她,这么漂亮的人是不适合有皱纹的,但他没有。这听起来会和他想表达的意思不一样,苛刻会多于温文尔雅。再说了,她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可能就十六七岁吧。 绝对太小了,不好下手。 德拉科感到很烦躁,不是因为自己没有马上被安排到座位,而是因为他们遇到了那个该死的自负鬼,帕西·韦斯莱,他正耐心的等着自己的客人。一见到他,纳西莎就朝他严肃的看了一眼,但这个表情很快就消失了。潘西则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她对他脸上的表情感到不屑,找了个理由走向了厕所。 德拉科每天被逼着要在部里忍受着他的存在,偶尔还要一起工作,已经够糟糕了。但帕西韦斯莱令人麻木的介绍着自己作为魔法部国际魔法合作部副部长的工作,还枯燥乏味冗长的解释着这个工作的细节……德拉科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工作最棒的部分,是我们可以与世界各地的巫师一起工作。” 布拉,布拉,布拉,从帕西韦斯莱嘴中出现的净是一些胡言乱语。 当他的肚子再次开始咆哮起来,德拉科皱了皱眉,渴望他们能快一点。饿着肚子的德拉科只能忍受一定量的帕西韦斯莱,而现在就快要达到这个量的极限了。 他母亲的脸上突然浮起一抹笑容,“噢,帕西。这听起来可‘真’有趣呀。”她听起来是相当的感兴趣,但德拉科知道更多。她是一位斯莱特林,这是一个关于野心,聪慧,地位和狡猾的学院。德拉科知道他母亲对帕西的工作毫无兴趣,她对德拉科自己的都毫不关心。他唯一一次和她说起他工作的经历时,她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并平淡的回答道:“嗯,亲爱的,真棒。”接着就让他保持安静,这样她可以在宁静中阅读《女巫周刊》上刊登的关于她举办的聚会的文章。 他的母亲只不过是想让别人能看到他们的这番交谈,并传播出韦斯莱一家和马尔福一家正保持着友好关系的消息,建立出新的桥梁,然后翻开崭新的一页。德拉科看透了她的小把戏,因为这太机智了。和韦斯莱一家保持友好的关系是个很明智的选择,这会给他们现在或者未来带来巨大的利益;如果他打算开始从政,并竞选部里的职位,这还可以进一步促进德拉科的事业。然而,无论人们多么乐观,这两个家族变成真正朋友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 第二大战结束之后,韦斯莱一家以英雄的角色存活下来了,但马尔福们没有。这逻辑很通顺,真的。骑在英雄的尾巴上,不择手段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自从大战结束后,她就一直骑着帕西,像是在骑一头蠢..驴一样。毕竟,他是韦斯莱中最有成就和野心的人。不过,这并没有使德拉科对帕西的闯入而减少怒火,但是他还是理解这个宏大计划。总的来说,被逼迫每次在公共场合见到他时要伪装的样子,真的让他感到筋疲力尽。显然,命运和他的母亲,都不允许他过上一天见不到韦斯莱的日子。德拉科原本会去听他们之间的谈话,但他现在不是个想娱乐的心情。好吧,也许他不应该那么计较。毕竟,帕西是整个韦斯莱家族中最不惹人生气的人——至少他是那么认为的。 说实话,比起他那讨人厌、烦人的弟弟…… “哟,帕西!” 如果说德拉科猛地僵住了,那绝对只是轻描淡写,他几乎是在那里冻住了。不,这不会发生的。 他很熟悉这个声音。当他看到韦斯莱、波特和女韦斯莱穿着麻瓜服装进入餐厅时,德拉科挣扎着克制自己脸上不悦的表情。波特和女韦斯莱正手牵着手,德拉科立刻将喉咙里升起的评论咽了下去。他用了大概一秒钟的时间冷静下来,放松自己,然后往脸上贴了一张冷酷而又平静的表情——像个马尔福一样。 他是成熟的,已经过了幼稚任性的阶段。是的,他已经过了。 韦斯莱,声音的发出者,先是傻傻的向自己哥哥招了招手,再开口:“你好吗?” “挺好的。”帕西的眼睛从自己弟弟移向了纳西莎,“我相信你们都应该记得马尔福夫人吧。” 三者缓缓的点了点头,波特甚至笑了。他们当然记得她。毕竟,当伏地魔用死咒击倒波特时,纳西莎是那个骗了伏地魔的人;纳西莎救了波特的命,这是唯一一个让她能够远离阿兹卡班的事。德拉科则是在庄园中撒的谎,参加大战时的年龄,还有他在霍格沃茨大战中的举动救了他。纳西莎像往常一样礼貌的和他们打了招呼,“再次见到你们真的是太好了。” 德拉科非常不悦的看着她轮流握着他们三个的手。 {你为什么不干脆跪下来拍他们马屁呢,这会更有效。}他站起来时,酸溜溜的想着,努力不让自己的嘴角垂下去。 帕西继续和纳西莎描述着自己在魔法部的工作,留下他的弟弟和两个朋友直勾勾的盯着德拉科。女黄鼠狼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德拉科,仿佛还没晃过神来。德拉科将目光锁向她,与她四目相对,在她红着脸看向自己脚边时,偷偷在心里窃笑。波特恼怒的看着他,但除了恼怒并没有仇恨。韦斯莱光明正大的瞪着他,像一只肮.脏的得了狂犬病的狗一样。德拉科已经准备好要看唾沫溢出他嘴角的场景,真野蛮。 “马尔福,”波特冷冷的招呼道。 “波特,韦斯莱,还有…”他的眼睛略过金妮光秃秃的左手,“韦斯莱。”德拉科平静的说着,将手插进了口袋,移开了视线,仿佛他们不值得他花费时间——他们真的不值得。 场面陷入一阵尴尬。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dd给里雅酱顶
顶,最喜欢看翻译文啦!各位大佬真的很有勇气和毅力诶!楼主加油!
他们并不想和他说话,德拉科当然也不愿在他们身上浪费口舌。所以他们只是静静的站在了那里。波特不知低声往女黄鼠狼耳朵里说了什么,总之她笑了。黄鼠狼仍然凶狠的瞪着他,还没有唾沫出来,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马尔福?”波特彬彬有礼的问道。 德拉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就像是他疯了似的,“你真的问了我这个愚蠢的问题?” 对方仅仅只是耸耸肩,“我只是想展开一段对话罢了。” “你这方面不太行。”德拉科翻了翻眼睛。 接着又是沉默,直到女黄鼠狼开口了,“马尔福,我听说你和阿斯托利亚分手了。” {你当然会听说。}他想着,一边嘴角微微翘起,漫不经心的看向了她。作为一个韦斯莱,她算漂亮的。她穿着一件有着白花花纹的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凉鞋。“是的。”德拉科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你似乎过得还可以。”波特轻哼了一声。女黄鼠狼严厉的看向了自己的男朋友。 “搞得像你在意一样。”他再次翻了翻眼睛。 “我不理解的是,”韦斯莱终于开口说话了,语气里流露出憎恨跟嘲讽,“为什么女巫们会浪费时间,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就是一个卑鄙、苍白、邪恶的白鼬……渣渣。” “我们又回到昵称时期了是吗。”德拉科毫无兴趣的打着哈欠,一只手捋过自己的头发,“我以为五年可以让你变成熟,但,唉,看来我错了。”说实话,他只是希望他们可以走开;和这三个白.痴聊天聊得他的头都开始痛了。他沿着顺时针的方向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潘西他.妈.的在哪?那该死的把他丢在这里,让他和波特以及两个呆子困在一起,他真的想掐死她——或者别人。 黄鼠狼只是挑衅着,“你有问题吗,马尔福?” 德拉科真的是受够了这个红发烂.人,“既然你提到了,是的,我有问题,韦斯莱。你旺盛的愚蠢让我头疼,所以如果你愿意关上你那该死的嘴巴,我也许可以重拾一些我在你开启你那该——你的嘴巴时所失去的智商。” 波特和女黄鼠狼看起来很吃惊,但黄鼠狼看起来愤怒极了。他的脸快变得与番茄一般红了。 “你——” 德拉科严厉的打断了他,“你们需要格兰杰的时候,她在哪?如果我要被侮辱,我宁可被一个词汇量比我丰富的人侮辱。一个不会只反复使用‘渣渣’和‘白鼬’来骂人的人。我是说认真的,你就变成白鼬一次,然后就没有人会放过你。” 他饶有兴趣的注意到,女黄鼠狼整个人紧张到仿佛被一根绳子紧紧绑住一样,波特的眼神变得阴暗而又愤怒,而黄鼠狼看起来就像是要做出什么大事一样,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提到格兰杰的名字时一起发生的。嗯,有意思,真的有意思。也许那些谣言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离谱。 所有的头条开始在那脑海中回荡。 {战争英雄离开伦敦,前往威尼斯。 这是“黄金三人组”的结局了吗?。 赫敏格兰杰和罗恩韦斯莱:“一切都结束了。” 关于“黄金三人组之主脑”突然离去的重重疑问。 “黄金三人组”剩余成员拒绝在采访中讨论格兰杰。 格兰杰到底在哪?}
德拉科刚准备开口再次提起格兰杰的名字,纯粹只是想再看看他们的反应,听听他们会说什么,但潘西帕金森优雅的回归,挫败了他的计划,“真抱歉把你们都留在这,我只是遇到了一位比较爱说话的读者,然后——”女巫在注意到两位韦斯莱和波特站在边上时戛然而止。她脸上挂着的笑容是做作的,但他会那么认为只是因为他了解她…和她的表情。她现在脸上正戴着‘真。他。吗。该死的’的表情,但嘴上还是非常平静的招呼着他们,“罗纳德韦斯莱,哈利波特和金妮韦斯莱,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 那显然是个谎言。 像是一只酷暑中的狗一样,女黄鼠狼甩开了男朋友的手,整个人都快贴在潘西身上了。 潘西最讨厌被人触碰,于是努力试图抖掉她的手。 “噢,天啊。”年轻的女巫一边捏着她的手,一边兴奋的喊着。对他们来说,幸好她没有开始尖叫。“潘西!能再次见到你真的是太好了!我今天还在和哈利说我希望你能出现在对角巷里,而现在你就在这,和我在同一家餐厅,这就是缘分啊!” 男人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并且好笑的看着——金妮韦斯莱是如何将自己身价降到全欧洲最糟糕的马屁精。 “.…..最新一期的最后那个板块简直让人震惊了,我实在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全世界都知道,最年轻的韦斯莱有一个时尚摄影师梦,而潘西帕金森只不过是她达到目的的一个手段罢了。 “.…..第145页上那个模特身上的颜色简直棒呆了,那种蓝色美极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真的超级有眼光。” 如果潘西为了保持脸上的笑容,而选择更用力的咬住自己的牙齿,她的牙会立马粉碎,“无数次。” 每一次在采访女黄鼠狼时,她都夸耀自己的理想工作是做杂志的摄影师,以及她希望她能在一年内得到这份工作。她是相当的无知才会认为大家会因为‘她是谁’而给予她这份工作,而不是因为她的才能。但后来德拉科想通了,‘才智’向来不是韦斯莱的特点,尤其是黄鼠狼那么嘲笑他时。 那个瘦弱、红发、愚蠢不成熟的烂、人。 “…我保证我在说你应该是这些年来最棒的杂志编辑时绝对是真心的。我敢肯定,毕竟我从小就是它的粉丝。梅林,自从我碰过相机,我就一直梦寐以求能在那里工作。” 此外,她为了这个职业纠缠潘西纠缠了至少有两年,给她寄了她的各种成品,以及现在单位上司的推荐信(她是一名婚礼摄影师),并且在三年前她晋升为高级编辑后,想方设法的找她搭讪。 “你们现在需要摄影师吗?我——” 潘西冷漠而又委婉的打断了她的话,“目前还不需要,但需要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并用她空着的手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当然,德拉科发现了那个隐藏在她美丽外表下努力憋住的笑容。潘西对红发女巫的反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红发女巫在场的时间不管是多是少她都不能容忍。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但也从来没问过。他没有精力去见证潘西用她在马德拉群岛学到的葡萄牙语猛烈的咆哮。马德拉群岛可是巫师世界中的时尚圣地,至少她是那么和他说的。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个雇佣别人的人。”她提醒道,试图想让她松手。 但到目前为止,她的任务进行的并不成功。 潘西看起来有些恼火。 “是的,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的意见是很有影响力的。” 黑发女巫听了她的话并不高兴,但只是叹了口气说,“如果这个职位有空缺,我会帮你说话的。” 德拉科是唯一一个注意到她没说是‘好话’还是‘坏话’。尽管众所周知,潘西帕金森享受着被人讨好的感觉,但她是真的讨厌每一次与小韦斯莱的邂逅。虽然德拉科对她的行为不感到惊讶(毕竟,这是他所见到的第五次她在潘西面前愚蠢的表现),但他仍然觉得她的整个表现不雅观,让他降低了自己对她的看法,甚至比以前更低,这是个了不起的壮举。她,在他眼中,和她那烂、人哥哥一样,不值得他花时间再看第二眼。 “真的吗?”褐眼女人朝他最好的朋友笑了笑,兴奋得开始脸红了。 潘西皱起了鼻子,“只要你放开我的手臂。” 最年轻的黄鼠跳了起来,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哦,对,我很抱歉!我弄皱你的衣服了吗?我希望没有,梅林,这衣服在你身上简直棒呆了。”接下来的六分钟里,她喋喋不休的谈论着潘西的服装,接着是她个人风格,然后讲述着自己是多么崇拜她的风格,并且多么希望有一天能够仿效她,并且她是如何考虑当模特的,因为她是那么的上镜。 整个过程中,纳西莎和帕西仍然沉浸在他们自己的谈话中。他母亲微笑着,帕西则一如既往的装腔作势。波特看起来既不爽,又因为自己女朋友无脑的表现而感到羞愧。黄鼠狼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然后瞪着那个邪恶的斯莱特林。潘西脸上是一副,{‘你既然不阻止这种狂热,那就快救我吧。上帝,我就快要用不可饶恕咒了’}德拉科在这天里,第一次为被拉来对角巷而感到高兴。 就当潘西距离她的魔杖只有几毫米时,漂亮的金发服务员走了过来,清了清嗓子,“马尔福先生,您的桌子准备好了。” 虽然他对她的称呼感到恼火,但这个时机再好不过了。 他向潘西伸出了手,她急切的挽住了。OOO
哇 这个金妮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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