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宁可食无肉 不可居无竹扫描本

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什么意思_百度知道
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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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書破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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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志气、有节操、有作为的男子宁愿为正义而死,不愿苟全性命。
赵申信知道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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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2.宁做玉器被打碎,不做陶器得保全。比喻宁愿为正义而死,不愿苟全性命。   出处:《北齐书·元景安传》:“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用法:复句式;作谓语、定语、状语;含褒义   示例:刘绍棠《花街》:“~,无耻苟活,生不如死。”   近义词: 宁死不屈   反义词:忍气吞声、苟且偷安   【名言警句】   北齐书: 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典 故  公元550年,东魏的孝静帝被迫让位给丞相高洋后被毒死。高洋同时还杀害他的儿子及所有亲属以斩草除根。后扬言杀他的远房宗族。元景皓表示“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宁愿被杀头也不愿改元姓高,被元景安告密遭到高洋的杀害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语出《北齐书·元景安传》:“初永(元景安父)兄祚袭爵陈留王,祚卒,子景皓嗣。天保(齐文宣王帝高洋年号)时,诸元帝世近者多被诛戮,疏宗如景安之徒,议欲请姓高氏,景皓(元景安堂兄)曰:‘岂得弃本宗,逐他姓?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景安遂以此言白显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发 音 nìng wéi yù suì,bù wéi wǎ quán 释 义 宁做玉器被打碎,不做瓦器而保全。比喻宁愿为正义事业牺牲,不愿丧失气节,苟且偷生。 出 处 《北齐书·元景安传》:“岂得弃本宗,逐他姓,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示 例 咱们~。能突围就突围,万一出不去,他们拚到底吧。(姚雪垠《李自成》第一卷第十二章(指高洋),乃收景皓诛之,家属徙彭城,由是景安独赐姓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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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2.宁做玉器被打碎,不做陶器得保全。比喻宁愿为正义而死,不愿苟全性命。   出处:《北齐书·元景安传》:“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用法:复句式;作谓语、定语、状语;含褒义   示例:刘绍棠《花街》:“~,无耻苟活,生不如死。”   近义词: 宁死不屈   反义词:忍气吞声、苟且偷安   【名言警句】   北齐书: 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典 故  公元550年,东魏的孝静帝被迫让位给丞相高洋后被毒死。高洋同时还杀害他的儿子及所有亲属以斩草除根。后扬言杀他的远房宗族。元景皓表示“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宁愿被杀头也不愿改元姓高,被元景安告密遭到高洋的杀害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语出《北齐书·元景安传》:“初永(元景安父)兄祚袭爵陈留王,祚卒,子景皓嗣。天保(齐文宣王帝高洋年号)时,诸元帝世近者多被诛戮,疏宗如景安之徒,议欲请姓高氏,景皓(元景安堂兄)曰:‘岂得弃本宗,逐他姓?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景安遂以此言白显祖(指高洋),乃收景皓诛之,家属徙彭城,由是景安独赐姓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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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道以一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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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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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志气、有节操、有作为的男子宁愿为正义而死,不愿苟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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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汝南王携子返京城展护卫御街拦惊马 开封府衙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斜斜地穿过窗棂,照在屋内的床上。一个红色的身影斜坐在床边,他头戴青色无翅纱帽、两条红绦押着鬓边垂下、身穿大红色官服,右手轻轻地摩挲着床头叠得整齐的衣物。许久,他抬起头来环视屋内,一切整齐有序、纤尘不染,一点儿都不像将近一年没有人住过的样子。是啊,一年了,展昭的眉头微微地蹙了一下,冲霄一役已经一年了。听公孙先生说,上个月,陷空岛传来消息,白玉堂已经完全康复了。而自己这大半年来根据各地官府的呈报和陷空岛在江湖上搜集的信息,捕风捉影地奔走于各地认人,却一次次地由希望变成失望,自己是不是该放弃了呢?“展大人”张龙走了进来。“时辰到了吗?”展昭回过神来。张龙点点头:“包大人已经启程了,我们哥俩到隔壁您的房间没找到您,就过来看看。”张龙看见展昭的手还在摩挲着床头的衣服,不禁问道:“如果不是发生了银簪命案,您又会立即动身去找他吧。”展昭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默默地走出了房间。站在门外的赵虎狠狠瞪了张龙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开封刚刚下过一场轻雪,府衙院内一片素白,唯有数点梅花在枝头傲雪绽放。走出府衙,街道上的雪已经早早被清扫干净,府衙的官兵在内城旧宋门通往皇宫的御街两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展昭则带着张龙、赵虎在街上来回巡查。随着太阳越升越高,京城大小官员陆陆续续出城东新宋门赶去往三里外的驿亭。有跟展昭熟识的官员,像是刑部尚书丁大人、护国将军刘正顺都来和展昭寒暄,王丞相更是拉着展昭的手说了半天的话,才赶奔城外驿亭。庞太师依旧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八抬大轿前一匹毛色雪白的高头大马开道,到了城门近前方才下轿,并将自己的大轿和随从安排在离城门最近的地方。时近正午,城门外飞驰来一骑:“报!汝南王家眷及卫队已到三里外驿亭!”不久,六合王赵祁和几位亲王、异姓王爷都来了,展昭上前参拜,被赵祁一把拉起来:“展护卫,这大半年辛苦你了。可曾寻到什么线索?”展昭摇了摇头。赵祁安慰道:“他也是我的朋友,我也很希望能再见到他。不过一切皆有定数,展护卫也不必强求。”展昭和张龙、赵虎继续在街上巡查,在开封府门前碰到了正在安排府内杂务的公孙先生。“这个汝南王好大的面子,不但在外城的府邸周围由亲兵卫队自行护卫、不准府衙干涉,如今回京还要王丞相带领文武百官出城三里相迎,连六合王爷都亲自来到城门口迎接。”赵虎感叹到。张龙在一旁点头表示同意。公孙先生笑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吗,第一代汝南王与太祖皇帝是结义兄弟,一起打下了大宋江山。太祖皇帝醉酒误杀三千岁,为了弥补过失,太祖皇帝许下郑家世代为王、王妃有权节制后宫,因此这汝南王就成了我朝最显赫的王侯,就是一般的王室宗亲也难与之相比。况且现在这位汝南王镇守边关二十年,使得外邦不敢侵扰我大宋,皇上见了还要称他一声皇兄,对他十分敬重,所以才要文武百官出城相迎。”展昭开口道:“这位王爷既然戍边多年,颇有建树,为何现在又回京了呢?”公孙先生解释说:“展护卫这大半年不在京中,有所不知,老王妃今年夏天过世了,汝南王就是回来守制的。只是听说路上出了变故,耽搁了行程,因而今日方才抵京。”
“报!汝南王家眷及卫队已经进入开封外城!”站在内城门外,已经隐约能够看见远处队伍的旗帜。只见两面镶着金边的蓝色大旗上绣着斗大的金字,分别是“汝南王 郑”和“帅”字,在阳光下格外地醒目。开路的大旗后面,一位身材魁梧、金盔金甲的将军端坐马上,十分的威武,再走近些只见这位将军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两道剑眉、一双虎目,英武不凡。此人正是镇守边关二十年、令番邦闻名丧胆的汝南王——郑安邦。很快,队伍来到了城门口,两面大旗向两侧闪开,郑王爷勒住马头,翻身下马。六合王和其他几位王侯走上前来,赵祁很亲热地拉住郑王爷的手,寒暄道:“郑王兄,总算让小王等到你了。”郑王爷双手一拱:“有劳诸位相候。”东平王高靖节、开国王曹玮也走到郑王爷身侧,拍着他的肩膀:“真是让我们等得好苦啊,接风的酒都备了大半年了。”郑王爷笑着说道:“让诸位兄弟挂念,实是郑锋的不该,日后定当赔罪。只是途中遭遇山贼,玉儿受了点伤,不得已耽误了行程。”这时,庞太师也走到近前,满脸笑容地问到:“不知小王爷现在可大好了?”“有劳太师费心,小犬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舟车劳顿、长途跋涉,难免身体不适罢了。”“贤侄现在哪里呀,"高王爷向后面张望着:"倒是让我们见见呢”。郑王爷转身对一位副将说:“去请公子过来拜见诸位王爷和太师。”副将领命,走到队伍中间那辆华丽的马车旁传话。“知道了。”马车内传出一个年轻的男声,“姨母,我过去了。”“当心,”车内一个女人叮嘱道:“披上大衣。”“不必了,刚服过药,我感觉还好。”说话间,马车轿厢的帘子一挑,一个十分俊美的年轻人探出身来,他头戴方巾,身穿绯色广袖厚棉长衫,腰系一条松花色汉巾,外罩宝蓝色的雀金裘开氅,在副将的搀扶下,踩着车夫备好的踏脚凳走下车来。年轻人走到郑王爷身后,轻轻唤了一声“父王。”郑王爷转身拉过他,引见道:“这就是犬子郑玉。”接着介绍:“六合王,南清宫八贤王的长子;高王爷、曹王爷,都是与为父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玉儿,还不快快拜见三位长辈。”郑玉走到几位王爷面前,撩袍跪倒:“小侄拜见六皇叔、高王爷、曹王爷。”赵祁看着眼前这个文质彬彬、浅笑盈盈的俊秀青年一时失了神,忘了叫他起身,倒是曹王爷一把搀起了他,笑着说:“都几辈子的交情了,还这么生份。叫伯父!”“曹伯父。”郑玉笑着改口。高王爷过来扶着郑玉的双肩,把他仔细打量了一番:“让高伯伯看看,唔,安邦,这孩子长得不像你,像弟妹。”话音刚落,郑王爷脸上笑容一滞,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几位王爷都不说话了。郑玉解围道:“姨母也说我的眉毛和眼睛长得特别像我死去的娘亲,所以父王特别疼我。”半晌,郑王爷的脸色才恢复,又将郑玉引见给庞太师。郑玉对着庞太师深搭一躬,太师伸双手相搀,满脸堆笑:“小王爷真是仪表堂堂,颇有乃父之风啊!将来必定也是一员虎将。”郑玉听着庞太师的奉承话,尴尬地一笑:“太师谬赞。”“小王爷怎么没骑马呀?”庞太师问。“姨母说,骑马太颠簸,长途跋涉还是坐车的好。”“哎,那要看骑的是什么马,真正的好马是能和主人心灵相通的。你看王爷的坐骑就是一匹宝马,所以王爷一路跋涉而来丝毫不见倦意。”郑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庞太师接着说:“老夫正好今天带了一匹好马,不如就送给小王爷吧。”郑玉连忙推辞,庞太师让随从把来时开道的宝马牵了过来。高王爷一见:“太师,这是今年秋天赛马的冠军吧。虽然性子烈了些,但是匹好马。你舍得?”“王爷好眼力,”庞太师答道:“宝马只应赠英雄吗!”郑玉这一路行来都是坐的马车,看见父王在马上威风凛凛,早就想试试了。如今看着这匹毛色光亮的高头大马,不禁跃跃欲试,边抓过缰绳边回头用目光向父王征询。郑王爷还没开口,又是曹王爷手快,一把把郑玉扶到马上。郑玉还没坐稳,不知怎的,胯下的骏马突然甩了一下尾巴,低嘶一声载着他向城门里冲了过去。这可吓坏了郑王爷,急忙喊道:“快把马拦住!玉儿不会骑马!”话音未落,郑王爷的队伍中,三个身影飞了出去。这三人都是一身黑衣黑帽、斗篷上绣着展翅翱翔的雄鹰。“飞鹰卫!”赵祁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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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正和张龙、赵虎在街上巡查,突然听见城门方向一阵骚动,一匹骏马载着一人在御街上狂奔,马上的人身子东倒西歪,显然控制不住胯下的骏马。展昭飞身来到马前,双手拉住马的缰绳,脚下使了个千斤坠,稳稳地定住身形。那马儿被这么一勒,从狂奔的状态猛地停下来,一声长嘶,两个前蹄离地,竟人立起来,将马上的人摔了下去。“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御街驰马?!”展昭将马儿稳住,回头斥问刚刚骑马的人,却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是做梦吗,还是幻觉?自己奔走于大江南北不停寻找的人儿,此刻怎么出现在了眼前?!展昭扔下马的缰绳,扑到那人身边,抓住他的手,关切地问:“小鱼儿,你怎么样了?你究竟去了哪里?让我们找得好苦啊!”话还没说完,只听身后一阵金属破风之声,不得已回身用巨阙格挡,才发现三个手持兵器的黑衣人已将他们俩围住。郑玉被惊马带着一路狂奔,突然一个红影飞来,自己就被甩下马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才停下来。刚刚撑起身子,兀自揉着被摔疼的胳膊,就被人拉住了手,听到这样一番莫明其妙的话。展昭被黑衣人围住,御街两旁的开封府官兵立即拉开兵器将他们围住,眼看要发生一场激战。“且慢动手!”三个黑衣人中手拿双钩的大喝一声,说罢将兵器交于单手,对着展昭一抱拳:“展护卫,我们是汝南王府的护卫。”展昭见对方自报身份,料他们不会轻举妄动,便放下宝剑,回身去扶人,却发现身后手持长剑的黑衣人正伸手向还坐在地上的人靠近,立即又警觉了起来,一把把他拉起来,紧紧抓住他的手,护在身旁。三名飞鹰卫见状重新拉开兵器,另一个手拿单刀的人说道:“展护卫,请把人交给我们!”“展某要带他回开封府!”郑玉看见自家护卫赶到,伸手示意离自己最近的许子清扶自己起来,却又被那个红衣人抓了起来,还表示要抓自己去衙门,就一脸委屈地喊了一句:“救我!”只是这句话说得太含糊了,双方都想要保护他,结果气氛骤然又紧张起来。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御前侍卫统领王干率领一队御林军赶来,王干大声喊道:“展护卫,不得对小王爷无理!”展昭闻言一愣,才发觉自己要保护的人正费力地试图从自己的手里挣脱开,于是慢慢地松开了手。郑玉重获自由,向后退开,许子清则立即上前一步,横剑隔在他和展昭中间。“小鱼儿!”展昭伸手想去拉他,却发现他躲在黑衣人身后一边揉着被抓痛的手腕,一边气呼呼地看着自己。此刻方才仔细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一模一样的身材、一模一样的脸庞,却是头戴方巾、衣袂飘飘。“这不是小鱼儿的装束,他总是嫌这种衣服太碍手碍脚;除了不得不穿上官服时以外,他从来都是用散发遮住半边脸,不会这样示人以全貌。”展昭心想“展护卫,小王爷御街驰马虽然有违体制,但并非故意,乃是马儿受惊所致。”王干拄着大刀说道。说话间,几位王爷和太师也到了。展昭依礼跪倒参拜,飞鹰卫则护着郑玉退到王爷身边。郑王爷关切地问郑玉是不是伤到了,郑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展昭,摇了摇头。飞鹰卫把刚才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庞太师率先发难:“展护卫,今日郑王爷还朝,皇上命百官相迎,还在宫中设宴,要为王爷父子接风,这是何等的恩宠?你却要抓小王爷回开封府,倘若伤了小王爷,只怕包大人在皇上面前也不好说吧。”展昭跪在地上,抬起头来看着郑玉,不知该说些什么;郑王爷爱子心切,也黑着脸也不说话。赵祁赶紧过来解围:“一场误会。”说着拉起展昭,“快来见过汝南王府的小王爷,”见展昭还愣在原地,便意味深长地说道:“他不是你要找的人。”展昭抱拳一躬:“展昭见过小王爷。展昭鲁莽,冒犯之处,还请小王爷见谅。”郑玉还在气展昭,扭过头去没说话。赵祁走过来拍拍郑玉的肩,以示安慰,又对郑王爷说:“郑王兄,皇上在宫里安排了接风的筵席,我们还是不要让万岁久等了。”郑王爷点点头,携着郑玉同几位王爷向皇宫方向走去。大队人马过后,只留下展昭还站在原地。张龙、赵虎走过来:“展大人...”展昭一抬手打断了他俩下面的话:“吩咐兄弟们回衙,解除警戒。”“是!”
第二章金銮殿百官惊俊颜开封府大人诫护卫 皇宫,巍巍朝堂,仁宗皇帝头戴皇冠、身穿龙袍,端坐于宝座之上。丹陛两侧的八只大铜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丹陛之下文武百官分列两厢山呼万岁。行礼已毕,殿外的内侍高声喊道:“汝南王觐见!”“宣!”“宣!”内侍传旨。此时,郑王爷已经脱下了盔甲,换上了朝服,头戴逍遥王帽,身穿团龙锦袍,腰横玉带、足蹬朝靴,与八王爷的朝服极为相像。他手持象牙笏板,走到丹陛之前,跪倒参拜:“臣郑安邦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仁宗在宝座上微微一欠身,抬手示意:“郑王兄免礼平身。”“谢万岁!”郑王爷起身谢恩。仁宗道:“郑王兄一路鞍马劳顿,辛苦了。”“臣于年初奉旨将兵符印信交付狄青狄元帅,本应即刻回京复旨,却因途中遭遇变故,耽搁了行程,迟至今日方才抵京,还请皇上治罪。”说着郑王爷再次跪倒在地。仁宗忙又欠身:“朕已从你的奏折中了解了事情经过,为人父母者哪有弃亲子安危于不顾之理?况且是朕传诏要你不必急着回京的,郑王兄何罪之有?快快请起。”“谢皇上不罪之恩。”郑王爷这才起身,抬起头来。仁宗笑着说道:“朕听说有好几位王爷都争着要为郑王兄接风洗尘,不过今晚这一顿,谁也不许和朕争。”朝堂上一时间如春风拂过,众大臣也都笑了。仁宗又问到:“郑玉可是一同抵京了?”“郑玉已在殿外侯宣。”郑王爷答道。“宣!”“宣汝南王长子郑玉觐见!”“郑玉觐见。”随着一个悦耳的声音应声报名后,从殿外走来一个少年。这少年头上戴双龙斗宝紫金攒珠束发小金冠,身穿白底团龙锦袍,上绣六条金翅金鳞的五爪团龙,领口、袖口满绣金丝云纹,下摆海水江崖;腰横玉带,脚上穿粉地黑绒朝靴。只见他:身材挺拔、肤白如雪,五官精致、温文如玉,眼角眉梢上浅笑盈盈,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许多大臣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想不到外号“黑金刚”的三千岁和怒斩皇袍的陶氏老王妃竟能有这样一个风流倜傥、貌赛潘安的玄孙。不信?有诗为赞:面如莲花身如柳,鹤颈猿臂沈腰瘦;眉似远山寒烟凝,目若朗星清光烁。唇畔春风拂面来,足下流云逐月走;除却前朝贺兰生,天下谁与竞风流!好一个俊美的少年郎!郑玉走到汝南王的身后,撩袍跪倒,口中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仁宗点点头,看了一眼宝座旁的内侍,内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世袭汝南王郑安邦为国保土戍边,劳苦功高,加封食邑五千户;长子郑玉封为骁骑将军,俸五千石。钦此谢恩!”郑王爷赶紧也跪下了,父子俩齐声道:“谢主隆恩!”谢恩完毕,郑王爷站起身来,郑玉却跪着没动。仁宗见了伸手示意:“郑爱卿平身。”郑玉还是没动,只是双手抱拳,向上说道:“启奏皇上,皇上对郑玉的恩典臣感激涕零。但皇上加封郑玉为骁骑将军,臣实不敢受。”众人诧异地看着这个年轻人,心想:“真新鲜,还有给官不作的。”郑玉接着说道:“臣年未及冠,虽自幼随父王镇守边关,却未立下寸缕之功,仅凭祖上余荫和父王的功绩就获封将军,实是愧不敢当。”诸位王公大臣听了都不住地点头,对这位小王爷暗挑大指。郑王爷也开口道:“郑玉年纪尚轻,难当大任,请皇上三思。”仁宗笑着说:“那好,朕就将这个将军给郑贤侄你留着。”郑玉这才谢恩起身,站在父王身后,偷偷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宝座上的仁宗皇帝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相貌堂堂,气宇轩昂,不经意间眼神正对上了皇上打量自己的目光,赶紧低下头,却没发现皇上眼中流露出的一丝错愕。
今天是东城生药铺白天扬大夫的祭日,因为汝南王回京,皇上升殿接见,包大人和其他朝臣一直在宫中伴驾无法脱身,午后展昭奉命替包大人去药铺祭悼白大夫。“展大哥,你们怎么有空来了?听说你这一向都在外公干。”白家药铺的大小姐雪梅见展昭和张龙、赵虎到来,迎了出来。“展某昨天刚刚回京,适逢今日是白大夫的祭日,包大人公务繁忙,吩咐我们前来拈香祭悼。”展昭答道。“多谢包大人恩泽,雪梅感激不尽。”白雪梅客气道。“你爹生前曾治愈过开封府衙内许多人,我们前来拈香也是应该的。”拜祭过白大夫后,展昭问道:“雪梅,自你爹去世之后,你娘一直没有回来过吗?”白雪梅面露悲苦之色,老家人丁七急忙上前道:“展大人,这一年多来,多亏我们家小姐了。自从夫人弃家之后,连我们少爷都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要不是我们小姐这儿撑着,这个家就没了。”展昭看着这个纤弱的女子,想到她所背负的压力,不禁点点头。白雪梅送展昭三人到院中:“展大哥,你们就不能多坐一会儿吗?”“我们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雪梅,你要好好保重,千万不要累坏了身体。”展昭说完跟张龙、赵虎一起向外走,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白雪梅说:“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以前常常欺负你娘的冯大户昨天夜里被人杀了,行凶的是个女子。包大人认为这个凶手一定和冯大户交往甚密,你娘曾经和他交往过一段时日,她现在身居何处?”“展大哥,我娘手无缚鸡之力,岂是做案凶手呢?”“展某并没有怀疑之意,只是奉命在身,必须找到你娘追查线索。请见谅。”“我娘连我爹的忌日都没有回家。日前我还听人跟我提起过,说她现在还和雷馆主住在一起。”“雷馆主?你是说开设武馆的雷震远?”
为汝南王父子接风洗尘的御宴安排在了集英殿,大殿上排摆了两溜红漆黑面的矮桌,宗室王侯、宰执公卿、朝廷二品以上大员全都在座,灯火通明、仙乐飘飘,教坊献舞、诸军百戏,好不热闹。今日汝南王乃是主宾,坐在右手第一席,六合王赵祁则在下手相陪。酒过三巡,郑王爷问起:“不知八王叔近日身体可好?本王明日想去拜会他老人家。”赵祁放下酒杯:“父王不在京中。大理国新君即位,父王担任贺使出使去了。”“哦?”郑王爷很是疑惑:“王叔已经不涉朝政了,此番为何要劳动他老人家?”赵祁解释道:“大理新君年纪尚轻,羽翼不丰,而他伯父却是想把自己的儿子扶上宝座。因此大理先君在病重之时,给皇上写来一封信,希望我朝全力支持他的儿子即位,作为回报,他承诺大理与大宋永结盟好。”郑王爷捋着胡须点点头:“皇叔出使,的确分量够重。况且皇叔还有先帝御赐的金牌,可以随时调动兵马,即便那大理的皇室有人有非分之想,也不敢轻举妄动。”仁宗今天似乎十分高兴,频频举杯,对臣下的敬酒也都来者不拒,不多时已经饮了十几盏了,微醺地坐在龙椅上看着御宴上的人们,目光有意无意地总会落在那个嘴角带着微笑的俊美少年身上。郑玉坐在赵祁的下手,并未在意他们的谈话,而是一直在欣赏着舞乐和杂技,每一个节目结束,都会十分开心地鼓掌。又是一曲终了,坐在他下手的丞相王延龄说道:“小王爷,今日皇上设宴为王爷父子接风,是何等的荣宠啊,小王爷应当再单独敬皇上一杯酒,谢皇上圣恩才对。”郑玉觉得王丞相说得有理,将手中金盏斟满御酒,起身走到丹陛之前,向着宝座上的仁宗高高举起酒杯,朗声说道:“臣郑玉恭祝皇上圣躬康泰、太后福寿康宁,祝我大宋风调雨顺、江山永固。”说完将杯中御酒一饮而尽。仁宗见郑玉前来敬酒,竟拿着九龙金杯从龙椅上站起身来,群臣见状不敢怠慢,纷纷从桌案后站起身来,不知皇上意欲何为。仁宗几步走到丹陛之下,一把拉住了郑玉的手,带着几分醉意地说:“好、好,太好了!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郑玉看见原本高高在上的帝王,此刻竟然与自己四目相对、近在咫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尤其是皇上眼中流露出的热烈的情感,让郑玉觉得犹如两团火,灼得他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赵祁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仁宗,低声说道:“皇上…”仁宗看了看赵祁,又看了看手足无措的郑玉,放开了他的手,笑道:“朕喝醉了,今日御宴就到此吧。”说完在内侍的搀扶下起驾回了寝宫。群臣躬身恭送皇上离去后,也纷纷依次序撤出了大殿。
在震远武馆见过白惠英之后,展昭回到府衙。此时包大人也已回府,展昭便到包大人的书房禀报。包大人听完展昭调查的经过,放下手中银簪,抬起头来:“展护卫,上午你在御街和汝南王府的侍卫发生误会的事,张龙、赵虎已经向本府禀报了。”展昭看着包大人,想起那人两次看自己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包大人继续说道:“今日皇上召见汝南王父子,本府在朝堂之上已经见过这位小王爷了。他的相貌的确与小鱼儿十分相似,但他一直跟随在汝南王身边,十九年来从未分开,不可能是小鱼儿。况且在今日的朝堂答对中可以看出,这位小王爷性格敦厚温润,与小鱼儿也大不相同。”展昭的手紧紧握住宝剑,抿着嘴没说话。公孙先生走到展昭跟前:“展护卫,我们都知道你和小鱼儿手足情深,他不辞而别,让你十分挂念。你不辞辛苦地跑遍大江南北,就是为了找他。但是展护卫,你要保持清醒,如果无凭无据随便乱认,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大人和先生的好意,展昭明白。展昭会谨记在心,不敢鲁莽。”“展护卫昨日刚回府,今日便就奔波查案,辛苦你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包大人说。“属下告退。”展昭转身走出了书房。展昭走在回廊上,穿过东厢来到中庭。此时月兔东升,一弯新月遥挂天际,院内梧桐萧疏、寒梅吐蕊,展昭站在廊下,仿佛又看见了一年前的那一幕:一个和自己身材相仿、身穿同样官服的少年,手提长剑、无力地靠在梅树上,嘴角渗出的鲜血比枝头的梅花更红,他的眼中充满了怨愤和不解,那双眼睛竟与御街上那个气呼呼的年轻人重合在了一起。展昭叹了一口气,就这样独自在廊下站了很久。--------第二章完--------
第三章祭家庙王爷诫爱子露心迹凤姨训子清南城外汝南王府王府张灯结彩、中门大开,五重院子均是灯火通明。五十多岁的总管郑福站在府门口不停地向门前的官道上张望,站在一旁的年轻护卫霍云枫忍不住说道:“福伯,您别紧张。家将回报御宴才刚刚结束,从皇宫到王府的路程不短,王爷他们不会这么快回来的。”郑福说:“我怎么能不紧张呢?快二十年了,王爷好几年才回来一次,每次又都是来去匆匆的,这次终于能安稳地住下了。”说着忍不住用袖子擦了擦眼眶,“还有,大公子也回来了,他从小长在边关长大,这可是第一次回王府,我连他的模样都还没见过呢。”过了一会儿,官道上有了动静,火光晃动、伴着整齐的马蹄声,霍云枫先反应过来:“是王爷他们回来了。”“我去请夫人、小公子和霍将军他们。”郑福边往院里跑边说。不多时,队伍来到王府门口,郑王爷走下八抬大轿,后面的马车上走下了郑玉和一位楚楚动人的中年女子。霍云枫赶紧从台阶上跑下来:“属下霍云枫恭迎王爷!”郑王爷拍拍他的肩,向郑玉和那中年女子介绍到:“如兰、玉儿,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云枫。”霍云枫过来参见,郑玉把他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生得虎背熊腰、浓眉大眼,标准的武将模样。郑王爷等人迈步上了台阶,向院内走去,就在此时从院里走出一群人,两队人在府门口碰上了。来人为首的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见到王爷两眼湿润,盈盈下拜:“妾身参见王爷。”她身后的年轻人,跟着撩袍跪倒:“孩儿参见父王。”郑王爷一手一个搀起了两人,回身叫来郑玉:“这就是小凤和你弟弟郑磊。”那位夫人冲着郑玉一个万福,郑玉赶紧双手相搀:“凤姨不必多礼。”郑磊刚一拱手,就被郑玉抓住了,两个人相互打量着对方。一个是文质彬彬、温润谦和,一个是剑眉虎目、英气勃勃,两人看对方都觉得很投缘。郑玉先开口:“弟弟,我们兄弟终于见面了。”郑磊也重重地点了点头,喊了一声“哥哥”,正说话间,郑玉松开了郑磊,用手遮住嘴咳了起来。站在后面的兰姨赶忙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喂郑玉服下,转头对郑王爷说:“姐夫,玉儿身子不好,晚上风冷露又重,还是不要让他站在这儿吹风了。”郑王爷点头,郑福赶紧说:“有什么话到厅里坐下说吧。”“不,”郑王爷摆摆手,“本王要先带玉儿去家庙拜祭祖先。还要安顿若柳,还有文华他们oooooo”说到这儿,人群出奇的安静,人人脸上都是黯然的神色。许久,凤夫人说:“妾身已经安排好了祭奠所需的一切。”王爷点点头,迈步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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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跟在王爷身后,穿过一层层院子,带着好奇打量着这座威严华美的王府。临街的王府大门内有一座影壁,影壁后才是王府的正门,两扇朱漆大门高有丈余,九横七纵的排列着锃明瓦亮的黄铜门钉,门上高悬匾额“平南扫北”,是太宗皇帝的御笔。正门的正中央是一条高出地面两尺的砖石甬路,直达院中央的一座月台。月台的宽度相当于五间正殿,长约一丈,月台两旁有石阶可供上下之用。月台后是一间大殿,阔七间、深三进,双重飞檐,青色琉璃瓦盖顶,屋脊上有鸱吻等七只檐兽,正是王爷平日处理军政要务的银安殿。殿后有一座花厅,乃是王爷会客之所,东西两侧各有厢房九间,供王府其他官员办公之用。花厅北面就是一大段院墙,正中一座屏风门便是二府门,门前有军校把守,因为穿过二府门就是王府的内宅了,一般人是不能进入的。众人穿过小桥流水、花木扶疏、修造得颇有江南园林之风的花园,来到王府西北角的一个方方正正的院子。院子里种着青松翠柏,更有一棵枝叶虬劲的龙爪槐,要四五个人方能合抱。院子里齐刷刷地站着两排侍卫,个个精壮,腰悬兵器、手执火把,将院子照得如同白昼。园内有一间坐北朝南的大殿,还有东西厢房各五间,郑玉想这大殿内供奉的应该就是列位祖先了吧。这座大殿如同银安殿一般也是飞檐斗拱、气势恢弘,让郑玉惊奇的是这座大殿顶上竟是明黄色琉璃瓦,这可是皇家专属的礼遇啊。还不等郑玉回过神来,已经被众人簇拥着上了台阶,隐约看见屋檐下挂着的牌匾上,是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太享”,不觉更是纳闷。见父王站在大殿门前整肃衣冠,郑玉连忙解下斗篷,递给随从。进得门来才发现,这座七间宽的大殿是相互通联的,由六根巨木支撑着房梁,没有隔断。大殿正中是一座金丝楠木制成的巨大神龛,神龛内供奉着四排黑漆描金的牌位,神龛四周是明黄色的丝绢笼罩。神龛两侧分列伞盖、掌扇、金瓜、斧钺等仪仗,神龛前有一张大供桌,供桌上摆着三牲祭礼、香烛果品,两旁的配殿之内站着数十名僧道尼姑,不停地敲着各种法器诵经作法。神龛内供奉的牌位中最上面、也是最大的牌位上,赫然写着“启运立极英武睿文神德圣功至明大孝皇帝 ”,这不是太祖皇帝的庙号吗?这个牌位可不是随便谁家里都可以供奉的。难怪这座大殿要用明黄色琉璃瓦、门上会有那样的匾额,这里根本就是一座小太庙。太祖的神位下面两排分别是第一代汝南王郑恩、老王妃一品勇猛夫人陶三春,第二代汝南王郑印、王妃一品夫人王玉娥,最下面一排有两个稍小的牌位,靠左安放,乃是郑王爷早逝的兄嫂。
供桌前的地上一前两后排列着三个蒲团,郑王爷走到供桌前,扑通一声跪倒,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跪爬半步,手扶供桌掩面痛哭:“母亲,不肖孩儿安邦回来了oooooo”郑玉兄弟俩连忙在郑王爷身后并排跪下,跟着磕头,待直起身来,见郑王爷哭得悲恸,郑磊也在用衣袖擦着眼角的泪水,而郑玉却有些茫然地看着那一排排木牌上的字,这些对于他来说居然是如此的陌生。半晌,郑王爷止住了悲声:“母亲,孩儿把玉儿带回来了,他是您的长孙,只可惜您活着的时候没能亲眼看看他oooooo”说着说着又泣不成声。郑福见状过来安慰道:“王爷,老王妃在天有灵,看见大公子这么玉树临风、温文尔雅,一定会倍感欣慰的。您也别太过悲伤了,后面还有正事要办呢。”郑王爷搌搌眼泪,站起身来,转身站在供桌右侧,对郑玉说;“玉儿,给你祖母叩头吧。”郑玉端端正正地跪好磕了三个头,然后就准备起身。郑王爷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示意他还不能起身,转身对郑福说:“请家法来。”郑玉明显觉得跪在自己身旁的郑磊身子一颤,再看郑福已经走到供桌后,双手捧出一段红得发黑、黑中透亮的木头,走到前面来。郑玉面露疑惑,郑王爷说:“磊儿,你哥哥大病初愈,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你来将郑家的家规重新对你哥哥宣讲一遍。”“是,”郑磊站起身,“这是我郑家家法,先祖在跟随太祖皇帝开创基业前是卖油为生,这卖油梆乃是先祖亲手所制,先祖母将他立为家法,以示永不忘本,儿孙中有胆敢无情无义、弄虚作假的,家法无情。”“孩儿明白了。”郑玉说完,对着卖油梆又磕了三个头,郑王爷示意他可以起身了,郑福也转身将卖油梆放回原处,郑玉注意到供桌上还供奉着两件特别的东西:一把宝剑和一根藤鞭。郑玉用手肘轻轻碰了碰站在身边的郑磊,低低的声音问:“你刚才怕什么?”“没,没什么。”说话间,兰姨捧着一个用白色锦缎包裹得十分仔细的包袱走上前来,郑王爷小心地接过来,将包裹一层层打开,里面原来也是一个黑漆描金的牌位,上写“王妃 曲氏若柳之位”。郑王爷满眼柔情地看着那牌位:“若柳,咱们回家了。本来十九年前就该让你入祠,可是为夫一天也不愿与你分离,所以一直让你与我在外漂泊,委屈你了。”那眼神、那语气,竟似在与一个活人说话一般。许久,郑王爷方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抬头对郑玉说:“玉儿,将你娘的灵位安放好。”“是。”郑玉双手接过自己娘亲的牌位,绕过供桌,恭恭敬敬地安放在神龛第四排的右侧,转身回到供桌前,接过郑福递过来的香,跪在蒲团上又磕了三个头,起身将香插入供桌上的香炉之内。“磊儿,你虽是庶出,但若柳是王妃,也算是你的母亲,你也来给她上柱香吧。”郑王爷吩咐道。“是。”郑磊也如郑玉一般上了一柱香。
这时,一位身穿轻甲的中年武官走上前来,撩袍跪倒,语带悲声:“王爷,末将向您请罪,若不是末将掉以轻心,只派了宋思远、李骞和许子清他们三个去接应,华龙、青山他们几个也不会oooooo”“霍刚,这不能怪你。”郑王爷伸手搀起他,“官道一向平静,谁也不会料到山贼竟设下埋伏打劫本王眷属,况且你还要顾及王府的安全,自然不能把飞鹰卫全部调派前去接应。”“哎,”那中年武官站起身来,抓着郑王爷的双臂,摇摇头,“当时末将要是让云枫也跟去,或许oooooo”郑福走过来:“老霍,您就别自责了,现在还是先安顿华龙他们吧,让他们的英灵早一点安息,别成了无主的游魂。”说着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郑王爷带着众人向东配殿走去,郑玉才发现东配殿也供奉着一排排的牌位,就低声问郑磊:“那些又是什么人?”郑磊回答:“都是飞鹰卫,只有他们有资格配祀在这里。”待众人各就各位,只见宋思远、李骞和许子清三人身穿飞鹰卫的黑衣斗篷,每人手捧一个牌位,分别写着“飞鹰卫 文华龙 章玉兰夫妇之位”、“飞鹰卫贺老四之位”、“飞鹰卫刘青山之位”,在一片诵经声中将牌位安放好。霍将军带领所有的飞鹰卫对着牌位上香行礼,除了一路护送郑玉回来的三人之外,还有包括霍云枫在内的三男两女。其中一个女子虽然一身黑衣,却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妖媚之气,在如此肃穆的气氛中,眼波还不时向郑玉郑磊兄弟二人处飘来。待一切仪式完毕,郑王爷对郑玉说道:“玉儿,你也来给他们上柱香吧。”郑福走到供桌前,拿起一柱香,在蜡烛上点燃。郑玉站在灵位前怅然地说:“父王说你们在边关与我朝夕相处十几年,对我十分关爱,如同亲人一般,回京途中又为保护我而阵亡,而我如今却连你们的容貌都不记得了。郑玉只能尽力照顾好你们的家人以作补偿,希望四位叔叔婶婶在天之灵能够早日安息。”说完接过郑福手中的香,长揖到地,又交给郑福插在香炉之内。
深夜,东跨院的正房里,许子清跪在凤姨面前,房间里再没有第三个人。凤姨一脸沉郁地问:“他怎么活着到了京城?”“我已经把他打下山崖,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能活下来。”“你当初就该一剑杀了他!”许子清明白,自己没办法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杀手,尽管这个人活着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半晌才回话:“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吧。”“不!他必须死!那个病女人当初就不应该把他生下来!”凤姨低吼道。房间内寂静了许久,凤姨又开口了:“你确定他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了?”“是的,他清醒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否则他说出来,王爷怎么还能让我活着?而且这一路回来,他一直没对我表现出任何异常。”“我会在王爷面前力保你继续当他的贴身护卫。你要把他的一举一动统统禀报给我。我们还是有机会的。”“是!姑姑。”--------第三章完--------
都没人看啊
第四章二侍卫校场争长短展护卫巡城破流言 清晨,郑玉从睡梦中醒来。刚刚睁开双眼的他,并未急着起床,而是坐在床上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房间来。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比返京路上住过的任何一间驿馆的房间都大,门在西侧、床在东侧,南北两侧的墙上各有两扇大窗子。屋子正中是一张乌木圆桌,上面摆着精致的香炉和茶具,北面窗子下是长条案和扶手椅,南面靠床的窗子下则是梳妆台。房间四角都摆着花架,床脚边的大香炉里余烟袅袅。布置得古朴典雅,打扫得窗明几净。郑玉走下床,推开南面的窗子,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这空气中带着一股幽香,循香看去,是园中的几株红梅正在枝头怒放。郑玉深深吸了一口气,本来是想再闻闻梅花的香气,却因为吸入了太多的冷空气而咳嗽起来。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前两后走进来三个丫环。走在后面的丫环一个手捧装着清水的铜盆,放在梳妆台旁的盆架上,另一个手捧盥洗用具。走在前面的丫环向郑玉施了一礼,说:“奴婢莺儿见过大公子。奴婢们是凤夫人派来伺候大公子的。请大公子梳洗。王爷在上房用早膳。”郑玉点头,走过去漱了口,洗了脸,两个丫环拿着洗漱用具退出了房间,剩下了那个叫莺儿的。莺儿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镜盒、拿出角梳,郑玉就坐下来让她梳头。郑玉和她说话:“你怎么知道我此刻会醒?”莺儿一边梳头,一边回答:“奴婢不知道。奴婢和小桃、小莲一直侯在门外,听见屋里有动静才进来的。”不多时,头发梳好了:如墨般的及腰长发一半在头上绾成发髻,用一根镂雕梅花的白玉簪固定,另一半飘散在身后,一条黄金缀宝盘丝青缎抹额押住额际鬓边的碎发。郑玉站起身,莺儿又为他穿上一身绛色织锦长衫,腰系金线衮边缀宝玉的同色腰带,外罩米白色鹤氅,疏疏落落地绣着数枝红梅,领口、袖口是绛红色卷草纹。穿戴整齐后,郑玉走出了房门。对面的房间关着门,记得昨晚郑福说那里是小书房兼琴房,也可做会客之用。来不及多看,郑玉走过回廊,廊檐下站着一个小厮,一见郑玉过来赶紧行礼:“小的小安见过大公子。”“你也是凤姨派过来的吧?”“小的是福总管派来的。王府里的丫环们归凤夫人管,家丁们听福总管的,而护卫们就由霍将军调遣。”二人边走边说。
穿过中庭,郑玉来到正房院内,正房门前的丫环见他来了,掀开门帘请他进去。正房内郑王爷身穿一件青色绣百寿图的锦袍,正坐在正位上严肃地端着茶杯,和站在下手边穿一身松绿色剑袖短衫的郑磊说着话。郑玉走到近前行礼:“孩儿给父王请安。父王昨夜睡得可好?”王爷放下茶杯,点头示意。郑磊转过身,给郑玉行了一礼:“哥哥刚回来,还习惯吗?”郑玉还礼道:“还好。”父子三人正说着话呢,凤姨走进来:“王爷,早膳已经预备好了。”王爷带着两个儿子走到正房东侧的一张大圆桌旁坐下,桌上早已摆下了几样凉菜和点心。待三人落座,门外陆续走进一队丫环传上热菜和汤粥,凤姨亲手将饭菜一一端上桌,还特别将一碗燕窝羹放在郑玉跟前。“姨母呢,怎么不和我们一起用膳?”郑玉问道。凤姨一愣。“姨母不在身边,我还真有些不习惯。”“小凤,去请如兰过来。以后我们都在一起用膳。”王爷开口。凤姨嘴角一阵抽动,答应一声:“是。”一会儿,兰姨也来了,坐在郑玉身旁。王爷拿起牙筷,大家都跟着拿起了筷子。“凤姨怎么不坐下和我们一起用膳?”郑玉见凤姨还站在王爷身旁,拿着筷子问道。没有人说话,兰姨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示意他不要说话了。郑玉低头喝了一口燕窝羹,觉得太甜了,放在一边。在沉默中,四人用毕早膳,回到中厅喝茶,凤姨带人收拾了碗筷,过来问道:“大公子、如兰小姐昨夜睡得可好,对我安排的住处可还满意?”兰姨站起身来,拉着凤姨的手:“好,都好。谢谢你费心,二十年不见,小凤姐的样子好像一点都没变。”凤姨笑着拍拍兰姨拉着自己的手:“如兰小姐真会说话。老了,连孩子都这么大了。”兰姨松开手,走到郑磊跟前:“这孩子和姐夫年轻时长得真像。”郑玉也站起身来:“多谢凤姨费心,我很喜欢住的院子,无论是室内的陈设还是院子里的花木,都很和我意。”“那是王爷以前住的院子,一草一木、每一件摆设都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凤姨边说边看向王爷。王爷低头吹着茶,缓缓说道:“那些都是你娘设计的,还有园里的梅花,是你娘最喜欢的。她说梅花最能耐寒,从来都是傲雪绽放,不像她自己,天气一冷就生病。看见那些梅花,就好像它们在替自己展示最美丽的生命。”屋子里又是一阵沉寂,郑玉看见姨母和凤姨的脸上都是自己看不懂的表情。门帘一响,郑福进来禀报:“王爷,有客来访。”“什么人?”“都是朝廷里的要员,特来拜见。不要紧的,我已经打发了。”郑福说着递上一叠拜贴。王爷接过来看看,吩咐郑福安排他们花厅相候,自己换件衣服就出去相见。凤姨去帮更衣王爷,其他则人出了正房,郑磊说要回书房,郑玉也跟了去。
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包大人在府衙内处理公务,展昭一如从前,和张龙、赵虎一起巡城。由于昨天汝南王还朝,全城戒严,街上的店铺全部关闭,老百姓也不许随便上街走动,所以今天是他们第一天看见红衣飘飘的展护卫回来。展昭所到之处,人们纷纷和他打招呼,展昭依旧如从前一样点头示意。 太白居的李老板主动上来和展昭寒暄:“展大人,好久不见,让我们好生担心啊。” 展昭对江湖上的传闻早有耳闻,自然明白老板的意思。 “多谢李老板关心,展某前些时候一直在外地公干。” “这个,白五爷还好吧?去年他说我这儿的酒不如醉月楼的醇,我特意去进了三十年陈酿的女儿红,就等他来喝呢。” 展昭礼貌性地一笑:“白大侠下次到京城来,展某一定转告他前来品尝。” 很快,这个消息传遍大街小巷,关于冲霄一役双侠殒命的谣言不攻自破。 展昭巡城一圈后,发觉今天有些异样,本不是上朝的日子,京城里的大小官员却几乎个个带着随从前呼后拥的出门了,巡到南城才发现出城的路上车水马龙,各家甚至因为谁先走谁后走而争执起来,让守门的官兵很是头疼。 问了才知道,这些人全是去拜见汝南王的,虽然有回来的人垂头丧气地说,除了几位朝中重臣,王府管家把绝大多数的人都直接打发了,连拜礼都婉拒了,但后面的人还是前仆后继,络绎不绝。
所谓书房,该叫书库才对,一间大屋子里整齐地排列着许多一人高的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经史子集、诗词歌赋、奇闻杂谈无所不包。“这么多书要读多久才能读完?”郑玉诧异到。“我从六岁起就在这里读书,到现在也就读了一少半吧。”郑磊答道。屋子正中摆着一张地榻,地榻东西两侧分别是两张桌椅,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可供读书写字之用。其中一张桌上的砚台中尚有未干的墨迹,应该是郑磊的,另外一张就该是自己的了,郑玉这么想。“这两张桌子不会也是摆了二十年吧?”郑玉坐在桌前。“更久,四十年多了。”郑磊也在对面坐下了:“这书房是父王和我们的大伯父读书的地方。你那边是大伯父当年坐的,我这边是父王的桌子。”郑磊边说边摸着桌子。“祖母说,读书最能陶冶人的性情、增长人的智慧,不读书不能明理,不读书不能知义。先祖乃是开国功臣,又与太祖皇帝是八拜之交,贵为三千岁,最后却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都是因为先祖为人鲁莽,做事不计后果。所以先祖母设下这书房,要后世子孙谨记教训,韬光养晦,多读书明理。”郑磊接着说道。说着说着,郑磊笑了:“我说这些做什么?我想父王一定也这样教导过哥哥。听说哥哥自幼好学,读过的书一定不少。”“忘了,全忘了。”郑玉自嘲道:“我被山贼打下山崖受了重伤,虽然大难不死,但是清醒以后,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差一点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郑磊听郑玉这样说,收敛了笑容,感觉自己说错了话,不知接下去该说些什么。郑玉并不介意,又问道:“弟弟,你平时在家中除了读书还做些什么?”“练武呀。隔壁院子就是练武场,读书读累了就可以去练练武。我偶尔还会去西郊校场去练习马上的功夫。”郑磊又来了精神:“这大宋天下是马上得来的,我郑家儿郎哪有不习武的道理!”说完,郑磊想起来郑玉并不会武功,感觉自己又说错话了。郑玉依然没在意,而是兴致勃勃地要去隔壁练武场看看。兄弟俩还没走进演武场,就听见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进院一看,许子清手持长剑、霍云枫挥舞镔铁蟠龙棍,两人正在演武场中间的空地上打得不可开交。只见宝剑如灵蛇上下翻飞,铁棍似蛟龙大开大合,两件兵器交缠在一起,不断发出丁丁当当的声音。忽然,霍云枫抓住许子清一个破绽,一棍劈头砸下来,许子清急忙用宝剑格挡,怎耐铁棍沉重,一下竟没有格开,二人成了对峙之势。铁棍把宝剑越压越低,就快靠近许子清的头顶了,霍云枫不无得意地说:“别死撑了,你输定了。快去和王爷说,你主动辞去护卫大公子的差事。”“办不到!这是王爷交给我的任务,我就是拼死也不会放弃。”许子清并不让步,向旁边一闪身,宝剑顺势一绞,两件兵器又胶着在一起。郑磊说:“云枫的力大棍沉,子清虽然剑法好,时间长了必然不敌。”说完从旁边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条梅花枪,向两人中间刺去,用力一挑,将两件兵器分开。
二人被郑磊一挑,分别跳向两边,刚要靠近再战,一个红影从天而降,正落在二人中间,郑玉仔细一瞧,正是昨晚频送秋波的飞鹰卫。她看看霍云枫又看看许子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你们俩个争得面红耳赤的,就不怕二位公子笑话吗?”两人知道她就是来拦架的,只好作罢,收了兵器,向郑玉和郑磊施礼:“见过二位公子。”郑玉走过来问:“你们为什么打起来了?”许子清答道:“霍兄想要和我切磋一下谁的功夫最近比较有长进。”正说着,院外急匆匆地跑进一个女孩儿,一身素色短衣,丁香色的外套,头上没梳发髻,而是将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条丁香色的发带缠绕,看上去十分的利落。腰里缠着一条软鞭,手里握着剑,只是那剑比起普通的剑要短得多。郑玉觉得眼熟,稍一回想,应该也是昨晚在家庙里见过。女孩跑到霍云枫跟前,拉住他的手:“哥,你别为难子清了。”霍云枫一甩手:“妹妹,你别老是替这小子说话。”那女孩脸一红,低下了头。霍云枫接着对站在对面的子清说:“许子清,今天咱们不打了。不过,我是不会轻易罢休的。”“闹什么!”霍刚带着一群护卫也进来了“爹/将军!”演武场中间的四人向他施礼。“二位公子早。”霍刚向郑玉兄弟点头致意。郑玉也点头还礼。郑磊说:“师父,我带大哥来演武场看看。可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就打起来了。”霍云枫指着许子清说:“论身手、论资历,我都比他强,他在王爷返京途中保护不力,害大公子险些丧命,爹您为什么还让他护卫大公子?”霍刚尚未答话,那红衣女子走到霍云枫面前,伸手拂上他的胸膛,笑着说:“小将军是难得的将才,力大棍沉,将来必是阵前的猛将,留名青史;”霍云枫略略侧身避过,她也不恼,又回身走到许子清身边,继续说道:“不像我们这些大内训练出来的人,只会些近身搏斗的功夫,充其量只能当个贴身的护卫。”她暧昧地揽着子清的肩,眼睛却盯着霍云枫身边的女孩儿,看得人家红着脸、低着头。霍刚接着说:“云枫,飞燕说得不错,况且这是王爷的意思,你就不要争了。”霍云枫还是不太服气,许子清一副奉陪到底的架式,演武场里气氛依然紧张。这时,小安从院子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大公子,福总管说有人求见公子。”“什么人?求见我做什么?”“庞太师的侄子庞昊,说是来还东西。”“我与他素未谋面,也不记得借过什么东西给他,”郑玉稍一沉吟,忽然笑了,“他人在哪里?”“在大门外。”郑玉走到许子清身边,拍拍他的肩:“子清,跟我去看看吧。”子清还剑入鞘,随郑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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