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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尝试!】《天降之物之西纳普斯的最后一日》后传!
这是暴风亡灵的第二篇小说,也是《天降之物之西纳普斯的最后一日》的后传,书名《无限斯特拉托斯外传之凤凰悲歌》,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始写,只有前面四话,故事主线是发生在《最后一日》的故事结束几年后,一名来自中国的IS操作者进行一系列复仇的故事,当然,国际后宫不能少,战斗剧情不能少,因为《最后一日》进入了最关键的时刻,大概还有10余话即将完结,所以这篇文的进度会很缓慢,反正也只是一次尝试,望大家多多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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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2L帝神马的都是浮云~
~被漆黑烈焰吞噬殆尽吧!
据说没图吸引不了人气,再来张女主角图片
烈焰与灭魂之声灼热,围绕着虚无的灵魂,将剧烈的炙疼从四面八方带往感触的正中心。“这里,,,是哪儿?”我无力的发问,却是不知道有谁能回答,更不知道自己这是在问谁。一片黑暗。眼前,纯粹的黑色将视线的一切皆尽笼罩,可是与这冰冷毫不相符的,是徘徊于周身的恐怖灼热感,犹如一只燃烧着火焰的大手将灵魂紧紧抓住。忽然,眼前的黑暗中心,亮起来一个极其微小的橘红色光点,伴随着它的出现,炽热感在那一刹那猛地强烈了起来。这是怎么了?好热,,,好难受,,,就在灵魂依然挣扎于灼痛之中时,红色的光点猛地扩大,转瞬之间将原本全黑的视线所触及空间完全占满,覆盖,侵蚀。终于,灵魂惊惧的目光辨清了眼前的景象,那大片的赤色竟然是无数欢快跳跃燃烧的火焰,而那逼人的灼热高温,想必也一定是来源于那个诡异的熊熊烈火。这是,,,什么东西?橙色的炽焰,火焰的颜色竟然缓缓淡去,变成了炽白的颜色,而温度也在同一时间随着火焰颜色的变化而进一步升高。一时间,灵魂似乎都已经在逐渐地融化,意识也开始和视线一起变得模糊不清。就要,,,死了,,,吗,,,是吧,,,火海仍在沸腾着跳跃出妖冶而残忍的舞蹈,从火海的最中心忽然间亮起了两点诡异的蓝色,拼尽全力保存了最中心的一些意识,回复了些许的视线也注视着那两点蓝色的光。终于,能看清楚了,可是看清楚的东西早已让灵魂忍不住又一次战栗。那是一双燃烧着的恐怖眼睛。、“你,,,你是,,,”“江迪旻,呵呵,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有如白铁皮相互摩擦一般刺耳的难听声音在耳边冲击一般的响起,将鼓膜狠狠的震荡着。这可怕的地狱之中,最后的意识终于逐渐走向消失,目光也随着灼热将灵魂完全蒸发而重新归入无边的黑暗。忽然间,胸口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没有机会将视线向下移动,只觉得是一柄燃烧着恐怖温度火焰的锐利锋芒在以毫秒为单位的时间里,不带一丝犹豫和滞涩的将心脏完全贯穿。那心脏被灼热金属直接穿透的痛苦几乎要将仅剩的灵魂都完整的撕扯掉一大块一样。然后,这撕心裂肺之中,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全身早已被无数的汗水完全打湿,不住的喘着粗气。我叫江迪旻。是【那次事件】之中,唯一的幸存者。……
火前留名= ̄ω ̄=第一部我还没怎么看呢,这第二部都写出来了。。。。
邂逅与,,,IS的世界梦醒时分,窗外仍然是一片无尽的黑暗,一看时钟,指针在凌晨四点差一刻钟的地方正缓步向前。轻轻的抹去头上晶莹细腻的汗水,我缓缓的舒着气,调整着自己混乱的呼吸,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做噩梦,不过却是最真实的一次做这样的噩梦。是跟“那次”事件有关么?我在心中暗想着,或许吧,我能发誓,自己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黑暗的瞬间,那个燃烧着邪恶的风的夜晚。掀开被子,我早已没有了任何睡意,来到窗前,我拉开了窗帘,抬头仰望着静谧夜空中零落着闪出点点光芒的星辰。空中的月亮依旧是如此的圆,如此的明亮,将水银一般的淡银色帷幕洒向孤寂的夜中大地。月光将我房间的地板上覆盖上了薄薄的霜,又似若淡淡烟雾一般的轻纱。缓缓回过头,心脏的跳动依然显得无比狂乱,空荡荡的房间里在月光的渲染下徘徊者冰冷的气息,冰冷到没有温度的气息却又无法让我粗重的喘息平静下来。房间的书桌上,小巧的玻璃相框静静的摆在那里,映衬着寂静,我走到桌前,略略发青的指节带起敏感指腹触及到没有任何温热感的玻璃相框表面,如不化坚冰一般寒冷的玻璃相框将那满载着寂寞的寒冷传达到我灵魂的最中心照片上,是我的家人,我已逝去的家人。没错,自从那个夜晚之后,我已经孤身一人生活了一个年头。这间空荡荡的大房子和一笔钱是父母留给我的唯一遗产,没有一句遗嘱,因为来不及立什么遗嘱,他们就在这短短的半小时里被残忍的杀害。我的父亲是我国特种兵作战大队中一个小队长,在军界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的母亲更是祖国IS特种作战队的一员,是一名校级军官。我为我的父母感到无比的骄傲,因为他们是真正的军人,是将生命无私奉献在包围自己信仰的祖国的战场上的英雄。说道IS,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知道,这是一种可以穿在穿戴者身上的一种机甲,标准的说是外附骨骼,不同的IS拥有者不同的战斗方式,唯一相同的便是所有的IS都具有一个名为“绝对守护”的能力用机体能量来保护驾驶员的生命安全。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驾驶员就是安全的存在,反之,IS的驾驶员只要在战场上就是十分脆弱的,一台IS的能量有限,而战场上无数猛烈的炮火绝对是任何人的噩梦,耗光护盾能量的IS就是稍微先进一点的盔甲而已,实际上跟废铁也没太大差别。由于IS的强势,全球所有拥有IS的国家共同签署了协议公约,严禁将IS用于战争,只从事于竞技体育,展览和表演赛这种正规的友谊场合。更重要的是,世界上能够驾驶IS的都是女性,正是因为这一原因,这个世界早就已经男卑女尊了。不过,“IS只能由女性驾驶”这只是世界上大多数人所持有的观点罢了,事实并非如此,据我所知,世界上的各个大国都拥有男性的IS驾驶员,而且驾驶同样的IS,男性驾驶员能够发挥出女性驾驶员所难以比拟的优势,水平普遍高于女性驾驶员。就因为这一事实,各国都培养出了属于他们的IS男性驾驶员战队。虽然IS在战场上被禁止,不过一个国家以自卫为理由组建IS战斗队伍其他国家自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一直以来,IS男性驾驶员无一例外的都是精英中得精英,可是就是因为人数实在太少,还没有一个大国能够独自组建出十人以上人数的男性IS战斗人员队伍。就连超级军事大国美国和IS的始发地日本,也只能够分别组织出一支九人和八人的IS男性战斗队。至于我国则是一支由七个人组建的队伍,以北斗七星的七颗星为代号。而目前世界上最大的一支由男性驾驶员组建的IS战斗队,是由欧盟共四个拥有IS的国家联合组建的十二人男性IS战斗队“Knight of Rounds。”这算是世界上能排的上号的军事机密,我能够知道也算是多亏了我作为IS高端驾驶员的母亲。如今唯一公布于世的男性IS驾驶员是日本的少年织斑一夏,而正是它的存在让各国知道了男性IS驾驶员的重大意义。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希望自己能够和母亲一样,驾驶着强大的IS机甲在天空翱翔,勇敢的将敌人击退。想到这里,我不禁将手伸向胸口,那里挂着一只银色的吊坠。这是我母亲的IS机甲上心脏位置的一块残片,我清楚的记得,母亲要我将它永远带在身边,说它能够保护我,而这也算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遗言,说完这句话以后,母亲就奋不顾身的向着燃烧着的邪恶冲去,关于那一段记忆,留在我脑海之中最后的残片就是在燃烧的地狱世界之中,母亲那台亮银色的IS帅气的背影。母亲疲惫而欣慰的微笑,在我心底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我知道,自己从此已经成为了一名复仇者。可是,对手却是IS啊。我自认无福成为少数几个能够操纵IS的男性之一,但是我却知道,制造那个流血的燃烧之夜的罪魁祸首,是一群强大的IS。是的,能够击败拥有国内顶尖技术的IS的我的母亲,只有大量的IS才能做到,而且,我还清楚,对手全都是第四代的IS。要知道现在世界流行的IS,也就是服役量最多的IS都是第二代,第三代已经算是比较高端的存在了,而第四代,向来是许多部队,甚至许多国家所梦寐以求的高端战略机装备。自从第一台四世代IS“红椿”在日本问世以来,第四代的IS强大的作战能力已经举世瞩目。庞大的能量容载,多样且威力强劲的武器以及创新研发的盾刃系统,使得第四代IS在面对第三代时足够以少胜多。
清冷的月光,依旧平静的照着,可是我却是怎么都无法抑制胸中的失落感,自从那个夜晚以后,我对于IS的梦想也随之破灭,不再成天期待着能够驾驶IS飞翔,因为,母亲就是在IS的炮火之中阵亡的。一直都没有睡着,也不算是清醒,迷迷糊糊的就这样坐在桌前半梦半醒,等到了太阳升起的时刻才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走到了六点四十的时候。“糟糕,要迟到了。”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今天是我高中二年级的开学典礼,要是在这种重要的场合迟到了,惨烈的后果不言而喻。我读的高中在全市只能算是小有名气,不过教学纪律也算是严格,加上我父母是军人,日常生活之中潜移默化的也给我带来了军人的生活方式,雷厉风行的作风对我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我不想迟到,也不想被当做笑料看不起,自然,咬上早餐面包,背起书包,我一手带上房门便向着学校的方向冲去。平静的新一天就这样开始了,我当然也想就这样,碌碌无为的过完平凡的一生,可是命运并不总是能够遵从人类的愿望的。前方蔚蓝的天空之中,忽然间多出了一个奇怪的黑色小点,一开始我也没怎么在意,不够后来,那个小点却越变越大“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我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这里原本就是荒地,只有几间破旧无人居住的平房和堆积在一旁准备运到一边的工地上使用的沙土砖头堆而已。我定了定神,知道那个东西掉下来估计是砸不到什么人了,也就放下心来,看着出现了违和感的碧蓝色天空。很快,我的心情就放松不下来了,那个小黑点,逐渐的放大之后我才终于发现,那竟然是一台IS。没错,那是一台纯黑色的IS,而且,还是一台拖着浓烈黑烟尾巴的IS。我看不清那架IS的代次,更看不清驾驶员长的什么样,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那台IS一定发生了严重的故障。我曾经看过母亲组织队伍里的IS战斗队员训练飞行,我敢肯定,现在我看到的那台IS的那种飘忽不定的动作绝对不是一个驾驶IS的老手使用出来的,而至于新手更不可能让他开着IS满大街的乱逛。加上那台IS后方冒出的浓烈黑烟,我就知道一定是出了大问题。猛然间,那台IS的下落速度一下子加快了,随即我发现,那台IS好像是正面朝着我坠落下来的。“什,,,什么?”不会吧,还没完成报仇就要在这里便当了吗?那未免也太悲剧了吧,,,我心里这样想着,脚下却是一点不敢放慢速度,垂直向着IS坠落的方向加速跑开,我知道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保护自己不被坠落之后造成的余波波及。这也得益于我父亲平时交给我的军事战斗技巧,要知道躲避炮弹逃避友军炮火的误伤以及躲避炮弹降低己方伤亡率算是冲锋在前的特战队员所必须熟练的。奔跑之中,我只能够祈祷着自己今天运气不会太背,别被什么飞石暴风给砸死砸伤了。就在以毫秒为单位计算的时间里,我向前扑倒,与此同时那架IS也已经跟地面近在咫尺。就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纯黑色的IS与地面进行了直接而猛烈的接触。轰!无数烟尘腾起,我的听觉在那个瞬间被巨大的轰鸣声直接强行夺走,眼前也是一片旋转,仿佛置身于游乐场的巨大滚筒游戏机里一般。而身体也是不断地感受着来自坚硬水泥地面的剧烈冲击,身上一块块地方被撞得生疼。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来,眼前依然是弥漫着的烟尘,耳边的轰鸣声已经消失,忽然间,我感觉到后背的中心一阵疼痛,似乎有一块灼热发烫的金属死死的嵌入后背之中。轻轻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伸手往背后一摸,湿热的液体带给手掌的是清晰的触感。手上,早已经是一片炽热的殷红。“受伤了,不过伤的程度不严重,没有伤到骨头,不过还是要抑制失血不然还是会出问题。”我很快得出了判断,这一样是从我父亲那里传承来的一个能力,野外作战的野战军和特种兵对于受伤的应急处理必须要做到熟练。毕竟野外可没有战地医院什么东西来治疗伤势,只能够依靠各种应急处理。强忍着背后钻心的疼痛,我用手取出了镶嵌在背后的金属片,抹了一些随身携带的饮用水清洗了一下伤口之后,我用衣服撕下来的布条当成止血绷带勉强包扎了一下伤口,终于有力气站起来了。走到大洞的旁边,我已经因为背后的伤势而疼的脸上满是冷汗,烟尘已经逐渐散去,纯黑色的IS就躺在大坑的最中间。那是,,,第四代的IS啊!那台IS背后的特殊盾刃我太熟悉了,就算我看不见那台IS驾驶员的脸,不过对于IS的代次,我已经可以清楚的确定了。是第四代,不是大路货的第二代和算得上高端的第三代,而是真正的第四代呢。那台IS下方,一滩醒目的鲜红色扎进了我的眼球,那是血,好多好多血。我虽然因为出身军人家庭对于流血并不害怕,不过我还是很清楚的知道,IS的驾驶员身受重伤,失血过多,随时都有生命危险。IS上发出一道紫黑色的光芒,随即整台体消失不见,IS的驾驶员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就在看到IS驾驶员的时候,我吃了一惊。那,,,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得身材娇小,玲珑动人的身体曲线被制式的紧身训练服包裹展现的淋漓尽致,柔顺的黑色长发软软的披到肩膀的位置,配合精致的五官和恬静的表情,要不是现在的她满脸都是鲜血,一定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只是这鲜血,为她的面容平添了一份血腥和恐怖的气息。女孩身上最重的两处伤在侧腹部和头部,还是不断有鲜血从狰狞的伤口之中不断涌出。我知道,这个女孩子还活着,只不过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我用手摸了摸女孩的脖子,她颈动脉的跳动还有,不过也已经十分微弱。而且像我给自己止血的方法是肯定行不通的,如此巨大的伤口就算把衣服全都撕光了也止不了血。没办法,我直接给医院打了急救电话,随即,我跳进坑洞,将那个女孩的头轻轻抱起,将两道伤口的方向朝上,尽量减少失血量,为她的生命争取时间。少女的呼吸已经有紊乱逐渐进入平静,可是她眉间还是间或有着些微的抽搐。一看手表,我只能够无奈的苦笑,看来迟到已经成为定局了。干脆,我也不管学校的事情,一心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反正我身上的伤也不是装出来的,要动一下也的确困难,绝对不可能像是刚才那样跑步去学校的了放松了心情,背后的伤口也已经逐渐止血,我又一次开始打量着那个身负重伤的IS驾驶员少女。要不是因为满身是血,少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精致无瑕的睡美人一般。忽然间,少女手边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个发着红光的小点,看上去是一个精巧的小饰物,而它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它正在发着淡淡的绯色光芒。我敢肯定,那绝对是饰物本身发出的光芒,在鲜血的浸泡下更加显得妖冶而神异。什么东西?不由得,我蹲下身去,仔细的观察着那个赤色的小饰物,猛然间我发现,那个饰物竟然是一只雕刻的十分精致的凤凰。没错,是一只展翅欲飞的绯色凤凰。就连在它旁边的我,也已经感觉到了这个饰物正散发出的温暖的热度,而似乎是在回应着我的接近,那个饰物发出的光芒也是愈发强烈。我忍不住的伸出手去,可是就在我即将碰到它的那一瞬间,异变陡生.
插。。。。。
跟IS有什么关系?   -- 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想忘却无法忘记。 想要追逐离去的身影,两人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那些过去的美好和誓言,再也无法将你挽留…… 
运命与,,,附体的凤凰凤凰的饰物,竟然在我眼前就这样化为一道绯红色的流霞撞向我的胸口,我来不及闪躲,直接跌坐在了地上,而这个凤凰的饰物也并没有烧坏我的衣服,就这样没入了我胸口的衣服之中。急忙解开上衣,母亲留给我的项坠随着我的身体摆动而微微摇晃,而原本纯银白色的项坠之上,却多出了一道诡异的红色,我拿起项坠仔细的看去,红色的纹路像是烙印一般的铭刻在了我的项坠表面,而那些纹路刚好组合成了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和那个一样啊,完全。敏感的指腹触及到被打上烙印的项坠表面,一股怪异的灼热从手指直传到身体的最中心。这感觉,,,我只觉得一股暖洋洋的洪流在身体内部四处游走,仿佛它是一个有意识的活物一般。不过这感觉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儿,接着便消失无踪了。正当我还在想着那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救护车也已经到达了,从车上走下来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用很职业的手法将受伤的女孩抬上了担架。我并没有上车,只是问医生要了一份止血的绷带让医生帮自己给伤口消毒并重新包扎。在我看来,这点伤就要去医院也不符合我身为军人后代的身份。因为原来穿得衣服已经因为爆炸的波及加上我自己用衣服做简单的止血带而破的不成样子了,所以留下了联系方式之后,我回家换了套新的校服,随即才向着学校走去。反正迟到了,慢一点倒也无所谓,再说背后的伤口也依然在隐隐作痛,不断折磨着已经疲惫不堪的神经中枢。等我到达学校的时候,开学典礼早就已经进行完毕了,第一节课都进行了一半左右。在校医务室拿了负伤证明的我自然不会受到什么处罚,不过还是在同学们讶异和惊诧的目光之中走了进去。对于负伤的事情我没有隐瞒,没法隐瞒。但是在同学问起的时候我还是含糊的应对了过去,我可不想让同学知道自己差点被从天而降的IS直接砸死的悲剧事件。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人死于IS的炮火之中不是奇怪的事情,可是被从天而降的IS直接砸死可是前无古人的“传奇”。真要打个比方的话,在二战时期就有一个惊人的事情,一艘英国的军火运输船要赶上一次紧急运输任务可是因为护卫舰的发动机出了故障,只能独自航行在大洋之上,很自然的被一艘德国潜艇发现,结果德国人大意的在发射一枚鱼雷后就把潜艇浮上水面看戏,结果哪知道军火船的突然爆炸导致一辆坦克被巨大的弹力弹飞出来直接飞向了德军的潜水艇,而这也是历史上第一次坦克击沉潜艇的事件。第三节课是数学课,课程内容依然是长而枯燥。而我也是没有任何心思听课。我把挂在自己胸前的项坠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断的用手指去感受着那个玄奥的凤凰烙印表面传来的些微热度,不过,我依然找不到任何头绪。课程上到一半,老师的讲课不得不被打断,因为教室的么口出现了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学校教导主任。顶着一头明显涂满了发胶装样子的头发的教导主任是学校几乎所有调皮捣蛋学生的噩梦。凡是被他记住名字的学生无一不是被他狠狠的“修理”过两三次的悲惨例子。“江迪旻同学,出来一下。”教导主任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只能够读出其中隐含的些许冷意。“额?”对于教导主任的凶名我自然不会没有听说过,可是我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把教导主任会在上课时间指名道姓来找我。我急忙回想假期里发生过的事情,可是作为军人的后代,我一直都在父母亲的影响下端正着自己品行,抽烟喝酒打架赌博吸毒涉黄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做过,再说今天上午的迟到又不是我刻意而为之,怎么也不可能惊动教导主任亲自出马来处理吧。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任何头绪,我只好挪动身子在众同学或惊讶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洗礼之中走出教室。“跟我来,去我办公室。”教导主任说话简洁而有力,容不得我发问就直接背转去,用沉稳而缓慢的步伐朝着教导主任办公室走去。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后面跟着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古龙水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弄得我十分不舒服。原本光线昏暗的教导主任办公室此时却是一片明亮,房间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头发已经显得斑白的老人。一看到他们,我顿时愣住,他们身上穿着深橄榄绿色的军服,肩膀上的肩章根本就不是我以前见过的什么几杠几星,而是一条粗大的礼花,加上他们胸前挂着的几条金色的绶带,我就知道,他们绝对不是军队里的普通人物,而是将级的军官。将级,就算我是特种兵队长的儿子,依然从没有零距离的见过这个等级的军人,因为将级是我国军队军衔的最高等级,每一名将级的军官都是祖国的军事或科学人才,不可能轻易在别人面前现身的。可是现在,一下子就是两个。这一点不由得令我全身绷的紧紧的。我知道,我们的学校并不是很有名气的学校,不可能会有将级的军官没事情跑到这里来的。所以,他们的到来,一定跟我有关。也难怪教导主任会亲自叫我过来,对方可是将级的高官啊。“两位军官,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江迪旻同学。”教导主任低声道,在将级的军官面前教导主任可没有半点架子好摆。“你就是江迪旻?”两个身穿军服的军官缓缓转向我,如同锋利的剑一般的锐利目光看向我,其中一位军官用略微低沉的声音问道。我“啪”一声立正站好,对着两位军官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同时高声道:“长官,成都军区预备役军团七师四团一营二连三排战士江迪旻向您报告,已经到达指定地点,等待下一步指示!”没错,这就是我因为父母的原因而获得的除了学生以外的另一个身份。不过我最多只是挂个名字,主要还是在学校里学习的。“稍息,这里不是军营。不过,呵呵,精神的小伙子。”那个军官淡淡的笑了笑,“看来江鸿翼和杨凌月的儿子果然不一样啊。”“两位长官,,,你们认识我的父母?”是的,他们口中的江鸿翼和杨凌月,就是我父母的名字。“恩,他们都是优秀的战士,军团里也为了他们的牺牲而深感遗憾。不说这些了,我们这次来,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另外一名军官道。“今天早上?”我想起了那个女孩的事情,看来她果然是来自于军方的人。这也不奇怪,我国可没有日本那种IS学院,国内的所有IS的最终拥有权都是属于军方的。就算有了条约禁止IS用于战争但再怎么说IS都是强大的超级兵器,没可能拿它来到大街上兜风。“是的,你是不是救了一个女孩子?”那个首长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是的,长官。”这个想逃也不可能,我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在这个手机实名制购号的时代里通过一个手机号想把自己的身份查出来对于军方来说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那么,你知道她的身份吗?”“报告长官,不知道。”军人之间上下级的对话总是如此死板,就算我不喜欢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够服从。“我告诉你,那个女孩的身份很特殊,关于她的姓名我不能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是我国IS驾驶员年青一代中的翘楚,也是未来我国IS军团很可能的领军人物。也就是你母亲的上级的接班人。”我愣了一下,觉得很是奇怪,那个少女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又开着一台第四代的IS,又怎么会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从空中掉下来呢?能量不足?怎么可能?第四代的IS拥有八百单位的总能量,若不是被大群敌人集中火力,怎么会伤成那个样子的?可是,当时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啊,不可能在发生一场战争吧。“这一次,她出来是要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运送一件非常珍贵的东西,可是她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遭到不明原因的袭击,导致了她的IS重伤,这才从空中掉落下来。而且她运送的珍贵物品也已经失踪。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组织或者个人声明对此事件负责,要知道,这可是大事件,是足够惊动整个军方的大事件。”“首长,能否问一下这一次那个IS驾驶员运送的东西是什么?”我问出这一句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没有抱着多大的打算,能够被称之为“秘密任务”的押运物一定是被军方进行过严格的加密的,属于绝对的军事机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没什么可能性去接触那种等级的军事机密。果然,首长摇了摇头说:“不能,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东西可是我国利用最高端的科技水平所精心打造的一件超级兵器,其威力足够将整个国家夷为平地。”
我不禁一怔,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威力,难怪军方会派出两名将级的军官来学校了,这种东西一旦落到破坏分子手中后果一定不堪设想,估计现在中央军方已经乱了套了吧。“但是,很遗憾,江迪旻士兵,可能是你没有发现,那个东西就在你的身上。军方为了加强安全性,在那个上面附带了强力的信号发送装置,几乎没有任何一项技术能够屏蔽掉那个信号,就算它在大洋深处或者千米深得地下,我们都能够确定它的位置。而在安置在总部的信号接收器显示,信号源就在这所学校内部。加上今天早上你所遇到的事情,我们才肯定,它就在你的身上。”那个首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有些冷,就这样用平淡的语气吐出了令我震惊的话语。我震惊了好久,忽然想起了那个发着红色光芒的凤凰小饰物,难道那个所谓超级兵器的东西就是它拉开上衣的拉链,我把母亲的遗物拿到了两位首长的面前说:“长官,你们说的,是这个东西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它就自己飞进来了,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看着我银白色项坠上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凤凰,两位首长的眼睛里忽然间爆出了精光。而他们原本苍老的样子也似是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仿佛瞬间年轻了十岁。“喂,老叶,你看这该不会是,,,”“恩,那的确是凤凰之钥,看来杨凌月果然把珍贵的东西给了自己的儿子啊,难怪,凤凰之心能够跟他有如此之高的契合度。”“凤凰之心?凤凰之钥?什么跟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两位显得有些激动的首长,不过也隐约猜到这个凤凰形状的东西跟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并不是没有任何关系“你的母亲有没有教过你怎么召唤IS战甲?”那名一开始上来的军官沉声问道,尽管军人要时刻懂得压制自己的情感以理性做事,不过我依然能够从那两个军官的脸上看出一些惊喜和意外的情绪。我也没有多想,又向着他们敬了一个礼道:“报告长官,我母亲教过我,就是把自己的心思全部集中在自己IS的日常形态上然后默默呼唤自己的IS。”没错,这就是呼唤IS的流程,不过我一次都没有这样做过就是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生,没权利召唤IS的吧。“恩,那么你试试看这样做,把心思集中到那个挂件上。”那名长官这样对我说。“额,,,是的,长官。”虽然我不知道这两位军官让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我还是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了,不过我心中仍然有疑惑,难道他们真的认为我可以驾驶IS吗?能驾驶IS的男性世界上不是没有,可是那个数量,实在是少得让人惊讶啊。我握住自己胸前的银白色吊坠,微闭上眼睛,将心灵完全沉入寂静,忽然间,我感觉到了一丝怪异的热度。就好像是泡在暖暖的温泉里一样,原本什么都没有的一片黑暗之中多出了一抹温热的红色,而这一抹红色又化作了柔和的火焰,在我面前跳动。和那个梦一样,只是没有了那股灼热难耐的气息,火焰在我意识之中渐渐变形,最终,凝合成了一个我无比熟悉的样子。火凤凰。没错,就仿佛是铭刻在我吊坠上的火凤凰烙印重新跳出来了一样在我面前,如同傲视天地的君王一般展开了自己浴火的巨大翅膀,一声嘹亮的凤鸣在我耳边清澈的响起,犹如划破乌云与黑暗的朝阳骄傲的宣读着自己的降临。全身上下似乎是被一层躯壳包围住,而在我的感觉中它们一点都不会妨碍到行动,就好像原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而已。再度睁开双眼,我已经骤然呆滞。自己身上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一身学校质朴的校服,而是换上了全新的火红色战甲,在教导主任办公室的灯光下反射着神秘的色彩。再看向自己的双臂和全身,那件战甲仿佛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一般,手臂和腿的部位以及腹部全部由尖锐的战甲保护住,胸口的中心,火焰的花纹组成了一只展翅欲飞的火炎凤凰。就连头上保护头部的环形金属部分也是刚刚好跟我的头部完美结合,没有一点不适应的感觉。而背后,一种我从未见识过的盾刃像是太阳的光芒一样爆炸似的展开,看上去是何等的霸气。我的面前出现了一道小小的光幕上面清晰的显示着一行字:“凤凰之钥匹配确认,吻合度百分之九十三,伊卡洛斯准许启动。驾驶员身份录入确认,进度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七十,,,百分之九十七,,,完成!驾驶员身份登入完毕,伊卡洛斯,确认启动!”接着,这一身战甲仿佛是活过来了一样,全身释放出淡淡的红色光芒,似乎还像是在呼应着我的呼吸一样,光芒在机身的表面流转着。“这是,,,我的IS?”我大惊之下手一挥,没想到因为穿上了IS的战甲,我的身体比例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样子而是被等比例放大,于是这一下很干脆的撞到了教导主任的书架。随即便是轰隆隆的声音响彻耳际,庞大的书架与上面摆放整齐的大量书本一同洒落到地面上。“额,,,”教导主任终于被这不和谐的声音惊醒,接着便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啊!我的藏书!我的档案!你要赔给我!我要给你警告处分!”“不用了,主任,你也没办法给他处分了,现在江迪旻士兵已经不是你的学生了。”两位军官也从震惊之中醒了过来,随即对着在大发雷霆的教导主任说。“哈?什么?”被镇住的不仅是教导主任,还有在旁边仍然处于麻木状态的我。“是的,江迪旻士兵既然已经成功启动了伊卡洛斯,那么他就已经不再是学生,而是我国国家军队的核心成员之一。放心,你这里的损失,我们军方会给与你补偿,不过对于今天你所看到的事情,你有义务进行保密,否则将视为你泄露国家得让军事机密,我们会派出专职的人员时刻跟踪你的动向,而且你接下来的一切对外交流都会受到监控,明白了没有?“额,,,是的,两位长官。”教导主任抹了一把冷汗道,天,泄露军事机密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轻一点都是无期徒刑。教导主任只好自认倒霉,谁让自己无意中就知道了国家又多出了一个男性IS驾驶员的事实呢?教导主任当然不会不知道男性IS驾驶员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拥有何等重要的意义啊,当做是最高军事机密也并不奇怪了。可是,他并不知道,真正的所谓军事机密究竟是指什么。“好了,现在,给你一个命令,江迪旻士兵,哦不,应该是江迪旻大校。”其中一位军官眼神中带着一点火热的道。“您,,,说什么?大校?”我一时已然完全呆滞,大校?天,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预备役士兵,连训练都没怎么进行过,估计一辈子都不会道道那种军衔的。要知道从普通士兵成为士官后往上,是少尉、中尉、上尉,再是少校、中校、上校,然后才是大校,这一瞬间我都不知道跳了多少级上去了,而大校之上,可就是将级的军官了。这下子,我仿佛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土鸡变凤凰”啊。“是的,就是大校。把IS收起来,现在我们去军营吧。到了军营,我们再慢慢告诉你这一切的由来。”“可是长官,我的学习,,,”我有点犹豫,没有知识以后想混口饭吃总是很困难。“没事的,这一点我们会给你安排。这是命令,懂么?”我没办法,只好收起IS,向着两位军官再次行礼。“是,长官。”胸前的吊坠微微晃动着,吊坠上的凤凰图案也似是在这微风之中变得愈发妖冶。
顶个,顺便问一下第二张图片出自哪里?
龙隐军事基地与,,,原委汽车在山路上颠簸着,尽管如此我依然是没有回过神来。这可是国家军队将级军官的专用车啊,一般人可是无福消受的。外表看上去相当普通,可是它的材质却足够防备重型来复枪的子弹近距离打击,就算是世界尖端的狙击步枪也要至少两枪才能打穿窗玻璃。此外它还有屏蔽电子信号的功能,可谓是世界顶尖的水准。当然,更加令我惊讶的是我的身份变化。大校,天,虽然还是穿着学校的校服,不过我仿佛已经感觉到了两杠四星的肩章在我肩上绽放着熠熠光彩。我应该是全国甚至全世界最年轻的拥有大校军衔的军官了吧。“江迪旻大校,你知道我们这样做的目的么?”那位一开始就跟我说话的首长朝我问道。“是因为我成为了国家的男性IS驾驶员么?”我试探性的回答道。“恩,不仅如此,事关你母亲的身份,你一定听说过北斗七星吧。”“是的长官,我听说过。”我点了点头,这支值得我国整个国家都为之骄傲的男性IS部队我自然早有耳闻。“难道长官希望我加入他们之中么?”我已经猜到了长官的大致来意。“不仅是这样,北斗七星的七个男性成员都只是上校和中校的军衔,可是你是大校,知道是为什么吗?”“额?长官,,,难道说,,,”我的手心都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汗水。“是的,你并不是即将成为北斗七星的成员,而是北斗七星的七颗星共同守望的那夜空中最明亮的珍珠——北极星啊。”那个长官也有些激动的道。“北极星?”“恩,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以为你只是拿走了凤凰之心,可是事实却是凤凰之心主动向你认主。所以,你将成为北斗七星的首领,代号也就是北极星了。”刚才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另外一名军官如是说道。“等等长官,你们刚才一直在说的什么凤凰之心、凤凰之钥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忍不住问道。那名军官点了点头道:“啊,忘了告诉你了,你成为北斗七星首领的原因,就是那台IS,也就是‘伊卡洛斯’会向你认主。要知道,那可是我国最强大的IS,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台第五代的IS。召唤它就素要凤凰之心,也就是你所看见的那个小挂坠。至于凤凰之钥,没错,就是你母亲送给你的遗物。”“什么?第五代?”我咀嚼着这个令我石化的名词,被这名军官的话震得一愣一愣的,尽管我曾经有一个身为IS国家顶尖驾驶员的母亲,可这消息我还是从未听说过。看来这是比我母亲掌握的情报更加重要的军事机密啊。“是的,你没有听错,就是第五代的IS,和其他国家一样,我们国家正在试验着第五代IS的生产,只不过我们已经取得了重大的突破,具有历史性的意义。”那名军官的语气里充满着骄傲和自信。我的国家,已经研制出了全新的第五代IS,而我,也将成为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第一台第五代IS的驾驶员,这是何等让人兴奋的事情。第五代IS“伊卡洛斯”,你真的有我想像的那么强大么?“对了,你现在只有一个人居住是吧?”“报告长官,是的。”“恩,那就没有问题了,因为我们国家毕竟没有IS学院,所以你下一站的训练地点不是我们国家的军营,而是在日本的IS学院。”“哈?IS学院?为什么是那里?”对于IS学院我可并不是没有听说过,不过那里貌似全都是女生吧,当然,那个能够驾驶IS的日本少年也要计算在内。“因为北斗七星的成员在能够使用IS的时候都因为特殊的原因而已经不可能加入学院了,只不过你是一个例外,一个令我们惊喜的意外。在军营里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不需要你参加什么训练,但是你必须学会怎么说日语。一个月后,你就将以中国代表候补生的身份加入IS学院的二年级,就是这样。”军官自顾自的说道。“当然,你千万要记住,隐藏你的大校身份和你的第五代IS,当然,我们这里会给你一台IS作为你的专用机。这台专用机是次四代的IS,也是‘伊卡洛斯’的制造原型机,熟练使用它,对以后你使用第五代的IS有很大的帮助。就是这样,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低下头,看向前方行进中的景色,神情已经变回了正常。“没有了,长官。”汽车在继续行进着,时不时的会有道路上的突起和凹陷给车内带来违和的颠簸感,我不知道着汽车是要开往何方,因为在我心中的印象里军区并不朝向这个方向的。“好了,我们快要到了。”又过去了少许时候,军官打断了我的遐思,让前方的司机停车我心中计算了一下,开车的过程已经接近两小时,现在已经是午饭的时间了,车子的速度一直没有明显的减慢,也就是说这里已经距离我的学校很远很远了。这里,是哪儿?我不知道,从窗外只能够看到连绵的群山,就连一间农民居住的房子也看不见。而道路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极其荒凉的土地。前方已经被高耸的山崖给彻底堵死了。“这里,,,”正当我迷茫着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坐在我身边的那名军官举起了手机,说出了一大串密码之后,汽车下方的地面忽然间猛烈的震动起来,随即,前方的岩石竟然神奇的向着上方缓缓抬起。整个山体,竟然是空的。抬起的岩石背后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好像是怪兽的巨口即将择人而噬。这里的空气也是出乎意料的干冷,弄的人浑身不舒服。我总有种感觉,在那个大洞的背后,正有什么能够影响我一辈子的事情在等待着我。
= ̄ω ̄=围观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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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龙隐军事基地,江迪旻大校。”出乎我意料的,下了车,姓叶的军官向我敬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我心中一惊,急忙站的笔直,还了一礼。军营里的生活总是简单而低调的,每天都有大量的士兵在这里进行着艰苦卓绝的训练,这个龙隐军事基地坐落在连绵群山的山腹之中,群山成为了最好的掩护。偌大的内部放满了无数的训练器材,甚至有一个模拟野战拉练的巨大丛林广场经常能够在这里听见战士们齐声高喊时声音撞击在高高的天花板上反射回来的阵阵震荡声。听那名军官说,在这里训练的都是我国最顶尖的特种兵,他们将在完成训练之后具有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能力。如同幽灵一般潜入敌后的他们将成为任何敌人的噩梦。据说,我的父亲从前也来过这里,作为教官教导那些士兵们如何在野外作战中生存下来,以及,,,打击敌人。“恩,现在我们就去IS那块专用区吧,‘伊卡洛斯’现在还不能够完全启动,需要在军营里输入一些程式才行。这台IS的主人其实早就已经有了人选,只看着谁的吻合率高就选择谁。不过你的出现已经让他们全部被排除了,百分之九十三,这个概率还真是令人感到惊讶,要知道一般能够有个六七十个百分点就已经不错了吧。男性的IS驾驶员或多或少都会与IS存在着一些不匹配。”正在这时,一名身穿军服的男子小跑过来,他的手上还有一个精致的小托盘。在向着我身边的两个军官行了礼之后留下了那个托盘便离开了。我细细的看去,那个小托盘上放着一个小巧的戒指。“长官,那个是,,,“是你表面上的专用机,次四代IS——‘龙羽’。而当时制作这台IS的人将这个戒指命名为‘龙魂戒’。这次你将以我国的IS后部代表生前往IS学院。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学习外语和适应外地的生活。现在跟我来,我们要到IS的专业区给‘伊卡洛斯’输入最后的完善程式。只是有一点,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要拿出‘伊卡洛斯‘来进行战斗。否则一旦其他国家知道了这件事会对我们很不利。毕竟我国出现了一个男性的IS驾驶员是不得不被其他国家关注的,一旦被知道的第五代IS的事情后果可想而知,你明白了吗?”“是,长官。”我敬礼道,随即又说道:“那个,,,长官,现在的我怎么说也是军方的一员,能够告诉我早上的那个驾驶IS的驾驶员的姓名吗?”“她是你母亲的接班人,同时也是展现在我们国家年青一代最强大的IS操作员。名字不能说,但是可以告诉你她在部队里代号,她的代号是‘暗月’。”“暗月?”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就不禁想起了我的母亲,看来这个代号就是我的母亲为她起的,我的母亲就是希望她能够超过她,成为我国IS的真正领军人。可是她却遭到了袭击,还因此身受重伤。敌人的强大可想而知。要知道这可是绝对的重大安全事故,军队高层的内部估计已经发布了紧急通缉令了吧。看来我肩上的任务真的是任重道远呢,我国唯一,甚至是世界唯一的第五代IS“伊卡洛斯”已经是我的伙伴了吧。“江迪旻大校,请跟我来。”旁边走过来一个身穿作训服的士兵,竟然在我面前站的笔直还敬了十分标准的军礼,我吓了一跳,不过还是以我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还了一个礼道:“什么事?”“呵呵,你的伊卡洛斯还需要进行最后的一项工作步骤,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姓叶的年长军官微微笑了笑道。“是。”我有些惭愧,看来是有点得意忘形了。说着我便跟上了那个作训服军人的步子,我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个军人肩膀上的肩章,我惊讶的发现他居然也是个校级的军官。虽然只是少校而已,不过已经是相当的高等了。看来能够接触到IS的人等级果然是不一样的。而且这最后的一个步骤也是在这个隐藏的极其完好的龙隐军事基地的内部,其保护的严密程度可见一斑。那个军人将我带到了旁边对策一个房间里,那里面竟然摆放着一台巨大的精密仪器,看过《变形金刚》的我甚至会有种错觉,仿佛那台大机器随时可能变身一般。在巨大机器旁边的一个小屏幕上,那名少校用及其熟练的手法输入了一大串数字密码,然后又用自己口袋中的一张小卡片在一个很隐秘的凹槽上刷了一下,最后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一个托架上让仪器扫描了自己的虹膜以后,巨大的机器才仿佛从沉睡中苏醒一般响起了滴滴的声音,几盏灯随即亮起。“江迪旻大校,请把伊卡洛斯的挂坠给我。”少校操作员如是说,我将自己脖子上烙上了红色凤凰烙印的挂坠取了下来,递交给了那个操作员让他将我的小挂件放在了从巨大机器中延伸出来的小平台上面,然后他启动了按钮。一道细微的光芒照在了我的小挂件上,挂件开始发出了蒙蒙亮的光芒,那朱红色的光芒简直就是摄人心魂,几乎要将周围所有的光线都吞噬进去一般,不过我的心中还是能够朦胧的感觉到,“伊卡洛斯”正在被赋予着全新的生命力。再次低头看向自己右手的无名指,漆黑的龙魂戒指上似乎是闪过了一道难以察觉的流光。没过多久,那道光芒便熄灭在了虚空之中,我重新审视了自己的挂件,发现上方的凤凰烙印仿佛多出了一种活力,给人以“活过来”了的感觉。那名少校将挂坠交还给了我,而在我的手指触及到那个挂坠的表面时,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流从挂坠上直闯进内心的深处,仿佛连灵魂都要被这温暖的搏动给震得共鸣起来。恍惚之间,我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温和,就像是母亲柔软的手在轻轻的抚摸着额头。回过神来之时,头发有些斑白的少将级长官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的脸上有着些许惊讶,但更多的却是欣慰的神情。“好了,江迪旻大校,现在,你可以试试真正的第五代IS‘伊卡洛斯’的威力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熟悉这两台IS,还有学习日语,一个月后,就动身前往日本吧。IS学院的学生证明已经给你办好了。”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我向着长官恭敬的行了最标准的军礼。“明白了,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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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娜蒂娅的少女和……那两个人再一次穿着上了属于我的IS【伊卡洛斯】,我的感觉果然是大不一样了。如果说原本的【伊卡洛斯】只是一台拥有高度AI的机器战甲,那现在仿佛真的是完全和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融合起来了一般的感觉,举手投足间,IS的触感几乎是完全不存在,我只是觉得自己并不是穿上了一件硕大的铠甲,而是自己整个身体被放大了一倍这样的感觉。我不禁的练习起了曾经父亲教给我的一套基本的军体拳动作,发现动作仿佛是比以前更加的行云流水一般,曾经一些有阻塞的动作如今忽然间也变得无比的畅通。“呐,好玩么?”忽然间,我的耳朵里闯入了一个奇妙的声音,那声音软绵绵的,仿佛是出自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一样,轻灵,优雅,而又带着些许的戏谑。我急忙环顾四周,可是周围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发出这样声音的人存在。“喂,我说你啊,真是没常识,把意识集中到你的挂坠上。”少女的声音又一次提醒我,出于无奈我也只能闭着眼睛照做,突然间,意识沉落到一片漆黑之中,直到自己觉得落到了什么实体的物件上我才停下来。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的世界,而我视线的前方,一点绯红色的光点开始不断的放大,最终凝合成了一个唯美而娇小的少女的形象。那个少女有着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身材和微微隆起的胸部,最扎眼的是她的背后居然生着一对相比较她身材而言称得上是硕大的翅膀,而那对翅膀上,无数彩虹色的光芒不断的流转着。她身上穿着带有流苏状披风的战甲裙,还有一头鲜艳若血的绯红色长发,看上去简直美极了。“你……盯着人家……看够了没?”似乎是我直勾勾的看着她看的太久了,少女脸上飞起了一抹美丽的红霞,同时用翅膀稍微遮住了自己的身体一部分。“啊,抱歉……因为实在很美……”要是平时的我,肯定不会说这种话的,毕竟我的父亲教过我,军人要时刻把自己的个人感情置于一边,这样才能专心的去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可是一来我根本跟正规军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块(这个大校军衔更是来的迷迷糊糊),二是此时的我主业还是做学生在学校学习而不是在部队拉练,这种方面的事情自然不回去太过在意。最后,今天遇到的【意外情况】着实也太多了点,我已经无法保证自己的平常心了。“哎,算了,地上的虫子还真是麻烦的生物。”少女的小脸上悄然间飞起的一抹红晕没能够逃过我的眼睛,她的这句看似无心的话也引起了我的关注,所谓【地上的虫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指我的话,那么难道这个少女的来历并非是地球么?嘛,地球上哪里来长着翅膀的人类呢?“我叫娜蒂娅,你以后记得就这样称呼我吧,记住,千万不要透露我存在的事情。现在你就先退出这个世界吧,外面有人在叫你呢,以后只要你把心思沉入到凤凰之心里,那你自然就可以来到这里。不——过,”少女说到这里,口气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一字一句的道:“如果你胆敢随便吵醒我睡觉的话,当心你的性命!”“是……是……大小姐……”我不禁无奈的点了点头,也感觉不出少女有什么恶意,不过我心中还有着一个没能解开的谜团,趁着这时候赶紧问道:“你说你叫娜蒂娅……那这台IS的名字……【伊卡洛斯】……又是什么意思?““诶……是叫做【伊卡洛斯】啊……”名为娜蒂娅的少女皱了皱眉,她的表情里有着几分玩味的感觉,“嘛,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曾经发生的一切的,【那个人】应该会告诉你。”说完,少女的身影变在我的视线中迅速消失不见。“【那个人】……到底是指谁?”我趁着少女还未完全消失,急着追问道。前方传来悠悠的,仿佛带着无尽寂寞的声音:“他啊……是我的……守护……”没能够从少女那里得到我期待的解答,接着意识便重新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果然,当我刚刚让自己的意识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并且解除【伊卡洛斯】时,就有人从房间门外走了进来,定睛一看,那个人竟然就是把我从学校里接出来的,姓叶的将级军官我赶忙立正行礼,无论这个大校的头衔是有是无,这名军官都是我的上级。“稍息。”姓叶的军官微笑着对我摆了摆手,“我们已经将你的情况汇报给了北京军区的特种部队作战总部,司令他亲自给我们下达了命令要我们和你一起在三小时后在停机坪那里等着,有一个人……他要见你。”“有一个人……谁?”我不禁发问,同时也联想起了那个名为娜蒂娅的少女对我说过的【那个人】,不过我自然也没敢直接把娜蒂娅的事情告诉眼前这个姓叶的军官,毕竟娜蒂娅说过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她的事情。虽然少女的话并不完全可信,不过冥冥之中我还是觉得,相信娜蒂娅是对的。“总司令是这么说的,至于那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总司令还说,这属于最高级的机密,就连我们也无权知晓。”“这么高等级的机密……”我听了不禁背后一阵冷汗,这名将级军官都无权知晓的机密,这该是个什么概念?我根本没法把自己从震惊之中拉扯出来,只是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我既没有重新展开【伊卡洛斯】,也没有去学习什么军队的知识,只是静静地坐在基地给我提供的房间里,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而下一个敲开我房门的,是一个上等兵军衔的士兵。“大校,时间差不多了。”那个士兵说话很简洁明快,不过我从他的眼神里依然看出了不可思议,我的年纪一看就比他要小上好多,这名士兵应该是在部队打拼了一些年数了,从他的动作上可以看出那种军人独有的干练,不过比他小上那么多,而且身上几乎看不出什么军人特点的我,军衔居然已经比他要高出不知道多少个级别了。这种事随便放在哪个人心里都会觉得很不爽吧。“我知道了。”身为大校,我也只能平淡的这样回了一句,随后站起身,用尽量笔直的走姿跟着那个上等兵走了出去。龙隐军事基地直升机停机坪。我到达的时间是在预定的见面时间前20分钟,作为下级接待上级的基本礼仪,这点提前量还是必须的,而此时我的身边只剩下了那两个来接我的将级军官。“江迪旻大校,我们就先离开了。”两名军官望着远方的天空出现的小小黑点道。那个黑点是正准备降落在这个停机坪上的直升机。从北京军区一路飞来,这架飞机还真是经历了一段不短的空中旅行。因为地形以及不能太过于引人注目的关系,没法使用战斗机,更没有护航的飞机编队,只有这架直升机孤零零的从远方飞了过来。不过我知道,这架飞机里,一定有什么足以震惊全国,甚至震惊全世界的存在。两名军官此时也已经转身离开了停机坪,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而直升机也已经精确的找到了垂直降落的位置,猛烈的风不住的鞭打着我的身体,我用右手遮住自己眼前的风,同时再一次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套刚换上的大校军服,保证上面没有任何褶皱的存在。飞机稳稳的停了下来,机舱门被人从内部拉了开来,首先走出来的竟然是一位身穿黑色特种作战服英姿飒爽的少女,她那头乌黑的短发显得无比的干练,而她胸前戴着的一个带有北斗七星标志的徽章更是直接嵌入了我的眼帘。那个徽章,是只允许军方IS特种部队的战士佩戴的,加上此时她出现在这架直升机里,我一下子就认出了这名少女的身份。“姜雪……总指挥官……”没错,这名少女的名字,就叫做姜雪,要论年纪,她基本上可以算是我的同辈,不过她也是全国最强的【wizzard】,即IS驾驶员。凭借着一手高超的技术和坚定的毅力,她成为了目前国家IS特种作战部队的总指挥官,也是我国IS的第一人。当然,这些情报还是我的父母透露给我的,在军方,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毕竟作为国家IS的第一人,在国际场合上出面的机会往往十分的多,每一架IS的核心都是有着属于自己的编号的,而因为核心被黑箱化的缘故,所有IS的归属地点随手往资料上一翻就能够找到,想藏也藏不住。当然,属于我的IS【伊卡洛斯】是个例外了。姜雪向我点了点头,接着出现的是一个看上去绝对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那个男人身上倒是穿着正统的军服,不过看他的眼神,似乎并没有那种高级军官所独有的锐利、沉凝,动作更不像是军人那样充斥着雷厉风行的感觉,我觉得很奇怪,他可是真正的司令官级的人物,可是这样子似乎顶多只是参加了最基础的训练而已。“小雪,那就是能够操作【伊卡洛斯】的驾驶员啊,居然还是个男孩子。”为了让姜雪听到他说的话,这个男性年轻军官扯着嗓子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压过正不断轰鸣的螺旋桨,而藉由此,他的话也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嗯,我相信哥哥他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姜雪微微一笑,似乎还调皮的对那个男人眨了眨眼睛,这不禁让我大跌眼镜,在我的记忆里,军官向来是一板一眼从不含糊的,可这一男一女就像是刚入新兵营的新兵小情侣,难道到了高等级军官之后还会出现这种【返祖】现象?“你……就是江迪旻大校?”靠近了才发觉,姜雪的声音竟然是如此的轻灵,我不禁又是一愣,不过随即立马立正,敬了一个军礼道:“报告长官,龙隐军事基地特别机动作战部队大校江迪旻已经到达指定位置,请指示。”“行了行了,在我们面前别搬出这一套来,没意义。”那个男子快步上来夹在我和姜雪的中间,用看似不耐烦的动作挥了挥双手。“可是长官……”我说着,还没说完那个男人急切的打断了我的话:“别长官了,你不别扭我都觉得别扭,记住了,在我们面前你没必要去摆这套架子,要是你真的能够完全掌握【伊卡洛斯】,那全国,乃至全世界都没有任何理由和足够的身份去接受你的敬礼,明白么?”“是……”我差点又把【长官】这两个字说出来了,好在反应够及时,很快便刹住了车。“嗯,就是这样,我叫做杨星,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当然,你愿意的话叫一声杨大哥也可以。”那个年轻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要不是因为他身上那套军服,加上站在姜雪的身后,说不定一下子还有人认为他是黑社会老大呢。不过,就在那个叫杨星的男子右手拍到我肩膀上的一瞬间,我心中突然间生出了有种奇怪的感觉,可是我又说不上这感觉到底来自哪里,不过,我能肯定的是,这感觉一定存在着,它的存在绝对不是因为错觉。皱了皱眉,如今我也说不上什么其他的话,恢复了一下状态好不容易才开口道:“那……那么……杨大哥……还有姜指挥官,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么?”还没等杨星说话,姜雪却先是微微一笑,道:“既然你都叫他杨大哥了,那就跟着他叫我小雪吧,放心,我才比你大两岁,他也不过是比你大了五六岁而已。”“这……”我一下子回不上话,也许我的确是全世界最年轻的大校,可是眼前的这两个人早就已经把我原本那点兴奋劲给吹到了西伯利亚。不过杨星倒是很爽快的指着直升机笑道:“这就对了么,搞的那么严肃真是不爽。江迪旻大校,不介意的话就叫你阿旻吧?这次想要见你的也不是我和小雪,而是另一个人,快上来吧。”“诶?要我坐这个……”天,我这辈子还没坐过直升机啊,就连普通的客机都没怎么坐过,说起来这个大校当的还真是惭愧,连驾照都只是最基础的C,连军方基础的装甲车都没资格开。虽然我是全国最年轻的大校,可是连一个司机都比不过的大校估计全世界都是绝无仅有吧。登上了直升机,有句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好歹我在一些影视和游戏素材上也是见过直升机的,一步跨上直升机的机舱里,向前看去,机舱最前方也只有驾驶员一个人而已,至于那个驾驶员的脸,我根本无法看清,从后方只能看见他戴的头盔,就算侧过去一点,也只能够看到戴在他脸上那副几乎将半张脸遮住的大墨镜的边缘。不过我依然认出了这个飞行员的身份,当然他的真名是严格保密的,就连我的父母也只是知道他在军方代号是【夜鹰】,是被多数军方高层强烈推荐的王牌飞行员,其驾驶技术绝对是一等一的强大,他最大的标志就是我所看到的,他侧脸上那一道淡淡的伤疤。据说那是他在一次战争任务中因为飞机被敌方击落而留下的,当然当时的他身上所受的重伤可谓是让他险死还生,不过在那之后,他制造了飞行任务百分之百成功并且多次突破预期要求的创举。就算是姜雪也不一定能够将他请动来做驾驶员,杨星自然也是不例外,那么唯一能让人信服的的答案,就是姜雪和杨星要带我去见的那个神秘人。那个人的影响力竟然有那么深远!这是个什么概念?简单的来说,就是接近国家直接领导人那样的等级了。
一路上姜雪和杨星也不断的找我说话,当然所谓的说话就算我跟他们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但依然必须要借助通讯装置,毕竟直升机发动机的噪音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在谈话中他们似乎也是知道我曾经的事情,刻意略过了关于父母的部分,不过我倒也没觉得这方面有什么可以拘束的,本来军人为了祖国而战死沙场就是他们最高的荣耀,这一点无论军衔如何都是一样的。可是尽管如此,我依然对自己说,我不会放弃复仇。我不知道飞机飞了多久,只听见杨星叫了一声“到了”,我才开始将目光投向右舷窗,随着飞机高度的下降,我也逐渐看清了外部的景象。我们来到的地方是一个看似普通的停机坪,跟龙隐军事基地那个有点相似,而旁边不断穿梭着的训练有素的身影们也显示了这里也是一个军事基地这样一个事实。停机坪上已经站上了一个身穿作训服的士兵,正挥着手给直升机指示降落方位。“老秦,辛苦了。”杨星对坐在驾驶座上的飞行员说道,这名王牌飞行员的身份还真不是盖的,就算是杨星这样身份的人,对他说话也是恭恭敬敬的。而那个飞行员只是稍微回了下头然后对着杨星点了点头,没有再做其他的表示了。要知道,杨星的军衔可是比他还要高的。“好了,我们走吧,那个人已经等你很久了。”杨星取下了戴在耳朵上的麦克风,朝着我和姜雪挥了挥手。随即我们两人也跳下了直升机。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走了一段距离,而前方等着我的,是一辆黑色的汽车,看上去这辆汽车根本就不起眼,但是被军方高层所使用的汽车又怎么可能是平凡之物?汽车外壳和轮胎肯定是绝对防弹的,而车体内表面肯定也贴上了一层信号屏蔽材料,用于防止车内谈话被窃听。一路无话。当汽车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正处于一栋巨大的白色建筑前方,而建筑上方的红色十字显示着这里是一家医院。看向大门口的铭牌,这家医院似乎是军方专用的疗养院,专门收治在执行任务中负伤或者退伍之后上了年纪的前任军人。走进医院大门,一股冷气骤然向我袭来,医院里的空调开的很足,我不经意间打了个寒噤,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走在前方的杨星似是玩味的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似乎蕴含着什么我无法明白的东西一样。走进电梯,看着前方的杨星伸起右手按下了最顶层的按钮,而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股奇异的违和感竟然又一次出现了。仔细回想,我终于把自己的目光集中到了杨星的右手上,而通过如此细致入微的观察,那违和感的源头也是终于被我找了出来。只不过我在犹豫着,毕竟对方是比我军衔要高出不知道多少个等级的军官,说太多话显然不是礼貌的行为。走廊角落的一间病房前,我们停下了脚步,这里已经是大楼的12层,从走廊尽头的窗户可以很轻易的看到夕阳西下的美景,那扇紧闭的门就这样静静的沐浴在夕阳的光芒之下,似乎是一个垂暮的老人用慈祥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晚辈们一样。在门边上输入密码,杨星缓缓的推开门,他的动作看上去竟然让我心中生出了庄严、肃穆这样的味道,很难想像不到三小时前他还像是街头的混混那般用如此随意的方式拍我肩膀。这一点更加让我意识到,门后面一定有着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存在着。走进门,一股干燥清新的味道扑鼻而来,房间很大,很干净,只有中央的一张大床上,半躺半坐着一个看不出样貌的人。之所以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是因为他似乎是睡着了一般低着头,厚厚的白色绷带在他额头上缠绕着,遮住了我们的视线。紧接着我也注意到,这张床竟然也是特制的,床沿有许多固定装置,我只在精神方面疾病的专业医院见过这样的床,用来固定那些动不动就会犯病的严重精神疾病患者。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个疯子?可是为什么杨星这个身份的高官要对他如此尊重?侧过脸去,我捕捉到了杨星脸上浓浓的担忧,而一旁的姜雪更是直接走上去在床边坐了下来,右手轻柔的为床上的人整理着头上略微有些脱开的绷带,一边道:“哥哥,我们终于……找到他了……喂,哥哥,能听见么……”哥哥?我可根本就不知道姜雪居然还有个哥哥,可是仔细的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猛然间一股冰冷的温度从我脚底蔓延开来,瞬间就冲到了头顶,几乎要把我整个身体都完全封冻住了一样。因为,我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我,认得那个男人!可是,那却是一个早已死去的人。狠狠地咽了两口口水,我依然觉得喉咙干涩难忍,死命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不完整的字节:“姜……岚……”这就是……那个理应早已死去的人……他的名字,叫做姜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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