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身边有一个叫吴忧睿正的女的保护后来女的为保护吴邪,变小了,后来他们去盗墓,她与墓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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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你是我的局》中篇HE,剧情略曲折,后面甜死!
一楼给瓶邪二楼关于文的解释。
故事发生在盗8之后,以瓶邪感情为主线,穿插藏海花的情节,没看过《藏》的也不影响。中篇,保证日更!一个月内完结。先下斗,后家居,没有大虐,后面甜死……本人首次发文,情节已构思完整,文笔渣,人物应该不会崩坏。好了,发文了
坐等。。。楼主加油啊
日,立秋,转眼一整年过去了,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闷油瓶对我说:“我来和你道别,我的时间到了。”还是那样淡淡的没有表情的俊脸!如今想来,还是一张欠扁的脸,他娘的他居然就那样把我捏晕自己走了,还给我留下一个鬼玉玺,我一想也知道不会是真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两个鬼玉玺,还他娘的霍老太给你的,扯淡,当老子三岁小屁孩儿呀!哎,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抓不住重点,烦闷的感觉顿时把我包围。我放下笔,把拓本扯到一边,拿起王萌刚才给我送进来的龙井啜了一口,有点微凉了,虽然外面8月天热得要命,但屋里冷气开得毕竟足,一会儿的工夫,茶也冷掉了。
一切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每次回想起来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三叔终于还是没有回来;潘子的歌声时常还会萦绕耳旁;小花三个月前才从美国回来,伤养得差不多了,气色相当不错,不知又有多少小姑娘要遭殃;胖子各种不靠谱,可云彩的死对他打击真的太大,都一年了,看他还是没有出山的打算,在阿贵那里每天干着农活;最可恨的是那个挨千刀的闷油瓶,你怎么就舍得走了,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你也不要了,唉……
正思绪飘着呢,突然听到外面一个女声喊着:“小吴老板”,是隔壁小店里的老板娘,说是老板娘,其实比我年纪还小,人长得漂亮,早早嫁了,在家享清福,这日子真舒服,儿子下个月正式上幼儿园了。我起身走到外间,她就迎上来问我:“你还想去西藏不想啊?我帮你联系我的同学了,他说这个季节去正好,再晚那边就冷了”,我想了想笑着说:“谢了,去,这几天就去。”王萌一双大眼瞪着,还是没说什么,果然比以前沉得住气了,换以前早冲上来叫嚷着:“老板,你又要走啊?怎么没听你说呀?什么时候回呀?二叔那边知道吗?”我脑补了一段他的吐槽更想笑了,但面上只是微笑着又对那小老板娘说了一句:“谢谢你啊”,她就转身走了,边走边说:“客气什么”。
一直想去西藏看看,总觉得那是个神秘的地方,一片净土,可直到上个月才打定主意去,所以在网上查过很多自助游攻略了,现在需要的就是准备一下,订机票。我对王萌说:“大热天的,没什么生意,我出去逛逛,你在家好好看店,等我回来给你带冬虫夏草”。王萌愣了一会点头说:“好”,估计是被我整晕了。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我看完摆在架子上新来的两件货,正准备往里间走呢,他又整出一句:“老板,你是去旅游吧?!”还是肯定的语气,生怕我又去干嘛似的。我很正经地冲他点点头“嗯”了一声。心说“不然呢?下斗?去西藏下斗,我疯了吧,真是!也太不放心我了。
晚上我就在携程网上订了大后天的机票,没订回程的,不知道玩几天呢。留两天准备一下,买了些水果回了趟家,又去盘口转了一圈,和下面的人简单交代了一下。美美地出发了。谁知这一去,我后半辈子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是飞到成都,在当地包了辆越野车走川藏线的,当时在网上查攻略时不记得看了哪个贴子说川藏线一路风景可美了,果然不错,天高又蓝,渐渐就忘记了城市的喧嚣,心也净了下来。安全第一,我和司机师傅晚上休息,白天上路,开了三天终于到了拉萨,在酒店入住后先休息,还是有点高原反应,毕竟181的体格,心脏负荷重呀。晚饭都不想吃,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9点,于是就开始在拉萨逛了起来,主要还是适应海拔,高原反应还有,但感觉好一点了,到哪都先来杯酥油茶,难喝但能缓解高原反应。记得当初进塔木陀之前的那个晚上,闷油瓶喝酥油茶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他这个人真的是无欲无求,对吃的、喝的、穿的、用的,甚至周围的一切都不在乎。正想着呢,发现已经在八廓街兜了一圈了,又回到大昭寺正门,咦,那个人?!那个人不就是闷油瓶吗!白日梦?再看那人旁边还有个人,身高体型和我差不多,两人说着什么,那人好像要从裤兜里掏什么东西把头低转过来,大半个侧脸,头发微长,挡住了一半眼睛,但是我敢确认他就是那个挨千刀的无误。我几乎喊出口的“小哥”卡在嗓眼里被风呛住,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青铜门里吗?不是替我当十年门神吗?他骗我?果然,他是骗我的!想到这里,脑子炸开了一样,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发现握紧的拳头早就攥得手指发麻。我突然记起出发前两天做拓本时抓不住的重点,既然给我的鬼玺是假的,他为什么会背在身上?他为什么特地来向我告别?记得从张家古楼里把他救出来后五天他就独自一人走了,我和胖子根本留不住他,可偏偏一年后他又来跟我告别,他是会有告别这种想法的人吗?我觉得自己身体都在发抖,我根本不愿意相信他骗我,可是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想到这时我突然抬头去看他俩,发现他们已走到前方拐角处,我马上放轻脚步跟上去,隔了有一大段距离,朝拜的人又多,可心里还是突突地跳,他娘的这样跟下去闷油瓶一定会发现我的,却见他们直接转进了一家小旅馆里,店名是全藏文,不知所云,但应该是旅馆吧。待他们进去有一会儿了,我走过去确认了一下,是旅馆,在巷子里面一点,很隐避。我心说:要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住这么隐避的旅馆?!我迈开步子走进了旅馆前厅,一个藏族大妈并不热情地上前把我赌在门口问我:“你来这干嘛?”我愣了,心说:住店呀,不然干嘛?抢劫?但面上还是笑笑说“还有房间吗?”,“谁介绍你来的?”她问,我当时就蒙了,这是什么情况?黑店?感觉自己脸色都不对了,可是他娘的闷油瓶就在里面,我只能强忍着掉头走掉的冲动小心翼翼地说:“一个朋友的同学以前来西藏玩,曾经在你这住过,向我推荐的”也不知这暗号对得怎么样,可别直接出来几个壮汉把我拉出去斩了。正心里没底呢,大妈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一翻开了口:“哦?旅游的?行李呢?我们这都是接待长住客,至少住半个月以上的,否则不接。你几个人?”我瞬间心落实了,原来是这样啊,NND搞得无间道一样吓死我了,而且长住客,说明闷油瓶他们也不会马上就走,连忙说:“一个人”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不过不是我,我住附近的宾馆,我的另外几个朋友托我来问的,他们自助游,一路川藏线过来,还没到呢,可能会在这玩个把月,我最多一个星期就走了,还得回去上班呢,没他们逍遥。你这里按间收费还是按人收费?”她笑了笑侧了身把我让进厅内说:“这里都是两人一间,按间收费,一个人住也收一间的钱”,我赶紧说:“我那几个朋友已经在路上了,回头我和他们再确认一下具体到的时间和人数,先给我一间吧。”她点头转身进了柜台,头也没抬对我说晚上六点以前来付费,随手给我了一张类似登记表的B5大小的纸,让我签名,“多少钱,我现在就付,房间肯定要的”我说。于是先付了3天房费匆匆离开直奔我现在住的宾馆,其实离得很近,本来就在八廓街附近,一路小跑10多分钟就到了,我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小花拨了电话,那边很快接通,慵懒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小三爷,你又遇上啥难事儿了?”他娘的怎么这么别扭,好像我整天不干好事一样。不过正事要紧,我直奔主题:“帮我准备1张人皮面具,生面孔的。”“谁用?你?你在哪儿?”我心想求人办事,总得表现点诚意而不是仗义,况且是小花,我也不怕他知道,就实话实说了“我在拉萨,我看见张起灵了,他他娘的去年就进长白山青铜门里了,还告诉我要守十年,现在他居然在这出现了,太诡异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差点没把我噎南墙去,还没完,又来了一句:“你和他什么关系?”我靠,我直接嘴唇都哆嗦了,啥也说不出来。半天憋出来“他……他……他TM救了我多少条命呀!”“你九尾猫呀,一共几条命?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救你命说不定另有目的,他水有多深你又知道多少?你怎么还那么天真呀,无邪哥哥”,被小花说得我那叫一个无语,心也烦躁起来,随口说了一句:“你到底帮不帮我?怎么废话那么多!”,说完我就后悔了,小花是谁呀?那是解家当家,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之前对我那是真够意思,差点搭上命,要说以他的身份理我已经很给我面子了,不理我我也连屁都放不出一个来,什么发小,那是20几年前的事了,而且一直没什么联系,谁又在乎那些狗屁竹马竹马什么的?!刚想说句软话缓和一下气氛,那边又出声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慵懒与调侃,听起来一本正经,义正言辞,“什么也别做,在那等我,保持手机畅通,我最晚明天晚上到!”我差点老泪纵横。
现在只有等了,我看了下手表,两点半,饭点过了,也没觉得饿,感情闷油瓶他俩是出来吃午饭的,真是巧了。我这趟西藏之旅估计就泡汤了,给包车司机打了电话叫过来结了帐,双程的,亏死了,TM又有什么办法,把他打发走了,我就在宾馆里叫了餐。
等餐的工夫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过去3年的事儿就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一个一个过,从三叔楼下遇见闷油瓶开始,尸洞宝血降千年女鬼,鲁王宫决绝挥刀向胖子,西沙海底回忆话当年,云顶青铜门前微笑说再见,蛇沼鬼城吐露心声表立场,巴乃玉脉被困不惜舍命相救,重返古楼排除万难再相见,千里告别一路相随难挽留……每一个场景都是他的身影、他的脸旁、他的眼眸……我记得他不只一次表达过不想我趟这滩浑水,拼命将我往局外推,可为什么又好像故意让我心甘情愿地自己再入局,这到底是为什么?还有,和他一起的那个人又是谁?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糨糊,这时叮呤一声,送餐的,打断了我的思绪。
晚些时候我收到了小花的短信:面具就绪,明早7:40的飞机,国航直飞,中午一起吃饭。我迅速回了一条:谢了,今晚好好休息。
今晚肯定不能去那小旅馆,顶着我自己的脸太冒险了,我在宾馆把东西理了一下,就一个旅行包,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两件外套,怕早晚温差大。整理完早早就睡下了,还做了个梦,梦见我有女朋友了,长得可美了,那眼睛淡得跟闷油瓶似的,我很喜欢她,都快结婚了,发现她劈腿了。MD,什么事儿呀这是,让不让人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上午无所事事,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将近1点的时候盼到了小花的电话,已经在的士上了,让我报了宾馆的地址给司机,飞机还是晚点了,我穿戴整齐就下楼在宾馆大厅里用手机浏览网页等他。不知过了多久,就感觉身边一阵风带过夹杂着极淡的冷清香,顿时让人神清气爽,我就坐靠走道边的木椅上,抬头一看,啧,米白色半长风衣飘扬在半空,虽然是薄款,可20几度你真的不热吗?还是拉风才是你生命中永恒不变的主题?!那不是小花又是谁,只见他直奔前台接待就去了,中途听见我的喊声带着飘逸的风衣伴着那淡淡的冷清香一个潇洒的转身又折了回来,我敢说前台小姑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绝对没有看错!
进了我的房间就赶紧让小花把面具给我带上,他不乐意了“上吊也得让人喘口气儿呀”这语气俨然一不靠谱的胖子,得,原来帝都里的爷都这样!我给他拿了瓶酒店免费提供的纯净水拧开盖子递给他,他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把他的电脑包拉链拉开,从里面拿出两个盒子,打开其中一个拿出一张人皮面具就要往我脸上比划,我好奇地问:“怎么还搞了一个备胎?”小花抬起头瞪了我一会儿,一把推我肩膀上说:“你才备胎,你全家都是备胎”。我一愣,转眼明白了,笑道:“怎么,你也要舍命陪君子了?”“我陪的是君子也就罢了,就怕陪的是傻子!”他没好气地说。我也懒得理他,去洗手间用香皂把脸好好洗了一遍,拿毛巾擦得干干净净,走到小花面前,他已经准备好工具和胶了。大概半个小时就搞定了,为了方便,这人皮面具就是20多岁路人甲一枚一枚的样子,不用过多修饰,比起上次带三叔的面具容易多了。等小花自己也折腾完都3点多了,这午饭吃得也太不应时了,心里觉得对不起小花,人家来帮忙还得饿肚子,我太混了。赶紧拉着小花去吃饭,顺便告诉他我们今晚去住的那个小旅馆。
吃了饭回来,小花就问我有什么打算,我把我遇到闷油瓶后的经历详细说了一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沉默着……,我是真的没想好要怎么办,闷油瓶那样的高手,跟踪或听墙角肯定被擒,直接去搭讪根本不鸟你还有暴露身份的危险,小花怒了,道:“我以为你小子精明得狠,方案早想好了,就等人皮面具来救急呢,谁知道你居然……你气死我了”。我一脸无奈地看着小花,他则是一副狠铁不成钢的嘴脸,过了一会又转变成有点笑容玩味的样子看着我,说:“吴邪,你栽进去了!”是肯定句。我还有点蒙,没明白他想说什么,他又笑了笑拍拍我肩膀,我突然懂了,一肘子顶开他骂了一句:“栽你二大爷!什么跟什么呀。”“还不承认!看你那一脸无措各种不淡定的怂样儿,再想想你当初拼了小命儿不顾一切要去张家古楼里救他那傻劲儿,你倒说说,你是当局者迷呢?还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承认啊?”“我承认你妹呀!根本不可能,他是男人!”小花接着说:“我靠,我早看出他是男人了,那又怎么样!爱与不爱和男不男人有什么关系?!”我特惊悚地看着小花,他都不屑于看我一眼,说:“不是啥新鲜事儿了,你别搞得跟发现新大陆了一样。”**,我真是无语了,半天愣没憋出半个字来。最后小花特崩溃地冲我摇摇头说:“得,咱俩快去小旅馆吧,我帮你打探消息总行了吧,我真上辈子欠你的,小祖宗。”
我俩一人拿了一个包,结了房费直奔小旅馆,还是那藏族大妈在前厅,怕听出我的声音,特地交待小花去报我当初留的名字和手机号,说是之前付了订金的。藏族大妈找到那张登记表看了一眼说:“付了三天房费,昨天没来住,明天一早你们要来再交至少三天的房费”小花痛快答应,拿着钥匙往房间走,钥匙柄上用医用胶布贴着写了306,是房号,真够简朴的。我们上了三楼找到房间一推开门,小花立马吐槽:“关根?你这留的这叫什么名字?是你太纯洁,还是我太不纯洁了?!”这次我总算跟上他的脚步,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回:“你滚!”接着转头想把门带上,这时走廊对面房间的门被推开,两个高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出来,不是闷油瓶他们又是谁!我拉了小花一下,他转头,闷油瓶先出来的已经朝楼梯方向走去,连半个眼神都没赏给我们,果然除了天花板以外的事物在他看来皆为粪土啊,突然反应过来,娘的,这什么烂比喻!倒是和他一起的那个人看了我一眼,又特意偏了一下头看了小花一眼也跟着向楼梯方向走去。真是巧了,就住对面。我把门关上,对小花说:“这下打探方便了,这么近。”他接道:“不用打探了,他们有问题。”我的心突地一下,预感不妙,道:“怎么?认出来了?”“未必,但他们一定有防备了。你不会之前鬼鬼祟祟被发现了吧?”“不可能,他们进旅馆有一段时间我才进来的,而且我逗留不过10来分钟。”“那就是更不好的一种可能了,他们根本就是想引你入局!”
引我入局?之前闷油瓶的总总做法我也有同样的感觉,难道是真的?可是我一个倒斗菜鸟能干什么呢?想要三叔的盘口?这好像不是闷油瓶的兴趣所在吧。我的心瞬间紧张起来。记得去年闷油瓶来和我道别时我特地向他确认过:他的事情都完成了,一切都结束了。难道他有所隐瞒?
这一晚我们什么都没干,也不能干。早晨七点去1楼吃早餐,这屁地方真没想到还会供应早餐,进去才知道,只有包子和粥,爱吃不吃。里面吃饭的人也就零散的三、五个人,一看就是驴友。我和小花在一张桌前面对面坐下,一个小姑娘就端着一盘四个包子过来,过一会儿又盛了两碗粥。我拿起筷子刚要夹包子,闷油瓶他们两个就进来了,在我们隔壁桌也是面对面坐下,闷油瓶相当于坐我斜对面,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筷子就那样僵在半空。和他一起的那个人把头转向我们这边看看我又看看小花居然笑了笑算是和邻居打招呼???小花特淡定地点头笑了一下表示回应,这时闷油瓶也转向我们这边。我立马低头喝粥,生怕他看到我,马上又反应过来,心说怕什么,老子有人皮面具,于是佯装淡定地把头抬起来,不抬还好,一抬头发现闷油瓶他还在看我,我们俩眼睛就对上了,嘴里这口粥差点把我呛死,猛咳了几声。闷油瓶对面那人笑着对我说:“兄弟,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一听就是开玩笑,我也不是开不起玩笑,可TM对面坐着闷油瓶,我又很有可能在他们设的局中,我能淡定地接受玩笑吗?我啥也没说,小花却开腔了:“你们也是自助游啊?去哪里了?推荐一下,我们昨天才到。”声音却完全不是他本声了。闷油瓶是不会发声的,他对面那家伙却很开朗的样子,说了好几个地方,林芝啊、木纳错、日喀则,都是好地方,也是在攻略中网友推荐的。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为毛觉得他很面熟啊?!又不像大众脸,其实还有点小帅,我靠我在干嘛?!外貌协会的吗!赶紧把脸转回来。这时闷油瓶已经站起身向外走去,很轻、很慢、很低沉地说了一句:“吃完回房间”,头都没回。听声音感觉好像有点不爽,这在过去我和他相处的那么长时间里很少会出现的,他从来都是没有任何语气的陈述。
正琢磨着呢,小花已经将名片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递给了那家伙,并做了自我介绍,我心说你准备得可真充分啊,连假名片都有。那家伙也不含糊,虽然身上没带名片,却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向送餐的小姑娘借了支笔写下了他的名字和手机号,并说他公司总部在香港,但近年来大多在内地接项目,这个手机号一直在用,偶尔回香港也开着。小花接过那张纸,我扫了一眼。张海客!张家人?同伙?那家伙又问我怎么称呼,我犹豫着要不要开口,一想反正闷油瓶不在,没人能认出我的声音,就说:“我叫李强,自由职业者,做点小本买卖”。说完就去看小花,他一副鄙视的表情早摆好了在那等我呢,我就知道!但这名字有什么不好,多大众的名字啊,真是!骗人就得要这样的‘俗名儿’。
说着我们都吃完了,一道往房间走,到了,张海客先进了他的房间,但却没关门,也是,自然穿堂风才舒服,20几度何必开空调。可他不关门,我们只好乖乖把门关上,不然不成大通铺了吗?!我走进屋成‘大’字倒在床上,小花却把耳朵紧贴在门上,过了好一会儿他一直保持那姿势,我想难道真有内容?正想起床也凑过去,就听见张海客的高音响起:“你就为了那小子什么都不顾了!你作为张起灵这样做不自私吗?我一个张家外族尚且如此,可你呢?!”然后是“砰”的一声巨响,关门声。很明显两个人是在争吵。
信息量略大,我一时消化不了,小花此时也离开门走进屋内,我问他之前听到了什么,他说什么也没听清,但两人确实你一句我一句在争着什么。安静了片刻,小花突然说:“你还不明白吗?他们分明就是故意让我们听到的,张海客嘴里的‘那小子’根本就是你,而他果然是张家人,我想张家应该有求于你!”**,张起灵你他娘的救过我多少次,你真有事有求于我不能直接和我说吗?干嘛要耍这种手段!我气愤到了极点,伸手撕下了人皮面具,也顾不上疼得眼泪要留下来,拉开门就冲到走廊对面把门推开,此时闷油瓶坐在床沿低垂着脑袋,张海客则一脸无奈地仰着头望天状站他对面,听见推门声都不约而同转头来看,小花也被我惊呆,完全没想到我会这种反应,这会儿跟在我身后抓着我后背的衣服,本打算拉住我的,显然反应慢了一步。
还是张海客第一个出声,恢复了一脸痞笑,道:“哟,这玩变脸呢,小三爷”。我瞪他一眼,果然是局,他知道我是谁,不过我没理他,直接走到闷油瓶面前拉住他的一只胳膊说:“到底怎么回事?!”他本来转头看着我的脸早已恢复低垂状,此时被我拉着没抬头也没吭声,我气急,又拉了他一把,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看着我说:“什么怎么回事?”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我心说我也就是打不过你,不然非把你拉出去胖捧一顿,又给我来这套。我和闷油瓶僵持着,张海客又开口了:“我们要下个不是斗的斗,小三爷可有兴趣?”我此时被气得头发冒烟,而且小花觉得张家有求于我,我也有同感,于时不二话:“有!”我转头去看小花,他带着面具,但我仍能看出他那‘一失足成千骨恨’的便秘脸,再回头看闷油瓶,他脸上分明写着‘你是白痴吗?!’虽然那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出表情的脸。看完他俩的表情我的心多少也冷静下来一点,觉得什么都没问清楚就答应了是很白痴,正犹豫着要怎么圆滑地以谈条件的方式来拒绝此事,张海客却不给我机会,他马上说“好,小三爷不愧是……吴老狗的后代,有风骨!我们装备早已准备妥当,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出发。”我刚想说“这么快,不行”,手机却在我裤袋里震动起来。我拿起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看了小花一眼,他没什么反应。我就接了起来,还没说‘喂’呢,那边如装了扩音喇叭的声音已经传来“天真呐,听说你到西藏了,还真是行动派,一个月前才有打算,这会儿已经杀过来了”,“胖子?!你往店里打电话了?你进城买手机了?”我愣了片刻,那边也没发声,仿佛在等我消化,我似乎抓住了什么“你打算出山了?!”“嘿嘿,只要不碰上小哥的事,天真你还是挺聪明的。”他娘的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碰上小哥的事我还是挺聪明的,老子一直很聪明,不对,这TM不是重点,他娘的小哥就在我旁边可这扩音喇叭一样的大嗓门……我无意识地抬头扫了一圈,果然张海客一张贱笑的脸,小花一张崩溃的脸以及闷油瓶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都在向我证明扩音喇叭的质量是钢钢的!我正囧着,电话那头又响起“你猜我在哪?”“你不会在杭州吧?我什么时候回去还不一定呢。”“再猜!”“啊?不在杭州?那我哪知道你在哪。”他如果在北京就不会是这种语气,应该是很平常才对,**,不会也在西藏吧,我和他说我想去西藏玩的时候,他说:是应该去看看,充满神秘的净土,胖爷我也想去。这时我和胖子的声音同时响起“西藏”“拉萨”。我激动地说:“你也在拉萨?!我就在八廓街这边,你在哪?”“你等我,我一个小时之内就到”胖子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转头对闷油瓶说“小哥,胖子也在这呢,一会儿就过来”此时我已经兴奋地忘了扩音喇叭的效果,忘了自己还在别人设的圈套里,只觉得铁三角重逢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事。闷油瓶似乎没我这么高兴,仍然面无表情,张海客却开了口:“又多了一个帮手?”疑问句,看看小花又看看我。我没接话,一屁股坐在闷油瓶旁边,单人床的宽度本来就窄,闷油瓶又是坐在中间偏右一点,我坐他右边,连小半个宽度都没有,一小半屁股悬空着呢,于是挤了一下闷油瓶示意他往左边坐坐,给我让点地方,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就真的往左边挪了一下,但挪得不多,刚够我坐下的地方,我还是挤着他,算了,不和他计较。用头冲小花比了一个我们房间的方向,“花儿爷,大热的天你不怕把脸捂出痱子啊!”我知道我这话说得很不地道,小花是来帮我的,带面具还不是为了我,可我现在心情好就想调侃他两句,谁让他天天耍帅扮酷尽“调戏”小姑娘了。他瞪了我一眼,转身之前向我比了一下拳头,我嘿嘿笑了。张海客又开口了,我说你话怎么这么多啊,“看来今晚得委屈花儿爷了,可怎么着也不能委屈你呀小三爷,相思成灾神马的我懂,今晚就让你俩二人世界!”说着还很鄙视地看了闷油瓶一眼,**那是什么表情,你鄙视个毛啊,我配不上他还是怎么着。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身冷汗。可张海客就真的往门外走去,我顿时觉得尴尬得要命,手都不知道放哪好了。
我就喜欢日更的lz
主要是看到了楼主说"先下斗,后家居,没有大虐,后面甜死"所以来围观的~~
今天打算放10章!
这篇文估计不超过7万字,很快更完。
亲,你到底是冲哪句来围观的???
六、正不知所措呢,闷油瓶却开口:“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刚要说话,他却并没想要听我答案的意思又接着说:“我的事与你无关!”我TM真是一肚子火,就想给他一拳,但小爷我有涵养,心理素质好,最重要的是抗打击能力超强,这不TM都得归功于这个挨千刀的闷油瓶吗,动不动就给我来一句“与你无关”。好,与我无关,我二话没说站起身就回自己房间了,张海客并没在这里,小花正在处理他的人皮面具,我顿觉无力感传遍全身,直挺挺地倒在床上,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做,就那样放空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小花弄好了,来到我床边坐下,我根本没睁眼,只感觉他用手指戳着我的额头说:“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我都懒得回应,心想我就这样了还TM有人不领情呢!不一会儿工夫,手机震起来,肯定是胖子。我接了电话急忙下楼冲到大昭寺正门前立正站好等他。接了胖子到我的房间和小花打了照面,胖子话匣子就打开了“小天真你就是心急,我本打算先来西藏打好埋伏,等一切步入正规再邀请你来做客的”“你要伏击我呀?我可不上钩”“你还不信,我在城区边买了一套100多坪的房子,还有个大院子,可以养鸡,也可以种点小菜,但不能养猪。一个月前你给我打完电话我就出山了,房子是上个星期才买的。”“房子都买了?不打算回北京了?这地方高原伤身,你不是土生土长的,心脏不行”“天真你也不是不知道,胖爷我活一天舒服一天,哪天闭眼睛我也不后悔,北京没啥意思,在那住大半辈子了,不想回去!”“那在杭州也行啊,人间天堂”“胖爷我需要净化心灵”刚见到胖子那种他已经释怀了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他只是从一个大山出来又进入另一个大山而已。“唉,对了,你出来旅游好歹也带个妞,搞个伪娘是什么情况?”小花立即坐起来瞪着胖子,我赶紧打圆场“胖子,你真需要净化心灵,他娘的嘴还是那么黑!”胖子瞧了一眼小花嘿嘿一笑浑不在意。小花翻了一个白眼又半躺回去玩手机。我思考了一下,还是把我这几天的经历前前后后给胖子仔细说了一遍,然后指着门的方向说:“他就在对面”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他没突然失踪的话”。胖子见过世面但显然也被我所说的内容雷得不轻,因为闷油瓶特地来和我道别去守青铜门的事我老早在电话里就和他讲过的。然后他问我:“你真要去?”“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没好气地说。“与你无关你当初答应那么通快!这是个局是肯定的了,旅馆那大妈没准是他们一伙的,甚至你店隔壁那小老板娘都被算计在内。可小哥玩得是哪一条欲擒故纵胖爷我真是没参透啊。”他接着说“要出局也容易,不去下斗不就完了吗!”“没那么容易,一计不行定生二计,他们铁了心让吴邪入局!”小花的声音。我忽然就觉得小花真的什么都看得通透,从我最初给他打电话起他都一直非常冷静,在我最不冷静的时候他也没出面阻止,他早就知道结果了。“那怎么着?就跟着去了?太便宜小哥了,显得我们天真多容易上手啊!”胖子说。“MD,你胡说什么!”我踹了胖子一脚,他也不管,只在那呵呵笑。“不早了,胖爷我饿了,咱们会会张家人去。”我一看表,快12点了,知道胖子是要见小哥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去对面叫那两混蛋一起吃饭。果然张海客已经回来了,见了我就说“怎么?嫌环境不优雅,没‘性’致?”我反应了一下,然后,就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头门,我一定脸红了,瞄了一眼闷油瓶,他当然是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我扔下一句:“爱吃不吃!”转身向楼梯走去,心说:他娘的我跟你不熟吧,怎么开玩笑开这么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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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我是新人?上传到哪?完全没方向。
多谢支持,我会努力滴!
七、出了旅馆,胖子带我们去了一家酒楼,我一路跟着,脑子空的,也没记得那酒楼叫什么名字,那两只猪还是跟来了,当然会来,和**战友切磋切磋,后天就上路了。胖子先进的包间,他也不客气,到最里面正中间的位置坐下,说“今天我买单,随便坐。”,我跟在他后面,坐他左手边,小花在我后面,我示意他坐我旁边,可他偏绕到胖子右手边,然后是张海客,坐到小花旁边,最后是闷油瓶,等服务员把多余的3把椅子撤掉后他当然是在我和张海客之间,虽然离我有点距离。后来服务员上菜硬把闷油瓶挤我这边来了说是留个上菜口。胖子一脸眉飞色舞地嘟囔了一句“缘份来了挡都挡不住!”也不等菜上齐胖子叫服务员把啤酒给我们全部满上就开席了,第一杯肯定是全干,然后胖子和张海客互相介绍了一下,后来胖子又敬小哥,尽说些避重就轻、不痛不痒的话,完全不提怎么从青铜门出来的事,我听着就来气又不好自己去问,问了也只会得到一句“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想着我就一肚子火,拿酒瓶子对嘴喝了大半瓶,就听张海客调侃道:“小三爷,有什么不爽冲哑巴张去,别自己喝闷酒呀!”我真怒了,天天拿我开涮当娱乐也就算了,问题是每次都扯上个闷瓶子,我不发作还以为我很享受这个过程呢!顿时爆发:“谁要跟他扯上关系!”显然大家都没料到我会发火,瞬间冷场,不过也就瞬间,胖子马上反应过来对张海客转移话题:“小张,天真说你们要下一个不是斗的斗,听着有意思,还有多余装备吗?”我一听马上警觉地看胖子,脸上写着“你他娘的不是要净化心灵吗?!”胖子瞟了我一眼,了然一笑,一脸娇羞状“人家他娘的不是担心你嘛!”**,我差点背过气去,马上说:“胖子你真够兄弟,知道我没兴趣了,立马补足人手。”张海客马上脸色变了,胖子冲他笑道:“别理他,闹别扭呢。”我不买帐,接着说:“谁爱去谁去,我真不去了。”小花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就笑了。胖子给张海客打眼色表示“一切包在我身上,放心”,NND,我都交了些什么人啊!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别扭,结束后立马逃回旅馆房间在床上趴着装死。胖子怎么可能放过我,扳着我一边肩膀硬是把我翻成面儿朝上,说:“他娘的,你明知道是局!”我怎么不知道,可我就是来气,这个闷油瓶,在进塔木陀之前赶我走说这里没我的事就算了,不跟我商量私自决定与霍老太合作还说与我无关也罢了,可从张家古楼里把他救出来之后连屁都不放就走了,一年以后把我拐到长白山上又把我捏晕,现在各种圈套把我引到西藏他娘的再说与我无关,纯心整我的吧!“你真要去?”我问胖子,他没犹豫直接“嗯”了一声,又接着说:“天真,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回了,我真怕没胖爷我你挺不住啊。”虽然他一脸**样儿,但我知道他是真把我当兄弟,不能眼睁着看我入局而不管不问。一个下午加第二天一整天我屁事没干,除了吃饭就睡觉,都没离开过房间,胖子出出进进好多回,他也在小旅馆里订了一间房。晚上睡觉前我问小花:“你也去吗?”他说“你这不废话嘛,不去我早回北京了,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处理呢。”我再没吭声,我知道他也一样是真不放心我。很奇怪,我们20年没联系,见了面就可以像兄弟一样,虽然现在的小花和在四姑娘山时还是有区别的,可谁不需要热身呢!我去张家古楼救胖子和闷油瓶,如果没有他和潘子的帮助,我几乎废人一个,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心里顿时感慨万千,我吴邪何德何能,能有胖子和小花这样的兄弟,此生足矣!本来闷油瓶也是的,但现在……我真的不能下结论,虽然我心里并不想怀疑他。
八、出发的早晨,很早,气温只有10几度,我只背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出了旅馆就看见一辆黑色路虎停在马路对面,我和小花走过去把包扔后备箱里就开车后门进去,闷油瓶已经坐在里面了,看见我愣了一下,我也有点尴尬,还是抬脚上了车,小花跟着我后面挤上来。我一抬头张海客在驾驶位置,副驾驶被塞得满满的,不是胖子是谁,人都齐了,原来我和小花是最慢的。然后我就听见闷油瓶不大的声音响起:“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不来了吗?”我心想你不会真以为我不来了吧,那你得多失望啊,设个局容易吗?!还兜这么大个圈子。嘴上一点没惯着他:“我来干什么?你说我来干什么?是谁千里迢迢特地来杭州和我道别?是谁说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联系?是谁说要替我守十年青铜门没几天就满世界蹦跶了?还玩欲擒故纵,你真当我天真无邪啊,不就是想让我入局吗?老子奉陪到底!”说完我就赶紧把头转向前方,感觉自己握紧的拳头都在发抖,车已经启动了,我听见前方传来笑声,再一看张海客和胖子肩膀都一抖一抖的,显然是强忍着不敢大笑出声,正郁闷呢,一个不明飞行物从我眼前飞过砸在张海客后脑勺上,“哎呀,哑巴张,你谋杀啊,五条命可都在我手上呢!”我立马转向闷油瓶,他半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小花这时也笑起来,接着一个装着半瓶纯净水的瓶子从前座滚到我脚边。我们的目的地是墨脱,从拉萨过去不到800公里,得坐一天车,晚上在林芝过夜,明天再坐一天车,晚上才能到达,想想就觉得累,车开起来人更加困,没一会儿我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听见有人说话,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时不时还大笑,烦死了,终于被他们吵醒,睁开眼睛觉得哪不对,清醒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我的头枕在某人的肩膀上,‘噌’地一下我就坐直了。小花在我身边一直在玩手机,这时抬起头来一脸暧昧地看着我笑,我心更毛了,他看了一会开口了:“小三爷,你可长点心吧!刚对人家咆哮完,就在人家身上胡天海地一通睡,我可说你点什么好呢!”我都不敢去看闷油瓶的脸,假装啥事都没发生,可胖子和张海客越来越大的笑声让我坐立不安,胖子转过头来说:“没事儿,天真,小哥愿意让你睡,你别不好意思。”MD这话……我实在不能直接开车门跳出去,也不能装死,只好转头对闷油瓶说:“那个小哥,不好意思,我睡着了”说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说的什么屁话,睡就睡了,本来没什么,现在却越抹越黑!可是闷油瓶眼里隐约的笑意是怎么回事!!!我更慌了,拿起身边一瓶纯净水就往嘴里灌,喝了两大口,没了?这是……这是……闷油瓶拿过我手里的空瓶子打开车窗扔了出去。第二天晚上到墨脱后,在多雄拉雪山脚下休息一晚,早上直接朝雪山出发,雇佣的两个脚夫已经在等我们了。走了一上午才进入了深山,开始下雪起风了,很冷,可我却出汗了,腿也很酸,果然太久不运动了。脚夫对我们说:“在雪山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的敌人,太阳、风、雪、讲话的声音、石头,随便哪一样发飙,你就死了。还有雪里的各种鬼,死在雪里的人,如果找不到回去的路,就会一直在这里徘徊。”我心说:鬼?他们也信这个,但实际上人心比鬼更可怕!风突然大了起来,我们变得寸步难行,路也比之前险陡很多,眼见着没多远的距离,我们要走个把小时,张海客去问年长一些的那个脚夫是否可以休息一下,看来大家都累了,我几乎要爬着前进,真不想走了。可脚夫却不同意,他说:“这样的风压,继续往下走才是对的,但是继续走,就得追着风口走过这段险境,不能停,可能还要走十来个小时才能休息。到了那个时候停下来,可以做很多事情,可以生活,可以好好睡一觉,所以这点苦还算值得熬下去。”我一听疯了,十来个小时,我一小时都走不下去了,感觉脚抖得厉害,真怕哪一下控制不好滑到崖壁下面去。这时闷油瓶走过来,扶着我的胳膊小心地和我换了一下位置,说:“你走前面,转过这个弯就休息。”我心里疑惑,不是不能休息吗?很快注意力就全部转移到脚下,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转过弯,风被山挡住一些,小多了,路也比之前宽了一点,确实是休息的好地方。闷油瓶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来过?!这时听见胖子的声音:“他娘的,老子在大山里干了一年农活,以为体力又上了一个档次,没想到现在还是累得腿抽筋!”脚夫连忙朝他摆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我转头寻问的目光看闷油瓶,他轻声说“怕雪崩”,我靠,被他这么一说,我连大口喘气都不敢了,立时觉得呼吸困难,气怎么也不够用。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或者更长时间,闷油瓶问我“休息好了吗?”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这人转性了?动不动就玩失踪的家伙现在还管别人休没休息好?但还是回了他“差不多了”,他向张海客示意可以出发了,于是又开始了玩儿命的旅程。根本不分日夜,只分环境,只有到了脚夫所谓‘可以做很多事’的地方才可以休息,好在这样的地方不只一个,就这样走了将近十天,我们看到了曙光,终于快到了,当然这是闷油瓶对我说的。
九、不知又走了多久,按照天黑下来的时间算,现在应该是凌晨了,脚夫提着探灯在前面走着,像鬼火一样。我渐渐感觉脚下的质感不一样了,不滑了,也不是软绵绵的了,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当然,我的腿也早就没有知觉了。我想大概到了吧。我只想睡觉,什么也不想做。我的头越来越重,重得失去了一切感觉。再次清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躺在什么地方,闷油瓶的手探到我额头上试了一下,对我说“昨晚你发烧了,吃了药,现在好了。”我仍目光呆滞,半天没反应。“起来吃东西”他说着就把一只手伸到我脖子下面,另一只手拉着我的一只胳膊把我拉坐起来。这时小花也走过来,把五指在我眼前晃晃说“傻了?”我才不理他,也没动。闷油瓶端了一碗粥递给我,我也没接,他就那样伸着胳膊端着碗,我抬脸看了他一眼说:“我要喝水”,他放下碗,另一只手伸向张家客,一碗水就递了过来,我一口气喝下,总算恢复点知觉了,还打了个嗝。这时胖子跑进来,我才发现我应该是在帐篷里,他看见我醒了立马开话匣子:“哎哟,天真你总算醒了,睡了快20个小时,也太能睡了,不烧了吧,昨晚把我们吓坏了,你一头就栽下去了,多亏小哥手快,在你头离地1厘米的时候拦腰把你截住,不然你可就毁容了!我说你是不是知道我们到地方了,不然怎么这么巧,到了就晕了。”我心说,是吧,人的意志力是很重要的,不过前几天我肯定没发烧,不然是挺不住的。他还要说,闷油瓶突然来了一句:“先吃饭”胖子立时灭火停电。我端起碗尝了一口,粥已经不热了,吃着正好,于是几大口就下肚了,闷油瓶接过碗准备拿走,我说:“还要”,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留下我和胖子,小花和张海客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没一会儿工夫,闷油瓶一手端了一碗粥回来了,我就乐了,生病也挺好的,让这个闷瓶子伺候我,再让你有话不直说!再让你和我没关系!“得,我这不给自己添堵吗,1200W的灯泡,眉毛都烧着了。”胖子拍拍我肩膀又说了一句:“好好养着”然后也走了。这会就剩下我和闷油瓶了,之前的气也消了,我边吃粥边对他说:“小哥,我们出生入死过多少回了,你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和我说,你如果真需要我帮忙,我能不帮吗?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他刚要开口,我一摆手:“你别问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干什么,都任你们摆布呢!”然后他就真没声了。我等了有一会还是没声,又接着说:“你不用守青铜门了?不用守你们张家的秘密了?那跟我回杭州吧。”他看了我好一会,看得我心里毛毛的,他终于出声了:“吴邪,你来干什么!危险!”我心说不是你想方设法把我弄来的吗?!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难道……“你和张海客不是一伙的?”“是,也不是”“什么叫是也不是,说清楚!”他淡淡地看着我,几不可见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他是张家人,我们一同完成张家的任务……”说得很慢很慢,然后呢,我等了半天,没有了,我正想发飚,张海客走进来喊闷油瓶吃饭“哟,把你家天真喂饱了自己就不饿了?”我一看张海客那张贱笑欠扁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可人是铁饭是钢,饭总不能不让吃呀,我这心里火急火燎的也没用,索性又躺回去装死,下次再问吧。闷油瓶拿着两个空碗和张海客出去了。我自己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他们为什么要拉我入局?到底要让我做什么?我算哪颗葱啊,要身手没身手,要智慧……有点,但都不用在正道上。翻来覆去不得要领,也不知滚了多久,想出去放水,又不想动弹,躺着又懒了一会实在憋不住了,愤然起身出了帐篷,是黑天,我看了一下表,7:52,我算了一下,如果是凌晨到这里的,那我睡了至少16、7个小时。一抬头前方不远处有一团篝火,旁边蹲着个人,看起来应该是那个年纪轻一点的脚夫,围绕着篝火大半圈还有4个帐篷,4个?两两一间也不用4个呀,太奢侈了。管它呢,先放水,呵,还是挺冷的,喘气都冒白烟儿,我转身朝背着篝火的黑暗里走去。回来时我想自己睡太多了,现在还早,就想找小花或胖子聊聊,分析一下形势,也不知道他们谁住哪个帐篷,问一下那脚夫说不定知道,于是就向篝火方向走,经过其中一个帐篷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也没在意,估计小花不太会和胖子同住吧,他一定嫌吵死了,呵呵。这时就听里面传来比较模糊的声音,但我还是听清了内容“你到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他吗?明天我们就要进去了。”我停下了脚步,蹲下身怕被脚夫看到。我知道一定是张海客和闷油瓶,而他们讨论的事情是关于我。一阵沉默后,声音又响起:“早死早超生,总要知道的,他如果不配合,你根本不可能安全把他带到祭血坛,现在由不得你,他那种好奇宝宝你现在不让他去都不行,也许……结果不会像你想得那么糟糕”“我没把握”这回是闷油瓶的声音。我意识到问题很严重,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我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也许是太冷的缘故,我不知道应该进去问个清楚还是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就蹲在那有好一会儿,里面也没再有说话声传出来,最后我还是决定回自己的帐篷,已经忘记要去找小花和胖子的事了。
十、我坐在帐篷里发呆,脑子一片混乱,各种碎片却始终无法拼凑完整。不是斗的斗、祭血坛、张海客的脸、闷油瓶的犹豫……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面无表情、淡淡的眼神不是闷油瓶又是谁?!此刻我故作镇定地笑着说:“怎么?终于愿意向我坦白交待了?!”他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了我一会儿,缓缓地开了口:“这是一个关于我们家族的秘密”他对自己的过去和家族从来都是三缄其口,如今不得已说出来可想而知事态多么严重,我的手心里全是汗认真地听着“从它产生至今已有千年,却从未被开启过,明天,我们就要去触碰这个千年的秘密,而我需要你的帮助。”终于切入正题“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可能是你一时无法接受的,但……请恕我直言”闷油瓶的目光含模闪烁,似乎在逃避,我此时无比坚定地说“小哥,能不能接受得看我,只希望你没有隐瞒,没有欺骗。”其实我并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坚强,心里还是非常忐忑的,我很想让小花和胖子过来一起听,可闷油瓶说了这是张家的秘密,我不可能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看着我点了点头继续说:“张家最大的祖训就是留存。这样一个家族,经历了无数朝代,控制着很多的历史事件,包括中国历史上很多张姓的名人,都属于张家暗中“干涉”整个历史的棋子。张家就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渗透在社会的所有关键节点上,看似没有涉及任何政治,实际上却牢牢地控制着一切。当年,张家的主要势力盘踞在东北一带,已经延续了相当长的时间,我们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家族也会有分崩离析的一天。直到民国时期,才逐渐发现原来有人专门为了张家这张巨网而设计了更大的网,他不仅瓦解了这张网,还想把网的碎片全部清零。张家主族体系瓦解得非常快,短短几年内别说干涉历史,连延续香火都成了问题。一个家族的兴衰,领导人是必不可少的,张家历代族长的血都是与众不同的,而这要靠族内通婚保守遗传才能得以延续。然而那张大网对张家人的捕杀愈演愈烈,再这样下去张家真的会灭顶,解放前夕1947年,我把族里刚刚诞下的一个女婴,验过血后送离了张家。”说到这闷油瓶停下来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笑说“聪明!继续。”我递给他一碗水,他喝了一口放下碗,直直地盯着我说:“她是你的妈妈!”“什么?”我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僵住了,他没给我太长时间去消化这个事实,接着说:“通过张大佛爷认识了你爷爷,他当时就你现在这样,年龄、长相都差不多,住在杭州,已经有了你爸爸,3岁了。他收养了张家小女,为了避人耳目将她送回长沙老家一个远房亲戚那里。”“我爸和我妈的婚姻也是安排的吗?”我问。他点点头说:“当初你爷爷同意收养时并没有这个打算,但经过60年代史上最大规模的盗墓活动后,吴家、解家、霍家和在我站到了一边,为了保留张家后代,你爷爷后来才安排了这场婚姻。”“我算半个张家人?那我能帮你什么?”“你的血也是不同的,吴邪,你的血和我的是一样的。”我很疑惑,“不是张家族内通婚才能有宝血吗?我爸又不是张家人。”“你妈妈,我可以直接叫她姚丽娟吗?”他很局促地看了我一眼,我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于是他又开始了一长段话,但是这段话……我相信不管谁听了都一定是瞠目结舌“从1965年结束史上最大盗墓活动后,我就被困在格尔木疗养院里,直到85年去西沙前才被解九爷的人救出来,这期间刚好是姚丽娟婚配的年龄”闷油瓶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又接着说:“不过没有关系,她的孩子还是会留下张家特殊血液的基因,这是一种伴性遗传,确切地说是伴X隐性遗传,即便男方没有这种基因,姚丽娟的儿子也一定有这种基因,而姚丽娟的女儿则为该基因隐性携带者。”
原来我的驱虫血不是麒麟蝎的作用。我反应了老半天,虽然高中生物学过这玩意儿,可我还是一头雾水,但我终于明白他想说什么了,我想他的本意是直接与我妈婚配,他娘的怎么这么别扭,怪不得他要直呼我妈姓名,但因为那段时间他被困在疗养院,所以不得已我爷爷安排了我爸妈的婚姻,可是我又不是女人,不能和闷油瓶婚配呀。于是我不经大脑思考来了一句:“可我是男人!”闷油瓶盯了我一会,我能感觉到他在极力控制抽搐的嘴角,然后听到他还算平静地说:“有宝血的男人就可以了。”我心说:他娘的饥不择食呀,那可不成!后来想想不对,来这不是倒斗吗?!我忽然想到他们说的祭血坛,难道是要我放血?我盯着他等他接下来的话,他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需要两个有宝血的男人的血才能开启机关,拿到一个秘方”“什么秘方”我问,他说:“一个诱变基因的秘方,在女性怀孕前服下,诞下的孩子就会有和我们一样的特殊血液了。”“这么神奇?!”我惊讶道。“没人试过,以前的张家不需要这个”他顿了一下又说:“但我相信是真的!”我突然脑子进水了一样想到:如果我是女人是不是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和闷油瓶生孩子,多生几个总能生出有宝血的男人来担当下一任张起灵。想完就想抽自己一顿,这他娘的什么跟什么呀!然后故作淡定地接着问:“拿到了给谁呢?你们张家还有人吗?”他点了下头,说:“那张大网主要是针对张家主族设计的,但张家还有一支常年在南洋活动的张家外裔,他们是张家对外的窗口,也是唯一在圈禁之外的一支,就是张海客他们。”我懂了,有了这个秘方给张家外裔,他们就有了下一任张起灵,也就可以逐渐再把张家发扬光大,而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和闷油瓶一起去放血,拿到那个秘方。说到这,我突然无厘头地问了一句:“小哥,你不是古人吗,怎么会懂得基因这么现代的词儿?”我以为他不会理我这个问题,可他却淡淡地开了口:“张家留下的资料当然不是这样写的,而且很不容易懂,大多是叙述事实,后来张海客知道了这事,在网上查询,发现了伴性遗传,我看了之后就懂了,而且可以肯定这种是属于伴X染色体隐性遗传,女性携带者多,但真正是双隐性的很少,所以你妈妈对于当时的张家非常重要。”我点点头表示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当时高中这东西就没弄明白过。然后就沉默了一段时间,闷油瓶该说的都说了,我也正在消化他讲的内容。忽然闷油瓶轻轻地叫了一声“吴邪……”没下文了,我看着他那不自在的表情,刚才过于专注谈话的内容,现在静下心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整个心脏都笼罩在阴影里,再也见不得天日。
今天就这么多了,第一次10章,以后保证日更。
lz,来了没?我来求填坑
来更文了,吴邪自虐的一段!-----------------------十一、我看着闷油瓶,不自觉的笑了,是自嘲的笑吧,然后勉强稳住自己的声线刚要开口,闷油瓶就出声“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现在再回想几年前发生的一切,三叔对我的含糊其辞,闷油瓶对我的半遮半掩、他不顾一切地救我原来都是为了张家,那我算什么!让我放血还不告诉我真相,说与我无关。看来小花真的没说错,我就是个傻子,不折不扣的傻子。我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只想快点结束这次谈话,连忙说:“不重要!”然后转身上床拉被子佯装要睡觉。只听见他说“我没有骗过你!”我回了一声“嗯。”心说:闷油瓶,你饶了我吧,你再不走我就要崩盘了。谢天谢地我听到了脚步声,拉链拉开又关上的声音,中间夹杂着一句“好好休息”,很轻很轻,然后,终于,我的世界安静了。我认命地向后倒下去,心里真是翻江倒海。在三叔家楼下的碰面就是阴谋的开始吧,不知用阴谋这个词是否合适,可对于我来说不是阴谋又是什么?!往事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中一一滑过。说不清从何时开始对闷油瓶信任、对他依赖、为他心疼……他总是沉默不语、总是一脸淡然,却总是牵动着我的心。记得在青铜门前他微笑着对我说再见的时候,我真的绝望了,我觉得天像塌下来一样;后来在格尔木疗养院我认出他声音的那一刹那,本该有无数的反应,疑惑、愤怒、惊讶、怀疑、恐惧,可心里最大的感受是‘太好了,他还活着’;当我听到他说自己是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没有人会发现时,我心如刀绞,所以毫不犹豫地说出‘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他一定在心里笑我蠢吧;在等了七天之后,发现从陨玉里出来的他身体发抖什么都不记得时,我崩溃了,老天怎么能这样不负责任地玩弄我们于鼓掌;在巴乃水牛头沟的林区里,遇到猞猁被盘马救后看到闷油瓶只身一人带着手电下来寻我,面上带着少有的急切,在看到我没事之后松了一口气,我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在玉脉里他和胖子舍命救我,还微笑着对我说“还好,我没有害死你”,他笑起来很好看,却每次都让我心惊胆颤,我发誓不会丢下他们,死也要带他出去;在北京,之前还说不信任霍老太让我带他回家,后面就不顾我的感受私自与他们合作,真是瞬间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张家古楼里发现奄奄一息的他时,我自己连哭都忘记了,只想抱着他,永远地陪着他,他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宿命?!飘雪的长白,宁静的夜,篝火旁我们沉默对视,我在心里对他说‘只要你开口,我愿意陪你青铜门里待一辈子’……这一切的一切,现在都失去了意义。本以为他对我的关心和保护是因为我在他的心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现在终于有了更合理的解释,一直以来都是我太天真了。花儿爷果然厉害,爱与不爱与男不男人有什么关系!如果我只把闷油瓶当兄弟,那现在我的感觉应该是愤怒,而不是心痛!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在我失去它的时候……眼睛酸涩的感觉好难受,还是闭上休息一下吧,可是我很怕滚落下来的水珠控诉我的脆弱!吴邪,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了明天,你的心又自由了。------------------------预告:下一章,吴邪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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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下文~~~~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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