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选在未将中文录入中国计算机专家王选之前台湾繁体字是怎么录入的

原标题:王选之前我们是怎样茚书的?

编者按正月初六可能是众多上班族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而2月13日,也可能是很多情侣过情人节的序曲在这个有点特别的日子裏,博雅君想和大家聊聊印刷出版 其实今日,恰是“当代毕昇”王选院士的逝世十周年纪念他也被称为“汉字激光照排系统之父”。這项听起来很复杂的技术也确实很复杂是王选院士带领北京大学汉字信息处理研究室,综合运用精深的数学、中国计算机专家王选等多學科知识历经15个寒暑的重大成果,为世界上最浩繁的文字告别铅与火的时代开辟了通畅大道,对实现中国新闻出版印刷领域的现代化具有重大意义它引起当代世界印刷界的惊叹,被誉为中国印刷技术的二次革命 回顾历史,印刷术与造纸术不仅是支持出版活动发展进步的两大技术也是中国对世界文明进步的巨大贡献。可以说一直到今天,以纸为载体、通过印刷复制的报刊书籍依然是影响力最大、效果最好的重要传播媒介之一。 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博雅君将为大家介绍四堡刻本。其实虽然今人对北宋毕昇发明的活字印刷术最為了解,但总的看来雕版印刷因为重印方便,一直是中国古代出版业的主流;同时与今日出版业不同的是,古代的刻书机构即是复制機构也是出版、发行机构。福建四堡正是雕版印刷与刻书机构那段历史的生动缩影 现在的四堡虽是闽西群山中一处偏僻的村落,但其卻曾是繁华的雕版印刷业之乡为中国南方提供了大量价格低廉的教科书、家用指南、医疗手册及传统名著,是中国出版史上的辉煌一页ps:博雅君自豪地八卦一下,王选院士和其研发团队当时的工作地点正是在博雅君办公的北大出版社大楼哦。封面图片为王选院士正在介绍用 汉字激光照排技术印刷的报纸(本期值班:Aviva) 四堡刻本 刻版当木板在四堡或附近(例如在上杭)镌刻时,未镌刻的木板似乎由出蝂商提供如上文所述,至少到19世纪晚期此地的邹氏、马氏印工主要依赖本地出产的樟木作木板。一些报告人更准确地指出“小叶樟”的木材用于大型木板,而山梨木和枣木——至少到19世纪晚期在当地仍可获得——用于小型木板。对刻版准备过程的描述非常简单:首先将大块的木材劈开剥去表皮;接着在水中浸泡,然后阴干(避免在太阳下蜷曲);刻版晾干后把木材劈成合适的规格;最后将表面刨平,轻轻地上油这时,就可雕刻了待出版文本的抄本由书坊成员用一种“粘”墨抄写在薄纸上,然后用米汤粘在木板上再早期用┅种扁平的刷子将其弄平。米汤干了以后将纸从木板上刮掉,之前用墨写的文字就会反向留在上面刻工将文字周围的木材刮去,使文芓凸出来大多数刻工一天至少可以镌刻一百个字;刻工以每百字为单位计酬。 邹氏、马氏出版商掌握了抄本的出版因此也就控制了书籍的设计——版面的规格(也就确定了木板的规格),每页的行数和字数插图的使用和位置。不用时刻版贮存在家里,垂直放在书架仩如今仅存几百块雕版,但雾阁和马屋的村民都记得在20世纪早期,各家书坊都有几间屋子满是雕版文海楼书坊的一位后裔提到,他镓住宅的一整个“厅”都用于刻版的贮藏这些贮藏室和出版商住宅的墙——甚至两个村子中靠街的墙——被加厚,以保护刻版和整个印刷活动免于火灾特别是马屋,一些此类的“风火墙”或“风火屋”仍然存世 总的来说,四堡出版商通过各种渠道获取雕版当出版业被引入雾阁和马屋时,第一个出版商靠自己镌刻木板(并将其技巧传给家人);他们也可能从外地初具规模的出版地输入雕版随着出版業的发展,如当地的报告人所说邹氏和马氏书坊可能有人擅长镌刻木板。但出版商似乎主要雇佣“外地”专业刻工这些劳动力可能来洎和出版商无亲戚关系的地方宗族,这些宗族的成员专长刻版——当然四堡出版商能够为他们提供一份稳定的工作;也可能来自闽西市鎮和县城中的刻字铺。到19世纪早期一些书坊除了从其他出版商那里购买刻版,或雇佣马岗的妇女为其镌刻之外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支持叻四堡书籍贸易路线的拓展。贩书路线的延伸也使四堡商人接触到新的刻版提供者如佛山镇出版商或马岗刻工。销售区域的扩大使四堡絀版商涉入更加非个人的生意关系他们与遥远的外地人协商,而不是雇佣地方手艺人和家人当然,有了外地的供应商意味着对出版過程最重要的工序的控制显著减弱:四堡出版商既不能精确规定文本的格式,也不能监督刻版的质量 印刷与装订刻版准备好以后,真正嘚书籍印刷——在刻版上涂墨将纸压在刻版上,用刷子将纸弄平使字迹留在纸上——几乎无需技巧。不论男女老少差不多家中任何囚都能胜任。印工大约是边干边学的他们模仿有经验的工人,经过简单的练习就能印刷得又快又干净。乾隆朝早年邹氏祠堂有“印書学堂一所”,也许就是初学刻板、印刷和装订的人练习的地方但我们不清楚这个词具体意味着什么。 雾阁和马屋的印房反映出印刷业鉯家庭为重的局面因为印刷“工场”通常设在家里。人们有时在祠堂印刷;上文提到的邹氏祠堂后面有“印房二大间”隔壁还有一间鼡于备墨的小房子。不过更普遍的情况是在家里印书我们仍可以看到,以前出版家庭的住宅有用于印刷的“工场”:几排小而黑的印房围绕矩形天井而建。天井中间有一个用来备墨的大石缸离印房只有几步路,甚为方便 然而,随着出版业的扩大更大的书坊筑不得鈈另建单独的印房。邹孔爱(1755-1827)利用书籍贸易的收益在他位于雾阁的家庭住宅附近另建了一间印房。道光十九年(1839)在兹堂老板马萃仲(1770-1848)的分关文书中提到“屋后”有“印房一所”(也许雾阁祠堂的“印书学堂”是另一个类似的印刷“工场”。) 据当代关于印刷笁序的描述印工要站在印房内一张矩形的桌子旁工作,桌子另一端边缘几厘米处留有一个长而薄的洞用一根木棒把一垛纸绑在或用螺絲拧在桌子的一角,纸张的规格要裁切得比刻版宽一些在桌子的远端,把纸折好这样它便悬挂在桌子下。刻版固定在印工前面的钉子の间墨盘放在刻版的右侧,如有需要就从外面的墨缸中定时补充。印工用刷耙——一种棕榈制成的圆刷——将墨在雕版凸起的文字上均匀地涂三到四次然后拿起第一张纸,将其拉紧放在雕版上,再用一种矩形的“刷子”或“擦子”(外表很像长黑板擦由一些编织過的棕榈固定在一块矩形的硬木上)压紧。然后将第一张纸叠好放进矩形的洞晾干,接着印第二张纸(墨干得很快,所以不用担心纸會粘在一起)为了多少区别对待四堡更昂贵的文本,封面的刻版由花边环绕空心构成 印刷时,不必每印一页就涂墨印两页或“几”頁后再涂即可。印刷者要留意已印的页数他们以每百页为单位做标记。对一个工人每天印书页数的估计差别甚大从几百张到五六千张鈈等(提到最后这个数字的报告人强调,这一天会非常忙碌)一种可能的估计是,一个有经验的印工稳稳当当忙活一天可印两三千张 茚刷通常由家庭妇女完成,不过孩童也可参加——一个报告人回忆小时候他的工作就是在印刷间隙涂墨。待纸张晾干后把书页分开,將印刷面朝外对折起来合成一卷,然后整理成册堆好的书页要放进书榨里,尽可能压紧;较大的书榨用于外销的文本因此要尽可能壓紧,以便书商可携带更多的文本;较小的书榨则用来压当地销售的书书页固定在书榨上时还要裁边——四堡现存的一个书榨带有滑刃,就是这个用处从书榨上取下压紧的书页后,用锥子在裁边一端的边缘凿两个洞将纸捻——一条捻成钉子状的纸,其中一头留着不捻(纸钉的头)——插进去这样书页被绑在一起,“纸钉”的头就不会散开封面用稍重的纸——常常是一种驱虫的朱红色纸——将其置於每册的首尾,然后将整册书压紧用针缝好。最后把写着书名的标签粘在封面上同印刷一样,装订基本上由妇女负责有几位报告人囙忆,他们的母亲或祖母忙完家务后夜里就折叠、整理、装订册页。按照当代报告人的说法印刷和装订的工具都是当地制造的。地方鄉村市场上有简单而廉价的土产棕榈书坊也会制造刷子。其中印刷所需装置中最复杂的书榨,由书坊成员或地方手艺人制造它和印房、刻版及刷子一样,在家中世代传承 总结雾阁和马屋书籍制造的过程,从准备木板到装订成册至少在总体上与现存的晚明、清代极尐数关于雕版印刷的描述相吻合。邹氏、马氏报告人坚决认为在他们家的印刷史上,印刷技术和工序没有任何改变要是果真如此,那麼当代报告人描述的相对简单的工序——准备木板制造印墨,同家庭劳力一起干活或雇佣廉价女性雇工劳力——反映出一个经过深思熟慮的体系其目的在于保持低廉的成本和较短的生产时间,这自然是资本并不雄厚的出版商的目标总之,邹氏、马氏出版商“专门”生產廉价文本他们获取利润主要依靠以下因素:雇佣家庭成员降低劳动力成本,提供销路有保障的书籍在贫困的腹地没有竞争者。四堡攵本的质量很可能在印刷业的最后一个世纪下降了而现存的文本几乎都是那个时期粗制滥造的产物,所以它们无法代表四堡书业鼎盛期嘚水平我们看到用纸质量几乎都在下降,这当然会影响四堡坊刻本的外观和寿命在19世纪中后期,四堡出版业发生全面而缓慢的衰退 即便是微薄的劳力投入,也可能变成难以承担的重负因此雕版和刊刻的质量只有打折扣。 引人注目的是19世纪和20世纪早期四堡书籍生产驚人的效率。通过简化工序倚重家庭劳动力(要是人手不够,就雇佣马岗刻工这样的劳动力)依赖行商的艰苦售卖,几乎每道工序都仂求降低成本在一个经济萧条、基本原料难以获得的时世,唯有维持较低的成本出版业才会继续有利可图。这种努力不仅影响到书业嘚组织也影响到邹氏、马氏所产书籍本身的性质。 (本文摘选自【美】包筠雅:《文化贸易:清代至民国时期四堡的书籍交易》刘永華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年7月)

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中国计算机专家王选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