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男主角小时候就被师傅再去练武功长大以后我只能奔跑是什么歌跟她姐姐找到了还能祖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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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因意外死亡穿越到古代,成了一个商人家三岁的小姐,被大娘叫去,要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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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悠地醒来,可我没敢睁开眼睛,记得警察在追我,我开着车穿过一条小巷,冲出来时正好从我左侧面开过一辆大车,然后一声巨响,车身一阵颠簸,然后我就晕了过去。难道我受伤了在医院,可是身上不痛啊;感觉了下身体,像是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东西,手脚也没有被束缚的感觉;难道我既没伤也没被抓,还被人救了;这不可能吧,警察就在我后面,我记得还没有把他们给甩掉,难道他们也很悲催在出了车祸,所以我没有被他们给逮住,就算这样我也不可能被人救了啊,车后排还有我绑来的一女人呢。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进入眼帘的是一老式的床顶与蚊帐,这时是在晚上,屋子中有微微的灯光,很象以前乡下人点的煤油灯的灯光,向旁边看去,我被下了一跳,我旁边睡了一个人,仔细看了看,哇,是个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的,只是一脸的愁容。难道我是被她救了,她还与我睡到了一起,看她一脸愁容的样子不知是为什么担心,不过没什么,哥哥会痛你的,虽然我现在还不认识你,我心中坏坏地想着,把这女人绑起来一定很好看、很诱人。我慢慢地抽出手来想去摸摸那张好看的脸,当我把手拿到眼前时我脑袋一下当机了,这手怎么这么小,我把另的只手也拿到眼前,也一样,小小的,我大脑一片空白。
只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听到一个哽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芽儿啊,你可醒过来了,你担心死为娘了,你可醒过来了……。”
我在做梦,一定是,我赶快闭上了眼睛。我要从梦中醒来,我一下又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一张欣喜而满眼泪花的脸,虽然这张脸很好看,但那一定不是真实的,我还是在梦中,于是我又闭上了眼睛。
只听那个女人大声叫到:“秀儿!秀儿!”
然后听到外面有一个声音到:“哎。”
“快起来!去叫老爷过来,就说小姐醒过来了。”
这是梦,一定是梦,我继续睡,睡醒了就好了。没过多久,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然后听到脚步声走了过来。
“荷花啊,芽儿真的醒过来了啊,她怎么没睁开眼睛呢?”
“她刚才真的醒过来过,可能是身体太虚了,又睡了。”
“哦,那就好,陈大夫说只要她能挨过今晚就没事了。现在天快亮了,天亮后再去把陈大夫请过来看看。”
靠!这个梦做的还没完没了了,还什么‘老爷’、‘小姐’、‘女儿’的,人都说靠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思得最多的是绑漂亮的女人,怎么不做这样的梦啊!我从小就喜欢看那些女烈受刑的图书、画报与电影,后来上网了,看了很多绑女人的图片与视频,心痒难赖,身边又没有女人愿意给我捆绑,所以我冒险到外地绑了一个女人,被我关在地下室,被我玩了半年多时间。平常我不在家的时候就把她锁在地下室,要不是那次意外,我也不会去绑第二个女人,虽然这个女的长得不是特漂亮,但打扮一下还是不错的。那天是个星期天,我要她把自己打扮得漂亮点,扎了条独辫,脚上穿上双十五公分的高跟鞋,然后我给她来了个超紧的驷马,把双脚拉得都快要碰到头了,然后把辫子捆到脚腕上,口中塞了布,用绳子勒过嘴角,也与双脚绑在一起,把她绑得眼泪汪汪的,我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一直开着摄像机,把她录下来。被绑成这样,动一下都很难,我就放心地出去买菜了。可是,在我回来的路上,一个4、5岁左右的小突然从路边跑过来的,我一个急刹车,可还是把他给撞了,小孩一下到车下面去了,我下来看了看,还好小孩没有被车轮压着,只是仰面倒在地上,这时小孩的母亲也过来了,把小孩从车下拉出,已昏迷不醒,我只好要她把小孩抱上车,一起去医院,可小孩没能救活过来,这下麻烦了,要不是我先报了警,有警察在这里,那两口子都要把的撕了,等好不容易把所有的事弄完回到家已经是下午6点钟了,那女人被我绑在床上已九个多小时了,不会绑出问题了吧,当我找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钥匙不见了,可能是在医院弄丢了,备用钥匙在公司。好不容易从公司最回钥匙,打开门一看,她还在床上,还是俯卧的姿势,我赶紧去给她松绑,可一碰到她身体,就感觉不对,身体有点僵,往鼻下探了探,没有了呼吸,摸了下颈动脉,没有了脉搏,我当时吓傻了,我弄死人了。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具尸体,开始很害怕,后来心情慢慢平静下来,想起上次工程还剩下有一桶多环氧树脂,干脆把她就这样制成一个琥珀,放在这地下室内,制成琥珀后就永远是这个造型,这个造型还满诱人的。说做就做,我把她整个用树脂封在了里面,这树脂的通透性不好,我只涂了几层后改用水玻璃把她封存在了里面,把她放在了地下室内,没事的时候还可看看自己的作品,这造型真是迷人。我也常看她留下的最后视频,我把她绑好后俯卧在床上,我觉得这个姿势最好看,就这样放着,期间她努力了几次想侧趟下,由于绑得太紧,都没能成功,我想可能就是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了,造成了呼吸困难而死的吧。
就这样过了一年时间,我心又痒起来,打算再绑一个女人回来,于是我在地下室的地面上挖了个坑,把我的这个作品放在了里面,盖上盖了,要看的时候还可以用滑轮吊起来。这个女的我跟踪了好几天了,身材娇小、打扮时尚,总穿着双十公分左右的高跟鞋,是我喜欢的类型,于是我今天下了手,绑好后把她扔在汽车后排上,盖上两件衣服,就看不出来了。我心里正美孜孜的时候听到了警车的警笛声,正好前面有一路口,于是我往右一转,好观察一下警车是不是冲我来的,我转过去没有多久警车就转过来的,这下我心慌了,看到前面左方有条小道,我一个左转就过进去了,现在也不管他个三七二十一,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我可不能被警察逮到,车中绑了一个,家里边还有一个被我作成了‘标本’,要是被发现,我就只有陪命的份,于是我冲出了路口,打算向左转弯的,看到侧面冲来一大货车,接下来就‘嘭’地一声,然后就开始做梦。
这时天已亮了,我身旁的女人也起了床。我这不像在做梦,梦中怎可能把自己以前的事清清楚楚地回想起来,可这不是在做梦这又是什么,把自己的两只手伸出来,再仔细瞧了瞧,手很小,在脸上拧了一下,有感觉,但一点都不痛,看来是在做梦。我又向四下看去,越看越不对劲,这一切都太真实了,一切的家居用品全是木头的,门、窗也是木头,窗上还贴有纸,门开着,光线就从门与窗透了进来。
一会从门口进来一女孩,年龄不大,大概十岁左右,只是打扮很奇怪,头上梳了两个包包头,穿着长裙,怎么看都像是古装剧里的丫环模样,见到我正用眼睛盯着她,于是笑着说:“小姐,你醒了啊,真是太好了,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你在床上再躺会儿,大夫一会儿就来了。”
她在向谁说话,我向床里看了看,没有别人啊,难道她是在对我说话,‘小姐’?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如果我不是在做梦的话那么我——穿了!这也太狗血了吧,等等,她刚才叫我什么,‘小姐’!?我往下一摸,妈呀!——没有!我哇地一下大哭起来。
她赶紧过来,对我说:“小姐不哭啊,小姐不哭……”
老子那边还在被警察追呢,被逮到还要被公审,大报、小报、电视、网络满天飞,死了也不能回去!靠!老子是要死还是不要死,我真是欲哭无泪啊,屁!老子是哭了,但怎么没有泪流出来,而且这嗓子很不舒服,像要冒烟了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漂亮女人进来了,还抱着我边轻拍我的背边说:“芽儿啊,别哭,娘在这儿那,别哭,哦、哦、哦、别哭……”
还真把看你这么漂亮,老子真想把你给绑起来好生玩玩,想到这儿,老子心里更难受!还绑,还绑个屁啊,老子现在变了,变成了个女人了,不!不是女人,是小女孩,还不知道是个多大的小女孩,貌似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是我现在的妈——呃,老子都干嚎一阵了,这当妈的,怎么都不弄点水给我喝,真是笨死了。老子要不要说话提醒她呢?就是我现在能不能说话,舌头一下碰到了牙齿,有牙,看不是婴儿状态,于是说道:“水,我渴。”
“秀儿,快去拿点水来。”
喝了水感觉好多了。唉,我还是睡吧,也许睡一觉醒来后就不一样了,我只有这样安慰自己。
迷迷糊糊中屋里进来很多人,有人抓住我的手给我摸了下脉,又伸手摸了下我的额头,然后说:“你家小姐应该没事了,这烧也退了,只是这几天没有吃东西,身体有点虚,先给她喂点清淡点的,我再给她开两付药。”
啥,好几天没吃东西,难怪我拧自己脸时一点都不痛,原来是这小生板太虚了,那时我还以为在梦中。唉,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慢慢把眼睛隙了条缝,想看看周围这些人,先看看情况,对现状有个了解,再说其它的。
屋子中共有5个人,两个男的,两个女的,外加一个小丫头,在桌子上写字的应该是大夫,另外那个男的应该是我‘爸’了,昨晚没看清,现在仔细看了下,大约四十来岁,长得一点都不帅,看他的一脸笑容,怎么看怎么假,皮笑肉不笑,不知我那个‘妈’是怎么把他看上的;除了我那个‘妈’外还有一个女的,三四十岁的样子,还算风韵犹存,可比我妈差远了,这时她正好转过身来,见我看着她,蹒跚地走到我床前笑着对我说:“芽儿,你醒了啊,叫我呀。”
叫你,叫你什么啊,大婶、阿姨还是奶奶?看她与我那个‘爸’差不多大,这奶奶——应该不是。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她又说:“这孩子真可怜,这脑子都烧糊涂了,不会是给烧傻了吧。”
这时我那个‘爸’也回过身来:“瞧你这话说的,这么小的孩子,高烧了好几天,这才刚醒过来,身体虚着呢,那有力气说话。”
我妈也走了过来:“芽儿啊,她是你大娘,叫大娘。”
啥!大娘?古狠狠瞪她一眼的,一想到看电视剧里那些心黑手辣的大夫人把一帮小妾弄得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事,还是算了,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儿,和她杠上,她要是一下把我弄死了还好,大不了再穿一次,说不定就穿成个男的了,要是把我弄得生不如死……还是叫她一下好了,于是我叫了她一声:“大娘。”
我本想与她搞好关系,好让自己以后过得好一些,可后来还是着了她的道,真被她弄得身不如死。
陈大夫开完药方就告辞走了,我那个爸‘——呃还是叫父亲好听一点’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对我说:“乖女儿,快点好起来,爹好给你买好吃的。”
感觉他对我还不错,这可是一家之主,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与他更应该搞好关系,今后有他给我撑腰,想那大娘也不能把我咋样,于是对他微笑道:“谢谢,爹。”
他听了很是高兴:“我们女儿真乖。”说完又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转头对我妈说:“荷花,一会我叫人把药抓回来给秀儿,我还有事,出去了。”
大娘也对我说了句‘芽儿的嘴巴真甜’就与父亲出去了。没多久那个叫秀儿的拿来了一碗粥,漂亮妈妈喂给我吃,饭后没过一会儿,开始尿急,就想起来撒尿。可这这小身板太弱了,刚费力坐起来就感到晕头转向,一下又倒在床上,我的动静引起了漂亮妈的注意,她赶快过来扶着我:“芽儿,你这是要干啥?”
老子要干啥,老子要撒尿,可这身体弱得,只好道:“我要尿尿。”
本想她会过来扶着我去撒尿的,没想到她过来把我抱起来就到了一边的尿桶上方,然后把我两腿分开。我晕,被一大美女这样抱着撒尿,这感觉——真他妈的不爽,再一想到我连那个把儿都没了,以后都只能蹲着撒尿,老子又想哭。完后又把我抱回床上,她坐在床旁边做针线活,我现在睡不着,脑子里有一大堆的问题,比如我现在多大了,现在是什么朝代,这个家是干什么的等等,又没法问旁边的女人,真是无聊透顶。从表面看这个家庭还是不错的,他们的穿着和屋中的家居看起来都还不错,还有象‘秀儿’样的下人。
想到那个男人叫我妈荷花,我妈长那么漂亮,这名字不知道是谁给取的,那么土,他们老叫我‘芽儿’‘芽儿’的,这肯定是个小名,不知的我大名会不会像我妈一样叫什么花啊草啊之类的吧,现在很是无聊,于是就说:“娘,你不要叫我‘芽儿’好不好,这个不好听。”
“怎么不好听了,这是娘给你起的名,叫‘豆芽’,多好听啊。”
靠!‘豆芽’,这个名够贱的,给点水就会长,连阳光都不需要,可也太脆弱了,一碰就断,难怪你的女死那么快。
“我就没有大名吗?”
“你还小,要大名来干啥,等你大了再叫你爹给你起个大名。”
“我不小了,我都5岁了。”
“你那长那么快,现在还没到两岁呢。”
晕,这身体才这么大点,于是又道:“爹上哪去了?都不来陪我。”
“你爹很忙,他回来就会来看你的。”
靠,没有可用的信息,这身体这么的小,很多事情没法明问。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个灵魂太强大了,我在床上翻来复去一天都再没睡着。
第三天,可能是见我病没什么大问题了,我那个漂亮妈没在屋中看着我,让那个叫秀儿的陪着我。我想有些事情不好问大人,但可以问她啊,刚想叫‘丫头’,才想起貌似我比她小多了,于是到:“姐姐,你知道我爹去那了吗?”
她一听,吓了一跳:“小姐,不要那个叫我,被四夫人和老爷听到我要挨打的。”
靠,什么社会嘛。
“哪我叫你什么呢?”
“你也可以叫我秀儿啊。”
于是我从她这是知道了很多东西,我现在这个家我爹是一家之主,姓李,我还有个奶奶,可不怎么喜欢我,我爹有四个老婆,我妈就是第四个,她只有我一个女儿,大娘有一个儿子,在京城当官(后来才知道,当什么官嘛,在一个清水官衙候着,后来还是从家里拿了很多银子去打通关系,才从京城发配出来,弄了个七品芝麻官),二娘有两个儿子,大的一个跟爹在做事情,小的与三娘的独子在一起念书,家中就只有我一个小姐,所以我爹特别喜欢我(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我家有很多土地,在城里也有铺面,爹大多数时间在城里,从我那个大哥进京城后爹在城里的生意越来越好,我家在城外,离城里有二十多里路。我问了她很多问题,有些她知道,有些她不知道,后来把她问烦了,她道:“小姐,你咋那么多问题?”
靠,这算多吗,小样,我还没有问你十万个为什么呢,于是想逗逗她:“你知道为什么苹果要往地上掉吗?”
“不知道。”
“你知道太阳为什么会晒人吗?”
“不知道。”
“你知道石头为什么会点不燃吗?”
“不知道。”
“你知道天上为什么会下雨吗?”
“这个我知道,因为龙王在管下雨,我们这天干的时候就会去求龙王下雨。”
我晕,我要是问她为什么会打雷,她一定会告诉我有雷公;为什么有闪电,那是因为有电母;为什么为刮风,那是因为有风神,不知道是她们傻还是我傻,我会问她这样的问题。真是无聊啊。
唉,在现代没有把历史与地理学好,只知道大概在湖北地界。我爹在城里的生意主要是布皮与粮食,他应该还是算地主吧,没见他去扩呃,我怎么忘了&士农工商&,商是人们最看不起的,可我这个来自于现代的人才知道商业的重要性,看来我长大了可做一商人还是不错的。我这想法是不错,可那只是想法而以,后来我才知道女人在古代什么也做不了。
很多次看到大娘、二娘、三娘走路都步履蹒跚的,就问了我娘,她告诉我那是因为她们都裹了小脚,听到这个我吓了一跳,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好在我娘没有裹脚,看来这时也不是人人都会裹脚的,吓得我再也不敢多问此事,可我不问并不表示这事不会来。
那是我刚过三岁没几天,大娘就把我叫了过去,在她屋子里还有个年纪很大的老婆婆,只听大娘说:“周妈,这就是我们家芽儿,你看怎么样?”
“嗯,长得还不错,虽然年龄是小了点,但人小骨头也软,这裹脚更容易成型,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一听,啥!裹脚!我一下楞在了那,楞了两秒钟我转身就跑,只听身后大娘叫到:“芽儿,你别跑啊。”
不跑,不跑才怪,都要被裹脚了还不跑。虽然我没有见过裹脚,但在网上也见过一些资料,那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看大娘她们走路一瘸一拐的,就知道裹脚以后什么也别干了,何况,我虽然一不小心穿在了这个小女孩身上,可我的灵魂是个男人,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能被裹了脚,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爹现在又不在,只有去找我娘了。可我没跑几步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我拚命挣扎,那人好不容易才把我抱回屋子,只听她道:“小姐的力气还真大,把我的手都给抓破了。”
我一听,是厨房做饭的张婶,抓她!我本想咬她两口的,可我就是咬不到,被她抱进了屋子。她把我一放下,我就又往外跑,我知道跑不掉,但不跑不行啊,难不成就这样让她们把脚给我裹了,我就是要跳、要闹,让她们搞不成。还没跑到门口又给拉了回来,我就往地上的滚,口中还大叫到:“我不要裹脚!我不要裹脚!我要见我爹!”
我知道,这家中只有我那个爹能阻止这件事情,这肯定是我这个大娘害我来着,裹脚有多痛苦她又不是没裹过。
“不要闹,找你爹也没有用,这周婆婆就是你爹好不容易找来的,乖乖的,听话、不要闹了。”
我一听,啥,这老婆子是我那个爹请来的,那也不行啊,我不能让她们把我的脚给缠了,我闹得更起劲。我想我得逃出去,离开这个家,凭我二十一世纪的头脑还活不下去吗。
这时听到我大娘说:“拿绳子来,把她给绑在椅子上。”
不知她们是不是先就准备好了的,大娘的侍女珠儿拿来的一条绳子,两个人把我绑在了椅子上。她们把我绑好后我也想明白了,对抗不是办法,何况这裹脚不是一天两天能裹成的,先顺着她们,再找机会溜走。
大娘见我不闹了,温柔地对我说:“你不要怪大娘,大娘这是为你好,不裹脚,以后怎么能嫁个好人家呢。听话,我们芽儿乖。”
我才不会嫁人呢,嫁给那些男人——想想就恶心,我以后会娶一些,不,是弄一些漂亮女人回家,绑着玩,完成我上辈子没有完成的**事业,被裹成了小脚还玩个屁啊,唉,只是这小身板太小了,怎么不穿到大一点的人身上,要是男的多好,就是再穷的家中,凭我的头也能过上好靠子,搞它的天翻地覆。
那个周婆婆就坐到我的前面,先把我的趾甲剪尽,然后张婶打来一盆热水,把我的脚在水中泡了一会儿拿出来擦完水,撒了一些白粉在脚趾缝内(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明矾粉),抖开一条蓝色长布就开始缠脚,没要多久就缠完了一只脚,然后用针将布头缝好,再缠另一只,缠完后套上双有点窄的鞋子,到是不像网上说的那样很痛,只是感觉脚上紧紧的,很不舒服。她们把绳子给我解开,我一下地就往我娘那里跑,虽然现在感觉裹脚没有那么痛,但看到大娘她们走路一区一拐的样了,我还是要想办法跑路才好,我现在这个身体还太小了,只能看我娘帮不帮我了。有一口气跑了几条回廊,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我娘在还在屋子里边绣东西,我一下扑到她身上:“娘!我不要就是裹脚,大娘今天叫我过去把脚给我裹脚了,还给用针缝上,你帮我解开下。”
“这个我知道,你爹前几天给我说过这事,这是好事啊,以后才能嫁个好人家。”
晕,又是这话,我本想说我以后不会嫁人,但那话没用啊,于是说:“娘,你不是没裹脚吗,不也嫁了人。”
听我这么一说,我娘脸色一暗:“就是因为没有裹脚才嫁给你爹做小的,这话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去。你外婆家可不像我们家有钱,穷人家的女儿可没法裹脚,一是因为穷人家的女儿从小就要干活,二是会裹脚的人可不多,那个周婆婆可是你爹花了好多钱从荆州请来的,听说她是荆州城裹脚最好的人。”
靠,那跟我有毛关系,说什么我也不能裹脚,我得想办法怎么说服我娘,这家里边可能也只有她能帮我。
我正找不到好的理由却听我娘说道:“前两天你爹去荆州回来说你外婆病了,我正打算回去看一下你外婆,我明天就过去,你在家好好听你大娘的话。”
听她这么一说我便道:“娘,你带我一起去吧,我都记不得外婆长啥样儿了,我先不裹脚了。”
“那哪行?这事是你大娘做主的事,何况你爹请的人都在家里边了,听话,我去几天就回来。”
“娘,我不裹脚,你还是带我一起去吧,我们就住在外婆那边,等我长大了我养活娘,我很能干的,保证能让娘过上好靠子,要是你遇到你真正喜欢的人你也可以嫁给他,好不好嘛,娘!”
我娘一笑:“傻孩子尽说傻话,不是你娘喜不喜欢别人,而是你娘已嫁过人,没有人会喜欢你娘的。”
我听娘这话是对现在的婚姻不满意啊,有门,便道:“你不满意你的婚姻?娘,你这么漂亮,一定会有人喜欢你的。”
见我娘眼泪在眼框里转,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告诉她我是未来的人穿过来的,未来的女人都不缠脚,而且我有很多生存办法;就是说给她听,她也不会信啊,多半会认为我脑子又在发烧,看来只能由我自己想办法。
可能刚才心里着急,又跑得快,脚开始有点疼,我开始揉脚,可这布不解开没办法让疼痛缓解。本想拿娘针线兜内的剪刀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把缝裹脚布的线头剪开,但我娘要用剪刀,会被她发现的,算了,用牙也可以咬开,于是我小心地拿了自己的鞋子出去,到了后院的柴房中,打算把裹脚布解开,脱下鞋子一看——靠,这老太婆看来真是经验太多了,把线缝在脚踝外侧,根本就咬不到,这可怎么办。对,屋子中有水杯,是陶瓷的,摔碎后就可以用,于是我又反回屋子拿来水杯,在后院的石头上摔碎,取了一小片到柴房中。知道怎么弄是一回事,由于这小身板太小,把手都弄伤了才把布解开,解开后脚上的疼痛才好,真他妈的舒服。看来我不能再待在这个家里边,我得逃出去,找个穷人家也比在这里好,现在穷点不要紧,等我长大点就可以去做很多事,改变自己的生活,然后再把我娘悄悄地接过去,OK,就这样。
这有钱人家就是这点麻烦,到处都有人看着,前门我肯定出不去,只能走后门,虽然我从来没有走过,但我知道在那。我小心翼翼地来到后门,一看傻眼了,这门不但是关着的,还上了插销,还有一根大木棍给顶着,别说那插销比我两个人还高,就是那根顶门棍我可能都移不动,只好耷拉着脑袋往回走,真是越想越气这身体的原主人,怎么就不长得壮实一点,看来只有另想办法了。我还是得从大门出去,那个门神不可能一直把门看得牢牢的,总是有机会的。于是我来到了前门,靠!这门槛也太高了嘛,平时出门都是我爹抱着我出去的,现在自己出去才知道这门槛有多高,找了个机会好不容易才翻过门槛出来。好了,现在天大地大,想去哪就去哪,自由啰……
走出不远,我想,我不能就这样沿大路一直向前走,一会家里人发现我不见了可能会到处找,万一找到这大路上来我不是就没法逃了,于是我拐向了小路。这小身板太恼火了,这才没走多远就累得不行,只能坐下来息会。还没息多久呢,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头一看,我的妈呀,一条大狗,见我回头还希着牙对着我,这狗太大了,靠,不是狗大,是我太小了,可不能被它咬到,要是这一世被狗咬死那比上一世还悲催,虽然上一世没有被狗咬过,但听人说过,不能回头就跑,它一定会追上来的,我可跑不过它,我顺手抓起一个土块,慢慢往后退。这路沿是在一个小河沟走的,我现在只能往河边退,好在我上世会游泳,这世虽然没游过,应该不会被淹死,希望那条河能救我。我离河边不远,只有四五米的样子,我还没退几步,那狗就向我扑了过来,我一急就把我手中的土块向狗扔了过去,转身就往河边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跳进水中再说。还好,虽呛了一口水,但还是扑腾到水面上来了,听见那狗还在岸上狂叫。这水面不宽,也就四五米的样子,但感觉这水还有点深,得找个地方上岸,我游到河对面,抓住河边的水草,脚往下探了探,下边全是淤泥,我人还在往下沉,我两手使劲抓住水草把双脚往外拔,脚是拔出来了,可一双鞋全陷在里面了,我可不敢再试了,只好顺流而下。好在没多远就见到河边有石头的地方,这地方一定能上去,爬上岸,看看这一身湿透的衣服,还有光着的双脚,这还能逃多远,好在现在是秋天,这时的太阳还委很好,于是把衣服全脱了,晒在小树枝上,而我正好去水中泡个澡。这时代没什么好的,但有个东西非常的好——水,这时代没有污染啊。看来我原来想得太简单了,想凭我二十一世纪的头脑就能走遍天下,那也要有个好的身体才行啊,这小身板才三岁,能干什么,走个路都这么难,还好这次路边刚好有条小河,还有不知道这么环保的地方有没有老虎、豹子之类的猛兽,我是要回去还是继续往前走。不,我不能回去,回去要被裹脚,那是生不如死,大不了我再死一回,又不是没有死过。
下定决心,把已干的衣服穿好,我正打算继续走,就听到一个声音道:“呵呵,还真是能干,这样也能逃过一节。”
我回头一看,是个年纪有点大的道士,手中还拿着一拂尘,笑呵呵地看着我。这道士,这一下把我吓得不轻,把我的小心肝儿吓得扑腾、扑腾的,他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楚,我下意识地拍了拍胸口:“你就不能到我的前面来说话!”
“你还会害怕?得了,你现在连鞋子都没有了怎么走路,我这有一双送你。”
我心中腹诽,靠人吓人,吓死人的,我就不会害怕吗?不过我这光脚片的确没法走路,这路又不是现代的大马路,一溜地平整,有人送我鞋为什么不要,何况他还吓了我一大跳。这时见他从行囊中拿出双鞋子,造型非常特别,紫色的,还泛着金属光泽,鞋脸是凤凰头的造型,鞋帮为凤羽与凤尾的花纹,他让我坐下,在他给我穿鞋时才发现他从这鞋内又拿出双鞋,这鞋才好看,鞋是红色的,以青色为主,绣满了花鸟鱼兽图案,那绣得个精巧繁复,把我这个现代人都看傻了眼,他是怎么把这鞋给我穿上的我都不知道。他把那绣鞋给我穿好,再套上外面那双,拉着我的手让我跟她一起走,这时我还在为刚才那绣鞋而震撼。
“我们这是去哪儿?”
“我知道你为什么跑出来,你不是不想回去吗,你跟着我就是了。”
他怎么知道我为啥出来,难道这时的道士都是高人,真的能掐会算?反正我又不想回去,看他那样子又不像是坏人。
没走多久来到了一农房外,他对我说:“就是这里,这里距李家庄三十多里地,你要是想回去这里也不远。”
哇靠!我们才走了多久,这就离我家三十多里地了。
“你!神仙?”我都能穿到这个地方来,遇到神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吧。
“不要想多了,我只是一普通老道而已,我就把你送到这里,我走了。”
靠,他还真说走就走,转过屋角就不见了,我又跑过去看了看,真不见了,难道真是神仙,就算不是真的神仙也是个世外高手。我这个后悔啊!我就该赖着他不走就好了,能跟着他学一生自保的本事也不错啊,我悔啊,肠子都要悔青了。我站在篱笆院外好半天都没有悔过味来。
“小女娃,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你家大人呢?”
这时我才加过味来,一看一个年纪五十多岁的妇人(真实年龄应该没有那么大)对我说话。
“我找不到他们了,呜呜……”这个时候天都要黑了,不打悲情牌不行呀。
“哦,不哭、不哭,你跟奶奶来,这就是奶奶的家。”
她拉着我的手,打开篱笆院门,我就跟她屋了。开始后悔中,没看这人家是什么样子;这是个三、四间的茅草屋,进里边一看,还真是穷啊,那桌子、板凳都不知用了多久的,别说没有漆水,桌面都坑坑洼洼的,窗户也是破的。
“你先在这坐会,奶奶要去做饭,一会你张爷爷回来要吃饭。”
“那我去给你烧火吧。”
那妇人没再说什么,我就跟她去了厨房,进厨房一看,那水缸都缺了一块,土灶台,上面只有一口锅,锅靠墙那边还有一水罐。只见那妇人用火石碰了半天才把升起来,我一看,得,我还在想要是她们不要我,我就说我会烧水、煮饭,看这架式,我连火都升不起来,空有二十一世纪的大脑,却是这个时代的生活白痴,我现在才发现我有多天真,与那些网络上的穿越主角一比——不是那样的呀,我在我那个家当小姐多舒服啊,只是要裹那脚我又一阵垂头丧气,我现在恨啦!我就怎么穿成了个女的了嘛!!!!
再恨有什么用,这已是事实,要不就去死了再穿一次!?算了,还是再看看吧。我就到灶门上去烧火,见里面的柴燃得差不多了,就把柴把拿了一个往里塞,费了好大的劲着算把柴把塞了进去,可它却不燃,我就使劲往里吹气,可我的肺活量有多大,没把火吹燃还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
那妇人一看,笑了:“看你穿得这么好,就知道你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你在家一定没做过这些事,还是奶奶来吧。”
我不但这世没做过这事,我上辈子也没有烧过这样的火,我们那都是烧天燃气的。我就在旁边看她用火钳把柴把推到灶的一边,火一下就燃起来了,看是看会了,可我这小身板做不了啊,难到只能当个白吃饭的,那他们肯定不要我。
只听那妇人又对我说:“小女娃,你家是那的,我明儿叫你张爷爷送你回去。”
我才想到这就来了,回去就要裹脚,打死也不能回去,于是便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连我是谁我都不知道了,呜呜……”对,我现在只能装失忆。
“可怜的孩子,不哭,不哭,就先住在奶奶家。”
饭还没煮好,那个张老头就回来了,从表面上看,比这个奶奶还要苍老,见到我也一脸和善地问了我一些问题,也让我安心地住在他们家。刚才一心在想事情,也没注意这个奶奶煮了什么,吃饭时一看,还好,里面还有米,但最多的是菜叶,又没有下饭菜,饭内又没盐味,这时我才想起在这个时代好像盐也是很稀缺的东西。唉,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还是忍了吧。在这古代,又是乡下,就更没什么夜生活了,而且这家这么穷,晚上也没个蜡烛什么的,早早地就睡觉了,本来那个奶奶要和我一起睡的,我心中难过,想一个人静静,高就坚持去了另一屋奶奶为张老头铺的床,这个家连个蚊帐都没有,本想把鞋脱了再睡觉,可我用尽了力气也脱不下来,于是合衣上床睡了,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看这屋内破破烂烂的样子才发现我犯了一个大大的错误,我急急忙忙地从家里逃出来,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带,我这头上就娘给我插了根银簪,以做装饰,可这也太小了,估计也值不了见个钱,我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感觉这双脚上越来越紧。操,这是怎么回事,这鞋子还会自动收缩,不待这么玩人的吧,虽然我能穿越已够离奇的了,但有谁见过自己会缩小的鞋子吗?只是这鞋子紧得人难受得很,我想有可能是我今天跑了一天,脚冲血才这么紧的吧,真不知那老道送我这么双鞋子干啥。这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这鞋还是紧紧地扎在脚上。饭后两老人去地里干活去了,就我一人待在家,我可不能做个没用的人,被人嫌弃而把我撵了。于是我就在家到处看看,看到有些脏衣服放在那儿,我找来一木盆,用水瓢在厨房水缸里舀来水,把衣服洗了。可我人太小,搞了一半就没法弄下去了,这个时代又没有洗衣粉,我只能把衣服放进水里用小手不段地揉搓,也不能叫揉搓,只能叫乱抓,力气太小,弄不动啊,还搞得到处都是水,自己身上也打湿了。弄了半天最后把衣服从水里边捞起来,可没办法拧干啊,算了,就这样拿去晒也能干。我把衣服拿到量衣竿前,晕,那竿那么高,我怎么凉得上去啊,只能把衣服又扔回盆里去,失败……
快到中午张奶奶回来了,见我放在盆里的衣服,一把拉过我,把我吓了上跳,我以为她要打我,却听她说:“傻孩子,看把奶奶心疼得,这些事你怎么做得了,以后别做这些了,奶奶不会撵你走的,你就是我的亲孙女。”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哽噎地道:“奶奶……”
她走到木盆边,一边洗衣服一边对我说:“衣服只这么洗不洗不干净的,要加入油涣子才行。”
这是我才想起,我原来的那个时代不是有肥皂吗,好像制作挺简单的,用什么烧碱、油脂之类的东西就能做成,可惜具体怎么做我不知道,我是学计算机专业的,对这些东西一点也不懂,我那时怎么就不在网上多看看与这些日用品相关的东西,而成天去浏览SM网站,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虽然张奶奶说不撵我走,但我还是不能成为吃白饭的啊,本来这家人日子就不好过,增加了我这个吃货,日子久了也会生厌的。午饭后,我把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那根银制的发簪给了张老头(当然,我脚上的那双鞋除外,那么精致的绣功,一定比这个更值钱,可惜脱不下来),让他有时间去集市上买几只小兔子回来我养,长大了也好卖几个钱,也好贴补家用,张老头还真夸我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懂事……无语啊。
没过几天,张老头就把免子买回来了,本还想让他给我买只狗回来的,这样以后出门也好有个“保镖”,不会再发生上次那种被狗追的事,看看这个家,人能吃饱都不错了。我从来没有养过免子,只知道它会吃草,但不知道哪种草它会吃,还是只能去请教张奶奶。看来我真的和这个时代的小孩没什么区别,我的那些计算机知识在这儿一点用也没有,火药我到会造,就是TNT我也知道怎么造,有了这些东西就能造枪,这些都是我以前的爱好,难不成我把这些东西造出来叫他们造反去,大叫造反有理!造反有理!日!……
就这样我在张奶奶呆了下来,冬去春来,在这里过了一年,这一年里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穷人家,那日子过得那个艰辛,不是一般言能说的,但对我来说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最大的问题是这脚上穿的鞋子,到不是这么久鞋子没脱下来,把脚捂成了双臭脚,不但不臭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开始我心中为些还欢喜了一阵子,这香味不说去取悦别人,就是自己闻着也舒服不是,但是这鞋越来越紧,开始我还以为是这脚要发育长大,鞋就只有这么大,十六、七公分的样子,很紧,也很正常,可我最近才发现这鞋好像比我刚穿上的时候窄了不少,鞋头变尖了很多,难道这鞋子真会自动收缩?那不是穿上这鞋与缠脚没有两样,我还是没能逃过被裹脚的命运!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我不知不觉间就着了道,这就是那个死老道给我穿上这鞋的目的?
亏我还以为他是神仙,不应该是个神棍!是个恶魔!不知道我把天上的那路神仙得罪了,要这样对付我,把我扔在了一个女孩的体内不说,还要给我裹脚,让我‘享受’这中国古代女人特有的痛苦,难道这就是报应,报应我捆死了一个女人,最多也就与我一起出车祸的女人也死了,这至于吗,要这样报复我。不行,我不能这样,我要去死,死了找他们去,问问清楚,至于把我弄成这样吗?然后我开始自杀。首先我割腕,这一刀割下去好痛,可没一会血就不流了;割腕不行我就割脖子,我不知道把脖子割成了什么样子,把血糊得满手都是,可还是没有死成;我打算把自己给烧死,可我拿着两块火石连一个火星都碰不出来;对古代那些女人不是喜欢上吊吗,我也来个吧,找来绳子一看,没有什么地方我能把绳子挂上的,我太矮了;那我去跳楼,不,这个时代没有高楼,那我就去跳崖,趁这个时候那两老人不在,正好出门。于是我就往一个附近最高的山崖走,脚下传来骨头嘎吱、嘎吱的声音我也不去管它,还好路不是很远,在我双脚痛得快要撑不住时到了山顶,我一头就顺着山坡滚了下去,这回终于可以死了,我终于晕了过去。
慢慢地我有了意识,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看,操!这地方我太熟悉了,这是我住了一年的地方,还是在我睡的那个床上。这样我都没有死成,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想死也死不了,我好象在网上也看到过这么一个人,自杀了多次都被救了过来,是了,我现在的身份是某位大仙给弄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让我轻易地死掉,就算我再去自杀几次也白搭,想通了这事也就不再想自杀的事了,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本来我逃出来就是想躲过缠小脚,可逃是逃出来了,这裹脚却没能躲过,早知道我就不用逃出来了,还吃了这么多的苦,在那个家多好,不愁吃不愁喝的,还到娘与爹疼,做事有下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我这么小也做不了什么事情,还是在那个家里好啊,看来是该我回去的时候了。我想起来,可是才刚一动“啊!”身上好痛,全身上下都很痛,可能是听到了我的叫声,张奶奶从外面进来了。
“丫头,你醒了啊,你这是咋搞的,全身都是伤。昨天我回来看到屋里到处都是血,你又不在,可把我吓坏了,以为你遇到坏人了,可我们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以为有人把你绑走了,你爷爷决定还是四下找找你,没想到还真的在那边山脚下找到你了,你怎么从那里摔下来,你平常都不去那儿的。”
“我是到那山上玩,一不小心摔下来了,现在没事了。”
“你爷爷说你还好没有摔到骨头,你就在床上躺两天,等身子好些了再起来。对了,你脚上的鞋子是咋回事,我们都脱不下来?”
“那是一个老道人送给我的,就在来这那天,穿上后就没能脱下来。”
“哦,是这样啊,那你还是睡会吧,一会午饭好了我给你端来。”
想到我这脚都已成这样了,我还是回去的好,总好过在这里吃苦,于是便对张奶奶说:“奶奶,我现在想起来了,我家在李家庄,你让张爷爷去跟他们说下,就说芽儿在你们这里,他们会有人来接我过去的。”
“好,等你好些了就让你张爷爷去。”
我是从家里边跑出来的,这里离我家又没有多远,都这么久了我也没回家,要是我那个爹不要我的咋办,还是我自己回去好了,就对快要出门的张奶奶道:“不用去说了,等我伤好了还是我自己回去吧,到时叫张爷爷与我一起,把我送过去。”
几天后我的伤全好了,连一个伤口的痕迹都找不到,只是这脚比以前痛多了,下地走路更难了,不知是不是那天上山把脚伤得重了,这鞋又脱不下来,看不到。晚上常常把我痛醒,就像有人在用鞭子抽,又像是放在火上在烤,不知是我知道已被裹脚后变得脆弱了,还是这个身体的原因,我常常痛醒时已泪流满面,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小脚一双、泪水一缸。前两天刚下地时疼得不敢迈步,但还是得动,走上一段路后就要好些,虽然有时还能听到脚底的骨响,但如果不走的话脚上就会传来一阵阵的抽疼,这样的日子真是不知道要过多久,我现在才真正地感觉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跟着张爷爷还没走出两里地,我就走不动了,主要是这脚不但疼,多走点路还这腿又很软,他只好背着我一起走,而我却在他背上落泪。我现在四岁多了,还是有好几十斤吧,他老背着我也累,于是一会我又下来走走,就这样到了中午才到我家。
刚到门口,守门的人就看到了我,今天我穿的还是出去时的那套衣服,他一眼就认出了我,然后转身一边跑一边叫到:“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
看来今天刚好我爹在家,没一会我爹就出来了,我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过来一把抱起我说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肚子里编了一堆的原因,一下子没用了,我鼻子一酸,看来这个爹对我真的很好,我一下就哭了出来:“爹!……”
这是真正的真心的,吃了那么多苦后看到自己的亲人,那不是因为脚疼的问题,那是感动,感动啊、感动。哭了一会才发现怎么少了一个人,我娘呢?四下看了看,已来到了大客厅中,看到了大娘、二娘、三娘,就没看到我娘的影子。
“爹,我娘呢?她不在家吗?”
听我这么一问,我爹脸色就是一暗:“你娘也不在了。”
我一脸惊愕,怎么会呢,我这才走一年多,走的时候我娘还是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只听我大娘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说跑就跑,把你娘扔在家里边,你娘天天想你,以泪洗面,去看了下你外婆,回来后不久就病死了。”
”然后拉着我到了大娘面前:“你娘不在了,以后她就是你的亲娘,知道吗?快叫娘啊。”
没办法,爹经常不在家,我以后就得看这个娘的脸色,只好叫到:“娘。”
怎么感觉都像是从鼻子里边出来的,我平常没得罪她啊,她对我咋就那么不好呢,不明白。
既然他们都知道我是自己逃出去的,我只好说:“爹,女儿这次在外面还好有张爷爷他们家照顾我。”
“这个我知道了,狗顺啊,你去帐房取二十俩银子,给那个老人家,就说这是小姐感谢他这么久对她的照顾,让他吃了午饭再走。”
“好的,老爷。”
奇怪啊,爹怎么这么说话呢。饭后爹把我带到了大娘的房间内,把我的脚抬起来看了又看,然后拿出一根很小的银色小棍子,插到凤凰的嘴里,再从棍的尾端分出两根更细的,把一根向前推了一下,再一转棍子,就听到咔地一声,再把棍子还原取出,用同样的方法在另一只鞋上也做了遍,最后很轻松地就把外面套的鞋脱了下来。
“啧、啧、啧,真是好东西,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好的绣功,这么好看的绣花鞋,今生真是有幸啊,不枉此生!”
我大娘直接就把眼睛看直了,只听她口中澜澜地道:“真好看……”
见他们这样我可以理解,我第一次看到时也被震撼了一把,但这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我想把这鞋子脱下来看看我的脚成什么样子了,我用力一拽,没下来,我使劲再用力一拽,还是纹丝儿没动。操!不会这个也脱不下一来吧,难道这个也要钥匙打开才能脱下来?
”没反应,我又更大声地叫:“爹!这个能脱下来不?”
这时他才回过神来:“能,但不是现在,要两年以后,不,现在开始算,要不了两年的时间了。”
这时我也反应了过来:“你怎么会知道?而且你这里咋会有钥匙?”
我当时也将信将疑,可看到这钥匙我还是信了大半,今天你果然回来,当时我就全信了。唉,这事我也给你娘说了,只是你娘她不信,见她难过,加上你外婆又不好,就让她回娘家去看看,本想让她散散心,没想到她回来后就病了,加上她思…身体虚弱,没能抗过来,就去了。”
女神仙!女的!!难道被我绑死的那个或后来的那个是她人私生女,她才这样整我,别人投胎前都要喝孟婆汤,却没有给我喝,哦,不,我不是投胎转世,而是穿过来的,准确地说可能是她把我直接扔进了这个刚好死去的女孩身体之中,结果我就成了这样。她这是要我一辈子受罪,所以才不抹去我的记忆,让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感受这份痛苦。
“宝凤啊,你别老看她那双鞋了,给你说正事,她这双鞋子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那会给她带来麻烦的,这钥匙就交给你管了。”
这我那能不知道,就看我大娘——哦,不,现在是我现在的娘的那表情,恨不得将我脚上的鞋子拔下来,穿到她脚上去,拔不下来她可能会把我双脚给砍下来——要是没有我爹的话,也不知道我爹的话她听进去了没有。我赶快把外层的鞋穿上,我又试了试,又脱不下来了,看来只有开了锁才能脱下来。
我从大娘的房中出来去了以前我娘住的那院子,这里已没有了人,好歹与她相处了一年的时间,刚穿过来时,见她长得漂亮,我老想去亲她,开始她把脸给我亲,我却总要去亲她的嘴巴,然后她就红着脸训我,真怀念那样的日子,她要是还在有多好。不知道她现在跟她真正的女儿见面了没有,我退出屋子,在门口给她磕了几个头,算是与她作个道别,我就去了大娘的院子那边,以后我就要在那边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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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爹去了二娘的屋子,大娘要我跟她一起睡,上床前她用钥匙开了锁,脱下套鞋,我就上了床,大娘也跟着上来了,她还将屋中的蜡烛多点了几根,把屋子照得透亮,她上来就抓住我的脚仔细的瞧,这我早就想到了会是这样。我同样也很关心自己的脚,虽然看不到具体是什么的样子,但从鞋的轮廓也能想到我现在脚成了啥样。我脚本来不大,现在看起来好像长了很多,实际却是我的脚变窄了,整个鞋子窄窄的。我第一次看到这鞋子时还被它的漂亮而震撼一下,现在再看到它一点这样的感觉也没有了,这那是什么漂亮的鞋子,它就是个外表看起来漂亮的刑具,让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刑具!看到大娘摸着这鞋子那爱不释手的样子,我就感到可笑,让我想起了有句话——越鲜艳、越美丽的东西越毒,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娘,这鞋漂亮不?”
“漂亮,太漂亮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鞋子。”
“我把它送给你可好?”
“好啊,好啊。”
“可是我现在脱不下来。要不用刀把这双脚砍下来,再给你。”
听到这,我大娘才回过神来:“你这娃儿,怎么说话的,脚砍了还能走路吗!”
然后她下床把多的蜡烛吹了,只留了一只还亮着,又上了床来,继续抓住我的脚摸着。唉,你要摸就摸吧,可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要是能把这鞋送出去就好了,我也就不这么痛苦了。
第二天,不知是不是我晚上的话惹她不高兴,她要我从今天开始打扫她的这个院子,还有就是给那些花草浇水。我想不就是要我干点活吗,我又不是没有做过,反正这双脚坐下来不动会更痛,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痛才刚开始,到这个院子才没几天,就把我疼得不得不痛哭出声,以缓解痛苦。一次我院子还没有打扫完,痛得在一旁呻吟,我爹到这个院来了,见我蹲在地上,便过来问我,我只能哭着对他说:“爹,我脚疼,疼啊,呜呜……”
“芽儿,乖,不哭,这裹脚是有点痛,忍忍就过去了,而且我听说这脚越痛越是要下地走路,不然以后这脚会走不了路的。”
我心想,你又没裹过脚,你怎会知道这裹脚的痛苦,我原本也像你一样是个男人,但这痛苦我还是受不了,有时真想拿刀把这脚剁了。这疼不止白天这样,晚上更痛,经常吵得大娘也睡不好觉,当看到我双脚慢慢从一根黄瓜样变成尖尖的竹笋,她也知道了我这双漂亮鞋子不一样的地方了,对这双鞋子再不象以前那样,有机会就要我与她一起睡觉,然后抓住这双鞋子到天亮。最后疼得我是整晚整晚地没法入睡,茶不思、饭不想,这时大娘只好把秀儿叫来服侍我,走路时都要她扶着我。疼得最厉害时,我也真用剪刀戳过双脚,可那一点用也没有,后果就是更疼,还不能伤鞋分耗,想得最多的就是能不能想个法子死了,结束这痛苦的人生。但我心里明白,那是不可能的,这是那个大神对我的惩罚,她不会让我如愿以尝的,而且这疼痛绝对是她加了料的。后来我才知道这本就是裹脚最痛苦的两个阶段,一是裹尖,把除大脚趾外的四个蜷屈的脚趾扭到屈无可屈的程度,由脚心底下向脚后跟一个一个向后挪,免得脚趾头挤在一起,脚尖太粗,一直要缠到小趾压在脚腰底下,第二趾压在大趾趾关节底下才可以,这时由于四个脚趾扭到脚底,所以就要不断走动,用身体的重力将脚趾压平到脚下;二是裹瘦,就是把外把骨向下向内推蜷入脚心,把小趾跟向脚心内侧拗下去,这时足趾压入脚心内侧更多,最后,第三、四、五个脚趾趾尖要能碰到脚掌内缘才算完成;所以这是最为痛苦的时候,而且还真给加了料。
大半年过去后,双脚的疼痛有所减轻,然而这还没有完,双脚还在慢慢变形,脚由平直变成拱桥状,这时脚不再像原来那么疼痛,面是感觉脚背发涨,脚心发空,脚后跟和脚尖就像有人用手攥着,往下使劲往脚心掰,双脚就像抽筋一样。这绣花鞋脱不下来,只能看到这鞋慢慢变形,脚心处开始凹陷,然后见鞋慢慢变短,走路越来越困难,开始只穿绣花鞋还能在屋中活动活动,最后走个二、三十步就痛得不行,必需外套鞋穿上才能正常走路。看到鞋一天天地变短、变小,我真怀疑脚会不会变没了,要是那样还不如早早地把它剁了还不至于受那么多苦。好在这样的事没有发生,在缩小到我手掌一半大小时就没再缩了,这时三年的时间已到,终于可以把这该死的绣花鞋脱下来了。脱鞋的那天,我爹,大娘、二娘、三娘都来了,锁还是由爹来开的,机关还是在那凤嘴里,只是开这第二道锁的过程复杂了许多,鞋终于脱下来了,只觉脚上一凉,在大娘给我脱下鞋子之前我把脸扭到了一边,心里矛盾得很,既想看看是什么样子,又不敢去看,我曾看过大娘裹脚的脚,难看得很,后来听到他们一个两个的惊叹声我也转过去看。那已没了脚的样子,就像在脚踝上长出一肉疙瘩,那有什么好看的,他们还不断地称赞,说什么这才是最美的小脚,我却把眼睛闭上,不忍再去看,想到刚瞟的那一眼——那还是脚吗,而且还是我的脚。我一下倒在床上再不去看,不知是什么原因,我那几个娘把爹给轰了出去,也不知是谁把我的双脚捏在手中,还拿手一阵摩挲,搞得我全身一阵酥麻,这感觉一点也不好,我赶紧将脚缩了缩,从那两只手中抽了出来,放进了被子中,可能她们也感觉这样不好,都一个二个地出去了,我却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这心里那个难受啊。想了一会,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现在屋子中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忐忑地仔细看了看这双脚。
这脚还算白皙,大脚趾微微上翘,不见了其于几趾,侧下腿,看到脚已断成两段,前段的脚掌与脚跟紧靠着,脚心已向上凹成一条缝,其它几个趾头都到了脚下,趾尖都到了内侧边缘,一串地从前向后排到脚缝处。不过总的来说不算太丑,比大娘的那脚确实好看多了,要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脚白皙晶莹,白里透红,脚心略空,似弯弯地月牙,又似出尖的新笋,俏如红菱,一用力,那个上翘的趾头还能动动,极是可爱,像个调皮的小精灵,另外四个趾头嵌在足心,累累如编贝。靠!我这是不是变态!我现在是女人啊,不!我是男人!男人看到这样的小脚不是这样的吗?可那是我自己的脚啊!难道不成要长成你大娘那模样的脚才满意!是啊,这脚比那个好看百倍千倍不此!那你不好好欣赏、欣赏这双小脚!……我这是要人格分裂了吗?我还是昏过去算了……
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我是我,这身体是身体,我只是寄居在此的,这样一想心里边就不矛盾了,该欣赏就欣赏,佛语有云‘那只是一付皮囊’。这小脚已成,只好把那双绣鞋再穿上,只是与我想的有点不一样,里面的绣花鞋穿上后不能脱下来,而外面的套鞋随时可以脱下,这事我去问了我爹,他说那妇大仙给他说,里面那双绣花鞋要一年才能打开一次,附此之外只有我命中注定的那人才能脱下这鞋子,而那套鞋平常只有我自己能脱下来。后来我用尺子量了下大小,就算我认为那只是皮囊,嘴角也不禁抽了抽,因为这也太小了,外套鞋长二寸七分,鞋后跟处最宽,一寸八分,鞋中间向上凸起,前后下凹,与锈鞋的弓型正好吻合,而里面的绣花鞋有个半寸的后跟,长度却只有二寸二,也就是说除去绣花鞋本身的厚度,我的脚最多只有两寸多一点。我现在才六岁,等我长大后,就算长矮点也有一米五以上吧,那体重也在五十公斤以上,但我的脚在这双鞋子的束缚下肯定是不会长一点的,那我长大以后能走路吗?不待这么玩人的吧。
在我小脚还未完全裹成前,爹就在庄子西边专门给我盖了幢小楼,为三层木质结构,二层是我的住房,一楼是大厅,三层为观景台,这是这个庄子内最高的建筑,名为小姐楼。那天把鞋锁开后不久,就让我搬到这里来住了,并让秀儿贴身侍候我。这段时间里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我这脚真的是长不大了,我现在的身体还在生长发育阶段,这双鞋把脚紧紧地箍着,硬生生不让脚长大,每晚都要被那胀痛疼醒两次。我想可不能就这样待下去,成天待在这楼上欣赏自己的小脚,虽说越看越美,但等我长大以后不能下地行走,那不是等于一个残废人,我得去锻练,外练筋骨皮,这脚虽小,但比那个海灯法师的一指禅触地面积大多了啊,我想反正锻练又不可能把脚练坏,最多脚更痛一点而以,它再怎么痛也没有缠脚的时候痛吧,那个什么狗屁大仙不是不让我好过吗,那我就用这双小脚走遍天下!
定下心来,套上外层的鞋子就下楼去了。下得楼来,在庄子的各个院内乱转,就看到那些下人老爱扎堆儿,想一想就明白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定是他们知道了他们家小姐有双天下无双的小脚,都想来看看,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古代女人都穿裙子,而且是那种长可及地的,为此事大娘训了我好几回,那些人太多,大娘也不好把他们全都处罚一遍,所谓法不制众,还把此事告到了我爹那里,我只好对爹说:“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去,那有啥嘛。”
我爹举手就想给我一耳光,到中途又停了下来,说:“女娃儿家,怎么这么不检点,外人会说你爹娘没有把你教好,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我还从未见爹对我发火,一想也是,我现在不是男人,是个女孩儿,就不敢再与他乱说话了:“爹,我还是很小心隐藏我脚的,他们看不到。他们也就是想看个鲜,过几天新鲜劲一过就好了。你知道我这脚很小,现在这么小走路都很困难,不锻练,长大后这脚不就费了吗。”
我爹想了想:“这样吧,你那离后花园较远,在你楼的旁边爹再给你建个小花园,以后你就在那里锻练。”
这算是把我锻练的问题解决了,但我不知道的是,就因我前几天那‘不检点’的行为,让很多人看到了我那小小的双脚,特别是一个找爹办事的外人,给我带来了多么大的痛苦。
这要小到啥时是个头啊!好在我天天锻练还是有了小成果,虽不说行走如风,但再不象大娘她们那样蹒跚迈步。这却不是最主要的成果,最主要的是我练的“铁脚功”,那外套鞋不是金属的吗,我专练它来踢东西,现在半寸厚的木板我都能一踹一个窟窿,要是一脚踹到一个人的腿上,我保证他爬不起来。
从我裹了脚后爹就很少让我去城里,三年了,我只去过两回,今天要和爹一起进城,是我好不容易才说动爹的。今天还是秀儿与我一起,马车到爹的铺子后院停了下来,爹去办他的事去了,我则与秀儿上街去逛逛,出门前秀儿要我在面上罩一块布,说我现在的相貌太引人注目了。靠!我现在还只是个九岁的小屁孩,再漂亮也不会我人打我的主意吧。没理她,走在前面出去了,可没想到的是我这个九岁的小屁孩也不人来招惹,两个十四五岁的小混混,上前来拦住我,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一看,乐了,你们两个也不过是个小屁孩,就想来招惹老子,我对他俩勾了勾手指,他俩当真乖乖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抬起腿就一人给了他们一脚,他俩立马就爬在了地上,这感觉真他妈爽,这是我来到这个时代最爽的事了,我还臭屁地拍了拍手上本就没有的灰,刚想再发表两句感言,旁边的秀儿一把拉着我就跑。我一看周围的人围了过来,不时有人在惊叹,“哇!了小的脚啊!你们快来看啊!”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坏事了,刚才打人是打爽了,却忘了自己的小脚决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下亮相,要是被围了不就成了大猩猩,想想也很后怕。转过两条街我们才停下来,还好平常多有锻练,不然那能一口气跑那么远,我们换了一个方向,秀儿打算去买点丝线,她就喜欢绣些东西,不过她这几年跟在我身边绣功到长进不少,没事就让我把脚给她研究。
这情况是我从没有想到过的,以前都是我绑人,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绑,到这个时代我想得最多的事就是我虽穿到了小女孩身上,但我决不会嫁人,想想一个男人爬到我身上,嗯…一身鸡皮。今天这些人绑我一定是这双小脚惹的祸,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大白天的就敢绑人,我以前绑人都是在晚上,这些古代人真是够大大胆的。不过我也不太害怕,就我这九岁的小身板,想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还就是他们一定是临时打算绑我的,一定不会跑多远,还就是我脚上的这香味很特别,我养的哪条狼一定会找到我的,这是在我出逃回来后要爹给我买的,这年代,养狗的多,养狼的少,我爹还是托人从远地方买回来的一只小狼仔,还给它取了个名,叫奔雷,当时我爹还问我为什么非得养狼,我说以后我跑不见了你好让它找我啊。这两年我没事可做时就去训狼,我又不想学绣花,所以就把大把的时间用在了这上面,家中一下人见我把这狼训得那么听话,也学着我训狼,因此还发了家。
绑我的共有三个人,他们转到一房后就用绳把我绑了,在我口中还塞了块布,然后就把我装进了一布袋。他们绑人的水平真差,一点都没有艺术水平,就把绳我双手在身后绑住,把多余的绳子往腰上一缠就完事了,靠!我这是在想什么…。没过多久就感觉到有人把我放在了地上,只听有个人说:“这小脚,终于找到了,只是这年纪也太小了,那个陈建财还成天把那张背影画揣在身上,就跟什么宝贝似的,还是我无意中看到了一眼,问他在哪看到的,他就是不说,没想到给你们俩个发现了。”
“是啊,是啊,赵哥你给我们说这事的时候我们也不相信,天下间那有那么小一双脚的女人,你让我们留意一下,我的两个小兄弟去调戏她时发现她就是个小脚,而且他们两个还被她踢伤了,没有个十来天怕是好不了。”
“她这么厉害?看她不过八九岁的样子,你们先把袋子打开,让我好生看看。”
我的头出了袋口,我看清了绑我的三个人,年龄都不大,两个二十来岁,一个三十来岁。
“这小模样长得还不错啊,真是个美人胚子,可惜啊可惜,就是太小了。”那个年龄大点的那个人说。
“就是、就是,我本还想赵哥玩了之后给我们哥俩玩玩。”
“你们想什么啊!”一个头上给了他们一下。
另一个没说过话的人说道:“那现在咋办啊,赵哥。”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脚,先玩玩两天,再把她卖到红楼去,等她长大了我们不是想啥时候去玩就啥时候去玩,你们还怕没有机会。”
“是啊,是啊。”
“那你们还不快把她弄出来!”
两个人七手八脚把我提出来放在了一个大方桌上。那个叫赵哥的过来掀开我的裙脚,一把就抓住了我的一只脚,口中还不断地啧啧赞到这脚真小,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脚,没能抽回来,我在想我是不是先应该示敌以弱,可他们知道我脚的厉害,那我就装楚楚可怜,可我挤了半天也没有半点眼泪,唉,我真不是个好演员。
他抓在手里摸了会,想脱去我的鞋子,可他把我的脚脖子都弄疼了,也没能把鞋脱下来(看来那狗屁大仙说的是真的),他这时才取出堵在我嘴里的布,问到:“小美人,别怕,你说说,这鞋子要怎样才能脱下来,告诉我,我一会去给你买好吃的。”
靠!我现在的剧本里没有这样的对白啊,要怎么说才好呢?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他们也不会信啊,于是我道:“要有钥匙才能打开。”
他又想了想:“你是那家的?”
这我的剧本里也没有啊,这怎么回答,这可不能简单地说,没办法了,只有那招了“呜呜…呜呜…”
哭了半天还真给我挤出来两滴眼泪,也想好了:“呜呜…我家姓陈,我爹出来办事,我求爹带我出来玩,呜呜…我们赶了好三天的路才到这,求你放了我吧,呜呜…我保证叫爹不去报官,呜呜…你放了我吧。”我得减少对他们的威胁因数,可不能让他们把我弄远了,那我爹怎么来救我。
“伍老幺你把她吊起来,就吊在这桌子上边,二娃,这儿有二两银子,你去弄桌酒菜来,今天中午我们就在这儿,一边看这双小脚一边吃饭。”
那个叫二娃的拿了钱兴奋地出去了,叫伍老幺的也高兴地去找绳子,‘赵哥’已把我翻过来按在桌子上,将我的腿放到桌面下用身体压着,把我又重新绑了下。手还是绑在后面,把腰上的绳子绑了个结实,伍老幺拿来绳子,穿过房梁,把桌子移到绳子下方,穿过我腰上了绳子,把我吊在了房梁上。双脚离桌面有半尺高,我则弓着腰,可能‘赵哥’感觉我的姿势不对,又用一条短绳穿过我腋下,把我上半身也固定在绳上,然后将我裙子撕去半截,我的一双小脚就完全露了出来。没多大会,二娃把酒菜拿了回来,我就这样被吊着看他们吃饭。
看到这场景~~~靠!这罪受得,我现在也饿了,看着一桌子菜没法吃,不仅如此,他们一边吃一边摸我的脚,刚开始时我还提起脚不让他们摸,可这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兴致,抓住我的脚这边拉一下,那边拉一下,搞得我在绳上荡来荡去,很是难受。我想你们摇吧,转吧,看我能不能吐一桌子给你们吃,可我腹中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最后我气急,就向下边吐口水。
“小美人,多来点,你的口水可香甜了。”
呃~~~这话把我的噎得,一口口水硬生生吞了回去。我从没想过我会遇到这种事,气得我只想尿他们一桌子,但我怕没有恶心到他们,反面再被他们恶心回来,加之我的尿估计也不多,经过裤子到下面也没有了多少,我还得穿这被尿湿了的裤子。可后来的事情让我更恶心,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另外两人一看,也效仿之,还把酒倒在我的脚上,另一人张开口在下边接着。汗,我可是个男人,虽然穿到了这个女孩的身体里,可这场景~~~~。我使劲把脚往回抽,可我已被吊了一个多时辰,那还有力气从他们手手心中拔不出,还把腰上的绳子拉得更紧。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就开始诅咒那个狗屁大仙——出门从云头上掉下来摔死,喝水被呛死,打坐时走火入魔而死…,可那没什么用,一点解决不了我现在的问题,我只好祈祷我爹快点来救我,把我从这几只魔抓中救出去。
最后他们几个都喝得爬在了桌子上,这折磨才结束,真想看到他们全醉死在下面。可那是白想了,到了傍晚他们全醒了过来,而我则被吊得全身酸疼。
“我回去了,要不是我家那只母老虎,我就把她弄回去了。你们两个给我好生看着,别给跑了!更不许乱来,我明天再过来。”
“是,是,赵哥你慢走。”
那个赵哥偏偏倒倒地走了。
“呼~,终于走了,我们俩正好一人一个,今晚可以玩个够了,哈哈哈哈~~~~~~”
我狂汗!你们还有完没完!爹啊~爹,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救我。看来一切还得靠自己,于是我说到:“你们能不能放我下来,我要上茅房。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你们打算把我饿死啊!”
他们把我放下来,一人去拿了尿桶来,可我手还被绑着。
“你们放开我,我这样怎么弄嘛。”
“我们帮你啊~”
一个人把我抱起来,另一个就来脱我的裤子,我被吊了一天,已全身无力,根本就挣扎不过,于是就这样,被他们强奸了一回——用眼睛,我不想也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如果我是他们我也会~~~~~~阿呸!这个身体才九岁!!
晚上,他们两个把我断续捆着,把我的鞋洗了遍,然后抱我上床,一人抓住一只小脚,闻、吻、舔、摸。
“这小脚真香,白天我怎么没有发觉。
“是啊,是啊,真是太香了!嗯~嗯~!”摸我的小脚还不够,把手顺腿向上摸。
我大叫道:“你们~~~~!”
“小美人儿,你放心,你那个地方那么小,我们不会的,哈哈哈哈~~~~~~~~”
“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来,小美人,哥哥亲一个~~~”
“啵”脸上就来了一下。
我这是!我一滴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嘿!这小美人哭了,嘿!哭起来更好看!”
我怎么不晕过去啊!!!!!!!
不知道我鞋上留了他们多少的口水,脸也被她们吻了无数次,眼泪也流干了,他们终于玩累了,把我双脚捆在一起,吊到了床顶上,然后把我夹在他们中间,就这样半吊着,睡了。看着自己被吊起来的那双小脚,说真心话,它真的很漂亮,我常常也被它迷住,虽然到现在我每晚都还会被它疼醒,但还是常常一个人在家中欣赏它,甚至兴致来了还将它捆起来,可别人玩,我怎么就觉得那么恶心,甚至对它又有点恨,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痛苦并快乐着~~,难道这就是做女人的感觉,可我是男人啊,我在欣赏它时感觉它是别人的,但又象是自己的,我绑它的时候感觉就是在绑另一个女人,而不是我自己,对那不是我自己,她是另一个沙漂亮的女人~~~~
被一阵说话的声音吵醒。
“你们两个还真会玩啊,老子还没玩够你们就抢先了啊!”
“没有,没有,赵哥,我们是担心她跑了,才那样把她绑在床上的。”
“去去去!给你们玩了一个晚上还要怎样,快出去把风,丢了小孩儿的人报官了,不知是什么来头,衙役正到处查呢。二娃,你家那地窖还能用不。”
“能用,要是查来了就下地窖去,他们决对找不到。”
“那你们还不快出去把风!”
这时他走到床前:“小美人,昨晚睡得可还好?”
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可我压在背后的双手都没了知觉,只好说:“求你放开我吧,我身后的手都没了。”
他把我从床顶下解下来,边松我的绳子边说:“这两个人是猪啊,怎能这样绑,这不是要把手给她绑废了吗。”
绳子是解开了,可我双手一点知觉也没有,手臂垂在两边根本动不了,他去取来水给我洗了脸,我本想趁此机会跑的,但我现在站都站不起来,那还能跑。我爹也是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救我,我不是给他说过吗,找不到我就叫那只狼来找我,难道他给忘了?!
他给我洗了脸、擦了手,又把鞋子仔细地擦洗了一遍,我就想,他是不是知道昨晚他们俩干的那些事。他做完这些双把我抱回了床上,这时我的双手才有了知觉,由于血脉的流通,手臂上一处处像针扎似的痛,等到他给我喂完饭我的双手才勉强可以动下,于是我要他扶我到尿桶边,让他出去。他比那两个好多了,完后他又把我扶回床上,再把鞋给我洗了遍,并在我小腿间绑了条半尺长的绳子,这时我也终于想明白了,刚才还以为他比那两个好,还不是一丘之貉,又要来玩弄我的双脚!!果不其然,他脱去鞋爬上床来,一手握住一只,放到鼻尖闻,一边闻还一边说:“真是便宜那俩小子了。”然后又对我说:“我不真的有点舍不得卖你了,这脚好香~~~”说完还闭上了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然后伸出舌头来舔,就差一口没把我双脚给吞下去。看到这我心中一阵恶寒,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那是个男人对我这样啊,男的啊~~~。爹!救命啊!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一双小脚被他玩弄了一上午,我只有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看,只在心中默默祈祷爹快点来救我。也许是我的祈祷我爹感应到了,就听见外面一阵狂吠,我一听是奔雷的叫声,自己终于有救了,我差点没忍住高兴出声,赶快把脸往被子上一捂,我可不能让这个叫“赵哥”的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但那是压也压不住。只听门外哐当一声大响,握住我脚的手也松了,就听到奔雷的叫声越来越近,好像到了门口,这时我才把头抬起来看,只见奔雷狂扑进来,把那个“赵哥”吓得屁滚尿流地跳下床,可奔雷没有理他,一下跳到床上对我狂舔。
“奔雷,咬他。”我对正在找家伙的“赵哥”一指,奔雷就冲过去把他扑到在地,咬住他的腿就拖。这时衙役也冲了进来,后面是我家的一家丁,再后面才是我爹,我没有去管他们,继续对奔雷下着命令。
“奔雷,咬他的手,对,咬住了拉,对,对,就这样。再咬他另一只手,对对,就这样,还有他的脸,也咬几口。”呃~~~,我是不是太过了,他不就是用嘴亲了下我的脚,用舌头舔了下吗,准确的说那是鞋而不是脚,但我怎么感觉那就是脚呢,还有我感觉到我的心怎么像女人那么毒呢?这要不得,我可是男人,男人啊男人!
奔雷放开他又跑到我这边来,把两只前爪放在床舷上,尾巴狂甩,我用手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嘉奖。我一系列的动作把门口一帮人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但最先回过神来的是我爹,他过来一把抱住我:“乖女儿,你没有事吧!”
他能第一个过来我心中还是很感动的,为了安他的心,只好对他说:“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
不过,这动静太大了,来了很多人,而的裙子被撕了半截,就这样被我爹抱上马车,只要来了的人都看到了我的那双小脚。从此,我在这个县城里就出名了,都知道李庄主有个漂亮的小脚女儿,那脚小的,啧啧~~~~
真是没想到,我穿到这时代来还成为名人了,但这也是我祸端真正的开始,正应了那句话‘人怕出名,猪怕壮’。
对于爹那么晚才来救回我,我心中还是有点不舒服,被那几个男的玩弄,被捆绑的痛苦到没什么,想想他们对我小脚做的那些事情,我混身一阵阵恶寒,感觉鞋子上那些口水全到了我脚上,只想把脚放在水里洗他个几十遍~~~~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发,那不是女人才有的想法吗,我可是个男人~~~但男人的脚被几个男人这样玩弄那不更恶心吗~~~~哪认让你穿到一个女孩身上呢~~~对,那只是个女孩的身体而已~~~~~可那感觉都是我的啊!~~~那你把自己当成女的不就成了~~~就算我是女人被那样玩弄我就不觉恶心???!!!
爹见我一路上不哭、不闹、不说话,可能心里很是担心,于是对我说:“芽儿啊,真是对不起,爹把你说的话忘了,最后急得没法子才想了起来,不然早就把你找到了,不至于让你受那罪。”
我只好强笑着说:“爹,我真没事。”
“他们真没对你做什么?”
听他还问,我本就矛盾内心更烦,于是对他说道:“你真想他们对我做点啥?!”
这话一下把他噎得,嘴张了张,硬是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见他那个样子又觉得好笑,心情反而好了不少,想他也是关心我,于是说:“我现在才九岁,他们能做啥,只不过被他们~~他们~~”想起那些事,我真的说不出口,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便把心一横:“玩了脚!”
我只感觉脸一下热了起来。靠!我还会脸红!
爹听我这么一说也松了口气(我也松了口气,因为我那话不合这个时代的常理,像我这么大的女孩怎会知道那些事儿),过了半响他又说:“我决定了,把那些东西给你。”
“啥,啥东西?”我也很好奇。
回到家中,爹拿了一个布包给我,很严肃地对我说:“其实那回那女仙人还给了些东西,要我等你到了十二岁才给你的,但昨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先给你的好,里面是件衣服,还有些别的东西,我没见过,你自己拿去看看怎么用。她说你穿上后会与你脚上穿的绣花鞋一样,不是有缘人脱不下来。我想,你穿上这衣服总可以保护你了吧,要是再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我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看他如此关心我,我又被感动了一把,要知道这个时代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他长得一点也不帅,刚穿来时见他与别人说话时总是一脸的奸笑,很不顺眼,但他爱他女儿的心一点也不比我娘少,于是我第一次主动上去抱住他:“爹你真好,谢谢。能把娘那的钥匙给我不,我好把鞋脱下来洗个澡。”
“那钥匙不能给你。这几年你不是没开过锁吗,你那鞋水又湿不了,不会影响洗澡,开那锁很麻烦的。”
靠!刚才还说他好呢。那钥匙怎么就不能给我,可今天我必须把这脚洗了啊,于是只好道:“爹~~,人家今天就是想把鞋脱下来嘛。”
我一个激灵,汗!我今天怎么会这样说话……
“那去你娘那里吧。”
打开那个包裹看了一下,里面有三样东西,一件嫩绿色似婚纱样的连衣裙,一个红色胸罩和一条红有蕾丝边的三角内裤。这些东西,那件连衣裙到算了,竟还有三角内裤与胸罩,那一看就是女人才穿的东西~~~那件纱裙也是女人穿的啊,而且你现在不也穿着女装吗~~~可那是古代女人的衣服,那与现代的不一样~~~怎么就不一样了,你还裹了女人特有的小脚~~~那是她不是我,也就是她是这具身体而不是我~~~汗,我突然想起一人来“小葵”,我发现我现在开始混乱了,我不会变成两个人吧!难道那小女孩还没有死,还在这身体里!想到这我吓了一跳。我不能再纠结了,女人的就女人的吧,还是把它穿上,可这胸罩我还是不要穿了吧,我现在也没有胸。可我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我这一想法给我带来了多大的痛苦。
原本这裙子还有点长的,可穿到身上却刚刚好。想想也是,这可是那狗屁仙人送的,怎么会差,想到这又想起秀儿昨天对我说的那话——要我把脸遮起来,我以前从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现在也该好好看看,来到我爹给我做的那个大大的落地铜镜面前,仔细地瞧了瞧:细而弯弯的眉毛,浓而密的眼睫毛又长又翘,大大而灵动的眼睛,难怪那两个人说我哭起来更好看,琼鼻小口,到不是什么标准的瓜子脸,只是下巴比较圆突,乌黑油亮的长发都垂到了臀下,这长得还算可以,只是这皮肤~~~这皮肤~~~也太他妈好了吧,粉嫩、粉嫩的,白里透红,把自己的手拿来看看,也是粉嫩、粉嫩的。哦靠!这才这么大点就这样,那长大了不是祸国殃民吗!??还有这衣服,腰部的绿色最深,上下渐渐变浅,一双小脚若隐若现,而且整个身体也若隐若现,让人想若菲菲~~~这不是诱人犯罪吗!要是那两个东西也长起来~~~不行我得把胸罩也穿上,那两个东西长起来也好挡挡。这、这、这,刚才的钮扣呢?日!我怎么忘了这衣服穿上后就脱不下来!这狗屁的仙人,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啊!还是赶快在外面套件裙。
想到昨天的那事,还好秀儿只是被打昏了,而我这点功夫暗算别人还成,要与人打架?还是别想了,我得去找爹,让他给我找个武功师傅,想到这我想起了送我鞋的那道士——靠!他肯定跟那个狗屁仙人是一伙的。我把想法给爹说了,也演示了下我的“铁脚功”给他看,他同意了,我又到我的小花园内锻练了一会,这时想尿尿,回屋子准备往马桶上蹲。操!这小裤怎么也脱不下来,那他妈的狗屁神仙,这不是要逼死我吗,难不成我就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尿逼死的人。
我在屋中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最后胀得不敢动了,这他妈的,难道我真要给尿逼死,狗屁神仙####@@@@¥¥¥¥%%%%&&&&,我诅咒了半天,最后还是逼不住了,将它放了出来。嗯?这感觉!怎么感觉小妹妹痒痒的,而且越尿越痒,还刹不住车,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痒得我心慌气短,全身酥麻,手脚无力,我从桶上滑了下来,我好想叫,我逼住一口气,楞没发出声,尿完后我已摊软在地,在地上躺了十几分钟才缓过劲来,我从地上起身来,打算去洗洗。嗯?感觉道以后我撒尿都会这样?!!,操!老子又想骂人,算了,今天已骂她好几遍了。可到了晚上大解时,老子还是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那后面的感觉与前面的一样,老子没忍住,终还是呻吟出声,可秀儿就住在楼下,吓得老子赶紧咬住下唇,把嘴皮都咬破了。这事我还真有点恨爹,这罪明明我可以少受几年的,老子现在大小解都只能躲到床上去,而且每次还要用布把嘴给堵上,那淫荡的叫声也堵不住(主要是我能听到);老子想,那就少吃点、少喝点,可这饿与渴起来的感觉更难受;可排泄时那感觉,只想有东西能插进那里,以缓解骚痒,可给小裤子挡着,我只能用手指在外面抠,我自己都觉得丢人,无地自容!搞得老子又想去自杀。我点了堆火跳进动去,可除了把自己烧得混身疼痛,连一丝头发都没烧焦;我又去弄了些砒霜来吃,在肚子疼了阵后又‘享受’了盘那感觉,搞得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来就没有烈女,只有女烈——只要把药给她一灌,她定会求着你弄。看来女人~~~哦不,应该是女神,是决对!决对!决对!不能得罪的。我操!想到这儿,我真想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冒似我~~~~~~~~~~
现在是求死无门,那我以后的日子咋过呢?这一天三四回的排毒啊!看来那位再也不能得罪了,我这已经是生不如死了,要是再得罪了她,想想我那隔穴捎痒~~~~~~
他的那些功夫大多不适合我,于是他根据我的“铁脚功”给我设计了套训练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在场地上搭了个木架,在上面挂上木球,让我踢,开始是一个,后来挂上两个、三个。这练武到是一帆风顺,但那内裤的折磨终是让人发现了。我见她进来,就咬牙硬撑着,她见我的神色不对便跑过来问我怎么了,我那能说话,我这正忍得辛苦呢,她见我不说话,也是一脸焦急。可这拉肚子不是一下就完了,也没一会我就忍不住了,终于呻吟出声。这时我眼睛已朦胧,用手去抠下面,总算要舒服了些,可我没舒服多久,就感觉有人把我翻过身,爬在床上,然后双手就被扭到了后面,我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想挣扎,可混身没劲,很快手腕被捆在了一起,然后肩头一沉,双手就往背心走。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我看她长得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加之我身体也长大了点,想信也能把人捆结实了,这想绑人的因子又在大脑中跳跃,这庄子里也就她与我最熟,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身边也就这株草可吃,于是找了个由头把她给绑了一回。第一次就给她来了个我最喜欢的五花加驷马,我手脚并用,终于把她给捆得眼泪花花,又找来布条,把她口也嘞了,我就在旁边看着她,真她妈的爽,前几年人太小,另外就是自己的脚都顾不过来,那还有心思想这样的事情。只是有了这次,这绑人的因子就越跳越厉害,老想找机会绑她,也绑了她十来次,绑得最多的就是五花驷马,只是每次绑她双脚时就会想起二十一世纪的高跟鞋,好怀念啊。想到高跟鞋,再看看自己的脚,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无论是古人还是现代人,都非常喜欢虐女人的脚,那高跟是越高越好,这样脚掌触地才会越来越小,所以才有了芭蕾高跟鞋;这古人来得更直接,直接把女人的脚给她缠得小小的,不知道我被缠得眼泪汪汪时,那些人看着是不是很爽;这高跟鞋也讲究优美的弧度,而这小到三寸的绣花鞋也要做成弓型,称之为弓鞋;现代的高跟鞋颜色越来越鲜艳,色泽越来越优美,而古人没有这样的技术,但他们用丝线在鞋上绣出各种各样的图案,使鞋也变得精美无比。
好容易排完,但自己的一切糗事给秀儿看了个遍,现在还被她绑成了这样,不好意思去看她,但这样绑着又动不了,只好把眼睛闭上。过了好不会也不见秀儿来给我松绑,只好睁开眼睛,却见秀儿笑嘻嘻地看着我。
“小姐,说吧,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那好意思说~~~~~~~~~~~~~~
“真不说,那我走啰。”
说完她转身出去了,到门边时还回头看了看,可能是在想我为什么不叫住她。于是我这样被驷马在了床上,这时我想起了那个在现代被我绑死了的女人,就是这样被我绑在床上的,只是被我绑得比这厉害多了,这时我真想看看自己被绑起来是什么样子。回头看了看,只能看到自己的一只脚多点,那小脚,被这样绑着真好看,用力晃了晃,那只小小的脚就俏皮地翘了翘,真想上去咬一口,现在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要把女人裹成小脚了,那真的很诱人,我又看了看另一只脚,也是这样,这样看着被绑的难受感也没了,这时我又想,要是上次让那些人看到我的这穿着绣花鞋的小脚,他们会不会疯狂。欣赏归欣赏,可我不能老这样扭着脖子看啊,慢慢地刚才那美好的感觉消失了,肩、手臂和腿上都传来一阵阵的麻木感,靠!这可是绑的自己啊,还是想办法怎么解脱啊。我动了动,这秀儿绑得也太紧了嘛,真不她是不是第一次绑人,跟本解不开,越是挣扎身体被勒得越痛,最后我被痛得眼泪花花时秀儿进来了,她走到我蹲下来,与我眼对眼,说道:“小姐,想好了没有?”
对于这我早想好了:“我说,我说,是上次那些人绑我的时候给我吃了药,我就成这样了。”
“啊!是这样阿,那一定是中毒了,你怎么不早说,我去给老爷说去。”
我一看,急了:“我给我爹说过,他找大夫看过了,这毒没法解。”
她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是吗?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不要忘了,这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老老实实把原因告诉我。”
晕,我怎么把这事忘了,我现在变女人是不是这脑子也变傻了,吱唔半天没想好理由,她见我半天没说话,于是到我耳边轻轻说:“小姐,你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还有,在你身上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我没见过,比如你那绣花鞋,比如你这身纱衣,我就从没见你脱过,从穿上这衣服,你就没洗过一回洗,可你身上一点也不臭,而且还很香,特别是你练完功来,还有就是从你穿上这衣服起,我就没见你用过马桶。”
听她说了这么多,我这才意识到我有这么多同寻常的东西,我自己已经习惯了,从不认为这很不正常,要是让别人知道这些,还不把我认为是妖怪,这古代人对付妖怪的办法一般不是用火烧吗,可我上次试过,烧不死,然后他们会怎样,像白蛇那样,镇压在雷峰塔下,要是能饿死还好,要是饿也饿不死——上次我想将自己饿死,饿了两天,那被饿得心慌的感觉——要是再饿下去我会见什么吃什么,所以没死成。想到这,我是阵阵后怕,真没想到得罪了那女仙她会把我弄成这样。再想想秀儿是我在这个时代能说真心话的唯一两个人之一(另一个就是我爹了),我就把真正的原因给她说了,她听了是一脸的惊奇。
“好秀儿,你快把我放了吧。”
她却到我耳边说:“那不行,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老绑我了,我回来看你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就想把你绑得更紧一点。”
说完她就到我身后去捣鼓绳子,我只感觉腰一阵的发紧,身上更疼,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我哀求道:“好秀儿,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呜~呜~~~”
晕,她直接把嘴给我堵上了,然后感到一根绳子勒过口角,然后头就被迫向后仰。你乖乖在这待着,我一会给你拿晚饭来。”
唉,这不是现时报吗,我有一次就是这样绑她的,也说了同样的话,没想到这么快她就给我还了回来。唉,我还事做得,我怎么就头脑发热,去绑她,这到好,美女没绑成,自己现在到给绑上了。唉,知道不,你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是女人,别再成天想着去绑美女——可绑美女真的很爽嘛~~~~~~
好难才等到秀儿给我拿饭来,她解开拉我腿的绳子,再取出口中的布,给我喂了些水。
“秀儿,你放开我把。”
“来,我先喂你吃饭。”
没办法,现在被绑着,只能由她。”
“放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哦不,是三件事。”
就知道没哪么容易,便说:“说吧,我都答应你。”
她一脸惊喜:“真的,那你发誓!”
靠~~~!今天我的脑袋真的秀逗了,怎么还没听条件就答应了,便说:“发什么誓嘛,我答应你就是。”
“不行,你得发誓,不然我再像刚才那样把你绑起来,到明天早晨。”
真给你干败了,也不知是咋的,今天下午被绑了那么久,身上都没有失去知觉,就一个感觉,又麻又疼,要那样给绑一晚上,那可与缠脚没多大区别,于是说:“好,好,我发誓,我~~~”对啊,爹到现在还给我取名字,这事得去找他“我芽儿,对天发誓,我答应秀儿的要求,如有违誓,定被仙人惩罚。”
我怎么就下意识地说成了这个,我宁愿被天打雷劈。可秀儿不知道啊,估计我说成是天打雷劈会把她吓一跳,就听她高兴的说:“第一,我绑你的事你不能告诉老爷;第二你以后不许绑我;第三,从今天开始我要和你一起睡;第四~~~~~”
停!停!没有第四了。”
“怎么没有第四了,你刚才说的,你都答应我的。”
天啊!我怎么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啊~~~,这是不是那位诱导的??~~~~~
“第四,以后我想绑你你就得给我绑;第五~~~”
天啊,不能再有了啊,上天听到了我的声音,只听秀儿说:“这第五我还没想好呢,嗯,等我想好了再说。”
我想直接晕过去,她不会有第六,第七,第八~~~~吧。晚上,我还是这样被绑着,她搂着我的脖子澜澜地说了句‘小姐,你真香’,没一会就睡着了。
很快三年过去,我已能在十个球中飞踢穿梭,而那些排球大的木球靠不了我的身,我也能把一寸厚的木板踢个窟窿,师傅还传了我一套剑法,我也勉勉强强算是个武林高手了,一般的庄稼汉子,几十个也进不了我的身,主要是我身法好啊,要是下死手,他们的脑袋我能一脚踢爆一个。就是六公分!只有六公分啊!还还是穿上绣花鞋的长度。每晚与秀儿欣赏完这双小脚我又很揪心,看那脚小得,就塞挂在脚腕上的一桔瓣儿,我的脚裸都有四公分,说实话,这样小的脚已经不好看了,我这么高的个子,至少要有外套鞋那么大才好看,不知那位是怎么想的,把我的脚弄得这么小,我有时在想,是不是她设计的这鞋子出了bug,才把我这双脚给我收得这么小。可秀儿看了很高兴,很多时候她是把我的双脚攥在手中睡的,没办法,她把我捆得动都动不了。刚开始时她只是隔三差五地绑我,后来越绑越起劲,我练功回去后就把我绑上,还美其名曰——不能让我的手去乱摸,那样不检点的行为,怎么配做她家的小姐。其实我明白,谁让‘我’长得那么漂亮呢,要是我绑得更狠。不过我也觉得我那个行为很是不雅,想想就会脸红,所以她想怎么绑,我都依她。
不知是不是那内裤刺激的原因,我才长到十三岁,我的身体就已发育完全,四尺五的身高在十二岁以后就没有再长过,我大姨妈十一岁就来了,最可恨的是来个大姨妈也会刺激那内裤,好在这量也不多,与每次大小解跟本就没法比。人也长得也像我原来想的那样,就是一祸国殃民的主,对于这样的容貌我也很是无语。那天师傅看我训练看得出神,于是我想与他开个玩笑,便轻轻绕到他身后,对他肩膀一拍,吓了他一跳,我对他说:“师傅,在想什么呢?”
他老脸一红,于是我就更想逗逗他:“我踢那球好看吗?”
他脸更红,然后一脸严肃地对我说:“要尊师重道。”
然后转头走了,当天下午就向我爹请辞,走了。我爹还问我,是不是我把师傅得罪了,我说‘没有啊’,只有我才知道,天天对着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女,看着她小脚翻飞,能有这定力很是不错了,我真是为我师傅~~~~唉,要是我在他那位置,我管他三七二十一,早将她绑了,而且要死死地绑。
其实这三年来,我的性格也改了很多,每天至少三次被那内裤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已明白了,我就是个女人,我已不可能再是男人了,这样一想反而轻松了许多,虽然被折磨得那叫声我自己都感到放荡,但我却决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既然那位安排我做了女人,那就当回女人吧。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我又开始诅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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