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一下,去殡仪馆帮尸体化妆有人在身边陪同吗?

在殡仪馆上班,总是感觉周围怪怪的,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
我叫吴香香,职业是遗体化妆师。
说白了就是给死人化妆的。
其实我胆子不大,干这行也是生计所迫。大学学的是彩妆专业,但是由于长的太“磕碜”,所以只能给尸体化化妆。
做这行才1个月,我就经常做同一个梦。梦见那些我化妆过的尸体开口跟我说话……
今天本市发生了一件特大交通事故,死了很多人。于是殡仪馆忙的不可开交,我也加班加到深夜。
回家的路上,到处没有一个人。寂静的可怕……不远处的路灯下有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扎着一头麻花辫,背对着我蹲在地上。
我走过去好心的问,“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小女孩孤独落幕的说,“我找不到家了。”
我问:“你家在哪里?”
“那。”小女孩指了指马路左边的建筑工地说。奇怪,那里不是正在施工吗,怎么会有人住在哪里?
我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要不还是走吧?但看到这么一个小女孩在大马路上,估计会出什么事,于是好心的说:“要不我带帮你找家?”
“好。”小女孩答应,转过头来。当她转过头时,我看到的还是一条--麻花辫。
我吓得连忙大叫起来,撒开腿就跑。
但好在小女孩没有追上来。我平安的回到家。到了家里上百度一搜小女孩指的建筑工地,才发现那是一个乱葬岗改建的!
第二天醒来,我头疼的很。
昨晚一夜没睡好,因为我做了和以前相同的梦。梦里我化过妆的那些尸体醒了,他们跟我正常的谈话,告诉我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妆容。
甚至有的直接把自己的头割下来放到桌子上,身体就在一边监视着,让我好好化。
吓得我出了一夜冷汗,想醒也醒不过来。这大概就是做画尸人为什么这么薪水有6千多的原因,实在太考验心理承受能力了!
洗刷完毕后,我一如往常的来到殡仪馆上班。
前台的小文叫住了我:“香香,又有你的快递。说实话,是不是有人追你,天天给你寄东西?”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长的也不错,就是近几年脸上雀斑越来越多,导致我成了别人口中的“麻子脸”。但好在还有个谈了7年的男朋友对我不离不弃。我们已经订婚了,不会有人追我的。
用剪刀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我犹豫着没有打开。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是接二连三的收到包裹。有收到过大红色的嫁衣的,也有收到过喜帖的,甚至有一次还寄了一册春宫图给我。让人又气又羞!
奇怪的是包裹上寄件人的电话和地址都没有,只在寄件人名字上写着--阴间。
而收件人却清清楚楚的写着吴香香,上面就写着我的手机号和殡仪馆的地址。
确认是没有寄错啊,但这一切也太离谱了吧?是什么人这么闲的恶作剧。或者是说,真的有鬼?
“香香,你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打开看看是什么?”小文催促我道。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看到里面是一枚蓝宝石戒指。戒指看起来品质上好,庄重优雅。
“哇塞,谁送你这么好的戒指?这是求婚吗?你快戴上。”
求婚?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啊。再说了谁家恶作剧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敌不过小文的催促,我把戒指给戴在了手上。一戴上去,它就仿佛有一种魔力般紧紧的吸附在手指上,怎么拔也拔不下来。
我蹙眉说:“小文,戒指取不下来了,刚刚戴上去还好好的。”小文见状也着急了,热心的帮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取戒指的方法。
按照网上说的,小文帮我用细线在手指上饶了很多圈,再用线穿过戒指一拉。按理来再难取的戒指应该能取了,但是这个还是纹丝不动。
就像沾了胶水一样。
就在我和小文愁眉不展时,馆长发话了,“吴香香,你愣着干什么,今天生意那么忙又不是不知道。快来,这有一具尸体,你赶紧找个人一起去消毒。”
“来了。”我走过去查看尸体。那尸体看起来已经死了很多天了,身上被扎到千疮百孔,到处是黑色的污血。
说实话,当遗体化妆师真没外界想的那么简单,只要化妆就行。从接收一个遗体开始,消毒、清洗、化妆、梳头、换衣服这些都是要化妆师干的。
为的就是死者能够有尊严,干干净净的火化。
我看着散发着恶臭的尸体,捂住鼻子说:“这女的怎么死的这么惨啊?”
同事小米告诉我说:“听说是情杀,身上一共被捅了40几刀!死了好几天才被人发现遗体。”
我感叹了几句:“就这样也送来化妆?这年头真是什么都不安全,走吧,我们先把这个消毒了再说。”
小米说:“没办法,人家亲属说了,死者生前爱美。一定要体面的火化。”
于是我们两个开始了对尸体到消毒工作,就是拿着消毒水的管子往尸体身上冲洗。我到这里来也有一个月了,那些正常死亡的尸体已经能正常面对了。但这个惨死的么,实在是不敢直视……
没办法,我只能忍住想吐的冲动继续给她消毒。谁让我拿着薪水呢,必须敬业才行啊。如果不是怕被开除的话,我早就一溜烟跑了,谁敢面对这么一条“咸鱼”啊。
知道用“咸鱼”来比喻尸体,是对死者到不尊敬,但我真的想不到更好的比喻了。
清洗干净尸体后,浴池里的水已经是混浊的暗红色了。把尸体身上的水擦干净后,我和小米要做的就是用海绵堵住她身上的孔。
因为她身上的孔吧,会倒流出血水出来。到时候把寿衣弄脏了就不好看了。
所有的孔都堵住了后就是化妆了,死者的五官虽然变形了,并且已经微微腐烂和出现尸斑了,但还看的出生前长的不错。我拿出准备为死人制造的化妆品套装,准备给她先上粉底。这款粉能够很好到遮住尸斑,并且让尸体看起来有气色一些。
化完妆后,我准备给她穿寿衣。就在我半蹲着拿寿衣时,突然感觉有人在我身后做那种事。
怎么会呢?我连忙站起来,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
于是我再次俯下身体翻寿衣,身后又有那种感觉传来。估计是产生了幻觉吧……但那种感觉怎么那么真实啊?就好像被人侵犯了一样。
我没理会,没多久那种感觉就消失了。给尸体穿上寿衣后,她看起来很干净整洁。心中的成就感也油然而生。
想不到我已经能面对这种恐怖级别的尸体了,得让馆长给我加薪才行。哈哈。
小米到声音在身后想起,“香香,你来大姨妈了都不知道吗?这我来忙,你还不快去洗裤子!”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随口说道:“我姨妈刚走。”
小米却很认真的劝我说:“你不会紊乱了吧?还不快去解决干净!”
看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觉得不对劲起来。确实,身下有种湿黏的感觉,于是我说,“我这就去。”
我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连忙跑到厕所。一看,裤子上果然有血。但姨妈明明就刚走没几天……
忽然想起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我身后,但我转头去看又什么人都没有。
难道我流血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上网查了查什么情况下会流血。照我的情况来看,除了来姨妈就是失去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确实还在,那是留到下个月的新婚之夜的。而未婚夫也很宽容理解,支持我的这一行为。
难道我24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不会的,不会的。我是想多了,这一切只是巧合!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我回到家里。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一间宫殿里,宫殿是灰色调的,到处挂着骷髅头,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宫殿正中央的棺材动了。
棺材盖子慢慢被打开,里面悠悠地走出一个美男。准确的说,是男鬼,谁家正常的男人躺棺材里去?吃饱了撑的?
只见那个男鬼浑身悬在半空中,一头长发潇洒飘逸。身上的黑色长袍傲然不羁。此刻他正如君王一般看着我。
我吓得不敢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有几分被吓到,但更多的是看傻了。
男人薄唇轻启,勾勒出一丝不屑:“怎么,为夫有那么好看吗?”
他悠悠开口,声音有点像醇厚的红酒。但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中听了。为夫?
他姓为,名夫?
好奇怪的名字。
“这里是哪,你是谁?”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大气也不敢出。
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娘子,你忘了为夫?”
听他这么说,我着急起来。什么娘子不娘子的?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我连忙解释说:“我不是你娘子啊,你是不是看错了。你看我脸上这么多雀斑……”
男人突然瞬间转移到我面前,眯起他狭长的双眸,凑近我的脸说:“没错,是为夫故意弄上去的。”
听到他说这话,我下意识后退几步,倒吸一口冷气。“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这几年来越来越多的雀斑是他弄的?真的难以相信……如果真的是他弄的,我一定要打他一顿!害的我自卑了那么久!
男人对我的问题不置可否。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目光赤果的看着我:“娘子,我们好久都没有欢爱了,为夫想要你。”
说完他就要上来搂我,我麻利的躲开,没好气的说:“什么叫好久没?说的跟我们有过似的。”
男人想了想说:“确实好久,上次还是在你拿衣服的时候。”
我拿衣服的时候?难道他说的是拿寿衣那次……那次怎么可能是真的!“原来那个混蛋是你?你怎么可以那样,混蛋,人渣!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要杀了你!”
男人长臂一揽,把我揽进怀里说:“娘子,你怎么能谋杀亲夫?”
他炽热的唇风飘洒在我耳边,我却感到出奇的冷。这男人,作为一只鬼居然还有热气……
我连忙挣扎开,“什么亲夫不亲夫的,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样下去一定没什么好事,我要快点醒过来,离开这个噩梦!
男人一把抓住我的手,深如潭底的眼睛看着我。冷声说:“你手上是什么?为夫祖传的戒指,戴上了它,你就是为夫的妻。”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给我送包裹的人也是你?你到想干什么!这个戒指我不要,我取下来还你……”
说完我就开始拼命的取戒指,但怎么取也取不了。戒指就仿佛吃定了我。
男人轻而易举的制住我的双手,勾起唇角道,“别取了,除非为夫帮你取。否则就得剁掉手指才能摆脱它。”
我厉声大骂:“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哪里招惹你了?把我变丑不说,为什么还要夺走我的清白!”
为什么,我怎么这么倒霉。本来有些姣好的外貌和美满的爱情。都怪这个男鬼给搅黄了!要不是他,我也不用因为长的太“磕碜”到殡仪馆工作,也不用受未来婆家人的指指点点。这下倒好,连我唯一的清白都没了,不知道新婚之夜要怎么圆场……
男人得逞的勾起嘴角:“为夫早就相中你了。我们下个月就结婚,”
我听到他的话笑了起来,讽刺的说:“下个月我确实要结婚,不过不是跟你。”
这男人真可笑。鬼还想和人结婚?怎么结?自古以来就没这种荒唐事。就算是冥婚,那也是得等我死了以后再配吧。
男人看不出表情的冷笑一声:“是么?”
这男人什么意思?不生气也不发怒,甚至都没个表态。他大概是知道鬼是敌不过人的,所以放弃了吧。想到这我就舒心起来,点头说:“当然。”
突然,男人毫无预兆的扑了过来。冰凉的唇覆了上来,一双大手及其的不安分。
他的身体很凉,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气息。让我喘不过气。作为一只鬼,他的力气竟然大的可以。让我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就那么一步步沦陷……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身上酸痛不堪。像被卡车碾过一样。昨晚男人冰冷的身体,重如泰山,完全压的我喘不过气。
起身,让自己不再想他。就当那是一场梦好了。反正失去的清白也补不回来。
就算补了,也是假的。
走到梳妆台前,我拿起梳子认真的梳头发。我的头发很长,长到了腰上。它们特别柔软,像绸缎一样,是我为数不多的骄傲。就在我一寸寸的梳头发时,梳子掉到了地上,我弯腰去捡。
无意中看到镜子里的我还在梳头发,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我吓得跑出了房间。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这么倒霉……连梳头都能撞到鬼。
不行,一定是我的工作。没进殡仪馆之前我还是个无神论者,更别提相信有鬼。但如今接二连三的碰见鬼让我不得不信。我现在就要去殡仪馆把工作辞了。平时在路上见鬼也就算了,居然家里都有了闹鬼事件。我一定不能忍受。
就在我火急火燎的要去殡仪馆时,我在家里楼下见到了楚悦生。
悦生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从小就是邻居。已经谈了7年恋爱,如今早就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婚礼就定在下个月。
说来也是烦心。悦生的父母一直不喜欢我。我不会像别的儿媳妇那样说讨好他们的甜言蜜语,长的又不受人待见,家庭情况也没他家好。但好在悦生喜欢我,一直不放弃我。
楚悦生从一手搭在车窗上,好看的眉眼看着我,温柔的说:“香香,你去工作吗?我送你。”
“不用了。”我摆手说。我的工作一直对他们隐瞒,就说是在一家美容会所工作,没说是在殡仪馆。
要知道我是在殡仪馆给死人化妆,他父母肯定又要说我不吉利了。
“怎么了?我是特意来接你的。”楚悦生宠溺的看着我说,说完就打开车门走到我面前。
我看着白皙的脸,干净的五官没有一丝杂质,好看的像一个女孩子。我抱了抱他说,“阿生,我知道你的好意。但真的不用了。你还是去忙婚礼的事吧。”
他身上有种淡淡的薄荷香味,不仔细闻就闻不出来,似有若无,让人安心。
悦生拍了拍我说,“那好,晚上我来接你。记得多穿点衣服,冷吧?”
“不冷。”我笑着摇头说。
此刻的我感觉很幸福,我只是一个满脸雀斑的遗体化妆师,能有他这么脾气好的富二代宠着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想到一个月后我们的婚礼,我就很期待。那个什么男鬼,口口声声叫我娘子的男鬼,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他没说他的名字。
反正他是没戏了,还说什么下个月要娶我的话。可笑。
我是要做悦生的新娘的。
来到殡仪馆,馆长就急躁的喊我去把尸体洗干净。
我说:“馆长,我想辞职。”
“辞职?这么高的工资你要辞职啊?你到外面看看去,6千多块一个月的工作好找吗?再说了,我们找个化妆师也不容易,明天我就给你工资涨到7千好吧?”
馆长说了一大堆,反正我是没听进去。就听见他说什么涨薪水。涨到7千一个月?朝九晚五,也不是不可以……
再说了,我连上次被捅了40多刀的尸体都忍受下来了,还是咬牙干下去吧。我说:“好吧,那我去工作了。”就这样,我还是拜倒在了钱的脚下。没办法,我就要嫁人了,要是工资不高的话,到了他们家估计会更看不起我。
来到化妆室的时候,小米已经帮我把尸体清洗好了,只要我化妆就行。
这次的尸体是一个年轻男子。男子看起来死了不超过3天。长的还可以,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一边想着昨晚那男鬼的事,一边心不在焉的给尸体上粉底。
“这个色号太浅,盖不住尸斑。你应该用2号……”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我跳了起来。我害怕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去,却发现什么人都没有。
偏偏这个时候化妆室里又只有我一个人,旁边还有几具尸体躺好了等我去。
我深呼吸一下,拿起颜色深一点的粉底往男尸体身上打去。
就在我化完了时,那个声音又响起了,“还没画唇彩,男人就不要唇彩了么?”
我吓得化妆品掉到了地上,害怕的问,“你是谁?”
怎么会有声音呢?这里什么人没啊。那个男声听起来生气了,“别磨叽,快点化。”
我吓得连忙跑了出去,“救命啊,小米,小文,化室里闹鬼了!”
小文看见我说:“你别怕,我们这闹鬼很正常。喏,这个是桃木剑,拿在手上就没鬼会伤害你。”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桃木剑,发抖着说:“可是我还是不敢进去。”
这时小米闻声而来,“香香,什么闹鬼啊?”
我说:“就是你洗干净给我的那个年轻男性尸体,给他化妆时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怎么画……”
小米丝毫不关心闹鬼的事,而是八卦的说:“那个男的啊,你知道他怎么死的么?”
小文问:“他那么年轻就得绝症了?”
小米朝头发吹了口气说:“不是病死的!”
我好奇的问:“那就是出意外了?可他身上没有外伤啊。”除了这几个原因外,我想不出一个青年人怎么能好端端的死了。
小米凑进我们的耳边说:“我告诉你们,我给他洗澡时,发现他命根子没了。估计是这个原因死的。”
我满脸尴尬,“额……小米人家都死了咱们就别八卦了。该干嘛干嘛去。对了,这把桃木剑能给我拿回家吗?”
小文点头说:“能。”
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特别害怕进门。这间房子是我租的,方便去殡仪馆上班才租的。现在既然里面闹鬼,我还是收拾行李跑路吧。
开门后,镜子里的我依然在梳头,看着冷冷的自己……她的表情很诡异,冰冷的嘴角似笑非笑。就那么不知疲倦的梳头。
我紧握住手中的桃木剑,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镜子里的我就一直在梳头,也没有任何反应,跟白天离开的时候一样。
我渐渐走进,突然发现脚底下粘着什么,好像是一张纸。我甩了甩脚,发现甩不掉后,就弯腰去捡。
这是--冥币?
“钱给你,离开我家。”镜子里的人忽然开口。
我看着她不可置信的问:“你是我?”之所以敢问她,主要是我实在太好奇了,看见另一个自己在镜子里,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再加上我有桃木剑护身,胆子多少大了些。
镜子里的“我”笑了,嘴角的笑意有一丝诡异,“我不是你,我的脸很干净。”
镜子里的她很漂亮,跟白天的我一样,白色睡衣黑色长发,唯一跟我不同的就是没有雀斑。
原来没有雀斑的我还是很好看的。
我放软声音说:“好,等我收拾一下东西就走。”说完就朝衣柜走去,这房间我肯定不敢住了,收拾东西走也好。
镜子里的女鬼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厉声道:“不准动我的东西。”
我没好气的说:“这些是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自己的东西还不能拿了?不管什么,我就去拿我的衣服。
女鬼再次破口大骂:“不准动我的东西!”
突然我被吸到了镜子边,那个鬼一言不合就掐了上来。“你放开我,救命啊。”我努力的挣扎,发现镜子里一个“我”在掐着另一个我。
而镜子之外,是空气在掐我。她的力度很大,让我快要窒息,我想去反抗,拿着桃木剑在空中乱挥动,但不管怎么奈何不了她。
我艰难的喊着:“救命……”
就要我以为没有人来救我时,突然镜子破碎,从中间裂开,四分五裂成了一堆碎片。只剩下一个镜框。
而镜子里的“我”也消失不见。
“那是镜鬼,你这面镜子应该是别人用过的。人家女主人带着怨气死了,就附身在镜子里。你用久了之后就吸收了你的气息,成了另一个你。”
一个磁性的嗓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只见男人身穿紫色长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的五官如雕像一般完美,随意的勾起一边唇角。
是昨晚那个男人,他怎么在这种关键时刻来了?
我叹了口气说:“原来是这样。”也是,那个鬼说实话跟我很像,都对自己的东西都很有占有欲,如果换作是我,别人要拿走我的东西,也不会舒服的。
男人走进我,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我:“娘子,为夫救了你,准备感谢为夫些什么?”
在他那种赤果直白的眼神下,我感到无处遁形。仿佛自己快给他看光了,让人有种想逃的欲望。
“谢谢啊。”我看似好心,实则敷衍的说着。
男人勾起唇角,“谢?拿什么谢?为夫什么都不缺,除了你的身体……”说完他在我身上打量起来,深邃的眼里毫不掩饰冲动。
我解释说:“我已经和别人订婚了,都快领证了。”
男人冷笑一声,低沉如魔的声音响起:“为夫知道,但不妨碍我们在下月16结婚。”
那不是我和悦生婚礼当天么?这男人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他怎么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我警惕的问:“你想干嘛?”
男人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感觉到不妙,这男人不会是要抢亲吧?不行啊,要是我嫁人那天被这位大爷给弄的鸡飞狗跳的,我还怎么活?
更何况,跟悦生恋爱7年,我做梦都期待和他结婚那天。要是被搅了局就不好了。
于是我放下尊严的哀求男人:“祖宗,我求求你放过我。比我长的好看的人一抓一大把,您缠她们去好吗?”
男人不怒反笑,“娘子,在为夫眼里你是最好看的。”
“可是我满脸雀斑,你看不见么?”
男人嘴角勾起得逞的笑,“这雀斑只是为夫在你身上施的障眼法,为的就是让那些人类男子不跟我抢女人。”
原来是这样!这鬼太可恶了吧!要不是我斗不过他,早就给他一脚了!但我还是得忍气吞声,把怨气往肚子里咽。“所以你看不见我的雀斑呢?那你能帮我把障眼法去除吗?”
男人冷笑一声,迈着张狂的步子朝我走来。“等你真正成我容止的女人再说。”
“你无耻!”我破口大骂。
容止眼底嘲弄的看着我,薄唇轻启:“你想见见更无耻的么?”
说完他不安分的大手就覆了上来,在我身上游移不定。我想反抗,但发现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于是我威胁他说:“你放开我,要是我急了,就找道士来抓了你,看你还能不能再得瑟。”
男人闻言不屑的冷笑一声:“道士?”
“怕了吧?怕了你就放开我。”我说,突然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朝衣服里伸出,“你干什么,放开,无耻,你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估计是被我骂的,容止的脸上有了怒意,扣住我的下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无情的说:“再说一句我立马在这强了你。”
在这?不行,这里是我租的房子,要是被别人发现了,脸往那里放。
于是我立马住了嘴,过了几秒,看见容止的行为越来越放肆,这男人怎么满脑子的不正经,他脑袋里除了装那么有颜色的思想外,还有其他的么?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你不是说只要我不说话就……”
容止闻言从我的身上抬起头,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我说过只要你不说话就不碰你么?”
说完,他就一把抱起没有反抗能力的我,往床边走去。“混蛋,你无耻……你放开我,你要是再这样,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不对,他已经死了。看这男人的行为,估计生前是被女人给打死的。
突然,嘴被男人堵住。而身下有紧接着一疼……面对男人疯狂的索取,我没有招架之力,就那么晕了过去。
迷糊中,我听到容止轻蔑的声音,“这就晕了?真是弱不禁风。”
我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而容止身上独有的气味也挥洒不去,就好像吸附在我身上一样。
但好在他已经走了。
我忍住害怕进了浴室,拼命的擦洗身体。但男人的气味怎么洗也洗不去,仿佛吞噬了我一般……
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身上这里一块红,那里一块红的。简直不是不堪入目。让人联想翩翩……
一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我就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还有他那无耻的嘴脸,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世界上怎么会嚣张的人?就那么正大光明的夺了人的清白,简直是令人发指!
“刷……”我把花洒往自己头上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他。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看见悦生刚发了一条消息:香香,天气预报说明天有暴雨,出门记得带伞哦,还有,多穿点衣服。
看着悦生的这条微信,我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暖意。于是飞快的打字回过去:谢谢,我会多穿衣服的。
消息发送成功后,我就开始拿着手机等他的信息。看见他没回,于是又发了一条过去:阿生,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
悦生回复说:当然是忙我们的婚礼啦。为了你,我每天只睡4小时。后面跟着一个表情:吐舌。
我调侃道:你别太累了,当心会猝死哦。不然我嫁谁去?
句子后面跟着一个表情:偷笑。发送过去后阿生久久没有回复。估计是忙去了。于是我放下手机继续埋头睡觉。
一转眼,20多天就过去了。这20天里我始终没有见到阿生的面,只是在微信上和他聊聊天。
他看起来很忙,既要忙婚礼又要忙事业,我也没去打扰他。
明天就是婚礼了,我今天才见到阿生,他看起来疲惫了很多,但还是很帅气。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演习,对明天要走的婚礼流程都演习一遍。
跟楚悦生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很温暖,没多久,一天就过去了。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婚礼前一夜新娘是要回娘家住的,第二天新郎再派婚车来接亲。
躺在娘家的卧室里,我就在像。那个容止怎么这么多天没个影?
像他那种风流成性的鬼,估计早把我抛到了九霄云外。那就好,只要他不想起我,明天不来闹事。就一切都好。
到了第二天,我被楚家浩浩荡荡的车队接去了举办婚礼的酒店。
酒店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已经到了一部分,大家见到我都簇拥了过来,纷纷夸赞新娘子漂亮。
我笑得很开心,不仅盖住了雀斑还让看起来很有气色。被大家关注,当新娘子的感觉真好……
我开心的看着浪漫的婚礼现场,一切看起来都井井有条。而且人那么多,容止还能来抢亲?答案肯定是不能。想到这里,我就放心了。
这时一个悦生的外国朋友走了进来,满头大汗,用带口音的中文说,“不好了,你们这里有人打着卖水果的名义,私底下贩卖人体器官!”
听他这么说,现场瞬间骚动起来,纷纷上前询问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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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相貌不堪,我在殡仪馆给死人化妆。有天,同事说我漂亮了,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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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给死人化妆的。
其实我胆子不大,干这行也是生计所迫。大学学的是彩妆专业,但是由于长的太“磕碜”,所以只能给尸体化化妆。
做这行才1个月,我就经常做同一个梦。梦见那些我化妆过的尸体开口跟我说话……
今天本市发生了一件特大交通事故,死了很多人。于是殡仪馆忙的不可开交,我也加班加到深夜。
回家的路上,到处没有一个人。寂静的可怕……不远处的路灯下有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扎着一头麻花辫,背对着我蹲在地上。
我走过去好心的问,“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小女孩孤独落幕的说,“我找不到家了。”
我问:“你家在哪里?”
“那。”小女孩指了指马路左边的建筑工地说。奇怪,那里不是正在施工吗,怎么会有人住在哪里?
我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要不还是走吧?但看到这么一个小女孩在大马路上,估计会出什么事,于是好心的说:“要不我带帮你找家?”
“好。”小女孩答应,转过头来。当她转过头时,我看到的还是一条——麻花辫。
我吓得连忙大叫起来,撒开腿就跑。
但好在小女孩没有追上来。我平安的回到家。到了家里上百度一搜小女孩指的建筑工地,才发现那是一个乱葬岗改建的!
第二天醒来,我头疼的很。
昨晚一夜没睡好,因为我做了和以前相同的梦。梦里我化过妆的那些尸体醒了,他们跟我正常的谈话,告诉我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妆容。
甚至有的直接把自己的头割下来放到桌子上,身体就在一边监视着,让我好好化。
吓得我出了一夜冷汗,想醒也醒不过来。这大概就是做画尸人为什么这么薪水有6千多的原因,实在太考验心理承受能力了!
洗刷完毕后,我一如往常的来到殡仪馆上班。
前台的小文叫住了我:“香香,又有你的快递。说实话,是不是有人追你,天天给你寄东西?”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长的也不错,就是近几年脸上雀斑越来越多,导致我成了别人口中的“麻子脸”。但好在还有个谈了7年的男朋友对我不离不弃。我们已经订婚了,不会有人追我的。
用剪刀拆开包裹,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我犹豫着没有打开。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是接二连三的收到包裹。有收到过大红色的嫁衣的,也有收到过喜帖的,甚至有一次还寄了一册春宫图给我。让人又气又羞!
奇怪的是包裹上寄件人的电话和地址都没有,只在寄件人名字上写着——阴间。
而收件人却清清楚楚的写着吴香香,上面就写着我的手机号和殡仪馆的地址。
确认是没有寄错啊,但这一切也太离谱了吧?是什么人这么闲的恶作剧。或者是说,真的有鬼?
“香香,你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打开看看是什么?”小文催促我道。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看到里面是一枚蓝宝石戒指。戒指看起来品质上好,庄重优雅。
“哇塞,谁送你这么好的戒指?这是求婚吗?你快戴上。”
求婚?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啊。再说了谁家恶作剧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敌不过小文的催促,我把戒指给戴在了手上。一戴上去,它就仿佛有一种魔力般紧紧的吸附在手指上,怎么拔也拔不下来。
我蹙眉说:“小文,戒指取不下来了,刚刚戴上去还好好的。”小文见状也着急了,热心的帮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取戒指的方法。
按照网上说的,小文帮我用细线在手指上饶了很多圈,再用线穿过戒指一拉。按理来再难取的戒指应该能取了,但是这个还是纹丝不动。
就像沾了胶水一样。
就在我和小文愁眉不展时,馆长发话了,“吴香香,你愣着干什么,今天生意那么忙又不是不知道。快来,这有一具尸体,你赶紧找个人一起去消毒。”
“来了。”我走过去查看尸体。那尸体看起来已经死了很多天了,身上被扎到千疮百孔,到处是黑色的污血。
说实话,当遗体化妆师真没外界想的那么简单,只要化妆就行。从接收一个遗体开始,消毒、清洗、化妆、梳头、换衣服这些都是要化妆师干的。
为的就是死者能够有尊严,干干净净的火化。
我看着散发着恶臭的尸体,捂住鼻子说:“这女的怎么死的这么惨啊?”
同事小米告诉我说:“听说是情杀,身上一共被捅了40几刀!死了好几天才被人发现遗体。”
我感叹了几句:“就这样也送来化妆?这年头真是什么都不安全,走吧,我们先把这个消毒了再说。”
小米说:“没办法,人家亲属说了,死者生前爱美。一定要体面的火化。”
于是我们两个开始了对尸体到消毒工作,就是拿着消毒水的管子往尸体身上冲洗。我到这里来也有一个月了,那些正常死亡的尸体已经能正常面对了。但这个惨死的么,实在是不敢直视……
没办法,我只能忍住想吐的冲动继续给她消毒。谁让我拿着薪水呢,必须敬业才行啊。如果不是怕被开除的话,我早就一溜烟跑了,谁敢面对这么一条“咸鱼”啊。
知道用“咸鱼”来比喻尸体,是对死者到不尊敬,但我真的想不到更好的比喻了。
清洗干净尸体后,浴池里的水已经是混浊的暗红色了。把尸体身上的水擦干净后,我和小米要做的就是用海绵堵住她身上的孔。
因为她身上的孔吧,会倒流出血水出来。到时候把寿衣弄脏了就不好看了。
所有的孔都堵住了后就是化妆了,死者的五官虽然变形了,并且已经微微腐烂和出现尸斑了,但还看的出生前长的不错。我拿出准备为死人制造的化妆品套装,准备给她先上粉底。这款粉能够很好到遮住尸斑,并且让尸体看起来有气色一些。
化完妆后,我准备给她穿寿衣。就在我半蹲着拿寿衣时,突然感觉有人在我身后做那种事。
怎么会呢?我连忙站起来,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
于是我再次俯下身体翻寿衣,身后又有那种感觉传来。估计是产生了幻觉吧……但那种感觉怎么那么真实啊?就好像被人侵犯了一样。
我没理会,没多久那种感觉就消失了。给尸体穿上寿衣后,她看起来很干净整洁。心中的成就感也油然而生。
想不到我已经能面对这种恐怖级别的尸体了,得让馆长给我加薪才行。哈哈。
小米到声音在身后想起,“香香,你来大姨妈了都不知道吗?这我来忙,你还不快去洗裤子!”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随口说道:“我姨妈刚走。”
小米却很认真的劝我说:“你不会紊乱了吧?还不快去解决干净!”
看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觉得不对劲起来。确实,身下有种湿黏的感觉,于是我说,“我这就去。”
我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连忙跑到厕所。一看,裤子上果然有血。但姨妈明明就刚走没几天……
忽然想起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我身后,但我转头去看又什么人都没有。
难道我流血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上网查了查什么情况下会流血。照我的情况来看,除了来姨妈就是失去第一次……
我的第一次确实还在,那是留到下个月的新婚之夜的。而未婚夫也很宽容理解,支持我的这一行为。
难道我24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不会的,不会的。我是想多了,这一切只是巧合!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我回到家里。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在一间宫殿里,宫殿是灰色调的,到处挂着骷髅头,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宫殿正中央的棺材动了。
棺材盖子慢慢被打开,里面悠悠地走出一个美男。准确的说,是男鬼,谁家正常的男人躺棺材里去?吃饱了撑的?
只见那个男鬼浑身悬在半空中,一头长发潇洒飘逸。身上的黑色长袍傲然不羁。此刻他正如君王一般看着我。
我吓得不敢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有几分被吓到,但更多的是看傻了。
男人薄唇轻启,勾勒出一丝不屑:“怎么,为夫有那么好看吗?”
他悠悠开口,声音有点像醇厚的红酒。但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中听了。为夫?
他姓为,名夫?
好奇怪的名字。
“这里是哪,你是谁?”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大气也不敢出。
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娘子,你忘了为夫?”
听他这么说,我着急起来。什么娘子不娘子的?一种不好的预感传来,我连忙解释说:“我不是你娘子啊,你是不是看错了。你看我脸上这么多雀斑……”
男人突然瞬间转移到我面前,眯起他狭长的双眸,凑近我的脸说:“没错,是为夫故意弄上去的。”
听到他说这话,我下意识后退几步,倒吸一口冷气。“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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