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有点老,猪脚在一个竹林印书局得到了两个小孩精灵,后来还会了苍龙七变,苍龙七变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境界的

试全面分析“苍龙七宿”的秘密——从小五第31集说起【秦时明月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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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全面分析“苍龙七宿”的秘密——从小五第31集说起
这一集尽是“干货”。在这一集中,“苍龙七宿”的秘密又一次粗线了。我大秦时几乎所有的势力都与这一秘密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苍龙七宿”的秘密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将来也还会继续出现。我以为,“苍龙七宿”的秘密极其重要,它既联系着每一家势力,又是整个《秦时明月》贯穿始终的一条线索。然而“苍龙七宿”的秘密虽然如此重要,关于它的情报,却分散在不同的剧集中(当然咯,这么重要的线索,一次讲完了,后面的戏还怎么演)但剧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小五,又一次明确提出了“苍龙七宿”的秘密,那我们就把目前与“苍龙七宿”有关的情报来做一个梳理,以期得出一些推测,向着大秦时的高潮部分迈进!(咦?哪里不对?怎么感觉分析文变成抒情诗了?)
一、什么是“苍龙七宿”要解读“苍龙七宿”的秘密,就要知道什么是“苍龙七宿”,大家肯定都知道,是天上的星星,没错。我们首先来做一点知识的普及。我国是世界上最早进入农耕生活的国家之一,农业生产要求有准确的农事季节,所以古人观测天象非常精勤,这就促进了我国古代天文学知识的发展。古人观测星辰运动是以恒星为背景的,因为古人觉得恒星相互之间的位置是永恒不变的,可以利用它们做参照,来说明各个行星运行所到的位置。经过长期观测,古人先后选择了赤道附近的二十八个星宿作为参照用的坐标,称为“二十八宿”:东方“苍龙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东方苍龙”、“北方玄武”、“西方白虎”、“南方朱雀”,是古人把每一方的星宿联系起来想象成动物形象,称为“四象”。“苍龙七宿”即“四象”之一,是二十八宿之中东方的七宿。
二、“苍龙七宿”背后的秘密是什么“谁掌握了‘苍龙七宿’的秘密,谁就能获得掌控天下的力量。”——剧中是这么说的。(一)力量与“苍龙七宿”的联系虽然在古代,中国的天文学知识丰富而精微,可以说独步天下;但是由于科学水平和历史条件的限制,古代的天文学在很大程度上是和宗教、巫术联系在一起的。满天星斗,本身就给人以美丽、遥远而又神秘的感觉。古人对于某些异乎寻常的天象还不能做出科学的解释,于是在崇敬天地自然的思想基础上,把天象的变化和人间的祸福联系起来,认为天象的变化预示着人事的吉凶。正如我之前分析过的“三六东郡,荧惑守心”的天象一样。又比如像姜太公、诸葛亮、徐茂公、刘伯温等等,这些历史上著名的能帮助主公争夺天下大军师,在传说中可都是“神算”,可以夜观天象,“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到后来人们不满足于预测吉凶,希望通过某些方式与上天取得联系,借以改变吉凶。比方说诸葛丞相就曾摆下“七星灯”阵,向北斗七星祈禳,恳求能增寿续命。直到现在,“拜斗”依旧是道教重要的斋醮科仪。(二)力量的具体形态既然“星宿的力量”这么厉害,那具体来说究竟是什么样呢?我们可以作出如下猜想:猜想一:掌握了“苍龙七宿”的秘密,就能从上天获得能劈山断岳、横扫千军的强大法力,能够攻无不胜、战无不克。(脑洞大开——难道是核技术?)猜想二:既然星象可以预测吉凶,那所谓“苍龙七宿”的秘密是不是一种可以透过星象预测未来、窥测天机的高级占星术呢?猜想三:“苍龙七宿”的秘密,会不会是一种类似于诸葛丞相七星灯的法术,可以直接沟通上天,改变凡人甚至国家的命运?猜想四: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秘的力量,“苍龙七宿”能提供给世人的,就是天地正道,这才是安邦定国的根本方法呢。岂不闻,孟子曰:“仁者,无敌。”又曰:“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总之,这种力量足以号令天下。
三、各家势力与“苍龙七宿”的关系前文提到,“苍龙七宿”的秘密极其重要,它既联系着每一家势力,又是整个《秦时明月》贯穿始终的一条线索。那么分析完了什么是“苍龙七宿”和“苍龙七宿”的秘密究竟是什么,接下来我们就来看看各个势力与“苍龙七宿”的关系,这样分析下去,就能使分散的剧情线连贯起来,不一定能填坑,但是至少能把坑数清楚。
(一)墨家与“苍龙七宿”的秘密1.六指黑侠墨家当然要从他说起,因为他是“老大的老大六指老大”。我们不妨从他最开始出场的时候开始说起。他第一次出场是在《夜尽天明》中的墨家禁地,据公输老头说,“六指黑侠”是自己把自己关在禁地里的,目的是要思索一件事,即他在地上刻下的“屠龙”的图案。当时,大家都以为,我也是这样想——“屠龙”即“荆轲刺秦”一事。但是小五第31集播出后,再回想起来,事情满不是这么一回事。从《灼灼其华》一集来看,“六指黑侠”听说刺秦的计划后,其实他是拒绝的。此次计划如此精密,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但“六指黑侠”却认为此事“万难成功”,且不符合“非攻”之道,严词拒绝。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六指黑侠”并不仅仅是因为计划不够精密,而且认为刺秦不论成功与否,都会引起更大的战乱,不符合“非攻”之道,所以他是从根本上拒绝的。那么,他后来把自己关在禁地里,苦苦思索的“屠龙”一事,就肯定不是刺秦。那究竟是要“屠”什么“龙”呢?对,很可能就是“苍龙七宿”。因为“苍龙七宿”的力量过于强大,各家势力都是为了它而相互厮杀,而闹得血雨腥风;更有甚者,如果让坏人得到它,那将会使“社稷有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要应对这样的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毁掉这个“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苍龙七宿”的秘密。“六指黑侠”所思索的“屠龙”很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真是这样,玄机娘娘的坑真的挖得好深……更进一步来说,当太子丹在墨家禁地发现了“六指黑侠”已死,也发现了“六指黑侠”临死时都紧紧怀抱的墨家“筒弩”,那他应该也发现了“屠龙”的图案。所以我们才会在《灼灼其华》这一集中,看到太子丹不仅对焱妃杀死“六指黑侠”一事心生忿恚,更指责焱妃欺骗了他。为什么?因为我们知道,焱妃当年被阴阳家派出的目的就是获取“苍龙七宿”的秘密,她是在秦国爱上太子丹之后,才放弃了任务,切断与阴阳家的就是为了让太子丹能成为墨家巨子,以实施其刺秦的计划。然而太子丹发现了“屠龙”联系,转而一心辅助太子丹——“君喜我喜,君忧我忧”,她杀死“六指黑侠”一事,所以太子丹自然而然地认为焱妃根本没有同阴阳家切断联系,她杀死“六指黑侠”其实是为了阻止“六指黑侠”毁掉“苍龙七宿”的秘密。但我们从后面的剧情看,是焱妃施放“六魂恐咒”在先,卫庄刺杀“六指黑侠”逼他催动内力在后,之后“六指黑侠”死在了墨家禁地。我们知道,只要中了“六魂恐咒”,而后又催动内力,此人必死。所以焱妃根本没有必要再追到墨家禁地去,而且她之所以找卫庄以公开的方式动手,就是不想暴露自己。那么“六指黑侠”临死时怀抱劲弩所防备的那个站在他身后的,一定另有其人。(天啦撸,这个坑好深……)但可惜的是,从此太子丹再也不信任焱妃,一堆情人成为仇人。(好虐心的说……)最后,“六指黑侠”死在禁地,到底思索出什么没有,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太子丹最后也坚决要死在机关城,会不会他知道什么,想要保护什么。这些问题,恐怕要等到天明从蜃楼上下来,一一解答了。2.太子丹既然叫“燕太子丹”,首先他是燕国的太子;其次,燕王又昏庸无能,里里外外全靠太子主持大局;那么,太子丹定然熟知燕国所保藏的那部分“苍龙七宿”的秘密,作为墨家巨子对于其它几部分“苍龙七宿”的秘密也应当有所了解,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把这些秘密告诉天明就身中“六魂恐咒”,见祖师爷去了。不过像墨家巨子这样有经天纬地之才的人,肯定有什么线索留下来,等待后人去发掘的。3.墨家机关兽墨家最强的机关兽分为“青龙”、“朱雀”、“白虎”、“玄武”。这不正是前面我们所提到的“四象”吗?太子丹以墨家巨子下达的最后一项命令就是“启动青龙”。目前“青龙”机关兽长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神龙见首不见尾”嘛,但是它那巨大的身影离开后,留下的却是成片的秦军大兵的尸体,其威力可想而知。将来它必然会发挥重要的作用。会不会是克制蜃楼呢?我们拭目以待。另外,“青龙”机关兽和“苍龙七宿”的秘密同为“四象”难道只是巧合?
(二)法家与“苍龙七宿”的秘密韩非他本人不仅是韩国人,更是韩国的王室成员。他早年曾受业于儒家大师荀夫子,后又结合商鞅的“法”、慎到的“势”、申不害的“术”和其他各家学说,成为了法家学说的集大成者。在剧中,他还是“流沙”的创始人,卫庄至今还想着为他报仇;他还是子房良的好朋友。拥有这么多头衔的人,至今还没在剧中露过面……非哥有个毛病——口吃——所以你想跟谈聊聊天是很困难的……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毛病比较影响他高大睿智的形象,所以玄机娘娘没有安排他出场。(非哥看着庄叔、良殿在剧中风流倜傥,已哭晕在厕所……)但是,但是,但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韩非子不但才高过人,而且文章写得极好,据《史记》记载:“秦王见《孤愤》、《五蠹》之书,曰:‘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可见嬴政有多么欣赏他。他是怎么到秦国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了解这段历史的。让我们直接进入剧情。既是韩国王子,定然熟知韩国所保藏的那部分“苍龙七宿”的秘密;作为儒家弟子,熟悉各种文献,博闻强识;作为“流沙”的创始人,他对于其它几部分“苍龙七宿”的秘密也应当有相当的了解;再加上小四中对他死因的描写,我们可以推测,韩非可能是最接近“苍龙七宿”秘密的人。很可惜,他也身中“六魂恐咒”,最后死于秦国大狱。至于他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阴阳家有没有从他那里获得什么重要情报,我们目前也不得而知。不过六国之中,知道“苍龙七宿”秘密的人都死于“六魂恐咒”,可见“六魂恐咒”这一法术并不简单,可见阴阳家一定有什么阴谋。
(三)儒家与“苍龙七宿”的秘密1.荀夫子从小四中,我们可以捋出这样一条线索:韩非、李斯早年同为荀夫子门下弟子,后来二人同在秦国为官;韩非因“苍龙七宿”的缘故身中阴阳家“六魂恐咒”,死在秦国大狱;荀夫子认为是李斯是害死韩非的罪魁祸首,将他逐出师门。子房良还刻意强调,李斯被逐出师门的那一年,小圣贤庄藏书楼发生了大火,而这一切都和“苍龙七宿”的秘密有关。在小五中,荀夫子还用计惊走了潜入藏书楼的“黑客”。由此可见,小圣贤庄藏书楼中保存的大量文献资料中,应该有与“苍龙七宿”的秘密有关的情报,而且在大火那一年,荀夫子可能就发现了这一点,进而探查到了围绕“苍龙七宿”的秘密所展开的明争暗斗,所以他到目前为止,对一切都表现得那么从容淡定。不过目前荀夫子一直深藏不露,站的在幕后,接下来他会怎么行动,恐怕还要看形势朝什么方向发展。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他是带有支持反秦的倾向的。另外,伏念的实力都足以匹敌晓梦,那么荀夫子的智力、武力,恐怕能与东皇太一比肩吧。(可惜了逍遥前辈,我其实很喜欢他的,因为道家人宗的功夫真是漂亮。)2.张良既被后世称作“谋圣”,他在剧中必定是指引众家弟兄取得最后胜利的人,这一点绝不会错。对“苍龙七宿”的了解,他肯定也甚于常人。他们家在韩国“五世为相”,他本人又是韩非的“生前友好”,韩非死后,他肯定会对其死因和“苍龙七宿”的秘密严加查察;他在儒家博闻强识、见多识广,深受荀夫子青睐;他也是太子丹和墨家的重要盟友。我们可以推测,子房良现在可能是除阴阳家外,最了解“苍龙七宿”秘密的人。随着剧情的发展,他肯定会吐出更多的“干货”来。另外,之前读到《史记·留侯世家》的时候,司马迁说了这么一句话:“余以为其人计魁梧奇伟,至见其图,状貌如妇人好女。”瞬间脑补其形象……看来玄机娘娘是用了心的……
(四)战国七雄与“苍龙七宿”的秘密我们都知道“苍龙七宿”的秘密七国各掌握一部分。从之前的剧情来看,好像秘密都藏在一个金闪闪的盒子里,恐怕只有各国王室嫡传才能打开。想来秦灭六国,应当已经集齐了吧。接下来就是召唤神龙了。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阴阳家好像只抓了月儿,其他六国的王室嫡传并没有留下活口,但都死于“六魂恐咒”,所以这个“六魂恐咒”恐怕不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五)道家与“苍龙七宿”的秘密从逍遥子的口中我们得知,道家讲究清静无为、崇尚自然;而阴阳家“剑走偏锋,追求天人极限”,从而脱离了道家。突破极限,夺天地造化,什么力量能有这么强?对呀,从上天获得“苍龙七宿”那足以掌控天下的力量。当年阴阳家脱离道家,恐怕不仅仅因为开发出了那些可怕的法术,更因为他们得知了有关“苍龙七宿”的情报,想要获得这种能改天换地的极限力量。那道家的祖师爷会不会留下什么能在关键时刻克制阴阳家的东西呢?对呀,道家秘宝。逍遥子那个不争气的师弟——木须子(这名字好喜感)盗宝时说过,有人会来接应他,但他没想到是晓梦。而晓梦至今没有把秘宝交给帝国或其他人。那说明指使他去盗宝的应该不是道家的人,因为道家两位掌门都不想让他得到秘宝。帝国内部目前也没有人得到秘宝,与晓梦密切接触的章邯甚至根本就没提过秘宝的事。那么指使木须子盗宝的人,恐怕就不是帝国,剩下的与道家结仇又有势力的,目前就只有阴阳家。从星魂的口气中可以听出来,阴阳家的人根本看不起道家的功夫和实力,那阴阳家为什么对道家的秘宝那么感兴趣?我觉得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道家秘宝有巨大的价值可以利用,要么道家的秘宝对阴阳家是个巨大的威胁。道家秘宝究竟是什么?(那么小,可以装在盒子里,又那么有价值,难道是茶叶蛋?)
(六)蜀山与“苍龙七宿”的秘密蜀山与阴阳家可谓颇有渊源。他们相互之间似乎非常了解。星魂在桑海城一眼就认出杂耍用的是蜀山的巫术;云中君一眼就认出我家蓝莓汁使出的招数是“巫山朝云”;而蜀山“虞渊护卫”也是死咬着阴阳家和蜃楼不放……蜀山的人恐怕是知道“苍龙七宿”的事情的,毕竟相斗这么多年,阴阳家这么多年的核心目标就是获得“苍龙七宿”的力量。而且此次阴阳家还在帝国的帮助下,从蜀山盗出了包括“扶桑神木”在内的许多宝物,这些宝物究竟具体能发挥什么作用,我们也不得而知,但帝国能出这么大的力帮忙,恐怕还是和“苍龙七宿”脱不了干系。(大家肯定会想,一问三不知,作者你还说什么蜀山?我有什么办法,连烧鱼都没套出蓝莓汁的秘密,我怎么会知道。我才没有吃烧鱼的醋什么的呢,哼。)
(七)帝国与“苍龙七宿”的秘密帝国原本就是战国七雄之一,对于“苍龙七宿”的秘密定然熟知;攻灭六国之后,又与阴阳家合作,齐集各种条件,准备要解开“苍龙七宿”的秘密。没有帝国的支持,阴阳家仅靠自己是不可能解开“苍龙七宿”的秘密的。至于他们两家之间是怎么分配利益的,还要等进一步的剧情咯。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阴阳家在帝国有正式的“政治身份”,其活动受到帝国的大力支持,给人一种“钦点”的感觉——而其他各家都处于被打压的状态。这样的“政治身份”,以及帝国所提供的资金等等全方面的支持,恐怕就是交换条件之一。当然,双方都是各怀鬼胎,而且帝国的内部和阴阳家的内部都存在内斗,也并不是铁板一块。所以,究竟最后谁能笑到最后,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顺便吐槽一下,“嬴政他偏头痛,嬴政他偏头痛……”云中君是因为用丹药医好了皇帝陛下的顽疾所以赢得了信任,为皇帝陛下炼制长生不老药。亲爱的皇帝陛下,云中君自己都是满脸皱纹的大叔,你还指望他帮你长生不老?
(八)阴阳家与“苍龙七宿”的秘密解开“苍龙七宿”的秘密是阴阳家一直以来的追求。之前说过,阴阳家当年之所以脱离道家,可能就有这个原因。目前他们应该是最接近“苍龙七宿”秘密的人。1.焱妃丈母娘的来历其实大家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前文也谈到了,这里就不多加叙述。目前让我们迷惑的是,丈母娘探寻“苍龙七宿”的秘密究竟到什么程度了。她恐怕知道相当多的东西,因为她之前调查了那么久,再加上她是太子丹的夫人;而且有些关键的情报,似乎连阴阳家头头都不知道。大家应该还记得,丈母娘曾经教月儿认星星,月儿看到了一些别人都看不到的星星,她不让月儿告诉别人看到了什么,因为“星星那么美,不能让坏人抢走”。现在月神想让月儿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丈母娘让天明马上去救月儿,恐怕就是指的这件事。还有一件事,“三足金乌”本存在于蜀山和楚国的神话中,是太阳神;而丈母娘却真的可以化身出一只“三足金乌”。丈母娘在阴阳家中号称“东君”,“东君”在楚国神话中即太阳神。丈母娘还能成功除掉阴阳家五大长老联手都解决不了的“六指黑侠”,可见其实力之强。她与太子丹感情破裂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像她这样的实力,是谁把她关进冰牢的?怎么把她关进冰牢的?2.云中君他最后肯定是跑到东洋去了,这个“七三一”的创始人……3.星魂他和云中君都不甘于屈居月神之下,对于月神独揽“苍龙七宿”的大任很是不满。我期待他们跟月神打起来……4.蜃楼蜃楼是帝国投入重金,结合阴阳术与霸道机关术打造而成的国家级重点工程。从黑龙卷轴上,我们知道嬴政将要东巡,而东巡到达桑海之时就是蜃楼起航之时。蜃楼的起航想来也和“苍龙七宿”有关,不然何必把与“苍龙七宿”有关的宝物还有月儿带上蜃楼呢?但又说蜃楼是开往海上的仙山,寻找仙人和长生不老药方的。难道解开“苍龙七宿”的秘密,还要跑到海上去?真不愧娘娘的称号——“玄机”……
666坐等楼主下文   --此生无悔入秦时,但求玄机别弃坑。
(九)“明月”与“苍龙七宿”的秘密既叫“秦时明月”,天明和月儿的主角光环必然少不了。1.月儿别的六国嫡传后裔,知道“苍龙七宿”秘密的,都身中“六魂恐咒”而亡,唯独月儿被带入了阴阳家,而且阴阳家还有要大力培养她的意思,想来月儿身上,必然有不同于其他六国后裔的特质。比如,天才的阴阳术能力,轻易发出“龙游之气”等等。2.天明别人中“六魂恐咒”是因为血统和“苍龙七宿”有关系,为什么天明也中了“六魂恐咒”,他和“苍龙七宿”有什么关系?而且为什么他小时候在咸阳宫的记忆被抹除了?月神为什么又要留下“封眠咒印”,抑制“六魂恐咒”?可能是月神害怕他有了内力,一旦调动内力,“六魂恐咒”就会发作,而她不想让天明这么快就死。那说明天明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要解开“苍龙七宿”的秘密,恐怕还少不了天明。
_______高一四班
综上,大家就会发现,几乎各家势力都和“苍龙七宿”挂着钩。当然,也有例外,除了楚南公、胖大妈、农家这些配角之外(胖大妈你不要不服,我告诉你,“配角”不是“角”),就只有纵横二位大叔、项氏一族目前与“苍龙七宿”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我大秦时最主要的矛盾就是保秦与反秦,帝国和阴阳家想获得“苍龙七宿”的秘密,站在反秦一方的就必须要阻止他们获得“苍龙七宿”的秘密。综上所述,“苍龙七宿”的秘密绝对是我大秦时一条贯穿始终的重要线索,随着剧情的发展,“苍龙七宿”的秘密将一步一步的解开,让我们共同期待吧!
天啊 好贴现在才看到
楼主思路非常清晰啊 希望秦吧有更多这样的好贴另:【非官方解密】终极密码:苍龙七宿到底是什么?这个帖子不知亲看过没有,在此推荐
楼主分析的不错
我居然全部看完了
好长,晚上回来看。
好有道理的样子   ——踩到香蕉皮滑倒了,站起来,蹲下来,捡起来,把它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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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忘了三国》
by:今何在
咱也走一回技术路线,挖个大坑。一楼谢大哥
浅笑灬05、骑着白马的无赖、花花童学mn0. . . 被楼主禁言,将不能再进行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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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提要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有一段历史是如此绚烂、如此热血澎湃。东汉末年,外戚与宦官的权利争斗,繁重的徭役、兵役,严重的土地兼并,令这个已千疮百孔的国家岌岌可危。此时,所有人似乎都已经看到了这个国家的最终命运。有的人选择逃避,及时享乐:有的人选择面对,奋起补救;有的人选择沉默,不发一言。而这一切,似乎早已注定,所有人只不过是按照剧本上所撰写的那样本色出演。直到有一天,他们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将不再受上苍掌握。七位师兄弟下山,命运的车轮就此转动,这一切,都将与你所知道的历史完全不同。因为,一群相信能改变命运的少年出现了……
那一年,袁本初泣血官渡,看着自己七十万大军折戟沉沙,却突然大笑:“曹孟德,我们年少时一起许的宏愿,以后只有你一个人去实现了。”有时候你穷尽一生,却发现一切不过都是浮云。那一年,曹孟德兵败赤壁,望战火千里,焚尽云天,长叹一声:“若有郭奉孝在此,我何至此败。”有时候你会怀念一个名字,当他已经不在你的身边。那一年,诸葛亮远眺夷陵,看着七百里连营化为烟尘,长叹:“既生诸葛,何生伯言!”有时候你会赞叹一个人,却恨他为什么是你的对手。而大江另一侧,陆伯言也同样看着这烽火。“公瑾,如果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看看这火光。你的心愿,我替你完成。”这是一场洪亮亮的战争。这是一段明晃晃的历史。这是千古风流人物。这是一个根本不曾发生过,却让无数人吟唱至今的故事。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怎能忘了三国?
1.东汉 帝都洛阳两个夜行人悄悄翻过墙头,潜进二户大宅。黑布蒙住他们的脸,只有那两双眼睛在夜中闪亮。他们一人潜至窗下,另一人却攀上屋顶。潜至窗下的人正要偷偷开窗,攀上屋顶之人却扯开嗓大喊了一声: “有贼!”那打窗的人吓得一纵身,扑入旁边水沟之中。整宅惊动,人们纷纷冲了出来,举着火把问:“贼在哪里?”“贼就在水沟里!”屋顶上那人指着另一人藏身之处喊。人们一抬头:“贼在屋顶上!”石头竹竿全打过去。那人跳下屋顶: “我说了贼在水沟里,我只是来喊抓贼的啊!你们追我作甚?”人们不管,照追。所有人追打远去,院中安静下来。那水沟中探出一个湿淋淋的家伙,一翻身从窗子跳了进去。屋内传来一声女子惊呼: “谁!”那人扑的一声跪下,手捧上一束鲜花: “我是来拯救你一生幸福的人!”“什么?”女子愣住。“今天在婚礼上看到你的神情,我便知道,你不快乐。你这样的美人,绝不应该陷于这种沟渠,我这样的名门世家、翩翩公子才是你一生的选择。从我看到你的眼神,就知道你一直在等我,我……没有来晚吧?你们……那啥了没有?”啪!等待他的是一鞋底。“你谁啊?”女子打量着这个刚从臭水沟里爬出满头水草的家伙。“没时间了!回家再说!”那人拿出麻袋,把女子一套,背上就走。女子拼命挣扎,他跌跌撞撞地把麻袋背到墙边,那刚才喊抓贼的人从墙上探出头来:“快!把人给我!”掉沟里的那个人吃力地把麻袋举高: “**被你害死了,你喊什么抓贼!”“别喊我名字……如果我不喊,他们能出来?他们不出来,你能这么容易把人偷走?”“原来是这样……谢谢了啊!”“不客气,我们是死党嘛。”声音消失在墙外。墙里的那个人再使老大劲攀上墙去,却发现外面空荡荡的。“操!你把我老婆背哪儿去了?”他跳下墙,结果一下崴了脚,一瘸一拐向前跑。四下喊声渐近,人们围了过来。另一个人这时从树丛里探头出来:“快跑过来啊!”“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我腿断了,跑不动了……你带我老婆先走吧,不要管我,照顾好我老婆。”林中的那个人沉默了片刻,突然大吼一声: “贼人在这里啊!快来啊!”“操!你要干什么!”“说了别喊我名字!会暴露我的……”“你都把我给卖了!”“是你叫我带你老婆走的。我不出卖你,我怎么能和你老婆全身而退?”“哦……原来是这样……谢谢啊!”“不客气……快来看啊!袁绍偷女人啊!四世三公的袁家大少袁本初当采花贼啊!街坊邻居都出来啊!”“我要杀了你!”那人涌起一股力气,也不顾腿痛了,直扑过去。“追得到我就来吧!不然我就带着你老婆远走高飞了……”“浑蛋,你别跑!”两个黑影就这么跑到树林另一头,有马匹在那里等候,麻袋早被捆在马上。他们上了马,把追者甩得远远的。其中一人笑道:“如何?袁本初?我连喊两次抓贼,第一次助你抱得美人,第二次救你逃出追兵,你如何谢我?”“原来你是为了激我逃命……谢谢啊!”“不客气,我们是死党嘛!”“现在能把老婆还给我了吗?”“老婆?什么老婆?”“麻袋里装的!”“这里面明明是我从一个笨贼手中救回的美人,我何时看见过你老婆?”“**要杀了你!”
2.那一年,天下将乱。那一年,曹孟德和袁本初还是两个顽劣青年。曹孟德和袁本初初相识,是一次世家少年在洛阳城外西园的踏青聚宴上。草色青青,天高云淡,世家公子们谈论美人美玉和美酒,吟诗抚琴,自以为风流。只有一人不发一言。袁本初注意到了那个独自在角落中沉默的人。“我是袁本初,你是谁?”“我是谁?”那少年想了半天, “我也想知道我是谁。”“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名字?名字真的重要吗?”“怎么不重要?”“我叫夏侯孟德。”“夏侯?这个姓氏,好像不是什么世家啊。”“你看,我说过名字不重要的。对你们这些人来说,眼里只有家世罢了。”“什么叫你们这些人?”袁本初怒了, “你既然不是我们世家子弟,怎么混进这儿来的?莫不是谁的小厮?”那少年冷冷道: “这片草地又没有主人,我为何不能在这儿?”“给我出去!”袁本初揪起他,那少年狠狠推开他,两人扭打在一起。人们都围过来,忽然有人说: “这不是曹嵩之子曹孟德吗?”袁本初愣住,曹嵩是宦官中常侍大长秋曹腾的养子,官拜太尉,曹家权势可全不输袁家。“你姓曹?为何不早说?”袁本初推开曹孟德。 如果不公平,谁还会和我打?如果没人和我打,我怎么知道谁是英雄?曹孟德冷笑:“我不姓曹,我姓夏侯,怎么?家官大,你就怂了?真是孬种!”袁本初大怒: “我管你姓什么!”上前又打。这时曹家本族曹仁、曹洪和夏侯渊、夏侯悖赶来,一看打起来了,吼一声就扑了上来。那边袁家护卫颜良文丑也赶过来,两边抄桌子举板凳,大打出手。只有袁本初之弟袁术袁公路,却带着自己的跟班,在一旁冷眼观战。有人问: “你怎么不上去帮你哥哥?”袁公路哼一声:“袁本初一个庶出子,也算我的兄弟?”转身扬长而去。
3.曹孟德最恨有人指着他说: “看,这就是宦官的孙子。”曹孟德这时已经握紧了拳,如果旁边那位还说相声一样搭上一句:“宦官哪来的孙子呢?”那么,曹孟德就已经拔出刀冲上去了。为了这事,曹孟德每年都要和人决斗上百场。但同样是砍人,曹孟德和别人不一样。别家有钱有势的,都是叫手下行凶,曹孟德却要单挑,不论是打得人满地找牙,还是被人打得满地找牙,曹孟德都会哈哈大笑,觉得痛快。他满脸是血放声大笑的样子,是很多洛阳人在街头常见的场景。以前没有人敢惹曹家的人,但后来,洛阳的少年恶棍们都知道曹孟德打架愿打服输,决不报复,而且遇上厉害的,打完他还要请人喝酒。渐渐地,倒让他打出一帮弟兄来。比如说许褚。许褚本是出了名的二愣子,大冬天穿个大棉猴敞着怀在街头横着走,掉进冰窟窿里也不知道冷,是能在冰下慢慢走一时辰从河那边再顶个洞上来的那种主儿。有人被他揍过,有心害他,就说:“你自称什么都不怕,敢不敢去曹孟德背后喊一声: ‘宦官的孙子站住!’我就输你一坛好酒。”许褚说有什么不敢,但曹孟德是谁?那人把他领到街口,看见曹孟德走来,一指: “那就是。”许褚噔噔走上去,大喊一声:“宦官的孙子在此!”围观群众全部摔倒。曹孟德盯着他: “你说什么?”他纳闷曹家哪来这么一个失散多年的孙子呢?许褚怒了:“哎呀,说什么废话,反正要打,直接动手吧!”上来一记闷拳把曹孟德打了个眼冒金星,晕倒在地。周围的人全跑了,以为许褚死定了。曹操旁边还跟着本家曹仁曹洪,上来想揍许褚,也被他一手拎一个扔了出去。曹洪站起来道:“有种你别走!”许褚说:“你爷爷怕你不成?”然后曹洪曹仁扛着曹孟德跑了。第二天曹孟德缠着绷带出门,一看那人还在街中心站着,好奇问:“你和我有什么仇?每天在这儿堵我?”许褚大骂: “妈的,昨天是哪个叫我有种不要走,老子在这儿站了一晚上,都要饿晕了。”曹孟德半天没说出来话,好一会儿才问: “你不怕我带人来砍你吗?”许褚说:“你是谁?”曹孟德差点背过气去,心想你不知道我是谁昨天就打我?再说上几句,曹孟德发现这是一个世上难得的一根筋,别人不撞南墙不回头,他把南墙撞一窟窿,人才啊。于是说:“别打了,走,跟我喝酒去!”许褚一听:好啊,敢情这人受虐狂,我打他他还请我喝酒,走着!路人感叹,换了别的任何一个人,许褚都会变成他的死敌,只有曹孟德,挨了一拳,得了一个后来救他无数次的兄弟。袁本初和曹孟德不打不相识,成了好哥们儿,他们一起成立了一个搏击俱乐部,经常带着手下的兄弟们一块儿喝酒吃肉,吃饱了就拉开架势群殴。袁本初手下也有两个能打的兄弟,一个叫颜良,一个叫文丑,但是两个加一块儿也打不过许褚,只好欺负曹洪曹仁出气。袁本初问曹孟德: “你明明有这么多能打的兄弟,为什么和人打架时都要单挑?”曹孟德说: “如果不公平,谁还会和我打?如果没人和我打,我怎么知道谁是英雄?”袁本初大笑: “说得好!哪天我们也打一场,看看谁是英雄。”曹孟德说: “我不会和你单挑的。”袁本初问:“为什么?”曹孟德说: “你这样的人,任何时候也不可能臣服于我,不会做我的手下,我为什么还要以德服你?直接一拥而上乱刀砍死才是正道。”袁本初说: “那如果有一天我们战场上相见,纵然是多年兄弟,你也不会和我公平决战?”曹孟德说: “你兄弟这么多,怎么可能公平决战。所谓信义,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样子罢了。”袁本初看着曹孟德: “你太狡诈了,我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做兄弟?”曹孟德大笑一拳击在他肩上道: “因为我们两人联手,就可以改变天下。”“好!”袁本初也回了一拳道, “我们就一起改变这个天下!”曹孟德却脸色苍白蹲了下去: “你……你为什么打我肚子……”
5.曹孟德和袁本初第一次看见刘媛时,是在洛阳花节之上。繁花纷飞,落英无数,却也掩不住那女子的容颜。两人都呆呆地走不动道,望着那女子从他们身边走过.还对他们低头掩口一笑。为了争她是对谁笑,两人先打了一架。后来,袁本初天天去打听那女子家住何处,而曹孟德天天闷在家里写诗,回忆那女子美丽的眼神。终于有一天,袁本初兴冲冲来找曹孟德,说: “我找到那女子家住何处了。”于是他们每天将一封情诗用箭射进那女子住的园中。这些诗当然都是曹孟德写的。曹孟德在家写诗,袁本初兴冲冲地去寄。到了第三十天的时候,袁本初射完箭正要走,突然一个声音轻轻说: “请留步。”袁本初一愣,他看见那女子从树后慢慢走了出来。“这些诗,都是你写的吗?”女子问?袁本初呆了一会儿:“呃……是我……是我写的。”“这洛阳城中,有这样文采者,又有几人?”女子手中轻抚那绢纸, “竟然有幸被小女子遇上吗?”袁本初挠挠头:“啊……这些都是我上厕所时想的,没啥了不起。”女子噗地笑出声来: “那么,孟德,请每天黄昏时在此等我。”袁本初大惊,原来曹孟德在每封信上都写上自己名字。他气冲冲回去找曹孟德算账: “不是说好情诗算是我们俩写的,你来写,我去寄,怎么你单把自己名字写上?”曹孟德也大惊:“你定是偷看信件,不然怎么知道?”于是袁本初自己每天黄昏后跑去赴刘媛之约,不告诉曹孟德。袁本初此人高大英俊,比曹孟德更威武。所以阿媛 心生爱慕,袁本初得与美人纠缠,也满心欢喜,唯有一丝美中不足,就是每次花下相拥之时,见刘媛深情望着自己说:“孟德,此情此景,我多想让你把你给我的第十七首诗的第七句再吟诵一下啊!”袁本初好恨曹孟德!那一天,美人却突然闷闷不乐了。“孟德,带我走吧。”“何出此言?”袁本初惊问。“我家中于年少之时就为我订了婚事,夫君是洛阳城中官吏之家,眼看成婚之期已定,可是……我已经舍不得你。”袁本初的第一个念头是:悲剧,难道我以后要一辈子作为曹孟德生活下去吗?    ------泾渭何分清与浊 争执难见对与错  旧日江南无处觅 纵得高下又如何
6.于是历史上第一对半夜偷新娘,然后猜拳决定新娘归谁的傻瓜产生了。结果曹操输了。从小到大,曹孟德猜拳就没有赢过袁本初。为这曹孟德半个月没有跟袁本初说话。袁本初忙着花钱摆平官司,张罗婚事,曹孟德闷在家里写诗,全是回忆那女子美丽的眼眸。写完了,他就骑着马到袁府,把信扎在箭上射进去。那些天袁府上下全都举着盾牌走动。后来,袁绍成亲了,曹操没有去。袁本初觉得很过意不去,于是就派人送信给曹孟德说: “你敢不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就杀了你。”然后袁本初在夫妻对拜时就听见外面一声驴嘶,接着一百头驴冲了进来,第一头驴脸上贴着.“来杀我啊。”袁本初气不过,当晚就派门下刺客带着他的宝剑去杀曹孟德。杀前还分外叮嘱: “曹阿瞒此人睡觉警觉,好梦中杀人,你们一定不要靠近他。”刺客心想: “不靠近怎么杀啊?”硬着头皮去了,来到窗外,看见窗户大开,窗上贴着纸条:“投中者有奖。”室中曹孟德背向窗口,呼呼大睡。刺客于是将自己的剑投去,低了。他再把袁绍的剑也投去,曹孟德在床上翻一个身,又高了。刺客没有剑了,只好想回家。忽然曹操在屋中拔下袁绍的剑问: “你怎么不敢进来杀我?”刺客只好老实回答: “本初公说你睡觉警觉,好梦中杀人,所以要在下不能靠近。”曹操抚着那把剑: “他这都知道?”后来曹孟德逢人便说,自己梦中好杀人,从此再无人敢刺杀曹操。至于袁绍派人掷给曹操的那把剑,曹操命人又买了一头驴,把剑挂在驴上,上书:“袁本初之佩剑。”之后行军打仗时都带着那头驴。
7.过了新年,甲子年就到了。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一天,大雪。曹孟德与袁本初策马出门观看雪景。他们登上城墙,准备远眺大好风光,却突然愣在那里。城墙外的确银装素裹,但这一片白茫茫之上,却站着无数个黑点,在寒风中缩起一团。“那些……是鹿群吗?”曹孟德定神观望。“禀将军,那些是流亡的灾民啊。”一旁士兵说。“灾民?”曹孟德大惊, “哪来的灾民,竟然漫野都是?”“听说今年各州大旱,没了收成,到了冬天,大家没吃的了,只好出来逃荒。”“没收成,怎么会?洛阳的谷仓中堆得满满的,不是报丰收之年吗?”“官吏缴的粮食越多,越能升官,自然都瞒了荒情,把粮缴了送至官仓。听说有的地方缴不出粮,连谷种都被收走了。”士兵叹道,“我家那边也遭灾了,现在还不知情况如何。”曹孟德沉默不语,突然转身向城楼下而去。“你去哪儿?”袁本初问。“进宫,请陛下开仓济民。”
8.刘协喜欢新年,他喜欢新年里一个接一个的欢宴,所有的人都欢聚一堂,大殿中点着明亮的炉火,暖腾腾的,亮堂堂的,人们一次次举杯,畅饮,大笑,百官都一改平日的严肃面孔,一个个撒起酒疯来,都站起来作诗、吟歌,高呼大汉朝的繁华盛世。刘协看着父皇,父皇也红着脸膛,开怀地大笑,用脏话骂着他的大臣们,骂你们这些龟儿子这顿饭又吃了我多少钱,你们送的珊瑚美玉我好面熟,那些不是本来全在我的国库里吗?大臣们也都不生气,因为他们都习惯父皇是个昏君了。刘协觉得殿里太热了,便偷偷跑到殿边,仰头看着漫天的白雪,将整个长安变成黑白二色。他最爱下雪,恨不得这雪永远不要停才好。但一低头,却看见一个人跪在雪里。他似乎在雪里跪了很久了,几乎身上都被白色覆盖,不细看几乎就错过了。这大殿外的广场可阅万军,只有他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那里,手举着一卷竹简委章,一动不动。刘协好奇地站了会儿,突然听见他大喊了一句。然后他发现,那人其实每隔一会儿就会喊那一句,精确得就像报时的铜磬。刘协转头看看站在大殿外的卫士们,风雪飘在他们的脸上,他们都一动不动,好像铁铸的雕像,只有喷出的白气显示他们还活着。他于是自己跑下大殿,在那宽阔的台阶上踩出一串小小脚印,向那个人奔过去。走得近些了,他听清那个人喊的是什么了。他在喊: “请陛下救救大雪中冻饿将死的百姓!”他在雪中冻了很久了,连高举奏章的手都有些颤抖,但声音却仍然洪亮。刘协走到他近前,好奇地打量着他。那人虽然低着头,刘协仍然能看见他的脸,那居然是张很年轻的面孔,有着两道很英气的眉毛。天太冷,他的脸都因为呼气凝洁结成了一层白霜,看起来像有了一圈胡子。刘协不由得扑哧一声笑起来。那年轻人不禁慢慢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他这样偷看的神态颇为有趣,刘协不由得笑得更开心了。但那人立刻又正色低下头去,向殿中大喊: “请陛下救救大雪中冻饿将死的百姓。”“谁冻死了?”刘协问。那人不理他。“你这么喊里面听不见的,他们正在喝酒,还有很多漂亮姐姐跳舞。”年轻人的手似乎颤得更厉害了。“我帮你拿进去。”刘协伸手去摘他高举的竹简。年轻人把手移开了。“我想帮你!”刘协嘟起嘴。“这竹简你递不到陛下手中,一到殿中,就会有官员将它拿走,然后,陛下就再也看不到它了。”年轻人说。“那你要在这里一直冻到死吗?”刘协问。“那很好,如果我冻死在这里,能让里面欢宴的人扫一点兴致的话。”“你叫什么名字?”那年轻人又不说话了。
9.大殿广场的东侧门开启,一行人缓缓而来,十六人抬着厚重的轿辇,跟轿随行者一个个都是貂袍华服。刘协一看就知道,那是十常侍之一的张让来了。十常侍中,张让赵忠权势最大,刘宏少时就是他们养大,曾有“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之言,虽然刘宏成年后再也没有这样说过,但张让赵忠已经俨然在百官之前,有像太上皇一般的威势。张让年纪已经大了,这样的皇家年庆大宴,早交给门下们去主持。刘宏也早过了不见到他就不行的年纪,张让也就乐得偷懒,直到现在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赶来给陛下百官拜个年,敬杯酒,就又回去歇着了。人老了,又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年年轻时如履薄冰,一句也不敢说错,一步也不敢走错的日子也不想过了,他已经在长安城外买下了千亩良田,自家的府第盖得比未央宫还气派宏伟,里面藏的美女比这宫中还要多,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一个宦官要这么多女人有什么用,不过有时候人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贪婪想占有。他现在拥有的土地和钱,已经超过了国库,他不是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不是不知道百官多少人在等着他倒台,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又是一个大雪天,张让厌恶雪天。这让他想起了许多年前的一个大雪天,家里穷到连一条棉被都没有了,一家人缩在一起。父亲终于下决心把他送进宫去,他哭喊着抱着树,被父亲一路打着拖着拉进了长安城,然后被交到两个宦官手中,他的生活就从此改变了。现在他拥有了永远也花不完的钱,但还是觉得穷。晚上让几十个女人裹着自己,还是觉得冷。他总觉得那些女人在偷偷地笑,为这他杀了上百个女子,杀到庄园中再也没有人敢笑,但他还是觉得所有人都在偷笑,他一转过身去,她们就在偷笑。全天下都在笑他。笑他为了这些钱这些荣华把自己的命根子卖了。想起来,天下只有一个人不笑他,那就是刘宏。张让眯着眼睛,缩在貂袍中,不由得想念起了那个整天围着他转,喊他“阿父、阿父”的少年。现在这孩子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肯亲近他。近几年,看着他的目光中,竟然也有了几分嫌恶。他为刘宏建起了裸游馆、流香渠,他知道刘宏喜欢被女人围绕,他知道这孩子其实内心也卑微如尘土,需要很多很多的欢颜和温暖,哪怕是虚假的。然后苍老的他站在夜中,再也不能接近那欢娱之土。不过他很宽慰,他没有孩子,宏儿就是他的孩子,他要他快活一世,不论这帝王自己内心把他当作什么。正这时,张让听见了那殿外回荡的喊声。“请陛下救救大雪中冻饿将死的百姓。”张让皱起了眉。每年总有这样的人,偏要在过年的时候来扫陛下的兴。大汉朝哪天不死人?哪天不能上书?现在这样,无非是要给陛下难堪,让宏儿这新年夜都不能安眠。做臣子的就该替皇上把一切都办好了,让皇上安心享福。现在饿死人了,就跑来找皇上,皇上能做什么?无非是说一句“速速查办”,然后还是该哪个司管的事,就去找哪个司。“去看看。”他在轿中吩咐着。轿辇在刘协和那人面前停下。“什么人在此喧哗!”有宦官大吼着。那跪着的年轻人竟然不理会,刘协似乎听到他轻轻冷笑了一声。这世上敢冷对宦官的人,刘协竟然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记得大将军何进见了小宦官都是点头哈腰的。“大胆,竟敢不回话!”小宦官抽出腰刀,架在那人项上。“不要动刀……”轿内传来张让迟缓的声音,“这是年庆之夜,不要见血。”小宦官立刻收刀入鞘,然后跪下啪啪狠抽自己两耳光:“小的错了。”张让掀起轿帘,打量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人。“我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曹嵩的儿子,曹孟德吗?”刘协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曹嵩,但却不知道曹孟德是谁。“在下不是曹孟德,是夏侯孟德!”那年轻人大声道。张让放声大笑:“夏侯?这个姓会比曹氏更高贵吗?”“我父亲姓夏侯,我也姓夏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拒绝曹这个姓氏呢?因为……它来自一个宦官吗?”旁边的宦官们都嗤笑起来。但那个年轻人没有动容,他仍然高举着那奏章。一个宦官站到了他的面前,似乎在接受他的跪拜,伸手去拿那奏章。曹孟德愤然而起,抽出了宝剑,架在宦官项上。你我都知道大汉不行了,世上人都知道,只有皇上不知道.十常侍不知道,大将军不知道 但你以为他们真不知道?他们知道,只是无力回天罢了,就及时行乐好啦。周围的宦官全部拔出刀来。一时间曹孟德身处闪亮的刀丛之中。远处,侍卫们被惊动了,持戈围拢过来。张让摇摇头: “把刀都放下。”就在此时,宫门之外又闹了起来,几位贯甲的年轻将官挥着剑,冲破了卫士的阻拦,杀进了广场。“曹孟德,我来救你!”为首的高个子喊着, “谁敢伤你,先杀了我袁本初!”“曹孟德?袁本初?”张让摇头,“又是你们……”
10.大将军何进已经喝到半醉,拎着酒壶四处去灌百官,拎着文官们的领口向里灌酒。刘宏笑着大声叫好,何进也更加耍起酒疯,这会儿已经抱着舞姬的腿调戏起来。正在这时,殿门开了,殿外匆匆进来一宦官,在何进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何进立刻一身冷汗,酒突然就醒了。何进披了大氅,风一样走下台阶,来到广场前,看见曹孟德,上去就是一脚: “小子你要作死吗?”曹孟德倒退几步,仍然躬身举着那奏章: “洛阳城外,饿殍遍地,衣不蔽体,雪覆其身。各王公大臣家藏粮米,不肯放赈却有心在此饮酒作乐?”何进骂道: “你不过一校尉,竟敢在此处撒野?”袁本初上前拉了曹孟德就要走,却被曹孟德甩开。他怒视周围众人:“我方才所言,你们不曾听见?此刻洛阳附近流民聚集,再不放赈,只怕要有大患,我心急如焚前来通报,你们却只怪我扫兴?”“流民?”何进更怒,“你们是做什么吃的?谁敢作乱,就杀了谁。那些饥民是赈济不完的,哪有那么多粮食来与他们吃?你们手中的刀是摆设吗?那些乱国贼子,统统杀光,就清静了。”曹孟德愤然持刀道:“大将军是不是说:乱国贼子,统统杀光,就清静了?”何进道: “正是……”却见曹孟德紧咬牙关,眼中俱是怒色,不由得语塞。张让冷笑一声: “大将军,这是您的部下?很勇猛啊。”何进一听这话真毒,什么叫这是我的部下?我是大将军,天下兵将都归我管,曹孟德是洛阳北校尉,自然能算是我的部下。这下子他曹孟德带刀进宫,立刻就变成我主使的了?张让这么厉害的角色,这话当然不可能是随口说说的。曹孟德是司农曹嵩之子,曹嵩是宦官曹腾的养子。那曹腾又是谁?拥立桓帝的功臣,当年掌管后宫的大长秋,统领所有宦官。当年曹腾得势的时候.张让还是个小黄门呢。现在的十常侍,哪个不是当年曹腾的门下?现在曹腾虽然已经死了,但宦官中谁也不想去碰曹家的人,白白落个忘恩的罪名。只是偏偏这个曹孟德却以当宦官的孙子为耻,与友人酒醉时经常当众大骂宦官外戚当权,祸国殃民,骂到酣处捶胸顿足,拔刀起舞,立誓要匡护汉室,拯救苍生。要不是有曹家的背景,他早死一万遍了。现在张让说出这话,自然是想借何进之手,治罪曹孟德,这样曹家也就不会把账算到十常侍的头上。何进心中暗骂你个老狐狸,要是我下令抓了曹孟德,曹嵩一定会去求你相救,那时你正好做顺水人情。好人你做,恶人我当?我看起来那么像冤大头吗?但被张让的话逼到当口,他也不能不发话,于是怒道: “来人,还不给我将曹孟德打出宫去!”他只说打出富去,却不说拿下。这自然是领导的艺术。何进好歹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这点道道还是懂。袁本初正想快点把曹孟德拉走,忙一招手,将官们架着曹操就往外拖,却突然听旁边有小孩喊: “放开他!”张让在轿中听见有小孩说话,一探头这才发现雪地里还站了一个人。刘协本来个子就小,他偷跑出来谁也没有注意,张让的守卫宦官们只听张让的,何况刘协还小,不是内富常侍宫女的话,平常宦官根本接近不了,谁会认识他?而大将军何进刚才光顾了带刀入宫的曹孟德,生怕弄出事来,也没有注意旁边的小孩是谁。张让一看这小孩,吓了一跳,赶忙倾身,宦官们把他颤巍巍搀下轿,张让扑地就跪下了:“老奴参见殿下。”何进一听,什么?原来这就是刘协?刘协一直是何家的最大心病,因为能和何进妹妹何皇后之子刘辩争太子位的只有刘协。但宫中都知道刘宏和董太后偏爱刘协,何皇后天天为这气得在宫中暴跳,抱着刘辩哭着说:“辩儿你是太子,记住你才是太子。”八岁的刘辩却傻傻地说: “我不要当太子,当皇帝好烦的。让刘协去当吧。”何皇后啪一耳光就打过去: “我们何家代代英明神武,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刘辩捂着脸哭: “一个皇帝有什么好争,争到你死我活,以后不是他家死就是我们家死,还不如杀猪,杀猪至少不用死人。”何皇后气得跑去找何进哭,说怎么生出这么个傻儿子,兴趣竟然是杀猪,难道也是家族遗传?何进只好劝他,刘辩现在不知道当皇帝的好处,将来当上自然就舍不得下来了。何进虽然早知道宫里人都搞不清将来谁会是太子,于是两边巴结,但今天一看张让这样,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个老东西,前天还在我家喝酒口口声声说必保刘辩为太子的,这些年你收了我们家多少钱?每到过年时别人送你金子,我送你金矿有没有?别人送你象牙,我送你大象有没有?别人送你美女,我送你美女全家有没有?结果你一看见刘协,还不是卑躬屈膝的,我就知道宦官都是见风使舵靠不住的。等着吧,要是刘协真有被策封为太子那一天,我肯定点兵杀进宫,把你们一个两个全砍成肉泥。十常侍之首的张让和大将军何进跪在刘协面前,这两个是汉朝最有权势的人,一是皇帝“养父”,一是兵权在握,也是将来可以决定刘协生死的人。但刘协还小,完全不知其中利害,他只是觉得这两个人对那个年轻的叔叔太凶。刘协本能地觉得,那个曹孟德不是个坏人,他是真心为大汉好的。其实刘协要是能预知未来,现在就该下令把曹孟德拖出去砍了。如果那样,将来的历史又将变成如何呢?“不许你们杀他。”刘协说出来的却是这句话。张让忙叩头道: “太子殿下,老奴并不是要杀他,只是此人带刀入宫,大声喧哗,恐他惊了圣驾和太子殿下,所以把他逐出去。”刘协点点头:“那就让他走,别杀他。”张让心想,本来也要给曹嵩些面子,不能杀了他儿子,正好这回有了台阶。转头对曹孟德喝道: “协皇子殿下要赦你,还不谢恩?”曹孟德定睛打量眼前这个小不点儿,跪倒拜道:“谢殿下恩典,但陛下不接我的奏章,不救城外的流民,我就死在这儿。”刘协说: “别人不救,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救呢?”曹孟德愣了一愣,忽然大笑起来。“说得好,我竟然还指望别人来救这大汉,真是迷了心窍。我这条命,自然是要留着救天下人的。”然后他抬起头注视刘协: “大汉就快亡在这帮人手里了,一群贪蠹枯朽混吃等死,还不如一个孩童【建议孩童后头加个词,耳清目明之类?】。还请殿下快快长大吧,那时你若为君,我来为你治世救国平天下。”许多年后,汉献帝刘协总在想,曹孟德当时说这句话,是真心的吗?还是像世人说的那样,曹阿瞒口中从来没有一句真话呢?可在他的记忆里,那时那个跪在雪中的年轻人,眼中只有热切与真挚。是他骗了天下人,或是他的理想也骗了他自己?
11.曹孟德向刘协长长地拜了一拜,站起来躬身倒退好几步,这才转身离开。袁本初赶忙和几位将官拥住曹孟德往外走,生怕他再闹出什么事来,出了宫门外,才长出一口气,一拳捶在曹孟德身上:“吓死我了你!你不要命了?带刀闯禁宫,就算是你我家的身世,都是灭族之罪啊。”曹孟德不理他,仰天叹息: “富外饿殍遍地,宫里酒肉欢歌,大难就要临头,国家就要倾倒,还管什么自家安危灭不灭族?”袁本初也叹: “你我都知道大汉不行了,世上人都知道,只有皇上不知道,十常侍不知道,大将军不知道。但你以为他们真不知道?他们知道,只是无力回天罢了,就及时行乐好啦。”曹孟德道: “无力回天?怎么会无力回天!我要是皇上,现在就赶走十常侍,分了大将军的兵权,开国库赈济灾民,重用能臣廉吏,一切都还有救。”袁本初慌慌张张去掩他的口: “又说浑话了!什么叫你要是皇上?被人听到去告发,又是灭族的罪。”曹孟德愤怒地甩开他道: “灭吧灭吧,早晚把那些忠义之士全都灭光,就再也没有人扫他们的兴致了!”袁本初推他就走: “小些声吧,我的孟德爷爷,交你这个朋友,早晚被你害死。走吧走吧,喝酒去,我们一醉解千愁,哪管它世间天翻地覆。”“不,”曹孟德道,“城外流民正在饥寒而死,我们怎么还有心思喝酒。刚才协皇子殿下说得对,他人不救天下人,我却不能不救。我现在就回府取出所有存粮,上城头抛与灾民。”袁本初点头:“难为你有此心!行,那我也愿意回去将袁府的粮米酒肉一齐取出,只是我们这样做,又能救几个人?那些流民吃了这粮米,连是谁发给他们的也不知道,你只是白行善事。”“不论能救几人,总先尽一份力。”“好,我们各自回府,一个时辰后南门会合。”过了一个时辰,曹孟德带着从弟曹洪曹仁,本族兄弟夏侯渊夏侯悖,护着马车到通向南门的路口。袁本初也带着家将颜良文丑押着马车而来。“哈哈,你这是把你们曹家的家底全搬来了。”袁本初打量着, “你老爹没有和你拼命?”“当他知道我进宫谏上之时,就已经吓晕了,看我回来,高兴还来不及,哪管我搬多少东西出去。那你呢?你爹没有拿刀砍你?”“当然砍!不过我有颜良文丑护着,他砍累了,只好坐在地上大骂,哈哈。”他们来到南门之外,卫兵问道: “什么人!”“洛阳北部尉曹孟德、虎贲中郎将袁本初。”卫兵一听,这两位太有名了。洛阳城中四大家族,刘何曹袁,护官符上写着的,这可惹不起: “二位将军什么事?”“城外流民集聚,我们特意来放粮救济。”卫兵把他们放上城头,帮着把粮袋也搬上来,曹孟德放眼一望,城外黑暗,寂静无声,一下奇怪道:“我傍晚来的时候,还听城外哭声震天,怎么现在没声音了?”“大雪都下了一天,寒风刺骨,最早是还有哭声,现在都渐渐消了,只怕都冻死了吧。”曹孟德心揪了起来,命令道: “点起火把,把粮袋抛下去,呼喊几声。”卫兵照做了,一边扔着粮袋一边大声喊: “城下还有活人吗?都醒醒,放粮了,有东西吃了!”起初没有回应,后来雪堆里渐渐有人爬了出来,听见说放粮,喜极狂喊:“放粮了,放粮了!”那看似空无一人的积雪大地上,突然从地下涌出黑压压的人头,足足有万儿八千之多,一齐涌向城墙之下,争抢粮包,互相践踏。曹孟德看得惊呆: “竟然有如此多的饥民,看来真出大事了。”那许多老弱饥民眼看挤不进人堆里,便在城头跪下,一直叩拜哭求。曹孟德看着,叹道: “我真救不了这许多人。”袁本初道: “只是我们两家的存粮哪里够,那洛阳城内外官吏富豪的庄园,哪家不是存着万担粮米,随便打开一家,也够救上千人。”“那我们该去找谁求他开仓救济?”“洛阳城南,最近的一个庄园是十常侍中蹇硕的,有良田千顷,粮米决少不了。”“十常侍?”曹孟德摇头, “这些宦官视钱如命,这天下就是被他们和他们的党羽搜刮穷困的,他们怎么肯拿出米粮来。”“就算是我袁家借他的,怎么的?”袁本初怒道,“我们袁家难道还不起?” 曹孟德笑起来: “好,算我们俩一同借的。”他们命卫兵开城门出城。卫兵惊道: “二位将军,上面吩咐不可开城,唯恐外面流民贼寇冲进城来啊!”曹孟德怒道: “外面的人都要饿死了,你们有何可怕?”卫兵道:“如果流民真冲进来,也是死路一条,这是袭城之罪,我们只得对他们格杀当场,所以请二位将军体谅小的们吧。”曹孟德急得在城墙上走来走去: “这可怎么办?”突然有士兵指远方道: “火光。”城上的众人抬眼望去,远方黑暗中火光腾起,在寒冽风中,渐成燎原之势。“好大的火,这是哪里烧起来了?”袁本初问。“似乎就是十常侍蹇硕庄上。”像是一条火龙从地下慢慢探出身形,它越来越巨大,在风中狂舞着,要腾上天空。黑暗的天幕被灼成赤红。城外的饥民也都站起身,惊望着这一幕。突然间有人纵马奔驰过大地,高声喊着:“苍天将死,黄天将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天公将军来了!天公将军放粮了!要活命的跟我来!”饥民们欢呼一声,雪地上千万身影奔涌而去,喊声震天。越来越多的声音跟着喊:“苍天将死,黄天将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曹孟德呆呆地看着,口中道:“完了……完了……”他忽然又大笑起来:“我们终是晚了一步,这是大汉朝气数已尽吗?”
12.城中乱成一片,铁骑军士开始聚集,准备出城剿寇。袁本初问曹孟德: “我们要回营听调吗?”曹孟德却不回答,呆呆看着那火光,很久很久后长叹一声,自顾自向城墙远处走去。袁本初等人连忙跟上去: “我们现在怎么办?”曹孟德说:“此时,我只想喝酒。”“好啊,我们去哪儿喝?”“就在这儿,”曹孟德用手遥指大地上的火光,“我只想一边大醉,一边眼睁睁看着这大汉的血流尽。”“外面顷刻将成战场,我们不该出去为国效力吗?”曹孟德冷笑: “想杀人?好啊,只怕将来这一生,我们都得不停地杀下去了。今晚我只想和诸位兄弟们喝些烈酒,说些心里的话。以后上了战场,生死无常,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袁本初道:“好!看雪野战场,幕天席地,火映暴雪,歌卷狂彪,真乃人生快意!此时不饮更待何时。正好我从家中搬粮之时,偷出了老爹珍藏的陈年杜康,还带了些牛羊驼肉,可以今晚不眠,痛饮一番。”于是他转头呼喊道:“天下已危,兴亡在我,愿建一番功业的热血男儿都与我们同去!”当下身边几个少年亲随将官:曹洪、曹仁、夏侯渊、夏侯悖、颜良、文丑、张郃、淳于琼,一起呼喝响应:“走!今晚同一醉,明朝共生死!”众人呼啸来到鼓楼之下,守楼士卒来拦,被他们横眉立目,拔刀赶了开去。士卒们见是军将,也不敢拦,只能放他们上去。一行人上了楼,四顾却发现无柴可引火,张邰看见殿里有行令的桌案,上前一脚踢倒,拖了出来。众人大笑,抽刀去劈,那桌案木质却是坚硬,所有劈砍都被吃了进去。袁本初道:“曹孟德,你有家传宝刀,速来一试。”曹孟德说好,抽刀上前一劈一道寒光,木案立即断为两截。众人纷纷鼓掌:“好刀!”曹孟德举刀凝视: “如此快刀!将来不知取谁的头颅。”袁本初上前摇他道:“只要不是我的就行,快来引火。”天下平定之曰,我们定要重回这里,再饮此烈酒,唱这豪歌,只愿那时,每个兄弟都还在,都能重聚一堂。众人取了桌案点上火把点着火堆,火光渐亮。袁本初把好酒一人分上一坛,颜良文丑最心急,先拍开自己那坛泥封,举起来大灌几口,只觉醍醐灌顶,不由得圆睁了眼怪叫,众人大笑。几个人喝酒啃肉,高谈阔论,论世上美人,说人生宏愿。曹孟德道: “我这些年遍读史册,苦思救民安邦之道,想为什么诸朝都免不了衰亡之运?只因为皇帝把天下人看成和他争天下的仇敌。为了提防百官,便任用宦官外戚,并非不知道这些人贪,但只要是忠于他的,便明知是奸贼也照用,就是用来挟制百官,避免皇权旁落。皇帝却恰恰没有想到,养了一批只忠于他却不忠于国家的人,那些能做事的敢直言的反而全被除了,这国家岂能不危?”众人喊道:“正是此理!以前我们也纳闷,怎么陛下对十常侍和皇后一党的作为视而不见,今天是全明白了,那根本就是故意的,在他眼里,十常侍和何家才是他的亲信,哪怕这帮人把天下人全得罪了,陛下也会护着他们。”曹孟德点头: “所以人生在世,可以对不起家族陛下,但绝不能对不起天下人!我这一生,宁可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说得好!”袁本初举酒站起来,“好一个‘宁可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来,为此句共饮此杯!”众人齐齐立起,曹孟德道:“今日难得欢聚,今日在此的都是兄弟!我们便一起立誓,将来要除宦官,清君侧,诛国贼,用我们手中刀,一腔血,杀出个太平盛世!”“好!”众人高喝,“便同立此誓!” 几个人把酒一饮而尽,一下胸中热血沸腾,虽然风雪扑面,却热气吞吐。曹孟德豪情满怀,无法自抑,来到垛墙前,眺望远方夜空。忽然远处钟声响起,悠扬回荡,一个士卒走上城楼来道:“各位将军,已经子时了,我们需击鼓报时……”曹孟德上前一把夺过鼓槌道: “好,那我就来击此鼓,报此时!”他来到那面巨鼓跟前,用力猛击,鼓声如雷激荡,好像正在召集万马千军。大家欢呼起来: “好战鼓!是英雄们上沙场的时刻了!”曹孟德手上捶鼓不停,口中高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是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袁本初叹道,“孟德,还有下阕吗?”曹孟德摇头笑道: “我醉了,下阕等我有朝一日拥兵百万,天下将定,庆功之宴上再续吧!”袁本初点头道: “**替你记着。将来那天下平定之日,盛宴之上,你可要把这下阕续给我听哦。”曹孟德抓住他的双肩:“绍,天下平定之日,我们定要重回这里,再饮此烈酒,唱这豪歌,只愿那时,每个兄弟都还在,都能重聚一堂!”第二天,灵帝刘宏下旨,命全国各州牧刺史,调集军马剿灭黄巾。轰轰烈烈的黄巾之乱,拉开序幕。
13.此时,在这片宽广无边大地的另一处。陆伯言站在竹楼边,看着远山的云雾升起。在这宁静的大山里,他们已经学艺很多年。水镜先生一共有七个徒弟,他们是:庞士元、诸葛亮、司马懿、郭奉孝、徐元直、周公瑾、陆伯言。山中的时光很是漫长,白云悠悠,好像已经历尽千载。每天的云雾千变万化,但却又是一个样子。如果说都是一个样子,却又早不是瞬息前的那一片。陆伯言每天就看着这云,琢磨世事与兵法的道理。他常常一看就是几个时辰,从早饭后一直看到午饭,午饭后接着看,看到月亮升起来,然后就看月亮。他的室友周公瑾却从来不看云,他只坐在桌边,对着棋盘,一手持黑,一手持白,左手和右手下棋。下到紧张之处,他会把棋子在棋盘上不断轻叩。若下了一招妙手时,就会大声笑着召唤陆伯言来看。陆伯言却说: “嘘,情节正看到紧张处。”“你不会暂停吗?”周公瑾骂。“你傻了吗?看云彩也能暂停?”“你既知道那是云彩,又怎么能看出情节来?”“总比那个自己和自己下棋还要作弊悔棋的家伙强。”“谁?谁悔棋了?你都没回过头,怎么知道我悔棋?”“你不仅悔棋,还偷子。”“哪有!偷子的明明是对家。”“是啊,你的左手爱悔棋,右手爱偷子,如果被发现,双手还玩一起掀桌。所以我才不和你下棋。”“这才是你宁愿天天站在外面吃露水的原因吧?你怕下不过我。”“我入山第一天,师父就告诉我,如果有一天,遇到一个下棋持白还要先行的家伙,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千万不要理他。”“然后呢?”“然后,他就把我分到这个屋来了。“咱师父究竟是对你第一印象有多恶劣呢!”光阴流转,又是不知多少日月。远山的影子在古旧的木桌上滑过,阳光洗刷着苍老的木纹。“周公瑾,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去上过课丁?”“是啊,这里离主峰的勤学楼太远了,我从来也没有听见过上课的铜磬声啊。”“师父应该已经忘记有我们两个的存在了吧。”“一共七个人呢,少了两个,师父也不会察觉的吧。”“师父原来不识数的?”“想必是如此的。”“哎呀,不好。”陆伯言忽然道。 “怎么了?”“我看见郭嘉和司马懿了。”“他们在哪里?”“正在下面湖边喝酒赌钱。”“这么说,只有三个人去上课了?师父也不会察觉的吧。”“师父是猪吗?”“想必是如此的。”“哎呀,不好。”“又怎么了?”“我看见庞士元和诸葛亮了。”“他们在哪里?”“正在举酒瓶追打郭嘉和司马懿。”“这么说……只有徐元直一个人去上课而已。师父还是不会察觉的吧?”“师父还活着吗?”“这是个问题。”“不如我们带上课本去看一看,要是师父真的驾鹤西去,我们也好拜祭一番。”“不如我们把包袱也带上,拜祭完了,正好直接下山。”“走着!”
14.水镜与鬼谷子对饮高峰之巅,身畔是茫茫云海。“鬼谷兄,你现在收了几位徒弟了?”“只有区区两位而已。一是孙膑,一是庞涓。”“你如此才华,怎么不多收几位?”“两位徒弟已经够烦的啦,天天暗自较劲,什么都要分个高下。”“呵呵,你我二人当年随师父学艺时,不也是这样吗?”.“是啊,”鬼谷叹道, “不过我们都老了,世事对我们来说,不过是面前这盘棋罢了。谁胜谁负,不过是浮云过眼,一笑置之。”“可那些孩子们还年轻……”水镜望着峰下, “他们好比我们当年,不信天命,非要去世间搏一番。”“让他们去吧,年轻人总要经过这一回。可惜你我的徒弟,不能在同一时代,一较高低。”“我等已是仙人,这又有何难,不过挥手间的事。”“只可惜,身为神仙,能洞察过去未来,却也了然无趣。我们已知他们的将来命运,却不如这些少年,眼前的一切都是茫然未知,反而能充满期待。”“是啊,这将发生的事情,我们都了然于心。那爱在池边看着自己倒影发呆的郭奉孝,会英年早逝,不然赤壁之战胜负未可知也。而那个正和诸葛孔明一同偷你茶喝的庞士元,却会被射死在落凤坡,临死前也不知道正是这位他的挚友排下的这个局,只为能独掌蜀国大权。还有周公瑾……”“不必再说了,”水镜举杯道, “一切都已注定,天命不可违,我们也更改不了,不如再饮此杯,一醉之后,大梦千年吧。”“千年……”鬼谷子长叹, “千年之后醒了,就再也不见眼前这些少年人了。”
15.他们二人把酒论英雄,却不想被竹林中正走来的郭奉孝听见。他呆呆而立,心中只想着: “我山中学艺许多年,自负策略满腔,只等下山得遇明主,便可成就一番大业,却原来一切早已注定,人算不如天算,我等凡人却还蒙在鼓里,那人生又还有何可念……”他转身怅然而去,一路想想大笑几声,又叹息几声。正遇周公瑾和陆伯言头上戴了草环,偷偷潜来,想看师父喝醉了没有,好翻墙溜下山去玩耍。周公瑾看到郭奉孝走来,对陆伯言使个眼色,两人潜入竹林后,等郭奉孝经过,就从两边跳出来大叫:“哪里去!哈哈,吓着没有?”郭奉孝苦笑: “哪里去?自然是死去。”陆伯言关心地问: “莫不是失恋了?”“这里一个女生都没有,他失个哪门子恋?”周公瑾冷笑,“一定是下棋时又和司马懿赌命,话说司马懿都欠了诸葛亮三百多条命了……诸葛亮又欠你二百多条,你们这三角债何时还得完?”郭奉孝道: “我要下山,各位就此别过。”周公瑾喊道: “下山?正好同去。我已经半月没得机会溜出去过,山下的女孩们一定都想我想得要嫁人了。”郭奉孝摇头: “不,我这次下山,再不回来了。”陆伯言惊问: “你退学了?难道是交不起学费?莫着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缺钱只管找周公瑾拿就是。”周公瑾猛拍他后脑道: “你倒忒得大方!”陆伯言摸脑门委屈道: “你上次和诸葛亮赌明天会不会刮东风,不是输他二百铢钱?”“那和你有毛关系!”“我下注和诸葛亮押你一定会输,结果我赢他了……但他又没钱,所以他把你的债务转给了我,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怪不得每天我请你去喝酒时你都一副很心痛的样子……等等等等……我没有听懂……”周公瑾说,“你是说小猪哥和我打赌,却偷偷又去买注押我赢?这是为什么?”“因为那时候是冬天,哪里可能有东风呢?所以诸葛亮和你赌,你才会赢。因为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能赢不让,有便宜必占的人……”“你们真是好了解我啊!”“所以诸葛亮才利用你这一点,和你赌大家都认为是注定之局。他却暗中偷偷下注买你赢,这样他才能赚更多钱。”“但你们岂不是都会买我赢?那时傻子才会押我输啊。”“所以我押了啊。”“难道你是因为我下棋爱掀桌才恨我如此的吗?”“其实你想想就明白,大家都觉得那时不可能有东风。但是徐元直最信诸葛亮,所以他一定押你输。而司马懿最多疑,他又最不信诸葛亮,所以他见诸葛亮敢和你赌,就一定觉得里面有鬼,所以不敢押你赢。而庞士元最爱和诸葛亮斗气,所以见诸葛亮居然买你赢,就一定要买你输。至于郭奉孝……”“死锅巴!你也押我输了?”周公瑾去揪郭奉孝耳朵。郭奉孝摇摇头: “我只是算出了每个人会押什么,然后告诉了陆伯言。我自已押你赢了。”“为什么你算出每个人都押我输,你还要押我赢?”“因为只有赢了才有用,那边人多有什么用啊!”“果然是至理名言,兵法妙句……然后你就输了……那臭棋陆你又为什么明知道小猪的心思还是要押我输呢?”“因为赔率高才有用,有大胜的机会哪怕再凶险,也一定不要放过。我喜欢不出手便罢,一出手我就要让敌人全军覆没!”“你们两个还真是截然不同的路数啊……结果人算不如天算,陆伯言,我输他,你赢他,并不代表我比你傻,我选择了必胜之道,却败了,你选择了拼死相赌,却胜了。看来果然是老天更爱笨小孩罢了。”周公瑾大笑。他拍拍郭奉孝的肩: “你才是我兄弟!喝酒去!至于臭棋陆,我今天才认识你了……一想到你的钱原来都在我钱包里,突然就好开心呢!今天就用你的钱请客吧……”“今天我请!”郭奉孝说, “我还要请你们所有人喝酒,我们喝个大醉,就当是为我送行!”“好!”周公瑾说,“今天是为你饯行,我们要不醉不归……对了你为什么要走……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不醉不归!”
16.周公瑾与郭奉孝先去山下买酒。陆伯言去另一座楼喊了徐元直、司马懿、庞士元、诸葛亮出来。他们五个人到山门外正要翻墙出山,却见周公瑾与郭奉孝已经拿了酒坛回来。周公瑾说: “山下正闹黄巾,家家都关门闭户。我们好不容易才弄到这几坛酒,还是这子虚山里清静,身为神仙,能洞察过去未来,却也了然无趣。我们已知他们的将来命运,却不如这些少年,眼前的一切都是茫然未知,反而能充满期待。不如就去我们常去的乌有峰,摆开酒杯烤些山珍,幕天席地、瞻云观星,通宵达旦,岂不快意。”众人抚掌,都说甚好!一行人来到峰上,点起火堆狂喝一通,喝得爽了身形摇晃,站在峰顶指天画地。纵声狂笑间,周公瑾却见郭奉孝一人坐在那里发呆,喊他道: “你想什么呢?快来喝酒。”郭奉孝望着杯中酒,怆然笑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你我的结局,早就已被写好了。”周公瑾惊问: “怎么说这昏话?”郭奉孝道: “我下午在竹林中偷听得师父与鬼谷子谈话,说仙人通晓古今,他们早就知道未来的结局,我们每个人会做什么,去哪里,娶谁,生几子,有什么功过,几岁归西,早就注定,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无法改变。”徐元直惊道: “怎么会这样?”庞士元长叹:“要真是如此,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司马懿冷笑:“世上哪有什么注定的命运,历史是由人来写的,他人不写,便由我写。”周公瑾说: “我听说师父有一本天书,上头全是过去未来之事,不如偷来看上一看,也可心中有数。”诸葛亮拍他肩大笑: “英雄所见略同,既然如此,路上小心。”周公瑾问: “凭什么便是我去?”诸葛亮说: “谁出的主意谁去。”周公瑾心想,这话是你说的,我可记住了。陆伯言道: “我同你一起去。”周公瑾流泪道: “果然只有你是兄弟。”陆伯言说:“到时我与你把风,你别被师父发现,只管把书丢出来给我,”
17.他们潜进水镜的竹楼,书案上果然有很多竹简。陆伯言翻找了半天,拿起一块黑色薄板,全身光滑,前头一面如同镜子。“快来看,这就是师父常持的宝物玄天镜,我记得师父常拿手指在上面画啊画,就可看世间万象,知过去未来。”周公瑾上前伸手一点,那镜面就亮起来。“所有的天书,都存在这里?”“是啊,有了有了……里面好多书啊……天文地理历史兵法……当年张良所得的天书秘籍,也不过如此吧。咦,这里有本书,叫《三国演义》……”“你们在做什么?”突然身后有人喝道。陆伯言和周公瑾吓得忙回头拜道: “师父。”“你们都知道了?”水镜问。“知道什么?”两人装傻。水镜叹道: “天机已破,也是你们下山的时候了,把诸葛亮、司马懿、徐元直、郭奉孝、庞士元也叫进来。”众人走入竹楼,拜见水镜。水镜问: “你们在这山中随我学艺,多少年了?”“大概七个年头了。”“可你们知不知道,其实你们本来不可能相聚在一起。今天你们站在这里,本来就是历史改变的结果。”众人抬头,眼中慢慢地都是疑惑。“你们更不知道,这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外面的世界,也早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一个。”水镜抬起手: “所以,没有什么注定的命运。这三国的历史,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我都尽可教给你们,但当它一旦被知晓,它就再也不是必然发生的了,只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故事罢了。你们面对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全新的时空,有着全新的历史。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就等于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些什幺。你们愿意过怎样的人生?”七人想了想,周公瑾说:“我们要那全然未知的命运,无人可预知的一切。”“那么原来的胜者可能输掉天下,原来笑到最后的人也可能最先倒下。你们接受吗?”“当然,这才是公平的战斗。”郭奉孝说。“很好,你们可以下山了。记住,以后不论你们成为什么人,有多大成就,或是闹出天大的乱子,都不准再提我的名字。”“拜别恩师。”七人长长拜倒。
18.他们走出竹楼,回头去看,灯光已经熄灭。他们知道,穷他们一生可能再也见不到水镜先生了。周公瑾跳上突出悬崖那块小天下石,背对群山,举杯说:“诸位,同窗十年,就要天涯一方,离别在即,大家平生皆有什么志愿,不如在这里面对山川,都许来听听。再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后我们如果再聚,也可看看这志愿是否达成。”大家全都附和喊好,周公瑾道:“徐元直,你是师兄,从你开始吧。”徐元直站上石头道: “我只愿这天下和平,没有征战,人人安居乐业。”庞士元紧随他跳上石头: “我来许愿,我只愿一生逍遥快活,长命百岁。”司马懿道: “我愿结束战乱,天下一统。”诸葛亮想想说: “我希望睡觉睡到自然醒,再也没有人会吵我好梦。”周公瑾说:“你们都什么破愿望!最紧要的事却无人说。我的心愿,自然是要娶天下最美的新娘!”他望着陆伯言: “你呢?”陆伯言一愣: “啊?我吗?我还没有想好……”“少啰嗦,大家都要说,你编也要给我编一个来。”陆伯言想了想:“我只愿人不老,梦不醒,酒不尽,星光永不落。大家他日重聚之时.还能像今天一样快活。”众人全都沉默,抬头仰望,只看见苍穹无限,漫天银辉,好一片星辰大海!周公瑾道:“好,就为了今晚这一去不复返的时光,为这亘古长存的星空,为我们未知的命运,饮尽此杯!”众人激昂,高高举杯,酒杯撞在一处,酒花四溅,全都一饮而尽。
19.一声尖啸回荡在群山之间。周公瑾背着包袱,在山峰间纵跃,踏过竹林,踩过水面,所到之处,只留下一阵风声。陆伯言在后面紧紧追赶,不时去扶滑下来的包袱。“周公瑾,等等我。”周公瑾突然一个刹车停下,冷眼看着陆伯言。“为什么跟着我?”陆伯言差点撞上他: “因为……我想和你拼车。”“小气鬼,你缺这点钱吗?”“还有……还有一个原因。”“什么?”“我不认识路。”“你终于说出来了吧。那你得走快点,我们有好长的路要走呢。”“为什么?”“因为我们要去大海。”“那么远?”周公瑾猛转身,揪住陆伯言: “现在我们的面前,就有一片大海,它无边无际。”“在哪儿呢?”陆伯言四下张望。“你抬头看!”周公瑾对天一指。陆伯言抬头,突然漫天耀眼星河扑面而来。“这就是我们的大海,它容纳了过去未来,世上一切的雄心与梦想,看那些星辰有多遥远,但你知道吗?每一个星辰,就对应着世间的一个人,而属于我们的,必然是最光明最闪亮的那颗!”“真的吗……”陆伯言张大嘴巴,呆望良久。“喂,你倒底在看什么啊?”“我在找我自己啊……”周公瑾一掌拍在陆伯言后脑瓜上: “比喻啊,什么叫比喻你懂不懂啊?”“可是我真的信啊。公瑾,我好像真的看到一颗星,长得很像我啊,而且旁边还有一颗星,也很像你呢。”“啊?在哪儿?”周公瑾凑过来看。“看……就在那……那……哈哈,你真信啊!周公瑾,你也会被骗啊!”“臭棋陆,你死定了!站住!”星辰大海之下,少年奔向苍茫远方。20.郭奉孝坐在峰顶,望着这片茫茫星海出神。“一个人在这里想些什么?”背后突然有人说话。郭嘉一回头,看见是庞统庞士元。“这是我们在山上的最后一晚,我想好好看看这乌有峰的灿烂星光,以后下了山,到了红尘之世,就再也没有这么透亮的星空了。”“怎么讲?”“你看不出来吗?”“看什么?星象?”庞士元伸过头去打量, “我就看出明天阴转多云,有三到五级偏北风转偏东风。”“不,世上之事,看天是看不出来的。”“那要看哪儿?”“看大地之上。”郭嘉伸手一指。庞士元又伸了头去看,大地苍茫,夜色之中,黑黢黢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看什么?”“你没看见?”“看见什么了啊?”“战火、鲜血还有雷鸣。”郭奉孝站起身来, “无尽的厮杀已经在世间展开,一个乱世已经来临了。”“好,我就去把诸葛亮、司马懿、徐元直他们也找来,我们一起商量此事,共创一番大业。”郭奉孝摇头:“不必了。”“为什么?我们七人一起,天下谁人是敌手?”“哈哈哈哈!”郭嘉放声大笑,“七人联手?庞士元,你太天真。我问你,将来若你我共同辅佐一主,你会怎样?”“当然与你精诚合作,一统天下。”“如果我将这话去问诸葛亮,你觉得他会如何答?”“这……”“你觉得你要走的路,也是他要走的吗?你想行的策,也是他想行的吗?如果你们意见不合,那么又听谁的?”“自然有主公决断。”“如果主公昏庸无断呢?”“那……”“那时,你为了大业,最先要打倒的,便是你身边的挚友,你做还是不做?”“我……” “所以我们七人注定不可能走在同一条路上,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一样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庞士元,抬眼看吧,诸葛亮和司马懿已经下山了。” “什么?他们俩竟然一起走了?” 庞士元远远望去,却见山间两支微弱火光,一支向南,一支向北,那两人同悟了天时,却终是背道而驰。 再收回目光来时,郭奉孝也向他拱手:“士元,就此别过。” 庞士元突然眼中有泪:“就这么散了吗?”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世事便是如此,无须感叹。庞士元,你是个好人'但这乱世之中’凭良善是活不下去的。”“不要用‘你是个好人,但……’这种格式行吗?”庞士元举起袖子擦着眼角。 “以后你我再相见,只怕已经在战场之上。那时……”郭奉孝叹息一声, “成败不过过眼云烟,只希望你我都能看到这故事的结局。”“这样的旷世大坑……你居然也敢跳……”庞士元涕泪横流。“是啊,这一段豪情满怀义薄云天儿女情长嬉笑怒骂子虚乌有的历史,终于是要开始了!”
21.“公瑾,现在我们要去哪里呢?”陆伯言问。“哪里还有离乱与不平,哪里还有美酒与佳人,我们就去哪里!”“那到底去哪里?”“山下小饭馆!撮一顿先。”二人方至山下小镇,就看见有一老卒,颤巍巍地在楼柱上贴小广告。他们凑过去,只见上面写着: “现通缉小股黄巾盗贼头领张角、张梁、张宝。此三人为连体同胞兄弟,自称三头六臂,三位一体,妖言惑众。现悬赏诛杀,凡取此三人首级者得黄金千两,斩贼匪头目者得百两,其余黄巾从众,每头颅可换五铢钱十枚。”陆伯言看得心惊摇头: “这要换些饭钱,还不知得攒多少头颅啊?”周公瑾却笑道: “按劳计酬,能者多得,提成颇为丰厚,值得考虑。”突然老卒被推了出去,旁边挤过一壮汉,在榜上刷上糨糊,举一张黄纸又啪地将这榜盖上。陆伯言又看,那上面写的却是:“现我太平神道天公将军张角,奉黄天之命,诛灭无道苍天,还天下太平盛世。凡入我道者,项系黄巾,杀酷吏,开粮仓,同享太平。”陆伯言又摇头道: “这样岂不是天下大乱?”周公瑾托着下巴沉思道: “这看起来也不错,虽然还在创业阶段,但是人人皆可入伙加盟,若是将来能成功上市,便个个飞黄腾达。”陆伯言道: “但若不成功,便成了乱臣贼子了。”“成王败寇,本是如此。”正说着,旁边又挤进来三人,都长得颇为奇特:一个长耳垂肩,双手过膝;一人面如重枣,髯长二尺;一个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总之是三个怪物,路人唯恐避之不及。那豹头黑大个儿看得黄巾军的榜文,立时喜道“大锅,我就说这大城镇必然有招工的,你看这不是?”那长耳长臂的大哥仔细看看榜文: “怎么没有说去哪里报到啊?”“这里不是写了吗?”长胡子二哥一指榜文,“只要在脖子上系上黄巾,立时就有人来和你们接头了,”大眼黑四下看看,见大哥的袍子是黄色的,一把扯了下摆,一分为三。三人都系上黄巾,还在四下张望:“怎么不见人来呢?”正在这时,就听得远处锣响,冲来一帮衙吏,举着刀棍,大喊:“黄巾贼在哪里?”“黄巾贼?”大眼黑听得忙喊,“大锅小心啊,他们说这里有贼。”“不仅有贼,还有强盗呢。”大哥心疼地看着被扯剩一半的袍子。陆伯言好心上前提醒:“这几位,他们说的贼就是你们啊,快些把这黄巾扯了吧。”那长胡子二哥瞪眼道: “我们何曾做贼?大丈夫身在天地间,讲的是忠义!是为兄弟两肋插刀,我关某人虽然杀过人,但没有一个是不该杀的,我何惧之有!”周公瑾向陆伯言使个眼色,拉着他便走进饭馆,走上二楼,等着看戏。那些衙吏转眼来到,一看三人都系着黄巾,为首的喊一声:“三十枚钱在此,给我杀!”那些衙吏举刀棒就上,大眼黑大吼一声,好似炸雷,将身直撞过去,把衙吏撞倒一片,喊道:“大哥快走!”那长胡子二哥却不动手,只先忙着把胡子小心卷起,用一布套装上,旁边乱刀砍来,他一边躲闪一边装胡子,口中也喊:“大哥快走!”长耳大哥慌忙便走,却三面被围,无处可去,只好也跑进这饭馆里去。几个衙吏追将进来,四下不见,奔上二楼,也不见人。只看见两少年坐在窗边。“那黄巾反贼哪里去了?”衙吏上前举刀一指。周公瑾一指屋顶:“跳下去了。”陆伯言一指窗外:“爬上去了。”然后两人互相狠狠瞪一眼。“究竟是爬是跳?”“他先爬上窗外,然后跳下屋顶。”周公瑾陆伯言异口同声道,为默契击掌。“走!去屋顶!”衙吏吼着,向楼下奔去。“上屋顶你们怎么下楼?”陆伯言好奇地问。“我们去搬梯子……”衙吏走远,长耳从桌下钻出来,拱手道: “两位英雄救命之恩,刘玄德没齿难忘,曰后必将报还。”他手太长,一拱手差点伸到窗外去,吓得两人缩头就闪。陆伯言摆手道:“小事何足挂齿……”“是啊,”周公瑾接口道, “只付三百两银救命费即可。”“啊?”刘备惊道, “我哪有这些钱?”“你的命还不值这个钱吗?”周公瑾向窗下喊,“喂,反贼又从屋顶下来了。”“两位大哥。”刘备扑地跪下,“我一个编草鞋的,哪里有钱,我打欠条还不成吗?”“好,快写,光和七年七月七日晴,刘玄德欠周公瑾三百两白银。”“怎么没有我?”陆伯言问。“你刚才已经说何足挂齿了……”刘玄德拿着纸笔为难道: “我不会写字怎么办?”“真受不了。”周公瑾拿过笔来,一挥而就,“好了,你在上面画个圈吧。”刘玄德画了一圈,诺诺而去。“你觉得这人借东西真的会还吗?”陆伯言问。“他还不还是他的事,我讨不讨是我的事。”周公瑾冷笑,“欠我周公瑾的东西,想不还可没那么容易。”刘备下了楼,发现衙吏们全倒在地上叫唤。大眼黑拍着身上的土,长胡子正在忙着把胡子从套里取出来。“哎呀,全靠二位贤弟!”“什么两位贤弟!”大眼黑怒道, “二锅除了装胡子取胡子啥都没干!”“几个小小鸡犬,岂用关某出手?”二哥立目道,“杀鸡焉用牛刀,用杀猪刀即可!”“你个卖枣的看不起杀猪的是吧!”大眼黑晃着杀猪刀咆哮, “单挑啊!”“好,关某怕你不成……等我先把胡子套上。”“这三兄弟感情真好。”陆伯言从楼上望下,不由得叹道。“是啊,但凡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即能同日死,多半是自相火并死的。”周公瑾冷笑。“怎么公瑾你不相信兄弟之义吗?”“不信。”“那我们不是兄弟吗?”“谁要和你做兄弟!”周公瑾立目道。“还好。”陆伯言长出一口气。
22.周公瑾陆伯言来到驿馆,却又在厅中撞见那三人。“小二,来三间上房!”长胡子二哥将三文钱拍在桌上。小二把钱收了,头也不抬:“出门右拐再右拐便是。”三人高兴地出门去了,不一会儿愤怒杀回: “那是马棚!”“一文钱的上房,只能是那儿了。”大眼黑气得一把揪住小二: “你信不信我们把你的马全吃喽?!”“算了算了。”周公瑾拍上一串钱, “给他们三人一间房便是。”“又是这位英雄。多谢啦。”刘玄德又拱手,“三人住有点挤啊……”“知足吧!你又多欠我三十两,来,这里再画个圈。”“你给一吊钱,要我还三十两?太黑了吧……好,我画你个圈!”“大哥,你借人这许多钱?将来怎么还得起?”长胡子惊问。“我刘玄德将来必有飞黄腾达一日,不说区区三百两,就是一州一国,我也还得起!”陆伯言上楼,对周公瑾道: “这长耳朵看起来还颇有大志啊。”周公瑾冷笑: “其有大志而无大智,其两兄弟也是有勇无谋之辈,这样怎么成其大事。”他们进了楼上上房,那三兄弟正好住进楼下,到了半夜,还听三人在那里为了晚饭谁多吃了一块肉吵闹。第二天清晨,他们准备上路,到对面马贩处买了四匹健马,刚牵了要走,又见那三兄弟出来大眼黑看见这马,赞叹道: “什么时候,我们也能混上有马,也不枉此生。”长胡子抚须冷笑: “瞧你这点出息,这样的马,我还看不起,将来定要骑匹宝马。”大耳朵却只盯周公瑾问: “我能再画个圈,借三匹马来吗?算我欠你三百三十三两三。”周公瑾苦笑,又付钱为这三人买了马,五人一路向前骑去。陆伯言说: “这人怎么倒好意思总问我们借钱,而你还每次都借。”周公瑾笑道: “我看这三兄弟,大眼黑是莽撞人,长胡子死要面子,只有这长耳朵脸皮最厚,大家出来混,光有勇没用,只讲义也白搭,唯独不要脸者百战不殆,所以此长耳朵将来没准真可成大事。我才不指望他还钱,只是有意扶他一把,看他以后故事。”一行人出得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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