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踏板摩托车车左边底下有个会摆动的小杠子本来好像是在发动机上面的t形的杠子本来在发动机上面掉下来会摆动

  顶分手!牛  
  例行顶贴  
  报道来了
  。。。。。。。。
  为了大家方便看闽北鬼事
重新整理脱水了下
把开贴以来所有故事重发一遍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古戏台)   第一次在莲蓬发帖,以前一直有想写写关于我老家福建浦城山村里那些事。只是由于本人文笔不佳,所以也就作罢。今天先讲一个老戏台的故事吧。在我很小的时候,记得不是很清楚。那时候,由于父母都在供销社上班,无暇照顾我,于是我奶奶把我接到老家,我老家在浦城县忠信镇游枫村,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村里只有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街巷,街巷两旁是错落分布的几十坐土木结构的老宅子。人口并不多,也就几十户,百十人的样子。福建山多人少,闽北尤其明显。村后有一条小河,那是我儿时的天堂,经常在那游泳,捕鱼抓虾什么的。河不宽就十几米,但很清澈,一眼能看到河底的鹅卵石,别看是小河,这可是闽江的发源地。但这河也很邪,以后有时间给大家讲讲这条河。先说这古戏台,位于村西南,在大队部边上。听奶奶说,也有百年历史了,好像是清末民初建的。现在已经破旧不堪,就剩下戏台的主体架构,也就是一个木板的舞台和一个木梁结构的屋顶,勉强还可以遮风挡雨,演戏是想都别想了。说来也奇怪,村里的大人都不许孩子晚上到那玩,我奶奶也不许我去。后来我表哥偷偷告诉我,村里有时候会把暴死(就是非正常死亡)的人的棺材直接停放到戏台上,曾经出过好几次事(这些事以后都讲给大家听)。所以,那古戏台离我们很近,却又仿佛很远。有一年的春节期间的一天下午,奶奶去拜年了,我和村里几个十岁左右的小伙伴去掏鸟窝,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淘到了古戏台旁边,看到戏台横梁上面有几个很大的鸟窝,因为是下午,也没觉得害怕。于是我们三个用长竹竿去捅,弄了半天,也没弄下来。还满头稻草,好像天还黑得特别快,于是我们决定赶紧回去,谁也不想被大人打啊。就在这时,嘭的一声,然后我们其中的一个叫黄黎的小伙伴不见了,我和另一个伙伴看到戏台早已腐烂的木板铺成的舞台中间,断开一块半米宽的口子,下面黑乎乎的。就在这时,下面传来黄黎撕心裂肺的叫声:妈妈呀!妈妈呀!救命啊!我们吓坏了,赶紧从舞台到观众席的台阶边上的一个破洞爬进去,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这家伙用双手使劲蒙住自己的眼睛,浑身在发抖。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和另一个小伙伴拉他出来,只见他两眼呆滞,也不说话,走路都直打哆嗦。根本就走不了了,没办法,我们正打算轮流背他回去。这时候,他爸爸过来了,也许是田里忙完农活回家,路过正好听到他娃的惨叫吧。黄黎看到他爸,一下就扑到他爸怀里大哭,一边哭一边指着戏台下面:里面,,,有个只有头和手的,,女人,,当时我们都吓坏了,立刻撒开脚丫子往家里跑,,第二天,村里都传开了,黄黎爸爸说,他儿子掉下戏台后,有一只雪白冰冷的手立刻抓住他,他儿子转身就看到还有一张戴着凤冠的惨白的女人的脸,那猩红的嘴唇直冒白白的冷气,当时孩子就吓哭了,浑身发软,蒙住眼睛大声哭叫。后来村里几个大人把戏台上面的木板都拆了,在下面找到了一个很旧布满灰尘类似于古代女人结婚时戴的头冠。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棺材杠)   棺材杠 80年代末, 在闽北的很多小山村,由于交通不便,还依然保留着土葬,也就是棺材葬。我的家乡也是如此。既然要抬棺材,所以也就有棺材杠这个东西,不知道大家小时候有没有见过。现在肯定是进博物馆了。我们村就有一根,大概有4-5米长,30-40公分粗。是用一整根杉木去皮上漆,然后两头包铁皮做成的,至少得有一百多斤。在杠子的两头都打有两个直径10公分的洞,这是因为要穿过两根小杠子。然后抬棺的一边两个,一头四个。两头刚好八个人抬。一具棺材加上死者得有三百多斤再加上杠子起码得有小五百斤。没有八个人,恐怕很难,因为在我们那的习俗,棺材一抬起,就不能再着地,一直到墓穴,这中间不能停歇也不能换人。我们村的棺材杠平时都平放在大队部的大厅里,说是大队部,其实也就是以前一个地主的老宅,三进的木制房子,进去是一个天井,天井不是井,是一个四方类似水池的积雨池,然后就是正厅,正中间的木板墙上以前并排挂着毛主席和华国锋的宣传画。正厅两边是四间房间,墙壁也全是木板的,这样的老宅光线都很阴暗。平时白天进去,都会感觉浑身发凉。大队平时晚上就住一个老头,60多岁,无儿无孙,也不爱说话。但对我们小孩很好,经常给我们糖吃,就是外面只包一层得那种硬糖,那时候一块钱可以买好多。我们都见他陈爷爷。故事就发生在他身上。在我六岁刚开始记事那年,发生了一件事,那年冬天,陈爷爷起来小便,因为那时候农村都习惯用尿浇菜,都会在大门口的角落放一个很大的木桶,应该是叫尿桶,,,,,所以他要经过大厅,也就要经过平放地上那根棺材杠,就在他方便完转身回房间的那一刻,突然听到,,呜,,呜,,呜,,的声音,不像风声,也不是猫狗叫声。他寻着声音摸到棺材杠上,也许是上了年纪,经历的事多了。也没觉得害怕,当他的手摸到杠子一头的那两个小洞的时候。明显感觉一股股很冷的风直透手心,声音就是这小洞里传来的。这杠子放这也有几十年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多少还是有些恐惧。老陈一夜没睡,,,,第二天把这事和村长一说。村长只是笑笑,说他老了,昏头了。过了两天邻村的人来借棺材杠,说他们村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和男人吵架,前几天夜晚喝乐果死了(一种剧毒农药),时间一算,应该就是老陈听到杠子叫的那天晚上,,,从这次开始,以后的很多年里,只要附近几个共用这根杠子的村里要死人,当天晚上这杠子都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又过了些年,老陈也过身了。村部晚上再也没住过人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头七恶回煞)   头七恶回煞 有一年的秋天,住在我们村子最东边的一个人死了,据说死的很惨,是在山上炸石头的时候,由于炸药的引子出了问题,好一会都没爆,于是这个叫刘胜的人就回去换炸药,结果就在这时候。炸药爆炸了,这可怜的人当时就被乱石炸的粉碎,等到他的家属哭天嚎地跑来的时候。在场的那些同村村民在分不清是血还是肉的石头屑中能找到的最完整的身体部分竟然是一只手掌,,,,刘胜家只有他媳妇和一个刚满十二岁的男孩,因为他们一家三口是从吉林延吉过来的,那时候整个村,就村部有一部手摇电话,而且这母子俩老家应该比我们福建还穷,又几千里远,根本联系不上亲属,就算联系上,坐绿皮火车赶过来,估计怎么也得十天半月。孤儿寡母也没有能力去做些什么,没办法,最后村长和全村村民一商量,决定由村里出钱,全村村民出力。把这后事办了。由于死得太惨,属于暴死,棺材不敢停当在堂屋,于是大家一致决定停放到村西那座废弃很久的古戏台上,谁知第一个晚上就出事了。  当天晚上,有一个住得离古戏台最近的村民半夜起来上茅房,大家不知道谁有来过闽北小山村,来过的一定知道,农村的茅房一般就用一些木板和稻草很随意的建在屋子外面,很简陋,几乎个猪圈是一样的,这个村民不经意间,眼睛余光看到戏台的昏黄烛光照射下,在油黑发亮的棺材头上,坐着一个只穿了一条裤衩的男人,好像还有故意压低的呜呜哭泣声,这村民当时也有点懵,深秋山村的晚上,谁会穿一条短裤衩坐死人的棺材上哭呀?大着胆子走近些一看,妈妈呀,,,,撒腿就狂奔回家,,,到家颤抖着和媳妇说在棺材上看到刘胜在哭,,,她媳妇也吓傻了,,,第二天全村的人都去看,结果都震惊了,在戏台的棺材下,有好多粘血的碎石屑,后来村民都说,刘胜是不放心他老婆孩子,但棺材又不是停放在家里,他没办法回家看她们,只能一个人坐棺材头偷偷的哭。  刘胜下葬后的第四天,也是他死亡的第七天。在我们这叫回煞,许多地方也叫头七,就是死者魂魄真正离去的最后一天,一般都会回家看看家人最后一面。因为死得太凶,母子二人被村里乡亲接到别人家里,家里养的一只大黄狗也被牢牢栓村头一棵大樟树下,只在堂前的供上一个猪头,一碗米饭,一碗米酒。点了几根香。门口的两旁也各点了几根香,并没有像很多故事里说的撒上石灰面粉啥的。这一晚很多村民都早早关门睡觉了,那个亲眼看到过戏台夜哭的村民更是带媳妇到邻村的亲戚家去了,那个晚上着实被吓的不轻。整个小山村都弥漫着一种莫名的寂静和恐惧。只有一轮惨白的残月躲在厚厚的黑夜之中,,,忽然村头大樟树下刘胜家的大黄狗开始叫,不是汪汪汪的叫,是一种很低沉的呜咽,听着就像是女人的哭泣,时段时续,很是瘆人。接着狗叫声一片一片向刘胜家蔓延而去。村里有几个胆子大的趴在自家门后窗前偷偷看着村里那条唯一的青石板路。过了一会,狗突然都安静了,那是一种异常恐怖的安静,接着那些偷窥得村民听到啪哒啪哒的敲击石板路的声音,一些耳尖的后来还说有铁链拖地的声音。但都没有看到有人影,也没看到什么黑白无常牵死者回家的画面。离刘声家最近的一户黄姓村民一家却很清楚听到刘家那扇破旧木板大门被嘎吱推开的声音,接着还听到堂屋里传来噗起噗起类似认喝水的声音,接着大门又传来嘎吱的声音,好像是一个人走了顺便把门给带上,,,一切似乎都重归平静。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忽然全村几乎都听到村西南那个古戏台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唢呐声,还有木板敲击钝物的声音,还有人惨叫声,这次全村没有一个人再敢出去看个究竟。。。毕竟这次邪门的事实在太让人畏惧了,当天晚上刘家母子在几个村民回家,屋里似乎没什么不一样,只是摆放的贡品中杯中的酒没了,估计当时隔壁村民听到的噗起噗起就是死者喝酒得声音?似乎一切归于平静,第二天天亮,一些胆大的早起的村民三三两两去古戏台想看昨晚这发生了什么,他们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村长浑身是血躺在破旧不堪的舞台上,身边有很多被打烂的木板,上去一摸,还有呼吸心跳,赶紧叫拖拉机往忠信乡卫生院送,后来保住一命,但整个人从此时而正常,时而疯疯癫癫胡言乱语。再后来一个传说在全村迅速传开。都说炸石头的炸药和引子全都是村长亲自买的,吃了很多回扣,买了质量很差的。如果不是这次村长从村部出钱,请人妥善办了后事。死者那天晚上就会把村长带走了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夜归人)   那时候游枫村只有一条宽三米左右的沙石铺成的村级公路,往南3公里就是金凤村,继续往南7公里左右就到了忠信乡。接着再往南经过仙阳镇就到县城浦城了。如果是往北只需要30公里就到浙江龙泉境内了,之所以把位置描写的这么清楚,是希望看过我故事的朋友,翻开地图,也能找到我的家乡,一个美丽而多灾多难的闽北小山村。有一年,还记得那年我应该是在村里唯一的一所小学,上一年级。那是一个夏天,也不知道是初夏还是夏末,时间真的太久了,我们村有一个30几岁的叔叔,去金凤村帮他岳母家打稻谷,我们闽北除了山,就是水田,种的都是水稻,田里有水,所以有许多泥鳅和黄鳝,不知道北方朋友是不是知道这些东西,小时候还经常在水田里抓泥鳅钓青蛙(我们这叫田鸡),这些事以后再写给大家看。先说说这个叔叔。  就叫他林叔吧,方便我叙述。我们村一半人都姓林,是大姓啊。他在我们邻村金凤村给他岳母打稻子,我们这地方都有个约定俗成的习惯,现在都叫潜规则,呵呵。就是收割稻子的时候,都是亲人朋友村民一起帮,因为南方多雨,不及时收割,可能会烂在田里。所以都是今天所有人都帮你,明天大家再一起去帮他,人多了,好几亩的水稻一天就都收割好,人多也热闹,小时候特别开心就是跟大人身后一起去。他们忙农活,我们就在田里抓泥鳅,那真的是无忧无虑的童年啊。扯的有点远,这天傍晚,林叔在岳母家喝了一斤多米酒,也叫水酒,天已经完全黑了,岳母看他喝的有点多,想叫他明天再回,他壮着酒劲上来。死活要回去,前面和大家说了,金凤到游枫也就3公里,也确实不是很远,于是他岳母也就没再拦他,林叔骑上他那辆28凤凰自行车(那时候农村人家里有凤凰自行车是很气派的,用现在话说就是碉堡了!也是林叔家最值钱的配置了)骑上车,晃晃悠悠就上路了,,,,  一路上虽说左搖右摆,但好歹也走了一半路,这时候借着暗淡的月光和沙石路面的反光,林叔依稀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正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走,农村人都很淳朴,也很热情。林叔跳下车上去一看,总感觉好像是自己村的人,非常熟悉的面孔。也许真的是喝太多了,又总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林叔推着自行车,和那人并排一起走,时不时的和他搭讪几句,那个人却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就这样快走到村口大樟树下的时候,林叔看到了他这一辈子也许都是最恐怖的一幕,那个人就在他眼皮底下忽然碎了,,,,就像一块玻璃掉到地上一样的碎了,,,你能想象一个完整的人,在你面前突然碎成粉末,然后无影无踪那种恐怖的感觉吗。林叔当时就快疯了,酒也醒了。自行车也不要了,撒开腿那就是玩命的狂奔啊。。到家的时候,已经浑身大汗遍体鳞伤,估计摔倒无数次,,,,后来和村里人说起这事,大家没有一个认为是林叔喝高了的幻觉,而是一致认为那个人就是前几年被炸死的刘胜。。。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挑担子)   挑担子 一般上了年纪的朋友们都会有一些印象吧,不是很确定,但我小时候,我们村就有,就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般都是男的。也许是女人体力耐力都无法承受这样风吹日晒雨淋的行当。也许也是不安全?总之一般都是男性,他们挑一个担子,担子类似农村打谷子的竹编的圆篓,上面一般还会有一个平的竹匾盖着一层透明塑料,一头是白色的粘糖,长长的卷成一个圆盘形状,像级了一条蜷缩的白蛇,卖的时候,货郎会用剪刀剪成一段一段。那是我们小时候最馋的零食了。另外一头一般会装着各种纽扣针线等农村妇女的必备用品,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城管工商管他们,所以他们都相对比较自由。就凭那一双腿,据说一天最多能走50公里。真是很难想象,,,,因为印象中,这个货郎三天两头都在我们村里晃悠,只要一听到卟卟卟很有节奏的拔浪鼓声音,我们就知道他来了,老远就围上去。这可能是最早的市场经济最早的个体户吧。说到这,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有印象。我估计知道的不多  时间久了,我们村都认识他,好像是赣南那一带的人。55岁,我们都叫他张爷爷,有时候粘糖很多没卖完,还会剪几根给我们吃,那糖真的很粘牙,但我们也这么的很爱吃。那时候一般不用钱的,都是用家里用完的牙膏,废铜烂铁交换的,又扯远了,,,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看到他,听不到熟悉的拔浪鼓声,心里都有莫名的失落,又过了大半个月,村里又想起了卟卟卟熟悉的声音,不过这几次听到都是在晚上天黑以后,伴随着狗叫声,那卟卟卟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恐怖。大家看了我这么多故事,也知道这是个不平静村子,,,大家心里承受能力都已经到了最低,大人不让我们出去,因为白天没有只在天黑的晚上出现的张爷爷,,实在没有更好的解释,有好几次,趁奶奶不在,我还是跑出去看,但很遗憾,只能听到脚步声,拔浪鼓声,却从没看到过人,哪怕那声音很近,仿佛就在你身后。  到了9月末,有一天晚上,月亮忒别的圆,地上连落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那晚注定不是一个寻常的夜晚,有两个深夜去河里电鱼的村民回家经过村里唯一那条青石板街巷,远远听到卟卟卟声音过来,越来越近,不同的是,这次两人同时看到挑担子慢慢走来的货郎,毕竟全村都太熟悉了,还没走太近,两村民已经觉得不对,没道理一个多月不见,这货郎就比以前矮一个头!在明亮的月光下再仔细一看!头呢?没有头!?!当时两人腿都软了,也不知道是如何爬回家的,回家以后,两人都大病了一场。村里人后来从邻乡的亲戚那里知道,货郎一个月前就被车碾死了,死得很惨,整个头都压扁了!也不知道魂魄为什么会回到我们村,是惦记?是不舍?
  我在天涯鬼话发的帖子(电鱼)   半夜醒来,睡不着。再给大家讲个关于电鱼的故事。我们村后那条小溪,虽然河水不深,也很清澈。但小鱼真的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太清澈的河水,鱼都长的不是很大,一般都只有成人的中指大小,也不怕人。平时村里妇女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那些鱼都会在边上游来游去。说起这条河也确实很邪门。只有十几米宽。最深的地方也只有一米五左右。也就到成年人脖子那。这还是最深处,以前淹死过几个小孩本不奇怪,但有一年,一个刚嫁到我们村的一个年轻媳妇洗衣服的时候。居然也掉河里淹死了。那天的情况应该是这样,那媳妇在小溪靠村子这一边的一棵大树下洗衣服,大树下有几颗很大的石头,平时村里妇女也都在这洗。石头很大很滑可以坐也可以蹲上面洗,这里河水好像还不到一米五深。那媳妇穿着一件粉红的衬衣,很是显眼,路过的村民都会忍不住偷瞟上一眼。那时候人都本分而胆小,哪里像现在的年轻人,看到漂亮美女,就两眼贼光,死死盯住看。非要看到吃两耳光才算完,,,,又离题而去了,,,  那媳妇洗着洗着,棒槌就掉进叫河里,这里解释下,不是东北人参,是我们南方人洗衣服的时候,用来敲击床单被套这类不好揉搓的大件物品,都是木头的,形状有点像一个大号的木柄手榴弹。那媳妇啪啪啪正捶打着被单,也许是手里的肥皂太滑,棒槌一下掉入水中,她俯身去捡,脚下一滑,脸朝下扑入水中,却再没起来,以上情节只是大家的推测。她掉下去的时候,边上并没有一个人。要不一米多的河水,半大小孩都能救她上来。后来村里人把她从河底捞起的时候,她手里还紧紧拽住那个棒槌。大家不要想起水鬼,这么清澈,这么浅浅的小河,想藏一只乌龟都不可能。本来这故事和钓鱼是两个故事,因为之间有太多牵连,我就把它们合成一个故事讲给大家听。村里人都喜欢抓河里鱼吃,因为鱼都不大,一般都会晒干或烘烤制作成鱼干,有两种吃法,一种是炒辣椒,这个大多数朋友在小炒店应该都吃过。还有一种就是用做完米酒的酒糟蒸着吃,相信很多朋友都没听说过,我只能说,那是我惦记一辈子的味道,因为前些年,奶奶离我而去了,只有我奶奶做的酒糟蒸鱼干是世界上最好的味道。我们村有个叫乌猫的年轻人,比我几岁。瘦瘦的也不高,至今不明白他妈妈为什么叫他乌猫?这还是高兴的时候叫的。不高兴的时候,他妈都叫他瘟猫。真事!不过不管什么猫,总感觉和他很难有牵连。我也叫他乌猫哥。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夏天夜晚背上电鱼的电瓶,还有一根短的绑着尼龙丝网兜的竹竿,一根长的插有铁丝和电线的竹竿。头上戴着矿灯帽,这里就不多说了,那天平时一起的伙伴去城里吃酒了。他一个去的,从村头那段鱼比较多的河段开始,乌哥开始慢慢往下走,比较顺利,不一会就有小半篓了。趁着今晚有月光,他决定继续电一会,走到村西头,看到不远处那个发生太多瘆人事的古戏台,他忽然有些害怕。鱼也已经有好几斤了,于是决定掉头原路再电回去,走到村中间河段的时候,听到啪啪啪的捶大声,仔细听,好像来自那颗大树下平时村里人洗衣服的地方。接着又听到扑通一声,乌猫哥心里有点发毛,他很清楚那里是媳妇淹死的地方。听到没声音了,他继续往前,不断告诉自己,别回头,别回头!又传来啪啪啪,又是扑通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他转身一看,傻了!他很清楚看到月光下大树的影子下,一个粉红衣服的女人拿着棒槌啪啪啪的捶打石头,忽然转头冲他一笑,然后扑通一声跳入河里,接着从河里爬上岸,又开始啪啪啪捶打石头,然后又转头冲他一笑,扑通一声又跳下河。接着全村人都在乌猫哥的惊叫声中醒来,再接着,乌猫哥从此整整两年没晚上去电过鱼。他说他实在忍受不了一个已经死了好几年的女人,还在他面前一次次死给他看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吹唢呐)   在我们南方许多省,但凡红白事,只要家里经历条件允许,都会请来一些吹唢呐的小乐队,不知道这称呼是否合适。只是我一时半会想不起别的称号。在我们那还有另外一个叫法,好像是叫吹鼓手,一般人不会太多,三四个人的小团队,有打小鼓的,有敲跋的,还有就是吹唢呐的。在农村现在还有。城市里应该基本绝迹了。我们附近几个村,一般都固定请我们村几个村民组成的唢呐队。就三个人,都是近六十岁的人。那时候年轻人都干不......  有一年春天的晚上,天已经完全黑了,老李头一个人在家,就着一碟腌菜干,一盘花生米,独自喝着小酒,这时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有些破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总感觉皱吧吧的。有些许怪异。也没说什么,就说家里有人走了,请老李唢呐队过去帮忙。老李心里有些嘀咕,这谁家老头啊,看着脸生,应该不是附近村的。谁家子女这么不孝顺,大晚上的,让一个比自己还老的老头出来找人。想到这,老李是直摇头叹息。  虽然心里有许多狐疑,但开春以来,也没接过几次活,还是决定接下这事,于是老李头拿出装有唢呐的小包袱,叫老头跟他去叫另外两个人,老头也不吭声,低着头慢慢跟在老李头后面,一路上村里平时都很安静的几条狗,看到老李头就狂咴,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也没多想,那两人见老李来找,也没说啥,拿上家伙,一行四人出了村头  这时候,三人有些奇怪了,村头也没见到有一起来接人的拖拉机,这老头他们几个人都不认识,住得应该不近,难道就这样跟着他步行?老李问那老头,老头转过身慈祥的说,不远不远,前面拐过那个山腰就到了。三人都觉得今天这事还真有点内个说不出的怪异。但丈着人多,也就继续跟着前行,拐过山腰,果然看到有一座不大的矛草房孤零零在半山腰,屋里有一丝微弱的烛光,这么偏僻的地方,自然不会有通电路,只是这么近,平时咋没看到有这房子,三人心里都开始有些发毛,但来都来了,还是跟着老头一起进到屋里。进到屋里,这屋子不大,就一个堂前,还有一个关着门的房间,居然没有见到一个人,老头推开房间,示意他们三人进来,进到房间,三人都傻了,只看见一个穿着大花褂棉袄,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老太婆躺在简陋的老式雕花木板床上,凭着他们三这么多年做白事的经验,一看这老太婆,就知道死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三人也没说话,相互使个眼色,趁着老头转身泡茶,轻轻走出屋,到了大门外,几个都上了年纪的人,居然撒腿就跑,边跑边骂,今天真他妈倒霉,都不年轻了,跑了一会,三人停下来叉着腰喘着气,回头向茅草屋望去。正如他们想的,今天他们三遇邪了,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房子,只有一座长满茅草的老坟墓。三人也都想起来了。这座坟墓是邻村一对死了近二十年的老头老太婆夫妻合葬墓。这对老头以前最喜欢听他们吹唢呐,没想到死了这么多年,依然还记得他们。这个故事真让人是百感交集啊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养尸地)   在我们村东南大约几公里的有一座山,其实我们闽北四周全是山,之所以特意提起这座山,是因为它很特别,特别的有些诡异。海拔并不是很高,七百八百米左右,山上密密麻麻长了很多松树和杉树,我们那条唯一的沙石路就通过这坐山的山角下,在路和山之间有一片很大的开阔地,里面长了很多杂草,不长树,这还不算奇怪,里面居然连虫子蚊子都看不到一只。因为开阔地是坐东朝西,三面都是山腰上长的许多的杉树。一整天都很少能晒到阳光。按风水师的话来说,这应该就是极阴之地。  对于风水算命这些,我是真的一窍不通。但我相信,任何事都没有绝对。总会有它的道理。平时白天路过这片地方,心里总会有许多抑制不住的恐惧。有一年夏天。我们五个十几岁的大孩子去邻村看电影,大家应该有印象,就是在露天放的。在两根大杆子之间拉起一块很大的白色的电影帆布。一般不管哪个村子有放电影,附近几个村的很多人都会结伙搭伴去看的。  因为有十几里远,我们下午4点左右就去了,走了两个多小时,快7点到那电影刚好开始。好多好多的人,整个晒谷场都坐满了,(农村真奇怪,路上平时半天都看不到一个人,放电影的时候。人多得都挤不进去)。于是我们五个搬了几个石头坐电影布后面看。电影布后面也能看的,就是画面是反的。因为那次看电影是我们五个人一生都很难忘记的经历。所以我们都记得吗次放的是(少林小子和自古英雄出少年)  两部电影放完,十点多了,人都散了。本村的都搬起板凳回去了,我们村另外也来了几个年轻人,他们都骑着自行车走了,我们五个也聊着天开始回去了,一路上我们都在争论电影里谁比谁更厉害。谁如果不拿刀也用拳头,一定打不过谁,那时候小孩都很无聊的。不像现在孩子,十几岁就能用盗号软件黑别人QQ了,不知不觉,我们快到那片诡异的开阔地了,那时候我们都不知道那里就是附近几百里都出名了的养尸地,我们除了知道那里常闹鬼,其他也不懂  马上就要到那片地方了,想起大人们常说的关于这地方的种种怪事,我们都有些害怕了,后悔不该骗家里人说是和几个大人一起去看电影,现在可好了,一个大人都没有,,,我们五个也不聊天了,五个人排成一字型,手拉着手,走在道路靠近水田的一边,不敢走靠近山的那片地方,走到一半,我们都听到沙沙的声音,那一片矛草就像北大风吹着一样剧烈的左摇又摆,今晚没有月光特别昏暗,除了脚下的沙石路,十几米外的东西就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了。我们心里都是又惊又怕,心都快蹦出来了  就在这时,妈呀,吗呀!走在前面的几个伙伴同时惊叫起来!我走在最后也看到了。在靠山的那片矛草中滑出一副棺材,已经露出了一半,还有一半在矛草里。只有几米远,我们甚至都能看到棺材头上那个福字,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油漆味。就在我们想加快脚步赶紧超过去的时候,棺材发出沙沙的声音整个滑出茅草,横在只有三米宽的路中间,完完全全挡死了我们回家的路  当时我们几个赶紧后退了好远,最小那个伙伴被吓的已经开始哭了,我们无法,也不敢再往前走,决定回到放电影那村子叫大人,谁也不敢走最后,于是我们并排走回那村子已经快十二点了。最小那个伙伴在这个村有个叔叔,后来我们找到他,他带了十几个村民,还有几个做木匠的,大家拿着很长的那种手电筒,火把一起赶到那地方,那棺材还在路中间,两个木匠示意大家停下,他们拿出墨斗墨线,一个在棺材头,一个在棺材尾,他们好像再量着什么,然后一个对另一个说,就在这里,于是他们拿出平时锯木头的拉锯,开始锯那棺材,锯到一半,看到我们几个小孩,然后停了下来,让那个叔叔先把我们送回去,说小孩不能看。后来的事就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说那棺材别被锯断以后,流了很多黑血,棺材是新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事后来一直闹到城里。好像来了很多人去调查。从那以后一直到我离开这个这小山村回城读书。都没再去过那个村子看电影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火葬场的哭声)   在我们县城北部,城关往五里塘方向,有一个很长的坡,那时候还没有交警大队的驾驶员考试中心。在坡的左边有一条不宽的土路,顺着一座不高的丘陵的山腰一直绵延几里,当你看到一排很长的围墙和一个几十米高巨大的烟囱。就是火葬场了,那时候火葬场里面还没有现在那一片花园式的公墓陵园,这些年变化是很巨大的,前几年回老家做清明。进去看到和2001年母亲去世时候在那看到的几乎不是一个地方。又扯远了,这个故事可以说是相当有年份的。可以说许多人那时候还没有出生,应该是八十年代初,也就是火葬场刚建立的头几年(再次声明,故事只是故事,请大家不要对号入座。听完开心一笑就好)
那时候,火葬场一到晚上,是准时关门的,只留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姓王的中年人看大门。在这里,我们就叫他老王吧,有一年冬天,刚从县医院的太平间运来一个二十几岁左右的年轻女死者,据说死得很惨,是被人强暴后捅了七刀,送到医院不久就死了,由于案件一直没破,亲属不肯火化,在太平间里放了一个多月,后来由县政府先垫赔一笔钱,亲属才同意运来火化。  在火化之前,亲属给死者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夹克还有一双当时都很少能买到的女式半高底靴子,按流程,死这化妆好以后,照例是放在运尸车上,接受完亲属最后的哀悼,然后由火化工从追悼厅推到里面的焚化炉,焚化炉并排有两个四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尸体进口,也就是说,可以同时焚化两具尸体,火化工打开左边的一个不锈钢炉门,然后整个运尸车的最上一部分连同尸体一起,自动向焚化炉里延伸。当尸体完全进入炉洞,火化工在运尸车尾部旋转一个类似汽车方向盘的装置。然后扑的一声,尸体就会由仰面朝天的姿势,一下变成脸朝下的俯卧姿势。然后按下绿色的点火开关。就完成一大半工作,就等最后绕到焚化炉后面打开后门,用长铲铲出死者骨灰,就完成全部火化过程了。  但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顺利,平时只需要两小时就完成的焚化过程,整整烧了五小时,透过焚化炉门的玻璃洞看进去,死者似乎和刚放进去是一样的,整个焚化炉子依然是火红火红的烈焰,到死者似乎连头发都是完好的,只有身上所有的衣物都已经烧成白色粉尘。火化工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亲属也惊呆了,后来场长亲自过来看,只是不停的摇头,很是无奈。从火葬场建立到现在三年,还从未发生这样的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大家都议论纷纷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哭泣声是那种有停顿的呜咽声  大家相互你看我,我看你,在大家确定不是在场的亲属的哭泣以后,心里更加的发毛,都把眼光投向那个焚化炉。没错,哭泣声就来自里面。还没等所有人快崩溃的神经平复下来。更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只听到嘭嘭嘭的撞击声。那不锈钢炉门在不断颤动,似乎里面的死者下一秒就会破炉而出!这时候,所有的人在也受不了了,留下一片惨叫声之后。整个追悼大厅到焚化炉,没有留下一个人。场长都亲自跑了  后来不知道是家属还是火葬场请来了几个和尚,几个和尚到了以后,看到现场情况,低下头闭上眼睛直念呃迷托佛,其中一个在炉门贴了几张奇怪的黄符。三个和尚又接着念了一会不知道是佛经还是咒语。然后对火化工说,好了,开始烧吧。炉火再次打开。果然这次不到两小时,尸体全部烧完。事后三个和尚中最年长的对大家说,可怜的女子,死的太惨,太冤枉,她不愿意走呀!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夜戏)   这个故事离现在就比较近了。那时候我已经不在老家那个小山村了。是后来回去给姐姐拜年的时候,姐姐给我讲的。不是自己的经历,哪怕是亲姐告诉我,我也是半信半疑,因为这故事总是能让许多人都觉得似曾相识。也就少了许多可性度。不过我一直坚持告诉大家,也告诉自己。我一直就是在讲故事。所以希望我的每个故事,给大家带去的总是能回味许久的快乐。现在开始说这个故事,02年的初夏,我们村有个70多岁的老婆婆,可能快不行了,躺床上和她儿媳说想吃盒子糕,在我们家乡,盒子糕是一种用面粉油炸里面有馅的零食,虽然同一个县城,却有两种称呼两种形状。一种扁圆稍微大点的,还有一种是上大下小圆柱型的。一种叫灯盏糕,一种就叫盒子糕,陷一般都是以芋头母丝(芋子),萝卜丝,还有加肉的,为主她的儿子就是在镇里卖盒子糕维持生计的。听到这消息。赶紧炸了一袋,连夜骑车从镇里往村里赶。  天虽然黑了,幸好总算快到家了,到了村西南,又经过了那个古戏台,只是今天戏台好像已经修整过了,有几只明亮的灯泡把舞台照得很是清楚,上面有两个穿着戏服的人一个拿刀,一个拿剑。走着台步,正在相互比划着。似乎演的是武戏。还有一阵阵鼓乐声。更让他吃惊的是,台下只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坐在小竹椅上,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戏  看那老婆婆的背影,似乎很像是他重病在床的老母亲。走上前一看,还真是他母亲。他母亲也看到他了,向他一笑。把手向他伸过来。就在这时候。村里的狗突然狂咴起来。他眼前一黑,所有一切都不见了,发现自己傻傻的站在满是尘土和蜘蛛网,破旧不堪的戏台下面。他回过神来立刻发疯一样往家里跑。还没进门,已经听到里面传来他媳妇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几个邻居在边上劝她。看到他回来了,他媳妇冲上去又抓又咬,哭着骂他说,你这个天杀的,如果你早五分钟回来,你们母子还能见上最后一面!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在戏台看到他母亲的时候,应该就是她母亲刚走的时候。村里有人要走,古戏台就会有一场夜戏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夜镜)   说起这个故事,至今唏嘘不已,因为我们家乡虽然总有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物。但似乎总是善意的较多。很少会因此导致发生死亡事件,而这个故事,却导致了一个年轻生命的离去。所以,讲和不讲一直在我心里纠结不断。思量再三,还是说出来给大家听听。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再复杂忧郁的心情,也已经慢慢平复。农村的朋友应该都知道,那时候一般人家里的厨房位置,都会有一条全部木头做的,四脚很长的靠背椅子,其实用椅子这词不合适,因为它没有坐人的功能,它是洗脸梳头照镜用的,在木椅的中间位置一般放有一个洗脸盆,贴墙壁的椅背中间镶嵌有一面镜子,或圆或方,一般年代越久,做得就越精致。我们村王姨家就有这么一个很久远的洗脸镜,做工很是考究,暗红色的漆,雕饰有许多小故事,还记得好像是五子献寿。如果现在还在,我想应该能卖出好价钱,因为王姨说过,她大奶奶小时候就有了这个洗脸镜。大家随便掐指一算,没有个几百年下不来,是不是  王姨家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在省城福州读书,福建农大。一般就寒暑假回来。家里只有这母女俩,王姨的男人在文革的帮斗中死了。为了能好好照顾这俩孩子,一直没有再嫁。这女孩是妹妹,比她哥哥小五岁,虽然那年只有十四岁。就已经辍学在家帮王姨料理家事,虽然年纪尚小,却出落得亭亭玉立。很是漂亮,附近很多村的小伙子甚至偷偷托媒婆来说亲,想先和她订亲。农村孩子一般很小就订亲了。和现在不同。那时候一订下亲,关系是非常稳定的。不像现在,结婚领证和菜市场买菜一样。  一直忘了讲这女孩名字,林红霞,一看这名字,大家应该多少都能感觉到很浓厚的时代气息和农村乡土气息。红霞一直都喜欢这洗脸镜,毕竟是女孩子,没有不爱美的。平时在家没事就照着镜子折腾她那一对美丽的辫子。别看年纪不大。胆子却很大,前面故事里说的养尸地,我们村大人小孩都害怕。她却敢去那割猪草。虽然没发生意外,但王姨还是打了她。她给她妈解释的理由是,全村就那的草长得最高最好!虽然错是没错,但谁家敢用养尸地的草喂猪呀。万一养出个僵尸猪还得了,其实她只是想让全村人知道。别看她小,胆子可不小也许正是因为胆子大,最终也害了她!再说王姨有几次发现,一到晚上睡觉后,红霞经常穿上拖鞋,蹑手蹑脚的往厨房去,而且一去就好一会。有一天晚上,红霞又去了。王姨心想,这孩子最近是咋了,偷偷跟过去一看,看到这孩子一直盯着镜子看,好像整个头都想伸进去,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胭脂粉,脸上抹得白一片红一片。大晚上的,让人看得很是恐怖和怪异!王姨心想不好!上去就是一耳光。揪住红霞就往房间走在房间里,红霞和她妈说,半年前一个晚上,她去厨房喝水,回来的时候无意看到镜子中似乎有个红色的影子一闪一闪,她以为是眼花了就走近一看。不是眼花,她看到镜子里厨房的梁上坐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脸上抹着红红的胭脂,很漂亮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很长的绸缎,不停的在脖子上一圈一圈绕。红霞回头看看厨房梁上,黑黑的,啥都没有,再往镜子里看,红衣女子还在,而且还对着她笑!大晚上这么怪异的事。一般人早吓破胆了。这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没吓着。看了一会,就默默回去睡觉,还睡得很是安逸,一觉睡到天亮。只是从此以后,强烈的好奇心会驱使她常常半夜去看镜子里的女人!王姨心想不好,因为曾经有很多会算命的和她说过,这镜子邪,劝她早点处理了,但因为是祖祖辈辈一直留下的。看得也很重!一直没舍得丢,看来这次真要出事了,于是王姨马上就找人张罗想卖了这洗脸镜。由于王姨这镜很漂亮,很多人都知道。邻村有一家听说了,说第二天就过来拉!然而似乎是命里注定。就在这天晚上,红霞吊死在厨房的梁上。脖子上是一根很长的白绸缎,在她细小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至今不知道那样一个孩子,如何能在那么高的梁上往脖子上绕绸缎,许多谜团,地上也没有踢倒的凳子。还有那白绸缎从何而来。后来那洗脸镜不知道踪迹何处。一个如此鲜活美丽生命的逝去,多年以后,每当我想起这事,依然唏嘘不已。再后来王姨卖了房子,去福州开了一家鱼丸店。有几次去福州,特意过去看看,已经很老很老了,但还健康
  我在天涯论坛莲蓬鬼话发的帖子(阁楼上的鬼影)   阁楼上的鬼影——我们闽北农村以前的房子可不是现在这样,钢筋水泥盖的好几层小楼,有些更有钱的甚至还在院子里建游泳池。一个比一个牛,都整的别墅小洋楼似的。那时候农村房子一般外墙都是泥土打坯的,然后里面都是一片一片木板订成的,窗户,楼板,门槛啥的全是木板。一般都只有一层,抬头就能看到房梁,再上面就是屋顶的黑瓦了,有些为了房子更好的釆光,会用几片玻璃瓦,这样房子里面就不至于大白天都黑乎乎的。如果家里条件稍微好点的,会盖两层,在二楼的上面还会有一个漆黑的小阁楼,只要把一块四方的木板移开,就能看到黑黑的同样四方形状的阁楼入口,正常情况下,在二楼地板到阁楼入口有两米五到三米多高,没有楼梯或高凳子,人跳起来都很难碰到阁楼入口的盖板,小阁楼的作用其实就是类似现在人们的杂物间。里面一般都放些竹筐竹篓或者打谷机什么的,很少会放食物或稻谷,因为上面老鼠都会很多,农村嘛,都这样的  村里有户林姓的,他家是村子不多的二层带阁楼房子,祖上好像曾经出了一个六品官,六品就等同于现在的地区区委书记,一个地区可以管好几个县市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确实是要比马大很多的。甚至有许多村民背后咬舌头,说他们老宅地底下挖出过好几罐银元,无从考证,大家那么说,这家人也很平静,只是笑笑,从不解释。这家里有四口人,老林和他老婆李大嫂,还有一个儿子十三岁,正在村小学读五年级。还有老林的妈妈,我们都叫她苏奶奶,有70几岁,很好很慈祥,平时去她家玩,总会偷偷塞给我一些地瓜红薯干什么的,故事就从这开始  苏奶奶是住在二层袋阁楼那个房间,平时也不爱下楼,除了下来吃饭,就都呆在房间绣绣鞋垫啊什么的,我们这管鞋垫都叫袜底。老林的儿子叫林建强,我们都叫他强强,他从小就和奶奶住一起。我也是,我三岁断奶没多久,我奶奶就从我奶妈怀里把我抱到这个村,整个童年都在这里度过的,我一直和我奶奶睡,一直到初一都是,以后有时间再讲讲我奶奶和我奶妈的故事,因为我发现,不知不觉,我又离题很远了  有一年苏奶奶去世了,75岁,也算高寿了,奶奶去世那年,强强读六年级,十四岁了,林叔本来想让孩子睡别的房间去,也许是十几年,太习惯了,强强还是坚持睡这个带阁楼的房间,大概是苏奶奶去世一个月左右,阁楼每到晚上都会发些很奇怪得声音。一开始强强也没在意,农村老鼠多,很正常的,他每次总竹扫帚敲敲,阁楼就会安静下来,但是后来几天响声越来越大,到晚上睡着,好像还有人叫他名字,醒过来又很安静。也许是因为这些事,所以睡眠不好,人都瘦了一圈,他爸问他,强强就把这事说了,林叔拿着手电,用木梯子爬进阁楼检查一遍,啥东西也没有  有一年苏奶奶去世了,75岁,也算高寿了,奶奶去世那年,强强读六年级,十四岁了,林叔本来想让孩子睡别的房间去,也许是十几年,太习惯了,强强还是坚持睡这个带阁楼的房间,大概是苏奶奶去世一个月左右,阁楼每到晚上都会发些很奇怪得声音。一开始强强也没在意,农村老鼠多,很正常的,他每次总竹扫帚敲敲,阁楼就会安静下来,但是后来几天响声越来越大,到晚上睡着,好像还有人叫他名字,醒过来又很安静。也许是因为这些事,所以睡眠不好,人都瘦了一圈,他爸问他,强强就把这事说了,林叔拿着手电,用木梯子爬进阁楼检查一遍,啥东西也没有  有一天晚上,强强迷迷糊糊中又被响声惊醒,感觉好像又有人叫他名字,这一次他搬来了木梯子,拿上手电,退开阁楼盖板,用手电一照,看到了恐惧一幕,嘭的一声,强强直接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听到巨响,老林衣服都没穿,冲上楼问强强,咋回事,强强用颤抖的手指指阁楼,话也说不出来,林叔扶起梯子拿着手电爬上一看,妈!大叫一声,也摔了下来,原来苏奶奶竟然盘腿坐在阁楼上绣鞋垫,身上还穿着入敛时候那件蓝色棉袄寿衣。林叔拉着强强跪在楼板上,一边磕头一边哀求,妈啊,你都走了,就不要回来吓孩子啊。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托梦给我啊。。儿子一定会去为你办的,哀求了一会,再慢慢抬头看,苏奶奶已经不见了,当天晚上,一家人都没有睡,第二天一早上,请来了村里的大姑婆,后来大姑婆说是头七回煞那天晚上,林叔太早关门,苏奶奶不能出去,魂魄就一直留在家里。再后来林叔请人回来做了好几场法事。苏奶奶就再美回来过。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板车)   在很多地方都应该有这样的板车吧?一般都是用竹片做的两边有护板,车尾的护板可以左右推拉或上下移动的。车轮很像两个大号的自行车轮用一根钢管连接在一起。前面是两根粗木棒和车体连接。干活的时候,人再两根木棒之间拉着往前走,一般农村用来拉砖头,石头,沙子什么的,也有人拉着西瓜蔬菜去卖的,总之,这是一种没有动力,纯体力的运输工具,现在很多地方仍然是在使用的  以前电鱼故事里说的那个乌猫,大家还记得吗,这个故事也属于他,真是个多么不幸的孩子啊!农村烧火做饭的时候。一般都是烧柴火的,就是山上砍回来的树枝。乌猫一个月都要砍好几板车的柴火。因为附近的那些山都是别人承包的新种的一些小杉木,或者是大队保护的林木。所以慢慢的,砍柴的都越砍越远。十几里地都不算很远了。有一次,乌猫照例带上他妈做的饭。大清早就去了  到了十几里外他最近常来的这片山,把车停山下,背上柴刀,提着白色的铝饭盒就进山了,一直折腾到中午,才砍好差不多能装好一板车的柴火。坐下吃完饭,抽了一根2元一包的富健。又得一捆一捆的往山下背,等到他把所有柴火装满一车以后,天已经开始黑了。想到还要拉十几里路,也没顾得上擦一擦满脸的汗。赶紧给柴火捆上绳子。拉上起身了  拉了好几里路,天已经完全黑了,还好有惨白的月光照射着,虽然看到的景物都是月朦胧鸟朦胧的。但是那条沙石路还是闭上眼都能走到家的,只是越来越近那片养尸地,心里已经开始蹦蹦乱跳了。不停的祈祷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刚从前些年那个红衣媳妇的跳水表演恢复过来。其实也开始埋怨自己,少砍一点,就可以天黑之前走过这片鬼地方
继续拉着一车的柴火,低着头,也不敢左右看,终于到了那片养尸体地,不敢有一秒停留,加快了步子。还好还好,拉过了那片鬼地方,乌猫心里暗暗庆幸。但也没敢停下歇会,只想离得越远越好。经管全身都湿得像水里捞起来似的。已经每有啥力气了。忽然感觉车很重很重,一步都拉不动了,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娘勒!板车柴火堆上面啥时候多了一副棺材!!朱红色的棺材!!!棺材头朝像他这头!!再一看,可怜的乌猫当时就瘫软在地上!棺材上面还坐着一个同样一身红的女人!!!乌猫已经被吓得快失去意识了!因为大红棺材可是最凶的棺材!这时候。他已经不敢挣开眼,低着头默默念叨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就在这时候有一道灯光照了过来。伴随着灯光的还有突突突突的拖拉机声音。原来是从乡里卖菜回来的同村的林国强。看到乌猫怪异的低头坐在地上。赶紧停下车上来拉起他,乌猫浑身颤抖,嘴里一直说棺材,棺材。林国强啪就一个耳光上去。也不说话,把乌猫拉上拖拉机就直奔村里去了。到家以后,和乌猫妈说了,乌猫也恢复了意识。把全部经过说了一遍,林国强却是这样说的。他说他也看到了棺材和红衣女人。但棺材是在板车上没有错。但板车不是在路上,是在养尸地里。要不三你多宽的路,有一辆板车,他拖拉机是根本过不去的!还有女人不是在棺材上,而是骑在乌猫肩头上!如果不是当时他赶到。也许今晚乌猫就真的挂了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风雨亭)   风雨亭——大家在很多地方应该都会见到这样给行人零时遮风避雨的小亭子。村与村之间的路边都一般也都会有,因为那时候交通不便,短途出行人们一般不是骑车就是直接步行,所以也是歇歇脚的地方,一般建在道路两侧的都会是时间比较接近现在的水泥石头建的,式样也会比较单调简化,就是里面贴着墙壁会有一排水泥墩,人们可以直接坐那歇息。如果是建在路中间,横跨路的两边的风雨亭。一般会年代久远些,因为那时候没有汽车,只供行人通行。所以会直接建在路中间,而且一般是石头加木板的结构较普遍。上面还有飞檐雕角。一些更讲究的风雨亭,木头柱子上还会上底漆再绘画各种人物故事,当然吉祥寓意的故事为主,行人坐的位置也是在道路两侧,长条凳似的木板坐着也会更舒服一些。在我们村与西边的雁塘村之间,以前也有一个风雨亭。也是老式的石木结构在路中间的,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了。考虑到道路建设和交通便利,前些年拆了。如果是农村的朋友,一定会知道,这样的风雨亭还有一个很吓人的用处。猜的没错,临时停棺!一般正常情况下,死者的棺材都是停在自家的大厅或堂前。只有一些死得很凶的,才会停放到村外,就像我们村那个古戏台!由于经常停放这类死者,后来也是异事连连。就说我们村和雁塘村之间这个风雨亭吧。就有许多村民说自己走夜路的时候经常看到亭子里有人唱戏,还有人说看到有棺材悬空移动,但有一点的说法是惊人一致的。那就是只要人们走近的时候,就都不见了。我想要么是这些人身上阳气很重,要么就是这些东西也害怕人。或者说它们本身就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出来吓唬吓唬你。可是,我接着说到下面这事,也许你听完,会真的有不同的体会  有一年,我们村有一个小伙子,他姓黄,我们村姓林较多,黄姓好像就几家,这小黄童鞋也是年轻气盛,他很不服气村里人常说那风雨亭闹这闹那,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么迷信,你们那么多人都见过,为什么我就一次没见着啊?村里人就说,不信,你要不去那睡一晚上试试?其实村里人也就那么一说,没想到这小伙真去了。年轻人就是冲动,做事不考虑后果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山村的夜晚还是比较凉的,因为山风较大,这小年轻带了一张竹席子和一条薄被单就去了。把竹席往亭子中间的土路上一铺,就躺了下去,点了一根烟,抽完还哼了一首小曲,在田鸡(水田里的青蛙)的鸣叫声中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感觉鼻子痒痒的,有东西抚开抚去,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有一根很粗的麻绳从亭子顶部一直垂到他的脸上。因为他是睡在亭子中间的路上,所以睁开眼马上看到的一定是亭子顶部!正在他还有些迷糊在想这麻绳是谁恶做剧故意吓他的时候,绳子开始大幅度的晃动,接着在漆黑的顶部出现了一双很老式的绣花鞋,而且好像正顺着绳子往下滑溜。这下他有些清醒了,也许胆子确实也是够大,他没有跑也没有发出声音,继续看着,随着绣花布鞋继续往下滑借着又看到了两条穿着黑色长裤的腿,接着他看到了上身,一件白色的棉布,那好像不是衣服。那是裹尸布啊!脸!这是一张无比苍白的脸,甚至在黑夜里白得都能看清楚两个深陷的眼窝。这一下。他再也呆不住了。拖鞋也没来得及穿,光着脚就跑,边跑边回头看,天那,那个穿着白布单绣花鞋的东西似乎在他后面飘,手里的麻绳似乎还拖着一副黑黑的悬空的棺材!!这下他真的吓疯了,狂奔之中,一头从我们村一座小桥上面摔到了小河的河滩上,我们村河滩上都是小小的鹅卵石,他是膝盖先着地,然后是胸部。所以没有造成致命伤。但后来一条腿截肢了。虽然捡回一条命。付出的代价也是足够惨重的。虽然后来风雨亭拆了。但他那一条腿却是永远找不回来了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夜行山路)   这个故事不是发生在我们村,但是同属于一个乡管辖,相比于我老家的村,这里更接近于浙西。这村叫毛洋头,可以说是真正的福建最北,从这在翻几个山头,就完全进入浙西江山境内。虽然小时候也去过这村子,我奶奶有一个妹妹就住在这里。但很多年过去,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村容村貌。只是依稀记得这村是完全坐落在绵延不断的大山里,不通公路,只有一条一米宽的土石小道通往山下,村子非常的小。也就十户人家。没有人带路,一般人真很难找到淹没在茫茫大山中的这个小山村。这村里的人平时买些肥皂油盐等生活必须品,都会翻山到浙江境内去买,因为相比较而言,很显然要比在本省买要近得多。村里的人大清早喝碗粥,带上几根蒸红薯,就挑起担子,顺着很窄很抖的山路往大山更深处走,翻完这几坐大山,一般已经是中午了,不能片刻停留,买好东西立刻上路。还得走快些。才能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赶回村里  村民都努力在天黑之前要赶回家,是因为这条山路就是他们的噩梦。不是家里实在无盐做饭或是没有肥皂洗衣服。打死都不愿意去翻这几座山头。因为不是发生在我们村,我只是了解个大概,无法给大家描述出身临其境的感觉。事情好像是这样的。这村有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大大咧咧的,嗓门粗,说话声音像打雷。村民逗叫她男人婆。类似于现在我们说的女汉子的意思。她男人常年在外面给了打家具,由于村太小,没有小学。她唯一的儿子在乡里上小学,平时住他叔家里。周末才回来  有一天,男人婆很早就挑着担子上山去了,实在不是她勤快,是因为她顶不住了,家里柴米油盐酱醋茶都七缺七了,,,最要命的是,,大姨妈口罩也没有了,,,到了浙西那边买好东西,挑着担子就往回走,路上碰到个熟人,又东家长西家短聊了一会,女人都这样,嘴碎话多,更何况这是一个女人中的男人,,聊完继续赶路,知道要天黑前赶回家,路上是一分钟都没敢多歇,眼看还还有几里路翻完最后一个山头就到家了。但这时,天也完全黑了,拿出手电筒照着继续赶路,走了不一会,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前面山腰的大树上,似乎坐着一个人,完了,完了,男人婆心里直嘀咕,还是遇到了,低着头,不敢再看,继续走,走过那颗大树,啪的一声,后背挨了一下,回头一看,树上那个蓝衣老太婆正拿一根细竹杆,朝她笑着,不敢停留,继续往前走,啪啪,又挨了两下,男人婆往后面吐了一口痰,据说这样管用,还真是,树上那蓝衣老太没了。心里暗自庆幸,加快步子,眼看已经快到山角下,都能看到村里几户人家的煤油灯光了,啪啪啪,后背又挨了好几竹杆,,,回头一看,蓝衣老太正坐在她后面的竹筐里,拿着细竹竿朝她笑着,这下男人婆急了,不干了,放下担子,两手叉腰,破口大骂,边骂还边朝蓝衣老太喷唾沫,这可是她强项啊,,,,呜呜呜,蓝衣老太突然发出哭声,再后来就不见了,竹筐里就剩下一根细竹竿,,男人婆第二天和村民讲了,他们都不信,以前他们遇到的时候,都是抽烟撒尿,实在不行,就经管往前走,那老太也不害人,一般都是吓唬捉弄人,只要完全走出山,到村口前就会不见,但像男人婆这样,能把鬼骂哭的,确实是罕见的。由于这个不是我的经历,所以希望大家当故事听。笑笑就好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万安浮桥)   万安浮桥——这个故事发生的年代相当久远,哪怕就住在附近的年轻人恐怕也没几个知道,在我们老家县城的东边有一座小山叫仙楼山(楼主名字由此而来),顺着仙楼山有一条很长很抖的青石路(现在是水泥路了),可以翻过山头,然后就是一个下坡,在走过一条小渠沟。就会看到一条河,在河上有几条木船,船和船之间用两根很粗很长的铁链固定,船上面铺着几块很长的木板供路人通行。这桥就是万安浮桥,桥东就是万安乡的一个小村子,桥西就是仙楼山。由于桥是浮桥,只能通过行人和自行车摩托车,一般都下来推着车过桥,因为走在上面,都能感觉浮桥晃得厉害,谁也不想掉到河水里,但有些技术好的,骑摩托车也敢开过去  在仙楼山上面有一座闽北解放纪念碑,因为下面的故事有涉及,所以这里做个铺垫,这故事真的很久远了,很多情节都想不起来了,更何况和我说这故事的老人都过世很多年了。那时候他就住在那附近,就叫张伯吧,那时候他身体还算健康,经常翻过山到小渠附近的几片菜地给地里种的黄瓜茄子浇水,也是一个夏天吧,因为白天很热,他决定吃完晚饭再去  吃完晚饭,挑着粪桶就去了,大家不要觉得恶心,农村人浇菜都是用人粪兑水的,,,,很好的天然绿色肥料,,,天已经完全黑了,但借着月光,还是能看清几十米远的,但了菜地里,用小木桶从小渠装了一桶水,往粪桶里一倒,就用长木勺开始浇菜,就在这时,听到浮桥万安村那方向传来女人的哭声,还有鞭炮声,接着就看到了一大群的人,前面的几个穿白色粗麻孝衣的有捧遗像的,有拿哭丧棒的,后面是七八个抬准大黑棺材的,棺材后面是好几个穿着白色带尖顶帽孝衣的女人在哭,张伯心头一紧,哪有晚上下葬的?那时候还没有火葬场,全都是土葬,不需要晚上偷葬。再说了,往西过了仙楼山,就是县城城关了。只有从城里往城外出殡,哪有城外往城里出殡的?正想着,那群出殡队伍开始过桥了,看着看着,张伯忽然张大嘴吧,瞪大眼睛,那么多的人,还抬着几百斤的棺材,浮桥居然没有颤动,要知道,平时哪怕一个人步行,浮桥都会晃动很厉害。再一看,张伯知道不好了,走在前面的,捧遗像的,拿哭丧棒的,一过桥头就不见了,接着后面抬棺材的到桥头也没了,接着整个送葬队全没了,四周又恢复了平静。张伯当时那个恐惧啊。后来的日子里,也有几个附近的村民说他们晚上也遇到过几次。张伯说后来仙楼山建了闽北解放纪念碑以后。就再没遇见过。所以这事知道的并不多。——故事更完,让大家久等了  。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出殡)   出殡——有一年,我回老家看望姐姐姐夫,那时候我已经快二十岁了,我们整个县城都已经完全取缔土葬的习俗了。我姐夫的一个叔叔去世了,六十一岁,临走时候一再要求死后不要拉他去城里火化。乡下人特别讲究入土为安,对于灰飞烟灭的火化方式是非常排斥的,这一点,越是偏远的山区,越是不愿意被火葬。都是偷偷土葬,如果不被发现,葬了也就葬了,如果被发现,是要罚很大的一笔钱的,虽说如此,有很多老人平时都会偷偷攒一笔钱。临走时交给孩子。如果被抓住,就交罚款用,如果没被发现,就贴补家里用,这不是笑话。我总在想,如果我哪天也要走了,一定不麻烦别人,自己在山上挖个山洞,进去后用炸药把洞炸踏,人也走了,自己还把自己给埋了,神不知鬼不觉,多好,,,  我姐夫这个叔叔,我得叫他叔伯,以前对我也很好,所以出殡那天我也去了,讲了这么多天的故事,这个是真正完全只和我相关的,由于是偷葬,没有吹唢呐的,也没有放鞭炮的,姐夫他们几个在棺材前面拿着哭丧棒边走边洒纸钱,我和姐姐在棺材后面根着,也没有人讲话,叔伯家的几个直系亲属穿着白色孝服跟在棺材后面偷偷的哭,也不敢哭很大声,一行几十和人,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那么怪异而恐怖,说实话,快二十了,当时心里还一阵阵发麻,一只手死死抓住前面我姐姐孝服的衣角  走着走着,我的视线转到前面抬棺材的人,我好像看到在棺材尾有五个人,有一个人穿着淡黄色的棉褂袄子,走在棺材右边,所以看着很奇怪,抬棺材一般是这样的,把棺材杠牢牢的绑在棺材上面,然后在棺材杠的两头各插入两根横杠,这样棺材的两头各有四人,我却看到棺材尾有五人,,由于夜晚,大家都不说话,我也只是偷偷注意着,没敢上去看清楚,也没敢问,我们继续顺着土石结构的山路一直往半山腰挖好的墓穴走,到了幕穴,因为离村子已经很远了,我姐夫和我叔伯的儿子在墓穴的两边插上香,开始放鞭炮,就在这时,我清楚看到那个穿淡黄色衣服的人慢慢走进墓穴去了,由于距离很近,我甚至都能看清他穿的一双厚底黑布鞋。我很是吃惊,我更吃惊的是所有人都好像没看见,把棺材滑入墓穴就开始埋土砌砖,我再也没法忍住了,那是一个人啊,总不能活埋了,我和姐夫他们说,刚才有个人走进去你们没看见?我姐姐过来就拉住我,别瞎说,我有些着急了。淡黄色的棉袄,厚底黑布鞋,你们都没看见?这时候我姐夫姐姐还有叔伯家的人脸色全变了。几十个人全部安静了,静得有些可怕。我也意识到什么。感觉身上一阵凉意,后来怎么回家的,我也都不记得了。后来从姐姐那里得到了证实,叔伯入敛的第九件衣服就是淡黄色棉袄,脚上就是厚底黑布鞋。这件事,至今是我最难以忘怀的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清明夜雨)   清明夜雨——这个故事发生在我们县城西北的古楼乡,古楼乡于武夷山交界,有一年,乡里有个吴姓男子,四十几岁,我们就叫他老吴吧,清明是给仙人扫墓祭祀,寄托哀思的重要节日,老吴扛上锄头,背着柴刀,提着一篮子的祭祀用品上山给他爷爷扫墓。爬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到了坟前,休息了一会,就开始给坟头锄草,锄完草,给坟头都放上敲了铜钱印记的黄纸,在黄纸上压上石头,然后在墓碑前摆上贡品。点上香就开始放鞭炮。然后跪下拜了一会,就坐在一边抽烟歇息。看看也到下午一点了。收拾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去了这时候,老吴看到他爷爷墓不远的山坡上,孤零零的有一座墓碑,过去一看,坟头边上杂草都长一人多高了。一看就是一个许多年都没人祭扫的孤坟了。老吴也是心善的人,拿起锄头,把草都清了。又摆上贡品,只是黄纸,纸钱啥的都没了,拜了几拜,收拾好东西,就下山了,经过这么一折腾,天已经开始黑了,等到走到山角下,天完全黑了,开始滴滴哒哒下起雨来,想起前方不远处正好有个风雨亭子。老吴冒着小雨跑了过去。到了亭子,浑身都湿透了,这时雨开始稀里哗啦的下大了。这时候,他看见亭子靠角落的地方坐着一个穿着白衣蓝裤的二十几岁左右的年轻女子,脚上穿的是一双黑布鞋。只是无论从式样做工,好像都不是这个年代的,女子头向里,似乎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头发盘成发髻的后脑勺。老吴心里开始打鼓,感觉很不好。只是这么大雨。。他不敢再看她。转身朝着亭子外,点了一根烟,边抽边想。等雨稍小的时候就走,反正身上也湿透了  就在这时候,感觉有硬物在捅他的后背。他转身看到那个女子用一把雨伞捅他,好像是想把雨伞给他的意思。但是依然没说话,也没转过头,老吴心想,自己没道理拿着人家的伞回去,让人家困在亭子里。就说不用了,又转过身去。后背又被捅了几下,老吴很是无奈,转过身,女子不见了?这么大的雨,这么快的速度不见了。只见到女子坐的地方留有一把伞和一个绸缎包袱,又等了很久,女子依然没有出现。老吴实在不敢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人是鬼,想想这么晚了,这些东西如果被别人拿去也不好,不如自己先拿回去,到时候她来找,也好还给她。这时候雨也停了。于是拿起伞和包袱回去了。到家洗了一把脸,人也清醒了,拿起那雨伞一看,是竹篾包着油纸的油纸伞,,,这种伞得有多少年了,,,再打开那绸缎包袱,,这下真傻了,里面竟然包着好几十块银元。故事到这结束,也许大家都会和我一样的想法,这会不会是那座孤坟的坟主的回报?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古戏台的没落)   古戏台的没落——我的故事里很多次提起村西南这古戏台,今天就给大家讲讲这戏台为什么会没落,以至于到最后的彻底废弃,这是一个非常久远的故事,似乎很多村民都已经想不起具体的年代,并且真正经历了这事的,现在依然健在的老人,也并不愿意更多去提起,往事悠悠,在岁月的长河里静静流淌,直至最后的了无踪迹。太过漫长的时空,淹没了许多人许多事,在我从几个老辈口中听到这故事的时候,我已经很难确定这是不是事情的最后真相,因为每个老人讲述这故事,都会有一些不同,也许是出于个人的喜好改变了一些结局?又或许是太过漫长的时光让他们忘记了一些片段?这些也都不在重要了,重要的是它发生过,并且曾经改变过一些人的命运,今天,从我这再次讲起这故事,也许,也会有一些改变,因为,从几个老人那里讲述的几个不同版本的故事中,我必须有所取舍,只是,我最终讲给大家听的这个故事,一定是接近真相的。至少我希望是这样。(吃口饭先,大家骚等)  那是一个我无法写出具体时间的某一年,就这么说吧,很久很久以前,村里的一个老地主出资建了这坐当时十里八乡最好的戏台,据说花了好几百两白银。也很难说这地主只是想炫炫富,还是真正想给他的父老乡亲一个休闲的娱乐会馆,来回报那些年给他做牛做马的乡民,总之,这戏台确实风光了很久很久。一直到了解放以后,有一天,那个地主正是在他出资建的戏台上,五花大棒,跪在舞台中央,接受村民的各中血泪声讨,并且也最终在石头木棍中倒在了他自己给自己挖好的这个坟墓中。现在想想,我真的很难判定当时村民是不是下手有些重,剥削一直就存在,他把田租给你,你付出点租金,只要是你情我愿,似乎也没有太多不妥,如果你不想饿死,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其实很多的地主,并不是所有小说电影中描述的那样恶贯满盈,他们也有很多与人为善的。之所以说了这些,是因为地主被打死后,许多村民都后悔了,毕竟他们心里清楚,地主并没有真正谋害过他们,他的手没有沾过一滴人血,有些村民甚至躲到一边偷偷抹眼泪又过了一些年,是一个春节,全村每户都出了一些钱,请来了江西的一个赣剧团,热闹热闹过年气氛。之所以不是请我们福建的闽剧团,因为我们老家到江西浙江两省,都比到本省区县要近很多很多。演出的第三天晚上,在舞台上搭地铺的一个演员半夜起来方便,绕到戏台后面的一个茅草屋,正要进去,在朦胧月色下,似乎看到一个戴着黑色瓜皮貌,留着山羊胡的满脸是血的老头蹲在里面。也不敢上去看清楚,立刻跑回戏台,却发现所有剧团演员都已经跑到戏台下面,还有几个女团员低声哭泣,顺着大家的目光,在舞台顶部的几根粗大的杉木横梁之间的接合部中间。他又看到了那个瓜皮貌山羊胡满脸是血的老头,他正弓身蹲在梁上,惨白的脸上都是一片一片的血迹,龇着牙,嘴里不停发出嗤嗤嗤的声音,似乎随时会冲下来  因为这故事过去很久,我没有听到老人们讲述到后面是不是接着还有事,本着我从来只讲故事,不写小说的精神,我也不愿去篡改情节,不做添油加醋,耸人听闻的描述。第二天一早,剧团团长招呼所有人起来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发现昨晚去茅房方便的那个团员不见了,因为昨晚发生的事,大家都很是担心,到处去找,都没有找到,心不在焉的吃完早饭,回到舞台上面整理被褥的时候,一个团员突然一声惊叫,指着横梁上面大叫,大家目光都投向大梁,接着是全部的惊叫,女团员都捂着脸大哭起来。那个团员腰部挂在梁上,头和脚耷拉在下面,满是已经凝结血迹的脸上一双眼睛瞪着舞台上的人,一动不动。死了很久了。后来这事怎么了结的,我不清楚。老人们没说,我同样不做描写,这是戏台的第二条人命,故事到这并没有结束,只是个开始  出了赣剧团事件后,戏台就被废弃了,只是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是有月光的晚上,村民都不会,也不敢从那走过,因为有月光的夜晚,如果仔细看着舞台上面,很多人都能看到舞台的大梁上面,那个瓜皮帽山羊胡满脸是血的老头,正弓着腰蹲在大梁上,其实,我和大家也一样猜测,他是不是就是那个惨死的地主。答案是肯定的,时光飞逝,又过去许多年,应该是七十年代末了吧,有一天晚上,一个村民路过村西南,远远看到舞台上面有昏黄的灯光,还有敲锣吹唢呐声,更可怕的是,那个瓜皮老头弓着腰,背上背着一副乌黑发亮的大棺材!在舞台上不停的绕圈,这村民吓得跑回村里叫了很多村民出来,远处舞台上,老头背着棺材依然在转圈,大家远远看着,也不敢走近。再过了一会,在几声狗叫声中,舞台又是一片漆黑沉寂,似乎所有在场的村民都是错觉,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第二天,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走了,当年他曾经往舞台上扔石头砸地主,这事在不大的村里也不是秘密。也许,他的石头让地主咽下最后一口气。地主是背着棺材来接他去的,戏台有一场夜戏,村里就有一人离去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守灵夜)   守灵夜——前面出殡的故事里,我那个叔伯在出殡之前在家里停灵的时候,也有一些异事,所以当那天晚上在坟头我说看到叔伯魂魄的时候,所有人才会显得那么吃惊和畏惧。在出殡的前一天晚上,棺材停放在堂前,那天晚上安排的是叔伯的二儿子和三儿子,那时候没有实行计划生育,一般人都有好几个儿女,更何况农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晚上很早就熄灯上床啪啪啪,也没有什么安全措施,扯远了,晚上守灵是不能睡觉的,除了不能让猫狗从棺材底下窜过,以免死者魂魄吸附上,会发生诈尸。还得常常续香,不能让香熄灭,还得给放在棺材头地上的唐瓷脸盆里烧纸钱  三儿子也许是这几天真的因为父亲的丧事忙得太累了,趴在棺材前面摆放祭品的木桌上睡着了,二儿子也没叫醒他,想想有自己还能对付一会,就让他多睡一会,尿意上来了,于是给几个小酒杯续上一点酒,点上三根香,出去方便了,到了茅房进去方便完出来也没敢多停留,就回灵堂了,回到灵堂,看到他弟弟竟然趴在棺材上睡着,很是吃惊,因为他记得出去之前弟弟应该是趴桌子上睡的。赶紧把弟弟推醒,他弟弟也很是惊讶,他说他刚才好像被人推醒,抬头一看,似乎看到老父亲穿着寿衣在他身后,在棺材的两边还各站有两个人,个子都很高,那么亮的灯,却感觉始终看不清楚两个人的样子,就好像两个被放大的黑影,接着父亲和那两人一人喝了一杯酒,然后父亲推开棺材盖,自己爬进去了,那两个黑影给棺材盖上,然后一个骑棺材头,一个骑棺材尾,接着就被他哥推醒了。还以为是一个梦,没想到自己居然趴在棺材上睡觉!叔伯的二儿子很是觉得这事有点不对。上去看摆放桌上的三个酒杯。这下更发毛了,三个酒杯都是空的。他记得他出去之前,刚给杯子倒过酒。那一夜,兄弟二人是在又惊又怕中度过的。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出殡,又发生了我遇到的事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遗照)   遗照——村西头有一对70多岁的老人,无儿无女,这在农村是着实不多见的,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没有问过长辈,两老人平时也不大爱说过,他们总是晚上在家里磨黄豆,是用两块圆盘状叠在一起的大石磨,上面的一块石磨中间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小圆洞,黄豆就是从这被木勺子倒入,石磨的一边插有一个四方的长木块榫接着,再由一根吊着悬空的长木棍连接,人在一边推拉,石磨就会开始转动。这样就很省体力。聪明的客家先人的杠杆原理很明显要比西方早了很多年,磨好的黄豆浆还要通过蒸煮,倒入木板做的里面包有沙布的豆腐架子里。然后压上石头。差不多就是这些流程,两老人很辛苦,每天都会做好几板豆腐。早上再挑到村头卖,村里人很照顾他们,都在他们那买,我奶奶也经常买,不过确实真的做得不错!很好吃。有一年,老婆婆去世了,就留下老爷爷孤零零一个人,那段时间,老爷爷也不做豆腐了,一个也是无法做的。他整天就呆在家里,有时候坐在板凳上,默默看着去世老伴的遗像,一坐就是一天。人也明显变得更老了,村里人都很同情,经常送点蔬菜冰糖过去,也是借此安慰他。年轻人就经常砍些柴火偷偷放在他门口,晚年失去唯一的老伴,真的是好可怜的,说起这事,我奶奶也经常抹眼泪,老人慢慢恢复一些以后,村里的人们就轮流每天去一个人,帮忙老爷爷磨豆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老人就常常个村里人说,她老伴的遗像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睡觉房间里,出现在床脚一个老木桌下面,斜靠在土墙和木桌之间。每次都很固定的出现在同一个地方。遗像平时都是挂在堂前的木板墙壁上的。大家也没多想。只是觉得老人是不是太思念逝去的老伴。再加上也上了年纪,自己放那也不记得了。所以,也都没在意。日子就这么又过去一年。老人似乎也慢慢恢复了一些。清明节,村里还派了几个村民陪老人一起给老伴扫墓。当天晚上有一个陪着一起去的四十几岁的大婶负责送老人回去。看看天色不早,正准备回家做饭,刚走出大门,老人忽然说,他二婶,你看,墙上照片又没了,二婶回头一看,还真是,墙上挂遗照的地方空空的,特别明显的不同于木板灰黑的颜色。也许是平常听老人说太多次,于是和老人一起去房间看看是不是真的又出现在那固定的位置。走进黑乎乎的房间,老人忽然大叫老伴名字,二婶似乎也看到了,借着昏暗的煤油灯,那个老奶奶捧着自己的遗照,蹲在桌子脚和墙角之间,,,二婶大骇。夺门而出。  后来村里人觉得既然真有这事,也不能耽误下去,万一以后老人出了啥事。大家都不好交代,就派了乌猫去城里,把搬到城里和儿子住的大姑婆叫回来,大姑婆详细问了老人所有经过以后,说,这老人家你一定走的时候太匆忙,有什么事没有来得及说,既然遗像老出现这里。肯定这里有什么东西。她是给你带路呢。又过了好几天,老人说他在桌子和墙壁之间的缝隙里,找到一个扎着橡皮筋的塑料袋,塑料袋里面是用手帕包着的一大堆零钱,都是几角几元的,细数下来,有几百块钱。那时候几百块差不多现在几千块吧,应该是老人平时卖豆腐偷偷攒着的。这故事很让人心酸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夜宿)   夜宿——这是我们村里几个经常在外帮人修房建房的村民共同的故事,一个姓张,三十多岁,另两个姓陈是父子,父亲四十六岁,儿子二十一岁,为了方便我给大家讲故事,就叫老陈小陈吧,老张和老陈是表兄弟关系。开始他们的故事吧,那天他们开着拖拉机从八十多里外的盘亭乡往家里赶,我们这的拖拉机和北方的稍微有一些区别,不是北方常见的那种圆形类似汽车的方向盘,而是两根长的铁把,和拖拉机头形成类似一个U字型。老张开,老陈父子坐在后面的车斗里,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眼看还有几十里路就快到家了,黑暗的夜空忽然闪过几道闪电,就像在一块大黑布上突然撕开几个口子,接着就是几声巨大的雷声。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噼里啪啦豆大的雨滴就铺天盖地的下了下来。  看到几百米外一大片竹林的山坡上,有一座还亮着灯的人家,三人把车停好,拿上随身的工具包就往那户人家跑去,跑到屋檐下,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干的地方了,正想敲门看看屋里人有没有睡,咯吱一声,老旧的木板门已经打开,一个五十几岁的大叔伸出头诧异的大量了他们一会,就把他们让到屋里,屋里堂前很是简陋,一张破旧的大四方桌在正中间,桌子边上是两条木长凳,墙壁上挂着一件雨天干农活的蓑衣。除此别无他物。刚才亮着灯的是卧室,一个大叔差不多年纪的大婶也披上衣服出来给他们倒了水喝。  老陈看看这雨下的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问那位大叔有没有空房间,哪怕就几条凳子,也能靠着凑合一晚,大叔回头看看那个大神,似乎有些犹豫,那个大婶说,有倒是有个房间,只是,行,反正也就一晚,你们三个就将就下吧,于是大叔把他们带到西边靠里的一个房间,伸手在门后摸了半天,好歹摸到了灯线,15瓦的灯泡只能让老陈他们能看清楚屋子里有一张很大的清式镂雕大床,床上还有一条很厚的红底白边棉被,被单上是很多只凤凰在各种花卉间飞翔,一看还真有不少年头,虽然旧,但还是蛮干净,床上垫有一张草席,没有蚊帐,靠窗子位置有一张带抽屉的木桌,一把竹靠背椅,几把锄头和一些农具斜靠在墙角。床头边与墙壁之间有一个大木头尿桶,用一块破床单隔开。大叔把盖在床上的透明塑料膜拿开,让他们早点睡,就掩门出去了,现在是九月,夏末,晚上只有一点凉意,没有蚊帐,但也不会有蚊子,他们三个把身上的湿外衣脱下挂在木板墙的钉子上  老陈和小陈睡一头,小陈睡床最里,老陈睡中间,老张睡另一头最外面,三人都已经又累又困,熄了灯,便呼呼睡去,老张更是如雷搬的鼾声,好在两父子已经很是适应,早已入梦,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老张感觉两条腿死沉死沉的,动也动不了,微微睁开迷糊的双眼,好像感觉有个黑影脸朝外,背朝里坐在他两腿上,灯线在门后,伸手也够不着,老张从枕头边摸到一盒火柴,有一些朋友可能会知道,农村人一般习惯把火柴或手电放枕头边上,方便晚上起来尿尿。老张点燃一根火柴,借着不是很亮的一团火光,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穿着花背心的七八十岁老太婆坐在他腿上,正转过头来朝她笑着,张得很大的嘴里已经掉光了牙齿,露出的是黑乎乎的仿佛深不可测的口腔。老张啊啊啊大叫着,一个激凌从床上滚了下来,站起来踉踉跄跄摸到门边,半天也没摸到灯线,那两父子似乎依然睡得很死,就在这时,黑暗中门外伸进来一只粗糙的手一把抓住老张的手,然后又放开,老张吓的魂也快飞了,腿一软,一下坐到地上,这时,啪哒一声,灯亮了,大叔站在门口问 ,怎么了?原来大叔听到老张叫,过来看怎么回事,刚才摸灯线摸到老张的手,老张满头大汗,但想想会不会自己做梦了,想想这大半夜还下着雨,也不好为难大叔,就说没事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大叔似乎想说什么,忧郁了一下就说,那你早点睡吧,就走了  老张擦了一把汗,把门栓上,不敢再关灯,虽然心里还是很恐惧,但也没叫醒那父子俩,躺下去,不一会鼾声又起,农村人一般都这么淡定,,,也不知道又过了一会,小陈被尿憋醒,迷着睡眼,起来穿上鞋子到床后的尿桶小便,掀开那破床单,滴着头,一阵哗啦啦,就在这时,头上似乎被什么东西踢了几脚,抬头一看,一双花布鞋又一下踢到他鼻子上,再抬头往高处看,一个穿着花背心灰裤子的老太婆就吊在他头顶的房梁上,四肢无力的搭拉下垂,晃来晃去,到吊着绳子的脖子上面,是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低着头,朝他笑着,不时还在嘴角滴下一滴一滴口涎。小陈一下冲到床上,使劲踹床上两人,怎么啦怎么啦,老陈先被踹醒连忙问他儿子,那,,那,,顺着小陈的手,老陈也看到了梁上吊着的白发老太婆,啊,啊,啊,一阵惨叫,也醒过来的老张鞋子也没穿,拉开门就跑了出去,这父子也是恐惧不已。跟着冲了出去,这时候大叔早已穿上衣服开门出来,在堂前他们三个把看到的说了一下,然后跟着大叔回到房间,却什么也没有了,哎,大叔叹了一口气说,那是我妈,几年前一时想不开。自己吊死了,这房间住过几个人。也都半夜都被吓出来不敢再进去睡了,那么大雨,你们也没地方去。原本以为你们人多,凑合一晚也没事,没想到还是,,,其实也没事,她就是不想让你们睡她的床。至于后来,就不讲太多了,没啥意义,今晚的破网络让我几次都不想写下去。但想到你们还在等我更新,也是实在过意不去。总算讲完了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修坟)   修坟——好像是邻村雁塘村的故事,时代久远,以至于我脑海中现在能想起来的只是一个大致的框架,我稍微整理一下,然后讲出来给大家听一听。因为真的记得的不多了所以故事里那人的名字都已经忘却,还好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一点不影响我故事的完整性。雁塘陈姓很多。我就叫他陈老伯吧。  陈老伯是雁塘村为数不多的几个参加过解放战争,又参加过
的老战士。由于在多年腥风血雨的战争生涯中失去了右腿,回到老家也一直没有成家,由村部安排一座位于村桥头的旧房子给他住,那同样是一座土木结构的房子,不同的是,房子四周的墙底都是用那种很厚很长的大青砖砌成的。有见过的朋友也知道,那种青砖质量非常好,哪怕是几百年的风吹雨淋。也不会有太大破坏,一般也就外面长了许多青苔。陈伯虽然一个人生活,但也很是习惯,一到夏天,他还喜欢拄着拐杖,拎着小竹椅来到桥头的大榕树下,给大人小孩讲他那些年的战斗故事。许多人都很喜欢听他讲故事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一不经意就过去了,那一年的夏天,村里人两天没有看到陈伯傍晚出来给大家讲故事,有几个人就去他家里看,进到屋子里,已经闻到了一些臭味,再走进里屋,看到陈伯脸朝下,趴在床边的地上,拐杖也断成两截在边上,身上爬走好多蟑螂,已经死了该有一两天了,后来村里人把他埋在后山的一个朝南山坡上,还在他坟头立了一块大石碑,上面写着
战斗英雄陈XX之墓  以后每年清明扫墓,村里都会专门安排人去给陈伯扫墓,有时候,做为革命英雄的宣传教育,村小学也会组织老师学生去给陈伯扫墓,又过了几年,也许是山区气候潮湿,再加上风吹雨打,很多上山砍柴的村民都说陈伯坟头的坟门砖断裂了很多,都掉到了坟前的杂草里,仔细看都能看到黑呼呼的坟穴了。村民商量着等一两月后清明扫墓的时候,把坟好好修缮一下,谁知道就在清明前几周,许多人开始议论纷纷,而且都是面露惧色,原来有一些夜归的村民连续好几天看见陈伯那废弃的屋子里,一个拄着拐杖,背着竹筐的黑影从里面出来,在月光下还能看到他一瘸一拐往村后山而去。大家都说那是陈伯回家看他房子,顺便背点东西回去。那几晚,大家天一黑都不敢出来,雁塘村这种让人恐惧的怪事并没有我老家那村子多,恐怕这次也都吓坏了,白天很多人结伙搭伴一起去那旧屋看,发现墙角的青砖被扒了一个大洞,少了好多青砖。一转眼,清明扫墓快到了,村里提前几天安排几个会泥水的村民挑着砖石先去修坟。到了坟头,发现原来的坟门的砖头都被丢到了边上的杂草堆里,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大青砖。后来村里人都说,老陈觉得还是自家的大青砖坚固,晚上回家搬来自己给自己修坟。故事讲完了。谢谢各位亲的等候。手机码字确实累,错字依然不少。各位亲将就着看,抱歉,,,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榨油房)   榨油房--很多人应该见过。或者你们家附近以前也有。一般是在村头或村尾的小河小溪的旁边。榨油房子和小河之间必定有一个大水轮,因为榨油房里榨油机的动力完全来自于河水流动推动大水轮转动产生的推力。应该说,龙的传人几千年来。在利用各种自然环境和气候方面的聪明才智,是西方所谓创造了现代文明的那些人。永远无法企及的,大水轮一般是全木结构,只是在榫接部位会有一些大马钉固定。我讲故事一般会把一些事物劲量描写的详细一些,只是为了朋友们更好的感受到故事的环境。这样在看完故事以后,脑海里是一个完整的画面。这样讲故事,也许我会稍微累一些。但为了大家有更好的感觉。这都是值得的。在榨油房里。会有一排整齐的大坑。大坑上面同样有一排固定的大木头锤。木头锤头上还包有一层铁皮。这样在落下来砸大坑里的玉米。油茶籽的时候,能有更好的敲击力。同时也是为了更长时间的使用。木头锤尾部和屋外的水轮有连接,水轮转一圈。大木锤就能往大坑撞击一次。应该说是上下捶打一次。村民一般都是先把剥开的油茶果倒入大坑。让大木锤锤烂。然后再拿到边上的榨油机上继续榨。这个榨油房村里人说有好多年了。有一些白天忙完田里农活的村民,晚上还会三三两两挑着装满茶油果的竹蔑编的箩筐到这里去炸茶籽油。我们村曾经有一个林姓妇女。因为不满丈夫和邻村的一个妇女有奸情。三天两头和男人吵。有一次吵的非常厉害。这妇女把家里锅碗瓢盆全都砸碎了。丢下哇哇大哭的7岁儿子和呆若木鸡的丈夫。一头冲入漆黑的夜色中。等到她男人反应过来,出去到处找。也没找到。后来全村男女老少都拿着手电火把马灯帮他一起找。依然没有找到,第二天。一个去榨油房榨油的村民看到这妇女用一根很粗的麻绳吊死在连接那排木头锤两米多高的横杆。死的很惨,头往下耷拉着。整个脸都是黑紫色。这村民丢下箩筐,跑回村里叫这妇女的男人。后来下葬的前一天晚上。整个村子里的狗都叫得很凶。一直叫到天亮。从此以后。村里人就很少晚上再去那个榨油房。实在是白天没时间,晚上去。也会叫上几个伴。 有一年的秋末。因为要急着第二天给城里的亲戚送几桶茶籽油,村里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挑着箩筐去榨油房榨油。因为怕村里人笑话胆小。再说也是一个年轻力盛的毛头刺。没有叫人陪着一起去。到了那。往柱子上挂上马灯。大家知道马灯吗。其实也是煤油灯的改进版。一般都是铁和铝合金的。外面有一个玻璃罩。上面有一个倒U形的铁丝可以提着。玻璃罩最底部还有一个小圆钮可以通过转动调节亮度,也就里面火焰的大小。那时候农村结婚出嫁。还有小舅子要提马灯的传统。又扯远,继续说这年轻人。挂好马灯。就往大坑里倒下半筐茶果。蹲下来一边抽烟,一边用小木棍拨拉坑里的茶果。这样茶果容易均匀锤碎。就在这时候感觉身后似乎有人扯他衣服,转身一看。只有后面黑黑的一排榨油机架子,没看到有什么人,想起在这里面吊死的那个妇女。心里不由得一阵阵发麻。整个人感觉都有些不清醒了。低下头,也不敢四处看,继续拨拉着茶果,又过了一会。感觉脖子后面凉凉的。湿湿的。似乎还有东西死死夹住他的腰。身上感觉背了几千斤的重量。站也站不起来了。只能微微转过头。这一看。吓得快哭出声来。一个穿着粗棉袄子胖胖的头发完全遮住脸的女人死死趴在他背上。穿着破旧解放鞋的两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头耷拉在他脖子上,舌头在一遍一遍舔着他的脖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毛头刺站起来冲出榨油房。一路狂奔。一路哭叫。跑回家里。一下趴到地上,半天也站不起来。后来陆续也有几个村民有同样的遭遇。村里的大姑婆那时候还没去城里和儿子住。去看了好几次。每次看完,都是直摇头说,这女人是很难消停了。也很难有办法治她。之所以一直留在这里,是因为她要等一个和她八字一样的女人来换她投胎。所以这些遇到她的人也就没有出大事。但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是要出事的。稚嫩拆了这个榨油房。两年后这座榨油房被拆了,只留下一个大水轮还在那里风吹雨淋。原来房子的位置现在只是一片茅草。没有哪个村民愿意在上面开出菜地种菜。
  我在天涯莲蓬鬼话发的帖子(剪泥鳅)   剪泥鳅——看到这名字,很多朋友首先会奇怪这个剪字,是的,确实是用一种我们这叫鳅剪的工具把泥鳅从水田里直接夹墙来,这鳅剪很像农村以前烧火做饭的时候夹柴火用的火钳,只是最前部分是锯齿状的,这样很滑很滑的泥鳅黄鳝一旦夹到,就很难跑掉,我们闽北山区都是水田,稻子收割以后,会留下水稻根部,也就是稻茬,通常会高出水田十几公分。秋收以后,通常白天气温都还很高,晚上躲水田泥巴里的泥鳅都会出来觅食,那时候也是剪泥鳅(其实是夹泥鳅,只是我们这都叫剪)最好的时机,泥鳅觅完食,通常静静的呆在浅浅的水田里一动不动,用手电一照,在光线下都不跑的,特别多,有时候一晚上都能剪十几斤。下面说的这故事,可能很多只要是农村出生的孩子都听说过,但真正遇到过的,恐怕就真的不多了  有一年,我们村的一对陈姓父子(就是夜宿里那一对专门给人盖房修房的父子),那一年小陈才15岁。吃过晚饭,父子两背上鳅篓(一种竹编的,两头大中间小,类似于痰盂样子小竹篓)手电和鳅剪。到村子和后山那一大片的水田剪泥鳅。老陈在前,小陈在后,保持个几十米的距离。也不知剪了多久。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后山脚下。忽然,老陈大声说,儿子,快过来,这里全是泥鳅,好多好多啊。小陈抬头一看,当时就快晕倒,在他爸爸的手电光前面,一个驼背弓腰的老头,背着一口大黑棺材在水田里啪哒啪哒往戏台走,老陈后面一步一步跟着老头棺材后面。还不停把水田里腐烂的稻茬一根一根往系在腰间的鳅篓里夹。小陈跑上前紧紧拉着老陈衣角,哭着说,爸爸,爸爸,我们回去吧。老陈似乎听不到,继续一步一步跟着背棺材老头后面。小陈跟本拉不住。眼看爸爸跟着老头往戏台越走越远。他很害怕,丢了身上的鳅剪鳅篓,一脚水一脚泥的往村里跑,边跑边叫爸爸要死了,爸爸要死了,等到小陈带了村里十几个人赶到戏台后面的水田边上的时候,老陈正趴在水田和戏台之间十几米宽的长满草的一片废弃菜地里,鼻子耳朵嘴巴都塞满了稻草和泥巴,大家把他背回家里,给他洗干净才清醒过来,后来大姑婆说了,如果再晚一步,被棺材带到戏台上,老陈就是十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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