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千言万语不如你的温柔的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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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兰到哪里去了?文兰到哪里去了?她一个人深更半夜怎么会跑出去!莫非,是那两个臭道士,先捋走了她,再过来发话?以他们的武功,要做到这点并不难,只是那几个镖师都去了哪里?往日我和夫君待他们不薄啊!      是否应为,莫非,是那两个臭道士,先掳走了她。
  她正在思忖间,就见那刚刚滚进内堂的修觉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她惊讶地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黑木碗。  “师兄!这是我在西边那间厢房找到的,跟信里标明的位置一模一样!”修觉一边说,一边将那个黑木碗递给修善。  文夫人道,西边的厢房,那不是文兰的闺房吗?这东西怎么会在文兰的房间?这分明是栽赃!  修善恭敬地接过黑木碗,仔细查验了一番,忽然,他眉头一皱,朝她瞪来。  “夫人!你竟将本门的圣物用来盛发油!”  “什么!我……”  修觉闻了闻,也立即沉下脸来。“还是师兄的鼻子灵,这就是发油的味道!”  发油!文夫人这才想起,她好像是曾看见文兰的梳妆台上有个黑色木碗,平时她是用它盛发油,这是她每日梳妆打扮的必备之物。也许是它太普通了,她从不曾注意过它。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蓬莱圣物?想不到这东西真的在自己家里!文兰天天在用它,它一天都不曾离开过文兰啊。等等!既然这个在文兰的房间,那夫君押送的那个黑碗又是什么?难道是假的?难道是女儿一时贪玩,偷偷将它换了?那文兰的突然离家会不会真的跟这只碗有关?她是不是看见他们,故意躲了起来?文夫人越想越不安,她真想立刻回西厢房,亲自找一遍。文兰,文兰到底去了哪里?!  “夫人!”修善怒喝一声。  “盛过发油又如何!谁知道这是你们红筹寺的圣物!”文夫人自知理亏,声音不觉低了八分,没想到修善却大喝一声。  “夫人!今日我们师兄弟来,并非有意为难,只为拿回本门圣物五真碗。本来,圣物完好无损,我等应立刻回去复命,只是蓬莱派的第一戒律是,凡损毁、玷污本门圣物者,需受鲸面之刑。”  “鲸面之刑?”  “就是划花你的脸。夫人是武林中人,这点痛楚算什么。”修觉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句,文夫人扬起手中的金钢剑,指着修善,怒道:“臭道士!我问你们!这碗坏了吗?!”  “坏是没坏,不过沾染油脂,于本门来说是大忌。所以——得罪了!”修善话音刚落便挥剑朝文夫人劈来。文夫人挡了修善一剑骂道:“所谓武林第一善真是浪得虚名!我看你们木剑门,应该叫猪狗门!畜生门!”  “骂也没用!夫人受刑吧!”修觉懒洋洋道,顺手便朝她身后攻了一剑,文夫人一闪,人虽避开,但衣服被划了一个大口子,她不禁又羞又愤。  “奸贼!今日不杀你们,我就……”她话还没说完,木剑已经直指她的肩膀,只听“扑哧”一下,剑锋插入她的关节,一阵剧痛袭来,她以内力拼命忍住,随后愤力一跃跳上案台,一招“醍醐灌顶”直刺修善的百会穴,修善朝后一弯身躲过这一剑,文夫人正欲攻修善的脑门,修觉已从侧边袭来,她避向左边,修善又从前方刺来,她不及闪躲,右臂再中一剑,这一剑也刺在她关节处,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眼冒金星,她一个踉跄,往前摔去,只听“当啷”一声,金钢剑掉落在地。完了,她心道,看来这鲸面之耻是躲不过了。士可杀不可辱,今日我技不如人,受此屈辱,以后也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还不如跟夫君一起去,想到这里,她禁不住伸出左手预掐自己的喉咙,“扑”一块石头打中了她的手,她惊叫一声,随即感到屋外吹来一阵劲风,待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屋内灯烛悉数已被吹灭,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影在晃动。  “是谁!”修觉问道。  无人回答。  “阁下请现身!”修善道。  仍无人应答。  “师兄!别废话,先修理了这女人再说!”修觉道。修善似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文夫人看见他们朝自己走了过来,正当他们快接近她时,突然,一条人影飞过他们的头顶,在两人的背上各击一下,两人应声倒地,文夫人听到“波”地一声闷响,她知道那只黑木碗掉在了地上。  接着,一个男人晃到她的面前。那身影她认得。  “师妹!”声音也很熟悉。  果真是师兄!文夫人又惊又喜,正欲说话,那人已经不由分说背上了她。“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快离开这里!”  师兄,我女儿不见了,夫君死于非命,我岂能就此离开……,她想说话,但身上的剧痛却让她无法开口,她企图跳下男人的背脊,告诉师兄夫君的尸体就在那红木箱里,她得把他妥善安葬,还得找到杀他的凶手,她还想告诉师兄,她得到后院找自己的女儿,女儿突然不见,必有原因,她还想去找那个托镖的李公子问个究竟,事情因他而起,如果不找到他,便无法还夫君和文家镖局的清白……她还有很多很多话要跟师兄说,但是,疼痛、疲惫、伤心一波波向她袭来,她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    -----------------  感谢楼上朋友的指正
  这个事很明显跟那夫人的师兄有关。
  从《鸦王》追过来的,女生写武侠小说不容易啊,楼主加油~~~  我觉得古龙的小说有几篇也有推理悬念在里面,不知道会不会和这样的风格很像呢?
  我也是头一次写。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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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有味道啊。
    1、 大事不妙  
  每年二月十九,是观念菩萨圣诞日,也是宿州城第一大户云台山庄在南大街云雾茶楼门口给穷人派粥的日子。  这日跟往年一样,卯时未到,云雾茶楼门口已排起了长龙。茶楼的店小二在掌柜的催促下,急急忙忙拉开店门,两个孔武有力的厨工一人拎着大粥锅的一个耳朵,一路吆喝着,将大粥锅从店里拎到了大门口。虽然锅盖未揭,但热粥的香气早已钻进了那些饥肠辘辘的人的鼻子。  一个老年乞丐人狠狠吸了口气嚷道:“今年有枣子!咦,不对!还有花生!”此话一出,等候的人群立刻兴奋起来。  “枣子,花生!”  “花生!怪不得这么香!”  “今年我们庄主喜得贵子,所以特别在粥里加了红枣和花生。大家不要急,人人都有份。”负责派粥的店小二边说话,边慢悠悠卷起袖子,拿起了粥勺。  人群中马上有人嚷道:“恭喜徐庄主,贺喜徐庄主。上回吃红枣,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徐庄主真是好人哪。”  “哎呀,快点吧!老子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有人拼命朝前挤,有人被踩到了脚,有人发现别人插在了自己前面,有人的碗又掉在了地上,一时间,咒骂声、踢打声,摩擦声不绝于耳。突然——  “碰!”——从人群深处暴出一声闷响,那声音犹如晴空中一个霹雷,虽然又短又急,但因声音太大,又太突然,所以着实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什么声音!”负责派粥的店小二怒道,吵吵嚷嚷的人群他可是见惯了,可他从来没看见过有人在派粥的时候闹事。这家伙还想不想要粥喝了?“是谁!给我站出来!”他又喝道,这时,就见人群中走出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来。他身材干瘦,头戴一顶破毡帽,衣衫褴褛,,一脸污渍,右手拿了根五尺长的铁棍,左手则捧了个黑色的木头钵盂。  “你?”店小二还有几分不相信。  老头也不回答,拿起铁棍就朝那木头钵盂上重重一敲,“碰!”又是一声巨响,众人纷纷捂住耳朵朝后躲,店小二也觉得仿佛有响雷霹在自己的耳朵前方,他捂住隐隐作痛的耳朵,用粥勺指着老汉,眼睛一瞪,喝道:“老东西!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敢到这里来撒野!”  老人冷哼一声,将那木头钵盂往他面前一伸,仿佛在说,臭小子,废话少说,快给你爷爷派粥吧。  店小二见他一脸轻蔑的表情,更加恼怒,不及细想,扬手便朝那钵盂挥去,他料想那个破钵盂必然会掉在地上,谁知那钵盂竟如长在老头的肉里般,纹丝不动,他又一挥手,那东西仍是纹丝不动,他心中疑惑,抬起眼睛,正瞧见那老头站在那里在朝他笑,顿时火冒三丈,他心道,臭老头,看来不给你吃点辣的,你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店小二平时也跟云台山庄的武师学过几招拳脚,自认在这南大街,也是个能打的人,他岂能在街坊面前丢这个脸?当下便捋起袖子,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不识趣的老头,哪料,他刚欲挥拳上去,就听身后有人喝道:“住手!不得无礼!”  那是云台山庄大掌柜陈南城的声音。  店小二正自纳闷,一回头却见陈掌柜已抢步出店,走到了那位老汉面前,连连拱手作揖:“老朽不知林庄主驾到,失礼失礼。”  林庄主?哪个林庄主?莫非陈老掌柜说的是宿城第二大山庄玉龙山庄的新任庄主林涌泉?可听说那位林庄主才二十出头,风流倜傥,才貌双全,再看这烂老头……店小二回头又将老汉打量了一番,心想陈老掌柜莫非老眼昏花了,怎会将这么个又老又邋遢的糟老头跟年少有为的林庄主混为一谈?  这时,云雾茶楼的掌柜徐雁也跟着走出了店门,店小二一看便知,掌柜此时跟他想得一模一样。果然,掌柜凑到陈南城跟前,一边用眼梢瞄那老头,一边轻声道:“老掌柜,你莫不是认错人了吧?”  “我岂会认错人?快去楼上雅座备茶!快!” 陈南城寒着脸吩咐完,又对那老头一欠身,恭敬道,“林庄主,此处风大,还请移步小店二楼,暂且歇息。恰好小店刚到一批上等的明前碧螺春,还请林庄主赏鉴。”  徐掌柜仍站在原地犹疑不决,此时那老汉却开口了。  “敢问老掌柜,因何有此推断?”店小二想,那明明是个老人的声音。  敢情这老头自己也弄不明白了吧,陈老掌柜这是怎么了?  陈掌柜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说道:“是庄主的手。”  手?店小二朝老头的手看过去,他实在不明白,从那只满是污渍的脏手上能看出什么!不过,说起来,那只手好像只是脏了点,并没有像老头的脸那样饱经风霜。  
  这庄主为什么要装老要饭的?
  好多谜团啊  男主出来了吗?
  来报名了`  这次默默是以江西为背景吗?  云雾云雾茶楼让我想到九江的云雾茶了^_^
  下午还有一段
  跟小牛和GUESS问个好
  那个碗不是就是五真碗吧……
      这位鬼马也从鬼版跑这里了?嘿嘿,有意思!
  每次都离楼主好近,嘻嘻~~~
  可是老头听了这句,却笑而不语。  “庄主的大拇指上有颗痣。我记得庄主出生时,老庄主还找人算过一卦,那算命的说那颗痣是火龙飞天之兆,需用水石压一压,因而老庄主特地请人为少庄主铸了一枚翡翠琉璃戒,我看庄主的大拇指上恰有戒痕,再看庄主的身形步伐,像是练武之人,据老朽所知,宿城之内,有上述两大特征的,唯有林庄主一人,再说,庄主脸上虽有污渍,脖子里面却……”  陈老庄主说到这里,已被老头的大笑声打断。店小二惊奇地发现,那分明又成了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哈哈哈!陈老掌柜果然是宿城之眼,名不虚传哪!”老汉说话时伸手往上一揭,那顶破毡帽和那几捋白胡子瞬间就飞了出去,他们面前顿时出现一张年轻人的脸,虽衣衫褴褛,但英气逼人,相貌堂堂,只不过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的他,显得有些邋遢。  “哎呀,果然是林庄主,失礼失礼。”云雾茶楼的徐掌柜连忙作揖,一边又对那店小二喝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是谁!快进去备茶!”  店小二此时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他也盼着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好让这装神弄鬼的林庄主快点忘记自己的长相。当下正要转身进店,却听到林庄主道:“不必了,今日我来,一是为了尝尝徐庄主的红枣粥——我远在西域学艺,家父每封来信必会提到这宿城名点,所以我怎么也得尝尝,所以茶是不喝了,只须给我一碗粥便可……”林庄主面带微笑,叫人分不清他这么说是讥讽还是真心诚意,“二来么,我是要把这东西给徐庄主。”  “这是……”陈老掌柜困惑地看着林涌泉送过来的木钵盂。  林涌泉微微一笑。  “只要你给他,他自会明白。——喂!”  店小二发现林涌泉在叫他,不觉心头一跳。  “林,林庄主。”  “请给在下乘一碗粥。有劳了。”林涌泉很客气,不过,店小二还是隐隐感觉两道利剑般的光从他眼睛里射出来。店小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粥可是专门派给穷人和乞丐的,林庄主硬要来凑这热闹,这可怎么办?  “唉,林庄主,这粥岂是你该喝的,还是上楼喝茶吧……”徐掌柜在一边劝道。  “我就爱这一口,快点盛吧。”林涌泉语气坚决。  徐掌柜为难地看看身边的陈老掌柜,老人家却望着那只木头钵盂发呆,徐掌柜正想说话,却听一阵马嘶声由远至近,再一看,却见不远处有几个人策马而来,为首的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个穿青衣黑裤,另一个则一身黑衣,再仔细一看,那黑衣人竟是云台山庄的庄主徐士清,后面跟着的那匹马上坐着的则是庄主的跟班徐庆,后面那几个人则从来没见过,不过看那神色,似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店小二心里打起鼓来,出什么事了?  果然,徐庄主路过云雾茶楼时,径直策马而过,若是往日,他必会下马歇息,即便不是,也会在马上跟两位掌柜及领粥的穷人打个招呼,可今天他却直往前冲,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店小二正在纳闷,就见庄主身后的徐庆又策马回了过来,他朝陈老掌柜嚷道:“陈掌柜,庄主有令,立即回庄议事。”  说罢,徐庆又调转马头朝云台山庄飞驰而去。  “这是怎么了?”徐掌柜望向陈老掌柜。  陈老掌柜并不作答,而是朝林涌泉作揖道:“林庄主……”他刚一开口,林涌泉即伸手阻止他再说下去。  “陈掌柜不必客气,贵庄有要事商议,但走无妨。”  陈老掌柜却走到林涌泉近处,轻声问:“敢问林庄主,是否知道我家庄主今日要回来才特意送来了这个宝物?”陈掌柜掂了掂手里的木头钵盂。  林涌泉笑而不答,他兀自拿起粥勺,舀起一口热粥送到嘴里,“好粥啊,徐庄主真是个大好人!哈,里面果真有枣子!”他嘴里吐出一颗枣核,只听“扑”地一声,那枣核竟然如飞镖般弹出去,死死地卡在了店门旁的木头门框上,看得店小二心惊肉跳,暗自后悔,我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一位爷呢!  “林庄主,可否告知老朽这宝物的来历?”陈掌柜又道。  林涌泉放下粥勺,朗声笑道:“陈掌柜,你只须将这东西带给徐庄主,他自会告诉你它的来历。在下告辞了!”林涌泉说罢,便纵身一跃,飞了出去,店小二惊讶地发现,在云雾茶楼的对面,原来早已有匹白马等在那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林涌泉已经骑上马朝东而去。  “老掌柜,你看庄子里是不是出事了?”徐掌柜不安问陈掌柜。  陈老掌柜沉吟片刻道:“我立刻回庄,这里你们先照应着。施粥也是大事,不可轻慢。”  “是。”徐掌柜应道。    
  人好多,有两个掌柜,两个庄主,差点搞糊涂~~~  林涌泉老是看成陈永泉,哈哈,相声看多了~~~
  终于在默默开新帖的时候首页留名
  他们都还不知道默默在这里开新帖了  以前都写的是现代背景的推理小说  鬼话连载个鬼怪推理  仗剑天涯又连载个武侠推理  我本人很喜欢武侠的    默默啊  能不能多更新点呀  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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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南城一跨进云台山庄的内院,就听到屋里传来一片哭声,他一听便知那是庄主夫人文蕙的声音。陈南城知道庄主此次出庄是去临沂探访岳父母文镖师一家,同时报告文蕙生子的喜讯,本来还说要请岳父母一起回庄小聚几日,顺便喝孩子的满月酒,可如今两位长辈没有同行,文蕙又哭得如此伤心,看来文家镖局八成是出事了。  果然,陈南城一进门,就见文蕙捧着一件男人的旧衣服泣不成声,她身边的陪嫁丫环彩琳也一样泪水连连,庄主徐士清正在安慰夫人,看见陈南城,连忙道:“老掌柜来得正好,我正有要事找你。”  “庄主有何吩咐?这几位是……”陈南城看见堂前站着一个布衣男子和一个小丫环,他认出来,他们是刚刚跟在庄主马后一起回庄的,看他们的神色,都有些萎靡不振,尤其是那个小丫环,似已经精疲力竭,快要昏过去了。  “他们是我岳父家的人。这位是夏寿云夏师父,这位是我岳母的贴身丫环,叫小莲。来人……”徐士清大约是看出这丫头精神不济,大声唤道,不一会儿,从外面跑进一个丫环来,“快去给这位小莲姑娘拿点水和点心来,这一路上,她没吃过什么东西。”不一会儿,那丫环便给小莲拿来了一杯水和两块松糕。小莲喝了两口水,又瞅了松糕几眼,楞是不敢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说自己不饿,谢过了那个丫环。  陈南城想,这个小丫头分明是又饿又累,若是平时,按徐士清的脾气,定会让她先去休息,可如今硬是把她留在堂上,莫非是有话要问?看来文家定是出大事了,陈南城想到此处,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庄主,此次去临沂,文镖师一家可都安好?”   徐士清摇头,黯然道:“老掌柜,我就是要跟你说此事。我岳家出了大事,我岳父被人害死,岳母和妻妹都不知去向!”  什么!?陈南城如遭雷击,半晌说不出话来。  徐士清瞅了陈南城一眼,又叹了口气,这才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那天我到岳父家,是清晨卯时,镖局府门大开,里面一片狼藉,我一边喊人,一边进入,可我一直走进内堂,竟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待我走到大厅,发现大厅里有个红木箱,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我岳父的尸体。”徐士清说到这里,文蕙再次嚎哭起来,徐士清低声吩咐丫环彩琳,“扶夫人到内堂休息,我和陈掌柜、夏师父还有话要说。”  “不,我要听!那是我爹!”文蕙抹着泪,带着哭腔道。  徐士清似是无奈地瞥了妻子一眼,道:“好,你只管听,可不许插嘴!”  文蕙没搭腔,边拭泪,边点了点头。  徐士清继续说了下去。  “我岳父的尸体在那个红木箱子里,我找人搬出来一看,岳父大人当真死得很惨,他的后脑竟被人切掉一半。”  这句话惊出陈南城一身冷汗,他只觉得自己的后脑似有冷风吹过,不由哆嗦了一下。  徐士清道:“我惊慌之余,赶紧四处找人,可镖局里竟一个人也没有,岳母和妻妹文兰都不在家。我觉得甚是奇怪,便立刻找邻居打听,可他们都说没见过她们,后来其中一个邻居让我们去附近的酒馆找找,可能会碰到夏师父,于是我们就去了,谁知果真在那里碰到了夏师父和这位小莲姑娘。”徐士清指了指堂前站着的那个汉子,那人始终低着头,陈南城心想,连邻居都知道在酒馆能找到他,看来平时此人定是喝酒成瘾的,镖局出事之时,大概他也不在府内,看他身强力壮,腰粗膀圆,多半是个空心大萝卜,中看不中用,当下,他便心里有几分瞧不起此人,于是看也不看夏寿云,问徐士清:  “庄主可有报官?”  徐士清道:“报是报了,当地仵作也验过尸,可那人一看便知是个新手,做事毛毛躁躁的,说来说去,也就只那几句话,岳父是被人用刀砍死的,生前喝过酒,被杀的时候,曾用右手阻挡凶手的攻击,因而右手缺了四根手指。我本想让当地县衙侦办此案,但我看他们无力追查凶手,再说我也信不过那个仵作,于是就征得县衙的同意,把岳父的尸体带了回来,”徐士清说到这里,声音放低了,他回头瞅了妻子一眼,见她眼含泪光,呆呆地望着地板,似在等待什么,便道,“余下的,就问这位小莲姑娘吧,她那天晚上跟我岳母在一起。”  “姑爷,我知道的都已经全说了。”小莲抬起头道。  “死丫头!既然那晚你跟我娘在一起,她到哪儿去了,你岂会不知道!”文蕙厉声道。  小莲连连摆手。  “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晓得那天晚上二更时分来了两个道士,他们说他们是从红筹寺来的,让夫人交出一个什么碗。夫人说,从来没拿过他们的碗,他们不信,后来,还真的在二小姐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个黑木碗原来,原来二小姐一直用它装发油呢。那两个道士发现碗里有发油,很生气,说是要划花夫人的脸,夫,夫人就跟他们打了起来,可是,夫人不是他们的对手,眼看着夫人要被他们……嗯,这时候,突然,外面吹来一阵风,屋子里的灯全灭了,我就看见从窗子外面飞进来一个人,他把那两个道士打倒后,背着夫人就跑了。”  “那个人是谁?你认不认识?”文蕙急问。  “不认识,从没见过。但,但是夫人好像认得他,可,可是他们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我离夫人好远,我不敢靠近……”  “那我妹妹呢?”  “二小姐,我真的没看见。一更的时候,我和夫人还去过她的房间,那时候,夫人还跟她说过话。可,可是,后来二更的时候,我再去,小姐已经不见了。”  ================================  好的,紫英
  默默好``  这篇文更新的很快呀!
  新帖,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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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仰楼主大名了.
  我在当当订购的书到了,哈哈  我本来要订购的是百合花房谜语,给我送来雾锁天途  ,我刚查了下订单,是我自己弄错了。送闺蜜好了。  宴无好宴没错。  就是我还从没买到签名版的  ----------------------  我本来上贴来看下,报信我的书到了,没想到真的更新了一段    谢谢谢谢。  
  这下两篇连载看了  ----------------一直想问  绝望的游戏和骆叔的镜子这两本书  没见你连载,也没听说出版    出版吗?  你没连载过的小说出版了也好看  一口气看完
  好帖啊!~~~~~!
  我顶。。。。。。。。。。加油
  紫英你好粗心啊!我过去好像答应要送你一本的,我送你一本百合花吧。你把地址和姓名电话一起发站短給我。  绝望的游戏--现在改名《演出》,我正在写,估计6月10日之前会完工交稿--它属于少女莫兰系列。
  文家二小姐失踪得好蹊跷,陈南城想。  “二小姐的房中可曾少了什么?那两个道士后来怎么样了?”文蕙又问。  “我,我不知道。”小莲摇摇头,又惶恐地回头瞅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夏寿云,“夫人被掳走后,我很害怕,也不敢呆在府里,就赶紧去找夏师父了。我知道夏师父可能就在附近的哪家酒馆。我找到夏师父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只得又去找夏夫人,我知道夏夫人近日住在她姐姐那里,那个宅子离我们镖局不远,我把夏夫人找来,我们一起回酒馆,那时已经快四更了,我本想回府里看看,但又怕……又怕那两个道士醒来后会找我要夫人……所以,我想还是等夏师父酒醒后,让他跟我们一起回去……可,可是,夏师父直到中午才醒,他刚醒,姑爷就找到我们了!”  小莲话音刚落,夏寿云“噗通”一声,朝徐士清双膝跪下,说道:“在下惭愧,若不是在下一时犯浑,多喝了两杯,夫人就不会被人掳走,小姐也不会不知去向……请姑爷给在下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在下一定……”  “住口!”文蕙大喝一声,打断了夏寿云的话,“夏寿云!我爹娘待你不薄!当年见你拖家带口,不能自存,便好心收留你,没想到你……你……你忘恩负义,把我爹娘的安全视同儿戏!你这无用的废物!……”文蕙说到此处,一掌已拍了过去,眼看掌风就要刮到夏寿云的头,徐士清大惊,连忙飞身跳起,一个箭步冲到她跟前,拉住了她的臂膀。  “别胡闹!”他低声喝道。  “你拦我作什么!这厮死有余辜!”  徐士清不理她,只管大声吩咐彩琳:“夫人累了!还不快扶夫人回房!快点!”  彩琳犹犹豫豫地走上前,想扶文蕙,被她用力甩开。  “你问问他,我爹娘是怎么对他的!镖局次次有事,他都喝醉酒,养他这无用的废物干吗!还不如一掌劈死,免得浪费饭食!”文蕙指着夏寿云骂道。  “好了!别闹了,回房休息!”徐士清喝道,一边捏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她推进内屋,文蕙犹不甘心,撩起帘子时,仍不忘回头啐了一口。  待文蕙走后,徐士清才走向满面通红的夏寿云。“夏师父,内子因岳父的事急火攻心,言语上若有冲撞,还请多包涵。”徐士清想扶夏寿云起来。夏寿云却坚持不肯。  “大小姐骂得对。我这个人就是混!要不是我贪图那两口猫尿,我便不会误了镖局的事。嗨!姑爷何必拦着大小姐,让大小姐扇两个耳刮子,在下倒反而心里舒服些!”此话说完,他便抡起手掌朝自己的脸上狠狠甩了一掌,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五道红印,眼看他又要抡第二掌,徐士清忙拉住了他。  “夏师傅,事到如今,你与其自责,还不如好好协助我抓住谋害我岳父的凶手。——不知夏师傅现在可有别的去处?”徐士清问道。  夏寿云摇头道:“唉,像我这样的人,谁还会要我!”  徐士清朝陈南城望来,似在征求他的意见。陈南城虽觉此人不堪重用,留在庄里恐怕也是废物一个,但如果要找出杀害文镖师的凶手,恐怕还只能留他一阵子,因为文家镖局的人,如今能找到的,也只有他和小莲了。所以,他便朝徐士清微微颔首。徐士清立刻对夏寿云道:  “夏师傅若没有别的去处,如不嫌弃的话,就先在敝庄当个武师吧。陈掌柜,夏师傅的家眷现在就在后院休息,你先给他们找间房安顿下来。”  “是。”陈南城道。  夏寿云此时抬起了头,陈南城见他虽是满脸络腮胡子,但五官倒也端正,只是眉宇间酒气多过英气。可惜了,他心道。  “多谢姑爷。”夏寿云道。  “夏师傅,不必客气,快请起吧。”徐士清见他仍跪着又要搀扶,哪知夏寿云还是不肯。  “姑爷,我喝酒误事,实在死有余辜!可文总镖头对我恩重如山,他死于非命,大仇未报,我岂能就这么死了!姑爷说,要请我协助找到凶手,我自是当仁不让,没有二话,可让我留在庄内吃姑爷的饭,在下实在没这个脸面。还是让在下出门去寻找凶手的线索,若有消息,我必会回庄向庄主禀报……只是我夫人体弱多病,女儿儿子又小,无人照应,还望庄主暂且收留。”  “照应你的妻女,自不在话下。”  徐士清的话刚说完。夏寿云便倒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随后起身道:“庄主的大恩,在下铭记在心,我若有消息,一定回庄禀报。告辞了!”  说罢一转身,便跨出了门,等徐士清追出门去,他早已跃上房顶走得无影无踪,再回头看那地面,却见几条清晰的裂缝,想是夏寿云刚刚用内力震开了地上的砖石。徐士清望着地上的裂缝,低声道:“好功夫。”  
  林庄主应该是男主吧  女主是文二吗?  
  啊,又沙发呵呵  谢谢默默的问好
  问好楼主,看个开头,有个疑问:一个人整个后脑被砍掉了,由于神经等肌肉组织的牵连,表情貌似不会很安详吧?
  啊,终于看懂是谁和谁了
  哈哈,这个夏师傅是小徐清的师傅
  h写得真好~~记号一个
  默默,我是红默坊里的月月。我追贴来了,嘻嘻!
  “是啊。真是可惜了……”陈南城叹道,心想,若这夏寿云真有悔意,或许还是可用之材,只是这酒瘾岂是轻易能戒掉的?也不知这下他跑到哪里去了,如果真是去找凶手倒也罢了,只怕是抛下妻女,从此不知所踪,自己贪清闲去了。想到这里,他倒又同情起这酒鬼的妻女来了。这时,他听徐士清道:  “他是出了名的酒鬼。我岳母几次想赶他走,都是让我岳父留下的,当时也是看他武功高,可惜竟一点用都没有。”徐士清说罢,又招呼了一个丫头进屋,“带小莲姑娘去休息吧。”那丫环答应着,带小莲离去。他又让徐庆在房门口候着。  陈南城知道徐士清是有话要跟他说。  果然,关上房门后,徐士清便问陈南城:“陈掌柜,我过去好像听你说起过苏州府的仵作白志远是你远亲,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陈南城立刻明白了徐志清的意思,连忙道:“这白志远确实是在下的远房表弟,庄主是否要找他来验尸?”  徐志清点头道:“我听说苏州府的白志远有‘玉面仵作’之称,曾破奇案无数,还曾入宫为娘娘效命,当日后宫发生命案,他于一天之中便在三千佳丽中寻获真凶,他还与江南两大名捕并称‘江南府门三绝’。只是听说,一年前他离开了府衙,请问陈掌柜可有办法找到他?”  “找他是不难,只不过,他不见得肯出来。”陈南城想到他这个表弟,也有些为难,“他一年前之所以离开府衙,是因为他讨了一房妻室。那女子不希望他在干这种营生,他十分爱那名女子,于是发誓不再重操旧业,如今他在无锡城内,以制作箫管乐器为生。我看……此事很难。”  徐士清听到此处,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我岳父被人残杀,于情于理,我都要找到这个杀人凶手。如今要找一个称职的仵作,实非易事。况且此事我也不想太过张扬,万一让仇家知道,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陈掌柜可否帮忙劝说?”  陈南城觉得此事颇为棘手,但他想了想还是勉强点头道:“也罢,我先去探探他的口风。如果他夫人正巧不在,也或许可以说服他偷偷来宿城一趟。”  “有劳陈掌柜了。”徐士清忙道。  “庄主千万别客气,这本是在下分内的事,况且还不知道是否能办成,我也只是试试看,如果白志远不肯,也只能另择人选。”  “也只能如此了。”徐志清低头叹道,“若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在,我也不必麻烦陈掌柜去找什么白志远了。”  此话一出,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陈南城看徐士清,神色黯然,面有悲容,心想,还是说点别的吧,于是便问:“刚刚我听小莲姑娘说,文夫人失踪的当天晚上,镖局来过两个道士,庄主可曾见到那两个道士?”  徐士清摇头。  “我到镖局的时候,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他顿了顿道,“这全是小莲一个人所说,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两个道士。我稍后还会再问她。”  陈南城听徐士清的口气似在怀疑那小丫头,便从衣服里掏出林涌泉给他的那个黑木碗。“庄主请看,这是什么。”  “这是……”  陈南城将林涌泉适才在茶楼前做的事,说的话一五一十向徐士清报告了一遍。  徐士清听罢很是兴奋,“照你这么说,小莲说的是真的。这木碗便是当晚那道士从文兰房间里找到的。”他将之放在鼻底闻了闻,“果然有发油的味道,看来,林涌泉应该知道这木碗的来历!或许,他还去过我岳父家!”   “他知不知这黑碗的来历我不清楚,但他肯定去过镖局,恐怕他还在等着庄主去找他呢!”陈南城道。  徐士清当下拉开房门,命令徐庆。  “备马!”     
  先顶贴
  木碗不是被那两个人拿走了吗?  林涌泉又是如何拿到了?  ---------------------------  送书的名额就给仗剑天涯的新筒子吧,这里看到了大脸师太等人
  我是仗剑天涯的新人。。。很新很新,头一次见这边
  大脸师太是谁啊?我也是这板块的新人
  大脸师太ID:大脸贴在小胸上。
  没想到会在首页留名,默默,加油啊!
  默默,今天还有不
  第一次顶你的贴。事实上我在天涯都只看不顶贴。没想到你到仗剑天涯来发新帖。你这书出了我就买。  一天更新几段
  楼主:鬼马星     出版用名:鬼马星(推理小说) / 马雨默(非推理小说)                  ★ 推理小说          ☆ 莫兰系列:      《爱欲八鲜汤》 (已出版)      《相亲谜案》 (已出版)      《猫的复生》 (已出版)      《风的预谋》 (已出版)      《葬礼之后的葬礼》 (已出版)      《宴无好宴》 (已出版)                  ☆ 少女莫兰系列:      《雾锁天途》 (已出版)      《百合花房密语》(已出版)               ☆ 简东平系列:     《暮眼蝶》 (已出版)     《淑女之家》 (已出版)     《纽扣杀人案》 (已出版)                ☆ 迷宫蛛系列:     《迷宫蛛》    (已出版)                ☆ 杜森系列:     《蔷薇犯罪事件》 (已出版)                ☆ 酷法医系列     《幽灵船》 (已出版)     《木锡镇》 (已出版)     《黑背鱼之谜》 (已出版)        ☆ 悬案调查组    《鸦王》        ☆ 武侠推理:    《箫声咽》        ★ 非推理小说    《骆叔的镜子》    《绝望的游戏》  
  2、一段往事    徐士清提起他的师父,倒是勾起了陈南城的一段回忆。  三十年前,徐家获弄璋之喜,夫人诞下一麟儿,取名士清。满月那天,家里盛设汤饼宴,六街三市的宾客齐来贺喜,还送来礼品无数,把云台山庄的一百多间屋子挤得满满当当。大厅里坐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宾,正当觥筹交错之时,内堂抱出新生儿徐士清,果然生得壮实齐整,众宾客赞叹不已。  忽然室外发出一声喊,冲进一群明火执仗的盗贼,蜂拥而上抢走了堆在案桌上的各种礼品,更有人到内堂翻箱倒箧,劫得不少宝物。徐家也有一些家丁、护院,只是个个无防身之术,人人胆小怕事,见了盗贼,早就逃之夭夭。贼首见抢劫得手,也怕惊动官府,便欲全身而退。  猛地,此人看到徐父怀里的小孩,在一片哭喊声中,竟然毫不害怕,反嘻嘻笑着,煞是可爱。这匪首虽有几位抢来的“押寨夫人”,却未有子息,当下一纵而上,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徐父怀中夺走了孩子。徐父奋不顾身追出,哪里追得上?瞬时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直急得徐氏夫妇哭叫得死去活来。  此时陈南城。三十岁左右年纪,是徐家的大管家。他见主人日坐愁城,便献一计:重金聘请一两位江湖上身怀绝技的英豪,深入匪巢,伺机夺回公子。徐父大喜,欣然依从,遂开出三千两银子的银票,让陈南城前去行事。  陈南城乃烟台人氏,年少时与一街坊之子、名唤沈英杰的为总角之交。此人从小即爱舞刀弄枪,小小年纪已学了不少功夫,人又很仗义。当时邻里中有一干无赖子弟常以强凌弱,欺侮幼小的陈南城;他总是挺身相护,即使被打得头破血流也毫不退让。  他家贫困,到十岁上父母双双染疾身亡,他无依无靠,遂被一武林人士带到青城山学艺去了,几年后回家乡与陈南城见过几面,后来陈南城到宿城营生,两人就此失了联络。但陈南城偶向江湖朋友打听他的消息,很多人都夸他武功了得、为人仗义,只不过,在江湖上混久了,有点落拓不羁,得了个外号——沈疯子。  陈南城向东翁拍过胸脯后,便赶到烟台老家四处打听,皇天不负苦心人,等了一个月后,终于等来了回家祭祖的沈英杰。  两人叙旧后,沈英杰便单刀直入地问他:  “陈兄,你巴巴地从宿城来找我,究竟何事?”  陈南城见他说话爽快,也就不转弯抹角,把徐父之事和盘托出。  沈英杰剑眉一挑,笑道:“这几年宿城那边的海盗闹得很凶,我也多次听说了。好吧,正巧我近日无事,又无牵无挂,就先给你打听打听,等得了准信,就帮你东翁把娃娃抱回来。”  陈南城听他慨然允诺,自是喜悦,忙又道:“沈兄,多谢仗义相助,我家东翁说事成之后要赠你纹银三千两。届时我看沈兄也不必推却,这本是要你拼着性命去换来的。再说,沈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了这笔银两,也可讨一房妻小,安个家,省得再四处漂泊。”  陈南城说得诚恳,不料沈英杰听了却是脸一沉,显得甚是不悦。  陈南城何等机灵,眼睛一转,已知就里,忙道:“沈兄,我知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不看重钱财。但你我兄弟从小一起玩到大,你也该知道我非趋炎附势的小人。我家东翁虽富甲一方,但非鱼肉乡里的恶霸。何况他已年近半百,侥幸得此根苗,却被为非作歹的盗寇抢去,其情可悯。你为他夺回爱子,他出资道谢,也在情理之中。即令你不想要钱,但助人解难本是侠客义士的当行本色,你怎可临阵推托呢?”  陈南城娓娓道来,句句在理,沈英杰倒有点不好意思了。陈南城又道:“沈兄,娃娃被劫已一个多月,你如今别管赏银不赏银了,救人要紧!”,  沈英杰原本就爱打抱不平,当下欣然依允明日就去打探。  他武功高强,又兼在江湖上混久了,耳目甚多。二旬后,果然把出生才三个月的徐士清小娃娃救了回来。  徐氏夫妇大喜,不光对沈英杰感激涕零,对陈南城也视为一家兄弟。夫妇俩本欲重金酬谢,但二人都谢绝了。在沈英杰方面,是一向视金钱为粪土,而对陈南城来说,东翁的知遇之情却是胜过钱财的。  再说徐父经历这场劫子变故,深觉人生无常,自己纵有万贯家财,若无护卫之能,难免朝不保夕,爱子也可能再次被抢。他对沈英杰的武功、人品欣赏至极,便想留他在云台山庄内居住,并教授儿子习武,将来或可保住祖宗的家业。他先与陈南城商议,陈南城自不愿这位兄长一直在外漂泊,想让他在云台山庄安个家,便极力撺掇沈英杰留下。沈英杰原是闲云野鹤式的人物,对家室、子女看得颇淡,但这次救徐士清,却使他的心理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那孩子原是长得十分可爱,且终日笑嘻嘻的,不但匪首见了喜欢,便是沈英杰在解救过程中与之相处数日,也常常被这娃娃弄得心里柔绵绵的。最后当他把孩子交还给徐父时,竟有点不舍,送还后,觉若有所失,便借着各种名头去瞧了几次。可怪这娃娃跟他也似前世有缘似的,只要见了他便嘻笑颜开,他要走,不仅恋恋不舍,甚至还会嚎啕大哭,直至沈英杰答应留下来才止哭,所以每次道别徐父总要大费周折。为此当沈英杰听得徐父请他收徐士清为徒,并常住云台山庄时,居然毫不推辞。  自此,沈英杰便隐姓埋名在云台山庄住了下来。庄里人一般不知他的来历,只唤他为沈大爷。他平日不仅教授徐士清武功,还招来一批年轻体壮的家丁,每天训练他们一些招式。后来盗贼果然卷土重来,但都被这些家丁击退。此举还保得宿城南大街区的平安。  
  早起报道
  哈哈,怪不得觉得“徐士清”三字眼熟。  顶起来,省的LZ又用上次的借口。∩_∩
  徐志清点头道:“我听说苏州府的白志远有‘玉面仵作’之称,曾破奇案无数,还曾入宫为娘娘效命,当日后宫发生命案,他于一天之中便在三千佳丽中寻获真凶,他还与江南两大名捕并称‘江南府门三绝’。只是听说,一年前他离开了府衙,请问陈掌柜可有办法找到他?”      默默,徐士清的名字写错了。
  作者:红花楹 回复日期: 10:07:14 
    哈哈,怪不得觉得“徐士清”三字眼熟。    顶起来,省的LZ又用上次的借口。∩_∩  -----------------------------  这句话我听不懂  
  貌似第二节接第一节的情节不是很连贯……毕竟提起他师傅是在第一节中段,再在第二节提起有点突兀……
  总觉得武侠的略有文言的语句看起来有点累  我真是没文化...
  作者:鬼马星 回复日期: 10:35:37 
    作者:红花楹 回复日期: 10:07:14        哈哈,怪不得觉得“徐士清”三字眼熟。      顶起来,省的LZ又用上次的借口。∩_∩    -----------------------------    这句话我听不懂  =======================================================默默,红花朋友应该看过你上次写的那个古文《银萧侠影》
  自此,沈英杰便隐姓埋名在云台山庄住了下来。庄里人一般不知他的来历,只唤他为沈大爷。他平日不仅教授徐士清武功,还招来一批年轻体壮的家丁,每天训练他们一些招式。后来盗贼果然卷土重来,但都被这些家丁击退。此举还保得宿城南大街区的平安。  沈英杰自觉文才一般,就让徐父延请一位西宾专教徐士清习文。他自己则从小就给孩子打下扎实的身体根基,从三岁起就教他习武。孩子本来长得壮实,这下有良师调教,进步自然神速。当时沈英杰已把各门派的功夫融会贯通,创立了自己的雷震派神功,其中包括雷震内功及雷震剑法。他对唯一的爱徒自是倾囊相授。沈英杰还不让徐士清常年关在山庄里,从他十岁开始,便携他行走江湖,这样,徐士清小小年纪便大开眼界。  沈英杰在云台山庄长住了十五年,徐父虽比他年长,但一向视之如父兄。陈南城更是以知己待之。徐氏夫妇、陈南城多次要与他挽媒说合,都被他婉拒。众人也不懂他的心思,便不敢强求。光阴荏苒,他已四十七八岁了,大家也断了给他成家的念头。  这年徐士清二十岁,照乡俗,早就要给他娶妻了。徐父为了让未来的小夫妻琴瑟和谐,情投意合,就向沈英杰请教,意思是要找一个会武功的姑娘为媳。沈英杰沉吟许久,才说临沂的文玮峰镖师家的长女文蕙才貌双全,还会武功,与士清年纪相当,的是良配。况且文镖师为人忠厚,文夫人娴淑良德,是一份好人家。徐父立即听从,亲自登门求亲。但当徐父请他陪同前往时,他却意外地拒绝了,还郑重其事地叮嘱徐父,千万别将自己的姓名和情况透露给文镖师一家,弄得徐父及一旁的陈南城好生不解。  文镖师一家听得宿城首富竟前来求亲,立即允婚。两家很快就把亲事定了下来。本来,陈南城跟徐家上下一样,都以为沈英杰会高高兴兴地喝他徒弟的喜酒,然后继续留在庄内教授武艺,徐士清也盼着他们师徒能一起把雷震派搞得红红火火,在江湖上成为一大门派,可是这一切却终成泡影。就在徐士清大婚前夕,沈英杰忽然不告而别。  前一晚用膳时,沈英杰还一如往常,到第二天早上,已经人去楼空。平时徐父送他的衣物用品,特别是贵重之物,分毫未动,所带的只有几袭青衫及随身宝剑而已。陈南城本盼他早日返回,孰知他这一去竟杳如黄鹤,徐氏夫妇到病故时也没见上他一面。    
  作者:红花楹 回复日期: 10:07:14 
    哈哈,怪不得觉得“徐士清”三字眼熟。  ------------------花楹你看我的名字已,你仙三,我仙四  XD
  3、文兰妹妹    徐士清带上一队人马,紧赶慢赶,不出半个时辰便到了玉龙山庄的大门口。话说,玉龙山庄虽号称是宿城的第二大山庄,但徐士清还是第一次前来拜访,令他意外的是,玉龙山庄竟比他想象得要寒酸许多。只见大门口杂草丛生,墙壁斑驳,两扇紧闭的大门上,满是污渍和坑坑洼洼疤痕。看到这凋零败落的样子,徐士清心里暗忖,看来父亲所言非虚,这玉龙山庄的老庄主嗜赌成性,想必一定是把家底都输光了,所以连门面也懒得修葺。  他让徐庆敲了门,不一会儿,便有个家奴打扮的人出来开了门。  “找谁?!”家奴凶巴巴地问道。  “找你家主人,你家庄主林涌泉在不在?”徐庆也不甘示弱,口气蛮横地回道。  那家奴上下打量了徐庆和徐士清一番,阴阳怪气地问道:“你们是谁啊?报上名来,也好让我回去禀报我们庄主。”  “我们是云台山庄的,这位是我们庄主。”徐庆道。  “云台山庄?”那家奴又打量了他们一番,丢出一句,“等着”,便“碰”地一声重新关上了门,木门之间的撞击立即扬起一片尘土,徐庆被呛得咳嗽连连,他恼恨地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这狗奴才!改天让我碰见了,我非修理他不可,看他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徐士清想,这家奴是张狂了些,想必是平日里主人只顾赌钱,疏于管教。反正家奴再混,也是人家的事,与我无关,今天我只来问事,问完即走人,其它的一概不管。当下便道:“徐庆,休得计较,只管做你的事便罢了。”  “知道知道,不过庄主,我实话说,就冲那狗奴才的臭德性,我猜他的主人,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休得乱说。”徐士清道。  徐庆张大嘴还想说什么,这时候,两扇木门突然开了,还是刚刚的那个家奴站在门口,不过,看上去他好像换了件稍微干净点的衣服。  “是不是云台山庄的?进来吧。”那人一边说话一边打了个哈欠。  徐士清也懒得计较他的态度,下马径直跨进了门。  “往哪儿走啊?”徐庆不耐烦地问那家奴。  后者懒洋洋地走到了他们前面。  “跟我来吧。”  家奴将他们带到一间像是客厅的房间。屋子倒是敞亮,不过里面的物件却显得十分陈旧,每件家具上都蒙着灰尘,墙上的字画上积着厚厚的尘土,看来这里已经好久没人打扫了。再看庭院里的植物,也大都枯的枯,死的死,没有一盆像样的花草。  “喂,你家主人呢?”徐庆没好气地问那家奴。  那人不吭声。  “喂,问你话呢!”徐庆又道。  家奴不理会徐庆,直截了当问徐士清:“你是不是那个什么徐士清?”这肆无忌惮的口气,让徐士清也颇有些恼火,但他刚要回答,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人如此目中无人,他真的是林家的家奴吗?再看他这身衣服,虽然旧了点,但仍是上好的丝绸,这时,他又想起了陈南城对他说过的话,“这林涌泉的大拇指上有颗痣,要不然,他就一定在那个位置戴了一枚翡翠琉璃戒,那是跟着他出身起就戴着的。”他由不得将目光扫向那人的手,蓦然,他的心一阵狂跳,那人的大拇指上果然有颗痣,莫非他是……徐士清抬起头,却见那人也在看他。  “林庄主!你可是林庄主?”徐士清脱口而出。  徐庆惊愕地回头看着那个家奴。  那个家奴仰头笑道:“哈哈,正是在下。”  一开始还有些疑惑,现在见他自己已经承认,徐士清也不再怀疑,立即作揖道:  “林庄主,真是久仰久仰。”  林涌泉笑着回了个礼道:“说久仰的应该是我,徐庄主,你可是声名远播的大善人,大英雄啊。今天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哪?”徐士清听出他语调中微含讥讽,也不以为意,正要说话,徐庆忽然跺脚嚷起来:  “庄主!他真的是林庄主吗?你会不会看错?!”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欠揍的小痞子家奴竟然是玉龙山庄的庄主林涌泉。  “休得无礼!到门外候着去!” 徐士清斥道。  徐庆悻悻离去。  
  一起马克了...
  关注中。。。
  第三节后端处理不好,有点假……
  作者:豆豆de可爱 回复日期: 13:09:11   =======================================================默默,红花朋友应该看过你上次写的那个古文《银萧侠影》      对啊对啊,就是那个
  作者:最爱慕容紫英 回复日期: 22:39:28 
    你看我的名字已,你仙三,我仙四       嘿嘿
  一天一段?星期一至星期五?
  呃。。。。这篇好好看啊
  默默你这篇武侠打算出版吗
  啊,默默写到仗剑了。支持下
  留名。楼主是女生我抱一下。专门抱女生。
  惊见合欢教主,合影留念
  楼主好文
  新文,顶
  作者:80前的男人 回复日期: 11:34:28 
    惊见合欢教主,合影留念     -----------------  这位兄台的ID似曾相识,不知在哪里见过,汗。。。   
  其实若不是陈南城将林涌泉假扮老翁的事告诉过他,他对此人的行事作风已有了些许了解的话,他也不敢相信眼前这布衣青年就是林涌泉。他早就听说林涌泉是林老庄主的独子,生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如今一看,真是浪得虚名。此人虽身材颀长,但是站没站相,立没立相,一头乱发随意扎在脑后,还留了一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既老又邋遢,再看那件半新不旧的蓝色丝袍,估计也是多年前做的了,再仔细看,那上面竟还有虫子蛀过的痕迹,衣角还有明显的污渍……总而言之,此人实在没半点富家公子的风范,被人误认为是家奴,也是理所应当。不过,今日他到玉龙山庄毕竟不是来一睹林家公子的风采的,说到底,别说此人衣冠不整,行事乖张,就算他又聋又哑,满脸生疮,又与他何干?想到这里,他便上前作揖道:“林庄主,久仰大名,此次来访,实不相瞒,是有急事想请教林庄主。”  林涌泉徐徐走到八仙桌前,问道,“敢问阁下,是不是想问那黑木碗的事?”  徐士清一惊,连忙道:“正是。适才陈掌柜已将那只碗给了在下。在下的岳父几日前在临沂遇害,不知林庄主可否知道此事?”  林涌泉没答话,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双筷子把玩起来。  “林庄主……”徐士清等了一会儿见他不说话,便催道。  “徐庄主,你这是第一次来敝庄吧?”林涌泉开口了,可是问的话,却让徐士清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第一次。”他只能如实回答。  林涌泉充满感慨地环顾四周。  “可惜啊。你应该早些年来看看。那时候,我们家可不像现在这样,就拿这房间来说吧,当年这里的每把椅子都包了金,我小时候要是没钱花,就用小刀在椅子腿上划两下,把划下的金子屑集在一块帕子上,捧到铺子里去付账,为这事,我爹娘没少打我。我还记得,那时候,这房间摆了不少奇珍异宝,我爹没事就拿了个西洋镜看啊看的,墙上挂的也是名家字画,是谁画的我是不记得了,可你看看现在……”  现在是寒酸得不成样子。不过这与我何干?徐士清心道。  “这都要怨我爹,嗜赌成性,一开始只是小赌怡情,到后来就越赌越大。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运气实在是背,几乎场场必输,输到最后,连我那几个姨娘都给卖了,那些佣人更是走的走,散的散,现在也剩不下几个了,你说,我爹这是走的什么背运啊?……对了,我听我们老管家说,去年他跟徐老庄主也赌过一局,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徐士清耐着性子听林涌泉发了半天牢骚,到这里,才幡然醒悟。去年林老庄主是跟他父亲赌过一局,当时在座的还有县太爷和其他几个官员,他父亲只是到场敷衍一下,想不到,他这新手那天手气却出奇的好,一下子赢了好几局,其中就包括跟林老庄主的那一局。那天林老庄主输给他父亲一万两纹银,银两是第二天叫人送来的。现在看起来,林涌泉提起这事,是想跟他谈条件。实际上,他父亲在世时也很懊悔收了那笔钱,既然现在他提起,那便索性还给他吧,也当是还了老父亲一个心愿,于是便道:“林庄主,家父确实跟令尊赌过一局,家父还错赢过令尊一万两纹银。这样吧,我改天着人将纹银如数奉还,林庄主也好用这些钱,修葺一下院子,不知林庄主意下如何?”  林涌泉颔首笑道:“既然徐庄主如此爽快,那我也爽快点。令岳父可是姓文名玮峰,在临沂开了一家镖局。”  “正是。”徐士清应道,紧接着又问,“林庄主,你如何得到那只黑木碗的?你是否去过我岳父家?”  林涌泉又点了下头。“我是去过文镖师家。那日半夜,我送文兰回到她家……”  “等等,文兰?你说的文兰莫非是我小姨子?”徐士清本不想打断他,但这些天,他一直在打听文兰和岳母的消息,现在听到文兰的名字,首先便是一惊,再细品林涌泉的语意,似乎文兰跟这小子还有点不清白,莫非,文兰不是跟岳母一起失踪的?  
  继续。。
  两边一起马克...
  先顶再看
  李玮峰?
  莫非男主就是这个林涌泉  女主就是文兰
  林涌泉听了他的问题笑了起来。  “徐兄莫急,我跟文兰的事,稍后再说。”  这回又叫“徐兄”了,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事到如今,还是听他慢慢道来吧。  “好,请继续。”徐士清道。  “那日半夜,我送文兰回家后,便跟过去一样,翻墙走人,哪知那天,我没走几步,就听到文兰在屋里大叫,我以为她发生了什么危险,便立即奔进她房里,可她不在那里,我找了一会儿,才在客厅的角落里找到她,那傻丫头哭得天昏地暗,一边哭,一边指着客厅里的一个红木箱叽叽喳喳地说话,我也没听清,就打开了红木箱,——红木箱里是什么,徐兄应该很清楚,我就不必说了吧。”  徐士清点了点头。林涌泉继续说道:“那时候,客厅的地板上,还躺着两个道士,我去的时候,两个都没醒,不一会儿,一个醒了过来,没一会儿功夫,另一个也醒了,我问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说,他们是红筹寺的道士,来文家镖局,一是为了送还文镖师的尸体,二是为了要还一个什么碗。他们问我,文夫人到哪里去了,碗在哪里,我们这才知道,在我们未到之前,文夫人跟他们有番恶斗,文兰听到这哪还忍得住,立即就跟他们打了起来。”  “那后来呢?”徐士清想,以文兰的那几招三脚猫功夫,估计是讨不得什么便宜的。  果然,林涌泉笑道:“她哪是那些臭道士的对手,三招之内就被人打伤了,那两个道士听说文兰就是那个把发油装在木碗里的人,说要行什么鲸面之刑,也就是说要划花她的脸,如果不是我在,她难保不遭毁容之痛。”  文兰时当豆寇年华,生得明眸皓齿,清丽无比,如果容颜被毁,对她来说也许比要她的性命更加残忍,徐士想想到此处,不由地对那两个道士的残暴行径十分痛恨,便问:“那两个道士到底是何许人?”  “他们说自己是红筹寺的道士。那红筹寺又叫木剑门,号称什么武林第一善帮,据说座下弟子须遵循十大戒律,其中不杀生为首戒,所以他们只用木剑,即使与人动起手来,也从不伤人性命。”  “为了一只破木碗,就要划花女人的脸!这也能叫善?”徐士清冷笑,继而又问,“你说,我岳父的尸体是他们送还的,莫非就是他们杀了我岳父?”  “那就不清楚了。照他们的说法,是有人将装有文镖师尸体的箱子送到了红筹寺,箱子里还有一封信,信上说,黑木碗是几个月前文镖师跟人联手从红筹寺偷走的。”  不可能,岳父一向忠厚老实,绝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这一定是栽赃陷害。  “写信人是谁?”徐士清问道。  “一个镖师,姓李,没说名字。一旦动手,哪还有那闲功夫问这个!”  “那他可曾把信给你看?”  “没有。”  如果真有那封信,此信一定尚在红筹寺,看来得非去一趟红筹寺才行。徐士清又问:“林庄主,那后来那两个道士如何了?”  “他们跑了。我跟他们交手时,其中一个受了伤,所以他们走的时候很是匆忙,这黑碗是我后来在桌子底下找到的,可能是打斗时无意掉进去的,我想那些道士如此在意它,大约总有它的道理,便将它捡了出来。当时文兰受伤不轻,我也不便追赶,虽然我当时蒙着面——我那时不知她家出事,到她家总是蒙着面,我怕她爹娘认出我,所以特别小心——但终究怕道士卷土重来,所以当晚我们便回宿城了。第二天,我便去云台山庄找徐庄主,哪知贵庄的家丁只认衣服不认人,看我这身寒酸的衣服,连挡了我两次,如此一来,我也只能等庄主你自己来找我了。”  他来过云台山庄?我家的仆人还怠慢他了?这一点徐士清倒是没想到,不管是真是假,先赔罪再说。“家仆有眼不识泰山,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林庄主恕罪。”接着话锋一转,“林庄主,照你的意思,我小姨子文兰现在是跟你在一起?”情况紧急,他也顾不上字斟句酌了,他只想要答案。  林涌泉笑着点头,“正是。”  “她在哪里?”徐士清忙问,一边禁不住朝屋外张望起来,他想,这偌大的院子,如要藏在女人,还真是容易极了。  林涌泉笑道:“文兰一切安好,就是内伤还未痊愈,身体虚弱,不宜见客。如果徐兄真的想见,就请她姐姐过府一趟,让她们姐妹团聚,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这个要顶
  带走夫人的难道就是徐士清的师傅?
  每天一段好不过瘾啊。。。
  谢谢紫英把最新的默默全集贴出来,我有nnn多本要买,现在默默出的书太多,都记不全有哪些了,哈哈
这个林涌泉蛮奇怪
  徐士清想,也只能如此了,当下便匆匆别过林涌泉,直奔云台山庄。  一个时辰后,文蕙坐上了赶往玉龙山庄的马车。徐士清见她抱着孩子,便道:“这是去见你妹妹,你抱着孩子干什么?”  “我爹娘已经没了,我可不能再丢了我儿子!我一刻都不会离开他!”文蕙大声道,说完,又要流泪,徐士清忙道:  “好了,好了,你要带就带着吧,我只是怕他惊扰了你妹妹,听说她伤得不轻。”  文蕙一拭泪道:“惊扰了她,也是她活该!这死丫头不知让爹娘操了多少心,要不是因为她弄脏了那个什么破黑碗,道士怎会追上门来?!这都是她惹的祸!我见到她,首先就给她两个耳刮子!你可别拦我!”  我才不拦你!可你真会打吗?你打得下去吗?徐士清心道。他知道妻子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狠就狠在一张嘴上。  果不其然,文蕙一碰到妹妹,她不仅没伸手打人,还一头哭在妹妹的身上,“文兰,你到哪儿去了!”她号了一声,两人顿时哭作一团。  哭了一阵后,文兰才注意到彩琳手里抱着的孩子。  “这是我外甥吧!”文兰一瘸一拐走到孩子身边。  一提到那孩子,文蕙立即一扫悲伤,喜道:“是啊。你看他长得俊吗?像不像你姐夫?”  “好看是好看,不过不像姐夫,像姐姐。”文兰也高兴了起来,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还没取呢!”文蕙说罢朝徐士清白了一眼。  徐士清只能笑笑,在他心里,是想让师父沈英杰回来给取的,可惜师父离庄八月有余至今没有任何消息。  “我外甥生得这般俊俏,就叫他徐冰吧,冰清玉洁的冰。你们看怎样?”文兰道。  徐士清听了这句有点不高兴了,起名的事岂是你小姨子可插手的?他在心里怪文兰不懂礼数,这时看上去更不懂礼数的林涌泉插嘴了。  “文兰,这是你姐夫姐姐的事,你一个外人,瞎出什么主意!”  “我取的名字有什么不好?”文兰还不服气。  文蕙倒很高兴。  “这名字是不错,总比没名字强。”  徐士清心里叹了一声,也罢,大不了先随便取个,到时候等师父回来再改也成。于是他道:“那就叫徐滨吧,不过我说的是海滨的滨。”他记得当年师父很喜欢去海边练功,也曾说过,要在海边搭间小屋,就叫滨屋,这个名字,就当是为师父取的吧。  “管它是哪个滨,反正是我取的名儿!”文兰得意至极,击掌道。  看上去,她已经忘了自己爹娘发生的惨祸了,徐士清看着她那张俏脸,不由地想到“红颜祸水”这四个字,心里思忖,她在林涌泉家这一呆就是十几天,以后想要再嫁别家恐怕就难了,看她跟林涌泉似是情投意合,倒不如顺水推舟,干脆就将文兰许配给他算了,于是便问林涌泉:“林兄弟,有件事还没请教。不知你可曾婚配?”他觉得还是开门见山更好。  文兰听他这一问,立即红了脸,林涌泉倒仍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文蕙跟徐士清对了一下眼,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见她先是轻轻皱了下眉,似有些不甘心,但随即又松开了眉头。现在,文兰除了嫁给此人,还能有更好的归宿吗?  这时,就听林涌泉道:“徐庄主,这事我早就想提了。我尚无婚配,本来想直接到文家镖局提亲,可惜亲还没提,那里就出了事,如今文兰父亡母走,无人主婚,只能有劳徐兄了。”林涌泉说罢,向他作了一个揖。  这话听上去像求婚,可实际上却没半点“求”的意思,就像是在说,“我跟她成亲是早晚的事,如果你识相,就来当个主婚人吧,也免得婚礼太难看。”徐士清也不与他计较,心想,只要你肯娶,我就愿意嫁,反正她早就是你的人了,成亲也只是走走形式而已。于是他道:“这事只要她姐姐同意就行了。”他把事情推给了文蕙。  
“徐夫人。还请玉成我跟文兰的婚事。”林涌泉又向文蕙做了一个揖。  文蕙笑了起来:“好了,只要你们自己愿意,我还能说什么。只是涌泉啊,你这庄子也该收拾收拾了,我妹妹嫁过来,我可不想她受苦。”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他说没钱啊。”文兰在一边嘟嘴娇嗔。  文蕙朝徐士清看了过来。徐士清暗暗埋怨文蕙多嘴,但又一想,这林涌泉如果成了自己家的亲戚,帮忙也是应该的,于是便爽快地说:“林兄弟需要什么,只管说一声,我能帮的一定尽力帮忙。”  “啊,谢谢姐夫!”文兰喜出望外,跪下想要叩头,文蕙连忙拦住。  “都是一家人。别客气了。”文蕙道,说话时眼睛不时瞄那林涌泉,文兰看出了姐姐的意思,立刻去拉林涌泉。  “你呀!快点谢谢姐夫啊,还愣着干吗!”  林涌泉笑了笑,朝徐士清躬身到地,“林某谢过姐夫。”  “好了,好了,不必多礼。”文蕙这下才笑开了眼。  几天后,徐士清便慷慨赠予林涌泉三万两纹银用于庄园的重建,另有一万两纹银是徐家老庄主当初从林涌泉父亲手里赢来的,也依照承诺如数归还,除此以外,他又拨了两万两纹银给文兰作嫁妆,文蕙又为妹妹准备了绫罗绸缎、衣服饰品及各种生活用品。没过三天,文兰便风风光光地出嫁了。  婚礼当天,平时一贯邋邋遢遢的林涌泉,打扮一新,不仅头发梳得整齐干净,还穿上了一身光鲜的缎子服,连那一脸肮脏的络腮胡子也剃得干干净净。徐士清当日在玉龙山庄的喜宴厅里遇见他时,还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了,待林涌泉走近,他才看清对方的长相,不由得心里暗暗赞叹,往日真是眼拙,真没想到这林涌泉竟真是英俊非凡,一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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