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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个潮牌,上面是个骷髅、下面是把叉。我想问一下这个是什么牌子?_百度知道
日本有个潮牌,上面是个骷髅、下面是把叉。我想问一下这个是什么牌子?
林俊杰经常穿这个潮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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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阿音.....”我的嘴里不自禁的叨念起来。      牛壮壮在一边拉了一下我的手臂:“喂喂喂,醒醒了,别乱想啦,学姐是有男朋友的,你就别再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啦。况且人家比你大那么多呢。”      我目光依旧紧盯着紫衣学姐阿音,没有理睬一边的老同学,心中荡漾着那醉人一笑,虽然学姐戴着面具,但那笑容只是更增添了她的神秘,她到底什么样,真的有我想象的漂亮吗?想着想着,嘴角竟然翘了起来,心中笑问自己:我竟然被一句话一个笑莫名的吸引了,难道学姐是秋香,我成了唐伯虎啦。            舞池中音乐越来越响亮,会所中的空气越来越迷失,所有人都跟着音乐与领舞的几个洋妞一起扭摆起来,感觉统统吃了摇头丸一般,也许远东集团那些平日衣冠楚楚的白领、金领们在压力中难得能有自由放飞心灵的时刻吧。身边的牛壮壮也不自觉的抖动起手脚来:”兄弟,你不跳吗?我可要进人堆里发挥去啦。“话音未落就戴上面具,跳进人群之中,把我晾在旁边。            我在会所大厅的角落找了把椅子坐下,眼光又不停的去搜索阿音的所在,很遗憾的是,人实在太多了,不但阿音没找到,连牛壮壮也被挤的消失了,也许他正和某个美女大跳贴面舞吧,我有点嫉妒的猜想着,看来我也得活动活动了,一个人坐着实在太闷。把玩了一下阿音带来的面具,纯白色整脸的假面,就象电影夜宴里的那种,整个舞会里独一无二,因为它太没特色了,所有人都没选用这类型的。默默的戴上纯白全脸面具,正打算走进人群去一起狂欢,突然想到自己还背着包呢,得找个地方寄存啊。于是走到吧台,询问服务小姐怎么搞定我的包。小姐告诉我得去门口寄存处,折腾啊,但那是我来北京的换洗衣服,我又没有扔了再买的魄力,无奈,只有去门口寄存了。            会所进口是一条长廊,当我兴冲冲跑到这里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切惊呆,地上躺着刚才进门时候的几个迎宾员,每个人身上都有好几个窟窿,鲜血不停的外涌,显然是中了枪。再抬眼看去,十几个和我一样戴着白色整脸面具的家伙有的在装子弹、有的检查枪械,有的摆弄着一些精密仪器。其中一人见我突然跑来,先是一楞,举起手里的消音枪就准备开火,但看清了我戴的面具后,没有扣下扳机,只是朝我一挥手道:“你小子怎么还不准备准备,你家伙呢。”      ‘原来是把我当一伙了啊’,我心中暗自思索,黄豆大的冷汗掉落在面具内侧,有点结巴的回答:“家伙.....家伙在包里。”看见那人依然盯着我看,我冷不丁又补充了句:“里面看过了,没什么异常。”      那人见我这么说,也没再搭理我,又指指一台黑幽幽的竖着好几根天线的机器问:“手机屏蔽器都准备好了吗。”      机器边上一留山羊胡子的白脸面具人诚惶诚恐的回答:“老大,搞好了,可以行动了。”      原来刚才问我话的是这帮人的老大呀,看来今天这里要有一出大戏了。我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端详起那老大,不过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只有他穿着西装别着蓝色领带这一条比较与众不同吧。今天我该怎么脱身呢,牛壮壮啊,你先自己保重吧,等我出去后通知警察再来救你啦。      只听蓝领带呼了一口气,接着喊了句:“弟兄们,行动。”这十几个白色假面大汉手持枪械从我身边鱼贯而入。我再往门口望去,还守着4个持枪大汉,要出去估计是再也编不出理由了,为了防止暴露,硬着头皮跟在这十几人的队尾,进了会所大厅。            第二回完  
  (三)            这十余持械大汉进入会所后,并没有什么特别举动,只是堵在通道口冷冷的看着场内的人们。当蓝领带一枪崩了DJ,抢过话筒的时候,人们才发现周围的变化,而山羊胡也已经把嘈杂的音乐搞的无声无息。      “大家不要动”蓝领带一边对着麦克风喊叫,另一边朝天猛烈射击。“只要不动,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人群来不及有所反映,连尖叫都没有时间,就被蓝领带的枪声给压制下去。大家都看见了会所出口站着的十几名威武壮男,关键是看见了这些男人手里的枪。而同时我也看见出口对角处的紧急救生门边也冒出十多个同样戴着白色全脸面具的武装份子。            空气一片肃杀,死去DJ的血腥味弥漫在大厅之中,人群静默无声。      蓝领带得意的叫道:“都听好了,男的站我左边,女的站我右边,我今天来只是找个人,只要大家好好配合,就不会惹祸上身。” 这时山羊胡凑到蓝领带跟前嘀咕了几句,蓝领带继续发话道:“面具都戴着,省得你们挤眉弄眼的搞小动作。”       守卫正门通道与救生门的大汉各上来7,8个,赶着场内的男女们分为2堆散开。忽然又是一声枪响,一名女子躺倒在血泊之中,手里握着一部手机,显然是想报警被歹徒发现了。我揪心的望了一眼,不是穿紫色连衣裙的阿音,万幸。      “别做傻事啊。”蓝领带冷冷的说道。            远东集团的几百名参会者不多时就按男女被分成2边,像一群待宰杀的羔羊,默默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为了你们不再有机会偷偷报警,没有什么可以隐藏在我面前,都把衣服裤子脱啦,只准穿内衣”蓝领带看着女宾们色色的笑道,山羊胡在边上打趣:“老大真是高,这女人脱光了没看头,就得留点东西,嘿嘿。”蓝领带递给山羊胡一张照片道:“你想的美,等下按照片上的纹身先把这个男的找出来。”       我心中琢磨:“这手机都被屏蔽了,还需要这样吗?那蓝领带不会是起色心了吧。不过这招也够狠的,没有衣服的人的确感觉威胁程度大大降低,又都不准摘下面具,连眼色都使不上,谁都不可能在这样的条件下策动反制行为了,狠。不过有一点想不通的就是,他们搞这么大的场面,竟然只是为了找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呢?是要绑架远东的老总而换取赎金 吗?“            男宾们不多时就把身上衣物除的干干净净,一个个头戴面具,身着唯一的裤衩,让人想起金凯利的变相怪杰来。山羊胡则提着枪,拿着照片进如人堆开始找人,听蓝领带说看纹身找,怪不得是不用除去面具了。      而那边厢的女士们,慢慢吞吞的,大多数连扣子都没揭开。我仔细的用眼光寻找阿音,什么都没发现,应该不在前排。      蓝领带看着女人们的扭捏大为不爽,对负责驱赶人群的手下叫道:“把脱的最慢的几个拖上来。”      女宾人群边上看管的几名大汉随手抓了4位没脱衣物的女士带到大厅正中,其中一位吓的一边撕扯自己的名贵晚装,一边高叫:“我在脱,我在脱,别抓我。”其余三位则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华丽的晚装包裹着无尽的恐惧,动人的娇躯展示着女人的赢弱。      蓝领带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举枪对着四人脑袋毫不留情的一人一发子弹,几名柔美的女人顿时成为僵硬的尸体。“看谁还不脱。”蓝领带血红的眼光从面具中直射出来。            所有女宾们都被这杀人不眨眼的魔王给吓到了,矜持在生命威胁面前变的没有任何意义。不到一分钟,女人们都如同剃了毛的小绵羊,穿戴着仅剩的内衣,或低头含羞,或手遮要害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宰割。还有十数名没有穿着内衣的女士,倒显得更为放开,或双手环抱前胸、或干脆不加遮掩的尽情显露上帝给予的身材,看的我晕晕忽忽的,哦,不对,我是在找阿音,可是失去紫色连衣裙标志的阿音,我就更加认不得了。            碧波荡漾会所从纸醉金迷到阿鼻地狱再到瑶池肉林,今天注定是个纷乱基调,如同我今夜一见钟情到受惊慌乱到急中生智一般曲折波澜,接下来蓝领带还会干什么?山羊胡能找到人吗?一切的一切,都只有静静的等候。眼前密密麻麻的白领女人身上简单包裹着的乳房与肉臀暂时充当了我的精神鸦片,那最后的慌张也被这眼前情景强烈的刺激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莫名的兴奋,男人的直觉告诉我,蓝领带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些平日里高贵娇纵的女人们的。            第三回完  
  注:原先本人在4,5两回中的男女场景太过写实,经莲蓬斑竹提醒,今日特做删减处理,并构架新的桥段,尽力使故事流畅度不受影响    (四)(五)修正合一版              蓝领带色咪咪的走到女宾群中,对着这些仅剩最后一层遮羞布的女士们上下打量,不时伸手在她们的胸臀腰上摸上一把,而在黑洞洞的枪口之下,受辱女生也只有沉默忍受。  忽然在女宾人群之中传出一声尖叫,只见蓝领带抓着一个身材修长,体态婀娜,面戴蝴蝶面具的女子头发往大厅中心就拖,也不管她如何挣扎与哀号,到了地方才猛的将她扔在地上,一把青丝从这恶人手中缓缓飘落。  蓝领带半笑不笑的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自己脚边的女子,对着看守女宾的几个大汉说道:“以前老子玩的都是婊子,从没想过有这样的机会尝一尝良家妇女的味道,你们也一人挑一个,不要错过了今天这样的大好机会。”旋又对看守前后过道的一干匪人下令:“好好的守好了,等这几个兄弟爽过了,你们轮流上。”  那四名看押女宾的大汉看着这一堆女色,早已经饥饿难耐,听老大这么一说,只几秒的工夫,就各自或抱或拎的将四名女孩带到厅中,准备动手奸污。可老大这里还没动手,他们也不敢行动,其中一个傻乎乎的问蓝领带道:“老大,怎么玩?”  蓝领带一乐:“傻了啊?自己找小包间去,大庭广众的,老子怕阳痿了。”说完带着那四名大汉及各自抓来的女宾往大厅边几个包厢走去......  10分钟后,蓝领带首先回到厅中,身后跟着的蝴蝶面具女已是一丝不挂,在所有在场男人惹火注视下,蝴蝶女双手抱胸慌乱地走回了女宾群中,躲在人堆里低声哭泣。  不多时,其余几名大汉也完事而出,互相嬉笑着重新回到自己原先看守的方位里。        看着一个个的金枝玉叶,在暴力的胁迫之下,受尽万般屈辱,为这帮匪徒服务,使我既愤怒又有一丝羡慕,身边一个个的匪徒拉着女宾群里的新鲜货时不时的与先满足了的同伴交换着几间小包厢的使用权,而我终究没敢迈出这一步,直到我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内衣的女子被拽着头发咳嗽连连的向一小包厢踉跄行去,脖子后露出了那块小小的灰色胎记,这不是学姐吗,连她也快被侮辱了,她不正是我所喜欢的人吗,难道我就保护不了她吗?    不能再迟疑了,要学姐受你们的侮辱是绝对行不通的,我不顾一切的向大厅中心迈开脚步......  白色的面具下的我带着凝固的表情,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身着黑色蕾丝内衣,被扯着头发不停咳嗽的学姐身边,看了一眼那要凌辱阿音的大汉,毫不犹豫的举起手臂,一个巴掌扇了出去......        “啊”的一声,阿音被我扇倒在地,斜躺着,完美的身材在地上铺陈开来,一个鼻孔里渗出了些鲜血。  我转头对站在一边有点惊讶的大汉说道:“兄弟,这娘们简直是个痨病鬼,搞的人心烦,咳个不停,什么时候是个完,我来教育教育她,你去那再挑一个好的吧。”  那大汉呆了一呆,傻笑着道:“恩,兄弟说的对,这娘们实在太病怏怏了,你好好教育她一下,我去换个。”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女宾堆里走去......    这时躺倒在地的阿音也已经认出了我,嘴巴张的老大,想说什么的样子。我急忙朝她拼命的眨眼睛,她似乎也明白了是她给我的面具让我蒙混在歹徒之中,没再出声。  就这片刻间,原本要侮辱阿音的大汉又拉了个女子上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问道:“怎么着?光看看就教育啦?要不还是我来教育教育她?”  危急时刻,我的脑袋瓜飞速急转着,一个计划出现在我的思维里,随即对那大汉大大咧咧的回答道:“你去忙你的,这女人还是让我来。”不等那大汉回话,俯身将阿音抱了起来,一边贪婪的亲吻起她的脸蛋,一边向一包房走去。阿音显然被我搞的措手不及,喊叫道:“干什么,干什么.........。”  我趁着亲吻她脸蛋的机会,凑到她耳朵边低声道:“学姐,别叫,想不想把这伙人都抓了?”  阿音微微点了点头。我接着咬耳根道:“那请相信我,不过你要做点牺牲。”阿音认真看了我一眼,轻声道:“好。”    我进的小包厢里已经有一名匪徒带着一名女宾先在了,见我入内也没加理会,继续着他未尽的‘事业’。  我将阿音放倒在沙发上,再次装出亲吻学姐脸庞的样子,咬耳朵道:“学姐,记住我的电话13XXXXXXXXX,再说一遍13XXXXXXXXX,他们离开后我会一起走,打这个电话,让警察做手机定位。”  见阿音点头后,我刚想起身带她出去,不料先到房中的大汉已经站到了我身边,挤眉弄眼到:“怎么还不动手呀,再不干事,老子可要来个2进宫喽。”  形势所迫,与其让学姐受其凌辱,让这些匪徒起疑我的不做为,还不如我自己...想到这里,我不顾学姐的挣扎,扑了上去...  边上匪徒似乎真的是意尤未尽,在我旁边指指点点了一通才淫笑着走出包厢。  直等他离开后,我才有点依依不舍的从学姐身上爬起,带这她重回到大厅之中。        这时厅堂右边的男宾群里传来山羊胡兴奋的叫声:“老大,找到了,照片上的人找到了........”              第(四、五)回完
  (六)            一个光着上半身,看起来非常结实小伙子,被山羊胡从男宾群中带了出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正在进行的淫乱活动,好奇的围观这次兴师动众所得到的猎物。学姐则快步移动,机灵的退入女宾群中。      蓝领带快步走到山羊胡边,低头看了眼他手里的照片,将带出人群的小伙子左手臂上举,只见一条金色的眼镜蛇纹身盘踞在小伙子的胳膊之上,在舞厅的灯光下栩栩如生。“没错,就是他,”蓝领带看见纹身后兴奋起来,拉下小伙子的面具道:“让我也看看日本人要抓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牛壮壮”看清那人面容后,我心中暗叫一声,“啊,怎么会是他。”      牛壮壮此时一副惊讶的样子,有点哆嗦的问蓝领带道:“我不认识你们,我没钱呀,抓错人了吧?”      蓝领带并不理睬牛壮壮,掏出腰上别的对讲机喊道:“快把绳子取来。”      不一会儿,前门过道走进2个歹徒,双手各拖着1个大麻袋,想必里面装的就是绳子了。蓝领带发出几声怪笑,对远东集团的惊弓之鸟们说道:“对不起各位,今天大伙受惊了,我们马上就要撤,但不太放心你们,你们说是用枪把你们都打死呢?还是用绳子把你们都捆上呢?”见人群没有出声,他接着道:“我看今天与大家相识一场也是缘分,还有那么多尊贵的女士们为我们忙活了半天,干我们这行的最讲究义气,这样吧,看在女人们刚才的表现上,你们站好了都别动,让我的人把你们都捆好,或许明天就会有人找到你们,而我们也早已消失,大家各走各路吧。”      蓝领带刚说完,就有7,8个大汉上前解开那几个大麻袋,取出几百根麻绳,将远东的职员们每4,5个人凑成一堆,捆绑成粽子一般。我再次震撼于那些女宾被麻绳深深嵌入肌肤的模样,莫名的冲动又一回流淌在血液之中。      所有人都捆绑完毕后,歹徒们带着牛壮壮离开现场,我走在这伙人的最后,趁前面的人不注意,赶快拿出裤兜里的手机调整成震动模式......            户外明月如勾,夏日的空气在深夜中依然沉闷,几辆面包车停在夜总会门口,蓝领带亲自与山羊胡押着牛壮壮上了打头的一辆,其余人跟着匆匆的上了另外几辆车,我稍微犹豫了一下,随着他们上了其中一辆贼车。      一上车,这帮歹徒就纷纷的摘下白色整脸面具,大口的喘着粗气,坐在我边上的歹徒见我摘下面具后是个生面孔,道:“嗨,没见过么。”      “是,是啊,我是老大刚招的,”冒着冷汗的我只好这样回答,心中嘀咕着“上帝保佑、菩萨保佑、太白金星保佑、圣母玛利亚阿门”      那家伙正想再问,开车的驾驶员把话题给接了过去:“是啊,最近为了干这票买卖,我们原来的人手不够,老大是新招了不少兄弟,小六子少见多怪了吧。”      “你才少见多怪呢,你们全家少见多怪,”小六子吆喝起来“你这成语用的不对,我和这新兄弟呀,叫不打不相识。”      “我呸,你们打什么打了,你才乱用成语,没文化。”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还起嘴来。全车的6,7个歹徒跟着也轰笑开来。      “得,得,得,都别吵,大饼你好好开车,别没有死在干买卖上,死在你开车分神上。”后排一个雄浑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六子接口道:“南哥说的对,这次老大为日本人办了这事,日本人答应给我们办永久居住证,合法移民,大伙一起去享受资本主义社会的先进性,你开车可悠着点,咱们现在可值钱啦,把咱们撞死可得按日本人的身价赔钱喽,大饼你赔的起吗?”说完,车内又是一片笑声。            听小六说的话,我越来越感到奇怪,一个牛壮壮,普通的北大学生,远东集团实习职员,到底凭什么让日本人那么重视,耗费那么大的气力、那么大的代价,甚至不惜直接让几十个中国强盗加入日本国籍而作为奖励?      所有的谜团都有待解开,而解开谜团的人一定是需要勇气的,后面将遇到的风险及如何与这些强盗进行周旋,都是未知,不可否认,此刻我开始感觉恐惧,恐惧杀人不眨眼的蓝领带,更恐惧他的后台老板日本。      下意识的摸了摸裤袋里的手机,心中记着对学姐的承诺,我一定会办到,把这一切搞清楚。不知哪位先哲说过:所谓勇敢,并非是缺乏恐惧,而是尽管恐惧,却仍有所行动。恩,该我行动了!                  第六回完  
  (七)            为了搞清楚脑子里的那么多疑问,我只得做谦逊状的开口说话了:“小六哥,你看我这人真好命,刚跟老大混没多少日子,就一下捞了个发达国家公民的身份,真是撞上大运了。”      坐在我身边的小六斜眼看了我几下,有点嫉妒的说:“是啊,你他 妈真是福星啊,老子替老大坐过牢、挨过刀才换来今天的享福机会,看看,看我这伤疤,可都是为老大办事给换来的。“边说边撂起上衣,转身给我看他的脊背,果然是伤痕累累。      “小六哥真够忠义的,到了日本多关照小弟啊,教导教导我一些砍人的诀窍。”我奉承起来。      没等小六子回话,南哥在后排出声了:“还砍个屁,到了那边得做良民,老大说他们已经给我们都安排了工作,今后要安分守己好好过日子。”      司机大饼插口道:“是呀,打打杀杀的日子我早就不想过了,要是咱们中国的普通劳力有日本那么值钱,谁干这买卖去.....”      “那是,听说分配给我们做的虽然是保安、扫大街或建筑工一类差事,但一年也能赚相当20万人民币的收入,”小六子终于忍不住说了开来:“按理咱们帮他们做了这么大的事情,应该给我们更好点的工作,但我们除了打架也没什么别的会的了,我想呀,到那边一边做这些安排的工作,一边好好学习下日文,再找些职业技术学校什么的上上课,将来希望能混的再好点。”      我试探性的问道:“小六哥,咱们今天做的事对他们来说真有那么要紧吗?”      小六子嘿嘿一笑:“今天抓的小子关系到本次日本大选,怎能不要紧。”      听到这个解释,我想起了今天早上在火车上看到的报纸新闻,说民主党在最新的民意调查中,取得了“超300议席的绝对胜利”。暗自思索,难道是和日本民主党有什么牵连?没等我思考太久,小六子又接着说到:“日本的那个自民党不行了,竟然想出这样的怪招来反败为胜,的确够有创意的。”      司机大饼不甘寂寞又加入到我们的话题:“是啊,也怪今天抓的那小子自己不好,没事情到日本皇宫前的护城河偷偷撒尿干什么,还发照片到网上显摆,结果登上朝日新闻,不是自己找死么。”      “就是找死呀,人家对天皇可敬重着呢,这不根据照片拍摄时间,一查就查到是远东公司这个旅行团的人,自民党里不知道什么人,想到联系山口组不惜一切代价要买这照片里侮辱天皇的小子的命,并以此博取对天皇始终敬如神灵的日本平民们的好感与选票,逆转民主党的优势,”南哥点上一根烟有点激动的说。            车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高谈阔论开来,而点燃这番话题的我也逐渐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日本大选在即,自民党民调处于明显劣势,很有可能结束持续54年的执政,此时,自民党智库从朝日新闻看见来日旅行团华人侮辱天皇的一则消息 ,于是心生一计,联系日本山口组,要他们想办法从中国把这胆敢在天皇家门口撒尿的小子抓回日本,当众处以斩刑,然后由山口组透露给外界是按自民党的意思办的事情,来为大选前博得忠实于天皇的臣民们的选票。这件事最后落到了山口组在中国的黑帮代理人蓝领带的身上,而自民党亦许诺事成之后将给参与行动的中国籍组员合法移民身份,并安排好在日的工作等问题。而蓝领带选择在舞会突袭是因为传播到网络里的照片只有一个人的背影,唯一能分辨的是那手臂上的金蛇纹身,根据自民党的分析情报,照片拍摄时间内只有远东集团的旅行团在东京的天皇皇宫前参观,要一举找到其中的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舞会时间点一网撒下再寻其中之鱼了。要是没有舞会的话,蓝领带甚至想过要硬闯远东集团大厦来找人,不过那样的话,行动就会危险万分,没有今天那么的顺利了。                  第七回完  
  (八)            裤袋里传来一阵阵的震动感,我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是学姐找到警察后打过来的手机定位电话吗?还是其他亲戚朋友的问安?不管了,无论是不是为定位而来的电话,先接了再说,若是其他人,听不到我回话也会关了通话,手机仍然会处于待机状态的。我斜眼看身边的小六子,那家伙还和司机大饼互相调侃着,压根没注意我,趁这个机会,我慢慢的将手伸进裤兜,摸索到接听按纽,重重的按了下去。            不到2个小时的时间,学姐他们就脱困并找到警察了?带着深深的疑问,看着身边的说笑的小六等一干匪人,听着他们憧憬着未来生活,似乎也看到了他们的内心在说”其实,我只想做个好人。“如果今天他们能够顺利到的了日本,那么他们还会和现在一样是个匪徒吗?就在他们人生的分水岭上,破碎他们的梦想,断送了他们的前程,我的善良使我开始有些愧疚起来。好了好了,我不该想那么多,做过的错事就应该承担,再说我的好同学牛壮壮还在你们手里,不能被你们给交给日本人害了性命,希望刚才的电话是学姐打的,如果是,那么现在一定还保持通话状态,真想将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证实一下,究竟是不是定位的那个电话。            车子一路颠簸,又开了1个多小时,摇得大家昏昏欲睡,原先几个人说话的兴奋劲也过去了,就这时候司机大饼忽然激动的喊了一声:”快到了。“车子里的人又都恢复了状态,亢奋起来。      我看了看窗外,还是在一条国道上,看不出具体方位,疑惑间大饼又朝车厢里喊话道:“弟兄们,前面那山附近一下国道,转到小路绕过山头就是大海,老大说船就在那里等我们。”      我心里一紧,问道:“大饼兄弟,那转到那山口还要开多久啊?”      大饼笑着说:“急了吧,嘿嘿,看着挺近,不过开到那里还得半个多小时吧。”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那电话是学姐的吗?是的话怎么还没追到我们?不是的话怎么还没解困呀,这裤兜里的电话除了刚才这个,就没再有动静过了。            车子又向前大约行驶了十来分钟,就在当我绝望的幻想自己将和牛壮壮一起被拉上日本人的断头台时,听前面大饼又吆喝了一声:”警察呀,啊,哪里来的那么多警察......“      听他一喊,我高兴的想看看窗外情况,但还来不及动,车子就被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了一下,车厢里的人都惊恐万分,面露菜色,想着美好生活终归是黄梁一梦,该上门的还是上门了。又是一阵撞击,大家东摇西晃过后,都明白过来,是警车在撞自己的车,要迫使这车停下来。      “前面老大的车被撞翻了,今天完了。”大饼撕心裂肺的叫嚷着。      我好不容易重新坐到位置上,见身边的窗已经有了裂痕,窗外一辆警车狠狠的朝我坐的车子方向又撞了过来。“轰”的一声,我只感觉一阵眩晕,随即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一张病床上,阿音学姐就陪在一旁,我高兴的想坐起来,只觉得浑身无力,抬在半空的身体又倒了下去。阿音见我醒了过来,连忙扶住我身体,轻声的对我说:“别动,医生说你失血过多,要多多休息,调养些时间就没事的。”      我微微张嘴,学姐将手指放在我嘴上道:“嘘,别说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你现在需要休息,具体经过我来告诉你就行了,你不必出声哦。”            我开心的张望着阿音,睁开眼睛竟然看见的是她,太出乎意料了,简直是个莫大的惊喜,想到在夜总会与她的激情,脸庞不禁温热起来。学姐好象看透了我的思想,羞红脸撒娇的道:“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具体情况了呀?”      我笑呵呵的微微点了下头,等着心爱的女人告诉我这次事件里我不知道的部分。            第八回完  
  (九)            阿音见我平静下来后,脸色依旧羞涩的看着我道:“竹子......”      这是我的小名呀,她怎么会知道,惊讶万分中,再也耐不住了,我张口问道:”阿音,你怎么知道我的名?“      阿音没有正面回答,反问我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哎呦,一定是牛壮壮,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晕倒前我听司机大饼说老大的车被撞翻了,他就坐那车里,不会出意外吧,这会儿眼里就学姐了,都把他给忘记了,真够见色忘义的,我赶忙询问道:”阿音,我那老同学现在怎么样?“      阿音见我问的急促,又摇手阻止我说话起来:”别问了,医生嘱咐你要少说话多休息的,牛壮壮没事,一点伤也没有,现在正在警察局配合警方做调查呢。“      我心中稍宽,点点头对学姐道:”好,我不说话了,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阿音帮我身上的盖被扶了扶正,接着道:”这才乖,你一定想问在夜总会你和那帮匪徒走了以后,我们是如何这么快的脱身报警的吧?“      ”恩。“      “其实是因为梅子,那是我的宠物,一条苏格兰牧羊犬。之前它身体有点不舒服,一定要粘着我,我只好带它一起去了碧波荡漾,找了个杂物间哄它在里面睡觉,等你们走了后不久它睡醒了,急着找我,自己扳开了小房间的门锁,跑到大厅。“阿音顿了顿接着道:”它跑到人堆里咬断了我身上的绳索,然后我们就脱困了......“说到这里,我看见阿音眼睛里隐约的泪光,忍不住问道:”学姐,怎么伤心了?“      阿音揉了揉眼睛,再也坚持不住内心的悲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解开男朋友的绳子后,他说他看见我和你.....他说他不要我了........呜............。”      我惭愧的问道:”那他怎么知道我是和你.....“      “你以为.....只有....... 你认识我的......我的胎记啊........呜.........”一瞬间阿音已经哭成了泪人。      我忿忿道:“阿音,别哭了,既然他认出了你,却任你如此而不搭救,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惋惜的,就算他不和你分手,你也该和他分手。”      阿音一怔,哭泣声缓和了不少:“竹子,你说的对,没什么好惋惜的......。”      我跟着道:“今后还有我呢。”      学姐看我认真的样子有点惊讶:“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呀,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你了。”      阿音没再理会我表达的爱意,接着说起脱困的事情:“解了大家的绳子后,已经有速度快的同事到街上报了警,我和赶到的警察说了你的计划,于是他们给你打电话做了定位,就这样把那帮混蛋给抓住了。”      “原来是你的梅子起了大作用啊,要不是它,我现在就该在日本等死了。改天我一定要好好谢它,给它最好的骨头,呵呵。”      学姐微微一笑:“好了,你该休息休息了,事情经过你也都知道了,要知道更详细的,或许要问牛壮壮了呢,他在警察那里一定得到了不少消息。这会呀,你该睡觉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睡吧......”            由于日本自民党没有能搞到侮辱天皇的中国小子的人头,在本次大选中彻底失败,失去了扭转乾坤的机会。      公元日,日本第45届众院选举确定了全部480个议席。呼吁“政权更迭”的民主党获得了308议席,是选举前的115个议席的近3倍。而原来的执政党自民党的议席数从选举前的300个减少到119个。      公元日,日本民主党代表鸠山由纪夫在参众两院全体会议上当选第93代首相。            世界就是如此奇妙,任何微不足道的人和事都可能改变历史的走向,而此时的我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历史的风口浪尖。究竟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或者还有第三个答案?那些不被人注意的小人物既造就了英雄,又造就了时势!                  第九回完  
  (十)            一直在医院休息了5、6天,阿音每天都陪伴在我身边,乐的我根本就不想出院。老同学牛壮壮也时常送点好菜来改善一下伙食,听他说这次警察不仅抓了直接劫持他的一干匪徒,连在海边准备接头的正牌山口组成员也抓获了很多,其中不少还是国际通缉的要犯。            这一天中午,牛壮壮又提着个大食盒上医院找我聚餐来了,看见我正和阿音讲着笑话,便乐呵呵的插科打诨道:“我看你们两个啊,出了院后直接上婚姻登记所得了,瞧这亲热劲,想嫉妒死我啊?”      我嘿嘿笑道:“好啊,我正有此意,不知道我们的女主角肯不肯呢?”      阿音微微一笑,自言自语的道:“今天是该出院,是时候了......”      我和牛壮壮异口同声的问道:“是时候?是什么时候呀?”      阿音并不回答,打开食盒,放好碗筷,招呼我们吃饭:“大家快些吃吧,冷了就浪费牛壮壮的一片好心了。”      牛壮壮今天带的是一大大的清蒸甲鱼,对需要补身体的我来说正是合适不过了,刚想夸这老同学几句,病房门‘哗’的一声被推了开来,从门外走进2个警察。            我夹着一只甲鱼腿,疑惑的望着这2个不速之客。个子高点的那个警察看了看我们3个,朝阿音点了点头,用手指指我问阿音:“是这个人吗?”      阿音回答:“是他。”      于是那高个警察走到病床,神色严肃的问道:“你叫赖蓝天?”      我疑惑的看了看阿音,见她已经起身退到了另一个个子稍矮的警察身边。      “你叫赖蓝天吗?”高个警察又一遍问道,这回声音大了许多。      “是,我是赖蓝天。”我回答:“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人告你强奸猥亵。”      “什么?”我再次将目光投向阿音。      阿音的目光中透出丝丝寒气,看我望着她,更以加倍的狠劲回望我道:“你以为我有那么贱,让你白白欺负?还害得我与男朋友分手,这一切你都不用付出代价?是我报的案,你以为我这么多天陪着你是看上你了?你太天真了,我是在看住你,省得被你跑掉,那样再找你就麻烦了。”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心中五味翻腾,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牛壮壮在边上看的真切,向阿音急道:“学姐,你不会吧,那夜总会里的事是形势所逼呀,蓝天他不这样,那帮匪徒就抓不住了......”      “呸,谁知道他是形势所逼还是趁火打劫,他救了你的命是一回事,他害了我是另一回事,你别为他叫屈了,”阿音斩钉截铁的回答。            高个警察开始催促起来:“快收拾一下,给你5分钟。”      我无精打采的站起身来道:“没什么好收拾的,走吧。”偷眼再看了看阿音,只见她的表情复杂,让人琢磨不透。      手臂被高个紧紧的握住,我低着头准备跟他们出门去警局。这甜蜜来的快,消逝的也快,我心中空空如野,怎么阿音会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我最爱的人会带给我最大的伤害。      牛壮壮在一边直摇头,叹气着道:“哎,今天我总算明白了,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是真的了。”            此时此刻的我自以为已经落入到最糟糕的地步,然而这和我接下去要面对的一切来看,这又算的上什么,更加凶险的历程在等待着我。我的命运总是在各种外力的牵扯之下,不断变换着自身的体位,同时也影响着每个历史的岔道口,又一页历史即将被改写,而我尚不知晓。            第十回完  
  (十一)            人生里有价值的事,并不是人生的美丽,却是人生的酸苦。我已经无力再回望阿音的容貌,虽然发生这样的事对我个人来说非常的残忍,但是这皆源自我的一相情愿,学姐她没有错,我也没有错,错的是造化弄人。是的,造化是个不甘寂寞的家伙,当他愚弄你一次以后,你要相信第二次第三次会马上降临,这点在高个警察推我出病房的时候很快得到了印证,我看见一个年轻女子正堵在门口,她留着一头精干的短发,相貌十分之清秀,她的身材有些瘦弱,而她的手中拿的是,什么?没看错吧,一把短小的匕首。        高个警察当然也看到了这把危险的利刃,但是为时已晚,当他看清女子手上的物件时,生命早已不在他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寒光一闪,警官惨遭割喉,一声未吭就倒了下去。我吓得转身跑向另一名来带我走的警察,试图从他那里寻到庇护,但在我之前先到他这里的却是刚才将高个割喉的那把利刃,它化做飞刀,直直的插在陪同阿音的矮个警察的眉心正中,短短1秒种时间,两名警官死在一瘦弱女子的手中,实在是匪夷所思,那女子究竟是人是神,尽如此的厉害!        “谁敢喊叫,下场如是。”杀人的女子扬了扬手,只见她的手心里又多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夺命短刀。她用脚轻轻一挑,将病房门又重新关拢。    牛壮壮见女子走近,眉头一皱,失声道:“怎么,怎么是你?”    阿音赶忙轻声问牛壮壮道:“这个女人是谁?你,你认识?”    牛壮壮低声道:“这是我们学校的中日留学生交换生呀,是日本人,叫筱田芳子,我在剑道社团的活动里与她相识。”    筱田芳子恨恨的盯着我,又看了看牛壮壮,朝窗外看去,发出一声幽幽的长叹:“哎......”    “芳子,你这是为什么?”牛壮壮谨慎的问道。    “牛壮壮,你的剑道领悟的非常好,我很喜欢你这个朋友,可惜,命运弄人,你无法再体会此道之奥义了,因为你将为我哥陪葬。”    我听这芳子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心头一松,小心的问道:“芳子小姐,牛壮壮有哪里得罪你之处,咱们坐下来慢慢谈好吗?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解决非要杀人的呢!”    “牛壮壮要死,你赖蓝天更要死。”筱田芳子的眼光再次落在我的身上。我被这夺人心魄的眼神盯的直不起头来,心中叫苦,妈的,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本以为被告强奸已经是最惨的事情了,没想到这会儿连命都保不住了。        芳子昂首道:“我是山口组老大的女儿,不过我并不关心组织上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是组织里的人,山口组做什么本来是与我无关的,但是这次我的哥哥,即下代山口组总裁接班人筱田则仁在海边为组织办事被抓,做为妹妹怎么能袖手旁观,希望你们几个将死之人,谅解我的无奈,我要拿你们的人头祭奠我哥。”    我听完后颤抖的问道:“你哥哥只是被抓,又没死,为什么要拿我们人头来祭奠。”    芳子冷哼一声道:“我哥从小待我最好,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给我,还请全日本最好忍术老师培养我,今天他被中国警察抓住,听说1个月后就会执行枪决,我怕是已经无法再见他一面了。”说着说着掩面而泣:“你们2个是我哥被抓的元凶,所以都要死。”        听完芳子的述说,我有些感叹人世多难,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在不同的人面前,每个人展示的一面都有所不同,看着地上躺着的2具警察尸体,在求生的强烈意识驱使下,想到了一个对策,连忙向芳子道:“先别杀人,如果我能救出你哥哥的话,你可以让我们活命吗?”    芳子轻蔑的冷笑道:“你怎么救人?连我这样的身手都没有良策,关押我哥的监狱是北京第三监狱,出了名的有的进没的出,所有重型犯全都置身于此,犯人的囚室离外面的大门有5重防护,每重都有百名全副武装的狱警把守,且每扇通往外界的大门还需要视网膜及指纹等高科技手段才能打开,凭你去救?别做梦了!”    “你也说了,高科技么,我可是浙江大学计算机系的优等生,监狱的门应该能想出办法破解。”我答道。    “就算你开的了门,但那些守卫怎么办?”芳子的眼神里开始流露出希望。    我朝地上的尸体努了努嘴道:“用这身衣服......”        人有肉体,这肉体就同时是人的负担和诱惑。人拖着他,并受他支配。我不想使自己轻易的结束20多年的生命,在脑电波的强迫下,做出的事情不再有正误和是非,有的只是求生!        第十一回完  
  (十二)                  筱田芳子命我和牛壮壮把警服从2具尸体上扒了下来,又从身上取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撒出了些药粉倒在尸体伤口的血液之上,顿时尸体以惊人的速度溃烂开来,血液在药粉的影响下已经不再是人类的生命之本,反而成为了世界上最有侵蚀性的液体。我们3个大学生哪里见过如此的场面,惊惧的站在一边看这神奇的化学反应,阿音壮着胆子轻声的问道:“这是什么药粉啊?”      芳子很随意的回答道:“化尸粉。”      我不禁为日本人的科技感到震惊:“日本人还真有一手!”      “哼,这本是中国南宋时期的汉人为了不让自己同胞的尸体落入金兵手里任由蹂躏而发明的药剂,只可惜在自己的土地上却已经失传了,”芳子有些不屑的接着道:“你们中国人不懂得珍惜自己先人的智慧,你们的文明如同这腐烂的尸体一样迅速消融,我都为你们觉得可惜!”      听芳子这样一说,三个在场的国人都羞红着脸,一时间也反驳不出什么话来。            不到一刻钟,2具尸体就化为了一滩浓水,芳子令牛壮壮用拖把将地上的水迹抹去,就带着我们三个出了病房。      到了医院大门口,早有三辆黑色的奔驰S600轿车等着我们一干人,一群西装笔挺带着墨镜的男人负手站在车边,一见筱田芳子出来均低头鞠了一下躬,一副奴才见到主人的样子。我们三个和芳子都坐上了第一辆车,芳子在副驾驶位,我们则坐在后排,幸好这车空间还算宽敞,并没有拥挤的感觉。      “你不是说和山口组没什么关系吗?那这些人是?”牛壮壮问道。      芳子淡淡一笑:“有没有关系是看我的意愿决定的,现在哥哥出事,我自然需要人手搭救,我不找山口组找谁呢?”      我看这大小姐的排场,有点疑惑的问道:“你本来就想救人的吧?否则何必联系那么多人。”      “恩,你还挺聪明的,无论如何我都是要救人的,哪怕赔上自己的命,今天听你说的计划不错,如果你能帮我救出人,我答应留你们的性命。”芳子用坚定的语气回答。            车子驶入建国门外日坛路7号,日本国驻华大使馆。门卫并没有进行安保检查,看了眼车牌就顺利放行,想来这大小姐和这里的大使一定交情不浅。芳子回头看了看我们疑惑的脸,轻松的道:“行动期间我们就住这里。”      我好奇的问道:“难道这大使馆也听命于山口组?”      芳子淡定的回答:“我只是给大使的女儿注射了些药水而已。”寒啊,原来是日本驻华大使受了她的要挟了,怪不得进出这里如同回自己家一样方便。芳子接着又道:“我已经要求大使向中国政府施压放人,但目前看来没有收到良好效果。”      车门打开,我踏在了一块陌生而又神秘的土地之上,虽然他的范围不大,但我相信它拥有的力量很大,我很不甘心为日本人做事,但更不甘心就这样结束自己的性命,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将要在这里做出背叛自己国家和民族的恶行,但这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能活下去,汪精卫当年是否也与我有同样的感觉?我的心剧烈的晃荡着,竟然连脚也不听使唤的扭了一下。有许多人踏在坚实的地上,而还在两腿发抖,正是因为他们的内心是不平静的,目的是不正当的。抬头看了看,太阳旗正高高飘扬......            第十二回完  
  (十三)        日本国驻华大使馆2楼靠西边的一间屋子成了我和牛壮壮及阿音的临时住所,筱田芳子临出门时限令我将在病房里说的计划好好组织归纳起来,等她回来的时候详细汇报,并带走了我们的手机。    “真的要帮日本人?”牛壮壮傻傻的问道。    我没理睬老同学的问话,径直走到窗边,看见窗下有6名黑西装黑墨镜的山口组成员来回巡视,想跳楼逃跑显然是不可能的了。究竟该怎么做呢?连窗下都布置了这么多守卫,那么我们这屋子的门口也一定少不了。再环视了一下房间,没有发现电话机,看来与外界的联系是已经彻底被切断了。我苦笑一声,对着2位同房道:“现在起,我们只是在帮自己。”    于是三人开始筹划起劫狱计划,阿音与我的恩怨在这样的环境下也已经变的不再是重点,2人似乎都抛却了陈见,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傍晚时分,筱田芳子再次来到房间,她把一袋子汉堡扔在桌子上,冷冷地道:“赖蓝天,我现在是来听计划的,如果你没有把握刚才给予的时间,那么这桌子上的东西就将成为你们三个最后的晚餐。”    “我需要2样东西。”    “喔,哪两样?”    “一台电脑,一个人......”    ......        一个小时后,芳子听完了我的行动计划终于露出了笑容:“有些事情说说容易,做不做的到还要看你们了。我再提醒你们一次,做成了一定还你们自由,做不成就为我哥殉葬”说完飘然而去。    “阿音,你是心理学研究生,依你刚才的观察来看,筱田芳子在说事情做成后对我们的承诺时那脸色神态是否可信?”芳子刚走,我就按事先布置的任务咨询起来。    阿音悻悻地道:“人脸的43块肌肉可以组合出1万多种表情,其中3000种具有情感意义。这也正是我的学术研究方向,刚才我注意到芳子对我们承诺时候的眼神有点漂移和模糊。”    “啊,那就是说芳子的承诺不真诚喽?”牛壮壮急道:“是不是就算救出她老哥,我们也会被杀人灭口?”    阿音有点生气牛壮壮的插嘴:“壮壮,我还没说完呢。人们通常认为,说谎时人们才会避开与对方的眼神交流。可事实恰好相反,人们在说真话时,会因为回忆及思考自己要说的话导致转移视线,如果他一直盯着你的眼睛回答问题,就是在说谎,因为他需要观察,看你是否相信他的谎言。”    我心中稍安,又问道:“阿音,你观察的就是这些?”    “还有, 芳子在做承诺时语速是越来越快”阿音接着我的问题道。    “语速加快代表什么?”牛壮壮不甘寂寞,再次插话。    阿音捏了一下他的胳膊继续道:“可不可以让我说完呀?那意味着说话人的感情在加重,从心理学理论上叫做誓言性发话,至少此刻是真诚的。另外,她用词没有重复、声调没有升高,通常看来是心态平静的表现,若是说谎不会表现的这么平和,所以我认为她对我们的承诺是可靠的!”    听完阿音的分析,我紧握双拳,半晌奔出四个字来:“我们干了。”        “很好,阿音,你不愧是心理学的专家呀”忽地门被推开,芳子提着一台手提电脑走了进来:“蓝天君,没想到你们个个都是人才,希望你在计算机上的造诣不要输给你学姐在专业上的研究。”    我楞楞地道:“你怎么知道阿音说的话?难道房间是被窃听的?”    芳子笑而不答,只是将电脑放在桌上补充了句:“别想和我耍花枪,你先编你的病毒程序吧,我可是赶时间的。这台电脑上不了网,等你程序编完,把东西给我装在这U盘里,我会让我们的人散播到全国监狱安全联网系统的。”        第十三回完  
  (十四)        我打开芳子留下的电脑,静下心来开始编程。本次劫狱计划的关键一步,就是利用病毒程序来破坏监狱的指纹及视网膜识别系统,从而达到有门无锁的效果。其实编制此类病毒程序对我来说并非难事,作为延用现行的计算机体系为基础的所谓高科技电子门禁,从根本上摆脱不了其感染计算机病毒的存在环境。但是想要感染一个国家的最高安保机构的主机,首先要考虑到如何侵入与对方发现病毒后清除问题所需要的时间,侵入自有芳子联系的日本互联网高手来办,而网络安保人员发现病毒和清除所需要的合计时间就是我们劫狱所能行动的全部时间,以我的水平,能将病毒弄到那些红客们的头有多大,更是这次劫狱成功与否的关键中的关键。        一片鼾声响起,妈的,是牛壮壮趴在桌子上已经进入了梦想,我也感觉到了疲惫,这段代码打完就休息吧。再看看阿音,她正靠着窗台,微风轻佛着她的娇美容颜,长发不时的飘荡散落,这美人当前,又让我想起了夜总会里与她的那段缠绵,眼神开始迷乱起来。忽地,阿音转过身来,四目相对,2人立即都选择了避开对方的目光。    “楼下的人还都在?”我抛出个话题,想让气氛好受些。    阿音点点头道:“日本人真的很敬业,都后半夜了,还看守的那么严。”    我用手画了个圈道,指了指脑袋:“我想休息了。”    阿音看了看屋子里唯一的床道:“好象,好象只有一张床。”    我赶忙道:“你睡床,我和牛壮壮一样趴着就好。”    阿音缓步走到床边,回首望道:“如果能活着离开,我会撤消对你的强奸指控的。”    “呵呵,恐怕撤消不撤消都无所谓了,”我道:“我将要犯的可是叛国罪,横竖都是死。”    “既然都是死,你还去救人?”阿音问道。    我撇撇嘴:“多活一天算一天,想开点就好。”    “恩,好,晚安。”    “晚安。”    我趴在桌子,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阿音的身影,心中默默的哼着刘德华的那首你是我的所有:    忘了几岁,仍然稚气似三岁。    当天想过做你,一生的那个伴侣。    没教堂,没有花,没缤纷的纸碎。    我信真心的爱总得到允许,    来到这里,仍旧愿与你一对。    风霜里狂雷或暴雨 绝不会退下去,    没怨言,不休息坚决不怕累,    我只求爱,没理怎么对跟不对......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三人都在这个房间里吃饭睡觉,每天早晚都由几个山口组成员端着水盆进来,让我们简单的梳洗一下,我们2个男同胞还挨的过去,阿音却已经叫苦不迭了,经常朝送水的日本人比划着手势,提出自己想要洗澡的意思,当然能收到的回应是一堆唧唧歪歪的日语,简直是在对牛弹琴。没有办法下,她只能催促我早点完成病毒程序,好使她离开这个鬼地方。而筱田芳子却一直也未再现身过,这身怀绝技的女魔头此时又在做着什么呢?    第十四回完
  (十五)        “见鬼,在这里也不知道待了多少天了,”牛壮壮因为一连几天都以汉堡果腹,吃的他每到用餐时间就觉得喉咙里一阵恶心,牢骚也日渐增多:“算算这日子,就快开学了吧,而且那么多天没和家里联系,父母一定为我们担心着。”    “是啊,说不定我妈会报警说我失踪了呢,”阿音忧虑地道。    “别多想了,无论怎么想我们都没办法跟家人联系上的,”听着大家的抱怨,我奋力敲打下病毒程序最后一段代码并将其录入U盘后起身续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阿音用手指了指U盘问道:“你弄好了?”    “是的,就等芳子了,不知道她现在找到了我要的人没有,”我喃喃道。    阿音走到我跟前,拿过U盘,放在手心里把玩着道:“要是你的病毒没有办法感染全国监狱安全联网系统怎么办?”    我低声回答:“以我的认知来看,的确没有把握。”    阿音的脸上看起来心事重重,不再发话。    牛壮壮听我说没有把握后急着追问道:“那你当初还不如让芳子自己找人编这个病毒程序呢,反正按计划去劫狱的还是你,她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杀了我们。再说日本人的编程能力还不如你吗?”    我听牛壮壮的话后哈哈大笑起来:“壮壮,你想的到的,那个日本女人就想不到?有些人不管你说什么,她都是按她自己的想法来做事的,我想芳子就属于这样的人,她一定会自己再找人编制病毒代码的,这丛她要靠自己人来突入安全系统进行病毒感染这点上就看的清清楚楚。”    “那你还这么辛苦的在这里忙个啥?”牛壮壮不解地问道。    “那是为了备份,听芳子的口气,她现在有系统入侵的人手,但还没有编制病毒程序的手下,”阿音接口道:“听蓝天这么一说,我现在也想通了。”    “那为什么不让能侵入网络的人直接采取强制手段使门禁系统失效呢?还去搞个病毒,麻烦不麻烦呀”牛壮壮又问道。    我苦笑道:“你这个学历史的呀,难道真的脱离社会很久了吗?如果直接远程侵入控制的话,很快对方就会发现,这个时候就算能控制的了门禁,对方也会加强警戒,那么这门禁失效反而变成打草惊蛇了,而输入病毒只需要几秒钟的突防时间,将病毒输入后,可以使病毒程序在安网内部生成门禁失效,要发现这样的潜在危险的时间远远多于直接控制后被识破的时间。”    牛壮壮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道:“嘿,我怎么就那么笨呢,敢情这里就你们2个是明白人。”    我看看牛壮壮微微一笑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有想通。”    牛壮壮急道:“还有什么?”    我故作神秘一字一句的道:“那就是当年为什么你考进了北大,而我考不进呀。”    说完,三人都轻松的大笑起来。    人生真实,人生诚挚,我很庆幸在这患难时刻,能和自己的好朋友以及那个伤害过我却依然在我心里的女人一起度过。身在一切险恶中,人们都应该往好的地方去想,这样人生才不会过于失意。生命就像一匹马,你不驾驭它,它便驾驭你。        第十五回完      
  (十六)        苏斯特,位于巴基斯坦境内与中国接壤处的小镇。虽然不过为一边境小城,但风光自有独到之处,整座小城坐落于河谷之中,所有的房屋都修建的公路两侧,河水在一旁奔腾而过,向远处了望,还可以看见皑皑雪山,巍为壮观!    这个原本就车马来往不息的贸易小镇今天又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大约有十余人,其中为首的一个竟然是位身材娇小、容貌清秀的女子,所有人均是黑色西服套装外加黑色墨镜,与风尘仆仆的过路商贩形成鲜明的反差。    一行人走到一座清真寺前才停下脚步,女子低声问身边的男子一些听起来像日语的话:“井上君,是这里吗?”    “是的,大小姐,”井上干脆利落的回答。    是的,在我妄自猜测久未露面的筱田芳子行踪的时候,她却来到了苏斯特。“据我所知,清真寺不让女人进去,”芳子疑惑的看着一脸恭敬的井上问道。    “大小姐来了,他就不是清真寺了,”井上一脸笑容,手指着寺庙墙壁上几个乌尔都语文字比划道:“这几个字的意思是该寺拆迁,挪为它用。”    芳子听后哈哈大笑起来:“井上君,没想到你只在支那待了几天,就把支那城管的那一套都学会啦?强拆人家的清修之地,罪过、罪过!”    井上歪了歪脑袋不好意思地道:“大小姐这次带的钱足够他们建造几百个清真寺,所以我们是造福来的,不是造孽来的。请大小姐不必疑虑。”    芳子没再说什么,抬腿迈入大门,这座百年历史的清真寺第一次迎来女人入内。        清真寺的大门在山口组一行人进入后徐徐关闭,一位身披白色斗篷的年老守门人带着大家进到内殿。只见房内摆着一张方桌,而且已经坐着一个头缠花格布,只露出眼睛鼻子的蒙面人,在他身后矗立着几十个与其打扮一般无二的大汉,唯一有区别的是每名大汉手里都端着一把冲锋枪。    守门老者用乌尔都语先和坐着的为首蒙面人嘀咕了几句,那蒙面人即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对芳子道:“您好,我是巴基斯坦塔里班前任领袖马哈苏德的副官,我叫伊里亚得,请坐。”    井上在旁拉开椅子,筱田芳子不慌不忙的坐了下去,右手食指在桌面上轻轻一划,很潇洒的看着伊里亚得,用英语道:“8月5号马哈苏德先生遭遇美军无人机轰炸而亡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听说您想为他复仇,搞点大动作是吗?”    “没错,”伊里亚得有点激动地道:“都是巴基斯坦政府交给美军的情报,我们决意复仇,希望芳子小姐给予支援。”    芳子将手一摆,身后的五名组员走到跟前,同时将各自手里的黑色大号密码箱甩上方桌。    “打开吧。”芳子一声令下,五位组员同时开箱,只见箱子里一叠叠美金整齐的摆放着,装的满满当当。    芳子朝眼热的透出红光的伊里亚得笑道:“五个箱子,每个装着三百万美金,一共一千五百万美金,足够你招募死士、购买武器、安抚殉道者所用。”    伊里亚得贪婪的看着这一大笔现金,脑筋咕碌碌的转动着,半晌没有开口说话,似乎起了杀人灭口之心。    筱田芳子感觉气氛不对,笑着道:“怎么这里老鼠这么多。”说完抬手就飞出一把飞刀,直射石梁。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只大老鼠被活活钉死在飞刀之下,大厅里的一肿塔里班战士暴出一阵喝彩之声。伊里亚得见势顿然凉了半截,心想面前的一个东洋女子都能有如此手段,她身后的十余组员一定更加了得,今天如果想白拿这笔巨款显然要付出昂贵的代价,其实他那里知道会这一手的,只不过是芳子一人而已,于是心神马上回到谈判桌上,惶恐的道:“芳子小姐真是厉害,那么您究竟要我们以什么条件来交换这一千五百万的美圆呢?”    “其实很简单,”芳子起身绕过谈判桌来到伊里亚得身边,低声吩咐了一些事情。伊里亚得连连点头答应,显然生意成交了。    临走时,芳子不忘补充了一句:“如果伊里亚得先生想只吃不做,那么我们将影响日本政府出兵参与清剿塔里班的行动,孰重孰轻还请先生自己判断,告辞。”    伊里亚得起身送行,连连许诺:“我们塔里班是讲信用的,既然答应了就一定照办,请芳子小姐放心。”        出得清真寺大门,井上凑到芳子耳边低声问道:“大小姐觉得可靠吗?”    “以我的飞刀,以大日本的军力双重施压之下,他们没有其他选择,”芳子十分自信的回答。    “那我们现在赶回北京?”    “不,我还要去趟东京。”        第十六回完  
  (十七)        终于我们三个被软禁的年轻人等到了离开这个闷塞房间的日子,筱田芳子回来了,同时身边还带着一个中等身材、长着一张国字脸的日本男人,看他的穿戴和窗外监视我们的山口组员一般无二。    “关键的日子要到了,明天下午我们就动手,”芳子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明天,我心里隐约有些发虚,活这么大第一次要干杀头的差事,看看阿音与牛壮壮的脸色,也都显出紧张的神情。我指着芳子身边的人问道:“这就是配合我劫狱的人吗?”    芳子很干脆的回答:“是的,他愿意为组织效死,为我哥效死,外形也接近家兄,是我特意去东京物色来的勇士。”她说着又朝一边的那名日本男子讲了几句日语,那男子‘嗨’了一声,主动上前向我伸出手臂,显然是要和我握手。    看看他一脸的坚定,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掌和他握在一起,能否救出芳子的哥哥筱田则仁可就全靠他的牺牲了,我不禁脱口说了一句:“我很赞赏你的勇气。”    不料那日籍男子竟然听的懂汉语,而且很快用地道的普通话回答道:“感谢您的夸奖,我叫泽田秀一,请多指教。”    芳子在一旁看着错愕的我道:“要找为组织效死的人不难,要找与我哥身形差不多的人也不难,但要同时具备这2个条件又同时能讲中国话的组员可就万里挑一了,我可是超额完成了你的要求,希望你在行动中不会让我失望。”    我点点头道:“尽力而为吧,我这个备份病毒软件是否还需要?”    芳子笑道:“很好,我喜欢聪明人,更喜欢直白不装糊涂的人,我已经在东京请专家完成了病毒研制,你那个备份的确是不需要了。”    我耸耸肩膀,表现出很无奈的样子。    “走吧,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准备,”芳子不再多说什么,领着我们离开了房间,离开了日本国驻华大使馆,坐着来时的轿车,向下一个目的地驶去。        “我们去哪里?”上了车,牛壮壮首先忍不住问道。    “你们猜猜看。”芳子似乎心情很好,一边亲自开车一边回话。    “不用猜,一定是去关押你哥哥的监狱,北京第三监狱,”阿音很有把握的道。    “不会吧,不是说明天才行动吗,”牛壮壮嘀咕道。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泽田秀一郁郁地道:”今天是侦察外围地形去的,为明天逃离做好准备。阿音小姐的犯罪心理学掌握的很优秀啊。”    芳子听出泽田口气里的低沉之音,安慰道:“虽然你明天进去替换我哥,但他们发现你是假的后应该不会把你怎么了,受点皮肉之苦后,我们会施加外交压力要求释放你或减刑。我哥是重犯,外交压力没什么用,你没其他案底,应该能达成妥协吧。”    泽田秀一恢复了坚定的口吻道:“请大小姐放心,不必过多劳烦,我去了就没想活着出来,一定为组织尽忠,只是请组织帮忙照顾好我的母亲大人。”    芳子很肯定的道:“这个请你放心。”    泽田秀一听到芳子的承诺后,心情开始变的愉快很多,话语更多了起来:“少主是组织里优秀的人才,牺牲我去交换他让我感到万分荣幸。”    “哈,是挺优秀的,杀人放火、走私贩毒就是你们日本人的优秀啊,”自从芳子一出现,就被贬低压制的国人民族自豪感使我一直想寻找一个反击的机会,一听这话忍不住张口就喷了出来。    芳子却出乎意料的冷静,完全没有动怒的感觉,只是平静的道:“我们是山口组,我们干的就是这些,说你们中国人没有专业精神,看来一点没错。”    “这.........”芳子的回答让人抓狂,刚想为民族自尊打点气,就被她无情的压了下去,看来这个女人无论外在内在都不那么好惹。    牛壮壮在一旁听的窝火,忍不住叫骂了一声:“小日本,什么歪理。”    不料这句骂声又被芳子抓了正着,她冷冷地道:“中国人常常要靠了气势汹汹或者气势磅礴,以排山倒海之势,才可以取得人们的认同。你们不是靠理性的力量与逻辑论证来说服人,而是靠了情绪的渲染,富有激情的煽情及过于夸张的表演来博得听众的喝彩,给自己助长气势。这里面的道理,只要看看泼妇骂街的本事,就知道了。她们从来不会比讲道理,而是比声音洪大,比语气激烈,比骂出话语的频率与骂人的狠毒。谁在这些方面赢了,谁就是最后的赢家。呵呵,有意思。中国人致胜的法宝。牛壮壮,你是北大学历史的,没想到你的素质也不过如此,可想而知大多数中国人的境界了。”    “......你,“这回轮到牛壮壮无语了。    阿音在一旁看不过去也加入战团道:“你们日本人也别那么得意,你们的文字、礼法、建筑、服饰不都是从我们中国学去的吗,现在徒弟有点成绩就看不上师傅啦?”    芳子哈哈大笑道:“是啊,中国是我们的师傅,但是我们的师傅已经不在了,1279年南宋崖山之战后即无中国,你们不过是支那而已。”    “啊....”    “哈哈哈哈,夏虫不可语冰,”芳子得意的笑声在车内回荡。        第十七回完  
  (十八)        “崖山之战...”阿音有点迷茫的嘟囔道。    “问问牛壮壮吧,他不是学历史的吗,他或许能理解我把此说成中国存亡的分界,”芳子不屑地道。    “崖山之战是蒙元灭亡南宋的最后一战,在战场胜负已定的情况下,超过十万众的南宋军民,包括官员、士兵、妇女、百姓,不愿被残暴的蒙古政权所奴役,纷纷投海自尽……”说起这段历史,牛壮壮不禁慷慨激昂起来:“南宋虽然覆没,但输得是这样的悲壮,这样有节烈之气,勇士们面对外族入侵和压迫,拼死抵抗,为争取民族生存、自尊、自卫而英勇献身,义无反顾,此即中华民族之精神。”    “那为什么日本人说崖山之后无中国呢?”阿音问道。    “两宋300余年,一直都是重文抑武,在军事上屡受外敌之辱,常被称为“弱宋”。但从全面来看待,宋朝在经济、文化、科技、农业、工商业、手工业等诸多方面都达到了中国封建社会的巅峰,其成就超过了之前的隋唐和之后的明清,他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没有抑制工商业的朝代,并且极力发展对外贸易。虽然不断的纳贡称臣,但国库岁收依然充裕,终宋一世,只爆发过几次小规模的农民起义,这应该是有其原因的。汉文明在宋朝时候,领先世界,富有人文精神,科技发达,也具有抵抗精神,在蒙古横扫欧亚大陆后,独立支撑数十年。蒙古军队占领中国北方时,其种族灭绝手段极为恶劣。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屠城记录。蒙古屠杀造成了中国北方人口大量减少,其程度令人触目惊心。在北方有4500万以上登记人口,而在各地屠城以后,还不到700万,而且这个数字一直保存到元末甚至明初。不排除有几百万人口逃到南方,以及死于瘟疫,饥饿的人口,那么也至少屠杀了80%以上,据记载,宋人到中原后发现,中原地区千里无人烟,白骨遍地,井里塞满了死尸而水不可饮。蒙古军队攻占长沙时岳麓书院的数百名书生全部壮烈战死,但3百多年后,崇祯皇帝吊死煤山时身边只有一个太监,更别提什么陆秀夫般的忠臣了…..可以说中国的精英尽丧蒙元之手。此后汉文明再也没有振作起来,市民社会的发育,新型商业经济的发展,以及科学技术的创新都无从谈起,中国丧失了最好的发展机会。虽然百年后汉人复国成功,但继起的明王朝还是受到蛮族很大影响,大开历史倒车,无视生命价值,抑制商业贸易。汉人在遭遇北方骑马民族的重创后,开始变得保守,其统治阶级相比较宋朝统治者而言也更残暴,此后的数百年,面对外侮,大多数的汉人精神麻木苟且。”牛壮壮一气呵成,毫无停顿的为阿音详细解释开来:“ 中国文明垂世而独立,可以说是除西方基督教文明外最大的原创性文明,在游牧民族的入侵和打击下,在南宋末年,崖山之战后,整体性亡于蒙元,我们文明的发展的积累被破坏,所以学术界有这样的说法,崖山之后,已无中国。”    “不愧是北大历史系的高才生,壮壮君,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芳子听了牛壮壮的叙述后肃然起敬并唏嘘起来:“我时常想,古中华遗风,究竟会有何等的团结与彪悍,连相对柔弱的南宋,都有十万军民自发跳海殉国,这样的气节,你们何时能再次拥有?”        “崖山多忠魂,后先照千古。既然你提到了中国人的真正精神所在,那你认为我们三人还应屈服于威胁去营救一个日本要犯吗?”我心中的民族自豪感在牛壮壮的一番慷慨陈词下再次被点燃,对身边的同伴续道:“壮壮,阿音,我们当仿古人,威武不屈才是。”    牛壮壮应声答道:“从容赴死,春秋存义。我们的确不该背叛自己的国家。”    阿音亦点头道:“中国精神从未断绝,每当国家危难时刻,中国人民都会从灵魂里自发提升起千年来未被割断的道统。就拿近代史的8年抗日战争来说,中国人民靠着落后数代于敌的武器,以血肉筑成一道新的长城,以三千万国人的性命换得战争的最后胜利,即使在最危急的岁月里,面对有坦克大炮飞机毒气的日本军队,国人依旧不屈不饶,同仇敌忾,将生死置之度外。以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的无畏精神与顽寇纠缠到底,不死不休。谁能说崖山之后再无中国?谁能说中华之精神已经陨灭?小女子不才,今天也愿与两位学弟同死,以鉴我心。”            第十八回完  
  (十九)            筱田芳子眼见我们变节,却依然从容不迫的样子,一边单手握着方向盘潇洒的开着她的车,一边不紧不慢的道:“你们表现的很有气节,这很好,但是有一点你们不明白,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本身能控制,牛壮壮,你这个历史系的高才生给我说说,为什么古时科技文化人口等各方面都强于游牧民族的汉族人会屡屡败于这些少数民族之手呢?”    牛壮壮略作思考后道:“中原王朝与游牧民族发动的战争成本有所不同,我们汉族是农耕文明,所有国人都讲究安居乐业,打起仗来士兵们都心里想着自己老家那还有一亩三分地,想着妻子孩子在家等着自己回家,而汉王朝每一次战争需要的费用也十分庞大,要抽取各家各户的苛捐杂税做为军饷。相对来看游牧民族,他们四海为家,打到哪里住到哪里,也不需要什么军饷来支撑战争,他们抢到什么统统归于自己,在发动战争的动力上大大高于中原王朝。我们汉族人就没什么动力去抢他们了,难道去抱堆牧草回来呀!所以从心态上,我们就已经输了大半。”    “恩,牛壮壮分析的很对,”筱田芳子接口道:“你们汉人经常被游牧民族打败的根本原因就是你们有牵挂,放不开手脚。”    “这时候,你还和我们说打仗?”牛壮壮疑惑的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想想再派谁去救你哥哥的好。”    “不用想,这去救人的还得是你们,”芳子非常自信地呵呵一笑。    “我们都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怎么会再帮你去做这事?”牛壮壮激动地道。    “牛壮壮,你忘记你自己刚才的话了吗?为什么汉族容易吃败仗?”芳子冷笑着道。    阿音听到这会儿似乎已经明白了芳子的意思,尖叫起来:“牵挂......牵挂,你想对我们家人怎么样?”听阿音这样一说,我和牛壮壮又感觉紧张起来。        芳子扭头对身边的泽田秀一道:“打电话给杭州及哈尔滨的行动小组,问问有没有到指定位置。”    我听到这话,顿觉不妙。杭州是我和牛壮壮的老家,而哈尔滨则是阿音的故地,我们的父母都在那里过着寻常百姓的生活,难道芳子要用他们来做要挟?    我的猜测很快在泽田秀一的口中得到了证实:“报告大小姐,杭州行动组回报,已经在XX小区及XX小区待命,哈尔滨行动组也已经到达XX社区。    “你不要乱来。”我们三人同时向芳子喊了起来,那些行动小组所在的地点,就是我们父母的住所附近,显然只要我们一不答应芳子的条件,芳子就会做出不利于我们父母的举动。        刚才还慷慨激昂的我们,一下子就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车厢内胡思乱想开来。还是芳子首先打破了僵局:“我说过不要和我玩花招,你们的所有计算都在我考虑之中,孙悟空是绝对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的确没有其他选择了,在这女魔头重重手段之下,我第一次感觉到有时候人想死也不那么容易,总有些理由让你不能与这个世界潇洒的挥手说再见。        车子载着我们到了第三监狱的高墙之外,车没有停,围着监狱直接绕了三个圈圈。芳子就接应地点及接应车辆等相关情况对我一一告知,想必她已经是早就来过这里了。    生活有时会像被太监强奸一样,反抗是痛苦,不反抗还是痛苦!        第十九回完  
  (二十)            在第三监狱外踩点结束后已近黄昏,西边火红的太阳在此时已不让人觉得刺眼,我直盯盯的看着这快要下山的落日,暗自寻思若是明天行动不能成功,这夕阳斜下的灿烂余辉或许是最后一天将我照耀了吧。      芳子在距离监狱只有5分钟车程的一个典型北京四合院边停了下来。“自从家兄被捕后 ,我在第一时间将这里租了下来,以方便我们的营救行动。”芳子一边让我们下车,一边解释道。      我第一次看见如此别致的院落,青砖灰瓦,玉阶丹楹,墙体磨砖对缝,工艺考究,虽为泥水之作,犹如工艺佳品,忍不住自语道:“要是以后老了有钱,咱也买个四合院来安渡晚年,瞧这里安静的氛围,正是我喜欢的。”      牛壮壮在身后拍拍我的肩膀道:“别想有钱了啊兄弟,还得先有命。”            几个山口组成员领着我们跨过大门,通过回廊再进了一道垂花门,步入院落中心庭院。只见院子四面都是一溜的房子排开,独剩庭院中心一面空地,我想四合之意当取自于此吧。牛壮壮紧跟身后,发现我看的出神,又开始展露他的学问开来:“四合院都以北房为正房,东西两侧次之,为厢房,与北房相对的南房称为倒座房,也就是我们刚进来的正门那块。”      “哦,你学历史还学的挺杂的,”我不禁有些钦佩老同学起来。      “牛壮壮和阿音今晚就在西厢房了,”芳子头一甩,4名组员上前半推半带的将他们领去自己的房间。      “跟我去正房,”芳子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我和泽田秀一乖乖地紧随她的步子迈进房中。            正房内亮着橘红色的暖灯,一排明清时期的梨花木家具在这样的色调下更显得古色古香。屋子靠左近的角落里一张雕刻着龙凤图案的红漆大床垂着白色薄纱,里面隐约透出2个黑黑的人影晃动不休,整张大床也不时发出有节奏的‘吱噶’之声,并伴有男子的喘气与女子的呻吟,显然里面正发生着‘男女肉搏’之事。      我有点吃惊的看看大床里的人影又看看芳子,这女魔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带我来看春宫表演?      床上的人可能听见了我们的脚步声,停止了运动,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从薄纱里传了出来:“是芳子小姐回来了吗?”      “是啊,周工,”芳子回答道:“我离开了那么长时间,您还没有热身完吗?”      床上的老男人道:“你给我选的娘们太过瘾了,我实在是欲罢不能呀。”      芳子嘿嘿一声,用日语说了几个单词,薄纱里传出声动人的女音“咳”,接着从薄纱的缝隙里露出一条雪白的大腿,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赤裸着钻了出来,乳房高耸,屁股浑圆,再看她的相貌也是万里挑一,唇红齿白,清雅脱俗。她看见门口的芳子深深的一个鞠躬行礼,拾起地上的衣物,尽顾不上穿,就这样捧着这些遮体的物事,碎步匆匆的从我们身边掠出门去。经过我身边时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鼻,闻的人浑身酥麻。            芳子带我和泽田在房间右首的茶几边坐下,那床上的老男人则披了件宽松的睡袍,笑嘻嘻的走到我们跟前,看见芳子后点头哈腰道:“芳子小姐,谢谢款待啦。”      芳子微微一笑,摆手让他坐下。借着灯光,我细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老头,花白的头发,一双细细的小眼睛,少见的鹰勾笔上架着一副镜片看起来很厚的眼镜,这个老淫虫倒显的挺有文化的架势。      “这位是北京第三监狱的总工程师周有河,”芳子向我和泽田介绍这个老男人道:“为了保证这次行动的成功,我特意将这位已经入籍美国的周工从奥克兰请回北京,让他告诉你们这个监狱的内部构造,省得你们走错位置而行迹暴露。”            第二十回完  
  (二十一)        第二十一回正文:        “那么就让我来给你们讲讲第三监狱的布局吧,”周有河微张着一对小眼,在茶几上取了张纸,边画边说道:“当年我们这些人可都是为了它专门去欧美许多相同等级的监狱参观学习过的,回来后自主设计改进而建成了这号称五十年不会过时的一流特型监狱。它占地面积200亩,规划建筑物20幢,总建筑面积约9万平方米,是一座集现代化管理为一体的建筑群体。监狱设计关押容量2200人,最高达2800人,监狱为高警戒等级,主要关押10年以上重刑犯和危险程度较高的罪犯。”    “周工,您说的很详细,但是请您快点切入正题,”我焦急的道,现在可真没什么心情来听这许多与直接营救不相干的废话了。    周有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依旧按着他的叙述风格慢悠悠的道:“讲仔细点对你们好,也不辜负了芳子小姐的招待,”说着一脸邪笑的望着芳子。    芳子似乎也觉得他罗嗦,催促道:“周工啊,东京热的第一女优铃木纯你已经享受过了,一本道的第一女优小野旭美还在外面等候你呢。等您交代好这里的事情,就可以继续享受去了。”    周有河听芳子这么一说,本来就细小的眼睛笑的更看不见了。    一本道、东京热,那可是日本AV业界盛产美女的色情制片商,怪不得我看刚才那个从床上下来的美女那么眼熟,原来那女人就是我早就藏在电脑硬盘里意淫了很多次的女优铃木纯呀。山口组真的好强大,伸出去的爪牙什么都能搞到,要是这心思缜密的女魔头筱田芳子来接管这个危险的组织,那么哪天全世界都被她掌控起来,我也不会感到意外,幸好她现在只是要救她的哥哥才插手其中。        “监狱四面均是十米的高墙,墙上每隔100米建有一个碉楼,每个碉楼有武警24小时把守,这些你们今天去外围踩点应该看的很清楚了吧,”周有河加快了些语速道。    “是的,这样的外围防护根本就不可能从大门以外的地方找到出口,”我接道。    “恩,所以其他方法就不用考虑了,你们明天就直接从大门进去,芳子的人会事先输入病毒,你们2个只要在视网膜的门禁仪上假装对应一下,再去开门,别人就会以为你们已经得到了上面的批准而进入监狱的,”周有河道:“至于遇见什么人,问你们什么话,你们就要自己随机应变了。这大门视网膜门禁仪是第一道关卡,进去后笔直走,接着是干警办公区,绕过主楼后是武警营房。这武警营房和犯人活动放风区有铁丝电网间隔,之间有道门,也是按了视网膜门禁通行系统,你们再上去装模作样对一下眼睛,把门开了就直接到了犯人放风区,这个时候应该是下午5点正,按作息时间来看,犯人们都应该在室外活动,5点10分会有铃声让犯人回房等待分配饭食......”    “他们不是去食堂吃饭吗?”我好奇的问。    “这个监狱的重刑犯判死缓以上的都是在自己的房间吃饭的,你们到时候跟着芳子的哥哥回他的营房就好,泽田君应该认识他吧?”周有河道。    “是,我认识,”泽田秀一很肯定的回答。    周有河继续在纸上画着行进路线道:“现在我们具体也不知道少主人关押的位置,但是只要泽田能认得人就没有问题,你们直接跟着他进到他的牢房,其间牢房口会有道门需要按指纹,当然这已经不成问题,我们突破全国监狱联网系统安放的病毒已经将其失效,你们仍旧是再装模作样一下,路上见到其他警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蒙混一下,跟着进得少主牢房内,泽田就和少主讲明来意,2人换身衣服,由泽田君代替少主在狱中,由赖蓝天先生带穿着警服的少主按怎么进去就怎么出来的路线,出监狱到达接应地点,然后立刻撤离。”        第二十一回完  
  (二十二)        听完周有河对第三监狱的详细分析,筱田芳子询问我和泽田还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大家再一起想一下此次营救行动中的疏漏之处。一阵沉默之后,周有河性急起来道:“芳子小姐,我看差不多啦,我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可别让旭美小姐等太久了。”    芳子向他挥了挥手,周有河非常识趣的迅速离开,走到门口不忘回头对我们笑道:“祝你们明天马到成功,呵呵。”    泽田等他出门后‘呸’了一下道:“这老色鬼,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芳子冷笑道:“他这个年纪的中国人,性压抑的太久了,都有病态。”    “别什么事情都拿中国2个字来开唰好不好,”我对芳子每次言及中国必带的侮辱用词感到恼火:“请你记住,是中国人想出的点子去营救你的哥哥。”    “等你把人救出来后,我答应你的这个请求,”芳子意识到在行动前的一天需要行动者保持好平和的心态,开始安抚我道:“救出我哥,绝不再侮辱你们中国人,蓝天君,行吗?”    “这可是你说的,”我趁热打铁道:“既然你连侮辱都不做了,那么再答应我一条吧。”    “答应你什么,”芳子有点厌烦的道。    “答应我别再杀人了,准确的说是别再杀害中国人,“想起医院里2名警察化做的浓水,我坚定的道。    “你的要求好象越来越多了,”芳子脸色变的难看起来:“难道你忘记了你父母的性命还掌握在我的手里吗?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这样的条件?”    “就算我按你的命令换回自己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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