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用钉子可可苏电烫睫毛器,不小心烫到黑眼珠了,怎么办

今天夹睫毛时。不小心烫到了眼珠,然后就出现了白色的东西,就一直流眼泪。过一段时间就种感觉上眼皮有东_百度知道
今天夹睫毛时。不小心烫到了眼珠,然后就出现了白色的东西,就一直流眼泪。过一段时间就种感觉上眼皮有东
今天夹睫毛时。不小心烫到了眼珠,然后就出现了白色的东西,就一直流眼泪。过一段时间就种感觉上眼皮有东西一样,眼睛也肿了。睁不开眼。一睁开眼睛就流泪。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有更好的答案
伤到眼了,建议赶紧去医院看看
伤到了眼膜建议你去医院看看
你是医生吗
赶紧去医院看看
建议去医院看看
马上去医院
都睁不开了!
最好是去下医院啊
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
还是那句话,最好去医院看下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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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这位驾驶员是话唠,我的话没讲完,他就接着问,“怎么没看见弟媳妇呢!”  我不自觉地在心里开始骂他,“真是眼瞎,弟媳都快追上来了,幸好坐在车里,如果走路指不定早挨上俩大嘴巴了。”我没好气地回头指给他看,“哥哥哎!你弟媳妇可就在后面呐!小心点呐!”  没想到他比我还有兴趣,车子几乎停了下来,回过头定定的望!蔡亚芬还在后面追,我几乎听了她呼呼喘息的声音,蔡亚芬的身段在晨曦微露的天光里越发显得姿容秀美,见车停了下来,她误以为我良心发现,她也停了下来,她扶着一棵树弯着腰大口地呼吸着,一边冲我摆手,我懂她的意思,意思是让我回去扶她有话好好说。可是她忘了一条最最关键的事,就是她昨晚上的一句话,让我彻彻底底对她死了心。  司机大哥一连串地问:“兄弟,兄弟,弟媳妇在哪!”我指给他看!瞬间,我觉得大哥的眼就直了,咽不咽口水我不知道,反正我看见了他的喉结在他的嗓子下来回地滚动。“啊呀呀!老弟,眼福不浅啊!哪里找的大美人,和中央电视台里女主持人李思思有一拼呐!这样的美女看都看不够,那里还舍得吵架!听哥一句话,赶快回去给她跪下,哥是过来人,这法子管用,女人都心软,让她在你身上噗通俩下没准就消气了。”  我一边听着司机大哥的喋喋不休,一边紧张地回头望。蔡亚芬大约等的不耐烦了,指着我的方向又是一阵痛骂,哇啦哇啦地,听不清,对着口型我也能猜出八九分,无非是碎尸万段之类的话。我鼻子冷哼一声,窃笑,“你能抓住我吗?到了工地,我躲进车里,四面上了锁,你又不能大喊大叫,又乃我何!”  再回头,惊惧!蔡亚芬拾步又追了过来,我真服了,这丫怎么这么拗呢!非要打我一顿才罢休!我赶快催促陷入美色之中的司机大哥,“快!快跑,快踩油门!”他竟然没有醒悟身在其中不能自拔。  我大喊一声,“哥哥!要出人命了,你负得起责嘛!”这句话吓醒了他,他一踩油门,车子轰然向前。我和蔡亚芬的距离越来越远!我的呼吸也越来越顺畅,心里想,但愿一辈子也不要再见!
  @18-------这一刻似乎安静了,我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毕竟昨晚一夜未睡,身体极度乏累,又吃了这妖女一吓,感觉人整个快崩溃了。  透过车的后视镜我看见了让我心惊肉跳的一幕,一辆出租车经过了蔡亚芬的跟前时戛然而止,妖女匆匆上了车,后面的出租车好像是认准了目标如同一枚炮弹向我方呼啸而来!我几乎跳起来,急拍司机大哥,话也不着了调,显得语无伦次,“大哥,醒醒,炮弹打过来了!”  司机大哥吓了一跳,猛然做直了身子,慌里慌张地说:“你说什么?什么打过来了!”  我拍了一下脑门重新编排词汇,“不是炮弹,是车,有车追上了,是你弟媳妇雇了车追上来了。”  司机大哥听了这一席话,镇静了,哈哈一笑,“多大点的事,知道哥年轻的时候是干什么的。”  我管你干什么的,我急跄跄地说:“你先加油,先加油!”  这位大哥还在不紧不慢,娓娓诉说他的英雄故事。他说,“哥年轻的时候是赛车帮的帮主,专门组织一帮人赛车。”  我说:“你快点说,最好一口气说完。”  “当时的烟青一级公路,到了晚上还没有这么多车,我们一般都到那条路上比赛,车跑到莱阳市界路口再返回,比一比谁的速度最快,谁就赢!”  我无心听他乱侃,紧张的连连回头望,两车正一点一点拉近着距离,我心急如焚。没心没肺的司机哥哥还在天马行空地胡扯。  “猜猜谁能赢!”  我连想都不想就说:“哥哥赢!”  “恭喜你答对了。”
  @19--------我几乎哭了,“哥哥哎!弟弟的小命可是捏在你手里了,你还让人活吗?”  这位司机大哥终于有了正型,收敛了笑容,低沉地喝了一声:“扣好安全带,坐稳了,哥哥要起飞了。”  突地!感觉真的起飞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我的背后猛地推了一把,差点把我的腰杆晃断。车子像离弦的箭笔直向前。再回头,哼哼!蔡亚芬的车不见了,彻底消失了。我连呼过瘾过瘾,痛快痛快!酣畅淋漓,舍此其谁!“谢谢哥!”我满足地一旁叫喊。  车子驶了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拐上工地门前的那条柏油马路,看看后面的车早已没了人影,我摸出了一根烟递给哥哥,替他打着了火,哥哥贪婪猛吸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出来!我也叼上了一根烟,刚要点火,司机大哥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回头冲我咧嘴一笑,“你嫂子的。”摁通了电话,司机大哥立马表现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他嗯啊声不断,一位女人的声音从话筒里飘了出来,怎么听,怎么像是来自地狱,字字惊悚!“老公啊!你跑这么快干嘛!你现在在哪里呀!”司机大哥殷勤地把方位告诉了她!“老公啊!”甜蜜蜜的声音再次传来,“你慢点开啊!等我啊!!哈!我看见你了,亲你!”嗯啊一声!挂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开始询问大哥,“嫂子也是开出租车的。”司机大哥点点头,提到了他的老婆,他满脸喜悦!我的语气加重了,“哥哥哎!后面的那辆出租车不会是你老婆拉着我老婆吧!”  他戏谑地笑,“这怎么可能呢!要是这么准的话,干脆别干活了,咱俩买彩票好了!”  “可是……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安!”  “放心吧兄弟!依哥哥二十年的经验,这种几率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  “我怎么觉得有一种不幸的预感!”  “放心吧,弟弟!你闭目养养神吧!”  “哥哥!我觉得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加大油门,快些跑吧,把我送到工地再说!”这句话我几乎是哀求着他说的,没想到他一口回绝。“不可能,哥哥这辈子最听老婆的话,刀架脖子上也不更改!”  我仰面叹了口气,碰上这么个犟种,天要亡我!谁又能救我……
  @20---------出租车几乎龟速前行,过往的情景如幻影在我的面前流逝这样慢的景物具有催眠作用,一分钟之内我就睡着了。突然耳蜗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声音尖锐,刺得我浑身生痛,骨头酥软!我勉强睁开眼,司机大哥不知何时停稳了车,早先一步跳下了车,车头前面停着一辆一模一样的出租车,车上下来一位女司机,带着白手套,齐耳短发,腰部曼妙,身材丰娆,俩人一见面就搂抱在了一起,似有诉不完的恩爱。  我轻叹了一声,这才是真正意义的俩口子。车上只下来她一个女子,我悬着的心算是松弛了,握着门把手想逃生的手 无力地挪开了,自己对自己表白,咳!虚惊一场!  我重新闭上了眼。  此时的车门被打开,冷风不失时机灌了进来,我知道是司机大哥恩爱完了。我挥了挥手,也不睁眼,好爽地说,“大哥,开车,晚一步,妖女就追上来了。”没人吱声,车门轻轻关上了,有风向我脸上袭来挟着浓浓的香水味。然后是重重的一击,头部如同遭遇了陨石,好痛啊!我立马睁开眼!我的天啊!眼前的一张脸瞬间让我的毛发开始根根直立。我想跑,一切太晚,双腿早已不听使唤。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认命吧!我把羽绒服的帽子快速掀起披在了头上,身子一缩趴在了车后座上,双手抱头,心一沉,身子一横,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见我不理不睬,蔡亚芬怒火攻心,在我身上狂施暴行!十八般武艺,十八种的兵器统统搬了出来,脚踹!牙咬!拳拸!肘部攻击臀部,以及掐、捏、戳、拧、扣、揪!钻……有些地方真的很痛,也好,把那一世的债也一并还了吧,从此两清,永无挂碍。亚芬立刻哭了,抽泣着说:“你还的清吗?你还的清吗?你欠我的太多!你一辈子也换不清。我很诧异,我心里的话她都知,莫非她是我肚里的蛔虫。我忍着痛疼替自己辩解:“我欠你什么,你列出清单,我真怀疑你是前世来的讨债鬼!”  末了这句话更惹恼了她,她的眼泪就如滂沱的雨漫天挥洒,她哭一阵掐一阵,又变着法子排列词组咒誓,就连天空飞翔的鸟儿水里游着的王八也未能幸免,反正万事归宗一句话,本大爷猪狗不如……  到最后蔡亚芬越来越没力气了,女人嘛力气总有用完的那一天,她如果是机器人,在她的铁拳之下,我岂不化成一团的肉酱。再说,我和她之间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至于把我想象的十恶不赦,置之死地而后快吗?蔡亚芬打人的节奏慢了下来,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啪嗒,我也开始享受了,她锤我肩的手法变柔了,就连狠狠地掐肉也改为捏了,把我舒服的不小心哼哼起来。我这德行怎能瞒得了她,她擤了一把鼻涕一下子抹在了我的后背上,又重重锤了一下,最后没声了。  酷刑总算结束了,我想爬起来,却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回头窥觑一眼,见她从包里拿出一把梳头用的梳子。是不是要给我梳梳头发?我满心欢喜,心底悠然升起我是王爷的荒唐念想。娘娘要为我梳头,王爷的小手也别太闲着自动摘掉了帽子,脖子也从像乌龟那样从壳里面探了出来伸的好长好长,一心等待娘娘甘露的滋润。没想到,阴险的蔡亚芬竟然瞬间从娘娘嬗变为巫婆把梳子当锯使,吱嘎吱嘎锯我正好伸长的脖子!不一会儿,我就受不了了,我一骨碌爬了起来。我大吼一声,“够了!有完没完!折磨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声音震耳欲聋吓了她一跳,她手握着梳子呆愣了三秒钟,仿佛有二秒钟的傻!后,突然像狂风暴雨般再一次向我袭来,她扔掉了手里梳子,伸出十指,一下子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嘴里不断谩骂,骂的我体无完肤,“狗娘养的,看着人模狗样,简直是衣冠禽兽,龌龊,下流,猪狗不如……”  她的小嘴几乎触着我的脸,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僵坐着不动,梗着脖子像一根质地坚硬的钢管。掐吧!掐吧!憾不了我分毫。心里想,你也好不了哪儿去,烂鞋一只,不知陪了多少的男人,身子脏的如锅底上灰,看你我都觉得污了眼球!我鼻子哼了一声,发出一股子冷笑。没想到更加惹火了她,“你不服啊!长了能耐了,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
  @21------她就这么用力地掐着,我再未出声怕刺激她敏感神经只是冷漠无助地望着她,掐着掐着!我忽然笑了,放肆地笑!她的眉眼一抖,颤声问:“你笑什么!”  此时的蔡亚芬样子真是滑稽,不知何时,她竟然坐在了我的腿上,读者朋友们,想象一下,一个女人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会是什么感觉!我惊叹我自己真是傻的可以,被她掐了那么久,释放的两只手规规矩矩悬垂着无处安放,我有种福至心灵的感觉!妖女!该爷收拾你了。  我一下子抱紧了她,往怀里一挺,她的小脸瞬间吓得惨白,抖着声说,“你……你要干什么。”  我狞笑着说,“要干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掐了我那么久,让我也掐你一回。”  蔡亚芬眸子里的光辉此刻释放的都是冷火,她严厉警告我,“不许你乱来……”  你管得了吗?我的双手一下子就伸进了她的羽绒服里接着掀开了她的贴身小衣,两只手像蛇一样在她的后背游走,她的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粘滑,不时有一股子香气从的前胸里洋溢,熏得鼻孔痒痒的,这更加激荡起我雄性荷尔蒙里的活跃物质,我的嘴巴也没闲着,嘴巴周围硬扎扎的胡须攻击起细皮嫩肉泛着奇香的魅惑的妖女的小嘴绰绰有余。  蔡亚芬极力躲闪,她的两只手臂不知何时被我紧紧夹在了腋窝里,腋窝里好似有坨万能胶把她死死黏住了。小嘴被我嘬住了,还有何话讲!俩条纤细的胳臂还有丰腴的两条大腿也被我收了。还有何话讲!送上门的肉不吃,纯属二百五!  蔡亚芬在不断挣扎,左右方向被阻断,只能上下癫狂试图挣脱。轿车的减震胶囊此时被俩人的大力摇颤了起来,从外面看,左右上下不着边儿地乱晃,传说中的车震是不是就这个样子。  外面的司机大哥看在眼里,也如干柴烈火相撞,头顶烧起了三尺的火焰,他一个熊抱把自己的老婆塞进了车里,不一会儿,入了港,前面出租车几乎被颠得散了架。
  @22------我的手也加紧动作,去破解乳罩后面的重重机关。我承认没练过,多次失手,越解越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绕过不就行了!反正都是皮筋做的,有弹性!果然,绕过去就是一片蔚蓝的天。手指轻松地攀上了肉山。我的两手一下子就覆盖了颤巍巍的乳峰。蔡亚芬的这俩小玩意在我手里不大也不小刚刚好,是不是苍天特意赐给我的用来共度余生的一对尤物。触摸之下,我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平生第一次,虽然小时候也摸过我姐的,可总也不同。说不出的滋味,感觉绸缎般光洁又似牛初乳般水滑,刺激得指尖微微发麻!手掌心里也隐隐感觉出有一颗小肉珠子很不安分,频频颤嗦!颤一下,我就晕一下,颤一下我就晕一下!晕的我快没了力气,蔡亚芬趁机抽出了粘着冷胶的手,她先是挥了我一巴掌,结结实实一个脆响。我的双颊登时升腾起火烧云!我嘬着她的小嘴也给震开了。她噼里啪啦一阵乱打,连连喊着,“你要死了,你要死了……”  我吃惊的空档,她翻身跳下,囧的小脸绯红得就似天边的晚霞。  她跌跌撞撞打开了车门,又扭身抓起了包恶狠狠瞪视了我一眼飞也似地逃了。再也不敢回头!  我快意地大笑!想不到,今天赚大发了,早知道这么销魂又何必躲躲闪闪呢!我陶醉在梦境里,真怀疑这一切都是梦!我又没心没肺地睡了!其实也就分分钟钟的光景,有人把我摇醒!抬眼看,司机大哥!他衣衫不整,神色疲惫!是不是鬼门关里走了一回,怎么如此的憔悴!不过!他还是强打精神同我拉呱!“办了?”  我摇摇头!  “没办!车子瞎摇晃啥!”  “在过干瘾!”  司机大哥摇摇头说:“没劲!”  我笑着打趣他:“你呢!”  他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盯着我的眼,说:“看不出来吗?哥都虚脱了!”  我暗暗称奇!书上说,女人吸男人的精真的会让男人精尽人亡。看来此言不虚!  “给哥哥说说为何没办?”真是奇了怪了,司机大哥都命悬一线了,还有这心思探听这事。为了不拂他意,我随便想了个理由!说:“忘带安全套!”  “哎呀呀……”大哥惋惜的声音不断,“怎么不早说啊!哥这里有!”说着弯腰俯身从座位下摸出一只小纸盒子,打开,拿了一只指环王那样的物件,我欣然接受!大哥不忘告诫我!“正宗的美国货!结实耐用,听说套在手上可以当手套用去搬木头……”  我低声惊呼,“如此厉害!哥!你再给我一只。”  “好贵吆!”他显得不情不愿!他还是又给了我一只。  两只在手,无限窃喜,我念叨着,会派上用场的。  司机大哥没听清,问了我一遍,“你说什么?”此事算机密,不足为外人道也。我笑笑,作答!抬眼看,前面的出租车不见了,我问:“咦!嫂子呢!”  “走了……”  “怎么走了呢?”  司机大哥神秘地笑:“喂饱了,还不走,还想赖这儿。”  我好奇地问:“喂什么?”  这回儿,司机大哥不乐意了,他死鱼一样的眼睛一眼不眨盯了我一分钟,末了,说:“你他妈的不会是个处吧!”然后伸出了巴掌,“拿钱!”  “啥钱?”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车费!”  “哦!”我点头。  付完了之后。司机大哥还是伸手,我急问:“又干啥!”  他面无表情,说,“再拿一份!”  我一下子窜得老高,语气也不太友善,“凭什么!你打劫啊!”  他没好气地说:“你老婆的那份……”  哦!我明白了!是蔡亚芬这个妖女坐车没付钱。唉!算了,就替她付了吧!想想也值!毕竟摸了她一回!
  @23-------蔡亚芬的身影在我的目测范围内渐渐凝聚成一个黑点,怎么看,怎么像跑江湖人买的大力丸。  “哥哥哥再帮我追一程吧!”  司机大哥幽幽的一声叹息,“生活啊!有时就像橡皮筋,不能拉得太紧,老是绷着容易断,缓一缓吧,时紧时松!才会有蜜一样的甜。”  “这道理我懂!”  顿了顿,司机大哥指着东面冒着炊烟的小村落,说,“看见那个小村子了吗?”  我点头。  “那就是刘庄,我和你嫂子从小就在那里长大。”  “这么说,大哥姓刘!”  “兄弟,哥哥觉得你很聪明,一点就透。知道刘庄里的人肯定姓刘是吧!”  我因为聪明而涨红了脸!  “错!”司机大哥一声断喝,惊得我脸都白了。“我姓胡,不姓刘,你嫂子才姓刘,整个刘庄就我们一家姓胡,是外来户备受欺负。我叫胡德望,弟弟记着了,以后别忘。”  德望哥哥开出租车屈才了,应该去拜单田芳老师为师,这么一惊一乍口齿伶俐现实版的活宝不用岂不可惜。  他点了一根烟,又递我一根,远处的黑点已经没了。我有些焦急,“德望哥哥,我还得去撵我的老婆,就不听你这些波波折折的故事了。”  他吸了一口烟,一句话就安抚了我焦躁的心情。他说:“哥待会给你惊喜,你老婆走的不是路是寂寞。”“喏,”他抬手一指,说,“你老婆往西走了,你要反其道而行之,往东走。刘庄村前有一条小河,河干了,上面散布着一些芦苇,顺着河底走,经过一座月亮桥……”  “月亮桥,我怎么没见过。”  “是你不注意,有些东西,你不在意的时候他总在,当你忽然想起要注意它的时候,他就没了。”  我忽然发现德望哥哥不简单,‘德’真的很旺。一刻钟,我喜欢上了他。  我也不着急了。有了月亮桥,怎么会没有故事呢,或多或少。我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只因我疲惫的人生需要有故事点缀。“哥哥,桥是不是很老了。”  “先有月亮桥,后有刘家庄,你说老不老。”他忽然收了语调,冲我神秘地眨眼,“知道吗?月亮桥下,我收获了你嫂子……”
  @24--------------谁说爱情的路上会很孤单,多美的往事,透着甘蔗的甜。  “德望哥哥,弟弟很崇拜你,月亮桥上收获爱情,月亮姐姐是不是在你的额上加福了。”  “加了,”德望哥哥仿若真有其事似的重重点头。“来,把头伸过来,哥哥替月亮姐姐赐福于你。”  我不想,我脑子一片浑沌,可是他的巴掌伸了过来,不由分说摸了一把额头。静了三秒钟,德望哥哥的手像一只蜻蜓飞走了。我总不能拂了他的意,顺着他的杆爬了半截,也跟着胡说,“福到了吗?”  我不知道我俩之间谁在忽悠谁!谁在蒙谁,谁在欺骗谁!在爱的道路上,没有欺骗这一说,有的只是善意的谎言!和汽车要到终点站的欣喜之感!  马上要分别了,我察觉德望哥哥的脸上泛滥着神棍级别的离索,他不失时机丢下一句重磅炸弹,“弟弟,赐了福!马上就会有惊喜。”  “真的!”我欣喜若狂,趾高气扬感觉自己到了天堂,和神大磋商着我的老婆她姓啥!  德望哥哥率先下车,大步流星,真的如有神助,似乎天堂里的风都跟着刮了过来,怪怪的,带着胡椒面的辛辣。  我跟着,尾随其后。几步远,路的对过!一处涵洞,黑钺钺,深不见底,冷风直冒,像地狱万种冤魂的撕肺呐喊!我打了个缠嗦!接下来,我身子退缩,心里怀疑,是不是德望哥哥要杀人灭口,然后诱奸蔡亚芬。他是不是也被蔡亚芬的美色所迷惑,作了周密的计划,详细的安排。我真想告诉德望哥哥,一切都错了,蔡亚芬不是我的老婆,它只不过是众多果树上的一枚鲜果,只能看,不能摸,要想拿来当老婆,九九八十一难,充其量我还没上路呢!  我希望哥哥懂我的意思,不要杀我。德望哥哥看出来了,不愧是神棍级别,眼里透露的都是坚定的神色。在他的鼓励下,我慢慢挪到了井口,趴在井口,我往里看了一眼,背后冷风袭来,感觉不好,遭了暗算,回头急看,德望哥哥我喜欢的大哥哥如牛蹄子般的大脚迎面飞来,我中招了,落地的瞬间,我只记住了他狞笑的那一张脸。  我像枚枯枝败叶浮浮沉沉向黑洞里滑落,天空之城有一种声音如鸱枭黏滑冷湿催人悲愤,“弟弟,哥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25--------我落地了,不疼也不痒,舒服得犹如跌落在棉花团上。伸手摸一把,细细的硼砂如金!地狱都是这样的,我这样想!我恨!恨德望哥哥,人面兽心!我会转世投胎的,投一个杀人魔王的家里,做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德望哥哥,你等着,我要杀你全家,掘你祖坟,戮你祖宗八代。  我吐了口唾沫,在黑暗里摸索,不多久,见远处有亮光一闪一闪如星子的眼!是不是传说中的桃花源!我在跌跌撞撞中前行,洞孔处亮光涌现,拨开杂乱围堵的茅草,眼见另一片天。脚下是一条干涸的沟渠,不宽,只是沟渠,地狱里也有沟渠,肯定也会有美女,我是这样想的。地狱里美女众多,温柔善良,不像蔡亚芬周身火辣辣可望不可想。  我想抓一大把养着,夜夜新郎。这样想着浑身充满了力气,有了动力,我开始沿着沟渠飞奔,沟沿儿遍植芦苇,细细瘦瘦,小鬼的模样,只是没有化妆。伶仃又孤苦,像极了我前世里人模狗样。我走走停停,不辨方向。前边一处断桥,桥孔像月亮,地狱也有月亮桥,我摇头苦笑!太不经典!我爬上了桥。桥面已崩塌,断砖缝里几丛荒草。地狱也是凄凉的。  站在桥面往西望,一条土路贯穿南北,路上有一只孤单的身影,踉踉跄跄的脚步,感觉熟悉又陌生,仔细一看,大吃一惊,是蔡亚芬这条妖女。莫非……莫非她也追随其后来到了地狱。是殉情!是殉夫!  再看不远处,红旗猎猎,迎风招展。我恍然大悟!这不是工地吗?阳光花岸小区的建设工地。我明白了,兜兜转转了半天,雷哥尚在人间。那之前……,我想起了德望哥哥,想起了他说的话,我说的话,我要掘人祖坟,杀人全家还有等等之类灭绝人性的话。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词,禽兽!是不是专为我而设,浩瀚的词典海洋里把它用在我身上最为贴切!比星光还星光,超越王八超越鸡巴!想到这,我骚的脸红了而且渗出了狗血。
  @27-------我偷眼看蔡亚芬,此时她安静了许多,脸上浮起一抹微笑,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了两下,有一种妖媚的光缓缓向我飘来,弄得我整个人酥软。她的语气也变得甜腻腻,“哥哥,你先别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过来的,你可是在我身后呀!难不成你是飞过来的!”  “诺!看见我手里的玩意了吧,这是热气球,有了它,天堑变通途!”  “难不成你还要乘着它环绕地球82天……。”  “这个暂且放下,你也不要拉歪转!劫了你的色,哥哥自然会去环游的,眼下先办正事!”  蔡亚芬的嘴角一撇,轻吐秀口,这么说,“你今天吃定我了。”  我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是!”  “那好,我答应你!”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轻而易举就答应了,幸福来得太快,我有点茫茫然了!不过,我还是得保持警惕。随恶狠狠地说:“算你识相!花一般的年岁,在我手里搓成花泥岂不可惜。  “我怕了哥哥。”蔡亚芬低眉垂眼,俯首贴耳状。“哥哥,”她轻唤一声,像来自天外,“我愿意宽衣解带服侍哥哥,可是我也有我的规矩,非处男不接!可是你每天花天酒地出外找小姐,身体脏得如锅底的灰,妹妹打死也不会接受。除非……”  听了这一番话,我激动得不能自持,我强先一步用手指捂住了她的嘴,满脸歉疚地说:“妹妹,哥哥知道你想说什么,哥哥从前向你说的都是混帐话,包括昨天晚上嫖小姐都是无影的事,哥哥的身躯到现在依然是清白的,从未被别的女人玷污,也未玷污过别的女人,完整的犹如一层窗户纸,一戳就破!”不知为何,是否我着急了些,越想表白自己的纯洁,越是手足无措言语猥琐。  蔡亚芬很有兴致的在听,不知是否能听明白。“哥哥!”她忧怨地看了我一眼,伸出了她的小手盖住了我的嘴唇,有点凉,“别说了,我知道你是骗我的,其实你说的那些事我也没有亲见,没见就不能乱说,就不能去冤枉一个好人,更何况是你雷哥呢!”  “我的好妹妹,”我低喊了一声,情不自禁把她搂在了怀里,她没有挣扎言语不再讥讽,反而像猫咪般温顺,纤细的手臂如青藤在我身后缠绕,手指滑索着我的背,隔着厚厚的羽绒服我感受到了她的温度。男人啊!假如你是块钢铁也会被女的热量熔化的。  她的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柔声地说:“哥哥,我想看看你的清白。”  “啥?”我惊呼,“你的意思是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是不是变相杀夫。”  蔡亚芬噗嗤一声笑了,“傻哥哥吆!心怎么能证明清白呢!我想看看你那里。”  “哪里?”我狐疑!“去了心,别处证不得清白。”  “傻瓜!”蔡亚芬瞟了我一眼,眼神下移,最后停留在了我的肉胯裆间。她稍稍弯腰屈腿,用膝盖轻轻那么一顶,娇羞地说:“喏!就这里!”霎时,我感觉一股电流击穿了我,我的身体摇摆了几下,差点跌到,幸亏是蔡亚芬抱着我。  “妹妹,”我深情凝望着她的眼,“哥哥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小鸡鸡能证明清白,别人都说那是个没脑子的玩意,是个闯祸得主!”  “哥哥错了,妹妹也是阅人无数的,男人的那个物件从生下来起就被上帝点了一颗童痣,它可能会伴随着男人的一生,前提是没有闯过祸!”  我听得一头雾水,“妹妹又在说笑话了,哥哥天天把玩它,怎么就没发现呢!”  “你都把玩它哪里呢?”蔡亚芬歪头看我,眼里晃漾着淫荡的弧光!  “妹妹也是见过风浪的奇女子,”我尴尬地恭维着。“这……这话你让我怎么说。”  “你尽管说,不要顾虑我的感受。”  我搔搔头皮,有些难为情!  “你不说我替你说。你在把玩它的时候,又没有翻它脖下与铃铛相连的地方。”  我又搔了搔头皮,冥想,随后苦笑,“没事谁翻它哪里干嘛!”  蔡亚芬在我的大腿上猛拍了一下,“哥哥,就是那里,童痣就在那里,你自己翻翻看看。”  我就像中了魔似的,完全相信了她的话,一个男人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是何其难的事,却在她的三言两语点拨下顿悟!真是个不一般的女子,我忽然觉得有了出彩的机会了,我可以证明我清白,“妹妹,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向你保证那颗红痣肯定在。”说完这句话,我几乎喜极而泣!这颗痣如果有的话,它肯定在,因为我从来没有出去闯过祸,只是昨天晚上*……哎呀!昨天晚上差一点……,如果真那样了,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真的要感谢槟榔果的突然造访,因为他我可以在今天理直气壮证明我的清白。唉!男人想证明自己的清白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上帝为你暗暗作了记号。
  @恋恋小坏蛋 713楼
19:19:00  晚上好,弟  -----------------------------  姐姐!每次来,你都打招呼!弟弟看见了,谢谢你!生活中,对人,对事,也是这么彬彬有礼吗?如果是,你就是人见人爱的超级姐!岁月如梭,让它“梭”我好了,我愿意为你背负时间的累,是不是这样,你脸上的皱纹会少一些……
  记得在我幼小的时候,母亲就告诉我,见了人一定要打招呼啊!不要如惶惶家犬溜之乎也!我谨记了母亲的话!等我长大了,有一天,在镜子里发现了一张脸,由于长年的微笑,颔首,这张脸如同白瓷盘一般宽展,毫无瑕疵可言,其质地犹如月夜飙升中天之后撒下的一抹溶溶月色。只不过问了声好,不知不觉,让自己成了月神,宁静祥和……
  @恋恋小坏蛋 718楼
07:18:50  弟,你好,  -----------------------------  姐,你好!
  @28-----------我太渴望证明自己的清白了。我急不可耐去撕扯裤子上的几粒纽扣,刚揭开第一粒扣子,蔡亚芬阻止了我,她小声地对我说,“哥哥这里不方便,人来人往的,让人发现多不好!不如,不如我俩到沟里去。”  我内心感慨万千,想不到蔡亚芬不但是女中豪杰,而且心思缜密柔情连连。  我拉着她的手,她扶着我的腰,我俩相互携持沿着陡坡下到了沟底。  俩人躲进了水泥管子里。  蔡亚芬东看看西瞅瞅,对这个幽谧的环境相当满意。我把裤子下的第二粒纽扣也解开了,我伸进两根指头开始掏摸。是不是我的作相很不雅观,蔡亚芬又一次制止了我,她把我的手从裤缝里拔出,带着怜悯的口吻说:“其实,哥哥不用拿出来,我也知道你是清白的。”  终于有人懂我了,还是世上好人多。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说,“以前对你说的话,有点过分,我收回。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要娶你做老婆,你愿意吗?”说出了这一番禽兽的话,我自己都觉得脸红。  她避开了我的目光,眼神落在了水泥管子上,淡淡地说:“哥哥,今天就做一回你老婆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吗?”  我点点头,说,“好!”  “哥哥把裤子脱了吧!”蔡亚芬把进退拿捏得很有分寸。  “现在吗?”听了她的话,我犹豫不决!忽又良心发现替她着想。“你真想好了,我怕你一时头脑发热,再说,这里的地面太潮湿,你没法躺下做呀!”  蔡亚芬哈哈大笑起来,“哥哥真是幼稚,男女办事非要躺着才能办吗?”  我被她笑糊涂了,“不躺着,难不成站着做,相互摸摸,就算完事,这多没意思”  !蔡亚芬收了笑,刮了我一下鼻梁,一幅古灵精怪的样子,她顽皮地说:“哥哥,没见过野狗交配吗?”  “这个……”我尴尬地笑,“小时候见过,小时候,哥哥顽劣得很,见到公狗欺负母狗总会拿棍子后面追打。”
  @29---------蔡亚芬笑的不行两手一边告饶一边捶打着我的背,“哥哥你也太顽皮了,你不知道那是狗狗在正常的繁衍子孙。”  我小声说:“小时候,不知道,大了才知道。”我的声音很小,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轻的只有我一人听见。  可是蔡亚芬还是听见了,“哥哥!你今天就是一条公狗,哎呀!不好意思,我把哥哥唤成了狗,对不起,你别介意。”  我大度地笑笑,“没事,妹妹今天把身子都给了我,我还有什么不能豁出去,叫我一声狗,还是抬举我。其实,哥哥内心清楚得很,你是在暗里点拨我学狗的姿势,对吗?”  “哎呀!”蔡亚芬听了我的话几乎跌到,她飞起来热辣辣地给了我一个吻,媚笑着说:“聪明的哥哥哟!我真没看错你,一点就透。那就抓紧时间脱吧,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上班的时间了。”说完,她又抛了一个媚眼喂我,让我感觉饱饱的,迷失了自我。其实,我也有些害羞,我把身体转了过去,把背影留给了她。我心一横,十秒钟脱掉了裤子。这动作很娴熟,乐得她在一边拍起了巴掌,“哥哥好棒哟!妹妹替你接着。”我把裤子递给了她。,然后背转身开始脱毛裤。脱的瞬间 我又犹豫了,我转回头看她,见她一幅期盼与鼓励的眼神。为了安慰我,蔡亚芬做了一个让我血脉贲张的举动,她弯腰提臀,手扶在了水泥管子上,圆圆的屁股紧绷着一条褚褐色毛呢线绒裤,下摆黄泥沾染。“哥哥,我冷,就不全脱了,我只褪下一点点裤腰,闪出那条肉缝就行了。”她直起身,把我的裤子搁在肩膀上 ,腾出的两只手假模假样往下褪了半寸的裤腰,她冷艳得举动彻底打消了我的疑虑,我觉得一切就绪只欠霸王弓了。  我背转身以极快的速度脱掉了毛裤反手提给了她,她接着了。又脱掉了衬裤,最后脱掉了仅剩的花色裤衩,并一并反手递给了她。这样,我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了水泥管道中。此时的风忽然变得迅猛冷硬,风向也调了个,好像全世界的风都堆积在了管道的另一头,大自然觉得还不够威力,又加了几台大功率冷风机。耳边只听得见呜呜的风声。我几乎站立不稳,双腿及臀部很快感受到了刀割般的痛苦,肉皮也显现出青紫瘀肿。  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吗?惩罚我的不羁与放纵。天空飘来一团乌黑沉云,上帝猛烈地咳了一嗓子,大地在抖动。雪花自天上飘落,小小的雪花六棱体分外美丽,它们哪里也不去都在管道的另一端堆积,而且秩序井然等待着风机一波波,一层层顺着管壁吹向我与我亲密。读者朋友们我这样写雪花的温柔与美丽是因为在家里,可有谁会想象的出我当时的凄惶境地。柔软的雪花在劲风的鼓荡下竟然变成了片片鱼鳞,质地坚硬,刃边锋利,它悄然滑过,在我的大腿上留下斑斑血迹。我低头看我的宝贝弟弟,真是勇气可嘉,它倔强地昂着头,不畏严寒斗风雪。可怜的是它的两个铃档,犹似挂钟的钟摆,扯筋挂梁,被风吹得四下摇晃,叮叮当当又是一阵乱响,我真害怕它们筋断梁歪随时都会乘风归去。  @30------------且不管它的钟摆,再看小弟弟的枪头,这些年难为了它,封存蒙蔽太久,不食人间烟火,枪头生了锈,是该磨磨它的时候了。它似乎有了灵性,冷冽的风中居然能够闻见蔡亚芬肉胯间所释放的腥膻臊味。霍地,它开始勃发肿胀,我的手不敢触碰,动一下,它就大一圈,动一下,就大两圈。它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我深吸一口气,回头转身!茫茫风雪里不见了蔡亚芬。  她到哪儿去了,不会是被暴风雪刮跑了。不会呀!好歹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肥也不瘦,比稻草沉多了。关键是……关键是,我想起了什么,关键是我的裤子哪儿去了,我的花色裤衩,黑色毛裤哪儿去了。我突地明白了什么,额头上竟然冒出了热汗,此情此景,感觉冰火两重天。  我他妈的还傻想什么,一个声音在提示我,还不快追……我连滚带爬从沟底往上窜,忙乱中几次跌伏,喷胀的小弟弟无处躲藏,好几次深深地插进松软的黄土里,还有几次直接就与硬石板干上了,撞的火星子直冒,几乎被生生折断。这凄凉的光景至今我都不敢想,想想就崩溃!好不容易爬到了黄土路上,我看见了蔡亚芬,她留给我的只是一个背影……,她彻底颠覆了我的梦。  站在原地,我思来想去,前面是人声喧哗的工地,以我现在的这般模样,又赤裸着下体,肉胯间的那根肉棍昂然挺立,全然不知遭遇哗变蒙羞耻辱。此时,后面滴滴汽车鸣笛,有两辆大型运沙车碾起黄尘漫漫遮天蔽日,说不定其中有一辆运沙车还是石娘的,让她看见,我还有啥脸面存活于世。  我复又下到沟底,回到原处。此时的风雪因为蔡亚芬的离去似乎收敛了许多。是不是苦难已经过去,守得云开见日出,总之,太阳露了脸,风还是干冽冷硬毫不留情扑打我早已麻痹的身躯。我瞅了一眼我那宝贝弟弟,软塌塌的没了气力,是不是惊吓过度空欢喜一场,或是厌倦了人世间的声色犬马早早缩回窝里假寐。
  @31------------------我叹了口气,蹲下身来,把羽绒服往下扯了扯,兜住早已僵硬的大腿。想了想,抖抖索索从羽绒服掏摸出手机,颤抖着摁通了宋天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宋天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雷哥,在那里销魂,还不过来,金鑫骂你半天了,说要开除你……”  我强忍着上下牙齿不断碰撞所发出的嘚嘚声,说:“先别管他,你看见蔡监理了吗?”  “看见了,她好像是抱着一堆东西跑
进了指挥部。”我只觉得天旋地转,颤嗦着嘴唇说,“你快去,那是我的裤子,你告诉你亚芬姐,就说不用她洗了,脏点没关系。”  小宋天佻怪的声音传了过来,吃吃地笑,“雷哥,玩什么哪!怎么裤子落在亚芬姐的手里。”  我吭吭歪歪了半天解释:“这不是和你亚芬姐刚办了点事,不小心滴上东西。”  “办事?”宋天的怪腔怪调益发泛滥,“这么冷的天,你们……你们不要命了,你俩也太放荡了。”  我强忍着怒火,嘴里丝丝冒着冷气,“宋天,他妈的这不是贫嘴的时候,你赶快去,去晚了,就麻烦了。”  宋天也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不再唧唧歪歪,或许是我嘴里不断冒出的嗤嗤冷气声感染了他,他的雷哥快要冻死了。  过了片刻,宋天的电话打了回来,急促的声音,“雷哥!还是晚了一步,亚芬姐泡上了,用的是碧浪洗衣粉,她说太脏了,气味难闻,她说让你忍一忍,保重身体,等烘干好她亲自送过去。”  不知是否是蹲得过久,腿脚麻痹,反正我眼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冰凉的湿泥又戳疼了我的屁股!把我震得弹了起来。我几乎哭着对宋天说,“你雷哥快要死了,你赶快到储物柜里那条裤子送过来,来晚了,你就看不见你雷哥了。”  宋天仿若怕了,不住声地安慰我,“雷哥,你挺住,我马上过去,告诉我你在哪里呀!”  我拥进了最后一点力气,缓缓地说:“出门往北拐大约五百米。”  过了不多久,我听见了塌塌的脚步声零乱又细密,就知是宋天来了,鼻子一酸,差点落泪。我在沟底仰望,大喊:“这里,我在这里。”幸亏我喊得及时,要不然这傻子就飞奔过去了。他站在顶端俯视,样子既困惑又好奇,“雷哥,是不是这样玩刺激!”  我点点头,无力地说:“你有兴趣你约石娘一起来呀。”  我招招手,宋天把裤子扔了下来。我接了裤子蹒跚着挪进水泥管子里,费了半天劲,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才把裤子穿了进去。裤子有些肥大,又没有裤腰带捆扎,我只好提着它往上爬,宋天伸手拉了我一把总算是脱离了苦海。  回到工地,我爬进了铲车里,拉了马达,猛踩油门,把车上的暖风口全部打开,不一会儿,车内温暖如春,我总算是缓过来了。我嘴里叼了根烟,开始干活,不觉间,小半天过去了。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背着书包上学校。想起幼年时的儿歌,我笑了。世上再难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事,一转眼,一回头,又甩在脑后了。
  ,@32----------铲车里的温度已升得很高,几乎形成桑拿了,四围的车窗玻璃雾气町町不辨人形,想要看外面的世界,须用手指刮一刮,不断地刮,才能看清。幸好是下班了,铲车不需要动,否则,看不清前方路况会出事的。  宋天打来了电话,说让我不用下来了,车里暖合着吧!他去替我领一份饭送来,你看,关键时刻,还是兄弟们有情份!我阖上了眼准备小睡一会儿。却听到了车玻璃窗有啄木鸟轻啄的声响,嘚!嘚!嘚!我用手指刮了一下玻璃上的雾水,只是一个不规则的圆,怎么看怎么像成熟女人的乳房。感觉比蔡亚芬的大,其实我也没有亲眼见过,只不过是手上丈量了一把没多大的准头,要是……要是在白天,像今天这样的天气,太阳当空悬照,亮度又高,把她抓进驾驶楼里,扒光她的上衣来个实地测量,这样是不是准确度会高一些,同时存在记忆里,作为备份,让夜梦更圆润!  我这样想着,身体似乎蠢蠢欲动,恨不得现在就去把蔡亚芬抓来。我刮掉了玻璃上的雾水,不规则的圆圈里显现一张美丽妖冶的脸,她的鼻尖尽量靠近玻璃,长长的睫毛频繁地眨着,其实她根本看不清里面。我却看得一清二楚,蔡亚芬!当这三个字从我的心尖尖落下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呼吸骤停的感觉。她来了,我的运气也来了,真是想啥有啥!生活遍地大芝麻。我摒住了呼吸,小心翼翼靠近玻璃窗前,此时的驾驶楼是不是陷井,我呢!自然成了猎人了,至于外面的女人,哈哈!一回你就知道了。  我打开了车门,不知危险降临的蔡亚芬探进了一张脸,正午的阳光打在了她的身上,披了一层金光。她的脸圆润白皙,就连她的鼻尖上的那颗痣仿若一粒深蓝色宝石呈现出幽幽的光辉。乌黑的长发帮了一个松鼠尾有一绺顺着脖项斜绕在胸前,外面有风,把发梢吹得微微晃动,更加撩人心弦。她微笑着,带有一丝嘲讽,轻启朱唇,莺歌燕声,惊人清梦。说的什么,我不想听。或许是看出了我眼神的古怪,她抽身闪避,岂容你再次开溜,我轻舒猿臂,恰如探囊取物,轻轻松松把她逮了进来。  可以这样说,她哼都没哼一声,跌落陷阱!我一只手臂擒了她,另一只手臂越过她的肩膀拽住车门大力关上。发动机嗡嗡嘶鸣,暖风口呼呼喷着热风,这是我的一亩三分地。
  @33--------这一刻,你只属于我,上帝也得靠边站。惊恐不已的蔡亚芬大梦方醒,极力挣扎,两只手挥舞,去掰扯车门把手。我弯腰起身扑在了驾驶楼前面的仪表盘,那里有个按钮,轻轻一碰,四门落锁!咔嚓咔嚓,两声沉闷巨响,吓的蔡亚芬魂飞魄散。我听见她一声惊呼,“啊呀!”哼!我冷笑一声,面目狰狞!怕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就是我嘴边的肉谁也叼不走!  热风烤炙我的肉,痛楚感!低头!我也一声惊呼!妈的!裤腰肥大的工作裤,又没有皮带捆扎,不知何时竟然滑落至脚踝处,我是这样的姿势,佝背弯腰去触碰按钮,屁股裸露不觉,可笑的是,它的后面正对着蔡亚芬惊恐莫名的脸。我重新坐回位子。我想提起裤子,见蔡亚芬捂着一张脸瑟瑟发抖,面容惊恐不已,我突然兽性大发,干脆不提了,要不然,临办事的时候还要脱,麻烦!我把蔡亚芬扑倒在坐垫上,她的羽绒服的拉链被我一拉到底,嗤啦一声,靡靡之音,好听!像不像熟透了的西瓜被锋利的刀尖轻轻一划……  蔡亚芬捂着脸的手松开了,她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满脸的懊悔,羞耻,颓唐,惊惧……脸色更是青红转绿,白里泛青!她抖着声音指责我,“你……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工地,你不想活了,这可是犯法,现在放我还来得及!”  “放你走,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的肉不吃,我脑子让驴踢了。”  “你……下辈子想在牢里过?”  我嘿嘿地冷笑,“这不用你操心,把你糟蹋完了,我会去自首的,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会老实交待,我会给警察说,我暗恋你很久了,想娶你做老婆,可是你不从,三番两次折磨我,我是被逼得,试想一下,爱一个人有错吗?”  “呸!”一口唾沫扑面而来,不偏不倚正好吐在我呀呀说话的嘴巴上。我一点也不生气,甚至有些癫狂,我伸出舌尖把蔡亚芬的香涎舔得干干净净,而且砸得啧啧有声!蔡亚芬被我压在了身下,胸脯剧烈起伏,咬牙切齿地说:“禽兽!”  我听了哈哈一笑,“不止是禽兽,还是衣冠禽兽。”我俯下身,脸贴近她的脸,双眼凝望她的眼,她的眼眸深邃无边,让人爱恋!只是有一小团火苗在熊熊燃烧。我怕她的利爪挠我,我用双手各分两边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让她丝毫不能动弹。我试着用硬扎扎的胡茬去碰触她,她的头乱拧,根本不配合。我吁了一口气,干脆直接攻击她玫瑰红色的柔软嘴唇。在出租车上,已经攻击过一次了,没有新鲜感了,可总是让人难忘,不知为何,一个女孩子的艳艳嘴唇,为何总飘一缕幽香,像是茉莉花的香味,又有八月桂花那种恒远得久久不散的氤氲气息!今晚间夜里必定会是一个绮丽多彩的梦。
  @34---------我垂下头颅,深深一吸嘬住了她的唇,她摆我也摆,她歇我也歇,间歇间,她也极力扭动,试图摆脱我的粘附,女人的力气必定有限,待她慢慢消耗完毕,就只剩下我一点点蚕食。  我的舌尖开始缓缓探出去打磨她的牙齿,柔软的舌尖轻触她恍如珍珠般柔白的牙齿,末端绵密的神经触盘霎时粘满香甜糯湿的汁液,一股电流传感全身,不自觉我抖了一下。我试着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在我锲而不舍一次次的努力下,她的牙齿微微闪了一条缝隙,我的舌尖不失时机像鱼儿一般游了进去,又倏忽退出!我很害怕,怕她的牙齿如同锋利的铡刀一下切断舌面,从此以后,我就变成了哑巴!相反!她没有动作,反而把原来的空隙增大了一倍,我不再犹豫,大着胆子闯了进去。我对自己说,无所谓了,就是当了哑巴也好,不再惹是生非,有句老话说得好,祸从口出!是不是这个理!  我的舌尖义无反顾游了进去,她的舌往后闪躲,极力避开我的锋芒,她越闪躲,我越亢奋,抵死缠绵!逮一个机会,灵巧无比的舌尖终于缠上了她的舌,我把它往外拽了拽,她很不情愿,僵持了半天还是跟我走了。我紧紧缠绕住她,把它窝在了舌心处,这下子安全了,要死一块死,即使当哑巴也是在一起。  我大力地吮吸着她,仿佛要把它吸进我胃里。这一刻,就让时间停止吧,一生一世也不分离。蔡亚芬眼潭里的火苗熄灭了,她闭上了眼。临阖眼的那一秒钟分明有一丝贪婪!她彻底放松了。我感觉到她的吸力,她在小心翼翼地吸……同时,她的舌开始翻卷,碰戳我的舌尖,最后,相互依偎一起缠绵。  我试着松开了她的一只手,并且警惕着她会不会伸出利爪掐我,没有,她的手游上了我的背。索性,我又释放了她的另一只手,同样,这只手也攀上了我的背。她十指交叉在我的后背一勒,身子往上一挺,我感受到了厚厚的撞击。知道有多销魂吗?不亲历者难体会!我们彼此狠狠地亲吻着对方,都想把对方吸入彼此的身体,感觉到对方火炭一般的烫。铲车里面的温度太高了,汗湿衣背!我能感觉到有一流细汗似蠕虫在我的腹股沟间挪动!现在的蔡亚芬在我的身躯重压下早已化成了一团泥,她发出了轻微的似乎压抑的呻吟,这呻吟就像是冲锋的号角,撩拨我体内的洪水猛兽一起冲破栅栏倾泻而出!更销魂的不止于此,蔡亚芬柔软的手臂慢慢下滑,滑过腰际,滑过肉屁,每滑到哪里,哪里就会感受到一股电流的冲击。麻酥酥,痒迷迷!好像她也疯癫了,花痴了,狠我压得太死,她用手指尖掐我,逼迫我一寸一寸拱起臀部,这样方便她的两只手随便出入。果真,她轻轻松松就握住了在汗水中浸泡已久的两只蛋蛋!并且一手一个。  @35---------蔡亚芬此时脸孔潮红呼吸急促,像极了盛开的山丹丹,连她的细脖项都呈现出迷人的粉色光环。蔡亚芬在情爱的这条路上终于迷失了,我却不能掉以轻心。  胯下,一边一个,俩个蛋,全握在人家手里,那可是男人的命门,不怕死的,放马过来,任你嚣张蹦跳,威风八面,让蔡亚芬捏住你的两个蛋,谈笑之间,你就灰飞烟灭,鸡飞蛋破。服吧!我真服了!反正在这个档口,无非一二,不是死,就是活!  蔡亚芬的上衣压得太死,我也想掐她一下,我不敢,蛋蛋还在人家手里。我把手伸了进去,都是熟道,沿着乳罩的下边沿儿,我的手就托住了她颤颤的乳峰,柔软娇嫩,吹弹得破!还不过瘾,干脆把乳罩整个掀了上去,我的手很有规矩,窝在乳房轮廓腹下等了半秒钟,我在观察蔡亚芬的反应,我害怕她握着我蛋蛋的两只手。终于,她修长的眉,只是纠结了一下,很快就舒展开来。我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我开始大胆运作。我得手指呈八字形沿着乳房作了个支架,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轻松托住乳房,闲余的手指可以肆无忌惮捻搓乳蕾!我捻搓着乳蕾,感觉真如花蕊,经不得风吹,她的眉心皱作一团,她痛了!  狂风暴雨就要来了。我得大手顺势滑下伸进她的底裤里,我捏了一把肉肉的屁股,感觉有些凉意!顺着她的屁股转一个圈,她的正面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舞台了。  马上就要表演了,主角不是我,是我的宝贝弟弟。弟弟呢!我轻声呼唤!同时,我的两只大手用力去脱拽蔡亚芬的裤腰。女人的裤腰上没有捆扎皮带,却松紧有度。我退下来一小截,隐隐有花草浮现。这个时段,依照平常,宝贝弟弟早已翻着筋斗一日三长,龟头上吐着蛇信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可是现在呢!死寂寂得,毫无复生的希望。  我察觉出不祥,就像飞机起飞这么久,感觉没有挂弹。你说,飞机没挂弹就起飞,遇见了敌人怎么办,没枪弹还打什么仗。我的手从蔡亚芬的肉身上离开,去探视我那可爱的宝贝弟弟。我瞅了它一眼,它很不景气,软塌塌卧在窝里,他还在睡觉,是不是吃了安眠药,陷入了冬眠状态。我扯着它的耳朵硬生生把它拽了出来,出来是出来了,一松手,橡皮筋似的,“啪”的一声又缩回去了,再拽,再缩。再拽,再缩……  蔡亚芬也察觉了,一骨碌爬了起来,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雄性大发,鼓荡四海之风的雷哥,忽然之间,安静下来,像个小孩子那样跪坐在座位上津津有味地玩着橡皮筋……
  @@@26-------所谓生命不息,运动不止!见到了蔡亚芬,感觉天是那么地蓝,对面的蔡亚芬快要过去了。我一个大鹏展翅,空中接着鹞子翻身,诸位会问,这是干什么?要自杀了……,错,雷哥是在跳桥。幸好桥不高,河泥又太软,我稳稳落地不伤分毫。爬起复有急跑。前方不远处,一根超大水泥管子横卧在沟渠上,上面铺满黄泥,那是工地临时通道,运沙、运石、运渣土!我站在水泥管子里,聆听着蔡亚芬凄惶脚步,步步紧逼。  如果一个人,精神气不足,走路也是轻浮的。我想蔡亚芬也是。我觉得她真是小气,雷哥的手摸来摸去,都是些边边角角的软泥,至于龙潭虎穴,连门朝那儿开都不知,至于哭鼻子抹眼泪泪要死要活嘛!你别说,这根超大型管子里,空间足够大,像我这样的身板无需弯腰就可站立。隐蔽性也很好,上面黄土覆盖,基本遮住了管子,一般人不易察觉。而且此处距工地尚有一段距离,如果把蔡亚芬拖下来,在水泥管子里就地解决!可是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快意人生。  我的嘴角浮起一抹淫荡的笑意,我想起了临别时德望哥哥的赠言,会有惊喜!惊喜莫非在此!我的心跳有点加速度。这种惊喜是不是老天送给我的新年礼物,破解了蔡亚芬,解放了我自己,从今往后看看还有谁会嘲笑我是一个大处男!  我的大脚在淤泥了碾了碾,管子里的淤泥有些潮湿,随便一碾竟然拓印出两片花瓣的模样,仔细一瞧像极了女人肥美的屁股。我用脚尖在屁股接瓣处轻轻一划就勾勒出一条深沟,不多久,沟里汪着了一层水。我开始淫念泛滥,心里想,这么下流是要遭报应的。  蔡亚芬的脚步愈来愈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我在等待最佳时机。还是有一点点时间可供支配,我从兜里摸出安全套,接着天光看了一眼,柔柔的肉色,拉扯极富弹性。我在想,这玩意不用不行。怕只怕蔡亚芬这头骚女千人踏千人骑,万一不小心染了病,殃及池鱼。而且在仓促的交锋中,她也不会轻易就范,会不会出现发卡这一灾难性途径。应该演习一下才对,做到万无一失,像穿裤子那样,嗖的一下,完毕!节省了时间,也完成了对自己人格的升华。  蔡亚芬脏不脏无所谓,我把她当成跳板,只因我人生二十几年的原始积累有了释放的途径,论此!蔡亚芬功莫大焉!脚步已在头顶上晃动,时间的分寸别此无一,我心头有灵光闪照,似乎有苍生在告诉我,何不把套子吹大,先让它撑着,到时候关键临门时,撸嗦起来也方便。此屁有理!我采纳!雷哥的肺气量世上数他大,套子放在舌尖下压住,开始往里喷气,三两口的功夫,完成了作品,世上冉冉升起不落的太阳。美国质量,中国功夫,造就了眼前大得不能再大的气球。  我捏住了它的出气口,计算着蔡亚芬的脚步,暗数着54321,乘着气球,我飞上了地面。恰恰与她正面相遇。我用气球遮住了脸,大吼一声:“站住,打劫,劫财又劫色。”  蔡亚芬打了个哆嗦,她做梦都未想到,本爷爷从天而降。过了许久不出声,我心思量,是不是被镇住了,昏厥了!  气球后面,我露出了半张脸。蔡亚芬大梦初醒,旋即,张牙舞爪扑了过来。我不慌不忙,退后一步,厉声喝道:“住手,放明白点,这里人烟罕至,你斗不过我,也没人会救得了你,哥哥今天要劫了你的色,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否则,休怪我无情,先杀后奸!”  “呵呵!”擦亚芬冷笑了一声,“这么猴急,真是本性难移啊!你猪腰子吃多了么你。”  我也不客气地说:是吃多了,吃了这么多年的猪腰子就是为了今天的喷发。'  "哦!是不是能量很大呀!"  我自豪地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恋恋小坏蛋 728楼
07:23:53  弟,早上好  --------简单的问候,胜过山珍海味!你也好,姐!
  @36---------蔡亚芬直起身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潮红的脸上汗津津的,像一朵盛开的花蕾。  裤子的拉链也没有关,露出白底碎花的衬裤,再往里,就要凭高智商的男人去想象了,愈想象愈痛苦,反正我是这个样子。  蔡亚芬依偎了过来,头枕着我的肩膀,眼神迷茫,她说了一句混账话,“雷哥,你不想……。”  这个傻女人,她看不见此时的雷哥心如死灰,精神萎靡,甚至有跳楼的危险。我叹了口气,说:“我早晚会死在你手里……”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害死你,你是不是精神错乱了,胡说八道!”  你听,不要脸的蔡亚芬在这个节骨眼儿还是一幅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我悲愤问天,我雷本祖做错了什么,为何让她来折磨我,难道是我邪恶不善,还是半夜打开窗户偷偷往外撒尿……,或许是她真的懵懂无知。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还是摆到桌面上谈吧!我冷笑一声,哗地一下把捂着宝贝的手掌打开,“你自己看。”  她果然看去,啊呀一声惊叫,她闪身躲避!我轻舒猿臂勾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拉了回来。她惊恐得直哆嗦!用手挡住了眼。我把她的两只手拨开,手臂用了力把她那张精致的脸贴上了宝贝弟弟!她扭摆了两下,安静了,随即发出惊呼:“雷哥,你的鸟窝好漂亮呀!”  “鸟窝?”我内心困惑不已,哪来的鸟窝!我低下头看,上帝啊!是你偷偷安放的吧!不知何时,下身浓厚体毛纠结成团,攀连成一个圆圈,接壤处码着层层精致的小辫。其圆心处,窝着一只小鸟,似睡非睡,灰色的肉身,羽翼丰满,只是精神状况极差,萎靡不振!  天哪!这样的杰作只能出自上帝之手。  蛮有爱心的蔡亚芬双手捧起了小鸟,她有些迷醉,其虔诚的姿态仿若捧着价值连城的青花瓷。她低声赞叹着,眼球眨也不眨凝视着,“好美呀!雷哥!哪里买的,李村大集?给我吧!我想带她回家!”  一口气上了半截凝堵在喉结处,我眼球翻了两下,差点没憋死过去。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傻,我信,可是像蔡亚芬傻到如此犹如三岁孩童的智商我还是第一次领舞!她是不是在玩我……  “雷哥!你的小鸟会飞吗?”
  @37----------我只觉有冷汗从发根涔涔溢出,现在的蔡亚芬连声音都是童声的。她势要把萌态演绎到底。  我捏着嗓子气急败坏地说:“原来会飞的,现在翅膀折断了,飞不了了。”  “翅膀怎么会折断呢!”蔡亚芬好有兴致,她是不是在听一个美丽的童话故事。  那我就讲给她听,“你忘了,刚刚在大桥下……”  “是不是还游来一群鸭……”万恶不赦的蔡亚芬接了话茬,然后捂着嘴偷笑。  我说:“没有鸭,只有风和雪!雷哥的小鸟在那样恶烈的天气里起飞了。”  “啊呀!”蔡亚芬的眼神变得恐惧,“雷哥,那样的天气,你还让它起飞?”  “那又怎么办,它看到了家,它想回家。可是你呢……”我的目光如鹰眼凶残地盯视着蔡亚芬,“你好狠啊!你把门关上了。可怜的小鸟,在风雪中哭嚎,它在哀求,它在祈祷,希望你发发善心,让它落脚。最终没人收留它,它因冻僵折了翅膀。”  蔡亚芬听得入了迷,呐呐地说:“回家……回家!你让它回那个家。”  妈的,这个时候了,蔡亚芬还在演戏,入戏挺深啊!出其不意我伸出鹰爪钩手,一下子抓住了她肉胯间的柔软私处,我也是个下流胚子,中指代替了郁郁不欢的阳具,轻轻那么一戳,隔着厚厚衣裤,我依然感受到了那份来自天边的温度与湿热。  蔡亚芬突惊一下,猛地弹跳起来。头差点撞着车的顶棚,英姿飒爽的她手起掌落,优美的弧线结结实实的力度,我的脸热辣辣的印上了五指。  她怒气冲冲地说:“好你个狗日的,绕来绕去净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这可是真应了那句老话,报应啊!让你心怀不轨,如果有把刀我恨不得戳瞎它,剜了它,让你永世永世当太监,看你以后还敢色胆包天!”  蔡亚芬真是恶毒啊!她竟然咒骂我为太监,我忍无可忍,一口气斜里出我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地,咬牙切齿,“妖女,就是太监了,没了家伙什了,一样办你,我还有牙齿,先把你的咪咪吃。”  我说到做到立马去掀她的上衣。蔡亚芬惊恐地叫喊……  @38-----------玻璃上忽然映现一张巨大的脸,接着车门锁发出一声声巨响。接着是大嗓门,“雷哥,玩妖呢!锁着门干吗?”  我一个恍惚,蔡亚芬趁机逃脱。我把门打开,宋天探身进来,差点和蔡亚芬撞上了!她急忙闪避,歪斜着身子,也没理送天,羞红着脸冲我恶狠狠地咒骂着:“死鸟……死鸟……”跳下车跑了,头也不回。  宋天两只手托着饭钵眼睛却在滴溜溜乱转,我不客气地问:“找什么?”  “鸟啊!”  “什么鸟?”  “死鸟!”  我又差点没昏过去,厉声说:“这么大个人了,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有脑子吗?把饭放下,人滚蛋!”  “雷哥,我觉得你这两天怪怪的,你是不是有病,有病上医院,别硬撑着!小心不治!”  我一个巴掌挥了过去,还好,他闪得快,饭钵子扔在了座椅上,米饭撒了大半。“菜呢?菜呢!……”我追出去喊,早跑没影了!  我愤愤骂道:“什么玩意!落井下石。”  我坐回来,双手把撒在座子上的米饭捧了起来,又小心翼翼放回碗里,拿起勺子扒拉了一口,慢慢咀嚼。车门又打开了,探进宋天如瓢似的脑袋,他嘿嘿地笑着,“从身后拿出一个包掷在我的脸上,打得我晕张张的。“雷哥,这是蔡监理让我交给你的。”  我一听,心弦一紧,忙问:“她没和你说什么?”  “说了,”  “说了什么?”我急急追问。心里害怕蔡亚芬把我阳物不举的糗事说出来。  “她说小鸟死了不管她的事!她还说你也不要太难过,其实一辈子一个人过挺好的。雷哥,我真是听糊涂了,一个人一辈子怎么能和一只鸟挂上钩。雷哥,你不够意思,你养鸟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也喜欢养鸟,我想养一只给石娘玩玩,不知道养什么样的好,要不你把那只死鸟拿出来让我看看,我照着原样去买一只……”宋天的这些混帐话听得我心惊肉跳,
  @39-------------------我无心理会宋天的这些废话,阴沉着脸说:“蔡监理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样的鸟。”  “这个她倒没说,我也问她了,神秘兮兮的样子。怎么说起了鸟,她的脸发红。”  我长嘘了一口气,说:“你真的喜欢鸟?”宋天的脑袋瞬间点了一万次。  “那你先说说中午的菜呢?”  宋天支吾了半天不好意思地说:“雷哥,今天中午,食堂大发慈悲吃的是红烧肉,我不是怕你吃了发胖吗?所以,来的路上我替你吃了……”  “好兄弟,谢谢你!”我几乎带着哭腔说,“看看你雷哥瘦得只剩一层皮了,你又跳出来关心我,雷哥死亦无憾了。”  也不知他听懂没听懂,他傻兮兮地说:“雷哥,不用谢!下次有机会我还会关心你。”说完这句话,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扭头回去睡觉去了。  我看着眼前的袋子,几个字格外醒目,啄木鸟贵族服饰。妈的,又来一只鸟。可恶的蔡亚芬真想和我顽抗到底,我害怕鸟,她又送我一只鸟。  我把袋子里的衣服抽了出来,摺叠的仔细完整,不起一丝皱褶,显出一个女人应有的耐心,只是时候不对,地点也不对。我低头闻了闻衣服上面散发的气味,一股清香漫散开来,上面似乎也覆盖了一层蔡亚芬手指细细摩挲之后留下的体味,也是同样的淡雅芬芳,只是这一切让人觉得不是滋味,就像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见了错的人错的事。  我低头扒一口米饭,眼泪簌簌往下流,流进了米饭里,咸咸的,唉!权当加了盐……  @40----------------今天下班有些早,落日尚有一丝余晖打在四楼出租屋的窗棱上,我站在家门口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条,有一些红色的斑点呈小花样在洋灰地上迸溅!并且延展漫延至屋内。我蹲下身来,仔细看一眼,不像是红色油漆,倒像是人的血迹。我不禁惊悚,疑窦丛生,这间屋子已经死过一个人了,不会是又死一个……谁杀了他,他又杀了谁,怎么反复纠缠,没完没了。我又迷乱了脑子里浮游起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个冤魂叠加一个冤魂向我飘来,我又体会到尾骨尖升腾起一股凉气,汗毛也跟着竖起来了。突然,一个巴掌拍在了我肩膀上,吓得我大叫一声差点跌坐在地上。我惊惧回头,心底释然,是大妈。我捂住了胸口,硬按住扑通扑通狂跳的心。  大妈笑吟吟的一张脸,“你这孩子,蹲在地上看什么呢?”  我掩饰不住恐慌,颤嗦着嘴唇说:“大妈,你看,人血……”  大妈哈哈一笑,“人血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狗血剧!”大妈说了一句时髦话!  “大妈,到这份上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大妈只是笑,一个快接近60岁的老太太,声音诡异尖突,震得屋顶上的灰纷纷飘落。大妈用教训的口吻对我说话:”看看你这傻孩子,出门忘记关门,你整天都想什么了,是不是净像媳妇了。“  冷不丁提到了媳妇,我悲从中来,活了二十八了,媳妇在哪儿……  我辩解道:“大妈,你没看见家里养的猫吗?我不是留门给它吗。”  大妈对此事很熟稔,“你是说小美养的猫吧!小黑不是由窗户进进出出吗?”  “大妈你不知道小黑找了媳妇了。”  大妈一拍大腿,“是不是那只白猫。”  我点头,“是啊!是小白!”  “孩子,你心可真善呐,你知道这血是从哪儿来的吗?”  我和大妈开起了玩笑,“不会是鬼血吧!”  “咳!傻孩子,鬼血不是红色,是灰白色。”  “大妈,你见过鬼吗?”  “见过,大妈活这么大岁数总共见过两回……”
  @41----------------一回头,天黑了,楼道里,有风呜咽。此时大妈也隐身了,只剩下两只眼睛散发着寒光。我感受到来自北极的彻骨的寒冷。这个时间段正是伤神时刻,鬼影瞳瞳。我的周身围着许多只眼睛,暗夜里,我分辨不清,一只、两只、三只数也数不清。其实我所知道大妈就是厉鬼的化身,她的家里就有冰冷的物种。至少我见过,在冰柜里,白手缠绕冷气蒸腾。我要报警。  我不敢,我心惶恐,胆肺具裂,大妈是白发魔女,杀人于无形。至少,脚踩的血迹就能证明。她杀了谁,饮了谁的血,口齿漏风,才会把血迹拨洒的到处都是……  今夜她会不会要了我的小命,她要用我的血去祭奠她家里的两位亡灵!我招呼也不敢打,急忙冲进屋内,关门的那一刻,最少有两只幽灵追随进来,为什么这么说,噌!噌!裤腿上有风……  关上了房门,我背倚着房门,大口喘息着,感觉捡了一条命。一低头,一凝神,脚下,绿光盈盈。四个星点子,鬼气森森。真是欺人太甚,赶尽杀绝呀!我想起了我的老祖宗。很小的时候,他就告诉我,遇见了鬼,不要慌张,拿你的尿泼它……它就会化成了血水。你呢?你遇见了鬼,该怎么办呢!我很好奇,就问老祖宗。老祖宗摸着稀白胡须哈哈一笑:跟它走呗!我急了,立马提示他,你不是也有尿吗!泼它呀!老祖宗已笑得喘不上气来了,一把将我搂在怀里,颤巍巍地说:老祖宗没有你的尿,你的尿是童子尿……  对了,童子尿,这个我有。我突然想着要感谢其蔡亚芬了,如果她今天让我得逞,其不废了我一世武功,然后……然后被两个幽灵带走,灭了我卿卿性命!我哗地一下拉开裤子拉链,唤醒了睡着的小鸟,我轻声告诉它,不是让你飞,让你吐吐口水,救命而已。它仿佛听懂了,一个猛子扎了出来,混懵着眼,也不辨方向,像消防栓的水喉,滋啦一下喷出浓浊的尿液!地上的幽灵倏地不见了,我暗自叫好,怪笑了两声。我要打开灯,看看幽灵家族们是不是真如老祖宗所说化为一滩血水……  摸着开关,我打开了灯,明亮的灯光底下,幽灵们现了原形,我也气得说不出话来,所谓的幽灵其实是小黑和小白,它俩在地上瑟瑟发抖,歪来扭去舔着毛发上的尿液。小黑很精,因为领教过一次,所以闪避的及时,尿液只蘸了一小部分,小白就惨了,浑身上下全是黄熏熏的颜色,而且骚味扑鼻。再看看地板上,更是黄色泛滥,尿渍满布,几乎无处下脚。  我踮起脚尖向它俩靠过去,我想真诚地向它们夫妻道歉,我为我一时的莽撞后悔不已。如果有可能,我想亲自给它们洗洗澡。在我低头想抱它们的时候,两小东西交头接耳密谋了一番,让我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两只猫咪一前一后跳在了我的床上。我很懒,被子几乎不叠,正好为它们打开了方便之门,刺溜一下,它们全钻了进去……
  @恋恋小坏蛋 730楼
07:22:09  弟,早上好,你那边冷吗?  姐!冷,左一层右一层,包得像个粽子似的。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呀!其实,天气再冷也挡不住春天的脚步!你说呢!
  @42-----------------现在的我……无力得犹如一根水草在水面上荡来荡去,身子也成了一具空壳。  电话铃声突地响气,吓得脚底一滑,差点懵翻我。我抖着声音问了一句,“谁?”  “是我呀!”一声女腔传了过来。  “哪路神仙?”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自己都笑了,妈的!恶梦未醒!  咯咯的笑声连串涌来,还带着埋怨,“哥哥死相,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就剩下戳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认识人家了。”  柳红红。我一惊,心底里的那根邪筋霎时被人揪了出来,我又开始变坏了,淫声浪语,“妹妹想哥哥了,把肉肉洗好了,哥一会儿过去消费你!”  “死相,哥哥有那个本事吗?只怕你有心无力。”  我一下子呆住了,怎么全世界都知道雷哥不行了。我气极了,张口就说:“我操操操……”  “你乱操什么呢!”说这话的时候,柳红红的腔调变得安静了也正经了,“雷哥,听好了,刚刚老淫虫打来了电话……”  “谁?”  “秦总呗!说今天赢了不少钱,晚上九点过来玩双飞,点名要花大枝配,绝好的机会,你不是要办他吗?快来呀!”说完,柳红红扣了电话。此时的我,大梦方醒。等了多久了才等来这一天,马上要过年了,我夸下的海口却没有兑现,工地上的工人看见我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一句话,很难看!如果大伙真要不来工资,这个年过得肯定不舒坦,几百个弟兄会找我拼命的,我岂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  当下,这事要紧,别的都是扯淡。我飞快地调出了头盔男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匆匆说了句,老地方见。就飞奔下楼。瑞昌路口,梧桐树下,清冷依旧。不多久,头盔男驾驶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碾起滚滚红尘,像飘!不多话,五个字,红星电脑城。摩托车调了个头疾驰离去。  路上我给林湄打电话,像是睡着了,好久,还是通了,我欣喜万分,恨不得抱着她亲一口,慵懒的声音,“雷哥,干嘛呢,我要下班了。”  我焦急的声音被风吹乱了,“在班上呢还是在路上。”  她懒洋洋地又说了一句,“正在落卷帘门。”  “林妹妹,听哥一句话,稍等一会儿,哥想和你说句话。”
  @43--------听得见林妹妹的鼻子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分辨的清,有句话也直冲耳蜗,“咱俩有什么话可讲。”  “有急事,天塌了的急事,你等着……。”  我扣了电话拍了拍头盔男,“快!加大油门,红灯过,绿灯也过。”  头盔男闷声不响,油门明显增大,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脚又麻了。  电脑城门口,卷帘门落了半截,里面有灯光。我弯腰钻了进去,林湄在一台电脑前孤零零地坐着。我像风似的闪了进去。她坐着没动微微欠了欠身子。我平复着膨胀的胸口,一只冰冷的手触响了她的脖颈,林湄一下子跳了起来,不耐烦地说:“雷哥,你干嘛呀!鬼里鬼气的。”  借这灯光,映现她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毫无生气,纠结的眉,失落的眼。第一感觉,她是不是生病了,我冰凉的手又覆上了她的脸,她一下子躲开了。我生气了,开始数落她,“没有礼貌的小丫头,见了雷哥,还不快快行个万福之礼!”  没想到可笑又可爱的林妹妹忽地站了起来,她趋步向前站在了我身旁,昂脸看我,吓了我一跳,不知何时糊了满脸的泪水。见此情景,我心软了,这辈子就怕女孩子哭,她们一哭我就会想到我的姐姐,心里就会难过,就会毫不犹豫地想去保护她。  我敞开怀抱把林湄揽进了怀里。此时林妹妹找到了避风港湾,抽抽噎噎哭出了声,泪水湿了我衣服的襟面。我拍拍她的肩膀,问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哭就哭了,谁惹你了?”  她哽咽着说:“江峰!”  我的心上下窜跳了两分钟,觉得不可能。我冷静地说,“为了何事?”  “他提出了分手分手!”  我心诧异,“为何分手?”  “他有相好的了。”  我的肺冒出了愤怒的泡泡,狗娘养的,色胆包天呀!我忍着怒气问,“你亲眼看见了。”  “没有。”  “一惊一乍的,听哥的,别玩捕风捉影的事,事情还没八八就开始四四了,像话吗?”我竭尽所能安慰着她。  可林媚不吃这一套,她干巴着脸说,“非要捉奸在床才算数,到时死了也没人埋!”  看着她的乖模样,我觉得好笑,遂对她挤眉弄眼,“放心,哥哥埋,给你穿上绫罗绸缎,打扮得跟皇后娘娘似得,有多风光有多风光,保准你愿意死两回也不后悔!”  “哥哥!”林湄叫了我一身哥哥,叫得我浑身的肉都松软了,她怨嗔道:“妹妹死的心都有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还是人吗?”
  @44---------我一脸坏笑接了她的话茬,“哥哥不是人,是大马猴!”语毕,又做了个经典的马猴爬树姿态。或许是我滑稽的样子太过搞笑,林妹妹忍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幅度太大,笑弯了腰。直起身,她开始擦眼泪,苦笑掺杂着说:“哥哥真是开心果,妹妹心情好多了。”言毕,脸上还是有一丝丝的担忧。  “把不开心的事都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我继续逗她。  林湄瞄了我一眼,脸带恨意,觉得我没心没肺,她说,“江峰在台东一路一家咖啡屋里等他,限她半小时过去,否则,这辈子崩相见她!可是,雷哥,你又让我在这里等你,你看看表,还剩几分钟了,我就是飞也飞不过去啊!”  真不是东西,看来事情并非那么简单。我愤愤不平骂出了声。  此时,林湄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手脚利落地拿出了手机,只看了一眼,脸上流露出不安的表情。我问:“谁的?”  林湄的身子竟然出现轻微的晃动,怯怯地说:“江峰的。”  我把手机拿了过来,贴在了耳边,男人咆哮的声音仿佛一面锣,几欲震碎耳蜗,“你他妈的怎么还不来,你耍我是吧!限你一分钟过来,要不然就别想再见了。”  我忍着性子平静地说了句话:“骂够了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呼吸也停住了,顿了顿,传来了声音,不似先前那么嚣张,“你是谁!”  该我嚣张了:“狗娘养的,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才几天的工夫就不认得你雷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马上矮下一大截了,“啊呀!雷哥,是你呀!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没理会他,趁热打铁,又是一通山呼海啸,“江峰,你这个狗杂种,你听好了,现在我命令你,一分钟之内赶来电脑城,否则我赶过去灭了你。”  “雷哥,你开什么玩笑,一分钟,你让我飞都来不及。”  我冷笑一声,“这我不管,事情呢,你自己掂量着办,来不来你说了算,不过你可是要听好了,晚一秒,切一根手指。”或许我的强调太过凶狠,我听见电话那头忙命的声音,“雷哥,你听我说……”我没听他说,扣了电话,临关机的那一刻,我分明听见江峰急迫的叫喊:“喂-----出租车。”
  @45----------我回过头来再看林妹妹,柔柔弱弱的她打起了哆嗦,她颤着声音问我:“雷……雷……雷哥!你不会真的要切江峰的手指头吧,他……他可是你的拜把亲兄弟啊!”看来是吓着林妹妹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语带嘲讽,“是不是怕他残废了配不上你。”  林湄一时气急,娇俏地打了我一下,“哥哥说什么哪!”  “放心,我只是吓唬他一下而已,他那么帅,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  “哥哥,你干嘛呢!”林湄顿着脚不依不饶。  我放肆地大笑起来。平静下来的林湄开始关心起我来了,“哥哥,你不是找我有事吗?”  “啊呀!”我怪叫一声,“多亏妹妹提醒,差点忘了。”  “什么事啊!让你毛毛糙糙的。”  “天大的事,妹妹一定要帮哥哥。”  “你先说呀!”  “我简单说,我想借你一样东西。”  “我?我有什么东西好借。”此时的林妹妹有点紧张,凡人都如此,借钱借东西都紧张!  我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就把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偷拍器材!”  “偷拍?偷拍啥!”  “你先别管偷拍啥,有还是没有?”我心忐忑,怕她没有,岂不白跑!  “有,”好个林妹妹就是大方。  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紧跟着说,“清晰度一定要高,最好拍得出根根毛发。”  林湄的脸瞬间变红,“哦!我知道了,哥哥要使坏!”  我叹了口气,说,“哥哥也是没法子了,哥哥也不愿意做这些下三滥的事,到底有还是没有。”我再次提醒。  林湄歪着头想了想,说:“有一套日本进口的,就是太金贵了,老板不让借。”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引导她,“老板不是不在家吗?老板不在家你就是大王呀。”  林湄不为所动咬着嘴唇思索,末了,横了一条心,“行,不过,哥哥记得,快去快回,最好今晚把这事搞定。”说完话,她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里屋一间办公室的门,又打开靠门处一只糖色木柜,从里摸出一只方盒。她递给了我,问了句,“哥哥会用吗?”
  @46-----------我尴尬摇头,“教我呀!”她浅笑,眉梢外扬,带着神秘,她说:“不碍事,一学就会。”  她打开了盒子,从中拿出一只纽扣大小似玻璃物质状的小玩意。林湄带着炫耀的口吻说,“这可是日本进口的,俗称猫眼儿。”她冲我晃一晃,说:“像不像猫的眼睛。”  就着灯光,细看,别说,真像是从猫眼窝子里扣除的眼珠子。  “怎么用?”我急切问。  “简单啊!你想拍哪里,就粘哪里,它有吸力,哪儿贴哪儿粘。'  “然后呢!”我不耻下问。  她又从盒子里拿出一只方形模块,大小如同迷你型收音机,有天线,可以伸缩,颜色为黑色。林妹妹给我看模块后面的按钮,压低声音说,“按下它,红灯开始闪缩,表明机器开始工作,有效范围十米。远了,就不好使了。”  “录完之后呢?”我不放心接着又问。  林湄捂着嘴咭咭笑了起来,“请我吃饭啊!”  我装出一副严肃的面孔,“别开玩笑,快点讲啊!”  林湄也不客气,执着地说,“谁跟你开玩笑,就是请我吃饭啊!吃完了饭,妹妹就会为你复制光盘,要不,你怎么赏眼呢!”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事绕的,我都出汗了。我激动的不能自持,一把抓住了林湄的手,起劲地搓揉着,感叹地说:“这辈子遇见了林妹妹,老天爷也会恨我的。雷哥领悟了,事成之后,哥哥一定请你吃饭,外加一盒饭,再加一碗牛肉拉面。”  林湄抽手打了我一下,“哥哥小气鬼!”  “逗你玩呢!”  外面卷帘门响,我把盒子揣进兜里,闪避在门旁,一团黑影飘了进来,我飞起一脚,黑影被我的大脚踢的上下翻飞玩着筋斗!我的脑后有风来袭,急急回头,大个子人影悄无声息从身旁溜过,我移步向前挥拳猛击,半空中的大手被人紧紧包住不能动弹,仔细一看,江峰一张坏笑着的脸。
  @47----------------我把手抽了出来,准备再击,“江峰饶命,江峰饶命,雷哥手下留情!”  妈的,我故意冷着脸,“看看表吧!十个手指头都剁了也不够。”  江峰谄媚地笑着,“不够还有脚指头。”  “贫嘴,看打……”我一声怒吼!明眼人都知道,我俩是在演戏给林湄看的,林湄看见江峰来了又开始生气了 ,转过身,把背影留给了江峰,一幅不理不睬。  我兜着喉咙捏踩江峰,“说说吧,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外面有人了吧!”  江峰这回果真怒了,“雷哥,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我不提分手能行吗?她妈带人找到我家里,威胁我家人,说再看到我和林湄来往,就要了我的小命,让我家绝后。”  林湄听到这里霍地转身,脸色铁青,指着江峰的鼻子破口大骂:江峰你这个王八蛋,你少血口喷人,我妈什么时候威胁你了,你找碴,也不能拉上我妈呀!“  江峰此时也豹头虎眼,语气带火,“行了,林湄,今天我把话撂这了,跟你交往了这么久,我也累了,是啊,你是城里人,正经八百的青岛土著,我是以农村人,可我就不明白了,凭什么你们就可趾高气扬,指手画脚,而我们就不得不低声下气,忍气吞声,你们牛逼在了哪儿,不就是拆迁分的几套破房吗?有什么了不起,在乡下我有的是房子,四间五间,十间八间,要多少有多少……”  江峰的话没说完,就被林湄吐了一脸的口水,她不屑道,“看把你得瑟的,任你十间八间,也不敌城里一间车库,你拽什么?”  江峰一时语塞涨红了脸,他恼羞成怒抬脚就揣,我比他快,勾住了他另一只脚踝,扑通一声,他跌翻在地。他挣扎爬起再扑,再跌到,再扑再跌到。而且姿势也一样,就像是给姑奶奶拜寿,单跪着磕头。一旁的林湄被他逗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终究忍不住,嗤嗤笑出了声,灰头土脸的江峰把火全冲我来了,他嚷嚷道:“雷哥,你是在帮谁!你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  我碰了碰他的眼神,一笑,"江峰,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咱哥俩联手攻击林湄,是这个意思吗?"  江峰恬不知耻地说:“对,一块上她!”  我说;“你还要脸吗?她一个小弱女子,两个大男人一块扑打她,这事传出去,你我还怎么混。”  “我不管,今天非出出这口气不行。”说完,绕过我又去扑打。
  @48----------------------我挡在了俩人中间,冲着江峰,我的脸拉了下来,内心火苗升腾,“江峰,有完没完。”  他气哼哼地说,“没完。”  “既然这样,你冲我来吧。”  江峰的眼神露出凶光,言语不恭,“雷哥,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上坟用的猪头啊!”  我更不示弱,回敬一句,“你爸是猪头。”昏头昏脑的一句话终于激怒了江峰,他一个直拳冲我面颊飞了过来,我匆忙躲闪,还是没躲开,耳根子中招了登时火辣辣的。我也没再犹豫,抬腿就踢,灵巧的江峰借势抱住了我的腿,往后一掀,不曾防备,我仰面跌到。他趁势骑在我身上,单腿顶住我的肺,抡起了他的右锤,劈头盖脸一阵猛坫,我歪头躲闪着,躲过了几次,眼看着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门外闪进一个黑影,速度极快,贴在江峰的背后,抡起头盔齐齐整整砸在了江峰的后背上,江峰瞬间瘫软了。我把江峰掀翻在地,一拳捣在了他的脸,沉闷的声响,这拳打的瓷实,他哼了两声,嘴角洇出了鲜血。  他还在挣扎,要把他打的死挺,还需一番努力,我的右拳蕴力分毫不差奔向了他的左眼睑,头盔男更是不失时机抬脚猛踹他的天灵盖,估计这一趟下来,黄泉路上又多了条冤魂。  此时的雷哥面容凶残,人面兽心,跟他作对的人基本没有好下场。  眼看着江峰就要死翘翘了,一袭身影像树叶飘在了江峰的脑袋上,仔细一看,是林湄发疯般的面容,她大放悲声,“别打了,他会死的。”我和头盔男悻悻然收了手。林湄抱着江峰的头颅哭得歇斯底里,上气不接下气,似要哭出很多年的委屈,另一只手不忘擦拭 江峰嘴角的血迹。昂头,她怒视着我们,咬牙切齿,大喊:“你们快滚!俺不愿意看见你们!”  这事是不是有点过了,我扪心自问!可恶的江峰竟敢跟我动手,不教训他一次,难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头盔男悄悄拽了我一下,看着哀哀痛苦的林湄,本想说几句安慰的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俩悄悄离开了。路上兜里的电话不断地响着,我的手冻僵了,拿也拿不出。我的眼睛可没闲着,死死盯着一晃而过的商家路店电子屏显示器,上面有时间在显示。时间越来越紧迫了,九点左右,我俩冒着严寒终于赶至帝王之都洗浴城。门口的灯火璀璨亮丽,这里就是不眠的人间四月天,灯红了酒绿了,俊男靓女犹如妖魅在进进出出。  找一个隐蔽处,我打了个电话,柳红红焦急万分的声音传了过来,“雷哥,玩我哪!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及时补腔,“到了,就在门口。”  “好,你等着,我一会下来。”过了不多久,柳红红走出了大门,他竟然穿着一件厚棉睡袍,头发湿漉漉的,前面的几绺发还啪嗒啪嗒滴着水珠,落在地上即可冻成冰凌。“小心感冒!”我善意提醒她。  她却毫不在意,大大咧咧,“怕什么,小小感冒奈何不了姑奶奶,不过呢,有一样东西我挺怕的。”  我不知是计,迎头赶上,“妹妹怕的是什么东西。”  柳红红伸出指甲刮了我脸颊一下,娇媚地说:“哥哥的大大!”  “大大!”这些暗语我没听明白,还傻着脸问。  柳红红突然掀开了衣襟 ,“哥哥,看嘛!”
  @49----------洗浴城灯火辉煌,照的见任何犄角旮旯,甚至连老鼠洞里的母老鼠在产仔都照得清清楚楚。我只看了一眼,呼吸停顿,柳红红不愧是婊子,里面什么也没穿!就这么光着。我赶快移开了视线。眼的余光里,清晰映现一辆奔驰车的影子,我和柳红红登时回头看,奔驰车在找车位。  柳红红急了,“雷哥,快快,老淫虫来了,东西呢!”  我也慌里慌张起来,摸遍了兜怎么也没有,坏了,是不是落在道上,要不就是根本没拿,还在电脑城里。我脑子一阵发懵!眼看着秦总找好了车位停好了车向我们走来,柳红红都要哭了。我一拍大腿想起来了,东西在我宽松的袄袖里,路上我怕丢,顺手塞进了袄袖里,然后两手抄着,这样不是保险吗。  东西塞在袖子太久也太深,我的手指伸不到,柳红红精灵得很,一眼就能望穿,她伸出了纤细的胳臂,伸进了袄袖几乎伸到我的腋窝处。她捏住了盒子,顺便又掐了我一下,自己又忍不住笑歪了。  我没心情调情,急急忙忙问她,“懂吗?”  她也干脆,“不懂!教我呀。”  幸亏这种高科技玩意并不复杂一学就会,简单地巴拉了两句,柳红红就不耐烦了夺过东西,抽身跑进去了。  秦总走了过来,我把脸转向了一边。他似乎停顿片刻,昂起首,抿了抿头两边不多的几根白发,像个新郎官似得走了进去。我却有说不出的担忧,亲爱的秦总,你日理万机,不分黑日,孜孜倦倦,任劳任怨,这样劳心劳肺下去,怕只怕你的头会光秃秃的不剩一根毛了,不过也好,到时,看破红尘,出家,不用剃头。  回到出租房里,掀开了被,惨不忍睹,斑斑点点全是黄褐色的物质,一股冲天的骚味直钻鼻孔。更可气的是两只猫分卧两边把床占去了大半,我提遛他们的耳朵想把他们拽起来,猫的爪子深深插入被里,如果用力有撕脱的危险。到时候棉花外翻更他妈的惹人心烦。  我怕沾染尿星子,脱得赤条条的身子也歪歪斜斜竖躺在猫的中间,躺下之后,善解人意的猫咪们偎了上来,各自抱着一条腿,猫钩子嵌进肉里,我再也不敢动弹,动一动,钩子就往里舔一舔。就这么煎熬着,人也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再一次把我吵醒,看一眼,凌晨三点整。柳红红的。疲倦的声音,像是快死了,咽气的那一秒,“哥哥,来吧!事办好了。”说完就扣了,不等我回话。  我想说天亮行不行。我也是怕了,怕这节骨眼儿节外生枝再出什么幺蛾子。赶紧去吧!我鼓励自己,催逼自己懒惰的心。掀开被子,两只猫呼呼酣睡,不分冬夏。我心里那个气呀,感叹人不如猫。我在猫脑袋上重重弹了个嘣,都睁了眼,翻着白眼,很不友好。小黑更凶,呲呲喷着怒气,我低声解释,不好意思,打扰您清梦,雷哥罪该万死!一阵絮絮叨叨,不知他听明白没有,扣着的肉勾子松开了,小黑又巴拉巴拉小白耳语一番,小白很不痛快松了爪。我释放了,飞快下地穿衣奔出。
  @50----------外面,路灯似乎也睡了,无精打采,只有风精神着呢,铺天盖地,摇动的路两边的法国梧桐刷刷作响,细听,似有许多鬼魅在拉扯头发。路上没有人影,车成了稀缺,仿佛天底下只剩下我一人独自飘零。我穿过了两条街,终于看见了一辆出租车,我招手,司机停下,我上车。一路上司机师傅始终是睡着,我觉得。因为他的眼睛是闭着的,从没有睁开,车却在前行,拐弯的时候还能拐弯,遇红灯的时候也能停!咄咄怪事,层出不穷。是不是凌晨一两点钟,街上鬼魅盛行,不用眼睛也能指挥交通。司机大哥就是这个德行,他死了多少年了,抑或是他从来就没有死,一辈子蝇营狗苟忙碌人生。眼看就要滑过了洗浴城,他及时停下,让我惊叹不已,因为他还在熟睡,感觉从未醒!既然这样,你睡吧,我也不吵你了。  我在车里打电话,柳红红的声音再次飘来,还是慵懒的声音,似乎今夜的力气消耗殆尽,无力支撑。“等一等……啊!”漫长的等待,等来了白衣天使,她的睡袍是白色,大而宽敞能塞进好几窝兔子。她几乎是歪歪倒倒从里面走了出来,也不说话,塞给我一个盒子,扭头就走了,此时的她头发散乱着,忙不迭的哈欠,沿着原路倾斜着回去了。回到了出租车上,司机大哥一如既往的睡着,他往前开,我也不做声,前面几公里远就是大海,照这个方向开,今夜洗个海澡没什么问题。前面有一个豁口,不知何人所设,通往地狱之门,我猜想!  其时,我安稳了心,司机大哥开了天眼,可以这么说,岛城的哥个个身手不凡,闭着眼开车不算什么,有时候,人不在车里,车子照样行驶在大街小巷,你有木有见过!  回到家里,天也亮了,很想睡一觉,还得上班呀!时间都去哪儿了,为何予我这般冷酷毫不留情。我想起了昨晚的江峰,受我摧残的他是不是会将我恨之入骨!兄弟啊!你想,仔细想一想,你就会明白了,皮肉之苦算什么,那可是会换来一辈子的幸福。  打个电话骚扰他一下,响了几分钟,一位女弟子的声音传来,仿佛也是没有睡醒,哈欠连天,这个世界怎么了,都没睡醒,那么是谁始终都没有睡!  “谁呀!”倦怠的声音。我心里一惊,真如传言所闻,江峰找了个小三,然后始乱终弃。妈的,果真这样,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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