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缘被古代皇帝临幸宫女视频的宫女,如何打发漫漫长夜

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依照这个国家的传统,他成为了一个男妃,一个在这个皇宫里身份相当于奴婢的男妃,而他想要的也仅是平和、淡泊的生活。因此,在这个尔虞我诈、奢侈华丽的皇宫中一直谨小慎微地守着自己的那块小小的地方,期望能够平安的等到那个出宫的期限,从此以后,便能海阔天空、自由自在,那是何等的惬意啊……
他是皇帝,一个相貌超过后宫三千佳丽的美艳的男人,绝顶的权力与无上的地位造就了冷漠与无情,在他的意识里,只要他想要,所有的都应该是他的,包括爱情……
而他是王爷,当今皇帝的胞弟,手握一半兵权的他,几乎与当皇帝的哥哥平分天下,可却偏偏爱上了自己哥哥后宫里的那个男妃,从此以后,三个人开始了火一般的纠缠……
「舒歌,这天下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舒,本王发誓,今生你是本王的王妃,来世你仍是本王的王妃……」
舒歌望着远方,与相爱的他在那开满太阳花的地方,自由自在的呼吸,才是自己最向往的……
  如果我那时没有见到你,如果你那时没有看到我,如果一切的如果都没有,那么,你同我的生命会不会更完整,或者,更残缺………  五月的微风如少女纤细的手掌轻轻抚过舒歌苍白而木然的脸颊,留下些许的凉意……  「皇上,这是臣妾亲手做的,请皇上品尝。」  白玉般的纤手配着雕花青瓷煞是好看,恍若轻燕的窈窕身姿盈盈前倾,一身火红的精致宫妆更是衬得艳若桃花,腮抹胭红,深情款款却又高贵无比的望着坐在上方的皇帝,带着一丝怨恨一闪而过地睨了眼偎在皇帝怀里的美人  「嗯……」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皇帝头也没抬的顺口一应,便又望向怀中的美人,旁边打扮得花团锦簇的众妃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似的讥笑模样,使得面前的丽人更为尴尬,咬咬牙,蓉妃略为上前,更为娇媚地轻启朱唇:「皇上,这汤冷了就失了准味,要趁热吃才能品到其中的香气呢!」  上方的皇帝终于抬起头,缓缓开口:「呈上来,你,下去吧。」  蓉妃本以为会像往常般被召至旁侧侍奉,却是让她回到原位安坐,虽有不甘,但终归目的已达成一半,半是恨恨的坐回自己的席位。  「玄妃,这个你吃了吧!」那碗煞费苦心的羹汤就被皇帝轻描淡写的赐给了怀中的佳人。  「皇上……」再也沉不住气的蓉妃蹭的站起,又是恼怒又是急促地喊道:「这是臣妾专为皇上精心准备的,玄妃只不过是个通人,怎么配吃臣妾做的东西?」  「哦……」皇帝直了直腰,倏地眼眸一睁,冷凛的目光如寒冬的飞雪一扫众人,停在了蓉妃身上,久久不语,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面前的蓉妃双腿发软,恨不得收回刚才一番话,只是,自己怎么也是仅次于皇后的地位,绝不能在那贱人面前失了威风。  「蓉妃……」恢复懒散柔和的声音让她心中定了定,正要得意,却见皇帝上身一倾:「你好大的胆,连朕的话也敢置疑!」眼中阴戾渐起,「难道连朕赐碗汤给妃子也要经你同意,哼,来人,把这碗东西撤走,还有,你不是嫌玄妃身份低,不配喝你做的汤吗?那好,」皇帝本是阴寒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笑容,众人倒抽口冷气,好美,那张绝美的姿容竟盖过这花宴上所有的艳丽花朵,可惜……从那优雅的唇瓣中吐出足以令人下地狱的声音,「从今日起,蓉妃降为柴人,扣奉银两月,玄妃升为轴人,封贵妃,并且,蓉柴人要天天做汤给玄贵妃,连续三月,不得有误,蓉柴人……」皇帝拿起旁边一杯水,抿了抿,「现在你觉得配了吗?」  「皇……皇上……」  「嗯……」皇帝眉一挑,冷冷盯着已瘫软在地的蓉妃,「怎么?蓉柴人还有异议?」  「不,不……臣……臣妾谢主隆恩。」高炽的气焰早已褪尽,只剩下一身的惶恐和无力。  「嗯,朕有点累了,众妃自行取乐吧,玄妃,扶朕回宫。」  「是,臣妾遵命。」  怀中美人开了今天的第一次口,清雅得如白莲花般缓缓起身,扶着皇帝朝后殿走去,直到看不见两人为止,周围才嘈杂起来……  「唉,真是好命,进宫一个月居然连跳三级,成了贵妃,怎么着,下一步想当皇后不成?」  「哎,姐姐,这又有什么不可能,那玄妃这么美。」  「哼,老实说,这皇宫有谁美得过咱们的皇上……」  是啊,众人皆露出又是爱慕又是神往的神色。  「说真的,要是皇上能常常宠幸我,就是不当皇后也甘愿。」  「你,哼,算了吧,看那蓉妃高贵艳丽,极尽得宠,昨儿还是贵妃,稍稍说错一句,就被贬为柴才,等于进了冷宫,你还不如那蓉妃一半好看呢,要轮也得先到我。」  「妳……」  「好了,别争了,现在哪还轮得到你我,玄妃已霸占皇上雨露,我们一干都成了废人。」  「哼,那个狐狸精,我看她能嚣张到几时……」一行人渐行渐远,一场赏花宴也落下闱幕。  舒歌望向一步一顿的蓉妃,这个刚才还是容光焕发,身份显贵的女人,现在却气势殆尽,容颜萎靡,仿佛一时间苍老了几十岁,心中不由一阵同情,在这瞬息万变的皇宫,前一刻还如临天堂,下一刻就被打入地狱,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倘若那蓉妃别抱那么高的期望,别去挑战皇权来证实自己身份,恐怕凭家世资历真能再往上攀。  可惜……可惜她忘了当今的皇帝是大良国最冷情,最乖张和最……美丽的皇帝,一个漂亮的男人,一个只须一眼,便足以夺人心魄神智的冷酷男人,一个绝不允许去挑衅的男人……舒歌收回目光,自己地位低下,根本无瑕去管别人的事,还是把这桌上的好菜多装一点,带回去也给小宫女解解馋,平日很难吃到这些的,要不是皇上开恩,今天自己也没资格来这里。  在这大良国,在皇后之下,妃嫔共分为四等,按轴、未、通、柴依次排列,除了女妃,还有男妃,这是依照这个国家的传统,但男妃向来是陪衬,即便是同级比起女妃仍矮一筹,因此,历代最受宠爱的也仅是封为未人,而自己就是个男柴人。  依照父亲资历,并没有进宫选妃的资格,可贪慕虚荣,崇享荣华加上旁人怂恿的父亲,极尽贿赂,巴结同僚,终于把儿子给送进了皇宫,本想从此坐收渔利,哪知平素攀结的官员被另一党派挤压,成了权势斗争下的牺牲品,没过多久就郁郁而终,而自己也受到牵连,不过当今皇上为了显示宽厚仁义,只把自己从通人降为柴人,并搬到靠近冷宫的一角,除了重大事宴,是见不到皇帝一面的。  其实在这皇宫内,除了几个地位颇高,和一时受宠的妃子,大部份一年未必见得几次,像自己这样的,恐怕面对面的走过,皇帝也不会认出,更不会理会。  这样也好,舒歌动了动抱满食物的双手,以后就会顺利出宫了,这里有个规定,做柴人的进宫四年还未向上升一级,便可离宫返家或是留下做杂役,这样既可节省开支又可替换因年老而遣散的宫人,这也是当今皇帝临朝以来对后宫的改革。无可否认,这个大良国最年轻的皇帝除了有绝艳的风姿,更有极强的能力,作为皇帝,他的政绩是无可非议的。  舒歌昂了昂头,蓝蓝的天空镶了几朵玉般的白云,自己已入宫三载,还有一年便可脱离这牢笼般的皇宫,从此,再不受任何拘束,再不用时时压抑,刻刻掩饰,再无需提心吊胆,只有海阔天空,自由自在……这是何等痛快,又是何等舒畅,想着想着心里就万分雀跃,脚步也加快几分,那个小宫女还等着自己的好东西呢。  走过九曲十二桥,走过美轮美奂的假山石林,越来越荒僻的道路代替了先前的雍容华贵,自己住在冷宫旁,平素是没什么人往这儿来的,这里空旷安静的吓人,死气沉沉,毫无人气,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不是郁郁而终就是不及待老便已疯颠,站在这里,时常能听到忧怨的啜泣和凄厉的喊叫,与那歌舞升平的另一端相比,这里俨然成了被诅咒与憎恨的地狱。舒歌紧了紧双手,小跑起来。  「嗯……啊……」一阵暧昧的声音时轻时重,在这仿若郊野的空间格外刺耳,不会吧,舒歌皱了皱眉,这奇怪的声音怎么听都有点像……虽然没经历多少情事,可也非初始朦胧少年,深宫内院住久了,总有些耳熏目染。舒歌放轻脚步,想绕过那发出声音的地儿,无奈竟是靠在主道边的假山里,唉,定是哪个怀春的宫女耐不住深宫寂寞,为自己寻觅良缘了。悄悄地,还有几步就可越过他们了。  鬼使神差的,舒歌抬头一望,本是紧紧交缠的躯体微一分开,俯在上方的人竟抬起身,一双鹰隼般的黑眸直直盯入自己的眼中,冷漠带着欲望如火焰般烧入心底,生生地被拽住,男人先是一愣,料不到这里有人,随即嘴角一翘,用力往前一顶,引得身下人儿一声娇喘,「嗯,轻……轻点……啊……」  「怎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男子眼睛未离舒歌半分,身子又是重重地抽插几下,「舒服吗?」磁性而低哑的声音如情人般抚过舒歌耳际,该死的,那男人竟然在交欢时还不忘挑逗自己,咒骂着,脸上却已飞起两朵红云,只觉两腿发软,似是被粘住似地动也动不了。  「啊……快……快点,好……」女人继续在浪叫,男人更是卖力的运动着:「嗯,宝贝,你那里好湿,好爽,我可要去了……」与火热的语气相反的冷然表情显示着男人根本未陷入情欲之中,突地,望着僵立不动的舒歌,眼神一暗,「你也想让我做吗?」双手抓向女人的胸脯,狠狠的一阵揉捏。  舒歌猛地一惊醒,踉踉跄跄地退了几步,撞上身后一棵小树,哗啦,抱着的食物掉了一半。  「啊……什……什么声音?」激情中的女人似要抬头,实时被男人压了下去:「没,一只偷食的小猫,哼哼,」男人邪魅的一撅嘴,竟作了个亲吻动作,舒歌抬起脚就往前狂奔,直到很远,那道灼热还好象要戳穿自己似的粘着,腻着……  终于,来到屋里,急速心跳的快要虚脱,挨着椅子就瘫在上面。  ***  「呀,主子,这么多好东西啊,这个看起来好好吃,这个也是……」  舒歌看着眼前自进宫就跟着的小宫女,有时候,跟主人就像投胎一样,跟错了人就犹如投错了胎,随着自己,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兰儿,过了明年我就要出宫了,你呢?」  「我,」小宫女吃得不亦乐乎,「我也跟着主子出宫。」  「跟我?」舒歌不禁讪笑,「那有什么好,在宫里至少还能有得吃有得穿,出去了,只怕连遮风挡雨的地都没有。」  「那主子干嘛要走?」  舒歌笑着抹去小宫女撑得圆鼓鼓的腮边的糕屑,「我想出去透透气。」  「唔……那兰儿也去透气。」  舒歌摇摇头,忽然脑海闪过刚才的画面:「呃,你还记得瑞王吗?」  「啊,当然记得,瑞王耶,每年的赏花宴,除了皇上,就是看瑞王了,今天也有来吧,可惜我没资格去。」  「嗯,今天没来,不过,」微一顿:「我好象看到了。」  「啊?」  「你慢慢吃吧,我有点累,进去休息会儿。」  不再理会小宫女的疑惑,舒歌径直走回内室,如果没有记错,那个放肆的男人应该就是瑞王,唯一一个可以进入后宫的亲王,当今皇帝的同母弟弟,拥有一半兵权的最高权贵。与完全承袭母亲美貌的皇帝不同,瑞王恰恰是先皇的翻版,俊魅如雕刻般的刚毅,矫健伟岸的身姿,在在显示出的纯男性与皇帝一起成为这大良国最无法抗拒的出色男子,而狂放荒淫的私生活也与当今天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人同是引人心碎的根源,今天没到花宴还令众多公主、嫔妃失望,哪知……  舒歌想到那淫靡的情景又是一热,咳咳……皱皱眉,反正以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和这种人有多大瓜葛,倒是该打算下出宫后要去哪儿呢,还有外面那丫头,真的要一起带走,倚着床头,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虑的慢慢睡着了……  ***  啊,舒歌伸伸腰,望着屋外一片阳光明媚,这么好的天气不去走走就太浪费了,踏出门外,一股清新的味道袭面而来,少了繁荣华丽,少了香气熏人,这破败、荒凉的庭院反而显得宁静、安然,让人怡然自得,好不安逸。  记得小时候,和伙伴们漫山遍野的跑,累了就往地下一倒,饿了就摘些刚长的芽苞叶片往嘴里一塞,然后再继续男孩们的追逐,打闹,半人高的野草和着微风扑扑打在奔跑的身躯上,痛快的淋漓尽致,还有那一坡坡金灿灿的太阳花,每次捧回家总被母亲笑,母亲一笑,父亲也跟着笑,那时候是快乐的。  后来,家里来了二娘,有了弟弟妹妹,后来,母亲脸上没了笑容,再后来,母亲去了……最后,自己来到了这里,嚼着口中的树叶,不过瘾的又采下一片往嘴里送,这次的有点涩涩的……  「呵呵,小猫又出来偷食了。」  舒歌一僵,困扰了昨儿一天的声音从背传来。  「这个东西很好吃?」  舒歌眼前一花,摄人的男性气息便笼罩过来,只觉唇瓣一凉。  「唔,我来尝尝。」  啊,对方的唇便贴上了自己,灵巧的舌勾住了另一条急于退避的湿热,细细的吸吮,缠绕,制不住的热情灌满整个口腔,越吸越快,越绕越紧,直到两人肺腔快要爆炸,才陡然放开。哇……舒歌全身无力,脸色潮红,本欲推拒的手早已软软的搭在对方的肩上,正在努力平缓气息,却觉身上一凉,衣服已被拉到了腰畔,舒歌浑身一个机伶,清醒了一大半。  「住手,住手,」提起右脚就踹了出去。  「哎,原来还是只小野猫啊!」男人轻而易举的箝住了踢过来的腿,并往自己腰上一挂,身子就挤进了舒歌的双腿之中,那手也顺着腿线慢慢滑进了两片臀瓣,技巧的来回摩挲,爱抚,最后握住了那处男性,反复的、不停的挤压,揉捏。  「嗯……住……手啊……别……」舒歌难耐的扭了扭,一阵啜泣……  对于性事,舒歌的经历只源于一次,就是在进宫那一天,美丽而冷漠的皇帝粗暴的行完房后,头也没回的去了另一宠妃宫里,剩下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睁眼到天亮,过了许久都没法子坐着,活像被用了杖刑一样,实在害怕以后得如此痛苦的进行房闱,只不过自那晚后,皇帝就不再来了,毕竟姿色平庸,又是个男人的呆板身材,哪比得过柔软馨香的女性,更遑论那些美艳如花的宠妃,可自己却庆幸不必再受那之苦,而眼前的男人,极尽的撩拨、挑逗,在在呈现出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情事,对于冷淡,粗鲁是熟悉的,是可以应对的,也是可以忍受的,但这种陌生的激情与火热却是让人无法招架的,是可怕的。  「啊……你……」身体违背意志的往前送了送,柔柔的呻吟从舒歌的喉中溢出,仿佛装有鱼饵的鱼勾般,一下勾住了眼前男人的心魄,男人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接着一沉:「原来……竟是个尤物……」,重重含住了舒歌的颈脖,伸出舌尖,顺着跳动的脉搏划着圆圈,手指向上爬升,包住了已是半抬头的男根,熟练而老道的姿意蹂躏、搔弄,尽挑男人的敏感处下手。  「你……呃……快停下。」  「嘘,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乖,听话。」  「享,享你个头……」  男人一阵轻笑:「好,就来享受你的这个头!」,更为热情的抚弄着,挑逗着舒歌的那处男性。  舒歌腰一软,整个挂在对方身上,是男人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更何况这个中老手蓄意挑拨,不过片刻,舒歌就禁不住一阵抖动,正要痛快的冲上云霄,却被死死压住。啊……可恶,这男人……舒歌恨恨的瞪了眼面前,殊不知这一瞪似怒非怒,衬上绯红的双颊竟有说不出的另类春色,男人眼神一暗,放开按住的埠,改为激烈的套弄,看着舒歌昂扬起脖子,抓着自己肩上的手越扣越紧,知晓快到了,突的两指捏着灼热的尖端一用力,嗯……舒歌腰一挺,白色的液体就泄在了对方的手中。  呼……这简直……太疯狂了,舒歌努力的调匀呼吸,一眼也不敢望向对方,颤抖着手,哆嗦地摸上前襟的衣扣
「怎么,吃完了就想走。」  「住口,」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愧的颤着声:「你……还不是你……」  「哼……」男人讥俏的把粘满液体的右手一摊,「别告诉我你刚才没有一丝快感。」  咬咬牙,舒歌难堪的扭过头,情事的余韵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苍白和尴尬,突的下巴一紧,男人的脸贴上了自己:「你爽过了,我的还没解决呢?」  「不……不行!」舒歌惊恐的挣扎起来,企图摆脱对方的箝制。  「为什么不行?」男人调侃的笑着,手又伸向了舒歌刚发泄过的下体,逐渐摸向身后的那个洞穴。  「啊,不要,我……我是皇上的妃子,是……是你嫂嫂……」双手左阻右挡的挥开在身后游移的魔掌。  「哦?!」眼眉一挑,三分嘲讽七分讥笑:「原来是个男宠,我还以为是个看守冷宫的杂役,啧啧,」摇摇头
「看你这身打扮,想必只是个等级低下的男妃了,」顿了顿:「知道我是谁吗?」见舒歌点点头,「那你呢?  舒歌沉默地看了看,低下眼,缓缓地开口:「臣下舒歌,舒柴人,叩见瑞王殿下。」  「哼,只是个小小的柴人,就算我要了,皇兄也不会说什么,何况……」瑞王眼睛一眯,神色渐冷:「是个男柴人。」  舒歌听那极度轻视的口气,从未有过的恼意升起,不仅反讽道:「是呀,舒歌不过是个小小的男妃,瑞王显赫身贵,更不应沾染舒歌,免得矮了身份,失了体统。」
瑞王看着露着卑微之态,却毫无卑微之意的舒歌,一副你看不起我,我还不要被你看起的倔强姿态,再配上未扣好衣服的半裸肩脖和略微凌乱的乌发,真真是一副异端的旖旎风情,瑞王不怒反笑:「啧啧,真不敢相信,皇上竟会放过你……」  舒歌一震,迎上那半是玩味半是认真的眼眸,直直的,透过躯壳穿入赤裸裸的心底,好……危险……这瑞王行事乖张,又是堂堂的亲王,适才那番话带了几分冲撞,实不应该……  「臣下一时口拙,冒犯了瑞王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恕罪,可以,只要你依了我,就饶你无罪。」  根本未放开的手一使力强行掰开舒歌的双脚,一根手指已长驱直入那生涩的菊口,啊,被硬生生扩张的嫩肉哪经得住如此粗鲁,疼痛与惊慌同进袭来。  「停手,停手,请,殿下开恩,放过臣下。」  「行了,等一会儿你就会求我别放过你啦,」中指又往前了几分。  难道真是此劫难逃了吗?舒歌咬咬牙,双手往前一推:「救……救命……救命……」虽非响亮的声音,但在空荡的此地仍显突兀。  「你……」瑞王一愣,眼中阴骛顿起,原以为只是一惯的那套假意做作,哪知这个是真的反抗,还居然……好,好,从来没有上床上到喊救命的,哪个不是心甘情愿的缠上来,只有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男宠。  「叫吧,再叫大声点,别忘了这儿是什么地方,就算有人,你说他是帮你呢,还是敢得罪本王!」瑞王看着脸色愈显发白的舒歌,放在体内的手指狠狠一抠,再往外一带,「你刚才不是很爽吗,现在来装贞洁,什么东西!」毫不留情的重重一挥,咔嚓,舒歌连同背后的树枝一起生生被折倒在地。  「哼……」望着蜷成一团的舒歌,瑞王脸上尽素阴寒之色:「真是扫兴,贱货!」头也没回地拂袖而去。  嗯……舒歌皱起眉,倒地时,背后的枝条勒进了肌肤,粗糙的木屑都刺进了肉里,依照那么大的力道被摔出,应该是破皮了吧,还有下体故意的撕裂,恐怕也流血了,看来要几天不能坐了,舒歌缓缓的摊开四肢,怔怔地仰视仍是明媚晴朗的蓝天,几只鸟儿形态优美的滑过,无拘无束的尽情舒展漂亮的羽翅,好……惬意啊……  慢慢闭上眼睛……那种像鸟儿飞翔的滋味一定是一种无上的美妙吧,一定是的……  和煦的微风拂起几根乌丝,轻轻地,在空中伸展,最后跌落在主人略显瘦削的面上,而不知为何折返回的瑞王看到的就是闭着双眼,静静的,安详地躺在地上的舒歌,沉默片刻,瑞王转身离开,这一次,没再回来。  一丝凉意环身而起,虽然已入春季,但夜晚的风起仍是寒彻透骨,舒歌迷蒙的睁开眼,本想休息一会儿,缓一缓浑身裂开的伤口,岂料一躺就晕乎乎到天黑了,那丫头大概要着急了吧。  艰难的抬起身,这背上的还可以忍受,但这下面的随着一跨动便如针尖刺戳一般,比起那一次的行房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瑞王是下了狠劲,也好,让他消了气,而自己也总算是逃过了,拉了拉已是残破的衣裳,唉,真是可惜了,原本已经没几件好的了,要想等到宫里发放,只怕出去前都别指望了。  在这里,物资的配给也是分等级的,作为最底下的一级妃嫔,自然给的也是最简陋的,加上被资历深的管事克扣,以孝敬那些得势的宠妃,就经常的拿不到应有的配给。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弱肉强食在这茵华的皇宫里彰现得更为浓烈。跌跌撞撞的用了比平日多一倍的时间回到屋里,黑漆漆的空间显得很是冷清,难道那小丫头出去找自己了。  舒歌筋疲力尽的把自己扔进床褥里,唉……刚刚那一路的牵动恐怕又有些裂开了,自己甚至能感到背后那块有点温温的,湿湿的,快点睡吧,睡着了也许就没那么难受了吧,睡吧……微弱的亮光伴着轻盈的脚步慢慢靠近,身边的气息被搅动了几分。  「主子,你可回来了,你上哪儿……啊……」小宫女一声惊呼:「主子,出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微颤的声音透出一丝慌张。  舒歌轻哼一声,费力的撑起身:「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主子,先宽衣吧,我再打盆水来擦擦。」  「嗯……」顺从的让小宫女脱下。  「啊……」倒抽口冷气:「主,主子,你从哪儿摔下来呀,怎么有那么多血?」  看着小宫女眼圈已有些发红,舒歌心里一热,这个丫头啊,是真的在担心:「没关系,这些都是皮外伤,你给我清理一下就行了。」  「嗯……」  拿着湿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尽量的放柔动作:「主子……」小宫女望着那骇人的紫色,越发软得拿不住试巾:「你,你给摔着什么了,怎么这么严重啊,这整个背都已变黑了,上面全是淤血了,我,我去请太医来看看。」说着手里的毛巾一扔,就欲起身。  「兰儿,」舒歌淡淡开口:「咱们请得了太医吗?」  小宫女一怔,慢慢的低下头……除了皇上,太医只是给那些所谓的贵妃、矜贵的公主安康保体的,至于自己这种的,能上御医房得两颗药已很不错了。  「可是主子,你淤肿得这么厉害,要是伤到了心肺怎么办,不行,我得去。」  小宫女咬咬唇,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兰儿……唉……舒歌静静的掩上眼,其实有什么关系呢,不就是多挨两天,忍忍也就过去了,又不是没有过,只是这丫头硬要去讨药,只怕……  许久,熟悉的脚步急促的奔来。  「主子,我讨到了,不过不太多,恐怕刚刚好。」  望着有些凌乱的服饰,舒歌略微拉近了小宫女,「兰儿,你……受委屈了。」  小宫女一笑,「没什么,主子,不就是给他们推了几下,骂了两句,可总算是拗不过我,给了点药。」  「嗯……」舒歌让她在背上涂抹。  微凉的药物贴上受损的肌肤,竟减轻了些许疼痛,可不一会,就没多大感觉了,依旧恢复了适才的刺辣,这药不是什么好的,大概是急于打发小宫女,就随手丢了点,不过……这已经不错了。  「主子,行了,这还剩了点。」  「嗯,搁这儿备着吧。」  「是。」  「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哦……」  待到小宫女出了门走到外室,舒歌才倚上床头,沾了药缓缓伸向下体,摸到身后那洞口,唔……那裂开的肛处,疼痛得异常,舒歌白着脸,细细的汗珠沿着额际滴落下来,咬紧的唇瓣已显得有些发青,手上微微用力,一寸一寸的慢慢把药抹上。记得小时候,母亲给因顽皮而跌伤的自己上药时,总是一边呵着气,一边温柔的说着不痛不痛,然后拿着最喜欢的太阳花到面前摇啊摇,仿佛就真的不痛了。  母亲……太阳花……不痛不痛……轻轻的低呤声悄悄地散发在黑暗冰冷的空气中,舒歌模糊地瞪着窗外,只觉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摸,竟有些湿意,是……眼泪吗,大概是痛的吧,疲倦的垂下头,不痛,不痛……太阳花……母亲……  睡吧,睡吧,睡了就能看到太阳花了,那黄灿灿的、盛开的太阳花啊,好美好美,就像母亲的双手温柔的包裹着自己,香香的,软软的,好舒服……  不太明亮的月光穿过小屋洒在舒歌略微蜷缩的身躯,泛着青白而惨绿的气息,却奇异般浮上淡淡的笑容,四周更静了,月光也更弱了,那床上的人儿,别去打扰了,那片刻的幸福,也别去戳穿了。  太阳花,那满山的太阳花,舒歌裂开嘴,加深了那个淡淡的笑容。  ***  或许是穷人命贱吧,或许是那药起作用吧,躺了两天的舒歌已能下床,望着仍担忧的问长问短的小宫女,舒歌扯开嘴,刻意的转了个圈,只要别去触动它,动作慢点,就可以跟平常一样的活动了,小宫女愣愣地瞅着,舒歌伸手晃了晃:「兰儿,怎么啦?」  小宫女头一歪,脸上微微泛红:「主了很好看呃。」  「好看?」舒歌疑惑的摸摸脸:「小丫头越来越会哄人了」  皱皱鼻:「我是说真的,主子。」  「哦,我这样都叫好看,那玄宫的玄贵妃就是天人了。」那清雅的如莲花般的美人当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荣冠后宫啊。  「主子,你跟她们不同,兰儿说不来,总之,兰儿感觉主子跟这宫里的娘娘都不同,」小宫女撇撇嘴:「兰儿觉得呀,主子一定有出头之日。」  舒歌摇摇头:「兰儿,你知道的,我不想待在宫里。」  「是的是的,主子想出宫,不过到时可别忘了带上兰儿,不然兰儿就是……就是……」小宫女扰扰头:「啊,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追到主子。」  噗哧一声,舒歌拍拍眼前那个小脑袋:「傻丫头,这些话是要对着你的情郎说的。」  啊,小宫女更是窘了窘:「主子,你明白我的意思。」  「嗯,兰儿,你不是要出去吗,我也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对身子也好点儿。」  这屋里阴冷潮湿,躺久了越发难受,外面的暖意些许能让人轻松点儿,柔柔的阳光很温和,如丝绸般轻轻地盖在身上,暖暖的,也懒懒的,身子骨似乎好受了许多,舒歌不知不觉来到了御花园,这里和自己住的地方可是两个世界,鸟语花香,荫林密茂,处处透着华丽与尊贵,繁荣与昌盛,那些花儿可真漂亮啊。  舒歌暗叹,自己很少到这儿来,平时尽量避开公主嫔妃,达官显贵,少沾一点,就少惹麻烦,今日许或是花香太浓,无意就走了来,看着那一片艳丽的花海,不知有没有那花,舒歌随即好笑起来,这里可是御花园,栽的自然是些名贵品种,怎么会有那种荒野外、无名的、如杂草般的小花呢,只怕随便一颗青草都比它来的贵重吧,下意识的捏起一朵,呆呆的盯视着,浑然未觉身后一行人渐渐移近。  「前面何人?」高亢的声音陡然响起,舒歌一惊,一个转身便看见了那美丽的皇帝和身边同样美丽的玄妃,两人如同画中走出来的玉人般,无限和谐却又无比威仪的站着。  「大胆奴才,你是哪个宫的,见着皇上还不叩见?」  舒歌一激灵,双腿一屈,跪倒在地:「臣下舒柴人,拜见皇帝陛下,贵妃娘娘。」  原来是个男柴人,难怪……旁边另些妃嫔轻蔑的瞄了瞄,那打扮还不及奴才。  「舒柴人?」皇帝冷漠的声音自头顶响起,略带询问地侧向旁边,资历较深的宫人立即上前:「皇上,舒柴人是前些日被判贿赂之罪的舒和的儿子,三年前入宫,他父亲判罪没多久就病死了。」  「舒和……」声音略一顿:「如果朕没记错,他应是个地方小官。」  「皇上圣明,舒和官阶低下,只是地方一个小县官。」  「哦……舒柴人,抬起头来」  舒歌暗暗镇定,仰头对上了那绝美而冰冷的容颜。  「哼……」眼微一眯,无情带着丝厌恶:「想必你父亲当时花了不少钱让你进的宫吧,否则凭你这资质和样貌……哼!」语气里尽是鄙夷之色:「朕最讨厌那些贪享虚荣,攀权附贵之流,父亲是这种的,想必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声音更是寒了几分,「怎么,今天到这御花园里是来攀什么权啊?」  「臣下不敢,臣下只是……只是……」瞥见手里的花,连忙道:「只是来摘些花。」  「嗯?!」凤目一挑:「摘花??」  「是的,皇上,臣下真的只是来摘花的……」舒歌急促的,身子更是弯了弯。  「好,那你今儿就去摘那花,」皇帝手一抬,指着前面的那处茂盛的玫瑰:「今天就给朕摘一百枝,不能多也不得少,还有,不准用任何剪子。」  舒歌唇色发青,头垂得更低:「谢……谢皇上恩典。」随即站起,来到那火红的一处,咬咬牙,伸手就去采了第一朵,枝上的尖刺犹如野兽的獠牙,深深嵌进送上的猎物的肉里,贪婪的吸取鲜美的精血,滴滴的温湿沿着径叶落在了旁边的一片红艳的花瓣上,迅速的,又跟着滴落另一瓣,再另一瓣……  「舒柴人……」  「是。」舒歌木然的转身,手上已有为数不少的一捧玫瑰,火红的花朵却艳不过那指上的缕缕红丝,如同缠着根根红线,衬得那捧玫瑰竟生生透出一股妖媚。  「今日起,连续四日皆用手采这花,不得有误!」最后冷冷地看了眼舒歌,转身便离了开去。啊,有同情的,有嘲笑的,有看好戏的……窃窃私语一番,便紧紧跟上了前面的皇帝。  一阵和风飘过,带起了满园的花香,沾上了舒歌的发间,衣上……数了数怀中的花朵,还早着呢,今天先用右手,明天再用左手,替换着来,应该挨得过去,继续伸手采下一朵,喃喃低语:太阳花,好漂亮,采一朵太阳花,再采一朵太阳花……  手中的艳丽越来越多,流淌的红丝如沟壑般滴落进花坛,瞬间被吸入泥里,再坚持会,舒歌用手背抹抹汗,不能停,一旦停了就会受不了,好象负荷超重的货物,离那巅峰只差一步,如果这时一打闪,便会功亏一篑,六十……八十……灰白的脸却透出异样的光亮,犹如枯萎的藤长出新芽般奇特,九十……一百,啊,长长吁出一口气,终于完成了,欣喜、愉悦、兴奋,唯独没有刑罚后的痛苦,舒歌贴上那捧怒放,深深的嗅着,好香,好漂亮啊。  站在回廊处的瑞王静静凝视,从他数数开始,自己就被钉在了那里,这个舒歌,这个男柴人,真是……深吸口气,再深叹口气。那人艳红的花朵下是更加艳红的手,败旧的服饰也有几处点点晕红,主人毫无特色的脸却是安详的宁静,陶醉的幸福,立在华丽的花团锦簇中是那样的寒酸,那样的格格不入,那样的……瑞王眯了眯眼,该死的,却是那样的动人,美丽的,漂亮的,华贵的,见过不少,但这动人的是很不多见的,那是种心底的感觉,一种很不容易的感觉。  「舒柴人,好兴致呀,来采花!」  舒歌一跳:「臣下见过瑞王殿下。」  「不必多礼,咱们用不着这么见外吧,」手往前盖上了那已呈紫色的五指上,恶意的用力一捏,那刺又深了几分,那红丝又多了几缕:「怎样,很疼吧,只要你依了本王,本王就有法子让皇兄不再为难你。」  「多谢殿下,只是臣下再是卑劣,也是皇上的妃嫔,这朝纲伦理臣下还是懂的。」  「哦,那简单,本王去向皇兄讨了来。」轻巧一笑:「你不过是个柴人,皇上一定乐意做个人情,何况……」不以为然地昂了昂下巴:「这种事以前不是没有过。」  由于和当今天子一母所生,因此皇帝也格外器重这个弟弟,并有把自己的妃子赏给了同样看中的臣弟,据说当年那妃子还颇为得宠,但瑞王一要便毫不犹豫的给了,后来没过两日,与同样喜新厌旧的哥哥一样,看上了另一佳人,把那前妃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如此狂放的举动也只有这两个男人才做得出。舒歌挣了挣手,便定定看着:「叩谢殿下抬爱,臣下身份低劣,不配侍奉左右,况且,」顿了一顿:「舒歌也是人。」  瑞王一动,盯着眼前淡定的人儿,明明是弱势的身躯,却隐隐透着一丝硬气,好个舒歌,这骨子里竟是个人物,瑞王眼眸一亮,看来,找到个宝贝,握着的手收紧,再收紧,感到那掌下的纤指抖得厉害,十指连心,这皇兄向来杀人不带血。  「舒歌,你这样只会叫人欲罢不能。」手一拢,环起那织腰就紧紧压在怀里,啊,那捧鲜红被死死横在中间,碾碎的花瓣沾满前襟,衣袖,直至整个身体,「唔……」灼热的嘴唇直接攻进了毫无防备的另两片,企图唤起主人的激情。  呀,又是这热辣的调情,尤为湿烫的舌如勾子般缠上自己的不放,牙齿、上腔、旁壁……无一处漏过,反复绞绕,狠狠啃咬,仿佛五脏六腑,七魂六魄都要被吸了去,啊,舒歌拚命推拒对方的肩,虽然微乎其微,但也要挣扎一番,陡的一松,对方竟主动放开,咦……稍稍一愣,也静止不动,瑞王举手摘下一朵玫瑰,再一拍,便把那捧火红拋落在地,抬起那朵刚摘下的,直直别在了舒歌的鬓间,轻轻滑到被吻得红润的双唇,柔柔的摩挲着。那艳红的玫瑰镶着乌黑的发丝,衬得小脸奇特的美艳,引得下腹阵阵紧绷,低下头,暗哑地:「舒歌,你好诱人!」另一手已来到了双腿之中,摀住那还是疲软的欲望中心,进行熟悉而暧昧的挑逗。  嗯……这次好象不一样,舒歌心一颤,上次的是带着戏弄的、好玩的撩拨,但今次的多了份真正的欲望,火热的煽情,这样的更危险、更可怕,也更……引人。  「殿下……求殿下饶过臣下……」既然力量输于对方,只好软软哀求,但柔弱的抗争更能挑起猎人的征服。  揉捏男根的手加重了套弄,爱抚臀部的指头已深入缝中,按压至菊口,一轻一重的划着圈。  「没用的,舒歌,你逃不了的,谁让你被我发现了呢……」适才还透出股隐隐的傲气,接着又软弱的恳求,真是奇异啊,这种独特的人儿享受起来恐怕是种至上的美味吧,下腹热度又高了几分,久未有的少年般的冲动浮上心来,嗯,光是想着就能让欲望涨到最高点呢,挑动更是急切起来,唇齿也咬上了对方的肩膀。  「啊,别,求殿下……」再这样下去只怕又要……舒歌咬咬牙,尽力,再尽力一次,哪怕他是王爷,哪怕后果……举起腿用力的、狠狠的,朝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踢去。  啊,没料到在这时候还能反抗,瑞王迅速一侧,反手一挡,解去了不少力道,但仍扫中了小腿,那重力竟击得生生作疼,眼里的欲望未减,加上了另一股火焰:「舒歌,我会好好疼你的,但你得乖一点。」一把抓过踢过来的腿,错手一扭,咔的一声,那关节硬生生的被错开了位,啊,舒歌惨叫一声,斗大的汗珠瞬即冒出,天哪,好痛,我……撑不下去了,母亲……  颤着唇,惨白的瞪着:「舒……歌犯了……什么罪?」就觉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挂在了瑞王的身上,鬓间那朵玫瑰一抖动,缓缓的滑落下地,已然昏迷的容颜忽的一阵抽泣,两行清泪静静划过耳际,浸入了发间,瑞王怔怔的望着……  他流泪了,竟然在昏迷中。满园的百花忽的一阵飘荡,如波浪般起伏着,翻腾着,呜咽着,控拆着……是起风了吧。  ***  奔跑,奔跑……那风,那半人高的野草刷刷刺在脸上,如火似的剽过,哎哟,摔了一跤,那腿,好疼,舒……舒……  母亲……是母亲……  我要太阳花……太阳花……  舒……  温柔的声音,时轻时重,嗯,好暖和,是母亲的怀抱,一定是……  我,这是怎么了,眼睛酸涩得厉害,全身也疲倦的紧,转过头,看见趴在桌上的小宫女,「兰儿……兰儿……」怎么……嗓子也干涩的很,「兰……咳……」
 啊,小宫女一个惊跳,迅速冲过来:「哎呀,主子,你醒啦。」看着舒歌指着嗓子,赶忙倒了一杯水喂下:「主子,到底出什么事了,那天你昏迷不醒的被瑞王抱回来,又哭又叫了一个晚上,可吓的我呀……要不是王爷在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什么,只是……摔了一跤。」  「什么?」小宫女提高声音:「你又跌倒啦,主子,你怎么每次跌倒都这么吓人呀,上次那样,这次还居然晕了两天。」  两天,舒歌皱皱眉,我……躺了这么久吗?那御花园,那玫瑰,那腿……慢慢的,摸上那被错开关节的地方,咦,没一丝痛感,如同完好的另一条,这……  「兰儿,我的脚……」  「脚?」小宫女疑惑地:「什么脚?」  「没……」舒歌顿了顿:「这几天辛苦你了。」  「我没什么,主子,倒是瑞王受累了,特别那天叫了一晚的什么……花,王爷就待了一整晚。」小宫女眨眨眼:「后来呀,还把太医叫来,把上次背上的也给一起用了药,王爷可真是上心啊。」  哼,舒歌低哼一声,微微一抿嘴,忽然想起,惊呼一句:「哎呀,我的玫瑰花!」似要挣扎起身,小宫女见状,忙按住肩头:「主子,你才好,可别乱来,瑞王说了,要是主子醒来提到玫瑰,叫你不用担心,王爷他会采来给你的。」小宫女掖掖被角,抱怨地:「我说主子,你都这样了,还惦记采什么花,真是的……」  嗯,舒歌愣愣的,便闭上了嘴。  低沉的脚步从外逐渐靠近,舒歌回过头,对上了那双炯亮的黑眸,先是一呆,接着欣喜袭上,迅速的跨到床头,「你醒了,觉得怎么样,难不难受,饿不饿……」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容,上面有着毫无掩饰的担忧,舒歌抿紧嘴,沉默不语,这个男人又想干什么?  瑞王看着面前警惕的小脸,朗声唤道:「兰儿,你去把那碗吃的端来,你主子饿了。」  「是……」小宫女应着跑了出去。气息一热,那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掬起几缕发丝,一手摸上了那条腿,嗯,舒歌浑身一颤,又惊又惧:「王爷,开恩,臣下受不了……」  「舒……别怕,那处我已经接好,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我不会再伤你。」轻轻的按摩那关节,柔柔的语气透着丝强悍的威胁。  舒歌垂下头,寂静片刻,忽然直挺挺的跪起:「王爷,臣下样貌平泛,身份低下,王爷位高权重,又英姿过人,实应与天姿国色相匹配,臣下如有得罪之处,还请王爷恕谅,求王爷放过臣下吧!」深深一揖,姿态诚恳,无比谦逊。  「舒,你这是哀兵之策吗?」懒洋洋的嗅了嗅一直捏在手上的发丝:「可我对你很感兴趣,也不想放手呢,」转了转手,抚上略显清凉的脸:「依了我有什么不好,我可以让你马上锦衣玉食。」  「多谢王爷,可臣下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臣下……」  翕张的嘴被滑过的指头点住,暧昧的一阵摩挲:「别说了,舒,只要本王想要的,就没有不得手的。」  舒歌静静看着,缓缓顺下眉头:「臣下……明白了。」伸手慢慢摸到衣襟领扣,解开第一颗,接着第二颗……「等会儿完了以后,还请王爷早回吧。」  瑞王看着那白晰的肌肤渐渐显露,配着脸上一股绝然,想着之前三番四次的抗拒,现在却主动……莫不是他想的是……  「舒,本王倒是很乐意你投怀送抱,不过,本王不会要一次就够了。」  你……舒歌一滞:「你不说得了臣下就行了吗?」  果然,瑞王洒然一笑:「我可从未说过只要一次,我要你做我的人,一直。」  盯着眼前邪魅的恶魔,一种从未有的怨气渐渐汇拢,在这里,至少能平平静静的待到出宫,哪知无端惹上这么个……难道真要被箍进另一个牢笼,手指渐渐收紧,平日里小心翼翼,从不与人生事,只盼能安稳渡过这些日子,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扭着衣扣的指节微微发白,空气压抑得凝重  一阵细碎的脚步靠近,门一开,小宫女托着碗递上来:「主子,吃点吧,你晕了两天,也饿了两天了。」  瑞王一手接过,舀起一调羹递到舒歌口边:「乖,张嘴。」  见眼前人儿一动不动,微一沉,便一下将那勺子硬戳进柔嫩的唇瓣,舒歌眼中怨念一闪,想也没想的重重打开,哐啷一声,连碗带勺的全被砸在地上。  瑞王没料到竟有此举,眼眸微微眯起,从小到大,因着身份显贵从没有人敢忤逆的,这喂饭侍候是头一遭,却被如此的不领情,天生的戾气油然而升:「好,倒是有脾气了,兰儿,再去端一碗来。」  啊,小宫女瞪大眼睛,天哪,还从来没见过主子这样的,居然敢对着一位亲王发脾气。  「不用了,再端一碗来我还这样。」舒歌也不知为何,总感到吃了就会妥了协。  「好,好,」瑞王怒极而笑:「兰儿,你主子今儿砸一碗,你就替你主子吃一碗,要是砸十碗,你就吃十碗。  啊,小宫女心里惨呼一声,求救似的望着舒歌,瑞王扬了扬下巴,冷冷的盯着那憔悴的小脸,哼,我就不信降不了你!  舒歌看看在一旁哆嗦的小宫女,再看了看面前那人微翘着嘴角,冷嗤相望,慢慢偏下头,盯着地上那已是碎了的一堆物体,忽的身子一矮,伸手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那小碎片,那食物,那沙粒,和着牙齿的咀嚼,发出咔嚓咔嚓的尖锐声,仿佛寂静的夜空突然划进凄厉的激亢,显得异样又可怕……  瑞王褪尽适才的戏谑,脸色已是一片铁青,看着舒歌一边去抓第二把,一边居然艰难的吞咽,身体一倾,大手往前箍住对方的两颊,掰开嘴,伸手就去抠出里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小瓷片如此锋利,划过手指竟火辣辣的,再看那舌,那上腔、壁肉已泛出丝丝红线,和着那堆东西浸出了淡淡血色。望着整个变红的嘴,再望着那还抓着第二次拾起的不放,心头更是火起,两指往喉咙深处一抠,另一手用力拍打背部。  舒歌哇的一声,俯在床头吐了出来,瑞王转过头,怒吼一句:「还愣着干嘛,快端水过来。」  小宫女手忙肚子乱的递上来,便让瑞王抢过就朝舒歌嘴里灌,反复几次,那口腔已渐渐变得干净。  瑞王捏着水杯,深深盯着已是有气无力的对方,眼里阴晴不定,明暗闪烁,突的,也用力把杯子一砸:「好,好你个舒歌,真是有脾性,哼……」转身就大跨步出了去,一时间就整个安静下来。  小宫女一惊醒,连忙扶住舒歌:「主子,你怎样了,还好吧,来,再喝点水。」回身又倒了一杯:「唉,王爷他也是好心,主子刚才怎么……这样呢?」  抿了口水,疲倦地眯了眯:「你……不懂。」  「我是不懂,今儿早上太医来看时,说你已稳定了,差不多该醒了,王爷就亲自与太医一起抓了些补药,再吩咐膳房炖好了温着,等你一醒就可以吃了,可是,主子,」小宫女理好了被子:「你不想吃,也不用发那么大脾气呀,你以前从不会这样的,怎么晕了一次,连性子都变了呢?」小宫女疑惑的皱皱眉:「再说,他可是瑞王啊,咱们可得罪不起的。」  舒歌心里一动,仔细看着小宫女打扫的那堆残破,那一小截的像是参的样子,还有一些一片一片的,颗粒的……以为不过是碗白粥,原来还是补药来的,轻轻的咬了下唇,嗯,一阵刺疼,想必是适才的割伤,他的手指刚才也碰过那些,不也会伤着,但这些也是他自己挑起的呀,暗叹口气,竟窜出些许烦恼,闭上眼,一会是假山旁邪气的面庞,一会是脸红的纠缠,一会是御花园狠辣的扭断脚,一会是端着碗要喂自己的样子……  窗外清脆的不知名的叫声缭绕着,穿进屋子,床上躺着的人儿眼皮微微一跳,便又静静的合着,睡着了吗?小宫女轻手轻脚的掖了掖被,便轻轻扣上门,留下一室的安宁。 第二章
  慢慢的走着,下意识地抚了抚衣袖,离那个惊心的一天已过去一月有余,那个人也没再出现了,可是,可是,真的没再出现了吗?舒歌眯了眯眼,每天用的膳食已是明显的精致起来,说是瑞王吩咐的,时不时的端些补品,说是瑞王吩咐的,还有,舒歌抚了抚衣袖,这身新衣,说是宫里放的、应得的补给品,那是不是,也是那个人去说的呢?拂了拂被风吹在脸上的发丝,他究竟想要怎样?难道自己真是引起他那么大的兴趣吗,还是又想出什么新鲜法子来折腾,愿意为他的有这么多,可怎么就偏偏扭住了自己呢,瑞王……舒歌突然有点恨恨的,你还真是……思绪反反复复,复复反反,最终身子一松,斜斜的,无力的倚在了背后的大树上,闭上眼,隐隐的,觉得这自己,这瑞王,这日子,好象要不同了……  微风缓缓掠过,牵起一方袖角轻轻的摆动着,嗯,刷刷的脚步由远及近,虽然轻盈却仍是打破了宁静的空间,是谁,舒歌一震,这儿很少会有人来的,莫非是他……那颗心情不自禁的跳快了几分,不知觉的带着些冲动回过头,啊,眼前美丽的人儿犹如仙子般的降临,刺得周围都明亮起来,舒歌一愣,连忙潜了潜身:「臣下舒柴人,叩见贵妃娘娘。」这玄贵妃怎么到这里来了呢。  「嗯,免礼,」微一打量:「你就是那天……御花园的那个舒柴人……」顿了顿:「你……还好吧?」  「嗯,多谢娘娘,娘娘怎么到了这儿?」  「嗯……我是闲着走走,但似乎迷路了,该往哪条路出去啊?」  舒歌略一沉吟,友善的笑笑:「臣下为娘娘带路吧。」  「哦,那就有劳舒柴人了,」温和的点点头,便随着舒歌往前,如此美丽而又柔和,端庄却又得体,毫无咄咄逼人的权贵之气,却有威势的大家风范,难怪会赢得万千怜爱与宠溺。想起那次赏花宴上的地位擢升,如果我是皇上,也会选这样的人儿当皇后吧,款款的身姿清雅的摆动,也只有这样美丽的人儿才配站在那个美丽的皇帝身边吧。舒歌深吸口气,身边的人儿与自己是两个世界的呢。  嗯,阵阵香气浓郁扑鼻,两旁的华丽与繁荣渐渐代替了先前的冷清。  「唉,原来是玄贵妃啊。」前面簇拥着几位艳丽非凡的妃子,笑意盈盈的拜了拜:「咱们姐妹要到园子里走走,贵妃可否赏脸?」  「嗯……」玄妃淡淡的点点头:「今儿身子有点乏了,下次吧,几位好走。」微一抬下巴,率先走了过去。  「哼,什么玩意,真当自己是皇后。」几不可闻的轻声低语,仍被在后的舒歌听见,眼中余光撇到其中一个略向旁一努嘴,一个侍女模样的便突然身体一歪向前扑倒——  哎呀,不好,舒歌想也没想的把玄妃往旁一拉,而自己就被那冲力给结结实实的冲到小池子中,哗啦一声,从头到脚湿了个透,刹时一片寂静。  「哎呀,你这不长眼的奴才,」夸张的女声异常尖细:「怎么不看着点路啊,哎,贵妃恕罪啊,奴才不长眼,贵妃的奴才没事吧?」  玄妃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眼里已有几分怒气:「那就管好你的奴才,让他长长眼。」转身看着已微微站起身的舒歌:「舒柴人,你没事吧?」  「嗯,没什么。」还好是个小池子,水不深,只是有点狼狈。  「走吧,到我宫里去换件衣服。」  不等舒歌响应就拉着往前走,突的顿了顿:「还有,这个也是主子,叫你奴才可别再瞎了眼,尊卑不分可是咱们皇上最忌讳的,哼。」  啊,那群女的全都变了脸,恨恨的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人。  ***  看到镜子里的人影,舒歌不仅感叹,虽然今天自己也穿了新衣,可与身上这一件相比可真是……唉,摸了摸衣领,这还是为了照顾自己是男的,拿了件最简单的呢,再瞅瞅华贵而不显俗气的装饰,还有那些个一望便知是价值连城的摆设,处处显示着尊宠与荣华的地位。  「舒柴人,今儿就留在这儿用晚膳吧。」举手拉了拉舒歌:「舒柴人,咱们先等等,皇上也要过来用膳的。」  啊,舒歌刷的站了起来,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儿可是他的宠妃啊,当然是得夜夜露宿了,想到那冰冷的容颜,毫不留情的惩诫,舒歌打了个寒颤:「娘娘,臣下还是……」  「爱妃,听说你今天受了点委屈。」  是……皇上吗?舒歌机械的随着玄妃一起跪下,除了震摄于天生威仪,更多的有忐忑不安,这种感觉与那瑞王不同,在那瑞王面前自己反而更能坦率,那瑞……心里格登一下,怎么又想起那个人了。  「舒柴人!舒柴人!」啊,舒歌抬起头。  「皇上赐你坐呢!」回头一盯上那眸子,便马上垂着头叩谢。  「皇上,今天可全靠舒柴人为臣妾挡去灾祸呢。」  「哦……」美丽的皇帝睨了眼低着头的舒歌,「朕一向赏罚分明,也绝不允许自己的后宫争相闹事,既然你今天有功,就要论赏,来人,取十颗夜明珠。」  嗯,果然是不同的,这后宫哪不是时时都在争宠斗醋的,皇上从不会理会这些,也根本无意理会,只是这回是玄妃,到底是有份量的,看着那一排发着淡淡柔和光茫的珠子,舒哥有点傻眼,这……是真的吧,自己也会拥有这么名贵的东西,迟迟的,不敢伸手去接。  「怎么,舒柴人是嫌少了?」浓浓的讥讽好象上次一样。  舒歌一激灵,这皇帝如此乖张,下一刻不知又要作些什么来折腾,自己可不想再受些罪了,连忙谢恩收下。  「哼,竟是些如此矫情的。」皇帝看着眼前的人,从自己一踏进来,便见这叫舒柴人的始终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萎缩在一旁,无半点欣喜与仰慕,也无其它妃子般一看到自己恨不得扑上来的阿媚,这是欲擒故纵吗?厌恶中更多的是怒气:「爱妃,这儿还是少来些闲杂人等,免得污了身份,哼。」起身便往内室走去,玄妃一顿,也紧跟了上。  呼,松了口气,还真是紧张啊,每次见到皇上就觉着万分压抑,生怕行错一步又得受累。想必皇上也很讨厌自己在这儿吧,那是不是差不多该跪安了呢,搓搓手,望了望里面。  「嗯……啊……」阵阵暧昧的呻吟清晰的传了出来,啊,这是什么状况,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舒歌尴尬的涨红了脸,是……开始侍寝了吧,那自己要怎么办,悄悄的溜还是请安再走。  「嗯……皇上……啊……」娇媚的声音渐渐高亢,激情的漩律充次着每个角落,舒歌咬了咬唇,轰的站起,朝里面一拜:「皇……」声音在喉间打了个转,便对上了那珠帘也挡不住的美眸,眸子的主人正紧压着身下爱妃的娇躯,光裸的肩膀在烛光下显得更为圆润。  这个情景……舒歌咽了咽喉,好熟悉啊,也是在这种情形下,也是相似的眸子,只不过,只不过那双眼眸多了丝欲望,添了些炽热,有着说不出的霸道、无尽的挑逗和……  嗯,舒歌心里一动,悄悄的,两团红晕渐渐的泛了开来,不像这双,太过冰冷,太过无情,毫无温度,还是那一双,那一双……  嗯,舒歌舔舔嘴,很淡很淡的扬起一抹温和的如水般的笑意,缓缓的、无意识的放柔了眼神,怔怔的,也软软的对着眼前的,记忆的两双相重叠的眼睛温柔的凝视着,一时间,紧紧的胶织在一起,长长的,久久的纠缠住,一动未动,慢慢的,那美丽的、冰冷的眸子惊讶的闪了闪,这帘子外如此平凡的,苍白的小脸居然会有这么动人的表情,他在想什么?皇帝身子一沉,朝着身下的女人重重一撞。  「啊……」激亢的女声陡然响起,直到高潮那瞬,那冰冷的眸子依然紧紧的拽住舒歌不放。  此起彼伏的呼吸细细回荡,到处浮动着热热的气流,舒歌定定神,刚才自己竟神游到哪里去了。  「舒柴人,进来更衣。」  咦……  「皇上,还是臣妾……」  啪,案几边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怎么,还得朕出来请吗,舒柴人。」  啊,舒歌一哆嗦,赶紧冲进去,那美丽的皇帝已经坐在了床边,上身仍是裸露着,下身仅用一块绸缎盖着,舒歌仅瞄了一眼,就拎起盆里的毛巾往身上抹去,晶莹的汗珠衬着白晰的肌肤,显得水灵灵般的娇嫩,富有弹性而无一点的赘肉,健硕的肌理向下延至小腹,这皇帝还真是美的不象话,硬是比那旁边的玄妃还艳上几分,无怪后宫的妃嫔为了赢得青睬而使出各种手腕。  舒歌颤抖着手抹着缕缕肌肤,只觉阵阵热气涌了上来,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这样的情景很是暧昧与不安,那泛红的胸膛,那不断滴下的汗珠,使得自己挨着那身子不断的,轻轻的擦拭,这,这真像那情人间的爱抚般,还有那挨的太近而在耳边若有若无的呵气,真是又是难受又是心惊,简直是叫人受罪,越发颤抖的手来到腰间,那下面就是……  舒歌顿了顿,虽然同是男子,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虽然还是他的妃嫔,但……舒歌咬咬牙,不管了,手一揭,迅速抚过那同样熟悉的男性,再迅速擦拭完下身,浑然未觉那头顶的眼眸随着刚才的抚动微微一沉,那本已垂下的男根竟然微微抬头。当舒歌拭完身子并扣好衣服最后一颗扣子,不仅长长松了口气,终于好了,手心竟渗出细细的汗珠。  「皇上,如没有事,臣下敬请告退。」  「嗯,下去吧。」  双肩一松,啊,终于解脱啦,舒歌直起身就往外跑。  呃,那是什么表情?从未有妃子在自己叫他下去后居然能有那么愉悦和高兴,从未有看到自己身子一幅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却无半点兴奋的样子,从未有仅是被那手一碰而又有了反应,也从未有用那种……美丽的皇帝眯了眯眼,那种坦然的、温柔的眼神凝视过自己。这个舒柴人……炯炯的盯着已空无一人的门口,手指抚了抚刚才舒歌穿上的衣服,隐隐的,嘴角翘了翘……  ***  舒歌一路快步走回住处,揣着那些珠子,心里万分雀跃,这下可好了,以后生活有着落了,推开门:「兰儿,我今儿得了……」突的像被钉住般,直直瞪着前方。  「主子,你得什么了?」  「兰儿,这,这是……」  哦,天哪,这是在梦里吗?舒歌颤抖的,震动的,抚着那盆鲜黄。  「哦,这是瑞王爷差人送过来的,说是主子要的,这是什么花啊?很名贵吧?」小宫妇嗅嗅:「没什么味道嘛。」  「嗯,这是……」眯了眯眼,强自镇定的声音仍是带了几许激动:「太阳花,它不名贵,一点都不名贵,在我的家乡,我的家乡……」眼中异常的亮了亮,喃喃地:「满山遍野,到处都有,黄灿灿的一片,很美很美。」  「啊,是吗?」小宫女疑惑地:「现在宫里也栽这种花了吗?」  「嗯,兰儿,我累了,别来打扰我。」  舒歌抱起那盆花,掩上门便全身无力的斜倚着。太阳花,太阳花,天哪,这花瓣,这嫩黄,还有这淡淡的香气,无一不透着那种熟悉的、家乡的味道,家乡的味道啊,还有,母亲的味道啊,倏的眼眶一热,在这宫里怎么会有呢,难道是……  舒歌怔怔的,垂下脸埋在那片嫩黄中,这瑞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送来这个呢,不行的,不行的,舒歌缓缓的,迷茫的摇了摇头,这心中要是软了就再也硬不起来了,再也,硬不起来了,瑞王,瑞王,该死的,该死的……你,好狠,你竟然会这样做,你真是……  心中那最深处的,最隐晦的,最坚强的,也是最脆弱的,悄悄的,重重的,毫无预警的被敲开了,被挖出了,被看见了。舒歌有些模糊的看着窗外,从那被紧紧拽住的第一眼,那脸红心跳的第一次,那当面的愤然反抗,那看到太阳花的一刹那,就仿佛的被注定了,舒歌喃喃的张了张口:「瑞……王……」  「舒……」仿佛响应似的,「到哪儿去了?我等了你好久?」窗外显出一道熟悉的身影,动了动,微一顿便跃过窗户攀了进来,「舒……」伸出拇指柔柔的抚了抚面前的脸颊,「这花,还喜欢吗?」  舒歌一震,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那片鲜黄,把脸颊往那摩挲的大手送了送,缓缓的,极轻极轻的,不易察觉的。  啊……面前的眼神倏的炽热起来,  「舒……」  灼热的唇立刻的,迫不及待,热情的贴上了那略微抖动的两瓣,辗转的,温柔的,深深的吻了下去,嗯……舒歌轻轻一挣,碰上了怀中的那盆花,一顿,便安静下来,静静的,第一次的,没有反抗的,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个男人的吻。  唉,满足的叹息轻轻溢出,「舒……」盖住那紧紧抱着花盆的双手,「这个,是那太阳花吧。」  「嗯,你怎么会知道。」  「那天,你躺在我怀里喊了一整夜的太阳花,我想,这定是对你很重要,所以,」触了触对方小巧的鼻尖,「我就差人去寻了来,喜欢吧。」  见舒歌微微点点头,「在我府里也栽了些,以后,你可以每年都看到了。」  舒歌手指紧了紧,定定的凝视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还不明白吗?」眼前的男人解下花盆,一把箝住舒歌按坐在自己腿上,「我要你,从一开始就要你。」  舒歌轻哼一声:「王爷,又何必做这些。」  「是啊,何必做这些呢?」抵住跟前的额头,辗转压了压,突然有点恨恨的:「从小到大,我第一次为了照顾人彻夜未眠,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喂饭伺候人,而那人却不领情的砸了碗,第一次山长水远的,耗费人力的去摘些花回来,只为讨那人的欢喜!」箍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吻在面上的唇移向耳际。  「我承认,那些事有一半是因我而起,但我做事从不会后悔,更不会不安,可那样对你后,我就心痛了,就后悔了,就心慌了,所以就想着法子去弥补,想着法子去做很多事,想着法子去讨那人的欢心,你说我何必做这些呢,又为什么做这些呢?」  含住柔软的耳垂,重重的一咬,嗯,引来一记痛哼,放开便见那细嫩处已呈现浅浅暗红,随即心疼的舔上,温柔的在那上面吮着,吸着。  「啊,王爷。」舒歌缩了缩脖子,只觉一股热气灌入耳中,缓缓流至大脑,四肢,一阵酥痒,一阵温热,一阵心跳。  「舒,我要你,我要你……」吻,变得火热起来:「我从未如此想要一个人,从未如此,舒,你是第一个。」  舒歌怔怔的看着眼前热切的,欲望的面容:「王爷,我,你,你只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呜……」  翕张的小口被那湿热的唇封住,灵动的舌急迫的探了进来,勾住另一条,缠缠绵绵,绵绵缠缠的,用力的,狠狠的吸着,吸着,直到眼前的人儿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晕晕沉沉的浑身瘫软。  「舒,我也想是一时新鲜,我也想是一时兴趣,可是,每次看到你,我的眼光就只能跟着你,一靠近你就想抱着你,粘着你,可你的抗拒让我束手无策,让我有失颜面,只想着不从了我,就把你伤了、毁了也不给别人,但事后却是后悔的不行,所以我避开你,不想再见你,可不见你的一个多月又想你想得紧,舒。」  瑞王执起舒歌已有些略微颤抖的小手,舔上手心细细啃咬:「我曾经去找过其它男宠,可他们在我身下全都变成了你,舒,从未有人反抗过我,也从未有人反抗了我以后还让我心心念念,又恼又恨,牵肠挂肚,到最后只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姿意怜惜,所以,你告诉我,这就是一时兴起的感觉吗,这就是一时新鲜的感觉吗,嗯。」  「我,我不知道,」舒歌头一偏,欲要躲开那快融化人的热气,立即的,被那大手强硬的扣住了下巴。  「不,你知道的,舒,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别逼我,我什么都没有。」舒歌迷茫的眼睛渐渐浮起水汽,这个霸道的男人,一开始就强取豪夺,后来又作些手段来折腾,现在却如此甜言蜜语,深情款款,是一场戏弄与征服的游戏,还是真如他所说的真情以待,自己固守的,仅有的也只有那一点儿了,要真信了,真丢了,真给了,该怎么办,  一时间只觉又是烦恼又是无措又是心慌,本倚着对方的身子挣扎起来。  「好,好,我不逼你,」轻轻拍了拍舒歌:「从今往后,我只好好的疼你,宠你,怜你,惜你。」  瑞王有力的手指摸上舒歌的衣领,解开了上面的第一颗衣扣,接着第二颗……温热的嘴唇盖上了裸露的、柔软的肌肤,微微一咬便滑下至胸前的乳粒,含住一颗便深深吮吸起来。  「啊……」舒歌身子一僵,举起手便推拒起来:「别,王爷,你说过不逼我的。」  「嗯,好,不逼你,不逼你。」嘴上毫不放松的重重一吸,便缓缓上移至喉间,停留在那凸起上久久留连:「可是,舒,你就看在我千里迢迢为你摘了那花回来,只为博你开心的份上,让我亲一亲,抱一抱吗,别那么狠心啊。」  你……舒歌眼中的余光一瞄到桌上那盆鲜黄,就觉心一颤,便又无力起来,这男人,就会戳中他的软处。  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就知道这人儿必得软言温语才能打动,瑞王顺势一起身就把舒歌压倒在床上,殷切的,热烈的注视着这具身躯,明明平板的四肢,明明同自己一样的男性,却隐隐透着股诱惑,看似柔弱的下面是无尽的倔强,可那倔强下又是轻轻一点就破的脆弱,它们吸引着自己,魅惑着自己,迫切着自己去占有,去拥抱,唉,瑞王叹息着:「舒,舒,你怎么可以这么引人呢?」手缓缓抚上了腿,停在了那关节处,微一顿,便吻在了上面:「对不起」,啄一口,再啄一口,「以后,我不会再伤你一丝,倘若伤你一分便伤我伤十分,痛你一毫便痛我十毫。  嗯,舒歌睁眼看着无比认真的,诚恳的面容,只觉心中那处越发的软了,好象有些什么流淌了出来似的,有些害怕,有些期待,有些眩晕,双腿被拉得更开,那唇已沿着腿侧渐渐上移,最后盖在了那最敏感,最脆弱的中心,唔,不行,这样,太快了,舒歌抓住埋在下身的那颗蠕动:「别,我还不想……」  「嘘,我会让你很快乐,乖。」拉下那阻止自己的手,十指紧紧相扣的按住,忽的舌一退,滑过下面的囊球,直刺入身后,湿漉漉的舌沿着那皱褶向里攀沿,勾住一处内壁便细细吸吮,哎哟,舒歌一弹,真觉连那脚趾头都紧缩了起来,这个男人居然去亲那个地方,还那样纯熟的挑弄,这样的刺激那受得住,真是……要命。  「嗯……瑞,瑞王……」感觉那舌又往里进了几分,搅拌得更为热烈,那瑞王似把所有的手段都用了出来,极尽的挑逗,霸道的诱惑,紧紧的箍制,誓要把身下这具身体弄得激情洋溢,欲火焚烧。  「啊……你……」舒歌已是晕晕乎乎,两腿竖起又蹬下,那原先被扣的手已自动紧抓着对方的不放,不知该推拒还是迎合,只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上下摆动,燥热已关不住的蠢动起来,这男人高超的调情哪是清涩的,无几经验的自己抵挡得住的,看来今儿是逃不过了,这身子就要被降了去了。  瑞王微一抬头,离开已在自动收缩的肉壁,便用手指代替,轻轻的刺戳着,一进一出的抽动着。  「舒,快乐吗?」搅动着内壁轻轻旋转,看着半抬头的男根又往上挺了几分,暗哑的一笑:「看来你很舒服啊,我来让你更舒坦些。」  张口就把身下人儿的男根包裹进了口腔,整个的、狠狠的直吸到喉咙深处,哎呀,舒歌腰一颤,直觉整个灵魂都要被吸了去,灼热的欲望倏的汇集到了顶端,叫嚣着,奔腾着,想要马上的倾泄而出,这种反应立即被那经验老道的瑞王接受,愈发卖力的套弄起来。  「啊,瑞王……王爷,求……」呜咽的声音语无伦次,弓起的背脊越发紧绷,舒歌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抗拒,只想央求这身上的男人快点放过自己,快点结束这种,这种……酷刑,啊……  看着不断扭动的身体,瑞王更是加大力道,不一会儿,白色的液体便缓缓渗出,知晓舒歌快要去了,突的狂野的一咬,再猛烈的一吮——  舒歌双腿一夹,主动的往对方的嘴里抽插了几下,便直直的喷射而出,呼……舒歌异常红润的脸微微扬起,起伏的胸膛显露着主人的激动,高潮的余韵非但未褪却,反而正在热烈的燃烧。  「舒,你好漂亮,」瑞王暗叹一声,再也忍不住的把自己的坚挺送到了身下人的入口,轻轻往前推动起来。  「嗯……不行,瑞王,很痛。」  「舒,再忍一下,等会就好了。」一使劲又往前进了几分。  「哎,好痛,求你,别……」  刚才的情欲已荡然无存,幼嫩的内壁经不起那强硬的硕大,又是难受又是痛苦,完全抗拒着它的进入,唉,此时的瑞王是进退不得,望着舒歌本是欢愉的脸色已渐渐惨白,额上的汗珠也细细冒出,唉,心中是万分的不舍,万分的痛惜,可自己这样也是……嗯,深叹口气,心疼的、怜爱的、深深的吻上那略微抖动的唇,撬开紧咬的贝齿,去纠缠住里面的那一条,手上也抚住了发泄过的、疲软的分身,去进行第二轮的挑逗。  「嗯……」低低的呻吟在两人嘴里转动,手中的男根微一跳动,颤微微的半抬起,瑞王心中一喜,五指有节奏的一抓一放,嘴上更是不放松的灌注全部热情,誓要把那第二波的欲望生生逼出来。  舒歌双手一抓,竟扣在了瑞王的腰上,本已难耐万分的瑞王斯吼一声,便热切的摆动起来,进行着那原始的律动,只是动作之间是温柔而深情的。渐渐的,痛楚慢慢退去,一丝异样的快感浮上舒歌的心头,嗯,舒歌轻轻地呻吟,连自己也无意识到的与对方一起摆动着,瑞王心中一荡,腰部的律动更为激烈,呼吸粗重起来。  「嗯……瑞王……」舒歌低低的呼唤着。  身上的瑞王更是激动不已,豆大的汗珠沿着宽阔的胸膛滴滴洒落在身下略微瘦小的躯体上,热烈的气流翻腾的似要爆炸,忽的,瑞王闷哼一声,重重的磨擦、抽动,连续几次,手上也不停地抚摸着舒歌的那处,最后,两人纠缠着一起冲上了顶峰。  瑞王微微喘口气,便头一低,就把舒歌的下身举至眼前:「还好,没有撕裂,但仍是很红肿,看来下次得用点东西了。」伸出舌尖在那红红的四周怜惜的舔了舔。  舒歌心里一颤,他……这算是体贴吗,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了微微湿润的眼眸。  「舒,跟我回王府吧。」  「……」  「舒……」  「我……」舒歌咬咬下唇:「王爷,我不想,你,别这样。」  「舒,」瑞王捧起身下的小脸,凝视着,认真地开口:「舒,我是真的想对你好,为什么你宁愿待在这里,也不愿跟我回王府?」  晶亮的眼睛眨了眨,定定望着对方:「我不想又进入另一个牢笼。」  「嗯,牢笼,」轻笑一声:「我真想做个笼子把你装起来,不再让任何人接近你,舒,岂今为止我只想做一个笼子,把一个人困在里面,让他时时刻刻只能陪着我,而我,也愿意与他一起待在那笼子里。」  你……舒歌缓缓地摇摇头:「王爷,我,不知道,再等等,等等。」  舒歌又是迷茫又是为难,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瞪着,唉,瑞王暗叹一声,真是……  「算了,我也说了不逼你,我瑞王府的门永远为你开着,不过,以后别再叫我王爷,叫我瑞,你记住了,」大手一捞,把那舒歌搂到胸前,再替两人牵好被,拍了拍,「先睡吧,刚才也把你给累了。」  「那王……」  下巴被一抬,那人眼中精光一闪,竟隐隐露出丝皇族的悍气。  「呃,瑞,」舒歌咽咽喉,还真是王爷啊,「你还不回去?」  「嗯,等你睡了我就走,乖,快闭上眼。」  舒歌略微挣了挣,那人越发的箍紧了手,唉,算了,就这样被搂着进入了梦乡,凝视着怀里的睡颜,瑞王轻啄了下那额头,便头靠着头闭上了眼,桌上的烛光忽明忽暗,照着那盆鲜黄也忽暗忽明……  ***  舒歌戳戳面前的花,有点怔怔的,自从那晚后,那瑞王便日日跑来这里,白天与自己和小宫女打趣一番,然后走掉,到了夜晚再翻那窗户进来,先是搂着自己从头到脚吻个够,再抱着一起睡下,说是自己那里仍是有些伤着了,再休养几天才能再行云雨,舒歌脸一红,不知怎的,自己总是一开始挣扎抵抗,可到最后却迷迷糊糊的任他于取于求,也不知何时两人的关系变得如此暧昧,怎么看都有点像私会情郎,夜夜偷情的感觉,脸上又是一热。那瑞王也凭是大胆,说什么这里也是后宫,要是被发现……舒歌皱皱眉,看来那瑞王还真是不肯放过自己了,可又不愿轻易的跟了他,那样与在这儿有什么区别,真是……心里一时竟有些恨恨的。  「主子,主子……」小宫女一脸恐慌的摇着想着发呆的舒歌。  「啊,什么事?」  「快,主子,宫里的公公来了。」  咦,舒歌急忙站起就往外室跑,  「舒柴人,」尖细的嗓子透着丝阿媚,「恭喜了,皇上请舒柴人侍寝,舒柴人,准备一下跟我走吧。」  啊,侍寝,舒歌张了张口,面色惨白的立在房中……  ***  「皇上,圣安!」舒歌屈了屈身,垂着头立在一旁。  「嗯!」冰冷的声音仍是不形于色,端坐在椅上的身影如雕像般一动未动,只是微颔下首,便再无动静,一时间便这样静悄悄的,仿佛凝住似的压抑。  呃,这是什么状况,领人的公公咽咽口水,还从未见这样的,以往的妃子一见皇上不是千娇百媚便是使尽浑身解数,可这个舒柴人进来后只请了安,就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难不成还让皇上来侍候他,咳咳,「皇上,奴才告退了。」  「嗯,下去吧。」  宫人看了眼舒歌便躬身而退,只是在心中暗摇了摇头,这舒柴人,还不好好把握,出不出头就看今儿了。  「舒柴人,」美丽的皇帝微一挑眉,沉声唤道,「该不是你不知怎样侍寝吧。」  舒歌一屈身:「皇上恕罪,臣下不知,不懂伺候,不如贵妃娘娘贴己侍人,望皇上恕臣下愚笨。」  哦,皇帝抬眼盯着面前谦恭的人,起身坐到了床沿,怎么这个男妃每次见到自己都这样,现在还搬出了其它妃嫔,真是……心里陡的非常不满:「你过来,替朕宽衣。」  舒歌缓慢的上前,解下明黄色的外衣,除掉了里面的中衣,只留下最后一件里衬,垂下手,无意识的瞪着地上,等待皇帝的下一个命令。  两道好看的眉毛渐渐聚敛,这个男宠难道从未侍候过自己吗,难道宫里也没教过吗?皇帝的耐性向来不多,皇帝的地位不能忍受遭到冷落——冷落,就是这种感觉,从这个舒柴人一进门就谨慎沉默,就没有半点一个妃子迎接皇帝的喜悦及期盼,好,很好!  声音微扬:「全部脱掉。」  舒歌一顿,终于,要来了吗,想起那个粗暴的夜晚,想起那个对自己越来越温柔的瑞王,瑞,心里暗叹一声。  褪尽皇帝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一具和自己相同的男性躯体呈现出来,和美丽的容貌一样,这具身体也处处透着养尊处优的特质。舒歌怔怔的,依照上次的经历,接下来该轮到自己宽衣了。  舒歌头皮一麻,面前的皇帝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一扯,再狠狠地一推,舒歌便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仅除下了裤子,皇帝便对着那下面的入口冲了进去,啊,舒歌浑身一僵,十指紧紧扣进了身下的被褥,细汗微微的冒出了额头,瑞……不知怎的,心底就浮上了一张与背后略微相似的面容。  哼,身后的皇帝渐渐皱紧了眉,美丽的容貌慢慢难看起来,怎么这么难受,那入口,又紧又干,全力抵抗着自己的进入,只进去了前端竟生生作疼,宫里不只他一个男宠,平日里也碰过其它的,可从没碰到过这种情形,换了那些人的,早就事先自己准备好等着承欢邀宠了。  不信,不信今天就这样,伸出手指到那柔软处,慢慢的勾住往外掰开,一使劲又往里推了几分,啊,舒歌伸手一挥,抓住了床头的柱子,五指松了松便又紧紧握住,微微颤动着有些扭曲。那个地方,那个被那人呵护的,强忍不碰的地方,大概,伤了吧,舒歌竟有些失神。  而身后的皇帝也是难受万分,心里怒气慢慢升起,真是……该死,兴致已慢慢褪却,兴奋与欲望,已渐渐消散,偌大的空间,炽热的汽流依然在搅动,只是,悄悄地,渗进了丝丝异常,缓缓的,退出了舒歌的身体。  皇帝冰冷的、美丽的眸子升起一丝怒气,从来没有遇到如此不甘心情愿的,从来没有在龙床上如此败兴的,从来没有,一哼:「「你……好……」抬起脚,狠狠的,用力的朝面前的胸膛踢了过去,一记闷哼,舒歌滚落在地,  舒歌眨了眨眼,有些湿意掠过,斜撑着身,再眨了眨眼,那是什么,那火红的,娇艳的,是……花吧,花,今天过来的匆忙,忘了吩咐小宫女浇花,应该不会枯掉吧,皱皱眉,缓缓躺了下来,抚了抚胸,没事的,歇歇就好,歇歇就好……  「来人,净身。」  门外的宫人立刻进来,看了看地上的身影,有些诧异,有些同情,平时皇上再不中意哪位妃子,也至多赶走或打入冷宫,弄得这样狼狈的还是头一次。倒水,擦拭,一阵忙碌,忽的,匡啷一声,好象金属着地的响声。  「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嗯……」皇帝的声音比平日更阴冷了几分,「侍君不周,拖出去,杖刑二十。」  啊……「皇上恕罪,恕罪啊……」  渐行渐远的哀叫打在每一人心上,今天是大凶之日吗,战战兢兢的小心着手上的工作,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皇帝睨了眼未动分毫的舒歌,装聋作哑吗,突然一阵烦燥:「行了,更衣吧。」  一阵沐浴后的清香飘到舒歌跟前,「舒柴人,你可知罪?」  舒歌一动,撑起身:「臣下……侍奉不周,请皇上……咳咳……」捂着嘴,略显痛苦的揉了揉胸。  面前的皇帝心里微微一动,直觉有那么一瞬软了软,随即想到这个男妃,这个每次见到自己都未有过献媚邀欢的人,帝王天生的戾气就冲了上来:「那么,舒柴人,就在这跪一晚吧。」  「谢……皇上,咳咳。」  「嗯,你可要跪好了。」转身便躺回了柔软的龙榻。  舒歌慢慢直起了腰,挺了挺背,静静的,跪在当中,香炉里的轻烟袅袅绕绕的,淡淡的,轻轻的,犹如轻沙般笼在了房中的每一处。床上的皇帝微侧了侧面,望着低低垂下头的舒歌,凌乱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整个脸,看不太清那上面的表情,只看到那挺得直直的背脊,那有些散乱的长发和那赤裸的下身,眼神暗了暗,不由自主的凝视着这道身影,久久的,久久的……  天色微亮起来,虽然不十分明显,但仍有缕缕晨光透了进来,床上微一抖动,美丽的皇帝睁开了眼,不知怎么的,晚上睡得并不好,总是有点迷迷糊糊的,有时一个惊醒,习惯的侧头去望望那个跪在房中的身影,好一会儿才又睡过去,  想着又回过头,经过一晚,那背脊稍微弯曲了些,头也垂得更低了些,终于,受不住了吗?  「舒柴人,你可以下去了。」  嗯,舒歌动了动,觉得有些晕眩,有些疲累,刚才是叫下去了吗,那么,自己就可以走了吗?  「谢……皇上。」嗯,好干,抿了抿嘴,终于解脱了,真好,抬起一条腿,啊,不行,这脚伸都伸不直,不会是废了吧?  「怎么,你还不想走吗?」仿佛知道他的处境似的,有意的带着几分讥俏。  「不是,只是,臣下的……有点站不起来。」  哦,皇帝顿了顿:「那就爬着出去吧。」  「谢……谢皇上!」  舒歌勾过那团扔在地上的衣物,裹了裹,幸好,外衣够长,一步一步,缓缓的爬着出去。  身后那双美丽的黑眸定定的,望了很久很久,才收回了目光,朝着外面沉声唤道:「来人……」微一顿,缓缓又张了张:「传御医。」  舒歌一路爬过精致的走廊,转过回廓,直到看不到那道门,看不到任何人,才瘫坐在地上。呼,这一段路可真辛苦,尤其是胸口那里,那气好象还没完全缓过来,慢慢揉了揉,那一脚真以为就那么魂魄分离,要去见爹娘了,舒歌不禁苦笑,真在那时断了气会怎样,还有,他,会怎样,瑞……  唉,他这些天日日到自己屋中,不知昨天有没有去,恐怕见自己不在早就走了吧,抬头向四周望望,那里有个水池,也可以洗掉下这一身的狼狈,捧起水,拭了拭脸,缓缓拉开衣服,望着胸口那有点泛着紫色的痕迹,轻轻一按,嗯,竟然没伤着骨头,是皇上留了几分情面吧!只是有些淤青,应该过些天就散了吧!又掬起一捧水,擦掉满面的酸涩。慢慢的朝住处走去。天色还早,悄悄的开了门,再悄悄进了里室,痛苦的身体瞬间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舒,终于等到你了。」  舒歌一下放软了身体,斜斜的靠在背后,从未有像现在这样,感到这个怀抱是那样的温暖,那双环住自己的手,是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安心,闭上眼,如果就这样永远的靠着也好,永远……奇异的情愫缓缓升起。初升的朝阳透进窗内,柔和的笼罩在屋里,也笼住了两个偎在一起的身影。  「舒,」瑞王轻咬了咬怀里人的耳垂,「昨天我一来就听说你被叫去侍寝,于是,我就坐在这里等,想着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想着你的身体正在被别的男人看着,可我什么都做不了。」瑞王咬了咬牙,自己这一夜无数的心焦,无数的愤怒,甚至,冲动的想闯入寝宫,可最后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这等着,心是前所未有的无奈。  「舒,我还从未如此挫败,如果他不是皇上……」怨毒的眼神一闪,环住的手紧了紧,却引来一记痛哼,舒歌眉头一皱,胸口阵阵犯疼。  「怎么了?」瑞王扳过怀里的身体,发觉眼前脸色青白,很是憔悴难受的模样,心里格登一下,「你,和皇兄,一晚上……」  「没有,」舒歌摇摇头,「只是,我犯了龙颜,让皇上给罚了。」  心里舒了一口气,接着又一紧:「罚了,罚什么了,你这性子应该不至于去惹皇兄。」  「嗯,」舒歌拉着瑞王的衣袖,略显疲态,「我很累,想躺一下。」  瑞王揽着便轻轻放倒在床,看见那人始终皱着眉,一只手无意识的按在胸口处,  又说被皇上罚了,难道被用了刑,心里一慌,就要去掀那衣襟:「舒,你心口不舒服吗?」  「没,」连忙按住领口,舒歌望进那双焦急的眸子,不想让他看见心上那片乌紫,「只是刚才走急了,有点喘。」  瑞王眉一挑,这个人,连说谎都不会,抬起渐渐垂下的头,上身一倾,便吻了上去,探进已微微开启的唇瓣,去勾住了另一条,细细的吮吸,啃咬,忽的气息一热,缠绕变得激烈起来,唉,舒歌暗叹口气,经过昨天一晚,觉得这吻变得不一样了,变得甜蜜了,这心尖好象都在颤动,这心底好象就在向往,就在期盼……  手搭上了对方的肩,不像以往的那样回避,放松了身体往上方靠了靠。唇上的温度一下退了开,双肩被往后扳了扳。瑞王看着眼前的那片乌黑,如同丑陋的怪兽般嵌在胸上,也刺入了自己的心里,尖锐的,重重的,戳穿著自己的心脏,狠狠敲打着,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颤抖的,轻轻的触了一下,立刻的,引来这片肌肤瑟缩了一下,这个被自己抱在怀里呵护的,好好的身体,仅仅过了一晚就伤成这样,皇上……墨黑的眼眸,变得更为幽深,渐渐的眼中的阴戾缓缓流转:「舒,很疼吗?」  瑞王手上放得更为轻柔,熟练的摸出一些瓶子,清清凉凉的膏药,细致的涂抹在了那上面,「舒,跟我回王府,」不容置疑的,强硬的,「只要跟了我,没人再会对你这样,哪怕,」眼睛眯了眯:「哪怕他是皇上。」  舒歌沉默的低下眼:「还是,再等等吧。」  「等,为什么,你……」  「主子,你在里面吗?」小宫女疑惑的声音在外间响起:「宫里有御医来了。」  御医,怎么会来呢,舒歌起了起身,瑞王已沉声应道:「进来吧。」  「你——」舒歌有些惊慌的,他这是干嘛,非但不避嫌,还大刺刺的坐着,说什么自己也是皇上的妃嫔,现在却跟皇上的弟弟在内室待在一起,可是大大的不妥。  「瑞,你快走。」  瑞王对着眼前有点无措的人一笑,身子更加挨近了些,执起一只手就紧紧握住。  两个人已登入内室,先是一愣,料不到堂堂瑞王会在这,接着拜了拜便走上前:「皇上吩咐老臣来看看。」  握着舒歌的手紧了紧,皇兄召来的吗,嘴唇慢慢地抿了起来。老御医望着泛着青白的舒歌,今天一大早就被皇上召来,虽然还是一向的淡然,可仍是不经意的透出一丝急迫,本以为是哪个宠妃,可这简陋僻静的地方,还有这躺在床上的男人——原来是个男妃,怎么也不像那正受宠的,但那皇上还让自己看完后必须回禀,还有这瑞王怎么也在,还有……怎么紧紧拉着这位男妃的手,微一斜头,便对上了锐利的眼眸,冷冷的盯着自己,心里一跳,赶紧仔细诊断起来。  「呃,还好,没事,只要好好用药及休息就可以了。」  「没事?」瑞王扬了扬下巴,「都乌了一大片,你可要看仔细了。」  哎,御医擦了擦手:「幸好没伤着筋骨,这淤血只要散了就好了。」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的用药了。」  舒歌捏捏握着自己的那手,转头点了点,客气的:「有劳了。」  「那老臣告退了。」  嗯,瑞王冷冷的看着退出去的那道身影:「你也在这宫里待了很长时间了,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  啊,御医打了个突,一躬身退了出去,还是快点走吧,皇上那儿还等着呢。  华丽的寝宫宽敞明亮,帝王穿戴整齐的坐在椅上,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召了御医来,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着,只是,那样用力的一脚,不会,太重吧?  哼,但那也是他自找的,朕是皇帝,还降不了一个妃子,随即又皱皱眉,端起旁边的茶抿了口。  怎么还没回来,要看这么久吗?低下眼看着干净的地面,那垂着的头和直直的背脊,仿佛就在跟前,隐隐的抗拒并不像外表般的恭顺,看来这身下的性子挺倔的啊,还有那场未完的性事,在这种情形下,那具身体仍让自己有了情欲,呵,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很新鲜,很有趣,很……手指缓缓的敲打着桌面。  「皇上,这早朝……」  「嗯,等等。」  旁边的宫人垂下头,皇上对朝事一向很严谨,今天这是……  「皇上。」御医跨了进来。  「嗯,怎么样了?」  「胸下出了一大片淤血,恐怕要过些日子才好,不过只要散了就没事了,其它的没伤着。」  哦,皇帝点点头:「那就好好的用药吧。」  「是,臣下告退了。」  皇帝淡淡颔了首,没伤到骨头,应该,还好吧,舒了口气,那么,该上朝了,站起身便往外踏了出去。  原来这皇帝真的在等自己啊,如果没有看错,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焦急,和瑞王同样的一句『好好用药』时的语气……御医只觉得有些头晕,眼前浮起刚刚看到的一双握在一起的手,唉,这宫里的事……  ***  舒歌望着没一会就迅速堆满了一桌的药物,遣退了小宫女,对着身前的人影有些埋怨地:「你刚才怎么也不回避一下,要被说出去怎么办?」  「那有什么,」瑞王洒然一笑:「那样更好,我就马上向皇兄去把你讨过来。」见舒歌又沉默起来,不觉也有些烦躁:「我不明白你在坚持什么,明明感觉得到你对我也有意,呃,可别不承认,」欺上前扣住舒歌的下巴,「否则,你看我的眼神不会越来越温和,不会常常注意我,不会在我怀里越来越心甘情愿。」  舒歌扭了扭身,感觉对方的手伸进了衣服里,「别,你又要干嘛?」  「嘘,我在给你上药。」  上药,舒歌皱皱眉,上药需要那样暧昧的在胸前抚来抚去吗,嗯,现在居然已向腰间摸去,抓住那处蠕动,「别,我自己来。」  「舒,」瑞王轻易的按住,「依着我以往的性子,你早就被要回了王府,但我忍到现在,不为别的,只为想要尊重你,想要你快快乐乐的,因为你是不同的。」瑞王撑开了手中的五指,与之细细相扣:「那次抱你时,我就说了自己的心意,难道你还不相信?」  舒歌愣愣的:「你,对我是真的吗?」  瑞王定定的凝视着:「当然,上次我都说过了,如对你只是一时兴起,那么,我不会费那么多心思,在得了你的身体后,也不会再那样小心翼翼的对你,在听到你去侍寝时,不会忌妒得想要去剐了那个男人,在看到你伤成那样后,不会心痛的像是被人刺穿了五脏六腑,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上了你,所以,放心的把你自己交给我吧,」微一顿,在那已有些红润的面上落下一吻,滑到耳际,轻轻一舔:「我爱你,舒。」
 舒歌一震,爱,爱我,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那样的、努力的抵抗着这个男人的所有,抵抗着他越来越浓烈的情感,抵抗着一切的示好,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毕竟也只是个普通人,孤单的,寂寞的滋味其实很难受,很可怕,一直一直都在渴望,都在期盼,能够去爱,能够被爱是最温暖,最幸福的吧。  深深吸口气,我爱你——好奇妙的三个字,好有力量的三个字,一下子,重重的,狠狠的,紧紧的拽住了自己,再也跑不了了,再也逃不开了,纵然,这个男人以前伤过自己,纵然,这个男人以前那样对过自己,但现在,现在,那双黑亮的眸子里盛满了自己的影子,那双黑亮的眸子里也只有自己的影子。  久久的,久久的,温馨的,深情的气息,在两人身上流转着。  「我相信,相信,」舒歌微微笑着,很灿烂,很动人,「但是,现在还是不跟你回王府。」  「为什么?」  「你该知道这里的规矩,当柴人的,入宫四年还未向上升至一级,便可出宫,」情愫悄悄升起舒歌的双眸:「还有几月,我便到时间了,所以,我想自由之后,再一个人,亲自走进你瑞王府。」  瑞王凝视面前温和的眼睛,他这是算应承了自己吗?算是响应了自己吗?满满的情思翻涌着上来,缓缓流至四肢百骸,最后集中到那颗心间,胀胀的,酸酸楚楚的,原来,得到爱人的响应是如此神醉,原来,能两情相悦是如此的愉快,难怪多少人为了一个情字能颠狂痴傻,犹如现在的自己,只想紧紧抱住眼前的爱人,就这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两人静静的守着,相伴着过一生,是何等的幸福,何等的满足。  「舒,」长长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那眼角,「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在说你喜欢我,你在说你要以自由之身,再心甘情愿的进我王府,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我从未想过两个人相爱会如此美妙,现在就算让我用一切去换我都愿意,所以,我更等不及了,」环着舒歌的手渐渐收紧,「我怕夜长梦多,」忽然半是调笑的捏了捏下巴,「我的舒这么好,要是被别人抢了去了怎么办?」  舒歌不禁苦笑:「抢去?也只有你才会喜欢上一无所有的我,何况,」眼波流转,「这人心,是随便抢都抢得去的吗?」主动倚向旁边的肩膀:「听我的好吗,我想自己做一次主。」  「舒,」瑞王暗叹一声,你都不知道,不知道我恨不得你现在就进我王府,就从此后能日日夜夜陪着我,谁也拿不走,动不了,谁也不能……  「舒,你快睡一下吧,我都忘了,你伤成这样,还逗你说这么多话。」  嗯,舒歌闭上眼,刚才被又抹又吃了那么多药,不愧是宫里的东西,只觉胸口凉凉的,好象已没那么痛了,倒是疲倦的很,只想睡过去,当下拉着瑞王的手,安心的躺下了。  瑞王牵好被,凝重的端详着:你不明白,舒,今次皇兄对你的态度……黑深的眼变得锐利起来,不管怎样,我都不想再放你在宫里了,所以,还是去直接把你要过来的好,这是为了我俩,任何人都不能阻挡,这皇上也不行,哼,霸气渐渐浮上,这大良一半的江山还在我手里呢!  出到外室,便向着宫里那方行去,皇上……阴戾之气缓缓笼上。 第三章
--------------------------------------------------------------------------------  「皇上,旗国的特使明日就可到达我国了。」  「嗯,那就照例吧。」  「是。」  这旗国,每年都要来大良奉上贡品,以示交好,虽然只是个小国,但每次都以重宴款待,毫无一点轻视之意,以显示自国的风度与宽大吧。坐在殿上的皇帝自临朝以来头一次有种焦燥的感觉,虽然仍维持着淡淡的,可脑子里不时闪过御医的那句「一大片淤血」。  那一脚,还是太重了吗,且又硬撑着跪了一晚,也不见求饶半句,哼,朕是皇帝,竟然不懂得讨君欢心,理应吃些苦头的,要不是那日,那日在玄妃处,那双温柔深情凝视着自己的双眸,也不会召来侍寝,想不到……想不到还有几分脾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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