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哀 悭吝人人中的主人公是谁

文学名著中的五大吝啬鬼:葛朗台夏洛克严监生文学名著中的五大吝啬鬼:葛朗台夏洛克严监生360行的观察百家号 文学名著中的吝啬鬼形象在世界文学名著中,文学大家们为我们塑造了一系列的吝啬鬼形象,巴尔扎克笔下的葛朗台、莫哀里笔下的阿巴贡、果戈里笔下的泼留希金、莎士比亚笔下的夏洛克,还有中国清末吴敬梓笔下的严监生。 1、葛朗台法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大师巴尔扎克在他的名著《欧也妮?葛朗台》中也塑造了一个典型的吝啬鬼形象——葛朗台。高中语文教材选文时只选其《家庭的苦难》一章中的一部分,并且给选文定名为《守财奴》,“守财奴”,即看守财产的奴隶,人本应是财产的主人,是财富的支配者,可是葛朗台却成了守财奴,“看到金子,占有金子,便是葛朗台的执着狂”,金钱已经使他异化。他为了财产竟逼走侄儿,折磨死妻子,剥夺独生女对母亲遗产的继承权,不许女儿恋爱,断送她一生的幸福。通过葛朗台一生的描写,深刻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贪婪和吝啬是相辅相成的,吝啬鬼们聚敛财富时都是贪婪,在使用财富时都是吝啬。象其他吝啬鬼一样,葛朗台既贪婪成癖,又吝啬成鬼。但巴尔扎克毕竟是大手笔,他笔下的葛朗台作为吝啬鬼的典型性是“执着狂”,尤其是一个“狂”字,高度概括了葛朗台的个性特征。中学生欣赏这个人物形象时,只有抓住“狂”字这把钥匙,才能深刻领会其典型性。过了七十六岁的葛朗台老头在看到女儿把玩自己的定情之物金梳妆匣时,竟“身子一纵,扑上梳妆匣,好似一头老虎扑上一个睡着的婴儿”。一个“纵”和一个“扑”字将老葛朗台贪婪到发狂的形象活化到纸上。当独生女声明匣子是情人寄存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扑过去想抢回时,老头竟“使劲一推,欧也妮便倒在母亲床上。”梳妆匣上镶嵌的金子异化了父女之情,使吝啬鬼发狂。但抢夺女儿的情物梳妆匣把太太气得晕死过去的现实使葛朗台从癫狂的漩涡中跳出,变得异常清醒,“孩子,咱们别为一个匣子生气啦,拿去吧”,老箍桶匠马上把匣子扔到床上,并且到自己的密室拿一把金路易来也摔在床上,声称是送给欧也妮的。葛朗台的“大方”,搞得太太和女儿面面相觑,莫名其妙。其中的隐秘只有吝啬鬼自己清楚。电影《欧也妮·葛朗台》剧照为一只梳妆匣气死了太太,女儿按律将继承家庭财产的一半,那等于要了葛朗台的命,狡诈的葛朗台知道以小失大划不来,便百般讨好自己的女儿,甚至常在她面前哆嗦,装模作样,以亲情为诱饵,骗女儿放弃对亡母财产的继承权,并且常利用女儿对情人的特有感情占便宜。这些都表现了吝啬鬼个性的另一个侧面——“狡诈”。但葛朗台毕竟是拜金狂。当他到弥留之际,生命力退守在眼睛里时,他能够睁开眼时,竟几小时地用眼睛盯着金子,脸上的表情仿佛进了极乐世界。当神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的圣像,为他做临终法事时,他竟做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金十字架抓到手里,这最后的努力送了他的命。他临终对女儿的遗言是“把一切照顾得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帐。”一生疯狂地追求金钱,占有金钱,最后被金钱所累时仍竭力呼唤着金钱而走向坟墓,金钱已经使他异化成鬼,一个疯狂狡诈的吝啬鬼。2、阿巴贡阿巴贡是莫里哀喜剧《吝啬鬼》(又名《悭吝人》)中的主人公。他生性多疑,视钱如命,就连赠你一个早安也舍不得说,而说借你一个早安。 莫里哀擅长塑造概括性很强的艺术形象。阿巴贡几乎成了吝啬的代名词。莫里哀笔下的人物性格鲜明,但稍嫌单薄,近于批评家所说的&扁形人物&。莫里哀的喜剧大多遵循古典主义的&三一律&原则,冲突集中,结构严谨。莫里哀常用&闹剧&手法来营造喜剧气氛,增强喜剧的讽刺效果。嗜钱如命,极端吝啬是阿巴贡形象的典型特征。他虽然拥有万贯家财,但是“一见人伸手,就浑身抽搐”,似乎被人挖掉了五脏六腑。为了不花一文钱,他要儿子娶一个有钱的寡妇;为了不用陪嫁,他要女儿嫁给一个年已半百的老头;自己也打算娶一个年轻可爱的姑娘而分文不费。他不给儿子钱花,逼得儿子不得不去借高利贷。为了省几个菜钱,他把吃素的斋期延长一倍,让厨师用八个人的饭菜招待十个客人。为了省一点马料,他半夜亲自去偷喂马的荞麦而遭到马夫的痛打。他总是为自己一万银币的安全担心,怀疑所有的人都想偷他。用了酣畅淋漓的艺术夸张手法突出了阿巴贡种种变态心理,绝妙而逼真地勾画了他极端吝啬的性格特点。喜剧真实地描写了阿巴贡身上“积累欲”和“享受欲”之间的冲突。阿巴贡是要求享受的,他不仅需要马车夫、厨师、女仆,也要请客喝酒,而且年逾花甲,仍希图女色,看中了年轻美貌的玛丽亚娜。但是这一切享受都不能威胁到他的积累。所以,他让厨师兼做马车夫,在酒中掺水,一心要娶不用花钱的女人。因此,当他的儿子克雷央特以一万银币要挟他,让阿巴贡在要玛丽亚娜还是要一万银币之间进行选择时,阿巴贡宁可放弃玛丽亚娜。喜剧尖锐地揭露与鞭笞了阿巴贡重利盘剥的贪婪本质,他放债手段狡黠,心肠狠毒。在法定利率为五厘的当时,他却把高利贷的利率提高到二分五厘,而且乘人之危,用一大堆破旧的家具与破铜烂铁来顶替三千法郎的现金。这些破旧东西显然是债户们被逼得倾家荡产时被阿巴贡攫为己有的。 喜剧的故事曲折,情节复杂,矛盾集中,结构巧妙,富有情趣。四幕七场阿巴贡的著名独白,是吝啬鬼的心理的绝妙写照。阿巴贡的形象是欧洲文学史上著名的吝啬鬼的典型。3、泼留希金果戈里(),俄国19世纪前半叶最优秀的讽刺作家、讽刺文学流派的开拓者、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之一,他出生于乌克兰一个地主家庭,中学毕业后在十二月党人革命运动的影响下到了彼得堡,当过小公务员,薪俸微薄,生活拮据,这使他亲身体验了“小人物”的悲哀,也目睹了官僚们的荒淫无耻、贪赃枉法、腐败堕落。1931年辞职,专门从事文学创作。年他的处女作短篇小说集《狄康卡近乡夜话》问世,书中赞扬乌克兰人民的勤劳、智慧和善良,揭露封建主义和金钱势力的罪恶。1835年,中篇小说集《米尔戈罗德》和《彼得堡的故事》的出版给他带来声誉。《米尔戈罗德》收入四篇小说,其中《塔拉斯?布尔巴》是历史题村,塑造了哥萨克英雄布尔巴的形象,歌颂了民族解放斗争和人民爱国主义精神。《彼得堡的故事》取材当时现实生活,展示了生活在专制制度下“小人物”的悲剧,尤以《狂人日记》、《鼻子》和《外套》最为突出。《狂人日记》艺术构思独特,出现在读者面前的是狂人和狗的通讯、几篇日记,形式荒诞。小说主人公是一个微不足道、安分守己的小公务员,受阶级社会重重压迫,处处被人侮辱蹂躏,最后被逼发疯。《外套》写地位卑微的小官吏唯一生存乐趣是渴望攒一点钱做一件外套。不料新外套刚上身便被人劫走。这件事反成笑料,主人公最后含恨死去。1836年果戈理发表了讽刺喜剧《钦差大臣》(又译《巡按》),它改变了当时俄国剧坛上充斥着从法国移植而来的思想浅薄、手法庸俗的闹剧的局面。《钦差大臣》描写纨绔子弟赫列斯达可夫与人打赌输得精光,正一筹莫展,从彼得堡途经外省某市,被误认为“钦差大臣”,在当地官僚中引起恐慌,闹出许多笑话。果戈理用喜剧这面镜子照出了当时社会达官显贵们的丑恶原形,从而揭露了农奴制俄国社会的黑暗、腐朽和荒唐反动。1842年果戈里发表长篇小说《死魂灵》。描写“诡计多端”的投机家乞乞科夫为了发财致富想出一套买空卖空、巧取豪夺的发财妙计,在N市及其周围地主庄园贱价收购在农奴花名册上尚未注销的死农奴,并以移民为借口,向国家申请无主荒地,然后再将得到的土地和死农奴名单一同抵押给政府,从中渔利。通过乞乞科夫遍访各地主庄园的过程,展示了俄罗斯外省地主肖像画廊。通过对地主种种丑恶嘴脸的生动描写。令人信服地表明,俄国农奴制已到了气息奄奄的垂死阶段,客观上反映出它必然灭亡的规律,由于思想的局限。果戈里并未指出俄国的出路在哪里,但《死魂灵》以俄国“病态历史”而震撼了整个俄罗斯。它的意义和价值,就在于对俄国封建农奴制度的无情揭露和批判,而其批判的深刻在俄国长篇小说中,果戈里是第一人,所以《死魂灵》历来被认为是19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作品。果戈里后来长期侨居国外,脱离了国内先进文学界,思想发生了逆转,转而保护、赞美农奴制,曾受到别林斯基的严厉谴责。他企图续写《死魂灵》第二部,终未成功。1852年他在病中将稿件付之一炬,不久辞世。《死魂灵》写于19世纪中期。当时俄国正处在尼古拉沙皇专制时代,农奴制度占统治地位,新兴的资本主义开始有所发展。在残酷的阶级剥削和压迫下,加上天灾和时疫的流行,农奴大批死亡。腐朽的官僚机构在新的人口调查没有进行以前,不让把死魂灵的名字从农奴册上注销,地主仍需给已死的农奴缴纳人头税。果戈里成功地塑造了具有独特个性的地主阶级的典型人物泼留希金。采用多种艺术手段来刻画泼留希金的形象。通过肖像描写来表现人物性格。果戈里塑造的泼留希金形象,惟妙惟肖。比如,写他的装束,“决不定这人的男是女来”,身上挂着一长串钥匙,“过分的给与农人的痛骂”。“那衣服可更加有意思”,“非常龌龊”,“上面不露出一些棉花团”。凸出的下巴,瘦削的面容,像个乞丐。果戈里廖廖几笔,就把一个贪婪、吝啬的地主典型活画在读者的面前。果戈里的刻画人物时,善于运用夸张的艺术手法,给读者造成鲜明的印象,从而达到讽刺和鞭挞反面人物的目的。比如,泼留希金非男非女的装束,像“刷马的铁丝刷”的胡子;他走过的“道路就用不着打扫”等,都是在用夸张的手法来突出人物的形象。通过环境描写来展现时代的风貌,间接地刻画了人物的性格。对泼留希金的庄园,果戈里采用由远及近,由大到小,由表及里,步步深入的方法描绘了庄园的外貌、庭院的布局和室内的陈设。“这房屋就更显得寒碜”,“墙壁和门上,满生着青苔”,屋内“桌子上面,竟搁着破了的椅子”,“旁边是一口集摆的钟”,“蜘蛛已经在这里结了网”,写字桌上放着“一个不过胡桃大小的挤过汁的二柠檬”,一个“内浮三个苍蝇”的酒杯,“一把发黄的牙刷”。墙壁上“乱到毫无意思的挂着许多画”,烛台上“灰尘蒙得很厚,至于仿佛是蚕茧”,屋子的一角“躺着一堆旧东西”,“上面积着极厚的灰埃”……通过这些描写,使读者看到了主人公的生活环境,给人以鲜明、强烈的印象。果戈里还善于把叙述、描写和议论结合起来,对农奴主进行有力的揭露和批判。小说前半部分写乞乞科夫看到的泼留希金的庄园,侧重于描写。后半部分侧重于叙述,在叙述之中,既有描写,也有议论。泼留希金“也曾为体面的失、体面的父”,主妇亡故后,“泼留希金就像一切鳏夫一样,急躁,吝啬,猜疑了起来”。他的吝啬,“也日见其分明”。“孤独的生活,又给贪婪新添了许多油”,对人的情感,“更日见其浅薄,微弱”,“对于跑来想从他的农产物里买些什么的买主”,“更难商量”了。从此,泼留希金这个悭吝鬼,“干草和谷子腐料了,粮堆和草堆都变成真正的肥堆”,“地窖里的面粉硬得像石头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收进仓库,“在那里面霉烂,变灰”。泼留希金又是一个巨大的浪费者,泼留希金“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这一部分中,关于“人类情感”议论,关于“是一个鬼,不是人”的论文,都以饱含辛辣讽刺和无情嘲笑的犀利语言,对农奴主进行了揭露和批判。 4、夏洛克《威尼斯商人》是中国舞台上影响力最大的莎翁作品,他笔下的商人夏洛克一直以来被界定为贪婪、残忍,他的形象就是一个站在正义对立面的小丑,吝啬、自私、心胸狭隘、惟利是图、贪婪、老于世故、能言善变,他在法庭上的失败让人拍手称快。在夏洛克的性格中确实存在着复杂性。在他身上,引起人们憎恶和引起人们怜悯的截然相反、互相对立的性格因素是那样完美、和谐地统一起来,共同形成了这一形象的有机整体。使他成为莎士比亚笔下的不朽典型和莎评家们关注的焦点之一,而这也正是对欧洲文学史的独特贡献。在基督教经典《新约全书》的“四福音书里,都把杀害耶稣的罪责推到犹太人头上,而替罗马总督彼拉多开脱罪责。这种宗教神话从虚构到写定,始终体现了基督教排斥异端的一个重要方面——排犹主义。这一宗教经典,后来成为基督教世界迫害犹太人的神圣依据。德国著名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在给资本主义分类的时候,特别替犹太血统的资产阶级立了一个专名,叫做“社会遗弃者型资本主义”[9]。这一理论概括十分鲜明地揭示了西方社会学中的一个重要内容——排犹主义。从公元四世纪以后,欧洲逐步基督教化并实行政教合一,犹太民族在生活中开始了苦难的历程,在文学中则毫无例外地充当起反角、丑角。自从欧洲中世纪有了通俗的宗教剧以来,出现在舞台上的犹太人总是定了型的他们的所作所为必定是灭绝人性的。一句话,他们的任务是为观众提供嘲笑、唾骂的活靶子。而到《威尼斯商人》里,这个犹太人虽然仍作为敲骨吸髓的贪婪的高利贷者出现,然而他的身上却带上了不可忽视的人情味,使得这一形象不仅因其性格上的缺陷惹人厌恶,也因其在基督教世界中受排斥、受迫害命运引人同情。后代的文学家们越来越关犹太民族的命运,如欧洲历史小说之父司特在他的代表作《艾凡赫》中,就曾以人道主义的笔触,描绘了艾萨克和蕊贝卡这一对犹太父女的形象,而莎士比亚大约是最早在文学领域里流露这种情绪的作家之一。夏洛克性格中的矛盾反映了剧作家莎士比亚的主体意识中的双重矛盾。莎士比亚既是生活在基督教世界里的基督徒,又是生活在文艺复兴时代具备了人文主义思想的剧作家。从前者的立场出发,他否定夏洛克,给他的性格涂抹了许多灰暗的底色;从后者出发,他同情夏洛克,因为犹太人和基督徒一样都是人。剧作家正是在这种矛盾的思想支配之下,才塑造出夏洛克这个既卑屈——因而值得同情、又凶狠——因而令人厌恶的复杂性格。《威尼斯商人》剧照 5、严监生吴敬梓的&&儒林外史&&塑造了形形色色的追求功名富贵、利欲熏心、虚伪自私的读书人的群丑形象,其书“以功名富贵为一篇之骨,.有心艳功名富贵而媚人下人者;有依仗功名富贵而骄人傲人者;有假托无意功名富贵,自以为高,被人看破耻笑者;终乃以辞却功名富贵,品地最上一层为中流砥柱。”(鲁迅)严监生名严大育,字致和,是个胆小有钱的人。虽则胆小,但并非善良之辈。他妻子病卧在床,生命垂危,侧室赵氏假意殷勤,骗取正妻王氏答应把她扶为正房,王氏刚一吐话,严监生“听不得这一声,连三说道:‘既然如此,明日清早就要请二位舅爷说定此事,才有凭据。’”只这一件事,就把严监生外柔内奸、心狠情薄的性格本质揭示出来了。从整个一回看,严监生替哥哥还钱,贿赂王德王仁,与赵氏完婚,为王氏办丧事等等,一年之内,着实花了不少钱,单发丧就用去四五千两银子,但这并不能说明他的大方。正相反,严监生是个典型的悭吝鬼,他花费的银子,实在都出于不得已,有两个细节可以使读者体悟到严监生性格深处的苛刻贪吝:其一,当王氏死后,赵氏提起要送与两位舅爷赶考盘程银子时,严监生听而不言,“桌子底下一个猫就扒在他腿上,严监生一靴头子踢开了”。这个猝然之间的暗暗发狠的动作,正是他此刻怜惜银子、憎恶两个舅爷的心理流露。其二,严监生临终之际,伸着两个指头就是不肯断气,大侄子、二侄子以及奶妈等人都上前猜度解劝,但都没有说中,最后还是赵氏走上前道:“爷,只有我能知道你的心事。你是为那灯盏里点的是两茎灯草,不放心,恐费了油。”直到赵氏挑掉一根灯草,他方才点点头,咽了气。这细节成为中国文学史上极著名的一例,它对那些悭吝乡绅的揭露讽刺可谓入木三分,同时也为严监生的性格塑造添上了极传神的一笔。当然,我们也应认识到严监生性格的复杂性。他的性格中有悭吝的一面,也有卑微可怜的一面,还有不乏人情的一面。他以金钱作为护身符,来消灾弭难,苟且偷安。正妻王氏病后,他延请名医,煎服人参,毫不含糊。王氏死后,他深情悼念,“伏着灵床子又哭了一场”,这不是“做戏”的眼泪,诚如闲斋老人的评语:“此亦柴米夫妻同甘共苦之真情。”这里写出了他具有人情的一面。由于他没有家族优势,至死也怕严老大,他活得卑微,死得窝囊。至于对财产的聚敛,主要靠两种方式:一是靠剥削来占有;二是靠惨淡经营,精打细算,甚至靠生活方式上的自虐来减少开支。他爱财、聚财,但有时不乏慷慨。这是与他没有家族优势,没有功名地位的处境是分不开的。但是他并不甘心屈从别人,这种心态在他临终托孤于内兄的沉痛遗言中充分地揭示出来了,他说:“我死之后,二位老舅照顾你外甥长大,教他读读书,挣着进个学,免得像我一样,终日受大房的气。”在他的心目中,除了金钱之外,还得有功名权势,只有如此,才可以活得威风凛凛。临终前的一席话,可谓是他人生经验的总结。总之,他是一个在统治阶级中被人捉弄的人物,他有吝啬、薄情的一面,又不乏人情味。对严监生这个人物的畸形灵魂多层面发掘,有利于全面领会深邃的用心和婉转多姿的笔力。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360行的观察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你想要的行业最新报告都在这里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悭吝人(悭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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悭吝人(悭吝人)
《悭吝人》,5幕喜剧,又译《》,是法国著名喜剧作家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可以和《》媲美的作品。1668年,《悭吝人》首次上演。
悭吝人  《悭吝人》,5幕喜剧,又译《》,是法国著名喜剧作家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可以和《伪君子》媲美的作品。1668年,《悭吝人》首次上演。  《悭吝人》的主人公是个放的老,认为“世上的东西,就数钱可贵”。他老怕别人算计他的钱,就把一万金币埋在花园里。他想娶年轻姑娘玛丽雅娜,但玛丽雅娜前来相亲时,却与阿巴贡的儿子克莱昂特到花园里去幽会了,原来他俩早已相爱。阿巴贡气得暴跳如雷。又发现埋在花园里的钱丢了,顿时痛不欲生。阿巴贡误以为钱是乔装佣人的贵族青年法赖尔偷的,而将其告上法庭。在警局玛丽雅娜,法赖尔与昂赛末认亲,化解误解,两对年轻人喜结良缘。   《悭吝人》是性格喜剧,阿巴贡为了攒钱,省吃俭用,招待客人时往酒里掺水,自制日历,将吃斋的日子延长,还到自己的马棚里去偷马料,挨了车夫的打。为了钱,他可以放弃心爱的姑娘。这表明钱一旦被摆到至尊的地位,就会成为一种丑恶的力量。在法语中,“阿巴公”已成为“吝啬鬼”的同义词。   作品鉴赏  莫里哀写作《悭吝人》时,受了喜剧家(T.M.Plautus,约公元前254—前184)的喜剧《》的启发。但莫里哀的剧本大大地超过了普劳图斯的作品。第一、《悭吝人》以金钱为经,爱情为纬,并不像《一坛黄金》那样只单纯描写欧克里翁发现藏金和失而复得的故事,情节丰富生动多了。第二、剧本的主人公作为一个阶级的典型,反映了一个时代,并不像《一坛黄金》那样写的是一个穷人,他的遭遇带有偶然的性质。《悭吝人》在人物塑造方面,莫里哀仍然采用自己擅长的手法:集中写好人物的某一特征,某一欲念,从而突出人物的个性。  贪婪和是阿巴公的绝对情欲和性格的基本特征。阿巴公满脑子是埃居、放债和生息。金钱是他的,也是他和子女冲突的焦点。他克扣子女的花费,贪没子女从母亲那儿继承下来的财产。他要女儿嫁给年近半百的老头子,因为对方“不要赔嫁费”。他要儿子娶有钱的寡妇,因为这不仅不花钱,还可以捞到一大笔收入。  仆人拉弗赉史对阿巴公的脾气了解得很透彻。他说阿巴公“爱钱比爱声名、荣誉和道德还厉害,他看见了一个跟他要钱的人,马上会难受得抽筋。跟他要钱就等于在他致命的地方打了他,就等于在他心上刺了一刀,等于剜掉了他的五脏。”因此,阿巴公为了钱,对所有的人都刻薄无情。  阿巴公捞钱的主要方式是放高利贷。他盘算着如何把尽量多的钱拿去生息。当他看到儿子花费在穿戴上的钱时,马上心痛起来。他说;“我敢打赌仅仅假发罩跟绸带两项,至少得值二十个比斯托;二十个比斯托,就按十二分之一放出去生利的话,一年就可以得到十八个利物儿六个索尔八个德涅。”他并不责备儿子赌钱,而是责备他没有把赢来的钱,交给他去放债。阿巴公的放债手段十分毒辣而狡猾。开头他甜言蜜语,以低利息诱人上钩。说什么:“放债人为求良心上没有丝毫负担起见,情愿只取五厘利息出借他的钱财。”接着,他便诡称手头并无现款,他还得向别人转借,以二分利息借进,因此这项利息必须由借债人负担。结果他把利息加到二分五厘,比别人还高出四分之一。最后他又提出现款不够,只能付一万二千法郎,其余三千法郎要用旧衣物、家具、首饰等折付。实际上,他的这批破烂物加在一起还值不到六百法郎。但他掌握了借债人的心理:当他们急需用钱时,即使条件苛刻些也会接受的。正如他儿子说的:“这个强盗是刀子比在我的脖子上,紧紧地攥住我了。”  阿巴公把金钱当作人生追求的理想目标。因此丢了钱,便要了他的命。剧作家卓越的成就之一,就是他把主人公这一心理状态,生动逼真地展示在读者面前。《一坛黄金》的主人公欧克里翁在他丢失了黄金后,曾大喊大叫地说;“我完了,我死了,我被人杀害了。”但还没有阿巴公那样疯狂和痛不欲生的程度。阿巴公大叫说:“你一被人抢走,我的依靠、我的安慰、我的快乐就全没有了,我算是整个完蛋了,我还活在世上干什么啊?没有你,我简直活不了啦。全完啦,我实在受不了啦;我要死,我死啦,我已经入土啦。”  欧克里翁要求“把那偷金子的人”,他并不怀疑所有的人。阿巴公则要求把所有的人都绞死,要求法官一个不漏地审问他全家。如果法官找不回他的钱来,他“连司法官员一齐控告”。因此,阿巴公“”的性格比欧克里翁更突出、更可笑。  欧洲的一些作家写过不少吝啬鬼的形象,但都把他写成是不要享受的。其实不然,金钱和享受是分不开的。只是在吝啬鬼身上这两者之间经常发生矛盾罢了。在《》中说:“在资本家个人的突出的胸内,同时展开了积累情欲与享受渴求之间的士德式的冲突。”  莫里哀塑造的阿巴公正是这样一个人物。他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他还是要享受的,他有男女仆人,有厨子和马车夫(虽然都由雅克一人担任)、马车。而且像他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还有色欲。他爱上了一个可以做他女儿的美丽姑娘,一见面就赞美她是“明星群中最美丽的一颗”。他不顾旁人和儿女的笑话,决定要娶她。  然而,他那享受欲、色欲,总是和他那吝啬、怕花钱的积累欲发生冲突。为了色欲,他可以不要对方的赔嫁费;为了金钱,他又抱怨“一个女孩子一点赔嫁都不带过来是没有人要的”。他明知玛丽亚娜的母亲拿不出钱来,但他还要媒婆转告她“加紧张罗张罗,卖点气力,总得从自己身上出点血。”阿巴公喜欢玛丽亚娜,可是当克雷央特把阿巴公的脱下来,送给玛丽亚娜时,他恨得咬牙切齿。暗暗骂儿子是“”,“该上的胚子!”甚至当克雷央特用预先定购的点心款待玛丽亚娜时,他吩咐瓦赖尔尽可能地把点心抢救些回来,“回头好给商店退回去”。  最后,阿巴公的宝贝箱子丢了。金钱和色欲的矛盾发展到顶点。克雷央特要挟父亲在两者之中任选一个。阿巴公终于选择了金钱。这进一步强调了阿巴公的性格本质。  为了充分展示阿巴公悭吝的性格。莫里哀通过大量的细节和夸张的描写来刻画他。在第三幕阿巴公安排请客吃饭一场表现得尤为突出。他吩咐佣人用八个人的饭菜款待十个人。在酒里要多羼水,不能对客人劝酒,要等客人口渴要喝的时候再斟酒,还要准备一些客人一吃就腻的菜肴。他要女儿管理从席上撤下来的东西,留神别叫仆人给糟践了。瓦赖尔顺着他的意思说了句:“应该为生存而吃饭,不是为吃饭而生存。”他认为这是至理名言,应当用金字刻在饭厅的壁炉上。  普劳图斯的《一坛黄金》里,采用一些夸张性的描写来表现主人公的吝啬。如欧克里翁在理发时,把剪掉的指甲都要收回家。一次,一只老鹰叼走了他的饭,他便上法庭去控告。同样,莫里哀在剧本中也采用夸张的写法。如厨子雅克揭发阿巴公自印了一种日历,他在日历上把每个季度的斋戒日增加了一倍,目的是让家里人多吃几天素,好节省几个钱。他在辞退仆人或发工钱的时候,总是准备好一场大吵,以便找出理由不给钱。有一次,他要求法庭传街坊的猫上堂,因为它吃了一块他吃剩的羊腿。他还在夜里跑到自己马厩去偷喂马的荞麦,结果被马车夫揍了一顿。当阿巴公的儿女要结婚时,他竟厚着脸皮要亲家给他做一件新衣裳,以便他在婚礼上穿。  细节和夸张对于揭示阿巴公的性格起了重要的作用。美学家认为:“喜剧的目的在于将我们所看见的人,表现得更坏些。”因此,这些符合人物个性特征的描写和夸张是必要的,也符合艺术的真实的。阿巴公由于贪婪和吝啬变得完全丧失人性和人格。《伪君子》中的奥尔恭曾说过,他可以看着兄弟、儿女、母亲和妻子死掉全不在乎。但这是受了伪君子的愚弄,出自一时的感情,当他看到儿女哭时,还“觉得心软”。而阿巴公的心肠却像冷铁块。当福劳辛在夸他身体棒,“不但能亲身埋葬您的儿女,还能埋葬您儿女的儿女”时,他竟高兴地说:“那太好啦!”当玛丽亚娜到他家相亲时,他怕玛丽亚娜见了他的儿女会见怪,连忙向她解释说:“您看见我有这么大的两个孩子未免有点惊奇,可是过不了多久我就要把两个都打发出去。”  剧本末了有个对比的镜头:一方面是富有人性的昂赛末急于要去看他那失散多年的、患病的妻子;另方面是丧失人性的阿巴公急于要去看他那宝贝的箱子。从而强调了阿巴公从钱孔里的狭隘、冷漠、自私的心理。《悭吝人》中除了阿巴公这个,其余的人都是作为陪衬而出现的。莫里哀并没有着力去刻画他们。在这方面,俄国著名批评家说得很好。他说:“《悭吝人》中所有其他的人物只是宣传吝啬是一种缺陷的配角,其中就没有一个人是过着自己生活和为自己而生活的——所有的人都是为了更好地烘托出那喜剧的主人公而臆造出来的。”  莫里哀是写冲突的能手,这在《悭吝人》一剧中得到充分的反映。阿巴公和儿子克雷央特在爱情和金钱上的冲突是剧本的主要冲突。昂赛末和儿子瓦赖尔在爱情上的矛盾作为烘托。而昂赛末在金钱上的慷慨行为,爱情上能体谅青年人(如主动放弃爱丽丝,积极促进儿女的婚事)恰好和阿巴公形成对照。  莫里哀把精力放在对主要冲突的描写上。剧本中出现了许多极妙的经过精心布置的喜剧冲突的场面。如父亲放高利贷正好放给自己的儿子,儿子借阎王债正好借到老子的身上。  第二幕第二场,阿巴公父子会面的一场,突出地表现了他们在金钱上的冲突:  阿巴公怎么,你这个该死的东西,甘心走这种万恶的绝路的就是你。  克雷央特怎么,我的父亲!干这种丢脸事情的就是您。  阿巴公借这种违法的债来败家的就是你?  克雷央特想用这种的高利贷来发财的就是您?  阿巴公干了这种事之后,你还敢站在我的面前?  克雷央特干了这种事之后,您还有脸见人。  父亲咒骂儿子浪荡败家,儿子怒斥父亲重利盘剥,黑了心肝。在爱情上,阿巴公父子的冲突更为尖锐。父亲喜爱的年轻美貌的姑娘,正是儿子心上的人。父亲不肯让步,儿子也不肯让步。  第四幕第四场这种冲突发展到了顶点:  克雷央特好呀,我的父亲,您戏弄我吗!既然事情已到了这一步,那我就明白告诉您,我对玛丽亚娜的爱情是绝不能放弃的,为跟您争夺这个女子,不管多么极端、多么过分的事我也敢做;您虽然已得到了她母亲的同意,可是我会有其他方面的援助来帮我打这个仗。阿巴公怎么,你这个杀胚!你竟敢来夺我嘴里的肉?克雷央特是您抢了我嘴里的肉,按日子算我还在您之前。阿巴公我不是你的父亲吧?你不应该尊敬我吗?克雷央特这种事并不是儿子必须让父亲抢先的事;爱情是六亲不认的。  关于阿巴公父子冲突的事,在欧洲一直有过许多议论。不少人指责莫里哀把父子间的关系写得太过分了。连法国启蒙主义者也接受不了,他认为父亲固然不像父亲,儿子却不可以不像儿子。他把《悭吝人》当作的一例。德国在上演这部剧本时,把父子关系改为亲戚关系。这种看法和做法都是偏颇的。莫里哀的伟大就在于他在金钱统治一切的里,看到了资产阶级父子间关系的实质,揭发了金钱的罪恶和的愚妄。反之,剧本的尖锐性和讽刺性就要大大地削弱了。  除了以上基本冲突外,还有大量围绕情节展开和表现阿巴公性格的喜剧性场面。如第三幕第五场中,阿巴公听信了福劳辛的劝告,戴着,穿着,挺着鼓鼓囊囊的胸膛会见玛丽亚娜的场面;第四幕第四、五场厨子雅克调解阿巴公父子冲突的场面;第五幕第三场,阿巴公要瓦赖尔承认偷了他一万埃居的事,而瓦赖尔却承认偷了他女儿爱情的事等。这些喜剧性场面既丰富了剧本的情节,也有助于表现人物个性和基本冲突,使剧本幽默生动、活泼有趣。  附录:作品概览  阿巴公是巴黎的一个高利贷者,为人既苛刻又悭吝。他的妻子早年去世,遗下一儿一女。儿子叫克雷央特,女儿叫爱丽丝。阿巴公对他们缺乏温暖和。他收藏着很多的金银,但在他的女儿身上见不到一点珠宝的闪光,儿子要靠借贷和赌博才能穿上几件象样的衣裳。他家里备有一辆马车,但阿巴公一年里头难得外出几回。他要全家大小和他一同过穷酸的日子。  贵族青年瓦赖尔是个机灵忠诚的小伙子。在一次风浪里搭救了阿巴公落水的女儿爱丽丝。从此他们产生了热烈的爱情。瓦赖尔为了接近自己的意中人,隐瞒了身份,混进阿巴公家当佣人。他用奉承、讨好、赔小心等办法博得了阿巴公的信任,并且当上了总管。这样一来,他天天都可以和爱丽丝谈情说爱了。但他担心自己没什么钱财,将来阿巴公很难答应他的亲事的。爱丽丝说可以把她的哥哥克雷央特拉拢过来,以便在必要时得到他的支持。瓦赖尔说,阿巴公父子性格是那样不同:老子一毛不拔,儿子挥霍浪荡,他要把双方都敷衍好是件很为难的事。  正当他们在说话时,克雷央特来了。瓦赖尔便要爱丽丝以妹妹的身份去和他哥哥谈谈。可是不等爱丽丝开口,克雷央特兴致勃勃地把自己的爱情秘密先说了出来。  克雷央特说,他爱上了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玛丽亚娜,她和她母亲刚搬到巴黎不久。她有动人的温柔,感人的慈心,还有可敬可佩的端庄稳重。她侍候她那年老多病的母亲,十分温存体贴。克雷央特看出她们家境并不富裕,暗中借款接济她们。他要爱丽丝帮他的忙父亲的口气,是否同意他这门亲事,如果不同意,他决心和他所爱的人远走高飞,离开家庭。兄妹俩回想起父亲平时待他们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便无限深情地思念起他们那去世的母亲来。  阿巴公正在和仆人拉弗赉史怄气。他骂拉弗赉史像个和,老用他那的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成心要偷他的东西。拉弗赉史回答说,谁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偷到他的东西。他自己把样样东西都锁得那么严实,无论白天黑夜都在旁边看着。阿巴公低声问道:  “你不会出去散布谣言,说我家里藏着金银吧?”  “你藏着金银吗?”拉弗赉史反问。  “没有,你这混帐东西,我没有这么说。”阿巴公急了。  阿巴公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指着拉弗赉史的裤脚说:“这么肥大的灯笼裤天生就是隐匿贼赃的好地方。”于是,他便在拉弗赉史身上搜查起来。可是他什么也没翻出来。拉弗赉史一面离去,一面心里想道:“对这种吝啬鬼,要是真偷他一下,我该多痛快!”  阿巴公刚把一万个金埃居收藏好,为了这事他真伤透了脑筋。他原想把金币藏在房子里,但又想这正好引贼上门,不能这样做。后来,他把金币连同他那收藏财宝的箱子一块埋在花园里。这事虽然只有他一人知道,但他怕被人看出破绽,心里忐忑不安。  爱丽丝和克雷央特来找父亲。阿巴公先追问他们,刚才有没有听见他自言自语说的话?兄妹俩作出保证说,他们什么也没听见。阿巴公说他正在嘀咕自己。接着,他指责克雷央特胡花滥用,穿着打扮得像个侯爷,如果把他身上花费的钱计算起来,足够好好地放一笔债了。同时,质问他有否从家里偷钱出去?克雷央特说,他有什么法子偷到父亲的钱呢,至于他花费在穿戴上的钱,是他在外面赌钱赢来的,他的赌运一直是很好的。  兄妹俩把他们来找父亲的意图说出来,他们是来和父亲商量婚姻大事的。阿巴公听到“婚姻”两字立刻高兴起来。他说他也正需要和他们谈谈婚姻大事。他问儿女们是否认识同街住的一位年轻的姑娘玛丽亚娜?他们回答说认识。阿巴公又问她那相貌、神态是否十分可爱?他们回答说可爱。于是阿巴公说,他自己被玛丽亚娜的气派,温柔的性格打动了,他已经决定要娶她了。克雷央特听了,好像头上被人重重地敲了一锤子,他万没想到父亲和他争夺的是同一位姑娘。他假称自己头晕,便气忿忿地走了。  阿巴公告诉爱丽丝:他已经给克雷央特物色了一个有钱的寡妇,将来让他们成亲。另外,他也没有忘记女儿的年龄,他已把她许配给昂赛末老爷了。阿巴公说昂赛末老爷是个有经验又谨慎的人,年纪还没过五十,有的是钱财,人人称道,他要女儿今晚就订婚。爱丽丝向父亲行了一个极尊敬的礼,她说:“对不起,我的爸爸,我还丝毫没有结婚的意思。”可是,阿巴公非要她立即答应不可。爱丽丝急了,她说:“我宁可自杀也不能嫁这样子的丈夫。”正当父女在争执的时候,瓦赖尔来了。阿巴公要瓦赖尔来评评他和女儿谁有理?瓦赖尔顺着阿巴公的性子说:“那一定是您有理,老爷,那准没有错儿。”阿巴公便把爱丽丝拒绝嫁给昂赛末老头的事告诉他。瓦赖尔心里一怔,他立刻控制住自己。他想决不能惹恼这老头子,否则他和爱丽丝的事更不好办了。他平静地说,阿巴公的主意自然是不错的,不过因为双方年龄、脾气和性情有那么大的差别,是否会造成婚姻的不幸,也是值得考虑的。阿巴公说昂赛末有贵族头衔,有声望又阔气,再加上不要嫁妆,除了他,爱丽丝再也找不到一个更理想的丈夫。  这时花园里传来了一阵狗叫声。阿巴公担心有人去偷他的钱,便连忙跑出去了。爱丽丝埋怨瓦赖尔用模棱两可的调子向她父亲说话。瓦赖尔说,他这样做的目的为的是不会刺激她父亲。迎头顶撞他的心里,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为此,他要求爱丽丝目前要装得顺从父亲的样子,然后装病来推迟婚期。万一中途出了岔子,他们反正还有最后一着:逃跑。他说:“美丽的爱丽丝,只要你的爱情不变什么都好办了。”  阿巴公从花园回来了。瓦赖尔便大声地对爱丽丝教训说,她不应当父亲的意旨,不应当去考虑丈夫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不要赔嫁”就超越了一切的条件。爱丽丝在一旁垂手聆听着。阿巴公见了这幅情景,真是高兴得了不得。他认为这是上帝把管教女儿的权威赐给了瓦赖尔,使他说出了这番聪明的话。瓦赖尔说他对爱丽丝教训的话还没说完,必须伴她到外面去说说,阿巴公同意让他们走了。  克雷央特急于要借到一笔一万五千法郎的款子。有了这笔钱,他既可以帮助玛丽亚娜的家庭,也可以鼓动她和他一块逃跑。他在纤手西蒙的帮助下,找到了一家债主。不过这放债的性格很怪癖,他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不肯说出姓名。借债条件也很苛刻,要付二分五厘的高利息,还只能拿到一万二千法郎的现金,其余三千法郎由放债人以衣服等折付,并附上一大张家具折付的清单。这种放债的方式真是闻所未闻。克雷央特暗暗骂对方为刽子手和强盗。但他急需钱用,便顾不得这许多了,决定借。他以母亲去世时留给他的产业作担保,还说他父亲也快死了,他是大宗遗产的继承人。尽管这样,放债人还有点不放心。他要亲自和借债人会会面。于是由西蒙联系了会面地点。不见面犹可,一见面双方都吓了一大跳。克雷央特没想到这放债人竟是他的父亲,阿巴公也没料到这位急于借一大笔款子的竟是他的儿子。阿巴公大骂克雷央特是个挥金如土的败家子,荒唐透顶的杀胚。克雷央特也不客气地说:“你想一想吧,的罪过大,是那个因为需要钱而向人去借的人,还是那个根本不需要钱而偏要去骗人钱的人?”父子大吵了一通,闹得乌烟瘴气。  媒婆福劳辛自称是个靠“机灵”吃饭的人。她给阿巴公做媒,把玛丽亚娜大大地夸奖了一番。她说玛丽亚娜虽然穷,没有赔嫁,但她每年至少可以给阿巴公带来一万二千法郎的。阿巴公贪婪地问这话从何说起?福劳辛便向他背了一本帐:第一,玛丽亚娜过惯了贫寒的日子,省吃俭用,用不着精美的食品,每年至少可以节约三千法郎;第二,她穿着朴素,用不着华丽的衣裳,贵重的首饰,这样一年可以节约四千多法郎;第三,她不会赌钱,这项至少可以少花五千法郎。阿巴公说这的确不坏,只是这本帐没有一点实在的东西。福劳辛说待他们成亲后,这些都会兑现的。  阿巴公担心自己年纪大,又患气管炎毛病,玛丽亚娜见了他会不高兴的。福劳辛说玛丽亚娜不同于一般的姑娘,她年纪大的丈夫,尤其爱戴老花眼镜的。把个阿巴公说得心头痒痒的。福劳辛满以为她做成这份大媒,阿巴公会感激她,可以在他那里捞到些油水。于是她说她正在和人,正需要钱用。阿巴公一听到钱,脸色马上变得严肃起来,而且连忙把话题岔开了。福劳辛气得咬牙切齿。  阿巴公为了给女儿举办订婚礼,把全家上下都动员起来。他分派格罗特婆婆打扫房间和院子,男仆勃兰达瓦、腊麦吕史擦洗酒杯和给客人斟酒。勃兰达瓦提出他的上褂大襟上有一大块油渍,腊麦吕史提出他的灯笼裤后裆上满是窟窿,如果没有别的衣裳替换,是很不雅观的。阿巴公怕花钱,他交代腊麦吕史在给客人斟酒时,把破裤子那面冲着墙。至于勃兰达瓦则可以在上菜时,手拿着帽子放在短褂前面,遮住那片油污。  阿巴公又吩咐儿子要地接待玛丽亚娜,不许像一般人那样用哭丧的脸色迎接后母。他要厨子雅克在做菜时少花钱,多办事。雅克问他是否要上一道烤菜?阿巴公马上用手把雅克的嘴捂住了。他骂道:“你这的奸细,你要把我的全部财产都吃光了?”瓦赖尔跑过来解围说,这顿晚饭由他来筹划好了。阿巴公还不放心,交代说:“得预备一些大家不大爱吃可是一吃就饱的东西,比方说的什锦烂肉块,另外再来个罐儿面条多加栗子。”  阿巴公要雅克告诉他,外面的人对他怎么个评论。雅克便老实告诉他,外面人都说阿巴公是刻薄鬼、守财奴、吝啬鬼和放阎王帐的。阿巴公听了大为恼火,结结实实地揍了雅克一顿。雅克满肚子委屈,想拿瓦赖尔消消气,可是瓦赖尔也不是好欺侮的,反而给了他几棍子。雅克感到这天真是倒霉透顶了。  福劳辛用花言巧语把玛丽亚娜骗来参加阿巴公女儿的订婚礼。阿巴公照福劳辛的吩咐带了老花眼镜出来迎接她,并一个劲地称玛丽亚娜为“我的美人”。玛丽亚娜见了阿巴公那副怪模样,一阵恶心,惊慌得不知怎么是好了。这时,克雷央特出来了,阿巴公介绍说这是他的儿子。玛丽亚娜又是一惊。她没想到这个她平时喜欢的青年,竟和阿巴公是父子关系。克雷央特可不傻,他借着欢迎后母的机会,却向她表白自己的爱情。他高兴地说:“那么,小姐,请您允许我替我的父亲向您说几句老实话:在世上我从没有见过像您这么可爱的人;我想象不出有什么幸福可以抵得上受您垂爱的幸福..做了您的丈夫,世界上最伟大的王侯,我也不愿当了。”  接着,他便从父亲手上脱下一颗亮晶晶的钻石戒指,要她收下。并:“这颗钻石戴在您手上是再好没有啦,这是我父亲送给您的礼物。”这下可把阿巴公气疯了,但他当着玛丽亚娜的面不便发作。  爱丽丝把哥哥的心愿转告了玛丽亚娜。但她的婚事是不由自己作主的,她要遵从母亲的意旨。这时媒婆福劳辛来了。克雷央特要求她帮忙想个主意。福劳辛为了报复阿巴公对她的吝啬,便满口答应了。她说可以找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妇女,冒充是贵妇人:这位贵妇有许多财产,还有十万埃居的现款,而且一心想做阿巴公太太。这样阿巴公虽然很爱玛丽亚娜,但毕竟他更爱钱,就会放弃这门亲事。最后,他们还商量由玛丽亚娜回去劝说她的母亲。阿巴公则由福劳辛对付。  可是,克雷央特太性急了点。阿巴公从远处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吻玛丽亚娜的手,引起了他的怀疑。他决定要把儿子的心事试探出来。他跑来对克雷央特说,现在他对自己的婚事有一种新的考虑:他娶这么一个年轻美貌的妻子,免不了要被人说闲话的,不如他把玛丽亚娜让给儿子合适些。克雷央特信以为真,立刻吐露了他对玛丽亚娜的爱慕之情。他说如果父亲把她赏给自己做妻子是再公道不过了。  阿巴公马上翻脸了。他大吼道:“你这个杀胚!你竟敢来抢夺我嘴里的肉?”克雷央特也翻脸了,同样吼道:“爱情是六亲不认的。”阿巴公以取消来威胁儿子。克雷央特说:“随您的便,您就是给我降福我也不需要。”  仆人拉弗赉史为了帮少爷的忙,他乘主人父子吵架的机会,溜进花园,把阿巴公窖藏在地下的财宝箱弄到手了。随后阿巴公发现自己的金币丢了,便痛不欲生地大叫起来:“捉贼!捉贼!捉凶手啊!捉杀人犯啊!法官啊,公道的老天爷!我完蛋了,我被人暗杀了,我的脖子让人割断啦,我的钱叫人偷走啦!”他要求把所有的人都绞死,如果他找不回金银,他自己也得去上吊。  法院派来了调查员。雅克厨师想报复瓦赖尔打他几棍的仇恨,便信口开河地说钱是总管瓦赖尔偷走的。阿巴公立即喊来了瓦赖尔,要他招供混进他家里蒙蔽他、盗窃他金钱的罪行。瓦赖尔以为自己的身份已被阿巴公识破了,便承认他盗窃了他女儿的爱情。他说他和爱丽丝已订下海誓山盟,彼此永远相亲相爱。阿巴公不听犹可,一听肺都要气炸了。他说现在他不仅要告发瓦赖尔,还要加上奸骗的罪。阿巴公又转向爱丽丝发作了一通,威胁要把她送进修道院去。爱丽丝跪在父亲面前,要他原谅瓦赖尔。她说要不是当初瓦赖尔把她从水里救了上来,她这条生命早不在人间了。阿巴公说:“这些事都算不了什么..我看他还不如当初别管你,任凭你淹死好了。”  正当这一家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昂赛末应约来了。阿巴公一把拉住昂赛末说,现在他成了世界上最苦命的人了:在财产和名誉方面都要了他的命。他指着瓦赖尔说:“他是世界上最坏的窃贼。”瓦赖尔反驳说,他决不会做出那样下流的事来。他出身于高贵的家庭,全那不勒斯的人都可以证明他的身份。昂赛末一听这青年口气不小,又提到自己的家乡,便问他父亲姓什名谁?瓦赖尔回答说,他是达尔布西·托玛爵爷的儿子。昂赛末感到十分惊奇,因为这正是自己的名字。于是他又问瓦赖尔有什么标记来证实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信口雌黄。瓦赖尔说他保存着父亲的一颗红宝石小图章,由他母亲用一只玛瑙镯子给他套在手臂上,而且还有跟随着他的老仆人贝特罗可以做他的证人。  当瓦赖尔和昂赛末在谈话时,玛丽亚娜一直在旁边细心地听着。到这时,她再也憋不住了,便插嘴说瓦赖尔说的一切都很清楚地证明了他是她的哥哥。昂赛末也十分激动起来,他说那么,瓦赖尔和玛丽亚娜正是他多年失散的一对儿女了。这种突然的巧遇,把在场的人都看呆了。  原来昂赛末原名托玛爵爷,他是意大利那不勒斯城的一个大贵族。十六年前那不勒斯城发生了一场暴乱,托玛爵爷带着一家出逃,刚好在海上遇上一场风暴,他们乘坐的船翻了。托玛被人救上岸后,以为家里的人都葬身海底了。他回到家乡变卖了财产,改名为昂赛末,在异乡过着飘泊的生活。他万没想到他的亲人还活着,儿女都长得这么大了。  瓦赖尔这时也谈起他的生活遭遇。在海船遇难时,他才7岁。他和男仆贝特罗被一只西班牙船救起,好心的船长收留了他,并把他教养成人。后来,他打听到父亲还在世,便出发到法国寻觅父亲。半途他搭救了落水的爱丽丝,为了获得她的爱情,他装扮成仆人,暂时逗留在阿巴公的家里。  玛丽亚娜的生活遭遇也十分凄凉。她说她和母亲被一艘打捞起来,她们在海盗那里忍受了十年的奴隶生活。后来她们获得了自由,回到那不勒斯,可是财产已被父亲变卖光了。她们无法在那儿生活,又到,到处打听父亲的下落。不久前来到法国,她们一直是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阿巴公认为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纠缠着瓦赖尔,要他归还他的财宝箱子。克雷央特这时便出来解围了。他劝父亲不要冤枉好人,他知道一点关于箱子的新消息。如果父亲同意他娶玛丽亚娜的话,他的金银就会平安无恙地回到他的手里。他说要财宝箱子,还是要人?这可以由父亲作出选择。阿巴公巴不得自己的财宝箱子能找回来。金银是他的命根子。但儿女们要成亲,他可不愿意花钱。于是他提出儿子和女儿的结婚费用,要由昂赛末爵爷负担。昂赛末满口答应说可以。阿巴公还要求昂赛末给他做一件新衣服,以便他在办喜事那天穿。昂赛末说他一定照办。  最后,昂赛末带领他的儿女去看他那多年失散的妻子了。阿巴公说:“那么,我也要去看看我的亲爱的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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