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红楼:曹雪芹红楼梦真正结局真的讨厌袭人这个形象吗

红楼梦中有四个字,误尽了曹雪芹一生|界面新闻 · JMedia扫一扫下载界面新闻APP
我们知道红楼梦是曹公费尽生命最后的心血写成的巨著,自红楼传世以来,就有人将宝玉看成是曹公的化身,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贾宝玉的经历即是曹公年少时的经历,对这一观点,有无道理呢?文中又有无映射呢?今天我们不妨来分析一下。
我们先从宝玉身边的丫鬟说起。
熟读红楼的都知道,宝玉身边的丫鬟是分为两个阵营的,有红学家研究将之分为金派和玉派,各自的掌门自然就是宝钗和黛玉,这样的划分虽然显得有些牵强,但也不无道理,为便于区分,我们姑且按这一划分来分析。
宝玉身边有四个大丫鬟,袭人、晴雯、麝月、秋纹,很明显,袭人、麝月、秋纹都属于金派,只有晴雯属于玉派,同样属于玉派的还有后来的四儿、芳官等人。
这两派人物的性格特点有着很大的差别,袭人等人是看上去笨笨的,长相也不出众,但行事稳重,本分守礼,忠诚尽职,属于让长辈放心的一类人。对于袭人,贾母的评价是:竭力尽忠,心地纯良,克尽职任。
晴雯等人则是牙尖嘴利,掐尖要强,长相风流,做事不羁,且喜欢斗嘴磕牙,很是伶俐,但却心灵手巧,能做别人不能之事,属于常常惹来是非的那一类人,大多数时候,由于她们太过招摇,不懂谦让,很不受人待见。贾母对晴雯的评价是:晴雯那丫头,我看他甚好。这些丫头的模样、爽利、言谈、针线,多不及他。
也就是,袭人和晴雯在贾母心中,各有各的好,都能够扶持宝玉。那么在曹公眼中,袭人和晴雯孰高孰低呢?从二人的判词即可看出。
袭人的判词是&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也就是说曹公对袭人最终没能服侍宝玉到头,心里是有遗憾的。袭人温柔和顺似桂如兰的性格优势最终没有在宝玉身上起到任何作用,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只能枉自叹息,就像曹公对元迎探惜四春的名字谐音原应叹息一样。
那么曹公在叹息什么呢?什么让他觉得原应叹息呢?我们接着看。
曹公给晴雯的判词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风流灵巧招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袭人与宝玉最终无缘,而晴雯一样与宝玉无缘。袭人是最后离开贾府,嫁给了蒋玉菡,而晴雯则先是&招人怨&后是&寿夭&。
单从判词来看,我们很容易得出,宝玉的心里更重视晴雯,不仅晴雯,我们在读红楼的过程中,也会有自己的主观喜好,可能很多人都更喜欢晴雯等玉派人物,而排斥袭人等金派人物,就像我们喜欢黛玉而不喜欢宝钗一样,因为她们心机太深,为了达到自己目的,很懂得收敛锋芒,韬光养晦,隐而不发,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从又副册晴雯排第一袭人排第二的次序来看,似乎不仅宝玉,不仅我们,就连作者曹公也是看扬玉贬金的,但事实真的如此吗?我们不妨来看两条脂批。
晴雯判词后,甲戌本有一条侧批:恰极之至。&病补雀金裘&回中,与此合看。这条脂批的意思是说,晴雯的这几句判词,从其病补雀金裘一回中能找到最恰当的解释。这条脂批看起来并无深意,但袭人的判词之后的一条脂批,却大有文章。
同样是来自甲戌本的一条侧批,批语云:骂死宝玉,却是自悔。这个有意思了,&骂死宝玉&我们都能理解,因为宝玉自始至终都没有听从袭人的规谏。原文第三回回末说袭人只因宝玉性情乖僻,每每规谏宝玉不听,心中着实忧郁。
那么&却是自悔&什么意思呢?是宝玉自悔?还是曹公自悔?悔的是什么?是没有听从袭人的规谏,还是后文袭人离开了贾府?袭人为什么离开贾府?
我们先来看&骂死宝玉,却是自悔&的人称和语气,谁骂死宝玉?自然是袭人的几句判词!谁借这个判词在骂宝玉?很显然,是曹公。而后面的&却是自悔&跟&骂死宝玉&出自同一人称无疑,即曹公借袭人判词骂死宝玉,但另一方面,却是对自己的悔悟。那么,曹公在悔悟什么?
原文第二十一回,有四个字,告诉了我们答案。
这一回里,宝玉和袭人闹了别扭,打起了冷战,袭人、麝月等金派人物,宝玉统统都不使唤,而是使唤起了一个叫四儿的丫头,对于这个丫头,原文是这么说的:谁知这个四儿是个聪敏乖巧不过的丫头,见宝玉用他,他变尽方法笼络宝玉。
单读这句话,你能发现什么玄机吗?当然很难,但如果结合脂批来看,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戚序本在这里有一条很重要的脂批,直接揭示了误尽曹公一生的四个字。
脂批云:又是一个有害无益者,作者一生为此所误,批者一生亦为此所误,于开卷凡见如此人,世人故为喜,余反抱恨,盖四字误人甚矣。被误者深感此批。
这条脂批什么意思呢?我们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又来了一个有害无益的人,曹公一生为此类人所误,我作为批书者也为此所误,我们在书中读到这样的人,都觉得很喜欢,但对我来说却是后悔不及的,因为&聪敏乖巧&这四个字误人不浅。被误的人看到这条批语都感同身受。
批语中为何要用&又&字,之前的是谁?当然是晴雯!那么到这里结束了吗?当然没有,后文还有芳官、五儿一干人,都属于&聪敏乖巧&这一类。那么对于这类人,曹公是如何安排的呢?他借王夫人之手,全部都赶出了大观园。
我们读到这一回时,都大骂王善保家的告密,对王夫人也颇有微辞,然而如果我们站在王夫人的立场来看,这何尝不是曹公对自己的一番悔悟呢?所以袭人最终没有留在宝玉身边,脂批用了&骂死宝玉,却是自悔&语,这是曹公在为自己曾经的真实经历自悔,为了弥补这个错误,所以他不得不安排王夫人将玉派人物倾数从宝玉身边拔除。
所以,袭人为什么会离开贾府嫁给了蒋玉菡呢?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宝玉赶出了贾府!因为后来的宝玉再也听不进袭人的任何规谏。所以原文第二十回里有脂批说到袭人出嫁后,对宝玉有&好歹留着麝月& 一语。袭人即便被宝玉赶出了贾府,但却还在想着安排人扶持宝玉,可见其忠心。
而曹公正是利用袭人最终离开宝玉嫁给蒋玉菡一事,表达了自己的悔恨,表达了自己与袭人的&无缘&。
我们看,最终黛玉、晴雯、四儿、芳官、五儿等人,死的死,出家的出家,都离开了宝玉。而宝钗、袭人、麝月、秋纹等人,最终是宝钗和麝月留在了宝玉身边。就像脂批说的,世人都喜欢&聪敏乖巧&之人,但曹公一生正是为此四字所误,所以他最后一定是去&聪敏乖巧&之人,而留下麝月等看上去笨笨的,但却能够扶持宝玉一生的人。
所以,我个人的看法是,曹公对宝玉的描写是有自己的影子的,他对晴雯等人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对袭人等人曾经规谏不听的遗憾和悔恨。虽然我们世人读红楼大多贬薛扬林,而在曹公的心中,也许并非如此。
曹公的悔悟,不止通过一个丫鬟,秦钟临死时,对宝玉说了一句话:以前你我见识,自为高过世人,我今日才知自误了。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秦钟死前为何会突然说这样一句话?仔细对照一下曹公之悔悟,这简直就是曹公自己在说,自己在悔悟!而这句话之后的脂批也说&读此则知全是悔迟之恨。&
由此可知,曹公借红楼,一次次说到了自己的悔悟之恨。而他的悔悟,跟身边的这一干红楼儿女有莫大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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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袭人形象分析
  【摘要】红楼梦中的袭人,向来是一个褒贬不一的人物。褒之者称她“贤而多智”(脂胭斋评语);贬之者则骂她“得新忘旧”,“负心薄幸”(俞平伯评语)。而笔者认为应从人性本真的角度出发,客观地看待这一人物,观照她的生存处境,尊重她的爱情,发现她纯良、宽厚的美德,使其形象分析更趋合理化、人性化。 中国论文网 /7/view-8021416.htm  【关键词】《红楼梦》;袭人;性格      《红楼梦》中袭人是一个性格、心理和行为非常复杂的人物,两百多年来的评论家、研究家和广大读者,见仁见智,观点大相径庭。本文试图从袭人的判词入手,结合前人的研究成果,分析其性格和最终命运。   小说第五回写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进入“薄命司”大门,只见有十数个大橱,皆用封条封着。先见封条上写着“金陵十二钗正册”,接着是“金陵十二钗副册”,最后是“金陵十二钗又副册”。宝玉便先伸手将“又副册”橱打开,先是晴雯的画册和判词,宝玉看了,又见后面画着一簇鲜花,一床破席,也有几句言词,写道:   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这便是袭人的画册和判词,也是作家曹雪芹对袭人人生命运的安排和思想性格的评价。   一、温柔和顺   袭人判词第一句“枉自温柔和顺”,写出了袭人的性格温和、柔顺,很有亲和力。谈袭人的“温柔和顺”就不得不和晴雯进行对比。袭人和晴雯同是怡红院的大丫环。晴雯的性格极为刚烈,嫉恶如仇,脾气又急,闻名全园。听说坠儿偷了金镯子时马上表现出“爆炭脾气”,责骂、惩罚,还代替宝玉?⑺?辞退(第五十二回)。抄检大观园时晴雯语言尖利,大煞了王家的威风(第七十四回)。到第三十一回“撕扇子作千金一笑”中更表现出晴雯的任性。   晴雯的性格即极有骨气,然又目空一切,树敌过多,对自身的丫鬟地位缺乏自审和反省意识。这些都决定了她后来被赶出大观园的命运。也正是她含愤早夭的根由。然而袭人的性格却和晴雯恰恰相反,既不行小姐之权,也不言主子之事。服侍贾母“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只有一个宝玉”,她的“温柔和顺,宽和厚道”博得了大观园中多数人的认同。也正是在第三十二回,面对晴雯的无名怒火,无情的挖苦,当宝玉要赶走晴雯时,却再三阻拦,以至下跪恳求,才使宝玉收回成命。足见其心底之宽和厚道。   二、似桂如兰   “似桂如兰”是说袭人的品格如桂花、兰草般美好,芳香馥郁。确实,袭人心地善良,极富同情心,具有正义感。当她听到金钏儿投井死后,“想素日同气之情,不觉流下泪来”。 当她得知老色鬼贾赦逼鸳鸯为妾之事,她说:“这个大老爷太好色了,略平头正脸的,他就不放手了”。既表现了对鸳鸯的同情,也不满贾赦的荒淫无耻。   更重要的是,袭人不仅在生活上细致入微地照顾好宝玉的饮食起居,而且还在思想行为上无数次苦口婆心地规劝宝玉,希望宝玉改掉自己的“坏毛病”。 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中袭人就借赎身对宝玉进行劝解。   三、公子无缘   小姐里宝玉爱的是黛玉,丫鬟里宝玉爱的却是袭人――虽然这两种爱不可相提并论,前者主要是在精神层面上,爱得纯净理想,后者主要是在生活层面上,爱得世俗温暖,但不能不承认这两者都是爱。如果说宝玉和黛玉是有情无缘,和宝钗是有缘无情,和袭人可以说是有半世情缘的。   袭人照顾宝玉日常饮食起居,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跟了宝玉,心中只有宝玉。”这样的“痴”, 是后来产生爱情的基础。而袭人与宝玉爱情的爱情不得不从第六回宝玉与袭人“初试云雨情”之事说起。   贾宝玉神游太虚幻境之后,遂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然后说至警幻所授云雨之情,羞得袭人掩面伏身而笑。因“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遂和宝玉偷试一番”。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   这次偷吃禁果,确定了袭人在贾宝玉心目中独特的位置。也确定了两人的关系。爱情其实是一种缘分,宝玉和黛玉之间的情缘是一种前世仙界之缘;而宝玉和袭人之间的相逢、相悦、相亲、相爱,可以算是一种世俗情缘。只可惜,仙界的神瑛侍者总归是要回归仙界去的,袭人与宝玉的俗缘难以终老白头。“谁知公子无缘”,应该是指无缘终生相伴,在贾家败落之后,袭人最终被迫下嫁蒋玉菡。宝玉和袭人曾经相处、相爱,缘分历历,不可谓无缘。然诸行无常,不长久者亦何止他们!   四、优伶有福   袭人的最后结局,是在后四十回中完成的。但在曹雪芹的前八十回和脂砚斋的批语中已有过几次暗示。特别是对袭人名字的几次描写,更是埋下了最终嫁给蒋玉菡的千里伏线。可以说袭人嫁给蒋玉菡是符合曹雪芹原意的。   对于袭人和蒋玉菡的婚姻,后来的研究者多持否定的看法。有人结合第三回中讲“袭人亦有些痴处:服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服侍宝玉时,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得出后来袭人定时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蒋玉菡。讲这是得新忘旧。   五、结束语   清代中后期是理学昌明的时代,伦理道德紧紧地束缚了人们的思想。袭人失节再嫁,成为后人对她诟病最多的地方,认为不符合中国传统的道德观念。原作中袭人是如何再嫁已经难以得知,而程高续本中对袭人的再嫁描写本就带有一定的偏见。我们占不说袭人是如何再嫁,单就在再嫁这件事来说,认为袭人不应再嫁,应以死殉情,这无疑是站在男权至上的角度出发的,要求女性从一而终无条件的遵从。袭人将满腔的“温柔和顺”都赋予宝玉,将她女儿的美妙青春都耗费在宝玉身上,唯一的期盼便是能和宝玉委曲求全的长相厮守,即便一生一世服侍玉、钗夫妇二人也不为后悔,然而却不能够。袭人的一片温情,宝玉何曾有丝毫的挂念? 为一个对自己毫无牵挂的人而死,又有何价值可言?   袭人最后嫁给了蒋玉菡不能不说是一幢美满的婚姻,一个美满的结局。   参考文献   [1] 王昆仑.《红楼人物论?花袭人论》[M].北京出版社,2004年5月第1版.   [2] 林冠夫.《红楼梦纵横谈》[M].文化艺术出版社,2001年6月第1版.   [3] 俞平伯.《俞平伯论红楼梦》[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3月第1版.   [4] 一粟.《红楼梦卷(第一册)》[M].中华书局,1980年9月第1版.   作者简介:   汪长江(1977- ),男,安徽马鞍山人,硕士,研究方向:文学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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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红楼梦,很多读者是做不到客观的,甚至有些红学大家也常常“感情用事”。我们现在看来,这是人之常情。如果以研究的态度来讲,袭人之所以遭到很多读者的讨厌,高鹗续书起了非常不好的作用。在曹雪芹笔下袭人是一个有着心机但非常善良的女性,然而到了高鹗的续书中袭人完全是一个为达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心机婊。
我常常说,读红楼梦一定要经历三个阶段,即以“读者读”首先我们是一个读者的角度去看待红楼梦,这个时候喜欢哪个人物,不喜欢哪个人物,完全凭着自己的喜好与感悟。第二,就是以“批者读”即根据脂砚斋的批语,以她的角度或者接近她的角度去读红楼梦去理解红楼梦。像脂砚斋的批语对于文本中的人物还是比较公正的,起码在脂砚斋的批语当中对于花袭人的评价是非常正面,根本没有负面的评语,如果说花袭人真的是一个“心机婊”,脂砚斋在批语当中也会留下只言片语来证明或者揭露花袭人的虚伪,然而并没有。所以从脂砚斋的角度来看,花袭人始终是一个正面的,并且值得尊敬的丫鬟。很多读者都认为林黛玉是金陵十二钗之冠,实际上黛玉和宝钗是并列的,并且认为晴雯是金陵十二钗又副册之冠,然而仔细读批语,花袭人和晴雯是并列的同为十二钗又副册之冠。第三,就是以“作者读”即以小说原著曹雪芹的角度去理解以看待红楼梦,所谓“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红楼梦作者和红楼梦批者的思想接近,但绝不统一,比如对于秦可卿之死,曹雪芹本来是设计“秦可卿上吊死的”,然而畸笏叟(也有说是脂砚斋晚年的化名)命曹雪芹修改了结局,这就是批者与作者思想的矛盾。那么在红楼梦文本中曹雪芹对花袭人的整体描写,都是正面的,都是积极向上的,起码从目前流传下来的曹雪芹前八十回红楼梦中,花袭人的形象并没有在曹雪芹的笔下遭受鞭挞,在曹雪芹原来设计的情榜中,花袭人评语为“情贤”,要知道古代一个女子能获得“贤”字是一个莫大的荣誉,“贤”字在古代是非常高的一个称呼,比如圣贤,比如贤妻良母。所以单从“贤”字给了花袭人,就可以知道,她在作者曹雪芹心中的分量。故而花袭人绝非一个伪善的心机婊。 很多读者讨厌花袭人,无非是花袭人是个告密者,破坏宝黛婚姻,致晴雯之死等等,像这些问题,我刚读红楼梦的时候也承认,当我开始不读高鹗的后四十回,读脂批本的时候起,这些问题统统不存在了。所以红楼梦是一个循环渐进的地步,当放下主观的思想,放下有色眼镜,以众生平等的思想去读红楼梦去看待里面的人物,那么这样的认知会又进一步。所以在我的认知中,花袭人是一个非常善良,并且有着心机的姑娘。(此处的心机并非是一个贬义词)贾宝玉最渴望的婚姻状态是娶林黛玉为妻,纳花袭人为妾。不管有多少读者喜欢晴雯,甚至以自己的思想代替贾宝玉认为贾宝玉更喜欢晴雯,起码在目前流传下来的前八十回的文本里,有两个人说要回家,贾宝玉大哭过,第一是花袭人,第二是林黛玉。有两个人说死了,贾宝玉要为她们出家当和尚,第一是林黛玉,第二个是花袭人。在晴雯被撵出去后,宝玉还认为“还是找黛玉去相伴一日,回来还是和袭人厮混,只这两三个人,只怕还是同死同归的”也就是说,贾宝玉认为能和自己同生同死的即“黛玉袭人”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春花聆听明月梦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春花聆听明月梦,二十四桥,冷波清。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刘心武揭秘红楼梦3 : 古本《红楼梦》真貌揭秘 谁是告密者·如何看袭人·贾母巧夸钗_刘心武_在线阅读_九九藏书网
& 古本《红楼梦》真貌揭秘 谁是告密者·如何看袭人·贾母巧夸钗
古本《红楼梦》真貌揭秘谁是告密者·如何看袭人·贾母巧夸钗红楼心语
古本《红楼梦》真貌揭秘谁是告密者·如何看袭人·贾母巧夸钗那么,对这四回细读,我就有三个问题,提出来与诸位“红迷”朋友讨论。第一个问题:究竟是谁,向忠顺王府密告了宝玉与蒋玉菡的亲密接触?第三十三回贾政痛打宝玉,从表面文章上看,是因为宝玉“在外游荡优娼,表赠私物,在家荒疏学业,淫辱母婢”,当然,贾环适时的火上浇油,使得贾政的怒火更呈几何级数暴涨。上世纪后半叶至今,不少论家对这一情节的诠释,大体而言,是把贾政定性为封建正统的代表人物,宝玉则是反封建的社会新人,贾政痛打宝玉,是封建反封建两种力量的必然冲突,贾政打宝玉的实质是封建正统对反封建新人的一次镇压。这种诠释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未必完全符合曹雪芹的原意。我在前面讲了,这场大风波的真正背景,是两位王爷在争夺一个戏子,一方是素与荣宁二府没有来往的忠顺王,另一方则是与荣宁二府世代密切交往的北静王。而他们所争夺的这个戏子,曹雪芹故意命名为蒋玉菡,艺名呢,古本里“琪官”、“棋官”两见。周汇本将两种写法都保留了,但通过注解,比较倾向于“棋官”是曹雪芹的原笔。因为古代的玉制围棋子,有雕成菡萏(莲花)形的,这就与“玉菡”的命名配套。这棋官本来是忠顺王豢养的戏子,却私下里去亲近北静王,北静王喜欢他,把一条茜香国女王的血点子似的大红汗巾赐给了他。他在冯紫英家里遇见了宝玉,两人一见如故,宝玉给了他扇坠,他就将那条汗巾换给了宝玉。关于这条汗巾,在第二十八回里,各古本上有两种写法,一种说是茜香国女国王进贡来的,一种只说是茜香国女国王之物,周汇本取后一种,认为更接近曹雪芹原笔原意。也是,一个女国王给中国皇帝的贡品,怎么会是系在内裤上的腰带呢?即使她真用那腰带当贡品,中国皇家也会认为是大不敬,拒绝接受的呀?很可能是中国皇帝征服了那个茜香国,其女王一度被俘,她的汗巾子成为战利品,皇帝把它跟别的一些东西分赐给众王爷,北静王得到了,又赐给棋官,这就比较说得通了。一个女人,不能独享一个男子的情爱性爱,倒也罢了,尤其是那个时代那种社会那种贵族家庭里,袭人也不可能有独占宝玉的想法,她只是希望能稳定地跟将来宝玉的正室分享宝玉的情爱与性爱。但是,宝玉的这一番错认中的诉肺腑,让她发现了宝玉心中其实只有对黛玉的爱,跟她睡觉行云雨时竟然心里想的还是黛玉,那就超过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心理承受度了。她原本就倾向宝钗排拒黛玉,经过这件事以后,她那阻拦二玉婚事的决心肯定如铜似铁,有了王夫人召见的绝好机会,她岂能放过?就她自己而言,无下贱之虞,亦无虚伪之感,更没有什www.99lib.net么意识形态的前提,她无非是要捍卫自己已经得到的利益。至于王夫人因此对她厚爱,立竿见影地划拨给她特殊津贴,确定她准姨娘的地位,倒确实并非她主观上想谋求的。曹雪芹就是这样来写袭人人性深处的东西。不管各位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我想不少“红迷”朋友会同意我的这个结论:曹雪芹通过忠顺王府长史官的这种表现,把那个时代主流政治的狰狞面,给点出来了。周汝昌先生对一书的大结构的研究,最后形成了一个总的看法,就是全书的情节发展以九为单位,每九回形成一个大环节,九九推进,共十二个环节,因此全书应该是12×9=108回。这样的文本结构,跟以九组金陵十二钗构成总计108钗的《情榜》的设计,是配套的。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以后,则把宝钗、袭人都划分到维护封建正统的阵营中,袭人在王夫人面前说那番话的行为,被视为一个忠于封建礼教的奴才,在封建主子面前告密邀宠。当然,也指出袭人的虚伪——因为恰是她,逾越封建礼教,在名不正的情况下与宝玉偷试云雨情。宝玉对结交棋官一事,开始是抵赖,但忠顺王府的长史官说出了这样的话:“现有据有证,何必还赖……既说此人不知为何如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有的读者不去细想,会以为当时宝玉腰系那条红汗巾,其实第二十八回里交代得清清楚楚,那汗巾第二天就被袭人掷到一个空箱子里了,宝玉怎会还系着它?何况那是系内裤的,穿上外面大衣服,也看不出来。所以书里下面的行文才会是: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想:“这事他如何得知!他既然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也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了,免的再说出别的话来。”宝玉是头一回迎头撞到现实政治,政治的狰狞——无孔不入,无所不掌控——令他那样一个从不关心政治的边缘人大惊失色,立即感觉到个体生命在政治威严前的渺小脆弱。他招供了,当然,只是“供小护大”,供出了棋官的东郊隐匿地,而没有让对方再逼问出冯紫英父子去潢海铁网山打围之类的事。根据第五回金陵十二钗副册里图画和判词的暗示,以及来自蒋玉菡的血点子似的红汗巾一度系到了她的腰上等正文中的伏笔,还有脂砚斋对后数十回里“花袭人有始有终”等内容的透露,我们可以知道,高鹗续书对袭人的那种写法是违背曹雪芹原意的。曹雪芹已经写出了关于袭人的完整的故事。八十回后,忠顺王之子看上了袭人,派人向贾府索要。袭人http://www.99libonet知自己如果拒绝会牵连贾府,便不惜舍弃声名答应去忠顺王府。她临走前建议,倘若今后二宝只能有一个丫头服侍,那就“好歹留下麝月”。到忠顺王府后,经历一番曲折,袭人嫁给了蒋玉菡。那以后直到宝钗死去、贾府崩溃,蒋氏夫妇一直接济二宝。宝玉入狱后,袭人也还尽量地去救助他。这大体就是八十回后曹雪芹关于袭人这个角色所写下的内容,倘若八十回后的这些篇章没有迷失,本是不需要任何人来多余续写的。袭人因向王夫人倾诉一腔“悬心”而获得准姨娘的地位,这件事该怎么评价?旧时代的评家,多有对此深恶痛绝者。流传很广的《增评补图石头记》,前面有几家评语,其中大某山民(“某”在繁体字里是“梅”的另种写法)说:“花袭人者,为花贱人也。命名之意,在在有因。”护花主人则说:“王安石奸,全在不近人情,嗟夫!奸而不近人情,此不难辨也,所难辨者,近人情耳。袭人者,奸之近人情者也。”就是说袭人好比裹着蜜糖的毒药。这些评家厌恶袭人,一是因为第六回已经写明,她跟宝玉发生了肉体关系,所谓“不才之事”,她先做了,倒在王夫人面前担心宝玉跟别人发生“不才之事”,坏了宝玉“一生的声名品行”,实在下贱!虚伪!二是他们不知道后四十回是高鹗续的,并不符合曹雪芹原意。续书里写宝玉出家后,袭人不能“守节”,“抱琵琶另上别船”,还做出委委屈屈的样子,这种不能“从一而终”的女子,当然更该视为下贱、虚伪。这就更需要文本细读。贾母是一个智商很高的老太太,她夸赞宝钗的话,是在大家都到怡红院看望养棒伤的宝玉,被宝玉引逗夸赞黛玉时,顺口说出来的。她何必当着众人夸宝钗呢?那时元妃指婚一事已经过去,她和王夫人、薛姨妈之间的紧张关系已经大大缓和,因此她乐得送个顺水人情。她怎么说的呢?她造出的句子非常巧妙:“提起姊妹来,不是我当着姨太太的面奉承,千真万真,从我们家四个女孩儿算起,都不如宝丫头。”宝玉已经非常具体地提出了黛玉,希望贾母夸赞,贾母却并不就黛玉论事,而是突出“我们家四个女孩儿”。哪四个女孩儿?元、迎、探、惜。尽管她说“从我们家四个女孩儿算起”,朦胧地把黛玉、湘云等囊括了进去,但是她故意把元春说进去,这顶高帽子,就让薛姨妈和宝钗都戴不起了,甚至不无讽刺的意味。我详尽分析过,在这本书前面也概括说明了,实际上第二十九回前后所写的故事,隐含着宝钗参加皇家选秀落选的情况。薛姨妈和王夫人听了贾母如此这般地“夸钗”,心里觉得尴尬,嘴里也只能是勉强应付。搞家族政治,不九-九-藏-书-网要说王夫人、薛姨妈斗不过贾母,就是乖巧如猴的凤姐,水平也差一大截呢。贾母是一个内涵非常丰富的艺术形象,读者们应该多角度地加以审视欣赏。曹雪芹塑造袭人这个艺术形象,我以为他没有“主题先行”的框架,更没有意识形态的大前提,他就是写一个鲜活的生命,这个生命一直沿着自我的心理逻辑在命运之途跋涉。如何评价这个生命?曹雪芹没有贴标签,没有品德鉴定,他把评价这项任务,开放性地留给了读者。不管历来的读者在对袭人的评价上有多么严重的分歧,有一点是所有读者都承认的,那就是:袭人是一个可信的生命存在。这又是曹雪芹高妙文笔的一大胜利。那么,忠顺王府是如何知悉在冯紫英家宝玉、棋官互换汗巾的呢?谁告的密?二十八回所描写的那个聚会,在场有名有姓的仅仅五个人:主人冯紫英,主客宝玉,陪客薛蟠,助兴的一男一女,男是优伶棋官,女是娼妓云儿。其中值得怀疑的,只有蟠、云二位。但第三十四回,曹雪芹花了很大的力气,来为薛蟠辩诬(当然,即使是薛蟠道出,也不属于政治告密,而只能算无意泄密),回目就叫“错里错以错劝哥哥”嘛。那么,是云儿告密?这个在前八十回出现的唯一的妓女,确实厉害,棋官不知道宝玉身边最贴近的大丫头叫袭人,她却“门儿清”。但对冯紫英那样一位富有政治警觉性的人物而言——在那个场合他仍然没有讲出所谓“大不幸之中又大幸”是怎么一回事——他既然叫了云儿来,就意味着他信得过这位风尘女子,他家的仆人,应该也都是被他精心挑选、考验过的。那么,还有什么人是可疑的呢?细心的读者翻回第二十八回,就会发现还有这样的交代:宝玉去了冯家,“只见那薛蟠早已在那里久候,还有许多唱曲儿的小厮……冯紫英先命唱曲儿的小厮过来让酒……”诸位“红迷”朋友作何判断呢?也许,那根本就不是告密,而是某个佯装唱曲小厮的特务向忠顺王的汇报?旧时代的上述论家指出袭人言行上的自我矛盾,说她虚伪,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过,用“从一而终”的封建礼教标准来指斥她,是我们现代人所不能认同的。上世纪五十年代后的那种居主流的分析评判,以意识形态为前提,有相当充分的道理。但我觉得,细读曹雪芹运笔,就会发现,他在这场戏之前,是有许多铺垫的。他所写的,其实是人性的深邃。袭人在第三十二回里受到过一次超强烈的刺激:宝玉在黛玉面前诉肺腑,达到物我两忘的程度,以至于黛玉已经离开,袭人来到他面前时,他还痴痴地以为黛玉仍在眼前,竟然拉住九九藏书网袭人说道:“好妹妹,我的这心事,从来也不敢说,今儿我大胆说出来,死也甘心!我为你也弄了一身的病在这里,又不敢告诉人,只好挨着,只等你的病好了,只怕我的病才得好呢!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袭人听了这话,唬得魂飞魄散,只叫神天菩萨,坑死人了!这段描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宝玉对黛玉的爱情,不光是精神上有共同的叛逆性,在性爱上,也是充分而强烈的。“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意味着他即使在与袭人行“云雨”时,心里的性幻想对象还是黛玉,袭人在那种情况下竟成为了替代品!所以袭人听了魂飞魄散,发出“神天菩萨,坑死人了”的心灵喊叫。棋官不仅离开忠顺王府,去跟北静王亲近,还到“义忠亲王老千岁”那一派的铁杆人物冯紫英家里聚会,后来更干脆躲到东郊他购置的庄院,让忠顺王根本找不到他。那个地方是个什么地名呢?曹雪芹给取名为紫檀堡。我讲过的,这又是使用谐音法和寓意法,来暗示两个博弈王爷所争夺的“棋子”,从象征意义上说,实际就是“装在紫檀木匣子里的玉石刻章”,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权力之印”,双方所争夺的,就是最高一级的政治权力。我通过文本细读得出感悟,书里实际上隐约存在着“日”派和“月”派两股政治力量,它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形成“双悬日月照乾坤”的诡谲局面,权力斗争的利剑高悬在荣宁二府头上。别看两府里的日常生活似乎仍如一条富贵河在温柔地流淌,那利剑可是随时可能坠落下来,致他们于死命。两府里政治上比较清醒的实际上仅贾政一人。秦可卿丧事里贾珍执意要用“坏了事”的“义忠亲王老千岁”预订过的,出自潢海铁网山的樯木来制作棺材,只有贾政一人劝阻:“此物恐非常人可享者,捡上一等杉木也就是了。”贾政当时深知皇帝尽管允许宁国府收养“义忠亲王老千岁”女儿一事体面了结,这皇恩无比浩荡,但你宁国府又何必如此招摇?但贾珍哪里听得进这样的话?到头来还是非让秦可卿睡进那樯木制作的棺材里。正因为贾政有比较强的政治敏锐性,当忠顺王府派来长史官与他交涉时,他才会那样惊诧,那样震怒,才会说出宝玉“明日”会“弑父弑君”的话来。这几回里,二玉爱情的透明度与稳定性达到了一个新水平,特别点出了他们的爱情有着共同的反仕途经济的思想基础。特别是宝玉赠旧帕、黛玉题诗帕上,以及宝玉梦中喊出“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金玉姻缘,我偏说是木石姻缘!”等情节都反映出二玉的爱情关系不可能再逆转。但宝钗对宝玉的爱意,在探望被笞挞的宝玉时充分地流露了出来,使得宝玉、宝钗、黛玉的三角关系变得更加微妙。就在这种情势下九-九-藏-书-网,袭人被王夫人召见,说了那么一篇话,其中最要害的是:“如今二爷也大了,里头姑娘们多,况且林姑娘、宝姑娘又是两姨姑表姊妹……由不得叫人悬心……”袭人故意把黛玉说在前面,其实王夫人要防范的也正是黛玉,此语一出,正合心意,于是当面表扬、托付,事后又从自己的月银里拨出二两银子一吊钱,给予袭人特殊津贴。可想而知,成为王夫人的心腹之臣后,袭人从此必定时常汇报怡红院内外的情况。第二个问题是:如何看待第三十四回,袭人被召见后在王夫人跟前说那番话的行为?第三个问题:第三十五回里,贾母当着薛姨妈夸赞宝钗,这怎么理解?第二十九回里,元妃通过端午节颁赐,特意让二宝所得一样,含有指婚的意思,但贾母却不理这个茬儿,还在清虚观借着张道士提亲之机,当着薛姨妈说了一番话,含蓄地表明她所中意的孙媳,非钗而黛,甚至公开把二玉说成“不是冤家不聚头”。那么,她在第三十五回里,当着薛姨妈大赞宝钗确实令人费解。周先生指出:“自二十八回至此回,为全书之第四‘九’,回回各有奇境,文思意致,精彩缤纷,使人应接不暇。是为前半部中精华之凝聚。”第三十三回异峰突起,宝玉被贾政痛笞,仿佛巨石落水,溅起水柱,再形成激荡的波环,第三十四回至第三十六回,则波环渐渐平缓,化为圈圈涟漪,最后以宝玉“情悟梨香院”,在情节的“他者化”中,复归暂时的平静。我始终主张文本细读。有人一直批评我是在搞“红外学”,似乎我的研究,是离开了的文本,光去讲些以外的事情。其实我自始至终坚持从细读文本出发,正因细读,才能从“假语存”中,揭秘出“真事隐”,这种揭秘是文本的必要的诠释与延伸。当然这只是无数种解读、研究的方法中的一种,我从来不以为只有自己的这种研究方法才“正确”。“条条大路通罗马”,每个人都有天赋的思考权、研究权和话语权,都可以从自己独特的角度来讲述自己欣赏的心得,怎么能将研究方法定为一尊,动辄斥责别人“是对社会文化的混乱”、“扰乱了文学艺术的研究方向”(此二顶吓人的帽子见于《红楼梦学刊》2005年第6辑中)呢?努力加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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