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帝王御鞭方修正蛇鞭粉是真的吗吗? 有谁用过,求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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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他们是青梅竹马,是患难与共的夫妻,亦是前世今生的仇人.
  李言清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堂堂一个将军府的大**竟然还可以嫁给皇帝,做的还是皇后,这皇帝就不怕他们家功高震主,篡了他的皇位吗?
  轩辕昱辰的脸上青筋都出来了,从小到大他对这丫头不好吗?为什么她还是一副对自己万分防备的样子,她这个样子不把她吃干抹净都对不起自己好吧。
  他为她废除六宫,同白首不离弃。
  她为他守住江山共进退不言累。
  总之这就是一个腹黑的帝王看上了自己的发小,然后又不让她走了的故事。
  精彩才片段一:
  “呵呵”轩辕昱辰冷笑出声,他不笑还好,他一笑李言清的心里更是发毛了,她在心里暗暗的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他这个样子是不是受什么刺激,这样不阴不阳的样子真的是吓死人的,还有他这么淡定不会是为了把自己耗干再动手吧,要知道那样可是会省很多力气的。
  轩辕昱辰走到床前直接躺了上去说“天不早了,睡吧。”
  “呀”这下轮到她更不淡定了,以他的脾气这事能就这么算了么?今天他是撞邪了?一肚子的疑问在心里,可是她也不敢问出口,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把他惹毛了。
  不理会她的想法,轩辕昱辰翻了个身睡自己的,李言清也顺势上床,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她在上床的那一刻那个人翻身而起,然后更残酷的刑法在等着她。
  本文一对一,绝对宠文不虐,欢迎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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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履信思顺,以成肃雍之道;正位闺房,以著协德之美。朕夙罹不造,茕茕在疚。**公卿士,稽之往代,佥以崇嫡明统,载在典谟,宜建长秋,以奉宗庙。是以追述先志,不替旧命,使使持节兼太尉授皇后玺绶。夫坤德尚柔,妇道承姑,崇粢盛之礼,敦螽斯之义,是以利在永贞,克隆堂基,母仪天下,潜畅阴教。”城门外全是老百姓,争先恐后的往前挤,想要一睹天家容颜,可能对他们来说能够看见他们君主的机会就这一次了。
  一路人甲撇撇嘴说:“有什么可看的当今皇上娶亲,不还是那老一套。”
  “你不知道?”他身边的人疑惑的问他,“据说皇帝皇后的感情不一般他们是年少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了,而且还是现如今护国将军的妹妹。”
  这个轩辕朝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皇帝不管有几个妃子,他的皇后必定是李家的女儿,而这个李家不是别人,正是这世世代代都坐稳这轩辕朝第一大家的李氏啊。
  另一人回答“当今的轩辕朝,除了国姓轩辕就数李家,据说这个李家是和当年太祖皇帝一起打江山的,轩辕朝能有今日李家是功不可没,可奇怪的是这几年李家人丁单薄,连续几代都是一男一女,而现在的李家当家人李老将军偏偏又是个专情的主儿,这大半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正室夫人,连个侍妾都没有,你说这奇不奇怪。”
  路人甲也起了八卦的心“可不是,当年的老将军娶亲的时候伤了这京城里多少姑娘的心,这么多的大家闺秀他都看不上,你说他干嘛偏偏娶一个家里毫无权势的女子呢?”
  另一人略带鄙视的说:“这还用问嘛,李家这样的家族哪里还用这些攀龙附凤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君王枕畔岂容他人鼾睡,这李家能有今日靠的可不是祖上庇佑。”
  “这倒是”那人似乎也赞成这个说法,自从轩辕朝建国以来这些开国功臣的后人哪一个不是遭贬的遭贬,抄斩的抄斩,即便是没有祸事,后人也都毫无作为,仰仗的都是先人的庇荫,在朝中都是碌碌无为,食君之禄却不能忠君之事,还能辉煌到什么时候。
  ☆、**受罚
  李言清坐在窗边,望着天空飞的自由自在的小鸟,她莫名的羡慕,入宫两年她的性子真的沉静了好多,可是却让她感到压抑,她虽然身为皇后,可是却又那么多的无可奈何,她的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挤破了头的想要进来,殊不知这个位子上存了多少的无可奈何,她叹了口气暗笑自己想的太多,还没有用处,不如及时行乐。
  眼睛一转歪门邪道就上来了,她召集下人在自己的宫里,竟然开起了赌坊,这哪里像是一国之后的样子,嘴里还在吆喝着“来来来,买定离手啦啊。”一开始那些小太监们还有些放不开,要知道在宫里公然聚众**那可是死罪啊,更何况他们这还是在皇后娘娘的宫里,真的是嫌自己命长了,可是他们看见自家主子都乐在其中不由得也放松了,怕什么就算天塌下来,还有皇后给他们撑腰,可是就在他们玩的无比投入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轩辕昱辰来了,他本来在御书批着奏折,他批着那些东西越来越烦闷,那些老臣子一个比一个迂腐,全都是劝他纳妃以充实后宫,而这些人选不是自家的女儿就是自家亲戚,他们是以为自己初登基,百废待兴不敢拿他们怎么样才这样苦苦相逼,他看得烦闷想要出来散散心,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他没有带随从,刚才在门外看守的人想要出声请礼也被他制止,他就是想看看自己的皇后在里面做什么,可是当他进来的时候他就后悔了,看见她一条腿搭在凳子上,袖子高高的挽起,她穿的轻便,头发也只用了一根簪子固定,可能是玩的太疯,头发有几缕垂了下来,倒为她添了些许的风情,她这个样子让他气愤的很,堂堂一个皇后穿成这样也就算了,竟然还守着一帮下人,守着一帮下人也就算了竟然还**,看来他是该好好管管她了,他重重的咳了一声,然后成功的看见了他们慌张的跪下,只是这些慌张的人中却没有她的皇后,她看见他来,依然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不行礼也不知道错,饶是轩辕昱晨刚才没有生气,这下也不由得恼怒,缓缓地开口略带讽刺的说:“皇后好兴致,竟然玩起了这样的东西,倒是让朕大开眼界,不知皇后可否告诉朕这皇宫里的规矩上对于这种事该如何处置。”
  他说的悠闲,但地下跪着的那些人就不一样了,这种事历来都是严惩不贷的,看来自己都是难逃一死了。
  李言清知道他是玩真的也不怕,从容的应对道“皇上,他们都是臣妾叫来的,做这些也是臣妾逼得,还请皇上莫要怪罪。”说完她还低了低头,表示歉意。
  看她这个样子轩辕昱晨不由得冷笑,她倒是仗义,自己还未说什么她就开始替这些人求情,若是自己真的饶了他们那以后谁还管规矩,还不乱了套了。思及此,轩辕昱晨不由得恼怒,她身为一国之母不为竟然不思进取,反而带头闹事,自己若不罚她还如何服众,只是自己该怎么做呢,罚她太轻难以服众,太重自己不舍的,还真是难事。
  低下头的李言清见他久久没有说话,心下暗道不妙,她知道他沉默的时候就是在想怎么算计人的时候,可是自己犯错在先还有那么多人在这里,看来自己是真的要被罚了,哎自己大概是史上最倒霉的皇后了,轻轻地叹气,还是乖乖的认错吧。
  她刚要开口认错,就听轩辕昱辰淡然的开口道:“皇后明知故犯,但念在初犯就罚你禁足半个月吧,其余的人念在是迫不得已,就罚三个月月银吧,都起来吧。”
  轩辕昱辰转身出去,其余的人听到只是罚了月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好歹保住了小命,她也知道自己的任性害了他们也不好意思多说,她转身也回了寝殿。整个人都懒懒的,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做的这事瞒不了他,也知道他会生气,可她万万没想到他会禁她的足,这别的不要紧,可不让她出门这比杀了她还难受,他肯定是故意的,这个混蛋知道自己不喜欢好好呆着,还偏要禁她的足,真的是坏透了。
  这时正在御书房批折子的轩辕昱辰狠狠的打了喷嚏,还把他旁边的小太监吓了一跳小太监小喜子战战兢兢的问“皇上可是觉得冷,奴才再去给你弄个暖炉子吧。”
  ☆、同睡
  轩辕昱辰道不用,自己哪里是觉得冷,这个喷嚏肯定是他那个活宝皇后因为不满他对她的惩罚偷偷在背后骂他呢吧。轻轻地叹口气,算了这些东西自己也看不下去,还是先去看看她吧,天气这么冷,也不知道她宫里的人给没给她再加个暖炉。想着他便起身去凤藻宫走去。
  李言清双手抱着膝坐在床上,没有睡意她想起自己和他小时候,那时他们都还小,自己和哥哥进宫做他的伴读,父亲是他的老师,他们三个每天都在一起,自己小时候特别淘气,他和哥哥没少为了她挨骂。
  有时候哥哥和他在一起习武,她只能在一边观看,因为爹爹不准她习武,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每一次她偷偷的和他们在一起学武都会被父亲狠狠的训斥一顿,每当这个时候哥哥总会替她求情而轩辕昱辰则负责把她带走,那时候她一边哭一边问他“昱辰哥,为什么爹不让我习武呢,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孩子吗?”每次她这么问轩辕昱辰都不说话,只会摸摸她的头对她笑笑,被她问急了也只是无奈地叹一句你还小。所以她就特别盼望自己长大,可是等到她长大父亲却战死了,而自己为什么不能习武她到现在都不知道。
  后来他们都长大了,他也不需要伴读,所以她和哥哥出宫,他也被立为太子,可是纵然他是太子,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所以每每他去自己家里的时候她都会躲起来,他和哥哥议事自己在一边也不方便,可是每当他快走的时候都会告诉她一声,她不明白是为什么也懒得询问,有些事朦朦胧胧的最好。他不经常出宫,因为那样会很危险,四面八方的敌人都是想要置他于死地。尤其是他那几个哥哥,先帝共育有四个儿子,他是老三,不是长子亦不是嫡子更没有夺嫡之心可偏偏造化弄人,让他成了储君,也就面临着要担负起这个国家的重任,而自己也注定了嫁给他,其实自己一直都很庆幸,幸好皇帝是他,不然自己还不知道要嫁给哪位皇子,可无论嫁给谁自己的心里有的都是他,只是自己不愿进宫,不愿呆在那抬头就只能看见四四方方的天空,所以自己当初那样反抗着嫁给她,可能他们之间的嫌隙就是从那时候生出来的吧!
  轩辕昱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抱着膝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全身只穿了中衣,也不怕冷,连他来了这么久她都不知道,轩辕昱辰有些心疼,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发呆,是自己强行让她入宫之后她变得愈发的沉静,只是这种沉静却不是自己想要的,他宁愿她像今天白天那样,至少他会感觉她还没有变自己的决定也没有伤害到她。可是眼前的人的样子骗不了他,他知道她为什么而改变,却没有办法去放开她的手。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要求她进宫的时候被她狠狠的拒绝,她说:“昱辰哥喜欢皇宫吗?如果喜欢,又为什么要羡慕那些江湖人的自由自在,既然昱辰哥不喜欢又干嘛要带着清言进去呢?”
  当时他怎么回答她的他忘了,只记得她继续说:“多谢昱辰哥的厚爱,只是言清宁愿嫁于平民百姓草莽一生,也不愿入王侯世家半步。”他听了心里顿时间翻江倒海,眼前的女子那样决绝的拒绝了他,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此放手,也不甘心让她嫁作他人妇,所以他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逼她嫁给自己,然后亲手折断她的翅膀。
  ☆、捉弄
  想到这里他自嘲的笑笑,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能做的就是今后加倍的对她好,可是他是这么想的,现实却不让他这么做。
  也许是他呆的太久了,李言清终于发现了她的存在,慢慢地看向他,轩辕昱辰心想她看见自己真的不容易,李言清看见他也不行礼,也不下床,只舍了他一个眼神,轩辕昱辰哭笑不得,这丫头这是到现在还在怨自己,他走到床前想要抱着她,却被她躲过去,开口嘲讽道“皇上日理万机,还是莫要在臣妾这里浪费时间的好。”
  他苦笑这是真生气了,随即开口“白天罚你是迫不得已,你明知道宫里禁止这些东西,还要玩,身为皇后怎么可以带这个头呢?”
  李言清一听他这些话不由得更加恼怒,自己被他强迫进宫,如今连这点自由都没了,她生气的对他说:“皇上既然觉得臣妾做得不好,那便废了我这个皇后就是,也不用您在烦心。”
  轩辕昱辰本来还打算好好对她说,可听她这话也是气血上涌,她当这皇后是谁都可以做的么,纵使她是李家的女儿,他若不乐意,管她是什么身份,都别想近他的身半步,可偏偏她非要惹他生气,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李言清也不怕,与他对视着,眼睛里写满了倔强。轩辕昱辰霎那间心软,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她还小,不要生气,要好好的对她,可是接下来的她说的话让他再也压不住自己的脾气。
  她说:“臣妾本是市井混混,得皇上厚爱,已是三生有幸,今日若皇上有心废后,臣妾定当退位让贤。”
  “退位让贤?朕竟不知朕的皇后有这样的胸襟,简直让天下的女子都为之汗颜。”他的话字字珠玑,都在讽刺的她的自作聪明。
  呵,她冷笑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入宫为后,本就不是我所愿,皇上既已知道,又何必去强求,天下女子何其多,何苦为了言清放弃这大好的风景。”
  轩辕昱辰听见她这些话彻底恼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谋划,这么多年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如此轻易的说放弃,可知身边的人听到她的这些话是怎样的心灰意冷。他的恼意直接转化成了行动,猛然的把她按在床上,他欺身压住她,她只着了中衣,倒方便了他,她被他困在床上,他的手臂撑在她头的两侧,她避之不及,怒瞪着他,满眼满眼的怒火冲着他,他看着身下的人清亮的眸子里全是对他的不满,轩辕昱辰看着她的样子,不由的轻笑出声,也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旁边李言清见他下来,慌忙的朝床里移动身子,见她的小动作他只觉得可笑,自己在这里挡着,她就是躲能躲到哪里去,他长臂一伸就又重新把她带进怀里,她不安分的扭动嘴里还骂着他混蛋,轩辕昱辰故意在她耳边暧昧的说:“你再不老实,我可就真的变成混蛋了。”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他是怎么回事自己当然明白,当下立即老实,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任由他抱着,尽管心里不愿意,尽管恨的他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轩辕昱辰低低地笑,他知道怀里的女子是什么心情,可是她这样偏偏让他心情大好,所以他闭上眼,不再理会她的怒气,这一夜他睡得甚是安稳。
  翌日李言清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伸手去摸他睡过的被窝,已经凉透,想必他已是走了多时,她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起来,反正她不用去请安,宫中也没有其他妃子所以亦不会有人来给她请安,只管赖在床上便是,她在床上想起昨晚的事,脸上不禁一热,那人当真是无耻,哪里有一点帝王家的样子,她也不觉得奇怪,反正在他登基之前也是这副样子。
  ☆、生气
  朝堂上轩辕昱辰正在接受那些老顽固的说教,新皇登基根基未稳,他自是不愿得罪这些老臣,他们有的都是三朝元老,而且忠臣良将大有人在,可轩辕昱辰也被他们扰的不胜其烦,这不有一个大臣来谏言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轩辕昱辰一听这话瞬间火大。他扔下奏折从龙椅上站起来气势汹汹的道“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朕还年轻的紧,你们就开始这样猖狂,等朕老了,还怎么留你们。”那人一听这些话头,意识到自己失言慌忙的跪下,嘴里还说着“臣惶恐,臣惶恐。”
  轩辕昱辰冷笑道:“你惶恐,朕看你一点都不惶恐,你好歹也是个三朝元老,竟然倚老卖老,看来你是久居庙堂,是不是让想让朕给你放个假啊。”他说完便拂袖而走,留下一干大臣干瞪眼,小喜子赶紧的喊退朝,总不能让他们都在等着吧,那样像什么样子。
  轩辕昱辰走到御书房,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砸了个遍,里面的下人全都战战兢兢的谁都不知道怎么办,这位爷虽然平时对人都笑眯眯的,那是因为大家都没触到他的底线,今天这种情况谁也不敢多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他,弄不好自己会人头落地的。
  就在他们都纠结着怎么保命的时候,救星来了,是大将军李岩晟,这位将军是皇上的总角之交亦是当今皇后的胞兄,换言之这是里面发脾气那位爷的大舅子。
  “呦!这是谁呀,敢惹咱英明神武的皇上,哪个不开眼的,滚出来让爷好好教训教训他。”轩辕昱辰一听窗外的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他总是人未到,声先到。
  听他这样的调笑,轩辕昱辰也不恼,知道他肯定是听说了今天早上的事上自己这来探口风来的,果然不出他所料,他一进门连行礼都没有,张口就问自己今天朝堂上的事自己怎么解决的,轩辕昱辰白了他一眼,这人还有没有良心了,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纳几个妃子,这以后他的好妹子就没好日子过了,不过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到让自己宽慰了不少,他说:“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言清她不懂事,你不能总由着她,到现在你都没有子嗣,不怪那些老顽固们着急。”
  轩辕昱辰看了他一眼幽幽的开口“你这是也要让我纳妃,她现在都不怎么理我,如果我真的做了这些事,我和她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
  李岩晟看着他苦笑的样子,心头一动,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当年妹妹那么不愿进宫,而父亲却执意让她进来,一边是看透了妹妹的心思也在他身上,再就是这个地方虽然没有自由到处都是尔虞我诈,但是这里有个真心爱护她的人,就算她没有进宫,随便找个别的男人嫁了,可是谁又能保证之后经年之后那个男人能够待她如初,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佩服自己老爹的深谋远虑,把什么事都想到了,他也赌对了,他赌的是这世上最重情的皇帝。
  想到这里他开口对他说:“我去看看她吧。”
  轩辕昱辰点点头,表示同意,他说:“你们兄妹很久没见,就去看看她吧,我就不去了。”
  这么好心啊,李岩晟有些不敢相信,他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真的放心我单独去见她,你就不怕我把她带走?
  ☆、看她
  “你倒是敢”他疾言厉色的样子着实的让李岩晟吓了一跳,自己就是随口一说,这家伙也不想想自己就算真的想要带她走,也能走得了啊,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们能去哪。算了不与他计较,自己还是去看看宝贝妹妹吧。
  说着他便来到了李言清住的昭阳殿,也不要通报就那样大剌剌的进去,看见李言清懒懒的躺在贵妃榻上,见到他来连忙起身迎接,嘴里还抱怨着他很久没来看她了,她说的这些话让李岩晟哭笑不得,这里是后宫,纵然他是来看自己的妹妹也不能经常来此,还是要避险的呀!只是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嘀咕,要是说出来被他那个刁蛮妹妹知道了,不晓得会怎么样整他。
  他尴尬的摸摸鼻子,说:“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莽撞。”
  李言清嘿嘿一笑狡辩道“我这不是看哥你来了高兴吗”
  李岩晟冷哼一声,分明是不信她的话,李言清也不在意,她本来也不指望她能相信自己,李岩晟张口“怎么哥来了,也不让我进去坐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李言清哑然,侧了侧身让他进去,看他这架势今天肯定是来找自己说教的吧,双手握成拳,心里想着他说一句自己就顶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果然啊李岩晟一落座,就问她“听说你被罚禁足了?”
  哼不光是来说教的,还是一句话就往她心窝子上戳,李言清知道自己哥哥的口才,自己肯定说不过他,所以她干脆闭口不言,见她不说话,李岩晟也不住嘴,指着她的脑门教训“你说说你,进宫都两年来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幸亏是昱辰没有纳妃,他护着你,若是有朝一日,连他都不护你你哭都来不及,我看你怎么办。”
  李言清撇撇嘴,表示不屑她有些不服气的开口“我哪里用他护着了,就算没有他我也可以活得很好,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讨厌他。”
  这话说的李岩晟显然不信,这样的话也就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说得出来。李岩晟不怀好意的笑看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是口是心非,也不拆穿,反正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丫头今时今日是不能独善其身了。
  看着自家哥哥的笑,李言清心里有些发慌,他和轩辕昱辰一个样,都喜欢把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从不说破,也都一样的惹人…。讨厌。李言清讨厌他这样笑所以她开始往外推他,赶他走,李岩晟难得的顺从。只是他临走也不能让妹妹肃静,他说:“言清啊,不是哥哥说你,你好好想想,这些年,昱辰他真的让你失望过吗,你真的忍心让他这样孤独终老吗?”不得不说李岩晟他真的是久经沙场的谈判高手,单凭他的几句话,就让李言清方寸大乱,彻底改变了李言清对轩辕昱辰的看法。
  李言清躺在床上,把玩着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这个东西并不漂亮,可胜在稀有,玉身通体泛着柔和的光泽,且触手生温,上面还刻着四个字“清欢人生”这是她十五岁那年随他去征战时所得,那时候他刚刚被立为太子,先帝就派他出去历练。轩辕朝有个规矩,那就是储君虽然是未来的一国之主,可是若是没有战功,照样难以服众。所以先帝让他出去,爹爹正好也想让哥哥一起去,所以和先帝一拍即合,让他们两个一同前去,只是那两个老头没有料到的是自己也偷偷跟着去了,一开始她只觉得好奇,因为她还没见过真正打起仗来的场面。
  ☆、心动
  可是当她真正走到那里才发现战争远比她想象的要残酷的多,他们还未察觉她的到来,她就已经自报了身份,还好军营里允许女眷出入,她才敢这么大胆,她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商议接下来的仗怎么打。敌人的战马太过强悍,他们又是常年在马背上生活,而且敌人又是以逸待劳,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一样不占,轩辕昱辰这一仗大的确实辛苦,李言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哥哥和他将来必定是绑在一起的,若是他现在落马,他们家必定会跟着受牵连,更何况自己还会嫁给别人,她不想亦不愿这样。
  于是她闯了进去,惊呆了一屋子的人,她朗声道“我有办法”李岩晟以为她是胡闹,急忙出声喝斥“女孩子家的懂什么行军打仗,还不出去,别胡闹。”
  “李言清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她也不走,看着主帅轩辕昱辰说:“臣女此法行不行还望将军定夺,”彼时的他们早已是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能启用她的办法。
  只是谁都没想到,她的这一个看似荒唐的办法竟会让他们大获全胜,她只是让将士们在出征之前没人带上一小袋红豆,在战争开始的时候他们把装着红豆的袋子打开让红豆洒在地上,这样马就会只顾着低头吃豆子,哪里还管这是在行军打仗。
  这一仗下来让轩辕昱辰一战成名,自此之后人人都知道他们的轩辕朝有一个用兵如神的太子,未来的国主。
  而自己脖子上挂的这个东西就是那时打了胜仗以后他偶然得到的,送给她时,他亲手刻上的字,她还记得自己当时说“昱辰哥,你许我清欢人生,我许你太平盛世,可好?”她记得他当时是怎么说的,他说“好,我们一言为定。”可是现在他却亲手毁了她的清欢人生。
  她苦笑,她不怪他,怪只怪他们承诺的太早无法实现。直到他们现在都长大了才知道当初的誓言幼稚的多么可笑。
  年少的我们总以为那时的誓言可以永垂不朽,而且我们都会去努力的实现,可是当长大后再回头看时却发现那时的我们幼稚的可笑。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都已经傍晚了,她暗笑,自己只是稍稍出神没想到就已经这么晚了,肚子也好饿呀,为什么双儿到现在还没给她传膳,这丫头时越来越大胆了,想要饿死她不成,就在她想着一会该怎么罚双儿的时候,来了一个她想见却又不想见的人,没错就是轩辕昱辰。李言清看见他也不行礼,撇撇嘴当没看见,转过头去假装没看见他,轩辕昱辰笑笑,每次都这样多大的人了真是幼稚,他好笑的走上前抱着她,李言清知道自己躲不开,干脆由着他,轩辕昱辰也不说话就这样抱着她,其实y也挺好,只是老天都不帮他,“咕噜,咕噜”这个声音让轩辕昱辰狠狠地笑了出来,李言清终于忍不下去了,转过头瞪他一眼,然后用手去打他嘴里还念叨着“让你笑,让你笑。”
  李言清虽然是个女孩子,不会武功,可自小也是看着他们习武学了一个三脚猫,所以力气还是不小的,轩辕昱辰被她打痛了,擒住她的手好脾气的说:“好了,好了,我不笑。”他说不笑,可眼里分明藏得都是笑意,所以李言清嘟着脸不理他,轩辕昱辰看着怀里的人,她难得的小女儿的娇态,看的他心头一动。
  ☆、戏弄
  要说轩辕昱辰这人是绝对的行动派,他心动了所以也行动了,低头攫住她的唇,李言清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她回过神来想要说话的时候,却让他瞅准了空档灵巧的舌头伸了进去,对她胡搅蛮缠,李言清气的伸手打他,可轩辕昱辰是谁,怎么会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于是他先她一步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胸前。李言清想骂骂不出口,想打人又打不过,着实的气人,只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她这样子他早就习惯了,岂会在乎她那一点小脾气。出乎意料的是本来他只是想要浅尝辄止,也不知道是他的自制力下降还是眼前的人太过迷人,他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是,如果他再不放开她,恐怕她事后会让他后悔,所以为了以后的福利,轩辕昱辰最终还是妥协了。
  松开她之后,他有些意犹未尽,而她却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良久她才抬起头,又撞上了他含笑的眼眸,李言清愤恨的转身不理他,轩辕昱辰也不生气,从后面把她抱住,在她的耳边慢慢地说:“我都亲了,你就别生气了,要不我让你亲回来。”
  李言清回头啐了他一口,见过无耻的,可没见过无耻的这么光明正大的,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所以她只能向门外的双儿撒气,问她为什么还没传膳,双儿也是在偷笑,自家主子是啥人她还不知道吗,看见自家主子的样子知道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造次,当即传了膳,李言清是真的饿了,饭菜一上来,她也不管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场,就一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等她吃到一半才看见原来轩辕昱辰还没走,不对呀,他可从来不和自己一起吃饭的,因为嫌她的膳食偏甜,他不喜欢吃,所以看见他留下来李言清还是比较吃惊的,只是他干嘛留下来,有了疑问当然要问的嘛,这一向是李言清的优良品德,“你干嘛还不走,难道你不吃饭。”
  轩辕昱辰摇摇头,好整以暇的说:“不是,朕已经吃过了,你没发现吗?”带着疑问的一句话,道出了他心底的郁闷,自己的存在感在她这里有点低啊,自己吃了她这么多的东西,现在才发觉,看来不光是自己的存在感低,她的警惕性也有待提高。
  听了他的话,李言清终于反应过来,看见桌上自己最爱的菜被他吃了一大半,气就不打一处来,搞什么,来她这里先是欺负她,然后又把她的菜吃光,这家伙今天是来找茬的吧,叔能忍婶子不能忍,所以李言清的小宇宙爆发了,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由此可以看出,李大**的修养还是不错的,至少她被别人这样欺负还没有破口大骂已实属不易,好吧,可以理解为她笨。
  看着她跳脚的样子,轩辕昱辰一整天的阴霾心情一扫而空,抓住她伸过来的手,包在手心里含笑问她“我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在听。”
  这个混蛋,李言清气的咬牙切齿,却对他无可奈何,要不是打不过他,她早就给他翻脸了好么?所以,她你了半天也只是不甘说了一句“你给老娘滚。”
  ☆、哭了
  这话说得,轩辕昱辰终于崩不住了…嗯,她这个样子让他很是高兴,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犯贱,明明是在受虐,却高兴的要死。李言清看他不怒反笑,心里更是憋屈,他来这里除了欺负她还是欺负她,最可恶的是所有的人都还以为是她不懂事觉得他日理万机还没天抽空陪她,真的太难得了,就连哥哥都不认同她,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么所有人都来指责她。她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委屈,所以她哭了,这让轩辕昱辰慌了神,长这么大他是见过她哭,可也没见过她哭的这么当仁不让,飞沙走石啊,好吧,其实他是怀疑她是装的,可看她这么委屈的样子实在不像,轩辕昱辰没辙了,也心疼了,承认自己今天做的有点过头,忙把她抱在怀里轻声的细哄。
  “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呀,你一哭就不漂亮了。”
  呃…确定这是在哄人么,李言清回抱着他,明显的依赖,哽咽着说:“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明明知道我喜欢吃的是什么还把它吃光,明明知道我不愿进宫,还让我进来,你真的太讨厌了。”
  听见她后面的话,轩辕昱辰抱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原来她是直都在意自己让她进宫的事,尽管自己对她再好,她还是介意的。
  想到这里,轩辕昱辰的手也放开了她,苦笑的看着她问“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意这个,如果我不放你走,我们就真的回不去了是不是?”
  李言清哽咽的声音一滞,许是听出了他话里的不对劲,李言清止住哽咽抬头看向他,落入眼里的是他无尽的落寞,让她的心细细密密的疼,他的眉峰也紧紧的蹙着,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替他抚平,心里又开始自责,都怪她,是她刚才说的话太重了,以至于他不高兴了。
  轩辕昱辰抓住她伸过来的手,放在唇边,李言清有些害羞,他这是怎么了,以前自己不是没对他说过这些话,可从未见过他这般反应,今天是怎么回事。好吧,她心软了,出声替自己解释希望可以宽慰一下他“昱辰哥,我无心的,你知道我说话向来口无遮拦的,你别生气呀。”
  她的态度让他心里安慰了不少,他还是心疼他的嘛。当下他也不在纠结,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向寝殿走去,李言清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他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她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骗她的,知道她会心软所以故意摆出那副表情,太无耻了。
  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也是这么说的“轩辕昱辰,你无耻,混蛋,放我下来。”
  他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听她的话,而且她骂人也就那两句,除了无耻就是混蛋,自己都习惯了,所以他嬉笑着回应她,“言清啊,这你就错了,你看我分明有牙齿的。”说着还不忘在她唇上轻轻的啃咬一番,味道挺好。
  李言清被他这一动作搞的又羞又怒,手上一直在打他的后背,轩辕昱辰也不计较,反正她那点力气也不疼,反而挺舒服的,就当是她是在为自己捶背好了
  ☆、混蛋
  轩辕昱辰边这样想着边抱着她往床边走,李言清知道她想干什么心里莫名的害怕,倒不是怕他什么,她是害怕做这种事,可是抱着她的这个人却是乐在其中,李言清以为他只是逗着自己玩玩儿,没想到他竟然玩真的,这次她不淡定了。在他怀里使劲的挣扎,轩辕昱辰亲着笑看着她做无用功,也不反对,反正她挣脱不开。缓缓的走到床边,把她放下李言清瞅准机会要跑,却被他拦住,狠狠的甩在了床上,许是被撞的疼了,她的眼泪又来了,轩辕昱辰直接无视欺身而上,他把她压在身下不理他的反抗,李艳青嘴里还在叫唤着“轩辕昱辰,你放开我,混蛋。”
  嗯…似乎混蛋这个词在她嘴里都成了他的专属,普天之下就只有她敢骂他混蛋了,只要人是他的,就是被骂几句混蛋又能怎么样,更何况,高处不胜寒有人骂混蛋也不错。
  见他不放开自己,她没辙,只能放软了语气“昱辰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她的话软软糯糯的,砸在他的心里一阵一阵的酥软,当下更加坚定了想要她的想法,三下五除二就退掉了她的衣服,看她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眼神猛然一暗,这丫头长大了,果然这两年他没白养她。
  这时候李言清要是知道他心里现在的想法,肯定会泪奔,合着他的想法就是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然后再把自己拆吃入腹。
  她知道自己这是没办法逃了,只能无辜的看着他,满心期待着他能心软放过自己,可是她自己不知道她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他兽性大发,看见他的动作,李言清泪了,这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轩辕昱辰看着她没有反应,心下一阵落败,她为什么没有反应,难道自己对她的影响力就这么低吗?不甘心,所以心念一转坏主意就出来了,在她的身体里狠狠的一撞,李言清惊呼出声“痛”
  还知道痛,谁让你走神了,她怒瞪着他,眼里尽是不服气,他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可爱,身下动作不由得更加卖力,可李言清就不同了,他没完没了的折腾,自己是真的吃不消,所以她低哭着去推开他,嘴里还求着饶“昱辰哥,你停下,好不好,昱辰哥。”
  软软的声音传来,不仅没让他停下,反而变本加厉随着她说话的节奏,轩辕昱辰深入浅出。渐渐的李言清的嘴里就出来了破碎的呻吟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李言清翻了个身,继续睡着,在她身边的轩辕昱辰嘴角勾着一抹淡笑,每天醒来她都在身边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他看着李言清醒来的时候不少,后来慢慢长大,虽然他们这里的男女大防不怎么严重,可还是要避嫌的,所以这种福利也渐渐的没有了。
  他手里把玩着她的长发,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不自觉想起那首诗,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不正好是说的他们吗?
  可能是他手上的动作有点重,李言清被他搅醒,迷蒙的眼睛里还有着被人搅了睡意的愤怒,让他瞬间心情大好,在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的那些星星点点,似乎他又有反映了。
  ☆、纠结
  李言清感觉到了他的反应,拳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他的身上招呼,他笑着握住她的手用略带喑哑的声音说:“怎么了,大清早的就发脾气,告诉我是谁惹你了。”
  瞧瞧,这一国之君说起瞎话来,照样是不打草稿的。
  李言清不想理他,撒过气之后又转过身,继续蒙着头睡觉,李言清就这点好处,不管是谁伤害了她只要是让她好好的出出气,她又可以对你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所以呀轩辕昱辰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会这么的肆无忌惮,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样的人一旦生起气来就是真的无法挽回了,所以才有了后来的追悔莫及。
  他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给她说话也讨不了什么好,所以他摸摸鼻子起身下床,穿上衣服,李言清看着他光着身子大剌剌翻身下床,李言清看着他毫不避讳的样子,嘴里低声说他是“暴露狂,不害臊。”很不巧的是让正在穿衣服的轩辕昱辰听见了,他笑笑转过身就抱住还躺在床上的她说:“我在你面前害臊,那才叫不正常,既然你不想睡,那我们继续。”
  李言清没想到他的耳朵这么灵,不由得打掉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有些害怕的说:“你不可以白日宣淫的,而且,你等下不是还要上朝嘛?还不走。”开玩笑,她的精力可不比他,昨晚上他使的坏让她到现在还疼呢,要是让他继续乱来自己还要不要下床了。
  轩辕昱辰本就没想要在为难她,所以他穿上衣服就走了。
  他走了之后。李言清怎么样都睡不着了,她想起昨晚情到浓时他说给他生个孩子,好不好,言辞间尽是小心翼翼,当时的心里一阵紧缩,嫁给他两年,他们每次房事之后她都在喝避子汤,不是没想过和他生一个孩子,不是不知道他的为难,也不是不知道在前朝那些大臣们给他的压力,只是还是自私的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生活在着深宫之中也不想让他长大以后会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费尽心机,不折手段,更何况他以后还会纳妃子,怎么会没有孩子呢?
  想到这里,她更加的烦躁,一想到以后自己就要和那么多的女人来分享他自己的心里就不舒坦,他现在对着自己百依百顺可是以后呢,如果有一天他厌烦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是继续在这深宫里苟活还是出去寻找自己的天地,可是问问自己,能走得潇洒吗,留他一人在这里寂寞的活着,自己真的忍心吗,当初她可是答应他许他盛世江山的,怎么可以萌生逃走的想法呢。至少要走也不是现在,他根基未稳,大敌未除,这个时候离他而去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
  嗯…看看,看看。这样的皇后是多么的善良,宁愿自己不快乐,也要帮他,只是这样的帮真的只是为了自己当初答应过他的事吗,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自己还能潇洒的离开吗。
  李言清苦笑,果然还是自己不放过自己,若是自己没有考虑过这么多,怕是现在不知道游历了多少好山好水好地方了。真的是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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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倚楼
  收回思绪,她也要起床了,真的是想想就来气,他走就走吧还把自己的思绪全都搅乱了,他拍拍屁股走了留下自己在这里纠结半天,讨厌死了。
  他自己走了也就算了,还把自己的心情搅乱了,太混蛋了。李言清下床,唤来双儿,这丫头现在是愈发的懒怠了,自己是不是太宠她了,所以她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了,身为她身边的人,若是不能为外面的那些做点榜样,那她以后还怎么立威呢,这点事情都不懂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双儿闻声而来,李言清刚要问她做什么去了,就被她抢先开口道“娘娘,赵倚楼回来了。”李言清听见这话,当下也顾不得要教训双儿,直接穿上鞋跑出去,打开门就看见他在门外一副待命的样子,李言清赶紧让他进屋,没有先询问让他办的事怎么样反而先让双儿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由此可见他们主仆情深。赵倚楼倒是一副随便的样子,待双儿检查完毕,告诉她,他没有受伤的时候,她着实的松了一口气,他自小就随她,感情自是不一般,他们之间哪里会用得到那些虚礼。
  赵倚楼汇报完毕出来之后,被双儿叫住,转头疑惑的看着她,小丫头一脸羞涩的给了他一个平安符,赵倚楼不忍拂她得意伸手接了下来,自己是注定要辜负她的。双儿见他接过来,心里一番欢喜,蹦蹦跳跳的走了,到让赵倚楼有些愧疚,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好打发,万年的冰山脸上也有了些软化,但随即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有立马恢复了常态。暗恼自己的失神,自己问自己难道忘了最初跟随皇后的誓言了吗?
  他感慨自己的这一生其实还算是幸运的,虽然他自小父母双亡,靠着乞讨度日,可后来遇见了她,他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他因为饿的难受,就去小摊上偷了两个包子,那天天气虽好,可是他却时运不济,他偷包子被发现,被小贩打了个半死,正巧她经过把他救下又把他带到了家里,供他养伤,那时的他正是心高气傲的年纪,进了他家的门一个人都不理,别人给他说话他也装作听不见,因为他那时在想自己只是一个乞丐,只在这里养伤安分守己就好。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让他留下来,他记得她当时问他“你有家吗?他摇摇头,那你父母呢?他也摇头,她又问你既没有家也没有父母,那你就留下来吧好不好,他抬头看她,他没想到她竟然会让他留下来,震惊之余有想到她会有什么条件,于是他终于开口问她”你有什么条件。“他的这话说的小言清一愣,她没想到他们明明是同龄人,他却早早的学会了这句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话,李言清缓过神来对他摇摇头说:”我没有条件,要不你去跟我爹爹习武,以后就当是保护自己怎么样?“他平静点点头,表示答应,心里却已是感恩万分,自从父母死后他看尽了人世间的炎凉,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幸运的一天,李言清见他答应,小小的手拍拍他的肩膀,一副老成的样子说”你好好学,我看好你呦?让他忍俊不禁,随即她又问你有名字吗,姓什么。他摇摇头说“我只知道我姓赵,没有名字。”
  她可惜的摇摇头,对他说“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吧”
  他没说话,表示认同,只听她稚嫩的嗓音道“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以后你就叫赵倚楼吧,怎么样。”
  所以从此以后他就有了名字叫做赵倚楼,而少女那清丽的身影也印在了他的心里。
  ☆、受伤
  离轩辕昱辰来的那天已经半月有余了,这半月,他一直曾露面,仿佛消失了一般,一开始她还在庆幸他终于不来烦自己了,可过了几天之后她就开始坐立不安了,外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就往外跑,总以为是他来了而每每都是失望而归。
  她自己没有察觉,她身边的双儿可把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一天她终于忍不住了,对着自家主子说:“娘娘啊,您要是想万岁爷,您就去找他呗,反正御书房您又不是不能进。”
  李言清有些心虚,那是被人看穿了心事的心虚,老脸一红她出口狡辩道“谁想他了,我只是在里面呆着闷而已。”
  双儿理解的笑笑,“是,是,是,娘娘没有想万岁爷,只是觉得有些寂寞了,是不是?”说完还冲她眨眨眼睛,李言清看她得意小样子,直接行动了起来,双手变成爪向她的胳肢窝间挠去,她最怕痒所以连声求饶,李言清还是不放过她,她的嘴里还说着“臭丫头,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姐姐你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她得了便宜还卖乖,收了手,不再闹她,脸上的笑也没了,又是一副愁眉苦脸样子,看着她这样双儿心里平衡了,还说不想他,都快成了相思病了,好吧,这丫头的口齿越发的伶俐了,自己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有时候她都在想到底谁是主子啊!怎么身边的人一点都不怕她,难道她的威信就这么差么?
  说实在的,他这么多天不出现其实自己是真的想他,他一直没来,难道又是什么事棘手了,哎!他来了自己嫌烦,他不来自己还想,这是怎么了。
  有他的时候李言清感觉时间过得很快,没他的时候李言清觉得时间过得更快,所以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天黑了,她这次没要人催,很乖的上了床,她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忽然间她听到有门响动的声音,心里有些害怕,这宫里的治安太差了吧,这小贼都到皇后宫里来了,外面的侍卫都干什么去了,而且她还发现发现此人的武功不低,就连赵倚楼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她更不敢轻举妄动了,感觉到那人的靠近,李言清摒住呼吸抓紧了时候手上的被子,额头上起了一阵细密的汗珠,此时此刻她无比的想和轩辕昱辰一起睡,和他在一起至少自己不会这样的提心吊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感觉到自己有危险,如果知道他会不会立即赶来呢。
  想到这里她暗恼自己的走神,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李言清的呼吸也是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来越急促。
  终于那人走上前,李言清都来不及挣扎,就被那人捂住了嘴,他说“嘘!是我。”这么熟悉的声音一出,李言清的神经立即放松了,赶紧起身,却看到他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才知道他是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李言清的担心溢于言表,来不及问他是怎么回事,就被他打断“别外传。”话刚说完他便晕了过去,留下不知所措的李言清。
  ☆、中毒
  他突然的晕倒,让她一时间没了主意。这时候双儿听见了动静披上衣服进来,看见自家娘娘正在吃力的皇上扶上床,她赶紧上前,帮着李言清一起把他安顿好,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扶上床,而后双儿询问“娘娘,皇上伤的这么重,要不要去请太医呀。”
  她的提议立即被李言清否决,轩辕昱辰晕倒前特意嘱咐不让她声张,想必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可如果不宣太医,那怎么办。双儿的疑问一出,李言清就想起来了,自家嫂嫂不就是个大夫吗,她解下自己的令牌给她,命她即刻出宫去找将军夫人,让她立即进宫,但是一定要保密,为了安全起见最后还嘱咐她叫上赵倚楼。
  双儿领命出去,她这一走,李言清卸下所有的伪装,她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心,这半个月他都做了什么,如果只是单纯的呆在宫里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如果他出宫了,那又去了哪里搞成这个样,而且为什么不告诉她,看他的伤势不像是中土人所用的兵器,难道…想到这一点,李言清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她想不出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百姓又要受苦,生灵涂炭吗,最严重的是哥哥又要上战场,他也要废寝忘食,自己也要跟着提心吊胆了。并且现在国内北有皇叔七王爷虎视眈眈,西有突厥其欲逐逐,内忧外患如此严重,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了。
  等她的嫂嫂凌素心赶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幸好没有被宫中的侍卫所发现,来不及多问,凌素心上前为轩辕昱辰把脉,摸着他的脉相,秀美紧紧的蹙着,他不只中了剑伤,还中了毒,这种毒不会让人顷刻间毙命,它只会把人的内脏一点一点的蚕食掉,最后才让人慢慢的死掉,这种毒她只在医书上见过,还真的没遇见过,当真是棘手。
  李言清看着凌素心的眉头蹙着,知道是他的病情不好处理,恐怕打扰了她的思考,她也不敢说什么,立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过了好久,凌素心才松开轩辕昱辰的手,站起来对李言清说:“皇上的伤势没有什么,麻烦就麻烦在他中的毒,我只是在书上见过,并没有在生活中见过,所以能不能治好他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她的这些话一说出来,对于李言清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如果连自己的嫂子都没有把握治好他,那么当今还能有谁有这个本事呢?她管不了这么多,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凌素心的手,有些激动的说:“嫂子,你救救他,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救救他,求求你了,好不好。”
  她这么激动,凌素心只能先安慰她的情绪,“你别慌,我只是没有把握并没有说不能救,你先起来,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拿药,先让他试一试。”
  “好好好。”李言清冷静下来,答应着她。
  凌素心把写好的药方交给她,她唤来赵倚楼,要他去宫外抓药,嘱咐他要小心,顺便打探一下外面的情况。赵倚楼领命出去。然后李言清回头,看着凌素心正在为他包扎伤口,伤处皮肉已经翻开,血也干涸了,他人昏迷不醒,就连为他上药都毫无知觉,更是让她心疼。
  ☆、昏迷
  凌素心不宜在宫中呆太久,她叮嘱了李言清注意事项之后便离开了皇宫,独留李言清一人在那里照顾他,他安静的的躺在床上,俊逸的脸上很是苍白,嘴上也因为缺水起了一层一层的白皮,没有了平日的飞扬跋扈,可即使这样躺着也掩不住他的风华。
  她想起他们小的时候,他们一起偷偷溜出宫去玩,走在集市上有一个无赖竟然要把他给卖到小倌里面去,当时他的脸就黑了,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堂堂一个太子,竟然会让人有种卖到那种地方的感觉,他是不是太失败了。轩辕昱辰一句话没有说,只一个眼神,手下的人就心领神会,从那之后自己就再没见过那人。后来听说那人因为得罪了权贵,被做成了人彘。李言清猜也能猜到是他,她虽不赞成她的做法,却也没有立场反对,只是那时候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存了份小心翼翼。
  后来她进宫,他对她简直就是百依百顺,而她对他的戒心也慢慢放下,渐渐的开始在他面前放肆,也许真的是他把她宠坏了,自小生活在将门之家,父亲常年征战在外,对她虽可到底不会溺/爱,哥哥更是每次都欺负她,每一次她都觉得轩辕昱辰才是自己的亲哥哥,所以在他的独宠之下她失了心神,却由于反感他的独断专横,每次对他都是冷言冷语,而他可能也是知道她的怨气,所以一次也不曾生她的气,直到现在她才发现他身边的这个人究竟有着怎样隐忍的好耐性。李言清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行为有些过分,她现在想要弥补,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她看着他的睡颜,嗯…还是这个时候看着他比较顺眼,长得明明是一幅斯斯文文的样子,怎么性子这么霸道,偏偏他还是这世上最有权力的人,他曾经对她戏言“若不是我姓轩辕,想要我命的人怕是都已经排到黄浦江了。”
  当时的她最是不屑,白了他一眼道“你就是不姓轩辕,想要你命的人也排到黄浦江了。”
  他点点头,表示赞同,证明什么,证明他已经天下无敌了,那时的李言清恨不能撕烂他那张得瑟的脸,可是现在她想要在看他那个样子都看不到。
  此刻轩辕昱辰在床上安静的躺着,却不知朝堂上早已乱成一团,这皇上三天未上朝,奏折堆积如山,各路大臣请命无门,想要面见皇上也没有办法见到,乱成了一锅粥。
  今天李岩晟进宫,轩辕昱辰受伤他是知情人之一,他一到就看见自家妹妹面色苍白,仿佛她才是病人一样,李言清一见到哥哥多日来的故作镇定就已经崩溃,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的往下流,李岩晟虽心疼,可也没忘了正事,现在前朝对于轩辕昱辰的情况尽是猜忌,若他们再不采取行动,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李言清听到此,也是心里一阵懊悔,她这几日只顾着担心照顾他,却忘了前朝还有一帮老顽固需要交代,可此时的她已是无暇分身,他没有立储君,而哥哥在怎样都是外戚,断不可能代政,细细思量一番,她决定还是自己去。
  她是将门之女,又入宫两年,还是当朝皇后,对付他们还是有些威力的,且本朝并无女子不得干政的祖训,所以无论怎样她都要替他稳住局势。
  ☆、刁难
  打定主意,李言清就决定明日上朝给众位大臣一个交代,她一改往日的对李岩晟的态度,对他恭敬的说:“哥哥,前朝的事还要你多多照顾。”
  李岩晟点点头,目光看向床上躺着的那人,于公他是皇帝,而他自幼接受的便是忠君爱国的思想,自是会对他忠心到底,于私他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是自己的妹夫,自然要多操一份心。
  还别说这李岩晟和轩辕昱辰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护短,只要是他们所在乎的人,即使是犯了错那也是别人的不对,这样的处事方式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可他们依旧我行我素,没办法谁让人家有资本呢。
  李岩晟看着眼前一脸坚定的妹妹,忽然惊觉她的那个刁蛮的妹妹已经长大了,即便是现在有着惊涛骇浪她也可以从容应对,更何况现在还有自己和那人为她保驾护航,他收敛好自己情绪对李言清说“你放心吧,前朝的事我自会多留意,这几日你也要好好保重,不要他没好你又要倒下了,这样你嫂子可就分身乏术了。”
  第二天,李言清特意起了大早,去上早朝,那些大臣都以为是他们的皇帝来了,纷纷表示有事上奏,可当李言清一出现竟都出现了异议,其中已当朝的宰相欧阳询为首,他是个老顽固了,对着朝廷倒是忠心不二,可就是为人古板,但太过于耿直得罪了不少人,若不是有先帝和轩辕昱辰相护怕是早已被奸人所害,李言清看着他进言,虽有不敬却都是在理,她就是想拿他问罪都找不到理由,真是气死人。
  下面的大臣皆附议他的话,说什么自古以来都没有女子上朝主持朝政的的道理,这话说得着实恼人,李言清忍无可忍,拿起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指着欧阳询的鼻子一字一句的问“女子不得主持朝政?那我问你,先祖万历帝和她的皇后各持一方,不也照样让国家繁荣昌盛,更何况若没有万历皇后的神机妙算,轩辕氏的江山哪里会这么容易,若没有万历皇后的深明大义,我国的朝政又岂会清明至今?欧阳大人此话莫不是存了对万历皇后的不敬之心?”
  这话说得,着实的让人惶恐,他们虽是反对她,却也是为了这江山考虑,李言清知晓他们的忠诚,并没有多加为难,可偏偏就有人抓住不放,此人正是新晋的状元公,年纪不大可才华横溢,从未参与过朝堂之争,可是素来瞧不起女子,只听他说:“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虽说万历皇后雄才大略,可那也是江山初定之际,她是帮着先祖皇帝打下江山的人,诸位将士也都见识过万历皇后的经纬之才,却不知皇后娘娘有何能耐,能让我等须眉心服口服。”
  这话说得确实让李言清无从反驳,她一没有对朝廷有过功劳,二在后宫一直无所出,所以她此刻竟不知该怎么去为自己辩解。
  ☆、醒来
  就在李言清手足无措时,李岩晟站了出来,他朗声道“皇后虽是一介女流,于国也没有功劳可讲,可她毕竟是皇后,当今皇上有事缠身,无人监国难道就任由早朝这样荒废吗,再者圣上无所出,皇后不是名正言顺的监国之人,难道还是你我不成。”
  那状元公虽然年轻气盛,可到底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岩晟的威望,当下也不敢多言,讪讪地退下,李岩晟冷哼一声,这些人平素里轩辕昱辰在这里的时候他们就无所畏惧,今日竟然为难到自己妹妹头上了,他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见大臣们都不敢再多言了,李言清也顺势的宣布退朝。
  退朝之后,李岩晟来后宫与她私下想见,李言清想到哥哥在朝堂上的举动,不禁为他担心,她们家本就树大招风,哥哥近几年又是战功赫赫,虽不会居功自傲,可到底是会招惹小人的嫉妒,哥哥他又向来不在意这些,若是日后有人别有用心告诉了轩辕昱辰他今日的表现,再添油加醋的说一番,任他和哥哥情同手足也难免会起疑心,到那时哥哥可就麻烦了。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不在焉,李岩晟微笑着像小时候那样摸摸她的头道“不要担心,昱辰他不会的,而且你哥哥也没那么笨的,是不是?”
  李言清知道他这是在宽她的心,当下也不说什么。只听他接着说“今天的事,你也应该反思了,今天所有的大臣反驳你皆以你没有子嗣为由,你可知你身为一国之后若以后没有子嗣,可是会是致命的打击,就算你不在意,昱辰不在意,可这天下的悠悠之口你是不能阻挡的。”
  最后他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妹妹,你可知昱辰他在前朝为你挡下了多少的风雨,时至今日他都不愿勉强你,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李岩晟的一番话,换来了李言清长久的深思,这两年她虽然知道自己在那些大臣面前的形象不好,却不知在前朝轩辕昱辰为她挡下了这么多麻烦。
  看着陷入沉思的妹妹,李岩晟知道这丫头上道了,当下也不在多说,在心里对轩辕昱辰说:“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我连自己的妹妹都骗了,剩下的就看你的造化了。”
  李言清回到寝宫,看着轩辕昱辰还是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李言清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疼,她半跪在他的床边想起这两天所受委屈,竟哭了出来,也许只有在他的面前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掉眼泪,她一边哭一边叫他“昱辰哥,你怎么还不醒,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为难我,你醒醒陪我好不好。”
  她哭的太伤心,竟没发觉他已经醒了,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脸时她才惊觉,眼前的人已经醒了,她高兴的抓住他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竟有些想笑,也许是他的动作有些大,牵住了伤口,所以他一笑便立即痛的皱起了眉。李言清知道他是牵动了伤口,着急的问“哪里疼,我看看。”
  他为她担心的样子,让他的心里甚是满足,这丫头这是开窍了,他也不反抗任她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她的嘴里还念叨着“伤口没咧开呀。”
  ☆、靠近
  轩辕昱辰也不说话,此刻他还是很享受的,也许李言清察觉他是故意的,当下也不多说故意抓了一下包着他伤口的绷带,这次他是真的疼了,当下反握住她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手,把她收进了怀里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子道一声“狠心的丫头”李言清在他怀里挣扎着想要起来,又怕用力过大牵动他的伤口,而他却得寸进尺的抱得更紧,他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我还带着伤呢,老实点,就抱一会。”他的声音带着大病初愈后的喑哑,让她听了心里莫名的心疼,不在挣扎,老实的在他怀里呆着。
  过了很久,李言清才想起来问他究竟是谁把他伤成这个样子,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受伤,他自己的本事就已经让人应接不暇了,何况身边还有那么多忠心保护他的人,想到这里她知道能够伤到他的只有一个人,而且是他从设想过的人,她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七皇叔。”
  这话一出来轩辕昱辰的眼睛立马黯淡下去了,她就知道没有别人,他这个样子还真是少见,可她希望他永远都没有这副表情,她抬起手按着他紧蹙在一起的眉,想要把它抚平,轩辕昱辰知道她的担忧,冲她安心的一笑。李言清像是忽然想起过什么,慌忙的坐起身想要往外走,他不明所以,以为她要走,急忙追下去,却因为连日来的昏迷身上没有力气,摔倒在地上,李言清也顾不得什么赶紧回去扶他起来,他抓住她手问“你去哪”
  李言清恍然,原来他是怕她走,她笑笑说:“我去叫嫂子,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你快起来。”
  轩辕昱辰不放她也不起来,好似赌气的孩子,李言清哭笑不得,多大人了还赌气。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扶上床,自己刚要走却被他抓住手腕,她知道他不让她走可是他的伤还是要看的,她轻声解释自己去去就回,可他依然不放开,无奈之下只能随他,见她坐下来,她的手稍一使力就把她带进了怀里,抱个满怀的感觉不错,李言清想不到他回来这一手,惊讶之余又想起他的伤由不得他胡闹,想要开口提醒他,却被他抢先一步堵住了唇,她想要推开,却已经被他占尽了先机,似乎这人就是为了征服她而生的无论她怎么样逃都躲不开的手心。
  感觉到自己快要透不过气了他终于放开她,调笑的声音从耳边想起“真是笨,连换气都不会么?”
  她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却换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李言清怒瞪着他,笑笑笑,笑死你算了。看着她杏眼圆睁的样子,轩辕昱辰感觉他是真的没有招架力了,于是他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李言清惊呼出声,轻轻的推他,不放心的问“你的伤…”
  轩辕昱辰略带苦恼的说“既然挂念我的伤,那就老实一点。”
  老实一点,这种事怎么老实啊,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明白自己没有办法拒绝,所以才敢这么的肆无忌惮,他早就预谋好偏偏自己还无可奈何,只能随他,不过他确实是个中好手,李言清毕竟是个女孩子家,这种事一向脸皮薄,所以一直都是他主动,而且从来不会冷场,李言清不禁在想,如果这轩辕昱辰不是个皇帝,而是小倌,凭他那一身“好功夫”和能忽悠的本事,绝对可以争得头牌啊。
  此时的他正在卖力的运动着,如果他知道李言清心里在想些什么怕是会气到吐血吧。
  ☆、护妻
  李言清受不住他这个样子,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矜持,连声的求饶,岂料他不但不理她,反而变本加厉,她又顾念着他身上的伤不敢对她怎么样,他就是看准了自己会心软才这么欺负人。
  想到自己多日来的委屈,再加上他也在这里欺负她,心里的难过越来越浓,忍不住掉下泪来,似乎近几日自己的眼泪特别多,看她掉了眼泪,轩辕昱辰慌忙坐起身,以为是自己弄疼了把她搂在怀里她又是道歉又是轻哄,李言清的声音在他怀里闷闷的响起“你太坏了,你的那些大臣欺负我也就算了,连你也欺负我。”她一边哭诉一边用拳头打他,嘴里还念叨着再也不要理他,轩辕昱辰听见她的这些话,终于失去了耐性,以吻封唇,在她面前似乎他特别偏爱这个方法来让自己安静,李言清本来哭的就有些气短,这下就更加透不过气了,用尽了力气去打他,他不躲不避任由她撒气,没办法想要吃肉总要付出点代价。
  后半夜两人都折腾的累了,轩辕昱辰睡的很香,可她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自己和他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也罢,既然他爱她自己也是非他不可,那么还有什么顾虑的,至少现在他们是幸福的。而且他至今不纳妃,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呢,罢了,罢了,满目山河空念远,还是怜取眼前人吧。
  第二天一早,李言清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早旁边了,来为她梳洗的双儿告诉她,他已经去上早朝了。她心里一丝担忧闪过,她的伤还未好,就敢上朝,真的是不要命了。
  早朝上,轩辕昱辰稳稳的坐在龙椅上,不言不语,眼风扫过跪着的那些大臣,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堂下跪着的人无一不是心惊胆颤,这皇帝刚一临朝就来这一手,任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轩辕昱辰从小生活在帝王家,对于权术他虽不上心可到底还是懂的,他深谙帝王之术,又岂会不知怎么对付这些人,可是也还是要适可而止的,不然他们为难的还是他的心头肉。
  所以在此刻他出声,“朕听说这几日东南沿海一带倭国盛行,奸臣当道,敢问各位爱卿谁可以帮朕除了这一心头大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堂下人无一敢应声,这皇帝打的什么算盘谁都不知道,只是那东南沿海一带谁也不愿意去,那地方虽然富庶可是因为倭国常年骚扰百姓连年饱受战乱,去了那里搞不好可是要丧命的。轩辕昱辰看着这些人,心里一阵冷笑,这就是他轩辕朝的忠臣良将,轩辕昱辰把奏折摔下去,怒气冲冲的走下龙椅,“你们一向自诩是忠臣良将可是现在呢,国家有难你们一个一个竟都做了缩头乌龟,朕养你们何用。”
  他话说完,就有人站了出来,是新科状元沈明,“皇上,臣愿前往,救东南沿海的百姓与水火之中。”
  看到有人站了出来,轩辕昱辰的脸色稍霁,他对着沈明说,“你是文臣,既没有管理的经验,也没有和倭国打过交道,这件事你去不合适。”
  话说完,他就把目光看向另一个人,那人正是他父皇留给他的首辅大臣张力正,此人也是公然在朝堂上反对李言清代政之人。所以今日他就拿他开刀。事情演变到这一步,这些人全都明白了,这皇帝拿东南沿海来说事是其一,为皇后立威这才是主要的呀,在坐的各位都为自己抹了把冷汗,这一个不小心丢了乌纱帽是小,没了老命才是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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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新年快乐啊
  ☆、冷战
  轩辕昱辰满意的笑了,嗯…这小子还真上道,有前途啊。
  这之中只有一个人最沉默,那就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欧阳询,他是拿捏不准轩辕昱辰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所以这个老狐狸实在以不变应万不变,当他听到这皇上亲自让沈明拜他为师的时候,他心里真的是一喜、一跳、一咯噔,喜的是他也看好这个新科状元,压在自己心里几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因为他的这几个儿子没一个能够担此大任的。唯独一个二儿子,可他的心思根本不在仕途上,他一直都担心自己后继无人,怕自己百年之后这家道中落还是小,这轩辕朝若没有一个像他如此的首辅大臣没,那可就麻烦了。一跳的是这小皇帝让这个小子做他的徒弟分明是要让他回家养老的意思啊,咯噔的是这皇帝果然还是想着他的,怜惜他这一把老骨头,霎时间这心里百感交集,也是老泪纵横,当然这泪实在心里流的。
  所以这轩辕昱辰的这一举动还是非常的合他的心意的。所以他的老脸上也展开了很久不见得笑脸,自己这终于可以安享晚年了,这大位也后继有人了。
  这件事最高兴的当属沈明了,他早就有意想要拜欧阳询为师,只是一直苦于没有门道,他一个新晋状元,虽是圣眷正浓,可到底是穷人家出身,根基太浅,没有靠山,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差错,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任他是谁,同样能惹来杀身之祸。而如今他拜在了欧阳询的门下,又是皇上亲自点名,无论如何他今后的日子会好过一些的,当下他也不在多想,立即跪下“臣谢主隆恩。”
  轩辕昱辰老神在在的点点头道,“还不快拜见你的老师。”
  见自己阴谋得逞,轩辕昱辰一时情操大好,了了一桩心思,他心情那个愉悦,顿时感觉这帮老家伙们也不是那么讨厌了,所以他很爽快的宣布退朝,让这帮人回家好好的补个觉,嗯…他还是很人道的。
  他这心里的所想若是被那些大臣们知道,不晓得会怎样的鄙视他。
  他才不管这些,下了朝就直接奔向了李言清那里,暗想这个时间了她也该醒了,他想的没错,李言清真的醒了,而且还在吃饭,但是没有他的份,他苦笑这丫头,他又哪里惹她了,轩辕昱辰摸摸鼻子,厚着脸皮上前,没办法,谁让他这媳妇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呢,所以呀某人很没节操的只能哄着,身为一个皇帝,这个样子很没面子的,尤其是在对方还不领情的情况下这种情况就更是尴尬不已了,可他是什么人他可是出了名的厚颜无耻,怎么会就这样退缩呢。
  他也不管李言清的冷脸,自顾自的坐下,然后吩咐双儿再给他添一副碗筷,李言清依然不理他,还把嘴里的东西嚼的很响,是故意气他,知道他最讨厌别人吃饭的时候发出声音,他果真是忍不住了,抬起筷子敲她的头,颇有些生气的说“女孩子家家的,好好吃饭。”
  李言清不服气的说“你都不要我管,你干嘛管我。”
  轩辕昱辰有些糊涂了,自己什么时候不让她管了,他往她碗里夹了菜,又被她从碗里夹出来,如此反复,轩辕昱辰终于是忍不住了,他质问“你使什么小性子,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看你的冷脸的。”
  “我没有在使小性子,你如果看不惯可以走,我不拦你。”
  她的话刚一出来,他就甩下筷子扬长而去,留下李言清一个人空对着一桌子的饭菜。
  ☆、生病了
  他从小就和七叔在一起,比起父皇他更和他亲近一些,因为他对他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不曾因为他母妃的不受宠而对他冷眼相待,不曾因为他被立为太子而疏远。亦是他教会他什么叫做人之初,性本善。什么叫做以天下为己任。
  他还记得自己那时年纪小,母妃又失势,下人们全都是势利眼,他小小年纪就见惯了人情冷暖,是他让他从仇恨里走出来,学会怎样爱人怎样去治理江山。
  生恩不如养恩大,他的父皇只是把他生了下来,都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而且还把他推到了最不愿做的这个位子上,起初他最是失意,是七叔让他重拾信心,从失意里走出来。所以他的心里一直都是敬他如父,纵然他有千般万般不好,他也是一笑置之,可他万没有想到,他竟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这几日轩辕昱辰忙的连睡觉都没有时间,七皇叔的事需要处理,倭国的事也容不得松懈,他现在是除了吃饭的时间都在和李岩晟欧阳询再商议有关七王爷和东南沿海的事情,可是内忧外患全由他一个人处理,多少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所以今天轩辕昱辰华丽丽的倒了。
  李言清这几日很是清静,轩辕昱辰没有来烦她,而且她自己也很会为自己找乐子,每天都活得很是开心,只是这开心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有多么的无奈。他们吵架已又半月了,这半个月来她连见都没有见过他,更不要说什么相处了。“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小气,真的很讨厌”如果此刻的轩辕昱辰知道她会这么想他,肯定是一口老血喷出来,为自己喊冤。
  就在李言清想着出神的时候,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传来,是他的贴身小太监,小喜子,李言清见他慌慌张张的,有些奇怪,他是他身边的人,怎么这会竟失了仪态。小喜子哪里管得找这些,见到李言清就跪下了,求她“娘娘,您快去看看皇上吧,他发烧晕倒了。”
  李言清心里一阵发紧,可面上还是不冷不热的说“他有病去看太医,来我这里做什么,我又不是太医。”
  小喜子见李言清不为所动,当下便痛哭出声“娘娘,皇上他不肯吃药,太医也没有办法,而且皇上的旧伤未愈,再加上现在边关战事吃紧,皇上难免吃不消啊。”
  他这么一说,李言清的心里也不淡定了,她知道他一直都讨厌吃药的,好在身体一向强健,也不会经常生病,可他一旦生气病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是束手无策,而且他发烧的时候就算退了烧,也会反复的再热起来。他的身体,李言清早在他们小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领会了。
  所以她也不敢再端着了,立即随着小喜子赶往御书房,她不是不在乎的只是气他,气他的不理解,气他的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纵然是朝政繁忙,可他也应该照顾好自己啊。
  她匆匆赶到御书房,进入他休息的寝宫里,见他在床上躺着,脸上的没一点血色下巴上的胡渣也冒了出来,真的是少见的憔悴,李言清看了一阵心疼,坐在他的床边,想要喂他吃药,可是这活实在是个技术活,李言清做起来还是差点啊。
  ☆、和好
  李言清没有办法只好先放下药,把他扶起来,可她没有料到她刚刚靠近他,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李言清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他堵住了唇,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不忘叮嘱他吃药,哪知他不为所动手上那个也开始不老实,慌乱之际听见他说你就是我的药,额…这下她愣了,和他一起这么多年还从未听他这样说过,顿时心里五味杂陈,他们是少年夫妻,现在的年龄虽不大,可是却是彼此扶持着一路走来的,一直都是彼此的精神支柱,可他也从未这么说过。现在听来她的心里竟然是别样的甜蜜,可接下来又听到他说:“你好凉。”可能是天气冷,她又从外面刚刚进来,所以自然有些偏凉,可是这种温度,对于浑身滚烫的他来说自然是十分舒服的。所以他就立刻缠爱了她的全部,一室旖旎。
  后半夜,李言清猛地惊醒,急忙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她是担心他会再次烧起来,感觉到他的体温恢复了正常,这才放心的收回手,可是就在她想把手放下的时候,却在半空中被他抓住,他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看样子醒了很久了,李言清吃惊的眼睛对上他邪肆的目光,让她心里莫名的一颤,她刚想敛过心神转身背对着他,却让他抱住只听他用略带着沙哑的声音说:“明明就这么关心我,还要这样若无其事。”
  李言清听见他的话,她又羞又气,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不甘心就这样与他和好“第一次你是装醉,第二次又装病,轩辕昱辰你还有什么招数。”
  他的小丫头发威了,他不由得把她抱得更紧,带着蛊惑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我好冤枉。”
  李言清撇撇嘴不理他,还好意思说自己冤枉,他每次都是这样子,只顾着自己的国家大事,也不想想他若是有事自己该怎么办。
  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轩辕昱辰搂紧她,笑着在她耳边说:“我没事的,现在我只想着要快点平定这些事情,然后我们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
  好好的在一起,这样真的实际么,她有些动容,可是他说的真的可以吗?
  轩辕昱辰没有说话,他知道他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放心,所以今后他会怎么做自己心里也有数,可是目前这种状况他还先要处理好的,不然他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
  他开口说:“我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过几天我们出宫去吧。”
  听见这些话,李言清瞬间有了精神,可以出宫那当然好了,可是又板起脸来有些担心的问“可以吗,哦对了你的伤口是我国的兵器所伤吧。”
  惊讶于她的敏感,轩辕昱辰知道她对于兵不怎么了解,可是听她的话音好像很了解,听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吃惊,“这种兵器的主要材料是包钢,它的打造手法很是复杂,需要很多的程序,而且刀刃很是锋利。”
  “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如自己多家制作,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可以,这种材料我们国家没有稀缺,而倭国虽然国家小,可是他们的技术和材料就已经是当今国家最为富有的,加上国家的位置沿海水源丰富,所以这种武器打造起来很是方便。”
  ☆、难得的空闲
  “既然这样,那我就打下这个国家,让他成为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仓库。”
  李言清抱着他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她知道他的野心,自己没有办法阻止,干脆支持,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很明智的,“昱辰哥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你。”
  轩辕昱辰不知是感动还是惊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他知道她讨厌战争,也知道她厌恶杀戮,可为了他她宁愿和他一起并肩作战。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洒在一对相拥而眠的人身上。万籁俱静的夜晚属于天下所有有情人的,亦属于所有的伉俪。
  早上是轩辕昱辰先醒过来的,他的生物钟一向很准,也许是常年上朝养成的习惯,他几乎不用人叫,就会这个点醒来。他看李言清还在睡,没有打扰她,他还没仔细看过她睡着的样子,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的观察一下了。这丫头平时古灵精怪的,可是睡起觉来惊人的老实,不吵不闹的靠在他的怀里,他感觉莫名的舒服,她平时都是一副小刺猬的样子,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这样无害,这厮醒着的时候简直就是一朵霸王花,无知靠近者,非死即伤,也只有他才能镇得住。
  想到这里心里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嘴角的笑意也大大增加了,这一幕落在了刚刚醒来的李言清的眼里,她有多久没见过他这样笑过了,似乎自从他登基以来自己就没有再见过了,心上划过一丝疼痛,他独自在这深宫之中长大,经历了那么多才有了今天,这么多年他独自一人应付从四面八方了来的暗箭,还要顶住所有的压力来证明自己可以胜任太子之位。他登基三年,这三年轩辕朝的百姓安居乐业,边关太平,而这些的背后全是他不眠不休的结果,谁能想到带来这些繁华的只是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
  手指覆上他的眉峰,被他感染笑着问他“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他宠溺的握上她的手,“看你谁在我旁边,当然开心了。”
  “什么呀,这么油腔滑调的,还这么殷勤,非奸即盗啊。”
  “我这是在表达我心里的喜悦啊,莫非你不信。”
  还别说,李言清真的不信,可是他说的这么有诚意,那自己勉强信他一次吧。李言清回身抱着他,在他怀里喃喃的说:“昱辰哥,我对你挑媳妇的眼光真的不敢恭维呀。”
  她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被他抱得紧紧的,只听他略带无奈的声音从她头顶上响起“姑娘,我可是很认真的。”
  李言清捂住他的嘴,对他说“你先听我说完,曹先生曾经说,天地间正邪二气互搏,男女偶秉此气而生者若在富贵公侯之家,则为情痴情种,若在诗书清贫之族则为逸士高人,纵是生于薄祚寒门,亦必为奇优名倡,一样不是俗物,而你的身边有这么多的女子,或灵动,或聪明,或清婉,而你却选择了一个最无趣的李言清。”
  她的话说完,轩辕昱辰的手收紧,带着一丝严肃问“说出来你说这些话的目的。”
  她就知道自己的这点小伎俩瞒不过他,她的确是带着目的的,李言清回抱住不说话,她的目的只是要他一句话,而他从未给过,她是对自己不自信,她怕,怕有一天自己在他面前也不过泯然众人矣。到那时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换言之,失爱与她,无异于死一次。
  ☆、她的单纯
  轩辕昱辰听完他的话,沉默了良久才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十岁那年陈两家人所害。”李言清点点头,不说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我们两个孤立无援你又受了伤,我们只有彼此,当时你还说如果我们都死了,就埋在一起,这样你下辈子就不会一个人了。从那时候起我就下了决心在也不会让你受伤害。”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十年了,可是她当年说过的话犹在他的耳畔,让他这么多年能够在这吃人的宫里拥有支撑着自己走下去的勇气,在这永无休止的勾心斗角之中,拥有一寸温暖,亦是在以后的艰难岁月里能够让他不忘初心。
  李言清没有想到,她当年的一句戏言竟让他记到现在,并且为之做出了实际行动,她现在的震撼恐怕一点都不亚于那时听到这句话的轩辕昱辰。现在回过头来再看,当年的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那时候年纪小,又仗着自己的身份胡搅蛮缠,俨然一副纨绔公子哥的模样,也难为了她那治家森严的老爹能够仁慈的没把她赶出家门,现在细想来,什么自己的老爹宠她,什么京城的第一纨绔,无非是他在她的背后给她摆平了一切罢了,细想来,也不过是自己有他而已。
  嗯…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
  她在他怀里呆了好久,才猛然想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不用上早朝的么?轩辕昱辰见她盯着自己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笑着解答了她的疑惑“今天是重阳节,不用上朝的。”
  本来因为今天重阳节,他还在为自己不用上朝而感到兴奋,可是怀里的人听他说完这三个字,脸立马冷了下来,轩辕昱辰这才想起今天是她父亲前任护国大将军李乾的忌日。
  逝者已矣,可是她至今不知道该怎么释怀,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沉浸在悲伤里的她,就像当年李乾去世时一样,明明看她那样伤心,明明自己就在她身边,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看着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却束手无策,这种情况这么多年来一点都没有改变,她什么都不说,总是压在心里,既折磨了她自己,也折磨了他。他们之间永远有一道鸿沟,就是李乾的死,虽然是战死沙场,可毕竟是为了维护他们家的天下,每次这个时候李言清的心里总是莫名的难过。
  也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悲伤连带着他也会不高兴,李言清敛起自己的负面情绪,转过身她已是笑靥如花对他说“我饿了。”
  这…。轩辕昱辰知道她是不愿让自己和她一起难过,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用这个借口,着实的让他喷了一口老黑血。
  算了,既然她不想要让他知晓,他也不会再去问,反正他和她会一直在一起,而她的痛他也会陪着她一起承担。
  要说李言清这个人是绝对的乐天派,天大的事也就是脸绷一绷就过去了,尤其是在有吃的情况下,那是非常的好养。她的吃相落在轩辕昱辰的眼里真的是让他很是郁闷,自己是亏到她了么,怎么每一次吃饭她都像是饿狼一样。轩辕昱辰一边为她擦拭嘴角的残渍一边劝她不要噎到,李言清顾不上和他说话,此时此刻她的眼里就只有一桌子的美食。丝毫没有理会到轩辕昱辰渐渐变暗的眼神,他的心里在对着她默默的发誓,无论如何他都会留住她的单纯,因为那是他永远也割舍不下的东西。
  ☆、出游&&上
  这几日轩辕昱辰忙得出奇,每每是李言清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就连被子里的温度都已经是凉的了,李言清知道他忙,所以懂事的不去打扰,虽然她也好奇他在忙些什么。
  这天,轩辕昱辰破天荒的没有早起,李言清也很讶异,但更多的是惊喜。随即轩辕昱辰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高兴异常他说:“收拾收拾,今天我带你出去玩。”李言清立即来了精神,从床上跳起来,抱着轩辕昱辰又笑又闹,看她高兴成这个样子,他的心里顿时安慰了很多,感觉纵然这几日幸苦也是值得的。
  李言清高兴的换着衣服,想着他带自己出去心里就一阵一阵的快乐,自她进宫,能够出去的时间少之又少,而他虽是每天都来陪她可是却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她换好衣服,刚好轩辕昱辰也已经出来了,他身着白色长袍,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底下还坠着一个圆形的玉佩,李言清识得那是他第一次出征得胜归来自己送他的,没想到他竟然保留到现在。她忆起当时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娶她,倒真的应了那句话,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千里,两小无嫌猜。她失笑,心里一阵自豪,原来他们不仅仅是少年夫妻而且还是人人羡慕的青梅竹马。
  轩辕昱辰看着她对着自己发呆的样子,用折扇敲了一下她的头,她回过神来瞪他,却引来了他的笑意对着她说“怎么,被小爷我那风华绝代的姿容给迷倒了。”
  “哼,就你,也就一般般啦。”知道她嘴硬,轩辕昱辰也不与她计较,拉起她的手往外走。他们的手从出了宫就一直没有分开过,李言清破天荒的没有挣开,而轩辕昱辰似乎也很享受她现在的乖巧,嘴角的笑容无效的扩大。
  他们来到集市上,李言清感到莫名的亲切,要知道她未进宫之前可是天天往这里跑,她老爹三令五申不准她出门,可那些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耳旁风,反正有哥哥还有他在,老爹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她已经很久没来了,看着街上的小摊子,她既新奇又熟悉,像是关了很久的小鸟,冲破了牢笼,撒开了欢玩,也不管轩辕昱辰在后面关心的叮嘱,她一边跑一边看,小摊贩的叫卖,喷香的馄饨摊,久违了的温暖,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走着走着,她忽然被一个小摊子上的玉簪吸引了注意力,簪子上并没有太多的装饰,只有簪尾做成了泪滴的形状,古朴典雅,虽然廉价可胜在精巧,李言清看了爱不释手,轩辕昱辰看她的样子,知道她是喜欢,想起来从小到大他送给她的东西少之又少,她向来不爱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她也不喜,虽然喜欢玉器可她也不缺,所以一直以来他还真的没怎么送给她过,而现在她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他当然要买。
  他开口问小贩多少钱,那小贩也是个有眼力的人,看着面前这俩人衣着和谈吐均是不凡,他就知道是冤家来了,所以他客气的对着轩辕昱辰说“公子,您看这是上好的和田玉,我也不要您多,您给我三两银子怎么样。”
  三两银子,对于轩辕昱辰来说确实不贵,所以很爽快的掏了钱,小贩看着他很是轻松的给了钱,心里一阵后悔,早知道就多要一些了。也能给守在家里的妻子买一件像样的首饰。
  轩辕昱辰没有注意到小贩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接过簪子插在李言清的发间,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很衬她的气质。他一直盯着她看,饶是李言清脸皮再厚也禁不住他这样的目光,她低下头,脸上已是一片绯色。
  ☆、出游&&下
  他看着她难得的娇态,心里也是一阵满足感,发上的簪子衬的她沉静了几分,眼前的人虽然不美,却也是清秀干净。她未施粉黛的脸,着实的让他心动。街上人来人往,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流动的甜蜜气流。轩辕昱辰拉过她的手走着,这下她很安分没有乱跑
  一路走一路看,没多久她就不复刚才的激情,一直喊着累。他们在一个茶摊前坐下,李言清渴的难受,也顾不得什么,拿起桌上的茶壶往碗里倒,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可是她的眉稍稍拧了一下,还是咽了下去,装作不经意的给他倒了一碗,让他喝下去,轩辕昱辰很听话的拿起碗往嘴里送,就在李言清庆幸他喝下去的时候,忽然被他按住后脑,他的唇凑了过来印在她的唇上,他使坏把嘴里的液体悉数渡给她,迫于无奈她咽下那些水,苦茶艰涩的划过她的喉咙,呛得她一阵猛咳,良久她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明明就已经知道她是故意整他,还是喝了下去,就在她以为他已经中计了的时候他已经把水还给了她,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太无耻了。
  待她回过神来,看见行人们带着善意的微笑都在看着他们两个,她大窘,轩辕朝的民风虽然开放,但是当中这样到底还是有些过分的,而她旁边的某人到没看出来有多大的不自在,自顾自得喝着水,他的唇上沾了水,水光潋滟,更显得秀色可餐,李言清看着他的骚包的样子,有些不服气,还有些小紧张,他这个样子分明是笃定了自己在犯花痴啊。
  轩辕昱辰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说话,往桌子上放了碎银子揽着她就走,李言清逛了一天实在是累了,所以很狗腿的巴结着他“昱辰哥,我好累呀,我们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好不好。”轩辕昱辰低头看她谄媚的样子,他在想如果给她后面安个尾巴她是不是就能摇起来了。轩辕昱辰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李言清以为他是答应了自己,所以一直走得很是欢快,丝毫不知身边的人在想些什么。
  走了很久,路上她也见了不少客栈,可是轩辕昱辰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李言清耐不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一路上这么多家客栈,他都没相中,不是嫌弃人家地方小,就是嫌弃人家不卫生,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挑剔。
  李言清累的一动都不想动,想要让他背着,可是这么多人又不好意思,所以她便把所有的力量化于指尖,在他的手臂上来回的拧,痛的轩辕昱辰想要掐死她,可面上还是一派云淡风轻,保持着微笑。心里暗想这丫头的狠心,他自从和她成婚以来整个人都胖了一圈,不是她喂得,而是她掐的。
  李言清见使出绝招他都不为所动,当下也不敢太过分,惹毛了他受苦的还是自己,苦着一张脸老老实实的跟在他的身后。轩辕昱辰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这丫头看来是累坏了,他要是再不让他休息怕是等她恢复过来有自己好受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已经出了集市,到了郊外,这下李言清想要找客栈的想法更加没有希望了,李言清眼睛一转想起现在在郊外,没有那么多人,那么他可以背着她呀,说干就干,她趁轩辕昱辰不注意,跳到他的背上,双臂紧紧的缠上他的脖子,她得意的哈哈大笑,拧着他的耳朵大声说着“叫你不找客栈,累死姑娘我了。”
  轩辕昱辰被她拧疼了,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的一拍调笑道“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啊。”
  ☆、云明山庄&&上
  “谋杀的就是你。”说着还不忘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痛的轩辕昱辰哇哇大叫,李言清笑的那叫一个飞沙走石,他们好久都没有这么畅快了,见她笑得开心轩辕昱辰的心里也开心不少,他这次出来的目的就是带她散心,她若不开心那这次就白白浪费了。
  不知不觉这丫头竟然在他的背上睡着了,轩辕昱辰无奈的勾勾唇角,他早就知道她会睡着可没想到会这么快,难道是自己的背太舒服了,所以她睡的这么安心。下一次绝对不会背着她了,不然她睡着了,剩下的路他一个人会很无聊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轩辕昱辰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看见了希望,于是脚步加快了,而这时候李言清也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有些惺忪的问“还没有到吗?好饿呀。”语气欠扁的让轩辕昱辰想要把她扔下来,敢情这一路上背着她的人都没有抱怨饿,她倒饿了,当然这种事轩辕昱辰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要真做他还是不敢的,摔倒她心疼的还是自己,他才没那么笨,所以还是好声好气的回答“马上快到了。”
  说着两人就已经来到了目的地,李言清从他的背上下来,抬头看他们落脚的地方,入眼而来的一片宏伟,金丝楠木的大门上两条巨龙蜿蜒而上,气势磅礴。李言清看的有些呆了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她扭头看他眼里尽是不解,他也不答只说让她推开门进去,这她可不敢,虽然知道他肯定不会卖了自己,可是毕竟是未经过人的同意就进去还是不好的,李言清不听抬头,上面金黄色的牌匾上写着“云明山庄”四个大字,她疑惑的回头看他,以猜测的口吻说:“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轩辕昱辰点点头,表示没错,她说的正是这山庄名字的由来。他拉着她的手说:“进去呀,愣着干什么。”
  李言清很无语的被他拉进去,心里还想着,大哥这又不是你家,你好歹敲一下门表示礼貌嘛。事实证明李言清完全是多想的,因为他们刚刚进门就有一个穿白衣的妙龄少女来迎接,见到他们那个少女立即跪下“奴婢,云冰拜见少庄主,少夫人。”这下,李言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没见过她呀,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谁的,正想问出口,云冰已经开口替她解答,“奴婢见过少夫人的画像,而且少庄主也早就告知过奴婢今日会带着您来。”她话里带着恭敬,可眼里的轻蔑却让李言清看了个通透,她暗衬自己没有惹她呀怎么一来就是这样的状况。她大概还不知道这里的人在未来的日子里都会对她多多少少的有些敌意,尤其是女的。
  轩辕昱辰带她来到休息的地方,她早就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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