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诺瓷砖怎么样美女做一首诗

有代依诺这个三个字的藏头诗,谁能想到告诉我,实在谢谢谢谢。_百度知道
有代依诺这个三个字的藏头诗,谁能想到告诉我,实在谢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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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以无为理,依稀成梦想。诺为楚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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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一首掩藏在雾中的朦胧诗
字数 13611
16岁的你在做什么?闷头做卷子?还是看着黑板上的白字发呆?
又或是和我一样,与两个姐妹坐在午后的操场上,躲在树荫里听着歌,看着操场上那群正在打球的男生一身臭汗的为着脏兮兮篮球奔跑在阳光里。
其实比起看他们打球,我更喜欢上去打球。但是没办法,谁让我得陪着我这俩傻姐们呢。
痴女如阿言,此时正托着腮帮子眼睛直直的瞪着高三学长八爷。
那是个风一样的男子,梳着不羁而飘逸的中长发,油乎乎的,在阳光下反射着几天都没有洗的光泽。微敞的红色校服里空空如也,裤腿卷到膝盖处,穿着双脏兮兮耐克的篮球鞋。此时他正在花样的让篮球在自己的胯下钻来钻去,弓着腰,好像个大虾米。
“好帅啊......”阿言叹道,眼中只有这个耍完花样就被断球的傻大个。
他被称为八爷的原因是因为之前转过八次学,估计再转学的话外号应该是九爷,然后十爷,十一爷,最后是正无穷爷。
关于他转学的原因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每次把女生肚子搞大了就转学,还有人说是因为打架处分转学,最扯的理由是他其实是个GAY,被学校发现了就转学。总之,他为什么老转学和他为什么不洗头还能被封为男神都是个谜。
八爷是全校的风云人物,喜欢他的女生有很多,涵盖着各个年级。就在上周我们还亲眼见到初中部不学好的小屁孩管他要手机号。
但是小屁孩都能干的事,阿言却一直不敢。
我和松鼠决定推她一把。
“不行,万一他不给呢?万一他拒绝我呢?”阿言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和松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此时无比之怂。
松鼠小心把视线转向我。
就知道这事儿肯定得落在我身上。
“没事,我去要!”我拍着平坦如黑板的胸脯说。
“那......那你怎么说?”阿言犹豫着。
“直接要啊。”我说。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觉得是我个随便的女孩。”阿言摇摇头。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舒适,穿过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的槐树叶印在地面斑驳的影子上,我在其中昏昏欲睡,松鼠抱着膝盖随着CD机里的乐声清唱着。阿言和她一人一只耳机,依旧在纠结该怎么办。
“快到点了,我得去搬东西了。”作为化学课代表的我每次课前都得去帮老师拿实验道具,看着这俩人都不想起来,我就自己起身往教学楼走去。
耳边突然还想起松鼠的尖叫,还没听到心字,一个黑压压的东西向我的脸迅猛的砸来,很快耳鸣声遮盖了所有声音,瞬间失去重心,眼前一片漆黑的倒在地上。
“姑娘,你还好吗?”
这武侠小说式的称呼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睁开眼,就闻到一股浓稠的汗味儿混着古龙水味儿,转过头开始干呕。旁边响起雷霆般的哄笑。
“没事吧!”松鼠和阿言跑了过来,却停在了不远处。我转过头,看到面前正是八爷拿着球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着。他旁边是几个高三的男生,他们也都敞着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校服,由于弯着腰,甚至可以一览无余。我连忙把头转向一边,一阵风吹过,那股味儿又飘来,我忍不住捂着嘴干呕着。
“真不好意思,没事吧姑娘,要不要送你去校医院?”没想到这个八爷还挺有礼貌,跟想象中的痞子样完全不同。
我灵机一动,“没事,给我你的手机号吧,有什么事再找你。”
八爷愣住了,他周围的小伙伴们捂着嘴偷笑着,互相交换着眼神,估计以为我又是追求者之一。八爷痛快的把手机号给了我,问我叫什么,好在手机里备注下。
“阿言。”我说。
拿到八爷手机号后,阿言简直变了个人,天天捧着手机,时不时笑的跟个二缺一样,又时不时情绪低落。
笑是因为八爷回他信息,低落是因为八爷没回她信息。
阿言的生活好像变得只随着八爷转。每天拉着我们去操场看他打球,天天跟着我跑老师办公室,只因为办公室和八爷的教室在一层。每天吃饭,做操的时候,眼睛都在寻找着八爷。
但她却不敢站在他面前说一句话,总是小心的躲在树荫下看着他,幻想着和他的未来。
每当看到八爷的时候,阿言就会脸色绯红,躲在我或松鼠后面痴痴地笑着。若是八爷回头,她就立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把脸转到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如果八爷正看向她,她就会立刻低下头。如果八爷把头转过去了,她就继续凝视着他,好像一个偷窥狂。
不仅如此,阿言还想过各种方式和他巧遇,操场上,楼道里,校门口。但每次都巧妙的错过,即使没错过,她也没有勇气和八爷说一句话。只敢缩在手机里,发那种小女生情怀的信息。
放学后,我们三个人和往常一样跑到操场,坐在双杠上。夕阳如血,将阿言红彤彤的脸照的更红,她望着不远处正在打球的八爷,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样,只有八爷是真实存在。松鼠和她共用着一个CD机,轻轻哼着歌,陪着她一起看着。
操场被染上橙色的暧昧色彩,树影、球架、教学楼都歪歪斜斜的投下黑色的影子,微风带着秋天的清凉。我无心搭理这两个人,趁着光线还好翻着王小波的《青铜时代》认真地看着。
这样的宁静直到被阿言愤怒的骂声所打破。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她不是有男朋友吗!这个小骚贱货!”落日的余晖打在她的脸上,眼角处好像凝了颗金色的珍珠,随后破裂,在脸上留下金色的水痕。
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到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正在为八爷擦汗。总是在光线不好地方看书的我,视力不太好,看不出那个女孩是谁,但能很明显的感到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她男朋友不是咱们班的和尚吗?我擦,就不怕被看见吗!臭婊子!”阿言继续骂着,那时手机没有拍照功能,否则我们一定会拍下来给和尚看。
这个女孩叫小二,因为她个子小小的,又喜欢梳两个辫子,乖巧的好像古装戏里的小丫鬟,所以就得来这么个外号。和尚是一个高高瘦瘦,梳着板寸的男生,比较絮叨,好像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一样,于是大家都叫他和尚。两个人高一开始交往,后来文理分班,小二去了文科班,和尚跟我们一个班。
“真不要脸。”松鼠也骂着,搂着阿言安抚着。
我看到小二正拉着八爷的手摇了几下,八爷的队友们好像习以为常一样继续打着球。小二的样子像是在撒娇,几分钟后,八爷摸了摸她的头,她才离开坐在不远处如正牌女友般看着八爷。
“要不要跟和尚说,你女朋友出轨了?真骚!”阿言恶狠狠地说,又掏出一张纸巾擦着眼泪。
在我们还没讨论出要不要和和尚说的时候,八爷的球突然往我们这儿飞了过来。阿言拽着松鼠就跑,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我面对正滚过来的球和飞奔的八爷。
我有点慌,不知道该怎么说,眼见八爷越来越近,只好牟足劲一脚把球踢飞。听到啊的一声咆哮后,我看到球径直砸翻了一个穿着不是我们学校校服的人。
八爷站在原地回头看看他,又惊诧的看看我。
听闻八爷脾气不太好,我抓起校服外套就赶快跑。跑回班后发现书没拿,但也不敢回操场,怕被打。
回到教室后,阿言趴在桌子上大哭着,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更让她难过的是,她输给了小二那个哪方面都不如她的女孩。
这时,班主任老叶突然闯了进来,看我们正在安慰哭泣的阿言,连忙问:“怎么了?怎么还不回家?怎么哭了?”
“没......没事,这次数学考试阿言没考好,我俩安慰她呢。”我急中生智,松鼠连忙狂点头。
“考多少分啊?你数学不是一直挺好的吗?”老叶慈爱的坐在旁边,跟我们一起安慰她。
“86分,我应该能考到90分的,那道题我不该那么做......”阿言应和着。
“哎,没事的,下次好好考,你俩考多少啊?”老叶推了下眼镜转头问我们。
瞬间我俩都恨死阿言了。
“60。”我说。
“62。”松鼠说。
叶老师叹了口气,站起身开始教育我们,“你们看看,你们看看,阿言考86分就那么难过!你们呢,还嬉皮笑脸,跟阿言学学,有点上进心,高二是打基础的一年,也是最重要的一年,你们得好好学习才能跟得上。”老叶越说越激动,等他走后,天色已全黑。
阿言也不哭了,趴在桌子上偷偷地笑着。
我和松鼠对视了下,左右手齐上开始咯吱她,一边咯吱一边唠叨着你这小贱人。就在阿言满地打滚,被我们咯吱的衣冠不整求饶时,一个严肃的咳嗽声将我们打断。等我们回过头,肠子都悔青了。
周校长就站在我们面前,面色铁青,目光如炬。
“校......校长好。”我和松鼠赶快起来鞠躬,心里想该怎么解释。
“啊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阿言还在地上闭着眼,戏很足的打滚,脸上还有刚才未干的泪痕。我俩踹了下她,让她睁眼开眼睛冷静下,谁知道这厮叫的更欢,“再也不敢了我!啊对不起啊~再也不敢了!”
这下真没法解释了,我和松鼠叹了口气,一起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七点半,还好最后解释清楚了,没有请家长。周校长跟我们谈心,让我们少玩,多学习,叫我们好好复习,多做卷子。并以四中,八中作为例子,教育我们只知道玩乐的心态。
走到大门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那本书,让她们等我下,自己往操场跑去。在通往操场门的楼梯口,我看到一个不是我们学校的人坐在台阶上正在看书。
他个子很高,穿着蓝色的校服裤子,白色的t恤,肩上搭着蓝色的外套。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正低垂着看着手上捧的书,头发有些散乱。他的手很漂亮,修长而白暂,聚精会神看书的样子很是好看。
当然,那本书的封皮更好看,还眼熟。
我小心的接近他,慢慢的蹲下来,凑近了看书名,果然是我的《青铜时代》。
楼道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些阴森的白炽灯将整个空间映的惨白,浅绿色的墙和花白的大理石地面交相辉映着。他坐在第二节台阶,身旁是浅绿色的扶手,我蹲在地上,凝视着我的书,想该如何开口。
这是我的书,还我!
太强硬了吧,书上没写我名字,万一他不认还打我一顿怎么办?
同学,你这书是哪来的?
这么问会不会觉得我在搭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构思该如何不失礼节的要回书。他好像坐着有点不舒服,使劲往前伸了下腿。
“握草!”我被他这么不经意的一脚踹翻在地。
“握草!”他吓了一跳,出溜到地上。
“握草!”我趁他发呆一把夺回书,起身就要跑。
“握草!”他一把抓住我的书包往后拽,重心失衡的我差点倒他怀里。
我转过身抬腿就往他的关键部位踹去。他往后一弓身子躲了过去,死死抓着我的手腕往后扳。他的劲儿太大了,我怎么也挣扎不动,只能乖乖的被他扭着半跪在地。
“你要干嘛!”他厉声问,顺手拿走了我的书。
“你要干嘛!这是我的书!你还打我!”被扭的太疼了,我说话都带着哭腔。
“你的?对不起啊,我可能太使劲了,原来是个姑娘。”他松开手,把书背在了身后。
握草,一直他也没看出来我是女的吗?姑娘这词是武侠片吗!
我满脸通红的瞪着他,心里开始组织语言该如何正义的要回书。
“那就是你闷了我一脚是吗?”他指着自己的脸说,清秀的脸上现在还有一道红印。
“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把书还我吧。”我立刻怂了,毕竟是我先伤的人。
“把我踢成这样还要打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
我低着头小步往后退着,他比我高了半头,万一打我怎么办。
楼上突然穿来八爷雄厚的声音,“怎么了阿凤!谁要特么要打你!”
“握草!”我也不管书了,为了不挨打转头飞快的跑出了校门。
回到家后,松鼠管我要八爷的手机号,说要替阿言问清楚怎么回事。
我则郁闷的收拾周末补习班要带的东西。
今天太不顺了,先是书丢了,然后莫名其妙被班主任骂一顿,又莫名其妙被校长训斥一顿,最后还被人踢了脚按在地上。这狗屎运也真是够了。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书包依旧气呼呼的骑车去补习班。清晨的薄雾将所有的事物笼上一层白霜,空气潮湿而寒冷。我听着歌飞速骑着,雾被我甩在身后,又迎面扑来,好像无止尽般将我的视线模糊。
我看不清前方,回头也看不清走过的路,唯一的办法就是小心的继续前行,在我能看到的范围内进行抉择。
那时我以为只有这一段路会有这么多雾,直到多年后我才懂得青春就是一段充满迷雾的路。前方一片迷茫,身后毫无意义,只有不断地摸索着前行才能到达没有雾的地方。
许多风景在那时因为这些雾并看不见,直到某一天走出了这雾后回想才能恍然大悟。可是已经无法再回头,即使回过头也已时过境迁,或许没有雾后它也便不再美丽也或许,迷雾消散后,才能见到它本来的样子。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只是在那个时刻,这些雾笼罩着整个青春的时光,没人知道未来是什么。有人选择飞蛾扑火般的勇敢,也有人宁可错过也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走错一步。
这是我和松鼠一起报的补习班,阿言家离得远就没有报。松鼠穿着件粉色的小夹克,头发散着好像个小公主一样。她比我来的早,负责占座。
“我昨天问八爷了,小二根本不是八爷女朋友,八爷说就是把她当妹妹。你说和尚知道这事儿能行吗?” 松鼠一来就很八卦。
我瞥了眼她,摊开上个星期发的卷子说:“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先好好听课,顾着考试吧。你还想听老叶唠叨吗?”
松鼠想了下,摊开书跟我一起聚精会神的听了十分钟后,打开手机玩了起来。看她样子好像在给谁发信息,不过我也懒得问她,还是专心学习重要。
下午下课后,松鼠说她今天晚上有事儿,不跟我一起走了。我突然好奇起来,她这么反常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哪......哪里有啊,我今天要去阿姨家。”松鼠说着脸红了,她几乎是发了一天的信息。
“哦?那你害羞什么?”我偷笑着,她今天绝对有事儿,不然怎么会穿的这么漂亮,还穿上了裙子。
“哎呀,就是去阿姨家给我一个阿姨过生日,我妈让我穿漂亮点。”松鼠知道我在想什么,推了我一把说:“好啦,不信你跟我去。”
“算了,我才不跟你去呢,还有两套卷子没做,回家我得赶快做题去了。”我打算周一把这事儿告诉阿言,然后一起审她。
松鼠调皮的吐了下舌头,跑到车站去坐公交。我自己在操场溜达了圈,人不挤了再去车棚推车。就在我开锁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人在拍我。
我回头一看,不由的惊呼了声,“握草。”
“你是就叫握草吗?怎么就会说这么一句。”昨天拿我书的男生恬不知耻的说,他仍穿着那身蓝色的校服。
“我的书呢!你怎么也在这儿上课?”
“书啊,我还没看完,你叫什么,留个电话呗,看完了还你。”
我想了下说:“不用,你看完了就给八爷,让八爷给一个阿言的女孩就行了。”
“那你叫什么?”他不耐烦的按住我的自行车把,我使劲儿的往外拽车,怎么也拽不动。
“你管我叫什么,放开!”我回头瞪他。
“就不放,书你还想不想要了,小小年纪看黄书。”他笑了下,“而且现在人也少,你喊也没用,怎么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会死啊。”
“这是文学!不是黄书!你懂什么!”我怒吼着,最不能容忍有人把我喜欢的书称为黄书。
“好好,不是黄书,那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喜欢八爷?我和八爷是发小,比他小一届,可以给你透露点信息哦。”
我立刻报上大名,他得意的笑了下,也报上名字。这回轮到我笑了,怎么也想不到他名字那么娘。
“所以,八爷叫你阿凤?哈哈,哈哈哈,你这名字。”我笑的不能自已。
阿凤脸红了,松开车把说:“你往哪走,咱俩顺路。”
“你都不知道我去哪,怎么顺路。”我说,本来还想再挖苦几句,但想能帮阿言套点信息,还是说出了具体的方位。阿凤推出自行车和我一起走着。
阿凤是我补课的这所学校的学生,他有时会去我们学校找八爷打球。他说,八爷看起来很可怕,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很招女生喜欢,但他一直喜欢叫依诺的女孩。那是个很漂亮的妹子,初三毕业后她跟着家人去了美国。
“都不好好学习吗?”我吐槽道,“这个年纪不正是好好学习的年纪吗。”
“我想好好学习啊,才参加学校的辅导班,你报的什么?”他问。
“数学,物理,我这两门特别不好。”
“巧了,我数学和物理特别好,以后可以给你讲题。我就是化学和语文差。”
“哎,我化学可好了,一直年纪第一呢。”我骄傲的说。
“是吗?我正好有几道题不会,给我讲讲吧,就去你家旁边那麦当劳,我请你,正好当昨天不小心打着你的赔罪。”阿凤眨了下眼睛,夕阳下他长长的睫毛被笼上一层温柔的光。
“我要回家做卷子。”我拒绝。
“数学吗?”
“那这样,你给我讲题,然后我做化学,你做数学,这样咱俩哪不会可以互相问怎么样。”阿凤建议着。
“不好。”我一根筋的拒绝,还记着昨天的仇。
“书不要了?”
“我再买本就是了。”
“其实你朋友可以追到八爷,八爷有几个软肋。”阿凤开始说。
“成,我答应你。”女人就是这么善变。
在麦当劳阿凤一直在问我题。他化学确实太差,不过数学方面比我强太多。最后我们还是留了电话,为了阿言,我也就拼了。
学完习后,天色已暗,橙色的路灯将地面照亮,与来往的车辆上红色和白色的灯一起为夜晚勾勒出另一种光辉。
阿凤陪着我慢悠悠的推着车,他开始给我讲八爷的事情,告诉我该如何让阿言做准备。快到小区门口时,我让他停下来,怕邻居看见了乱说话。
第二天一早,阿凤就在学校门口等我,我有点惊讶,他说正好他也上课,就看看能不能遇上我。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跑来找我一起,松鼠中午又有事儿,说是初中同学来找她。
那天很阴冷,棕灰色的云死死地压着天空,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阿凤穿着干净的蓝色的运动外套,为这只有灰度的气氛带来了些明艳。
“你那个朋友就是阿言吗?”阿凤问我,我们吃完了饭绕着操场遛弯聊天。
“松鼠,不是阿言。”我说着,又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份卷子,“今天老师讲这题我没听懂,给我讲讲吧。”
“长得有点像依诺,现在午休呢,下午下课后再给你讲。”阿凤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不行,我们要抓紧一分一秒学习,后年可就高考了。我还想考个好学校呢。”我生硬的把卷子塞给他。
阿凤无奈的笑了下,坐在操场一边的台阶给我讲了起来。
他们学校操场没我们学校的好看,周围都是灰色的民房。没有高大的树木,没有被白色栅栏隔开的满簇蔷薇,也没有爬满教学楼的碧绿爬山虎。只有几颗高大的泡桐树和法国梧桐立在红色的跑道外。
深秋的气温很低,寒风阵阵,我不由的缩了下肩膀。阿凤瞥了我眼,将蓝色的运动外套脱下要给我盖在身上,我躲了过去。
“你不是冷吗?”阿凤有点尴尬,手悬在半空。
“春捂秋冻!”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到了这么句话。
那天最后还是冻感冒了,因为从下午学完习后开始下雨,我和阿凤都没有带伞。他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撑着,送我回了家。第二天我有点流鼻涕,他已经发烧在家休病假。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把八爷的事情给阿言和松鼠讲了遍,并按照阿凤所说,给阿言制定了个八爷夺取计划。
“这......”阿言有点退缩,“不会是错误情报吧,情报源靠谱吗?”
“没问题!要不然这星期周六你找我俩来,我叫上阿凤,让他给你讲讲。”
“好......”阿言有些犹豫的答应了。
周六下课后,阿凤来到班门口等我和松鼠,我们三个人去麦当劳找阿言。找到她的时候,她眼中含着眼泪。
“怎么了?”我和松鼠立刻坐下来拉着她的手,给她擦眼泪。
“我......我刚才看到八爷了,他和小二在一起。他俩是不是......”阿言幽怨的看着我们。
“没可能,放心吧,八爷就是把她当妹妹。”阿凤笑了下,坐在我的旁边,“你就是阿言?”
阿言点点头。
“哎,那作为八爷的好哥们,我也只能出卖他了,我告诉你啊......”阿凤开始一条一条的给阿言分析,阿言的脸上也慢慢恢复了神采和希望。
经过了阿凤的提点,阿言的情绪明显比之前好很多。
她每天还是故意与和八爷在学校各个角落偶遇,中午和放学后拉着我们去操场看他打球。我们依旧坐在背对夕阳的双杠上,赤红的落日将我们的剪影印在地上,只是随着冬天到来,这段时光越来越短,天黑的越来越早。
小二还是偶尔会来给八爷带水,擦汗。阿言每次看到都骂着这个贱人,但不会再哭泣。松鼠还是一边和阿言分享着CD机里的音乐,一边哼着歌。
我仍在一边看书,天色暗到看不了书,就听着林肯公园的歌看着渐渐被墨蓝色侵染的天空在夕阳与地平线交界处晕上一层淡紫色的光芒,最后这些光芒都将被黑夜所吞噬,被星幕所替代。
阿凤也仍偶尔来打球,在楼道里遇上会说几句话,每个星期上完补习班后一起学习。
那段平静的日子其实是最温暖的时光,只是那时并不懂,满心只是想着考试怎么考高分,想着那道题怎么做。
却不知道青春本身就是一道题,一道隐在迷雾中只能线性往前的题,在这道大题旁还有无数的小题,它们都影响着最后的答案。只是被迷雾所遮盖,难以发现而已。
我和阿凤也有很多共同爱好,我们都喜欢林肯公园,都喜欢看书。有的时候我们会交换CD和书,但那本《青铜时代》他却一直没有说什么时候还给我。我几次提起来,他都以你不是要买新的吗的理由拒绝还书。
新年那天,他送了我一本《高二数学一点通》,我送了他一本《高二有机化学习题选》。互相拿到礼物的时候,我们都哈哈大笑,然后摊开做题。
期末考试后,我的数学和物理成绩实现了质的飞跃,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阿凤。阿凤也告诉我,他的化学成绩突飞猛进,全区联考的成绩跟我差不多。
为了庆祝这个令人兴奋的事情,阿凤约我去游乐场,并说正好为八爷和阿言安排见面时间,他还叫上了另一个朋友惜梦。
出发前,阿言花了三四天研究自己到底穿什么,又和我们胡言乱语,说万一八爷不喜欢自己怎么办,八爷觉得自己不好看怎么办。
她想象了一百种八爷会讨厌她的方式,并和我们细致讨论该如何避免这些情况发生。解决了这一百种被讨厌的方式后,她又立刻后补出另一百种被讨厌的可能。我和松鼠简直要被她磨死了。
虽然想了那么多,但见面那天,她仍和原来一样躲在我们的身后,不敢主动过去说话。
八爷那天穿了一身黑,格外的精神,这下明白为什么他被称为男神。阿凤穿了件深蓝色的羽绒服,运动款显得他很阳光。惜梦是一个戴着眼镜,身上带了种独特的学霸气质的人,看起来就不善言辞,走近后发现确实如此。
“来,我介绍下,这个是阿言。”阿凤示意我把阿言推出来,可能太使劲了,阿言差点摔八爷怀里。
八爷一把扶住她,说了句你好。
就是这句充满磁性的你好,阿言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和松鼠互相看了眼偷笑着,挽着胳膊往前走着,时不时偷偷回过头看看那两个人。我们身后是阿凤和惜梦,那两个人在聊篮球。
虽然开始有些尴尬,但随着玩的游乐项目增多,阿言和八爷也熟了起来。玩海盗船的时候,阿言吓得不行,八爷还伸出手让她握着。我和松鼠相依为命,看着那两个人有种说不出的羡慕。
去完游乐场时间尚早,我们跑去附近便宜的KTV唱歌。阿言和松鼠唱歌都很好听,我属于唱歌跑调那种,就坐在一边鼓掌。阿凤唱歌很好听,在快走到时候,他唱了首周杰伦的《晴天》。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那是个快乐的寒假,我们六个人经常约一起去图书馆学习,去庙会玩,去体育场打篮球。看着阿言和八爷越来越亲近,我们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八爷生日要到了,阿言拉着我和松鼠翘课去给八爷挑礼物,阿凤作为参谋也跟着一起去。挑了整整一天后,阿言才把自己攒的零用钱都花在了礼物和包装上,我们累的跟狗一样。
八爷生日的前一天请我们吃饭。阿言满怀欣喜的带着礼物早早就来到了吃饭的地方。
结果见到的不是八爷,而是愤怒的和尚带着一群别的学校的人。阿言感到事情不妙,连忙给八爷打电话,八爷却怎么都不接。在她正着急的时候,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八爷自己往这边走来,阿言想跳起来告诉他不要过来,但她太矮了,怎么跳八爷也看不到。
“你就是八爷?”和尚走上前。
八爷把头往旁边一歪,说了句是。
随后和尚身后那群人蜂拥而上,抄起旁边的板砖什么的都往八爷身上招呼。阿言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冲进人群一把抱住和尚的腰,喊着不要,住手。和尚没看清身后是什么,转过头就给了阿言肚子一拳。
阿言疼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看着八爷被那几个人按在地上打,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扑了过去抱住八爷,替他挡住了那几下凶狠的踢踹。阿言的包被踹开,礼物被踢了出去。那个有着精致包装的盒子滚到树坑边的积雪中,变得浑浊而肮脏。
八爷愣了,和尚愣了,那些人也愣了。
“别打了!别打了!”阿言哭喊着,为了八爷生日特地穿的新羽绒服此时如那个盒子一样脏兮兮。
“阿言?”和尚认了出来,一把把她从八爷身上拉了起来,“你怎么?跟你没关系!”说着,示意那些人继续打八爷,八爷这回气急了,奋力起来一拳向打他的人脸上打去,从旁边又抄起了块板砖。
“别打了!别打了行吗!”阿言求着和尚,想要冲过去帮八爷,被和尚从后面死死地抱住。她挣扎着,喊着,看着八爷寡不敌众又被按地上打着。
“阿言你怎么那么傻!这就是个骗子!你怎么这么傻!冷静点!”和尚想阻止她,阿言顾不上别的狠狠咬了他手一口,又用身体保护住八爷。
那些人一看是个女孩,纷纷停下了手,把她往外拉。阿言不知哪来的劲儿,死死地抱着八爷,怎么也拉不开。
“算了,走吧。”和尚无奈的说,“阿言,我跟你说,你别傻了行吗,这人就是个骗子。”
阿言想要反驳,但她此时已经哭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八爷满脸是血,倒在阿言的怀里,看她哭的样子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颤抖着却抬不起来。
当我们见到八爷的时候,他已经被送进了医院。身上也伤痕累累的阿言抱着那个脏兮兮的礼物盒站在病房前,脸上的几道伤口还渗着血。护士说给她处理下,她说不用,看着八爷没事才能放心。
后来,八爷的家人来了,阿言把礼物盒悄悄放在了桌子上,被我和松鼠拉着去护士站处理伤口。回去的路上,她都呆呆的,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过了几天,阿言约我去医院看八爷,她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我叫上阿凤和我们一起。我们买了水果上楼,推开房门后却呆立在门口,无法相信眼前的事情。
午后的阳光斜射进这间有着大窗户的病房,白色的床单和墙壁如同反光板,把其中的男女主角们反衬着如此的扎眼。
病房只有八爷和松鼠两个人,另外两个床位是空的。而好像这里也只该有这两个人一样,八爷握着松鼠的手,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看着她,松鼠正在喂八爷吃水果。
我听到阿言手中的水果落地的声音,也听到她心碎的声音。
八爷和松鼠意识到有人来了,忙回过头看,却只见到我和阿凤,还有一地的水果。
阿言背靠着病房门,慢慢的瘫倒在地上,捂着膝盖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转过身拉起阿言就往外走。
“阿凤......”八爷的声音在后面。
松鼠独特的跑步声也从身后传来,我拽着阿言在最后要被发现的时刻钻进电梯。出了医院的门,阿言再也忍不住,坐在马路牙子上放声大哭着。
此时再多的言语也无法再安慰她,就好像那精心挑选又落入污泥的礼物。后来阿凤告诉我,八爷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堆玻璃的碎片,还以为是恶作剧。而谁又知道,那曾是一尊精致又昂贵的玻璃樽。
开学后,八爷没有再来学校,阿言也是。我给阿言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她的妈妈跟我说,她们正在给阿言办出国的读预科的手续,最近阿言会很忙,可能没时间跟我通话。
周末辅导班松鼠没有再报名。好像有道无形的墙,将我们疏远开。好几次我想找松鼠谈谈,都被她避了过去,中午也不在一起吃饭。
后来听阿凤说,八爷又转学了,这下他就该叫九爷了。但我对这个笑话怎么也笑不出来。
高二期末结束后,阿言又有了些消息。暑假她请我吃饭,告诉我她要走了,家里已经准备好送她去英国读预科。我们没有再聊起八爷,也没再聊起松鼠,好像她们并不存在一样。
暑假的辅导班松鼠又和我报了一个学校,我们和之前一样互相占座。不同的是,每天中午和晚上,她都会抛弃我去校外找她所谓的同学。我已经知道那是八爷。
还好有阿凤一直陪着我,他跟我说八爷这次高考考得还不错,其实八爷和松鼠很早前就在一起了,就在我和阿凤认识的那天,两个人就聊了起来。第二天两个人见面,相互喜欢,没有几天就开始交往。八爷是真的很喜欢松鼠,松鼠也在很早前就喜欢八爷。但为了不让阿言伤心,两个人就一直瞒着,想等八爷上大学后,找个机会再和阿言说。
我突然明白了那阵松鼠的反常。
那年的夏天格外炎热,翠绿的树荫下蝉声连绵不绝,绿化带的蔷薇开的格外鲜艳,红色、粉色映衬在密密的枝叶里。阿凤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包装很好的纸袋给我,说这是生日礼物,之前一直忘了给我。
生日那天阿凤是第一个给我发信息的人,虽然发的信息是祝我的17岁好好学习,长大报效祖国。
打开包装后居然不是《三年高考 五年模拟 数学精华版》,而是一本王小波的《白银时代》。
“为什么不是《黄金时代》?”我问。
“你不是有吗?”阿凤的笑容比阳光更灿烂。
“谢谢!”我感激的把书收了起来。
“那个,你怎么谢我。”阿凤停了下来,把自行车横在我的车前,趴在车把上调皮的微笑着。
“我给你讲题吧!”我说。
“不给你书你也得给我讲啊,你数学物理能学那么好不也是全靠我吗?真是,我这两科换你一科,你多赚。”
“嗯......”想着是这个道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阿凤笑了下说,“你知道吗,前阵子我们学校一女孩跟我表白了,你猜我怎么样了?”
“不知道,怎么样了,女孩什么样?”我兴奋地八卦着。
“这样,你当我女朋友,我就告诉你。”
“啊?表白的又不是我。”
“怎么样,这个提议不错吧,也算是你交的学费了,给你讲了那么多题。”
“我还给你讲化学了呢!”
“我给你讲两科好吗,怎么样怎么样,同意了得了。同意了我就告诉你我到底跟她说什么了。”阿凤眨了下眼睛,他的眼球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一种通透的棕色。
“说什么了?”我问。
阿凤有点着急了,伸出手要抓住我的手,我下意识的往后一抽,他差点从车上摔下来。
看他狼狈的样子,我忍不住的大笑。虽然我希望这不是玩笑,但却不敢相信。如果是故意逗我玩呢?如果他不是认真的呢?
我做了个鬼脸,“就知道你想整我!还好我反应快!自己差点摔着吧!二货!”
“好好,那以后你一定要找比我好的啊,找不到的话......”阿凤没有说后半句,把车转了过来,一起往复习功课的麦当劳骑着。
“那你说什么了?”我还是想知道,其实是想确认是不是玩笑。
“没什么,逗你玩呢,跟我表白的是惜梦,那家伙现在GAY里GAY气的。”阿凤说着干笑了几下。
高三生活在有条不紊的复习中度过,我和松鼠渐渐地恢复了以前的关系,除了不提阿言,不提八爷外,我们依旧无话不说。只是我们再也不会去操场上看人打球了,也不再会放了学还不回家。
高考后,我的成绩还不错,去外地上大学。松鼠则考进了八爷的学校,阿凤也考得不错,留在本地。
在要去学校报告的前夕阿凤又把我约了出来,我们聊了很多过去的事情,也聊了很多对于大学的畅想。
“想我了随时给我打电话啊,我没事也可以去你那儿找你。”阿凤和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着,五颜六色的霓虹交错着来往的车灯,在橙色温暖的路灯下,投下我们的影子。
“好啊,据说那边好多好玩的呢。”我对于要去外地上大学格外兴奋。
“那一言为定,说好了就。”阿凤站在原地伸出手,做出要拉钩的形状。
“一言为定。”我们拉了钩,就算是约定好了的事情。
“这个。”阿凤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一枚很别致复古式戒指,黄铜色的圈外是树脂包裹着好像报纸一样的图案,“给你当护身符吧,我也有一个。”
“手粗,我戴不好看。”我说。
“那挂脖子上。”阿凤从兜里变出一条黑绳,冲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当再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十年后,阿言从英国回来约我和松鼠小聚时。
阿言如今一副职业女性的样子,梳着利落的短发,穿着名牌的职业装,画着精致的妆容,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英式的淑女气息。松鼠则是个文艺青年,常年穿着各种复古式连衣裙,妆容清新又有韵味。
十年中,我和阿言偶尔联系,每年她回国的时候都一起吃个饭,聊聊她在国外的生活,聊聊大学的事情。现在她已经有了未婚夫,是英国留学时认识的,今年十月就要结婚。她这次叫我们来,是要给她当伴娘。
青春的迷雾消散后,一切如此的清晰。那些泪水、心碎都已隐去,只有欢笑还留在心中。我们聊着过去的事情,哈哈大笑着,仿佛那些早已与我们无关,仿佛那些是另外一群人的故事,我们只是看客而已。
松鼠和八爷上大学后不久就分了手,她说是因为依诺回来了。后来她和惜梦在一起,明年结婚。我俩偶尔会小聚,一起吃吃饭,出去玩玩,聊聊现在的事情,聊聊关于未来的想法,绝口不提过去。
和阿凤也是如此。
上大学后不久,我们也都有了各自的男女朋友,他最终也没有去学校找过我。我们一直保持着合适距离的朋友关系。每年差不多能见个三四面,都是在我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工作后,都有了彼此要忙的事情,联系也就更少了。
几轮酒后,阿言优雅的点起了支女士香烟,紫色的烟雾缠绕着她纤细的手指往橙色的灯下蒸腾着,将我们都笼罩在这片烟雾中。
阿言和松鼠再说起八爷,仿佛他只是个不存在于现实的虚构人物一样,不带有一丝的感情。两个人说着大笑着,曾经的不快冰释前嫌,无所谓背叛,无所谓欺骗,那些不过是青春的雾影,真正重要的是我们三个人依旧能够聚在一起。
“恭喜你,和惜梦结婚的时候别忘了叫我。”阿言说。
“怎么会不叫你呢,以后你还要给我孩子当干妈呢。”松鼠哈哈大笑着。
阿言也笑了,突然把头转向我说:“我真的一直以为你会和阿凤在一起。”
“是啊,我也一直这么觉得的。他不是还跟你表白过吗?”松鼠说。
“啊?还有这么一回事,那你怎么没同意啊,你不是也很喜欢阿凤吗?”阿言问。
“什么表白啊,都是开玩笑的,他的话能信吗?真是的,谁当真谁是傻子好吗?”我笑着说。
“你怎么那么傻啊。你那时候刚交男朋友,他为你喝的住院了都,后来你俩分手,他差点跑你们学校去打他,最后还是惜梦拦住了他。”松鼠说着叹了口气,“现在惜梦和阿凤在隔壁吃饭呢,待会儿让他们也过来吧。”
我愣了下,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黑绳,上面坠着的戒指已陪伴我度过了许多年。
喝完酒已是深夜。阿言的未婚夫接她回去,惜梦送松鼠回家,我和阿凤走在那条我们曾经走过无数次的街上。
繁星如幕,夜如盖,暖橙色的光将我们的倒影交错在斑驳的叶子与长着尖刺的蔷薇中,来往的车灯闪亮着离近又远去。
如果时光可以重叠,那么在这里可以看到无数个我们正走在这条路上,地上都是我们的脚印。晴天的阳光下,秋日的阴雨里,冬天的落雪时,我们的身影被同样的路灯所照映,我们的声音依旧回荡在青春的迷雾里。
和之前一样,我们仍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聊着身边的事情,可能因为我喝的有点多,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喝酒的问题。
“真的,你少喝点吧,就是陪客户喝酒也别那么玩命啊。还记得你大学的时候为你女朋友喝的住院洗胃吗?洗上瘾了啊。”我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是为了她。”
“我去,还有别的妹子啊,你都没跟我说过。”我的八卦之心立刻燃起。
“也没有别的妹子。”
“那别说因为团长不给你装备,你忧愁的不行。”我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还说呢!那时候找你打游戏看你那劲儿,气死我了!说什么不玩了不玩了,结果跑另一个服务器玩,我还给你买了个号,说一起玩,你还不干。”阿凤说着用拳头戳着我的头顶。
“去你的!你特么买个号能买个名字好听点的吗!叫什么大逼真大!握草,这种名字我特么怎么玩!”我不甘示弱的踮起脚尖用拳头回击着。
“多好听的名字啊!”
“屁!那你怎么喝那么多啊,别说是想试酒量。”
“你还听陈奕迅吗?”
“听啊。”
“这首歌还记得吗?”说着,阿凤唱了起来,“你的背包对我沉重的审判借了东西为什么不还~”
“哦,原来是因为欠人钱哭的啊,没钱跟姐说,姐借你!”我拍着胸脯说。
“不是钱。”阿凤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
“书。”阿凤说着停下来站在我面前,调皮的眨了眨他那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那双和十年前一样清澈而温暖的眼睛。
这里都是发生在都市的故事,生活在都市中的人和他们身上发生的故事。
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城市,每个城市都有着自己的故事,不变的是路灯投下的橘色光芒。
或温暖,或冷酷,或现实,又或者天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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