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当皇帝皇太子攻略病重 皇子为什么让太子把刀子磨快一点

重生之皇太子胤礽- 第25章 锋芒乍现-玄葫堂
第25章 锋芒乍现
&&&&话说去年深秋,胤禔自前线回来被皇帝杖责后,就奉命老老实实呆在府中。后佟国纲灵梓即将到京时,皇帝遣胤禔、胤禛一道前去迎回,并送至佟国纲府上,端茶敬酒祭奠于佟国纲灵前。&&&&当时,胤禔身上受杖责的伤尚未恢复,一连串的活动下来伤口早已裂开步步惊陷,总裁的隐婚小女人。不过胤禔却是咬着牙迈步稳当、举止端正,丝毫没有流露出身上有伤的迹象。&&&&鄂伦岱尽管与佟国纲不和,但父子血缘,再者佟国纲也是为国捐躯,鄂伦岱该尽孝的礼节半点没敢马虎。见是胤禔代表皇帝过来,鄂伦岱在佟国纲灵前不好说什么,待送出胤禔时,才低声说了一句,“大阿哥,你有事瞒我。”&&&&明珠当时就在胤禔身旁,眼见胤禛就快赶上来,明珠赶紧着对鄂伦岱说:“节哀顺变,先过了眼前的坎儿再说吧!”&&&&回身看向胤禔时,明珠其实也是一堆疑问想要求证,但也按耐下,轻声叮嘱道:“风雨欲来,忍耐再忍耐,切莫冲动。”&&&&果不其然,很快一干出征的王公大臣们领罪受罚,倒是鄂伦岱因为佟国纲阵亡,他这位长子承袭了父亲的一等公爵,并接替父亲的镶黄旗汉军都统职务。&&&&胤禔禁足府中的日子异常规矩,陪陪怀孕的福晋,埋首书房读读写写,抑或院子里练武射箭。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一遍又一遍想着出征后的点点滴滴,千条万缕的思绪反复整理,反复剔除,感慨建功立业的机会从手中溜走,但也暗下决心该是自己的,一并都会拿在手中。&&&&桃红柳绿的三月,胤禔迎来了自己的第三个女儿,也就在这时,皇帝才开口解除胤禔的禁足,并召他进宫见了面。&&&&皇帝打趣着自己这位皇祖父已经有了三位小孙女,胤禔倒也毫不回避,直言不讳,“儿子以为能为您添位小皇孙,起初确实有点失望。不过,只要是福晋给我生的孩子,我都喜欢。”&&&&或许这就是皇帝不自禁喜欢胤禔的地方,有时候话起家常直爽不绕弯子。若是换到胤礽身上,胤礽没准就会表达得很婉转,甚至迂回转移到它处。&&&&身为储君,胤礽的言谈举止没什么可挑剔,毕竟往后坐在皇位上,轻而易举就被臣子看透,那还谈什么驾驭朝臣。可皇帝如今坐在皇位上,允许自己高深莫测,却不喜欢别人在自己跟前含含糊糊,儿子就更要对自己明明白白。&&&&胤禔在这一点上得明珠指点,拿捏得愈发熟练。原本性子就是如此,再又屡次实践屡次迎合父皇的心理,所以很多情况下,虽表达得纵意坦率,效果却恰好合适。&&&&皇帝一直暗中观察着胤禔近期的表现,心里也早就原谅了他。为了多磨练胤禔的耐性,这才要求他每日进宫往书房找师傅领功课练楷字,然后呈送给皇帝阅览才能出宫。胤禔二话不说,照办不误。&&&&自胤禔重新杀回书房,弟弟们可就老实了不少。先前本就杖责过大哥,这下谁要是一个不留神违纪,大哥真是抓到了无可辩驳的理由,一下一下打起来,臀腿疼得火辣辣冒烟。就连刚入书房的胤禌,也挨过大哥的手杖圆臀,眼泪汪汪地哭了好几回。&&&&眼见父皇对自己的表现日渐满意,再加上明珠透露,皇帝将要出塞巡察边外蒙古生计,解决喀尔喀的问题,胤禔暗中期盼着,能带上自己。自从见过赫钦手里的传国玉玺,胤禔对于出塞寻求真相汲汲盼望。&&&&可今早一听说,太子和纯亲王被派去旁听议政王大臣会议,胤禔不想着急都不行。不禁又叹息,若是乌兰布通一战打好了,没准自己都已在议政王大臣会议上议政了。这下可好,不只是被胤礽抢了先,就连纯亲王那样不着调的毛小子都能上那儿露脸,真个是怨气一股脑往上顶啊!&&&&内里急归急,气归气,胤礽与富尔祜伦来到皇帝跟前时,胤禔面上毫无表情。用明珠的话说,“脸色要分场合”,谈不上收控自如,不过胤禔倒是注意了。&&&&即将出塞参加草原大会的随行人选,皇帝大致的意思是胤礽与胤祉,这也是因为上次兄弟俩去行宫探病的表现甚得帝心。富尔祜伦旁听议政王大臣会议,纯属往水里扔颗耀眼的小石子荡出水花,好让一众本该踏踏实实服从圣命的王公大臣们掂量掂量,长江后浪推前浪,新人随时能取代他们。&&&&令皇帝颇为意外的是,不过随意问两嘴会上的情况,哪知就像是捅了马蜂窝,富尔祜伦滔滔不绝把每一个发言人的观点原原本本复述出,就连人家说话时的表情、神态也都描述得活灵活现[穿越]影后逆袭路。不单是皇帝听愣了眼,就连胤礽、胤禔都惊呆了。&&&&“富尔祜伦,你,”皇帝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石桌,竟不知该如何夸奖,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三个字,“好记性。”&&&&富尔祜伦听着不痛不痒的赞扬,面上是不淡不咸的微笑,礼仪上保持恭敬,不惊不乍向皇伯父谢恩。&&&&皇帝转向胤礽,有了一种需要我最出色的儿子挽回点面子的冲动,“太子,你有什么补充的?”&&&&实在不凑巧,胤礽整场会议的注意力都在富尔祜伦身上。若不是现下听富尔祜伦栩栩如生重复了一遍,他竟不知道会上你来我往的发言还挺热闹。&&&&议政王大臣会议都会有书吏做现场记录,然后交由主持会议的康亲王过目,最终康亲王向皇帝呈递奏折,归纳出结论。&&&&既然富尔祜伦的讲述完整无缺,且康亲王也要呈递结论,胤礽就不想多说,以免暴露出自己根本就没听会的心不在焉。&&&&“回汗阿玛,纯亲王所述面面俱到,儿臣没有补充的。”&&&&皇帝本是挺直身躯,双手扶于两边膝盖上,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这种时候,就等着胤礽从容自若表述两句,皇帝就可以总结陈词,把太子的榜样形象拔高,嘱托诸位兄弟们向太子学习,到此结束。&&&&至于,议政王大臣会议究竟如何情形,皇帝自有定夺,轮不上眼前的小辈们置喙。&&&&孰料,胤礽没接过皇帝这一茬,反而拱手退让富尔祜伦使其独占鳌头。偏这时,胤祉及弟弟们的书写交由师傅通过后,陆续来到院中,听父皇示下。不消说,胤祉、胤禛几位先出来的皇子都已把院中的情形听在了耳里。到最后,就连胤禌、王掞也都站到了边上。&&&&甭管众人前皇帝表现得如何关照富尔祜伦,可学问、处事上,皇帝自然是希望皇子们表现突出,好歹是自己的骨血,代表着自己智慧的传承,也是皇家的体面。&&&&皇帝的上半身绷得愈发笔直,双目凝视胤礽,无喜也无忧,只有专注。终究是与皇父相处最多的儿子,胤礽意识到了自己的回答好似并未得到父皇的认可,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补充两句,可从何补充呢?&&&&“纯亲王一番惟妙惟肖的详尽描述,倒叫我这个从未去过议政王大臣会议的都有了身临其境之感。太子弟弟,何不从中选几条你认为实效有用的,说来听听。”&&&&这番话出自胤禔,余音犹如一阵轻风往皇帝面上刮擦惊喜,皇帝的右手指尖快速敲打过腿面,顺应说出:“胤禔说得有理。”&&&&胤礽恍然,兄弟们都看着呢,原来皇父还有这层意思等着自己。因为富尔祜伦,自己一直有些迷糊,没曾想,胤禔却是一开口就直冲要点。&&&&“儿臣以为,”胤礽凝神定气,脑海中快速翻阅过往,再结合富尔祜伦方才的讲述,“若能把漠北草原纳入我大清版图,这将是一件可喜可贺之事。漠南一度是我大清北部的绿色屏障,汗阿玛也曾说过,屡屡修筑的长城不如满蒙情谊来得坚固。如今,喀尔喀成为我大清最北的防线,沙俄对我大清将不敢轻举妄动。而漠西草原,有了喀尔喀西面的防守,他们的野心终被辖制,甚至内讧后的一盘散沙,收入我大清管辖也是迟早。到时,北至沙俄边界、西向漠西的整个草原皆为我大清管辖,我大清将会是前所未有的庞大。”&&&&胤礽找到感觉,自信满满,侃侃而谈,“噶尔丹没能吞并喀尔喀诸部,未尝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而喀尔喀之前一再与我大清保持距离,维系岁贡关系,事到如今,不想依附我们也别无选择,又可谓世事到头螳捕蝉。”&&&&向来表述委婉的胤礽此时像换了一个人,沉浸在年轻无畏的豪情万丈中,院子里除了他流畅的清朗之声,大家好似连呼吸都屏住静悄悄地听着圣贤养成系统(唐朝)。就连胤禌听得囫囵恍惚,也不敢出大气。&&&&皇帝的双手已经改为捏住膝头按压,深邃的眸心燃着火光,“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不少解决办法,依你看,哪一种比较合适?”&&&&皇帝沉稳的声音不缓不急,胤礽的情绪飞翔在激亢中尚未拉回,“儿臣以为,干脆与漠南四十九旗一致,彻底收编,不再留下任何转圜的余地。将来······”&&&&胤礽刚想再接续,皇帝立刻抬手,停住胤礽。&&&&“说的非常好,到此为止。”皇帝站起身,逐一巡视过儿子们,最后来到富尔祜伦身上,面庞挂上微笑,“今儿,太子与纯亲王这趟旁听收效显著,朕深感欣慰。往后大家得了机会,就该这样认真对待,明辨事理。”&&&&皇帝招手唤过胤禌,也叫来富尔祜伦,两人一左一右站到皇帝身边。示意其他皇子们可以退下休息,皇帝拉起胤禌的手,慢慢走起,“朕让人把奖品送去翊坤宫交给宜妃,你去找你额涅领赏。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胤禌倒没客气,马上就想到了,“汗阿玛,儿子想要吃上回宫宴上那种带果木清香的烤鸭。”&&&&仰着脑袋望向皇帝,胤禌发出疑问,“汗阿玛,既是给我的奖品,直接给我不就得了,为何还要额涅过手呢?”&&&&“就数你好吃,”皇帝握了握手里的小胖手,“回头朕要嘱咐你额涅,控制你的饮食,身子骨要结实,拉弓骑马才能学起来。”&&&&至于为何要通过宜妃,皇帝自是不会明说。后宫里能接二连三为皇帝生儿育女的女人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打情骂俏,皇帝对宜妃还真就留着这份情趣。&&&&“富尔祜伦,听说你去年冬月十二岁的平安牌没挂上,何时过去潭柘寺补上?”皇帝回头问向富尔祜伦。&&&&富尔祜伦先行谢过皇帝的关心,回禀道:“往年都是与表弟、表妹一起前去,不过,那阵子表妹身子需要调理,暂且耽搁了。现下和风日暖,也就这段时日,姥姥打算亲自带我们同去。”&&&&“那就好,早挂早安心,免得你姥姥心里不踏实。”皇帝脑中浮过和顺公主的身影,忽又想到,“石文炳的那一对双生儿女是不是就小你一个月,腊月里的?”&&&&富尔祜伦一脸笑意,不过不敢有半点不恭,“皇伯父好记性,小侄很久以前提过一次,您竟还记得,表弟表妹好福气。”&&&&皇帝不再多问,欢悦蔓延,石文炳家的儿女他没印象,倒是富尔祜伦说话的方式,他听着舒心。&&&&皇帝走后,胤禔再次为自己的多嘴以及胤礽的表现暗自懊恼。大约瞧出胤礽该是不好表述,他才主动开口想让胤礽张口结舌出糗。谁知,胤礽的每一句掷地有声,视野宽阔,确实是自己没有考虑过的宏图大业。&&&&出宫的路上,座下的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胤禔的颓丧,慢慢悠悠颠着马步,不敢惊扰胤禔。而胤禔心里也笃定,这次去塞外,皇父肯定不会带自己去了。&&&&这边没有多想的胤礽带上胤祉说说笑笑往毓庆宫的方向而去,其他皇子们也都各回各所,转眼书院恢复了寂静无声。&&&&王掞站在院中央,耳旁好似还回荡着太子方才的那席话。一直提携自己的掌院学士熊赐履数次在自己跟前夸赞太子,今日近距离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王掞也持赞赏态度。&&&&只是,太子未免说得太好了,一时没收住锋芒,竟还是皇帝出言阻止。王掞转身往屋里而去,一边收拾书卷,一边轻言嗟叹:“也不知皇上作何感想?只怕皇上还没想齐全,太子就已说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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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Rights Reserved她美艳动人,皇帝病重召她服侍,却被太子占便宜!
隋朝完成了南北统一后,隋文帝兢兢业业治理国家,隋朝国力蒸蒸日上。
隋文帝到了晚年,晚年丧子、废黜皇太子、废黜爱子蜀王一系列事件让他心力交瘁、虚弱不已。再加上爱妻文献皇后的去世,隋文帝倍受打击。孤独的他试图在陈氏和蔡氏等嫔妃的青春美色中寻找一点人生现实欢乐忘却愁苦,却让身体进一步虚弱不堪。
仁寿四年(公元604年)年初,隋文帝精力不济,把政事托付给了皇太子杨广,不久之后,他很快卧床不起,到七月份时已病入膏肓。
据《资治通鉴》等记载,当文帝重病于仁寿宫时,皇太子杨广与陈贵人等皆跟随侍疾。
陈贵人,即宣华夫人,本是南北朝时期南朝陈宣帝女、陈后主同父异母之妹。隋朝南北统一之后,她便被掳进隋朝皇宫。陈贵人生得花容月貌、明艳动人,故此深得隋文帝喜爱。
有一天陈贵人出去更衣时,皇太子杨广跟随出去,并且想要非礼她,被其抗拒。
陈贵人回到寝宫后,神色有异。隋文帝看出了端倪,再三询问她原因,她哭着说:“太子无礼。”文帝得知实情后大怒:“这个畜生怎么担得起大任!独孤真是害了我!”
隋文帝说完便叫兵部尚书柳述、黄门侍郎元岩召回废太子杨勇,打算废掉杨广。
而与皇太子关系交好的大臣杨素知道后,当即将这件事告诉太子。
太子杨广便矫诏囚禁元岩、柳述,把皇宫宿卫换成东宫心腹,并遣使者进入皇帝寝殿,把宫人们都赶到别处,很快就传出文帝驾崩的消息。
陈贵人与宫人们知道事情不对劲,相当恐惧。不久,太子派使者送一金盒给她,并亲自加上签名封条。她收到后很害怕,担心太子送毒药来赐死她,于是不敢打开。使者一直催她,她才开盒子,结果发现里面竟然放的是好几枚同心结,宫人们于是都安下心来,认为总算保住了性命。
但陈贵人为此相当不乐,不肯答谢,宫人们逼着她,她终于向使者答谢,当晚杨广便和其发生关系。
没过几天,杨广便在仁寿宫即皇帝位,是为隋炀帝。随后,杨广伪造了文帝的遗诏,将杨勇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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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皇帝为什么二次废掉太子胤礽
  康熙为什么废太子胤礽?胤礽是康熙皇帝的正牌皇后赫舍里的儿子,那可是嫡子!可是这位太子胤礽却两次被废,与皇位只差一步之遥,却始终无缘坐上皇帝的宝座。
  如果让人说出几个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皇帝,那么康熙皇帝必定是其中之一。他、六下江南、平准噶尔、战沙俄,收复台湾,开创了清朝的盛世辉煌。就是这样一个文治武功的英明皇帝,在皇位继承人的问题上却是&剪不断,理还乱&,&为伊消得人憔悴&。
  继位要从婴儿抓起
  皇后赫舍里在生胤礽的时候难产,在胤礽出生两个时辰后便去世了。这让刚得了儿子就死了老婆的康熙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悲喜交加。在安葬完皇后赫舍里之后,康熙做出了一个惊人决定&&立还是婴儿的胤礽为太子。之所以说是惊人决定,是因为在这之前的几任中,没有一个是先被立太子然后当皇上的,他们都是宗室们开大会&讨论&的结果。虽然有点民主集中制的意思,但在康熙看来这可是件危险的事。
  当年皇太极驾崩之后,就由于没有选定继承人,在开会&讨论&时差点大动干戈。最后,在各大势力妥协下,福临才坐上了皇帝的宝座。试想,如果万一没有愿意妥协的,那自己内部就要兵戎相见!另外,当时三藩叛乱,吴三桂把大明的朱三太子搬了出来。一个搞不清真假的&朱三太子&就让大家一呼百应的,这说明,在人们的心里,一个王朝有了太子做继承人,就意味着王朝后继有人。为了让将士们对平三藩这场战争更有信心,康熙也必须立太子。于是胤礽被立为皇太子。
  第一次废太子
  虽然立太子有集中皇权、削弱宗室、稳定人心的好处,但也让这个娇生惯养的皇子性格上更加娇纵。而且康熙皇帝是有名的长寿皇帝,所以胤礽这个皇太子一当就是四十几年。他还曾对人发牢骚时说过:&古今天下,岂有四十年之太子乎?&大有奇怪康熙为什么还不死的意思!
  康熙四十七年(公元1708年),康熙皇帝带着八个儿子围猎,为的是教育儿子们不要忘了幸福生活的来之不易。可惜还在路上的时候,十八阿哥胤衸就病死在路上了。
  在普通之家,有兄弟病逝,当哥哥的必定心痛不已。可在帝王之家,有同辈的阿哥去世,兄弟们不偷着乐就不错了。这让标榜以仁孝治理天下的康熙痛心不已,尤其是胤礽,面对这样的变故,丝毫看不到一丝伤心。康熙对胤礽的冷漠举动十分不满,顺带着把随行的众阿哥们大骂一顿。
  这位当了四十多年的皇太子,越当心里越没底,所以他总想知道康熙在想什么,会有什么举动。于是他用了一个最笨的法子&&在夜幕降临后去康熙帝的寝帐外窥视康熙!
  这可是侵犯隐私权,放在一般人身上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皇帝。于是回京之后,康熙就把胤礽这位皇太子给废了。可以说,康熙是借着这次出游时发生的事,把对胤礽的所有不满全发泄了出来。要不这点小事怎么可能让康熙发这么大脾气呢?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作为一国之君,康熙可不是那种看到大臣斗争就手足无措的窝囊主儿,相反,他觉得这种斗争能够帮助他平衡朝中各大臣势力,有利于他的统治。可平衡是一种极致追求,达到却很难。
  当时朝中的索额图和的斗争就达到了让康熙无法坐视不管的程度。索额图是皇太子胤礽的叔外公,而明珠是皇长子胤禔的叔外公,这两个人的斗争自然不仅是大臣之间权力的斗争,甚至最后上升到帝国储位之争。于是在康熙二十七年,康熙罢了明珠的官,分化瓦解了皇长子党,为皇太子胤礽消除了潜在的隐患。
  其实从这点可以看出来,康熙对这个皇太子还是比较满意的,他也想在他还在位的时候就帮儿子继位扫清障碍。可惜党派之争的平衡一旦被打破,就会形成一家独大。胤禔的皇长子党是被康熙解决了,可随之而来的是太子党力量的壮大。
  当时,索额图想帮太子树立权威,稳定太子的地位,极力为太子争取荣誉和地位。朝廷中的一些大臣为自己的未来投资,也纷纷加入到太子的队伍里来。在康熙看来这是相当危险的举动,简直就是狼狈为奸嘛!
  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康熙给索额图安了个罪名,交宗人府查办了。查办索额图的时候,康熙曾说:&朕若不先发,尔必先之。&可见康熙当时是多么担心索额图和太子等人会逼宫甚至谋反。这位皇太子情商也不太高,康熙把索额图都办了,还不老实点?于是就出现了前文说的&窥视门&。结果康熙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位大清朝的第一位太子就这么被废了。
  第二次废太子
  人在对某件事特别执着的时候,就容易脑袋糊涂。太子胤礽是这样,他的那些兄弟也一样。皇长子胤禔见胤礽被废,以为自己当太子的机会已到。他笨得以为康熙不杀胤礽,是放不下&父亲的身份&,于是主动提出为康熙除奸&&处死胤礽。
  他也不想想,康熙为什么生胤礽的气,不就是因为他对十八阿哥的死漠不关心吗?现在他又跑来说想帮康熙杀掉自己的兄弟,这康熙还能放任不管?直接交刑部看管了。不仅如此,胤禔几年前行巫蛊之术诅咒太子的事又被人揭发,数罪并罚,让皇长子胤禔的余生都在高墙中度过了。
  过了段时间,康熙气也消了,又想起了胤礽的种种好。于是召集众大臣,说他梦到了孝庄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因为废太子的事很不高兴。还说,胤礽的病明显好转。大臣们心想,把胤礽的种种错误归结为他有病,这说明皇帝心里还是挺想重立胤礽为太子的。康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于是在1709年下诏立胤礽为皇太子。
  按道理,胤礽经过上次的教训,应该收敛一下,讨康熙老人家的喜欢。可他还是故态复萌,重新结党营私,一个崭新的太子党又诞生了。随着太子党的不断壮大,康熙再次出手打击太子党。1712年,再次废了胤礽的太子之位。
  胤礽两次被废,早就失去了康熙的信任。从此之后再也没能东山再起。雍正二年(1724年),胤礽凄凉地死在禁所内,终年5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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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审视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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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抱了个满怀,胤礽心里踏实多了,环在背后的双后也让他的心平静了一些。(wwW.mht.la&无弹窗广告)&]身后的双后还在轻抚着他的背,很舒服。胤礽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又蹭了蹭怀里的人,双臂收紧又放松再收紧,下巴正好搁在淑嘉的颈窝里,舒服地又蹭了好几下。
&&&&室里烛光暖暖的,太子妃住的地方,即使是夏天防暑降温工作也做得挺到位。胤礽抱人完全没有受到自然条件的影响,一切发生得如此自然。抱着她,她又是他的妻子,名正言顺的,一歪头,就看到一段雪白粉嫩的颈子&,理所当然地,嘴巴蠕动了两下就贴了上去……
&&&&胤礽的生活自理能力应该不差,至少……他会脱衣服……淑嘉用她热得发涨的脑袋想。
&&&&外间,红袖与宫中配给太子妃的宫女秀妞侧耳听了一阵儿,互看了一眼,都发现对方双颊透红。两人的眼神一交汇,又都躲开了。通常情况下,打破尴尬的局面,一声咳嗽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不适合眼下。
&&&&秀妞心说,我好歹是在宫里的,应该老成些。红着脸,借着抿嘴的动作调整了一下状态,给红袖使眼色。正巧,红袖在想,我好歹是咱们主子带过来的陪嫁心腹,总不能在你面前露怯,也给秀妞使眼色。
&&&&四目相对,达成了共识。两人悄悄地退到次间与明间相连的门口,秀妞打了个手势,外头粗使的宫女一看,就知道今天又是歇下了,忙去准备洗漱用具。红袖与秀妞两个眼观鼻、鼻观心,等。
&&&&新婚夫妇得承认,洞房这种事情,配合度越高,得到的快乐也越高。
&&&&——外面等的人也越辛苦。
&&&&淑嘉恢复平静的时候,胤礽还趴在她怀里,两人都汗津津的。淑嘉浑身无力,有一搭没一搭伸手划拉着胤礽的脑袋和后背,胤礽舒服得又蹭了一回。过了一阵儿,胤礽才勉强挪了半个身位,半拉身子还压着,很享受这种感觉。
&&&&淑嘉见他动了,也停下手,有些踌躇……下面,要做什么呢?请他圆润一下?胤礽不满地拿鼻子哼了两声,淑嘉反射性地拍了拍他的背,他又不哼了。淑嘉突然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这家伙好像大型犬科动物,譬如,金毛。
&&&&抚得胳膊都酸了,胤礽才懒洋洋地、大发善心地把重量全移开。淑嘉心说,这算什么事儿啊?哄宝宝睡觉?没哄睡啊!
&&&&哎~身上粘乎乎的。昨天也是……脸上一红,昨天比今天累得多了,所以直接睡了,那现在呢?
&&&&胤礽抓着淑嘉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摸索着,又拉到眼前,细细地看。保养得很好的一双手,皮肤白嫩,手指修长,指甲也修剪得很圆润。如人一般,柔和而不尖锐。放在嘴边亲了亲,才扬声叫人。
&&&&外面从红袖、秀妞直到烧水抬水的粗使宫女都松了一口气。
&&&&红袖&秀妞:唉呀,太子在主子房里过夜是好事,不过……连着两天不收拾就睡,这个……影响不太好?一天就好一天就好,哦,呵呵呵呵~
&&&&众:妈呀,终于不用再等一夜了!
&&&&水很快就抬了进来,淑嘉一看,全是女人。得,这是规矩,据说,入夜之后太监是不许入女主子的屋的。有什么,全得宫女来做。
&&&&两人披衣下地,胤礽一脸坦然,伸出右手想拉妻子的手,又缩了回来。有点尴尬,右手成拳抵在唇下咳嗽了一声:“咳咳,人呢?”淑嘉仍有一点别扭,胤礽伸手过来的时候,她的耳上一热,看到胤礽那故作镇定的动作之后,些许的紧张感一下子飞了大半,这家伙!
&&&&水来了,两人分开来洗,各有一堆的人伺候着。在这种环境里,想洗鸳鸯浴的同学……需要挑战一下自己的认知底线。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水声,淑嘉捧起一把水泼到脸上,这才有了一点真实的感觉。红袖拿着丝瓜瓤给她轻轻地搓洗身上,脸上还带着笑意,频频给淑嘉使眼色:做得好!淑嘉嘴角一抽。
&&&&因为旁边还有一位在洗的,淑嘉也没有磨蹭,洗完出来,正好,胤礽也披上了衣服。众宫女把浴桶抬了出去,又有给屋里添冰的人进来,再把地上的水渍抹干净。都是训练有素的,轻拿轻放,生怕惊扰了主子。
&&&&主子根本没功夫搭理她们,太子爷顺手一卷,把太子妃的手就拉了起来,两人一齐进了内室。红袖与秀妞齐上前一步,一人把着一扇门,在他们的背后把门给带上了。正在收拾的宫女们眼神乱飞了一下,又都低头继续收拾。
&&&&屋里挺凉快,两个人在一处睡也不挤,甚至还可以盖上薄被子不出汗。胤礽作无意状,把淑嘉挤到内侧,被子一拉,被子底下就又抱住了淑嘉。嗯,这样的感觉很不坏,又蹭了一下。
&&&&他是觉得被人摸着挺舒服的,但是,又不大好意思对老婆直说:“那什么,再摸一下好不好?”大家闺秀的老婆,洞房的时候合拍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这会儿再提出这样流氓的要求,会不会被哼?
&&&&淑嘉被他蹭了好几下,还以为他有什么事儿呢,这会儿说什么好呢?还是……等他开口。用肢体语言略作善意的表示,鼓励他先说好了。左边胳膊被抱着,只得略侧起身来,伸右胳膊拍拍胤礽抱着她胳膊的手臂。意外地,老实了。
&&&&这个,他不会是有传说中的“皮肤饥饿症”?[1]从小缺乏爱抚的孩子,通常会这样。&]作为一个六岁,幼儿园毕业班年龄,就搬出来独自居住的人,有这毛病,似乎也挺正常的。
&&&&淑嘉的手继续翻山越岭,摸到胤礽的后背上,更老实了。眼睛已经闭上了,嘴巴动了两下,舒服地吐出两个含糊的音节——他真像只犬科动物!
&&&&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两人沉沉入睡。
&&&&——————————————————————————————————————————
&&&&新婚夫妇睡得很香,老夫老妻也过得不错。今天被翻牌子的是佟佳氏,下午就收拾候着了。天擦黑,康熙批完了折子,跟佟佳氏闲话,言语间自然是对新娶的儿媳妇挺关注。
&&&&佟佳氏笑道:“恭喜万岁爷,佳儿佳妇。”
&&&&康熙看她:“怎么说?”
&&&&佟佳氏只说:“咱们太子爷自不必说的,太子妃也是个好媳妇呢。今儿早上,一道儿到的宁寿宫,远看近看,一对璧人。要说太子妃可真讨人喜欢,满屋里见着她就没有不笑的,”这是真话,有谁会给太子妃脸色看呢?惠妃都要作亲热状,“针线也是极好的,奴才还得了两样儿呢。”
&&&&至于大福晋的口误,那是一字都没提的。对太子妃印象好,为她说两句好话,当然是情理之中的。却也犯不着替她去告大福晋的状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传到康熙耳朵里,大福晋要是讨不着好,大阿哥那里怕不要记恨上自己了?
&&&&再说了,这样东家长西家短的说,给皇帝留下‘她是个八卦份子’的印象,绝对是不划算的。搬弄口舌是非绝不是什么好名声。
&&&&康熙大悦,还以为一家和乐呢,多好啊!
&&&&心情一好,这一晚过得也格外的顺畅。
&&&&另外一对介于新婚夫妇与老夫老妻之间的,就不这么和美了。
&&&&大阿哥今天的心情绝称不上好。给弟媳妇行了个礼,虽然不是大礼,也是往他心中的伤口上洒盐的行为。好在太子妃够有眼色,对他还挺礼貌,这才让他的心情略好了一点。
&&&&家庭见面会结束后,老八跟着他一道去惠妃那里,让他的心情又好了一点。怎么着,也是有个兄弟跟着他不是?
&&&&到了惠妃所居之处,老八跟着他一道给惠妃请安。惠妃受了礼,就打发八阿哥母子去说话了。
&&&&胤禩心下诧异,这么快就放行了?倒不是说惠妃会难为他们母子见面,而是,惠妃对他还是尽心尽力的,为了表现自己作为胤禩在后宫的监护人还是很尽职尽责的,她通常都会再多念叨好一阵儿:吃得怎么样,住得怎么样,太监老实不老实,等等等等。
&&&&今天这样,物反常即为妖。借着告退的机会,胤禩多留神看了一眼惠妃,没看出什么太大的异样来。倒是退出来的时候,似乎瞄到明间与次间之间挂着的帘幕后有一个身影,地上露出一截花盆底的白跟。
&&&&这宫里有资格这样穿的人并不很多,再结合今天的事情,胤禩暗忖:这是大嫂?难道……要说太子妃什么话?
&&&&念头一闪而过,跑去问他生母了。卫贵人叹气道:“左右不过是那样,”一长一短一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她与儿子接触还不如惠妃多,位份又不高,并不能摆出母亲的架子来训他,只能委婉提醒,“大阿哥两口子,不太聪明。”
&&&&胤禩会意,心里却有些发苦。谁叫他是养在惠妃名下的呢,这个大哥确实不怎么样。原以为大嫂会好些,她也确实不坏,如今来了个太子妃,她就阵脚大乱。啧啧,老大……靠不住啊!他得为自己筹划一二了。
&&&&那边惠妃把大福晋也叫了出来,对胤禔也简略说了在宁寿宫的事情。胤禔问道:“太子妃没失态?”
&&&&惠妃眉头一跳:“太子妃没失态,倒显得你媳妇失态了。你们两口子是怎么想的?”看胤禔的样子,大概是觉得大福晋说得对,惠妃想打人,“把心思都给我放正了!还有,这话能当着这么多人说么?!说话都不挑时候儿!”
&&&&胤禔大悟:“对对对,得妯娌聊天儿的时候……”
&&&&惠妃扶额:“女人们的事儿,你甭搀和!你不懂!你好好办差才是正经,”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快点儿叫我抱上孙子才是正经。”
&&&&夫妇二人领命而去。
&&&&胤禔的紧迫感也加剧了,他理所当然地瞧不上胤礽的作派。或许是因为幼年养在宫外的原因,看到的就是,大老婆进门前有孩子是不给大老婆面子。所以他克制了自己,注意不留庶子庶女给妻子难看。后来又添上了一点政治原因,迫切地想让妻子先生个儿子来。眼看着太子庶子生出来了,正妻也娶了,他却是一直生女儿,心里难免有些慌乱。
&&&&大福晋也很着急。四个闺女了!刚成亲那会儿,大阿哥待她是真不错,而且一直以来只有她在生育,就这一条,不管什么原因,大福晋对大阿哥都很感激,更加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太子妃过门儿,大福晋还是有一点优越感的——一进门就当妈,这种尴尬事,她没遇上。
&&&&可是,她对大阿哥的回报呢?现在还没有,大福晋黯淡了。例行公事+完成任务式的夫妻生活,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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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天长,天亮得早,胤礽转醒。怀里抱着个人,回忆起来,皇太子觉得有点丢脸。那个,大概,她不会记得我昨天失态的对?被老婆抱着,拍着,摸着,他还往她那里蹭着……
&&&&胤礽:=囗=
&&&&余光瞄向妻子,看到她对他笑得憨态可掬。有一种人,做什么都带着一股‘本该如此’的气势。胤礽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只不过昨天的经历他懂事之后就没有过了,一惯受的教育告诉他,这样有点失体统,他尴尬了。
&&&&如今被那种,‘做什么不是很正常么?你不用那么奇怪?’的眼神一看。太子殿下那股“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小皇帝脾气也翻上来了。本来就是么!夫妻之间,‘有甚于画眉者’。一扬眉,胤礽底气十足了。
&&&&梳洗的时候,崔太监神出鬼没地出现了。给两位主子磕头行了大礼,爬起来报告两位今天的行程,太子,婚假。太子妃,要见人。
&&&&这一天,淑嘉作为太子妃是要接受部分命妇的朝贺的。与皇后相比,这个受贺的范围就比较小,时间也略有不同。
&&&&受贺的地点就在毓庆宫,反正——皇太子在休婚假,还不办公。于是他的办公室就被征用,太子妃暂时在惇本殿接受小范围的道贺。与会的有近支宗室的福晋、夫人,命妇却只有胤礽名下的佐领、包衣里有诰命的妇人(限二品及以上)。
&&&&胤礽正伸手站着让人给穿衣服,骂小太监:“蠢东西,这都不会弄。”淑嘉一看,是在给他装佩饰,腰带上要拴荷包,偏偏他拴的东西很多,不知怎么地,缠到了一起。小太监吓出一头汗,越弄越乱。
&&&&淑嘉正坐着让红袖给梳头,头梳好了,还没插小扁方。一摆手,亲自上前给他解:“你下去罢。”弯腰摸着腰带,一样一样地理。胤礽嘴角一翘,问崔太监:“要来的都有谁?”
&&&&崔太监扒开个本子,挨个儿念。念到一半儿,淑嘉已经把胤礽给收拾好了,胤礽扶着她的两肩去坐下:“你不用听,这会子也不能全记着,到时候她们过来还要再唱一回名,对着脸记还容易些。我听了,这些里头没有难应付的。”
&&&&当然了,一大半儿是胤礽名下的‘奴才’,对女主子当然要恭敬。剩下的都是宗室里的,长辈并不多,还有信郡王家这样从娘家算都不算很远的亲戚,说话也有捧哏抬轿搭台阶的。
&&&&胤礽似乎喜欢这种摸摸弄弄的事情,又动手在老婆脸上画线。今天技术更纯熟,所耗时间更短。画完了,还撇撇嘴,似乎是惋惜不能继续捏着人家的下巴。
&&&&淑嘉笑道:“得啦,等会儿还有正事儿呢,还是快些去给皇太后祖母请安罢。”
&&&&胤礽一怔:“哦,差点忘了,还有这一桩。”
&&&&经解释,淑嘉这才知道,即使是康熙,也不是每天都正式拜访皇太后的,胤礽比康熙还要不自由一点。
&&&&翻开这对父子的日程安排,大家会发现,满满的!早起之后就是御门听政(太子小时候是读书),然后皇帝要见各种官员(太子还是读书),这个过程要持续到很晚。然后,皇帝还要为扩大家族人口努力(太子要骑射,晚上还是读书)。
&&&&如果皇帝要去给太皇太后、皇太后问安,必定要被记下来,可见,确实是件隆重、不太容易的事情。倒是宫妃们,每天的功课里有这么一条儿。
&&&&淑嘉挺纳闷儿:“怎么我先前进宫十次里有八次倒能遇着你?”
&&&&胤礽咳嗽一声:“巧了。”
&&&&皇太后那里还没有人到,太子夫妇是头一拨。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一睡醒就见着你们,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昨儿睡得好不好?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又招呼上茶点。
&&&&胤礽都淑嘉都挺喜欢这老太太,陪她说话。胤礽也问:“您昨儿晚上睡得好么?热不热?”
&&&&跟她说话很省心,不用琢磨她的潜台词,愉快的对话持续了一刻钟,直到宁寿宫总管卢太监弓腰上前:“主子,各宫主子和大福晋来给您请安了。太子妃今儿还要受贺呢。”
&&&&皇太后连连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她们来了,你们跟她们打声招呼就回去罢。”
&&&&再次见面自然也是你好我好。众宫妃见皇太子都要避让一下的,脸是互相不看的,不过……听声音,太子心情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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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在惇本殿受贺,太子窝在他的毓庆宫里(太子主居之宫室名毓庆宫,被大家用来指代整个太子所在建筑群),时不时听听前面传来的消息。
&&&&这次会面是很友好和谐的。
&&&&首先,这里面有不少熟人,如多铎系的,那就是熟人。只不过,以前是淑嘉给长辈见礼,现在是福晋、夫人们给少主子见礼。
&&&&其次,这里面有一大堆是胤礽直属,本身就是带着对‘太子妃’的敬意来的。这些人非常友好——太子规矩严,性格,有时候也很直爽。对他老婆必须好一点。
&&&&最后,不是熟人的宗室里,也有几个不太友好的。如安郡王玛尔浑之妻博尔济吉特氏,也是笑,却并不亲近,实在是件令人疑惑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也不敢现出不敬来。
&&&&淑嘉扫过一眼,心中有数。她坐得端正,从卖相上来说还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这些妇人里,有许多都是在社交场合打滚多年的人精,抛去身份上的差异不说,很多人为人处事的能力并不比后宫的宫妃们差,淑嘉也是打起精神来应付的。
&&&&注意区别对待,同样是亲切,与自己熟悉一点的眼神里要透暖意。让她们觉得她是与她们更亲近的,也更愿意听她们说话。
&&&&对于不太亲近自己的,就要释放出善意来——绝对发自内心的善意,与人为善绝对是淑嘉现在的做人准则,她还有个凄惨的未来要应付,没那个本事再给自己招惹是非。
&&&&对于胤礽,咳,现在也算是她名下的领属们,要有与太子妃相符的姿态,却也要作平易近人状,不能摆出傲娇状。胤礽的乳母此番也在列,只是身份低,位次比较靠后,淑嘉在她进来的时候微笑致意,中间还要多看她两眼。
&&&&先是照礼仪叩拜,然后是起身赐座,说一小会儿话。
&&&&董额之妻算是比较熟的言语间也就透出一点‘咱跟太子妃原本有交情’的意思来,会说一说:“上回在奴才家,太子妃还说起的,想养一班小戏。”
&&&&玛尔珲家的博尔济吉特氏,就笑得皮笑肉不笑了:“原还有这样的事?我们都不知道的。家里也还没养,弄了来,又要添一桩要管的,怪烦的。要我说,想听就到外头叫是了,凭他是谁,还敢不来?”
&&&&淑嘉笑问:“听说,上回八阿哥与府上格格放定的时候,也是从外头请来的班子?可见是不差了。”
&&&&说说笑笑,时间倒也过得快。初次见面,要说试探机锋,竟也没多少。只是要看一下各人的态度,确定一下哪些人对己方比较不友好,哪些人又比较友好而已。大夏天的,各人都穿戴着一大堆,着实不适合进行长时间的社交活动。
&&&&众人对太子妃也只是看个表面现象而已,仪态不错、说话也不错,也不很拿架子,对大家挺和善,足够了。倒是淑嘉自始至终在宝座上坐得住,一路端坐到底,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个持重的人。
&&&&这就够了。
&&&&众人告退。淑嘉还嘱咐:“好生搀着几位老夫人,外头热,别晒着了。”行了,作为一个上位者,有这样的表现就不讨人厌。
&&&&众人退后,淑嘉到后面换衣服,这一套繁琐的衣服穿到现在基本上就可以暂时休息了。路过毓庆宫,被胤礽拦下:“怎么样?”
&&&&淑嘉笑道:“挺好的啊。”
&&&&胤礽:得,她说很好就是很好,不好的肯定是别人。
&&&&淑嘉道:“我去换身衣裳,大夏天这么一身儿,怪热的。”胤礽手里正抓着一本书:“昨儿跟你说的《几何原本》在这儿了,”一亮封皮,“来看啊。”
&&&&“真的?我一会儿准来。”
&&&&难得的,康熙对儿子还进行理科教学,还tm是西式的!利玛窦带来的东西,他们爱新觉罗家有一整套!那那个问到英国有没有旱路可通的二货是从哪个外星球穿越来的啊?!
&&&&淑嘉回去换了身旗袍,绣了一身的葡萄——这货多子,被搬到了新媳妇的衣服上了。头上扎着两把头,插了几根玉簪配上朵绒荷花,三对耳钳终于卸下来了,戴着葫芦型的耳坠子。整个人清清爽爽。
&&&&胤礽的数学学得很不错,大概平时也不怎么跟人讨论,这会儿遇到个什么都能说到一块儿去的,格外痛快,他拉着淑嘉一起做几何题=&=
&&&&要解释一下太子殿下为什么这么兴奋,这年头朝中大臣数学很烂的也不在少数,何况几何?而康熙要求儿子们全面发展(游泳都让学啊!),曲高和寡,很是寂寞。太子妃不是那种你说什么,她跟着点头的,她能听得懂!由不得太子觉得舒畅了。
&&&&淑嘉也挺顺心的,太子不二不渣,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此君兴趣爱好广泛,什么成绩都不差,即使用挑剔的眼光来打量,也只能得出这是一个不错的太子的结论。他还能接受西方事务:“只要守着利玛窦规矩[2]的西人,来就来!”
&&&&靠!利玛窦他知道,可利玛窦规矩是个什么东西啊?!听都没听过好不好?
&&&&看出她不知道,胤礽难得耐心地解释道:“泰西之人,信奉的跟咱们不一样,颇有些不敬祖宗先师。利玛窦就给他们西人订了几条规矩,也就那么几条……汗阿玛也是这个意思,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我天朝自也容得下他们。我也觉得他们的东西挺有用,自鸣钟、怀表就是他们弄来的,都有实用……”
&&&&淑嘉心里比了个中指,他对西方懂得比我还多,我之前从来不知道有‘利玛窦规矩’这个说法!只知道他有汉化的表现,只知道他翻了《几何原本》前六卷!
&&&&我现在还不会游泳!
&&&&淑嘉有点气短。
&&&&姑娘,不要自卑,你也有比他强的地方,比如,收拾这毓庆宫的一亩三分地儿。
&&&&作者有话要说:[1]皮肤饥饿症,那是偶猜的……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摆渡一下,多数这种情况会出现在小孩子身上。青年期和更年期也会有一点……
&&&&[2]利玛窦规矩,是利玛窦为了在中国传教而采取的折衷之策,有兴趣的可百度之。
&&&&晋江抽了么?重试!
&&&&猫科犬科的问题,谢谢大家指出,已修。还有关于音节的虫子。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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