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修仙大帝的小说,主人公最后封号自由大帝,还分身几千感悟人生,家园好像是叫桃花岛,很久,忘名字了。

小说搜索:&按书名按作者二次元搜索搜全站&热门搜索:
送鲜花:172478朵催更票:442票打&赏:21.4万点投月票:1票下载到桌面1719次逆天游戏系统&&作者:&&内容介绍&&作品信息&&最新章节更新: 08:00  已有人读过逆天游戏系统小说已写7939473字...目前仍在拼命写作中... 9.9
逆天游戏系统 图楼[图][图][图]
[图][图][图]
[图][图][图]
[图]& 逆天游戏系统 推荐楼
逆天游戏系统 正文&& 逆天游戏系统 平行世界
& 逆天游戏系统 副本开启
逆天游戏系统 回归
& 逆天游戏系统 死神
逆天游戏系统小说VIP章节部分 逆天游戏系统 死神[] []
&& 逆天游戏系统 再回都市[] []
& 逆天游戏系统 妖精的尾巴[] []
& 逆天游戏系统 食尸魂[] []
&& 逆天游戏系统 斩?赤红之瞳[] []
& 逆天游戏系统 秦时明月[] []
& 逆天游戏系统 漆黑的子弹[] []
& 逆天游戏系统 进击巨人[] []
逆天游戏系统 仙剑三[] []
& 逆天游戏系统 番外?天龙八部[] []
&& 逆天游戏系统 仙剑一[] []
& 逆天游戏系统 古剑奇谭[] []
& 逆天游戏系统 封神榜[] []
逆天游戏系统 X战警[] []
& 逆天游戏系统 三国群英传[] []
&& 逆天游戏系统 黑子的篮球[] []
&& 逆天游戏系统 拳皇[] []
& 逆天游戏系统 犬夜叉[] []
& 逆天游戏系统 大话西游Online II[] []
& 逆天游戏系统 神雕[] []
逆天游戏系统 王者荣耀[] []
&&逆天游戏系统小说评论
&最新读者(粉丝)打赏
&本类人气榜
151805724388633414006440556453918966373672736643682284169218232102154181120577012202956
&读者还喜欢读..类别:作者:类别:作者:类别:作者:类别:作者:类别:作者:
&喜欢本书的网友&级别:皇钻书友&级别:皇钻书友&级别:钻石书友&级别:高级书友&级别:钻石书友
AllRights Reserved版权所有&北京腾飞克科技有限公司&京ICP证:140236号&京网文[1号&京ICP备号-3&京公安网备72号
&&&b.faloo.com&飞卢小说网武侠小说 - 知乎武侠小说是中国旧通俗小说的一种重要类型,多以侠客和义士为主人公,描写他们身怀绝技、见义勇为和叛逆造反行为。 中国最早出现的长…阅读全文关注话题分享阅读全文23K1,163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阅读全文21K添加评论分享收藏阅读全文19K添加评论分享收藏感谢阅读全文14K2,558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阅读全文13K661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2《神武至尊》_X战匪著_玄幻_起点中文网
作品相关&#183;共1章 免费本卷共66字
正文卷&#183;共118章 免费本卷共401954字
正文卷&#183;共802章 VIP本卷共2438863字
作者自定义标签
累积获得三百个收藏
还没有收到月票,期待你的鼓励
1张月票=100点粉丝值
还没有收到推荐票,期待你的鼓励
本周打赏人数
还没有人打赏作者,期待你的鼓励
100起点币=100点粉丝值
我的粉丝等级
本书粉丝动态
还没人支持Ta&#183;快来做第一人
喜欢这本书的人还喜欢
75%的用户读过
84%的用户读过
87%的用户读过
88%的用户读过
79%的用户读过
88%的用户读过
  顶尖炼金术士,炼药大宗师罗耀biu一声来到只有女魔法师的世界。从此,他的生活变得灿烂多姿。  拥有古炼金术和古炼药术,结合地球机械文明,罗耀可以做的事情,的确很多。化妆品之类神马的,最好赚钱了。弄一台法拉利在异界飙飙车也不错,没事客串一下魔法军火商,先把魔能大炮一字排开,再慢慢商量价钱。  女魔法师整天冥想修炼魔法,很容易憔悴的,来!买一粒“耀哥牌魔法养颜丹”,包你青春又靓丽!!  ……  ===========================  两百多万字老书《未来军火专家》验证人品,土匪新书需要支持,跪求收藏,奔泪求票票!!兄弟们,要给力啊!!!  
  做最强男人,泡最美女神!  少年方擎身藏至尊龙脉,修炼无敌战体,成就不朽战神;  2046年地球遭逢劫难,生物变异,古武降临,人类才知道所谓的宇宙,竟是一头万古龙尸。龙尸内曾有三千世界,龙尸之外,才是星辰大海!  龙族血仇,百倍奉还;天龙狂战,傲视苍穹!
  天帝之子,携上古神帝传承轮回下界。  什么绝世天才,什么天下第一,但凡横在任锋面前,一剑灭之!  剑之道,无极无尽!  武之道,唯我独尊!
本周强推&#183;玄幻
Copyright &
www.qidian.com All Rights Reserved版权所有 上海玄霆娱乐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上海玄霆娱乐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沪B2- 出版经营许可证 新出发沪批字第U3718号 沪网文[1 新出网证(沪)字010 沪ICP备号-1
请所有作者发布作品时务必遵守国家互联网信息管理办法规定,我们拒绝任何色情小说,一经发现,即作删除!举报电话:010-
本站所收录的作品、社区话题、用户评论、用户上传内容或图片等均属用户个人行为。如前述内容侵害您的权益,欢迎举报投诉,一经核实,立即删除,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联系方式 总机 021- 地址: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碧波路690号6号楼101、201室由于您的浏览器禁用了javascript,无法正常使用本网站功能,
其它关键字
作 者 推 文
[收藏此章节] [下载]&&
生活中的几次搬家
  花了这么长篇幅写了我的工作方面(包括个人网站和公司网站),现在也花点时间写写生活方面吧。其实生活方面的事情不太好叙述,因为过于琐碎。将这一些琐碎串连起来的就是一次接一次的搬家。  是的,搬家!自从2005年5月上旬从邵阳接她过来,到日在上海虹桥机场送她离开,我们一起搬了十一次家(她来前和走后,我独自各搬了一次家。即2004年下半年从上岛咖啡员工宿舍搬到虹二村,日搬离上海),所以请原谅,我只能以挂流水帐的方式向你一一道来。  第一次搬家,在2005年夏季。其实已经介绍了,就是从虹二村诸家宅那个六七平米的“小窝”搬到了约十平米的“大一点的窝”。  现在想来,在这个窝里算住的时间最长的了,因为有两年之久。在这两年里,主要有以下几件记忆深刻的事情。  经历台风麦莎。  那是在日下午,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那时的我还在跑医药销售,那时的她还在诺美尔五官科医院。因为一早就听说强台风麦莎极有可能直接袭击上海,我早早地就回到了家(我时间自由),而发现她还没有回来,我便急忙带着雨伞去地铁一号线上海体育馆站接她。在回来的路上风力太大,雨量太大,根本就不能撑伞(要么伞被吹翻,要么人被伞带走),眼前汪洋一片,两个人在风雨中举步维艰,全身淋得通透。那一夜里,窗户外面的风声像鬼叫,屋顶上面的瓦片如锣敲。由于雨下得太急,外面的雨水排水不畅还倒灌了进来,所幸有惊无险。(这次台风,是我在上海呆了8年时间遇到过的最大一次台风,由于其破坏力之大,后面“麦莎”这名字就直接从台风命名里抹去了,也是从这之后,只要有台风过境,上海就会全城严阵以待)  买了人生中第一台电脑。  具体是2005年年底还是2006年年初已经记不太清。是从她那个住在南浦大桥的同事家里搬回来的。电脑是一台闲置了两三年的台式机,配置比较低(内存是512MB),好像是800-1000块钱买的。有了这台电脑后,我们从房东家里接了一根网线(一月付他20-30块钱),从此告别了网吧生涯。(之前一般是骑自行车载她去钦州北路上的网吧里上网,也不经常去)  鬼压床  没错,虽然我知道没有“鬼”(至少清醒时没见过),但我确实经历了“鬼压床”。那段有了电脑后,为了修改武冈家园的论坛程序,我几乎经常深更半夜才睡觉。有好些次刚睡着一伙,突然发现全身不能动弹(像被无形的绳子绑住了一样),精神上恍恍惚惚的,有几次还看到房间的横梁上有恐怖的怪物在冷冷地注视着我,并有种把我往把那里吸过去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我感觉非常地害怕,很想把自己的身体挪动起来以逃离这种幻境,但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才能挣脱这种“缠绕”。等我清醒后如果继续入睡,有时又会马上进入这种幻境,所以在这种时候我一般会叫醒她,和她说上几句话,或者下床喝杯水、走动几步再接着睡觉。(这种“鬼压床”的经历,在去她家里时也发生过一次。不过后来我辞职创业后睡眠比较足,所以再也没有发生过)  买了人生中第一台相机  那是在2006年“五一”黄金周,经过货比三家(永乐、国美、苏宁),挑选了一款佳能A540卡片机(好像是1400块钱买的。现在想想那时的相机真贵,如今达到这个画质的相机,500块钱就能搞定了),从此拥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台相机。(当然,很长一段时间也都只是“拍照”,不是“摄影”,因为连最基本的白平衡都不会调,只会用傻瓜模式。直到写作的今天,才能说自己已经和“摄影”挂上了一点边,而且比一般不太会摄影的人稍微有优势一些,因为我已经学会了用看人的方式看花草)  第一次带着她回家  时间是2006年的“十一”黄金周(中秋、国庆在一块),她爸过六十大寿,所以首先是她带着我去她家。  我还记得那条通往她家的羊肠小道。其实不算道,因为路面上长满了草,根本就看不到路,坐在跌荡起伏的慢慢游上我还真怕发生交通事故(当然,因为她就在我身边,我摔着了也不怕,因为会有人照顾)。  虽然当年我是直接把她从邵阳“拐”去上海的,但看到她母亲那慈祥而热情的面容,我感觉我被接受了,同时也感觉到非常的辛酸,因为是我造成了她们母女俩这么长时间的分别。在他父亲生日的当天,我主要负责放鞭炮和拍照片(当时还拍了段寿宴视频),从他父亲看我的眼神里,我再次确认了我已经得到了两位长辈的默认。在安席的时候,我被安在了最尊贵的那一桌(家先下面那桌,除了我,坐着的全是老者),这是我所没想到的,从这安排看,我感觉我的“位置”已经坐稳了。  所谓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我发现她们邵阳县吃酒席有打包的习俗。菜一刚上完,宾客就开始陆续离席了,一个个拿出打包袋把桌子上的酒菜全打包好带回家去吃(这习俗在我们武冈不太常见,我们那一般得把菜吃完才散席,只有偏远一些的农村才有打包的习惯)  她话别了父母,我领着她回到了我的家。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也是出门打工后第一次回家。按家里的习俗,我在城里买了一些糖果和烟酒,遇到院子里有上门道喜的人就发发糖和递递烟(女的发糖,男的递烟)。也因为带女友回家,属于双喜临门,所以都是发的双烟(一人发两根)。  因为她的到来,我的父母非常高兴。两个姐姐都外嫁了,而我迟迟未娶,这回终于领进一个大美女回来,能不高兴吗?当然,我更高兴,因为我想到了《平凡的世界》,那小说里的孙少平最终没能把心爱的晓霞领进双水村里他父亲那孔破败的窑洞(虽然后来箍了新窑)。而我,这个当年的“揽工汉”,却把我自己心爱的姑娘带回到了我们院子里最破旧的小木屋(一边木屋,一边矮砖房。我大姐就出生在这木屋里,这木屋今天也还在,而且我妈一直住在这里面,已经成为了我们院子里唯一住人的木屋,它也经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很欣慰,也很自然,她没有嫌弃我的家境和家人,呆了几天,走了几家亲戚,我们又回到了上海,回到了虹二村那个“大一点的窝”。  上海武冈老乡聚会  因为我感觉过上了“体面”生活,所以有了“社交”活动(所谓弱国无外交,穷人不社交),那时也建了个武冈人在上海群(我习惯做群主。建了多年□□群,路上看见个陌生人都感觉是自己群里的),所以认识一些在上海的武冈老乡。在大家的提议下,在2007年“五一”黄金周,我组织了一次老乡聚会活动,地点就在上海浦东高桥镇滨江森林公园。  通过这次聚会,认识的上海武冈老乡有:  沙漠雨:姓名叫蒋娟,是我在上海见到的第一个武冈老乡。聚会那天在上海体育馆地铁站等会风他们时,沙漠雨是第一个到的,刚开始不太熟,她沉默寡言、比较斯文,后面聚会时发现她性格非常直爽,而且是一群人里话语最多的人。  会风及其女友:会风姓名叫范志会,为武冈智慧论坛创始人,是我在上海认识的第一个男性老乡。他女友长得比较瘦也很漂亮,是桂林人,据会风说是当年在网吧里偶遇的。我和会风两个人有很多共同点:都不高不帅(身高属于二级残废)、都不抽烟喝酒(典型良民)、都没上进心(随遇而安型)、都没啥钱(感觉他比我宽裕些,因为他能花500块钱为她女友买幅“假画”,而我给护理120班的她买超过50块钱的生日礼物就会“挨骂”)、都非法同居(不过他们最终结婚生子修成了正果)、都算个人站长(不过那个智慧论坛都没见他管理过,也曾一度怀疑那站不是他弄的)……因为共同点太多,所以后来我们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听风笑:姓名叫陈智英,当时好像是在做会计,后来我们直接叫她“风笑”。  桃花岛自信:姓名叫罗迎春,是我家园网里的用户,所以早就在□□里认识,她以前在深圳那边,后来过上海的。感觉她是那次聚会里最漂亮的MM(也是我在上海认识的武冈老乡里最漂亮的MM,当然,MM都是漂亮的,没有丑的),回到家后,护理120班的她还一直夸她很漂亮(有点自叹不如)。  大熊:罗迎春的哥哥,叫啥名字忘记了,长得很帅气的(习惯性的,我经常忘记GG的名字,特别是比我帅的GG),对人非常热情,那次聚会时一直邀请我们去他们兄妹俩住的地方再聚聚(不过后面没有成行)  春天的风:姓名叫刘平,是我武冈家园网里的版主,网上发贴感觉比较活跃,但生活中属于那种默默无闻的小女生,走路时的步伐都放得很轻,生怕踩着蚂蚁似的。  追梦:刘平的弟弟,姓名忘记了……(其他还有些人,因为当年的合影没有了,所以印象不太深,已经问了“桃花岛主”,如果能找到,到时分享到□□空间里)  老同学张景花来访  具体是2006年下半年还是2007年上半年已经记不太清。全科一班的老同学张景花已经来到了上海(在她姐的公司里当会计)。因为知道我也在上海(当时班上也只有我和她在上海),所以她很热情地过来串门(她每次串门都带些礼物,太热情了,简直不把我当同学)。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老同学,按理应该非常熟悉才是,但见到她第一眼时我还是非常诧异的,因为感觉反差比较大。在学校时,张景花属于班上默默无闻的小女生,我也属于不太和女生说话的自闭症男生,所以在班上时我和她之间并没有多少接触。另外这多年后的相见,发现她已经出落得像个城里的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和呆的城市也有关系吧),而我和护理120班的她租住的又是这样的城中村小破房(用“破”字不是贬低,因为确实是破房,临时修建的一层砖瓦房,房东得经常补瓦防漏雨的),所以我感觉这种见面的气氛有些挺尴尬的。不过还好,毕竟是老同学,虽然多年不见,还是非常随和,对我们这寒酸的小窝没有表示嫌弃,也很能坐得住,一坐就坐了很久,我们三个人一起看了几集电视(有没有留她吃饭倒忘记了)。  乐刚过上海了  希望你还没忘记这个人。他姓名叫王乐刚,就是那个当年考上了包分配的中专的、教会我笛子口琴的、推荐《平凡的世界》给我的那个乐刚。他胞弟也就是王乐华(当年接纳我去上海的),在院子里,他们家是我的右舍(勇哥和王成家是我的左邻)。虽然考上了包分配中专的末班车,但他毕业后并没有真正的工作可分配,所以他后来也去了南方闯世界,在东莞一企业里做了多年(好像是打印复印机维修类)。这段时间(好像是2006年底)在他弟乐华和我的再三邀请下,他终于放弃了东莞的工作来到了上海。因为我们从小关系就非常好(性格也很相似,也属于随遇而安型,一个企业能做到倒闭才离开的那种。我发现我俩命运都有点类似,因为虽然他比我还大两岁,但在写作的今天,我都没得到他成家的喜讯,而且也从没见他急过,比我淡定多了。当然,我也知道,他的这种淡定,是被迫的,因为我们都是穷人的孩子),他自然成了我这城中村里的坐上宾。我发现他电脑玩得也很熟练(可能之前上班时闲着,喜欢到处鼓捣),排除网络方面外,感觉比我更熟练,有次我电脑有故障,还是他帮我修好的(我对维修方面不太懂,因为就一个电脑,看得很重,生怕弄坏,不敢乱拆,小时候倒是经常拆收音机)。  随着乐刚的到来,我们就开始陆陆续续地搬家了。(不要会错意,不是说被乐刚逼得搬家,而是我们后面几乎每次搬家,他都参加了,成了随叫随到的免费“搬家工人”)    第二次搬家——搬离城中村,搬进了正规小区,时间在2007年夏季。  虹二村这个城中村虽然离内环比较近,生活和交通也比较方便,但问题也不少。  首先是公共厕所的蹲坑数量和承载人口的数量严重不匹配。每天早晨上个厕所都得排很长的队(尤其是女厕所那边,更是得等个十来二十分钟),而且非常的脏(指男厕。女厕所虽然没进去过,不过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我是尽可能不在这村里上厕所的(以前跑医院养成的街头找厕所习惯:在上海街头若找不到公厕,直接找家就近的医院就成了,因为医院里绝对有厕所,而且环境不会太差)。我有时偶尔遇到半夜里内急(主要指小便),也会就近解决(入乡随俗,那一带的GG基本如此,因为公厕离得远,而且灯光太昏暗,时而还忽明忽暗的,深更半夜独自进厕所还有点担心闹鬼)。但她是女孩子,可不能像我这样就近解决,所以我会陪她过去,在外面等她。(部分上了年纪的人是在床底下放个夜壶,然后一大清早跑公共厕所去倒夜壶。不过我们年轻人接受不了这种习俗)  其次是不方便洗澡。她学的是护理,多少也有些洁癖,所以很注重个人卫生。而城中村里的“窝”都是不带下水道的,不可能在家中进行淋浴(淋浴也是最卫生的洗澡方式),所以只能像老家农村那样拿澡盆在家里抹澡(不方便,也容易感冒)。如果是夏天,我们男的倒方便,直接穿条短裤站在水龙头旁就能来个痛快的“沐浴”,一桶凉水往头顶上一浇,一整天的热气就此烟消云散,但她们女孩子却不可能这样做。另外,冬天的时候,虽然城中村外有收费的浴室供选择,但我和她一个舍不得那笔洗澡的费用(好像洗一次是10块钱左右),二个也不习惯去公共澡堂洗澡(只在邵阳卫校时才进过澡堂,对社会上的澡堂都不放心,哪怕它再高级。因为我们都是学医的,心中多少装着一些“细菌”,而且她是在医院传染科呆过很长时间的),所以在冬天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在洗澡这件最基础的事情上都不方便。  另外还有些原因:  比如与老鼠为伴。有次不知从哪里跑进来一只活泼乱跳的小老鼠,虽然我觉得它很可爱,也很欢快,但它来错了地方,造成了护理120班的她内心的紧张和恐惧(我倒不怕老鼠。生活中常见的动物里只怕狗。虽然自己属狗的,但因为儿时被院子里的恶狗扑倒在地咬伤过,心中一直存有阴影。直到今天,见到狗都有点怕,特别是那些感觉自己徒手打不过的狗),所以我们联手进行了捕鼠计划。但这小老鼠过于活跃,一下爬到桌子上,一下窜到床底下,时不时还爬到高处回过头来望我们一眼。从它那带着恐惧又有些不解的眼神里,我也似乎感觉到并不是它来错了地方,而是这里本来就是属于它的,只是我俩霸占了它的地盘(从我们当时的居住环境看,也不太像住人的地方)。赶了很久都没成功,后来迫不得已,从网上请出了它的天敌,下载了一个猫叫的音乐,并将音量开到最大对它进行恐吓。应该是这声音起到了作用,后来这老鼠再也没有出现过。(城中村里是有人养猫的,有时半夜里也有野猫从屋顶的瓦片上踩过,同时发出那种有点阴森的类似婴儿啼哭的声音,所以猫的叫声对城中村里的老鼠还是有些威力的)  比如治安状况。因为都是些简易门窗,也是最简单的平面弹子锁(《平凡的世界》里金富拿铁丝一捅就能打开的那种小锁),所以很多人在城中村里丢失过财物(我们那时最值钱的固定资产就只有那台二手台式电脑,所以倒没丢过东西)。另外人员居住情况比较复杂(我们居住的那一家还好,邻里间都比较熟悉,也都是些“有业”人员,白天都工作去了,晚上都回家了),在这村里经常发生打架斗殴事件,有时甚至是集体群殴(打架双方各有各的老乡,各有各的朋友,打着打着变成了打群架)。所以也遇到几次因为打架而封村的情况,那段时间出门都要逐个查暂住证。也因为这些治安原因,我也很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里,虽然下班后我会打一伙乒乓球,但我从不在外面过夜。(比如王悦生日那次,虽然回家时已经赶不到公交的末班车,王悦也喝了些酒不便送我,但我还是打了个的士回了家。印象中打的费用是借的在增值事业部时的同事冯显超的,因为我那时身上不会带上超过100块钱的现金)  基于以上的诸多原因,以及后来我们的经济状况有了一些改善,所以搬离城中村的计划就提上了日程。这时也因为认识了很多在上海的武冈老乡,而那伙风笑(即陈智英)也在找房子,她们两个女生当时相处得又非常好(用家里的话说,好得穿一条裤子。她也经常这样,和其他女性相处得非常好时,就习惯性地把我给忽视了),所以我们就一起找房子合租。为了大家上班都方便(同时房租也能承受),我们沿着莘庄到七宝一带四处踩街找房(因为会风当年住在七宝,大家住得近一些方便老乡聚会。另外,那伙还没流行上分类信息网找房源),最后通过正规房产中介公司找到了一处位于清源路上的小区房。  小区名字叫黎安四村,房子是两室一厅带厨卫的,月租1500元。南北通透,采光很好,冰箱、空调、彩电、热水器等现代化生活设施应有尽有,而且是位于三楼这样的黄金楼层(记得是301,因为是上楼后左手边第一间),小区环境也不错(和城中村比,那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了),我们三个人都非常满意,当即就付了订金并迅速联系房东过来签了租房合同(房东是个中年女性,在市区上班,人也非常和气)。  新房已经租了下来,剩下的就是搬家的事情了。  这倒非常简单,毕竟没啥家什,另外上海有很正规的小型物流车(主要品牌有大众物流和强生物流,车型为0.6或0.9吨的厢式货车)像出租车那样按里程打表计费(比出租车价格稍贵,但比搬家公司便宜很多),而且一个电话就立即上门,非常适合我们这种小型搬家。于是打了96811联系上了大众物流,另外也叫了乐刚过来帮忙。在搬家的那天由于是周末,所以当时租住在同一个房东家里的其他邻居也过来给我们帮忙,很快就全搬好了。(搬家车只能停在路边,进不了房门。另外,记得那天城中村里也发生了打架事件,导致了车道拥挤,物流车开了很久才开出去)  告别了这里的邻居(主要是那位做保安的帅气大哥和做保洁的漂亮嫂子),告别了城中村(虹二村),我和护理120班的她开始了在上海“小区租房”的生活。  对于这个新住处,我们三个人都非常爱惜,首先就给它来了个彻底的大扫除。能抹得到灰尘的地方都抹了(包括阳台外面的栏杆,包括每间房的纱窗),能挪动位置进行清扫拖地的设备都挪动了(包括巨大的冰箱、彩电柜等)。扫了又扫,拖了又拖,抹了又抹,虽然人很累,但我们都很高兴。  顺便说说当时的房租分摊情况。印象中房租是一户一半(虽然我们住的这户是两个人,但因为风笑住的那间带有掠晒衣服的阳台,而我们的没有,所以房租平半分),其他水、电、燃气费用等按人头分摊。另外我接了个闵行有线通的宽带,风笑那时有个笔记本电脑,她也需要用到网络,所以宽带费用印象中也是分摊。现在想想,这种费用分摊方式也是非常合理的。  房子租好了、家搬好了、卫生搞好了,我们进入了正常的上班族生活。  那时的我是从清源路上坐公交车到地铁一号线南侧终点站莘庄站(当然,终点站也都是起点站,人生也如此),然后乘地铁一号线一路北上到人民广场站换地铁二号线,再一路东进到世纪大道站或上海科技馆站出地铁,最后步行或跑步至峨山路91弄的陆家嘴软件园上班。那时的她好像已经换了工作,她上班是坐公交,方向也和我不一样,另外风笑也是坐不同的车上班。所以我们三个人都是不同的时间出门,坐不同的车上班。  因为我在互联网企业上班,很多老乡知道我会做网站(事实上我也会),所以那些年也有不少老乡找我帮忙做网站(当然,人家也是愿意付费的)。在我搬进黎安四村的那段日子里,就有一个老乡因为做网站的事情专程过来找过我。  他叫李红军,比我年轻几岁,也是在上海的武冈人。当年淘宝的影响还没那么大,很多有些生意头脑的人想在互联网上干翻事业出来,却苦于没有合适的平台,所以都想打造一个自己的商业平台,红军就是这类人中的一个典型。他了解最基础的建站原理,拥有商业的头脑(这是我一直欠缺的),也对电商的未来充满激情。听了他激情四射的描述和相对复杂的建站方案(其实也并不复杂,只是我习惯性只喜欢做简单的事情,除了我的家园网,我基本只用html建站),我没有应承这份兼职(这些年里,除了给家园网里的“努力”做过几个简单静态网页外,其余的单都没接,其中包括她的朋友的单)。  借此,我也想叙述下传统企业如何拥抱互联网(当然,只是我的个人观点,很有局限性,仅做参考)。  在生活中,我们身边从不缺少生意人或生意人的头脑。很多传统行业里做得非常出色的人都是成功的生意人(那些开了多年门店或厂房的小企业主都是),很多在互联网上赚得大量美金的个人站长也都具备超凡的生意头脑(我自己是很早一批的个人网站站长。虽然我没有商业头脑,但我认识很多这样的人,其中不乏千万、亿万富翁)。  有趣的是,这两类人都希望在自己熟悉的行业里从事对方的事业。比如互联网企业养猪(网易的丁磊就是),比如传统行业里的人希望打造一个自己的门户网站(这类企业太多、太多了……)  而根据我的了解,真正取得巨大成功、并完全替代彼此的企业非常少(少得我印象中一家都没有)。所以,我不太赞成一般的小企业、小老板花大量的时间去打造自己的互联网平台,去做个包罗万象的“门户网站”。但很多小企业主都有这种野心,以为只要网站一做好,就和全世界接上了轨,就插上了互联网的翅膀,让自家的产品走进了千家万户。而事实上,在今天,在互联网上,有太多同质化的“伪门户”、“伪商业网站”。光从网页上看,感觉非常的权威,非常的正规,但只要一查这网站的访问量,你就会感觉到非常地吃惊,因为基本上就没人看,很多都是些垃圾页面(可能也因为如此,现在百度收录网站时,有些网站要么不收录,要么只收录一个主页)。  而对于不太了解网络的小企业主,为了让自己的“门户”有人关注,有单可接,也会选择一些推广方式。比如找人做SEO(搜索引擎优化)、比如上百度做关键字竞价(价高者排名靠前)。但这也是一项很激烈的竞争,是你死我活的竞争,互联网上的竞争远比传统企业里的竞争来得更猛烈(因为是与全国的企业、全国的个人的竞争,有时还是与全世界人的竞争。很多行业是赢家通吃的)。做为传统的企业主而言,他们并不真正懂得互联网,他们只能被迫地把希望完全寄托在那些做网站的企业、做搜索引擎优化的企业、做关键字竞价的企业。  事实上,如果是非常有利可图的事,那些有生意头脑的互联网从业者完全可以取代你,而且不用花费任何功夫。因为很多拥有“门户网站”的小企业者实际上并不真正拥有过自己的网站,包括域名和空间等都全掌握在做网站的人手里(而且经常换人管理后台)。  当然,我这里说的只是一些非常欠缺互联网知识却又对互联网过于狂热的小企业主。事实上还有一批比较理性而且做得非常出色的企业家。他们中主要有两种解决方案。  第一种,就是为互联网而生的企业,从成立之初就拥抱了互联网,比如曾经红极一时的“凡客诚品”。  另一种,就是做的传统行业的事情,但拥抱了互联网上的平台(而不是自己建个平台),比如拥抱马云系的阿里巴巴、淘宝网、天猫,拥抱垂直行业系的京东、亚马逊等。(旧书行业里的,拥抱了孔夫子旧书网;收藏行业里的,拥抱了997788中国收藏热线)  我个人觉得,这种拥抱平台的方式,远比那种自创“门户网站”的方式来得更踏实。至少你不用担心网站被攻击、域名被劫持、网站管理者多次易主。可以安心地做好自己擅长的那部分,其他的交由专业的平台来解决。事实上,也不需要做过多的推广了,因为你的那些目标客户,都已经来到了这个平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至于为什么现在很多人都感觉生意越来越难做,竞争越来越激烈,这既是平台的事,也不是平台的事。这是因为这个社会上有生意头脑的人太多,想利用网络做生意的人太多,我们不得不和全国的生意人展开竞争,和全世界的生意人展开搏斗!  在中国网民数已经超过6亿的今天、在互联网已经走进千家万户的今天、在满大街都是低头族的今天(低头看手机),平台的作用也开始被神话,互联网的作用也再次被神话(之前神话过一次,比如“别针换别墅”。后面证明是炒作出来的)。一大在群“渴望一夜暴富”的人被一小群“真正一夜暴富”的人忽悠着,纷纷热情地拥抱了各类平台,唯恐再次错过网上淘金的机会(事实上,真正适合你的机会,你永远不会错过)。  对于这种现象,我很不解,我不知道是我自己没有生意头脑,还是他人头脑发热。因为我的朋友圈非常大,大到加个万把打过交道的人没有任何问题(六年里,买过我书本的人有好几千,我认识的老乡有好几千),但我没有为了“吸粉”而“吸粉”,没有去微信平台卖一款最基础的日常生活用品。因为我自己也从事了六年多的旧书行业,虽然已经够偏门了(买书、看书的人太少了),但我还是能感觉到现在的卖家比买家还多,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我不知道有多少平凡人真正通过在朋友圈里卖一款日常生活用品买上了兰博基尼或其他豪车,我所知道的是:我们已经不再生活在当年马云做中国黄页的时代!  后来也听说红军去了义乌,在做小商品生意。随着淘宝的崛起、电商的崛起,做为网上创业先行者的他、有生意头脑的他,我相信,如果他能一直怀有当初的激情,坚持当初的信念,他应该已经干出了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后来和他没有再联系过,所以不清楚他目前的处境)  唠叨了这么多题外说,说说一些轻松的话题吧,那就是和伙伴们一起愉快地玩耍。  在城中村时,我和她没有其他朋友,平时周末也就在村外空地上打伙羽毛球或陪着她练伙车(她不太会骑自行车,在卫校勤工俭学那伙我也陪她练过车)。而在这次搬家前后,我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在上海的老乡(都是我的武冈老乡,没有她们邵阳县的),所以搬家后,我就组织了多次的周末聚会活动(那段时间差不多每周都组织)。  地点就定在离黎安四村不远的闵行体育公园(会风和他女友住在七宝的万科,过这里也很方便。他那几年里在一个代理成人用品的企业上班,负责打理网上商店,她女朋友好像也没上班,而是协助他打理网店,所以他们时间很自由,每次都会过来参加聚会)。主要内容有:打乒乓球、羽毛球、逛公园、游七宝老街。  乒乓球一直是我非常喜爱的体育项目(可能很身高有关系吧,因为其他球类对身高要求比较高,而我比较矮),我是初小时在磨石小学操场上的水泥球台上学会打乒乓球的。  那伙没有正规的球拍(如果不是体育课的话),只能拿块木板打(有时甚至用瓦片当球拍);没有正式网架,只能直接在球台中间码一排砖块。喜欢打乒乓球的小伙伴不少(那时的农村小学,也没有其他体育设施。都是男的打乒乓球,女的跳橡皮筋),但球桌数量有限,有部分调皮的小伙伴因为输了球或没球可打,有时会直接爬上球桌上造反,把一个个砖头砸烂或丢掉。所以很多时候连砖头都没得码,只能用粉笔划条线将就着打,只是这样很容易被人发低球或很容易挨抽球。(那时也不分什么规则,可以不经过球拍而直接拿手发球,很多人趁机滑着台面斜扔给对方发“诈球”,我也很擅长发这种球)。那伙因为打乒乓而导致的打架斗殴还真不少,像我这种这么老实的人都为此打过一次架(老实也是逼出来的。因为比较瘦小,同龄的人我一般打不过;因为比较贫困,即便打赢了人家,万一打伤了,家里也没钱可赔。另外,不管打输打赢,若是被家人知道我打架了,父母也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给修理一顿,所以打架这事对我伙说是得不偿失的)。那次是因为院子里的小伙伴王佳过我们学校来打球(初小时,佳佳是在邻村踏岭小学读书,他们那边没有乒乓球桌,所以跑我们这蹭球打。不过高小的时候两校合并了),不知是因为打球打出来的矛盾,还是我们学校的人对他的蹭球行为怀有敌意,没一伙,佳佳就被挨揍了。虽然从学校归属来说,佳佳属于外来者,但我们是院子里的小伙伴,从小玩得也不错,感情上胜过校友,所以我和几个院子里的小伙伴站在了佳佳这一边,和其他校友打了一场群架,后来好像还是被老师分开的。(那也是我人生中参与过的唯一一场群架。记得那次王旭武也在,小时候的他是一把打架好手,同时也很有哥们义气)  基于这一儿时的爱好,在闵行体育公园聚会那伙,我都是选择打乒乓球,而护理120班的她和其他一些女生因为乒乓球技太烂,所以也会趁我们其他人打乒乓时在旁边的空房子里打伙羽毛球。(那个乒乓球馆在地下室,那时收费好像是10块一小时,基本是会风负责结账)  因为每次过来参加聚会的老乡中除了滨江森林公园认识的伙伴外,有时还有不少新鲜的面孔加入了进来。有些人只来过一两次,所以印象并不深(印象比较深的有龙朝霞和她的男友,因为他们来过好几次。后来,也知道他们修成了正果并有了爱情的结晶)。因为有新人的加入,有些人对乒乓球也并不感兴趣,所以除了打球外,我们也安排徒步游园活动:一行人沿着公园走上一圈,然后坐在山顶的避风塘提供的坐椅上吃吃自带的零食(有时也直接在山林中瓜分零食),或者坐在椅子或草地上打打扑克(主要是打升级)。  回想当初这种在山野里(郊区公园)、在千里外(湖南武冈至上海,相距1300多公里),与家乡的伙伴(还包括心爱的人)一起玩耍的日子,还是非常美好的。  虽然中餐可以在公园里将就着解决,但晚餐可不能再将就,毕竟玩了一天,一个个也饿得饥肠辘辘的了。  于是,相距不远的七宝老街就成了我们逛公园后的最佳去处。  所谓十年上海看浦东,百年上海看外滩,千年上海看七宝。这个名声在外、又离得如此之近的老街,小桥、流水、楼台,应有尽有,一排排古色古香的店铺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既有全国各地的各种手工艺品,也有全国各地的各类小吃。当然,也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帅哥靓妹,虽然大家不是为七宝老街而来上海,但来到了上海,也会抽空去逛逛七宝老街,所以一到节假日这里更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毕竟在上海,也没有几个真正意义上的旅游景点,总不能天天跑到外滩上去伸着脖子眺望陆家嘴金融区的高楼大厦吧。根据我这几年对北京的了解,北京的景点你不呆上一年是玩不遍的。因为景点太多,有山有水有古迹;因为四季分明,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美景。而上海不同:楼比山高,除了高楼,还是高楼)  她们几个女孩子最喜欢吃的就是位于老街东侧入口的长沙臭豆腐,每次都买很多,边走边吃的同时也带上一些到吃主食的店铺里分吃。要说这老街上吃主食的店铺还真不多(对于我们南方人来说,严格说来,只有米饭才叫主食),没看到几家,而且非常贵(门租高,也难免)。所以我们不考虑吃米饭(逛老街也不是为了吃米饭,米饭在家里天天有得吃),那时主要吃的一种主食是粉丝汤,经常去吃的是那家游子老鸭粉丝汤(当然,那一排门面里同类的店很多,不管口味如何,一家家都全部爆满,需要排队等位置。因为需求过于旺盛,所以才供不应求)。  按理,这种日子过得算是非常舒适的了,但这种舒适的日子并没有过上几个月(大约两三个月吧),我们又开始了第三次的搬家。    第三次搬家——搬离黎安四村,搬至华漕苑,时间在2007年“十一”黄金周。  这次搬家的原因不是因为居住环境或房租的事情,而是两个女生间闹了些不愉快,因厨房的卫生问题发生了矛盾。具体谁是谁非不好定论(也无须定论)。因为女生间相处的关系是非常微妙的,好起来时无话不说,闹了意见后无话可说。根据我十年里在群里聊天的观察看,很多女生间的关系都如此,表面上相处得非常好,但心中也各有各的小九九,一不注意就会产生矛盾(哪怕是看上去非常好的朋友间)。而根据我对护理120班的她的了解,她也是这种性格,和她人好起来时就像一家人一样,但内心中又会非常的敏感,因为她有很强的自尊心(性格比较好强的女生,基本如此,所以内心也很容易受到伤害)。其实我很怕她这样的,我会在一边为她分析,提示她和其他人相处时保持适当的界线(因为担心她受到伤害),但她不会听从我的意见(因为她并不觉得我是对的)。  闹了不愉快的结果是:虽然还合租在一起,但两个女生间已经不再说话,这四十多平米的空里的气氛变得非常凝固,搬家已经是早晚的事情。  我清楚地记得,在即将搬家前,我有次过风笑那间房里的阳台收拾衣服时,我曾大声地对风笑说过话(只有她那房里有阳台可晾衣服,所以我们的衣服都是晾晒在她那边,而她们闹不愉快后,都是我去晾晒)。那时的我很无奈,因为她两个人的矛盾我解决不了(劝谁都不是,女生间的矛盾,也劝不了,只能交给时间),我这大声说话并不是说个某一个人听(而是她们两个人),虽然说话声音很大(也带着训斥的口气),但当时我内心并不坚强(大声训斥他人的人,基本如此,因为真正的强者不需要通过提高自己的嗓音来证明自己)。  在正式搬离前,虽然她们俩还不说话,但我也感觉到气氛变得缓和了很多(毕竟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深仇大恨”,不过是些小矛盾、小情绪没有控制好罢了),因为都打算搬离这里(风笑后来应该是找其他老乡合租去了),所以我们一起联系房东过来退了租(房东还好,人不错,没有扣我们的押金。上海租房都是付三押一的),并算清了彼此的费用,至少表面上和和气气地道了别(那个时候,内心中应该多少都还有些不愉快吧)。  再后来,大约一年后,在会风的有意或无意搓合下,在他七宝的住处,邀请了很多老乡一起开了个家庭宴会,大家又欢聚一堂,一起做饭炒菜。在这个时候,我想,虽然彼此间没有说声抱歉,但早已放下了“敌意”。在这个家庭宴会上,除了之前认识的几个老乡(小熊、龙朝霞等),还认识了一个新的老乡,她网名叫“飘”,姓名叫曾荷,她后来给我的印象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伟大的母亲!(因为她的几个孩子里,拥有不同的国籍)  在2007年“十一”黄金周,我和她又叫了大众物流和乐刚,把家搬到了闵行区西北角的华漕镇。  小区名字叫华漕苑,位于东美路108弄,是一排排矮层的别墅楼(主要是上海本地人统一规划修建的,不属于高档私家别墅)。当然,它这个位置也不可能修成高楼大厦,因为它南靠上海虹桥国际机场。  我们刚开始租住的是位于小区东北角的最后一排,从小门出去就是华漕农副产品批发市场(也叫上海龙上农副产品批发市场)。房子是两层的,这些房子刚开始出租,还没有完全住满。虽然这排房子位于别墅区,但出租的这排房子是房东私自修建专门用来出租的(也可理解为不是按规划修建的),出租这些房间给我们的那位大姐也是在网上发布的信息(后来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房东,而是兼职的二房东)。我和护理120班的她就租住在一楼最里边那间约12平米左右的小房子,房租是每月700元。  但这排刚出租不久的房子,我们只租住了不到两周(差不多才10天),就遇到了一次入室盗窃案件。倒不是我们这一户被盗了,而是同住这栋楼的其他住户。那个女孩子是十一假期回了趟家,回来后就发现笔记本电脑和放在抽屉里的少量现金被盗了。报警后,派出所的过来做了勘查,初步推测小偷是从换气的窗口溜进房间盗走财物的(因为门锁没有被破坏),但由于损失物品价格未达到定刑标准(不是全新的,按二手算),不能定为刑事案件,所以后面也是不了了之。  从这一事件,我们也感到了后怕,因为这些房子是一样的换气窗口,人家的能进去,我们这边的一样能进来。我俩都是上班族,白天没人在家里(二房东也是兼职的,不住在那,而房东是谁,我们并不清楚),这房子虽然是在小区里,但小区的东北角的围墙是被打通了一个小口的(通往批发市场的便捷通道),进出这里的人员非常复杂。虽然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不怕贼偷,却怕贼惦记。  于是,那几天一下班,我们就在这别墅区里闲逛,四处寻找房源(别墅区里很多出租房子的人家会在屋门口贴租房广告)。没过两天,我们就找到了一家价格合适、也相对比较安全的房子(每月租金650元,位于小区中央偏南近东美路,是栋位于别墅大门的一层袖珍裙楼,约15平米,房东一家天天有人在家里),于是我们开始了第四次搬家。因为离得近,也没有啥家具,所以这次只叫了个人力三轮车就搬过去了(印象中,这次搬家没有叫乐刚)  在这个别墅区的小裙楼租住的这段时间里,也有几件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  买了二手彩电和冰箱  因为租住的这个袖珍裙楼里配套很简单(只有一张简易双人床和一个热水器),而之前花50块钱买的袖珍小电视也在搬离城中村时作价10块钱,卖给了当初50块钱把电视卖给我们的那个家电维修部(那电视后面也坏了,修下都得几十块钱,所以见钱就卖了),为了打发下闲余时间,一个电视机就显得多么的重要(网络是和房东共用,买了30多米的网线从房东家里绕了一大圈接到我的台式机上,电脑主要是我在用,她也很少上网)。而在这时,北翟路绥宁路路口的旧货市场就成了我们挑选家电的好去处,因为那里全是二手的旧电器,种类多(能想到的电器都有),价格也便宜(新品的三四折左右)。搬离城中村后,我们一直坚持自己做饭菜,为了省钱,晚上还会把第二天的中餐做好,早上带到单位里去吃(那时我公司里中午热饭的同事也非常多,都提前去抢微波炉,后来公司都特意备了几台微波炉),所以在买电视机的同时还买一台两门的笨重冰箱(上面冷栋,下面冷藏)。  一起洗衣服  其实我从城中村开始,就和她一起洗衣服了,而在一开始时,我并不是自愿的。在我初中寄宿前,衣服都是老妈和二姐给我洗的(大姐那伙到广东打工去了),按我从小时候的观点,我觉得洗衣做饭这类事情理所当然是女孩子做的事,而我们男孩子长大后要做的应该是挑担子、踩打谷机这类力气活。(我并不是觉得不洗衣做饭是大男子主义,而是从小意识到的性别分工而已)所以直达我在邵阳卫校读书时,还觉得将来找个女朋友后就可以不用洗衣做饭了。但我留校时一认识她后,发现原来也有女孩子不太会做饭的(她在家里也是最小的,所以相对看得宝贝一些),那时我还教过她做饭菜。而接她到上海时,她做饭菜已经比我拿手,后来我进51.com后回家比她晚,做饭菜的事情自然就成了她的任务(有时也一起去城中村里的小店吃饭,因为价格不贵,点个我最喜欢吃的回锅肉盖浇饭也只要4块钱,素菜2块多钱就能吃到)。  为了相对公平一些,她负责做饭菜,我负责洗碗(六年里,也没主动让她洗过一次碗,因为我已经把洗碗当成了我的任务)。但由于两个人都要上班,相对而言她上班比我更累(至少我是坐着的,她要经常站着),所以在洗衣服这件事情上她也希望我能分担一些。开始时我并没有同意,后来她就经常在我耳边磨,说她同事的男友对她同事怎么怎么好,家里的家务全包了(不知是真还是假,反正我也不可能去调查)。另外,我也感觉到现在这个社会的性别分工并不像我们父辈那样明显,不再是男耕女织,所以思想上和行动上都接受了洗衣服这事。在城中村时,就经常和她关着门在家里一起洗衣服,搬到黎安四村后,因为有洗衣机,所以洗衣服又成了她的事情。  而在别墅区的裙楼里,没有了洗衣机,所以又回到了一起洗衣服的生活。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心理负担(不担心人家看到),两个人光明正大的搬个板凳、拿个盆子坐在走廊上一起洗衣服。虽然不方便烧热水(电热水器,烧一次得40多分钟),但旁边就有摇井(别墅区里很多人家都打了井,所以也不用交水费),摇出来的地下水冬暖夏凉,非常适合用来洗衣服。  洗衣时除了聊聊天,我还有其他一个爱好:看飞机。  因为小区南边就是上海虹桥国际机场,每天过往的飞机非常多(傍晚时差不多五分钟就有一趟),而且飞得非常低(都是准备降落机场的,在家关紧门窗都能听到巨大的轰鸣声),特别上遇到强对流天气时,那些巨大的钢铁怪物几乎是擦着旁边的屋项飞过的。虽然我这时在上海已呆了三年多,但还没去过一次机场,也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过飞机,所以这些“钢铁怪物”对我这个农村人的吸引力还是非常大的。(记得1999年刚到邵阳卫校时,听说邵阳有火车站,我和班上的杨祚胜、邹家园等男同学还专程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公交车,跑双清区的火车站去看过火车,那是我第一次在生活中看到了火车)。  我那时没有摄影爱好,所以只是看看,并不拍照。从飞机尾翼和机身的标志看,出现最多的航空公司是中国东方航空,而且机型都非常大(有些国外航空的飞机也异常大,但那些标志看不懂),而春秋航空出现的次数也不少,但机型却是最小的。  她舅舅过上海了  她有几个舅舅,其中有个舅舅在2007年下半年过上海务工来了,并且离我们住的华漕苑只有三四里路(在江桥批发市场华江分场那边),因为我们这小区外面的批发市场菜价非常便宜,他也经常过我们这边的批发市场来买菜。跟他舅舅一起来上海的,还有她舅母和一个五岁左右的可爱小女孩(刚开始上幼儿园),所以相互间也串过几次门。后来也知道了她舅舅做的是真正的“揽工活”,每天跟着搅拌车走,工作量非常大,不过收入还不错,每个月有4000多(如果一直有事做的话),这也是我第一次在生活中知道体力劳动者的收入高于我这个“体面”工作者。这倒不是说体力劳动者的工资不应该高于我这个普通的脑力劳动者,而是因为这个事情,我感觉到了更大的压力:自己不光比不过她一些同事的男朋友,而且也比不过一个普通的农村劳动者。之前就隐约感觉到她很多同事找的对象工资都比我高,也因此,她基本不和人家说她有男朋友。所以她们同事间请客吃饭之类,她也从没带我参加过。我知道她的想法:怕人家问到我的薪金情况她不好回答,因为女生间多少会相互比较自己对象。  (也因为人与人之间的这类比较,让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中。其实这种比较,除了世界首富,其他人都是失败者。因为即使你是亿万富翁,但若你找的对象的姐妹里有一个嫁的是超级富豪,你也会被他比下去。当然,我自己的情况有些特殊,我也确实感觉到我的各方面条件都比普通人差,身高、长相、赚钱能力都不出众,对于这点,我很无奈,曾经自卑过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我在写这个心路历程时才找回自己的自信)  我班“高富帅”过上海来了  称我们全科一班的龙利文为“高富帅”,那是实至名归(没有任何贬义或褒义,字面理解就成)。他那时在做医疗器械,每逢过年就会来上海参加行业年会,在2006年时他来过一次,那时我还住在虹二村,他那次住在虹桥路的元福大厦。我好像过去见过他,也好像只通过电话,没有见面,这点记不太清。  这次过来时刚好是周末,他住在长宁区新虹桥一个高级宾馆里,我到宾馆去见过他,然后我们一起打了场乒乓球(那次班上的张景花有没有过来记不太清,反正除了我和护理120班的她,另外还有个人)。在傍晚的时候,我们一起送他去了虹桥机场(他那时在长沙工作,买了回长沙的航班),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进了机场。当然,我那时不会想到,在3年后,当我第二次走进虹桥机场时,将是为护理120班的她送行。  参加2008年武冈经济发展促进会上海分会年会暨新春联谊会  我到上海后不久,就知道有个邵阳人在上海的网站(shaoyangren.com),在2007年时,我自己也建了个武冈人在上海网,(并建了个武冈人在上海群,现在同名的网站和群是在上海的其他老乡建的,我建的早就成为历史了),并认识了这个商会里的李喜民老乡,他网名叫李晓枫,当年建了个和谐家园网,他给我的印象是多才多艺(琴棋书画都会),属于真正的文艺青年(后面做红酒代理生意)。通过他的宣传,我报名并参加了“2008年武冈经济发展促进会上海分会年会暨新春联谊会”,时间在日,地点在杨浦区国和路879号的福湘源酒家。那次参加聚会交纳的费用是100块钱,虽然钱不多,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也是一笔不少的开支(没有存款,另外这也是额外支出),所以我也因这100块钱犹豫过很久。(这也是后来我每次组织武冈家园老乡见面会时都实行免费制的原因,因为我体验过这种尴尬处境)  在这次聚会时,我也认识了不少上海武冈老乡,他们中有:潘用源(武冈经济发展促进会上海分会的会长,曾任上海市虹口区招商局副局长。讲话时一口正宗而亲切的武冈乡音,对每个人都非常热情,让我们这些游子遇到困难时找商会领导)、邓星清(虽然年龄上比我大几岁,但他那时也是单身状态,两人网上聊天时也很随意,所以给我的感觉像个老顽童,后来他在上海开公司做调味品生意)、刘洋(副会长、秘书长。发型非常有个性,讲话比较幽默)、逍遥国子(姓名叫朱振国,长得高大帅气,那次聚会时他负责摄影,那时我很羡慕他的,因为我那时只会拍照,不会摄影。来上海后,我就经常做他这事,参加老乡聚会时都负责摄影)。  这个武冈商会的活动,我后面几年都参加过,他们也曾经邀请我加入常务委员会,但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欠缺《平凡的世界》里孙玉亭那种政治觉悟),所以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在后面的聚会活动中,我又认识了不少老乡(有些还是我在武冈家园里认识过的老乡),其中比较熟悉的有:孔思思、段聪叶、鞠彦、邓星治、刘旭、张君龙、朱汕、廖成剑、戴小勇等。  老同学张景花第二次来访  时间在2008年春节前后,老同学张景花又提着礼品过来看我们。因为这地方她是找不到的(别墅里的房子分区很复杂,知道门牌号也很难找到),所以我们在批发市场门口把她迎了回去。因为室内比较小,在房间里呆过一伙后,我们一起出门去逛了下小区旁边的华漕公园,坐在公园里打了伙牌。(好像打的是字牌。牌是她舅舅从邵阳老家带过来的,自从搬离黎安四村后,和其他老乡离得远,我也没再组织过老乡聚会了,两个人能打的牌里,也只有字牌了。不过总是她赢,因为我不会清符子,和不了牌)  在这别墅区的袖珍裙楼里住了半年时间,我们又开始了第五次搬家。    第五次搬家——搬到中华美路60弄  这次搬家的原因有两个:一是这裙楼坐北朝南,只有一层,别墅区里的房屋间隔又比较大,南侧也没有高楼遮挡太阳,每天太阳直射的时间过长,屋内像个蒸笼,而且回潮很严重(地基没夯实,未做防潮处理),地板经常“冒大汗”(“出汗”之后又有臭味);二是这周边有恋物癖,晾晒在走廊上的女性内衣内裤总是莫明其妙的丢失,有几回半夜里还能看到窗外有影子晃过,然后第二天就发现丢了内衣内裤。(房东家和周边部分租户也时常到我们这走廊的竹竿上晾晒衣服,也同样丢过)  房东家人还不错,听说我们要搬走,还邀请我们搬进他们的别墅区主楼里居住(我也帮过他们一些忙,他家的电脑上不了网时都是我帮他们弄好的。他们一家都不太懂电脑,我也给他们装过360安全卫士和带KEY的卡巴斯基杀毒软件),但因为他们是一大家人(祖孙三代),我们和他们住在一起并不方便(普通人之间接触过多反而容易产生矛盾,保持一些距离更加和谐),所以我俩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既然别墅区并不宜居,那只有重新搬回普通小区,于是我们开始在周边寻找新的房子。  这时已经开始流行网上找房源了,但由于我们住的地方比较偏,网上发布的房源非常少,而且基本是合租的或是二房东发的,要想尽快找到直接与房东签合同的整租房源也只有到周边的房产中介去问了。(虽然大家都说上海人比较精明,但上海的房东在出租房屋时会和租户平摊中介费。而北京这边,中介费大多由租户独自承担)  房子很快就找到了,是她找好的(每次房源基本都是她找到,然后两个一起商量定下。找房和找工作方面,她比我擅长很多,我是随遇而安型的,房子能不搬就不搬,工作能不换就不换,也包括其他的)。于是我们又叫了大众物流和乐刚,另外叫上了她舅舅(因为这次还有一个很笨重的大冰箱不太好搬),一起把家搬到了中华美路60弄。  我们租住的房子在这个弄子里最靠北的一排六层老式楼梯房的6楼(单元楼的楼梯上到顶层然后左转走到底,和另一侧的单元楼不互通),房租好像是每月900块钱(也好像是1000块),是一室一厅带厨卫的布局。从南到北依次是厨房、厅、卧室、阳台,厕所位于西侧。因为房东在厅里放了很多箱子和柜子,所以厅里刚好只够摆张桌子用来吃饭。  在这中华美路的6层小房居住的短暂日子里,也发生了两件记忆深刻的事情。  一次差点分手的分手  因为总算有了一个比较独立的居住环境,不像城中村或别墅区时和其他经常打交道的人住得比较近,也不像黎安四村时和老乡合租,所以我俩之间的矛盾也开始从隐性走向了显性,她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开始爆发,开始大声地表达对我的不满,对现状的不满。  当然,我完全理解她的压抑,因为过上海的这几年,她并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生活中,认识的老乡全是我们武冈的,工作中,唯一听她提过几次名字的也只有一个在诺美尔五官科医院共事过的聂叶。她每天面对的人是我,而我让她看不到希望,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当然,我们从未走入过婚姻的殿堂),她完全有理由愤怒,完全有理由不满。  这里,我得解释下,为什么我俩这么节俭(一年难得买两次衣服,为了省钱,年都没有回家过年,更不用说几年里没进过一次电影院),这么勤奋(搬华漕后,两个人上班都离得非常远,我没迟到早退过。她工作劳累一天后,到家里还坚持做饭菜),却一直被贫困所迫。  可以从那几年的主要收入和主要支出看。2004年,我在上岛咖啡上班时,工资是每月1000块,但除了买过两个手机和三辆自行车(那时掉过一个700块钱的波导手机和两辆自行车),我其他收入基本全换成了IC卡打电话打给她了(热恋中分隔两地的人,如果想过得不煎熬,要么分手,要么每天联系,我选择了后者);2005年,接她过来后,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差不多3000块,但都不包吃不包住的,真正能留下来的收入也不过千把块,而且这一年里我们还要还账(她家里的条件也不并不好,读书时也借过亲戚的钱,另外我也还了一部分我进邵阳卫校第一年时借过的学费),所以这一年也没有余款;2006年,我已经在51.com上班,工资比她要稍微高一些,但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也差不多只有3500块,在把她读书时借过的学费全还部还清后,两人回了一次家,所以到年底时,手头也只余下几千块(随时可能需要用,也不能算存款);2007年,总算好一些了,所以才搬离了城中村,经过她的精打细算,加上我这年年底的年终奖和一个年度最勤奋员工奖,总算存了一笔两万块钱左右的定期存款。  但这笔钱,用来做结婚订金都不够,更不用说办酒、请客、生小孩。而这时的她,已经到了最佳生育年龄(25周岁),男人的青春可以等,而女人的青春很短暂,她完全有理由不满,完全有理由愤怒。另外,她一直有记账的习惯,家里的财务状况她一清二楚,这种可预知的收入和不可预知的开支,让她看不到我们的未来。  是的,她很绝望,我很无奈。那段时间,我俩一起去买过即时开奖的刮刮乐(在淞虹路地铁站东侧、新泾公园前面的露天广场上买的),我也通过丢扑克牌的方式选过几期双色球(在我回家时路过的福利彩票站买的)。只有绝望的人,才会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一张彩票上!  那是2008年的“五一”假期的一个中午(这一年起,“五一”已经不再是黄金周,因为只休3天了),我们又吵架了(当然,我们的吵架,你只能听到一个人的声音,我最多拿手砸砸墙,偶尔拍拍桌子。即使说话,也很小声,外人根本听不到)。这次吵得比较凶,她提出了分手,如果我不走,她就走。很自然,我不能让她走,那只有我走。当我一走出房门,她就把门反锁了(那种门,反锁了用钥匙也开不了),任我怎么敲也不肯开。  我感觉到这次“分手”与以往不同,感觉比较“真”(以前她也动不动提出“分手”,我早习惯了)。我那时心中也有气,心里想,既然分,那就分吧,说不定还轻松一些(从理性上来说,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这份感情的束缚,两个人都会过得相对轻松一些,因为爱情虽然很甜美,同时也让人煎熬)。  于是,我下了楼,来到了公交站,坐上了公交车,然后换上了地铁二号线(在地铁上时,我是流着泪的,为自己终于失去了她而流泪,为她将来没有我的陪伴而流泪)。不要问我去哪里,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我来到了陆家嘴软件园,走进了伟泰大厦,坐到了我每天上班的电脑前(那时还没有买笔记本,电脑是公司提供的)。那天不是工作日,除了运维部有人在值班外,另外还有几个其他部门的同事在玩电脑,当然,没有人发现我在流泪。我打开电脑,登上□□,收到了她大姐劝慰我的信息(她估计也给她大姐打电话了),说两个人之间的争吵很正常,让我们相互多包容。我简单地回了几句,然后开始在网上找房子,并很快看中了一处位于浦三路近东方路的房源。  关上电脑,我来到了发布房源的中介公司,并实地去看了下房子。房子是独门独户的合租房,房间大约9平米,里面只放了一个单人床和一个电脑桌,所以显得也比较宽。厕所、厨房、洗衣机位于公共区,是共用的。楼层比较高(位于小区最后一排,前面全是矮房子),采光非常好,价格在也在我可接受的范围内(750元/月),所以我当即就看中了(一个单身汉租房,也没啥要求)。因为中介就是二房东,所以不收中介费,另外实行的是付一押一制,但我手里没这么多现金,就让他骑电动车载我去取了钱(这次出门带了银行卡)。回到他们公司后,我付了1500块钱并签下了半年合同。  房子租了下来,钥匙拿到了手,我又回到了这间刚租的新房。站在没有阳台的窗户边,我望着眼前一排排的低矮房屋,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是的,这一刻的我,像个久病痊愈的人,内心非常的舒畅。  但这舒畅,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落日的余晖刚刚消失,当路灯的星芒惭惭显现,我的内心突然感觉到无比的空虚,刚刚才感觉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却突然发现自己的世界早已土崩瓦解。我感觉到不是她抛下了我,而是我抛下了她,我似乎听到了她在呼唤我的名字,我仿佛看到了她在黑夜里担惊受怕。  是的,我不能抛下她,我不能让她在黑夜里担惊受怕(在那之前,我没有一次在夜间离开过她,也知道她胆小)。想到这里,我立即下了楼,走进了地铁站,坐上了地铁,换上了2号线,换上了公交车,一路向“家”的方向奔去。坐在地铁上时,我感觉今天的车速是如此的缓慢,感觉回“家”的路程是那样的漫长,我唯恐她在黑夜中担惊受怕过久,我恨不得能长出翅膀,马上飞到华漕镇、飞到中华美路、飞到她的身边。这心情,很像《平凡的世界》里的李向前,他那次新婚不久后和润叶闹了矛盾,独自一人去了趟北京散心,在那个旅店里幻想着润叶思念着她,然后迫不及待地往原西县赶,为了怕润叶等得太着急,他还在出发前给亲爱的润叶发了通电报。  下了公交车,我走上了中华美路,进到了这个小区,迫不及待地奔向了那间有她居住的房子(在那些年里,有她的地方,才是“家”)。我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我叫了叫小宝(平时对她的昵称),没有回应,我打了她手机,无人接听。我开始感觉到害怕,我唯恐她做了傻事,于是我大声的呼喊,猛烈地锤门,在惊醒邻居的同时,终于从门那头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于是,我又回到了这个家里。  她既没有担惊受怕(生气的人胆子特别大),也没有把我牵挂,她心情很平静,只是睡着了。这一夜里,我们第一次不睡在一头,而是分头而睡,但这待遇,已经足够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对我实行了冷战,我也谨小慎微地注意着自己的言行,唯恐再次惹她动怒。这沉闷的气氛,直到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后才得已全部缓解。  2008年,5月12日,我国四川汶川发生8.0级大地震,举国上下为之哀伤。看着每天滚动播出的抗震救灾新闻,听到每天不断刷新的因灾遇难人数,想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永远地离开了这个虽不完美但又让人无比眷念的世间时,我们两个人的内心都很沉重(她一直是很善良的人)。与这些无辜遇难的同胞相比,我们一时的艰难处境简直不值一提,在掏出手机发了捐款短信之后,我俩终于再次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这次“分手”最终以失败而告终,当然,也付出了1500块钱的代价。(我租的那个房子虽然没住过,但签了合同,未能退到一分钱)  我坐地铁坐进了车库  为了让她感觉到我有上进心,让她看到一些希望,我在华漕居住的那段时间也开始寻思着学点什么。因为我能拿出手的文凭只有初中毕业证,所以自考本科之类的镀金计划对我就关上了大门(同时,我也不想走这条路,在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里,本科生多如牛毛,我即使自考个本科也对我的处境无济于事),其他能想到的普通人镀金计划也不过电脑和外语。  电脑,我只对网络感兴趣,或者说,只对我的家园网感兴趣,其他的也不想学,所以自然而然的我就只剩下外语了。而我,也不想花钱去培训,所以我选择自学(其实并不感兴趣,我自学能力很强的,我感兴趣的项目学得比大多数人都好)。为了学好英语,我那时还专门建了一个英语900句的网站和一个英语群,平时看看李阳的《疯狂英语》教程,练练三最口腔肌肉训练法,上下班时也在地铁二号线上默背“900句”。虽然地铁里老外非常多,不过我从没找他们练过一句口语,因为我只是为了学而学,并不是用来学以致用。就比如说,我会说普通话,但我不会为了练好普通话而刻意去找人去交谈。  这种既没有兴趣也没有自然语境的学习英语举动,不光没有让我练好900句口语,而且直接把我送进了地铁二号线的车库里。  那次是下班回家,我照例在地铁二号线上默背“900句”,背着背着,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发现和没醒来一样,因为眼前漆黑一片,一开始时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当意识到不是在做梦时,我感觉到了有点恐慌,因为身旁空无一人,车子也是静止不动的,如果说是发生了交通事故,按理会有很多围观者或吵闹声,但这时的车厢内外太安静了。另外,我知道二号线到了淞虹路后就会折转回浦东(当年,淞虹路站是2号线的西向终点站),即使坐过了站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形。于是,我开始四处张望,竟然还发现了亮光,我向这光点走去,找到一个紧急通话按钮,我毫不犹豫地启用了它(平时只能看看,不敢随意乱动)。所幸的是,在我启用它后,我得到了回应,同时,这车厢的灯也开了,我按照那声音的指示,走向了车头,并看到了那个发出声音的人(有可能是驾驶员,也有可能是检修员),他帮我开了两个门(一个通往驾驶室的门,一个平时司机出车厢的门),然后我沿着隧道走了一伙,走进了灯火通明的淞虹路地铁站。  这个分过一次手的中华美路上的房子,我们也只住了差不多三个月,然后就开始了第六次搬家。    第六次搬家,搬到了浦东新区德州路255弄的德州二村,时间在2008年七八月份。  这次搬家的原因有几个。  首先是因为房东在厅里和厨房放了很多杂物(她自己也需要的,所以也不能丢),卫生搞不彻底,一到了夏季,厨房里的“小强”一群接一群的出现在洗菜池周边(有时还能在卧室里偶遇一两只“大强”),我平时是个不杀生的人(不是为了持戒。我只是崇尚佛学的智慧,并不信仰宗教性质的“佛教”),但也无法忍受和这些生灵共处一室,那时用水淹的方式“超度”过很多“小强”。可它们的繁殖能力过于旺盛,虽然每天“超度”,但它们的数量从未减少过。  其次,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加速了我们搬家的进程。因为这房子的阳台是露天的,既没有护栏也没有纱窗,那天刮大风,不知是吹进来还是飞进来了一只蝙蝠。可能它的回声定位系统在室内失了灵,它一进来后就迷了路(打开门窗也飞不出去),在厨房里、厅里、室内到处窜来窜去,不时还发出咝咝的尖叫声。虽然它和我们一样同属哺乳动物,而且我们的智慧远远超过蝙蝠,但由于它会飞,也具有攻击性,并且身上携带多种病毒,所以我俩拿它并没有好的办法。为了对付这只小动物,我使出了冷兵器时代的作战办法:一块盾牌加一根长矛(其实就是一把伞和一根棍子,用伞拦着脸,防止它咬,用棍子进行攻击),实行关门打狗的战术(它自己也飞不出去,不降伏它我们无法安心)。当它窜到了厅里,我赶紧关了卧室通往厅里的房门并把她留在卧室里。在厅里斗了一伙,它又窜到了厨房里,我又赶紧进了厨房,然后关上了厨房通往厅里的房门(这时她也过到了厅里观战)。虽然厨房的窗户是开着的,但这蝙蝠就是不往外飞,到处乱窜,我也没有耐心留它过夜,所以打起了持久战。直到它飞累时掉在了厨房杂物的缝隙里,我才终于趁此机会把它“超度”了。但那几天后,我们都不敢再开门窗,唯恐其他蝙蝠进来报仇。  另外,这个时候,她的工作地点也从浦西换到了浦东,所以我们感觉也没有必要再在浦西租房了。很快,她通过分类信息网看中了浦东的一处房源,房子是房东自己发布的,感觉性价比不错,我们看了后很快就定了下来并签了一年合同。  这处房子位于浦东新区德州路255弄的德州二村,我们租住的那间在进门左手边那栋楼第一个单元的二楼(也是最靠小区门口的那户)。是两室带厨卫的布局(没有厅),从南到北依次为阳台、大卧室、小卧室,从西到东,依次为房门、洗手间、厨房、小卧室,每月租金1000块。房东家在小卧室里也放了些东西,所以真正能用到的也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但这户人家的东西收拾得非常整洁,房间里也打扫得非常干净,不存在卫生死角。  这次搬家又叫了大众物流和乐刚,不过那个笨重的大冰箱没有再搬过来了,而是送给了她舅舅。(这二手的冰箱,也不值什么钱,但过笨重,两个人抬着都吃力)  在德州二村这个房子居住的半年多日子里,也有几件事情记忆比较深刻。  一次说走就走的旅游  2008年“十一”黄金周,我和护理120班的她、会风和他女友、会风的小舅子(会风女友的弟弟)一行五人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游。我们从上海南站坐火车出发,目的地是杭州东站。因为都是第一次来杭州,所以我们出了站后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刚好记起我家园网里的老乡龙朝辉在杭州(她网名叫“冰冰”,是龙朝霞的妹妹。后来她过上海了),所以打了下她的电话,但她那天刚好没空。(我们是说走就走的旅游,啥准备都没做)所以我们只能盲人骑瞎马,边走边问。另外,几个人里也只有我一个人会看地图,于是我领着他们在杭州城里瞎转悠。运气还不错,换了几个公交车,走了不少冤枉路,当天要去的地方还是找到了(好像是去人家推荐的一个有名的小吃店)。  可是到晚上了的时候,我们找了无数家能提供住宿的酒店,但家家都爆满,没有空房(当然,贵宾房是有的,只是我们住不起)。一行五人从晚上开始就流落街头,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在快要放弃找房的念头时(两个女孩子已经开始埋怨了),我们终于在半夜12点左右找到一家有空房的酒店(好像是下城区的浙江日报社一带,因为我记得沿途看到过这个地标建筑),但也只剩下一间大床房了。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住了下来。那一晚她们两个女生睡在中间,我们男的睡在两侧,由于走了一晚上冤枉路,一个个都累得不行,虽然有点挤,但还是一躺下就睡着了。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知是会风还是他小舅子竟然睡到床底下去了。(半夜里被挤下床去的)  我们去杭州的主要目的,当然是去看西湖的。所以一行人沿着武林路走到了西湖边,并坐景区的旅游车逛了一圈西湖,然后上了雷峰塔。虽然大家都说西湖很美,但我们那天并没有感觉出美来,因为湖面上的水很浑浊,没有感觉到美,景区其他地方,除了人头,还是人头,也不知道哪里有美景。苏堤上全是人头,敞篷车时常无法动弹;断桥上全是人头,要拍张只有一个脑袋的照片简直是幻想;上雷峰塔时全是人头,得排很长时间的队才能进入那个升降电梯(记得雷峰塔底下用玻璃围了一圈,没看到白蛇,也没看到白娘子,只看到很多人往里面丢零钱)。  所以这次说走就走的旅游,大家玩得都并不痛快。  买了人生中第一台笔记本电脑  时间在2009年元旦。二手的台式电脑已经用了三年了,开始不断出问题(电源都换了好几次),我们也不想经常找人修了,就决定买台笔记本电脑(搬家时也方便些)。通过各种对比(主要是价格考量),选中了一款东芝L322的笔记本,当时花了4000多块钱,是在苏宁电器买的。(当时的笔记本还很贵,另外,也还没流行网上买电脑)。  在自己买笔记本电脑前,我是很羡慕公司里那些每天背着“本本”上班的同事的,特别是部门主管李伟,他每次开部门会议时都会拿着“本本”做记录。但自从我自己也买了笔记本电脑后,我也只背过几次就不再背着它上班了,因为每天上下班的公交车上,人能挤进去就已经不错了,再背台电脑,简直是个沉重的包袱。  可能其他东西也如此吧,当自己没有时,我们就羡慕他人,而当自己拥有后,我们或多或少也会有点累赘感。因为很多东西都是看上去很美。  通宵排队买火车票  因为已经有两年多没有回家(上一次是2006年的“十一”黄金周),所以我们准备2009年春节回家过年。这时已经有上海直达邵阳的火车,另外,我们附近的成山路上就有一个火车票代售点,所以在开始发售回家日期的火车票时,我俩就决定去通宵排队买火车票。(那时还不能网上抢火车票,要不当时的我抢个票是没压力的,因为那时的网民少,而且公司里电脑高手非常多)  排队是从头一天的中午就开始的(那天是周末),两个人轮流回家吃饭,到晚上的时候,就一起排在那里。虽然第二天早上才发售车票,但准备回家过年的人太多,热情太高涨,来通宵排队买火车票的人也有好几十个。到接近半夜12点时,其中有几个年轻人自发出来维持秩序,给每个在这排队的人一人发个序号,过一两个小时就重新点次名、重新发次号(在这一小时内大家可以自由活动,如果再次点名没有出现的,就视为放弃排队,在这里的人就重新拿序号),点名点了好几次,终于等到代售点开了门。虽然那时我们前面也只有10多个人,而且也没有一个买我们同一车次的(遇到几个湖南老乡,但他们是买到长沙的车票),但轮到我们买票时,到邵阳的硬座和卧铺票就全部售完了,两个人辛辛苦苦排了一个通宵,换来的只有两张站票。  不过这两张站票后面我们倒没用上,而是原价转让给了其他回邵阳的老乡。因为我们后来通过上海老乡群里的老乡帮忙,弄到了两张回邵阳的坐票。那位邵阳老乡是通过熟人买到的火车票,他后来打算自己开车回去,所以把他那两张坐票原价转让给了我们。(车票能转让的时候,转让车票确实也方便很多。虽然现在是实名制的票,但“黄牛”的生意也并未受到影响)  第一次带她回家过年  票都已经买好了,当然这一年我们是回家过的年,这次首先回的是我家。  因为有了笔记本,这次回家除了带了相机,还带了电脑。因为我年前召集了一个武冈家园老乡的西站见面会,为了回家后能方便上网联系,我还特意到徐家汇的太平洋数码店买了块无线网卡(枪形的,带天线),并买了张100元的中国联通上网卡(用软件拨号上网,上网费用为1毛钱/分钟)。虽然家里离中心城区不远,直线距离不过6公里(如果换成北京的环线和方位,类似于钓鱼台国宾馆的位置),可那时家里根本就没有联通无线上网信号(听说移动的有),所以我这次想坐在农村的家里上网的希望就此破灭。  我们在院子里拜好年,并走了几家亲戚(主要是我二姐家和小舅家),然后在大年初四那天就一起回她家里去。  那天路过西站时,我组织的武冈家园老乡见面会如期进行(特意安排在这一天)。由于是新年期间,很多老乡拜年去了,所以来的人并不多,一起拍过合影的只有8个人。分别是:肖波(网名叫“风”,老家园里第一个注册用户)、刘艳华(网名叫“芳迹”,是家园群里的第一批管理员)、刘晓群(网名叫“优乐美”,实名制后注册家园网的)、何清平(网名叫“天山冰雪客”,是老家园里的版主。他和家园里的杨雄、马彩虹、邓敏海等老乡在福建石狮)、熊培利(网名叫“小熊”,是在上海时已经认识的老乡,这次他还带了两男一女过来参加聚会,有个男的叫廖成剑,另一个好像是邓星治,女的忘记姓名了)。除了小熊,其他老乡都是第一次见到。  在大家相互介绍的同时,身旁的她也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糖果分发给大家(我好像还给男的递了烟)。相互间寒暄了几句,我俩就一起进了西站的候车室,坐上了开往邵阳市的汽车,然后经邵阳南站换乘邵阳县五丰铺的客车去到了她家。  有意思的是,虽然她们邵阳县是“县”,而我们武冈市是“市”,而且她家里离市区非常远(离镇比较近),但在她家里时竟然有上网信号,所以也能时不时用笔记本上下网。另外,过年期间,我们武冈是经常停电的,而在她家时,从没遇到过停电,只是有时电压有些低。(电网未改造,很多人家共用一个变压器导致的)  在她家过年的这几天里,她大哭过一场。那次刚从院子里她亲妈家(农村里认的干妈)拜年回来,她就突然大哭了起来,一家人都在劝她,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没弄明白(可能是受了些刺激)。  我除了偶尔上上网,其他时间就和她围着桌子与她们一家人打升级(她爸、二姐、二姐夫、大姐),不过我们几个年轻人的手气都不太好,基本上都输给了她老爸。虽然说输给长辈更容易让对方心里高兴,但我们也确实不是故意的,因为老人家打牌时喜欢说话,和谁一边,都喜欢打喊牌(平时也没这么多人陪他说话吧)。虽然输了点小钱给长辈,但一家老少都玩得非常开心。  在她家呆到散了元宵(我几年没回家,这次积累了很多年假),我们告别了二老,重新回到了上海。这次回上海时,火车站票都没买到,所以是在邵阳南站旁坐的长途汽车回来的。(从邵阳到上海的汽车,也停靠在上海汽车南站)  在回到上海后不久,她就决定了辞职开店(很可能和过年时那次受的刺激有关),我也因之前提到的三点原因,也跟着她一起辞了职。因为选择开店的地段不在浦东,所以我们又开始了第七次搬家。  多年后的今天,回想当初辞职的决定,不管是从感情上还是事业上,我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从感情上看,我们这段十年感情的长跑最终以分手而结束;而从事业上看,这几年的创业历程非常的艰辛,既没有真正赚到过一分钱,而且失去了成为千万富翁的机会成本。因为当年我就职的瑞创网络公司在2014年成功上市,我当初辞职时是拥有它10000股激励期权的,根据现在还在公司的当年同事舒文的介绍,我这10000股期权在公司上市时的价值是1000万。她当年和我一样负责过2345.com的首页,而她当年获得公司赠送的期权数只有6000股,可见我当时获得的期权数在我们网址导航部门的员工中应该是最高的(估计只比部门主管李伟低一些,当然,我没问过任何人的期权数)。如果我当初不是面临着感情上的巨大压力,按我这随遇而安的性格,我是不可能主动提出辞职的(当年做医药代表时承受着那么大的煎熬我都没有辞职)。另外,凭我的能力(内事不决问“老王”,外事不决问“李伟”),我也自信不会被公司开除(公司在后来也没有进行过大裁员,而且我们部门里和我一起工作过三年的其他三个元老也都坚持到了公司上市)。排除后来公司对在职员工的期权进行过多次调整,打些折扣,如果我能坚持到公司上市,现在至少也有百万身家了,虽然称不上富人(这几年上海的房价已经翻了一番),但至少也脱离了我一如既往的贫困线。  但如果你要问我后不后悔当初的选择,我的答案是:不后悔。因为我的决定是我自己做出的,也是我那个时候能做出的最佳选择。即使这些年里我经历了太多打击(2014年还经历了另一次感情的打击),但我最终获得了心灵的自由,而这一点,不是可以拿金钱就能直接换到的,如果能直接换到,那马云肯定也就不会四处寻求大师的点化了。
插入书签 
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wap读点击:
晋江APP→右上角人头→右上角小框
↑返回顶部
第13章 生活中的几次搬家
作 者 推 文
更多动态>>
地雷(100点)
手榴弹(地雷×5)
火箭炮(地雷×10)
浅水炸弹(地雷×50)
深水鱼雷(地雷×100)
个深水鱼雷(自行填写数量)
作者加精评论
本文相关话题
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修仙大帝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