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面埋伏出自那次战役》加《凉凉》女侠们,可不可以再弹奏一遍

有关电影《十面埋伏》的问题昨天看了这部电影,为什么电影《十面埋伏》最后写纪念梅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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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丹丹的角色本来是梅艳芳的1、约定   在《十面埋伏》的剧本里,是这么描写大姐的形象的:“大姐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待人极其热情,她脸上总是带着甜蜜的笑容。”  当时所有人都不知道谁将来扮演大姐,包括两位编剧,包括章子怡。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定是个非同寻常的角色,一定会邀请一位非同寻常的演员。  日,和田惠美来到北京,她接到一个重要任务,为片中大姐设计一套“非同寻常”的服装,张艺谋亲自为她画了一幅大姐的帽子草图,是竹编的,要求和田“一定要把眼睛遮住,只能看到下巴。”这时,剧组工作人员第一次听到了梅艳芳的名字。  张艺谋回忆,他先后见过梅艳芳两次,都是在香港。第一次见时还是最初的剧本,里面她演小妹的妈妈,戏还不错。梅艳芳当时还开玩笑:“我都演章子怡的妈了!”导演笑着安慰她:“你还很年轻,和你一样,这个妈妈也是个女侠客!”  这次见面给了张艺谋很大的触动。回北京后,他决定重新调整故事的主题,把原来有关“阴谋与爱情”的故事重新落脚在“江湖”上:千百年来江湖都是男人的江湖,但是今天我要说,江湖是我们的江湖!梅艳芳的戏份大大加重,成了全片的最高掌控者,她的身份也由“章子怡的妈妈”变成了养母,“飞刀门”的大姐大。  不久,张艺谋与梅艳芳在香港香格里拉酒店第二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这一次,梅艳芳的头发突然剪得很短,还戴了一块头巾,张艺谋当时并不知道她已经开始化疗了,还夸奖了她的新发型。也正是在这次见面时,梅艳芳提出,她一直有心想把《胭脂扣》改编成一部音乐剧,她希望张艺谋能来执导这部剧,她来筹划。张艺谋非常感兴趣,一口答应下来。现在,这个约定也成了张艺谋心中永远的遗憾。  2、承诺  从香港回来不久,8月30日,华表奖颁奖礼当晚。张艺谋从颁奖现场回到自己的电影工作室,一边更衣,一边突然看到乒乓球台上有张当天的报纸,上面赫然登着一条消息:梅艳芳承认患血癌,可能会辞演张艺谋新片。  “我们一定不能放弃,这个时候,坚守承诺就是对她最大的支持!”在和两位制片人会同协商后,张艺谋当即决定:“我们言行一致,谁也不找,就等梅艳芳!”随后,梅艳芳经纪人也在香港发表声明:“只要张艺谋没有放弃,梅艳芳就一定不会辞演!”  但是死神并没有因为双方的坚守承诺而减慢到来的脚步。9月12日,乌克兰花海片场。当天一早,《十面埋伏》的香港投资人江志强先生就意外来到现场,一直在张艺谋身后转悠。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举动。因为江老板经常会来剧组拍摄地看望,但是却很少真正来到片场,他信任张艺谋,也不愿意打扰张艺谋的工作。这次的意外之举也许是因为他真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张。  不巧的是,当天张艺谋在现场一直都很忙,江老板终究忍住没有说话。一直到晚上回到驻地,他才拿出了香港方面传真的一份报样给张艺谋看,上面以大幅标题写着:梅艳芳病情恶化,《十面埋伏》决定换角。  我们无从得知两个男人当时的心情。但是感谢甘露,她的敏感和坚持为我们记录下了当时的点滴瞬间。张艺谋当即表态:马上登报澄清,坚决不换角。随后江志强致电远在北京的内地投资人张伟平,请张伟平告诉梅艳芳,也转告媒体:我们一定坚持到底,坚决不会换她,坚决还会用梅艳芳!  当晚,张艺谋给梅艳芳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信,信中他表示:“你是我心目中最优秀的女演员,除了你,我们不作第二人想,我会一直等你。”“人家这么坚决要演这部戏,重病在身都不放弃,又不是什么主角,还要花这么多精力,到底是为什么?还不是为这份情义!她这么有情有义,我就很领情。”张艺谋这样解释他的坚持与承诺。  3、恸别  随后的一切都按照梅艳芳即将进组的计划而紧锣密鼓进行。  12月20日,香港方面最终确认,梅艳芳将于日进组。  当天,梅艳芳的衣服运抵重庆,和田惠美此前专门奔赴香港为她量体。  “所有的服装都要加厚,一定要用羽绒,鸭绒、鹅绒什么的,你首先不要考虑服装造型的问题,首要问题是不能让阿梅受一点寒!”张艺谋这样要求和田。  帽子的造型也有了变化,由原来笨重的竹编帽变成了轻便的斗笠。  在北京,内地投资人张伟平已经为梅艳芳包租了一驾公务机,他亲自设计梅艳芳的整个行程:从香港登机到重庆降落,从重庆回北京再回香港,从酒店住宿到地面交通,从护理、急救,到饮食、拍摄,张伟平亲自过问每一个细节。为了给梅艳芳打气,他还决定,在北京专门为梅艳芳举行一个欢迎见面会,记者会的请柬也已经印刷停当,只是在日期那一栏空着。这一栏现在成了永远的空白。  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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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十面埋伏是一首历史题材的大型琵琶曲。资料追溯可至唐代,在白居易写过的著名长诗《琵琶行》中,可探知作者白居易曾听过有关表现激烈战斗场景的琵琶音乐。十面埋伏是形容四面八方广布伏兵的意思,表现一种不可逆转的军事态势。这个典故出自楚汉相争这场战争。 我觉得这个电影名字取得好,一是可以形容整部电影的节奏,二是也和琵琶曲的年代唐末相呼应,三是歌妓最擅长琵琶弹奏,章子怡于电影《十面埋伏》中饰演盲女歌姬,更是于人前载歌载舞。四是暗示电影里金成武章子怡受到四面八方的追杀。电影名《十面埋伏》,暗扣主旨,妙!2。其实这部电影牵扯的人物不多,而且又大伏笔的表达三人的感情纠葛,涉及当时的历史不多,所以我也不想挖掘太多意义或者上升到什么什么高度,电影中的主角,无论谁都是一个悲剧,“三败俱伤害”的局面,许多时候每个人都在受到伤害而无任何一人获得绝对幸福,这永远是个失败的博弈,双重的无奈,多重的无奈,正所谓忠义难全,手足难全,情意难全。3。大家已经回答了,不赘述了。补充一点,事实上,张艺谋还为梅艳芳安排了与章子怡同样的情感纠葛,而这竟然与章子怡的上半生有关:这位江湖“大姐大”极有可能是章子怡的亲生母亲。但梅艳芳的意外去世导致这些想法都没有得到实现。所以老某子曾经无奈的说“这部电影只表达了30%的初衷。”4。唐末皇帝昏庸无能,确实有很多农民起义想推翻黄权,但飞刀门应该只是野史,是民间传说吧,我找了很多资料,都没有关于飞刀门太多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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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和田恵美子,日本电影服装设计师,毕业于京都市立艺术大学西洋画科。父亲为野口信男,母亲为寿美子,其夫为电影导演和田勉。  为多部知名电影作品担任服装设计,曾因黑泽明的《乱》(1985)获第58届奥斯卡最佳服装设计奖,扬名全球。此外参与的日本电影有《竹取物语》(1987)、《梦》(1990) 、《御法度》 (1999)等。  参与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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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纳武侠40年:一切从《侠女》开始
作者:泉的向日葵
  日,39岁的舒淇收到来自法兰西的生日厚礼:由她主演、侯孝贤导演的武侠片《刺客聂隐娘》入围第68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无独有偶,本届戛纳“经典单元”放映片目,还包括以4K数位修复的《侠女》。遥指40年前,正是这部《侠女》第一次走出国门,向世人展示了中国电影人千古侠客梦的瑰丽与迷人。重映不仅是故梦重温,后生也不是白日焰火。四十载少年子弟,只叹江湖仍未老。
《侠女》:侠客西征,独游寂野第一步
1975年,《侠女》戛纳勇夺最高技术大奖,将“侠”文化传遍世界。
  “《侠女》能去戛纳,我作为一个演员,真的没什么,只是觉得能到戛纳蛮开心,尤其一起去到一个外国影展,等于全世界最高的艺术殿堂嘛,当然很兴奋,”2012年,已贵为汤臣集团董事长的《侠女》主演徐枫,谈及当年征战戛纳电影节历程,回忆中依稀带着稚嫩少女的懵懂,“我倒觉得选片那个法国人志在必得,我感觉到他特别紧张,压力特别大。为什么呢?因为有一个女朋友陪我去嘛。那时候大会安排我住在马加斯特酒店,我就让她陪我住在一个房间。选片人知道以后,就不准她陪我住,他说这样人家会说你们两个是gay,我不能让任何事情影响《侠女》得奖——我那个时候根本没听过“gay”这种名词,就觉得这个人很奇怪。”这个“志在必得的法国选片人”,便是参与戛纳电影节幕后工作40多年的皮埃尔-里斯安。这位整个电影节上唯一一位可以不凭借任何证件,无论何时身着宽松体恤都能在电影宫内畅行无阻的人物,便是将武侠电影引入欧洲的第一人。而这段因由,说到底还得从1972年戛纳选片程序改变说起。
  早期戛纳参赛片是由各国送选的,评选标准难以偏脱政治关系上的制约,冷战期间很多前苏联电影无法入选,便是明证。1972年,在等待评选结果时,主席罗伯特-法弗尔-勒布埃接受《世界报》记者让-德布隆塞利独家采访表示,要让电影节生存下去并继续得到改善,最重要的是要摆脱一切政治、经济和意识形态的影响,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某领域的独家园地。一席话掷地,官方选送影片仅作为了参考,组委会不仅可以让内部人员自主选片,还可以指定他们熟悉的不同国家的电影工作者帮忙筛选。独立、灵活的选片让国家主义偏见不再大行其道,口味独特、视野宽广的阅片达人晋升为戛纳入围敲门砖。这些敲门砖中最瓷实的,就有看上《侠女》的皮埃尔-里斯安。与戛纳艺术总监蒂埃里-弗雷莫关系亲密的他,若直接推荐即是重磅加持,相当于从海选直接获得决赛通关证。
  1969年,美国影评人米勒找到皮埃尔帮助,希望让唐书璇导演的《董夫人》在法国上映。皮埃尔喜欢这部片子,一口应承下来,结果电影在艺术院线获得不错的成绩。其后《再见中国》做后期合成时,唐书璇又邀请他看片提剪辑合成上的建议。于是他去了香港,借机看了其他港片,尤其感兴趣的便是胡金铨导演。两年后,胡金铨与友人集资购得《侠女》欧美发行版权,并亲自剪辑成长三小时的国际版本,皮埃尔一力促成其成行。
  首次戛纳之行便入围金棕榈奖,胡金铨对此似乎并没有太大压力:“做好事情就行。”他和徐枫一行人先在巴黎待了二十几天,然后在戛纳滞留一周。比起参赛,这更像是旅游的节奏。或许,他们打心底觉得,《侠女》能走出国门便是一大成绩。毕竟,此前入围戛纳主竞赛单元的两部华语片《倩女幽魂》与《杨贵妃》,都是“东方好莱坞”邵氏出品的古装伊士曼七彩巨制,名导巨星共同建构起金碧辉煌的梦幻中国。而《侠女》虽历时三年始成,但漫长的周期及巨大的耗资,不但令联邦影业老总沙荣峰不快而分道扬镳,公映后也未收到想象中火爆的商业收益,反遭受包括评论界在内的质疑。沉戟数年后自费参展,本就是为求外埠商机的不得已之举。可谁料,戛纳电影人回赠它的是未曾有的热情。
  《侠女》在戛纳的首场放映一结束,主创们就开始收到罕见的礼遇,由影评人和记者组成的观众们拍手叫好,熟人还过来握手、拥抱。电影获得“最高技术委员会奖”后,胡金铨此前的亏损也被补空:《侠女》卖出了欧洲版权,接下来的一年胡导走马灯般参加各种展映并当起了评委,“侠”文化随之走向全世界。
  “它给人们留下了独一无二的感受。”皮埃尔这样描述《侠女》带给他们的震撼。岂料,独步于寂寥荒野的侠客,此后孤独而艰难地走了25载,才有《卧虎藏龙》让人看到武侠电影的曙光。
《卧虎藏龙》:降龙伏虎新法,说的是情与欲
2000年,《卧虎藏龙》主创亮相戛纳红毯,李安、章子怡、张震等人齐现身。
  如今回想来,《侠女》获戛纳首肯,或许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擅把戏剧韵点融入武打动作的胡金铨,比起其拜把兄弟李翰祥而言,作品风格更为苍劲典雅,侠客亦有直面性命的超脱情怀。若说李翰祥作品是重彩著金的油画,胡金铨则是冲淡幽远的水墨,厌恶了大荤大腥的好莱坞美学,法国人对电影节运算商业法有着完全不同的艺术标准。尤其1978年,48岁的雅各布接任戛纳主席后,他一口气创立了鼓励处女作电影的金摄影机奖,和鼓励艺术创新的“一种关注”单元。他在当时写道:“电影节的作用是发掘新人,让处女作获奖,就是给艺术家赢得时间。因为处女作是未来的希望,未来的作品就萌芽其中。”他最引以为豪的是戛纳对新人的帮助,这其中,暗含着对电影新表达方式的追求,对学院模式化和通俗化说“不”。
  所以,《侠女》之后,那些飞檐走壁、贩卖阵容的武侠电影,再难赢得戛纳青眼。反倒是侯孝贤、杨德昌、早期的张艺谋和新晋的贾樟柯等人,其作品或暧昧诗意去戏剧化,或冷峻嘲讽现实,更易讨得皮埃尔等人关心。直到25年后,在武侠小说恩怨情仇与刀剑舞影中长大的李安,才带着《卧虎藏龙》来到迷人明亮的海滨城市,欲借华语电影历史中最受欢迎的一个类型,探究古代中国的文化遗产。
  武侠片在戛纳就像做了一场为期25年的“饥饿营销”——《卧虎藏龙》戛纳首映前两天,入场券已全部售空。5月15日放映中,每逢打戏结束,就会赚来阵阵掌声,玉娇龙飞下悬崖,全场观众更喝彩鼓掌长达十几分钟,以至完全无法听到由李玟演唱的片尾曲《月光爱人》,直到李安、杨紫琼、章子怡、张震离开影院,这份久违的赞同才逐渐恢复冷静。观众彻底被迷住了!周润发与章子怡意境盎然的竹林打斗,更让人忆起当年的《侠女》。只不过,徐枫跃过竹梢从天而降一剑穿心的画面,是充满视觉张力的镜头语言,而《卧虎藏龙》于稀实疏密竹林间高下相逐、前后仰合,拍的却是情和欲,是试图用两性争斗来降龙伏虎。李安把夺宝、争位、复仇、归隐这武侠电影四大元素拓出新路,开启对西方观众说武侠电影的新方式。也是在那一年,“台湾电影教母”焦雄屏在戛纳与章子怡二度碰面,留给对方一张条子:“子怡,你一定把英文练好!”这似乎预见了六年后,章子怡将以戛纳电影节评委的身份,继续璀璨这个舞台。
《七剑》外的《无极》:金玉其外的大Party
2005年,《无极》剧组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戛纳进行宣传活动。
  《卧虎藏龙》之后,中国武侠电影在戛纳沉默数年。期间,2002年,杨紫琼是评审团中惟一的华裔评委——与她同享此待遇的,还有4年后《卧虎藏龙》的另一女主演:章子怡。但你说不清这是因为《卧虎藏龙》余温尚暖,还是因为她们都是欧莱雅的代言人。那年有另外一部武侠片以全主创的豪华阵容坐阵宣传的架势进入展映单元,可它是美国出品,更尴尬的是,它还是一部动画电影:《功夫熊猫》。
  2005年,外界疯传戛纳电影节已早早为《七剑》留出“特别展映”单元的一席之地,将在五月恭迎去年任评委的徐老怪到来,主席雅各布还将协助该片的海外发行商在影展期间策划系列市场推广活动。据说,这次盛大的全球首映,届时会有强大的全剧组阵容来助阵:黎明、甄子丹、杨采妮、陆毅、孙红雷、金素妍。可最后,片方却以后期制作时间过长的理由失约戛纳,只送去一个十分钟左右的片花。而且,不但主演们以“档期各有安排”为由缺席,徐克也因要最后冲刺《七剑》拒绝亮相邀约。
  另一个带着11分钟片花来到戛纳的“准武侠”电影团队,声势全面压倒《七剑》,那是当年中影老总韩三平领队的《无极》。5月12日中午,《无极》剧组在戛纳豪华餐厅举行亚洲新闻发布会后,当晚21点,它们的全球首次豪华推介派对选址戛纳海边的千年古堡,这里还曾举办过《末代皇帝》发布会和《星战前传:幽灵的威胁》的庆功宴。据古堡负责人介绍,参加此次狂欢派对的人门票为1200欧元一位,且早在4个月前,就成为电影发行人的抢手货。经与美方制片人“激烈斗争”,全世界只有不到10家媒体被许进入现场,其余近百媒体自下午4时起就开始在紧闭的古堡大门前守候,一度惊动法国警察到场维持秩序。更有趣的是,戛纳所有出租车司机一听记者要前往该古堡,都会用僵硬的法国英文说:那边有中国人办的巨大Party。
  这场Party确实巨大。当天,整个古堡内数万朵鲜花点缀各处,门旁是8位身着红白两军盔甲的法国男模,还有8匹高头大马,30根欧式火柱熊熊燃烧。古堡第二道门旁,6个身着黑色礼服的法国少女怀抱竖琴,弹奏名曲,变幻的《无极》英文片名和logo激光灯在古堡上空不停闪耀。导演陈凯歌、制片人陈红、主演张柏芝、张东健、真田广之、谢霆锋、刘烨等都悉数亮相。为防止盗版,片方请所有带摄像机和照相机的记者暂时离场,播放了包括六大主演在内的11分钟片花——一群身穿红色盔甲的士兵激动地将获胜后的大将军光明高高抛起、再抛起……世界近300家顶级片商参加此盛会后,最想做的大概就是将陈凯歌导演高高抛起。华纳公司总裁用“难以置信”来形容这次推介会,威尼斯电影节主席马克-穆勒盛邀这部“超级巨片”来威尼斯:“这种过分和极端的程度恐怕是中国电影历史上的头一次!《无极》中国诗歌般的情怀结合国际化的氛围,将会震撼全世界。”
  加上包下凯尔顿酒店右墙上的六张《无极》海报,这次《无极》在戛纳活动耗资一千万人民币!可放在戛纳这个杰出的电影市场,它物超所值。几天后,韦恩斯坦兄弟公司高额买下《无极》在北美地区、英国和澳大利亚的发行权售,售价高于之前任何一部中国影片的北美发行权,并承诺将尽最大可能推动其提名奥斯卡最佳影片,他们把这部具有史诗战争场面和梦幻动作场面的影片,称作这个时代的伟大寓言。然而,众所皆知,这些都成了后话,Party狂欢之后,是退片潮和差评潮,以及“馒头血案”这个互联网言论雏形期的经典案例。
  某种意义而言,《无极》确实是这个时代的伟大寓言——起码之于华语电影如是。《卧虎藏龙》之后,中国的武侠片爱好者们仿佛看到巨大的潜能与商机,纷沓而来的武侠电影瞬间加持为奢华堆砌的“史诗大片”护法,从张艺谋的《英雄》、《十面埋伏》再到陈凯歌的《无极》,就像高开低走的股票K线图,观众再也无法忍受丰饶画面背后苍白玄虚甚至漏洞百出的剧情。狂欢般漫长的骂战之后,《无极》短暂成就的,或许只有“馒头”导演胡戈,以及谢霆锋和张柏芝的复合。而重返张彻写实路数的《七剑》,笔触沉郁,市场反馈却远未达到徐克既往领一时之风范的期待。
  讲好故事,始终是好电影的初衷。否则,无论用何种形式包装的电影,最终迎来的只有落败。
旗幡仍在江湖远:是秀场,更是拍卖台
2011年,陈可辛携《武侠》主创集体亮相戛纳。
  日,泽东公司花费超过一千万港币、近三年重新打造了武侠经典“变装作”《东邪西毒:终极版》,第一站走秀就选择了戛纳电影节的特别展映单元,首次面向西方观众。王家卫说,这是为了要还“哥哥”的心愿:“戛纳一直是张国荣极为看重的舞台,因为《霸王别姬》遗憾而归,他一直寄期望《东邪西毒》能够让自己在戛纳再次起舞。所以“终极版”最大的目的是用以纪念张国荣,将影片全球首映放在戛纳。”当天,除王家卫外,主演梁朝伟、刘嘉玲、杨采妮还有摄影杜可风集体亮相,更值得一提的是,这是他们第一次坐在一起在大银幕前观看此片。林青霞息影了,张国荣走了,物是人非,王家卫选择最后用一个特别镜头来怀念。电影结束后,主创们二度上台接受了全场将近十分钟的掌声,就连没有参演的张震也突然现身助阵。戛纳之后,《东邪西毒:终极版》足迹遍及上海、纽约、釜山、香港等电影节,在内地上映后票房还超过了三千万人民币。
  时隔三年,又一部武侠电影来到戛纳,那是陈可辛连片名都“懒得取”的《武侠》。当年《武侠》的神秘感很强,陈可辛同时获得威尼斯和戛纳电影节的双份请帖,但考虑到暑期档更适合内地发行,发行方最后选择了戛纳的“午夜放映”单元。由于首映是午夜场,到场观影的记者并不多,观众大多来自电影市场。陈可辛兑现了他承诺过的“颠覆”二字,用悬疑包装老酒,甚至加入《神探夏洛克》般的查案情节,努力通过类型混搭让古老江湖焕发新采。不少国内媒体认同这种创新:“如果中国古装片还以浮华场面、空灵打斗为主打,恐怕全球观众都会看腻。”国外观众的评价倒是和后来的国内口碑高度一致——“两极化”。赞者喜爱它的打斗设计、摄影、音乐,认为这是将好莱坞风格和功夫片融合在一起的绝佳尝试;弹者抨击影片前半段节奏过慢,在打斗中引入的“医学”概念没有任何戏剧价值。但陈可辛看重的显然是更偏“商人”属性的一面,甚至不介意“华语电影将戛纳赛场变成秀场”的说法:“电影节就是一个平台,帮我们把电影卖到欧洲、北美,让电影和更多、更有用的观众见面。这次我们在戛纳的反应特别好,《时代》等杂志都给了好评,已经达到了我们去戛纳的目的,将来我们去北美发行时,能拥有更多子弹。”《武侠》挤入美国《时代周刊》评选的2012年十佳电影榜单,但1.7亿人民币的本土票房早让陈可辛心灰意冷,阖上武侠王国的大门。
  就在《武侠》戛纳放映后的一天,徐克全新3D武侠探索《龙门飞甲》在戛纳凯尔顿酒店摆下“博纳龙门宴”主题酒会,捧场的还有当届戛纳评委杜琪峰和施南生。入场门口灯笼高高悬挂,十几面东厂、西厂的旌旗在风中铮铮作响,从北京空运而至的明朝道具、全身古装打扮的服务生,开门迎客的徐克与施南生夫妇带来的是“舌尖上的中国”:先有两名“舞面大师”奉上四道经典面食,再有中餐大厨甄文达现场炮制两道暗合电影角色的客栈招牌菜“太极六合鸡”和“七星旋风刀”。之后才是揭幕3D版的影片海报,拉开该片海外版权销售的序幕。华语电影在戛纳玩的花活越来越娴熟,红毯已不能满足他们吞象的胃口。《龙门飞甲》在内地最终毫无悬念地鲸吞5亿多票房,但即便打着同样的旗幡,却早不再是那个“为无名无姓的时代”仰脖吞下烈酒,回身策马洒然作别的江湖。
《天注定》与《聂隐娘》:深邃回归
2013年,贾樟柯扬威戛纳,凭《天注定》摘得最佳编剧。
  再度回归侠义江湖的,竟然是贾樟柯三度征战戛纳的作品——现代侠义《天注定》。
  它的英名片名是“A Touch of Sin”(一丝恶念),浑如《侠女》英文名“A Touch of Zen”(一缕禅机)。贾樟柯说,这是向胡金铨、张彻等武侠巨匠的致敬。日,入围主竞赛单元的《天注定》举办全球首映,伴随片尾音响起的是长时间的掌声,官方场刊打出了截至目前最高的3.0分。可就连贾樟柯也没想到,他会拿下“最佳剧本奖”。挣扎,绝望,谋杀,血腥,生活里的暴力或许比电影更惨烈更悲哀——“一时愤怒,拔剑杀死高俅奸细二人。”
  “我们很想念这几位导演,他们这次的作品很不一样。”今年戛纳电影节公布主竞赛片单时,影展选片人卖了个关子。他们迎来的想念,便是侯孝贤阔别戛纳十年之后,推出的武侠大片《刺客聂隐娘》,它比侯孝贤从前所有的电影更能激发电影记者们的猎奇之心。从《戏梦人生》获得陪审团奖开始,这位戛纳的宠儿习惯以深邃幽微的姿态背对观众拍电影。可这次,他用熠熠群星,要展现的是一个女刺客传奇的一生,是罕见的商业电影命题。只有一点不变,戛纳为侯孝贤提供成长的温床和全世界的目光,当电影成为他在岁月变迁中思考的载体,成长为大师的导演也就成为戛纳电影节的一部分。对戛纳来说,重要的或许不是《聂隐娘》,而是“侯孝贤”及带着侯孝贤标签的武侠片,它才是戛纳无上的荣光。
  关于戛纳,日裔作家石黑一雄有着清醒的认识:第一,这里仍是法式的电影节,有算计也有优雅和理想性的一面;第二,这里更多地属于参与竞争者和生意人的天地,而不是那些千里迢迢过来做评委的人,或者影迷和狗仔。在这里,没有人能永恒占据全世界的目光,只留给交易成功的瞬间,或听取获奖掌声的片刻。就像陈凯歌曾抱怨的那样,不过是名利场,来得快,去得快。真正留给历史和时间的,还是黑暗大厅里那些伟大的电影和他们的创造者。从《侠女》开始,这一完美,无法抛却40年间,那些手持利刃从黑暗中走来,事了无声拂衣去的侠客传奇。
附:众影人诉说戛纳武侠——这是一场进化
今年戛纳电影节,石隽接受了凤凰娱乐的专访,大谈《侠女》往事。
  戛纳武侠40年,从《侠女》到《卧虎藏龙》再到《刺客聂隐娘》,台上的角多数是台湾影人。在这次戛纳电影节上的“台湾之夜”活动上,众台湾影人纷纷亮相,凤凰娱乐趁此良机专访了石隽、徐枫、赵德胤等影人,回望《侠女》,展望《刺客聂隐娘》。
前辈:胡金铨让每个后辈导演都有一个武侠梦
  “如果论给演员说戏的水平,胡金铨是第一,侯孝贤仅次于胡导演,但水平远高于一般的导演!”这是拍了一辈子武侠片的“老戏骨”石隽先生给武侠片导演的排行:“要论脾气恐怕也是这样,侯孝贤其实脾气也不小,但和胡导演那可没法比!我们拍《聂隐娘》的时候,有位饰演舒淇舅父的大陆演员总对侯孝贤的导演工作指手画脚,侯导忍无可忍也只是背过身找我低声抱怨,也没撕破脸皮。我当时就想,他要是敢在胡导演面前这样,那还得了?”
  石隽不仅是胡金铨导演的御用演员,他也与几代华语导演合作了几十部武侠片,可以算是一代老演员中的“武侠专业户”。他在受访时并没有上升到理论层面谈及武侠片的演变历程,但石隽通过他回忆的现场细节,也可以让读者感知到胡金铨与当代导演的不同:“胡金铨绝对是事无巨细的一个人,按说当时《侠女》的摄影师华慧英也是鼎鼎大名的人,但胡金铨不仅每场戏会亲自绘制故事板,而且对于摄影和构图全都要过问一遍。”
  石隽在最近也参演了侯孝贤导演的新作《聂隐娘》,他也用这一细节展示了两位导演的不同:“《聂隐娘》对细节也非常讲究,但在摄影环节上,侯导演基本都交给摄影李屏宾去做,自己更多去盯演员的表演。”石隽说在《聂隐娘》的片场时,虽然侯孝贤也会不时过问布景、摄影这些,但他的第一精力还是放在演员环节上,这与胡金铨也完全不同。
  此外,石隽也透露了《聂隐娘》的一些细节:“侯孝贤亲口跟我说,《聂隐娘》是由日本松竹株式会社(日本五大电影公司,著名出品《攻壳机动队》、《入殓师》及大部分山田洋次作品)以及郭台铭的资本组成;不过我观察,这部电影还有大陆的投资方。另外,《聂隐娘》还有两处较大的取景点:一是台湾宜兰地区,二是湖北的神农架大九湖景区。”
  而《侠女》的女主演徐枫则在回答“武侠传承”问题时同样点出了恩师胡金铨的重要性:“是胡金铨的电影让后辈每个导演都有了一个武侠梦,他也让每一个导演都会在武侠片里拍一场竹林戏,这些都源于胡导演,甚至都源于《侠女》。”
后生:从《侠女》到《聂隐娘》,是传承更是进化
  代表作为《冰毒》的缅甸导演赵德胤是侯孝贤的得意门生,他是最早看过《聂隐娘》粗剪版的人,而作为一名导演,赵德胤对于武侠的传承与发展有着更为系统的看法。赵德胤认为早期的武侠片比较贴近金庸类的小说,在电影叙事上更多套用“简-奥斯汀”式的剧作方法,元素与故事都很传统:“基本上还是一个穷小子拿到一本武功秘籍然后天下无敌、抱得美人归的故事。”他认为那时的武侠片首先确立了一个刀光剑影的世界,但更多停留在“比较谁的武功高强”的层面:“到了李安的《卧虎藏龙》就不太一样,在他的影片里大家比的不再是武功,而是心术。李安把很多道家思想融进武侠片中,这是他比较不一样的地方。”赵德胤认为,如果前期的武侠片是金庸小说,李安的武侠更贴近温瑞安。
  而当谈及侯孝贤的新作《聂隐娘》时,赵德胤认为它与之前所有的武侠片又都不一样:“《聂隐娘》在表现任何违反物理学的动作戏时并没有像传统武侠片一样采用凌厉的剪辑或切换近景给观众交待,它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风格。从主题的变化角度,《聂隐娘》在武斗与心术外,更添加了唐代特有的一种迷幻气质,此外,影片融入了很多“神道”以及“巫术”的元素,这显然又是一次进化。”
  同时赵德胤认为,类似“竹林”这样的场景仅仅是外在元素,并非很重要的象征:“竹林可以被代替称任何场景,可以替换为一堵墙或一排排水泥柱子,都没有问题。”不过赵德胤认为至今看来,胡金铨的电影仍然很好,尤其是《侠女》及《空山灵雨》:“它的好也是来源于武术之外,胡金铨的电影讲了一些思想上的东西,这在那个年代很难得。”
  这次来戛纳做品牌代言工作的李冰冰也一同接受了专访,从《功夫之王》到《狄仁杰之通天帝国》再到今年的《钟馗伏魔》,李冰冰演过侠界妖女也演过妖界侠女,但这两年收获更多的是好莱坞的拍摄经验,“现在我们的武侠电影拍的是越来越好,加上高科技的这种运用,越来越有视觉效果,包括好莱坞的很多动作片请的都是我们中国香港的武术指导,用的都是我们中国武术的很多这种元素,所以我觉得武侠电影对整个的电影是有非常大的贡献,”谈起自己是否有继续延续侠女梦的意愿,她坦言:“现在我还是很想去拍武侠片,我心里就有一个当女侠的梦,老想行侠仗义,老活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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