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80后作家有没有文学功底深厚怎样形容强大的人

中国文学发展方向在哪 02:59发表
  文、唐斌。   现在许多80后作家的作品占据着国内绝大多数图书市场,特别是青春文学依然倍受青少年的青睐,而00后又呼之欲出的今天,被夹在中间的90后们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着急。而中国文学的发展方向在哪?90后作家的出路在哪?中国的图书市场还要被80后垄断到什么时候?   日前,由腾讯网与韩寒合作打造电子读物《一个》的消息一经传开,迅速在网络上产生巨大反响,引起众多学者、作家、写手的关注。特别涌现出一批新时代的90后“作家”对此表示不满,同时各路水军、媒体等争相出镜,有的将崇拜80后某些作家的“青春文学”进行到底,有的欲群起而攻之,势必争个你死我活的结果出来。   韩寒、郭敬明等实力派80后作家均受到广大青少年的追捧,说明这些80后作家确实具有很强的写作功底,由他们创作并出版的作品一度占据了中国大部分图书市场。但是,有没有人关心过90后的文学市场?这些占据着“领袖”角色的80后作家们,能不能给90后让出一片小小的天空,给他们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   这个时代是多元化的,文学也应该是多元化的,我们不能极度崇拜甚至迷信某位作家。我们需要的不只是追随和模仿,还需要努力学习和创新。如今图书市场、网络文学多以“青春文学、伤感文字”等为主,引得读者盲目追求“完美”。一些文字爱好者、网络写手、作家等,多以“偶像剧”泛滥。小说一出场就是一位没有任何挑剔的美女,或是特别完美、帅到无人能比的帅哥,身后一群追随者相互争宠而勾心斗角。更有甚者是那些以“伤感”为主的“作家”们,写字脱离实际,动不动就是极大的打击和创伤,让人悲恸不已。本来很平淡的故事,非要夸张得那么轰轰烈烈,一篇小说不写死几个主角誓不罢休,读者看得是死去活来,以赚人眼泪为目的。当然,每个人的人生就如同小说一样,每个人都有精彩的人生,但并不是谁都是那么轰轰烈烈,哪来的那么多惊天动地啊?   曾经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里面有一段“喧嚣的都市,繁华的夜晚,一排排的路灯照亮了街道,这灯火阑珊的美景……”。读到这我直接关了浏览器,这位“大作家”要是在我面前,我真想“啪啪”给他俩嘴巴。路灯都照亮街道了,还灯火阑珊,上过学吗?阑珊是指尽头、消逝、远方等等,灯火阑珊就是人烟稀少,特别冷清的意思,前面说的是繁华、喧嚣,后面灯火阑珊,不知道学校那些书是怎么读的。曾经有一家电视台用城市美丽的夜景做节目,还把内容以文章的形式发到网上,标题是《灯火阑珊不夜城》。还有报纸上也写过“五一长假期间,游客们意兴阑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而且此类的错误比比皆是随处可见。   还有一些作者,写文章极为夸张,才三五千字的小故事,弄得特别曲折离奇,高兴的时候恨不得笑死,痛苦的时候直想自杀,反正怎么都是个死。我就想不明白,写文章干嘛非要死去活来的。借用小四的一句经典“悲伤逆流成河……”,有些所谓的作家就喜欢把一滴眼泪写成逆流成河的壮观场面。据说此类文章被广大读者赞为“美文”,请问,美在哪里?美在“灯火阑珊的繁华”还是“死去活来的风花雪月”?   不知道如今的青少年对这类作品为何如此迷恋,整天要死不活的没有一点朝气,现在流行的“美文”纯粹是垃圾文学,误人子弟,专供茶余饭后消磨时间用的。照这样一味地追捧这些浪漫文学、青春文学、偶像文学,我看这些读者们的思想将要步入消极、缺乏活力,不知道若干年后中国还有没有合适的接班人了。   现在大家都应该有所察觉,有不少具有一定影响力的网络作家、文字爱好者都争相创立或加入一些文学团队。网络上就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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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80年代的作家看来,“80后作家,太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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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0日,首届收获青年作家论坛现场,十多位青年作家与会。       今年第4、5期《收获》杂志连续推出了“青年作家小说专号”,刊登了周嘉宁、张悦然、颜歌、笛安、七堇年、张怡微、霍艳等十多位青年作家的作品。杂志社把这两期《收获》称之为80后作家集体亮相。11月10日,“文学与时代:首届收获论坛暨青年作家与批评家对话”在上海作协举行,周嘉宁、张悦然、颜歌等十多位青年作家与会。        回溯27年前,1987年《收获》杂志也曾第五期推出了青年作家专号,刊登了一批青年作家探索性的作品:《极地之侧》(洪峰)、《四月三日事件》(余华)、《1934年的逃亡》(苏童)、《信使之函》(孙甘露)、《上下都很平坦》(马原)、话剧《屋里的猫头鹰》(张献)等。通过这次专号,这批青年“先锋作家”集体呈现于中国文坛,影响至今。这些年来,《收获》依然刊登大量青年作家的作品,70后、80后作家也慢慢成为《收获》的中坚作者。        前者是1980年代显于文坛的作家,后者是1980年代出生的写作者。1980年代作家和80后作家的对话        半个月前的10月25日,格非、马原、韩少功、刘恒、徐星等一批1980年代成名的作家受上海作协邀请聚在上海,在那个“作家的历史,历史中的作家”座谈会上,这些已经进入当代文学史的作家有些困惑的是,三十年中国社会转型之后,他们在剩下的写作生命中如何写,如何写他们经历的历史和他们正在穿越的历史,或者是否还有必要去写。        11月10日,上海作协和《收获》又把今年第4、5期在《收获》发表作品的青年作家请来,以“文学与时代”的名义聚在一起座谈。“文学与时代”这个主题,显然是希望在这两批被时代鲜明区分的作家之间,找到一些共同的地方,也希望这批80后作家,在不久的将来能成为又一批余华孙甘露们。但历史不会重现。        和“作家的历史,历史中的作家”这个主题一样,“文学与时代”是一个对80年代作家来说,容易谈论和阐释的话题,他们经历改革开放、1990年代以来经济快速发展。他们的写作,无论是历史还是他们经历的年代,其实都在写他们的时代。        华师大中文系副教授黄平在11月10日的座谈会上说,“我希望同龄人作家,用伟大的形式写出这个时代。”作家孙甘露也说,一个时代的文学,最终能留下的,记住的,是怎么讲述这个时代。        但在场的青年作家们对此有不同的想法。作家笛安说,“我不认为一个小说家一定要写他一代人,一定要提炼出一个总体的东西。我认为这是审美的差别。”        1980年代的作家也写青春期,但他们的青春期深刻地烙上了时代变迁,尤其是“文革”到改革开放时代转变的烙印。而在80后作家那里,作家周嘉宁说,他们这代人,青春期似乎都很漫长,“经过这个漫长的青春期,突然被现实生活挤压。体现在写作中,便在小说里透露出愤怒不满焦虑,我们还在寻找突围的可能性。”        作家张悦然对“青春结束”的话题感触很深,“度过漫长青春期,感觉突然变老了,看这两期《收获》,看到浓重的衰老气息。”        其实他们只有30岁左右。80后这一代开始写作已经10多年,从当年的轻盈、华丽开始转向沉重。“我也觉得,大家写得挺沉重的。可能跟我们之前理解的80后不一样。从我开始写作,80后的标签一直跟随我。这个标签代表浮躁华丽,但现在看不到了。这些小说中,找不到80后轻盈跳跃的东西。”来自四川的作家颜歌说,她阅读同代人的作品,所有人写的东西,几乎可以说都是从特别小、特别专的点入手。“80后作家太乖了”        《收获》的这两期青年作家专号,已无法宣告文学史意义上一代人的登场。其实,这两期《收获》“青年作家专号”标志着通常意义上的80后作家,在今天结束了。结束了之后,以80后为标签的这代作家留下了什么?        80后这代作家,他们的文学资源,超越任何一代作家。青年批评家项静说,在技术上,也很难说有哪代作家可以超越他们,尤其是以同样年龄作对比。“但面临的问题是,提及这代作家,我们可以想到一堆名字,但很难找出一篇小说来代表这代人。”当大家谈起1987年《收获》那批青年作家的时候,至少第一反应有余华的《十八岁出门远行》等作品。而“80后作家”成了集体命名,人们却想不起他们具体的作品。        整个上午的讨论会上,这些80后作家们更多时候在感谢前辈,感谢《收获》杂志,他们不想在这样一个场合表达自己的文学理念和理想。        “80后作家太乖了。”这是巴金故居常务副馆长周立民在会场的感想。他说,沈从文、曹禺、巴金他们在34岁的时候都做了什么?这批80后作家在10多年前,以破坏者的姿态闯入文坛,但当他们度过青春期后,却都成了文学的乖孩子。事实上,这些年来,《收获》并没有“规训”这些作家,也没要求他们去改变什么,转型什么。《收获》这两期青年作家专号上的作品,更接近的却是现实主义的传统,最接近这个世代的文学表达。        周立民尽管对在场的青年左右有一些意见,但他依然对这些年轻人“有期待”。他们毕竟年轻,所以批评家吴亮说,“你们的未来比我们多三十年。” 举办这样一个座谈会的初衷,《收获》杂志主编程永新在开场发言里就已点明,“我们不仅关心文学的昨天和今天,更关心文学的明天,关心明天的传承,关心文学的未来。”
(原标题:在1980年代的作家看来,“80后作家,太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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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80年代的作家看来,“80后作家,太乖了”
澎湃新闻记者 石剑峰
11:35 来源:澎湃新闻
11月10日,首届收获青年作家论坛现场,十多位青年作家与会。       今年第4、5期《收获》杂志连续推出了“青年作家小说专号”,刊登了周嘉宁、张悦然、颜歌、笛安、七堇年、张怡微、霍艳等十多位青年作家的作品。杂志社把这两期《收获》称之为80后作家集体亮相。11月10日,“文学与时代:首届收获论坛暨青年作家与批评家对话”在上海作协举行,周嘉宁、张悦然、颜歌等十多位青年作家与会。       回溯27年前,1987年《收获》杂志也曾第五期推出了青年作家专号,刊登了一批青年作家探索性的作品:《极地之侧》(洪峰)、《四月三日事件》(余华)、《1934年的逃亡》(苏童)、《信使之函》(孙甘露)、《上下都很平坦》(马原)、话剧《屋里的猫头鹰》(张献)等。通过这次专号,这批青年“先锋作家”集体呈现于中国文坛,影响至今。这些年来,《收获》依然刊登大量青年作家的作品,70后、80后作家也慢慢成为《收获》的中坚作者。       前者是1980年代显于文坛的作家,后者是1980年代出生的写作者。1980年代作家和80后作家的对话       半个月前的10月25日,格非、马原、韩少功、刘恒、徐星等一批1980年代成名的作家受上海作协邀请聚在上海,在那个“作家的历史,历史中的作家”座谈会上,这些已经进入当代文学史的作家有些困惑的是,三十年中国社会转型之后,他们在剩下的写作生命中如何写,如何写他们经历的历史和他们正在穿越的历史,或者是否还有必要去写。       11月10日,上海作协和《收获》又把今年第4、5期在《收获》发表作品的青年作家请来,以“文学与时代”的名义聚在一起座谈。“文学与时代”这个主题,显然是希望在这两批被时代鲜明区分的作家之间,找到一些共同的地方,也希望这批80后作家,在不久的将来能成为又一批余华孙甘露们。但历史不会重现。       和“作家的历史,历史中的作家”这个主题一样,“文学与时代”是一个对80年代作家来说,容易谈论和阐释的话题,他们经历改革开放、1990年代以来经济快速发展。他们的写作,无论是历史还是他们经历的年代,其实都在写他们的时代。       华师大中文系副教授黄平在11月10日的座谈会上说,“我希望同龄人作家,用伟大的形式写出这个时代。”作家孙甘露也说,一个时代的文学,最终能留下的,记住的,是怎么讲述这个时代。       但在场的青年作家们对此有不同的想法。作家笛安说,“我不认为一个小说家一定要写他一代人,一定要提炼出一个总体的东西。我认为这是审美的差别。”       1980年代的作家也写青春期,但他们的青春期深刻地烙上了时代变迁,尤其是“文革”到改革开放时代转变的烙印。而在80后作家那里,作家周嘉宁说,他们这代人,青春期似乎都很漫长,“经过这个漫长的青春期,突然被现实生活挤压。体现在写作中,便在小说里透露出愤怒不满焦虑,我们还在寻找突围的可能性。”       作家张悦然对“青春结束”的话题感触很深,“度过漫长青春期,感觉突然变老了,看这两期《收获》,看到浓重的衰老气息。”       其实他们只有30岁左右。80后这一代开始写作已经10多年,从当年的轻盈、华丽开始转向沉重。“我也觉得,大家写得挺沉重的。可能跟我们之前理解的80后不一样。从我开始写作,80后的标签一直跟随我。这个标签代表浮躁华丽,但现在看不到了。这些小说中,找不到80后轻盈跳跃的东西。”来自四川的作家颜歌说,她阅读同代人的作品,所有人写的东西,几乎可以说都是从特别小、特别专的点入手。“80后作家太乖了”       《收获》的这两期青年作家专号,已无法宣告文学史意义上一代人的登场。其实,这两期《收获》“青年作家专号”标志着通常意义上的80后作家,在今天结束了。结束了之后,以80后为标签的这代作家留下了什么?       80后这代作家,他们的文学资源,超越任何一代作家。青年批评家项静说,在技术上,也很难说有哪代作家可以超越他们,尤其是以同样年龄作对比。“但面临的问题是,提及这代作家,我们可以想到一堆名字,但很难找出一篇小说来代表这代人。”当大家谈起1987年《收获》那批青年作家的时候,至少第一反应有余华的《十八岁出门远行》等作品。而“80后作家”成了集体命名,人们却想不起他们具体的作品。       整个上午的讨论会上,这些80后作家们更多时候在感谢前辈,感谢《收获》杂志,他们不想在这样一个场合表达自己的文学理念和理想。       “80后作家太乖了。”这是巴金故居常务副馆长周立民在会场的感想。他说,沈从文、曹禺、巴金他们在34岁的时候都做了什么?这批80后作家在10多年前,以破坏者的姿态闯入文坛,但当他们度过青春期后,却都成了文学的乖孩子。事实上,这些年来,《收获》并没有“规训”这些作家,也没要求他们去改变什么,转型什么。《收获》这两期青年作家专号上的作品,更接近的却是现实主义的传统,最接近这个世代的文学表达。       周立民尽管对在场的青年左右有一些意见,但他依然对这些年轻人“有期待”。他们毕竟年轻,所以批评家吴亮说,“你们的未来比我们多三十年。” 举办这样一个座谈会的初衷,《收获》杂志主编程永新在开场发言里就已点明,“我们不仅关心文学的昨天和今天,更关心文学的明天,关心明天的传承,关心文学的未来。”
责任编辑:李胜南澎湃新闻报料:9 & 澎湃新闻,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关键词 >> 80后作家,收获
评论(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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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方方评80后作家:问题很多 作品太雷同
华夏经纬网
 方方是我最喜欢的女作家之一。虽然她在文坛上从来没有像池莉那样大红大紫过,也似乎从来没有造成过“洛阳纸贵”的轰动效应。但我相信,总有不少人对她乃至她的作品刻骨铭心,并在纯文学领地里为她保留一席之地。
  我是从《风景》第一次接触她的,她对小人物苦难生活的冷静叙述深深击中了我,从此方方这个名字就异常清晰地印在我脑海里,以后又陆续通过《桃花灿烂》《埋伏》《有爱无爱都刻骨铭心》《奔跑的火光》《万箭穿心》更深刻地感受她的写作风格,也因此一次又一次地被她的文章所打动,所震撼。
                      ――网友纤纤月
  方方无疑是给人力量的那种作家,她的作品质地硬朗,充满张力,以至于很多读者误把她当成男作家。11月28日,在山西文学院举办的作家研修班上,湖北作家方方接受了本报(注:山西晚报)的专访。“文如其人”在她身上体现得如此贴切,爽直开朗,口为心言,有人说方方哪里像南方人啊,活脱一个北方女人,看着就让人亲近。
  “全家理工科,就我学了文”
  (其实他艰难地行走的路乃是一条不通向任何地方而直指死亡的路。他存在的意义是他行进时痛苦而扭曲的姿势。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祖父在父亲心中》)
  记者:首先祝贺您当选湖北省作协主席。作为女主席您有什么感想?
  方方:我觉得这很偶然,如果湖北有一个男作家像我这样出道最早,年龄也大一点,也可能大家都选他了。
  记者:我觉得您这个性格不像个当“官”的。
  方方:本来也不是个官嘛,我当作协主席才两个月,朋友也说我现在还没找到感觉。自由散漫惯了的,到现在都还没习惯开会。
  记者:我替一些读者问一个问题,作为女作家,怎么能写出那么坚硬有质地、很硬朗的作品?
  方方:武汉本身就是个比较硬朗的城市。
  记者:您和池莉都是武汉作家,但作品差异很大。(方方和池莉被评论家誉为描写平民与凡俗人生的最具代表性的作家。)
  方方:是,我们风格不同。这可能和个人阅历、性格等等有关,包括生长的环境、教育背景都会影响到一个作家的选择和表达。
  记者:听说您有三个非常出色的哥哥,家庭给了你什么样的影响?
  方方:我的哥哥们包括我父亲都是理工科的。我大哥当年是湖北省第一名考入清华大学的,二哥是东北大学的教授,小哥是搞航空的。我们家都很喜欢文学,可能和祖父的影响有关。我从小就喜欢语文,一直是语文课代表,参加工作后也很喜欢写诗。
  记者:您祖父的故事可以讲一下么?
  方方:我祖父由京师大学堂(今北京大学)毕业后,在南昌教书,那时很多人都和我祖父一样相信教育救国。1937年,日本人打过来的时候,学校迁到外地,他则回到老家。战事打到了家门口,他带着老乡逃跑,途中遇到日本人,他用英文和日本人对话。日本人因此放过了老乡带走了祖父,并希望他出面做维持工作,但祖父给拒绝了,并写下“匹夫不能为国拒敌,有死而已”,最后被日本人用乱刀砍死了。
  记者:您一直说自己上过两个大学?
  方方:高中毕业后,我留城当了搬运工,是从一个纯粹知识分子生活的环境中突然被扔进社会的底层,感官上是很受刺激的。这4年,相当于上了一轮大学――社会的大学。这和下去深入生活是完全不同的。进入那样的环境,你只能跟他们站在同样的角度和立场来看待生活,你只觉得自己和他们是相同的人。其间的一些见闻和经历,可让我受用一生。当时学徒工只有12到18块钱工资,我一个月就有38块,三个月后是42块,父亲去世后,家里十分拮据,这样就能养活我自己和我母亲。1978年参加高考,我考到了武汉大学中文系。
  记者:是这种经历给了您特有的文学底色吗?
  方方:当然。我最初的写作就是从这个地方以及这些人开始。因为他们给了我人生最大的触动。让我突然认识了社会的另一个层面。或者说让我知道了这世上还有那么多与我的生活完全不同以及与我的思维方式、我的人生理想完全不同的人。
  “文学就是藕后面那丝”
  (七哥说生命如同树叶,所有的生长都是为了死亡。殊路却是同归。七哥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直到死都是无法判清的。七哥说你把这个世界连同它本身都看透了之后你才会弄清你该有个什么样的活法。我将七哥的话品味了很久很久,但我仍然没有悟出他到底看透了什么到底作怎样的判断到底是选择生长还是死亡。我想七哥毕竟还幼稚且浅薄得像每一个活着的人。――《风景》)
  记者:作为作家,写作对您意味着什么?
  方方:写作就是为了解决问题,我不太相信为大众写作这样的话,其实写作最终都是在满足你的个人需求的时候而满足了其他。上千年来文学的魅力就在于这是无数的个人表达,充满了不定性,充满了丰富性,每个读者都会找到自己需要,尤其年轻的时候,可以从中找到自己的参照、榜样或是力量,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记者:评论家给您戴了“新写实作家”的帽子,认可吗?
  方方:我无所谓。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新写实就是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品,《风景》《祖父在父亲心中》《在我的开始是我的结束》,这些作品都是。评论家干的就是归纳概括这样的事情,把白菜萝卜分成堆才方便他们评介嘛,评论家评论出的思想有的可能作家根本就没想过。我们是两条道。我只管写就行了。其实小说写实是最难的,所谓画鬼容易画人难,就是道理。它的规则性很强,人物、结构、语言,需要很扎实的文学功底。
  记者:现在回头看,如何评判大学期间的创作?
  方方:大学期间在文学社我们讨论的话题是“文学能不能写爱情”、“文学能不能写悲剧”、“文学是‘歌德’的还是‘缺德’的”。大三时我写了第一篇小说《羊脂球》,写一个青年在社会压力下堕落的故事,结果在学校里被老师当成反面教材批评了一顿。后来就写了被大家称为处女作的、结尾很“光明”的《大篷车上》,其实(上世纪)80年代初期的小说,我现在都不敢看,你写了些烂小说,是多么丢人啊。但对我个人来说,却给我很多机会。避开了被编辑不断退稿的情况,一下进入有人约稿的阶段。不过那时,手里拿着五六份约稿信就不会写小说了,整个人都傻掉了。
  记者:作家们通常都会“不悔少作”,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不悔”的?
  方方:1986年,写了《白梦》之后,我始终在用我最喜欢的方式表达,始终很喜欢自己的作品。好像整个人醒过来了。到现在也有21年了,我写每一篇作品都心里有数。或者表面上从一个愤怒直白的人变成一个“却道天凉好个秋”的人了,但我要表达的始终没有变过。
  记者:关于当年文学的争论你现在怎么看?
  方方:文学很多时候表达的不是是和否的问题,而是把生活中所有的问题放在质疑的位置上。每一个事件的背后都有很多其他的东西,就像一截藕切开后,无数丝在后面,那无数丝就是文学。
  “你不能去仰望读者的口味”
  (每一夜每一夜,英芝都觉得自己被火光追逐。那团火光奔跑急促,烈焰冲天。风吹动时,火苗朝一个方向倒下。跃动的火舌便如一个血盆大口,一阵阵古怪的嚎叫从中而出,四周的旷野满是它惨然的叫声。
  英芝说,让我一切从头开始吧。
  英芝一开口便泪流满面。让她说自己的故事令她心如刀绞。但英芝明白,她必须说出一切,她若不说,就算她死了,那团火也永远不会熄灭。――《奔跑的火光》)
  记者:《奔跑的火光》曾在我们报纸上连载过,英芝的命运扯痛了很多读者的心,能谈谈这个小说吗?
  方方:那是个真实的故事,当年有一个电视剧叫《命案十三宗》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当时河北方面请我去采访一些死囚,采访完以后,虽然没写剧本,那些人的故事对我的震动还是很大的,过了几年,有些感受最强的人物就写在小说里了,写了好几篇,《奔跑的火光》是其中的一部。
  记者:提一个最庸常的问题,您最喜欢自己的哪部作品?
  方方:1986年后,我的整个风格转变,《风景》《白梦》之后,我不是喜欢哪一个,而是一批。近年最喜欢的是8万字的《武昌城》,它写了一段1926年北伐战争中武昌围城40天的故事,用了简洁、隽永的表达,我自认是近期写的最好的作品。
  记者:如果让您向读者推荐一部作品呢?
  方方:《万箭穿心》好像要比《奔跑的火光》影响还要大,6万字左右,网上有好多读者都看了都很痛苦,好多人都在哭。在写创作谈的时候,我说人生“纵使万箭穿心,也得扛住”,最后给了主人公一个答案:儿孙满堂也好,孤家寡人也好,你都得自己把人生走完。生活就是这样的,所以它能激起很多人的共鸣。
  记者:作品中为什么总是弥漫一种悲剧色彩?
  方方:这个世界,其实就是无数人血拼的人生汇聚起来的。“命运”这两字是中性词,但给我感觉总含着悲凉,我写一个人,或一个人生片段时,说到底是个悲观主义者。但生活中的我知道要乐观地活着,写作时的状态和平时生活的状态不能混为一谈。
  记者:读者读的时候很痛苦,你写的时候也会哭吗?
  方方:不会哭,但会很难受。写的时候是投入个人情感的,你的情感是和主人公完全融在一起的,所以当他很痛苦的时候,写作者也是很痛苦的。这种感受读者是能读出来的。
  记者:山西作家给你的印象是怎样的?
  方方:山西作家很强的,和李锐、蒋韵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像成一,也是我喜欢的作家。山西作家忧国忧民,喜欢很宏大壮阔的题材,北方作家心情是沉重的,和南方作家表现出来的气质很不相同。
  记者:可我很好奇,你作品表现出的力量是从哪来的?有时比男人都更有力!不像您说的这种南方作家的气质。
  方方:写小说需要原创力,我自认是那种原创力很强的人。我绝对不会去模仿别人,我会从生活中发现我最想要的东西,然后按自己的风格去写就行了,相信自己是个有力量的人,相信自己会写出好作品,不用考虑别人怎么写,现在流行什么。如果写作的时候老想着读者或者市场,那你就会不知不觉去迎合这些。我们现在迎合的东西太多了,但你不能去仰望读者的口味,读者是从阅读中成长的,写作者应该用你的趣味去提升或者调教一下读者的口味。现在有很多读者是低头在看作家,觉得你写得太差了,好听的,也只是说你们还可以。
  记者:对80后的作家怎么看?他们和你们有什么不同?
  方方:80后作家都非常有才华,受过很好的教育。“新概念作文”大奖赛我是首届评委,现在已经快十届了。当年韩寒和郭敬明、张悦然等一批小孩的作品我都很喜欢。现在80后的创作已经很成气候。但是问题也很多。我觉得他们的阅历太相近了,读同样的书,考同样的试,生活的轨迹几乎相同。以致表达的情感也都很相近,你看二十个人的作品,有时和看一两个人的差不多,但这不是他们的问题,是这个时代的问题。这个时代,虽然强调个性几达极致,可是真正展示出有个性的作品却不多,太雷同了。
  他们和我们这代人有着完全不同的生活。当年我去当搬运工,李锐去下乡,王安忆在文工团,张抗抗在黑龙江,我们曾经生活在强调大我或者无我的时代,但我们个人的阅历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们每个人的作品也都很不一样。
  我们五十年代生人,有很多想法和烙印是改变不了的。我也给人改过电视剧本,当过刀笔吏,怎么写才畅销这种事情我做得来。但我选择我自己喜欢的写作方式,并且愿意承受选择的后果。比如说我的书从来不会印10万册,一次印60万那更是梦想,但我觉得没关系,有一批读者愿意读我的书就行了。
  “山西有太多精彩,都看不过来”
  记者:是第一次来山西吧?去哪转了转没有?
  方方:每次见到李锐蒋韵都会说,你们赶紧找个机会让我们来山西看看。山西和南方太不一样,一直很想实地来领略这种深厚的文化气息,比通过李锐和成一的小说感受来得直观。今天下午去省博物馆了,真是太好了,最喜欢就是青铜器,真是太好了。
  记者:我们省博在国内水平还是很高的。
  方方:那确实是,相当好。
  记者:还会打算去哪里?
  方方:要去阎锡山故居,听说是1913年建的老宅院。还要去雁门关和平遥古城。
  记者:我看到有报道说您喜欢绣花鞋,平遥城里可以买到手工做的绣花鞋。
  方方:倒也不是多喜欢,呵呵,就是穿上开车方便些嘛。但平遥我是一定要看的,我特别喜欢古建筑。山西的精彩内容太多了,都看不过来。
  记者:我记得您说过建筑师要比作家重要得多。
  方方:作家的作品你可以不看,但建筑师的作品立在街上,你要从那过你就得看,从这个意义上说,建筑师的每次出手应该比作家更谨慎。
  12月1日,在方方的博客上,更新了篇《去了一趟山西》,文中最后说:“像山西这样历史悠久而复杂、文化丰厚而绮丽的地方,再去十趟不知能否够。我现在已经非常喜欢山西了,而过去它对我来说,何其陌生。”
  看完,不是作为记者,而是作为山西人,我很高兴方方对我们能有如此美好的印象。(记者 谢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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