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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神话之家族仙缘路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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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萨满文化来源  自混沌初开以来,萨满文化,便逐渐流传于世,但那时候不叫萨满。叫做巫术,萨满文化,不但中国有,外国也有,只不过是叫法不同而已,谁也解释不明白,萨满文化,存在的原因,先有武当后有天,他比武当还在先,先有白骨真人练过道,后有鸿钧老祖,掌过天盘,一个混沌十万八千年,混元石化清气气化归天。白骨真人,幻化成白骨,变成了一堆骨头,有一天,鸿钧老祖在那走,用土给盖上了,一盖上白骨说话了,说你是谁,鸿钧老祖,和白骨真人一对话,才留下三教,鸿钧老祖幻化成蚯蚓,白骨真人,修了七个混沌,七个大门洞,鸿钧老祖,就过去了三个,那四个说啥,也是爬不过去了,白骨真人说,原来你就,这么点道行,鸿钧老祖说,那你多大道行,白骨真人说,十次混沌黄河九澄清,这才服气,但是白骨真人,不管天下事,这才有鸿钧老祖,掌管天下事,所以留三教,还有一说法是,白骨真人练邪道,鸿钧老祖原型,本是蚯蚓(东北俗称曲蛇),鸿钧老祖收下,徒弟整三个,老子。元始,和通天。老子太上老君,一个徒弟叫,灵宝大法师,元始天尊,有的文章里说,前身是开天辟地的,盘古大帝,通天教主也叫,灵宝天尊或灵宝道君。道家是没有通天教主的说法的。跳大神的才叫通天教主。所以留下三教人教,截教和阐教,人教截教教的,都是人成仙,认为人是万物之灵,修行的快,但通天教主认为,动物修行得快。所以教的都是动物,但是动物成仙也好,修仙也好,还免不了有,动物的习性,所说习性难改,果真如此,等作者领仙之后,也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习性难改,太上老君,就一个徒弟,元始天尊,十二个徒弟,玉虚十二金仙,通天教主,徒弟遍布天下,但是人类很少,或者说基本没有人类。豺狼虎豹狼蟒鹰雕,蛇虫鼠蚁都有,老子教的成佛道,元始教的也成仙,武当老祖一见事不好,不许再把大道传,通天一见心不悦,抓把仙丹洒满山,胡黄吃了成仙体,蟐蟒巳蛇吃了也成仙,这才留下。披毛戴角练道缘,在唐朝李世民之前,胡黄没受过皇封,所以说仙家走道法,这话原本没错,上至佛祖上仙,下至胡黄人鬼。皆亦正亦邪,所谓有佛才有魔,无魔便无佛,因为有五方魔,才有五方佛,仙家虽然是修行的,但也有败类妖孽,比如封神榜中的申公豹。薛礼征东,徐茂公算六年就回来,那时候,薛礼不是元帅,安排在伙房是火头军,张世贵是先锋官,为人非常坏,张世贵无故害白袍,薛礼是白袍小将,也叫薛白袍,说皇帝看见你就得杀你,不能露面,唐太宗就出征了,走到凤凰山,有凤凰窝,李世民,要掏凤凰蛋,徐茂公不让他掏,他不干,一掏掏一手屎,出来一个哭丧鸟,冲他叫了三声,徐茂公说万岁,我不让你掏,你看,张世贵谋反,要回去登基坐殿,徐茂公告诉他,找薛礼挂帅,去把张世贵杀了,兵领回来。薛礼杀了张世贵回去,走走平道踏个大窟窿,薛礼探地穴,他那几个磕头弟兄,在门口守着,薛礼进去,看见有个大石柱,绑个石龙,他把锁链弄折,石龙一溜火光就走了,继续往里走,看见一个老太太纺线,他进去,老太太问看没看见啥,薛礼说看见石龙他放了,老太太说咋能放,那是葛素文,把他放了,你打不过葛素文,不过有办法解救,老太太问他渴不渴,饿不饿,薛礼薛仁贵,说也渴也饿,说锅里有好的饭菜,你必须都吃了,薛礼开锅一看,九条面牛两条面虎,九条面牛两条面虎都吃了,薛礼饭量大,一顿饭一斗米,让他喝水。他看水五颜六色没敢喝,老太太说你不喝,打不过葛素文,喝了身体就长了,衣服都破了,问老太太这咋整,老太太说石匣里,有靴帽兰衫就得你薛礼穿,薛礼到那石匣有字,靴帽兰衫就得薛礼穿,穿上正好,一出地穴他这磕头弟兄一看变样了。唐二主李世民,乃是有道真龙,唐二主去征东,三箭得了东海岸,走马收了凤凰城,唐二主征东高句丽,现在的朝鲜国,过去的韩国和朝鲜是一个国家,被困的是,里无粮草外无救兵,正是里无粮草,怎么能征战,外无救兵怎么能行,正赶上胡黄人马,前来救驾,这才搭救,二主爷出了灾情,这才胡黄人马,跪在马前又来讨封,这才封下胡仙又为帅主,封下黄仙又为先锋,夜里游阴,留下的祭奠亡灵,才有了关东城外,家家户户上坟烧纸,过年家家户户,烧香供祖宗,封的胡黄保家仙,封的大小红门行你入,(过去庙门也叫红门)大小庙门行你进,但是胡黄人马听蹭(差)了,唐二主征东一回来,三宫六院嫔妃娘娘,一个个摇头晃脑,都闹大邪,找军师徐茂公一掐算,知道是听差了,这才留下的烧香看病,皇上金口玉牙说啥是啥,所以胡黄才是。佛前道前护法。这是有根据的,这才留下叉马留下把神跳,叉马是满语,原来没有二神,后来做个花杆拘胡黄兵,花杆交给张天师了,没事他乱插,四海龙王都得惊动,一看没事后来。给他换了个假的,有一回真有事,谁也没出来,这咋整叨咕吧,一叨咕又都出来了,也可以说二神的,祖师爷是张天师,第一个跳大神的,是个老太太叫叉马,第一个二神是他儿子,所以二神,不能正对着大神,没请下来神之前,二神也不能坐着,但是现在好像,也不管那些事了。燕王扫北回来后,留下地里鬼主,好清风,燕王也封过胡黄,屈死烟魂带亡灵,汉高祖坐下玄阳地,手拿令箭要斩白蛇精,前面有座冰雪大山,金山坐下蟐家殿,银山坐下蟒家仙,金山银山两中间,坐下蛇仙打涟涟,汉高祖一见来了气,手拿令箭腰断三,先有蟐蟒来坐殿,后有王蟒乱江山。还有一个版本是,真武爷之说,真武大帝那两宠物,一龟一蛇,真武爷五百年前吃顿饭,五百年后抽袋烟,五百年前没吃饱,饿得肠子肚子乱叫唤,真武爷一见来了气,手拿钢刀就把,肠子肚子剜,肠子扔到山前去,肚子扔到山后边,日月精华收灵气,肠子就把蛇来变,肚子就把龟来添,才留下龟蛇二位仙,乾隆爷下江南封过。胡黄不过山海关,所以东北出马仙居多,山海关外相对少一些,但不是没有,南茅北马,南方茅山道士和北方出马仙(俗称跳大神的)差不多,乾隆爷下江南,船被鱼鳖虾蟹围住了,问说啥时候能封我们,乾隆爷说,啥时候灯头朝下的,那时候都是煤油灯,大户人家有钱的,才能点的起蜡烛,鱼鳖虾蟹一听完了,这灯头哪有。朝下的时候呢?没成想乾隆爷死后,一百多年后八国联军,进北京之前,有了电灯,所以从那之后,鱼鳖虾蟹成了精,堂口上才有了。那么多的外五行,皇上金口玉牙说啥是啥,说啥平民百姓和妖精,怎么能不听?仙堂五行之内,是胡黄蟐蟒巳蛇和烟魂(鬼),其他都是外五行。萨满文化来源介绍到此。第二章祖太奶的离奇仙缘
  第二章祖太奶的离奇仙缘  祖太奶陶氏,三寸金莲过去裹脚,个头不高,155左右驼背,手总离不开,一个大烟袋,穿一个蓝色的布衫,民国时期,普通乡下村妇的打扮,那时候,没有婚姻法,结婚都很很早,19岁就和我,祖太爷结婚了,21岁那年,回娘家走亲戚,离家很远,那时候,哪有交通工具,走着是,唯一的办法,那时候真是,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取暖基本靠抖,家人都等着,用现在时间说,晚上六点,就应该到家了,那时候东,北的冬天,夜幕降临的总是那么早,还特别的严寒,等到晚上九点,也没回来,家人坐不住了,找两个人去找了,说了不再娘家住,顺着路就找,找到离家十里那,路东有个沟,沟东边是,一片乱坟岗,我祖太奶就,在沟那躺着,叫也不动弹,家人就给抬家去了,抬家去半夜了,就睡觉了,第二天早上醒了,家人一看大事不好,我祖太奶疯了,眼睛直勾勾地看人,骂人谁问啥,也不说话,就是骂人,我要你命,我就要你命,那时期建国之前,还没有破四旧,也没打倒牛鬼蛇神呢,但我家人有个习惯,不管啥毛病先找大夫,找来了村中的,大夫李先生老中医,那时期西医也有了,但在这穷乡僻壤之地,还没有那么发达,李先生一把脉,没给开药,叫来了我祖太爷,说:“老哥,这病,你找跳大神的看看吧,我治不了,开药也不管用啊。过去的中医都有个半仙之体,有的文章记载过,巫医和中医师出同门,还有一个说法,是巫医中医不分家,所以说中医一搭脉,就知道有没有外病,我祖太爷说:“那找谁啊,附近也不知道啊,没事也没人和,那帮玩意打涟涟,我祖太爷,说的也没错,人都有一个毛病,跳大神的用起来,是高人贵客,不用时连孙子都不如,这真没错,我领仙之后,有了深切的体会。李先生说:“西屯有个翟大先生,是个阴阳先生,也有仙堂你找找他吧,”翟先生十里八村很有名气,50多岁,但是以前没人接触过,借了一挂马车,去请翟先生,等了一天黑天了,翟先生终于回来了,满身酒气,一说这个情况,翟先生就来了、翟先生一进屋,我祖太奶说:“我认识你,小样就凭你想治我,呸”翟先生先写了一道,应该是安神符,我祖太奶消停了,然后一摸脉,说:“这是冲到成气候的黄皮子了”我祖太爷说:“爷们咋整啊,这也不能看着,这么糟践人啊”翟先生说:“孩子,没事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供我一顿酒啥事都解决,”不得不说所有人,都怀疑他是一个,耍嘴的先生。饭菜准备好了。那时节兵荒马乱,哪有那么些好伙食,割了一块冻猪肉炖了点酸菜,整了三个素菜就算是酒席了,打了二斤老酒,翟先生喝了一个,酩酊大醉,就躺在那睡着了。后半夜也就是丑时,妖魔鬼怪横行的时候,我祖太奶疯的,就更严重了,翟先生也醒酒了,一看又写了一道符,念了一段,别人听不懂的咒语,只听仓房里一声惨叫,一去看,一个黄皮子死了,我祖太奶也不疯了,翟先生说黄皮子死之后,必然报仇。此妖孽报复心理极强,所以得给他点钱打点,东挪西借,借了30块钱给他了,他没要那些,一看家拿走了15块钱,去买香烛纸钱,把黄皮子安葬了,安葬后回来了,告诉我祖太奶:“孩子,你必吃我这碗饭,但女的属阴,当不了阴阳先生,你在跳神这块,绝对是块料。至于死那个黄皮子,你为啥能冲到,他的孩子被你家,老辈人给杀死了。”我祖太奶说:“我这一个大字不认识,能行吗?”翟先生说:“孩子,这是苍天安排好的,谁也改变不了的宿命,将来我,也必然死于非命,我得罪的鬼魂,妖孽太多了,但是没办法,不杀他们,人就不安宁。正邪不两立,所以没办法,这行要想干,心慈手软干不了,不过一年,你路过家西北,一个土地庙时候,你就知道了,这个事我是办不了了,那时节我已经喝多了,冻死荒郊野外,不要惋惜,没办法宿命改不了,人我是交了不少,也有好名声,也积德不敢说行善,但是没办法,我不希望,我的后人,再有干这行的,可这有什么办法呢,我孙子天生异象,必然逃脱不了,”后来翟先生的话果真应验了,过了一年的冬天,翟先生果然冻死了。第二年冬天,我太奶去农安县里,回来路过一个土地庙就昏过去了,这回没疯,醒来回家后,告诉我太爷找大神立堂子,,我祖太奶自己说:“昏过去之后,见到了土地老爷和土地奶奶,我祖太奶的,仙家的令旗令箭大印,都在土地庙里放着,土地奶奶和我祖太奶,是结拜姐妹,这才告诉我祖太奶,应该立堂子了,“别人谁也不知道,她在土地庙,究竟遇到了什么,只有她和立堂子的说了,那时期的人,也比较信这些,找来了头道沟的大神,叫李氏夫人,那时候女的没名,姓啥叫啥氏,她应该叫李王氏,她老头姓王,二神也是那里的,叫赵三,两人都四十多岁了,先排神给大神请神,神来了问了我祖太奶,的生辰八字又搭了脉,就说那意思,我祖太奶有堂子的,得立仙堂,给大神神送走了,就给我祖太奶搬仙,头上蒙上了一块红布,手里拿着花杆,赵三的唱词大概是:“日落西山黑了天,鸡上笼子,牛上栏。猪要上圈,马上栓,砍才樵夫把山下,打鱼渔翁收网线。扎花小姐盘绒线,读文章才子合上书平篇,和尚老道都奔寺院,当官的老爷离了衙门。行路君子都奔客店,成群大雁都奔深山,金灯点银灯端,大门上锁二门上拴,有拉马但帮搬,吃完饭打完间。喝完水抽完烟。亲朋故有续谈完,转过头掉过面迈步下了火牙山。一步两,两步三。迈大步走连环,规规矩矩站军队,恭而敬之来到营盘,头顶歇山转角琉璃瓦。脚蹬五湖四海八卦紫金砖,左手担。右手担,左手担起文王鼓,右手担起武王鞭两军阵前要请恩仙,仙家我无事不打堂前鼓。无事不撞佛堂钟,鼓要响啦聚文武。钟要鸣啦商量军情。人听鼓响忙备马。马要听鼓响抖抖胶环,有帮兵想起是一宗,想起前营担后营,想起左营,担右营,大报马二灵童,千里眼耳顺凤。爬山虎。串地龙,神行太保影无踪。南山跑北山登,东山跑西山颠。个个古洞把信传。有帮兵往南接恩仙接到南京金陵地。再要往南是到云南啦!往北接到北京一到顺天,再要往北接到山海关,有帮兵往东接仙接到东京汴梁地呀,再要往东一道东海滩,往西接恩仙西京一到长安,再要往西日落昆仑山。四大路上接人马,四大路上接接恩仙。有帮兵啊大喊一声听八百。小喊三声振乾坤,老仙家正在古洞莲台坐,耳热心焦没得安。不知哪方天高没下雨。不知哪方旱涝没收成。不知哪方困住忠良将。不知哪方困住紫微星。袖吞灵纹忙占课,不用人说知道了。就知这方有这角多这方这角这阳磕,有拉马神的帮伯。两军阵前邀请恩德,老仙家不用着忙,不用着慌。上阵别忘三宗宝,出征别忘宝三宗,套仙锁。捆仙绳,马后捎带聚魂瓶。你欠身离古洞,抓把黄沙洞门封,一出古洞观一观看看阴天和晴天。要是晴天骑马走,要是阴天驾云端。南天门上送二目满天星斗出的全,有马童山前牵过白龙马。一道山后背上紫金鞍,先搭凳后搭鞍。三皇肚带牢牢栓,马要张嘴三寸铁,马要闭嘴冰铁含。一两步连环步三步四步步连环,五步六步红芍药。七步八部绿牡丹。九步十步来的快眼前来到龙马前。别让龙马滚龙鞍,左脚入了葵花登,右脚入了登中行。鹞子翻身上战马。扬鞭跃马催麒麟。马上加鞭下了高山,有战马前蹄扒土一仗六,后蹄蹬土都把天瞒,上山不用盘山道,过河不用打渔船,行走路过校军场。这才三山五岳要点人共马,五岳三山要点神兵。一要点胡二要点黄,三点狼莽鹰叼但四常,点点清风教主老老悲王。天上点的叼门将。地下点的蟒龙常,点动文的文的到,点动武的武的行,文武双全都得出征,胡要骑马,黄骑龙,仙姑坐轿好几层。几家报马一阵风。黄龙黄虎压大队,黄堂报马带路都当先锋。炮响三声起人马。炮响九声,起了联营。仙家要走大道排成队,要是走小道拧成绳。鞭子掉啦用枪挑,盔甲掉了用手迎。不能下马乱胡行。失了堂规了不成,急流走麻流行,韩王大殿面前迎,土地老本姓韩,不住东北就住西南。住在东北佛门地,住在西南把守鬼门三关。韩王大殿别打站。韩王大殿别打恋恋,急流走麻流行。午朝门外扎人马,午朝门外扎下连营,扎营别扎高岗处,高岗之处有坟茔,战马登了坟头土,鬼哭狼嚎不能出征,扎营扎在平川地,平川八宝之地有青龙。战马饮了青龙水。人赛猛虎,马赛蛟龙。五营四哨扎齐整。人马拖拖往前行。头道狼牙。头道关头道铁锁头道栓,头道有人看,秦琼敬德列两边,秦琼手使熟铜锏敬德手使打将鞭。二位将官闪一闪,放进胡黄白柳这些恩仙。往日看门打五鬼,今日看门你可别打修仙,一进头道狼牙仔细观。七星大斗在眼前。前面导有放马场,后面还有饮水弯。大马跑得通身汗,小马跑的汗涟涟,大马拴到梧桐树。小马撒在后花园。七星大斗好比一杆枪。那是文王的拴马桩,栓上马戳上枪急急忙忙奔宝堂,。。。。。  晚上睡觉时,他两睡西屋,我祖太爷祖太奶在东屋,半夜就听见有动静,原来是西屋****,不合时宜的节拍,就这样办了三天,我祖太奶的仙堂立上了,那时起时间长办的,因为人啥也不懂,靠的是仙,也确实捆死窍,现在靠的是人,人一半仙一半,所以现在快,立堂子三小时完活了,那还是时间,特别长的呢。立完堂子,我祖太奶也不看病,就是烧香上供磕头,别人都说这供的没用,供上第二年,有一回,有一个屯子有家老人(东北死人也叫老人),我祖太奶,在家上香磕头后,自己就去了,让把人抬出来,别人都以为精神病,就这样好说,歹说抬出来了,她给救活了,这样名声就传开来了,那时候巫医,也起到大夫的作用,给人治疙瘩疖子,妇科都很擅长,立堂子,驱邪都很厉害,有小孩吓到了,不用写啥拘魂单,纸上画个圈,烧了也好使,年年三月三九月九,院里馒头用大笸箩装,送香炉送香的很多,屋子都摆满了放不下,慢慢出名了,找的人也多了,民不举官不究,有一回跳神让人给告了,一个叫廉三坏的,政府当然那时候,所谓的政府。就那样吧,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那时候的政府,和走马灯似的,政府的人拿着枪,指着我祖太奶脑袋说,你要是能取来药,我们也不难为你,鼓上卡上戳子,你随便跳神,政府人给放了一个碗,蒙上一块红布,脑袋一面一把枪指着,那时候我祖太奶,岁数就很大了,二神唱了两个半小时。我祖太奶仙来了说:”我本是胡家教主,我叫胡天鹰,深山古洞来修行,无事不落马,无事不登城,一辈子落过两回马,头一回落马,立万马红罗那天,这回老弟马有难,不能不救,说着往红布上一指,别人把红布一拿开,热气腾腾一碗汤药。政府一看,鼓上卡上了戳子,从那以后随便跳神,我祖太奶有,我太爷我大姑奶老姑奶,我祖太奶临终前,告诉我过太爷,将来你必然出马,从你以后,辈辈传男不传女,我太爷从小接触这行,对二神倒是很感兴趣,我祖太奶临终前,自己把堂单,拿下来放到棺材里,就这样一代有名的,师傅去世了,而我家族中,跳大神的,那些事仍然在继续着。第三章我太爷赫赫有名的帮兵
  第三章我太爷赫赫有名的帮兵  我祖太奶临终之前,告诉过我太爷,对于胡黄,不要赶尽杀绝,只可惜,我太爷没听,我祖太奶的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才导致儿孙后代,辈辈不安宁,我太爷名讳唐万俊,是个聪明人,嘴也能说会道,家里那时条件,也很一般,但是我太爷有能力,没钱出去赊猪,回来杀了卖,自己还剩猪的内脏,和猪头蹄子啥的,家里猪油,坛子装不下。用大缸装,实在没钱了,去和胡子借,胡子东北俗话,也就是土匪,现在叫黑社会,但是我太爷,在挣完钱之后都还了,毕竟胡子的钱,来路不明,诸如此类,有能力的事情,不止一件,这里一表而过,开过大车店,胡子(土匪),过去一盘问,你是哪个绺子的,现在是骂人,那时期是问,在那安营扎寨,住过店,还一样给钱,和胡子交情不错,没被胡子抢过,但我家人,没人当胡子,有也不是我家直系的,看来胡子并不是,什么好事哈,但是说凡事别做绝,不然儿孙后代,不得安宁,可能那个时候,他也没想过,这些因果的问题吧,也不懂得化解,其中的因果吧、十七八岁我太爷,就走上了二神,这条不归路,对于他说,真就算不归路,后来据说也,干过阴阳先生,经常合作的,是本屯臧先生他母亲,后文会有详细介绍。但不是专门靠凳,也和别的师傅合作,东北俗称跳大神,的大神二神,很简单的称呼,二神还叫帮兵,帮搬帮伯,应声三海山海,首次和别的师傅合作,也叫路回山海,经常合作的,可以称为久站拉马,或者拉马帮兵,闲言少叙书归正文,别人请不来的,鬼魔闹大邪,我太爷到那里,没有解决不了的,有一年,本屯一个妇女闹大邪,先找了几个二神,没请下来,把我太爷请去了,打鼓一唱也没来,念了拘仙咒,硬给拘来了,但是不说话。拿着腰带,过去腰带就是布条的,在脖子上给拴上了,另一头拴在门框上了,然后我太爷问话,还是不说,我太爷又在她的人中,脑袋中间和右手中指扎的,鬼门十三针,都出了点黑血,最后那一针,最绝的拿针,也给用上了、这回炕上那个人说话了,:“我让你儿孙后代不得安宁。”然后炕上人就昏过去了,在院子西南角,一堆木头底下,找出来了是个黄皮子,死了,皮让那家人卖了,骨头砸碎了治风湿病了,后来那家人,也没得好,这里不必细说,我太爷除非不治,要治必然赶尽杀绝,但是他却不明白,还是没想一个道理,就不得而知了,大神师傅用仙治邪魔,虽然也有因果,但是这个因果可以化解,但是仙治和人治不同,人给治死了,因果孽债自己不但背着,还祸及儿孙后代,我一家子的大太爷,唐万祥也是二神,有一回送状克没弄了,和我太爷水平,还是有差距的,找我太爷,我太爷到那一会就给治好了,也就这一次,没有赶尽杀绝。硬给撵走了,主要不是他接的活,但是也留下祸端,还有一次是别的村的,一个姑娘没结婚呢,心高气傲一般小伙看不上,那年头25了没结婚,太算晚婚了,有一回走亲戚,回来路过一片坟地,就睡在那里了,家人找回去之后就疯了,没人愿意这样,这里也完全,没有取笑的意思,大白天一丝不挂,在猪圈打滚,见人就骂眼睛直勾勾地,好像女的特别容易招鬼哈,真是南请先生没见好,北请大夫不见功,吃了四大名医草药不见效,扎些针灸喝些,黄汤苦药算白扔,这才四外访弟马,八方访香童,找个师傅去她家,或者他去别人家,不是撇就是直咧嘴,就你还能治了我,哼,消停呆着得了,找来了臧先生他母亲,她和我太爷合作的还可以,先请吧,唱的是:“排神坐在七盘压顶八盘山,喝好了茶水抽好了烟,忽然想起事一番,先带帽子后把鞋来穿,前走八步后走三,前走八步龙摆尾,后走三步虎登山,前走八步天连水,后走三步水连天,走到万马神的营盘,双足踩地头顶着天,兵不离营马不离鞍,看堂报马不离营盘,护身宝马不离弟马身边,领马养兵千日晌,领马用兵一时间,要请胡来请到湖北口,要请黄来请到黄花山,要请常蟒四蛇请到蛇盘地,要请清风教主到阴间,阳间日头红似火,阴间日头少半边。天仙窜辙改公生,高山教主耳热眼跳不安宁,左手拿起千里眼,右手拿起耳顺风,千里眼能看星辰共日月,耳顺风能听到万里云声,眼热耳跳又听报马通信来到高山中,领马养兵千日晌,领马用兵一时功,高山教主不消停,吩咐打鼓快打鼓,撞钟快撞钟,鼓打一百单八棒,钟撞三千六百声,忙的文官带纱帽,忙的武官不消停,自个拉马背鞍笼,高山教主不消停,点将台上又去点兵,点起兵一层将一层,一杆大旗头前行,领兵元帅头前走,督军元帅随后行,领兵元帅黄家将,督军元帅胡家兵,老堂人马你高山下路上蹬,抓把黄沙把洞门封,公生窜辙改天仙,走些孤坟别打站,路过韩家小店别打茶尖,紧急走麻溜行,别革半道打怜怜,老堂人马来的快,屯中不远在面前,土地老本姓韩,不住东北就住西南,把守西南三江福地,镇守东北鬼门三关,土地老你可听周全,每日闲事要多管,今日闲事你别贪,老堂人马放到万马放到营盘,老堂人马不怠慢,来到东主大门前,文的都在门东站,武的都在门西边,门东搭下长沙宝殿,门西立下五花营盘,长沙宝殿歇人马。。。。。。请下来也是不说话,问也不说话,这时候大神师傅,给我太爷使了个颜色,我太爷把针拿出来了,一针鬼宫,即人中,入三分。二针鬼信,即少商,入三分。三针鬼垒,即隐白,入二分四针鬼心,即大陵,入五分。五针鬼路,即申脉(火针),三下。六针鬼枕,即风府,入二分。七针鬼牀,即颊车,入五分。八针鬼市,即承浆,入三分。九针鬼窟,即劳宫,入二分。十针鬼堂,即上星,入二分。十一针鬼藏,男即会阴,女即玉门头,入三分。十二针鬼臣,即曲池(火针),入五分。十三针鬼封,在舌下中缝,刺出血,仍横安针一枚,就两口吻,令舌不动,此法甚效,扎的大姑娘,浑身上下直流黄水,人死为鬼鬼死为渐,不用说那个鬼,灰飞烟灭了,这样大姑娘是好了,千恩万谢,过去看好病三天,回香是指给大神,但是给我太爷,送礼的也不少,所以我太爷那时候,日子过得挺好,在那年代也不愁吃喝,那姑娘病好了说,有个清朝官兵打扮的人,逼着她睡觉,她不同意,那个鬼就用火烧,还有一次这回,是个男的疯了,说白了就是闹大邪,东北也叫冲着啥了。离本村很远,得有一百多里,把我太爷找去了,请下来了也说话了,问家乡居处,炕上那人说话了:“我家住游荡山,弯草洞轱辘岭,要说我太爷,这老头脑袋好使,把香炉给扣上了,只看炕上那男的,跪溜直,嘴里说:“别的别的,这小子真坏,这小子真坏,我太爷去他家,破土仓房里,把鸡轱辘两头,用破布堵上,就给抱屋里去了,怕咬着,胡黄咬人,据有打过胡黄的说,是很疼的,扒皮放出那股臭气,实在难闻,真是臭气熏天,抱屋里去了,指着炕上人说:”你说话,我让你说话。难为你,胡黄蟐蟒巳蛇和清风,外五行都是借口传音,不借人嘴不会说话,胡黄嗓子内有横骨,炕上人仍然跪溜直,说:“不敢了不敢了,我还没修行好,就是趴墙根溜房檐,混两个小凤凰,弄点红梁细水喝,:我太爷说,我把你放了,但是得留下点记号,就这样又扎针了,把他和他的,五个孩子扎的缺胳膊少腿,一起的还有一个胡仙,一条腿也给扎瘸了,后来那个黄仙和胡仙,都在作者的堂口上,作孽吗?不作孽人就不太平,作孽必然得罪无形众生,业债永远是自己背着,或儿孙后代背着,没办法自古正邪不两立,说不明白谁正谁邪,这是我太爷唯一一次,没有赶尽杀绝,但也留下了祸端,现在他在我的仙堂上,他虽然在我的仙堂上,但还是折磨我,魔性太大了,这之后臧大神,告诉我太爷:“老唐啊,你有仙堂也得立了,再以后别那么狠,尽量不要,赶尽杀绝,可惜可惜,我太爷没有听劝,挺两年挺不过去了,供上个保家仙,就在那应付了事,但他也闹毛病,还有一年,也就是临死之前两年吧,他在场院打场(过去石头滚子,碾压谷子豆类的农作物),我太爷也是那两年闹得,看见胡黄就来气,那时候女的,是不能上场院的,如果有家人还可以劝劝,正打场呢,看见一个灰色的,大黄皮子,一洋叉(东北一种农民工具)就给插死了,我太爷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些,但事有千百件,几句说不完。那年他44岁,他知道怎么防备仙家,他所说的妖孽寻仇,他知道的咒语也多,作者也会,但这里不必细说,常言说法不传六耳,但是因果业力命数,在劫难逃,44岁下半年,我太爷就得重病了,请先生抓药大夫,头一天抓药吃了,效果很好,第二天再去抓药,大夫家灵头纸挂出来了,一看真晦气,就回家了,再找别的大夫,说啥不给治了,都说他妨大夫,给你治完死大夫,谁敢给你治?就这样到了45岁春天,我太爷所谓的,寿终正寝。不过是生前,作孽太多,得罪无形众生太苦,因果业报而已,从他之后,我家三代男丁,没活过50岁,其实写到这,挺心酸的,虽然故事,很多是真实的,也有虚构的,真实的部分都是,往事提起令人心酸,关于后世的没落,用我老姑奶话说,你太爷对于,降妖捉怪之事,做的太绝了,常言说,十分精神使八分,留下二分为子孙。无论做人也好,为人处事或者,处理狐精鬼魅也好,奉劝各位,凡事别做绝。都赶尽杀绝了,不想自己,还是多想想儿孙后代吧。我太爷的故事到此完结。第四章我爷爷奶奶的事
  第四章我爷爷奶奶的事  我太爷干过阴阳先生行当,有的书里说,阴阳先生,有五弊三缺,这本书里没有,但是阴阳先生,身体必有一缺,生活中必然,有一样不如意,我太爷身体残缺与否,在哪里我不知道,也没人知道,从他之后男的,辈辈身体都不好,我家从我太爷,那辈子开始,男丁便不是狠兴旺,我太爷单传,我爷爷也是单传,我太爷安排个,保家仙在那供着,我爷爷奶奶结婚后,也依然供着,但是不安宁,我爷爷身上有没有仙缘呢,有,但那时期赶的不好,十年浩劫特殊时期,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谁敢跳大神?抓住一米多高的,大帽子带上批斗游街,受不了啊,偷摸跳大神的,有没有呢,也有,也就是从,特殊时期时期开始,跳神不用打鼓了,三间破土方,用被褥钉上窗户门,二神捏着嗓子在那里唱,也有敲盖莲子的,但是说我家,从我太爷到我男的,是一个比一个犟,所以也没人当回事,我爷爷年轻时身体就不好,都说他是肝病肺病的,那时候别说没有病,真有病,也治不起也治不好,医学也不是,很先进那时期,我爷爷年轻时就是头疼,四肢无力后背发沉发紧,忽冷忽热还不是高烧,一阵阵寻死上吊,好像癔病大体,都是这个症状哈,都说我爷爷懒,实际上是那么回事吗?不是的,身体确实有疾病,肝和肺都不是很好,我爷爷口吃,屯里老人讲,是阴天和别人学的,古语说的好,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爷爷,在太岁头上动过土,太岁,又称肉灵芝,为古代汉族传说中秦始皇苦苦找寻的,长生不老之药,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也确有记载肉灵芝,并把它收入“菜”部“芝”类,可食用、入药,奉为“本经上品”,功效为“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据《神农本草经》记载:“肉灵芝,无毒、补中、益精气、增智慧,治胸中结,久服轻身不老”。《山海经》称之谓“视肉”、“聚肉”、“太岁”、“封”,乃古代帝王养生佳肴。太岁十分稀有,是百药中的上品。有典籍记载,太岁性平,苦,无毒,具有补脾润肺,补肾益肝等价值。也有的说太岁是凶神,就是一个大肉球,说动物不是动物,说植物不是植物,惹不起,一般的挖到了用土筐装上,埋在土里,我爷爷是直接,给扔臭水沟里了。我爷爷最不该,干的一件事就是起坟,用筐挑着,挑着骨尸就埋在,黄家屯门前那片地了,我祖太爷祖太奶的坟是隐葬,(找不到坟或尸首的用砖头子,刻名代替骨尸,也所说还有的衣冠冢)用砖头子刻得名,这是我父亲去世后,起坟才发现的,这也为唐氏一门宗亲的风水,埋下祸根,阴灵不得安,阳世人必然不得安宁,这是必然,我爷爷选那个位置,实在是不好,比地平面低洼,北边高南边低,北边还有别人的坟,那个坟的人还是横死的,让人给用钉子钉死了,我太爷给人别人顶脚,好像懂点风水,或是个阴阳先生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地,按阴阳风水来说,儿子给父亲顶脚,但是我不太懂阴阳风水,所以有些事,我也说不清楚,以至于我父亲无论怎么努力,就是生活财运不如意,唉,时也运也命也,德行之说,难道我能说,祖上无德吗?就这么闹着,我爷爷43岁就寿终正寝了,我奶奶身体也不好,也就51岁左右去世了,我奶奶皮肤黝黑,我父亲姑姑和我的肤色,都差不多,虽然我爷爷奶奶那,没有那么些,波澜壮阔的故事,但是说二神烧香,阴阳先生这些事,我爷爷都懂,但是没干过,我爷爷奶奶那时候,保家仙供的,是木头牌子做的,当然不写爷爷奶奶这段,后文的故事也没办法写出来。这就是降妖捉怪人,后人的归宿和下场,好吗?对人好了。对自家好吗?都说跳大神,阴阳先生这行,交人得罪鬼,但是这年头,人没交下,鬼还得罪了,人心不同了,所以当我走上这条路之后,我也很纠结,赶尽杀绝,还是心慈手软,是不是这个世界,很多事情,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呢?问别人,也没有准确的回答?自己还想不通,人世间没有卖后悔药的,可也没有治疗想不通、和纠结的药物。第五章哥三那点仙缘的事情
    第六章父亲和我1995年关于出马仙的事  第一节父亲闹大邪的事  1987年在我父亲,只有十元钱的情况下,和我母亲结婚了,那时候的人,也很朴实,也不会要多少彩礼,那年代经济条件也一般,改革开放也没多久,不像现在彩礼,好几十万,或楼房或汽车,先看看自己啥样,十五六岁不知道,接触了几个男人,不是处女也行,头一胎能留给你都不错了,要10万20万彩礼的,你先看看自己的,产品质量吧,出厂质量都不合格,你觉得自己还值钱吗?在1988年九月,一个伟大的生命诞生了,也就是作者本人,但是我生的伟大,活的真TMD憋屈,我生下来,便多灾多难,出生八天,找了十二个大夫,那时候还有接生婆,农村也去不起,医院生孩子,没有钱也,去不起医院的,真是啥人啥命,我一出生不会哭,我爸还以为没气了呢,接生婆真没惯着我,一巴掌就给我打哭了,这一哭不要紧,100天没住声,提前去接的接生婆,接生婆顶风坐着,我爸赶的是毛驴车,接生婆就是顶风坐着,咋劝都那么坐着,说这孩子必是男孩,半夜子时出生,说的还真没错,接生婆会不会算,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哭了100天也看出来,我是真的,很不愿意,来到这个人世间,从出生到我出香以前,我是每年,处处该灾步步有难,每年大小灾难,必然得有一次,每年也逃脱不了,这也许真的就是命数。这样到了1995年我8岁,那个时候东北农村来说,生活条件还是很一般,我家依然是那样的贫困,唯一一样家用电器,一个二手黑白电视机,还是我爸记账买的,好像过了两年,电视都要看坏了,电视的钱才给,我父亲不思劳作吗?不是,我父亲是很朴实的人,也很勤劳,可无论怎么劳动,怎么挣钱,不是我有病,就是我父母有灾,每年多少必然要遭财,是命犯八败吗?也许有这个因素,但是那时候的我,真的不知道,没钱时候还能好点,一有钱保准有事,这才准成呢,一次都逃脱不了,也许这就是,阴阳先生跳大神,后人的命,和我太爷杀胡黄杀妖孽的事有关?和我爷爷起坟的,风水不好有关?人在运气好的时候,没人会想这些,如果一直一帆风顺,谁会选择信跳大神呢?谁又会去跳大神呢?一直一帆风顺,也没人会。走上这条路,不经历痛苦的灾难,不一步步逼入这行,没人会相信这些,都会认为人装病,不思进取不思劳作懒得,对于胡黄找伤他,或杀他的后人报仇,我个人认为,你如果真有本事,何必让人杀死?但是胡黄恩怨分明,有恩的必然会报恩,有仇的必然会报仇,我做人也一向如此,有恩必然报恩,有仇必然报仇,有恩不报非君子,有仇不报是小人,你被谁杀了伤了,那也是你的命数,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祸害世人,找先生收了你,伤了你也好,命里该着吧,不治你人就,不得安宁。所以现在,我处理一些,鬼魔闹大邪的事,都是先礼后兵,先商量,实在商量不好,那就没办法了,该杀就得杀,该灭就得灭,人受劝吃饱饭,马受劝走平川,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实在劝不了的,就得赶尽杀绝了,如来佛渡化不了的,还不是一样杀无赦吗?无天还不是一样,被翻天印给扣了吗?孔雀吃如来的时候,刚开始不还是,一样想取其性命?众佛劝说才留在灵山,封为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但是胡黄或精灵,走正道的是仙,再走正道的仙,也还有他的魔性。祸害人的就是邪魔,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也不能被人封成什么,我记得那年臧大神,春天去世的,已经90多岁了将近100岁了,那年春天屯子有家,苏姓人家跳大神,跳了半年,神跳的咋样不知道,大神和二神是,姐夫小舅子媳妇的关系,大神和二神走了,东北俗话说跑了,各自的家庭都不要了,农村还流传一句话,跳大神的没好人,都搞破鞋,这话是我最不愿意听的,也是最反感的,但是农村有个,不好的现象,东北叫养汉老婆,农村没有这个,养汉老婆不立屯子,基本上每个屯子都有,从这开始村民包括我父母,对于跳大神的,都带有一种,有色眼镜的看法,也不怪别人有看法,他们做的事情,又都是什么呢?个人认为无论男女都好,外边有八个情人,在这个年代,是正常的,谁也管不了?这玩意爹妈给的,自身带的,使不完用不坏的,活着不教人,死了烂成泥,但别破坏家庭,考虑下自己的子女,不要给子女,小时候造成心理阴影,也不要让子女,生存在那种环境,也就是过完年左右,我爸病了,去诊所没有病,去医院所说也没病,我父亲善饮酒,当然和刘伶比不了,刘伶醉酒三年是醉八仙,我父亲还没有,那么大的仙根,但是早中晚,各一斤60度的白酒,没什么问题,一样劳动,也就是阳历4月份左右,我爸天天晚上喝完酒,就不正常说话了,三斤三六斤六,我本黄堂人马,我乃黄堂兵,捆住弟马杀住香童,这才红梁细水来用着,我母亲家老辈子,也有跳神的,都懂这些,知道就是个小黄皮子,还弟马香童的呢,不过就是爬墙跟溜房檐,偷小鸡打当当,混酒喝的罢了,闹得导致那年,园子都没种,没人给他好话和好脸色,可这事自己解决不了,还得请先生,先找的鲍家小桥子的小霞,就会画了火柴,说东北方向能出灾,她治不了病只能算卦,找来了滨河乡的老贺太太,本屯一个邻居,王二他老丈母娘,我爸骑自行车驮她,出门自行车,两个轱辘就都坏了,这我爸心里就有点疑惑,感觉是有事情,或者事情办的会不顺利,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修车继续走回家再说吧,一进屋我妈和我,一看这老太太,都不是很满意,带个烦人样,我妈和我,一看这老太太,心情就不好,先请神吧,二神找的王义本屯的,看热闹的二神有,臧丰臧大神他儿子,还有张星拄双拐,年轻时出车祸,不上医院跳大神,一条腿截肢了,没事闲的,癔病找大神很正常,但是实病,还需实药来医,这个要分清,现在我看事也是一样,告诉他有癔病找我,实病我能看,不能治和没看一样。王义唱的是:“这才马到难处想起长江水,人到难处想起宾朋,这才老仙往前走,你就往前行,这才有路回山海你帮兵,马前战后来维翁,老仙有啥事情,还请告诉老帮兵,。。。。。。老贺太太神一下来说:“瘸瞎鼻带滚蹄,缺胳膊少腿的,都给我跪下,:”很蛮横的说了这句话,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人说的,还是神说的,本来三间破土方,地方就不大,看热闹的还多,地下二神跪了一溜,但是老贺太太,也没把事办明白,给钱走人吧,也没要钱,那时候的人也讲究,办不下来事情,不要钱,晚上办完事,都后半夜了,不像现在车方便,晚上丑时,和我妈拿个镜子,我妈看见我奶奶了,看见我奶奶,表情很严肃,我父母和我都能看见,一些常人看不见的,我从四五岁记事时,就能看见,但是我从来不和别人说,还得请师傅治病啊,找来了鲍家烧锅屯的,老老弟马宋万荣,老头姓刘,右腿有点毛病,她来二神找的是,王义孙余刘福彬,刘福彬鼓点打的,不是很好,这个真不愿他,特殊时期之前之后,倒是有跳神的,窗户门用被褥挡的溜严,掐着嗓子唱,谁敢敲锣打鼓?找死呢那是,他这改革开放后学的鼓,都60多岁了,人年龄大了,学什么就慢了,特殊时期时期跳大神,的供奉仙堂的,没有在明面供的,或是墙上抠个窟窿,外边贴张年画什么的,或者是供在镜子后边,反正明面上别人是看不到的,给她请完神说的是:“小小黄仙闹人不安宁,这里还有家亲老阴灵,要想东主并能好,打走黄仙送阴灵:”。神走了她说我爸,你爷爷回家闹,还有个黄皮子,先给你请神,看看能不能来吧,给我爸请神,也没请下来,我爸眼睛直勾勾的看人,一看那状态,就和正常人不一样,有个看热闹的妇女,说这是神啊,还是人喝酒喝多了装的,那是土房子,窗台也是矮点,我爸一步从窗台上窜出去了,追了那妇女二里多地,妇女累趴下了,好一阵赔礼道歉,我爸被灵体驾着,回家了,宋大神告诉我爸,准备新挖的坟坑草,墙头草,苍蝇胆蚊子心马粪,让我爸穿上棉袄在外边熏。就这样屋里说着干什么,我去外边了,我这个人小时候,就很孤僻,不愿意和人沟通交流,那时候看热闹的多,这屯子一有这事,什么鱼鳖虾蟹王八精都有,那时候玉米地中间,还种两垄麦子,我躺在麦根子垛上,就睡着了,而且有这事,谁也得罪不起,说白了民不举官不究,万一有使坏的,告到派出所,小车一到弟马帮兵,烧香东主进了牢监,花钱找人,得费多少银子钱,最主要我三舅那时候,是派出所所长,现在是公安局局长,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和你们丢不起那人,我在那睡着了,激灵一下就有人喊,你给我起来,我一看,一个老头个挺高,大眼睛,有点秃顶,穿一身黑棉袄棉裤,腿上不知道缠的,什么玩意一圈一圈的,后来知道,过去人缠的叫腿绑,我说:“你有病啊,大夏天你穿棉衣服?:他也不吱声,我寻思,我摸摸这老头吧,一摸一把土,就这样屋里喊我,回屋睡觉,我就回屋子了,也没和谁说,第二天晚上,给我爸处理的事情,把用的药和要的东西,那些都准备好了,又买了些,纸钱烧的衣服,那时候并不像现在,烧纸都用卡车拉着烧,现在这里边,大神和纸活店的,有一个利益关系,当然本人,从来不那么做,还阴债有的多有的少,有的用还,有的不用还,我写到这很多人看了,一定会骂我,当然将来我,也打算开一个纸活店,宋大神告诉我爸,不到十年之后得出马,是文堂,有跳大神的地方少去,容易招回家,不干净的东西,这里多说几句,我个人认为,不分文堂武堂,所说文堂,现在是,有的人心术不正,学两本易经八卦,书上的理论吃的透彻,就说自己有仙,去哪里请?连个过路的仙都请不来,但书看得再好,算出来的也是死板的,跳大神,看得事情是灵活运用的,还有的确实有仙,但是,请仙家嫌费事。不愿意用那些老规矩,现在的人,还有几个遵守老规矩?甚至说还有几个,知道老规矩呢?跳大神也好,阴阳先生也好,不存在,一个先生一个令,只不过是处理事情的,方法不同而已,但是大同小异,大小出不了那个圈,是讲理的,但是现在的人,不讲理瞎整真是,谁也没办法,世人皆说晓阴阳,日出白虎在何方?这样我爸就好了,第二天我就开始,黑天白天睡,而且眼睛闭不实,这样睡了一个月,刚开始,我爸妈也没当回事,以为小孩子贪睡,慢慢一看不对劲,找来了刘福彬,他是王义的师傅,也就那么一个徒弟,虽然是二神,不次于普通大神,一般的外病什么的,都能看出来,但是有些事,能看但办不了,一摸脉说,真魂让他太爷抄走了,写了一道招魂表文,写了一张拘魂码,准备七张纸,让晚上一起在我头上烧了,我这么一形容,我看到的人是什么样,他说正是我太爷,因为他认识,他有些本事,也是和我太爷学得,虽然和我太爷,没有师徒之名,但我太爷确实,交了他很多东西,他写符很厉害,降妖捉怪也很绝,但是自从他大儿子,残了一条腿之后,他收敛了很多,写符降妖捉怪的时候,也不那么绝了。这样我爸和我就都好了。也就是从这之后,我父母知道,我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因为这次之后,我也好几次,看见了别的不明生物,但不让我说,实际上我看到了也不说,谁家有闹大邪的,或者要死人的我爸都问我,看没看见啥,我能看见,但是我不往出说,那时候我父母就知道,我这辈子注定,不会是个普通人,小时候我胆子也大,谁家死人我也不害怕,但是别的什么我都不怕,我就是怕黑,很不喜欢黑暗,很多人,自己吓唬自己,我就属于这种人,我总认为黑,突然出现什么都是吓人的。  第二节我醉酒保家仙被坏人撕毁  在阳历六月份左右,我又有病了,那时候我父母,在我姥娘他们村包地,家就我自己,所以我六岁就会做饭了,有一天窗台上,放着半瓶白酒,那是我表姑父给我爸的,我表姑父去粘鸟,别的哥们在野地里****的人给他的,我表姑父不喝酒,白酒叫红高粱,我就喝了一瓶盖,现在米醋瓶盖那么大,在炕上转了三圈,地下转了四个圈,昏迷了醒了,就在医院了,酒精中毒,回到家我父母就和我说,事情的经过,回到家一看我不行,就赶紧找村里大夫,村里大夫一看说不行,马上上医院,去了后二堡翟先生那,也是问问要不要上医院,我妈就蒙了,从翟先生家沟子,抱我进的屋里,吓得都不知道,怎么走路了,这一件事就能看出,父子天性母子亲情,母子连心,所以羊羔跪乳一百日,乌鸦反哺一十八天,不孝父母必然要遭天谴,翟先生一看,说赶紧上医院,问我爸有钱吗,我爸说就32块钱,翟先生说,我这也没有多少,先给你拿100,不够再回来取,那时候物价,也没像现在这么高,这么说着没车,那时候别说出租了,客车一天就一趟,等第二天的车,我早都去五哥面前,报道了阴间就落户了,出租车在好像2000年以后,农安县内才有,有一个农用三轮车停下来了,说上车吧,到了医院我爸问多少钱,分文没要,我爸去找亲属了,我妈抱着我找急诊,她很少出门,也不认识字,问护士急诊在哪,护士说我不知道。你愿意往哪抱就往哪抱,这时过来一个男的,给护士一嘴巴子说:“CNMD,你们他妈的什么白求恩精神,说我妈,妹子把孩子给我跟我走,不知名的好心人,抱着我去急诊了,也抢救过来了,一去儿科住院,我表姥爷(我姥爷的表弟)的儿媳妇,我一个舅妈,是儿科护士长,少要了一部分钱,但有些钱不可能不花,等清醒了想找他,哪怕给人买盒烟呢,却找不到了,回到家我爸去仓房,一看保家仙让人撕了,常言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邻居一个表大爷,我一个姑奶的亲儿子之一,为人非常不地道,荣家门里人,横兰荣葛,江洋路上一枝花,横兰荣葛是一家,虽然不是亲兄弟,直到如今没分家,横是指练武的,拦路抢劫的,兰耍钱的,推牌九掷骰子的,荣是小偷,葛说书唱戏,打把式卖艺,跳大神的,那时候我家后院,还没有围墙,他家孩子比我大一岁,经常去那撒尿,供奉保家仙那个外边的墙是土墙,有很大的两个洞,一来二去就病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出的损主意,他家那败家娘们,把我家保家仙撕了,原来我表姑父家孩子,天天找我玩,那天狗开了,就没进来屋,就在他家,撕完我家保家仙的第二年,他家那个败家爷们就病了,县医院怀疑癌症,市医院怀疑红斑狼疮,最后确诊是肺结核,就是治不好,打了一年吊瓶,吃了一年汤药,偷的那点钱,都遭没了,还欠了不少外债,慢慢才好的,就这样,我家我八岁的事情,就叙述到这里了。第七章我大姑的仙缘路  
    第七章我大姑的仙缘路  唐氏一门可能是,祖上无德,老辈子作孽太多,伤天害理,这话并不应该我说,也可能是,坟地没埋好,风水有问题,男的是人情世故,都非常好的人,但我太爷到我爸,寿命都不是很长,女的性格是,一个比一个古怪,东北话叫隔路,我大姑奶如此,我大姑更是如此,甚至说是,不通人情世故,很多时候,不懂人情道理,唉,都说命有八升难凑斗,难道这就是命吗?作者小时候,就不认命,一直在和命运抗争,到后来慢慢的,发生这些事,我还能不认命吗?写到这,很多读者问过我,你书中的姓名,都是真实的吗,在这里,我告诉大家,我的书中无论人的名字,还是仙家的名字,大部分皆是化名,故去的用真名,表示对人,和仙家的尊重,实在有和别人重名的,也没有办法,张三李四歪毛淘气,重名重姓的有都是,但是作者家族的姓氏,不会改变的,书中体现的是现实,但是真名实姓不能用的,但现实社会中,都会找到原型,以至于有的风水师,给我家祖坟看过,旺女不旺男,在与命运抗争的这些年,我得到的失去的,又是什么呢?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在我爸病好了之后,我大姑也病了,找几个先生一看,都是说我太爷,领着一个黄皮子闹人,先找大夫老中医一搭脉,说这是外病,大夫看不了,去医院,也没看出来什么病,我表弟表妹,天天晚上睡觉时,能看见一个灰色的大耗子,很吓人,但这个灰色的耗子,有点太大了,耗子没成精之前,没有太大的,他们看见的耗子,足有猫那么大,都说黄仙比耗子大点不多,但是也有大的,有的和半打子猫的,大小差不多,以至于不能上学了,任何事情都是,不涉及到子女,或父母直近亲人,在自己身上,都不当回事,我大姑性格在古怪,还是喜欢自己得儿女的,一看儿女这样,也找师傅看病吧,先找的我姑父的一个堂叔,外号叫耗子(人名),那老头是干啥,都不用二神,就是自己在那叨咕,一问咋看病,说是佛和上方仙来得少,地仙看病时候居多,这里罗嗦几句,佛有上方仙也有,仙家走佛盘的有,走道盘的也有,仙家走道法走佛盘,不然没有一个归宿,这就为什么有了胡黄,是佛前道前护法,的说法和事实,道家所说的上方仙,还有的说鸿钧老祖,三清是道家,上方仙是上方仙,很多事情,追溯不到远古,所以不必纠结,但是作者自身认为,佛和上方仙,不可能附人体,为什么这么说呢,是佛渡化世人,普渡众生,但一个区区凡人,还没那么大的机缘,一会燃灯古佛附体了,一会如来佛,观世音菩萨上身了,上方仙附体,说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天上的事情,都处理不过来,附体你一个小白人?因为人身人心,都不干净,扯淡的事情,三丈火宅,佛和上仙是不居住的,供一百尊佛,和八万四千位上仙,也只是佛和上仙落位,没落位而已,说明这家可以供奉,有这个缘分。说佛和上仙,就在这家人家呢,绝对不可能,有这个缘分可以供,没有这个缘分,求也求不来,老耗子就在那叨咕着,给我大姑的堂子,也立上了,说白了就是他给写的,有用吗?真有用供完了,就更不消停了,后来也不知道,听哪个家伙说的,把老贺太太给请去了,要是问问我爸,也不至于,但是我爸在她心中,当没当过大哥?我很怀疑,这个问题,人家有钱人,和我家这八代贫农,不愿意接触,也很正常,没人愿意接触穷人,你要是管人家借钱,人家借还是不借呢?所以有钱的亲属,他家,没有什么大事,我是不去的,怕人家以为我去借钱,让人误会了不好,那滋味挺难受的,门前拴着高头大马,没有亲来强认亲,门前放着打狗棍,十亲九故不登门,门前到没有,放着打狗棍,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老贺太太,真给我大姑立了个堂子,这回敲锣打鼓,真给请下来了,还真痛快,不一会扑棱扑棱的,就下来了,二神那时候,找的是王义,那时候王义就是,不管谁家立堂口,都得请佛供上方仙,佛和上方仙有缘者供,没缘供也没用,供的观音菩萨和弥勒佛,要供地藏王,我爸去了拦着没让请,这是没请,人我大姑告诉我爸,别跟着掺合,就好像你懂似的,没人愿意多管闲事,就这样都供上了,还是不消停,我大姑愿意养小鸡,小鸡是一个接一个死,一看就是黄皮子咬死的,家还是闹我表弟表妹,还是能看见,那个大灰色的耗子,还得找大神看,这回找的宋万荣,给宋万荣一请下神,说是魔堂人马魔堂兵,卷帘散朝别充鹰,这样给我大姑,所谓的神请下来了,问她是不是堂营,自己说不是,不是怎么办?自己收拾。自己去把所谓的堂口撕了,扔灶坑里烧火了,佛前宋万荣是用,草木灰放在前边了,拿柳树条子打的,嘴里说的是,一不打神二不打佛,打去五鬼斩妖魔,在窗台上门上,都贴的符咒,我大姑我表弟表妹,我大姑父身上带的符,告诉百天之内,不能让人在身上迈,就这样她的病好了,她家那两尊佛像,也让我大姑父砸了,不供奉的佛像,不要自己处理,送寺庙去,让佛家师傅处理,我表弟表妹,也都能上学了。她家的故事叙述到这里,现在人家是,什么都不信了,以至于我第一次立仙堂的时候,我大姑亲口告诉我去死。后文会有详细的叙述,人总有一个毛病,自己不信了,不再办这个事情了,或者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总要强加给别人,也不要那么去做,难道说你不信,我就得不信?你不是没信过,也不是没办过,你要杀人,我还得陪着杀人吗?那好象不太可能吧,人总犯一个毛病,自己有事的时候,什么都信,自己没事的时候,别人信就是封建迷信,就是不务正业,就是扯淡,有的说岁数小,不适合干这行?那岁数大,是什么时候呢?死了岁数大,想干也干不了了。第八章王友给我算卦  
    第八章王友给我算卦  王友是我姥娘,他们村里的,年轻时救过胡仙,不到三年,就会算卦了。看阴阳地理风水,别的不会据说,怎么救得胡仙呢,我母亲没出嫁之前,一个邻居,外号叫丧门玄,长的凶神恶煞,甚是吓人,为人蛮横而且,心术不正,那时候在生产队养马,有一个白狐仙,吃喂马的豆饼,丧门玄拿着胳膊粗,那么大棒子,就要给打死,王友拦着说,你看这是干啥,谁吃还不是吃呢,他吃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所有人,心都那么歹毒,盗跖年长,不是善良之辈。颜回命短,实非凶恶之徒。尧舜至圣,却生不肖之子。瞽叟顽呆,反生大圣之儿。都说一切的事情,都有自然规律和因素,但这几句话的深意,又在何处呢?年长并非善良之辈?颜回命短。并非凶恶之徒?这善恶有报的道理。又在哪体现呢?尧舜至圣,却生不孝之子,难道圣人的子女,必然不成器吗?顽呆反圣大圣之儿,并不是父母愚钝,子女必然遗传愚笨,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也许并不是,按常规道理,来分析的。因为按常规的,道理解释不了,也解释不通,里边的问题,就这样,白狐仙没死,王凤友救了,白狐仙一命,白狐仙,临走的时候,很深情的看看王友,拜了三拜点点头,没到三年王友就会算卦了,和看阴阳风水,家供奉仙堂吗?要说没有也供了,但是供的,和出马仙堂不一样,他供的很多人,也不理解,甚至是不承认,堂单的供法和写法,有很多种,后文会有详细的介绍,他供奉的,供的就一张红纸,写个牌位,胡仙胡白羽之位,就能算卦看阴阳风水,而且这是那个白狐仙,给王友托梦告诉他的,咋写咋供,而且他,只有那一个白狐仙,别的仙家都没有,除了算卦看阴阳风水,别的他不会,或者是不擅长,我就不知道了,要说怎么给我算的卦呢,一切皆有定数机缘,该发生的事情,很多时候怎么,也是避免不了的,所说机缘巧合,我妈管他叫老叔,论辈分我管他,也叫姥爷,东北农村,有个习惯是屯亲,就是屯子的论的,一个村子住着,多少都有点拐弯的亲戚,管某个人叫啥叫啥,大概是我10岁那时候,那个左右吧,具体的时间,肯定是记不清了,我和我妈去我姥娘家,正好去小卖部看到他,老头一看,这小孩虎头虎脑的,真招人稀罕,那时候长得还可以,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是越长越磕碜,现在整个一个,歪瓜裂枣,王友说我妈:“丫头,我给你儿子算一卦如何:”我妈知道他的本事,也很关心,自己儿子的命运前程,说好吧,王友问我生辰八字,看着我脸就说:“这孩子是大命之人,出生一年之内,必然还过替身,不然早死了,老爷面前,牵马童子转世,但是你家孩子一生,会还三个替身或四个,结婚那天,必然还得还一个,不然他的婚姻,不可能长久,虽然你家孩子,一生命运坎坷,多灾多难,婚姻难成,但是凡事,都能逢凶化吉,可以说是,处处遇贵人,你家孩子肚脐眼,附近有一个痦子(有的地方或者医学上,也称为痣),这代表他凡事,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家孩子属于,得理不让人,无理搅三分的主,嘴不让人也不饶人,在他30岁左右的时候,你家东北方向,有他的贵人,那时候财运事业,会有很大的起色,31岁左右他必然能,娶到一个好媳妇,这孩子适合晚婚,早婚必离。将来必然得像我是的,给别人算卦跳神,但是他比我会的多,因为他有堂口,而我没有,你家这,小顽童太犟了,将来他最不愿意干的,就是阴阳先生,但是你家孩子,必然会是一个,好的阴阳先生,你家孩子学习咋好,也考不上大学,他文科一定,会非常好,写点啥,不成问题,字迹也好看,他数理化,基本上会是,一窍不通,甚至说咋学,也学不会,不用担心,你家孩子的寿命,他如果我没算错,活到85岁不成问题,再者说寿命,有积德积来的,也有损寿的,这得看自己,事情怎么去做,不然就没有,罗成损寿,损去阳寿五十冬的事情了,都说算卦之人,这个不能说,那个不能说,但是我,和这孩子有缘,什么都可以说,但是给你家孩子算完卦,老叔啥都不会干了,等你家孩子出香那天,我的白狐仙,必然随他而去。这是白狐仙,和他的宿世缘分”那时候算卦,说的都比较详细,哪怕是蓝道,走江湖卖艺的术士,不像现在白道的先生也好,算卦的也好,跳大神的也好,几句话给你打发了,而且是根本,听不明白他说的是啥,当时我就当听个乐子,根本就没当回事,那时候也不懂啥,就当娱乐了,我妈问他多少钱,他说啥钱不钱的,一切都是缘分,给买盒烟得了,买的是二参烟,那时候在农村来说,那就是比较不错的了,20年前,那烟才两块二好像,一般的抽春归,一块钱一盒,给我算卦之前,还有人送过他一辆轿车呢,他给吉林省长的,一个亲叔叔的坟地,风水给看好了,但给我算完卦之后,他真的什么都不看了。他自己说的是,胡仙报恩已经报完了,以后会,找到有机缘的弟子,但不会在他,供奉的那里呆着了,我有灾难的时候,他一样会搭救,只不过我不算卦,不看风水了,别的堂口上一样,会有胡白羽的名字,虽然仙家很多重名的,但是这个只会找三家堂口,一个在你儿子堂口上,一个会在我孙子的堂口上,还会在我表侄女的堂口上,至于是胡仙的恩情,真的报完了,还是他,再不给别人看了,真的就不得而知了。算卦之事不可不信,不可强信,虽然我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命数,但是从来没认过命,依然和命运抗争着。后来他的胡白羽,果然在我的堂口上,所以我看阴阳地理风水,比较拿手,不得不说,和胡白羽有极大的关系,看来算卦的话,也不是不能全信,不是所有算卦的,都是走江湖卖艺的术士,很多人,还是有真本事的,而且每一步,都按着他算得卦在进行,想逃脱,都逃脱不了。第九章父亲巧遇胡黄仙炼丹  
    第九章父亲巧遇胡黄仙炼丹  我父亲是个,生性很倔强的人,不是自己亲眼见到的。他绝对不会相信,就算是自己,亲眼见到的,不达到,无可奈何的地步,甚至说不让他信服的,他也绝对不会去相信,人能看见胡黄,包括鬼都有,一定的机缘,这也是命中所占,能看到的逃脱不了,如果看不到的,不要非想去看,不是什么好事,奉劝各位,不要那么做,好奇害死猫,能看见这些的,也是一种痛苦,老牛的眼泪,滴在柳树叶子的阴面,抹在眼睛上,据说就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但是我奉劝各位,不要那么去做,还有的说,吃乌鸦眼睛,但是吃乌鸦,必然倒霉,都说活人见鬼不好,但是对于,我家的人来说,真就不一定,我父母和我都能看见,那是一个下午,刚下过小雨,还有些阴天,地皮还是半湿不干的呢,我父亲去玉米地,割草喂牛,那时候还没有四轮车,重大的春种秋收劳动,还是指着牲畜的,所以有些人家,牲畜照顾的很精心,甚至说劳动的耕牛,或别的什么动物,都当成家庭的人口对待,看见两条狗,在那传火球,当时以为,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可是哪有狗传火球的,一看耳朵和狗不一样,眼神和狗的眼神,也是不一样的,知道了是胡仙,胡仙和狗的体形差不多,但是耳朵不一样,形态眼神也不一样,好像有这个缘分的人,都能分清楚,狐狸和狗的区别吧,还有的上学的时候,多少都学过生物学,也都有一定的辨识,而且是自己家的胡仙,为什么这么说呢,说胡仙和我父亲说话了?那没有,胡黄蟐蟒巳蛇和鬼,不借人口说不出来话,借口传音把话说,真身体要是说人话了,别人我不知道,我是不被吓死,也得吓昏过去,虽然我写的是灵异小说,但是这里没有太多,神乎其神,和那么多不真实的故事,和老仙沟通是,心理沟通或梦境,甚至像精神病,自己和自己,说话似的,他们给的意念而已,谁说自己亲眼,见过胡黄鬼,像人那样,真实的在人面前,像两个人,面对面唠嗑似的,和弟子沟通,那是纯扯淡的事,意念沟通的,黑色胡仙的意念是,我是你家胡仙教主,我叫胡天罡,是你家现在供奉的,保家仙上的,那时候我家的保家仙,是一个胡仙一个黄仙,也有的保家仙,就一个黄仙,或者就一个胡仙,但是就一个,也得写胡黄保家仙,白色胡仙的意念是。我是你家二排教主,我叫胡万龙,将来是儿子的掌堂教主,当然我父亲,并没有当回事,那时候,也买不起数码相机照不上,回家和我还有我妈一说,都以为是幻觉,以为我父亲精神不好,或者是那两年病的,心理作用,没有人会往,那方面去想。当我看见胡仙炼丹时,我已经有,数码相机了,可是洗了很多张。漆黑一片,什么景象都没有,胡仙炼丹的场景,根本就没有。后文会有,详细的交代。都说胡黄仙炼丹,百年不遇,没有机缘是遇不到的,但是我父亲和我,都遇见过,但当我父亲,出香的时候,胡家教主根本,就不是胡天罡,这里所用的仙名,也都是化名,胡黄那些名,都要臭了大街了,但是对于仙家的尊重,不用真名,但仙家重名的也很多,这里没有针对,哪位仙家的意思,以至于我父母和我,仙缘路都是,坎坎坷坷的往前走着,不走还不行,继续往前走,一步步都是,心酸和血泪。我父亲是非常犟的人,看见胡仙炼丹没当回事,看见黄仙炼丹,觉得更是不可能,因为胡仙炼丹,能看见是百年不遇,黄仙炼丹能让人看见,更是千年不遇的事情,在很多人的认为中,看见胡黄仙炼丹,纯是扯淡的,就是一个幻象,只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那是我父亲,七月十五之前去上坟,看见我爷爷奶奶的坟上,有一个动物,盗过的洞很大,但是没敢把那个洞,给堵死,那时候我家祖坟,还在苞米地中间,上完坟就听见,距离坟地不远有动静,但没去跟前,黄仙炼丹,和胡仙炼丹不一样,据我父亲所说,黄仙是先拜太阳,也许是吸取日月精华,然后自己在那吐火球,一点一点的吐着,黄仙和我父亲意念沟通的是,我是你家堂口上的仙,但不是头几排兵,在六七位左右,我叫黄天鹰,是男仙。当我问起我父亲,看到胡黄仙炼丹的事情时,说是真还是假,我父亲说是真炼丹,是假炼丹不知道,反正那两种动物,绝对是狐狸和黄鼠狼,吐火球拜太阳的,现象也确实是有。写到这很多人会问,真有没有这个事,但我父亲说的时候,我也不信说实话,但我在当兵时,机缘巧合之下,看见胡仙炼丹,我才彻底信服,这个世界上,不是自己亲眼见到的事情,也未必没有。谁也没看见如来佛,如来佛确实存在,都说没看见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但是玉皇大帝,住在凌霄宝殿,王母娘娘住在斗牛宫?谁说这个事情,就是假的?据科学论证,说胡黄有催眠素,但笔者不这么认为,那是所谓的科学家,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来证明胡黄仙,为什么能迷人,但是凡事和病痛,先要相信科学和医学,科学和医学实在解决不了,解释不通的,再往别的方面想,胡黄生来就有神通,即使他们,还没有修行呢,与生俱来便有,迷人的神通,胡黄的前世,也是修行人。这是庙里的,一个和尚和我讲的,胡黄前世为人时,也修行但是奸诈狡猾,老谋深算,老奸巨猾,才导致投胎畜生道,但是仍然继续修行,蟐蟒巳蛇,前世也是修行人,但嗔恨心太重,所以才导致,投胎为蛇蟒。虽然前世业报,但是胡黄蟐蟒巳蛇,他们仍然继续修行。但还是免不了,动物的习性,至于生前立堂口的人,死后抓弟马叫悲王,不是成佛做主,便是得道升天,没有投胎的,屈死烟魂(阴灵)大庙不收,小庙不留,才在太阴山,阴山老祖坐下修行,但是鬼魂,或者修行的鬼魂,屈死的鬼魂,是归地藏王管,堕胎婴灵,也归地藏王前来渡化,不然怨气太大。阴灵必然扰乱阳间,世间人受不了的。我问寺庙的出家法师,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原来出家的法师,在没有出家之前,也是萨满巫医。第十章母亲的病小女孩的孽债  
    第十章母亲的病小女孩的孽债  大概是到了,公元2003年左右,我母亲病了,如果,不是造化弄人,苍天不遂人心愿,我是应该有个妹妹的,我母亲接连,三天去医院没病,我舅妈在医院,和我爸闹,说姐夫,没有你这么玩的,我姐没病你来干啥来,就是不花钱,也没有这么干的,没过半个月,我母亲就恶心吐,一去医院检查,高血压妊娠糖尿病,吊线风嘴歪眼斜,也就是说,我母亲怀孕了,但这个女孩,就是一个讨债的,唉,写道心酸处,真的懒动笔墨,人世间,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令人伤心的往事?酸甜苦辣咸,人生五味,为什么都是苦的,甚至很多时候,吃蜜糖都不觉得甜?也许没有人,能够正确的,回答这个问题,有病自然得治病,刚开始,我母亲的糖尿病,也并不严重,所以没打胰岛素,吃些降糖药维持,好像叫二甲双胍什么的,还有别的消渴丸,反正都是,降血糖的药物,高血压吃降压药,吊线风,又在脸上敷的药,有病不能不吃药,不能不打针,这样这个孩子,就不能,让她来到人世了,来到人世,我母亲,吃了那么多药,打了那么多针,必然这个孩子,得愚笨呆傻,一辈一辈的,她如何生存呢?看着好像很残忍,但是她不死,我妈也活不长,很容易一尸两命,有些事情,明知道,是作孽的事,别无选择,也不得不那么做,人总是自相矛盾的,我父母都说,我这儿子没啥用,操心还不听话,那时我15岁左右,正值青春叛逆期,确实和父母之间,有着很深的代沟,沟通上,和对事情,认识上的障碍,还是姑娘贴心,可他们的命中,该有这个姑娘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是你的,推都推不出去,不是你的,求抢用尽任何手段,也强求不来,我老舅妈是医院,某科室的主治医师,劝我父母,把这个孩子处理掉,因为这个事情,我四舅和我爸,还有一场大战,我爸是很想,把这个小女孩留下的,那时候还没有,我父母还没有,完全放弃的心里,我四舅属于,说话不顺着他,说打就打人的主,平生喜顺不喜呛,你要一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这样干起来了,我四舅动刀了,我爸是,拿的一把斧子,当然邻居亲人拉着,这场战争没打起来,不然不有一死,必然得有一伤,我四舅比较生性,有句话不该我说,我四舅性格,特别的糟糕,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对爹妈孝顺,但是对于兄弟姐妹和别人,就没那么客气了,脾气火爆交了不少人,当然这种性格,也得罪了很多人,我个人认为,亲戚家有事帮忙可以,没事少掺合,别人家的事情,不要总把,自己当棵葱,因为没人,会拿你当瓣蒜,我小时候就孤僻,那件事导致的,我半个月,一句话都没说,那个时候,那个孩子,已经几个月了,早已经成了人形,这种事情,我当儿子的,没办法,也不能参与意见,但是我父母不死心,先找的吉林德惠,别家瓦子的老藤太太,那老太太家一个东厢房,供了至少得有,一百多尊佛像,一张红堂单是六尺六的,神仙名写了几百位,地里清风,至少也得有400多位,什么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草丛里蹦的,没有不写的,真是各路妖魔,鬼怪聚齐,不用请神点香就看病,说话一套一套的,说我爸有仙堂,早晚得供,我妈妈的,那个小女孩不能要,为啥知道是女孩呢,不是她有本事,真给看出来了,不过是我父母先说的,我老舅妈,是医院的主治医师,虽然说,不让做性别鉴定,但还是有办法的,厨房有人好吃饭,朝中有人好做官,亘古以来,不变的道理。因为这个,我老舅妈,好像还被罚款了好像,这个小女孩,就是一个讨债鬼,我妈吊线风,一个是实病受风了,在一个黄仙管的。我妈特别能骂人,我这说话一套一套的,也许继承了,我妈妈的,遗传基因哈哈,这样我爸妈还是不死心,又在农安县找的王珍,一个女的年轻师傅,找了两回呢,她有个什么习惯呢,就是有外来的仙,就往堂单上写,不管来啥,就往上写,第一回就是,看我爸有仙缘,但我妈的事情,她没有直说,她看病时什么方式呢,就是点上香,仙家就附体,手指头咯嘣蹦响,仙家来了就看了,第二回和我爸说的是,我们不杀生,但是你家这个小花玲,不能来到人世,来到人世,也必然傻,而且活不长,药物刺激的太严重了,这么一说,我爸就不是心思,脸上和天气预报似的,阴晴不定,但是少来夫妻老来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那时候我父母,也都四十多了,我爸不可能,看着我母亲,命染黄泉,说白了不能,看着我妈死去,就这样在一个下午,本不该投胎的,一个生命,结束了她的,各种生命体征,而且那个女孩,很可能是,蛇蟒投胎到人世的,满身蛇皮子,据我母亲回忆,还哭了一声,唉写到这,我的泪水止不住了,也写不下去了,甚至说不知道,该如何往下写,虽然我的脾气很火爆,不等点火就着了,但就像,我一个朋友说的,你总是心太软,真是刀子嘴豆腐心,难道我,真的心太软吗?也许干这行的,走上这条路,心太软了,未必是什么好事,很多事情是纠结的,也是很多时候,太过自相矛盾,女人无论生小孩也好,流产也好,必然得坐月子,不然容易,有风湿病产后风,等一些妇科疾病,正经修炼的神,是不进女人的月房的,人嫌乎埋汰,破坏了人家的修行,损人家的道行,除非用男经女血,修炼的魔道仙,那个另当别论,骂人讲话进月房的,都是埋汰神,坐月子血崩死的女人,修行的咋好,没有堂口愿意要,根本也不可能,让她上堂口,那是埋汰神,让她上堂口,能干啥?但现在有的,堂口据说也供奉,真是时代变了,改革开放了,仙家供奉的方式,也改了,什么妖魔鬼怪,都能上堂营了,但凡事都有,放屁赶当当,凑巧的时候,事有凑巧,无巧不成书吗,就在我母亲坐小月子,最后的几天,最后四五天左右,有个爬墙根溜房檐的,小黄皮子,真就进了月房。有些事情,人是控制不了的,也阻止不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冥冥之中,一切自然都有定数,都有一定的机缘,不然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他就能找到你。都说人是万物之灵,天地之间有五仙,天地人神鬼,但是人很多时候,也是最渺小的,更是最脆弱的,有些时候,任何灵体,都能控制,人的行为意识,人真的是特别特别的渺小。第十一章爬墙根溜房檐的小黄皮子  
    第十一章爬墙根溜房檐的小黄皮子  百兽以麒麟为首,百鸟以凤凰为首,道家认为,天地之间,万物皆有灵性,无论动物植物,都有成气候的可能,看来这话真的没有错,但是走正道的,有灵性是好事,不走正道的,有灵性,未必是什么好事,也就是我妈,坐小月子最后那五天,我爸被一个。小黄皮子附体了,一是因为人,身体有各种疾病,身体虚弱火力低,邪灵便趁机,趁虚而入,谁正经神,随便附体,但是话真就不能,说的那么绝对,当我没出香时,两次被附体的时候,才有了深刻的体会,才知道有些话,不能说的那么绝对,有的说,这得靠人自己控制,能不能控制住呢?我明确的告诉大家,不能,只能控制到,什么程度呢,控制到自身动作,不手蹬脚刨的,就不错了,当他要侵入人体的时候,很多时候真的,控制不了,不让他上身,有一天晚上正吃饭呢,我爸吃着吃着,就不正常说话了,前文说过,我爸一天三顿饮刘伶,不喝酒也许还能好点,我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关系,还行不像现在,说的那么大那么悬,又鸿钧老祖玉皇大帝,又如来佛,燃灯古佛,观世音菩萨的,还行说自己是黄堂兵,我从八岁,接触跳大神这行,这里边的门道,看得也多了,自然也知道怎么回事,我妈不让我骂,我是没惯着那脾气,爹长妈短的骂了一通,啥难听说啥,本以为这么一骂,能消停的,没有接连五天,每天晚上必然来,还真是没脸的东西,天天唱唱咧咧的,不会正常说话,还吓唬我说,我让他咋的,就咋的,有一天还冒充我的长辈。说是我父亲的爷爷,更是让我好顿骂,我说你是我长辈行,你姓啥叫啥,阳世三间,留下多少儿和女,多大岁数命归阴,他答不上来,也不知道,折磨了我爸五天,后三天,我天天在房前屋后,犄角旮旯,寻找他的真身体,究竟在哪里,出马仙堂口的老仙,在立堂营那天,真身体必须得到,两军叫阵的时候,真身体得到,平时没有特殊的事情,胡黄仙在,深山古洞里,都不出来,不过是一口灵气,扑到弟子身上,但是闹大邪的,黄皮子不一样,必然100米之内能找到,人啥样,那个黄皮子,也必然啥样,因为他,还没有那么大本事,还没修行好呢,为啥要叫黄皮子呢,堂口上的仙家,管没有修行好的黄仙,也叫黄皮子,不是我对于仙家不尊重,这个各位要分清,头两天我真的,就没找到,找了很久,第三天也就是,我母亲坐月子,最后一天,小黄皮子,闹人第五天,也是他闹人的,最后一天,真让我找到了,头两天就在前院找,第三天,我改变了战术,去后院找了,在哪呢,在后院仓房,那角落里呢,在那四马攒蹄,蹬蹬腿呢,一个黄色的黄皮子,黄皮子出生,都是黄色的,最后才有黑色的,灰色的白色的,看他活的年头,在一个得看修行,我妈不能出屋,但是我告诉我妈,在屋里,好好看着我爸,看有没有啥变化,有啥变化就喊我,我妈不让我出去,说少得罪人,我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就偷偷的溜出去了,我妈不能出屋。我爸还被灵体,支配着身躯,一看那黄皮子,能有多大呢,就比耗子大点不多,就这么一个小玩意,就能把人,折腾的死去回来,真是让人可恼可怒,说我把那个,小黄皮子杀死了,那没有,但是我必须得让他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祸害我父母亲人,天王老子也不行,祸害我父母,那是不行的,我挨欺负行,我父母挨欺负,我不让你死,也必让你伤,我找了一块砖头子,特意偏离了他远一些,没想真正的伤他,只不过吓唬他而已,毕竟我没想真的弄死他,我一砖头子,就打过去了,就看那个黄皮子,扑棱一下就站起来了,我是这么告诉他的,我不杀你,你最好也别找事,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把河水犯,今天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金佛鱼水我不看,我还得看,你也不容易,好赖不济,你也是一堂兵,我能杀你能伤你,但是我没有那么做,好好修行去吧,说白了,胡黄恩怨分明,惹不起,能不惹尽量不去惹他,快去好好修行,你要不听劝,休怪蛮汉之人,让你遭殃,让你拔腊就吹灯,你要是在惹事。命染黄泉,千万别怪,唐门府的小顽童,我和他说,他真的就在那听,我说我回屋,五分钟之内,给我消失,不然,再让我看到你,别说我整死你,这时候屋里,我妈喊我,我进屋一看,我爸清醒了,说话什么的,都正常了,我转身就出去了,再一看,那个小黄皮子,踪迹皆无,我以为他,并没有走远,我就在他附近的,范围搜索,满院子找到了也没有,我家院子也是大点,只要有可疑处,我便扔砖头子,小耗子真打死了一个,但是黄皮子,不知道身在何方,到后来我出香的时候,他也改邪归正,修行好了,上了我的堂营,就这样我妈,做完月子,我爸和我妈还有我,又一起去老藤太太家,但是老藤太太,是能看不能办,而且财黑了,原来给多少钱都行,这回要了二百,还买了很多水果,然后说我家,有个爬墙根溜房檐的,小黄皮子,但是已经走了,可不是走了咋的,我给打走了,我心知肚明,可她却没看出来,个人认为,能看不能办,和没看没什么区别,就像大夫似的,我知道你是脑血栓,但就是,不知道打针用啥药,脑袋疼非要,给用泻立停,不是那么一个道理,纯属是无用功,还得继续找先生,这真是,南请先生看不了,北请先生说不行,东找师傅不会办,西找师傅,说办不立令,你家一堂好人马,就是难出征,这才难坏了一家人,困住了一堂人马,一堂神兵,就这样继续,在寻找着师傅,想把军堂大事办立令。但就这么拖着,找不到好师傅,也不敢办这个事情。毕竟啊,都知道这行里,水太深了,也太混了,让人给搅混了。第十二章父亲喝药被胡仙救了  
    第十二章父亲喝药被胡仙救了  虽然老辈子,有伤过胡黄仙的,但是也有,救过胡黄仙的,我奶奶在,我爷爷去世后,救过一个胡仙,屯子里有一个,专门打胡黄仙的,撵那个胡仙三天了,最后跑到,我家院子里了,我奶奶就给,放仓房去了,那人一来找,问我奶奶看没看见,我奶奶就,说了个谎话,说看见了,从园子墙头,往南跑了,那时侯土墙,也没多高,那个人就,顺着那个方向,去追逐了,善意的谎言,为了搭救生命,搭救生灵,这是可以理解的,我奶奶,再去仓房一看,黑狐仙,向我奶奶点点头,拜了三拜转身就走了,或者说消失了,因为在咋找,也找不到了,要不说没有前因,不可能有后果,据说我父亲年轻时,也救过一个黄仙,咋回事呢,一个黄仙,不知道在哪喝多了,跑到邻居家院子里,我父亲正在那溜达,一帮邻居,在那闲扯,侃大山呢,有的说别惹,惹不起放了得了,有一个邻居,就不信邪,哪来他妈的,那些鬼啊,神啊的,我就啥也不信,能给我咋的,就要一棒子给打死,说是扒皮卖钱,砸碎骨头给他媳妇,治疗风湿病,那时候一张皮子,顶多五块钱,但那时候五块钱,都顶现在50块钱,甚至100块钱,八十年代初,物价还没有那么高,我爸给拦下了,拦着那个人的胳膊,没让打,这时候,那个黄仙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看看我爸,黄仙临走点点头,拜了三拜,我父亲借了五块钱,给那个人送过去了,人家说了不让打死,你就得给我五块钱,也就是第二天,要打黄仙那个人,胳膊就疼,打针吃药看大夫,就是不好,那一年,针灸吊瓶汤药,家里药瓶药渣子,据说得堆了多高呢,两米长的地方,能有两米高的,墙头那么高,打针有时候好使,有时候一点效果都没有,有时候打打针,药就不走了,后来据说,也是找多少个,先生看得,给黄仙赔礼道歉,又给修个庙,是好了,自找的,凡事皆有因有果,有因没果的事情有,但是有果没因的事情,并不存在,我妈好了之后,我爸就开始闹,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屋漏偏逢连夜的雨,病鸭子说的什么,偏遇黄鼠狼,真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不知道前边,还有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我妈好了之后,我爸慢慢就病了闹得,便不会说话了,眼睛直勾勾地看人,一看那眼神,就和正常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发贼发直,那状态就好像,黄鼠狼要偷谁家小鸡似的,农村大夫说,心理疾病疯了,一般说医院,不可能写癔病失语,只能写精神错乱,条件好的医院,比如长春的,中日联谊医院什么的,那个时候,我家是去不起的,农安医院,给我父亲的诊断就四个字,癔病失语,所说我爸不会说话了,常人看就是疯了,我家没有,精神病遗传基因,看精神状态,我爸确实像是疯了,但实际这是癔病,和正常的精神类疾病,是不一样的,但是人家医生,是不可能和你说这些的,尤其是医院的医生,那更是不不可能的,这样我请了半个月假,不去上学了,我和我妈轮流看着,怕他出事,虽然他不会说话了,但是寻死上吊撞墙喝药,这事就没消停过,当人疲惫到,一定的程度时候,自然累到极限,坐着甚至站着,都能睡着,他也不是天天寻死,慢慢的自然放松警惕了了,有天晚上,吃完晚饭,我和我妈困的都不行了,就睡着了,每天我爸都是,打扮利索的寻死,那天真就没有,穿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就走了去集市,附近的药店,买了九瓶耗子药,现在青霉素药瓶那么大,红颜色的水的药,自己走到,往乡里去的那个桥那里,把药就喝了,喝了就坐在桥那等死,但是人不该死,纵然有救,据后来父亲叙述,就像有人拽他似的,直接给提起来了,两条腿,就挂在桥那个桥洞子,那个缝隙别在那里了,这么倒空着,就看见两个大火球,一下子进胃里了,就恶心开始吐,喝的药都吐出来了,但还是恶心啊,那时候夏天,也得黑天九点多了,正赶上有过路的,一看这咋,还有玩倒立的呢?到近前一看那个状态,是喝药了,说这咋这么想不开啊,给两瓶矿泉水簌簌嘴,一问我爸还是不说话,好在过路的人,认识我爸,也是附近村屯的,也知道我家在哪里,就开车,给送家里来了,但怕药物残留,我和我妈找个车就去医院,车费好像是,秋天卖粮的时候才给的,给我父亲洗胃了,回来后,我和我妈继续看着,一边还得找先生看病,越怕出事真的就是越有事,唉人生或者我家的事情,怎么就那么乱。有的人说,这就是人自己闹的,耗子药过期了,我这个人生来较真,有一天让我妈看着我爸,我就去那桥那里,找到了耗子药的瓶,耗子药,保质期多久我不知道,但那几瓶耗子药,出厂日期都是日,我父亲喝药是6月8日左右,我也不信邪,我也以为耗子药是假的,我就把那几个瓶拿家来了,我用水晃了晃,就让鸭子喝了,五个鸭子都死于非命,这是我第一次,杀生害命,虽然不为了谋财,但是确实害命了,有些时候,为了寻求,事情的一个真相,就不得不牺牲,别的因素,和别的生命,看起来挺残忍的,但是没有办法,寻求一个,事情的真相,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纵然做孽,但是有些时候没办法,自己的业债自己承受,后来也,是找师傅看得,说是一个黑狐仙救的,正是我奶奶;当年救过的那个胡仙,现在那个胡仙,也在我的堂口上,他叫胡黑虎,该着我父亲;命不该绝,也算祖上有德了,虽然伤过胡黄仙,但是也有,救过胡黄仙的。为什么?到这里我不清楚,哪辈子都有伤过的,哪辈子也都有救过的。这是两种极端吗?还是有伤过的,必然就得有救过的呢?第十三章父亲车祸平安无事  
    第十四章父亲游走地府  我父亲车祸完事后,没过多久,我家这继续找这先生看病,打听到长春北有个老头,姓冯,说是看的不错,还没等去呢,就出事了,那时候也不像现在,通信和交通这么发达,虽然是2003年,但是对我我们偏远农村,甚至我家来说,都还没那么发达,也就是我父亲,车祸过了能有半个月左右,一天早上,我和我妈一喊我父亲吃饭,就看我爸不动弹了,身上都僵硬了,停止了呼吸,就是死也得知道是咋死的,是有病了还是有灾了,还是一眼没看到,我父亲喝药了,先找的西村翟先生,看看到底死没死,去医院还能不能救过来,他的本职工作是中医,但他信佛,对于萨满阴阳,这些事也通,只不过他不干这行,至于他供奉仙堂与否,我不知道,他一摸脉说没死,但是得找,会过阴的先生,以前十里八村,也听过两三个,会过阴的先生,但是往那一躺二神一唱,都打呼噜了,证明这几个,会过阴的先生有水分,人怕逼马怕骑,一着急想起谁来了呢,我妈想起来,有个远方表叔,姓孙,叫孙文,和国父孙中山重名哈哈。那时候已经有手机了,我爸花了200块钱,买的二手的,我就给我这,表姥爷打电话,一说这情况,他说别动,也别让小猫啥的,在身上过去,怕借气,在出现别的乱子,照他说的这么看着,老孙头是阴阳先生,是种地的,在阳世三间,在阴曹地府,还有一个官职,是干啥的呢,是东三省的文案,归谁管呢,归判官老爷管,这些事情,都是后来唠嗑的时候,他和我说的,他和我说过,他睡觉就是走地府,来人抬轿子,就给接走了,四十多岁,那老头便没有,男女那种欲望了,那年老头就已经79岁了,年轻时候18岁就干的阴阳先生,家祖辈传他父亲他祖父,都是非常有名的阴阳先生,正赶上十年浩劫,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有一年冬天,红卫兵把他脱的,就剩个裤头,在身上穿着,给扔马棚去了,年轻火力再旺,也不抗冻,那时候东北的冬天,还格外寒冷,不像现在全球,气候变暖,一宿还不冻成僵尸,真没事,他到马圈就睡着了,继续在阴曹地府,干着文案工作,第二天醒来一看他没死,就又给发配到别的,地方批斗去了,老孙头打车来的,100多里地呢,老孙头一进屋我一看,别看老头79了非常精神,头发花白,但是看着身体就硬朗,我说:“姥爷,你看我爸这事咋整,都说没死,可是他不会动啊:”老孙头手一指自己的嘴嘘,那意思不让我说话,我看他身上,穿一身装老衣裳(东北死人穿的叫装老衣裳),告诉我和我妈找一扇门,谁也不知道他要干啥,就照做了,他躺在门上,门下边使用土坯垫的,过去老人停尸的一种方式,告诉我和我妈烧纸,就在他头上烧,烧得越多越好,任何人不许,触摸他的身体,他自己放嘴里一枚铜钱,脸上蒙的毛巾,让我把他腿和胳膊,都拴在一起了,左手拿个一个,半生不熟的馒头,现做的他告诉不能熟,右手他的兜子,里拿出一根打狗棒,我放的五谷粮囤子,头上放了两碗水,真的和人去世没什么分别,都担心他的年龄大了,他自己说没事,三个时辰之后必然回来,三个时辰就是六个小时,古时一天24小时,分为十二个时辰,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回不来就交代了,就这样他就去阴曹地府了,那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和我妈还有邻居,就在静静的等待中,下午四点左右,老头醒了两碗水都喝了没够,又喝了一瓢的水,随后我爸就醒了,也喝了一水瓢的水,不知道是不是阴司城,阳人去的不能喝水,老头说在晚去一会,我爸彻底回不来了,人有三魂七魄,我爸必有一魂留在阴曹地府,阳世三间的人虽然活着,但是已经傻了。等老头和我爸都清醒了,也都休息过来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准备酒席边吃边谈,我和我妈就问我爸咋回事,我爸就叙述他,走阴曹地府的大致情况,咋的呢,我爸那天晚上睡觉,就感觉自己在炕上就下地了,一回头炕上还有这自己,想回回不去,他旁边还有一个老头,按他的形容,和我八岁看到的,是一样的,证明是我爸的爷爷,我太爷,就领着他走,第一步走的是,自己家的院子,慢慢走到土地庙,一个个不高的老头,花白头发胡须,拄个拐棍,和影视剧里土地公公的,形象差不多,有张红颜色桌子,有登记本那个意思,问过我太爷之后,就在那写着什么,我父亲是不能说话的,桌子后边有两扇门,一门霞光万丈,一门漆黑一片,我太爷领着我父亲,就进了漆黑一片的门里,往里一走不知,走了多久,说是黄泉路,非常不好走,再往前走三个,红色大字望乡台,一看我和我妈,还有邻居在那哭呢,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再往前走是狗咬鸡叫,我太爷好像是在,和鸡狗训斥着什么,就继续往前走了,再往前走各样肢体残缺的鬼魂,继续往前走,是酆都城了,我父亲就要喝那泉水,我太爷没让,这时候老孙头的生魂便到了,我太爷也消失了,老孙头领着我父亲,便回到了阳世三间。也许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也许这个事情真的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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