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想,那些放弃昆曲演员 柴亚玲,芭蕾舞的演员是不是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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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雯:一个昆曲闺门旦的十年 不想放弃
7月31日晚,昆剧《1699·桃花扇》将在广州大剧院上演。由田沁鑫导演、余光中任文学顾问的《1699·桃花扇》是江苏省演艺集团昆剧院的代表剧目,自2006年首演,如今已是第十个年头。剧中李香君的扮演者、青年昆曲演员单雯,初演时16岁,如今已经25岁,她是青春版昆曲演员的一个缩影。日前,单雯接受了广州日报及广娱大本营(微信公众号gzrbgydby)的独家专访。她说,每个年龄段有每个年龄段的美好,虽然如今自己的舞台表演技艺更成熟,但是依然很怀念16岁时的青涩。
文/广州日报记者 张素芹
田沁鑫说这是她排得最好的一出戏
她不给我们施加枷锁,让我们自己找感觉
广州日报:《1699·桃花扇》从最初排演到现在已经10年了,在不断巡演的过程中,你对李香君这个人物的理解有没有产生变化?表演上又有哪些不同?
单雯:最初演《1699·桃花扇》时我16岁,正好跟剧中李香君的年龄相符。那时候很青涩,技艺也没有现在精湛,但是站在舞台上,不用演,我就是李香君。如今过了10年,200多场演出磨练下来,积累了舞台经验,表演上更成熟,技艺和唱腔也更好,但已经没有当初那种16岁的美好感觉。其实,每个年龄段有每个年龄段美好的东西,都值得珍藏。
广州日报:首演后的头几年曾有评论说没有表现出原著的灵魂,即“以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恨”,对此,你有什么样的体悟?
单雯:当时我更多的是本色出演,不断排演,另外也看了一些剧中那个年代秦淮河畔秦淮八艳的故事,对人物有所了解。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舞台经验这么丰富,但16岁的李香君吸引了一大批没有看过昆曲的观众走进剧场来看昆曲,我觉得我们这批年轻演员的表演是成功的。
广州日报:这个戏是田沁鑫导演排的,她说这是她排得最好的一出戏。田沁鑫导戏,对你的帮助大吗?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
单雯:田沁鑫导演对这部戏的影响非常深刻,我觉得对我的帮助也很大。田沁鑫导演在还没有排《1699·桃花扇》的时候就看过我的戏,当时我是被借到苏州昆剧团排《长生殿》,我在里面演一个小仙女,她对我印象很深,觉得我非常适合演李香君这个角色。
田导的排练方式我非常喜欢。首先,她不给我们施加枷锁,她排练非常轻松,有说有笑,空余时间还会跟我们一起玩一起起吃零食。但是她排练的时候,要求还是很严格的。她不会去安排我们的动作,她让我们自己去找感觉,让我们自己有思考的空间,一旦她觉得我们的感觉对了,可以,那就用这种感觉。如果她觉得还可以再去找找感觉,我们就得开动大脑再去想想用什么样的感觉更合适。
出演“最美丽的杜丽娘”已上千场
拜昆曲名家张继青为师受益良多
广州日报:你是怎样走进昆曲这个行当的?
单雯:因为我父母也是唱昆曲的,所以我当时也是机缘巧合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昆剧院是二十年招一批学生,我正好赶上了那个年龄,所以呢就这样考进了学校学习昆曲。
广州日报:2007年,拜著名昆曲表演艺术家张继青老师为师,对你的表演有哪些方面的提高?
单雯:拜张继青老师为师是我从事昆曲来的一个梦想,然后没有想到2007年这么幸运地实现了。张老师对我的帮助非常大。首先是声腔上,我印象最深的是《牡丹亭》“离魂”当中一折。我看有很多演绎是演员自己在台上非常感动。可是张老师说,你怎样用声腔去表达你的感情,你要唱得让观众感动而不是自己感动。
广州日报:你因为演《1699·桃花扇》成名,还演过哪些昆曲作品?外界评论你为“最美丽的杜丽娘”,你最喜欢的是哪一部?
单雯:《1699·桃花扇》是我的很好的一个起步,之后排过张继青老师的传承版的《牡丹亭》、折子戏版的昆曲《红楼梦》,还有就是前两年的大戏、上下本的《南柯梦》等等。因为我是唱昆曲闺门旦的,所以演得最多的角色就是杜丽娘,从毕业到现在已经演过上千场。
要说喜欢的话,没有最喜欢只有喜欢去塑造她们。作为演员我很喜欢去塑造不同的人物性格。
广州日报:你演的多是闺门旦,想要拓宽戏路吗?
单雯:对,我从小就是学的闺门旦,戏曲的行当定好了基本上就是这样,不会说你去演多个角色多个行当,很少有这种状况。但是你可以学周边行当的戏——那些有点作旦、有点正旦的角色。行当的大路子不能变,但我们可以随着人物去塑造去调整。
年轻观众给昆曲延续了无尽生命
不想放弃昆曲的舞台走进影视圈
广州日报:你2007年就开始办个人专场,每年都有吗?上座率如何?观众中年轻观众多吗?
单雯:我基本上每年都办一个个人专场,到今年已经是第八个个人专场了,上座率非常高。基本上开票的24小时之内就一票难求了,大家都在问有没有加座票,但是加座票一定是要当场过来排的。我记得我第一年专场的时候,里面坐满还有加座,然后剧场外面还有七十余人排队没有票。
现在的观众群非常的年轻,大多数都是大学生、白领上班族,很少有老年人。剧场里一张比一张更年轻的面孔,给古老的昆曲遗产延续了无尽生命。
广州日报:2006年你出了个人CD昆曲《牡丹亭》精选唱段“如花美眷”,销量如何?
单雯:销量非常好,还在网上卖。现在网上好多地方都有下载,我经常看到朋友圈会发然后分享,好像听的观众也很多。
广州日报:从16岁唱到25岁整整十年,你可以说是一个昆曲青春版的样本。对于昆曲的传承,你有什么想法?
单雯:昆曲离不开传承,这种古老的艺术必须靠手把手、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所以我们青年演员的担子很重,我们需要先继承,然后再去发扬它,最后还要再去传承给下一代。所以昆曲应该先要学好扎实的基础,学好传统的戏。有了传统戏的底子可以排一些新的剧目,肚子里有东西才能去塑造人物。
广州日报:有不少唱昆曲的演员改行进了影视圈,你怎么看?应该也会有不少影视剧向你发出邀约吧,你会接受吗?
单雯:确实有很多电影、电视剧组来找我。但我一直都没有去,一直坚守着昆曲的舞台。因为我从小学昆曲,对它有种不一样的感情。另外,我也喜欢舞台艺术表演,不想放弃昆曲的舞台走进影视圈。对我而言,舞台上的表演更有挑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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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曲申遗成功10周年 世界级“非遗”头衔空降
  ■皇家粮仓版《牡丹亭》 ■《长生殿》 ■摄影/本报记者 王晓溪 ■白先勇青春版《玉簪记》
从台上比台下人多到演出一票难求 从借钱发奖金到年终奖平均两万元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这句《牡丹亭》中的经典唱词冥冥中成了昆曲现实命运的写照,明清时“姹紫嫣红”的繁华,在近世却退化为“断井颓垣”的式微,直至10年前的昨天,随着世界级“非遗”头衔的空降,“戏曲活化石”又现“良辰美景”,昆曲的跌宕命运似乎比水磨腔还要委婉曲折。10年“非遗”路,600年昆曲走出了在寂静中被遗忘的宿命,但也面临过度开发和虚火过旺的现实,从今天起,本报将连续三天推出昆曲申遗成功10周年特别报道,通过对这10年来的梳理以及断章的截取,让我们从翻阅往事中,更清晰地去期许未来。
  ■世界级“非遗”头衔空降――
  十年摆脱“困曲”
  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松浦晃一郎在巴黎总部宣布了世界首批“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名录,中国常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大使张学忠代表中国领取了证书。在来自世界各地的19个项目中,中国昆曲以全票荣登榜首。同年10月,法国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会议大厅里,传出了流利的笛箫和百转千回的水磨腔,轻歌曼舞间阻挡了尘世的喧嚣繁华。会后,张学忠收到了来自一百多个国家外交官员的祝贺,昆曲首次引起了世界关注。而那时在国内,昆曲不仅被戏称为“困曲”,从业者更挣扎在生存的边缘。
  在北京,如果有人打车去北京人艺,出租司机不用问地址就会将客人送到,但是10年前,各地的昆曲剧院却是当地最不知名的地方,即便是在发源地苏州,出租司机中也几乎没有人知道隐藏在小路中的这座剧院。但是现在却不同了,他们不仅会将你准确送到目的地,还会热心地引导你到昆曲博物馆转转。而今年5月14日晚,上昆的《长生殿》精华版在长安大戏院上演,座无虚席的剧场在演出后上演了火暴的一幕。狂热的戏迷用掌声和喝彩声把蔡正仁、张静娴两位主演留在舞台上数次谢幕仍意犹未尽。经历了几十载舞台历练的蔡正仁说,“当演员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在舞台上感觉到无所适从,不知道是该留在舞台上还是回到化妆间,我甚至都不记得我们到底谢了几次幕。那一刻,让我终生难忘,狂热和兴奋浸润着剧场的每一丝空气,这与10年前观众寥寥的场面反差太大了。”北方昆曲剧院院长杨凤一最近几年常说的一句话是:“以往我们是抱着金饭碗到处要饭,因为常年不擦拭,以至于这只金饭碗落满了灰尘。来自世界的认同警醒了我们,作为昆曲人,我们能做的就是把它擦亮,让它回复昔日的光鲜。”江苏省苏州昆剧院院长蔡少华将申遗成功的这10年称作昆曲600年来最好的发展阶段之一。“这主要是指政府的认同和着力推进。国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概念始于昆曲,我国的非遗保护也是从昆曲开始的,这10年来昆曲的社会认同和舆论宣传甚至已经超越了昆曲本身,被提升到了一个国家文脉的传承层面。”
  ■“白牡丹”让昆曲潜入校园――
  培养年轻观众
  日,苏州大学存菊堂内掌声雷动,上本九折在绵延三小时的笛声、锣声、箫声中终了,1200多个年轻的面孔起立鼓掌。舞台上,演员们几次谢幕仍欲罢不能。这部青春版《牡丹亭》在内地首演破天荒地选择了姑苏城内的高校,而这仅仅是台湾作家白先勇“昆曲高校传承计划”的开始,昆曲这个被白先勇形容为“美得不得了的艺术”随“白牡丹”潜入校园。他在北大开设的昆曲公选课,更是被北大学生称为“史上最火暴的公选课”。而在苏州大学开设的昆曲选修课,全校更是有三分之一的学生选修。此后,受白先勇的启发,北昆在北大开设了昆曲普及场,苏昆更是建立了未成年人昆曲传播中心,并承诺要让苏州的中小学生在校期间至少免费看一次昆曲。今年4月,白先勇倾注了巨大心力的校园版《牡丹亭》在北大妩媚登场,普通大学生粉墨登台,亲身感受昆曲之美。
  白先勇说:“在台湾,昆曲完全是靠大学校园传承,台大的曲社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而且从未间断过,中文系的女生听昆曲的传统代代相传,她们时常聚在一起唱曲,台湾有如此深厚的昆曲观众基础也正因为此。”眼下,此前已将青春版《牡丹亭》带入多所校园的白先勇,最为期待的是能有更多的人赞助这种行为,让昆曲走入西部或是更远地方的高校,在他看来,“昆曲在这样平民的、单纯的氛围里觅知音,多好。”校园版《牡丹亭》中杜丽娘的饰演者、北大法学院2009级法学专业研究生杨楠楠表示,“也许对于昆曲和传统艺术来说,我们的身体力行正是一种最满怀诚挚和敬意的传承。”而她的参与也带动了周围的同学,校园版谢幕时,每个演员都有粉丝捧场,而观众也都是他们的同窗好友。正如白先勇所说,“并不是现在的青年人不喜欢昆曲,而是他们没有看到最美的昆曲。”曾经有大学生问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主任田青,“昆曲那么慢,是爷爷奶奶看的艺术,现在还有必要演吗?”而田青的回答是,“欣赏昆曲需要有文学的积淀,能否看懂昆曲与个人修为有直接关系,昆曲已经等了你600年,不在乎再等你10年。”
  ■一年二三十场到四季曲声不断――
  改行名家回归
  6个半院团的800壮士,这是昆曲在最困难时期的写照,无奈而悲壮。600年昆曲其辉煌和衰落都是近200年的事,从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昆曲经历过台上比台下人多的窘境,甚至被称为“困曲”,节奏慢、程式化、唱词雅成了很多人拒绝走进剧场的原因。少演少赔、多演多赔,一出新戏最多演个两三场,一个剧团一年的演出场次也不过二三十场。那一时期,困扰时任上海昆剧院院长蔡正仁的除了经营上的困境外,更可怕的是人才的流失。“我时常能收到年轻演员的辞职信,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都问他们你想好没有?如果想好了,我就给你签字。生存的确是很现实的问题,我们都要直面,那样的生存环境,勉强是没有意义的。”
  “二度梅”获得者、苏昆副院长王芳回忆道:“那时我都不敢请别人来看戏,即使请别人来,人家也会以各种理由拒绝。我一度很徘徊,有一个阶段我曾经去学美容,每天练完功就在一家中外合资企业从最底层的职位做起,从每个月250元做到不包括奖金和年终分成每个月3000元。当时我作为江苏省昆曲演员中唯一的副高职称,工资仅有140元。”那时,同王芳住在一个大院中的人甚至不知道她昆曲演员的身份,直至申遗成功后三年一届的昆曲艺术节落户苏州,看过演出的同院居民才和她开玩笑说“原来我们身边还住着一位昆曲名家”。2003年,王芳被请回剧院担纲全本《牡丹亭》中的杨贵妃一角,此后便演出不断。去年浙昆全年的演出场次甚至达到了302场,这无疑是一个连京剧院团都艳羡的数字,江苏省昆剧院更在南京熙南里古戏台、周庄等场所都设立了常年演出阵地,一年四季曲声不断。而上昆从全本《长生殿》排练过程中要靠到文广局借款发春节奖金,到现在年终奖能发到平均2万元。
  北昆院长、“梅花奖”获得者杨凤一在上世纪90年代前几乎没在北昆待,整年在外拍影视,那时她拍摄一部电影挣得的报酬是在北昆几年的工资。但是90年代后,她几乎没有接任何片约,“我的根还在昆曲舞台,剧院更需要我,特别是申遗成功后,总觉得有很多事要做。”眼下,北昆的主力是剧院和北戏2001年招收的昆曲学员班,杨凤一介绍说:“那批学生原本是按照龙套演员的标准招的,但经过他们自身的努力,以邵天帅为代表的一批演员现在都可以挑梁唱大戏,而且这个班的成活率也很高,24个人中有21人都选择了昆曲留在了北昆。”除了他们,以《红楼梦》中林黛玉的饰演者朱冰贞为代表的一批京剧专业学生跨界昆曲的现象如今也并不鲜见。
  ■从剧场移步园林、厅堂――
  成为奢侈符号
  以园林著称的苏州,是昆曲的缘起之地,散布在姑苏城内的多处园林中,均可见保留至今的古戏台。在久远的年代中,那样的舞台上传出的正是清丽婉转的水磨腔,这一点从古典名著《红楼梦》中便可见一斑。其实,昆曲最原始的表演样式就是来自江南的私家园林,一个大户人家拥有一座园林,蓄养一个昆曲家班,三五知己或同门同族雅集宴请,按全本或单出剧目出演,以娱心性。虽然让昆曲回归戏班体制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但近些年打破清代以来剧场演出格局、回归明代“家班”形式的演出却渐成时尚,从皇家粮仓到九朝会,从苏州拙政园到上海朱家角课植园,或尊贵典雅或身临鸟鸣风拂,营造出情景交融的意境。
  皇家粮仓厅堂版《牡丹亭》的出品方普罗艺术总经理王翔称,“作为‘百戏之祖’的昆曲不是草根艺术,观众需要具备一定的物质基础和审美情趣。昆曲在剧场里表演只是一个演出,只是在这样一个文化遗产里吟唱,于是我们让600年昆曲回到了600年历史的皇家粮仓。每场仅有50个座席,观众可以在这样的空间中找到在家听戏的感觉,这与昆曲的原始状态颇为相似。”北京奥运期间,厅堂版《牡丹亭》甚至成为各国代表团趋之若鹜的场所,包场订单令主办方目不暇接,印证了这种演出空间拓展的成功创意和市场眼光。在沪上,由“昆曲王子”张军领衔的园林实景版《牡丹亭》最近的演出更是一票难求。在苏昆院长蔡少华看来,昆曲亟须一个定位。“它是一种慢生活,是品味生活,欣赏昆曲是主观与客观之间的交流,是心境再创造的过程。当下社会最好的生存状态应该是什么样的?昆曲是可以帮助人体悟到什么是东方奢侈生活的,仔细想想,其实奢侈的不是物质,而是人的心境,昆曲正是奢侈生活的物态寄托。虽然昆曲根本上是以戏剧表演为基本特征的文化现象,是用行当讲故事,但是现在,昆曲的美学功能已经超越了其戏剧功能。”
  ■本版撰文/本报记者 郭佳
  田沁鑫、于丹、余秋雨、关锦鹏先后涉足
  圈外名人跨界支招
  青春版《牡丹亭》请来白先勇,江苏省昆剧院的《桃花扇》邀来余光中、田沁鑫,上昆的《长生殿》由余秋雨挂帅顾问,国家大剧院及上海大剧院都留下了于丹普及讲座在足迹,关锦鹏更是跨界执导《怜香伴》……10年来,太多的文化名人以自己的方式滋润着昆曲,虽然他们的帮衬有时并没有太多的实际工作,但却让一台原本简单的演出成为了令人瞩目的文化事件。《笛声何处》是余秋雨的第一部长篇文化散文,他曾在自序中写道:“中国历史充斥着金戈铁马,但细细听去,也回荡着胡笳长笛,这本书要捕捉的,就是曾让中国人痴迷了两百年之久的昆曲的笛声。” 《于丹?游园惊梦:昆曲艺术审美之旅》一书延续了于丹锦心妙口的一贯风格,全面展示了昆曲“华美精妙”的形貌和神韵,即便是对昆曲一无所知的人读来,也会不忍释卷。
  江苏省昆剧院《1699桃花扇》的制作人李东说:“白先勇先生的《牡丹亭》给了我们很大的启发,因为有了白先生,那个戏在世纪剧院的首演几乎聚齐了京城所有的文化名人。所以在做《1699桃花扇》之初,我们就一直在为这个戏寻觅一个文化名人符号,最后我们选择了余光中先生。不仅是因为他喜欢昆曲,他与《桃花扇》还有着很深的渊源,抗战时他在南京读书,陪伴左右的正是孔尚任的《桃花扇》。”作为文学顾问的余光中,在观看演出时几次落泪,这不仅仅因为他是南京人,看的又是大学时代对自己影响颇深的作品,有着中西方教育背景的他认为,“文化的传承我认为应该从小就开始培养,艺术不管流通不流通都是艺术,艺术不能变成古币,应该被整个民族欣赏。一个人生活在自己民族的艺术里是幸福的。”
  电影导演关锦鹏涉足昆曲,无疑是艺术界的大事,《怜香伴》的题材虽然与他之前的电影作品《蓝宇》有相似之处,但他对于自己的戏曲处女作还是心存敬畏之心。“虽然我和戏曲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但我相信有胎教这回事。我的母亲是个戏迷,我还在她肚子里就不断聆听广东粤剧、昆曲、京剧以及江浙越剧。不过之前我只是作为观众,涉足之后,我时刻都在感叹昆曲不愧为‘百戏之祖’。”而于丹更是将昆曲称作一种生活方式,“它不仅仅是一种戏曲形式,而且可以拆解出好多元素放在今天的生活里。我讲昆曲不一定让大家都要去唱昆曲,去整折整折地看昆曲,只要知道一点意向,知道一点声腔,寻找其中的一种情怀,从容下来去做梦就够了。”
【编辑:张中江】
----- 文化新闻精选 -----
直隶巴人的原贴:我国实施高温补贴政策已有年头了,但是多地标准已数年未涨,高温津贴落实遭遇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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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芭蕾舞团团长
(中央芭蕾舞团团长)
冯英,芭蕾大师、中国团长、艺术总监,
,全国政协委员。
冯英个人简介
,1979年毕业于北京舞蹈学院,1980年进入中央芭蕾舞团任主要演员。1982年被派往法国巴黎歌剧院进修一年。在留法期间,曾受著名芭蕾大师、编导Maurice Bejart、Rosella Hightower等名师指点,特别是1985年主演著名的芭蕾大师Rudolf Nureyev编导的《堂吉诃德》至今受益匪浅。1986年10月作为客座艺术家与巴黎歌剧院明星同台献艺,戴爱莲先生称此为巨大的荣誉。自进入中央芭蕾舞团以来,演出了剧团所有中外芭蕾舞剧及一些代表性精品,如:古典芭蕾舞剧《天鹅湖》、《唐吉诃德》、《吉赛尔》、《希尔薇娅》、《睡美人》、《罗密欧与朱丽叶》及中国现代舞剧《红色娘子军》、《鱼美人》、《林黛玉》、《》、《雁南飞》等,及芭蕾经典作品《小夜曲》、《雷蒙达》第三幕、《古典女子四人舞》、《紫气东来》、《天鹅之死》、肖斯塔柯维奇《第二钢琴协奏曲》、德沃夏克《四首浪漫曲》、《黄河》、《觅光三部曲》等。曾随团出访过欧美十几个国家和地区,1985年第一届全国舞蹈比赛获女子独舞一等奖。1987年第二届全国舞蹈比赛获双人舞一等奖。带领三名演员参加莫斯科第八届国际芭蕾舞比赛,女演员获金奖。自担任总排练者以来,先后作为俄罗斯专家、丹麦学派专家、瑞典编导的助手,排演了《海盗》、《仙女》、《梁祝》、《春之祭》等作品。1999年和其他年轻编导一起根据柴科夫斯基的舞剧音乐《胡桃夹子》,编导了中国版本的大型舞剧《胡桃夹子》,在上海首演获得很大成功。 2001年至今,负责排演了《练习曲》、《泪泉》等作品,参与创作了中芭2003版《天鹅湖》,目前正在协助法国专家排演舞剧《希尔维娅》。
日,文化部人事司司长吕章申在中央芭蕾舞团宣布了文化部党组日的任命,任命冯英为中央芭蕾舞团副团长。文化部副部长陈晓光、艺术司司长于平出席了任命会。
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十届全委会委员。
冯英采访过程
记者:和2008年首演相比,2012版的《牡丹亭》有没有创新?
冯英:任何艺术创作有它的艺术规律,一个新的作品刚出炉肯定是不完美的,必须经过不断打磨修改, ,使人物和情节更加合理。舞蹈方面的修改更多,起码有五稿。
记者:为什么选择改编《牡丹亭》?
冯英:与其他舞台艺术相比,芭蕾舞剧在中国的受众面还不算很广。对我们来说,要推广这门艺术,在创作的时候需要考虑如何让观众最快地了解这个作品。来自昆曲的《牡丹亭》在中国是家喻户晓的故事,至少减轻了观众理解的负担。
正如当年《红色娘子军》也是先有谢晋导演的电影,再有改编的芭蕾舞剧。事实上,在国外像《茶花女》《奥涅金》《战争与和平》这样的经典芭蕾舞剧都来自著名的文学作品。
另一方面,《牡丹亭》从某种形式上可以称为中国的“人鬼情未了”,讲的是对爱的执着和忠贞不渝,这是全天下艺术作品的主题之一。外国观众看的时候,可能对人物故事不是那么明白,但一看就能明白它的核心内容。
记者:芭蕾舞剧作为一种来自西方的艺术在表达类似《牡丹亭》的东方意蕴时是否会有抵触?
冯英:昆曲有它的手眼身法,要靠唱腔和念白。它和芭蕾本身是两种不同的艺术形式。比如,在昆曲里人体的肢体语言是向下的、内敛的、细腻的,而芭蕾的肢体语言是跳跃的,向上的,它来自西方要和上帝对话的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两种艺术在相融的时候,会有碰撞和抵触。我们中国芭蕾走民族特色这块,更多的是尝试性,也就是用西方芭蕾舞的舞蹈语汇来表达中国人的情感和文化。《红色娘子军》算是中国芭蕾第一个成功的试验。我们破掉了二位手三位手七位脚,同样的Arabesque(芭蕾舞基本动作),跟射击的动作结合在一起是很完美的。这是一个不断探索的过程。就《牡丹亭》而言,在表达杜丽娘和柳梦梅的“情之至”上,我认为,应该算成功的。
“别人有的,我们要抗衡,还要有别人没有的,我们要有。这样中国芭蕾在国际上的地位才能得到认可。”
记者:芭蕾的民族化可以算是当代中国芭蕾对芭蕾艺术的创新。创新是当代中国芭蕾的主要任务吗?
冯英:芭蕾历史五六百年,它延续着自己的艺术规律向前发展。芭蕾刚开始兴盛的时候,演员都穿拖地长裙,后来改成了长纱裙,再后来是短裙, 一步一步,自然而然发生的。
记者:芭蕾舞艺术来自西方,本身就有很多经典作品。对中国芭蕾民族化而言,应该如何看待西方的经典作品?
冯英:这是相辅相成的。新中国的芭蕾舞训练体系来自于苏联。既然是“洋艺术”,就要先学会它是什么东西。苏联专家一手帮我们把西方古典芭蕾学派照搬过来。老一辈艺术家演绎了《天鹅湖》《吉赛尔》《泪泉》等经典。这就像学ABC,你先学会语言,才能自己造句作文。要在国际平台上和世界著名院团公平竞争,必须跳好这些西方的经典作品。
记者:当代中国芭蕾本土作品是否在世界范围内受到认可?
冯英:2003年《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欧洲巡演时,意大利评论家认为“这是中国改革开放后,艺术作品的最高呈现”。如今《牡丹亭》,被外国人当做等同《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经典。西方的舞蹈语汇是他们熟悉的,如今我们用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创作,他们能欣赏有我们特色的东西。“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所以,必须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别人有的经典,我们要抗衡,还要有别人没有的,我们要有。
中芭上芭相继在艺术节演出不是打对垒
冯英:诺伊梅尔是20世纪三位最有影响力的世界级编导大师中仅存的一个,另两位是法国编导罗兰·佩蒂和莫里斯·贝雅,我们一直期待能排这三位编导大师的作品。经过两年多的磨合, 北京文化界尤其是做设计、音乐的人都很认可,他们认为《小美人鱼》让中国芭蕾往前走了20年。
《小美人鱼》很时尚,也很超前,诺伊梅尔一人担当了剧中的舞蹈、舞美和灯光设计,并有明显风格。不管是思想性、创新性,还是对人性、爱情以及浮躁社会的思考,诺伊梅尔都让喜欢思考、善于创作以及喜欢时尚的人,在他的作品中找到喜欢的点。
东方早报:诺伊梅尔编排的《茶花女》前不久在国家大剧院演出,你看了吗?
冯英:我2001年就看过《茶花女》,那时就想引进。诺伊梅尔结合戏剧和人物的超强能力,在世界舞坛绝对首屈一指。
东方早报:上芭这次也请了德国编导帕特里克编排新作《简·爱》,你关注过吗?
冯英:当然。上芭团长辛丽丽跟我说,创排《简·爱》算是他们一次十分大胆的尝试,我对此也十分期待。我会留下来看《简·爱》的首演,学习一下。
东方早报:有人说,中芭和上芭相继在上海国际艺术节演出,像是打对垒一样。
冯英:不能说是打对垒。什么东西都是扎堆后才能扩大影响力,作品若是分散在全国各地演出,观众没机会选择。国外演出市场通常也是同时推出好几场演出,只不过国内观众还没完全形成文化消费习惯,还在为生存状况好一点而四处奔波。
这和你此前感叹的国内编导匮乏有关吗?
冯英:要创作一种让东西方都接受的作品,一定是个很艰难的过程,编排芭蕾这种国际化且让大家都有共识的作品,更是难上加难,所以选择国际编导加盟算是一种“本土化”和“走出去”的双重途径。
经费不足进不了有影响力的国际剧院
东方早报:相较于复排古典芭蕾 .
冯英:这还是要分阶段的。对古典芭蕾来说,中芭是不会耽误和放弃的。我们列了一个“三足鼎立”方针:一是创作以中国题材、中国传统文化为蓝本的原创舞剧,如《红色娘子军》、《牡丹亭》等;二是保留古典芭蕾剧目,舞者需要跳古典芭蕾来提升基本功;再就是如果要跟进不断变化的当代社会,我们要创作现代芭蕾作品,但这是我们比较薄弱的地方,需要加强储备。
东方早报:中芭不久前去了法国巴黎歌剧院演出,几乎算是把国际一流舞台都走了一遍吗?
冯英:有时因为经费不足,我们进不了一些有影响力的国际剧院,挺遗憾的。 虽然国家的投入不断增加,但还有三分之二的投入要靠赞助和演出,有时很艰难。
东方早报:从2010年开始,中芭举办“Workshop”创意工作坊,为什么想做这个?
冯英:“Workshop”创立之初,就是为了培养中芭自己的编导,这些编导必须在中国的土壤内生根、发芽、成长,并需要很长时间来磨砺。
东方早报:相对于杨丽萍的火爆,国内观众似乎对国际一流舞团还存在认识不足的问题。
冯英:这需要时间酝酿。杨丽萍的《雀之恋》之前在春晚演过,不能低估春晚的影响力。杨丽萍的演出平台、运营方式和包装不一样,她可以只演一部《云南映象》,但中芭要全方位锻炼演员,不能50年只演一部《红色娘子军》。
.中舞网[引用日期]
.中国中央芭蕾舞团[引用日期]
.中舞网[引用日期]
.中国文艺网[引用日期]
.中舞网[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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