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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百度。文章较长,更文较慢,勿插楼。 作者:lipaoliuhao诉衷情·目录词潇潇落寞自离乡却道试华裳心思百转难测再邂逅竟彷徨冰雪逝露锋芒绽流光几多思绪倒凤颠鸾诉尽柔肠
潇潇落寞自离乡略略入夏,白色的洋槐花被风吹过,轻轻飘落在头上。没有预兆,没有感觉,什么都没有。初夏的日光并非很耀眼,但仍不可直视。我拉着手中的小行李箱,走在候机大楼与飞机之间的通道里,细小的轮子与光洁的瓷砖地面摩擦,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随手拢了拢一缕挡在眼前的头发,转回头看安龘检入口:身后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身前也是。“小妹妹,你自己一个人坐飞机么?”挺甜美的声音。“呃……,是的。”我抬头,一个身材高挑、容貌秀丽的年轻女子跃然于我的视网膜上。“很了不起呢,一个人去美国,那边有接待的人吗?”“嗯,有的。”我搪塞。“咱们两道个的座位在一起,”她瞟了一眼我手中攥着的机票,“有什么事情就互相照顾啦。”“哦,好的。”一路无话,上到飞机上放好行李,坐在了航空座椅上,算是暂时安静了下来。“尊敬的旅客您好……”空姐的声音在广播里面响了起来,已经听了很多次了,几乎能背了出来,但还是听了下去,并且按照要求系好安全带,随后飞机便开始爬升。过了一段时间,广播又响了起来,空姐告诉大家,安全带可以解开了。解开安全带,随手拿过插在前面座椅背后网格里的杂志,随手翻了起来。看过了巴黎时装周上的各位设计师的智慧成果以后不久,美丽动人的空姐便推着小车走了过来,用日语和英语两种语言问道:“请问需要什么饮料么?”“一杯冰咖啡,不加糖,谢谢。”我抬头道。“旁边的旅客呢?”同样的两种语言问道。“嗯,我也一样。”她说。“好的,请稍等。”空姐回头从车上倒了两杯冰咖啡,递给我和她。突然感到很奇怪,不禁有点怀疑了,在登机通道碰上的这个女人,为什么偏偏坐在我的旁边?邻座的两个人怎会在通道就能相遇?若是偶然,那么这个偶然可是有点不可思议。向窗外看看,下面已经是茫茫云海,恍然有种在白色奶油上滑行的感觉,飞机飞得平稳极了。说真的,没有成年人的身份的确是件麻烦的事情,比如连那个空姐都会对我甜甜地说:“小妹妹,有什么事情要记得找姐姐啊。”确是有些无奈。“我去下洗手间。”感到她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我跳下座椅。十分肯定,在我起身去厕所的时候,旁边那个女人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影。我看着镜子中的人,嘲笑道:“最终还是逃了啊……”然而,不逃又待如何?……博士家已经乱套了。“她没有身龘份证明是怎么买到国际机票的?”我问博士。“这……,大约是做的假龘证件吧,毕竟现在航空售票不是很严格。”博士道。“博士啊,她平常花钱你不监督她的吗?”我气呼呼地说道,“这可是数万日元啊。”“平时都是小哀监督我哩,花钱还得从小哀那里要呐。”博士嘟囔。“现在她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简直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现在只能等高木警官的电话了。”于是只能干坐着,看老式的挂钟钟摆不知焦急的摆来摆去,我甚至怀疑它已经坏掉了。叮铃铃……,博士家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突兀的紧,像她的离开般没有一点预兆,吓了我一跳。博士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拿起电话。“你好,我是阿笠。”“博士啊,您上午让我调查的事情我问过了。”高木警官的声音很大,从旁边也能听见,“我查过了东京的各个航空公司的售票记录,符合您说的从前天到昨天,目的地是美国,年龄在12岁以下的购票者共有69人,这就需要调动太多的人力了,一一排除实在是不大可能啊。”“哦,这样啊……,那好吧。”博士看了我一眼,“非常感谢你帮忙,高木警官,改天再好好感谢你。”“没关系,博士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通知处理走失孩子的部门了,不过我觉得这孩子满成熟的,应该能照顾好自己,发现什么新的情况随时通知你。我这里还有个案子比较麻烦,先挂了电话了。”高木警官道。
“好的,你接着忙。”博士放下了电话听筒。“呐,就是这个样子。”博士一摊手,“根本不知道小哀去了哪里。”“那只能这样了,我倒是不担心她会出什么危险,只是她这样不辞而别真不让人放心。”“小哀也许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再说黑衣组织早就被一网打尽了,没有什么危险了,她肯定是基于此才敢走的。”博士说。“但愿如此。”“倒是你和小兰的事情,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博士笑道。拉开博士的冰箱,我拿出一听冰可乐拉开,一口气灌了大半,心中的焦躁仿佛稍稍弱了些:“兰总是说她不在乎,可是我能用这个样子和她走进教堂么?”我心里自然清楚,兰受的委屈已然很多了。然而我却有时生出奇怪的想法:我和兰,真如旁人看来般,是一对情侣么?虽然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也只是旁人说的多了而已。于是我哑然,未免自己想的太离谱了,枉花费兰一番心思,不禁暗啐一口。叮铃铃……,电话又响了,于是博士又拿起话筒:“你好,我是阿笠。……真的?那就好……哦,他在。”博士把话筒递给我:“找你的。”我拿过听筒:“你好。”……“你来东京了?”……“喂,你大老远的跑来只为了吃顿饭吗,真是清闲啊。”……“啊?你确定?”……“呵呵,还真是巧啊。”……“等等,连面也不见吗?”……“那么你打这个电话过来就是告诉我这个?”……“那直接打我手机就好了么,干什么还打到博士家来?”……“呃?”我从兜里掏出手机,发现没电了,“手机没电了,抱歉啊。”……“行啊,请随意,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好吧好吧,再见!真啰嗦。”我放下话筒,坐回沙发上,把剩下的可乐一口气喝完,咂了咂嘴回味味道,果然比平时在博士家喝的的可乐味道好多了。然后,我拿起可乐罐子,看标签:“博士。”“啊?”“灰原好像给你买了不少无糖低热量的可乐吧。”“是,是啊。”“那么,这瓶又是怎么来的?”“哦,上午从门口的便利店买的,打折,一件24瓶才2300元。无糖可乐的味道确实比普通的差远了。”“没关系,这话你不用对我解释,博士,你最好在灰原回家之前把这些可乐喝完,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我扭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刚才的念头在心里还挥之不去。不远处的空姐正端着两杯饮料按驾驶舱的密码锁,大约是给飞行员送的咖啡吧。经过一位大汉旁边的时候,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不远处的另一个精瘦的男人,点了下头。我的心脏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了一下,知道要出事了,但为时已晚。一只粗糙的大手——像是农民伯伯,但绝非农民伯伯的手那样和蔼可亲,上面满是枪油味儿——已经抓住了我。与此同时,我的太阳穴上顶上了一个冰凉的0.45英寸口径的枪口,柯尔特.45自动手龘枪。我真的很是怨恨机场的安保部门。我随身带的很重要的实验药龘品他们以危险物品为由不让我带在随身行李里面,非让我花很多钱托运。可是这柯尔特是怎么上飞机,莫非他们认为柯尔特这玩意儿比化学药龘品安全的多?总之我现在只能是乖乖听话,否则,呃,脑袋上就会出现一个贯通伤。“劫机!”我头顶上的声音吼道,“所有人都蹲下,把手放在前面的椅子背上!”于是机舱内一片混乱,人们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大汉的话言听计从,乖乖招办。此时那个空姐已经打开了驾驶舱,另外两个劫匪紧跟着闯了进去——一个比较瘦,一个则稍胖,体型有点像Vodka——把正主儿的空姐推在一旁。托盘摔在地板上,可惜了两杯不错的咖啡。“我们呢,嗯,是比较文明的劫机者。在大家乖乖合作的情况下不会伤害大家的。”另一个带着墨镜的劫匪露出看似无害的笑容。“你们是打算去洛杉矶的,对吧?”墨镜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把他的邻座拎到靠过道的座位上,于是那位倒霉的旅客A便瞬间享受了和我同样的待遇,“我们不去洛杉矶了,在太平洋中间的一个小岛上停下来,看看风景,你们大家觉得怎么样?”没人搭茬,甚至没人看他,除了我。我必须看他,我的脖子被农民勒着呢。“既然没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很民龘主的。”墨镜晃了晃手中的手龘枪,“听说以前有人用玩具手龘枪抢银行的,不过这枪可是真的哦,不信你们看。”墨镜随手冲着一个厚实的行李箱开了一枪。嗯,声音真响。大家给他的评价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
“安静!”我头顶上的农民吼道。别说,效果真是立竿见影,机舱里面马上安静了。呃,陪我的农民一个;给乘客开会的墨镜一个;进驾驶舱和飞行员谈人生和理想的胖子和瘦子两个,总共有4个劫匪么?嗯,对了,我旁边的那个女人呢?我用眼睛扫了扫整个机舱,她还在自己的座位上,和其他的乘客毫无二致。旁边化妆包里的口红也和化妆包一起掉在了地上,看来她当时正在补口红。这很明显,因为她的左颊上有一道很好笑的,从嘴角延伸出来的口红印。不过我没有闲工夫去管她脸上是口红还是眉笔了,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怎么把我头上顶着的这个铁家伙弄走,然后再离开这位农民。还有,那个奇怪的女人是不是和这些劫匪一伙的?是否像在公交车上那样,劫匪之间自导自演的一场劫持人质的戏呢?这两个问题无论哪个,我都一筹莫展。要是柯南在就好了…………说实在的,自己独自一个人在这样空旷的房子里面吃晚饭的确有点清冷。清冷的有点像某个一天到晚面无表情、讲话没有抑扬顿挫的茶色头发的女生。倒还是可以如以前一样到事务所吃饭,可自从一切公开之后,我和兰之间却有了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即使在旁人眼中,我和她还似从前一般。但只有我们两人才知晓,我们之间的感觉和从前已经有了些许微妙的不同。更不愿意到博士家去蹭饭,先不说博士的手艺还不如自己,从昨天发现灰原留下的便条开始,一去博士家就有一种别扭的感觉。像是打电动打得正激烈却突然停电,看见游戏机就会想起没打完的游戏。还好当今商品经济发达,上街随便买一点就可以对付。慢慢滑着滑板,外面太阳落山后还算凉爽。天色已是接近黑色的墨蓝了,刚刚露脸的星星隐隐约约闪动着。自己倒是很长时间没有看过这样的天空了,嗯,天上那个白色的身影也好长时间没见了,还有像星星一样隐隐约约的警笛声。呃,那个白色的东西,好像是基德。“基德,你别跑。”我大叫起来,顺手把刚买的寿司放在路边书店门口的一个邮筒上面,沿着路边加大了速度。但是他好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想想也正常,我不是由美那样的交通警,他也不是在路上开车,更何况他根本听不见我喊什么。一直追到看不见为止,也没追上。飞的东西的确比地上跑的东西快,而且不会堵车。还好看见了中森警部,可以问问他情况。“中森警部,基德又干了什么了?”我跳下滑板,问道。“哦,是江……,噢不,工藤啊。”中森警部一时还是不好改口,“他这回好像只是来发预告函的。”“预告函?”我皱眉,“能让我看看么?”“当然,本来收队以后我还打算通过目暮警部找你呢,这下省了事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右下角很清楚的可以看见那个鬼脸。“我将在圣母节的明天,最冷静的时刻,取走名古屋的朋友——朗丹先生和太太的最爱。怪盗基德”我念了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中森警部挠头。“让我想一想……”我也挠头。半小时后,我的肚子提醒我最好先把这个放一放,该回家吃饭了。“那个,中森警部,我也没法当下解出来,不过你至少可以不用那么着急了。”我扬了扬手中的纸,“这个我先拿走研究研究可以吧?”“当然可以,这个只是复印件而已。”中森警部道,“你现在看出什么来了?”“时间和要偷的东西没看出来,不过看出了地点和日期。”我笑,“他这回完全不在国内作案,所以警部你可以轻松一下——他这回要去洛杉矶,作案日期是——如果他守时的话——8月2日。”“哦?”中森警部面露喜色,旋即又拉下脸来,“那我更要抓住他了,在国内折腾也就算了,好歹没真正偷走什么东西,但不能让他去祸害美国人民啊。”一脸的大义凛然。
“您的思想真高尚,我还以为您是为了能去美国旅游高兴呢。”我把纸放进我的口袋,转身准备离开“等下,工藤,为什么是洛杉矶呢?”我放下滑板,踩了上去:“因为英国殖民者是在日,也就是基督教圣母节的第二天,到达的洛杉矶这个城市,而且名古屋的友好城市也是它。剩下的我解出来之后短信告诉您。您不反对我也跟着去洛杉矶抓基德吧?”我身后只留下一声叹息:“原来如此!当然不反对,还很欢迎呢。”顺着原路返回,在滑板上边走边想剩下的暗语到底意味着什么,直到我看见书店门口邮筒上的寿司依旧安静的呆在那里,不禁张大了嘴。这么长时间寿司竟然没有人拿走,还真是难得。于是走过去拿上已经凉掉的寿司准备回家当晚饭消灭掉。再于是我的嘴张得更大了,因为书店橱窗摆着一本莫泊桑的小说集,我想我知道他要偷什么了,洛杉矶一位收藏家手中的著名钻石项圈。因为朗丹先生和太太正是莫泊桑的小说《珠宝》中的主人公,朗丹太太的最爱正是一个钻石项圈。现在只剩下时间了。不管怎么说,可以跟着去一趟美国也是不错的,能碰到那个冰块儿也说不定呢。要是能碰上她,非得好好和她算算账不可,我咬牙切齿的想。再等等,冰块儿?冷静?赶紧龘掏出手机登陆Yahoo,关键词:体温、生物钟。嗯,就是它了,人的体温生物钟节律是4点最低,18点最高。也就是说,他打算在4点动手了?给中森警部发了短信,心情骤然放松了下来,接下来就是吃冷寿司和渡过这几天天无聊的时光等着上飞机了。……必须做点什么了,虽然我自己一个人肯定搞不定外面的两个,但至少得把脑袋上的这把手龘枪弄走,这东西实在太危险。或者拖延下时间、通报下现在的情况什么的,我知道飞机上不会只有一套和地面的通讯系统。可是正当我打算动手的时候,那个女人居然偷偷地用眼神告诉我:先别动!原来她和劫匪不是一伙的,若是的话,她并不需要偷偷告诉我,只要给劫匪一个信号就行了。“那个,文明的劫机者。”那个女人出声了。“干什么?”墨镜扭过头来。“那杯冰咖啡喝的我很不舒服,想去下厕所。”那女人一副痛苦状,“你可以盯着我,只是换个人质而已。我一个女人要比他”她看看旅客A,“容易对付的多。”“好吧。”墨镜调转枪口指向那个女人,对农民道,“你盯好这里”。“没问题,倒是你别盯在眼里拔不出来啊。”农民暧昧地笑。她向厕所走去,经过农民和我身边时她对墨镜说:“我很快就出来。”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她“出来”二字略略加重了语气,同时扫了一眼我手腕上的麻龘醉枪龘手表和抓着我的农民。天,她怎么知道我的手表不是普通手表?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她是敌是友,不过起码比已经是敌的劫匪要好多了,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做吧。问题是,我身后的这位农民身体太壮了,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有效果,拼了!没过多久,我就看见她推开厕所门出来了,墨镜用手龘枪顶在她的后腰上往回走。她看看我,用力眨了眨眼。于是我迅速倒转手表将麻醉针发射进农民的身体,然后拼命地趴在地板上。“啊,嗯,哦,哟……”农民发出一阵小五郎经常发出的低声呓语,连叫都没叫出来便进入了梦乡。我则赶紧把那把柯尔特.45抢过来,对准了墨镜,生怕他有什么轻举妄动。其实墨镜已经顾不上这边了,他正忙着和那个女人一起喊疼呢。我觉得那声音比墨镜开枪的声音还大。为什么他们两个都喊疼?那个女人是因为把手指插进手龘枪扳机后面做了肉垫,令墨镜不能扣下扳机。墨镜则是因为拿手龘枪的右手上深深地刺进去了一把睫毛镊子。然后那女人便夺下墨镜的手龘枪,反身飞起一脚拿将墨镜踹倒在地,手龘枪也指向了他的脑袋。
这女人的功夫真不是盖的,在背对的情况下反手刺中手腕还没什么,能准确的把手指插进扳机的后面缝隙,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切也就四五秒钟的时间。那女人来不及多想,反手龘一枪托拍在墨镜脑袋上,我眼睁睁的看着墨镜脑袋上长出一个可爱的包。“后面的乘务员赶紧拿绳子把这个戴墨镜的绑好,嘴里塞点东西,避开机舱里面的摄像头,乘务员应该知道摄像头装在什么地方吧!其余的旅客都不要动,保持安静,要不然驾驶舱里面的劫匪会看见外面的事情的。另一个一小时之内打雷也醒不了,看好就行。”那女人一边揉着右手食指一边倒吸冷气,“疼死我了。”“之所以在厕所那边解决问题,就是因为那里没有摄像头。”她冲我笑了笑,“还好驾驶舱和外面是隔绝声音的,否则这飞机肯定已经炸了。”“那里面的两个怎么办?”我问她。“自然是把他们骗出来喽。”她回答,“用你的蝴蝶结变声器模仿那个大汉的声音把门叫开就可以了,动作必须要快,还得避开摄像头,要知道我现在还在厕所里面没出来呢。”她连我有蝴蝶结变声器这种东西都知道!?她到底是谁?但现在我也只能照办了,于是我和她小心翼翼的避开摄像头,按动门上的通讯器。“怎么了,”里面的一个声音问道,“有什么事?”“我们刚吃了点东西,你们要不要出来也吃一点,我们进去替你们两个。”农民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出来,感觉怪怪的。“也好,你们进来吧,我们俩还真饿了。德里克,你什么时候说话像个娘们一样文明啦,简直跟杜拉那家伙一样装蒜。”我无语,我假扮新一时他给我提的这个缺点如此明显,连劫匪都感觉出来了,还好他们神经大条。那个女人也和我一样埋伏在门两边,准备第二次动手。门开了,迎接他们的是两个乌黑的枪口,手龘枪也被她一脚一支踢掉了。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劫机这种事情都能碰上,到了洛杉矶我一定得去买六龘合彩,不过现在可以松口气了。机舱里一片欢腾,于是四个劫匪除了内衣以外被脱了个干净,捆得像粽子一般扔进了被清理的什么都没有了的杂物室,不怕他们跳窗户逃跑。我和那个女人已经被乘客们围得水泄不通了,纷纷向我们两个表达感谢之情。我们也只好七手八脚的应付,等到平静下来,夜已经很深了。我和那个女人已经被拉到了头等舱,专门有空姐为我们服务,这待遇还真是享受啊。等人们大多入睡后,我问了她我憋了好久的问题:“你是谁,为什么这么了解我?”没想到她却笑了,一脸的灿烂和戏谑,还有关爱。然后她把手伸进领子里面,揭下了伪装。呃,竟然是——新一的妈妈。“我……我……”原来一肚子质问的话竟然瞬间消失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哀是吧,呵呵,我又和优作吵架了,于是就自己跑到东京吃正宗的日本料理。候机的时候发现你也坐这次航班,便给新一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他说你自己不告而别,听我说了以后才松了口气,托我在路上照顾你。于是找了个机场的熟人和你旁边的人换了换票。想来你肯定不习惯,又和我不很熟悉,便易了容,在登机通道和你打了个招呼。”原来如此!没想到新一那家伙还会着急,真是好笑。“啧啧,果然是个出众的美女呢,难怪我们家新一对你着急的紧呢。他是不是在追你啊?我就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新一的妈妈边上下打量我,嘴里边啧啧道。喂喂,新一的妈妈,怎么和新一一点都不一样,这么直接,简直是……让人直接石化“没有……,伯母,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觉得脸上已经烫的很了。“对了,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啊?是不是新一他欺负你了,等回来我收拾他。”“不是不是,他对我很好,没欺负我。我只是想到一个实验室研究点东西而已,就是APTX4869的解药。”我急忙分辩,可话一出口便觉得被带进了沟里。什么叫“他对我很好,没欺负我”。简直是糊里糊涂地就承认了他在追我,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接下来就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了,直到下了飞机,我们受到了媒体的集中轰炸,闪光灯照的我眼前一片发白。好容易在警龘察的帮助下才上了警车,来到警局做笔录。我便担心了起来,毕竟世界上是没有灰原哀这个人的。“糟了,我可是用易容的形象出的手,世界上根本没这么个人啊,怎么办?”新一的妈妈不停念叨。呃,原来她也在担心类似的问题。“只好和洛杉矶警龘察局长走走关系了。对了,小哀,你的机票是用假龘证件买的吧,一块儿替你解决了吧。”“那谢谢您了。”我松了口气,新一的妈妈还真是善解人意。“谢什么?你的是不就是新一的事,新一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她说,于是我再次石化。到了警局,局长竟然亲自出来了:“暗夜男爵夫人,这回您可是立了大功了。噢,对了,还有这位小妹妹,也让人颇为意外啊!”听到小妹妹这个词,我偷偷撇了撇嘴。“拉迪修·雷伍德先生,有件事情想拜托您帮个忙。”“哦,暗夜男爵先生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不对外公开你们的真正身份,机场那边我会打招呼的。另外他还让我转达您,要是在日本玩儿的开心,做完笔录就直接回家吧。”拉迪修揶揄似的眨了眨小眼睛。“是么?那就回去吧,反正玩儿的很开心。”她脸上的红晕转瞬即逝。没想到新一的爸爸更善解人意,可那个家伙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觉悟?做完笔录,我以已经有了行程安排为借口,和新一的妈妈分开了,独自找了宾馆住下,准备明天就去已经联系好的实验室开始研究了。
却道试华裳既然决定了去洛杉矶,还是通知在洛杉矶的父母一声吧,也省得到时再找宾馆了,顺便问问老妈灰原的情况。可刚刚拿出手机,电话就响了,正是老妈打来的,不知道这是心有灵犀呢,还是她为我省电话费。“喂,老妈,你好啊。”“好什么啊,简直糟透了!”吼叫的声音让我自动的把手机拿离耳朵一米。“有什么糟的?”我把手机换了一只手,找出了电视的遥控器,“十几个小时前你不是还美美的吃正宗的日本料理呢?”“对了,刚才你怎么不接电话?”“你给我打过电话么?”我看手机,上面果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哦,刚才我出门碰上基德了,可能没听见。你先说干什么打电话?”“喂,你难道这么迟钝,不看报纸电视吗?”“正准备看看电视台的晚间新闻。”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电视。“那么,日本有什么新闻吗?”“新闻么……”我看着电视渐渐显示出画面。随着画面的清晰,我渐渐看到了新闻的大标题:日航XXXX次航班今日中午12:36与地面常规联络数次无应答,疑似遭劫机。“老妈……,你不会碰上劫机了吧?”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完全不像自己的了。“废话,要不我大早晨给你打什么电话?要是平常,我现在刚下飞机,正忙着回家补回笼觉呢。”“那灰原呢,现在安全吗?”我急切地问,“你们现在怎么样?”“切,就知道关心你的小女朋友,连你老妈都放一边了。”“这哪儿跟哪啊,你能给我打电话,肯定没什么危险,所以我才问她啊。”我顿时松了口气。“解释等于掩饰,哼哼,看我回头怎么找你算账。你那小女朋友和我一点事情都没有,我们还算是有惊无险。不过,要不是你那小女朋友,我还真搞不定那么多劫匪,现在估计也是在太平洋的小岛上给你打电话了。不对,太平洋上哪有信号啊?”老妈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还好,没事就好,看样子是她们解决了这件事情了。“你们现在在洛杉矶的哪里?”我问。“我们刚刚从拉迪修那里做完笔录,我在回家的Taxi上。”“灰原呢,没有和你在一起?”“没有,她说有行程安排,自己走了。”老妈回答。“哦,好吧,我知道了。”我有些失望,本以为老妈能留下灰原的,“你自己多加注意啊,别再碰上这样的事情了。话又说回来你身手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啊。”“这是我能选择的吗?你也不看看你老妈是谁,大明星工藤有希子啊,以前拍戏学的功夫可是一点都没有退步!”“对了,老妈。过两天我会去洛杉矶,帮中森警部抓基德去。”我说道。“好吧好吧,家里有的是床,就算你和灰原一起回来住也住得下。”“喂喂,老妈,她不是我女朋友啊。”“切,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好了,越洋电话很贵的,没什么事情我先挂了。”听筒里嘀的一声,那边已经断掉了。“喂喂……”我听着忙音,特别无奈。仅仅数天,夏日便到了极热的时节,好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刺眼的阳光照得柏油路一片白花花,晒得路面都有些柔软了。鸣蝉在树上不知疲倦的唱歌,只能听见声音而已,它们都很巧妙的躲在了树叶中,只留下斑驳的树影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在确定下来去洛杉矶的日期后,接下来每天就很千篇一律了:睡觉,qd;刷牙,bid;吃饭,tid;走从家里和帝丹小学之间的路,qid;仅此而已。(这是一个很冷的学科专业笑话,在同学的签名里看到的。处方用语:qd,每天一次;bid,每天两次;tid,每天三次;qid,每天四次)而我现在正在滑着滑板在路上行驶,打破了这极为短暂的单调。因为兰给我打了电话,说空手道社一个很要好的同学家新开了一家摄影工作室,请她们过去热闹下,非要叫上我。我拗不过兰,只好去了。当然是作为兰
“弟弟”的身份,对同学只说我正在别的地方查案,一时抽不出身。等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叫做“残光”的摄影工作室根本不像我想象中那般,这简直就是——拍电影的片场嘛。地方大的很,而且设备也很齐全,看来那位同学家里真是很有钱啊。一推门就听见了铃木园子的大嗓门:“玲香啊,既然你家里都是搞摄影的,你为什么会加入空手道社呢?”“呵呵,正是因为家里面都是搞摄影的,所以才希望在社团里面学点别的东西啊。况且,学了空手道才扛得动这么沉的设备啊。”筱冢玲香笑嘻嘻的回答。(这个名字是用《Touch》里面筱冢香和《金田一少年事件簿》里面速水玲香的名字拼的,笑)“哦,这就是柯南吧?”筱冢玲香看到我推门进来,“欢迎欢迎,小弟弟很可爱啊。”我无奈的笑,兰也无奈的笑。以前去空手道社找兰的时候也见过这个女生,不过当时并不十分熟悉罢了,没想到家里还是蛮厉害的。明明是同学,还要装出一副可爱的样子来叫“姐姐好!”,真是叫人不爽。“对了,园子,你男朋友呢?”玲香问道。“他啊,刚才给我发了邮件,大概要半小时以后才能到呢。”园子说,“因为路上堵车,东京的交通状况实在需要改善啊。”“喔,我可是很盼着见到我的偶像啊。”玲香笑,“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全国空手道冠军做男友,真是羡慕死我了。”“不是我找他,是他找我,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看两天。”园子口无遮拦,一群人的眼睛瞬间变成三角状。“倒是我们没想到玲香你家里会开了这么厉害的一个摄影工作室呢。”兰说道。“嗐,小打小闹罢了,哪比得上园子家啊。你家的侦探社也是远近闻名啊,更何况你男朋友可是‘日本警龘察的救世主’,那才叫厉害呢。”“别提他了,再说他不是我男朋友啊,那个推理狂,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兰笑骂道,却用眼角瞄了瞄我。“干脆你们在这里照几张相吧,我来给你们照,我的技术也不比专业的摄影师差到哪里去噢。”玲香道。“好啊好啊,”园子就怕不热闹,“等阿真来了,我们要拍情侣照!”“没问题,其实呢,园子啊,我就是冲着你们家阿真去的。”玲香和园子开玩笑,“今天可赚了,全国空手道冠军、东京市空手道冠军、铃木财团的二小姐、啊,还有‘基德杀手’呢!”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要是把你们的照片都挂在墙上,还愁没有人上门么?”半小时后,京极真来了,园子和他真的拍了情侣照,剩下的我们也拍了几张照片。本来我们已经准备出去逛街了,筱冢玲香父亲的一句话把我们又留下了:“能不能这位毛利同学和这位京极同学帮我们拍张婚纱广告呢?”兰的脚步顿时凝滞了,她勉强笑了笑:“这不太好吧,我的样子怕是不能给你们带来什么客人呐。”“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模特儿啊。兰,来吧,可不是让你白当模特儿的哟。”玲香推着兰往化妆室那边走,“园子,借一下你男朋友可好?”“可以可以,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有兰在连我这个正牌的面子都无视掉了。”园子笑骂,“唉,果然还是小兰比我的形象好啊!”“园子你还真大方啊,不吃醋吗?”京极调笑道,“你们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要是别人我还真吃醋,兰就算了,她已经被工藤预约了。”园子笑,“我不是已经替你决定了么?”“园子,他和我没关系啦。”兰脱口而出,没什么羞涩。专业的摄影工作室就是专业的,化妆、发型和穿服装总共算下来竟然只花了两个小时多一点,不过对于我们等待的人就是很无聊了,只好用店里的电脑上网打发时间。等兰装扮好出来后,我们——尤其是我——全都呆住了。说实话,我从没见过兰这么漂亮过,高贵的气息骤然涌出来。但兰看我的眼神却百感交集,照我的理解,理应是羞涩才对。明亮的各种灯光打在片场,兰和京极在摄影师的要求下摆出各种动作。我如欣赏艺术品似的看着两人的美好形象被相机忠实的记录下来,心中只有赞美。“我还是有一股无名火,”园子抱怨,“还是不看他们照相了,我到你们店旁边的冷饮店喝点东西去。”园子说完向京极和兰打个手势示意,便走了出去。“哎呀,人之常情么。别的女人和你男朋友拍婚纱照,即使她是你的朋友,你嘴上再怎么不介意,可心里还是吃醋的,不吃醋才不正常呢。”筱冢玲香笑,“这样你才更可爱呢。”我的上帝!拍了足够的照片之后,这个广告终于完成了,专业摄影师示意两个人可以从背景上下来了,他自己也准备收拾器材了。“请稍等下好吗?”听到OK的声音,兰迅速放开挽着京极的胳膊对摄影师说。“怎么?”摄影师问。“那个……,您能不能再给我拍一张呢?”兰问道。“当然可以,是想要独照么?”“哦,不,我想……,和他拍一张照片。”兰的目光投向了我。“和他?你穿着婚纱?”摄影师以为自己听错了。“是的。”兰道。摄影师确定兰没有弄错人以后看向筱冢玲香,毕竟她是这里的二当家的。玲香看看我,又看看小兰,想了几秒钟,冲摄影师点了点头。我已经沉浸在震惊中不能自拔了。天,难道说今天还要有一个“‘婚纱照’,po” (po,自备)不成?“那么,请化妆师来稍微画下妆吧。”摄影师道。“不用化妆了,就这样吧,这样才最自然,留下最真实的形象不是吗?”兰说道,像是说给大家,又像是说给我,更像是说给自己,“你说呢,柯南?”“是,是的。”我下意识的回答。几年之后,当我和志保再从相册里看到这张照片时,坦率的说,对于如何和兰拍的照片,我的印象已不是十分清楚了。似乎这件事和到豪华饭店吃了一顿饭一般,虽然当时很特别,但后来便也淡然。玲香请我们吃了中饭,本来要给我们报酬作为广告费的,但我们都婉拒了。待到从玲香家的工作室离开,我的手机里面已经多了一张蓝牙传来的照片。不得不承认,专业的摄影完全拍出了兰的美丽。只是这份美丽,是不是也同样在她的心中绽放呢?……
在实验室里开展的工作被卡在了瓶颈上,即使是得到了日本没有的专业仪器设备,但是资料的缺失仍然是限制解药制造的一个“限速酶”。从本质上说,现在的进展和以前研究出的短时解药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把恢复的时间延长的更长而已。我只能一边试验,从浩如烟海的文献和资料中不断查找相关的资料。我感到我放出了一个潘多拉魔盒中的魔鬼,放它出来容易,但再次封印却很难。从生命诞生开始,生命的延续和大自然对它的遏制就是一对矛盾。原始的单细胞动物为了克服环境的恶劣,以细胞分裂的方式进行生殖,这种形式几乎可以说是无止境的。随着生命的进化,细胞生存环境的不断苛刻化和精确化,以细胞分裂来延续生命个体的生殖方式开始逐渐退出生物的进化史。但是,它的退出并不等于它的消亡,任何一种高等动物的基因中都有一种叫做“原癌基因”的序列,它的作用是控制细胞不断地进行分裂、复制。这种基因在未激活的时候,DNA序列末端的端粒会在每次复制的过程中缺失一些诸如TTAGGG的重复序列。细胞的年龄和端粒的序列长度有着对应的数学模型,由于端粒的消耗和累积的DNA损伤,细胞不断衰老,直到一个临界点,细胞便进入凋亡程序。这也就是Apotosis的含义——程序性细胞死亡。若“原癌基因”被激活并无限制表达,就是癌症。癌细胞是永生的细胞。讽刺的是,正是由于癌细胞的永生,导致了宿主的营养缺乏死亡,也造成了癌细胞自身的死亡。像是黑衣组织一般,疯狂的想延续下去,却反而导致了毁灭。我和父母亲以及组织前辈的科学家们所做的,便是用药物诱导,有限制的激活了sis、ras、erb-B等一系列原癌基因。并且令它们的表达产物使端粒延长到预定的长度,从而使细胞逆分化、年轻化。我们关于端粒及细胞衰老凋亡的研究早在半个多世纪前就开始了,直到我这一代才获得了相对完备的成果。然而其中父亲和母亲总结的绝大部分资料却被从事不同研究子方向的Elizabeth·Blackburn、Carol·Greider、Jack·Szostak三人窃取,断续在20世纪80年代期间发表。可笑的是,我这个研究项目的主攻人员被自己研制的APTX4869变成了小孩子;曾经是那3个人上级的我的父母被暗杀;他们三个却因为这项研究,在组织覆灭后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除了逍遥法外之外还功成名就,真是莫大的讽刺。或许,这是冥冥之中对我的惩罚吧。取回来的那些录音带里,妈妈留下的话告诉我,APTX一些核心的机理及参数她和爸爸以微缩胶片的形式留在了洛杉矶,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来洛杉矶的原因。但洛杉矶不是柯南的书包,随便翻翻就能找到里面的麻龘醉枪龘手表和领结变声器。想想那些间谍们甚至能把如此之小的微缩胶片装在假牙里带走,我就火大,天知道洛杉矶多少个人有假牙。Shit,我真气糊涂了,和假牙有什么关系。微缩胶片随便藏在哪里都可以,偏偏妈妈没有说明具体信息,我只能漫无目的的撞运气。现在看资料看得我头昏脑胀,干脆点开网上商城闲逛,休息休息头脑。直到我无意中看到了一个“残光”摄影工作室的网站,混乱的头脑霎时行清醒起来。这几张广告照片,明明就是毛利、铃木、京极和柯南么,看来是请毛利和京极来做的广告了。看到穿着婚纱的毛利和柯南的那张照片,我不禁更烦躁了,似乎那些假牙又凭空冒了出来。柯南爱和谁照相是他的自由,人家兰还能和京极拍婚纱照呢,好像铃木也没吃醋。我只是气不过这家伙身边总是有一堆女人罢了,作为朋友,我得督促他往正路上发展,不能干出那种游戏花丛的荒唐事情来。“唉,婚纱么……?”我不觉叹口气,“还真是漂亮啊。”现在的我越来越容易烦躁,需要喝点菊花茶败败火了。人家怎么说的来着,作为一个科研人员,要大胆冷静谨慎,我还是冷静下来在网上接着逛逛吧。新闻说最近洛杉矶即将有一个珠宝展示会,其中会展出几件收藏家手里的珍品,借以拉动人气和带动消费,为扭转现在低迷的经济走向做点贡献。我和经济天生绝缘,即使需要和它打交道,也是在嫁给某个后来被我经济管制的倒霉蛋以后的事情了。对即将展出的珠宝的兴趣,只是出于女人的本能而已。呃,要是某个大侦探在的话,该嘲笑我现在有什么资格称呼自己为“女人”了吧?戒指、项链、耳环、头饰……,倒是琳琅满目。哦,这个项圈很不错啊,不过款式很老了,类似的仿制品我小时候几乎天天见,估计是哪个收藏家的藏品。呀呀,彩票开奖的时间到了,赶紧去看结果。我昨天真的买了5注彩票,以验证看我的运气如何,连劫机都能碰上,说不定会中大奖呢。打开网站,中奖的一系列号码用很大的字放在首页上。对比我的彩票,呃,我连个2美元的末等奖都没中。喂,命运之神啊,既然你安排我碰上劫机,就不能安排我中个大奖么?够买个路易威登的新款皮包就好。……
心思百转难测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哀要偷偷跑掉去美国,即使后来老妈告诉我说她是为了到美国的实验室去用用那些日本没有的设备,我也很不能理解。走的时候留张纸条会天崩地裂么,或者你可以到洛杉矶以后发个邮件嘛。要不是老妈碰上了她,现在我还要满世界的找呢。不过现在我知道了。那个傻子!我既是骂哀也是骂那个邮递员。看着手里这个满是灰尘的小盒子,不禁一股怨念冲上心头。那个女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知道我的实际身份还没有公开,收件人却写了工藤新一,结果那个白痴的邮递员便把邮件扔进了满是灰尘的信箱。若不是我有看信箱的习惯,根本不会发现里面有个小盒子,它差点被灰尘埋了起来。拜托邮递员先生你观察一下,这么多的灰尘,很明显这个邮箱很久没有人用了,你满可以问问旁边的邻居——比如那个半秃顶的老头。对于哀那个女人我真的是彻底没辙了,或许我“那个女人”的叫法的确没有违背福尔摩斯的原意,估计他也是拿艾琳·艾德勒没辙。好在包的还算结实,拆掉包装纸就没什么关系了。拆掉包装纸后,是一板五颜六色的软胶囊,看上去倒像是水果口味的软糖。还附着一张便笺: 大侦探,你好。我从美国不远万里给你把这个寄过来,想必你一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就不多说了。下面是服用方法:1、先吃掉红色的胶囊,这是药物最主要的成分。要是变大怕吓着路人,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就行了。记得拿上些大号的衣服,否则被迫裸奔不要怪我。2、吃掉红色胶囊2小时后,再吃掉黄色和绿色的,这是对抗红色胶囊细胞快速成长分化的副作用和减缓疼痛的。3、吃下黄色和绿色的6小时后,吃掉黑色和蓝色的,这是减少迟发型免疫反应和加强身体内环境稳态的。然后你就可以永远享受工藤新一原本的乐趣了。替我向博士道声对不起。PS:你和兰结婚时给我发封电子邮件,我会给你们寄贺礼的,我本人届时就不出席了。大侦探,想来你不会怪罪我吧?——灰原哀 不怪罪你——才怪!既然把药都寄了过来,为什么不顺便把自己也寄回来?那个该死的女人。做好了解药,自己却不回来了。她想法真是特别,好吧我承认我猜不透她的心思。嗯,总不会是为了省一张机票钱吧?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她现在正在数万公里之外的洛杉矶不知道干什么呢。现在还是把这东西吃掉吧,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呢。工藤新一的衣服、胶囊、一杯水,东西都齐全了,开吃。划开锡箔把红色的胶囊挖出来,我差点又把它扔掉,这是什么味道?一种臭鸡蛋加5年没人打扫的公厕加穿了3个月没洗的男人袜子的味道!药粉还是包在胶囊里面的,如果没包在胶囊里面……,我还是别想了。捏着鼻子把药放进嘴里,赶紧咕嘟咕嘟喝水,才把那种味道冲淡了一点点。等待……,果然,很快身体便开始发热,但不若以前的药浑身仿佛要裂开般的疼,这次只是燥热而已。然后便感觉一股抵挡不住的睡意袭来,很快便进入梦乡和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睁开眼睛,首先映进睑缝中的便是刺眼的光芒。“哦,太刺眼了,有日光灯就够了,怎么还点了一个白炽灯泡?”我喃喃道。咣的一声,好像是一个咖啡杯重重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哼,看来我的研究方向得转向生发水了。”“啊,抱歉,博士,我是无心的。”我已经坐了起来,拿过床边的衣服迅速穿上,“几点了?”“七点一刻吧,兰打电话找你,打了很长时间也不通。”博士把咖啡递给我,“于是她便着急上火的跑过来找你。”原来我只睡了不到半小时,怎么感觉像睡了2年?“但是她没有钥匙,只能去你那里。”我喝了一大口,真苦,但很香,“你们便又来这里了。”“对,推理的很正确。”博士说道,“兰泡的咖啡如何?”
“不错,”我答道,“她在哪里?”“外面客厅里,正在看你的渥修斯基作品集。顺便说一句,你房间里的味道可真是……特别,我已经打开窗子通风很长时间了,才算排干净。”博士终于抓住了机会回击,抢回了失去的阵地。“还不是哀干的好事?”于是我整理下衣服,穿上拖鞋走进客厅。“新一,你醒了?”听到脚步声,兰抬起头来,“新……一……”我只是微笑。“你变回来啦?”兰也浅笑,“我还纳闷为什么博士不让我也进去。”“抱歉,吃了药以后睡的比较死,没有听见你打电话。”我说道。“小哀做的药么?”兰问。“嗯,”我点点头,“据她说这回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了。你打电话找我有事?”“是想和你说点事情,不过既然你刚恢复过来,肯定身体还不大适应,过两天再说吧,”兰把手中的书放回原处,“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情。”然后兰仿佛很犹豫似的轻轻叹口气。“现在说吧,我的身体没什么。”我道。“改日吧,你先好好休息。”兰的语气好似期末考试突然推迟的感觉,既失望又庆幸。“那好吧,过两天,我找你出来喝点东西。”我说,“喂,怎么这样盯着我?”兰移开了盯在我身上的目光,那种目光看得让我心痛,好像要拼命把我的样子记下似的。“和以前看你的目光有什么区别吗?”兰问道,“只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你了而已。”我想说“有区别”,话到嘴边,却始终没有说出来,改成了:“晚上留下来吃晚饭吧。”兰轻轻摇头:“不了,爸爸还在家里等我,那么我就走了。”说完她转身出了门,临走前还颇优雅地摆了摆手。我很想把她留下来,但最后还是没这么做。于是转身又回了卧室,博士问:“兰回去了?”我点头:“她没有和你说来找我干什么吗?”“当然没有,不过我猜八成和你们的关系有关。”“我们的关系?”我皱眉。“是啊,现在威胁你们安全的因素已经没有了,你和小兰也该上大学了,我估计她是想早点把你们的恋爱关系确定下来吧。”博士把灰原做的胶囊放在桌子上。“是吗……,还真让人头疼啊。”我喃喃道。“头疼?”博士诧异。“哦,我是说哀做的这个药,可真难闻。”我瞟了一眼那板胶囊。“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你和小兰的关系。”博士恍然,“不过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叫小哀‘哀’了?”我撇撇嘴,没有回答。
为什么夏天这么热呢,虽然咖啡店里开着空调,可额头还是不停的渗出汗水。我坐在HIKARI咖啡店的一个角落里,面前放着一杯喝掉大半的冰酸梅汤,杯子外面因为潮湿的空气凝结了一层细密的水珠,看上去模模糊糊的,非常不明朗。丁铃一声,随着上面风铃发出的悦耳声音,门被推开,兰走了进来。我举手示意位置,于是兰走了过来坐在我对面。“您需要什么?”服务生走过来问道。“橙汁就好。”兰把随身的包放在桌子上,拢了拢头发。“这回你总算是比我到得早。”兰说道。“呵呵,最近没有什么案件么。”“您的冰镇柳橙汁,请慢用。”服务生把饮料摆在兰面前。“上回你想和我说什么?”我问。“嗯,先让我想想。”兰喝了一大口饮料,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额角的细小汗珠,像杯子外面的水雾。“这就忘了么?”我哑然失笑。“不是,”兰放下玻璃杯,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现在的咱们两个算是什么关系?”“嗯,你也得让我想一想。”“你看吧,还来说我。”“同学,青梅竹马,好朋友……”“不认为是恋人么?”兰突然打断我的话。“这个,”我轻咳一声,“好像不算。”“还好。”兰如释重负,一脸的释然。“嗯,你就是为了这个去找我。”“对,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毕竟……周围的人……”兰欲言又止。“都觉得咱们两个应该是情侣,包括博士,园子,我的父母和你的父母还有其他人都这么认为。”我把她的话说了出来。“对。只是因为咱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又经常在一起,就这么认为,大约有点主观主义。”“这只是一种表面现象而已。”“我还以为要向你解释很久,做很多铺垫呢。”兰轻声说,同时轻轻地用指甲敲着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其实咱们两个都有这种感觉,只是原来没有对比,无法发觉。”我补充。“你化身柯南的这段日子,恰好形成了对比。”兰继续说,“我担心你的心情,和服部担心你的心情是一样的。”“你是担心我若是真的喜欢你了,恐怕不好说破。那么现在都了解明白了,作为朋友之间,也没什么奇怪。”我笑道。“喜欢上一个人,大约是心悸的感觉,胸口一阵发紧,像是用手在揉捏心脏一般的剧痛感。”兰低声说道,“新一你,没有给我带来过这种感觉。”“那么,是哪位让你患上‘精神性心肌缺血和心律失常’的呢?”我揶揄道。“新出医生,新出智明。”兰道,“和他接触过之后才觉得,他引起我的感情,是喜欢。”“哦,还好还好,”我把剩下的酸梅汤喝光,“他人正直,也很有能力,能照顾好你。”“服务员,麻烦再给我拿杯酸梅汤。”我对服务员说。“最重要的是他打不过你。”“你什么意思?”兰怒道,随后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实事求是而已,认识的人里面除了京极和赤井,没人打得过你,包括我。”我耸耸肩。“你是喜欢小哀吧?”她狡黠地眨着眼睛,“不是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么,你怎么可以对小哀下手的?”“喂喂,我又不是兔子,”我无奈,“只是……只是……”我支吾起来。“只是什么?”兰紧追不舍。“只是看她也觉得心动而已,就像你说的那种感觉。”我横下一条心来。“那不就结了,不过好像现在小哀还一厢情愿的以为咱们两个是情侣呢,你得好好加油了。”“啰嗦。”“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小哀的?”“嗯,她抓住我的衣服嚎啕大哭的时候。”我老实的回答。“哦,蛮早的嘛。”兰说。“对了,既然你只是把我当朋友,为什么还要穿婚纱和我拍照?”我突然想到。“穿婚纱的时候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候,我只是想把我最美丽的时候和柯南的形象留在一起。”兰说得轻描淡写,“但真正的想法我是谁也不会告诉的。用句歌词形容叫:女人的心事你别猜。”我瞬间崩溃。“另外,再过些日子就毕业了,毕业后我决定出国上大学。”兰继续道。“去哪里?”“英国,等你和小哀结婚时给我发封电子邮件,我会给你们寄贺礼的,我本人届时就不出席了,想来你不会怪罪我吧?”怎么她这话和哀说的一模一样,甚至连东京都呆不住往外国跑呢?果然,女人的心思我真的摸不透。突然之间,我们两个都无话了。只是安静的坐在这里,听着嘈杂的声音、看时间匆匆流过,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先生,您要的酸梅汤,今天的需要量比较多,很抱歉让您等了这许久。”服务员的声音猛然出现,吓了我们一跳…………
再邂逅现在的他大约正在和小兰幸福地坐在一起喝咖啡,享受情侣之间的甜蜜吧。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手里把玩着属于我的几粒胶囊。它们被我装在一个剔透的小玻璃瓶里面,不像是药物,倒像是市场上买的手机挂坠。药物完成之后,我没有立即吃掉,盖因我觉得现在的小孩子身份忽然有了那么一种怀念。类似于即将毕业,总是会对母校有一种怀念之情。上午的阳光很明媚,照进宾馆的房间里,照在身上,感觉暖洋洋的。一改往日的忧郁,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我的手机响,我猛地坐了起来,不知道新一的妈妈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因为这个在洛杉矶买的号码我只告诉了她。“喂,小哀吗?我是新一的妈妈。”那边说道,声音像是阳光般充满活力。“是的,我是,您有事么?”我答道。“哦,你今天中午有时间吗?若是有空的话,来家里吃中饭吧,不管怎样,我们在这边生活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也算是半个地主,还没有来过家里呢。”“喔,好……,好的,谢谢您。”我颇意外。“那就说定了,家里的地址你知道,中午12点吧。”“好的,我记下了,那么就麻烦了。”“这孩子,干什么这么客气,那我先挂了。”新一的妈妈挂上了电话。“呃,中饭……中饭……”我把手机扔在枕头上,不停地嘟囔。一顿饭而已,我为什么要紧张?18年来吃了将近两万顿,有什么事情发生么?没有。 我走上标有“Kudou”宅子的台阶,按动了门铃。门很快打开了,一个留有小胡子扎着围裙拿着菜刀的高挑男人跳进我的眼睛,吓我一跳,但随即认出了这是新一的爸爸,只是这迎客的装扮……“叔叔您好,我是灰原哀。”我手里的鲜花是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哦,小哀赶紧进来。”他把我让进去。“小哀你来啦,先坐下。”新一妈妈接过花放好,扭头对新一爸爸道,“你说你这是什么形象,有拿着菜刀开门的么?”“谢谢。”我无语,石化,只能说这两个字了。“你们先聊两句,我去弄最后一个菜。”新一爸爸边说边朝厨房奔去。“叔叔这是……”我愕然。“他也就是这个时候会表现,平常不都是我下厨房?”新一妈妈笑骂,“他非要做个他的招牌菜让你尝尝。”“喏,先喝点茶吧。”新一妈妈递过来一杯茶。“谢谢您。”我接过来,轻啜一口。“真是奇怪……”新一妈妈道。“奇怪……什么?”我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了。“像你这样有礼貌、端庄、长得又漂亮的女孩子,小新为啥行动这么迟缓,”她说,“不过他形容的你倒也一点不差。”我的脸顿时烫的像手中的茶,急忙分辩:“不是像您说的那样……”她继续:“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彻底石化,貌似接触新一的妈妈石化是很平常的事情了。还好此时厨房里嗤啦一声,掩盖了我的尴尬,然后便是炒勺和锅接触的声音。“走吧,我们去餐厅。”新一妈妈说道。“哦,好的。”坐在餐桌旁边,新一爸爸把盛满菜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嗯,这个以后你可以让新一做给你,算家传菜吧。”我迅速改变以前新一爸爸善解人意的印象,这也太……“你现在还保持这个样子,没有吃自己做好的药么?”新一爸爸问。“还没有,您怎么知道我已经做好了?”我问。“呵呵,如果你还没做好,肯定不会有时间来这里了。”他说道,我顿时恍然。“小新过些时候会来洛杉矶,你知道么?”新一的妈妈问我。“什么?”我筷子夹着的东西掉在盘子里,“他为什么来?”“听他说是来抓怪盗基德。”
“原来如此……”我松口气,竟然夹杂了点失望的情绪。“也有很大可能完事后来把你带回日本。”新一妈妈笑眯眯的说道。我石化,第三次。从坐到餐桌旁边到离开工藤家,我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二十句。除了石化、脸红之外就是专心致志的咀嚼面前餐盘里的美味食物。……这回我轻装上阵,只背了一个登山背包,带了些换洗的衣物和常用的小东西,便出门坐上出租汽车直奔东京成田机场。在大厅等了十几分钟,中森警部的身影出现了,后面还有另一位警龘察。“哟,工藤,来的很早啊。”他打招呼,然后他的眼睛就睁大了一圈,“几天不见,个子长得真快啊!”“哼哼……”我干笑,中森警部多少知道其中的典故,我也懒得解释。“这位是国际刑龘警组织日本中心局东京分局的里山裕作。”中森警部介绍,“他就是工藤新一,前几次都是多亏他才没有让基德得逞,这次的暗号也是他解出来的。”(拼自《Katsu》里的里山活树和《相聚一刻》里的五代裕作)“早有耳闻。”“幸会。”我们简短有力的握手。“喏,这是你的机票。”中森警部把机票递给我。“谢了。”我接过来,“对了,警部,您带手龘枪了吗?”“当然带了,这是公务活动,警局早就给机场发了公函。”“那就好,万一我也特别幸运那就糟了。”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麻龘醉枪龘手表和腰间的足球腰带,兜里面还放着蝴蝶结变声器——原来的那套被哀拿走了——嘟囔道,“大奖还是买彩票的时候中比较好。”“你的裤子是现在流行的新款吗?”里山裕作问我。“不是,何出此言呢?”“嗯,你的右裤脚后面的洞,觉得很有趣。”我低头看,顿时觉得及其没面子:“不好意思,我去下卫生间。”便急匆匆奔向厕所。“走吧,工藤,早就开始安龘检了。”等我换了一条裤子出来,中森警部招呼我,我赶紧跟在他们后面。坐在了舒适的座椅上,中森警部问我:“基德有没有可能也坐这次航班?”“谁知道,不过我知道他肯定不会用滑翔伞飞过太平洋。”我道,“就算他在乘客里面,也不能挨个儿撕乘客的脸呐。”“我只是瞎想而已。”“到洛杉矶还要很久呢,中森警部,先睡吧。”我说道。经过十个多小时左右的飞行,我们抵达洛杉矶国际机场,走下舷梯时看看手表,已经是当地时间7月31日早上10点多了。
“我们得先去一趟洛杉矶分局,”里山裕作道,“那里有这次洛杉矶珠宝展示会的资料,顺便解决午饭。” 进到了洛杉矶分局里面,光从外表看并不能觉出来这里有多么神秘。来回走动的人员、吵闹的交谈,更不必说白板上贴着的一堆堆的纸张和照片了,一切貌似和普通的警龘察局没什么两样。里山裕作一边偶尔和擦肩而过的警龘察打声招呼,一边带着我们往二楼走,到了一间标有“局长办公室”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不等里面回答便推门径自走了进去。“拉达曼迪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里山裕作笑眯眯的看着正手忙脚乱收拾色情杂志的人,“我可是直接抓住你顶风作案的现场了。”(和美国人对话本该是英语,但本人英语水平太烂,为避免出丑就直接写了汉语,要是严格起来柯南同人文似乎应该都说日语才对哩,笑)被称作拉达曼迪斯的人本想把摊开的杂志收到抽屉里,但拉开后又闪电般地关上了,我用眼角余光可以看见里面是满满一抽屉同样类型的杂志。“哦,哦……裕作,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错误,你应该学会包容。”微胖的拉达曼迪斯最后还是把杂志塞到了一堆报纸里面。“这位是拉达曼迪斯·卡卡罗特,国际刑龘警组织美国中心局洛杉矶分局局长,3个月前刚刚升的官,我在国际刑龘警培训基地的学长。”里山裕作向我和中森警部道。(80后的筒子们还记得冥界三巨头和无敌的神龟冲击波么?起名不能的某只,专拼老漫画人名)“这位是东京警视厅搜查二课课长中森银三警部,在日本专门负责基德的案子。”里山裕作开始为拉达曼迪斯介绍我们两个,“这位是日本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基德在日本的很多行动都是他阻止的。”我们握手。“工藤?”拉达曼迪斯和我握手的时候说,“我喜欢的《暗夜男爵》系列小说的作者跟你姓一个姓呐。”“哦,其实是我跟他姓。”我嘟囔,“先后次序稍微有点乱。”“那么,咱们现在先吃午饭,下午你们在旅馆收拾下,置办些必需品,晚上统一部署,如何?”拉达曼迪斯建议,我们欣然接受。“拉达曼迪斯先生,我就不住旅馆了。”我说道,“因为我的父母就住在洛杉矶,在家里更方便些。”“那好,请随意,只要晚上准时到这里来就可以了。”看着盘子里面花花绿绿的东西,觉得西餐实在是难以适应,只勉强动了动刀叉便放下了,还是等会儿去洛杉矶日本人聚居地的餐厅吃点东西吧。……从工藤家出来后我没有直接回住处,只是无聊的在街上慢慢地闲逛,看着路边的小店里各种稀奇古怪的货品倒也兴致盎然。忽然生出了一种难得的平静感。自从加入组织以来,一直是在实验室里面没日没夜的研究。即使逃出了组织,也是时刻提心吊胆,很少有轻松的时候。待到组织被剿灭,我又陷入了另一个漩涡,处于激烈的思想斗争。抬头看看天,真蓝啊,以前从未发现呢。忽然瞥见路边有一家宠物店,便走进去看看。里面的各种小动物真是不少,甚至有些不很常见的比如蛇、蜥蜴之类的另类宠物,不过都放在角落,总体还是很温馨的。老板热情的迎了上来,絮絮叨叨地介绍他的宠物多么可爱,多么漂亮。他一直建议我买下那只波斯猫,说是与我的气质很相配。我觉得好笑,现在我一个小孩子的外表有什么气质可言?本就不打算买任何东西,只是无聊进来看看,但这个想法在我看到一只蝶耳犬之后便打消了。这只蝶耳犬很漂亮,尤其是眼神,让我想起了些从前的事,我毫不犹豫的掏出钱包把它买下了。只是当我把它抱出门的时候,这小家伙许是认生,突然挣脱了我的怀抱跑掉了,径自拐进一条小街。我只好在后面一路小跑地追赶。……虽说洛杉矶日本人聚居区的日本料理不如东京的正宗,可也是日本料理了,比起拉达曼迪斯招待我们的西餐强多了。美美地吃了一顿之后,我背着登山包往老爸老妈住的地方走去。在我走的这条路的尽头忽然急匆匆晃过一个茶色头发的小女孩,我的心跳猛然漏掉了一拍,赶紧沿着街追了上去。正是人多的时候,有的地方她很容易就能过去,但我要绕一下或者等前面的人过去我才能继续走,就这样追了几条街,拐进一条小胡同我才追上。“哀,你等下。”我拉住她。那女孩儿转过身来:“你是谁?不要妨碍我回家看动画呀,马上就要开始了。”说完挣脱了我,又急匆匆地跑开了。呃,我认错人了。这是洛杉矶,不是日本,茶色头发的女孩儿一抓一把。我对茶色头发的女孩儿实在是有点神经过敏。而且哀也应该吃了药变大了,不应该还是小学生的样子。但现在更麻烦的是,我好像有点迷路了。我的眼睛刚才只是盯着那个小女孩儿,根本没注意怎么走的。看来只能问问路了,我迈开脚步向一个路人走过去。“您好,我是来洛杉矶的游客,有点迷路了,请问您知道XX街XX号怎么走吗?”“你从这里往前走,路口右拐,直走三个路口再左拐就是XX街了。”路人看我是外国人,一边比划一边说着给我指点迷津。“哦,十分感……。”我说道,还没说完,就感到脚边有个活的东西。“你来旅游还带宠物么,很漂亮,那么再见了。”路人走掉了。低头,竟然又是一只蝶耳犬,而且也在咬我的裤脚,喂,这可是我上飞机前刚换上的啊。“柯南!”我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苦苦追寻的声音。……我跟着追进小街,还好它没有继续跑远。不过它好像,正在咬一个正和别人谈话的人的裤脚。于是我急忙喝住它:“柯南!”这是我刚刚给它起的名字,正好和留在东京家里的“道尔”搭配,也是小小的捉弄一下某人。但那个被柯南咬住裤脚的人的身影,怎么会如此熟悉?……哀…………新一…………
竟彷徨我看着哀,她也看着我。好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但估计实际也就几秒钟,我先开口了。“怎么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的?”我问。“说了你还会让我走么?”她反问。“大概会,”我说道,“只要你别再那么忧郁。”“我有吗?”她笑了,依稀带着一丝苦涩,“我一直很看得开的。”“哀,别再逃避了,好吗?”我诚恳地说。“……”她没说话,只是蹲下身子抱起了还在咬我的裤脚的蝶耳犬。“这是你的狗?”我问,“刚买的?”“是啊,还不到10分钟。”“你的狗怎么都这么……”我搜肠刮肚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不那么恶劣的词,“顽皮?”“喔,柯南,”她轻轻抚摸蝶耳犬光滑的毛,“某人说你顽皮呢。”“喂,你给它起名叫‘柯南’?”我差点晕倒。“不行么?”我没说话,只是从背着的登山包里把上飞机前换下的裤子拽了出来,扔到她手上。“你这是干什么?”哀瞪着我。“我去机场临出门前,想看看你的地下室,结果你的道尔就跑过来一直咬着我的裤脚,咬出好几个洞。我直到上飞机之前才发现,就换上了这条换洗的。”我看看现在的裤子,“现在又被你这只狗咬出好几个洞,我没有裤子可换了。”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明明是狗喜欢你,应该高兴才是。”“这我可高兴不起来,你得给我买新裤子!”“喂,大侦探,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耍赖了?”哀斜着眼睛看我。“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穿着满是洞的裤子满街跑吧?再说肇事的全是你的宠物,你这主人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唉,好吧,”哀叹口气,“谁让我欠你的呢。”……我和新一逛了一下午服装店,才给他买了两条看上去还不错的裤子。虽然人长得还凑合,但不能不说,这家伙的品位实在是糟透了。凡是他看中的衣服我一律否决;凡是他瞄上的样式我一律作废;凡是他搭配的颜色我一律不看。“好啦,现在你总满意了吧。”我看着被我装扮一新(顺便从我这里讹诈了上衣和鞋子)的新一说道。“嗯嗯,马马虎虎吧。”他说。“马马虎虎?”我的火一下子又冒出来了,“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竟然只是马马虎虎?”“呃,不是,是非常好。”他咕哝。“那么,也赔偿你了,我就回住的地方去了。”我说。“你现在住哪里?”他问。“XX宾馆。”我道。“你果然有钱,那么贵的地方你连着住了半个多月。”“不住宾馆我住哪里?”我反问。“我父母那里有很多客房……免费。”“我不去。”“我是给你省钱呐,难道怕我吃了你?”“笑话,我当然不怕。你怎么吃,红烧?”我反驳。开玩笑,要是真住到新一父母那里,没什么事情也会出点什么事情。“哀,你怎么总是要逃开我?”新一道。“我和你就像两条平行线,不会走到一起的。”我抱着柯南黯然。说完,我逆着夕阳离开了,留下长长的背影给他,不敢回头,生怕心肠硬不下来。……
晚上,我和中森警部、里山裕作、拉达曼迪斯一同确定了抓捕基德的方案。基德这次要偷的东西是洛杉矶一位收藏家3年前收藏的一个钻石项圈,据说历史可以追溯到英国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现在正在洛杉矶珠宝展示会上展出。令我们感到好奇的是,我们联系这位收藏家以共同制定方案时,他的立场很奇怪。他要求我们尽一切可能保护好这个钻石项圈,全权委托给我们便宜处置,可自己又不出面。但不管怎样,我们可以在不损坏这个项圈的情况下随意设计方案,这点还是相当有利的。首先我们让技术人员检查过会议房间,没有窃龘听器,参与讨论的人也都撕过了脸皮(这一招我承认管用,但很疼),才开始讨论方案。期间一天时间并无特殊,不表。1日晚9:00,闭馆后,展馆全面清场戒龘严。展厅内我们不布置任何一个警龘察,届时只有我们4个人在展厅里面。因为人越多,基德假冒的可选择性越大,其他警龘察都布置在外围。展厅里面根本没有窗户,全靠灯光照明,只有中央空调的两个进出风口,地板和墙壁进驻前已经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除了门和通风口外,基德是不可能从别的地方进来的。反锁上门后再一次互相撕脸,无异状。从方案确定下来开始,我们4个都随身携带自己购买不离身的气体检测仪,一旦报警便拿出同样是自己购买不离身的防毒面具带上。同时还商定了每人数个问题的怪异答案,随时选择其中的几个互相提问,以防基德假冒。凌晨1:274个人在展厅里望着各式的珠宝,话题自然离不开它们。“这满屋子的珠宝,随便拥有一件也能卖很多钱啊。”拉达曼迪斯啧啧道。“的确,今天成为基德目标的这一件据说是英国维多利亚女王曾经用过的,价值连城。”中森警部道。“哦,警部您对珠宝很有研究啊。”我惊讶。“嗐,还不是基德,跟他扯上当然要了解相关的知识了。”中森警部说。“基德这么精通珠宝,又有绅士风度,更别说盗取价值不菲的东西家财万贯,难怪未婚少女们都把他当做偶像。”里山裕作咂咂嘴。“谁知道他究竟多大岁数?从在巴黎首次作案到现在已经将近20年了,这样算起来起码有40岁了。”拉达曼迪斯道。“可是,我第一次和他在杯户大饭店楼顶上接触时,虽然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年龄绝对不超过20岁。”我提出异议。“是的,自从他销声匿迹再复出,目击者均描述为20岁左右。”中森警部也同意。“哈哈,基德的易容术化装成任何岁数都可以,年龄自然会有许多争议。”里山裕作道。“要真是20岁,怕是不知道多少少女争着要嫁给他呢。”拉达曼迪斯取笑。“中森警部,您总是和基德打交道,您的女儿对基德是什么态度?”里山裕作问。“讨厌至极,让我一天到晚不得安生。”中森警部答道。“警部,不是问您的态度,是问您女儿的态度。”我提醒。“谁知道,她要是敢痴迷这个家伙,我就把她嫁给她班上姓黑羽的那小子。”中森警部气不打一处来,“虽说也挺可恶,起码比基德好点。”“中森先生对于基德还真是有着刻骨仇恨呐……”我无奈笑道。夜深时的咕噜一声是什么感觉?我们三人齐齐看向拉达曼迪斯,他尴尬地笑笑:“要不要来点宵夜?从9点到现在也好几个小时了,黎明还要和基德较量,饿得没有力气可不妙。”“也好,我也正好饿了。”里山裕作根本不客气。其实我们也饿了,但还有点陌生人的矜持。“现在谁值班,帮我们弄些三明治来,顺便泡壶咖啡。”拉达曼迪斯抄起步话机说道。不一会儿,敲门的声音:“拉达曼迪斯局长,您要的三明治和咖啡。”“辛苦了。”我拧开反锁的门,接过这个稍有点卷发的年轻警龘察手中的盘子。中森警部突然一下子跳了过来:“你等一等。”
虽然中森警部的英语稍显生硬,但他还是听懂停了下来:“这位警官还有什么需要的?”中森警部没有回答,只是用手去扯他的脸。“喂,你干什么?”年轻警龘察大叫。“是真的……”中森警部咕哝,“对不起,我怕你是基德假扮的。”“真是的,也太神经过敏了吧?”他边走边揉脸。“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掉以轻心。”我说道,“谁知道在这些吃的东西中会不会有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对啊,”里山裕作恍然,“拉达曼迪斯,你比我们胖,抗药性好,先吃点试试。”“为什么是我?”拉达曼迪斯叫道。“那么是谁把我上次从东京来洛杉矶时带来的杂志偷走的?”里山裕作慢悠悠地说。“我试就是了,”拉达曼迪斯嘟囔,“外国货少见嘛。”我和中森警部拼命忍住笑。一小时后,凌晨2:24。“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我们问。“没有。”“不想睡觉,也不觉得哪里别扭么?”我问。“没有,就是熬得太晚有点乏,还好咖啡比较提神。”拉达曼迪斯回答。于是我们便放心大胆的开始吃三明治喝咖啡。“这三明治里面为什么有这么多葡萄干?”我一边抱怨,一边把葡萄干挑了出来。“你不喜欢葡萄干?”拉达曼迪斯问我。“对,也不喜欢纳豆。”我回答。“挑食对身体不好啊。”中森警部语重心长,我撇嘴。凌晨3:19,我终于忍不住了。“工藤,回来时我们可不会徇私的,照撕不误。”中森警部喊。我如百米冲刺一样冲进厕所,不知道是刚才的咖啡放冷了还是水土不服的缘故,肚子有极度的痛感,还有里急后重的感觉。还好现在时间尚充裕,不怕基德趁火打劫。但是我突然听见了叫门的声音,在深夜的展馆里传的格外的远——我自己的声音。(怎么有恐怖片的感觉?笑)糟了,我一瞬间全想明白了。等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展厅,那个一袭白衣的小偷已经微笑着把一张卡片贴在了展示柜上,其余三人正睡得无比酣畅。迅速打开了手表麻龘醉枪,调整好鞋的力量,准备把足球踢出去。“哎哎,别那么激动,这个项圈我不要。”他依旧在用我自己的声音,“另外说一句,你来的很及时,我没时间把这个展柜的锁打开了。”我的动作稍微缓和了些,但仍然警惕着:“什么意思?”“这个项圈是赝品。”他的单片眼镜反射着光芒,远处正隐隐传来警龘察们奔跑的脚步声。“赝品?”我愕然。“对,赝品我自然没有兴趣,我免费为你们做了一次珠宝鉴定呢。要是正常鉴定,收费贵的很呢。”说完便扔下一颗烟雾弹。“等等……”我吼道,但是烟雾笼罩了整个展厅,什么也看不清了,“你把窃龘听器放在了什么地方?”“喔,你的皮带扣就是了,我认为你可能会换裤子,但应该不会换皮带。”我自己的声音在烟雾中渐渐远去。
“该死!”我恶狠狠地骂道,把粘在皮带扣缝隙里的小东西扔在地上,踩得粉碎。 等到我们回到分局里,那3人还有一点睡眼惺忪,我则抓了一大把止泻药用温水送进胃里。“基德又逃脱了?”中森警部问。“是的。”我有点沮丧。“他怎么能化妆成你,做的天衣无缝?”拉达曼迪斯纳闷。“唉,别提了,”我叹气,“都是我挑食惹的祸。”“挑食?”大眼瞪小眼。“对,”我开始讲整个儿事情的过程,“中森警部,您记不记得在我们来洛杉矶的飞机上你问我基德会不会和我们乘坐同一架班机?”“记得啊。”“现在我可以告诉您了,他在,而且就在我旁边。”“什么?”中森警部和里山裕作惊道。“在熟睡后,他在我的皮带扣上安装了窃龘听器。这样我们讨论方案的时候便听到了我们的计划和提问的回答。”我说。“原来如此,咱们只检查了会场,没有检查身上。”拉达曼迪斯说道。“但是咱们的防范是很严密的,展厅没有窗户,唯一的门反锁了,想要撬门进来不可能。即使是用了催眠气体咱们有检测仪和防毒面具,这些是随机买的,他无法做手脚。而且咱们有4个人,即使从通风口进来也可以将他抓获。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们给他把门打开让他进来,然后趁不备弄晕。”“怎么可能?”里山裕作喊道。“可是你们刚才就那么做了。”我摊手。“可那的确是你啊。”中森警部说。“那时候真正的我正在厕所里面呢。”我觉得脸上有点发烫。“可是我们当时问他的随机问题都回答正确啊。”拉达曼迪斯纳闷“有窃龘听器啊,这些问题都没用。”里山裕作替我回答。“然后他把咱们在警局吃的晚餐换成了碳水化合物含量极少的东西,这样连12点也坚持不到就会很饿了,自然会找东西吃,他又在宵夜里面加了东西。”“那如果咱们不要呢?”拉达曼迪斯问。“那他肯定会让谁给咱们送来的,这种情况,一般不会拒绝吧?”我说。“那么他直接把东西加到晚餐里不就行了?”中森警部问。“那样还没到预定时间咱们就会发现的。”我解释。“可是我们吃的宵夜什么事情也没有。”拉达曼迪斯说,“而且我比你们早吃了将近一小时啊,要有什么事情早发现了。”“这是只针对我一个人的,针对你们这个计划都无法完成。”“说了半天,基德到底加了什么东西?”中森警部问。“泻药。”我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你们可以笑了。”一阵狂笑……“哦,我明白了,加泻药而不加催眠药是为了让你不得不自己离开展厅。”中森警部拍拍脑袋。“对,这样一切都很自然,并且当时的时间还有将近40分钟才到4点,我会认为时间很充裕,你们又都很正常,我自然不会怀疑。”我说道,“并且他肯定在今晚进展厅之前不知什么时候对我们的手机和我的手表做了手脚,大概发了邮件病毒之类,让时间显得慢了。”“那么为什么必须化妆成你呢?”里山裕作问。“中森警部的撕脸战术,”我说,“光正确回答问题是不够的,要过撕脸这关必须化妆成我。因为我的身材相貌和他类似,以前他就这样做过。这样不需要戴伪装,只要化化妆即可,即使撕脸也不会露出马脚。”“他直接在你一个人的时候绑了你,用你的样子从一开始参与不就得了,还等到这时候干什么?”中森警部问。“要知道,从31日晚上我就和你们一直在一起,他没有下手的机会啊。要是在我从下飞机到31日晚上的那段时间对我下手,可是要困住我整整一天多的时间。我觉得我还是有能力用某种方法通知你们的。”我解释。
“那咖啡是从同一个咖啡壶里倒出来的,那么泻药就在三明治里了,难道他让你吃到有泻药的三明治完全靠运气吗?”“当然不是,这就是为什么我说都是挑食惹的祸。”我气愤道,“他肯定知道我不吃葡萄干,就在咖啡里下了药,然后在葡萄干内加了中和这种药的东西,这样你们便不会难受。而我不吃葡萄干,自然中招了。”“原来如此……”一片恍然声。“还有个坏消息。”我补充。“别啰嗦了,赶紧说!”中森警部怒道。“那个项圈是假的。”我说。“是么?那么就卖不了多少钱了。”拉达曼迪斯拍大腿。 “喂,您好,我是拉达曼迪斯。……没出什么问题,那东西还好好的放在展柜里。……呵呵,没什么。不过,您知道展柜里的是个赝品么?……我们警龘察的素质没那么差,再说也根本没动过那个心思,对我们来说抓住基德比那个项圈有吸引力。……那也好,一会儿见。”“那个收藏家希望你过去?”我问。“不光是我,是希望我们过去。”拉达曼迪斯道。 “您就是那件展品的持有人么?”管家把我们带进客厅后,拉达曼迪斯和一个上了些岁数的人握手。“你可以这么说。”他说道。“可以这么说,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这不是重点,你是……”他看我。“工藤新一。”“拉法罗·欧德修凡克。”“拉达曼迪斯·卡卡罗特。”“里山裕作。”“中森银三。”简短的自我介绍。 (《B·T钢铁神兵》里的拉法罗和《Bleach》里的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反串一下,笑)“工藤新一?”“您知道我?”“有耳闻,是那位东京的高中生名侦探吧。”“过奖。”“你们说那件钻石项圈是赝品,怎么回事?”我们讲了事情经过。“不会啊,我是直接从保险柜里面拿出来交给主办方的。”欧德修凡克皱眉。“那只能在您拿出来之前就被掉包了。”我说,“我们可否去保险柜所在的房间看看?”欧德修凡克沉思不语,过了几秒钟,他点头。他带我们来到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房间,里面黑漆漆一片,他打开了电灯。“这间房间没有窗户,夹层墙壁之间是钢板,天花板和地板也一样。”欧德修凡克介绍,“自从我把那个项圈交给主办方到现在,还没人进去过,此前也只是我进去了一次拿展品,所以痕迹应该没怎么消失。”我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在门口仔细地扫视房间,但没发现什么明显的痕迹。我走进房间弯下腰在地上寻找,薄薄的一层灰尘上有几个鞋印。我问欧德修凡克:“欧德修凡克先生,这间房间都有谁能够进来?”“除了我没人了。”“上次您进房间就是穿的这双鞋?”“是的,难道有别人的脚印?”“现在还没发现,只是先把您的排除掉。”话虽如此,但我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然后我借了梯子,打开中央空调通风口管道看里面,里面明显有人进来,但痕迹都被擦掉了。“欧德修凡克先生,的确有人从这里进来过,我想中央空调前些时候曾经坏过吧。”“是的,曾经因为大功率的用电器电线短路过,中央空调线路特别复杂,修了将近4个小时才修好。窃贼是从这里进来的?”“恐怕是。”我突然发现管道里面有一点淡淡的浅粉色痕迹留在管道的一处锐缘上。“拉达曼迪斯先生,”我站在梯子上对他说,“物证分析科的专家跟来了么?”“来了,怎么,发现了物证?”“嗯,请他来取样吧。”专家上来后,照我说的位置取了样:“很快结果就能出来,你们稍等下,我到下面的实验车里一会儿就好。”然后我让欧德修凡克打开保险柜,细细查看了里面。除了摆放的一堆名贵珠宝里有只格外硕大的蓝宝石戒指吸引了我头一眼的注意力外,并无其他特殊之处。但我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答案。等了大约20分钟,专家用步话机通报了结果:“被检验物含有72%挥发性溶剂,17%的硝化纤维素,7%的脂溶性色素,另含有其他等4%的杂质,定性为化妆用的指甲油。但比较奇怪的是,市场上的指甲油均有不同程度的毒性,这种比较少见。挥发性溶剂和色素的成分是我们没有见过的,并且无毒。从数据库中没有检索到品牌及生产商。”“这样啊,”我心中咯噔一下,犹豫再三,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脸上尽量露出失望的表情,“看来没什么价值。”“那么,我们就离开了,鉴于不是基德作案,这件案子我们会转给洛杉矶警龘察局,请您再和他们联系。”拉达曼迪斯说道。“那好吧。”欧德修凡克道。回到分局后,我们便分开了。中森警部和里山裕作去买机票直接返回日本,我以陪父母住几天为理由,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日本。因为现在我十分彷徨。
冰雪逝他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面看电视里的傍晚新闻。“有什么事?”我问。“你在住的地方么?”“在,你要做什么?”“等我。”他简短的说完便挂掉了。于是我忐忑的坐在床上等他,直到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我打开门让他进来。“是你做的。”他气还没有喘匀便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直接用了肯定句,“为什么会是你?”我明白他已经知道了,和我预想的时间差不多。但看着他面沉似水的表情,我的心里油然生出一种畏惧的感觉,同时还伴着心痛,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吗?“是的,我根本没有否认这一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已经有点发怒了。“因为它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更何况是为了你,自然不能把你牵连进去。”说完这些,我的心反而平静了。他已经呆住了。“为了我……” 他喃喃道,“莫非这项圈和APTX4869有关?”“大侦探,”我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好像房颤发作,心乱如麻,“这个钻石项圈最大的钻石和后面的黄金之间,有一块微缩胶片,是我妈妈留下来的,那是APTX4869的核心资料。”“难怪你要去偷它。”他缓缓地坐了下来。“那么,在你把我交给警龘察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哪里露出了马脚?我自认为痕迹清理的很干净了。”我平静的说。“鞋印和你留在通风管道里的一点指甲油。”他没精打采地说,“现在几乎所有的指甲油都有毒性,只有你才会自己费力做没有毒性的指甲油,而且那指甲油我还经常见。”“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惊讶。“喂,好歹咱们两个也同桌数年,我难道连这个都注意不到?”我听了这话不知道是该窃笑还是大哭一场。“那脚印我可是买通菲佣特意搞到手做的模子,这如何成为破绽?”“虽然鞋印图案确实是那个收藏家的,但是着力点却不同。”他说,“你还没有恢复原来的身体,脚和成年人的大小区别很大。因此在跟骨和第二、三趾骨三个受力点的间距要比那个收藏家的真正脚印短的多。正常跟骨点应该在鞋后缘前1/6处,第二、三趾骨在前缘后1/6处,而你的却几乎在中部了。另外你是女孩子,走路时腿会内收,前部着力点是第一、二趾骨;而男性会有些外展,在第二、三趾骨。”(关于脚印判断嫌疑人的身高、性别、运动系统特征的知识是现代刑侦技术的重要一环,本人只稍用一点,再详细就是刑侦专业的事情了,本人就无能为力了,笑)“不愧是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啊。”我叹道。“此外能比较容易地从通风管道通过、身手不赖这两点,也让我联想到你,不过并非决定性证据。”“我确实不应该在你面前自作聪明的。”我嘲笑自己,“自从我从网站上看到这个项圈的照片时就觉得熟悉,等我获得了更详细的资料后,便再也坐不住了。因为我妈妈常戴的这件首饰,也因为微缩胶片。我一直发愁到哪里才能找到这块微缩胶片,发现了妈妈留下的首饰,自然胶片是在项圈上。”“所以你就抑制不住冲动动手了。”他说。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的说:“坐飞机都能碰上劫机的人,也该幸运一次中回大奖了。只是这大奖,代价有点大……”“志保……”他突然叫出我的本名。“你应该叫我‘灰原’,”我有点伤感,“早说了,我们是两条平行线,没法子走到一起的。”他猛然抬头,死死盯着我的脸,我也同样死死地回盯回去。他缓缓开口道:“我曾经对兰说过:‘如果犯人是我的熟人的时候,比如说是阿笠博士,我还是会说的。我会当着面,清清楚楚的对他说:“你就是犯人”。不过,如果真是如此,我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的。’但是,人是会自私的,我也不例外。你不仅是我的熟人,更是我爱的人,我不想再让你离开我了,所以让我违背一次原则吧。”(这一堆单双引号差点没把我弄晕……)(再注:这个桥段虽然是我独立构思的,但是论坛里《借我十年,还你一生》【作者:午夜兰花】写得更早而我没有读过,直到前几天看柯哀文才发现,所以算是仿写也好借鉴也罢,请午夜兰花谅解)我感觉脸上有两行水渍缓缓延伸,被穿过房间的夏风吹过,凉凉的。窗帘被风吹打的啪啦直响,没有关上的电视还在喋喋不休。心中堆积的冰雪正被他的话语慢慢消融,变成了忍不住的泪。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然后把我拢进他的怀抱。“傻瓜。”我轻声说,但因为在他怀里的缘故,声音有些发闷。“别再和我不告而别了,”他说,我在他怀里微微点头,“我们可是生活在地球表面——一个黎曼几何平面上,没有平行线的,任意两条直线都会相交,所以你的说法驳回。”“既然都是地球人,那么驳回就驳回吧。”我笑笑。“小兰怎么办?”我抬头问他。“兰?”他脸上很平静,“准备去英国留学。”“我是说兰那边你怎么交代,你不爱她么?”我心中飘荡着一丝内疚。“喂喂,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我和兰是青梅竹马不假,但是青梅竹马就等于情侣么?兰和我都明白我们两个只是玩伴、同学而已,不会爱上对方的。我来洛杉矶之前她还给我发邮件让我一定把你带回日本和她一起上街血拼呢。”我心中的飘荡着的东西终于被这夏日傍晚的清风吹散了。“为什么药做好了自己不吃?”他突然问我。“那是我的自由。”我撅嘴道。“可我不想被人指责和小学生谈恋爱。”他嘟囔。我笑了出来:“这个理由很充分,那么就吃掉吧。”拿出那个小玻璃瓶倒出红色的胶囊,正准备和着水吞下去。“等下。”他出声。“做什么?”我诧异。“你吃的这个为什么没有怪味?”于是我想起来了:“哦,你的那份是我特制的,味道全在胶囊外皮上,要是吃不惯可以只吃药粉。”说完我吞下胶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好像很头疼的样子,但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直接倒在他身上进入了梦乡。
等我睁开眼睛,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浴巾,但房间里的他却不见了。我猛地坐了起来,然后便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因为是临时决定的吃药,还没有买现在能穿的衣服。恰在此时,传来刷门锁IC卡的声音,随即他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几个袋子。于是我冷静地说出两个字:“出去!”他乖乖照办,临带上门之前把手里的袋子扔到床上。我打开,里面是全套的女装。迅速换好衣服后,我才让他进来。“你看到了?”我斜着眼睛看他。“一点。”他一副心虚的样子。“一点是多少?”“上半身。”于是我气不打一处来,将床上的枕头扔向他,但被他接下了。“你怎么给我买的内衣?”我问他。“直接走到服装店啊。”他说得仿佛是在买大白菜。“我是说大小!”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目测。”他说,“对了,你要是不喜欢黑色蕾丝可以去换。”“你去死!”枕头已经扔出去了,只好扔浴巾了。但只是在空中散开而已,根本没有杀伤力。……我把飞在空中的浴巾抓住叠好,连同枕头一起扔回床上。“志保,回去吧。”我说道。还没等她回答,我的手机就响了,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你好,工藤先生,我是拉法罗·欧德修凡克,我从卡卡罗特那里打听了你的号码,不冒昧吧?”“还好,有什么事情么?”我说。“我现在就在XX宾馆的大堂,能去你的房间聊聊天么?”我惊出一身冷汗,他竟然监控我的手机,锁定了我的方位。天知道我和志保的对话有没有被窃听!“工藤先生,请您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你再谈谈那个钻石项圈的事情。”听我没有说话,他继续道。“好吧。”我同意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怎么?”志保看我脸色不对,停止了打斗。“失主找上门来了。”不一会儿就有脚步声在走廊里想起来,我迎了出去:“关于那个钻石项圈您还有什么问题么?”“在我家的时候,好像你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但似乎有什么顾忌没有说出来,所以我来问问。主要是必须找到这个项圈,因为它并不属于我,我只是保管而已,毕竟不能把人家的东西弄丢了。”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进房间。“宫野志保?”他惊讶的叫了出来。志保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被陌生人叫出名字的惊讶和困惑。“您认识她?”我问。“嗯,是的。”他回答,“所以,麻烦你更要快一点找到那个项圈了,因为那个项圈是她的。”“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您,可您怎么会认得我?”志保问道。“这说来有点复杂,”他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你确实没有见过我,但我见过你。在组织里,我的代号是Rum。”(你们尽可以往KFC的鸡腿上想,其实我就是从那里直接偷过来的)“你是组织里的人?”我几乎要站起来了。“不要那么激动嘛,”他笑了笑,“志保也曾经是组织里的,不是照样成了你女朋友?”“抱歉,”我嘟囔,“我太敏感。”“你父亲母亲两个人和我算是老朋友了,但为了不给双方带来麻烦,我们接触都是很隐蔽的,你不知道一点儿也不奇怪。这个项圈是你母亲宫野艾瑞娜在出意外前2个月交给我的,他们认为你以后有很大的可能性接手APTX4869的研究。他们知道你不会在永远沉沦在那里,所以你母亲把一个她一直戴的的项圈里藏进有APTX4869资料微缩胶片后交给我,拜托我以后交给你,因为他们知道以后你肯定需要。他们很清楚,和组织沾上边的人,要么堕落到底,要么微笑着迎接死亡。说起来,恐怕他们那时就有会出意外的觉悟了。”
志保的眼圈有点泛红,我轻轻地攥住了她的手。“可是还没有等我找到机会把它交给你,我就听到消息说你因为不合作要被处决而逃出了组织,此后就彻底断了线索。不久之后,我借着一次外勤的机会伪装了死亡的假象,换了现在的相貌和身份重新开始生活,但每天仍旧要提心吊胆的防止意外,这也是我为什么这次基德事件不愿意出面的原因——不希望抛头露面。这位工藤新一先生——组织的银色子弹——完全把组织连根拔起,才让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一直在探听消息,但从来都是杳无音讯。今天上午见了这位和组织有莫大瓜葛的工藤新一,我想有可能他会有你的消息也说不定,本想借这个机会问一问,但意外地找到了你本人。”欧德修凡克继续道。“我还得再说声抱歉,”我说道,“那个偷了项圈的人,就是你一直想找的宫野志保。”欧德修凡克瞪着我,似乎以为我在开玩笑。“欧德修凡克先生,的确是我干的不假。”志保说。“我确实很少见自己去偷自己东西的女孩儿,”他展颜笑道,“阴差阳错大概就是这样了。”“欧德修凡克先生,十分感谢您一直保管着我母亲的东西。”志保说道。“本来只是想找到项圈,却找到了更珍贵的,今天运气很好。”他站起身来,“把你母亲的东西戴上吧,让我看一看这份久违的记忆。”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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