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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因为是遗腹子,然后所有人都以为她生下的男孩是当朝贵妃(她族亲)生下的,回京后与皇上发生了一些事情,反正皇上貌似很爱她,外放的时候娶了当地土司的女儿,那个女孩知道他是女人,科举当了官,为了保住家业女扮男装,应该是穿越的,然后女孩儿的哥哥似乎知道她是女的还爱慕与她
我有更好的答案
古铜纪 作者: 天涯断肠客 简介: 考古系王汉教授和他的学生琳琳身陷古洞绝境时,被一群守护楚国王陵的少女救起古洞里到底有何玄机?护陵少女究竟是谁?王汉与她们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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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排行榜小说,完结了《误诊成婚》
李绝是名优秀的外科医生,从业八年,只有一次误诊,而恰恰是这次误诊,让她成了小痞子秦盛的妻子。被称为“临终关怀”的婚姻,却用时间证明了它的完美。秦盛的狐朋狗友都对他表示不理解:那李绝冷得跟块冰似的,你成天狗摇尾巴似的跟着,有意思么?秦盛眼梢上挑,表情不屑:你们都懂个屁。只有他自己知道,老婆就是外冷内热的保温杯,那揭了外衣的热乎劲,想想就令人热血沸腾
她手忙脚乱的抵挡:“不行,不行,我父母可都在客厅呢。”在丈母娘家里染指人家闺女,这行为确实有点儿不妥。  可想到漫长的一个月,秦盛实在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忘记了潜在的危险系数,他的大脑里只想着时间有限,得给小兄弟争分夺秒的谋福利。他的手开始微有些凉意,可慢慢的,凉意便被温暖所取代。李绝初时的那点儿不适消失不见,紧接着熟悉的躁动慢慢涌了上来。她的身体也慢慢由抗拒变得柔软,任由面前男人为所欲为的。云雨之事是很难用语言描述的事物。没经历之前,会懵懂、好奇,会不知所措。  可一旦经历了,便会象小孩吃糖一样,慢慢对之产生了迷恋。  尤其是刚经历过的男女,对它会产生一种近乎痴迷的感觉。当然,就象孩子吃糖,吃的多了,对它会慢慢失去了那份特有的眷恋。  颠鸾倒凤的男女也是如此,从好奇、迷恋也会慢慢过渡到平淡期。  新婚时,恨不能每时每刻胶着在一起,而一段时间之后,会产生拉着老婆的手就象是左手拉右手。  无感了。李绝和秦盛现在正处于痴迷期。爱你年轻的容颜,也爱你蓬勃的身体。李绝在秦盛熟练的手法下,慢慢闭上了眼睛,身体不自觉的往前挺了挺,微微喘息着说了句:“时间恐怕不够。”打进来起9分钟,现在或许只有7分钟,甚至于5分钟了。要在几分钟内昂首挺进、缴械投降,难度貌似有点儿大。秦盛喘息着,低头捕捉李绝软软的唇,他使力的吻住了她,似乎要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把自己所有的渴求与欲,望都从吻里发泄出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拥吻着怀里的女人,慢慢朝里迈步,直至床边,把她轻轻的放倒在床上,而秦盛火热的身子也慢慢的跟上来,随着李绝柔软的腰肢,慢慢的卧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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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野》巫哲(晋江原创)全文阅读
第16章   蒋丞和顾飞一前一后走出校门的时候很想跟顾飞说一声,我这是给顾淼面子不是给你。  但顾飞一直没回头,他也就没机会说。  等他俩并排站着的时候,也没法说了,顾淼抱着她的坐在人行道的栏杆上晃着腿。  看到他们出来,她立马跳了下来,板子往前一扔,追了两步跳上去滑到了他俩跟前儿,然后伸手从顾飞兜里掏出了一把糖。  蒋丞愣了愣,看着顾淼把这把糖里的水果糖都挑出来。  这糖居然是天天备着一把给顾淼小朋友的?  顾淼剥了颗糖放嘴里之后就一扭头踩着冲了出去,在人行道靠边儿上的位置滑着,估计是怕碰到人。  蒋丞只能跟在后边儿盯着,虽然顾淼很灵活,技术相当好,但毕竟还是小学生……而且她哥居然就转身直接拿车去了,连瞅都没往那边瞅一眼。  顾淼往前滑了一段之后停下了,回头看着他。  “干嘛?”蒋丞快走了几步到她旁边。  顾淼跳下了,让到了一边。  蒋丞挺想说我昨天跟你哥那一架打得全身酸痛,不想滑了,但顾淼的大眼睛瞪得很圆地看着他,他这话又没法说出口。  “好吧。”他叹了口气,踩到上往前慢慢滑了出去。  还好拐了个弯之后这条路不是主干道,人少。  顾淼跟在他身后跑着,突然拍了拍手。  他回过头的时候顾淼往他这边加速跑了过来,边跑还边打了个手势,看意思是让他下去。  “你还挺能玩……”他明白了顾淼的意思,从上跳了下来。  顾淼正好跑到,往前一蹦跳到了板子上,借了惯性冲了出去,又蹬了几下,然后回头看着蒋丞。  “啊……”蒋丞真觉得挺累的,但还是跑了过去,“你怎么不找你哥陪你干这事儿……”  顾淼跳下了板子,他紧跟着跳上了还在滑行的板子继续往前。  就这么你一段我一段地往前滑着。  其实也挺有意思的,顾淼不说话,也不需要他说话,就那么跟她配合着就行,关键是她技术好,蒋丞都不用担心她会摔着。  顾飞自始至终离着他们十几米远骑着自行车,一条腿在地上划拉着往前,忽快忽慢,低头玩着手机,不看路,也不看他妹。  蒋丞老想等着他摔哪个没盖儿的坑里自己好鼓掌。  但这小破城市破是破,这些管理却还挺好,连人行道上的砖都没有缺的,顾飞一路平安无事地到了他们住的那条街口。  “好了,”蒋丞跳下,身上跑得都出汗了,“我往那边回了。”  顾淼一脚踩在上,挥手跟他再见。  他也挥了挥手。  顾淼把手放到嘴边吹了一声口哨,顾飞抬头扫了她一眼,猛地一踩车蹬子,自行车一下冲了出去,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伸手抓住了车后座,跟滑水似地被顾飞带着窜了出去。  “……起飞吧。”蒋丞看得有点儿无语。  顾飞应该是没爹,他妈那样子也有点儿不好说,顾淼说不定就是被顾飞这么跟个狗子似的带大的。  这要搁他们家,被老妈看到谁家哥哥这么带妹妹,估计能念叨半年。  ……有些事儿就跟强迫症似的,不受控制地就老会想起来。  蒋丞仰起头,猛地吸了一大口冰冷的空气,觉得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  回到李保国家,打牌的人都没在了,客厅里乱七八糟,桌上没收拾好的牌和装满烟灰的几个破罐子让人看就犯恶心。  蒋丞进了厨房,他不能总叫外卖,现在没有零花钱了,每天只出不进的,得省点儿,就李保国那样子,别说零花钱,不问他要钱就算有良心了。  一进厨房他就想砸东西,昨天李保国做完饺子,所有的东西就那么摊开了放着,没洗没收拾,锅里还有半锅面汤。  蒋丞想把锅洗洗,刚拿起来,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  一只蟑螂淹死在了面汤里。  这场面让他震惊得吐都吐不出来了,就那么端着锅站厨房里,感觉全身都有多足动物爬过,一片透着恶心的痒。  站了得有两分钟,他咬着牙把面汤倒进了厕所里,然后把锅放在地上,拿着水管对着锅冲了好半天,又拿洗洁精一通狂洗,最后接了一锅水放到灶上开始烧水。  水烧开之后他也没关火,盯着翻腾的水面,一直到觉得把蟑螂的最后一点阴影都煮没了,他才把水倒了,重新烧了一锅水,打算给自己煮碗面。  厨房里有个冰箱,一打开就带着味儿,里面只有几根小红椒,看品相,在冰箱里放了至少一个月以上了。  没有肉,没有鸡蛋,什么都没有。  操!李保国包饺子的肉是按量买的吗,多一钱都没有!  对着一锅水发了一会儿愣,他把火关了。  在出去吃,叫外卖和买点儿菜回来煮面之间进行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斗争之后,他毅然选择了去买菜。  眼下这种环境,他无力改变,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适应了,虽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于上青天。  他拿了钱包和手机,出门去买菜了。  应该去菜市场,但是……他来了这么长时间,每天也来来回回附近都走得差不多了,还真没发现哪儿有菜市场的。  
  想找个人打听一下,都走到街口了,也没碰上走路的人,这会儿正是做饭的时间,人都在家里待着。  他皱着眉往另一条街看了一眼。  顾飞家的那个伪点儿超市,肯定有,就算没,也肯定有什么鱼罐头之类的……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自己过得太惨,想到这些玩意儿的时候他居然咽了咽口水,饿了。  蒋丞你就看你这点儿出息吧!  自我反省完了之后他还是拐进了旁边的这条街。  现在掀开顾飞家店的门帘都快有阴影了,每次都感觉尴尬,现在打完了一架一上午一共就说了三句话,还跑来买东西,更尴尬了。  帘子一掀开,他就感觉密密麻麻一片眼睛都瞪着他。  尴尬到是没尴尬,差点儿吓一跟头。  七个人14个眼睛,顾飞兄妹加****以及。  顾飞大概是有些意外,拿着筷子回头看着他没说话。他不说话,****和也都不吭声了。  只有顾淼站起来冲他挥了挥手。  他冲顾淼笑了笑,然后走了进去:“我买点儿东西。”  “去拿吧。”顾飞说。  “就……什么的,在哪儿?”蒋丞往里看了看,顾飞他家这个店挺大的,好几排架子。  “靠窗那排最里头。”说。  “谢谢。”蒋丞看了他一眼,走了过去。  各类还挺全,小脆肠切片,他一样拿了一包,又拿了个五花肉罐头和一个鱼罐头。  往收银台走了两步,想想又转了半圈,把什么油盐酱醋的都拿了,李保国的厨房实在太恐怖,他对里面的一切东西都心存恐惧。  “买这么全,”站在收银台后边儿,一边算账一边说,“要做饭啊?”  “嗯,”蒋丞犹豫了一下,“有……锅吗?”  “锅?”愣了愣,往顾飞那边看,“有锅吗?”  顾飞也愣了愣,站了起来:“什么锅?”  “就……炒菜的锅,煮汤的锅。”蒋丞说。  “有,”顾飞说,“不过商场买的话质量好点儿。”  “没事儿,有就行。”蒋丞说。  顾飞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了尽里头的角落里,从一堆桶和盆儿里拎出了两口锅,一个炒锅一个汤锅,冲他举了举:“这个大小?”  “行。”蒋丞点点头,过去接了过来。  “要不一块儿吃得了,”撑着收银台,“加双筷子的事儿。”  蒋丞拿出钱包,这话说得挺热情,但他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李炎的眼神里却带着不太友好的挑衅。  蒋丞最烦的就是有人莫名其妙就跟他这么怼着,把钱抽出来一扔,手往收银台上一撑,跟他对着盯上了。  “眼珠子掉出来了,”顾飞走过来坐回凳子上,说了一句:“收钱。”  又盯了他一眼,低头拿了钱,又看了半天才给他找了钱。  蒋丞看他没有给自己拿袋子的意思,于是往收银台旁边看了看,从挂着的一摞购物袋里扯了两个,把东西都装上,然后转身出了门。  “你是不是有病。”刘帆看着。  “没病,”坐下,拿起杯子喝了口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看这小子不顺眼。”  “是不顺眼啊?”刘帆说,“不知道的以为你一见钟情了呢,盯得都快舔上去了。”  “会不会聊天儿?”瞪着他。  “炎哥今天气儿不顺啊。”罗宇一边埋头啃骨头一边笑着说。  “关你屁事,”斜了他一眼,“这顿可是我做的,不愿意好好吃上后院自己煮面去。”  “哎要我说,你今天这个大骨买得是真好,”刘帆说,“新鲜。”  “让我妈去买的,”说,“天冷了我就总想吃肉,眼睛一闪一闪绿油油……二淼嘴上油擦擦,好歹是个小美人儿,注意点儿形象啊。”  顾淼拿过纸巾抹了抹嘴,埋头继续吃。  “对了,那人没再来了吧?”刘帆问了一句。  “嗯。”顾飞往顾淼碗里夹了点儿。  顾淼很快地把夹出来想往碗里放,顾飞的筷子直接夹住了她的筷子:“脸上干得都起皮儿了。”  顾淼只得缩回手,把塞进了嘴里。  “脸上起皮儿是没用护肤品吧,”凑过去看了看顾淼的脸,“二淼,炎哥上回给你买的擦脸油用着没?”  顾淼没说话。  “她嫌麻烦。”顾飞说。  啧了一声:“这糙劲也不知道随谁,你妈你哥都不……”  他说了一半停住了,卡了半天,最后夹了一根粉条放到嘴里。  “没事儿。”顾飞喝了口汤。  今天这顿饭是买了菜来做的,有几个闲着没事儿的无业游民朋友的好处就是,老妈不靠谱的时候,他们会过来帮忙。  顾飞不旷课的时间应该是老妈到店里来,但她一星期里起码有两天是待不到半天的,就会过来,看店顺带做饭。  饭做得不怎么样,就是各种菜往里一扔,乱七八糟煮一锅,吃着全一个味儿,但他舍得买菜,每次都放得锅都装不下,得叫人过来一块儿吃。  吃完饭刘帆几个都走了,靠在椅子上,仰着头揉着肚子:“二淼,一会儿我洗碗,炎哥要消食儿,吃多了。”  顾淼拿起滑板看着顾飞。  
 “……去吧。”顾飞有些无奈。  顾淼对滑板的热爱像是强迫症,这板子就差抱着睡觉了。  “大飞,”顾淼出去之后李炎睁开眼睛看着顾飞,“天儿暖和点儿了出去玩呗。”  “去哪儿。”顾飞问。  “不知道,要不问问心姐,”李炎说,“跟她们乐队出去转转。”  “算了,”顾飞点了根烟叼着,“这阵儿不出去了,我还背着个记大过处分没消呢。”  “你还在乎这个?”李炎笑了笑。  “总得混个毕业证。”顾飞说。  “你要跟那个学霸关系再近点儿,你说不定还能考个好大学。”李炎看着他。  顾飞看了他一眼:“****吧。”  “其实吧,”李炎想了想,看着天花板,“那小子不那么拽上天的话……也还挺有劲的。”  顾飞没说话。  “我还挺喜欢这款。”李炎又说。  “你会被这款揍得渣都不剩,”顾飞说,“**。”  “图案长糊了啊,”李炎看着他的头发,“修一下么?”  “你是不是闲得很难受。”顾飞喷出一口烟。  “是。”李炎点头。  顾飞转了一下椅子,背对着他。  李炎从收银台下边拿了个工具箱出来:“这图案你还要坚持多久啊,要不要换个新的?”  “不要。”顾飞侧过头枕在靠背上。  “丁竹心真是你女神。”李炎拿了工具很小心地开始给他修左边的休止符。  “我的女神是顾淼,”顾飞说,“别老把我跟心姐往一块儿扯,特别是当着她面的时候。”  “知道了,”李炎点头,“你现在不是小跟班儿了,也不仰视人家了,干脆连女人都不喜欢。”  顾飞有点儿好笑:“她是不是给你发工资呢?”  “没,我就是觉得她挺傻的,明明知道你……还喜欢你这么个玩意儿,”李炎叹口气,“名字都改了,不知道想什么呢。”  顾飞没说话。  丁竹心以前的名字叫竹音,后来自己给改成了竹心。  竹子没有心。  是啊,想什么呢。  小时候他挺崇拜丁竹心的,就觉得她很酷,也很洒脱,在他最迷茫无助的那几年里,丁竹心给他的支撑比老妈要多得多。现在也依然很欣赏,只是他并没有想过很多事都是会改变的,变化总是一点点出现,等突然惊觉的时候才会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  蒋丞拿着手机导航折腾了一个小时才总算到了那个物流的仓库。  工作人员把他的东西用个平板车拉出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好几个巨大的箱子堆成了一座小山。  “你对一下,都标了号的。”工作人员给了他个单子。  蒋丞签完字就赶紧出门找了个拉货的车,司机不愿意帮他把箱子扛上车,给钱也不干,蒋丞只能自己把箱子用一只半手连拖带扛地弄上了车。  这会儿感觉全身都酸痛难忍,打个架跟跑了一万米似的。  箱子放上车之后,司机让他坐到副驾,但他想了想拒绝了,爬到了后面的货斗里。  他等不及想要看看老妈给他寄了什么。  在他离开那个家之后,老妈会把什么寄给他,他总感觉看到这些东西他会更清楚老妈在想什么。  箱子都封挺结实的,他拿了刀划开了最沉的那个箱子。  是一箱子书。  他买的小说和漫画,还有他订的杂志,码得整整齐齐很紧实,蒋丞皱了皱眉,从最上层抽了几本出来,往下面看了看。  看到了中考时用的复习资料。  他合上了纸箱的盖子,老妈估计是把他书架上的书一本不剩地全寄过来了,下面那个箱子里也是书。  他不是特别爱看书,书架上的书也不多,但加上各种复习资料也足够让这两个纸箱死沉了,跟他的心情似的。  犹豫了一下他又打开了旁边一个小点儿的箱子。
 里面全是他小玩意儿,放在上和里的各种摆件,有意思的小玩具,工艺品,,,小镜框,甚至还有一个没气儿了的旧。  他闭上眼睛,手在脸上狠狠地搓了几下,撑着脑门儿不想再动了。  看这个架式,老妈应该是没有留下他的什么东西,大概除了那架钢琴,都一股脑全寄过来了。  这么久以来,他一直觉得郁闷,压抑,难以理解也无法接受,也有怨恨和愤怒,但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才第一次感觉到了伤心。  跟家里的人,被老爸老妈骂,被他们送回出生地,这一切都没有让他伤心过,看到老妈像是要完成什么任务似的完全没有分辨也没有考虑他是否需要就原封不动寄过来的这些东西时,他才觉得心里很疼。  这种伤心比之前他的任何一种情绪都要来得强烈和避无可避。  司机停车的时候他差点儿站不起来。  一堆大大小小的箱子都从车上搬了下来,车开走之后蒋丞轻轻踢了踢箱子,叹了口气。  靠着箱子盯着路边被踩成黑泥了的雪发愣,一直到一个收破烂的大叔骑着三轮车经过,他才动了动。  “这两箱书。”蒋丞指着箱子。  大叔看了看:“我们现在收书跟收废纸一个价。”  “行,收吧。”蒋丞说。  大叔把书称好了之后,他又打开了小杂物的那个箱子,把里面他唯一想留着的那把黑色大弹弓拿了出来,然后问:“这些呢?”  “我看看,”大叔在箱子里很粗暴地来回翻了一下,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这些都没什么用,拆不出东西来……三十块。”  “拿走。”蒋丞说。  “你手上那个还能值点儿钱,”大叔说,“二十?”  “这个不卖。”蒋丞把弹弓放到兜里,感觉大叔真够黑的,二百多买的,二十块也敢开口。  还有两箱是他的衣服,大叔依然挺有兴趣地想收:“衣服呢?”  “你觉得呢?”蒋丞说。  大叔呵呵笑了几声,从兜里掏出钱递给了他,还有张名片:“再有东西卖,就打我电话啊,我住得近,过来得快。”  “好。”蒋丞把名片和钱一把都塞进了口袋里。  两箱衣服他拖进屋里的时候觉得跟拖了两箱铁似的,很沉。  也不知道是真的沉,还是他没劲儿了。  两个箱子的衣服放在屋里还是放得下的,他坐到床沿上,看着眼前的箱子。  那么多的东西,费了个大劲花了钱运回来,然后卖了废品,他没忍住笑了起来,这脑子太好使了,学霸。  他从口袋里拿出脏兮兮的钱,都是零钱,看着倒是挺多。  那么沉那么大的箱子,变成了几张小小的纸片。
第17章   顾飞坐在收银台后面,一边玩手机一边看着在货架前已经转了第三圈的李保国。李保国没什么目标,就那么来回转着,时不时往顾飞这边看一眼。  李保国不止一次偷拿过东西,所以他每次来,顾飞都会直接盯着他,但现在突然来了个蒋丞,他就有点儿盯也不是不盯也不是了。  李保国不是个小偷,有时候把钱赌没了想买东西,他会先赊账,生活在这里的主力都是社会底层的穷老百姓,赊账这种事儿不少,但李保国赊账的时候又总会想办法再偷拿点儿……  “大飞啊,”李保国的手往大棉衣兜里放了一下又抽了出来,去冰柜里拿了一袋鱼丸子走到了收银台前,“这个,我过两天给你钱?跟上回那些一块儿?”  “嗯,行,”顾飞从抽屉里拿了个本子出来,找到李保国那一页,往上写着,“鱼丸子一袋,牛二一瓶,大的……”  “什么?我没要酒。”李保国有些尴尬地说。  “兜里那瓶,”顾飞看了他一眼,“李叔,少喝点儿吧,都记不清事儿了。”  “哦,哦,”李保国扯着嘴笑了几声,拍了拍口袋,“是,拿了瓶大二……再给我拿包吧。”  顾飞回手拿了包十块的给他,然后也记上了。  “字儿写得真好,”李保国凑过来看着,“哎,我儿子你认识吗?”  “李辉当然认识啊。”顾飞说。  “不是李辉,我小儿子,丞丞,”李保国胳膊肘撑到收银台上,“刚认回来,小时候养不起送人了……他也在四中,你知道他吧。”  “嗯,好像知道。”顾飞点点头。  李保国嘿嘿笑着:“他学习非常好,跟小辉不一样,是个优等生,优等生你知道吧?你们这帮小**都是差生吧?我小儿子可是好学生。”  顾飞笑了笑:“是的。”  “记上了吧?过几天我让丞丞拿钱过来给你,”李保国又看了看本子,用手指了指,“他的字肯定比你写得好。”  “……是。”顾飞继续点头。  李保国心情舒畅地出去了之后,他低头看了看本子上自己的字。  别的他不敢确定,但蒋丞的字……就只能是呵呵呵呵了,绝对属于全写对了都有可能因为字太丑让老师受到刺激而被扣分的那种。  快中午的时候,老妈拎着个保温饭盒进来了:“我做了点儿红烧肉。”  “今天没出去?”顾飞站起来,把旁边的小桌支了起来,“你吃了吗?”  “我出去哪儿啊!我还能去哪儿!”老妈一脸不痛快,“我跟谁出去一趟不得害得人家丢半条命啊!我不吃!”  “你找个不欠抽的不行么?”顾飞说。  “你眼里有不欠抽的人吗,你什么时候能看到别人身上的好!”老妈很不满地说,“这个你不顺眼,那个你不顺眼,你妈守寡你就顺眼了是吧!”  “看到别人身上的好得那人身上有好。”顾飞打开饭盒盖,拿了小饭盒,把里面的红烧肉扒拉了一半进去。  “二淼呢?”老妈问。  “玩去了,给她留点儿就行,”顾飞说,“饿了就回来吃了。”  老妈叹了口气:“成天野成这样,性格还那样……我看着她头都大了,以后怎么办。”  “那你别看。”顾飞坐下开始吃饭。  “今天你去一趟吧。”老妈看着他突然说了一句。  “去哪儿?”顾飞吃了块肉,其实他知道老妈说的是什么。  “今天什么日子你不记得了啊!”老妈往桌上拍了一巴掌,“你爸才死多久你就不记得了!”  “死挺久了。”顾飞说。  老妈瞪着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抽了张纸巾出来开始抹眼泪。  顾飞一直没想明白老妈对她丈夫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人活着的时候天天吵,吵完了打,打完了就求老天爷让这个男人早死早超生,人死了以后却又一提就哭。  有时候还哭得很真心实意,肝肠寸断的。  “我前两天去过墓地了。”顾飞边吃边说。  “没用,我说过去墓地没用!”老妈看着他,“哪儿死的去哪儿!说多少回了!要不然都不得安生!你不愿意去我自己去!”  “我下午去。”顾飞叹了口气。  “烧点儿纸,”老妈抹着眼泪,“那个**太会败钱了,在那边儿估计要饭呢。”  “你下午就在店里,”顾飞说,“不要动钱,你敢动钱,我就跟阎王说我烧的都是假币。”  “……神经病!”老妈瞪着他。  老爸死的那个湖,离得挺远的,在一个圈了地说要建小公园却始终撂那儿没人动的荒地上,因为附近没什么居民区,平时去的人很少。  这两年连水都快没了,更是没有人会去,一到冬天干脆就人影也见不着。  如果当年这个湖也像现在这样没有水,如果那个冬天湖上的水冻得再结实一些……老爸也就不会死。
但是。  在给蒋丞概括李保国的时候他有些恍惚,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在向别人介绍老爸。  有时候不敢去细想,不敢面对自己内心曾经那么希望他死掉,不敢面对自己内心一直到现在都觉得如果再重来一次,他还是希望那个男人死掉。  他的内心和这个湖,都是他不愿意接近的地方。  如果不是老妈每年都让他过来烧纸,他永远都不会靠近这里。  从家里出门左转,绕过小工厂之后一直往前走,没有拐弯没有岔路,走到无路可走的时候,就到了。  从小工厂绕过来之后路上就一个人都没有了,满眼的破败和落寞,冷清得像是到了另一个空间似的。  顾飞把帽子拉低,口罩捂好,再拿出耳包戴上,也许是因为这边没什么建筑,也许是因为他害怕,他觉得冷,觉得风从哪里都能钻进身体里,再向外一层层透出寒意。  今年雪不多,但因为没有人清扫,地上还是盖了一层,细微的咯吱声,踩上去让人心里发慌。  走了一会儿之后他低头看了看脚下,突然发现地上还有一串脚印。  他愣了愣,回过头又往来的路上看了一眼,的确是有两行脚印,有进去的,没有出去的。  居然有人在这种季节里跑湖边去了。  他皱了皱眉。  来湖边烧纸这种事儿,他不太愿意被人看到,他不愿意让人以为他心怀愧疚。  他没有愧疚,他有的只是害怕而已。  湖面虽然不大,但走到湖边之后风还是刮得急了很多,吹得人眼睛疼。  他从稀稀拉拉的树林里穿过,踩着荒草堆走到湖边,之前的脚印消失在了碎冰茬里。  往左右看了看都没看到哪儿有人,他犹豫了一下,盯着已经不少地方都露出湖底了的湖里看了看,也没有人。  当然,就算有人过去踩碎冰掉下去……现在这湖也淹不死谁,只能冻死。  他找了棵树,靠着树干蹲下,把手里的袋子扔到地上,掏了根烟点上了。  他想再等一会儿,他不想再沿着湖往里走,这个位置是出入的必经之地,他想等那个人出来了再开始烧纸。  但是等了快二十分钟,再不动唤一下他就该被冻上了,也没见有人出来。  “操。”他犹豫了一下把烟掐掉了,拎起袋子。  只能再往里走一些了,一是看看谁过去了,二是找个隐蔽些的地方。  往里走了几百米之后,顾飞听到了一声脆响,从湖中间传来的。  一听就不是那种冰面自然开裂,而像是被人踩了或者有东西砸在上头。  他赶紧转头往湖中间看过去,但却没有看到有人,也没看到别的东西,一切都是静止的。  他突然感觉后背发凉,又猛地转过头看了看身后。  没有人,也没有什么……看起来可疑的东西。  他头还没转回来的时候,湖面上又传来一声脆响,他又猛地一扭头,感觉自己脑袋都快拧断了。  依然是什么也没看到,但这次的声音比之前那次要闷了一些。  他慢慢后退了几步,靠在了一棵树上,虽然有点儿幼稚,但的确是背顶着实实在在的东西才能让心里踏实一些。  这次他紧紧盯着湖面。  过了也就几秒钟,他看见了很小的像石块一样的东西从离这儿百十来米湖边的枯草丛里飞了出来,打在了冰面上。  这回声音不脆了,而是沉闷的一声“噗”。  有人扔石头?  这么无聊?  但看飞出来的这东西的速度,也不太像是用手能扔得出来的。  顾飞拉了拉衣服,往那个方向慢慢地靠了过去。  走了不到二十米他就看到了前面湖岩凹进去的地方有个晃动着的人影,虽然快有一人高的枯草档住了视线,还是能看得出是个人。  不是鬼。  他居然被一个大概是过度无聊的在湖边扔石头玩的人吓得心动过速。  虽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但他还是猛地松了口气。
  他没有再走过去,而是退到了林子里,想等这人走,也想看看这人干什么。  那个人没发现有人过来,弯了一下腰像是捡东西,然后一条胳膊往前伸,另一条胳膊往后有一个拉的动作。  一块黑色的东西嗖地飞了出去,打在了冰面上。  “噗”。  顾飞马上就看出了这人是在玩弹弓,而且觉得这人的衣服……有点儿眼熟。  他盯着枯草缝隙里的人又看了几眼,愣住了。  蒋丞?  身上那件衣服就是他们打架时蒋丞穿的那件,胸口有两条一掌宽的灰白条,丑得爆炸。  他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别人了,蒋丞居然能一个人找到这里来?  然后对着冰面玩弹弓?  好有情调的学霸啊……大好时光不在家里学习,跑这儿来玩弹弓。  顾飞重新点了根烟叼着,看着蒋丞那边。  蒋丞用的应该是小石子儿,不过现在河边都上了冻,想找石子儿不容易,他每次弯腰都要抠半天,有时候还要用脚踢几下。  顾飞看了一会儿感觉蒋丞似乎心情又不太好了,好几次用脚踢的时候,动作都跟要打架似的,都能看得出来带着火气。  不过看着他弹出去四五颗石子儿之后,顾飞又有些吃惊。  他从衣服内兜里把眼镜摸出来戴上,盯着又看了看。  蒋丞是瞄着同一个地方打的,离岸边大概差不多30米的距离,他居然次次都能打中,那个位置已经被他打出了一个冰坑。  ***。  玩弹弓的人不少,就顾飞认识的人里,吹**说自己如何准如何牛的也不少,号称70米打鸡的都好几个。  但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真的能连续十几次把石子儿打进同一个洞里。  蒋丞打了一会儿停下了,弯个腰又是抠又是踢的,好半天都没直起身来,估计是找不着石头了。  原地转了好几圈之后他往顾飞这边走了走,顾飞赶紧往后挪开,蹲到了一棵树后面。  “操!”蒋丞半天没找着石头,有些不爽地喊了一声,声音很大,顺着风过来,顾飞能听得很清楚。  没石头了,应该走了吧。  但蒋丞没走,低头盯着地,踢了几下,把一片雪踢开之后找到了一小片石块。  顾飞叹了口气。  蒋丞拿了几块放到外套兜里,往湖边看了看,然后转过身。  定了几秒之后回身一扬手,打出去一颗石子儿。  啪的一声打在了远处一根露出地面的细细钢筋上。  靠。  顾飞有些吃惊,他要没戴眼镜都没看到那根钢筋在哪儿。  蒋丞转身往旁边走了几步,再次猛地回身,飞出去的石子儿又一次打在了钢筋上,炸着碎开了。  “哦!也!”蒋丞鼓了鼓掌,然后举起手里的弹弓,往四周挥了挥,一圈儿鞠了几个躬,“谢谢,谢谢。”  顾飞忍着笑,又慢慢往后退了一段距离,这时候要让蒋丞发现他在这儿,他俩估计能把这一片的树都打平了。  “蒋丞选手决定再次提高难度!他决定再次提高难度!哇——”蒋丞一边热烈地说着,一边从兜里摸出了两块石子儿。  这次他没有转身背对钢筋,而是正面瞄准,接着手一拉。  顾飞听到了几乎同时响起的两声响。  当。  噗。  他同时打了两颗石子儿出去,中了一颗,另一颗偏了,打在了地上。  “哎呀,可惜了,”蒋丞一边往兜里掏石子儿一边说,“叉指导,你觉得他这次是失误还是技术达不到呢?”  叉指导?  顾飞半天才反应过来,X指导是什么玩意儿。  “我觉得他的技术还是有提高的空间,”蒋丞再次拉开弹弓,“他好像要换一种挑战方式……这次是降低难度还是继续……”  他的手一松,一颗石子儿飞了出去,没等顾飞看清,他紧接着又一拉,第二颗石子儿也飞了出去,再接着是第三颗。  当当当。  三颗全中。
  顾飞看着他的背影,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场景,他还真是挺想给蒋丞鼓个掌的。  不光是有准头,动作还挺潇洒的。  要在,看完消音版的这一幕,估计就不会再说看不顺眼了。  不过这么**的表演结束之后蒋丞居然没有给自己鼓掌,也没有挥手鞠躬,一句话也没说地就那么站在了原地。  过了一会儿他低头慢慢蹲了下去,双手抱住了头。  顾飞愣了愣。  表演得这么投入……吗?  不过很快他就看到了蒋丞的肩膀轻轻抽动了几下。  这是哭了。  顾飞把最后两口烟抽完,在脚边掐掉,起身继续往里走了。  他对看这种场面没什么兴趣,看个乐子可以,窥视别人的伤,看着一个总跟个摔炮似的人哭,没什么意思。  这湖是有尽头的,顺着走也绕不了一圈,前面有座长得跟烂一样的山,过不去了。  顾飞找了一小片没草的地,用了十分钟才把火给点着了。  然后把袋子里一捆捆的纸钱拿出来,扔进火里。  有金色的,有的,还有花的,面值从无到几百上千亿,应有尽有。  顾飞看着腾起的火焰,把手伸过去烤着。  这种时候大概需要说点儿什么,别人大概会说收好钱啊我们都挺好的别挂念啊钱不够了说啊管够啊,他要如果要说,还真不知道能说什么。  沉默地看着火焰变换着颜色,在浓烟里腾起,在风里招手似地晃动,然后一点点变小,最后只剩了青的烟。  顾飞拿了根树枝,扒拉了一下,的纸屑带着火星飘起来,然后一切就都恢复了平静。  他站起来,从旁边把松散的雪踢过来,把一片灰烬盖掉,转身离开了。  每年过了这一天,顾飞就觉得自己一下松快了,日子回到无聊里,守着店,守着兔子一样满街窜的顾淼,去学校上着无聊的课,玩着**游戏爱消除,看着老徐徒劳地想要拯救他于所谓的黑暗中。  那天蒋丞在湖边没哭多久,他烧完纸再回头的时候,蒋丞已经没在那儿了。  不过在学校碰上他的时候也看不出什么异常,还是那么浑身是刺儿地拽着,上课照样是趴着听,或者闭着眼听,偶尔半眯着眼记个笔记。  他俩上课倒是互不干扰,话都没得什么可说的。  只是顾飞每次想起他在湖边那一通演,就总担心自己会笑出声来。  “大飞,”周敬靠到他们桌子上,“大飞?大……”  蒋丞一脸不耐烦地拿起手里的书抽在了他脑袋上,压着声音:“有话直他妈说!你真没因为这个被人爆揍过么!”  “操!”周敬捂着脑袋瞪了他一眼,又看着顾飞,“大飞,我今天去徐总办公室的时候听他说了一嘴,好像下月学校要搞春季篮球赛。”  “不知道。”顾飞说。  “你参加吧?我们班就指望你了,你要不参加,肯定输。”周敬说。  “别烦我。”顾飞指了指他。  周敬转身趴回了自己桌子上。  蒋丞突然有点儿走神,下月?春季篮球赛?  三月算春天么?  想到篮球赛,他就猛地有些感慨。  以前在学校打篮球的日子一但回想起来,就会扯起些别的不痛快,但偏偏又停不下来,那种痛快地在场上奔跑的回忆。  跟现在相比,那些回忆都是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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