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演义小说下载的水准是不是和现在的起点小说差不多

《封神演义》这本小说太被高估了吧?
首先,封神演义里的神仙体系,很大程度上是作者编出来的,像鸿钧老祖在正统道教里面压根不存在。这种作者独创的内容,应该书里还有不少。就这样,封神演义还被当作所谓正统的中国神话体系,甚至还有人拿它去解释比它早半个世纪成书的《西游记》,岂不是咄咄怪事。更不消说,封神演义本身的文笔、情节并不算上乘,很有熊大木开创的书商营销风格,几乎是明间神怪、演义故事的大杂烩,里面居然还有姬叔明死了两次的这种大bug。
[&此帖被schweik60在 08:39修改&]
以前的苏妲己都不要整容,真好看
引用1楼 @ 发表的:
以前的苏妲己都不要整容,真好看
傅艺伟,哈哈,当时真的有大把纯天然的美女。傅艺伟后来好像还演过李世民的杨妃,扮相也很pp
楼主说的有道理。总有人强行用封神榜的战斗力来比较西游记。各种引经据典,疯狂黑猴子。
西游记也是瞎编得,都一样,但是不妨碍我喜欢中国神话野史故事。
发自手机虎扑 m.hupu.com
而且封神榜的人物塑造问题也很大,不是我看不起他,封神榜有些地方真的写的不如网文
楼主从哪个版本的封神演义里看出来多宝道人是如来的?
我觉得能说出这句话的,大概没看过封神演义
当年的封神榜角色选得真好
引用7楼 @ 发表的:
当年的封神榜角色选得真好
还是觉得这本书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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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封神榜的造型也好啊,就是围着一块布,光着半个膀子,穿着露脚的草鞋,一看就是公元前1000年左右的感觉,后面范冰冰的妲己穿的跟武媚娘一样,一点没有奴隶社会早期的意思。
封神榜文笔跟现在的网络小说差不多,而且好多打架基本都是法宝往天上一丢。
封神榜黑女娲。。
终极因果律大杀器:道友请留步
我小时候觉得真特么好看
我觉得这个体系真的很牛。被很多小说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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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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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5楼 @ 发表的:
而且封神榜的人物塑造问题也很大,不是我看不起他,封神榜有些地方真的写的不如网文
那个年代的古典文学是这个水平才是正常的。
因为西方小说和戏剧的结构概念还没有引入,倒叙、插叙、穿插时间线这种技法也还没有发明,突出人物形象的复杂性、立体化这种都是近代小说才开始着重的问题了。
在这些都没有的时代里,整个东亚的小说都是流水账+模式化,差别好坏也只在立意、文笔和创新上。
不要拿西游记的水准去和封神比,西游那是BUG,各种现代写法简直是穿越了。清朝后期以后的小说才有西游记这种水平。
这书写的特别没意思,,,初中时候兴致勃勃的看了,大失所望。
发自手机虎扑 m.hupu.com
不是我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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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1人参加团购229.00元&799.00元
267人参加团购239.00元&899.00元《封神演义之仙侣修凡记》作者:火狐子书生
小说封神演义之仙侣修凡记简介:小说《封神演义之仙侣修凡记》火狐子书生/著,
缘聚缘散、犹如云烟,生死离别、天道自然……他与她本是娲皇补天的晶石,不听驯服危害苍生终被缚。转世他与她以槐公子,桃花仙子斗法。他为了她而毁掉蟠桃园,双双被押赴诛仙台。第三世,他下凡渡劫为周公姬旦,她为殷若雨。本想重列仙班,却卷入商汤末年诸侯叛乱,姜子牙斩将封神之厄。她说,修仙之人为了什么?永生和力量。永生就是长生不老。力量就是渡人、渡物、渡天下苍生。虽有“你若不弃不离,我愿生死相依”的山盟海誓,但为家国情仇只落得,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二人仙术被封由仙变人。周朝初年又相遇桃花源,但已是物是人非,前缘难续。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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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演义之仙侣修凡记 作品相关封神演义之仙侣修凡记 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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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网友评论精选:封神演义之仙侣修凡记这本小说,开创了这类型小说的新思维,新流派,无论是文字的精炼,还是情节安排,都显示了作者深厚的国学功底,引人入胜,让读者有一种代入感,情节起迭,处处有伏笔,当你认为故事的结果是某个之后,却反其道而行,让我诧异无比,情不自禁的想看下去,为主人公时而担心,时而高兴,时而哀愁,时而兴奋,可以说,这本:封神演义之仙侣修凡记,是近来网络小说界中的精品,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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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盘古开天,女娲造人以来,世人经过世代繁衍,逐渐壮大,散落与天地各处,相互友好和睦。在燧人氏之后,神农继位,号为炎帝,天下一统,至帝克时,天下不宁,水旱频发,部落逐渐衰落,帝克去后,炎帝榆罔继位,榆罔自幼聪明好学,后来习文练武,能征善战,帝克多次嘉奖。  夸父不服榆罔号令,率先不向榆罔朝贡。榆罔派兵征讨,未能战胜夸父,且夸父又联合史皇仓颉部落讨伐榆罔,榆罔自知难胜,便将兵马大权交给同父异母的兄弟轩辕,并承诺日后裂地封王,轩辕统率大半之兵对抗夸父与仓颉。  轩辕用时九年大败夸父联军,事后夸父逃至禺谷,再不敢兴风作浪,轩辕不负众望,又用时五年,降服仓颉,并纳为麾下。  轩辕大战夸父与仓颉同时,又兴起了九黎部落,当时三大部落,占据天下大半壁江山,此外尚有凤鸿氏风清部落和共工部落。神农部落逐渐衰落。轩辕年轻有为,逐渐兴起,而九黎族则最为强大。  那蚩尤同母弟八人,连其自己在内共是九人,均姓黎氏,号称九黎,即黎贪(蚩尤)、黎巨、黎禄、黎文、黎广、黎武、黎破、黎辅、黎弼,再加上族兄弟七十二人,共八十一人,即八十一个黎氏支系部族。并兽身人语,铜头铁额,食沙石子,造立兵仗刀戟大弩,威振天下,诛杀无道,不慈仁,因得盐池之利,金属冶炼之法,所以实力最强。  轩辕聪明能干,既会推算天文,还精通医术,和神医岐伯一起研究出一套诊治方法,编成华夏最早医书《黄帝内经》。黄帝还挖土凿井,以作水源。伐木构材,筑作宫室,上栋下宇,以避风雨。手下能人,各展所长,仓颉造字,伶伦作曲,隶首量衡,不胜枚举。其妻嫘祖也很能干,她教人民养蚕,喂蚕、缫丝、织帛。使人们既会制衣,又会作冕,还能制鞋,从上到下都装束起来,彻底改变上古世代穿树叶兽皮的原始习惯。  轩辕居于两大部落之间,眼见部落之间常因琐事而起纷争,便择日同榆罔神农部落和九黎部落商议对策。  轩辕对炎帝和蚩尤说:“眼见部落日益壮大,部族之间常有琐事纠纷,我等本同为女娲后裔,何忍眼见子民自残而不思所为,愿同两位头领一起商议对策,止住纷争,使万民共安于天下,不分你我!”  炎帝说:“轩辕说的有道理!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天下万民溯祖追源,无分你我呢?”  轩辕说:“天下大半为我三大部落所统率,若能隔些时日便将统率的位置让与一人,轮流担值,便能使统率同生平等爱慕之心,而万民也自然不生你我之见”。  蚩尤笑说:“若是依照你的意见,那天下当以谁为头领最为合适?”  轩辕说:“榆罔为神农直系后裔,仰成先祖神农氏发明耒耜功绩,居与联盟之首最为合适!”  蚩尤说:“若是神农在世,做这天下的首领,那还说的过去。可是莫说神农已经不再人世,就是还在人世,那些区区的发明耒耜之功,又怎么能同我的盐池之法,冶金之术所可以相提并论!”  炎帝反驳说:“先祖神农氏始种五谷,以为民食;制作耒耜,以利耕耘;遍尝百草,以医民恙;织麻为布,以御民寒;陶冶器物,以储民用;削桐为琴,以怡民情;首辟市场,以利民生;剡木为矢,以安民居。使万民舍渔猎而就田耕,去蒙昧而向文明,功德何止在此一端!”  蚩尤说:“不追以往,只论当下!若论头领之位,你还没有资格!”  炎帝听闻当时动怒说:“你等兄弟夺取我祖上治下九黎之地,我不与处置,而使定居,你等本是寄人篱下,不思感恩戴德,反生狂傲之心,试问哪有资格做天下共主!”  蚩尤闻言也针锋相对说:“那你就试试看我有没有资格!”说完二人便欲动手。  轩辕止住二人说:“二位莫争,我等同为女娲子民,神农部落。礼应效法先王刑政不用而治,甲兵不起而王。今即二位言语不合,可听我来劝解。榆罔为神农直系,最有资历,今且不论,蚩尤为实力最强,也且不论。眼下我等各部之间,除了内部意见不合之外,还有外部祸患难除。  自开天辟地以来,这天生地产一怪,名为‘夕’,生的身体庞大、脾气暴躁、凶猛异常。每到大雪封山之时,便下山前来寻找吃食,以致百姓不敢在家静卧,四处外出躲避。今以此为试,哪位若能将此物击退,使其不再为害人间,便推举其为首位头领如何?”  榆罔和蚩尤听后,略思片刻,皆无异议。蚩尤问:“联盟即成,部落之事,事冗繁杂,这天下共主一人如何能够治理?”  轩辕说:“除夕之后,便为新始,可以称作‘新年’,以作计算。蚩尤所率九部,分别以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命名。榆罔所率部落,分别为子丑寅卯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一个部落。部落中大事由天下共主一人决择,中事由两位头领抉择,小事则可全交两部部落首领依次商议抉择!二位以为如何?”  蚩尤说:“好是好,不过我九黎族部落以穿山甲为图腾,除非是将其作为共有的图腾,我才能答应!”  榆罔说:“我等部落分别以鼠、牛、虎、兔,蛇、马、羊、猴、鸡、狗、猪为图腾,为什么非要尊穿山甲!我不服!”  轩辕说:“图腾之说,各部有之,非能一同。若不能一统,便可以龙为共有图腾,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蚩尤说:“非世间之物,怎么能受尊崇!”  轩辕说:“龙集马面、猪鼻、牛嘴、鹿角、蛇身、鹰爪、鱼鳞、狮尾、虾须于一身。且行云施雨,润泽百草,于世有功,以其为图腾,无有不妥。今可将其加入十一图腾之中”。  蚩尤问:“那我的穿山甲怎么办?”  轩辕说:“那穿山甲取其“甲”字,排在乙前,其后依次类推。以做天干。那龙排在兔后,以作地支,依次类推。如此则由十个天干,十二地支,循环相配,则六十之数为一轮回,如此周而不舍,循环无穷,两位以为如何?”  榆罔和那蚩尤见轩辕如此说,便表示答应,问:“那夕何日会下山出现人间?”  轩辕说:“依照我的计算,那夕再有三日便到了下山之期,然后每隔四百二十日便下山一次。两位可早做准备!”  榆罔和那蚩尤便各回部落,思考除夕之法。  。。。。。。。。。。。。。。。。。。。。。。。。。。。。。。。。。。  作者注:在上古时期,每年的日子不是三百六十五日,而是比这多,在本书中的一年四百二十日不是逻辑上的错误,而是一种夸大,而实际上在较为古老的太古时期,确实就是一年四百多天,是科学家从珊瑚礁中考察出来的。  
    三日之后,榆罔和蚩尤各率手下能人前来。那榆罔部落善于用石作战,手下勇士能将斗大巨石抛出几十丈远,分毫不差,若是一起运用时,乱石如雨,便是铜头铁骨,顷刻之间也能碎为齑粉。更兼寻访到世出奇才龙须虎,实力更增。那龙须虎乃与黄帝儿子少昊同年所生。头似驼狰狞凶恶,项似鹅挺折枭虽;须似虾或上或下,耳似半凸暴双睛。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鹰电闪钢钩;足似虎钻山跳涧,龙分种降下异形。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英;发手运石多玄妙,口吐人言盖世无。乃是龙与豹交真而出,本领过人。  那蚩尤所率手下八十一兄弟前来,个个钢筋铁骨,勇猛过人。又兼得兵戈之精,甲胄之坚,进攻得法,退守有素,气势更是凌人。  而轩辕则什么也没有准备,也没有请什么人来,因此蚩尤便嘲笑说:“恐怕这头领的位子也就在我与榆罔之间了”。说完哈哈大笑。  到了夜幕降临之后,那夕从雪山而下,刚刚下落山脚,便听到大地轰隆作响。踏起一片尘土,风卷而来。那榆罔争功求胜,等到那夕离村口一箭之地的时候,号令手下将石块跑出,那斗大的巨石抛在那夕的身上,就像是黄豆落地一般,被弹出几丈之远。眼见无效,榆罔便令手下一起将那巨石抛出,顿时漫天石雨,将那夕给掩埋住了。榆罔见那夕伏地不动,笑着说:“看来这大头领的位子是属于我的了”  哪里知道话刚出口,那夕便破石而出,将身一抖,又往前来。榆罔眼见如此,便要龙须虎助战。那龙须虎欣然领命,跳到一处山间,将山头一踢,便碎开几丈高阔的大石,又来一脚,那大石便从天而将,不偏不倚,正好将那夕砸于石下。只因石大力沉,莫说是那夕不见了,就是那几丈高的巨石也大半陷入地下,只在上面露出地面几尺而已。  看见那夕没有了动静,榆罔大为高兴,便对龙须虎说:“龙须虎!这次要记你头功!”然后又对轩辕和蚩尤说:“二位,怎么样!这下你们该履行诺言了把!”  蚩尤道一声:“哼!你先行一步,算不上真本事!若是真刀真枪的干,你哪里是我的对手!”  榆罔说:“明明说好了,谁先除去那夕,便先做这头领之位,难道你想在天下人面前食言!”  轩辕说:“好了!好了,既然我们早已经商议妥当,那便只好遵照约定,先让那榆罔做我们三个部落的头领,反正这头领之位三家轮流,蚩尤你也不要着急吗!”  蚩尤问:“那他要坐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啊?”  轩辕说:“莫若这样,这夕每隔三百六十五日一出,那么就以此为计,算做一年。今后以此类推。今日除夕,算作一年的最后一天,过了今日,便为新年之始。从明日起便由榆罔来做我们三部落的头领。明年由九黎族新增的甲同榆罔兄部落中的子为纪年,叫做甲子。以十年为一旬,等到纪年为甲戌的时候,我们再更换头领,你们看如何?”  蚩尤说:“哼!便宜他了!”  轩辕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提前祝贺榆罔,欢度今年除夕之夜如何?”  蚩尤说:“好吧!”说完便带领手下兄弟和轩辕及其手下一起来拜。  正在此时,只听见地下隐隐作响,越来越大,众人疑惑不解。后来声响越来越大,地颤越来越厉害。  蚩尤说:“莫非是那夕没有被砸死,又上来了不成?”  榆罔说:“龙须虎抛出那一石,又大又沉,莫说是那夕乃是肉身,就算是铁身,也早就被砸成齑粉了!”  蚩尤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小心为好!”说完便招呼手下弟兄,做好准备。  不多时,只见地面涌出一个土丘,那夕破土露出头来。蚩尤招呼弟兄一声:“上!”手下弟兄便一拥而上。各自量出自家兵器,向那夕四下围来。那夕身体庞大,高有一丈,更兼脾气暴躁、凶猛异常,蚩尤弟兄四下来围,持刀架斧,枪捅剑刺,总不能伤其分毫。若非众弟兄铁甲护身,进退有素,早就伤亡大半。  眼见蚩尤手下弟兄难以取胜,炎帝手下大将刑天挺身而出。刑天身材高大,体力过人,武艺高强,勇猛善战。刑天左手持盾,右手持斧。向那夕快步而去。那夕被蚩尤弟兄战了多时,体力减了大半,又见那刑天而来,不敢怠慢。便不再与众人纠缠,寻着人多之处,一路狂奔而去。便将大队猛士冲的四下散开。  刑天独自前来,那夕看见,快步而来,以角相抵。刑天赶紧用盾护住全身,哪里知道,夕的力气依然不小,那盾牌早就被夕角刺穿,将头一甩,连人带盾一起甩出几丈之外。又来以角来抵。  眼见难以取胜,那蚩尤也来助战,蚩尤铜头铁额,力大过人,料想那夕已经是筋疲力尽,所倚仗的不过是那触角。便徒手前来,寻机会一把抓住触角,想要将其硬生生的给掰断。不曾想用尽力气,也不能动其分毫。被其一甩,也甩出几丈之远。那夕便处在其中,虎视眈眈的看着众人,喘息歇息。众人知道厉害,也相互商议对策,不敢贸然上前。  蚩尤对轩辕说:“我等皆为此尽心尽力,为何你不发一兵一卒前来助战?”  轩辕说:“本来意欲将此功劳让与二位,不想反而让二位心生猜忌,既然这样,那我就前来试试看”。说完手持长剑,挺身而出。再让手下点起火堆,架来竹排。  榆罔问:“你这是作甚?”  轩辕说:“此物力大无比,乃非人力可以取胜,故此试试用其他的办法,看看能否可行?诸位且闪开一旁,待我来试!”  说完便用剑斩断一段竹节,然后引那夕前来。那夕喘息方定,便来进攻。轩辕便立即将那竹节投入火中。那夕未及近身,竹节炸开,爆出惊天一声响,将那夕吓得赶紧止住脚步,掉头回转就跑。走了不远,便又转身前来。轩辕又斩断竹节,扔入火中,依旧将那夕给吓跑了。如此多次,那夕进退不定,原地打转。  眼见此举有效,那蚩尤二话没说,将那竹排扔入火中,爆出噼里啪啦一阵巨响,早将那夕吓得奔回雪山顶上去了。  
    那夕走后,众人围在篝火四周唱歌跳舞,欢庆除夕。  欢庆多时,到了后半夜,蚩尤说道:“昨日已过,新年来到。请问谁来担当我们三大部落的头领之位?”  榆罔说:“按照约定,谁除去了夕,谁就来做我们三大部落的头领,既然这夕是轩辕除去的,那么就由轩辕来做吧!”  蚩尤说:“可是那夕只是吓跑了,并没有被除去啊!”  榆罔说:“若是真的将那夕给杀死了,请问今后将如何纪年啊,总不能再用结绳记事的办法一点一点的记吧!”  蚩尤想想说:“好吧!”说完便带领手下八十兄弟和榆罔部下一起来拜见轩辕。  轩辕非常高兴,说:“从今日起,终于可以不论内外,不分你我了!”说完让手下又将竹排取来,在四周点燃篝火,不时将竹节抛入火中,引发声响,以防那夕回头再来。自己则与众头领和手下一起载歌载舞,直到天明才各各散去。  蚩尤和榆罔二人,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心下各自不服。  刑天对榆罔说:“炎帝!那轩辕小子乃是庶出,资历又浅,论武功,不及蚩尤!论名望,不及炎帝您,如何能够因为区区的除夕之功,便来做三部落的头领!”  榆罔说:“不服气有什么用。当着众人的面已经承诺了,而且将那头领的位子让与轩辕,总比让与那蚩尤要好的多吧!”  刑天说:“话虽说如此,可是若是那轩辕做的时间久了,时机一旦成熟,真的设计将那夕给除去了,那夕若不再来,我们无以纪年,那轩辕岂不是要永远的坐下去,再无炎帝您的份了!”  榆罔说:“无以纪年,还可以记月,无以记月,还可以记日。等到了第十个年头一过,那轩辕就是想赖账,莫说是我不答应,就是那蚩尤也不会答应啊!这件事已经这么定了,以后你就不要再提了!”  刑天无奈说声:“是!”便下去了。  那蚩尤回到领地,也是大发雷霆,一番打砸之后,军师说:“大王息怒,若是大王不服,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蚩尤说:“能想出什么办法?你说!”  军师说:“大王,既然那轩辕提议将我们的图腾穿山甲排在首位,意思便是一切都以我们为主。我们为何不请出大神前来,商议一下对策呢?”  蚩尤说:“对啊!赶紧安排法式!”  军师说声:“是!”便退下。在一处空旷的场地上,搭建神台,供奉三牲。军师做法,口中念念有词,做法多时,那穿山甲终于显灵,破土而来。  穿山甲问:‘你们请我来所谓何事?’  蚩尤说:“禀告大神,今日我等请大神前来,是想向大神禀告,近日我等三大部落头领聚在一起商议,商议推选一位共同的首领。谁先除去了怪物夕,谁便做这天下部落的首领。最后被那轩辕用计,吓走了那夕,夺取了这头领的位子。那轩辕提议说以夕下山的次日为新年之始,如此计算,十年一换,并将我等部落的图腾穿山甲排在首位,以作天干,以此类推,等到下一个甲年时,才可以轮换”。  穿山甲说:“这没有什么啊!只有一得,没有一失!好啊!”  蚩尤说:“可是那轩辕还提议说要将那龙作为三大部落共同的图腾。若是如此,那么大神您的位子就不那么倍受尊崇了!”  穿山甲说:“有这等事!”  蚩尤说:“此事千真万确!我等本来以为仗着兵锋甲固,可以轻易将那夕给杀死,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那夕竟然刀枪不入,力大无穷,集齐众人之力也不能将其杀死,后来这头领的位子便被那轩辕给设计夺走了。那轩辕既然做了这头领之位,自然说话有分量,我等虽是不服,但也没有办法,所以这才请大神前来,商议对策”。  穿山甲说:“找我商量什么对策?”  蚩尤说:“我等本欲将大神推上天下图腾的位子,可是那轩辕已经做了这头领的位子,自然要听命与他。那轩辕诡计多端,若是日后寻了机会,将那夕真的给杀死了,那岂不是要永远的将这头领的位子给坐下去!”  穿山甲说:“笑话!那夕是什么来历,凡人怎么能够杀的了他!”  蚩尤问:“难道那夕还有什么来历不成?”  穿山甲说:“是啊!那夕是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就有的神物!哪里是凡人能够知道的。盘古开天辟地之时,天与地是连在一起的,那盘古大帝虽有开天神斧,能够将那天与地给分开,但是天地毕竟是连在一起的,乘那盘古喘气的功夫,又合为一处。即使再用斧子分开,也常如那藕断丝连一般。盘古见不是办法,便造出了三样开天神物,第一便是夕,第二是我穿山甲,第三是那开天鼠。那夕长有四角,横冲直撞,将那天地分开大半,省去了盘古大半的力气。我则寻机将那夕分不开的地方给拱开,而那天地相连有如藕断丝连的部分就全部是那开天鼠的事情了。  盘古去后,我和开天鼠二人便在这天地之间安身立命,各自寻求供养。只有那夕笨头笨脑。依旧呆在那雪山顶上,以防那天地复合,只有隔些日子,觉得饥饿之时,才从那雪山顶上下来,寻找吃食。那夕喜的是横冲直撞,怕的是骤然声响。也只能用此法方能将此给镇住,杀是杀不死的!”  蚩尤不解问:“那夕如此好斗,为何却会害怕声响?”  穿山甲说:“那天地未分之时,盘古稍稍怠力,天地便会又重新合为一处,将那夕给掩埋住,那夕必定要费劲气力,方能分开天地而出,有的时候,必须要我同开天鼠一同合力,方能将其救出,所以那夕便惧怕声响,一旦听闻,便立刻回头”  蚩尤说:“原来如此!”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穿山甲说:“可是若是将那夕作为天下的图腾,我还能够接受,那龙是后来才有的,我哪里能服他!”  蚩尤说:“大神的意思是”  穿山甲说:“我与开天鼠同享祭祀,本来已经心满意足。可是那龙为女娲命骊山集诸物所长而造。非是天地之初便有,图腾之说,不是那夕,便应是我,如何可以让与那龙。我是心有不服!”  蚩尤问:“敢问大神打算如何行事?”  穿山甲说:“那你就派人去和轩辕、榆罔一起商议,将那龙的图腾位子给去掉,让给我来做。若是不答应,那他这天下头领的位子也别想做!”  蚩尤说:“可要是商量不通怎么办?”  穿山甲说:“那就武力解决!”  蚩尤说:“可是那炎帝部落虽然没落,但是实力依然不小,而且那轩辕手下能人甚多,治理有方,若是他们不答应,我能拿他们有什么办法啊?”  穿山甲说:“炎帝部落以石为兵器,轩辕部落以木为兵器,而你九黎部落则以铁器为兵器,他们哪里会是你的对手,而且纵使你打不过,那还有我呢!放心去吧!”穿山甲说完便回去了。  事后,那蚩尤同榆罔和轩辕一起商议此事,被轩辕一口回绝。轩辕说:“当时我等三人当着天下人的面一起商议此事,二位是表示同意的,如今这干支纪年的办法已经为天下人所知,且又并无什么不妥,试问可有再重新改的必要!”  蚩尤说:“我说的是图腾,轩辕!你莫要扯远了”  轩辕说:“以龙为图腾,同二位商议过,也已应允。为何当时不提出异议,早做解决,而非留待今日,再买后帐呢!”  蚩尤说:“当时事急,所以未容细想。今日才知道,那龙不过是女娲娘娘后来造就的,哪里有我穿山甲的资历更早”  轩辕说:“以甲为天干之首,以子为地支之首,已经备受尊崇,何必再计较其他!”  蚩尤说:“那龙为后来造就,名不居首,如何能够做得共有图腾?试问今后如何能让天下人心服?”  轩辕说:“女娲娘娘乃为人首蛇身,以龙为图腾,排在蛇前。女娲娘娘尚没有任何异议,你却为何在此说此大言,难道你比女娲娘娘的资历还高吗?”  蚩尤大怒,但是理屈词穷,只能干瞪眼。  这时榆罔说:“蚩尤!蚩尤!不要动怒!轩辕说的有道理!当时这事是我们一起定的,如今轻易推翻,对天下没有一个交待啊!要不这样!从今往后,龙是我们共有的图腾,各部落之间还可以有自己的图腾,但是不可以将龙给压过去。而且这龙到底是女娲集诸物所长而造就的,诸物化龙,龙生九子。试问这凡间的图腾除了凤凰之外哪个还有这个能耐啊!你说是不是?”  蚩尤听闻,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事后,那榆罔回到领地。刑天上前问:“炎帝今日如何帮那轩辕说话?”  榆罔叹气说:‘哎!事情已经如此!还再好说什么,而且那轩辕说的也有道理,试问如今这般局势,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刑天说:“有!”说完将开天斧亮了一下。  榆罔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下去吧!”  刑天说:“炎帝,我心不服!”  榆罔问:“你有何不服,说出来听听”  刑天说:“开天辟地之物,虽有赖那夕、穿山甲和开天鼠,但最终还是靠那开天斧之力。我刑天部落便是世代守卫那开天斧,刑天二字便由此而出。承蒙炎帝抬爱,召为麾下。试想那轩辕虽然将夕给除去,但是论功德,到底还是没有我神农部落,一个后生晚辈,用些计谋,就能做得这天下之主,试问我哪里能服他!”  榆罔问:“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能服我呢?”  刑天说:“我等部落,因有开天神斧,常为诸多部落所觊觎,后来被追杀,我身受重伤。先帝为了救我,亲自尝试百草,因此而丧命。我感恩戴德,所以愿效犬马之劳!”  榆罔说:“既然是这样,那轩辕本来帐下无名,只是依靠仁义德政,便迅速崛起,能够与蚩尤相抗衡。论起治理天下来,岂不是更胜与我。而且这天下头领的位子又不是他一直坐下去的,早晚还会轮到我来做?”  刑天说:“话虽如此,不过十年之后,这天下之主的位子说不定也会让与那蚩尤,难道炎帝你还要再等十年?”  榆罔说:“当时没有想到这点,那就等十年之后再说!”  刑天道了一声:“哼!”便扭头而去。榆罔以为他是赌气而出,等过几天之后就没有事了。哪里会想到那刑天并非是回了自家住处,而是直奔轩辕部落而去。刑天左手握着方盾,右手拿着大斧,骑马来到轩辕的宫前。侍卫来报,轩辕说:“快请!”  刑天进殿,劈头就问:“轩辕!我问你,十年之后,你这天下之主的位子打算传给何人?”  轩辕说:“自然是同蚩尤和榆罔二人商议了!”  刑天说:“那要事商议不出一个结果呢?”  轩辕说:“自然要想一个能让二人认同的办法!”  刑天说:“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让二人认同?”  轩辕说:“一则为时过早,还没有细想,二则就是想出来了,也不能现在说出,否则的话有失公平!且等第十个年头再说吧!”  刑天说:“你现在不说说看,我怎么知道公平不公平,也许你的心里是向着那蚩尤呢?”  轩辕说:“兹事体大,若要商议,也要同你家榆罔和蚩尤一同商议,你且回去吧!”  刑天说:“你不尊称我家主人为炎帝,胆敢直呼他的名讳,是不是太狂妄了!”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轩辕说:“等到那榆罔做了天下之主,我自然要称呼他为炎帝。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刑天说:“那十年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轩辕说:“这并非是你所可以过问的,你去吧!”  刑天说:“今日若是不说个明白,我就不走了!”  轩辕说:“若要说个明白,也可以,那你去将蚩尤的军师请来,我说与你们两个听!”  刑天说:“我管我家主人的事,去请他做什么”。  轩辕说:“若非如此,我只将此事说与你听,那军师还不是照样前来,说我有失公平!试问让我这天下之主如何做得?”  刑天说:“那我管不着!那自管我自己的事!”  轩辕问:“那么依照你的意思,这件事又当如何处置?”  刑天说:“依照我的意思,等到了第十个年头,你来下令,将这首领的位子传给我们炎帝部落”。  轩辕说:“那要是蚩尤不服呢?”  刑天说:“那不归我管!那是你轩辕的事!”  轩辕问:“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刑天说:“可惜我不是你,这头领的位子我做不来,我也不想做!”  轩辕怒说:“既然这样,那你的脑袋每日都想些什么?”  刑天笑说:“我的脑袋除了吃饭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用处”。  轩辕说:“这么说,你的脑袋是没有什么用处,可以砍了去了!”  刑天说:“话可以这么说,不过还要看看跟我说话的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完将那开天斧往地上一砍,顿时惊起一殿尘土。  轩辕面不改色的说道:“此非斗武之地,且随我来!”说完便取出轩辕剑来,和刑天一起走出殿外。  刑天问:“你想好了吗?”  轩辕说:“想好了,今日我若是输给你,那么我这天下头领的位子就让与榆罔来做,日后由他和蚩尤轮流而坐。今日我若是赢了,你便速速回去,再也不许出来闹事,如何?”  刑天说:“好!爽快!”说完便架斧而来。  轩辕急说:“停!刚才的话尚未讲完!”  刑天说:“怎么了,难道你这个大头领怕了不成?”  轩辕说:“非也!刚才我们只讲输赢,未言生死,今日比试点到即止,不可因此丧了自家性命”  刑天笑说:“刚才还说不是,怎么现在又说起这种丧气话来了,难得你这个天下共主能够说出这些服软的话,好!我今日下手便给你留些情面,但是缺胳膊少腿是在所难免的,待会你且留意一些,我下手重!若是反悔,正好现在就说,即免了我一番力气,也少了你的后顾之忧!”  轩辕说:“既然这样,那就请吧!”  话刚说完,那刑天便持斧而来。轩辕拔剑出鞘,连忙招架。好一番打斗,自然与以往不同:一个是四面轩辕,一个是无头刑天。四面轩辕面面俱到,无头刑天无心无脑。相逢真对手,正遇本源流。这一个无意为共主,那一个有意为自家。轩辕宝剑锋芒快,开天神斧气势强。开天神斧千般砍,轩辕宝剑尽提防。非是轩辕无气力,爱惜人才想收藏。苦争数合无高下,刑天心中不肯休。神斧翻转千般用,往往来来滚绣球。扬砂走石天地暗,播土飞尘宇宙昏。轩辕说此处狭窄非争地,刑天道任由高阔只输赢。这一个,疾如闪电前开路,那一个,快如飓风紧相随。寒风飒飒常羊山,怪雾阴阴真宝地。怪雾愁云漫地府,寒风煞气射天宫。杀得那空中无鸟过,吓得那山内虎狼奔。往来解数实无穷,来往回合真无尽。  二人大战了几百回合,那轩辕停下说道:“且助手,听我一言!”  刑天说:“怎么,难道你服输了不成!”  轩辕说:“不是!其实你已经输了”  刑天问:“何以见得已经分出胜负?”  轩辕说:“剑为兵器之尊,斧为兵器之霸,故在兵器上你已经输了!而且你这开天斧来回使用不过三十六式,不善变通,早已经被我看出破绽,再者,你其实并不善于运用这开天斧”  刑天问:“那么依你看我当如何运用这开天斧”  轩辕说:“应当避重就轻,巧用斧柄!”  刑天说:“什么避重就轻,巧用斧柄,说的我不明白!”说完将开天斧扔给轩辕说:“你使与我来看!”  轩辕伸手接过开天斧,然后将轩辕剑扔给刑天说:“你看好了!”  说完便以守为攻,持开天斧向刑天而来。那刑天手持轩辕剑,前后招架,左右遮拦,总被轩辕寻到破绽,一掀在地。二人斗了几十回合,那刑天气恼,将轩辕剑一扔说:“你的剑我用不惯,这个还你!”  轩辕将开天斧还给刑天说:“这下你认输了吧!”  刑天说:“我刑天只会说赢!”  轩辕说:“那你如何才会认输?”  刑天说:“你能够将我的头给砍下来,就算是你赢了,反之就是我赢了!”  轩辕说:“你为榆罔手下爱将,又为我治下能人,试问叫我如何能够下的了手,何不今日就此作罢,你我一个没赢,一个未输,彼此保留体面!”  刑天说:“赢便是赢,输便是输,何必来个不赢不输,不分高下。好!既然你这般说了,那我就给你个面子,你只要承诺十年之后由炎帝做天下的头领,那我就立即返回部落,再不前来纠缠!”  轩辕长叹一声说:“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话已至此,我再让你三招!你好自为之!”  说完那刑天便持斧上前来砍,被轩辕避开,一阵撩刺,将刑天的铠甲尽皆划破,露出上身。刑天一看,说道:“好快的剑!”说完哈哈大笑说:“今日定要与你斗个痛快!”  说完便持斧横劈,被轩辕一跃避开,一阵挑扎,将刑天的左臂划破,血流不止。刑天说:“好快的剑法!’说完哈哈大笑说:‘爽快!今日纵使是输了,也不枉此生!不过我刑天输人不输气!看招!”  
    说完双手架斧,左右翻腾,将那开天斧使得有如风火轮一般,径往轩辕扑来。被轩辕用剑将土一挑,迷住刑天的双眼,刑天在那里只手举起开天斧,向着天空乱劈乱舞。  轩辕问:“刑天,生来不易,我看你是个人才,有意饶你性命,你可认输,就此回去,再莫起波澜”  刑天说:“休想!除非是你答应十年之后将头领的位子传给炎帝”  轩辕说:“你可知道,因为你的鲁莽,不仅使榆罔痛失爱将,也将使我与其有隙,而且还将让那蚩尤有机可乘,这一切的后果你可知道?”  刑天说:“生来只知武斗,哪里能向你一般,想这许多,有胆量和本事就来吧!”  轩辕对天地告慰一番后,祭起飞剑,将那刑天的头颅给斩下来了。刑天一摸颈脖上没有了头颅,顿时惊慌起来。  轩辕将刑天的头取在手中,刑天说:“轩辕!将我的头给我还回去!”  轩辕说:“既然你已经输了,还提要求做什么?”  刑天说:“我早就说了,我输人不输气!将头给我安上,我们再战!”  轩辕说:“你已经闯下大祸,自己不知道,还死不悔改,如此不识时务!要头何用,不如不要!”  刑天说:“轩辕!那你想怎么样?”  轩辕说:“既然你冥顽不灵,不如就将你的头颅埋于这常羊山下,你自己在这常羊山上好好反省吧!”  刑天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将我的头给我!”  轩辕说:“等你什么时候成为一个知道礼节的人的时候,这头自然还你!”  刑天说:“成......知......节......的时候!那在这荒郊野外,无物可寻,你叫我吃什么?”  轩辕说:“那你就不要吃,你咬吧!这常羊山下有的是金矿!”  刑天说:“咬......金,那我要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轩辕说:“常羊山的脚下有一片杨树林,是金矿的末端,等你咬到那杨树林的时候,就算是熬到头了”。  刑天说:“杨......林......那我咬到杨林的时候就能出去了!”  轩辕说:“斑鸠引路,俊达胁从,混世天下,三载英雄。后事后知,且不分明,你去吧!”  说完用轩辕剑将常羊山劈开,将刑天的头颅扔进去,然后施法又合上。再将山神土地唤出说:“你们二人要好好看守住刑天的尸首,不要让他逃走,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放他出去!”山神土地领命而去。  轩辕回到领地,众位大臣正焦急的等待,轩辕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众人,轩辕手下有三名大臣,分别为风后、力牧和大鸿。  风后说:“头领,这刑天乃是榆罔手下的心腹爱将,向来只听榆罔调遣,所以深受信赖,刑天一死,那榆罔定然不肯罢休,若是举兵前来,我等纵使有理也说不清啊!”  力牧说:“那刑天向来独来独往,这次定然是擅自行动,未奉榆罔号令。若是将事情始末全部告知,那榆罔定然会予以谅解!”  大鸿说:“但愿如此,但是倘若那榆罔因痛失爱将,兴兵来犯,不仅两部有损,定然还会让那蚩尤部落有机可乘,图谋做大啊!”  轩辕说:“各位所言,极有远见,不知道各位有何高见?”  风后说:“榆罔手下为神农部落,除了刑天几人之外,皆以石为兵器,虽然威力不大,但是近日得了龙须虎,实力已经大增,倘若榆罔兴兵来犯,必先降服此物!”  力牧说:“刑天只身前来,必定是未奉榆罔之命,不如趁此消息未传之时,命仓颉做书信,告知始末,晓以利害,相信那榆罔必定以大局为重,就此罢休!”  大鸿说:“此举理所当然,否则必定会被榆罔和蚩尤寻得口实,无故兴师动众。而且那蚩尤一直觊觎头领之位,若不妥善处置,后果不堪设想!”  轩辕问:“那龙须虎如何对付?”  风后说:“那龙须虎为龙豹交真而生,擅发飞石,除夕之夜我等已经亲眼所见厉害,实力确实非同小可。我等部落的确无物可以与之相抗衡。但是那龙须虎虽为龙族所生,但是到底还不是正龙,若要制服与他,只要寻到一条正龙即可”。  轩辕问:“我等部落向来以熊为图腾,对龙族的事向来少知,不知道这正龙应该往何处去寻?”  风后说:“这龙四爪为蛟龙,五爪为正龙,六爪为灵龙,七爪为神龙,八爪为钟鼓,九爪为龙祖。这龙须虎依照目前来看,必定是蛟龙所生,因此我们只要找到一条正龙就足以对付。臣听说那大荒东北隅中,有山名曰凶黎土丘,山中有应龙,可以请来助战”。  轩辕说:“好,那我去请,只是不知道那应龙是否肯来助战?”  风后说:“那应龙性情温顺慷慨,天生焗灼鬼神,只要头领你晓以利害,那应龙自然肯来”。  轩辕说:“那蚩尤那边又当如何应对?”  力牧说:“如今消息尚未散出,那蚩尤不得而知,即使是那蚩尤知道了,事情并不是出自蚩尤部落,因此那蚩尤也不会擅自行动。再者,即使那蚩尤想趁此机会,趁火打劫,也许寻个理由,准备时日,因此,在此期间,我们只要做好周全的准备,便可相安无事!”  轩辕问:“我们现在有多少兵士?”  大鸿说:“能够参战的有二十万”  轩辕问:“那榆罔和蚩尤两边呢?”  大鸿说:“榆罔那边估计有十五万,而蚩尤那边估计则有三十万”。  轩辕说:“现在兵力悬殊,实力差距则更大,应该趁此短暂时机,操练士卒,加强防务!”  大鸿说:“头领放心,那柏鉴文韬武略,善于用兵,定可保头领回来之时,部落安然无恙!”  轩辕说:“好!那就赶紧将仓颉找来,以做书信告知榆罔,我则赶紧去寻应龙!”说完便告辞了。  
    轩辕骑马来到大荒山,只见那山:山南有青松碧桧,山北有绿柳红桃。闹聒聒,山禽对语;舞翩翩,仙鹤齐飞。香馥馥,诸花千样色;青冉冉,杂草万般奇。涧下有滔滔绿水,崖前有朵朵祥云。真个是景致非常幽雅处,寂然不见往来人。  轩辕在山上寻了多时,莫说是没有那应龙的影子,便是人影也不见一个。不禁心下焦躁起来。猛的想起,这才叫道:“忘了山神了!”便开口叫声:“山神!山神!”  不多时,山神从地而出,开口问道:“不知道阁下寻我何事?”  轩辕说:“不知道此地可是大荒山?”  山神说:“正是!”  轩辕问:“那这里是否有一只应龙在此修行?”  山神说:“是!”  轩辕问:“既然是这样,那应龙现在何处?”  山神说:“阁下寻他做什么?”  轩辕说:“我为山下的少典轩辕部落首领,只因近日有事,得罪了榆罔所率领的神农部落,唯恐其率领龙须虎前来,所以特意来请应龙下山相助”。  山神说:“我看你是白跑一趟了!”  轩辕问:“这是为何?”  山神说:“阁下不知道,那应龙在此多年,一直保这一地风调雨顺,不期近日从哪里来了一只旱魃,那旱魃身穿青衣,头上无发,能发出强光巨热。无论走到哪里,哪里便干旱无雨,非仅如此,那旱魃还身怀异术,能够吞云杀龙。那应龙修炼几千年,本领非同小可,但是面对那旱魃,也是小心谨慎,唯恐丧命。那应龙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能管的了你的闲事,我看阁下还是回去吧!”  轩辕问:“既然是这样,那山神你可知道那应龙现在何处?”  山神说:“我躲着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有功夫细看,阁下还是回去再想办法吧!我告辞了”。说完就转身不见了。  轩辕犯了难,便来到一处高低,显现四面,睁开八眼,定睛观看。找了好久,终于看见极远处,那应龙正和旱魃在水边大战呢。那应龙吐水,旱魃吸水,河水时涨时落,二物目不转睛的在那里斗法,因为隔得极远,所以静悄悄的,如果不是细看,极难发现。  轩辕便策马狂奔,快马加鞭的来到那河边,只见那旱魃和应龙还在那里斗法,依旧分不出一个胜负来。轩辕朝旱魃和应龙说声:“二位且住手!”  应龙和旱魃闻言同时住手,开口问道:“你是谁?”  轩辕说:“在下轩辕!”  应龙问:“你阻止我们斗法,究竟是为了何事?”  轩辕说:“天生我才必有用,二位何必为了功名利益在此起争执,以致两败俱伤呢?”  旱魃说:“阁下说的是不错,但是你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轩辕说:“有,只不过怕二位听不进去”  旱魃说:“那你就说说看”  轩辕说:“如今天下是北涝南旱,雨水不均,二位何不一南一北,即缓解了北方的水涝,还止住了南方的干旱,两全其美,岂不是好!”  应龙说:“哎!对啊!说的有道理啊,这北方为坎水,南方为离火,是故北方多雨水涝,南方少雨干旱。若不如此,岂不是涝的地方更涝,旱的地方更旱。喂!旱魃!你认为怎么样?”  旱魃想想说:“既然这样,那就听这位的,只不过天大地大,如何划分南北?”  轩辕说:“如果二位信的过在下,那就请二位随我下山,待日后天下安定的时候,我为二位详做解释如何?”  应龙和旱魃说:“既然这样,那就听你的!”说完便同轩辕一起下了山。【旱魃在古今都有不同的传说,本书中的旱魃与传说一致,与近代小说中描写的旱魃应该有较大差异,或者说二者应该不归为一个体系】  却说风后让仓颉做一封书信,详细记录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便派人将书信送往榆罔所在的神农部落。那榆罔见刑天赌气而出,还以为他出去散散心,等气消了也便回来了。正好轩辕派人送来书信,打开一看,不禁大惊失色,号令手下说:“来人,给我绑了!拉出去石刑处死!”  使者说:“头领且慢,两军交战,尚不斩来使,更何况我等已经同为龙族部落,自此一家,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楚,非要再分你我。若是硬要将我石刑处死,并无不可,只销头领将话说清楚便行!”  榆罔怒不可遏,说道:“试问还要我怎么说清楚,别说是你一个小小的信使,就是轩辕手下的三大能臣来了,照样绑了,来人,拉出去!”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只听一声:“且慢!”这时,榆罔的手下文臣姜明站出来说:“炎帝为何如此动怒?”  【关于炎帝的手下能臣,在百度资料上只查到刑天,所以就只好杜撰其他的,特此注明,姜明是杜撰的,其他的也是杜撰的,只有榆罔和刑天是有记载的,当然很可能有记载,只是我没有查到!】  榆罔将来信抛给姜明,姜明仔细一看,也是大惊失色,然后说道:“若是真的如此,那就更不能诛杀来使了!”  榆罔问:“这时为何?”  姜明说:“此次事端,皆是那刑天不奉炎帝号令,擅自出行,不仅无礼在先,更无故滋生事端,轩辕数次迁就不成,这才将其斩杀。此事过不在轩辕,理不在刑天,所以恳请炎帝三思,不要动怒,以免更生枝节”。  榆罔说:“谁知道那轩辕所讲的是否真实?”  姜明说:“依照那刑天的性格,这种事情他完全做的出来,而且此次刑天无故出行,我等众人根本就不知道,那轩辕主动告知始末细节,也没有再杜撰虚实的必要,若是理亏,大可以堵塞众人之口,推说那刑天根本就没有去过那里啊!”  榆罔怒说:“照你这样说,那刑天就这样白白的死了?”  姜明说:“炎帝,幸亏这次做三部头领的是轩辕,若是那蚩尤做了头领之位,刑天这般闹去,你以为那蚩尤还会恭恭敬敬的派人来书信告知吗?”  榆罔想了想后说道:“难道事情就这么算了?”  姜明说:“炎帝,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若是贸然行事,处置不当,不但可令我神农部落损之再损,更有可能让那蚩尤趁机做大,到时候,莫说是三家轮流做天下之主,就是和那轩辕联手,也未必能与之抗衡啊!”  榆罔说:“那现在怎么办?即使是你我二人能够明白其中利害,争奈部落中众人多信服刑天,闻之一死,岂不是还要生事!”  姜明说:“且容在下想一想!”  
    正说话时,只听见帐外人声攒动,紧接着进来一名大将,身穿甲胄,佩剑在腰,后跟十几名贴身护卫。那名大将名为刑地【杜撰】,乃是刑天的弟弟,此人武艺超群,居部落领军之职。  刑地向榆罔稽首一拜说:“大哥久出未归,听说今日来了消息,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  榆罔点点头说:“是!”  刑地喜说:“那大哥如今在哪?”  姜明说:“大将军听闻切莫动怒!”  刑地疑问:“动怒?军师何出此言?”  姜明将手中的书信递于刑地说:“大将军自己看吧!”  刑地接过,看了一眼说道:“军师真会取笑,莫说此信乃是那个叫仓颉用新字体所写的,就是本部族的文字符号,我还认不了几个哩!”便对几个手下说:“你们几个,谁认得?”  几个手下将书信拿来观看,也是没有一个认识的,那刑地便将书信还给姜明,然后说道:“军师何必绕来绕去,尽兜圈子,你不晓得我们都不识字吗?烦请军师将书信内容念给我们大家听听,也好了了我等心中悬念!”  姜明说:“本来大将军不来,炎帝这就要派人去寻你呢,大将军不必知道细节,只需速去点齐全部兵马,三日之后,同那轩辕开战即可!”  刑地疑道:“这是为何?那轩辕为三部头领,又且素怀仁义,广募人才,而且也只有与他联合,才能与蚩尤相抗衡,无故兴兵,岂不是等同于兄弟自残,而让外人取盗!”  姜明说:“将军不知,那轩辕虽然为三部头领,但是无能体恤下人,以致下属臣子进言不听,被斩杀郊外,身首异处。如此行径,难称大德,是以必须讨伐兴兵!”  刑地说:“军师说话,也太不理智,那轩辕虽为三部头领,执掌大权,但是到底还有两部制约,若是那轩辕所行不端,难服众望,不需我们动手,那蚩尤早就闹将开了!”  姜明说:“这件事那蚩尤绝对不会干涉!”  刑地问:“这是为何?”  姜明说:“因为这是我们部落和那轩辕部落之间的事!”  刑地说:“烦劳军师将话说个明白!”  姜明说:“你的哥哥刑天前几日去轩辕那里,向轩辕提议说十年之后将那三部头领的位子直接让与炎帝,被轩辕严词拒绝。双方因此发生争执,你那哥哥刑天和轩辕争斗时,轩辕打赌说:‘若是输了,就将天下共主的位子直接让与炎帝,若是赢了,那刑天便不许再起争执’。二人相斗在那常羊山,你哥哥不敌,那轩辕迁让三次之后,便将刑天给斩了......”  刑地说:“不可能,我哥哥刑天是何等人物,那轩辕虽然久经沙场,但是他哪里会是我哥哥的对手,其中定然有诈!”  姜明说:“有没有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刑天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不刚才我便和炎帝商议,倾我全部部落之兵讨伐!”  刑地说:“军师所言是否属实?”  姜明说:“千真万确!”  刑地问:“有何为证!”  姜明说:“书信为证!”  刑地说:“文字不通,或许误译!”  姜明说:“信使为证!”  刑地一把抓过信使衣领问:“刚才军师所说的是否属实?”  信使说:“千真万确!”  刑地大怒,拔出佩剑,便要斩杀来使。被姜明劝住说:“将军暂且息怒,可暂留来使性命,让他回去传话,告诉那轩辕说做好准备,洗颈受死!”  刑地将信使放过,高叫一声:“滚!”那信使道声:“告辞!”便转身走了。  姜明问:“将军此去,可有为令兄报仇的把握?”  刑地说:“不斩敌首,誓不回头!”  姜明说:“好!炎帝刚才传令,部落之中十岁以上的男子,全部归大将军调遣!将军还有什么需求!”  刑地说:“此乃我的家事,何敢动劳整个部落之兵,而且此事我那哥哥也有不是之处。此次出兵,我只带两万士兵助阵,约那轩辕单打独斗,能赢便赢,若输便输!不劳整个部落为我受累!”  姜明说:“既然大将军言说如此,那我也不好勉为其难,这样,我再派龙须虎前去为你助阵,如何?”  刑地说:“多谢军师!”说完便带领手下转身走出帐外。  刑地去后,榆罔问:“军师何必再派那龙须虎前去助战?”  姜明说:“若不派那龙须虎前去助战,恐怕不能显出炎帝的诚意!而且即使那龙须虎去了,恐怕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榆罔问:“这是为何?那龙须虎的威力可是当时你我共见的,虽说除夕夜对付那夕,最终没有将其制服,但是威力到底还是非同一般啊!”  姜明说:“炎帝,这仓颉所来的书信,和那刑天被杀的日子,整整差了三天,按理说,这一天半的时间便可送达。可见那轩辕部落是已经早就为今日的事情早做准备了。那龙须虎威力自然不小,但是却也不是没有对手,除夕一战,那龙须虎威风大展,那轩辕部落的手下能人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所以既然那轩辕部落的人敢于将书信送来,就一定是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了!”  榆罔说:“既然你已经猜到那轩辕已经做好了准备,却又为何还要将那龙须虎派往前线助战呢?”  姜明说:“那龙须虎是炎帝请来的,向来只归炎帝你一人调遣,这次若不将其派往助战,怎么能够显示出炎帝你的诚意呢!”  榆罔点头,稍后说道:“但愿此去,那刑地无事!龙须虎无事!还有那士兵无事!”  姜明说:“炎帝大可放心,那信使回去之后,定然会将今日我等的言谈如实回报给那轩辕,那轩辕会意,虽然大战一场是免不了的,但是却不会有那么惨烈!”  榆罔说:“但愿如此!”  那刑地走出帐外之后,来到操练场,对场上的操练士卒说:“都给我停!”场上的士卒立即停止了操练,静听刑地训话。  
    刑地拔剑出鞘说:“你们都给我听着!我们的统率日前前往轩辕部落,找轩辕去理论,只因言语不合,被那轩辕给杀害与常羊山,最终身首异处,你们说怎么办?”  士卒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最后说:“报仇!报仇!”,不久便人声鼎沸,群情激昂。  刑地张手止住大家说:“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我们就做好准备”。此次前去,只是去报仇,并不牵涉部落恩怨,好歹那个叫轩辕的提议三部合一,因此此去并不需要多带人马,只需挑选两万即可,而且你们此去只是助战,并不真正拼命,真正交手的将是我和那轩辕。若我战胜,你们和我一同归来,若是我败,你等抬我的尸首回来!”  士卒多为刑天旧部,因此四下响应。刑地号令士卒说:“去做准备!明日一早出发!”  第二日,刑地率领两万人马,手持长矛盾牌,浩浩荡荡的向轩辕部落进发,这日来到阪泉,发现前面轩辕的部落已经做好了集结。士卒高建哨塔,矮设拒马,罗布深坑,广布泥潭。只有一条羊肠小道直通阵前。  刑地骑马上前,开口问道:“轩辕何在?出来说话!”  紧接着从轩辕部落中走出三位大臣,分别为风后、力牧和大鸿。三位向刑地稽首后说道:“大将军,久仰!”  刑地说:“少废话!那轩辕呢,叫他出来见我!”  风后说:“我家头领有事外出,不在部落之中,大将军若是有事寻他,可耐心等待几日!”  刑地说:“笑话!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一个堂堂的部落首领,临阵脱逃,难道是怕了不成?”  力牧笑说:“怕了!笑话!我问你!你可知道那仓颉武艺如何?”  刑地说:“曾经交过手,与我不相上下”  力牧说:“给榆罔书信的就是他!那你可知道夸父的厉害?”  刑地说:“略知一二,听说他被轩辕所败,持戈逐日而居”  力牧说:“这位大鸿便是他曾经的军师!”说完哈哈大笑。  大鸿说:“既然如此,我想就不必再说那天生地产的怪物夕了吧!”  刑地说:“哼!好汉不提当年勇,英雄只论今日非!那轩辕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应当此时外出不见,知道的是他外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逃了呢!”  风后说:“大将军莫逞口舌之勇,头领确实不在,若是在的话,也必定会前来相见”。  刑地问:“既然这样,那你家主帅也不在吗?”  力牧说:“主帅倒是在,只不过为了避免两部交恶,我等三人前来劝谏,在头领未来之前,能避免交战就避免交战,所以还请大将军海涵”  刑地说:“我看分明就是你等三人在此拖延,既然你家头领不在,就叫你家主帅来见,若不如此,我可不管你文臣不文臣,武将不武将的,一并将你等收拾!”  大鸿说:“将军此来,意在见我家头领,非为见我家主帅,却又何必龙争虎斗,血染战袍呢?”  刑地说:“少废话!你等三人说你家主帅不在,我还能信上三分,可要是说你家主帅不肯出来一战,我哪里肯信。难不成你们部落之中没有能人,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不成?”  话刚说完,只看见部落之中辕门打大开,一将身披甲胄,手握长矛骑马而来,口中开口叫道:“小子无礼!我来了!”。  话刚说完,连人带马已经近前,二人二话没说,便争斗开来。有道是:一个是轩辕手下无敌将,一个是榆罔帐下万人敌。这个名为柏鉴真武艺,那个名为刑地武艺真。这个心高气傲无人敬,那个艺高胆大敬无人。两个乍相逢,个人皆睹兴。从来未识浅和深,今日方之轻与重。长矛似飞龙,宝剑如舞凤。左挡右攻,前迎后映。这边摇旗擂鼓各齐心,那边呐喊筛锣都助兴。两般兵器有见机,一来一往无丝缝。二人大战几百合,实在不分胜与负  那刑地眼见难以取胜,开口说道:“今日之战,只在见你家头领,非为与你争斗,可以暂停片刻!稍事休整!”  柏鉴说:“我家头领就在里面,你胜了我,他自然见你!”  刑地大怒说:“原来尔等骗我,意在此地耗我气力,等我体力不支,再来取胜,实在卑鄙!”  柏鉴说:“你们哥俩两般模样,一个德行,不识进退取舍,也便是我家头领仁慈,三番五次的谦让,若是我有那番本事,哪里同你讲这许多废话!”  刑地闻言下马说道:“马上作战,未能尽兴!可敢下马一战,一较高下?”  柏鉴说:“怕的话,今日便叫你一声爷爷”。说完也下马。  二人各整兵器,重新再战。此番打斗,更比从前:柏鉴长矛舞,刑地宝剑飞,长矛取自铁中铁,宝剑炼自金中金。长矛如龙心窝刺,宝剑如蛟劈面迎。播土扬尘天地暗,飞砂走石鬼神惊。柏鉴高呼振裂山川惊鸟兽,刑地大喝碎开天府现金星,这一个金睛怒出,那一个虎胆生嗔。这场相遇争高下,未能分出输与赢。  二人大斗几百回合,各自筋疲力尽,虽然口中叫喧不共戴天,有我无你,但是心底下还是暗暗佩服,当下不便表漏心迹,寻个机会,那刑地退出阵来说道:“今日战了多时,力疲手软,且等明日再战”。  柏鉴说:“随时恭候!”  刑地说:“且休出大言,明日你家头领不出,我自不会与你单打独斗,定当率手下精兵出战,你且做好准备!”  柏鉴笑说:“水来土掩,兵来将打,又有何惧!尽管放马前来便是!”  刑地说完便骑马回营,那柏鉴也骑马回寨,当天无事,此为阪泉一战。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次日一早,那刑地便派出士卒将那深坑填平,泥潭土掩,战场开辟,列队进前。刑地一马当先,纵马阵前,开口问道:“今日你家头领可出城迎战?”  风后自辕门而出,稽首说道:“实在不巧,今日我家头领还是没有回来,若是回来,定当外出相见。昨日柏鉴将军与大将军所说的都是些气话,大将军切莫当真!”  刑地说:“岂有此理!知我来战,纵是那轩辕外出,这时也该寻找回来了吧!那轩辕去了哪里,告诉我,我自去寻他!”  风后说:“头领走时,并未说明去了哪里,是以我等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寻!还请大将军耐心等待几日!”  刑地说:“哼!那轩辕前几日还在领地,怎么也就一两天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这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走,留下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在这里顶缸,如此这般,哪里配的上这个头领的位子。依我看,那个轩辕小儿,如果不是真的逃了,就是还在这寨子中,想要等我力气耗尽,再出来坐捡便宜。恐怕我的哥哥刑天就是这样,被你们用车轮大战,耗尽了气力,然后被那轩辕给斩杀了吧!”  风后说:“大将军执意认为如此,我等也无话可说”。  刑地说:“既然如此,那就什么也不要说,请你家主帅出来相见便是!”  风后说:“好!大将军在此稍等!”  说完便转身进辕门而去。  风后见到力牧、大鸿和柏鉴说道:“如今头领未回,我等也只能是顶一阵算一阵了!”  大鸿说道:“哎!我想到一个主意,不知道是否可行!”  众人说道:“还不快讲!”  大鸿说:“如今虽说那刑地气势正盛,但是将士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事情的原委的,因此,虽然对那刑天的死很痛心,但是,真正的报仇之心却并没有那么强烈。而且,其中的多数恐怕也是因为一时激愤,碍于情面而来。言语不能触动将士的心,但是琴音却可以通达无碍,响彻无遗!”  风后问:“你的意思是......”  大鸿说:“那将士离家数日,与妻子儿女告别,如今大战在即,难免思家顾虑。如果能以琴声打动其心,必定会使其军心大乱,介时我等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使其败退!”  力牧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让素女来弹琴,弹奏些思乡的曲子,对不对!”  大鸿说:“对!那还不派人赶紧去请!”  力牧说:“好!我这就赶紧派人去请!你们能拖多久就托多久!”说完便走了。  风后对柏鉴说:“将军,今日之战,首在拖延,不可迎其锋锐,万望以大局为重”。  柏鉴拱手说:“知道了!”  风后说完便走出辕门,对刑地拱手施礼说:“大将军,今日实在不巧,经昨日一战,我部主帅稍有不适,能否恳请大将军海涵,且等明日再战!”  刑地说:“这么说,你家主帅被我打怕了!”  风后说:“非也,我家主帅曾有旧伤未愈,经昨日一战,伤口迸发,因此难以出战,还望大将军见谅!”  刑地说:“你当我是白痴么!征战多年,有伤无伤难道我还看不出来。莫要忘了,我神农部落的先帝,曾经尝试百草,颇知药性,因此,说句自夸不怕笑话的话,我刑地也算是半个医家,你可将你家主帅请出,让我来看看,若是真的有伤在身,自当等其伤好了,再行军事,若是无伤,定要分出输赢!”  风后说:“将军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先帝曾经尝试百草,一日之间便遇七十大毒,皆为茶所解。后来先帝得天帝所赠神鞭,这才稍免中毒之苦。先帝集多年经验,首创《神农本草经》,为天下最早的医药经典。但是此书只是阐述草本医药,并未涉及医理,因此,至于所得何病,该用何药,却不是《神农本草经》所可以查阅的。为此,轩辕专门组织医家,编撰《内经》,以弥补《本草经》的不足之处”  刑地说:“这么说来,那轩辕的医术比我神农部落的炎帝更高了,是不是?”  风后说:“非也,二经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却又不犯水火,各成一家”。  刑地说:“我不在这里同你逞口舌之争,我问你,你家头领不在,主帅也不战,如今却是谁在主事?总不能让我在此诛杀无能,落人笑柄吧!”  风后说:“既然这样,能否请大将军稍缓时日,改日再战?”  刑地说:“不行!我没有这个耐性,最多只能等到未时,等过了午时,再不出战,我便不同你等废话了,该说的都说了,告辞!”说完便策马回营。  风后回到军营,松了口气说:“好歹又得了半日的时间,惟有希望头领能够早日回来!”  力牧说:“头领能够回来便好,即使暂时不回来,那也无须惧怕。刑地手下,擅长石战,可在这阪泉周遭十里之内,皆是土坡,鲜有石山,那刑地所带的石器又不多,等到其将那些石器用完了,士气也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如今所要防备的是那刑地用火攻,因此只要备足水源,将拒马、辕门、栅栏等一切木质防事用水弄湿了,那火攻便不能起效了,如此,我等坚守城防,据不出战,那刑地自然也无可奈何!”  风后说:“好!如此的话,就只等头领和素女前来了,二人只要来了一个,那就好办多了!”  午时一过,那刑地部落便调动兵马,列队来到阵前。刑地骑马来到阵中,号令抛石手出阵。一声令下,石块漫天,有如冰雹,好似石雨,砸的轩辕部落的防事叮铛作响,防事不坚的地方早就被损毁了。一阵过后,那军营之中的石块足有一尺之高。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刑地一声号令,士兵吹响牛角号,抛石手退出,士卒列队,手执长矛,向轩辕部落进发。双方在栅栏两侧交兵,互相攻击。刑地高呼:“冲!给我冲!”说完策动战马,喝开士卒,冲进阵中。将轩辕部落中的长矛尽皆砍断,然后挥剑劈开栅栏,领军而入。对面迎来柏鉴,双方大喝一声,便交战开来,双方手下也集结一处,两厢恶战。  交战几十回合,刑地高声问柏鉴说:“听闻你旧疾复发,缘何未死?”  柏鉴笑说:“占卜问寿,寿数五千,还早哩!”  刑地说:“原来是半个乌龟,五个王八!”  柏鉴怒说:“话是不错,不过总比你这个养不大的猪崽子强,寿不过两载,葬不过口腹!”  刑地说:“今奉天公改汝寿!”  柏鉴说:“我代阎王送君投!”  刑地说:“明年今日你周年!”  柏鉴说:“三载之后你会跑!”  刑地说:“死了你我真可惜,立块石碑刻你名!”  柏鉴说:“亡了你我不痛快,种颗柏树表心意!”  刑地说:“是生是死由我定,天公怎奈我武艺高!”  柏鉴说:“是死是生全在我,阎王奈何我人胆大!”  刑地说:“不与你再逞口舌勇,手上功夫较高低!”  柏鉴说:“哪与你再论是与非,沙场武艺论输赢!”  刑地说:“此番当心,再不手下留情面!”  柏鉴说:“这回留意,绝不心中藏慈悲!”  话说完,二人便又策马而向,大战开来。四周兵士人人激战,个个相争。这厢搭弩张弓,一齐掩杀,那边撇矛抛枪,四下而来。跑的跑,喊的喊,擂鼓的擂鼓,吹号的吹号。有若两窝蚂蚁来争斗,密密麻麻。好似一群胡蜂来相争,雍雍熙熙。  正都的不可开交时,忽听见琴声从远处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众人不明所以,纷纷停住战事,四下观望。只见那轩辕部落中,大鸿带领军士,抬一块木板前来,木板上坐着一位女子,伸手抚琴,由远而近,慢慢前来。那女子心无旁骛,静心抚琴。顿时厮杀声、呐喊声、擂鼓声、角号声便渐渐低沉,最终被琴声给压抑下去。  两边军士顿时沉默,静听琴声。琴声之中,众兵士有如回家亲见父母问安,父母喜迎门外。有如兄弟外出打猎,满载而归。有如姐妹出嫁,欢喜相送。有如喜结良缘,洞房花烛。有如喜添龙凤,亲朋贺喜。有如好友来访,其乐融融。有如儿女远行,牵肠挂肚......  一曲琴声,扣人心弦,众军士人人弃甲,个个思家。不是埋头痛哭,便是倒地哀嚎,一时便又将琴声给压下去了。  此时琴声陡起,有如直上云端,众军士又有如架起篝火,围于四周载歌载舞,除夕之夜,鞭炮齐鸣,男女老少,咸聚一处......种种幻境,有如亲见,好似眼前。  众军士有如爹娘招呼一般,纷纷抛下兵器,扯去战袍,潮水般退出战场。刑地一见,大喝一声:‘谁都不可以后退,违者杀无赦!’众士卒哪里肯听,刑天连杀数人,也未能止住。  正欲持剑再杀时,被一个士兵抓住双手说:“大将军!饶他们去吧!”  刑地问:“难道你们忘了刑天首领的被杀之仇了吗?”  士兵说:“永世不忘!但是又能怎么样呢!首领已经死了,可弟兄们还都有家啊!请大将军看在弟兄们的份上,让他们去吧!”  刑地说:“不服我军令者死!”  士兵说:“大将军......”话为说完,早被刑地一剑斩落头颅。再看那自家士卒时,早已经跑了大半,留下的都是些残兵败将,倒地难行,四下哀嚎。刑地眼见大事难成,叫一声:“罢罢罢!今日事已如此,乃是天意,我有生之年不能为长兄报仇,只待来世举事,长兄!我来也!”说完便要拔剑自刎。  只听“叮铛”一声,被柏鉴用长矛革去长剑,开口说道:“孬种!懦夫!你不是大言不惭的说连天公都拿你无可奈何吗,怎么今日倒寻起短见来了?”  刑地说:“关你何事?”  柏鉴说:“谁说不关我事,大丈夫生而有姓,死而留名,你我战场相较,未分出高下,今番你死了,知道的是你自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用计,你可回去告知天下,是自己无能,不关我的事!你不爱惜自己名声,我还爱惜呢!若是你还是个英雄,就回去好好准备,咱们明日再战!无论谁死谁手,都不可惜!”  刑地说:“好!你给我等着!”说完便捡起宝剑,大踏步回到军营。  刑地去后,轩辕部下收拾残局,将些伤兵,不分你我,扶去医治。防事破损处休整,不劳处加固,上下有序,处处井然。  军帐中,风后先行向素女致谢说:“此次多谢劳师相助,若非如此,死伤更重!”  素女说:“不敢当!”  大鸿说:“有了素女在此,即使那头领晚几日回来,也不防事了,我等几人可以高枕无忧了!”  风后说:“未可!那刑地已经知道素女前来助战,势必明日若战,必有相应的准备。如若重施故技,恐怕难以奏效!”  大鸿说:“行军作战,擂鼓以助威,吹角号而进,鸣金声而退,闻得鼓声也听得琴声,为何会说难以奏效?”  风后说:“那刑地虽说鲁莽,却并非一味蛮力硬拼,明日若是下令将士将双耳给掩住,以五旗号令,纵是轻声弹奏的再响,传的再远,来犯将士充耳不闻,恐怕也无能奏效。而且自始自终,那龙须虎都没有出现过。若是明日那刑地派龙须虎出战,纵是素女弹的再好,恐怕对龙须虎也不奏效。所以应该想些别的办法!”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大鸿说:“可是这阪泉四周皆是土坡,没有石山,今日一战,那刑地已经将所用石材全部用尽,那龙须虎就是再有本事,也无计可施啊!”  力牧说:“非也,你可还记得除夕之夜,那龙须虎用脚踢碎石山的事吗。这阪泉虽然没有石山,但是周围有,那龙须虎只要到了别的山上,将山头碎开,便可将巨石一一踢回,不销一顿饭的功夫,便能将这战场堆成石山,现在头领未回,我等当为帐下的弟兄们着想啊!”  大鸿问:“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啊?”  风后说:“明日若是头领能够回来,便一切好说,若是不回来,便当见机而动。若是那刑地依旧派兵前来,不掩将士双耳,等兵临阵前之时,便让素女弹奏琴曲,以动来敌思家归乡之心。若是那刑地以五旗号令,便让柏鉴将军率军迎敌。若是那龙须虎前来助战,也就只好撤退了”。  力牧说:“那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  风后说:“现在也就只想出这么多!”  力牧说:“你看能不能这样,那刑地不是一直在找我们头领吗,等到明日再战。双方若是战的不可开交,不得不退时,可派一人假扮头领,带领几百个手下前来助战,那刑地分不出真假,自然会紧随而去。介时只要将那刑地引的远远的,将其带到深山老林里面,再乘机换掉衣服,这样的话又能腾出几天时间!”  风后说:“好主意!此事可行!不知道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力牧说:“有几个人长的挺像头领,只要能在其中找一个言谈举止与头领差不多的便可!”  风后说:“好!这件事就烦劳你去办!”  力牧说:“好!我这就抓紧去办!”说完便去了。此为阪泉二战。  话说那刑地回到营中,清点人手,来时两万人马,战死两千,伤了四千,逃走一万,手下只剩四千人手。便与副官姜峰商议说:“你们且说说看明日是战还是不战?”  姜峰说:“若是按照兵家的说法,明日之战。的确是难有胜算。一则是那轩辕部落,早有准备,而我劳师袭远,已经犯了兵家大忌。二则是那兵力悬殊,如今我军将士只有四千,而那轩辕部落则有四万,若是依照以十围一的说法,我军当有四十万才能有取胜的把握。这三就是经今日一战,我军士气已经大落,只宜休整,不宜反复用兵”。  刑地说:“若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进退两难啊,来的时候夸下海口,若是胜了,便一同回去,若是败了,便将我的尸首抬回去。如今进不能取胜,退不能凯旋,生不能复仇,死不能全名,实在是让我为难啊!”  姜峰说:“若是将军为难,在下倒有一计,可以解将军的两难!”  刑地问:“噢!有何妙计?说来听听?”  姜峰说:“我等刑天部落,自古守卫开天神斧,至今虽为诸部落所觊觎,但是因其威名,无不避让三分。那轩辕至今不曾现身,想必是和这开天神斧有关。因此我等部落势必先要取回,再想其他。  且待明日我代将军去一趟轩辕部落,打探出开天神斧的下落,设法要回,乘机再查看那轩辕部落的城防。若是那轩辕部落的人肯将开天神斧归还,那是最好,我等得了开天神斧,自然就有了班师回朝的理由,至于复仇,以后再说。  若是不肯归还,那么,就是轩辕部落理亏,他们的城防我也查看的差不多了,等到明日后半夜,我等率手下悄悄前去,预备好火箭、草人、布匹,将一切易燃之物抛入其中,那城防坚固,到底还是木质结构,遇见火,哪有不着的道理,介时我们只需守住辕门口,不让他们出来便是。这样的话等烧到天明,那轩辕部落的人也就损失个十之八九,我等只需收拾残局就是!”  刑地说:“此计好是好,只是有些太残忍了。依我看,那轩辕或许是因为家兄的死,觉得心有内疚,所以才避而不见。而且这两日大战,那轩辕部落只是防守,并未出击。更让我难安的是我与那柏鉴虽然口舌交恶,但是到底还是惺惺相惜,相互手下留情,这一点你们是看不出来的。今日之战,我羞愧难当,本欲自戕,被其救下,虽然是其言语相击,但到底还是看出他对我极为钦佩。你说的这种办法,能不能行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不为君子所为啊!”  姜峰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刑地说:“好了,你让我好好想想!”  姜峰说:“将军......”  刑地说:“出去!”  姜峰拱手说声:“是!”便出去了。  次日,那刑地醒来,出帐一看,只见到处是滚石擂木,便问姜峰说:“怎么回事?”  姜峰上前拱手说:“启禀主帅,昨日见主帅劳累,未敢再言,故特意命手下连夜到附近的山上,搬运山石,砍伐树木,以作不时之需。那轩辕部落看到这些,必定以为我们是想在此安营扎寨,做长久的打算。若是今日主帅和轩辕部落谈不拢,大可以用此做石攻和火攻的准备!”  刑地闻言叹说:“你所说的虽然是没有错,但是我们的部下毕竟已经走了大半,以十围一,才有胜算,可是眼下,以一围十,想要取胜,想是比登天还难!”  姜峰说:“将军此言差矣,主帅帐下龙须虎至今未用,何不请出一同作战,今番有龙须虎在,莫说是木头防事,便是铜铁防事,也能轻易摧毁”。  刑地说:“我此来只为寻轩辕一人报仇,并不想伤及无辜!而且即使是报得了仇,试问今后天下人将如何说我!”  姜峰说:“将军所言,不无道理,但是胜者为王,败则为寇也是事实!”  刑地说:“不要说了,你去轩辕部落看看,那开天神斧能否要回!回来再说吧!”  姜峰说:“是!”便整顿衣甲,骑马到轩辕部落而去。到了轩辕部落辕门前,下马高呼说:“刑地帐下副官姜峰前来商议!请求打开辕门相见!”  守门卫士通报,稍后打开辕门,风后、力牧和大鸿出辕门相迎。风后拱手说:“副帅久等!请!”说完便同姜峰一同走入中军帐内。  
    几人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姜峰开口说道:“我刑天部落自从开天辟地,女娲造人以来,皆是靠守卫开天神斧为职责,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为诸多部落所觊觎,后来我部头领投靠炎帝,这才算是安稳度日。日前刑天首领因为以下犯上,被天下共主所擒杀,我等虽然悲愤,但到底还是理智。此次前来就是想请众位将我部祖传之物归还,这一则是显示天下共主的胸怀,这二则也让我等部落安心。从此永为臣下,再不起波澜!”  风后说:“实不相瞒,这刑天的开天神斧并不在我等部落之中”。  姜峰说:“噢!这是为何?”  风后拱手说:“日前已经派人书信,详细言明此事,榆罔没有跟贵部说清楚吗?”  姜峰说:“我等为武将,不晓文字,而且两部之间,文字不同,难知详细。军师姜明只说是头领已死,让我等率部落之兵前来讨要神物,未言其他!”  风后说:“难怪,书信中大致是这样说的,那刑天与几日前轩辕部落,请求说十年之后将首领的位子直接传给炎帝榆罔,因为在那日除夕之夜的当天,三部头领并没有提及此事,所以头领的意思是等第十个年头由三部头领商议决定。被刑天拒绝。二人因此发生争执,轩辕头领为了能平息事端,便和那刑天打赌,若是头领输了,那天下共主的位子就直接让给炎帝榆罔,若是赢了,那刑天便须回去,再不起争执。那刑天也答应了。头领唯恐在此伤及无辜,也恐损了双方的面子,便同刑天一同来到了常羊山,那刑天三次不敌,非要头领做出承诺,头领没有办法,这才将其斩杀。那刑天头颅被斩下之后,身躯依然挺立,挥舞开天斧,誓言找头领报复。至今仍在那常羊山中。头领回来之后,告知我等臣下始末,然后命仓颉书信,派信使送与炎帝榆罔,这便是事情的来龙去脉”。  姜峰笑说:“头领的性格的确如此,但是在头颅被斩下之后,还能挥舞开天斧,这一点恐怕不能服众吧!”  风后说:“信与不信,并非是我说了能算的,阁下何不亲自去一趟常羊山,一看究竟呢?”  姜峰说:“如今头领可曾回来?”  风后说:“已经去了数日,还没有消息!”  姜峰问:“可知道头领此去究竟是所为何事?”  风后说:“实在抱歉,我等属下,实在无可得知啊!”  姜峰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也该告辞了。今后若是有事,定然前来拜访!”说完拱手施礼,转身而退,众人一同将其送出辕门外。姜峰骑马回到军营,  见过自家将军。  姜峰将始末告知刑地,刑地沉吟一番,问姜峰说:“那风后所言,你认为是否真实?”  副官说:“若说真实,可是从古至今从未听说有过类似,若说是假,可那风后等人言辞诚恳,又不像是说谎,因此只要派人前往常羊山一看究竟便知”。  刑地说:“好!你等在此守护,若非事态紧急,万万不可出兵交战,我亲自去一趟常羊山,一看究竟!”  副官拱手说:“是!属下遵命!”  刑地策马便行,迎头碰上数人骑马前来。刑地问:“你等何人?”  来者翻身下马,向刑地拱手施礼说:“我等乃是蚩尤帐下的先锋和谋士,今有要事前来和将军商议!”  刑地问:“你家头领找我何事?”  谋士说:“在下乃是谋士黎增【此名杜撰】,能否请大将军到帐内说话”。  刑地说:“此处没有外人,但讲无妨!”  黎增说:“好!我部头领派我等数人前来和将军商议,合两部之力,夹击轩辕部落,事成之后,两部平分其领地!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刑地说:“好是好!只不过阁下不该寻我前来商议,要寻也应该去寻炎帝!”  黎增拱手说:“阁下此言差矣!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将军只身在外,战事瞬息万变,若要将军千里之外再予以请示,岂不贻误战机!还望将军能够明是非之礼!”  刑地说:“哼!巧言令色,我只知道沙场征战决胜负,不知道朝堂议论明是非,若要商议,去找炎帝吧!”说完便策马而行。  刑地去后,黎增问姜峰说:“敢问姜副官,刑将军如今不在军中坐镇,这是要去何处?”  姜峰说:“事关军机,无可奉告!”  黎增笑了一下说:“噢!好!既然姜副官不说,那在下也不方便问,敢问副官,我等一路远行,颇有些劳累,能否到帐中一坐,以解困乏!”  姜峰说:“好!请!”说完便前方带路,将一行几人带到了军中大帐。几人依次坐定,副官命人上茶。侍者将茶敬上,转身而退。  黎增向姜峰拱手说道:“听闻贵部刑天首领已经过世,我部头领派我等前来向贵部致哀,除夕一战,刑天首领威风大显,令人天仰慕,如今不在人世,实在是让人扼腕”。  姜峰叹说:“是啊!但是人死毕竟不能复生啊!”  黎增说:“请问副官,对于刑天首领之死,炎帝有何看法?”  姜峰说:“炎帝命刑地副将率部落之兵,十岁之上的人皆要参战,为刑天首领复仇!”  黎增说:“既然如此,那为何军中兵员稀少,至多不过五千,如此敷衍,这哪里是来复仇,简直是取辱来了!”  姜峰叹说:“实不相瞒,此次前来,其实只挑选了两万人马助威,其用意只在轩辕一人,故此并未大张旗鼓。未料此来并不见轩辕,经前两日一战,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如今就只剩下这四千人马”。  黎增说:“既然如此,那副帅为何不回去调动人马,请来助战呢?”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姜峰说:“这都是副帅的意思,作为属下,虽有不同见解,却也只能听命而已!”  黎增一笑,问道:“噢!不知副官的意思是......”  姜峰说:“在下的意思是半夜火攻,将那轩辕部落全部葬身火海,岂料我家头领并不同意,便是那炎帝派来助战的龙须虎也弃之不用,在下苦劝不听,实在让人在此心焦啊!  黎增说:“看来副帅的意思是要同那轩辕单独一战了!”  姜峰点头说:“是啊,我家副帅虽然勇猛过人,但是却不谙兵法,并且认为那些都不是些君子所为,,如今进不能取胜,退不能凯旋,战不见轩辕,和不见使官,所以便在此纠结”。  黎增笑说:“若是如此,那我看姜副官可直接退兵就是了!”  姜峰问:“这是为何?”  黎增说:“实不相瞒,自从上次我部首领回领地之后,便对轩辕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便意欲派出使者和炎帝再行商议,岂料使者回报说炎帝避而不见,就连那刑天首领也不知去向。使者不得已便怏怏而回,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碰上轩辕和那刑天头领在常羊山大战,那轩辕眼见不敌,便使出诡计,将刑天首领给杀害了。使者回来见过我家头领,我家头领素来仰慕刑天,这次眼见刑天被杀,难免兔死狐悲,便同部下商议,一则是为刑天报仇,二则是防止那轩辕日后以同等方式对付你我两部,便大举进兵,集结三十万人马参战,那轩辕如今正在冀州率军同我部作战,哪里会在这里同你区区的四千兵马纠缠!”  姜峰惊问:“此话当真!”  黎增说:“那还有假,如今我部兵马气势正盛,我家头领又请了风伯、雨师助战,那轩辕只能是疲于招架,哪有还手之力”。姜副官听闻,沉思不语,黎增又乘机进言说:“如今我部人马节节取胜,料定为时不久,便可将轩辕擒获,为刑天首领复仇。若是贵部能予以合作,两面夹击轩辕,料想不日便能击溃驻军,活捉轩辕,副官认为怎么样?”  副官说:“好是好!只不过我家将军不在,属下我不能为其做主,而且将军临行前特意吩咐过,在他回来之前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再者,经前两日一战,兵马已经困乏,又折损气势,如何能够出战啊?”  黎增笑说:“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如今贵部将军不在,军中副官又墨守成规,一成不变,哪里能够应对战场瞬间万变。如今我军势如破竹,直逼城下,副官却还在此犹豫,等再过些时日,等我部将士将那轩辕给擒了,你部即不能替刑天头领报仇,也不能分享其领土,空自在此取辱一番,让后世笑话啊!”  姜峰说:“可是如今兵马确实缺少,若要调兵,需要将军下令!如今将军不在,属下实在是不能替其做主啊!”  黎增说:“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虽说如今贵部如今只剩四千人马,但却皆是身经百战之人,可以一当百,足顶四十万大军。而且兵贵神速,按照姜副官的说法,今日半夜用火攻,足以将轩辕部落的四万人马全部葬身火海!副官,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姜峰沉思片刻之后,开口说:“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替我家将军做主,今天半夜用火攻之法,进攻轩辕部落”。  黎增笑说:“副官英明,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见军中营外滚石擂木堆积如山,今日半夜火攻之时,我让我军异士风伯助战,更能使贵部大获全胜”。  副官喜说:“噢!竟有此异人!”  黎增一旁引荐说:“这位便是风伯!”,紧接着一人站出来,向副官拱手施礼说:“在下风伯,见过姜副官!”  姜峰回礼,然后问道:“今日半夜火攻,阁下打算如何助战?”  风伯说:“到了今日半夜,副官可以下令,将那滚石让那龙须虎屯于轩辕部落四周,不使其兵马外逃,然后再将那擂木用火引燃,让那龙须虎抛入其中,在下作起法式,刮起飓风,火借风势,定能使那轩辕部落,顷刻之间变成一片火海!”  姜峰喜说:“噢!如此神奇!能否让在下亲眼一见呢?”  风伯拱手笑道:“看来副官还是有些信不过在下,既然如此,那我就在此露一手,只不过今日来此,乃是密谈,不可大张旗鼓,不然的话,若是将此机密泄漏出去,让那轩辕部落知道,有了防备,就不好对付了”。  风伯说完便一甩长袖,紧接着便在帐中刮起一阵旋风,旋转如龙,来回摆动,撩起帐帘,卷起甲衣,将帐中尘土刮了个干干净净,风伯施法,将那旋风收入袖中,然后对副官说:“副官,这下你放心了吧!”  姜峰拱手说道:“刚才阁下误会了!在下只不过是好奇,并非是心有疑虑,还望阁下见谅!”说完对在场几位说道:“今日能有几位不远千里前来助战,实在是我军大兴,如今时日尚早,我等且在此歇息,养足精神气力,等到了半夜再行事不迟!”  说完唤来手下进来说:“赶紧布置酒宴,我要同几位喝个痛快!”说完便又招呼众人坐下细谈。  话说轩辕部落的三位大臣和柏鉴将军在帐中议事,属下前来回报说:“禀告各位大人,小的方才看见那刑地骑马朝东而去,又有几人从东面而来,与那刑地交谈了几句,那刑地便骑马走了。如今那几人与姜副官交谈了几句,便到帐中叙事去了,看几人打扮,像是蚩尤部落派来的人”。  --------------分割线----------------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喜欢本书,请加入书架书签,投推荐票,精选票,加关注,做评论,作者在这里表示感谢,您的支持是作者最大的动力,谢谢了!  
    柏鉴摆摆手,那人便下去了。柏鉴说道:“各位大人,今日之事,你们怎么看?”  大鸿说:“想是那刑地听闻我等所说,去常羊山一看究竟了!目前军中主帅不在,那姜副官必定不敢轻举妄动,这常羊山一去一来,至少也要两天的路程,这样的话,我们又有了两天的时间”。  力牧说:“那蚩尤派人前来,所为何事?终不能是前来当说客了吧!”  风后说:“依目前来看,极有可能,只不过那刑地不予理睬,所以便只身前往常羊山。那蚩尤派人前来,看来是已经有所行动,头领多日不来,难道是率军在东面抵抗那蚩尤?”  大鸿说:“极有可能,如果不是的话,那蚩尤决不可能派人前来和那刑地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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