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道.”原作者

淇县有能人啊,怎么都不知道呢?这篇文章的作者居然就是淇县人!_淇县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成为超级会员,使用一键签到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193,522贴子:
淇县有能人啊,怎么都不知道呢?这篇文章的作者居然就是淇县人!收藏
快试试吧,可以对自己使用挽尊卡咯~◆◆
一袋父母心 杨小海 题记:一个真实的故事,使我这颗曾经邪恶的心为之颤栗…… 那年,我在豫南一个劳改农场服刑,有一次送来一个太康犯人,当他看到别人的家人隔三差五的来看望,他十分羡慕,于是便往家里写信,每月几块钱的劳改金都用在买信封和邮票上.可是,半年过去了,他的家人还是没有来,最后他终于急了,给家里写了一封绝交信. 他的爹娘就他一个娃儿,其实早就想来看他了,只因为家中实在太穷,两几十元的路费都借不来.当他们接到娃儿的绝交信的时候在也坐不住了,经过一番认真的考虑和准备,决定去看儿子. 他们把家里的板车弄了出来,仔细检查轮胎有没有漏气.感到没有啥大问题了,就把家里仅有的一条稍新点的被子铺到车上,然后向劳改农场出发.在路上,老两口始终保持一个拉车,另一个在车上休息,谁累了谁歇,但板车不能停.他爹不忍心让他娘累到,就埋头拉车,被催的急了,才换班歇歇. 因为走的路远,他爹的鞋子很快就磨露了.出现这种意外他们当初可没有想到,当他娘给他爹挑扎在脚中的刺时候,气的直摇头,嘴里不住的叹气,可是路还是要赶,从清晨到晚上,一直走到天黑看不清楚东西才找个木棍把车一支,两人在大地里睡一会.等天刚蒙蒙亮,又开始赶路。就这样,100多里的路程,他们走了三天两夜才到达. 劳改农场和监狱不一样,在那里,一个犯人的家属来看望,一圈犯人围着看情况,早以司空见惯,所以,太康犯人的家属来看望时候,我和很多犯人都在场. 那天我们得知老两口从百里之外徒步来看儿子,在场的人都为之震惊了!尤其看到那双磨破的鞋中探出的黑色脚趾,围观的犯人都掉了泪,连管教干部也转过身去擦眼睛.这时,只听"扑通"一声,太康犯人重重地跪在了爹娘面前. "见此情景,我们赶忙上去拉他,可无论如何,他就是跪在地上不起来.管教干部说话了,谁也别关他他也该跪了."说完撇下太康犯人,硬拉着老两口到干部食堂,并吩咐做饭的师傅赶快做些汤面.片刻工夫,满满两大碗汤面端了上来,看样子老两口是真的饿坏了,也没有多推让,也不往椅子上坐,原地一蹲,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就把面条吃的精光,直吃的满头大汗 吃完之后,管教干部又过来了,手里握了一大把零钱:"大爷,大娘这是我们几个干部凑的120元钱,钱不多,算我们一点心意."然而不管怎么说他们就是不肯收,嘴里还直念叨:"这就够麻烦的了咋能要你们的钱呢."他们转过身对仍在地上跪的儿子说:"娃儿,你在这里千万好好改造,等明年麦收了,我和你爹还来看你。" 他爹远远地退到一边,用象砂纸打多的手,那根木棍在地上乱画. 本来,一般家属看望时间只有半个小时,管教干部觉得老两口来一次不易,就尽量放宽时间.最后,他们无声地端详了娃儿好久,才依依不舍的上路了。临走的时候又费力从板车上拖下了一个大麻袋.说是娃儿在这干活改造怕他吃不饱,给他留点吃的,等儿子饿的时候慢慢吃。看着老人一步三回头渐渐远去的背影,太康犯人还在地上跪着,满面泪痕.我心里一阵发酸,同时也纳闷,这么一大麻袋都是什么吃的?既然他们带吃的了怎么还饿成那样?正好有两个同是太康的犯人,上前帮忙拾起麻袋.其中一个不小心,手没有抓住麻袋的扎口,"砰"地麻袋摔在地上.一下子,一堆圆圆的东西欢蹦乱跳的滚了一地!我仔细一看,满地骨碌滚动都是馒头,足足有几百个!大的,小的,圆的,扁的,竟然没有一个重样的————显然,它们并非出自一笼,而且这些馒头已经被晾的半干了。看到这些,我的脸好象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火辣生疼!在"到上"曾以"铁石心肠"著称的我,刹那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就在太康犯人的身边,我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一举动好象具有感染力,只听"扑通扑通扑通",在场所有的犯人,也都齐齐地跪了下去! 我不敢想象,老两口徒步百里看儿子的情景.更不敢想象,老两口是怎么挨家挨户讨要这么多的馒头!最让我心痛的是,怕儿子一时吃不完再坏了,他们一人拉车,一人在车上晾馒头。 其实他们那知道劳改农场的饭菜量,这的一个"杠子馍"一个就有一斤重。这麻袋里装的不是馒头啊,分明是一袋鲜活的心,一袋父母心!它刺痛着我的眼睛,更刺痛着我的灵魂!这时,我耳边传来一句撕心裂肺的嘶喊:"爹,娘,我改!"那是太康犯人在爹娘来看望他期间说的唯一的一句话,那简短的四个字响彻天际,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快试试吧,可以对自己使用挽尊卡咯~◆◆
母亲的炒田螺作者: 杨小海&&&&& 推荐人:L&&&& 来源:《意汇》&&&&&& 被判刑入狱,至今已经6年了。 &&&& 在这6年里,每到月底那两天我就格外兴奋,因为那是母亲探监的日子。6年来,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 以往,母亲每次来,除了带些日用品和钱以外,绝对不会忘记另外一样东西,那就是炒田螺。 &&&& 因为母亲知道我在家时,最爱吃的就是炒田螺,所以每次必带。 &&&& 每次来的时候,她都会坐在桌子的对面,安详地注视着我,看我娴熟地吃着炒田螺。每到这个时候,我没有多余的动作,总是一把抢过食品袋,将它打开后,双指捏起一枚,放在口中用力一吸,同时拇指一卡,熟练地将螺肉吸进了嘴里,而将下半部分不能食用的污秽留在螺壳内。就这样,当着母亲的面将田螺一个个全吃光。 &&&& 母亲看见我吃完以后,脸上会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一些好好改造之类的话。而我总是似听非听地点着头,这些话我听了不下百遍,早已厌烦,我所关心的只是如何找借口,来骗取母亲多来几趟,好让我能够多一次品尝螺肉的鲜美。 &&&& 每次探监结束后,母亲都会坐在原地,目送我先一步离开接见室。 &&&& 这次的探监程序依旧未变,可当我离开接见室的时候,突然想起忘了嘱咐母亲下次多带些炒田螺来,好让狱内的“哥们儿”也品尝品尝。于是,在干警的带领下我又匆匆返回。母亲果然还没有离去,当我走到母亲的面前时,一下子定在了那里。只见母亲趴在桌子上面,正在专心致志地摆弄着那些螺壳,然后学着我的样子,双指捏起一枚,放在嘴边猛地一吸……然后用光秃秃的牙床细细地品味着…… &&&& 这时,母亲好像感觉到对面来了人,于是便缓缓地抬起了头。当她发现是我时,慌乱而又尴尬地掩饰着,然后低头喃喃地说道:“你每次吃东西……总是吃一半儿留一半儿……我看扔了可惜,就……其实我并不喜欢吃……” &&&& 望着满头银丝的母亲,看着她那嘴角上黑色的污秽,我的心一阵刺痛,极度的羞愧涌上心头。我探过身去,用颤动的手为母亲轻轻地擦着嘴角,哽咽道:“妈妈,那些……那些‘肉’……不能吃。” &&&& 然后我在母亲面前缓缓地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个响头。 &&&& 那一刻,我在心中发誓:为了母亲真正的微笑,我要做一个人,一个堂堂正正、大写的人。&&
淇县依山傍水,地处中原,人杰地灵
虽然他们犯了错。..........&&&&&&&&
、&&&&&&&&&&& 我相信,以后他们出来不会比旁人差。
这篇文章曾经感动过千万的读者,并且也被八部委拍成了“中国孝亲敬老”的教育片,早就看过这篇文章了,但是不知道作者竟然是淇县人,他在故事会上面发表的文章也不少。
小西街的。
快试试吧,可以对自己使用挽尊卡咯~◆◆
&&&&&&&&&&&&&&&&&&&&&&&&&&&&
白马男人&&&&&&
2002年发表于《故事会》&&&朝歌有个叫“新乡屯”的屯子,屯子南边有一间很小很小的草屋,里面住着一家三口,男人叫张仁,因为老家闹水灾,他带着妻子和三岁的儿子一路逃荒来到这地方安了家,可没想妻子不久就生了重病,这可把张仁急坏了。为了筹钱给妻子治病,张仁求到了屯里大财主陈世才的门下,可他刚踏进院子,陈家那条恶狼狗就扑了上来,张口就朝张仁头上咬,硬生生地把他的头皮撕下一大块。张仁痛得只好两只手死死掐住狼狗的脖子,和它扭打在了一起。这时候,他忽听一声断喝:“谁在这儿放肆?”他心里一惊,不由松了手,那狼狗趁机一个翻身跃起,蹿到这人脚边。张仁抬头一看,此人正是大财主陈世才。刚才张仁和狼狗拼命,陈世才全看在眼里,他眼珠滴溜溜一转,问张仁道:“你力气倒不小,是哪家的?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张仁急忙答道:“回老爷,小的是因为家乡闹水灾才逃荒来这里的,可谁知来了没多会儿女人就生了重病,小的实在没法子了,今天才特地来求您,想请大慈大悲的老爷发个善心,借我点儿银子,帮我度过眼下的难关。小的一定永记老爷的大恩大德。”陈世才一听是借银子来的,盯了张仁足足有半多分钟,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唉,又是一个苦命人,罢了,罢了,谁叫我心肠软呢?不过,我银子借给你了,到时候你把你女人的病治好跑了,我上哪儿找你收银子去?”张仁听陈世才这口气,觉得借银子的事儿似乎能成,就忙说:“老爷,您放心,别的我不敢说,‘仁义’两个字我还是懂的,从明天起,我就到老爷您这里给您打工还债。若是这辈子还不清,来世就是当牛做马,我也要还清这笔债。”陈世才一听张仁口气这么硬,于是就顺水推舟点下了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答应你了。”他说完,叫管家给张仁取来五两银子,让张仁在契约上按下手印。张仁拿着银子回到家里,妻子看到他头上被狼狗撕咬的伤口惊恐不已,张仁却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儿,今儿个是因祸得福,虽然破了点皮,可总算把银子借来了。”张仁把去陈世才家借银子的经过简单向妻子学说了一遍。妻子心疼得眼泪直流:“都怨我拖累你了,你明天一去他家干活,什么时候才是头呢?”“你放宽心吧,我有的是力气,怕什么!”张仁好言好语劝慰了妻子一番,妻子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这一夜过得真快,两口子躺在床上没说上几句话,鸡就叫了。第二天天一放亮,张仁就去了陈家,从此就天天在那里起早摸黑地干。他原以为只要自己一人顶俩地拼命多干活,把债还清了,就可以回家。可哪知陈世才是个面善心恶的家伙,每天只让张仁吃两顿饭,却逼着他干三个人的活;这还不算,陈世才还总是没事找事地找张仁的岔,动不动就克扣工钱,还要用皮鞭责罚。就这样折腾了两年,张仁便因劳累过度吐血而死。噩耗传来,张仁的妻子哭得死去活来,张仁入殓那天,全靠乡亲们帮忙,张妻看着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张仁,心痛如刀绞,扑在张仁身上号啕大哭:“我的夫啊,你千万要等着我啊,等我把娃养大了,就去陪你,你在那边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从那以后,张妻整天以泪洗面,苦度时光。而陈世才呢,他说连本带息张仁还有一两银子的账没有还清,非要张妻再去他家干半年活,张妻被逼无奈,要不是因为儿子,想死的心都有。这天晚上,张妻做了个梦,梦见张仁对她说,他已经苦苦恳求阎王,所以阎王爷答应让他转生投胎为马,把欠陈家的债还清。说来也是奇了,就连张仁的儿子那天晚上也做了同样的梦,醒来就对他娘说,他看见爹变成了一匹大白马。张妻心想:莫非男人真的转生投胎为马替自己还债去了?她决定去陈家看个究竟。第二天一大早,张妻便拉着儿子来到陈世才家,她躲过那只大狼狗,悄悄来到马棚前,果真看到梦里的那头浑身通白的高头大马正站在槽旁,特别显眼的是马头上有块拳头大小的斑,竟和当初张仁被狼狗撕破头皮后留下的疤痕一模一样。这时,那白马正好也缓缓抬起头来,和张妻四目相对时,两只眼睛里突然滚下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张妻顿时伤心得浑身颤抖,她抱着儿子发疯般的跑回家,把他往床上一放,说:“娃啊,你想爹不想?”儿子哭着说:“娘,我想,我想我爹呀!”张妻咬着嘴唇问:“那你愿不愿意再让你爹受苦受累?”儿子懂事地直摇头:“不愿意,我要我爹回家!”“我懂事的娃呀!”张妻再也忍不住了,伤心地一把抱住儿子号啕大哭起来……第二天,张妻就狠下心把儿子卖给了一个大户人家,换了二两银子,来到陈世才家。她对陈世才说:“我今儿个是来还债的。”她掏出揣在怀里的那二两银子,“一两是我男人欠了你的;另外一两想请老爷收下,不为别的,只求老爷以后让你们家那匹白马少干点儿活,多给它喂口料儿。”陈世才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张妻说的是咋回事儿,可银子不烧手呀,所以就装模作样地一口应了下来。张妻把手里的银子递给陈世才后转身就走,刚出大门,便朝旁边的石狮子座一头撞去……陈世才立刻傻了眼!更让他不解的是,张妻刚撞死,管家便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老爷,不好啦!不知是怎么回事,棚里那匹大白马,突然死了……”有人说,张仁和他妻子真是一对仁义的夫妇:夫为妻治病,卖身还债,转生做马,一诺千金;妻为夫解脱,卖儿清账,生死相随。奇闻很快就传了开去……(杨小海)
回复6楼难道你知道是谁呀说来听听
棺材破案 杨小海 这天黄昏,暴雨如注,电闪雷鸣。光辉市110接到一名司机的电话,称一名公安部通缉的杀人犯,将他的卡车劫持,正在朝市郊方向逃逸。刑侦队长王辉得到消息后,立即在通往市郊的路上设了三道关卡。 王辉手持对讲机坐镇指挥。三个路卡上的情况每隔五分钟都要向他汇报一次。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王辉听到一号关卡传来呼叫:“王队,王队,我们已看到逃犯劫持的汽车,请指示下一步行动!”王辉听后,果断地命令道:“设置路障,迫使他停车。” 一号关卡听后赶忙布置起了路障,竖起了示停牌。没想到那辆卡车竟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飞快地朝这里驶来,还没等刑警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卡车冲破了路障,还差一点撞上两名刑警。 王辉这时在办公室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当他得知卡车已冲破第一道关卡后,马上用对讲机联络二号关卡。他命令道:“二号关卡请注意,逃犯正朝你方向驶去,该犯穷凶极恶,为防止再次闯关,你们立即布阻车钉,即使他闯关过去,他的轮胎也没气了……” 二号关卡的阻车钉带刚刚铺好,就看到前方雨幕里射来两束强光,正是那辆闯关的卡车疾驰而来。不顾刑警们的示停,那辆车就呼啸而过,紧接着就听到两声巨大的轮胎爆裂声,那辆车的速度明显慢了一下,但紧接着又提速驶进了茫茫黑夜之中。 当王辉接到二号关卡传来的消息后,首先阻止了刑警驾车追捕的请示。因为王辉知道,雨天路滑再加上逃犯这时已是丧家之犬,他肯定会不要命地驾车与刑警碰撞,那样的话,伤亡在所难免。王辉稳了下神儿,果断地对三号关卡下达了命令,他指示三号关卡的刑警布置好狙击枪手,严阵以待,一经发现先鸣枪警告,逃犯如再不停车立即击毙。 三号关卡接到命令后,马上布置好了狙击枪手,只等着逃犯出现,可是十分钟过去了,没有汽车驶过,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见到路上有什么动静。 听到三号关卡传来的消息,王辉再也坐不住了,坐上汽车沿途汇集一、二号关卡所有的刑警一同驾车朝三号关卡驶去。开着开着,王辉突然发现路中间躺着一个人。他踩了个急刹车,下车一看,这人是从车上摔下的,伤势很重,已经昏迷过去。王辉一边让另一辆车把这个人送往医院,一边上车,又开始朝前开去。刚跑出几百米,天上打了一个炸雷,借着强烈的闪电,王辉看见路前方停着一辆卡车,无疑是被劫持的那辆!王辉猜测,肯定是通缉犯弃车而逃了。他和几名刑警下了车,双手握枪,慢慢朝卡车围了过去,一名刑警马上打开了强光射灯,刹时,黑夜变成了白昼,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弄愣了。 只见那名通缉犯早已气绝身亡,而他全身又没有一处伤口,怎么死的呢?通过现场勘察,更让人惊讶的事情又出现了:那卡车车箱内摆放着一口大白棺材,地上滚落着一个人头,却找不到尸体。 王辉命人把棺盖打开,见里面躺着一具无头尸,脖子里还朝外冒着血。显然,死亡的时间肯定没多久,大雨冲刷,从现场找不到一丝有价值的线索。王辉只好让刑警们连人带车给拖回去。 第二天,两具尸体的验尸报告都出来了。通缉犯是由于惊吓过度,突发心脏病而死,也就是说是被吓死的。而另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则是被什么物品将头挤掉的,至于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被挤掉了,法医也不清楚。 正当王辉百思而不得其解时,医院又传来消息,称昨晚被刑警送到医院的那个摔昏迷的患者,已脱离危险。王辉立即驱车前往医院,还没到病房,王辉就听里面传出了“有鬼、有鬼”的大呼小叫,王辉径直进了病房,看到摔伤的人已苏醒但一直大喊着。王辉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别怕,我们是刑侦队的,你稳稳神儿,把昨晚发现的情况说一下。”那人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说道:“昨晚,我扒上了辆开往市郊的车,车上除了一口棺材,什么都没有。我刚想下车,却看见棺材盖在移动,我还以为花了眼,没想到这时猛地从里面露出了个人头,两只大眼瞪着我,吓得我一头从车上栽了下来……” “你大雨天扒车干什么?”王辉问道。那人听到问话却怎么也不肯回答。王辉见问不出什么来,就留下一个刑警给他做口供,自己又回队里了。
在办公室内,他又接待了报案司机,大约谈了十多分钟送客。这时在门口等候的刑警都迎了上来,问道:“王队,有什么线索没?”王辉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把众人笑得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辉笑过后,说道:“太奇,太巧了。”顿了顿后,他又接着说道:“我先说说那车上的棺材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司机是东村跑运输的个体户。邻居中有个叫王二的无赖,整天吃喝嫖赌,又没什么来钱的门路。昨天王二的赌瘾又上来了,他就找到了那个司机,要把老娘准备后事用的棺材拉到外村卖掉。司机惹不起他,但死活不愿让他坐进驾驶室,而王二也不讲究,就爬上后车箱。当时因雨大,他没地方躲雨,就钻进了棺材…… 听到这里刑警们禁不住问道:“那后来呢?”王辉又笑了笑说:“车刚驶到市郊就被通缉犯给劫走了,当时可能王二已经在棺材里睡着了,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卡车连闯两道关卡,他才被惊醒。王二想推开棺盖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这时爬到车上一个盗贼。这盗贼近期屡屡在市郊一带扒车盗货,今儿活该他倒霉。王二一露头,那盗贼以为撞见了鬼,被吓得一头栽下了车,摔昏过去,而这时,那个通缉犯也感到车后有什么动静,他可能是认为有刑警上了他的车,于是踩了个急刹车,没想到由于惯性,棺材盖猛地朝前滑去,而这时王二还伸出头朝外看着,根本没等他反应过来,头就被沉重的棺材盖给挤掉了…… 刑警们听到这里,惊出一身的冷汗,但有的人仍不解,问道:“那通缉犯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呢?”王辉答道:“通缉犯停车后,朝后车箱探头看了看,这时,天上正好打着闪电,他一看后箱的地上竟然滚落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另外还有一口大白棺材,他本身就被刑警的追捕吓得丢魂失魄,再看这情景,当下就被吓得心脏病突发……” 这时刑警们才明白了整个事件的经过,但是王辉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呢?王辉也看出了大家的疑问,缓缓说道:“我是通过与摔昏迷的盗贼还有司机的谈话得知前边的情景,而后发生的则是根据现场的情况和验尸报告推理出来的……”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纷纷说道:“这下可好,两道关卡没拦住通缉犯,一口棺材破了两案。” ? 特殊考试 形 容 中原市公安局的警官胡军被送到公安学院进行在职培训。一年来,胡军学习勤奋刻苦,能力超群,深受教官们的赏识,只要通过了结业考试,他就可以回到工作岗位上大展身手了。可就在这节骨眼上,胡军却患了闹心的重感冒,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综合能力测试,他赶紧到医院打吊针治疗。 胡军心里老惦记着明天的考试,心里急得像长草一样,眼睛不由自主地在病房里四处巡视着。忽然,他的目光被粘在床栏杆上的一小块医用白胶布吸引住了,上面隐约有红色的字,他探过头仔细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警察同志,请给1384453××××打个电话,有要事!”胡军愣了一下,出于职业的敏感,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几个字不是用笔写的,那红色也不是红墨水,而很有可能是血迹!他悚然一惊,迅速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周围,见无人注意他,就不动声色地把那块胶布撕了下来,塞进了兜里。胡军敏感地意识到,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他镇静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已印在他脑海里的手机号码。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苍白无力,“谢天谢地,你终于看到那几个字了,我现在处境非常危险,想求你帮个忙行吗?”胡军思考了片刻,说:“有话请讲,我将尽力而为。”女人说:“等你打完针以后,我再给你去电话。”说罢,中断了电话。胡军刚想再问些什么,对方电话中已是一声一声的忙音。当护士把针头拔掉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还是那个苍白的声音:“警察同志,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和你面谈。”胡军问:“我到哪儿找你?”女人说:“这样吧,你别挂电话,我一步一步告诉你该怎么走。” 胡军从病房里出来,走廊里灯光幽暗。女人说:“你顺着走廊一直往西走,走到尽头后,顺着楼梯下楼。”胡军按着女人的指点走到一楼,发现这一带是个人迹罕至的隔离区,十分安静。正当他想查看一下地形,走廊里的灯突然灭了,整个楼道里漆黑一团。胡军以为是声控灯,他跺了几下脚,灯却并没有亮。
胡军疑惑地问道:“你让我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你不是在搞什么阴谋吧!”女人以为胡军害怕了,语调急切地说:“你千万别走,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那么,我接下来该怎么走?”女人说:“你顺着楼梯往地下室走,走到地下室后向右拐,我在开着灯的014房间里等你。” 胡军虽说阅历不少,可此时还是感到有点紧张。他蹲下身闭了一会儿眼睛,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就摸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地下楼。突然,有黑色的东西向他脚底窜来,他一脚踢去,那东西发出“吱吱”的叫声,胡军知道,那是老鼠。 他硬着头皮,借着那个房间里渗出的微弱的灯光,一步一步地挪到014房间门前。电话中的女人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终于来了,门没有锁,你进来吧!”胡军刚想说“请稍等”,电话中却传来“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 胡军没有惊慌,更没有贸然进去,他侧耳一听,房间里隐约有几下细微的脚步声。他在门口徘徊了片刻,迅速判断出这个房间只有门而没有窗。他无法判断房间里有几个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打电话的女人真在里面,那就一定能够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他动作敏捷地掏出手枪,两手平端着,然后一脚踢开了门。 屋子里点着一盏瓦数很小的节能灯,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在北墙角处立着一个高大的铁皮柜,西边靠墙的位置摆了一张床,床上盖着白被单,隐约可见下面有个人躺着。胡军持枪一步步接近床前,猛地一把扯掉白被单,赫然发现床上躺着一具衣着凌乱的女尸!让胡军万分惊讶的是,女尸的右手分明握着一部暗红色的旧款手机! 胡军伸手轻触了一下女尸,尸身已明显僵硬,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体温。胡军两眼紧盯着死者手中的手机,大脑在高速运转,难道刚才就是这部手机给自己打的电话吗?难道电话中的神秘女人就是眼前这具女尸吗?为了验证一下,他把左手伸进兜里,按了手机的重拨键,几秒钟后,女尸手中绿灯闪烁,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刺耳的手机铃声…… 从警五年,死人的场面他看过不少,这恐怕是最恐怖的一幕了!但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论者,确信这世界上没有什么鬼魂。 他收回目光,定了定神,再次冷静地环顾四周,犀利的目光在大铁皮柜上停住了。他眼珠一转,不由得“嘿嘿”冷笑了一声。说时迟那时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几步冲到铁皮柜前,高声断喝一声:“里边的人给我滚出来,不然我把铁皮柜打成马蜂窝。” “哈哈……”一个女人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她说:“别开枪,我出来就是了。” 铁皮柜“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胡军一见,险些惊讶地喊出声来,这个女人他认识,是学校里的一位没有给他们上过课的教官。女教官注视着一脸惊诧的他,微笑着说:“胡军同志,怎么,不认识我吗?”话音刚落,门忽然大开,门口响起了几下稀落的掌声,几个身穿制服的人走了进来。胡军回头一看,原来是给自己任课的教官们。为首的杨教官说:“祝贺你,胡军同志,你的综合能力测试成功通过了……” 我的天呐!胡军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原来这是一场特殊的考试!他紧张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不禁长长吁了一口气。这时,旁边的一位教官奇怪地问道:“胡军同志,你可吓坏我们了,你们的枪都让我收上去了,你这是又从哪儿弄来的枪呢?要知道,这可是严重违反纪律的事啊!” 胡军一听,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他得意地扬了扬手枪说:“大家可都看清楚了,我这是一支塑料玩具枪啊!”原来,胡军佩枪上了瘾,不让佩枪的时候,他总是习惯于在兜里揣一把黑色塑料枪。 一年后,中原市公安局出现了一位让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刑警队长,老百姓们称他是中原市的福尔摩斯。他是谁?当然是胡军呗!
棺材破案 杨小海 这天黄昏,暴雨如注,电闪雷鸣。光辉市110接到一名司机的电话,称一名公安部通缉的杀人犯,将他的卡车劫持,正在朝市郊方向逃逸。刑侦队长王辉得到消息后,立即在通往市郊的路上设了三道关卡。 王辉手持对讲机坐镇指挥。三个路卡上的情况每隔五分钟都要向他汇报一次。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王辉听到一号关卡传来呼叫:“王队,王队,我们已看到逃犯劫持的汽车,请指示下一步行动!”王辉听后,果断地命令道:“设置路障,迫使他停车。” 一号关卡听后赶忙布置起了路障,竖起了示停牌。没想到那辆卡车竟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飞快地朝这里驶来,还没等刑警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卡车冲破了路障,还差一点撞上两名刑警。 王辉这时在办公室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当他得知卡车已冲破第一道关卡后,马上用对讲机联络二号关卡。他命令道:“二号关卡请注意,逃犯正朝你方向驶去,该犯穷凶极恶,为防止再次闯关,你们立即布阻车钉,即使他闯关过去,他的轮胎也没气了……” 二号关卡的阻车钉带刚刚铺好,就看到前方雨幕里射来两束强光,正是那辆闯关的卡车疾驰而来。不顾刑警们的示停,那辆车就呼啸而过,紧接着就听到两声巨大的轮胎爆裂声,那辆车的速度明显慢了一下,但紧接着又提速驶进了茫茫黑夜之中。 当王辉接到二号关卡传来的消息后,首先阻止了刑警驾车追捕的请示。因为王辉知道,雨天路滑再加上逃犯这时已是丧家之犬,他肯定会不要命地驾车与刑警碰撞,那样的话,伤亡在所难免。王辉稳了下神儿,果断地对三号关卡下达了命令,他指示三号关卡的刑警布置好狙击枪手,严阵以待,一经发现先鸣枪警告,逃犯如再不停车立即击毙。 三号关卡接到命令后,马上布置好了狙击枪手,只等着逃犯出现,可是十分钟过去了,没有汽车驶过,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见到路上有什么动静。 听到三号关卡传来的消息,王辉再也坐不住了,坐上汽车沿途汇集一、二号关卡所有的刑警一同驾车朝三号关卡驶去。开着开着,王辉突然发现路中间躺着一个人。他踩了个急刹车,下车一看,这人是从车上摔下的,伤势很重,已经昏迷过去。王辉一边让另一辆车把这个人送往医院,一边上车,又开始朝前开去。刚跑出几百米,天上打了一个炸雷,借着强烈的闪电,王辉看见路前方停着一辆卡车,无疑是被劫持的那辆!王辉猜测,肯定是通缉犯弃车而逃了。他和几名刑警下了车,双手握枪,慢慢朝卡车围了过去,一名刑警马上打开了强光射灯,刹时,黑夜变成了白昼,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弄愣了。 只见那名通缉犯早已气绝身亡,而他全身又没有一处伤口,怎么死的呢?通过现场勘察,更让人惊讶的事情又出现了:那卡车车箱内摆放着一口大白棺材,地上滚落着一个人头,却找不到尸体。 王辉命人把棺盖打开,见里面躺着一具无头尸,脖子里还朝外冒着血。显然,死亡的时间肯定没多久,大雨冲刷,从现场找不到一丝有价值的线索。王辉只好让刑警们连人带车给拖回去。 第二天,两具尸体的验尸报告都出来了。通缉犯是由于惊吓过度,突发心脏病而死,也就是说是被吓死的。而另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则是被什么物品将头挤掉的,至于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被挤掉了,法医也不清楚。 正当王辉百思而不得其解时,医院又传来消息,称昨晚被刑警送到医院的那个摔昏迷的患者,已脱离危险。王辉立即驱车前往医院,还没到病房,王辉就听里面传出了“有鬼、有鬼”的大呼小叫,王辉径直进了病房,看到摔伤的人已苏醒但一直大喊着。王辉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说道:“别怕,我们是刑侦队的,你稳稳神儿,把昨晚发现的情况说一下。”那人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说道:“昨晚,我扒上了辆开往市郊的车,车上除了一口棺材,什么都没有。我刚想下车,却看见棺材盖在移动,我还以为花了眼,没想到这时猛地从里面露出了个人头,两只大眼瞪着我,吓得我一头从车上栽了下来……” “你大雨天扒车干什么?”王辉问道。那人听到问话却怎么也不肯回答。王辉见问不出什么来,就留下一个刑警给他做口供,自己又回队里了。
在办公室内,他又接待了报案司机,大约谈了十多分钟送客。这时在门口等候的刑警都迎了上来,问道:“王队,有什么线索没?”王辉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把众人笑得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辉笑过后,说道:“太奇,太巧了。”顿了顿后,他又接着说道:“我先说说那车上的棺材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司机是东村跑运输的个体户。邻居中有个叫王二的无赖,整天吃喝嫖赌,又没什么来钱的门路。昨天王二的赌瘾又上来了,他就找到了那个司机,要把老娘准备后事用的棺材拉到外村卖掉。司机惹不起他,但死活不愿让他坐进驾驶室,而王二也不讲究,就爬上后车箱。当时因雨大,他没地方躲雨,就钻进了棺材…… 听到这里刑警们禁不住问道:“那后来呢?”王辉又笑了笑说:“车刚驶到市郊就被通缉犯给劫走了,当时可能王二已经在棺材里睡着了,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卡车连闯两道关卡,他才被惊醒。王二想推开棺盖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这时爬到车上一个盗贼。这盗贼近期屡屡在市郊一带扒车盗货,今儿活该他倒霉。王二一露头,那盗贼以为撞见了鬼,被吓得一头栽下了车,摔昏过去,而这时,那个通缉犯也感到车后有什么动静,他可能是认为有刑警上了他的车,于是踩了个急刹车,没想到由于惯性,棺材盖猛地朝前滑去,而这时王二还伸出头朝外看着,根本没等他反应过来,头就被沉重的棺材盖给挤掉了…… 刑警们听到这里,惊出一身的冷汗,但有的人仍不解,问道:“那通缉犯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呢?”王辉答道:“通缉犯停车后,朝后车箱探头看了看,这时,天上正好打着闪电,他一看后箱的地上竟然滚落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另外还有一口大白棺材,他本身就被刑警的追捕吓得丢魂失魄,再看这情景,当下就被吓得心脏病突发……” 这时刑警们才明白了整个事件的经过,但是王辉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呢?王辉也看出了大家的疑问,缓缓说道:“我是通过与摔昏迷的盗贼还有司机的谈话得知前边的情景,而后发生的则是根据现场的情况和验尸报告推理出来的……”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纷纷说道:“这下可好,两道关卡没拦住通缉犯,一口棺材破了两案。” ? 特殊考试 形 容 中原市公安局的警官胡军被送到公安学院进行在职培训。一年来,胡军学习勤奋刻苦,能力超群,深受教官们的赏识,只要通过了结业考试,他就可以回到工作岗位上大展身手了。可就在这节骨眼上,胡军却患了闹心的重感冒,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综合能力测试,他赶紧到医院打吊针治疗。 胡军心里老惦记着明天的考试,心里急得像长草一样,眼睛不由自主地在病房里四处巡视着。忽然,他的目光被粘在床栏杆上的一小块医用白胶布吸引住了,上面隐约有红色的字,他探过头仔细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警察同志,请给1384453××××打个电话,有要事!”胡军愣了一下,出于职业的敏感,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几个字不是用笔写的,那红色也不是红墨水,而很有可能是血迹!他悚然一惊,迅速用眼睛余光扫了一下周围,见无人注意他,就不动声色地把那块胶布撕了下来,塞进了兜里。胡军敏感地意识到,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他镇静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已印在他脑海里的手机号码。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苍白无力,“谢天谢地,你终于看到那几个字了,我现在处境非常危险,想求你帮个忙行吗?”胡军思考了片刻,说:“有话请讲,我将尽力而为。”女人说:“等你打完针以后,我再给你去电话。”说罢,中断了电话。胡军刚想再问些什么,对方电话中已是一声一声的忙音。当护士把针头拔掉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还是那个苍白的声音:“警察同志,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和你面谈。”胡军问:“我到哪儿找你?”女人说:“这样吧,你别挂电话,我一步一步告诉你该怎么走。” 胡军从病房里出来,走廊里灯光幽暗。女人说:“你顺着走廊一直往西走,走到尽头后,顺着楼梯下楼。”胡军按着女人的指点走到一楼,发现这一带是个人迹罕至的隔离区,十分安静。正当他想查看一下地形,走廊里的灯突然灭了,整个楼道里漆黑一团。胡军以为是声控灯,他跺了几下脚,灯却并没有亮。
胡军疑惑地问道:“你让我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你不是在搞什么阴谋吧!”女人以为胡军害怕了,语调急切地说:“你千万别走,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那么,我接下来该怎么走?”女人说:“你顺着楼梯往地下室走,走到地下室后向右拐,我在开着灯的014房间里等你。” 胡军虽说阅历不少,可此时还是感到有点紧张。他蹲下身闭了一会儿眼睛,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就摸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地下楼。突然,有黑色的东西向他脚底窜来,他一脚踢去,那东西发出“吱吱”的叫声,胡军知道,那是老鼠。 他硬着头皮,借着那个房间里渗出的微弱的灯光,一步一步地挪到014房间门前。电话中的女人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终于来了,门没有锁,你进来吧!”胡军刚想说“请稍等”,电话中却传来“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 胡军没有惊慌,更没有贸然进去,他侧耳一听,房间里隐约有几下细微的脚步声。他在门口徘徊了片刻,迅速判断出这个房间只有门而没有窗。他无法判断房间里有几个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打电话的女人真在里面,那就一定能够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他动作敏捷地掏出手枪,两手平端着,然后一脚踢开了门。 屋子里点着一盏瓦数很小的节能灯,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在北墙角处立着一个高大的铁皮柜,西边靠墙的位置摆了一张床,床上盖着白被单,隐约可见下面有个人躺着。胡军持枪一步步接近床前,猛地一把扯掉白被单,赫然发现床上躺着一具衣着凌乱的女尸!让胡军万分惊讶的是,女尸的右手分明握着一部暗红色的旧款手机! 胡军伸手轻触了一下女尸,尸身已明显僵硬,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体温。胡军两眼紧盯着死者手中的手机,大脑在高速运转,难道刚才就是这部手机给自己打的电话吗?难道电话中的神秘女人就是眼前这具女尸吗?为了验证一下,他把左手伸进兜里,按了手机的重拨键,几秒钟后,女尸手中绿灯闪烁,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刺耳的手机铃声…… 从警五年,死人的场面他看过不少,这恐怕是最恐怖的一幕了!但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论者,确信这世界上没有什么鬼魂。 他收回目光,定了定神,再次冷静地环顾四周,犀利的目光在大铁皮柜上停住了。他眼珠一转,不由得“嘿嘿”冷笑了一声。说时迟那时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几步冲到铁皮柜前,高声断喝一声:“里边的人给我滚出来,不然我把铁皮柜打成马蜂窝。” “哈哈……”一个女人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她说:“别开枪,我出来就是了。” 铁皮柜“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胡军一见,险些惊讶地喊出声来,这个女人他认识,是学校里的一位没有给他们上过课的教官。女教官注视着一脸惊诧的他,微笑着说:“胡军同志,怎么,不认识我吗?”话音刚落,门忽然大开,门口响起了几下稀落的掌声,几个身穿制服的人走了进来。胡军回头一看,原来是给自己任课的教官们。为首的杨教官说:“祝贺你,胡军同志,你的综合能力测试成功通过了……” 我的天呐!胡军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原来这是一场特殊的考试!他紧张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不禁长长吁了一口气。这时,旁边的一位教官奇怪地问道:“胡军同志,你可吓坏我们了,你们的枪都让我收上去了,你这是又从哪儿弄来的枪呢?要知道,这可是严重违反纪律的事啊!” 胡军一听,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他得意地扬了扬手枪说:“大家可都看清楚了,我这是一支塑料玩具枪啊!”原来,胡军佩枪上了瘾,不让佩枪的时候,他总是习惯于在兜里揣一把黑色塑料枪。 一年后,中原市公安局出现了一位让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刑警队长,老百姓们称他是中原市的福尔摩斯。他是谁?当然是胡军呗!
写的很真实。
登录百度帐号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形容什么都不知道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