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十二贵族少爷的小公主耽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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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之中》文案:P.S现代之CJ勿入成熟温柔攻VS少年诱受的甜蜜温馨的故事。对精致美丽的少年一见钟情,对于自己来说,是福还是祸?征服心灵的过程,是两人彼此的互动,准确来说,伪装的弱受其实是强受。绝色诱受与成熟温柔攻的火热情事~相互征服彼此的无比甜蜜——我爱你,主人~【叔侄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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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送给读者的福利2333】《胜者为王》蛇蝎点点# BY SMall_all(调教+高H)《1006 》(古风+道具调教+推荐)《地狱之火逆炎》完结+番外(黑帮+调教师)《高铁上的淫荡调教》BYwork12345(短篇)《青年的调教》by少爷我心很烦(高H+道具调教+强推)《伸缩自如》by西索的扑克牌《嗜虐成性》by第六(江湖文+教主受+穿越+调教)《调教老板》by静隐先生(身体调教+高H+兄弟文+强推)《玩物》by:kaze风(悲剧+晦暗文风+短篇+强推)《永乐町69号》by黯然销魂蛋(纯身体调教、无感情线)《只是你的奴隶》by追·梦静海(黑道文)《足下的恋人》BY易修罗(现代文、精神调教、推荐)《一纸休书》by冠盖满京华(身体调教、小倌文)
啊啊啊,就是足下的恋人
我把名字那些给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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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下的恋人,易修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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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04御宴戏奴陈公公先对众人一一讲解那白发少年身上的各种精巧的禁锢。与往日这贱奴在笼内休息的时候略有不同的地方,一是他嘴里被塞了一颗藤编的小球,那球的大小使他的嘴恰好无法合拢,他努力含着藤球,口水便时不时从他唇角滴落,如细丝线一样,闪过诱惑的光芒。另外他的后庭没有塞粗木棒或者皮棍,而是另藏玄机。当陈公公拎起那与股沟上嵌着的铁环相连的白色狐尾时,秦帝突然问道:“这是狗尾么?”陈公公毕恭毕敬地讲述了那狐尾的来历。秦帝又问道:“这人身狐尾的畜生是公是母?”陈公公答道:“这贱奴该是公的,却与母狗一样的习性功效,甚至比母狗还要淫荡。除了日日需要被男人爱抚填充,这贱奴的淫穴与母狗不同之处,还能生蛋。”秦帝一听来了兴致:“这贱奴居然会生蛋?他不是公畜生么?”陈公公从腰间解下羊皮鞭,狠狠抽在跪伏在地的贱奴臀部,命令道:“贱奴,表演生蛋给大家看看。”那贱奴因鞭打的痛楚身体轻颤,他的双手此时已经从反铐在身后的姿势暂时解脱。他当众摆出一个个羞耻的姿势,比如高抬臀部扭动腰肢,比如仰躺在地双腿张开露出下体,每变换一个姿势,就从下身的小穴内排出一枚圆润的鸡蛋。塞入他体内的鸡蛋都是生的,如果用力不均,或者掉落在地就会摔破。他必须缓慢均匀地收缩穴口,扭动腰肢,将深埋在体内的巨大异物一点点挤出来。有时鸡蛋因为他必须摆出来的羞耻姿势而卡在体内,无论他如何用力半天都无法移动一分,他只能自己用手撑开后穴,摸索着伸入手指,小心地扣挖,将鸡蛋稍稍挪一挪位置再继续。秦帝会故意说没有看清,陈公公就把那贱奴好不容易从后庭排出的鸡蛋又塞回他的小穴,勒令他再表演一次,重复刚才艰难的动作。等到六枚鸡蛋都顺利排出,陈公公才介绍道:“这就是奴才让这贱奴准备的第一个节目:搔首弄姿,贱奴生蛋。”秦帝原本以为从那贱奴后穴中排出的鸡蛋会有异味,却只闻到一股奇特的香气,不免啧啧称奇。陈公公得意地解释道:“奴才特意寻访名家配制了一种药方,每日让这贱奴饮用浸泡。坚持两年,这贱奴的身体就变得异常敏感,一日不伺候男人就会饥渴难耐。同时这药水可以使这贱奴通体散发异香,香气有催情作用,他被人操得越狠,香气就会越浓烈。就连他流出的血汗都带着这种香气。”“那可真成了尤物。”秦帝夸赞了一句,又问道,“下一个节目是什么?”陈公公回答道:“启禀陛下,这贱奴表演的下一个节目是:裸骑木马,淫奏琵琶。”接着有一名小太监拉着一辆木质四轮车进入金殿。这轮车上部雕刻成小马的造型,背上设置一个特殊的马鞍。马鞍上竖起一根粗如儿臂的木柱,那纹路造型如同勃起的巨大男根。马鞍两侧垂着一对木刻马蹬。这木马下部装了四个轮子,拽着马嘴中引出的绳索,可以向前移动木马。随着木马移动,马鞍上的木柱会上下起伏前后摇摆,马蹬也按照一定的规律滑动。应该是木马内设有精巧的联动机关控制。陈公公介绍道:“这是奴才请能工巧匠制造的机关木马。除了牵引能让木马前行,行得快则马鞍上的木柱就动得快。如果使人坐在马上,踩动脚蹬,这木马还可以自己行走。”两名太监将那贱奴从地上架起,将他下身的小穴对准马鞍上的木柱狠狠按下,直到木柱完全没入那贱奴的身体才松开手。那贱奴痛得想要呻吟惨叫,却因堵住嘴的藤球,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他因为连接双脚脚踝上的锁链长度有限,只能以膝盖卡在马蹬上,小腿向上翘起,双脚贴着臀部,让铁链搭在马鞍上,维持着上身挺立。有一名小太监取了一把琵琶交入他手中。他开始弹奏时下勾栏院中流行的靡靡之音。陈公公拉住木马的缰绳,在金殿内转了一圈,步速时疾时缓,那贱奴被插在马鞍之上,忍受着体内木柱的肆虐带来的无尽痛楚,努力维持着弹奏不出错。陈公公松开缰绳,命令道:“贱奴,自己骑马走一圈。”于是那贱奴只能自己以膝盖用力催动马蹬上的机关,这样身形晃动,使那木柱陷入体内更深。那木马每前行一寸,他都将忍受比刚才加倍的痛楚折磨。此时他的双手已经无力拿稳琵琶,再也弹不出像样的曲调。不过秦帝的兴趣也不在听曲,他享受的是看那贱奴羞耻淫荡的痛苦模样。这个节目让他很满意,决定长期保留,将来每天都让这贱奴骑着木马在宫内行走一圈。陈公公受到褒奖,面露喜色,继续介绍第三个节目:“陛下,奴才还让这贱奴准备了一个节目,叫做:鞭下烹茶,缚手吹箫。”陈公公让人将那贱奴从木马上拔下来,见他后穴涌出血水,就取出那根浸过药水的皮棒塞入他的后穴,直抵他体内最深处,封住那已经被马鞍上的木柱折磨得无法自行合拢的穴口,免得弄脏了金殿的地面。一名小太监取来一套茶具,摆在那贱奴面前的地上。那贱奴艰难地抬起臀部,以膝盖着地,将双腿敞开到最大的角度,然后用手肘支撑上身,腾出双手开始专心致志地烹茶。在那贱奴烹茶的时候,陈公公则用皮鞭抽打在那贱奴的大腿内侧,偶尔也会扫过他下体脆弱敏感的部位,引来一阵阵明显的战栗。然而无论下身正遭受怎样的折磨,那贱奴烹茶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止,有条不稳地进行,直到沏成一壶香茶。陈公公将那盛满滚烫茶水的茶壶,还有几只斟满茶水的茶杯一一摆放在那贱奴背上,用羊皮鞭赶着他爬行,为宾客们送去香茶。他必须在爬动过程中努力维持着身体平衡,忍受着茶壶的灼烫,不使茶壶翻倒,茶水从杯中溢出。等壶中茶水饮尽,他背上已被烫伤大片,痛楚难耐。秦帝问道:“刚才已经见过那贱奴弹琵琶,演奏技艺稀松平常,这烹茶的技术却不错。但不知他如何缚手吹箫?”陈公公解释道:“这贱奴吹的自然不是普通的箫,而是男子下身那物件。”秦帝大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么朕要为他找一根合适的箫才行。朕素闻顺王世子年少体健,能夜御十女金枪不倒,不如今日让这贱奴伺候一下,看看世子是否真如传闻般勇猛坚挺。”顺王世子李佑天面色惨白地从座位上站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行礼谢恩,没再多言,走到那贱奴身前,自行撩起下身衣襟,解开裤带。陈公公已经取下那贱奴口中的藤球,让那贱奴跪直身体张开大腿,展露下身私密的部位,再用锁链穿过那贱奴脚掌上嵌的铁环,将他双手反绑,使他双手双脚拴在一起。仅仅是维持这样的姿势跪着什么也不做就会相当吃力,那贱奴还必须仰着头,仔细地舔弄顺王世子的欲望,将那硕大的分身一点点含如口中,卖力地吞吐,以期那坚挺早日释放,他才能得到片刻解脱。秦帝却说道:“李佑天,你若能坚持一柱香的时间不射,朕就准那贱奴每月与你们父子团聚一日。不过遂了你的心愿只能证明那贱奴嘴上功夫还不到家,日后他要更加倍练习才行。”李佑天对秦帝的话恍若未闻,只低声对那贱奴说道:“小弟,哥哥对不起你。”那贱奴闭上双眼,淌下两行清泪,嘴中吞吐动作不敢稍停,舌头却放过了李佑天分身上敏感的部位。这样坚持了整整一炷香,等香燃尽灰散无形,李佑天才射在那贱奴口中。
03金殿悲欢雕梁画栋的金殿之上,笙歌燕舞。正值除夕前夜,皇帝特设私家御宴,将皇室宗亲贵族邀入宫内,并协得宠的嫔妃皇子数人共聚一堂,同庆岁末。皇帝秦源居中正首而坐,身旁是锦衣华服端庄秀美的皇后杜氏,左右两列按照宗室辈分,嫔妃等级一一落座。众人基本都是满面欢容,唯有左列末位坐着一家三口,容颜憔悴,目露忧虑之色,与整个金殿上的喜悦气氛格格不入。这三人中年约四旬头发斑白的男子正是顺王李颉,他身旁落座的憔悴女子是顺王妃何氏,还有一名二十岁上下的俊秀青年,正是顺王世子李佑天。若干年前这金殿这皇城这方圆千里数百城池还是李家的国土。那时国号为舜,是割据天下十二国中实力不弱领土辽阔的富庶大国。八年前风云突变,与舜国相邻的最大国齐国发生内乱,正当周边国家觊觎齐国领土之时,荒蛮小国秦国异军突起,左右周旋,利用别国对齐之贪欲合纵连横,竟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吞并了齐国领土。秦王励精图治,麾下铁骑勇猛无敌,以吞齐后的疆域为基础,不断扩张,先后灭掉周边三个小国。四年前,秦王攻入舜国都城,见舜国皇城宫殿巍峨,京中富庶远比齐国更甚,于是迁都至此,举行浩大的祭天仪式正式称帝。此时天下十二国已有六国并入大秦版图,余下的六国,若论单国之力哪一个都比不上大秦的强盛。秦帝灭舜国之前,以硬攻之法占领的他国城池,破城后都用的是屠灭之策,杀光城内原本的居民,将财物房屋奖赏给有功将士,或者划出一部分配给早先投降归顺愿意当秦人的子民。舜国君王自知兵穷将弱,无力抵挡秦国铁骑,为保都城子民性命,最终选择开城投降献出玉玺向秦称臣。秦帝在称帝后,为收揽民心,加封原舜国君王李颉为顺王,准许其长子李佑天袭世子位,将顺王一家软禁在京郊鹿鸣山的行宫。而原本舜国的皇室其余成员,都象征性地赐了封号,实际被军队押送流放到千里之外秦国原本的荒蛮之地。据说能活着到达所谓封地的人不足一成,今生再无望回到帝都。秦帝饮了一杯美酒,瞥见顺王闷闷不乐,戏谑道:“李颉,你愁眉不展是否在思念朕的爱妃周氏?”顺王闻言一惊,手中酒杯掉落在地,惶恐答道:“臣不敢。”秦帝笑道:“无妨,天下人皆知朕的爱妃周氏原是你顺王的美人。”顺王额头冒出冷汗,跪拜伏地,不知如何答话。秦帝却轻击手掌,吩咐道:“来人,传莲妃周氏上殿。”片刻后,宫人搀扶着一位大腹便便的宫装女子上得殿来。那女子已过妙龄,大约三十岁上下,拥有倾国之貌,虽身怀六甲,举手投足间却飘逸优雅,宛若天上仙子忽落凡尘。尤其特别的是那女子的双目,眼神清澈纯净,仿佛不知世事的婴儿。那女子目不斜视,徐徐走到秦帝面前,翩然施礼。拜到一半,秦帝就说道:“爱妃正怀着朕的龙种,那繁琐礼节都免了吧。朕本想让你安心养胎,又怕你寂寞无聊,才叫你上殿看一看坐一坐。你若觉得吵闹不喜,也无需等宴会结束,可以随时离去。”“臣妾谢主隆恩。”那女子按照旁边宫人提示勉强说完这正经的句子,忽然露出纯真笑容道,“源哥哥,我坐到你身边好不好?我想与你玩扮家家酒。”这样的语气神态,与她的年纪身份形成鲜明的对比,众人却见怪不怪。四年前李颉的爱妃周氏被强行捋入秦帝寝宫,周氏为保名节撞柱寻死,被救活后脑子出了毛病,退回到五六岁的孩童智力。秦帝让人编了一套谎言,对周氏说两人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加封周氏为莲妃,宠爱非常。秦帝严令所有知情者不得对莲妃吐露实情,违者诛灭九族。看着昔日爱妃被秦帝拥入怀中,顺王唯有将屈辱的泪水吞入肚内,强颜欢笑。皇后杜氏主动向后挪了挪位置,让莲妃能更好地在秦帝怀中撒娇。不过杜氏看着莲妃的眼神里藏着轻蔑冷笑,怨恨之色根本无法掩饰。莲妃为秦帝斟满酒杯,欢笑满面情意绵绵递到他的唇边。秦帝心中大快,饮了酒,朗声道:“昔年天下间曾流传一则预言,周氏莲女与帝王之子,可得天下归心。朕的莲妃马上就要为朕生下麟儿,朕一统天下指日可待。”莲妃毕竟临近生产,她在过去的四年中怀孕三次,前两次都莫名流产,这第三胎,秦帝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才保下来。他不敢让她劳累,也怕殿上嘈杂,搂着她看了一阵歌舞,就温言将她劝回寝宫休息安胎。莲妃走后,长夜刚刚开始,金殿上的宴饮暂时告一段落。秦帝摆摆手,驱散了歌舞乐姬,打了一下响指。立刻有宫人下去通传,宣陈公公带着那套精心准备了四年的特别节目上殿,为大家表演助兴。秦帝冷笑着对顺王说道:“李颉,朕忽然想起,你与莲妃生有一子,今年该有十四岁了吧?朕一向不爱滥杀无辜,当年没取他性命,将他贬为贱奴,又念及你们父子之情,特准他在顺王府内调教。恐怕陈公公为他设计的课程很是繁忙,你们平时也无暇见面。朕听说今日他准备了精彩的节目,将为大家当场献艺,你们父子兄弟正好可以借机联络一下感情。”顺王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如纸,他惨笑谢恩,双手在袖中紧握,指甲深深刺入肉终,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顺王府内绝大多数仆从侍卫,都是由秦帝选派的秦人充任,他们骄横跋扈,对有名无实的顺王一家根本就不放在眼里。顺王的实际行动范围被严格控制在主宅院落之内,虽然日常供奉,吃穿用度在秦帝的特意关照下丝毫不减,但顺王的精神饱受折磨。尤其当顺王得知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李佑晴,那个曾经被认为是舜国第一神童的孩子正遭受怎样的摧残凌虐之后,他几乎崩溃。他尝试过自杀,被人以妻儿性命威胁才放弃寻死的念头。那之后他日渐憔悴,满头乌发一夜斑白,几乎是日日以泪洗面,魂不守舍。陈公公率领四名太监,抬着一个蒙着红布的长方形物体走入金殿。跪拜行礼后,四名太监揭开红布。众人于是看到一个特殊的铁笼。铁笼内有一名赤身露体的白发少年,用一种极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当顺王看清铁笼内的情形后,一口鲜血喷出,倒地昏迷。秦帝特赐醒神良药,让人喂入顺王口中,强迫他保持清醒,这才挥手,让陈公公将那白发少年牵出铁笼,开始正式的表演。
02一日之污现在天已经亮了,下人们开始了一日的劳作。清晨往来茅厕出入的人很多,这是他最繁忙的时刻。下人们如厕后,可以命令他用嘴为他们清理分身上的尿液,也有的干脆尿在他的嘴里,让他喝下尿液。倘若漏出半滴,就是一顿拳脚踢打。还有些人,在他的嘴里发泄兽欲。其实他口交的技术很不错,不过大家通常都没有那种耐心和闲工夫享受,多是粗暴地将分身直接抵住他的喉咙,享受他窒息时紧绷的口腔包裹欲望带来的刺激快感。会有专人时不时将他的头按入一旁的水桶中清洗,免得下一个人使用的时候嫌脏。偌大的顺王府内,光下人院里的低等男仆就有一百人,一早上将这一百人中的大部分伺候一遍,会让他的口腔颈项痛到麻木,无法出声。其实也没有人在乎他会说什么,除了求饶哭喊,就是被刻意调教出的淫靡喘息和叫床声,他还能说什么?到了卯时,他会被带去一旁的跨院,这里是受了皇命钦派负责调教他的陈公公的居所。从卯时到午时,他将被灌下各种汤药,泡入冰冷的药桶。这药桶内水的高度,会调节到让他跪直身体的时候,口鼻能够露出水面呼吸的位置。除了头部,他身体其余部分都不允许露出水面。喝下去的那些汤药,会使他腹内形成冷热交替的痛楚,虽然在这种状态下,他维持直跪三个时辰十分困难,但是每当他痛晕无觉没入桶中的时候,都会被陈公公揪住头发及时捞出来。陈公公将记录他晕过去的次数,以此为凭增加例行鞭打之外的惩罚。泡药水之前,他的狐狸尾巴会被取走,等午时过后,从药水中出来,清洗干净身体再放回他的身上。而他体内那根折磨人的粗皮棒,在他全身泡入药桶后才被允许自行抽出,含入口中,必须直抵到咽喉。由于药性,他只能不断吞吐舔弄才能缓解粗皮棒带来的不适感觉。等泡药结束后,陈公公会将那根粗皮棒再插回他的后庭。从午时到戌时,陈公公会带着几名太监徒弟一起,教授他在床上床下屋里屋外服侍主人的各项技巧和各种复杂的宫廷规矩。除了性奴该熟练掌握的那些淫媚之术,他还必须学会更多,以应付主人突然心血来潮的各种发泄所需。比如有怎样跪着做好全套伺候主子更衣洗漱的方法;有如何为主子侍尿的方法;有充当座椅、夜壶、烛台、马匹等死物活物时的羞耻诱人姿势。寻常小倌会做的那些雅事,烹茶煮酒,弹琵琶唱淫曲等等他也要学。当然他被训练的都是赤裸身体摆出羞耻的姿势去做这些雅事。比如跪伏在地抬高臀部,下身被人玩弄的状态下,可以稳稳地倒出茶水,完成烹茶的全套动作。还比如仰躺在地上,将琵琶放在胸口弹奏,他必须维持小腿贴紧大腿,双腿张开到身体两侧的姿势,让下身暴露出来任人把玩。再有就是为了不久后那场宫廷宴会准备的特殊余兴节目。皇帝在四年前说,等这贱奴十四岁的时候看看调教的如何。于是这四年,陈公公带着手下,精心筹划,时时刻刻训导,务求做到不出纰漏,让皇帝能够满意开心。到了今日,陈公公已经把他能想到的法子统统用了一遍,那个贱奴也已经达到了苛刻的训练要求。陈公公在等的是最后这两年配制的药效发挥作用。被这样的药水浸泡满两年,每日满三个时辰,再配合内服的药材,那贱奴的身子将变得异常敏感淫荡,渴望被男人使用。同时那贱奴的体内会散发奇特的香气,这香气有催情的作用,情事越是激烈香气越浓,甚至出的汗流的血也是香的。可惜这药美中不足,会让人黑发变白,直到那贱奴头发完全变成白色,生不出黑发,这药就不能再用了。庆幸的是,陈公公命人寻到了一条没有杂毛的纯白狐尾,挂在那贱奴的股沟,与白发正好相配。戌时临近,陈公公仔细抚弄着那贱奴的白发,确认再找不出一根黑色或者灰色,这才放心让人将那贱奴牵走。戌时到子时,那贱奴将被赏赐给顺王府内幸运的仆人使用。王府中所有男仆都可以参与抽签,每天会有两人到六人拥有使用这个贱奴泄欲的特权。那贱奴会被拖进下人院子的刑房,被人指使做出各种羞耻淫荡的样子,或者被绳索捆绑吊起,忍受辱骂殴打和各种刑具折磨。仆人们发现了很多方法可以让他维持清醒,少些昏迷,以免玩乐之时败兴。不过最后他的嘴和后庭都会装满男人们的精液,混着他自己的血水。他被要求收紧下身的小穴,不能将体内的污浊渗漏出来。然而他的后庭由于被粗暴的使用,往往充满了肮脏液体,撕裂麻木,他的身体稍微动一动就会不自觉地涌出污浊。他不得不在爬动的时候,腾出一只手,用自己的手指堵住下身的穴口,避免那些肮脏的液体流出。否则他将受到严厉的惩罚。不过禁锢双手的铁链长度有限,他一只手去堵下身的小穴,另一只手最多只能撑在腰部勉强支住身体。他用这样别扭的姿势跪地爬行,速度不可能跟上正常人行走的步速。于是前面牵着他脖子上链条的人常常会不耐烦地撕扯铁链,拖拽着他前行,跟在他身后的人会拳脚相向,踢打他的屁股,用各种羞辱手段催他爬快一些。子时,会有人把他拖回地牢,用一根粗木棒堵住他的后穴,用牙签封住他的玉茎,免得他在随后接受一天累计的责罚时,下身会因疼痛失禁流出污浊的液体,弄脏了地面。按照规定,他这一天所犯的错误该受的责罚将一一兑现。在茅厕旁晕倒一次打一鞭。在药桶中晕倒一次打三鞭。被踢打折磨得小便失禁污了地面或者弄脏别人的衣裳鞋子要打十鞭,如果他能及时把地上的或别人鞋子上的污浊用嘴舔干净,就可以适当减少几鞭惩罚。在陈公公教习的时候有任何不满,除了当时立刻就罚一遍,仍会一一累计到此时再罚一遍,手段有竹片打手心、针刺手指前胸下体等敏感部位。责罚过后,他一般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他们会用一种特殊的刺鼻药物将他弄醒,用绳索反绑他的双手,用鞭子赶着他倒爬回那个铁笼摆好规定的羞耻姿势,这才是一天的结束。如果这一天里他幸运的没有犯什么大错,责罚不会持续太久,他就可以在铁笼子里休息差不多两个时辰。如果责罚比较多,往往拖到丑时以后才能结束,他在铁笼子里趴不满一个时辰,又将迎接新一天的折磨。除了第一年需要一个逐步适应的过程,他每一天的调教内容循序渐进与后三年不同。从第二年开始到第四年年末的每天一天都几乎与今日相同,而他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非人的生活。他会因为少挨了额外的责罚而感激涕零,会因为晚上只有两个仆人而不是六个抽中幸运签,稍微温柔地对待他的身体而暗自庆幸。他能一边笑得比最低贱的妓女还淫荡,一边努力吞吐着插入咽喉的腥臭欲望。他可以不用绳索捆绑,就能摆出任何一种羞耻的姿势,维持几个时辰一动不动,供人粗暴地玩弄。于是,陈公公请示了皇帝,定了个日子。到时,他将成为那场宫廷宴会中表演的主角。
修改了一下,续写了几千字,重新开始发。篇名:纳垢怎一个虐字了得。01人间炼狱他的一天从寅时被一桶冰冷的盐水泼醒开始。在那之前,他都是赤身露体跪伏在一个狭小的铁笼内。那铁笼的长度让人无法伸直腿平躺,高宽两尺有余,不能跪靠不能挺身。当然他也不被允许平躺或者蜷缩,他这仅有的休息时间也必须维持着一个固定的屈辱姿势。他的腰要低伏,臀部则必须高高翘起贴在铁笼的上壁,他的双腿膝盖跪地同时要敞开一个极大的角度,两脚分别抵在铁笼后部两角,直到禁锢双脚脚踝的铁链能够绷成一条直线。这样他下身最私密的部分才能让人一览无遗。他私处的毛发因为长年涂抹一种药水而不再生长,他的分身后庭都毫无遮掩的暴露着。那隐秘的小穴里插着一根粗糙的木棒,露出半寸在穴口之外,随着他身体的轻轻颤抖,从穴口与木棒之间的缝隙内偶而会溢出红白相间的污浊液体。他的股沟上深深嵌入一枚铁环,环上引出一段寸许长的细链,链子的另一端挂了一段白色的狐尾。这狐尾被人拉出铁笼,让狐尾前端那段细链子在铁笼顶部一根铁棍上绕了个圈,结成一个扣。只有他把臀部紧紧贴上铁笼上部,才能让股沟上的铁环少吃几分力,减缓撕扯骨骼皮肉的痛楚。他的玉茎根部紧紧箍着一枚铁环,生有倒刺,禁锢着他的欲望。他的玉茎顶端穿过狭小的铃口嵌着一个小铜铃,玉茎颤动的时候铜铃会发出淫靡的响声。铃口内则插着一根牙签堵住尿道,让他无法小解。他的玉茎上在靠近顶端的部分,还嵌了一枚铁环扣,环扣下吊着一个半寸见方的铁片坠子,坠子正反面刻了两个字“贱”、“奴”。这枚铁环扣上还系了一条细细的寒铁链子,别看细,这链子却十分坚韧,寻常的刀剑根本砍不断。这铁链的另一端连在他双乳之间的寒铁链子上。他的双乳同样都有铁环扣穿透,中间以寒铁链子相连。这些细细的铁链子长度很有讲究,通过调节搭接处的机关,能让他的玉茎和双乳长时间维持着挺立的样子。他的双手手腕上也锁着铁链,这铁链的长度可以围过他的腰间,使他的双手刚好能够被反绑在身后。在禁锢他手腕的铁环扣上还分别引出了一段细细的寒铁链,这细链穿透他的双肩,另一端延伸到他的双脚。他双脚掌心分别被铁环穿透,铁环露在外边的部分有一指粗细,半径有寸许长,比脚跟突出一些,使他根本无法站平直立。这铁环上可以锁许多链子,包括那穿透双肩的寒铁链,也能坠上铁球等重物。通过调节锁在其上的各种铁链的数量和长短,可以将他的身体固定在特殊的型架上,弯折成不同的角度,摆出各种羞耻动作。相对于那些撕扯皮肉扭曲筋骨的动作,他现在这种屈辱的跪伏姿势基本上已经算是很好的休息。昨晚他甚至有几分庆幸,因为他脖子上那个铁环的链条没有被恶意地吊起,这样他可以用头和肩膀轮换着支撑在地面,让上身和颈项略微放松,昏睡得更沉,醒时肌肉的酸痛之感也在习惯的范围已经入冬,一桶冰冷的盐水泼在身上,让他刺骨寒凉,身上那些绽裂的伤口也因为盐水和冰冷的刺激,附加更多的痛楚,使他从昏迷中迅速清醒。有人解开了笼子顶部那条狐狸尾巴,打开了笼子前部的栅栏,揪住他的头发或者脖子上的链条大力向外拽,同时喝斥道:“贱奴,该起了!”他深吸一口气,活动僵硬的四肢,因为双手仍被反绑不得用,他一般会以肩膀着地,屈伸收缩躯体,像条虫子一样努力从笼子中蠕动出来。如果他自己没有力气爬出来,就会被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拽出来,外加一顿不轻的拳脚踢打,以发泄他们的不满。接下来,他的头会被按入一桶冷水,直到他窒息地挣扎,才会被人揪住头发,拎出来。当他张嘴咳水喘息的时候,会有几个男人的分身轮流捅入他的口中,直抵他的咽喉。“贱奴,好好伺候!”他便艰难地吞吐着他们散发着腥臊臭气的欲望,让他们在他的口腔中肆虐。他们满意后会将污浊的液体射在他的口中或者脸上。他们轮流发泄完了才会倒出一碗稀粥,放在他面前。这碗稀粥除了隔夜的馊臭还混了苦涩的药渣,那是他在这一天中能获得的唯一食物。他必须抓紧舔食干净,稍慢一些他们就会因为不耐烦而踢翻粥碗开始别的花样折磨。比如将稀粥倾倒在地上,掺一把沙子或者辣椒粉,有的时候也许撒一泡尿和成泥,再按住他的头让他舔食干净。吃完这些经过特殊处理的食物,他的双手才能从反绑的状态中解脱出来,支撑住上身。这样的姿势有利于他在接受例行鞭打的时候,能够坚持更长的时间不倒下。每天他都要接受三十鞭的例行鞭打。十鞭打在脊背上,十鞭打在臀部,最后十鞭打在他的大腿内侧。随着鞭子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必须用极恭敬的语气虔诚地报数:“一,谢谢您的赏赐。二,谢谢您的赏赐……”如果他因为疼痛难奈无法出声,那么这一鞭就不能作数,执鞭人却不会停下,直到他能按顺序报出正确的数字。脊背上的十鞭往往让他皮开肉绽,鲜血飞溅。而臀部和大腿内侧的十鞭会形成交叉的红痕,不破皮,淤血在皮下,疼入肉里。尤其在大腿内侧挨鞭子的时候,鞭梢经常会故意扫在他下身玉茎或者红丸上,让那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火辣辣的痛。痛到他窒息无法出声,于是往往大腿内侧他都会额外多挨上数鞭,才能完成例行的鞭打。例行鞭打结束后,会有人喝斥道:“贱奴,自己清理你肮脏的下身。”他跪爬两步,进入一旁的青石水槽。水槽大约两寸深,由青石砌筑。这时水槽内还没有放水,他需换成仰躺的姿势,用刚刚挨完鞭子的臀部和后背受力支撑,脚跟收回贴着臀部,小腿紧贴大腿,在身体两侧张开最大的角度,将下身隐秘的部位完全展现出来。他再慢慢弓起上身,让自己的手能够摸到自己的下身,熟练地从玉茎端头取出牙签,当众小解在水槽内。有时他还会被要求自己套弄玉茎,直到那端头溢出一些稀薄或者混着血丝的混浊液体才能停下。然后他摸索着攥住后穴外露出的那段粗糙木棒,一点一点将木棒抽出,排出昨夜留在体内的各种污秽。他们会强迫他将青石槽内,他自己排出的尿液和污秽之物用嘴舔干净。这时才会用铁链勾住他脚掌上镶嵌的铁环,将他头朝下双腿分开,身体倒吊在水槽上方,在他的后穴内插入中空的竹管,灌入清水。等他小腹鼓胀,再猛地放开悬吊的铁链,让他跌在水槽内。他们会殴打谩骂,逼他挣扎爬起跪伏在地上当众排出后穴的污水。如此往复一遍遍盥洗,直到他体内只能留出清水为止。除了体内的盥洗,还有体外的清洗,他们的动作从来都是粗暴的,将他按在水槽内,就像为死鱼刮鳞一般,用毛刷和粗布巾刷洗,丝毫不在乎他满身绽裂的伤口。清洗结束后,他们会将一根特制的粗皮棍塞入他的后庭,直没入顶端,捅到他体内最深处。这根皮棍常年浸泡在一种药水里,这药水浸入后庭,会让人感觉麻痒涨痛,只有不断扭动吞吐使皮棒摩擦内壁,才能略有缓和。他们牵着他脖子上的铁链,将他带出地牢。他四肢着地,双腿分开,臀部翘起,像狗一样爬行。到达下人院子,他脖子上的铁链将拴在茅厕旁的石柱上。
01人间炼狱,一日之污他的一天从寅时被一桶冰冷的盐水泼醒开始。在那之前,他都是赤身露体跪伏在一个狭小的铁笼内。那铁笼的长度让人无法伸直腿平躺,高宽两尺有余,不能跪靠不能挺身。当然他也不被允许平躺或者蜷缩,他这仅有的休息时间也必须维持着一个固定的屈辱姿势。他的腰要低伏,臀部则必须高高翘起贴在铁笼的上壁,他的双腿膝盖跪地同时要敞开一个极大的角度,两脚分别抵在铁笼后部两角,直到禁锢双脚脚踝的铁链能够绷成一条直线。这样他下身最私密的部分才能让人一览无遗。他私处的毛发因为长年涂抹一种药水而不再生长,他的分身后庭都毫无遮掩的暴露着。那隐秘的小穴里插着一根粗糙的木棒,露出半寸在穴口之外,随着他身体的轻轻颤抖,从穴口与木棒之间的缝隙内偶而会溢出红白相间的污浊液体。他的股沟上深深嵌入一枚铁环,环上引出一段寸许长的细链,链子的另一端挂了一段白色的狐尾。这狐尾被人拉出铁笼,让狐尾前端那段细链子在铁笼顶部一根铁棍上绕了个圈,结成一个扣。只有他把臀部紧紧贴上铁笼上部,才能让股沟上的铁环少吃几分力,减缓撕扯骨骼皮肉的痛楚。他的玉茎根部紧紧箍着一枚铁环,生有倒刺,禁锢着他的欲望。他的玉茎顶端穿过狭小的铃口嵌着一个小铜铃,玉茎颤动的时候铜铃会发出淫靡的响声。铃口内则插着一根牙签堵住尿道,让他无法小解。他的玉茎上在靠近顶端的部分,还嵌了一枚铁环扣,环扣下吊着一个半寸见方的铁片坠子,坠子正反面刻了两个字“贱”、“奴”。这枚铁环扣上还系了一条细细的寒铁链子,别看细,这链子却十分坚韧,寻常的刀剑根本砍不断。这铁链的另一端链在他双乳之间的寒铁链子上。他的双乳同样都有铁环扣穿透,中间以寒铁链子相连。这些细细的铁链子长度很有讲究,通过调节搭接处的机关,能让他的玉茎和双乳长时间维持着挺立的样子。他的双手手腕上也锁着铁链,这铁链的长度可以围过他的腰间,使他的双手刚好能够被反绑在身后。在禁锢他手腕的铁环扣上还分别引出了一段细细的寒铁链,这细链穿透他的双肩,另一端延伸到他的双脚。他双脚掌心分别被铁环穿透,铁环露在外边的部分有一指粗细,半径有寸许长,比脚跟突出一些,使他根本无法站平直立。这铁环上可以锁许多链子,包括那穿透双肩的寒铁链,也能坠上铁球等重物。通过调节锁在其上的各种铁链的数量和长短,可以将他的身体固定在特殊的型架上,弯折成不同的角度,摆出各种羞耻动作。相对于那些撕扯扭曲筋骨的动作,他现在这种屈辱的跪伏姿势基本上已经算是很好的休息。昨晚他甚至有几分庆幸,因为他脖子上那个铁环的链条没有被恶意地吊起,这样他可以用头和肩膀轮换着支撑在地面,让上身和颈项略微放松,昏睡得更沉,醒时肌肉的酸痛之感也在习惯的范围已经入冬,一桶冰冷的盐水泼在身上,让他刺骨寒凉,身上那些绽裂的伤口也因为盐水和冰冷的刺激,附加更多的痛楚,使他从昏迷中迅速清醒。有人解开了笼子顶部那条狐狸尾巴,打开了笼子前部的栅栏,揪住他的头发或者脖子上的链条大力向外拽,同时喝斥道:“贱奴,该起了!”他深吸一口气,活动僵硬的四肢,因为双手仍被反绑不得用,他一般会以肩膀着地,屈伸收缩躯体,像条虫子一样努力从笼子中蠕动出来。如果他自己没有力气爬出来,就会被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拽出来,外加一顿不轻的拳脚踢打,以发泄他们的不满。接下来,他的头会被按入一桶冷水,直到他窒息地挣扎,才会被人揪住头发,拎出来。当他张嘴咳水喘息的时候,会有几个男人的分身轮流捅入他的口中,直抵他的咽喉。“贱奴,好好伺候!”他便艰难地吞吐着他们散发着腥臊臭气的欲望,让他们在他的口腔中肆虐。他们满意后会将污浊的液体射在他的口中或者脸上。他们轮流发泄完了才会倒出一碗稀粥,放在他面前。这碗稀粥除了隔夜的馊臭还混了苦涩的药渣,那是他在这一天中能获得的唯一食物。他必须抓紧舔食干净,稍慢一些他们就会因为不耐烦而踢翻粥碗开始别的花样折磨。比如将稀粥倾倒在地上,掺一把沙子或者辣椒粉,有的时候也许撒一泡尿和成泥,再按住他的头让他舔食干净。吃完这些经过特殊处理的食物,他的双手才能从反绑的状态中解脱出来,支撑住上身。这样的姿势有利于他在接受例行鞭打的时候,能够坚持更长的时间不倒下。每天他都要接受三十鞭的例行鞭打。十鞭打在脊背上,十鞭打在臀部,最后十鞭打在他的大腿内侧。随着鞭子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必须用极恭敬的语气虔诚地报数:“一,谢谢您的赏赐。二,谢谢您的赏赐……”如果他因为疼痛难奈无法出声,那么这一鞭就不能作数,执鞭人却不会停下,直到他能按顺序报出正确的数字。脊背上的十鞭往往让他皮开肉绽,鲜血飞溅。而臀部和大腿内侧的十鞭会形成交叉的红痕,不破皮,淤血在皮下,疼入肉里。尤其在大腿内侧挨鞭子的时候,鞭梢经常会故意扫在他下身玉茎或者红丸上,让那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火辣辣的痛。痛到他窒息无法出声,于是往往大腿内侧他都会额外多挨上数鞭,才能完成例行的鞭打。例行鞭打结束后,会有人喝斥道:“贱奴,自己清理你肮脏的下身。”他跪爬两步,进入一旁的青石水槽。水槽大约两寸深,由青石砌筑。这时水槽内还没有放水,他需换成仰躺的姿势,用刚刚挨完鞭子的臀部和后背受力支撑,双腿在身体两侧张开最大的角度,将下身隐秘的部位完全展现出来。他再慢慢弓起上身,让自己的手能够摸到自己的下身,熟练地从的玉茎端头取出牙签,当众小解在水槽内。有时还会被要求自己套弄玉茎,直到那端头溢出一些稀薄混浊的液体才能停下。然后他摸索着攥住后穴外露出的那段粗糙木棒,一点一点将木棒抽出,排出昨夜留在体内的各种污秽。他们会强迫他将青石槽内,他自己排出的尿液和污秽之物用嘴舔干净。这时才会用铁链勾住他脚掌上镶嵌的铁环,将他头朝下双腿分开,身体倒吊在水槽上方,在他的后穴内插入中空的竹管,灌入清水。等他小腹鼓胀,再放开悬吊的铁链,让他跪伏在地上当众排出后穴的污水。如此往复一遍遍盥洗,直到他体内只能留出清水为止。除了体内的盥洗,还有体外的清洗,他们的动作从来都是粗暴的,将他按在水槽内,就像为死鱼刮鳞一般,用毛刷和粗布巾刷洗,丝毫不在乎他满身绽裂的伤口。清洗结束后,他们会将一根特制的粗皮棍塞入他的后庭,直没入顶端,捅到他体内最深处。这根皮棍常年浸泡在一种药水里,这药水浸入后庭,会让人感觉麻痒涨痛,只有不断扭动吞吐使皮棒摩擦内壁,才能略有缓和。他们牵着他脖子上的铁链,将他带出地牢。他四肢着地,双腿分开,臀部翘起,像狗一样爬行。到达下人院子,他脖子上的铁链将拴在茅厕旁的石柱上。现在天已经亮了,下人们开始了一日的劳作。清晨往来茅厕出入的人很多,这是他最繁忙的时刻。下人们如厕后,可以命令他用嘴为他们清理分身上的尿液,也有的干脆尿在他的嘴里,让他喝下尿液。倘若漏出半滴,就是一顿拳脚踢打。还有些人,在他的嘴里发泄兽欲。其实他口交的技术很不错,不过大家通常都没有那种耐心和闲工夫享受,多是粗暴地将分身直接抵住他的喉咙,享受他窒息时紧绷的口腔包裹欲望带来的刺激快感。会有专人时不时将他的头按入一旁的水桶中清洗,免得下一个人使用的时候嫌脏。偌大的顺王府内,光下人院里的低等男性仆役就有一百人,一早上将这一百人中的大部分伺候一遍,会让他的口腔颈项痛到麻木,无法出声。其实也没有人在乎他会说什么,除了求饶哭喊,就是被刻意调教出的淫靡喘息和叫床声,他还能说什么?到了卯时,他会被带去一旁的跨院,这里是受了皇命钦派负责调教他的陈公公的居所。从卯时到午时,他将被灌下各种汤药,泡入冰冷的药桶。这药桶内水的高度,会调节到让他跪直身体的时候,口鼻能够露出水面呼吸。除了头部,他身体其余部分都不允许露出水面。喝下去的那些汤药,会使他腹内形成冷热交替的痛楚,虽然在这种状态下,他维持直跪三个时辰十分困难,但是每当他痛晕无觉没入桶中的时候,都会被陈公公揪住头发及时捞出来。陈公公将记录他晕过去的次数,以此为凭增加例行鞭打之外的惩罚。泡药水之前,他的狐狸尾巴会被取走,等午时过后,从药水中出来,清洗干净身体再放回他的身上。而他体内那根折磨人的粗皮棒,在他全身泡入药桶后才被允许自行抽出,含入口中,必须直抵到咽喉。由于药性,他只能不断吞吐舔弄才能缓解粗皮棒带来的不适感觉。等泡药结束后,陈公公会将那根粗皮棒再插回他的后庭。从午时到戌时,陈公公会带着几名太监徒弟一起,教授他在床上床下屋里屋外服侍主人的各项技巧和各种复杂的宫廷规矩。除了性奴该熟练掌握的那些淫媚之术,他还必须学会更多,以应付主人突然的心血来潮。比如有怎样跪着做好全套伺候主子更衣洗漱的方法;有如何为主子侍尿的方法;有充当座椅、夜壶、烛台、马匹等死物活物时的羞耻诱人姿势。寻常小倌会做的那些雅事,烹茶煮酒,弹琵琶唱淫曲等等他也要学。当然他被训练的都是赤裸身体摆出羞耻的姿势去做这些雅事。比如跪伏在地抬高臀部,下身被人玩弄的状态下,可以稳稳地倒出茶水,完成烹茶的全套动作。还比如仰躺在地上,将琵琶放在胸口弹奏,他必须维持小腿贴紧大腿,双腿张开到身体两侧的姿势,让下身暴露出来任人把玩。再有就是为了不久后那场宫廷宴会准备的特殊余兴节目。皇帝在四年前说,等这贱奴十四岁的时候看看调教的如何。于是这四年,陈公公带着手下,精心筹划,时时刻刻训导,务求做到不出纰漏,让皇帝能够满意开心。到了今日,陈公公已经把他能想到的法子统统用了一遍,那个贱奴也已经达到了苛刻的训练要求。陈公公在等的是最后这两年配制的药效发挥作用。被这样的药水浸泡满两年,每日满三个时辰,再配合内服的药材,那贱奴的身子将变得异常敏感淫荡,渴望被男人使用。同时那贱奴的体内会散发奇特的香气,这香气有催情的作用,情事越是激烈香气越浓,甚至出的汗流的血也是香的。可惜这药美中不足,会让人黑发变白,直到那贱奴头发完全变成白色,生不出黑发,这药就不能再用了。庆幸的是,陈公公命人寻到了一条没有杂毛的纯白狐尾,挂在那贱奴的股沟,与白发正好相配。戌时临近,陈公公仔细抚弄着那贱奴的白发,确认再找不出一根黑色或者灰色,这才放心让人将那贱奴牵走。戌时到子时,那贱奴将被赏赐给顺王府内幸运的仆人使用。王府中所有男性仆从都可以参与抽签,每天会有两人到六人拥有使用这个贱奴泄欲的特权。那贱奴会被拖进下人院子的刑房,被人指使做出各种羞耻淫荡的样子,或者被绳索捆绑吊起,忍受辱骂殴打和各种刑具折磨。仆人们发现了很多方法可以让他维持清醒,少些昏迷,以免玩乐之时败兴。不过最后他的嘴和后庭都会装满男人们的精液,混着他自己的血水。他被要求收紧下身的小穴,不能将体内的污浊渗漏出来。然而他的后庭由于被粗暴的使用,往往充满了肮脏液体,撕裂麻木,他的身体稍微动一动就会不自觉地涌出污浊。他不得不在爬动的时候,腾出一只手,用自己的手指堵住下身的穴口,避免那些肮脏的液体流出。否则他将受到严厉的惩罚。子时,会有人把他拖回地牢,用一根粗木棒堵住他的后穴,用牙签封住他的玉茎,免得他在随后接受一天累计的责罚时,下身会因疼痛失禁流出污浊的液体,弄脏了地面。按照规定,他这一天所犯的错误该受的责罚将一一兑现。在茅厕旁晕倒一次打一鞭。在药桶中晕倒一次打三鞭。被踢打折磨得小便失禁污了地面或者弄脏别人的衣裳鞋子要打十鞭,如果他能及时把地上的或别人鞋子上的污浊用嘴舔干净,就可以适当减少几鞭惩罚。在陈公公教习的时候有任何不满,除了当时立刻就罚一遍,仍会一一累计到此时再罚一遍,手段有竹捏打手心、针刺手指、前胸下体等敏感部位。责罚过后,他一般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他们会用一种特殊的刺鼻药物将他弄醒,用绳索反绑他的双手,用鞭子赶着他倒爬回那个铁笼摆好规定的羞耻姿势,这才是一天的结束。如果这一天里他幸运的没有犯什么大错,责罚不会持续太久,他就可以在铁笼子里休息差不多两个时辰。如果责罚比较多,往往拖到丑时以后才能结束,他在铁笼子里趴不满一个时辰,又将迎接新一天的折磨。除了第一年需要一个逐步适应的过程,他每一天的调教内容循序渐进与后三年不同。从第二年开始到第四年年末的每天一天都几乎与今日相同,而他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非人的生活。他会因为少挨了额外的责罚而感激涕零,会因为晚上只有两个仆人而不是六个抽中幸运签,稍微温柔地对待他的身体而暗自庆幸。他能一边笑得比最低贱的妓女还淫荡,一边努力吞吐着插入咽喉的腥臭欲望。他可以不用绳索捆绑,就能摆出任何一种羞耻的姿势,维持几个时辰一动不动,供人粗暴地玩弄。于是,陈公公请示了皇帝,定了个日子。到时,他将成为那场宫廷宴会中表演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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