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本起古言小说男主名字名字,女主角第一章就从石阶上摔下去,醒来之后就变得通透了很多,有个弟弟

地下有鬼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中国西南方向的边陲之地,有一个略显偏僻的山村,名叫龙马村。  龙马村坐落于一片山谷之中,四面八方群山高耸,又因为此地长年没有寒冬,四季如春,温暖潮湿。故,仰望周遭,总是一派青葱毓秀,清新悦目的迷人景色。  尽管此地景色宜人,但是由于处处崇山峻岭,交通很是不便,所以相较于全国的其他地方而言,发展相当滞后,没有什么工商业项目,全靠种地为生。在思想方面,固然也比较保守,与时尚有现代气息的大都市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而就是这个交通闭塞的贫困之地,却传说曾经是一个小国王室的聚集之地,国家就叫做龙马国,龙马村名字的由来,相传也就是因为这个国名而得来,只可惜沧桑巨变,龙马国早已经随着时间的变迁而不复存在,具体是因为天灾还是人祸而灭亡,不得而知,因为当时受到科技方面的限制,并没有留下有用的文献记载下来,所以,只能通过老一辈的口口相传,得知这一带在五六千年之前,倒也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辉煌。  在这个村里有户人家,男的叫聂天,女的叫田萍,田萍是个文盲,一天的学都未曾上过,聂天虽然认识那么一点字,但也仅仅上到小学三年级,连最基本的小学都没能毕业,也可算得上是半个文盲了。夫妻俩膝下只有一女,取名叫聂小雨。  关于聂小雨这名字的由来,倒是颇有一番深意,她这个名字不是聂天所取,也更不是田萍所取得,却是因为一场天灾的缘故,由村长提出,并通过全体村民的一致表决之后取得。  当年,龙马村闹过一场大旱,一连两年的时间几乎滴雨未下,周围的河潭之水尽皆干涸,便连几公里外的一片大湖也几近见底,若是那片湖泊彻底的干涸,周边几十个村庄的居民将面临无水可饮用的困境。  至于粮食,田地都已经皲裂,这两年固然也几乎没有什么收成,只不过,好在此地的居民一直有屯粮的习惯,省吃俭用之下,倒也熬了过来。可是,再怎么节省总是有限的,若是继续这样干旱下去,只怕不是渴死也会被饿死。  村民们整天仰望硕大的太阳,一筹莫展,唉声叹气。  就在大家陷入一片绝望,认为全村的人都将遭受灭顶之灾时,‘哇哇哇……’,随着一阵哭声的响起,原本万里无云,艳阳高照的天空,忽然从地平线上涌动起一片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乌云。  狂风,裹挟着瓢泼的大雨,随着乌云的来到,呼啸而至。  大雨倾泻了数个小时之后,转为小雨,润雨细如丝,绵绵不绝,便如憋的太久,想一股脑儿的将甘霖洒向大地,这一下,就是四五天之久。已经皲裂的不成样子的田地得到雨水的灌溉,卯足劲的疯狂吮吸着,地里的庄稼得救了,河塘湖泊里也聚满了生命的清水,万物复苏,天地重新焕发出一派生机来。  以前的生孩子不像现在,因为医疗设备落后,农村的人们有很多都是在自己家里由接生婆分娩,村民们的居所都是建造在一起,雨水到来前的那一阵响亮的娃儿哭声,固然被很多龙马村的村民听到。  至于这个孩子,不用问,正是聂天和田萍的孩子,要知道,若是没有这场雨,周围许多村庄的居民将面临灭顶之灾,村民们听说这场雨无巧不成书的伴随着一个娃儿的降生而落下,一个个都认为这个孩子就是他们的救星,村长更是欣慰的为之取名为聂小雨,用以纪念这场姗姗来迟的雨水,大家听后感觉此名字颇有意义,便在一众人的支持之下,聂小雨的名字便定了下来。  聂天是个保守的人,因为聂小雨是个女儿之身,便认为必须学些本领用来防身,以免在未来的道路上受到别人欺负,正巧聂小雨的二叔因为炽爱武术,以前在外地的武校学过几年,并且还在省里拿到过武术赛的大奖,在十里八村颇有一些名气,有这么一个本领超群的二叔在,练起武来可就方便多了。  自从聂小雨和其二叔习起武来,渐渐地,聂家人发现,这聂小雨竟然也对武术痴迷了起来,而且,尽管其甚是聪明睿智,但是却因为整天沉迷于耍枪弄棒的缘故,而将学业拉下来不少,在班级里只能处于中游的水平,想更进一步,却无论如何也是无能为力。  让自己的孩子考上重点大学,这可是每一个父母最大的远景,聂天和田萍自从生了聂小雨之后,家中便再也未能添上一丁一娃,所有的希望也随之寄托在这个唯一的女儿身上,可是孩子因为练武拉下了太多的功课,成绩老是起不来,他们也没有办法,直至此时,二老才后悔让女儿走上练武的道路,可是为时已晚,只好就这样的由她而去……。  时光匆匆,转瞬即逝,一晃之间,这个孩子已经到上高中的年龄,由于聂小雨成绩一般,自己认为这样的学下去毫无意义,本想就此下学的替家里料理家务,干干农活,可是家里人却死活不同意,命她一定要考大学试试。  父命不可违,聂小雨只好硬着头皮的继续学下去。  聂小雨上学的这个高中离家里较远,需要翻两个山头,然后再坐半个多小时的客车才能到达,虽然招收的都是这些山区的孩子,经济实力也不算雄厚,但是名字取得较为大器,叫做帝陵高级中学。这个学校名字的由来很简单,因为此校所在的镇就叫做帝陵镇,但为何该镇取名为帝陵镇,此处暂且不提,我们以后再说。  聂小雨和龙马村的三个小伙伴都在这个学校里上学,而且都是同班。聂小雨本人长得不怎么受看,由于长时间的习武缘故,脸面上肌肉张扬,有点国字脸,皮肤较黑,除了那一双大眼睛和一张小嘴较有女人味之外,其他的个个环节都盯着男人的样子,就连头发也向来剪成很有男人味的短发。
  她的三个小伙伴一男两女,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挚友,关系相当之铁,那个男的叫做风一笑,名字看起来很拉风,但可惜却是个胖子,大家都爱叫他‘小胖’,能在这一带的贫困山区长成个小胖墩,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能承受起的,亏得他爸颇有些经商头脑,因为山里有很多的药草,风一笑的老爸曾经出了趟门,在外地发现山药很是值钱,回到家之后便开始捣鼓起草药的生意。  他们家是龙马村的第一个生意人,家境殷实,鸡鱼肉蛋不缺,固然养出这么一个小胖子来。  那两个女的一个叫孔秋香,一个叫花小桃,秋香这名字取的就像个大美女,让人不自然就会想起古时候将唐伯虎迷得一愣一愣的秋香来。而其本人也确确实实就是个大美女,肤若凝脂,白里透红,乌黑的头发漫长飘逸,身材纤细如竹,大眼小嘴青葱鼻,美得是赛若天仙,远近闻名。  花小桃则姿色一般,因为家境颇为贫苦,所以身材异常的瘦削,给人以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  这四个人因为同龄,又是一个村的,相距不远,所以一直以来都玩得特别要好。直到高中,还是形影不离,外人看了,很有种亲兄姐妹的感觉。  因为孔秋香姿色过人,免不了受到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关注,这不,刚进入高中没多久,便美名远播,引起不少校外社会上人的垂涎。  ‘美女就是祸水’,这句话果不其然,很快,这四个人就将面对一帮小地痞的不善骚扰。  因为在帝陵高级中学内上学的都是山区的孩子,路途跋涉,回一趟家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基本上都是住宿,每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放假的安排是,星期五中午放学,下个星期一的下午开始上课。  这样的安排就是为了考虑能让学生们在家呆上两天,他们回一趟家很难,有很多学生需要足足半天的时间才能到家,对于他们来说,要想在家享受两天的愉快时光,只有这样的放假安排才能办到。  这是一个十一月初的星期五,经过一个月的学习之后,学校开始放假,此时,在中国其他的地方已经进入深秋,天气偏冷,想必已经下霜,但是因为帝陵镇身处南方,再加上四周多崇山峻岭,西伯利亚的寒风很难侵袭进入,故,气候还是保持着温暖宜人的状态,四周一片翠绿,很是赏心悦目,身处其间的人们,身上也只需穿一件长袖的衬衫便可。  这时候,正是中午放学时分,帝陵高级中学的门口人潮涌动,聂小雨,孔秋香,花小桃,和风一笑则游动在人潮的后面,就在他们走出校门,向南拐去到车站坐车之时。  “哎……,你这个小美女请留步。”四个人刚走出学校没多远,便见有三个男人走上前来,挡住了几个人的道路。  聂小雨微微的一愣,看了看这几人,只见这三个家伙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站在前面的是一个头上蹭亮的光头男子,另两个,则尽皆留有针状的短发,只不过颜色有些不同,一个是金灿灿的黄色,另一个是血淋淋的红色,三个人尽皆将身上的衬衣搭在肩上,露出一身健壮,而又满是龙虎纹身的肌肉,而说话的人,正是带头的那个光头男。  聂小雨微微一愣,迟疑的问道:“你们想干嘛?”  “干嘛?难道,你们看不出来我们想干嘛吗?你,你,你,你们三人可以走了,这个女的必须要留下。”光头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陆续的指了指四个人,并让姿色过人的孔秋香留下来。  孔秋香听到这男人如此的说,顿时花容变色,脸面吓得白惨惨一片,向着周围一看,学生们已经离开的差不多,剩下的稀稀拉拉的人员在看到此处要闹事的情况下,也不敢久待,脚步加快,纷纷落荒而去。  孔秋香因为心里害怕,只好结结巴巴的呢喃着道:“你……,你……,你们留下我想干嘛?”说话的同时,因为激动的原因,浑身上下花枝乱颤,看上去愈发的楚楚动人。  光头男见这小女子激动起来这么的好看,将嘴一咧,大言不惭的笑道,“嘿嘿,真是名不虚传,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实不相瞒,我们老大想请秋香姑娘过去吃吃饭,喝喝茶,他对你可是仰慕已久,一直都想见你一面。”说完之后,将手向前一伸,竟然很是放肆的将手搭在了孔秋香的肩膀上。  孔秋香大骇,赶紧抬起手想扳开男人的胳臂,可是对方的力气颇大,脸面憋得通红,无论如何就是扳不开,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骑着车从身旁掠过,风一笑见了后大喜,赶紧叫道:“朱老师,快来啊,他们不是好人。”  三个男人听到喊声之后,没有一丝惊慌之意,倒是冷冷的转过身来,冲着朱老师恶狠狠的望了一望,那个朱老师见到这三个凶神恶煞的小地痞,仿佛是见到鬼了一般,吓得浑身抖了一抖,一声不吭,骑上车不顾一切的离开了此地,朱老师的这一副狼狈模样,换来的是三个小地痞‘哈哈哈……’一阵嚣张狂笑。  聂小雨见老师这么没用,很是惊讶,略微怔了一怔,内心里顿时涌动出澎湃的鄙视之情,冲着其远去的背影生硬的吐了口唾沫。  “哈哈……,你们的老师认识我们哥几个,给他雄心豹子胆也不敢阻挠我们办事,怎么样?现在可是没人来救你了,还犹豫啥呢,还是赶紧跟着我们哥几个走吧,老大正等得焦躁呢!若是不乖乖的听话,只怕后面没什么好果子吃哦。”光头男嬉皮笑脸的说完这些,继而将手再次的向前一伸,拉着孔秋香的胳膊就想向一个方向拽去。  聂小雨等人定睛向几人走去的方向望去,却见有两辆摩托车停在路的对面,大惊,若是他们上了车,想再追回可就难了。  “给我放开秋香的胳膊。”聂小雨见这三个小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劫持女学生,大为震怒,怒哼哼的说完此段话后,迈开腿脚向前微跑了两步,继而两脚突然离地,双脚在空中不顾一切的同时向前蹬去,只听‘砰’的一声响,光头男的腰部被生硬的撞击了一下,踉跄了两步,‘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而抓着孔秋香的右手,也自然而然的松了开来。  
  孔秋香见摆脱了光头男的束缚,内心里万分激动,也不做太多的考虑,脚下箭步如飞,转瞬之间,已经躲到了聂小雨的身后,修竹一样的曼妙身体不住的打着颤儿,让人见了万分的怜惜。  “她妈的,哪个龟孙子偷袭我,我看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我立马让你到阎罗王那去报道去。”  光头男气哼哼的扶着地面,爬了起来,一边爬起,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断斥责着。待等爬起来一看,发现聂小雨站在几人的身前,只见这人长得男不男女不女,浑身上下散发着男人的气息,但是胸部又微微的凸起,仔细一看,透过其身上微微有些透明的白衬衫望去,里面隐隐约约的还戴着黑色的胸罩。  红毛男见带头的吃亏,有些气愤,愤怒的吼道:“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啊,什么人都敢招惹,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  聂小雨接连受到两个人的辱骂,气不可挡,脸面顿时憋得赤红,牙齿暗咬,眼睛怒睁,看她这副架势,仿佛是要将两人生吃活剥了一般。  光头男晓得聂小雨的身份之后,望了望红毛男,咧开嘴‘嘿嘿’一声奸笑,斜着眼睛的道,“三弟,‘小子’这两个字用在她的身上可不合适,没看出来这是个小丫头吗?今天,既然她想搅合进来,那么我们也别和她废话,直接连她一起带走算了,老大让我们过来带这个叫秋香的美人,可没说不可以多带一个走。”光头男说完,就想上前动手。  红毛男和黄毛男经过提醒,仔细一看,方恍然大悟,脸上顿时散发出一阵狰狞的淫笑,紧跟着光头男,像三头饿狼一般向前扑来。  “住手,你们三个男人对付一个小女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的话就单挑。”站在一旁,因紧张而一直未曾说话的风一笑,见这三个小痞子要动手,赶紧叫嚣着的嚷道。  “哟,你个小胖子想耍威风是吧?难道,你想和我单挑?好啊,那我们就一起耍一耍。”光头男本是冲向聂小雨的,现在忽然听这小子大言不惭的要找自己单挑,万分的惊异,奔跑的方向微微一转,径直的向他阔步而去,还没等风一笑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仅仅一脚,便将其肥胖的身体踢翻在地,可怜风一笑这里提到的‘单挑’两字,指的是三个男人一个一个的和聂小雨较量,哪里会想到对方没给自己一丝解释的机会,便当胸来上一脚。  其实,风一笑这样的想法也并不是怕他们,几个小伙伴从小玩到大,之间的感情颇深,更不是想将聂小雨向火堆里推,而是因为在他的心里已经清楚,聂小雨从小便跟着其二叔习武,虽然身为女性,但是身上的本领却是几人中最强的,若是她出马都没有取胜的把握,那么剩余的三人更是只有挨打的份了。  这一脚好生伶俐,风一笑的身体本来就胖,一摔之下,连连在地上滚了三四圈,撞在路边的路牙石上才稳住身形,继而‘嗷嗷……’叫疼的用手扶着地,踉跄的想爬起来,可是感觉浑身就如同散了架一般,爬了两次,还是没能成功,索性身子一弯,坐在路牙石上靠着一棵景观树休养了起来。  “脓包,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赖,没想到竟然经不起我这一脚。”光头男见这个胖子如此不经打,不免甚是鄙夷。  此时,红毛男和黄毛男听到‘单挑’两字后,也已经停了下来,内心里感觉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学生是有点太过分了,若是传将出去,脸面何存?只好站在当地听‘领导’光头男的吩咐。  “你们俩站着干什么?快将两个小丫头带走,还想让我说上几次?”  两人听到带头的这般说,不再犹豫,黄毛男跑去拉孔秋香,红毛男则跑去拽聂小雨,因为聂小雨毕竟是女子,红毛男根本就未将她当回事,上前就想拉她的胳臂,可是还未等他的手碰到其身体,聂小雨的手忽然主动的伸了过来,双手用力的在其手腕处一握,继而猛地向自己的方位狂拉,红毛男在毫无防备之下,只觉的一股汹涌的大力在手腕处传来,此时的他本来就是正奔着聂小雨而来,再受到这股大力的影响,哪还能支持的住?脚下不听使唤的径直向前冲去。  “哎哎哎,这臭丫头力气好大,我他娘的……,哎呦!。”红毛男脚下轻浮,话还没说完,脸面朝下,‘啪’的一声,结结实实面朝下扑倒在地,一股殷红的血液顿时从鼻子中喷涌了出来。  黄毛男见兄弟受伤,吃惊非小,赶紧跑上前去将红毛男搀了起来,“三哥,你怎么样?”  原来,这三个痞子是拜过把子的狐朋狗友兄弟,光头男老二,红毛男老三,黄毛男老四,还有一个老大未曾出现,固然就是那个叫他们过来抓人的大哥了。  “******,竟然对我动手,看老子不把你剥了。”红毛男气愤的吐出一口唾液和鼻血的混合物,便想上前报这一摔之仇。黄毛男和光头男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敢动手,也是受惊非小,露出一脸疑惑的神色围了过来。  “我可是在先前说好了,不可以以多欺少,看得出,你们也是道上混的,义气为重,怎么可能干出众人欺负一个小丫头的事情来呢。”说出这句话的,固然是先前被摔得风一笑,此时见几个人要围过去对小雨姐不利,赶紧吃力的站了起来,冲着几个人的背影铿锵的说道。  红毛男听后一愣,望了望站在身侧的光头男,道:“二哥,这个事情就交给我了,就这么个小丫头,我一个人能摆平,刚才只不过是没太在意,着了她的道了。”  光头男闻言不答,向黄毛男使了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几步。  聂小雨虽然有一身的本领,但是看这几个家伙浑身的肌肉,想必也是经常锻炼的,只怕,若是三个人齐上,自己也难以对付,此时见他们听了小胖的话后,乖乖的遵从一对一的打法,顿时信心倍增,身子一凛,等待红毛男的进攻。
  红毛男不再迟疑,‘哼’轻蔑的冷哼了一声,抡起拳头便向聂小雨的胸口直捣过去。  待等拳头将到之时,聂小雨的身体蓦地向右一侧,避开了其汹涌的一拳,同时自己的手掌攥握成拳,从其右侧‘砰’的一下,在其面暇上狠狠地放了一拳,红毛男没想到这个丫头的动作如此灵敏,没有击中对方也倒罢了,仅仅在片刻之间,竟然又颇为惨重的挨了一拳。这拳头是如此的硬朗,哪像是一个女人应当有?只觉得面暇上火辣辣的胀痛,没过多会,竟然悄悄红肿了起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若是连面前的这个小小学生都摆平不了,岂不是要被兄弟们笑话?  恼羞成怒之下,红毛男也不做多想,左腿凝然不动,抡起右腿横扫,想将聂小雨扫倒在地。  谁知,红毛男的腿刚刚抬起,聂小雨已经先发制人的抬起腿来,那速度迅如闪电,凌空上踢,‘啪’又是一声响,这一脚恰到好处的正好踢中红毛男的裆部。  “唉吆吆……,这……,这小丫头真******狠啊,年……,年……,年纪轻轻的,竟然有脸袭击男人的命……,命根子。”  这一次袭裆聂小雨用力过猛,红毛男只觉得两腿之间痛不可言,颇为费劲的说出这番话时,脸上的虚汗已经如晶莹的泉水一般,哗啦啦……的喷涌而出。话刚说完,只觉得脚下忽然虚浮,把持不住,突然向后连退了两步,‘噗通’一声,摔坐在地。  “啊!!”红毛男臀部着地,伤上加伤,便如杀猪的一般惨嚎了一声,顿时虚脱的躺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三哥……。”黄毛男见当哥的伤势较重,撕心裂肺的冲到他面前,可是扶了几次,也未能将其扶起。  兄弟受伤,光头男万分诧异,面色一僵,很是不善的道,“喝,你这个臭丫头还真是不简单嘛,竟然敢与我们玩阴的,我废话不和你多说,赶紧的,我限你们两个马上跟我走,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聂小雨见三两下的功夫之内,竟然将红毛男打成这样,倍受鼓舞,身子板一挺,傲然的道:“怎么?我们不和你走又能怎样?”现在的风一笑也已经恢复了过来,上前几步,和孔秋香,花小桃聚在了一起,满面浮现出不将几人放在眼里的神色。  “他奶奶的,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行,四弟,给我上,我们两人先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摆平了再说。”说完,不做客气,脚部前跃,再次向聂小雨冲来,黄毛男报仇心切,也不问他的三哥伤势如何,一跃而起,也冲了上去。  “单挑……,单挑……,不是说好了吗?是单挑,你们两个人欺负一个小丫头,丢不丢人啊?若是传将出去,还怎么有脸做人?”小胖子风一笑见这两位身体强壮,个头比自己高了将近一个头的猛男同时冲来,尽管先前聂小雨表现神勇,难免还是有些害怕了,竭斯底里的不断嘶吼着。  可是这次的喊叫没有丝毫的效果,整天一起骗吃骗喝的兄弟在受到重伤之后,光头男和黄毛男内心的火气已经被完全点燃,根本就不去以套路出牌,像两头饥肠辘辘的雄狮一般,张牙舞爪的向他们袭来。  两块黝黑如铁的拳头呼啸而至,聂小雨不敢硬接,赶紧将腿弯曲,并低下头来,在低头的同时,口中还忙不迭的提醒站在其身后的几位小伙伴蹲下。  孔秋香和花小桃身材瘦削,动作敏捷,听到喊声后,腿部一弯,向下微微蹲了一蹲,闪过了两人凌厉的拳头。  可是风一笑就惨了,虽然有着一个大侠的名字,却长着一副臃肿的身材,尽管是在山村里长大的,灵敏度尚可,但是身体一胖,腿部的弯曲就没那么容易了。‘砰’得一声响,黄毛的拳头直接打在了他的肩膀上。亏得自己是站在聂小雨身侧的位置,两个地痞的真正目标又是聂小雨,所以只是黄毛男的拳头打中了他,而光头男的拳头与之相距较远,并没有击中,所以受到的伤害也并不是太重。  有了先前在黄毛男身上的经验之后,聂小雨本想在下蹲之时,用双拳猛击两人的下体,但是转念之间,想想自己毕竟是女生,那样做岂不是太过猥琐,若是以后在学校中疯传自己专打男人的下体,还怎能在学生之间抬起头来?  想到这里,聂小雨只好放弃这个大胆的念头,脚下连动,身体一晃,竟然窜到了两个地痞的身后,继而不做停留,右腿连蹬,在两个地痞的臀部各自狠踹了一下。  光头男和黄毛男本来就是保持向前冲的姿势,此时忽然出其不意的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怎能把持的住?只好情不自禁,控制不住的继续向前冲去,倒是没注意在地上还蹲着个孔秋香和花小桃。  这两个家伙被孔秋香和花小桃在下盘上一拌,顿时重心不稳,腿上蓦地有一股轻浮之感,只觉得甚是头重脚轻,直接从两人的头上跃了过去,‘砰砰’两声响,竟然用万分惊人的头下脚上姿势,甚是凄惨的撞击在了地面之上,而孔秋香和花小桃,固然也被他们绊倒在地。  ‘哎哟!’‘啊……’黄毛男和光头男受到如此惨烈的重创,不能自已,同时发出这一声凄厉,但又各具特色的惨叫,随后便蹲在地上,不断的揉搓着疼痛的头部,脑袋里‘嗡嗡嗡’的,显得万分的茫然与无助。  就在这时,‘嘟嘟嘟’一阵车辆的响声在不远处传了过来。  花小桃听到车声后,万分的欣喜,忽然从地上一跃而起,连声的叫道:“车车车,我们的车来了。”  这是一辆崭新的大客车,也正是他们几人要坐的车辆,四个小伙伴低头望了望地上痛苦呻吟的三个地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而不再犹豫,开开心心的向着那辆大客车奔跑而去。  光头男本想站起来追赶,可是刚刚爬起,就觉得头晕目眩,没有任何的方向之感,摇摇晃晃的晃荡了两下,‘噗’的一声,再一次坐倒在地,只好无助而又茫然的喊道:“你们几个给我等着瞧……,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大客车在山间的公路上欢快的奔腾着,周围翠绿的青山,就如同连绵的绿色瀑布一般,不断的向后坠落。暖洋洋的太阳扑撒大地,让那片翠绿之感,更加醒目而倍觉温馨起来。行驶在这么一片绿油油的美景之下,直让人感觉万分的不真实。  这条公路不宽,是国家为了支持偏远山区的发展而援助修建的,由于是山区,所以道路也是像波浪一般,起起伏伏,就如同是坐在游乐场内的旋转木马上一般,晃悠悠,晃悠悠,颇觉惬意。  车内坐满了帝陵高级中学的学生,他们(包括客车上的司机在内)固然也看到了刚才那三个地痞趴在地上的一副惨象,一个个不明所以,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经过一番的你问我答,大家才晓得所发生的一切。  聂小雨如此勇猛的与地痞相斗,胆识过强,本领过硬,固然得到众多学生的羡慕与称赞,有不少的学生还想将她作为靠山,拜她为大姐大,大家都是学生,学业为重,这么一个很有江湖义气的拜把子行为,固然是被聂小雨一口否决。  车内的司机是一个非常忠厚,以前一直在外地开车的老司机,年约五十,此时他忽然听说那三个家伙竟然想劫持学生,万分的震惊,本想打电话给公安局报警,但是被聂小雨一口阻止了下来,她认为那三个人想必已经离开了犯罪现场,想抓他们已经不易,再说了,自己的一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再加上先前在机缘巧合之下,将那三个家伙打得落花流水,自认为完全可以摆平这三人,所以执意司机师傅不要报警,免得多惹是非。  可是,正是因为聂小雨如此的思想,却给他们几个小伙伴,在后期留下了非常沉重的祸端……。  夜色悠悠,星月夺目,风轻云舒,万籁俱寂,周围的崇山黑黝黝的,将龙马村包围在其内,几点泛黄的灯泡熠熠的发着光芒,一切,都显得如此幽静淡然。  尽管身处边疆的偏僻山区,但是祖国的发展,这儿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感受到的,就比方说电,在几年之前,龙马村还是过着点蜡烛的较为原始凄苦的生活状态,如今,随着全国各地村村通电的梦想得以实现,偏僻的龙马村也一同受益。  从漆黑的夜色中,向那些亮着灯盏的房子内看去,几乎全是垂头桌面,奋笔疾书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龙马村太过偏僻,生活万分穷苦,人民的生活水平几乎完全是看老天的脸色,老天让你有吃有喝的,那就会风调雨顺,粮仓爆满,饿不着,若老天想让你忍饥受饿,吃尽磨难,它又会给你来个天灾人祸,收成全无,你也只好憋在心里无奈的受着。  在书本中接触到外面多姿多彩生活的年轻学生们,固然很希望能够离开这片穷乡僻壤,到外面的大都市留下一片自己的安生之地,他们梦想着有朝一日融入城市中那片光怪陆离生活,并成为其中的一员,若是想实现这个梦想,上大学,就是他们最好的出路,当然,还有一个途径,那就是要有钱,风一笑的老爸很会做生意,手头的资金充裕,他们家已经排好了日程,等到这个小胖子高考之后,想必手头的资金也足以在城市买下一套房子,到时候,他们一家就会搬到城里去生活。  而聂小雨不同,她对未来是不是城里人,倒没有多大的兴趣,受其二叔的影响,这个满脸男人气的女子唯独喜欢武术,在她的手头,还有着几本虚幻的武侠小说,很希望自己能成为一名侠女,飞天遁地,打抱不平。这些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她还有一本书,这本书的封面为牛皮纸结构,上面用刚劲潇洒的字体,写着《龙马传说》四个大字,这是她爸爸在其一个月前回家时送给她的,具体成书的时间不详,从封面和里面发黄的纸张看来,岁月不会太短,理应是一本古籍。  现在,在聂小雨房间内,灯还未熄,她的手里捧着一本书,正是那本看上去很有些光辉历史的《龙马传说》。  嘟嘟嘟,几声清脆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聂小雨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比实际年龄显得要老一些的父亲。  聂小雨的父亲聂天,今年五十五岁了,身材比较高挑,皮肤黝黑,而又异常的瘦削,聂小雨是在他年已四十的时候才得,而且全家仅这一根独苗,所以倍加珍惜。  聂天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不是这酸就是那疼,如今已经严重到面红目赤、口唇干裂、甚至是便血尿血的境地,整天萎靡不振,恹恹欲睡。曾经到镇里的卫生所看过,说是阴阳失调,虚火太旺,配了一些去火降温的药服用,但是却久久不能痊愈,仿佛还愈演愈烈。  “小雨,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聂天半夜起来,发现女儿的房间内灯还亮着,便蹒跚的走过来敲门问询。  “哦,没什么,爸,你不是送给我一本书吗?感觉这本书挺有意思的。”  聂天听后,步入房门,走到其看书的书桌前,望了望那本厚厚的牛皮书,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实不相瞒,这本书是我们家的祖传宝贝,有一定的历史了,只知道里面记载的是我们聂家的曾经辉煌,但是具体怎么个辉煌法,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的文凭有限,字认识的并不算多,读起书来比较吃力,所以也没去深究。”  “什么?爸,这本书是我们家的祖传宝贝?”  “是啊,听说里面记载的内容都是我们聂家曾经所发生的事情,你爷爷当时就是让我好好的保管,等到下一代懂事了就传下去,切不可让他遗失了。”  聂小雨听后大震,有些莫名的道:“爸,你确定这里面的内容讲的是我们聂家的事情?可是,我看到的里面内容写的是曾经一个叫龙马帝国的内容,这好像和我们聂家不沾边啊,里面写的内容稀奇古怪,就和看仙侠小说的一般,所以我才会看……,哦不,是研究的如此入迷。”
  聂天听后微微的一愣,“什么?仙侠小说?”说到这里,微微的思考了一下,脸色忽然转怒,“哼,整天看这些不务正业的歪门邪书,早知现在,我当初就不让你去习什么武了,本想让你拥有一些防身的本领,到头来竟然痴迷其中,现在可好,还喜欢上看这些乱七八糟的邪书,想想当初,真不该让你去走练武的道路,安安稳稳的上学,以后考取功名多好。”  聂天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龙马传说》翻开来看了看,可是,里面记载的内容又看不懂,纸张上描绘着许多怪异的动物和精致的建筑图案,也是看的似是而非,想想就这么一本仙侠小说,却当成聂家的宝贝,需要整个家族都要小心翼翼的传承下去,真是既痛又恨,伸出手来就想把书本撕了。  聂小雨赶紧上前一步,将书本又夺了下来,道:“爸,既然爷爷说这本书是我们聂家的宝贝,那肯定就是有其一定的道理,干嘛撕了它?看这本书经过的岁月也不低了,哪怕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小说,传到现在只怕也成为了古董,说不定很是值钱。”  聂天听她这样的说,冷冷的‘哼’了一声,道:“真是不争气,整天就知道看这些没用的小说,从来没见你学习过功课,要知道,你现在可是个学生,是学生的话,就应该以学业为重,爹妈还希望你以后能够光宗耀祖呢,这下可好,都长了这么大,还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哎……!聂天说到最后颇觉无奈,只好深深地叹了口气。  当爹的一番心意,聂小雨固然也是明白,还不是为了自己将来有出息?不好反驳,微微的想了一想,道:“爸,这本小说……。”  “还提小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你到底能不能正干一点。”  “爸,你能不能听我说完。”聂小雨埋怨的瞅了当爸的一眼,见他郁郁的不曾发言,便接着话题的说道:“我是想说,这本书能在我们家流传了这么多代,理应有一定的意义才对,虽然书里说的有点虚幻,可……可会不会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这本书的名字,想必你已经清楚了,叫做《龙马传说》。”  “嗯,这个我当然知道,虽然我字识的不多,但是这几个字,我还是认识的。”  聂小雨踟蹰了一下,动了动嘴唇,可是又欲言又止。聂天见了后有些气愤,僵着脸的道:“别支支吾吾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最反感别人说话说到一半的,都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干嘛拖拖妈妈,阴死阳活的?”  聂小雨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本,不再迟疑,皱着眉头的道:“爸,我们村叫做龙马村,不远处有座山叫做龙马山。而这本书的名字又叫做《龙马传说》,里面讲的又是一个叫龙马帝国的事情,你说,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这个事情我上哪知道?你不是看过书本里的内容了吗?有没有关系你自己理应清楚,还需要问我?”  聂小雨见老爸对自己的话语有些反感,不做回答,闷闷的走到床边,将书本随意的向着床上一甩,身子一扭,坐了下来。  聂天侧着眼睛看了看那本书,犹豫了一下,徐徐的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道:“小雨,你说吧,这本书里到底都写着什么内容,听你这么一说,我倒也很想听上一听。”  聂小雨已经将书里的内容看的差不多了,听到发问,便挺了挺胸膛,缓缓的说道:“在《龙马传说》这本书里提到,曾经有个叫龙马帝国的地方,这个地方和我们龙马村一样,四处高山耸立,风景秀美,因为当时的条件有限,所以这个王国和外边的世界毫无往来。  从表面上看来,这个地方不受其他王朝的滋扰,就如同一处与世无争,人民安详和谐的世外桃源一般,可是,让人意外的是,就在这片秀美之地,却有众多怪异的动物和巨大的昆虫时常出没,他们劫掠人畜,制造祸端,此处的国人和这些异类一直都保持着艰难的斗争。  后来,这个国家突然出现了一位年轻的英雄,这个英雄姓郭,名耳,郭耳本领超群,身上会一种巫术,这种巫术是一些让人难以听懂的咒语,当那些怪异的虫类听到咒语之后,浑身上下便会毫无力气,失去反抗的能力,他便利用此本领,带着一批将领,费了七天七夜的功夫,将周围制造祸端的那些古怪动物和昆虫全部消灭。  这个国家的首领是以能力胜任,谁有能力谁做,没能力就必须下台,当时的国王见郭耳本领超群,自己多年都未能解决的问题,被他在几天的功夫之内彻底摆平,万分钦佩,想想自己的能力万万不敌与他,便心甘情愿的将王位奉献了出来。  从那以后,龙马帝国出现一派国泰民安,繁荣昌盛的景象,爸,有一件事你可能不敢想象。”  聂天见女儿说着说着,忽然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莫名的问道:“你说,到底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让你如此吃惊啊,不要打岔,尽管说,我不想猜,也懒得去猜。”  聂小雨见讨了个没趣,只好不再制造疑点,接着的说道:“其实,这个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是,在这片龙马帝国的崇山峻岭之下,却盛产黄金白银,他们以金银做盆,做酒盅,做饭碗……,等等,就如同我们当今的人用铁制造的器皿一般廉价。”  聂天听到如此震撼的场面,不免也心头一怔,但是再一想想这些仅仅是书中的描述,真假难辨,也只好不去阻止,继续的聆听。  聂小雨不做停留,继续的说道:“可后来,一场出其不意的地震,将这一片美好的景象彻底毁灭,这场地震的震级万分强烈,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竟然将周围的山川移位,许多的高山挤在了一起,将龙马帝国的人民全挤在了一座山下,这许多的山川汇聚为一座巨大的神山,此山万分古怪,进入的人无一生还出来。”
  聂小雨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露出一副甚是狐疑的表情问道:“爸,你说书里的这座神山会不会就是我们这儿的龙马山啊?那山可是比周围的山大多了,从远处望去,好像真的是好多山挤在一起的一般。”  聂天闻听之下,不做回答,低头深思了片刻,脸面忽然甚是不善的道:“胡闹,这么假的事情岂能当真?还巫术咒语呢?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什么古怪的咒语,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还是赶紧睡觉吧,来一趟家也不容易,最好能为家里分担分担一些事情,我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最近可能会有雨水,你妈的风湿病又犯了,走起路来都有些困难,明天上山的任务,只怕,也只能由你一个人来完成了。”  ‘咳咳……’聂天说完之后,沉重的咳嗽了几声,这咳嗽的声音异常的深沉而又洪亮,仿佛是在胸膛中炸开的声声闷雷一般让人惊心,聂小雨听到之后,不免眉头纠结在了一起,聂天知晓女儿担心自己的身体,不再留恋,蹒跚的扶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别再熬夜了,赶紧睡觉吧。”聂天冷冷的甩完这句话后,就离开了房间。  聂小雨望着父亲佝偻的背影,一股心酸的感觉忽然在胸中生成,失神的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处关上门,继而拿起被扔在床上的古书,熄灭灯盏,斜倚在床上静静的想着。  窗外的明月像一颗巨大的夜明珠一般镶嵌苍穹,将冷冷的月光泼撒开来,令本该漆黑一片的夜色平添一丝轻柔多姿的气氛。  聂小雨一开始想着爸妈的身体,但是想着想着,情不自禁之下,又回到了书中的内容,书中的内容非常详细,连那些怪兽和昆虫的长相,还有城内的许多建筑都用图案描绘了出来。‘龙马帝国……,在我们龙马村不是还流传着一个龙马国的传说吗?书中的这个龙马帝国会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龙马国?’聂小雨的脑海里在这样的想着。  时间,像一缕轻轻的烟雾一般悄悄的流过,聂小雨想着想着,便渐渐的进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夜色悠悠,宁静异常,‘聂小雨……,聂小雨……’,聂小雨在朦胧的睡梦之中,被一阵苍老而又悠远的呼唤声叫了醒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回味了一下,仿佛那声音是从窗外传来,攀着窗户向外看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片山林中,有个身体散发着暗红色,老头模样的人在摆着手不断的呼唤着自己。  咦……,真是见了鬼了,深更半夜之下,怎么会有一个老头在山林里叫唤自己?而且这个人好生怪异,身上竟然散发出淡淡的红光,那光芒如血一般,在乌黑的山林之中,看起来更是惊心可怖。  聂小雨望着隐藏在漆黑一片山林中的红色怪人,有些胆怵,本想不去理会,继续睡自己的觉,可是那老头的呼唤却仿佛有一股让人难以形容的魔力,身不由己之下,就想出去一探究竟。  聂小雨受这股魔力的影响,就这样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轻轻的推开窗户,从屋内翻了出去,继而失神的向那处红影之处走去,山风阵阵,荡漾着树木散发而出的氧气,外面的空气异常的清新,让人不自禁有股神清气爽之感。可是聂小雨心系前方的那个红色暗影,无心留恋这些,脚下轻浮,踏过一片农田的小路,径直的向怪异老头所在的山林处走去。  可是,令聂小雨意外的是,当她走到老头所在的位置之时,那老头的身影已经不在,“聂小雨……,聂小雨……”悠扬苍老的声音又从山上的位置传了过来,聂小雨惊心的抬头一看,那老头的红影竟然又出现在山腰的位置,如今的她已经身处在山林之中,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在斜上方的山腰之上,却有一个血红的老者人影在不断的挥手示意自己过去,尽管聂小雨因为习武和看武侠小说的缘故,胆子练就的异常之大,但是此时忽然身临其境的出现如此诡异的一幕,让她的心里也不免‘砰砰砰’的不断狂跳,惊心之下,赶紧转头就想回到自己的卧房。  “聂小雨,过来……,过来……。”悠扬的轻轻呼唤声,就好像从自己的内心中发出来一般,尽管一万个不情愿,但是那股魔力仿佛可以操纵自己的双腿,不听使唤的向着山上疾奔而去。  ‘妈的,真是中了邪了,这双腿怎么好像不是长在自己的身上,而是跟着那个老儿的思维去活动,今生今世,竟然会出现如此怪异的事情在身上,真是让人意外。’聂小雨越想越是邪乎,虽然山风阵阵,但头上的汗珠还是情不自禁的‘滋滋’冒了出来。  待等跑到山腰的位置之后,那老头的身影再次消失无踪,不等那老头呼唤自己的名字,抬头一看,果然已经到了山巅的位置,‘妈的,这老头到底搞什么鬼?是不是想活活的把我累死在狮子山之上?’  心里刚刚有这个念头,腿上立马又开始不听使唤的向上奔跑了起来,此时身上的汗水流的更是旺盛,可是流汗的性质已经得到质的改变。原先是因为对怪异事情的害怕,而惊出的一身冷汗,此时的汗水却实实在在是因为陡然间运动量过度,被累出来的。  狮子山虽然在周围算得上是一座小山,但也有四五百米之高,被聂小雨两口气之下跑完,消耗的能量不可谓不高,只觉得胸口处‘砰砰砰……’跳个不停,那心脏,直欲要从皮囊内跳出的一般,脑袋里更是‘嗡嗡嗡……’的,全是电流之声,颓废的在山巅之上随意的一坐,靠在一块巨石的边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来。  山上的风本来就烈,身处制高点的山巅之上,风,更是狂了许多,在清冷的山风吹拂之下,聂小雨渐渐恢复了过来,向着周围看了看,只见此处的山上有一片开阔的不毛之地,周围全是嶙峋的巨石,那个怪异的老头站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身上的红光在近距离的看到之下,感觉更是血红红的,那红光果真很像人类的血液一般,在其身体上不断的流动着,甚是骇人。
  这老者穿着一身血红色的袍子,上面绘画着一些怪异的图案,头上则戴着一顶怪异的血红色帽子,帽子仿佛是金属材质,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光芒,帽子的前面还镶嵌着一具狰狞的蛇头。脸色也是红红的,嘴下的胡须很长,很尖,眉毛也很长,这些毛发都是呈现出红色,乍看上去,就好像是刚从血水中被捞上来的一般,而且,更令人万分吃惊的是,这些红红的颜色竟然如荧光一般还发出着雾蒙蒙的光芒,不免让人甚是不解。  还有一点更让人不解的情况是,这个老头身上的着装和打扮甚是怪异,与当今这个时代人的穿衣打扮有着明显的区别,就好像是从某个不知名的朝代,穿越时空过来的一般。  因为在他身上的这些红色泛着一股股的幽光,所以虽然处于黑夜,但是其身上的一切也看得很真切。再加上此处没有树木的遮挡,当空的圆月异常的皎洁,将周围的景致也自然而然的照耀了出来,看上去倒也一目了然,与先前在漆黑林木中所见到的诡异场面略显轻松透气了许多。  聂小雨定睛望去,只见这个老头站在一个巨大的石头之上,眼睛圆圆的睁着,一眨不眨,垂着头看着脚下,不清楚到底听没听清聂小雨的问话,就这样一话不说,静静的低头看着。  聂小雨望着这个如同僵尸一般纹风不动的老头,紧张的深吸了一口气,抖了抖精神,站起身来,道:“老……,老伯伯,请问……,你喊我过来有什么事吗?”因为此时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这个老头的全身又颇有种血腥之感,尽管圆月当空,周围的景色一目了然,但是这老头站在石头上和死人一般动也不动,对自己也是视而不见,此场景哪怕就是发生在白天,也会让人头皮发麻,更何况现在是黑夜,情不自禁的给人以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聂小雨尽管胆大,发出的声音也不免有些颤意。  那老头站在巨石上继续一动不动,也不去回答聂小雨的提问,还是垂着头的看着脚下,仿佛在那儿有着什么东西存在的一般,因为这巨石的确很大,而聂小雨是站在巨石的下面,抬头望去,只能看到这个老头的膝盖之上部位,到底在地上有什么东西存在,她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  聂小雨犹豫了片刻,心想:‘这老头虽然甚是怪异,但是我既然已经来了,又怎能空手离开?再说了,此时身处于这样的情况之下,我哪怕就是走,又岂能走得了?毕竟在奔来的一路上,我时时刻刻都想回到家中,只是这老头呼唤的声音太过诡异,哪怕现在在脑袋里有想走的念头,腿上也不会听使唤,既然这般,那我索性找个攀上去的法子,看看这老头到底想搞什么鬼。’  聂小雨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环绕巨石向石头的后面绕去,这个石头呈现出方形,就如同一块巨大的豆腐一般放在狮子山的山巅,后面有一堆崎岖不平的巨大乱石堆砌在其后,看上去倒是如倾斜向上的阶梯一般,聂小雨攀着这片乱石,小心翼翼的向巨石上面爬去。  “老伯伯,山上风寒,不能久待,待久了会感冒的,若是有什么事的话,还是随我到家中商谈吧?”聂小雨不想和这个怪人孤零零的久待在一起,若是能与他在家中会面,有父母在的情况下,哪怕这老头真的是鬼,内心里也会安慰许多,只好一边向上爬着,一边抱着一线希望的说着,尽管她也晓得这有点不现实,毕竟这老头是吸引自己过来的,若是能行,老头早就自己过去了,何必千辛万苦的要自己上来?但是人类其实又很怪,明知道有时候事情万万不能,却也非要试上一试,此时的聂小雨就是这样的心理。  聂小雨说出此话的同时,脚下也没停着,继续的向巨石上攀爬,可是,就在她攀到巨石之上,看到这老头所望着的地上东西之时,不自禁呆住了,因为她看到,这个老头所看的地上,正静静的躺着一个人,明月如灯,照在那人的脸上,惨白一片,可清晰的看到,此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爸爸,此时的聂天眼睛眯着,一动不动,对周围的环境不去关心,就这样失神的望着天空,从其枯槁的身体和憔悴的面容观察,仿佛是奄奄一息,即将油尽灯枯的感觉。  “爸……,你这是怎么了?”聂小雨忽然见到自己的老父亲,躺在山巅这处冰冷的石头之上,内心里有些不明所以,但又有些惊慌失措,毕竟就在先前还和父亲有过一段不断的长谈,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来到了这里?更何况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对他来说,爬这么一座山直可用难于上青天以来形容,不可能,无论如何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到这里,聂小雨赶紧不顾一切的向着父亲的身体处跑去,想一探究竟。  “别动他。”就在聂小雨的手即将和为父的身体接触之时,那老者赶紧开口阻止的道,这声音虽然很短,仅仅三个字,而且音量并不是很大,但是却非常特别,余音在脑海中久久不息,连绵不绝,就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般。  老头的突然发话,让聂小雨淬不及防,惊吓之下,赶紧站住了脚步,疑惑的侧过眼睛,望着这个怪异老头的道:“我……,我父亲这是怎么了?”  “小雨不要紧张,这只是你父亲的未来。”老头说得很是平静。  “未来?”聂小雨听到此言,有些不敢相信,皱着眉头的问道。  “是,你也知道,你父亲很久以前便病体在身,但是却久久不能治愈,其实,在此我也实不相瞒,他现在已经阳毒攻心,病入膏肓,若是再不对症下药,生命不会维持的太久,只怕……,只怕今年的年夜饭能不能吃的到,都是一件很难说的事情。”  聂小雨听后大惊,尽管对方年迈,也不再顾虑的惊声骂道,“什么?你放屁!我爸爸的身体虽然不好,但是并不是就意味着没得救,等我以后有了钱,带着他到大城市医治,肯定能治得好。”说到这里,狠狠地瞅了瞅那老头一眼,冷冷的接着道:“哼,阳毒?我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阳毒,我爸不会有事,有我在,他一定可以好起来。”
  原先在巨石之下时,受巨石遮挡,看得不够真切,待等来到石上,聂小雨细细打量之后方发现,这老头的个头非常伟岸,不下有一米有九的身高,聂小雨太过年轻,尽管因为习武的原因,骨骼健壮,在同学之间身材较高,但是也仅仅只有一米六五的身高,站在这么一位身高达一米九的‘巨人’身边,那就只有仰不可攀的份了。  更为纳闷的是,这老头竟然如女人一般,还留有一头长长的头发,而聂小雨向来爱留短发,若是将两人放在一起,从后背观察的话,真会被人错误的认为聂小雨为男,而那个老头是女。此时,有一阵剧烈的山风呼呼吹来,将老头的头发洋洋洒洒,飘飘逸逸的掀起,血红的光芒也随之放大了许多,一切更是显得虚无而又飘渺。  随着其头发的飘起,老头面皮上的细节也看的一清二楚,只见其虽然胡子拉碴,而且整个面部尽皆赤红如血,乍看起来,如同鬼魅的一般让人可怖。但是从其脸型和五官上看来,倒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浓眉大眼,鹰鼻阔口,再加上略有些硬朗的方脸,十足十的一个俊美之人,若是其脸面能处于正常人的黄皮肤,再年轻那么个几十岁,估计能迷倒一大片痴情的小女子。  老者见聂小雨愣愣的盯着自己,不去计较,继续将头垂下,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聂天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你的父亲已经没多长时间的活头,其实,他的病并不是一般的病,而是中了邪恶的诅咒而得。”  “诅咒?笑话,这个世上哪有什么诅咒?若是真的有,念几声让人听不懂的话语,就可以置人于死地,那,这个世界岂不是要乱了套了?”老头忽然说出这么一段不切实际,封建迷信的话来,聂小雨固然难以相信。  那老者见说到这份上了,小丫头竟然还是不信,微微沉思了一下,道:“小雨,难道,你就没看出来我并非是人类吗?”  聂小雨听到他这样一说,心里蓦地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浑身顿时感觉毛毛的,怔怔的看着这老头,不做回答。  就在聂小雨对这个老头的身份起疑,并暗自发毛之时,老头忽然将胳膊从肩膀处向后一捞,‘呛……’的一声响,竟然从其身后抽出一把剑来,这把剑不算多长,半米有余,通体银光闪闪,刃口发白,显然是一把异常锋利的宝剑。  聂小雨见他忽然拿出利器,吓了一跳,微微有些怵意的颤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老头尽管听入耳中,但是并不去作答,忽然左手上举,拽住了自己的胡子,右手紧握宝剑平举于面前,继而用力横向回收,‘咔嚓’一声响,利剑的锋刃和自己的脖子狠狠地相交在了一起,人头和身体顿时分离了开来。  这老头左手拎头,右手拎剑,竟然威风屹立,不曾倒下,更骇人的是,其手上拎着的人头,还在‘哈哈哈……’的一阵大笑。如此骇人的场景,聂小雨想都不敢想,更何曾想到过会亲眼见到?受惊之下,‘啊……’的一声大叫,身不由己,便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两步。  老头见聂小雨受惊,担心其退下巨石,赶紧收住了笑容,右手的长剑向着后面的背部一插,又‘呛……’的一声响,仿佛在身体的后面有柄剑鞘。利剑入鞘之后,老头两手抱着头,放于胸前,喃喃的道:“小雨不要担心,我这是要让你知道,我是属于地下,并非属于人间,先前我说你父亲将死,现在应该相信了吧?你们人类无法预知未来,我可不同。”  聂小雨惊魂未定,张口结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站在当地的怔了一怔,有些失魂落魄的在心里紧张的道:‘我……,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啊?怎……,怎么可以这样?嗯,一定是,一定是在做梦,我想醒来,我不想做这样的梦,快醒醒,快醒醒……。’说完,‘啪’的一声响,手掌在自己的脸上用力的扇了一下,想用击打的方式将自己叫醒。  可是,打完了之后,因为紧张过度的缘故,只觉得自己的脸上麻麻的,并没有多少的痛感,这让她也甚是疑惑,疑惑自己到底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  老头皱着眉头,用双手将头拿起,放回到自己的脖子上,继而晃了晃脑袋,那头竟如同从未被割下来的一般,恢复到原先的样子,而且从始至终,脖子上都未曾见到任何的血液流出。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聂小雨紧张的问道。  老头‘呵呵’微微的一笑,道:“难道你不认识我了?你可是看过我的图片哦,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图片?没有啊,我怎么会看过你的图片?”  “书,《龙马传说》的那本书。”  聂小雨经过他的提醒,垂头想了一想,忽然,仿佛恍然大悟的一般,睁大眼睛看了看这老头,果不其然,这老头和里面的一个人长得非常相像,只是,书里面的那个人还是很年轻,而面前的这个人比较老罢了。“你……,你是郭耳……。”  “嗯,不错,我就是郭耳。”  “啊……,郭耳,可是,那只是传说罢了,怎么可能在这儿见到你……。”  郭耳呵呵一笑,举头望了望西方,只见,明媚的月光之下,西方到处群山跌宕,连绵不绝,在群山之中,还有一座黝黑的巨山耸立其间,这座巨山聂小雨知道,那正是她口中所说的龙马山,龙马山距离龙马村二十余里路,中间需要翻过三个山头才能到达,不过,听别人说那座山非常神秘,曾经有几批考古者想进去一探究竟,却只见人进去,不见人出来。  还听乡亲们说,那座山里有宝,这些人进去是想盗宝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考古专家,具体是什么宝,无人知晓,聂小雨先前和父亲提到龙马山的事情,本是想说说龙马帝国的宝贝和龙云山的关系,可是被父亲气愤的以‘胡闹’两字打发,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是真是假,只能凭空自己判断。  此时见这个死了不知多少年的郭耳,眼睛竟然盯着那个巨山,目不转睛的望着,聂小雨冥冥之中,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只见郭耳望了望西方,便转过头来看着聂小雨的道:“小雨,我来的目的其实很单纯,就是想让你到那儿去一次。”郭耳说完,伸出手向着西方的那个大山指了一指。  聂小雨微微一愣,“你是说,是让我去龙马山?”  “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听说……,龙马山是一座邪山,进去的人没一个可以出来,附近的乡亲们都知道这个,有很多装备精良的大人去龙马山找宝,都是这样的有去无回,我这么一个小小的高中学生去的话,岂不是要去送死?”  “可是,你爹的病要想治愈,不去龙马山只怕不行,你到底是想让你父亲死呢,还是想让他活。”郭耳说出此话的同时,斜着眼睛看了看聂小雨。  这个问题还需要回答吗?聂小雨固然是想让为父活下去,略作犹豫,不明的道,“那我爸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他是受到诅咒,中了阳毒,而且中毒很深,活期不远。不过,你也不要太紧张,这种毒并非是无药可救,既然他种的是阳毒,那就必须要世上至阴的东西来解救。”  “至阴的东西?至阴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花,当年,我们龙马帝国盛产的一种花,这种花有个非常好记的名字,我们的国家叫龙马帝国,花名也就很自然的取叫龙马妖花。”  “龙马妖花?”聂小雨听到这么古怪的花名,甚觉奇怪。  “不错,这种花当年在龙马帝国也很少见,找起来比较费工夫,我知道你有个疑问未能解开,其实你猜的不错,龙马帝国就是传说中的龙马国,只不过,龙马帝国是我们帝国的人自己这样称呼,因为我们国人异常热爱这个强大的国家,外人提起我们,就显得普通的多了,直接以龙马国称呼,哈哈哈哈……。”郭耳说到这里,感觉有些自傲,情不自禁之下,有些羞涩的爽朗笑了起来。  聂小雨想了一想,这个老家伙竟然连自己心里想过什么都一清二楚,可见,他说的话还是很靠谱的,有了这层想法,便若有所思的问道:“郭伯伯,既然你说我爸需要用龙马妖花治愈,那,我该到哪里获得?”  “龙马山。”郭耳不假思索,斩钉截铁的答道。  聂小雨听到一愣,回过了神来,原来,这个家伙让她到龙马山走一趟,就是去获取那种妖花。龙马山巨大无比,而且里面到底有什么怪异的东西让进去的人有去无回,聂小雨尽皆一无所知,更何况那种妖花长得什么样,又深藏在山中的什么位置,也是两眼抹黑,无从知晓,听到这里,不免忧心的道:“至于如何找到你说的这种龙马妖花……。”  郭耳微微一笑,不等聂小雨将话说完,手臂在空中‘刷’的一下,用力一挥,一张金黄色的纸张蓦地出现在他的手中,只见他走上前来,递过手中的纸张,道:“这是龙马山的详细地图,背面绘有龙马妖花的图案,只要根据这张纸寻找,准没有错。”  聂小雨接过这张纸看了之下,只见纸的上面果然绘有一座巨大的山峰,大山上用很多的曲线标注着一些箭头,显然是一些指明方向的道路。翻开纸张看一下背面,却有一棵甚是狰狞的怪花,这棵花长的非常怪异,枝干粗壮,奇怪的是在这些枝茎上还有一片片像鳞状的东西,而在主干的稍部长着的一朵花儿,更让人甚是不解的是,这朵花儿仅有三片花瓣,花瓣的花蕊部位,令人万分吃惊的长出一棵像马头一样的果实。  望到这么一棵怪异的花树,聂小雨不免万分的惊讶。指着纸张的问道:“难道,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龙马妖花?”  郭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继而又低下头默默地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聂天,接着道:“好了,该交代的我已经交代完,剩下的事情,就由你来完成,因为我并不是属于凡尘之人,见不得阳间的光芒,所以现在必须要离开了。”  只见郭耳说到此处,赤红的身体便开始慢慢的雾化,仿佛即将要消失不存的样子。  聂小雨见他这样便要离开,有很多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赶紧挽留的道:“郭伯伯,你先别忙走,我都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说出解救我爸的办法,我爸到底又是怎么中的诅咒?还有……,还有很多的事情我需要问你,希望你能够回答完了再离开。”  郭耳的影像越来越模糊,所发出的声音也随之越来越悠远的道:“这些事情你以后都会明了,只要通过自己的不懈探索和究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好了,我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希望我们以后还会再次相见。”说完,‘轰……’的一声响,郭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就在此时,聂小雨的脚下忽然感觉一空,那块屹立在脚下的巨石也瞬间消失,。  “啊……”聂小雨的身体凌空便向下摔去,就在自己向下径直摔去的刹那,她眼睛的余光发现,躺在石上的父亲身体也在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爸……”聂小雨发现父亲消失,不能自已,撕心裂肺的呼喊了出来。  “爸……,爸……”,聂小雨张牙舞爪的奋力扑腾,身体用力一抬,竟然坐了起来。望向周边的景致,发现此时的自己正睡在卧室的床上,周围的景色还是和原先睡去的样子一般,一阵细细的威风从窗户处吹了进来。  聂小雨抬起头来,莫名的望了望窗户,只见那窗户已经打开,外面的天空已经泛红,她有些犯疑的爬起身来,攀着窗户向外望去,只见火红的朝霞将外面的景致映的红火火一片。对面的狮子山静悄悄的,尽管林木中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那个郭耳的身影已经不复存在。  ‘难道仅仅是一场梦?’聂小雨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想着,可是,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仿佛就是亲身经历过的一般。若是梦,那这个窗户是什么时候打开的?  ‘对,《龙马传说》,我那本书现在在哪里?‘聂小雨赶紧在床上四处的翻着,没有,又从床上找到床下,好在没有丢失,只见书本正静静的躺在地上,可是奇怪的是,书本的下面竟然压着一张金黄色的纸张……。
  聂小雨不明所以的拿起书本,又将那张黄色的纸拿在了手中。  这张纸呈现出正方形,边长约在50厘米左右,翻开纸张一看,正是在夜间郭耳送给自己的那张纸,纸的一面绘有一座巨大的山峰,背面则是一棵长相怪异的龙马妖花。  ‘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是真事?’聂小雨看了纸张上的图案之后,不免甚是疑惑的在心间自言自语的道。  ‘嘟嘟嘟’几声清脆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打破了一时的宁静,聂小雨冥冥之中的感觉,这敲门的声音带着一丝万分沉重的气息,仿佛有着莫大的哀伤包含在内的一般,心知不好,赶紧走过去开门,却发现母亲一脸憔悴的神色站在门外。  “妈,你怎么了?看你的脸神好像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田萍的情绪忽然不稳,语气急促的失魂道:“小雨,你爸爸的病情忽然恶化,症状相当的危险,我都担心他是不是要撒手人寰了。”说完,刺痛到伤心之处,两串晶莹的泪水如珍珠般的滚落了下来。  “什么?”聂小雨大惊失色。“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爸一夜里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样子,并且头上不断地冒着急汗,张合着嘴唇,也不清楚在呓语着什么,怎么叫他,也不见他醒来,摸他的头也没有发烧的样子,我以为他是做了什么噩梦,所以并没太放在心上,可是,就在刚才,你爸忽然急促而又响亮的咳嗽了几声,当我看到他时,他的眼睛圆圆的睁着,形容枯槁,看起来很是吓人,我问他到底怎么了,他也不说,不断的摇着头,在这一夜间也不清楚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竟然相当明显的消瘦了许多。”  “消瘦了很多?”聂小雨听到此言,赶紧向爸妈所住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纳闷的问着。  “是啊,我也不清楚是怎么搞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在一夜之间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被什么孤魂野鬼附体了?”田萍说出此话的同时,一脸紧张的神色。  聂小雨不去回答,根据先前在自己卧室发现的事物观察,夜里所发生的那些事情看起来真的不是梦,也就是说,她的所见所闻全是真事,她见到的那个怪异老头郭耳,也是真人,哦不,他不是人,这个老头可以拿着利剑将自己的头割下来却平安无事,很明显,他就是个鬼,这个世上原来真的有鬼,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伴随着自己的胡思乱想,聂小雨向爸妈的卧室处走去,‘咳咳……’几声沉重的咳嗽之声从房间内传了出来,聂小雨的脚步立马加快了许多,透过父母卧室打开的房门,聂小雨果然见到当爹的斜倚在床头,脑袋耷拉着,面色甚是苍白,神色枯槁,眼睛微闭,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显然已经是病得不轻。  “爸,你怎么了?”聂小雨见到此景,还未曾跑到父母的卧室,便慌忙的喊道。  聂天憔伤而又颓废的抬起头来,望了望聂小雨,满腹心事的摇了摇头。  ‘咳咳咳……’又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来,忽然,聂天的嘴巴一张,一团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撒的床上的被单和地上到处都是。聂小雨和田萍见后大惊,赶紧冲上前去,将之扶起。  “爸……”聂小雨伤心欲绝,眼睛内的泪水也随着这声凄厉的呼喊而夺眶而出。  “小雨,只怕……,只怕我是不行的了,一想想以后撒下你们,就你们娘俩艰难度日,爸爸走的真是不甘啊。”  聂小雨见父亲说出如此泄气的话来,赶紧劝慰的道:“爸,没事的,你会好的,我这就到山上给你采摘草药。”  因为聂天的病情,他们家已经倾尽家财,难以继续服用昂贵的西药,一直以来,都是根据中医的吩咐,靠着在山上采摘草药维持。草药既可以暂时的镇住病情的恶化,多余的部分又可以卖给风一笑的老爸,赚些家庭日常的零花钱,日子倒也过的有惊无险,在夜间,聂天提到的令聂小雨自己上山的任务,固然就是指上山挖摘山药的事情。  田萍听到这里,心里也安慰了许多,赶紧督促聂小雨的道:“是啊,事不宜迟,小雨,你赶紧去山上采药。”说完,转过头来面向聂天的接着道,“老聂你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老俩口的关系一直都比较融洽,不知从何时开始,互相用‘老聂’‘老田’的称呼,这样听起来倒也觉得倍感亲切。  聂天听到后感觉内心里暖暖的,微微的笑了笑,也不去反对,憔悴的要田萍为其端杯水来,站在一边刚想出门的聂小雨听到此言,赶紧去为其倒水。  “小雨,这个事情让我来,你还是赶紧上山去吧。”田萍一边阻止的道,一边走出去倒水。  聂小雨无法,只好随之的向外而去,可刚刚走到门口处,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又调回头的走到聂天身边,神神秘秘的道:“爸,我想问你,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得的?”  聂天听到此言,支支吾吾了两句,并没有回答。  聂小雨看在眼中,只好说道,“爸,我昨天做了个怪梦,梦里有个人怎么和我说,你的病是因为受到了什么诅咒而患得?”因为夜间发生的事情过于荒唐,所以不敢拿鬼鬼神神的事情说事,更不敢提起那个和她说话的人,就是那本古书上所提到的传说人物郭耳,只好这样模棱两可的用梦境来搪塞。  聂天听后大惊,神色有些紧张的痛斥,“胡闹,什么诅咒,这个世上哪有什么诅咒,你也说了这是梦境,梦中的事情怎能当真?”说完,翻眼瞅了聂小雨一下,继续的接着道,“我这病只不过是因为劳累所致,和诅咒一点干系没有,别多说了,你还是赶紧去采药吧。”  聂小雨从爸爸的反应已经知晓,明显是在欺骗自己,但是他不愿意多说,自己也不能多问,无法,只好不再纠缠,站起身来,怏怏的向外走去。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巧遇到田萍端着水杯进来,见聂小雨要上山,田萍犹豫了一下,意味深长的道:“小雨,我得再提醒你一遍,千万不要到龙马山采药,那地方很怪,人进去了基本上没有出来的可能性。”
  聂小雨皱着眉头的微微点了点头,稍作考虑了一下,便走到自己的卧室,将那本《龙马传说》和那张金黄色的纸张拿着,再到厨房内拿上两个馍馍用塑料袋包上,继而来到院中放入背篓,拿上铲子和背篓便离开了家门。  红红的太阳如火般在天空中燃烧了起来,原先苍茫翠绿的崇山受到火一般的阳光燃烧,也变得红彤彤一片,微风拂荡,山上的树叶摇摆不定,让人感觉,就仿佛是身处于一片火海之中的一般。  在一棵龙马村村西的大榕树之下,一帮小伙伴们每人一个背篓的约到了一起。他们不是别人,自然分别是聂小雨,孔秋香,花小桃,和风一笑四人。  这儿是龙马村的村西头,大榕树很大,被火红的晨曦照耀之下,红绿相间,像极了一顶红绿相间的巨大花伞,铺天盖地的顶在头上,树干的直径将近两米,树皮斑驳,如同人老了之后,遍布在脸面上的纵横皱纹一般,从这些方面观察,这棵大榕树的年岁,没有个上千年,也应该有七八百年的样子,世事沧桑,这棵榕树就如同那个龙马国的美妙传说一般,见证了岁月的无情,人世的巨变。  这几个小伙伴齐集于此,都是一起到山上挖采草药的,只不过他们采草药的含义有些不同罢了,孔秋香和花小桃仅仅是为了贩卖草药以补贴家用,风一笑家境殷实,犯不着做这种体力活,只是因为他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孤孤单单的,甚是烦闷,想和几个小伙伴搭伴出去游玩。而聂小雨采药的含义又多了一层,他不单承担着卖药的责任,还在通过采集山药的情况下,稳住父亲的病情。  今天,这几个人因为是上山的缘故,所以在穿着方面也是休闲了许多,风一笑因为家境比较殷实,身上则穿着一套崭新的白色运动装,而其他的几人都是穷苦家的孩子,固然在穿着方面逊色了不少,聂小雨一身深红色的长袖T恤,这件衣服尽管保持的甚为洁净,但是因为时间较长的缘故,有些地方已经掉色的泛白。腿上穿着一副黑色的牛仔裤,从裤脚和膝盖部位的磨损程度看来,这个裤子的时间也不会太短。  孔秋香今天穿着一件黄色的T恤,花小桃则是绿色的T恤,尤为值得一提的是,花小桃因为家境异常贫困,在她的衣服上打了不少的补丁,她家很穷,而且,在龙马村那可是出了名的,她家的穷和聂小雨家不一样,其父母的身上没什么病,只不过是受到农村保守主义思想的影响,长辈们的内心里一直怀揣着‘人丁兴旺’‘多子多福’的认识,所以,她的兄弟姐妹异常之多,上面有一姐一哥,下面还有两个弟弟,生得多了,挣得不够花了,家庭固然也连锁反应般的愈发贫穷了起来。  此时,几个人穿的衣服五颜六色,再搭配着树上的红绿树冠,从远处看去,倒是五彩斑斓,很是炫目。  “小胖,你今天穿着这身崭新的运动装,怎么看都不像是干农活的,倒有一点相亲的味道哦。”聂小雨眯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向风一笑,并调趣的说道。  这一番言语说的这个小胖墩脸色一红,纠结的笑道:“老大,你就别讥笑我了,我今天能穿着这套新衣服和你们上山,分明就是对你们的重视,还相亲呢?我这么一个小胖子有谁要呢,估计,这辈子打光棍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几个人的年龄都差不多大,又因为聂小雨身上有些本领,属于他们的主心骨,一来二去之下,风一笑竟然‘老大老大’的就叫开了。聂小雨一开始感觉别扭,时间长了,也就不再放心上,欣然接受了下来。  孔秋香听他如此的说,立马反唇相讥的驳道:“胖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难道你穿着新衣服是对我们的重视,我们几个穿旧衣服,就得看扁你了不成?”这段话说的是义正言辞,没有一丝的笑意,倒是把风一笑说得一愣一愣的,不知该怎么回答,其余的人众见到他这副窘迫的样子,顿时‘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笑毕,聂小雨伸出手指,顶了一下风一笑的肚子,紧接着的道“还有,小胖,你家可是我们村里唯一的一个土豪之家,现在的女孩子一般都比较物质化,任何人讨不到老婆都能说得过去,而你,必须要有,也一定会有。”  “老大真是抬举我了,我们家在这儿或许算是,有那么一点小钱,可一旦出了这个山窝窝,那就真的算不上是有钱的人了。”  风一笑这般的一说,几个人忽然想起他是要到大城市生活的人,想想未来总有一天大家会各奔东西,四处飘零,几个人的内心里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片惆怅之感来。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倒是要问上一问,你们几个确定要单独和我上山采草药?”聂小雨为了打破这片尴尬的气氛,见到这几个小伙伴孤零零的没有大人陪伴,便有意无意的问道。  风一笑见话题转开,灿烂的一笑,道:“那是自然,老大只身一人上山,我们几个怎么再好意思和大人同去?再说了,我们都已经是高中生的年龄,自己能胜任的工作,还怎么能和跟屁虫一般的离不开家里人?”说完,望了望孔秋香和花小桃,继续含笑的问她们两人道:“秋香,小桃,你们说是不是啊?”  这番话正好说中两人心中所想,听到此言,两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聂小雨默默的看了看三人,忽然感觉,仿佛几个人真的都已经长大的一般,踟蹰的苦笑了一下,不做迟疑,道一声,“出发”,便径直的向西而去。  在没有草药生意之前,龙云村附近层峦叠嶂,郁郁葱葱的大片山林,并没有引起龙马村村民太多的重视,一直认为就是阻碍地方发展的屏障,与外界无法沟通,感觉颇为碍眼。  但是自从风一笑的老爸引进山药的生意之后,这些山顿时变成了生财的宝山,大家争先恐后的上山采药,还时常为了地盘的缘故,会发生一些武斗的现象,后来经过村里领导的表决通过,将附近的山峰一座一座的划分到每一家每一户。
  因为户数众多,周围的山虽然也不少,但是受交通工具的限制,太远的山有些望尘莫及,所以经过一致表决之后同意,便只能将周边的山每四户分一座山头,风一笑人小鬼大,为了方便和这三个小伙伴在一起劳作,更是为了能让几个小伙伴的家庭能够多采到些草药,便提出将他们这四户分在一起(他家是倒卖草药生意的,犯不着干这种上山劳作的事,所以便可省出一份供他们三家多获得一些收获)。风一笑的父亲懂得做儿子的心思,虽然内心里有些不愿意,但是为了儿子,还是勉强同意了他的要求。  这样的要求,村民们固然很是反对,认为他们家是倒卖草药的生意人,不应该搀和到分山的范围中来,可再一想想人家可是全村致富的领头羊,自己手头的财权掌握在他家的手上,一番犹豫之后,也便睁只眼闭只眼的答应了下来。  聂小雨他们四家所分到的山头,是龙马村西面的第二座山,这座山高约一千二百米,取名为凤凰山,向西,中间再隔一座仅仅二三百米的小山包,便是郭耳所提到的龙马山了。  山风和煦,吹得树木梭梭作响,朵朵鱼鳞般的淡淡白云镶嵌苍穹,被火红的朝阳一照,红霞满天,分外妖娆,行走在山间小道之上,远望四野,朵朵火红的苍天与连绵起伏的大地,红彤彤的连在一起,直如身处于一片美丽多姿的画卷中一般,让人身不由己的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可聂小雨在向凤凰山行进的一路上,对这些美丽的风景仿若视而不见的一般,低着头,一声不吭,脑海里不断的想着夜间所发生的事情,再想想父亲病重的身体,额头上不免生出一副万分惆怅郁结的思绪来,毫无心情谈天说地。  孔秋香见到她这副愁眉不展的神色,疑心的问道:“聂小雨,难道你心里有什么心事不成?”  聂小雨愣了一下,本不想提到《龙马传说》中的事情,但是略作思考,还是颇有些为难之色的说道:“你们几个应该都听说龙马国的那个传说故事吧?”  风一笑见问到那个传说,颇为兴奋,抢先一步的答道,“是啊,那个传说大家应该都知道,这可是我们龙云村唯一可以值得骄傲的地方,要知道,龙马国可是非常繁荣富强的国家,貌似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若是真有其事的话,想想我们这儿也曾经有昌盛发达的过去,倒也倍感自豪,只可惜好景不长,这个龙马国凭空从世上忽然消失,真是让人不解。”  身材瘦小的花小桃咧着嘴微微的一笑,接过来得道:“小胖,你也说了这只是个传说,既然是传说,到底有没有这个国家都是两说的事情,又何谈什么从世上消失?”  风一笑想想也是,只好尴尬的笑了一笑,颇为无奈的伸出手来,挠了挠头皮。  “如果我要是说那个传说是真有其事,你们几个会有什么感想?”就在几人见到风一笑为难的表情而浅笑之时,聂小雨的这番话让他们的脸色顿时僵硬了下来。  “老大,这事怎么可能是真?没有什么书籍文献记载下来,光凭着老一辈人家的口口相传,又岂能当真?”风一笑说到这里,稍微顿了一下,接着的说道:“更何况哪怕就是有什么古书记录下来,也不一定为真啊,这个世上瞎编胡造的书可多的去了。”  “我认为确有此事。”聂小雨冒冒失失的忽然说出这么几个字来,让众位小伙伴吃惊非小,瞠目结舌的望着她,不知其要搞什么鬼。  聂小雨见他们这副样子,撇嘴微微的笑了下,沉思了片刻,也不去回答他们其中的原委,忽然转开话题的指向西边道:“小胖,西边的那座巨大的龙马山你也知晓,我要是今天带你们到那座山里挖采草药,你认为如何?”  风一笑吃了一惊,一边走着,一边伸出手来在聂小雨的头上摸了一下,面容上表现出万分狐疑的姿色来:“老大,听你所说的这话,就好像是发烧热糊涂了一般,可是,经我一试,你今天没有热啊?”  “你小子怎么说话的是,我看你就是想没事找抽。”聂小雨愤怒的说完这段话,手一上扬,做出要打他一顿的动作来。  风一笑生怕一身‘功力’的聂小雨真的一气之下打他,吓得赶紧抬起胳膊做一番格挡,嘴里还连声求饶的道:“老大老大……,我求饶了还不行吗?这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们都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连这个小小的玩笑都开不起吗?”  聂小雨本来就是做一番样子,听他凄苦的叫喊着‘求饶’,也便默默的放下了手来。  孔秋香对于聂小雨的提议也很纳闷,皱着眉头的道:“至于去龙马山的事情,我不赞成,你也知晓,那地方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听说,曾经有几班的人马进山考察,都未能活着出来,更有甚者,相传,那山里有妖兽鬼怪出没,就连分山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村民敢要那座山,如此古怪的地方,躲之都来不及呢,你还主动的送上门去,于情于理,那就太也说不过去了。”  聂小雨微微的愣了一下,‘哎’得一声,叹了口气,垂下头去,继续默不作声的向前走去。  大家见其有异,不明所以,互相怔怔的望了一望,风一笑耐不住内心里的疑惑,小心的问道:“老大,你这一会儿问龙马国的传说,一会儿又说要到龙马山去,到底是想干什么?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那就直说,我们之间这么铁的关系,还不够信任吗,哪需要这般的遮遮掩掩?”  聂小雨听后,颇为感激,再三思量之后,还是脱口而出的道:“实不相瞒,我爸的病情你们几个也知晓,就在昨天晚上,他的病忽然恶化,我需要到龙马山内取一样东西出来才能救他。”  “什么?大叔他……。”风一笑听聂小雨提到父亲的病,惊叫了一声,但是转而一想,又有些不明的问道:“老大,你又怎么知道在龙马山内有救治大叔病情的良药?”  “只怕,说了你们也不相信。”  “我相信,只要你说的东西合情合理,我风一笑自然相信。”
  聂小雨歪着头瞅了瞅他,“可是,我说的事情又有点不太合理,实话说吧,我昨天晚上见到鬼了,这个消息是一个鬼告诉我的。”  “啊……”几个人听到此言,不能自已,不约而同的惊呼了一声,然后就是‘哈哈哈’的哄堂大笑。  “老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开这样无聊的国际玩笑,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个鬼……,到底是长着什么样子啊?”风一笑听到如此不切实际的鬼话,不免甚觉好笑,默默地一边挤着眼油,一边难以自控的嬉皮笑脸问道。  聂小雨见这小子不相信也倒罢了,竟然还别有一番深意的出口挤兑自己,很是生气,不耐烦的道,“我就说了你们是不会相信的,你瞧瞧,果然是说了也是白说。小胖,你就给我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在这个世上,人类,并不是孤独的高高在上者,还有一些看似不存在,但却切切实实存在于我们身边的东西,只不过我们暂时没有发现罢了。”气哼哼的说完这些,聂小雨便脚上加快速度,抢在前头的继续向山上行去。  愈是向山上挺进,风势愈发的劲急,再加上高处不胜寒的缘故,待等行到山腰之时,阵阵呼吼的山风不自禁让几个小伙伴们生出一丝寒意来,这条崎岖的上山道路是人民经过一番艰辛的努力摸索出来的,道路虽然有,但是却甚为粗糙,处处都是大块的乱石,几个人毕竟很是年轻,待等走到这儿时,已经是累得够呛。  现在正在行进的山,是龙马村西面的第一座山峰,高约九百米,名叫白狼山,至于白狼山的由来,从其所取的山名便可窥知一二,听说山上曾经有白狼出没,只可惜岁月弄人,如今在山上连普通的狼都从未见到,更何谈有什么白狼?再说了,若是这些山上真的有凶兽出没,几个小家伙的家人又怎能放心将他们置身于水火之中而不管不问?  在白狼山的山腰之处有一个路口,顺着这个路口向上爬去,则是通向白狼山的山巅,若是继续直行,则是跨过这座山,向西,也就是他们要去的目的地凤凰山行去。  几个人走到这儿之时,已经累的不行,风一笑身体本来就胖,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长途跋涉,岂能受得了?唉声叹气的要坐下来休息一下,聂小雨等人见他累成这样,没法,只好陪着他找了几块大石头,一人坐着一个的休养一番。(由于这是山上,石头不缺,到处皆是)。  聂小雨闷闷的坐在石头上,内心里一直盘算着,如今家父病成这样,早晨见到的吐血一幕至今还是历历在目,正如郭耳在夜间和自己说的那般,看样子真的是病入膏肓,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境地。  既然普通的药物对他毫无效果,家里又没有钱带他到大城市去医治,那也只有豁出去的到龙马山走一趟了,一会这几个伙伴若是真的不和自己一起去,那我也就只好铤而走险,一人独自到龙马山中寻找龙马妖花,父亲这么多年来含辛茹苦的养育之恩,不能不报,哪怕就是一线希望,也要奋力一搏。  聂小雨颇为惆怅的想着,越想越是生气,也不用正眼看几人,搞的几个小伙伴内心里毛毛的,颇不是滋味,风一笑看在眼里,猜出了她心里想着什么,甚感诧异的道,“老大,你不会仅仅因为听了什么鬼话,就真的要到龙马山走一趟吧,龙马山内险恶异常,你又不是不知道,连装备齐全,经验丰富的大人去了都是有去无回,我们几个才上高中的小屁孩进入那片地带,岂不更是没个影儿?”  “险恶险恶,你又没进去过,又怎知里面会有险恶?”  “可是,已经有好几拨的考古专家进去了都没出来,不出来那就是受到了什么攻击,因为若是坠崖或者意外而死,不可能几拨人马同时出现意外,这有点不合常理。”  “哼,龙马山这么大,他们没有从进去的通道出来,就不代表不可以从其他的地方出山,弄不好,这些人正在家中把玩着金银造成的古玩,或是数着卖古董所得的钱炒,在享着清福呢?”  “金银造成的古玩?”风一笑听到这里,为之一怔。  聂小雨愣了片刻,一想想这个金银的诱惑,是不是可以让几个家伙陪自己去,龙马山高大异常,又在民间流传着鬼怪的传说,自己只身前往,的确有点心里惴惴,有了此想法,便正了正身体的应道,“是啊,你也知道,在我们这儿曾经的那个传说中,有个叫做龙马国的富国,可你们却有一点不大清楚,那就是这个龙马国盛产金银,他们使用金银,就和我们当今的人利用钢铁一般的随意,锅碗瓢盆,几乎样样都是用黄金白银打造,在民间不是还有传言吗,那几拨上山的所谓考古人员,其实都是一些盗宝的恶人,这些家伙做的都是亏心事,怎么可能让村民发现他们从山里出来?那样的话,盗宝的事情岂不是被泄露了出来?”  听到如此惊心的一幕,孔秋香和花小桃固然是万分吃惊,睁大了眼睛,感觉甚是不可思议,而小胖子风一笑听到此言,却异常平静,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大惊小怪的神色来。  聂小雨见他如此镇静,颇觉意外,就在她刚想询问其是不是知道一些秘密之时,风一笑已经当先开口的道:“实不相瞒,关于那些人到龙云山的事情我也清楚,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这些人正是到龙马山上盗宝的,只不过他们并不清楚要盗的是什么宝罢了,可是,有一点我也可以确定,那就是,他们也确实没从山上出来。”  聂小雨听后一愣,露出很是怀疑的姿色望了望他:“小胖,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风一笑皱着眉头做了番犹豫,最后还是‘哎’的一声叹了口气的道,“因为有一帮人在进山之前,曾经在我们家住过,是我亲口听到他们说是到龙马山上盗宝的。”  “啊……,有这等事?”聂小雨等人万分的吃惊,不敢相信竟然会有如此的事情发生在风一笑的身上,不过这小子憋在心中这么久的时间,倒也让他们甚是意外,要不是今天聂小雨提到要去龙马山,估计这家伙还会继续藏在心间,不说出来。
  但是有一点让大家很是不明,风一笑向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心眼,有事就说,有屁就放的家伙,这么重大的事情却藏在心间不说,这有点太不合常理,里面肯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隐藏在内。  聂小雨认识到这一点后,很是疑惑的道,“小胖,到底是什么情况,说出来给我们几个听听啊。”  风一笑微微苦笑了一下,道:“这个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只要知道便可,问的这么细干嘛?”说完,便站起了身来接着得道:“好了,不能再耽搁了,我们还是去凤凰山采药去吧。”  “不行,你先给我说清楚了再走,这个事情你不说个明白,今天的药也就别采了。”聂小雨见他竟然还藏着掖着的不愿意说,非常生气,话语带着一丝倔强。  “老大,你执拗什么?待等一会到了凤凰山上,你们一边采山药,我再一边的和你们说就是,我现在只点到为止,龙马山很邪恶,真的是去之不得。”风一笑一边很是有感触的说着这番话,一边‘哎’的一声,深深的叹了口气,仿佛龙马山里的邪恶之处,他自己就曾亲眼见过的一般。  风一笑既然说要到凤凰山上告诉自己,聂小雨也没什么意见,只好站起身来准备继续向西进发。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歌声忽然从通向山巅的山路上传了下来。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  哥象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哥,哥,山下小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  哥象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哥啊哥啊,山下小河淌水清攸攸,月亮出来照半坡,照半坡,望见月亮想起我的哥。  一阵清风吹上坡,吹上坡,哥啊,哥啊,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歌声悠扬婉转,清脆洪亮,女声,但是却带着无边的童稚之气。  聂小雨等人听到歌声,一个个很是自然的笑了起来,这声音很熟悉,唱歌的就是他们龙马村的人,名叫王凤凰,今年刚上初中一年级,他还有一个小她一岁的小弟,取名王龙马,这家人给小孩取名字挺高级,不过也很省事,不会取名就索性将山名用在小孩的名字之中,尽管有盗用之嫌,但这样的名字也不失俗气,只不过这名字有点太大气了点,不像是山里娃该有的名字。  但是,言归正传,这么大一点的小屁孩竟然都开始唱起缠绵的情歌来了,真是让人颇觉意外,也甚是搞笑。  一眨眼的功夫,王凤凰便走到了这处路口,身边还有一个小男孩,正是她的小弟王龙马,两人乍一见这么多人在此站着,颇为慌张,王凤凰的脸面也随之‘呼哧’一下红了起来。  “我说这位小凤凰,你的歌声真是甜美,但是这么大点的小丫头就开始‘哥哥,哥哥’的唱起情歌来,听起来是不是有点酸溜溜的味道?”风一笑这家伙口无遮拦,见到了其人后,开口就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来。  王凤凰听他这样的说,顿时将头更是垂了下来,腼腆的道,“笑哥,我这只是刚刚学到的一首歌曲,现在还不太熟练,在山上又没什么人,纯当是练习的,没你那层的想法在内。”  聂小雨看到她的那副囧样,‘扑嗤’一声笑的更欢,略微一顿,转开话题的问道,“大清早的你们姐弟两从山上下来,不会是和家人彻夜都是在山上住的吧?”  “嗯,山上的东西都吃完了,我和小弟回家给爸妈拿东西吃的。一会儿就再回来,小雨姐,你们几个人这是上山采草药的吗?怎么没见大伯,大娘们一起过来?”  “哦,你以为我们还是像你这样年轻的小屁孩?年龄大了,自己可以胜任的事情当然自己解决。”聂小雨说到此处,看了看两个小家伙的背上,见每人的身上都背着一个小背篓,走上前去的向里望了一下,只见里面满满的挖了不少草药,还有一些父亲经常服用,用以降火的蒲公英,铁棍山药……等药草。凝眉沉思了下,道:“凤凰,你一会到了龙马村后,将一些药草带到我家中一下,你大伯今天早晨病情恶化,先用你的草药抵挡一下,等我山上采好了药草再还给你。”  这种要求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两个小家伙当场便应承了下来。  聂小雨看了看可爱的小龙马,伸出手来在他的头上摩梭了一下,便好生劝慰的说了一些‘山石较多,让他们两人小心下山’之类的话语,两个小家伙‘呵呵’一笑,不再留恋,背着背篓,继续哼着歌儿的下山而去。  送走了这一对小朋友,四个人继续向西前进,没用多少时间,便来到了凤凰山的山脚之下。  前面也提到过,凤凰山的高度约在一千二百米左右,尽管此山较高,但是山势不像周边的山那么平坦,略显陡峭,更有甚者,面向西方的一面还有一处笔直的断崖,断崖上光秃秃的,全是山石,寸草不生,正因为是这样的造型,所以从外观上看来,比周围的一些山高出了许多,但是从面积上比较,其实并不占什么便宜,倒是因为山势陡峭的缘故,挖采山间药草的工作有些麻烦,所以当分山之时,风一笑提议四家人分这么一座山,众村民没去做出过多抗议的原因之中,人家是领头羊,是带领村民们发家致富的大老板是一方面,其实这座山的这些不利因素也是一方面。  四个人来到山上之后,不做停留,开始收获起草药来,这四个人的行动路线很有意思,因为都是关系较铁之人,再加上风一笑有一些事情要讲,所以这几个家伙并不是互相分开,各自挖采各自的地块。而是如同鬼子进村时扫雷的一般,齐头并进的向前走去。  在众人轮番的督促之下,小胖子风一笑只好一边散漫的跟着几人走动,一边皱着眉头,回忆起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来,看他那副三心二意的样子,分明就不是上山来采挖草药的,而仅仅是过来陪大家唠嗑的一般,不过因为大家都急迫的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所以并不关心他和大家上山的动机,更何况,从这家伙一身崭新白色运动服的打扮来看,就不是想来干活的,大家也懒得对他说三道四。
  “咳咳,那……,我可要开始说了。”风一笑深沉的咳嗽了两声嗓子,像足了一名领导的架子。  孔秋香见他如此做作,颇觉反感,用脚轻轻的踢了他一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起古言小说男主名字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