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为什么这么多黑燕大教务系统登陆的.有意思么

逛荡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扫描下载起点读书客户端
    假期,无聊的假期,耳边静悄悄的,往日的喧嚣一下变得非常的宁静!有些不适应,有点心慌。从回家那天起,整个世界都变的闭塞了;于是每天早上都起来锻炼,跑到旁边的山上,看着日出,呼吸着清晨的空气,看着植物上的露水,感觉好了很多!下午在楼下带一帮小孩儿打球,我爸隔着阳台念念有词的张望,看那口型应该是:  “混蛋!没tm出息!”  果然回家后,一顿大吵,我爸从我3岁开始举例验证我的失败,刚举到13岁时,我委屈的哭了,撕心裂肺的哭了。为什么连我最亲的人对我都是谩骂多过鼓励,正准备跳楼的时候,张扬来了,他告诉我:  “凡事要学会习惯,生活么!就是饱含酸甜苦辣的,尝尽人生百味也就不枉此生了!”  随后拉我出去散心,  两个男人在河边公园闲逛,左手一厅可乐,右手一根钻石。忽见一垃圾桶,顿时童心大起,打赌看谁站得最远还能投进,输得晚上请吃羊肉串。  我站在5米开外,研究了半天,果断出手,那可乐罐应声入桶。张扬一看,大叫一声,站的更远,使出吃奶劲儿一扔,那可乐罐在空中旋转划出美丽的弧线。只听---啪!一声巨响,扔中垃圾桶的顶部,易拉罐飞起老高,正好有一女人从那儿经过,罐里还没喝干净,可乐溅在女人的脸上。  那女人一动不动,眼泪伴着可乐流到下巴。开始,我和张扬赶忙向她道歉,可那妞儿得理不让人,一个劲的骂人,张扬刚拿起纸巾递过去,谁知那女人一把打掉,老张火了和她对骂起来,我长那么大还头次看见,俩人一直对骂还不带重复的,对骂持续了大概10分钟,突然那女生指着自己的脸说:  “你行?你有本事把它给我舔干净!”  我和张扬一时间都还没反映过来,就听那女人接着说:  “你枉自还是男人!”  张扬一听一下火了,一把就要抱住她,伸出舌头。忽然女人大喊抓流氓。我们顿时才醒过来,操中丫的奸计了,撒腿就跑,刚跑出几步,张扬觉的不对劲,又冲回去,从地上捡起纸巾,平贴到女人脸上。随后边跑边说:  “爷tm不欠你的了,扯平了……”  倒霉的一天原本以为就此可以收尾,可更倒霉的事还在继续发生。  张扬约了个网友晚上7点见面,地点在在展览馆那个叫“麦肯姆”的西餐厅。对方和我们一样也在外地读书,但张扬过分谨慎,怕遇到丑女,所以叫我先上,如果是美女,他再出现,人家看上我们谁就算谁的,如果是丑女,我先招架着,他假装是偶遇熟人找我有急事,帮我脱离苦海。  我心情不好,想也不想就单刀赴会了,很快接上了头。对方个子不高,腿还短,像个小煤气罐。正因为这样我一点也没有拘束和胆怯。  点了2杯可乐,一包薯条。开始互相吹侃。侃到最后薯条都没有了,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其实与一个人在一起无话可说并不可怕,特别是在两人都不知说些什么的时候。而可怕的是另一种情况,那就是本来无话可说却偏要说,她努力的想了半天问我:  “是不是大学里男生都要学会抽烟啊?”  我头也不抬的敷衍:  “那是看古惑仔看多了!总以为吸烟帅!那时碰见心仪的女生,总是故意的在一个岔路口一手扶墙,一嘴叼烟,一手打招呼:嗨!有一次我哥们张扬一激动嗨错了手,自那后就知道碰一鼻子灰是什么样的感觉了!”话音刚落,小煤气罐大笑起来:  “真逗啊你朋友。”  我无奈道:  “这也叫逗啊,跟你说那次我们宿舍猴子更牛比,一次坐车回宿舍的途中出了车祸,索性他没事,只是吓得腿抖,下车赶紧买了包烟定神儿。你猜怎么着,他给老板5元,结果老板找回45元还给了包好烟!这傻比乐坏了,跑着回宿舍,忽然感觉头上不舒服,一照镜子,才发现头上插着一块玻璃!当场昏倒!”  小煤气罐听罢,顿时乐翻,我甚至看见了她的喉管。  缓了半天才说出话:  “你们学校真有意思,对了给你讲个我们学校的经典故事,就我们上一届学校里发生了几件大案子,先是计算机系的进入银行系统私自添加自己的资金,再就是破解201密码,结果都被判刑!当时校长吓的都尿出来了,天天失眠担心影响招生!嘿,你猜怎么着?”  我想也没想就回答:  “你们这届的招生一定比上一届多几倍吧,那叫广告效应。”  说完双方一时间没话了,可恨张扬还没有出现,无奈下问她:  “您贵姓呀”。  “我姓晁啊,不过这个姓的很少”小煤气罐答到。  “没错!是少见,不过你叫我想起来了我初中的英语老师,她也那个姓,而且贼傻比。别误会我可没有说你。”  “你对老师有偏见呀,我是学师范的,你说来听听,也许对我今后有帮助呢。”听她说完我一下来了精神,慌忙喝了口饮料,介绍到:  “那老师样子很丑,第一次上课我们还以为是门口卖烧饼的,脸上长满了芝麻,第一句话是,老师不好看,但希望你们上课一定要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嘴。后来3年我们班就没有胖子。”  “哈哈,因为这样就傻比吗?”  “不啊,她很操蛋,很没道德,他认准谁是坏孩子,那孩子就是坏人了,从此看不起他,而且当全班同学的面言语攻击,人身侮辱。可怜那幼小的心灵被她任意的践踏……当然了,我说的那孩子就是我了”  “具体点呢?”  “有一次,她点我名,叫我翻译HOW.ARE.YOU?我想也没想就翻译成怎么是你,看她听完嘴角歪斜,眼睛冒光,我以为我翻译对了呢,结果她又问我,HOW.OLD.ARE.YOU?我就顺水推舟翻译成怎么老是你?她二话没说就给我两个嘴巴。”  “不会吧,她那么很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一次全校老师听她的公开课,她拿两个教具,叫我们看着翻译,其实就是两个玩具汽车相撞,后来一个翻盖了,但所有同学都不举手,赶上我那天倒霉,几天没洗头,挠了下头,她看也不看就把我当救命稻草了,等我起来,他脸都绿了。”  “那后来呢?你怎么翻译的?”  “我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面对底下一群老师,我大大方方的翻译:one.car.come,one.car.go。two.car.pengpeng,;one.car.die。底下所有的老师全喷了,我也算得罪下她了,在我没转学之前,她天天收拾我。”  “没那么严重吧,那你还恨她吗?”  “早不恨了,当年就报仇了,那时候她儿子4—5岁,好象叫冯什么的,总在校园玩,我一被赶出教室就去教那孩子骂人,当然我对他说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了,你妈一定会给你糖吃,果然第2天见到她儿子的时候,那脸是肿的。后来我觉的还不过瘾,就教唆他儿子,进女厕所,只要进去了,里面的姐姐一定会给你玩具的。那孩子兴奋的冲了进去,没一会一群女生更加兴奋的提着裤子冲了出来。再后来我又想到了更刺激的……”  没等我说完,那小煤气罐激动的站起来,  “够了,你个流氓!你说的那是我姑姑!”  
    时间总在不经意间发挥它的威力,给我们以措手不及的一击,当我们要挽留它的时候,它却将我们远远地甩在后面。走的尽管走着,来的却也来了,但来去的之间又留下了什么?不过,大一真的离我们而去了。  金秋十月我们迎来了崭新的大二,大家相约早来了一天。报道交钱之后,谁没有顾的上吃饭,马上找老邹安排学生公寓的6人间。  宿舍人马有所变动,小朋友和6班的人一起住了.重新组合新宿舍成员我、猴子、大象、老头哥、老赵加上一个新的战友——索志勇。他是老赵以前宿舍的,和老赵关系不错,小伙样子很帅,歌唱的好,大一那次全校歌曲大赛第4。  老邹起初很不情愿我们几个一起住,怕我们在一起早晚会出大事,但他根本架不住我们一起像苍蝇般的群体忽悠。猴子甚至说老邹年轻了很多,而且更有男人味了,无奈之下的老邹也只能作罢。仍出钥匙,叫我们赶紧滚蛋。  手里拿着新宿舍417的钥匙,那颗悬了一假期的心也才终于落地。  学生公寓在煤校后面,离总校很远,为了省钱吃饭,大家采用了蚂蚁式搬家,叫广哥从食堂借了个破三轮车往返在新旧宿舍之间,直到下午2点多才算把新家安顿好。  原本想着乔迁新居,大家一起好好搓一顿,可刚一下楼竟迎面遇到春娜和沫沫.春娜张开双臂冲着大象一个拥抱,大象一个没注意被抱着正着。但随后很快挣脱冲着春娜大叫:  “光天化日下,干j8啥呀。”  春娜委屈的噘着嘴:  “我和沫沫新的宿舍已经拿了钥匙,旧的也退了房,你总不忍心见我睡海边吧,现在坏人这么多…..”  没等春娜说完,大象就补充到:  “我代表所有男同志向你发誓,你尽管去睡海边,绝对安全,谁大晚上倒霉在海边见到你,还以为是什么海怪登陆呢。”  春娜听罢,火冒三丈,冲着大象的命根就是一拳。  此后大象一瘸一拐,我和猴子心里喊着命苦,开始了漫长的苦力。别说女生的东西还真多,我们3个在前面累的汗撒衣襟,而春娜跟在我们后面还不停的嘟嘟囔囔,给沫沫上着课:  “男人都是冷血的,当一个男人得到了你,就再不会对你有真情,而你就这样开始重复着惶恐的心情,每一天都能看到身后的悬崖,但你又无力改变现状,哎!就tm像一场宿命。”  话音刚落,我们一起兴奋的看大象。猴子激动的刚要开口,没等他说话,大象一脸沮丧,无奈的说:  “喝多了,以后的事全不记得了……”  春娜乐呵呵的一拍大象:  “但我记的啊,总之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说罢,大家不由一声叹息。  回来时候已进黄昏,周围的空气和大象的心情一样压抑之极。猴子蹬着车,我和大象了无生趣的坐在车上抽烟。  我吐了个眼圈,随口问大象:  “你真给那猪小妹上了啊?”  大象一个哆嗦,差点坠车,扶稳之后怒道:  “要真知道自己上了就好了,我tm是被她灌多了,醒了以后她说啥就是啥了,真tm憋闷!”  这时忽然一中年人快速骑车赶上我们,然后龇着黄牙问:  “你们收什么样的破烂?旧棉被要不,好几床呢!”  大象一听,啪一烟头吐到他身上,怒气冲冲的大叫:  “收你命,你给不?”  中年人一听,顿时反映过来,自己定是遇到了传说中的流氓,嗷的一声大叫,消失在黄昏中。  新的学期,新的起点;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第一天上课大家早早的起床。一进教室果然是新的气象,不气眼的女生们都比以前变的水灵了,仿佛一夜花开。不知道是自己以前审美水平差的缘故,还是大宝一类化腐朽为神奇的化妆品效果。虽然有很多事情能想通了,但对浓妆艳抹,花枝招展有着本能的烦感。以前遮遮掩掩的恋人也渐渐浮出水面。看着他们相拥而过的背影,总会触动那根脆弱的神经,在酸葡萄心理的刺激下留一个鄙视的眼神给他们,心里却遭了水灾。而新组合的3、4班也多了很多我们不熟悉的新面孔,但其中一个男生我好像在专科玩的时候见过,只见他和老邹在那里不停的聊着,并且把老邹聊的笑容满面。那感觉像是见了失散多年的亲爹。对于这种爱提鞋的人,我从来是拒而远之,而且打心里恶心。  那男生叫白欣,是今年专生本上来的,分到了4班。以前在混在专科的时候就听张扬总提起他,没有什么本事就会给导员提鞋。欺软怕硬十分势力。为此我更坚定了大二继续放纵自己的决心,原因简单和他在一个教室听课,恶心!  8点铃声响了,老邹开始讲话,政策性的东西说了10几分钟,最后要求我们下午5、6节一定要到齐,无记名投票选出新的3、4班两个班长。  大象高中做过3年的班长,他本人组织能力和群众关系也相当不错,我们建议他当班长,也主要是为了4班其他几个人以后请假方便。大象欣然同意,他本人也想借这个机会锻炼下自己,毕竟他的志向是做个贼牛比的老板。  中午大象格外激动,特意跑去广播站准备把自己最好的衬衫换上。刚到门口,看见夏鸥一瘸一拐费劲的往出走。刚要上去扶,夏鸥一抬头,两个眼珠像两颗轻盈的葡萄在眼波中浮起,用凝视的眼光望着大象,微微一笑,十分迷人:  “没事,就是脚歪了,你这儿干嘛?”  “我…我…我来换件衣服。那你慢点啊。”  夏鸥听罢客气的一笑,一摇一摆的远去。忽然大象冲上去,兴奋的说:  “夏姐!我下午选班长啊……”  夏鸥先是一惊,继而转过头,微笑着看着大象:  “那你加油!选上了,我请你吃饭……”  大象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戳在那里咧着嘴半天没合。  新组建的4班大都是我们熟悉的人,看的出大象表现出了志在必得的决心。为此中午的时候我们几个在6人间动员,广哥负责拉“改8”宿舍的关系。  一切准备就绪,下午班会当老邹问到有没有4班候选人的时候,大家一起高呼大象的名字,仿佛大象的班长已经是铁板钉钉。但随后专科的几个小股势力也喊出了白欣的名字。老邹一看没有别的人选,开始组织投票。  投票结果大象49票,白欣9票,但老邹沉思了半天,居然当众说白欣在专科班长做的不错,成绩也好,而大象旷课太多,自由散漫。于是班长还是白欣做吧。  顿时底下骂声一片,大象狠狠的把头埋到了桌子底下……  
    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一代人,能像我们一般,如此彻底地颠覆着流传千年的传统,从生活到思想,无一例外。大醉之后,曾经高呼:此生何负?引来周围一群谩骂:  “傻比呀”。  但如果就算是流星,那么他划过了永恒的灿烂,至今还能看到,这才是一个生命的最好见证,所以这便足矣!  初秋的夕阳照着,大街上每个人脸上都闪着金光,“塞恩斯”旁边的美发厅放着朴树的《我去2000年》。猴子和老赵在里面理着发。大象嘴里抽着我的“双叶”,一条腿跷在门口的台阶上,另一条腿撑住地面。他胖嘟嘟的脸上有一种不服输的仇怨之气。  忽然大象仍掉烟,冲我大叫:  “真j8无聊,走吧宁哥,咱去沟渠寨看扇贝养殖,你tm就好这口。”  知道他心里因为班长那事憋闷,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晃着从财校那边坐25路车,直奔山海关方向。  沟渠寨在HG区到山海关的沿海公路上,是个很大的扇贝养殖基地,靠近海边的路上到处可见堆积的像小山一样的扇贝贝壳。很多的渔民在匆匆的忙碌着。  空气里弥漫着超臭的鱼腥味,我们坐在海边,大象一支接着一支抽着烟。我安慰的拍了下他:  “不至于吧,不就一个班长,没看出来吗,这年头做干部的不都傻比吗。你这样的做了干部还有自由吗?”  大象起初一言不发,之后抬头望天,  “宁哥给发道烟,哥们的抽完了。”  他点上烟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无奈的看着天:  “班长这个事是个小事,但叫哥们联想了许多,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我们这一代。这日子……真没盼头。”  "咱哥们不是都这么过吗?"我赶紧安慰。  大象长叹一口气:  “哥们从小就不顺,因为80后的计划生育,家里为了生我,我一出生直接发配到GD,8岁才tm回来,上小学没有得过小红花,初中最后一个入的团,高中可算追上一个姑娘,没毕业还j8散了,一进大学看上夏鸥,结果弄出个丑女春娜,好几次接近夏鸥的机会都被她搅了,上次还记吗?就我买的那彩票,7个数,哥们前3后3都对了,就中间的不对,操了,500万没了!总之tmd机会见了我,恐怕也会绕着走,我这个人运气一直不太好。”  "大象啊,你从来都是乐观的人,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消沉?这tm可不象你啊。"  "你不知道,我贼爱夏鸥,连做梦都想她,那天在广播站我说我要选班长,她居然主动说如果选上了就请我吃饭,哥们激动毁了,但老邹宣布那傻比做班长时,当时哥们就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心里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说完大象狠狠的仍掉烟头.  "不至于!你不能放弃希望,我就不信,那女的你追不上…...操他妈,白欣那个傻比,他那班长也做不长。"我开始咆哮了.  “别怒啊,宁哥,我知道,你的精神状态一直也很糟糕,是不是觉的生活艰难,前途无望,还有……你很孤独。”  我顿时被他说的沉默了。  没等我狡辩,大象继续感慨:  “哎~没有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是一种灵魂的孤独,漫漫长夜,我在独自行走,何处是归程……不过我现在特佩服猴子,那个简单的单细胞的动物,天天玩游戏,自己还总傻笑,一起混了1年多,那比好像对哪个女人都不上心,用沫沫的话说就是------要不心理有问题,要不就是生理有缺陷。不过他活的最潇洒。没有忧愁,最叫他伤心的事充其量就是打游戏时没有钱买游戏币。”  说着大象又抢了我根烟。听他说猴子,我笑了好一阵,劝说道:  “别tm一副万念俱灰样子,谁都失落过,当年我倒霉被干勾于日的时候,你不还劝我吗,我最近看了一句话,叫得意淡然,失意坦然。很有哲理。咱哥们不会总被,相信明天会更好,你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儿一早起来,这个世界还是咱的。”  随后我们开始互相对骂,用最下流最流行的词句,有些话甚至是刚学还不懂其寓意,但绝无伤害的对方的意思,说白了就为了痛快。  夜已经深了,天也凉了,远处海面上的油轮的灯也亮了,两人也累了,烟都抽光了,起身准备回市里,脚下已是满地的烟头。  回去的路上,车到新闻里站大象下车回家了,我独自返回燕大。车上除了司机只有我一个人,那一瞬间藏在心底的忧愁在慢慢的发酵,而且开始涌上心头。车窗外,秋风袭来,一缕额前的长发遮住了我的视线,却怎么也遮不住那不愿面对的回忆。曾经的梦破碎,留下了永远的烙印,在那个黑暗中孤独的身影——依旧彷徨无助。也只能把寂寞和伤感留在了黑色的记忆里。只是知心兄弟的郁闷却无法像自己说的那样失意时可以去坦然接受。此时脑海里却只有我们走时留在沙滩上的那群烟头,和大象那胖脸上的无奈与茫然!  所有的怨愤在那一刻都划到了白欣的头上。心里大喊:  “去你妈的,白欣,你班长别做了!”  —————————————————————————————————————————————  周末职称外语考试,想起来就恶心,但不考还不行。上学就腻外考试,没想到上了班也不消停。这两天晚上多更新几章,周5晚上通宵看外语,hoho!!!祝福我吧!稣哥。  
    学生公寓的落成伴随着周边的小网吧也如雨后春笋,其中最受欢迎的应该是时代网吧,那里空间比较大,而且有两层,也许是因为卫生比较好吧,很多女人们都喜欢去那里挂聊天室或聊QQ。而那里的老板娘也很漂亮,30多离异,很风骚。很多男同志都喜欢把自己的计算机弄出毛病之后大喊老板娘,那时候还没有流行网管这个职业,都是老板娘亲自过来处理,她喜欢贴在背后,把头探到电脑屏幕前,整个大胸贴在你背上,长发就在你脸边飘。那感觉尤如触电般叫人心猿意马,以致于后来大家都把去时代上网都改称为去触电。  从沟渠寨回来天已经大黑,回到学校看见宿舍灯没亮,只好买了个大饼鸡蛋直奔时代网吧。一进去1楼早已密密麻麻塞满了菌男酶女,上了2楼依旧如此。无奈找个角落解决了大饼鸡蛋。忽闻不远处传来叫人熟悉而又恶心的声音,只见白欣在一边打着电脑,一边和身边两个会本妹妹吹着牛比,而且声音很大,整个网吧都充斥着他刺耳的吼声。  冤家路窄,我脑子一片空白,晃着来到他身边。他正在那里注册秦皇岛本地聊天室“碧海淘沙”。但由于系统错误,他每次提交,总提示他性别出错,引来两个女生的一阵嘲笑。  “我操,你这么大个人了连公母也不分啊.”我开始挑衅.  白欣看看我,一看是同班同学,傻傻的对我笑了笑。  “tmd,什么破网,还总乱提示。真不给爷面子。”  他一点不带敌意的回答,反倒叫我心虚了。只好心一横,用手重重的推了下他的头,他没有一点防备,一头撞向电脑屏幕。  这回终于把他给惹急了,为了不在身边的两位女生面前丢人,他“嗖”地站起身,开口便骂:"小比崽子,你活腻歪了吧,找死呢啊?"  我冷笑了一下低着头:  “嗬,装比是不是装大了"话音没落,一抬腿脚下的皮鞋粘着刚踩灭的烟头呼啸而出,这一脚一点也不浪费,结结实实地落在白欣的头上。  网吧顿时大乱,周围人群全都慌慌张张地往楼下逃窜,只剩几个胆大一点的远远地站在一旁边看热闹,我和白欣激烈地对打起来。两个女生拼命地拉我胳膊,我下意识地一抡胳膊,其中一女生的左脸即时青了一大块,在一边杀猪般的大嚎起来,此时拉架的人也赶来了,老板娘扭着蛮腰做着合事佬。网吧的人开始一言一语的劝架,甚至有人骂我野蛮、变态,连女人都下狠手,最终我被一群人推推搡搡的送出网吧。  出了网吧,心情特别复杂,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放里嘴里,才发现火机也在刚才的打斗中丢掉了,正郁闷着,耳边传来再熟悉不过的笑声:  “我操,头发跟被雷劈过了一样,大晚上去海边浪漫了?”  一抬头猴子在朝我淫笑。  我像是见了亲人,  “我和白欣打架了….”  “操,人呢?在tm哪儿?”  “还在时代呢.”  猴子顿时面部充血,拉起我大步直奔时代,上了2楼,那个被我伤的女人还在哭,却不见白欣,猴子眼力好,发现他就在最拐角,半个身子伸出窗户,不知道以为他要跳楼,其实是因为那年代小灵通信号实在差得可以,他也只能在那个位置打电话招救兵。  猴子上去一把把他拽回屋里,左臂闪电般地划出一道弧线,一个上勾拳击中白欣的鼻子,白欣一声惨叫,顿时鲜血自捂住鼻子的双手缝隙间喷涌而出。  我毫不迟疑地又是一脚,正中白欣肚子,他仰面撞到墙上,又马上弹了回来跌倒在地。  猴子抄起身边的凳子拼命连续砸向地上绻成一团的白欣,周围的人没一个敢上来拉的,我真怕猴子把闹出人命,于是上去拉住并抢下了他的凳子,但猴子依旧咬着牙向躺在地上的白欣一脚一脚地狠踢着。终于猴子踢累了,红着脸:  “操你妈!和我哥们找事,你tmd别在计本混了。”  两个女人慢慢的扶起白欣,网吧的老板娘哆嗦地走过来,手里端了杯水递到猴子手中,  “年轻人别那么冲动,别生气了,喝点水。”伴随着杯里水纹有节奏的晃动,老伴娘那招牌的大胸也在不停抖动。  往日爆满的2楼一下子变的更加冷清,我和老伴娘说了半天不好意思,猴子也平静下来,嚷嚷道:  “老板娘,来两张网卡”。  然后冷笑着的说:  “爷们刚才来了3次都满员,非逼大爷出手才有位置。妈的,这不是贱吗。”  另一边白欣在两个女人搀扶下,走到楼梯口时,忽然冲我们大叫:  “操你妈的,有种都别走,孙子tm跑!”随后丢下两个女人呼啸而去。  我当时有点虚了,打字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猴子给我递上一跟烟后缓缓地说:  “做男人就不怕惹事,出了事更不能怕事。来~~来把你上次聊得很好那个唐山小妹QQ发给我”。  此时我的心里却一直没有平静,那两个小时的网上的几乎是在心慌中度过。毕竟平生第一次伤到了女人。  晚上10点的时候,网吧里一切很平静,白欣也没有来,我和猴子下了机,准备回宿舍。  晚上秋风有些凉意,加之路上的路灯昏暗无比,一切都显得格外的静,忽然寂静被打破,不远处串出7---8个人,为首的白欣高喊:“就是他们!”  
    敌人从黑暗中向我们呼啸而来。  猴子骨子里那股子血腥顿时上了头,抛下一句:  “瞅准一个向死里干!”  随手从地上抄起两块被水泥粘在一起的砖头,冲着一个1米9高、最少有200斤的胖子拍了过去。我先是闪过一个小子抡过来的棒子,冲他小腿拼命发力一个拌蒜,那哥们顺势倒地。拼命抢下他手里的棍子,刚要打向白欣,眼前就是一黑,只感到漫天都是闪亮的星星眨呀眨,头上挨了一棍。下意识的保护自己四下乱抡!  另一边猴子已经拍倒了两个,正与那高胖子撕杀,胖子虽然块头很大,但行动异常的灵敏,不但躲过了猴子呼啸着的板砖,还将砖头从猴子手里打落。终于猴子拼命一脚狠狠地踢到了胖子的肚子上,没来得及欣喜,就感觉自己踢到了海绵上软软的,但那胖子却毫发无伤,一手抓住猴子的脚,一拉一送猴子就飞出了出去。  看见猴子已经落了下风,我发狂似的大喊,狂抡着手里的棍子,冲向胖子,高高的跳起,一棒狠狠的落下,胖子一把接住,但随之而来由跳远走步式演化而来的摆动右腿狠狠踢出,一脚踢到胖子脸上,胖子后退了几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和泥,发狂了:  “操!给我干死他们!”。  忽然远处的路上一闪一闪的冲我们方向开来一辆车,猴子大惊:  “快跑,110!”,  对方的几个人也乱了,除了胖子镇定外,有几个人也开始乱跑了,猴子拉了我一把:  “快闪!”  我们拔腿就跑,跑得飞快,猴子先是跟着我,后来自己变了向,冲着落单的白欣跑过去,冲着他裆下就是一脚,黑暗中传来白欣撕心裂肺的惨叫。  跑至学校门口,我们并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先绕着学校跑,到了学校后门,才放慢脚步。我气喘吁吁的问猴子:  “跑什么呀,再坚持一会警车一到,看他们人多还拿家伙,一定灭了他们”。  “我操,他们傻你也傻呀,那tm是救护车,我不喊,能跑得了吗,你打得动那胖子吗,我们一定完!”猴子点上支烟说到。  “你tm也太狠了吧,听白欣那叫声,不被踢死,也变太监了”  “没j8事,我tm以前就看不上那小子,还tm敢叫人!告诉你啊,踢老二如果是从下往上狠踢,不死也废。我刚才是平蹬的,力道是从上到下,那比最多疼一会,死不了。没事了回宿舍。”  回了宿舍,才知道他们之前已经带人来过宿舍了,见只有老头哥在,才去的网吧,老赵见我们一身是土,还红着脸,就知道了一二。  猴子抽着烟异常的冷静:  “这事没完呢,估计他们还来宿舍,不过如果来了,那性质就完全变了,我们将变成有礼的一方。”说完自信地躺到床上,好象一切将按他的计划发展下去。  老头哥开始紧张起来,  “我操,那就我们4个人呀,索志勇包宿去了,要不要给大象发个传呼,叫他拉点人过来。”  “来不及了。你听听,楼道杂乱的脚步声,估计他们上来了,宿舍空间小,打不了一会宿管就上来了。”猴子跳下床。  正在这时,我们宿舍的门已经开始遭殃,他们在外边疯狂的砸着吼着….  老赵此时仍如同他喝酒时的风格,沉默冷静地脱下他新买的皮鞋,麻利地换上了运动鞋。  此时宿舍的门被一阵阵连续的冲击下,终于被撞开,领头的仍然是胖子,除了他每人手里拿着2个酒瓶子,没等他们说话老赵的凳子飞出,砸到一个小子头上,当场见血。  宿舍狭小的空间顿时炸开了锅,由于空间小,我清楚的看到胖子那被我赐肿的猪嘴,为了捍卫自己嘴的尊严,他谁也不管,直接冲我这边过来,我瞅准了机会,一凳子砸向他的天灵盖,胖子侧头躲过一击,凳子划过了耳朵砸在肩膀上,胖子疼得叫了一声,脸色变得煞白,没等我做出二次攻击,凳子已经被他抢走,顺势向我砸来。老赵冲上前去用凳子帮我挡了一下,谁知那胖子力道过大,带着老赵的凳子一起砸到我身上,由于人多空间小,想躲也已经来不及了,一个凳子腿挂到了我脸上,眼镜飞出去老远。  随后越打越乱,当酒瓶挥过后,脸上便镂刻出无序的纹路,头上一股红泉,染红了原始的性情,拳脚显得如此孱弱。呼号,奔走,仆倒……满地狼籍。  楼里的其他宿舍被打斗声所惊动,纷纷涌到楼道里看热闹。冲在最前面的老赵,头上不知碎了多少个瓶子,全身是血,但他后来回忆说那血都是对方的,打他的人都被他惊呆,一个不留神反被老赵的凳子拍倒,而我们更像是杀红了眼,从屋里一直把他们打出屋外,楼道里人很多。但谁也不敢上前制止,任我们打到哪里,哪里的人群就纷纷躲开。  直到后来院宿管、保卫科带着保安队才把我们分开,只见那胖子被3个人拉着还拼命的叫着:  “你就叫龚宁吧,还校队吧,你爷我叫刘建洪,本市的,你记住,你不是练体的吗,我非给你腿弄折了。”  我轻蔑的笑了笑:  “你个比嘴,都肿得像猪嘴了,咋还在装比呢?”猴子却很平静,拉了拉我,示意别说话。  在当时的燕大但凡打架遇到秦皇岛人,他们一定先自报自己是本市的,不为别的,那就是装比+壮胆,毕竟是主场作战,在本土生活了那么多年,谁还找不来几个人,再不济了花钱借几个傻比也可以在你面前耀武扬威半天,而作为学生还是外地的,就算强龙也难压地头蛇,愤怒之下幻想打个长途外地码人过来,现实吗?  很快双方一群人被宿管和院保安队的人带走,连夜提审。  按照事先说好的计划我们一改姿态,装成弱者,在保安部人的眼里,他们分明就是持酒瓶行凶,而我们是无辜的受害者。虽然他们来了9个,4个进了医院,但毕竟是他们来找事,我们也算正当防卫,象征性地审了一番然后把我们给放了。临走的时候,猴子还不忘对一边的继续受审的白欣狠狠的做了个操的手势。  回到宿舍我们先问老赵有事吗,老赵哼着小曲摸了摸头:  “没事,你不看看咱哥们儿的脑袋是什么材料做的,再碎几个也没事。”  猴子大笑:  “那能比吗,人老赵当年在QH大草原上,天天追着牦牛干,或是被牦牛追着天天干,那扛击打能力能不强吗。”  “猴子你有大爷吗?我就操你大爷了,哥们头上3个大包你咋不说呢,赶紧下楼买包红云给我好好补补。”  猴子大疑:  “不是碎了5个瓶子吗,怎么才3个包?”  “妈的,你不知道有两个瓶子砸到同一个地方了,那就一个疼,我就操了!”  老赵无奈地摸着自己头上的包。  我在一边沉默不说话,看着只剩镜框的眼镜。  .猴子笑了笑:  “别压抑,这事没完,先叫那群傻比乐一晚上,现在这事我们已经由无理变成在理,明天等大象回来设计一下,干死他们几个,打架要动脑,讲战术,现在的小退无非是把傻比们拉进包围圈”。  
    2000年时候,手机还没有在学生中流行,带个呼机汉现的已经算牛比的了,多数人选择校园移动站里办理的小灵通。月租10块,打1毛,接不要钱。但那信号差的夸张,在那年代倘若你在燕大校园看见一个人走路像螃蟹,甚至还不时的转着圈东晃西晃,千万别以为他嗑了药,其实他是在打电话。  很可惜我们几个里只有大象有个呼机,那晚大家都没有睡好,而我更是憋气,长这么大就我爸打过我,即使打架也没有吃亏过,而这次连我眼镜也破的都找不到片儿了。后半夜终于勉强的睡着了。  但睡的很不踏实,做着很多梦,最振奋的一个是那胖子去大校田径训练场找我事,气焰实在嚣张。但校队除了我之外,各个相貌体型夸张,并且身怀绝技哪里容的上他来叫板,先是练链球、铁饼的李刚上去,他整整比刘胖子大了3号,不等说话一个重拳直击刘胖子的左眼,胖子顿时眼前一花,随后女中豪杰仇立云抡圆了跳高鞋冲胖子后背狠狠的一下,顿时后背皮开肉绽,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师兄张志众用跳远的起跳脚带着几百公斤力量的一个窝心脚将他踢倒地,只见刘胖子满头是汗,后背的血粘着沙子,他苦苦的在地上打滚,却喊不出声来….  我走过去看着他,故意把腿支过去,得意的说:  “你tm不是要我腿吗,过来取呀。”  随后我们教练走过去给他放下10个字:  “校队同仁残暴,请勿靠近!”  第二天我们谁也没有去上课,大象一早回来,大家把事和他一说,顿时大怒仍掉刚点着的烟:  “操,干他!”  论叫人打架,我那校队的战友仇力云是首选,一来有经验身手不错,二来差不多整个校田径队只有她能号召起来;毕竟女人说话好办事。但经过仔细的思考,这个方案最终被打消。原因是小妹上学期期末刚犯了事,学校差点给她开了。另外以前训练时我总吹牛比,说在我们院无人敢惹我,现在却发动队里的人去帮我干架。虽然实力、气势上稳操胜券,但面子可跌大了,以后还怎么在校队混。  大象了解了我的思路之后,嘿嘿一笑:  “别想太多,自己家门口的战争,自己搞定就好了,叫了外援反而不好。”  正说着,宿舍门被砸开,晃乱中大家拿起凳子要开干。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人,只见二黑带了一群人怒气冲冲的晃了进来。  黑子上来就骂:  “大二了,出息了?出事也不来叫黑哥,要不张扬打听到的,你们被整死,我都不知道。”  “小问题哪敢叫黑哥啊。”我赶紧奉承几句。  黑子啪一个烟头吐到地上。指着后面的几个哥们大声介绍:  “这几个都是我的亲信,猫屎你们见过了,这个是膀胱,这个是老呢,这个是……”  我们慌忙一个个的抱拳,发烟。小小的宿舍顿时烟雾缭绕,宛如是在开“蓬莱会议”。  经大家分析,白欣是小角色,关键有个刘胖子帮他戳着,经过了几次交手,他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只是颇于面子还在苦苦支撑。  吃了早餐大象去电话厅打了半天电话,随后去专科找了刘胖子,几经周折最后还是在网吧找到他,把他约到学院对面的燕大文体中心。  大象点上根烟:  “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晚上我们去办白欣,你不是爱出头吧,提前通知你,本市的嘛,不是很牛比吗,你能叫多少人都叫上,晚上学校门口会有很多警车,打完了,把咱一起抓进去,不过不同的是,到了局子我哥会把我们放了,像你这样的就一起转到6处,传说再骨头硬的罪犯在那里在装不了比。”  “我知道你,你不就以前市一中的吗!你认识太保吗?那是我哥们。”胖子肿着猪嘴有点虚了。  “别j8和我提这提那的,我tmd现在就认识你,是男人的你晚上在他宿舍好好呆着,不是能打吗,跑了你都是我养的。”  “装他妈你妈比呢呀,怕你呀,我tmd就等你了。”胖子眼睛瞪了老大。  大象笑了笑扬长而去。  另一方面,我们做着周密的计划。为了壮大声势,广招暴力人士,就连春娜也出于大象的关系把本专业几个能打爱闹事的人做好了工作。而我们的老头哥则去1、2班找了广哥,广哥是个绝对能煽动的人,中午吃完饭,便游走于改8宿舍间,一方面激情、夸张的煽动收买着人心,另一方面白欣本身也是住改造8人间的,他的激情煽动吓坏了收到风的白欣。  毕业后,一个很巧的机会,我曾见过一次刘胖子,我和他还共同回忆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不过,两个人的感觉不太一样。  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和白欣在那间屋子里相对而坐,桌子中间摆着一瓶"二锅头"酒,两人喝得满脸通红。一来壮胆,二来还幻想着大象只是虚张声势。也许还没有事。而之前参与打架的几个帮凶一个也没有来,本宿舍的人在收到广哥的煽动后,没一个人敢睡宿舍,都被吓的跑去网吧通宵了,冷冷的宿舍只有他们两个人。再后来听见楼道里声音不对,假借上厕所,透过玻璃真的看见有3辆警车在学院门口,吓的没有尿完就直接跑了,留下白欣一个人。  另一方面,按约定时间各路人马集结在离学院500米的停车场上,天已经渐黑,远远望去停车场黑压压的一片人,还有很多人从四面八方赶来,我们宿舍的和广哥把事先买好的烟给大家点上,顿时黑暗中充满了点点火光。大象看看了表:  “差不多了吧,走!”  我们几个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六七十人,场面实在壮观,边走着这支队伍还在不断的壮大,  最搞笑的是人群里很多人都是小灵通的所有者,为了显示自己的有那东西,大家边走边转着圈打着电话,呼叫更多的援兵。这支奇怪的队伍吹着牛比浩浩荡荡的晃进了学院大门,门口的保安,先是跑出来,吃了一惊,没敢说话,迅速跑回岗楼。  到了改8宿舍,我们几个和黑子的小分队先冲到3楼。到了白欣的宿舍,飞起一脚踢开大门,只见白欣如受了惊的小鸡,坐在桌子旁边,桌上还放了少半瓶"二锅头"酒。  黑子上去抡圆胳膊给了白欣几个大嘴巴,白欣蹲在角落里带着哭声:  “仇你们也报了,没你们这样欺负人的,我tmd不活了,你们干死我算了。”  猴子上去就是一脚:  "去你妈的,干你?还tm脏了爷手呢,你他妈的也就是条狗,平时导员面前人五人六的,去tm找学校告我呀。"说完拿就桌上的酒瓶就要砸。  老赵拉起猴子道:  "别理他,这是个傻B,咱们走,多看他一会,哥们就想吐了。"  我们浩浩荡荡的下了楼,楼下一群人还在转着圈打着电话召集人马,大象站在人群中高喊:  “我代表我们宿舍谢谢大家了,事基本平了,辛苦大家,要是都不忙,大家现在去达园,喝酒!!!”  人群里顿时沸腾,其实来的人70%与我们都素不平生,估计是好面子的,爱热闹的都来了,按中国特色群架规律,人越多越安全,都最后根本打不起来,而且事完了一定有庆功宴.所以那天晚上的达园整个餐厅被我们包了,不算小包间,大厅就坐满了5大桌.成箱的啤酒摆满大厅.  
    深秋的夜晚,那混合着海腥味道的空气透着些许凉意,天真的开始冷了。海风跟踪而来,震动了每一片树叶,发出潮水般的喧响。  达园饭店里陆陆续续去了4个专业不同年级大概有70人,加上叫来的警察有5----6个。其实就是大象的表弟刚警校毕业,开始实习。随便带了几个哥们开了两个车来,不过也足以吓人的了。  大象见人差不多齐了高喊:  “4海皆兄弟,大家今天来帮忙,别的不多说,全在这酒里了。”随手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气喝完。伴随着一群人的叫好声中,大家开喝。  起初喝的还规规矩矩,但后来不少人喝多了,于是离开自己的座位到处找人敬酒。  春娜班公认的大哥叫牛垒,该君长的五大三粗,全身坚实的肌肉,我们也听过几个他的打架的段子。传说中是个靠纯力量征服战场的主儿。  他激动的向我走来:  “听说你是练体的?”  “呵呵,我是瞎练的,就是为了期末考试加点分。”我客气的说。  “我是练柔道的。”说着拿起一杯酒直接干了。  “我是柔道冠军。”又是一杯  “我是区里的柔道冠军。”  “我是我们HD市的柔道冠军。”  没等我继续接上话,他就连干了4个,此时我仿佛代表的不再是我们宿舍,而更是代表了我们专业,于是提了提神,咬牙也连喝了4个。  其实大规模的喝酒,唯一的优点就是将很多以前不认识的人通过酒为媒介关系拉进了很多,有的甚至成了不错的朋友。但酒多了也容易出事,原本是一个阵营的兄弟,喝多了也会6亲不认,牛垒他们喝多了,拼命去拉膀胱喝酒,膀胱早已经进入休克状态,爬在桌上一动不动,但马垒死活要拉起他喝,不喝就是瞧不起他们专业的人。黑子一看小弟被欺负,当下不干了,搞到两个专业的人差点打起来。老赵慌忙冲上去,拉开牛垒,和牛垒又继续战了许久。  终于2个小时的酒战结束了,达园里面满是稂籍,谁也不记的那天喝了多少,很多人喝的根本走不了了,我们叫了12辆出租车,才陆续把帮架的各路豪杰送走。  结了帐,我、猴子、老赵、老头哥、大象、张扬、黑子7个人从达园出来,醉得几乎没有人能说出一句整话,但都神色诡秘,异常的兴奋,把头扎到一块儿,相互勾肩搭背,就如同给拴在一起的7只苍蝇,我们摇摇摆摆,到处乱晃;有时是对着飞驰而来的汽车轱辘直钻过去。尤其是猴子,他喝得最少,却醉得最厉害,他浑身颤抖,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叨念着:“兄弟、兄弟”。  为了显示我们的实力,坚决不打车,从小路穿过大校校园走回宿舍。  忽然尿急,只见前面有个大花坛,周围被一个高建筑灯光照的通亮,实在忍不住了,大家根本不管那地方亮不亮了,拔枪就放水。醉的根本不在乎周围是否有人,后来得到证实,那地方是学校的招牌----图书馆前面的花坛。  另一边当初那不敢说话的保安,以为我们要发动什么大的运动,紧张之下给大校保安处打了电话,并且把我们的人数夸张到了上百人,学校顿时震惊,处长亲自带车来我们学院调查,我们回到宿舍,处长带着几个兵还有学院的领导已经早早守侯。  面对一屋子的人,可能是借着酒劲,我和大象格外的亢奋,当仁不让说整个事是我们两个发动的,如果是处理抓主犯,我们两个扛了。没等处长说话,猴子一头冲向处长,这次没有一点预兆,哇的一声,吐到地上。慢慢抬起头,搂住处长的脖子,一口酒气呼出:  “兄弟~~~兄弟……”  见我们喝的神智不轻,当下决定先抓了我和大象,连夜提审。  我们被带到了上次的那个院保安办公室,出乎意料白欣也在里面,显然一副无辜者的表情。  “知道不,你们勾结那么多人,是什么性质?建校以来你们也算头一份了。影响恶劣!还好没搞出事,要不开除是小的,都给你们送局子去,判个刑,毁你们一辈子,你们想过这么搞的后果吗?”处长十分生气!  “后果?我没考虑过,我只想揍白欣这王八蛋,至于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我犯不上去想,大不了就是开除吗。人活着要有尊严,就是不能被欺负,他带人进我宿舍,连我眼镜都打的找不到片了,我一点尊严都没有了……”我斜眼看着天花板说到。  “啊!,你还死猪不怕开水烫啦,你的行为必须要严肃处理,在处理你之前,我想知道这就是你自己的解释吗?”  没等我回话大象抢先一句:  “你是不是教育工作者,玩不转了,就会开除?啥叫无能,你懂不?看人家是外地的,你就草率的欺负。和你说吧,我爸是市委办公室主任,现在的市长是和他一起玩上去的,我绝对不会叫你轻易欺负外地学生。”  我也添了把火,歪着脑袋看着天花板:  “我爸和副市长**,是省政协的哥们,我小时候他就教我打过篮球,我来秦皇岛也是他接待的。”  处长听后大怒,用手重重的砸向桌子,那声音大的我们直关心他的手有没有骨折。  “今天,就是江*泽*民来了也不好使!”  在一边的白欣终于开口了:“我爸是农民,我爸是在家种田的……”  没等他说完,处长就大喊着叫他出去了,随后处长居然换了口气:  “知道你们不简单,就不要自报家门了。错就是错,要敢于承认。”  处长360度的态度转变,叫我们一时接受不了。  过了许久,大象诚恳得说:  “我们是做的不对,而且也不想动不动受了气,就拿自己老子出来平事,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但他们实在太欺负人了,龚宁人家以前是学医的,但后来居然不远百里来到秦皇岛就读燕大,多不容易啊。他们居然带人拿着凶器来宿舍行凶,打伤了龚宁,毁了他新配的进口眼镜,还不依不饶要废他一条腿。有这样的吗?他的腿为了燕大做了多少贡献,为了大运会带伤也要上,冒死获得第一。你们要真开了他,我马上就联系我姑姑,她是秦皇岛日报的的主编,报道一下这个事,叫所有人认识燕大。叫更多人知道燕大管理层的无能黑幕……”  “呵呵,小小年纪就开始威胁学校了,学校会慎重、严肃处理这件事的。”  至于那晚发生的事情,或许是真喝多了,只记的我们义正词严的论述了过程,像爱国青年一样高喊“死了都要尊严”的口号,再后来的事,谁也不记的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事后,我和大象开始活动着找了不少关系,最后学校也真的低调处理了。给了刘胖子一个处分,我带白欣去医院做了个脑CT,还好他没事。  我把我那20快的眼镜,说成了韩国的镜框,RB的掐丝工艺,片儿是美国树脂、超薄、加膜的。在市里的大明眼镜店写了个1500的报价,最后学校去调查,因为框还在,证实是普通的,只能赔片儿,叫白欣赔了900。  这次打架事件也告一段落了。  很多年以后,当我们几个人整理个人记忆的时候:大家更多的是怀念那900块钱的巨款,这里不得不再次提起那900的去处。那天吃饭是黑子和大象先垫的钱500,拿到钱的当天,先被二人打劫了400。之后猴子办理了50新空间的网卡,剩下的去了医院给胃出血的膀胱交了450的输液费。  
    每每我翻开回忆的像册,总是感慨万千,记的清每个人的表情,以及当时说的话。  回忆里的点点滴滴,却发现已离我太远。  不过遗憾的同时,却也夹杂着一丝甜蜜。是啊,爱情的真谛就在于那瞬间的辉煌。浪漫的开始,无奈的分手。我无怨无悔,至少,我们曾经在遥远的城市相遇。我们曾经拥有的激情,温馨,乃至诀别的凄苦。或是许多年的思念,永恒的经典……也许在那时我们追求的只有过程,而谁也不会考虑遥远的结果。  在新千年之后有本畅销网络小说叫《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在那本书出现之前,秦皇岛年轻人见面约会的地点只有华联商厦门口,而绝对不会是麦当劳。原因很简单,麦当劳对当时来说绝对是昂贵的,谁也不会为个未知的猎物投下几天伙食费的本儿。而且在华联门口见面的好处居多,第一华联门口是秦皇岛人口最密集的地方,见网友可以根据事先安排好的地点远远的望之,发现是丑女也好早早的身退。  第二、如果发现是秀色可餐的,大可拉她先在华联门口买个一块钱的甜桶,然后吹着牛比带着她在金三角一带游荡,如果是真的很诱惑,中午咬咬牙拉她进附近的熏肉大饼,下午还可以浪漫的去海浪花下面花三块钱看小电影。  那晚春娜大醉,搞的我焦头烂额,不但阵亡了很多rmb,而且在众目睽睽、指指点点下咬牙送她回的宿舍,我感到我自己太不容易了。而大象也感动的要死,一方面大骂老头哥不义气的同时,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决定周6中午到市里请我顿好的,他家在新闻里,就找了个我认识的地方见面,相约11点华联门口不见不散。  那个秋天快结束时候我的心情一直不太好,后来也不好,这其中缘故颇多,透过生活中反映出来的、别人身上发生过的一幕幕的现象叫我变得有点麻木不仁,对很多东西失去兴趣,鬼知道,这样一来,生活就竟变的了无生趣。除了身边那几个朋友,可以叫我心宽点,除此之外我看到的、听到的和感到的都是一些叫人泄气的东西,最可悲的是我时常快乐的去做一件悲伤的事,比如早上没有起来,被老邹在宿舍抓个正着儿,于是就面对着老邹使劲微笑啊,跟傻比似的。  一天晚上,我和猴子爬到宿舍楼顶上,并肩坐在那里吹牛比,那是个晚秋的黄昏,夕阳把天空映照得像铺了一层深红色的纱,楼下几棵杨树的叶子干巴枯黄,它们随着秋风无奈凌乱绝望的飘落,楼下河马带着他的丑女在狂风中打着羽毛球而且还在高声叫喊,笑声不时远远传来,可我和猴子却都一脸倒霉样,地上半包吉庆烟,我们则一支一支不停地抽。以往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在网海遨游,但现在是月底了,为了能活到下月初,只能把网断了。  我懊丧说:  “这tm什么日子啊,无聊死了,你看人家河马咋活的那开心呢,大风天里陪丑女单练了,哦,对了,沫沫说你生理不正常是不是真的啊”  “去你大爷,大爷我初中就有妞了….”猴子咆哮了。  “你给她上了?”  “我操!别傻了!那时候我才上初中。”  “我操,猴哥,我来精神了,初中你就犯坏了,来~~来,讲下你最纯洁的过去吧”  “以前就一个班的,后来~~~~~”  “我操,后来咋的拉?”  "初中的事情能有个开头就不错了,哪儿有后来?"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我一个烟头飞向了猴子  "操!禽兽--你就编吧。"  “其实现在我看他们一个个找了对象,感觉特傻比,有什么意思呀,很可能相处一个月或不到一个月,就发现了对方致命到叫自己恶心的缺点,但还要违心的说要天长地久,我操,天长地久…..太tm可怕了吧…”说完猴子就沉默了。  那次聊天猴子很感慨,看的出他也和我一样无聊+无助,但猴子是个有心的人,他说的事每每到了高潮,马上就会沉默,或是360度的风回路转。再往后,他又做回那个脑子里只有游戏的单细胞动物了。  一天一天的算日子,终于熬到了周6,可以宰了大象祭奠我受苦多日的五脏庙,不到11点我就到了华联门口。谁想到正逢周末人山人海,远远望去就象一大群蚂蚁来来往往出入在洞口,而我更像个雕塑几乎不动的站在那里,随着身边人群的潮起潮落,潮落潮又起,与此同时,我忽然发现在我不远的地方竟然也有一尊塑像,仔细观察,一个纤瘦而又很高的女孩,也在到处的张望,她1米7左右的个子,打扮的夸张时尚,头发短的像猴子街机里的八神,而且漂成了金黄色,大冷天穿个很短的裙子,里面配着长毛袜,虽然瘦的若不经风,但胸前那两块却挺的出奇,显的格外性感。眼睛不大,却眯着很有神的注视着一切来往的行人。  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不是另类就是个风尘女子。  我一直看着她,谁知她也看见了我,当两个目光相对时,我的眼镜片并没有把她眼中放出的那犀利的电光反射回去,相反电的我悄悄的低下了头。  她看了我一会,自信的笑了,一步步向我走来,当她已经站在我面前几厘米的地方时,我忽然感觉空气都不流动了,为了不太丢份,咬牙壮胆望了她一眼。  她的小眼眨了又眨终于说话了:  “hi!你是都市贝贝吧?”  “都~~~~都市贝贝?”我顿时一头雾水,但很快反映过来,这傻妞一定是认错网友了,我也平静了下来,四下扫了一下看见不远处,停了一辆奥迪A100,笑着对她说:“啊,我不是都市贝贝,我是奥迪A100啊。”  女孩闻后,大惊,但随着我看的方向也看到了那奥迪车,好象明白了,甜甜的笑了。  “真不好意思,约好那个贝贝的,10点半见面,最后也没有来,现在的男人太没有品了,呵呵,也许是看见我样子太丑了,吓跑了也不一定哦。”  说着又笑了起来。  “我是在等我同学,也等了半天了。”我点了根烟  “看你半天不动,以为你就是呢,呦,呵呵,你没见过网友吧,看你脸红的至于吗。”  “别乱说,那是天冷,什么女人咱没见过呀!”  “哈哈,你还真逗,认识下吧奥迪A100,我叫小柳,你上网吗,有qq吗?”  “上的不多,一般都是陪朋友打游戏。我的qq是…”  没等我说完,她把手伸向我,另一只手从包里拿出一支笔,我接过笔在她手上写下了我的qq。  “失败的一天,你等你朋友吧,我去麦当劳了。我会加你的,88!奥迪A100。”  说完,消失在茫茫的人群中。  
    这就是我和小柳的第一次见面,后来她曾问我,当初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我处在睡眠状态没多想:  “第一次见你,感觉你样子平平,不过你属于那种男人一见就冲动的类型。”  随后就遭到她的暴K,清醒之后,问她:  “那我当时什么形象呀?”  “秋风中,三七分,运动服4眼望穿,贼得儿(傻比)”  中午在市里,大象请我暴吃了一顿,为了省出晚饭的钱,我撑的牺牲了自己的胃。  回学校的3路公车上,人满为患。华联站上车的比下车的多出1倍,以至于我的脸还差1公分就贴到了旁边的大妈脸上,屁股也不知道顶到了什么人的什么部分,硬硬的,车厢里空气也差的极点,好想吐,为了中午的粮食不糟蹋,车到了4道桥,我就早早的下了车。  HB大街上一个人,一包烟慢慢的走,大脑一片空白,有些落寞,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即使走回学校,还能做什么。  或许我就不该长大,即使长大了也应该做一个没有想法的人,或是个地道傻子,不知道什么是痛,不知道什么是开心。在想哭的时候哭,在想笑的时候笑。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吃饱,像猪一样生活,但与猪不同的是吃饱以后下一步我应该放声大笑。然后尽情享受本是属于青春快乐的年华,但很可惜那时我和我的哥们们却还要继续着自己的无聊和那份没有目标却又骚动着的心。  新的一周开始了,我们无精打采的进了教室,班里乱的很,很多人围在一个课桌前,不知在搞什么鬼,走进一看原来是2班班长大河马。  只见她和我们班一个丑女两人握笔,右手背对着丑女的右手背,将手指穿插在一起.两人的手指中间夹住笔。然后口中还念念有词:  "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能如我所愿,请在纸上画圈."  老赵大笑:  “我操,河马不在你们班好好呆着,跑我们班耍流氓来了啊,不怕你家那只母的给你切了啊。”  没等河马说话,周围的那一群丑女上来把我们拉到一边,大喊大叫的:  “别捣乱,现在他们请笔仙呢,关键时刻不懂的人别打搅!再喊请你们出去了啊!”  我们只好呆呆的站一边,看河马那傻比还能搞出什么。  河马轻声问:  “笔仙啊笔仙,请问您,我对面的朋友她的心上人会在几时出现?”  只见河马的手仿佛带动着丑女的手在下面的纸上抖动。不一会乱七八糟的写一个歪歪扭扭的数字,河马一看大喜!  “12月!!!”  丑女脸上泛起红色,兴奋的说:  “真的吗,真的吗!再具体点呢?”  河马慢慢的闭上眼睛,  “笔仙啊笔仙请问您,她的心上人姓什么啊?”  之后两只粗壮的手夹着那根细笔在纸上挥动了好半天,画出一个四不象。  大家一起围了上去。  丑女激动的哆嗦着问:  “快说快说,姓什么啊?”  河马努力的看了半天。  “按纹路走向,应该是个赵字”  身边的老赵,一个踉跄,差点死过去。  丑女一脸的迷惑,  “姓赵的多了,能具体点不?”  老赵冷不丁的给了河马一脚,河马险些倒地,慌忙之下诚恳地说:  “您走了吗?”随后他手带着丑女的手顺著纸有规律的画圈至纸外。忽然,笔像松了气似的倒下。接着对丑女说:  “今天,有人干扰,只能先送走笔仙,等下了课,去我们班,我帮你再算.”  猴子上去一把抓起河马  “你丫闲的蛋疼啊,赶快j8滚蛋。”  河马笑着说:  “我这不也是为人民服务吗。”  接着对丑女说:“我先走了,你记的一定要把刚才那纸给烧了哦,不然我会倒大霉的。”  然后就匆匆的离开我们专教。  老赵则抢了河马说的那张纸,揣到兜里,看看他究竟会不会倒霉。  今天的教室,我们宿舍到的最齐,可能也是因为《汇编》老师是陈晶吧,未来的校长儿媳。大不了我们几岁,长得有点姿色,当然说漂亮也一点不勉强,不足之处是个子太高,但胸部平平。她上课的特点是女人过了头,声音象蚊子哼哼并且嗲的厉害,连生起气来也与众不同。  那天老赵在后排,看着河马和丑女画过的那张纸,但他怎么也看不出那是个赵字,于是对着旁边的猴子有感而发:  “这字儿哥们咋看咋像个左字,看来你才是那女人的真命天子。”  “去你大爷的,那他妈就是个赵字。”猴子反驳。  可能是太陶醉了,这一切被陈晶看在眼里,她把扩音器对好了,但喊出的那声音仍旧细声细气:  “后排靠墙的那两个同学,请你们站起来。”  顿时班里同学的目光全都聚到了后排,他们两个也不宁愿的站起来。  “在汇编语言中,用助记符代替操作码,用地址符号或标号代替地址码。这样用符号代替机器语言的二进制码,就把机器语言变成了汇编语言。因此汇编语言也称什么语言?请你们回答?”  猴子歪着头,憋了半天:  “地址?代替?要不您把声音放粗点?我没听清。”  底下顿时笑声一片。  陈晶清了清喉咙,果然声音大了很多,显然是有点生气了:  “汇编是很重要的一门课程,70%以上的系统软件是用汇编语言编写的。对你们毕业设计以及今后就业就有着重要意义…….”  “那不还有30%吗,要不,不会汇编的人怎么吃饭啊。”  猴子说完。又招来底下一阵大笑。  陈晶终于脸色发青,用她细长手接连掰断七八支粉笔,咬牙切齿道:  “你们实在太不可爱了!班长给我记下他的名字。”  事后,猴子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特女人的女人是不能得罪的,汇编那门,他考试没有过,补考没有过,就连大补还是没有过,一直挂到他毕业,后来运气好赶上陈晶休产假,那门转给了别人,猴子这才通过。  晚上回到宿舍,收到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晚上在SD堡村里的小路上,河马不小心,或着说是一辆不小心的夏历和河马来了个亲密接触,河马被撞起老高又落到车上,而河马只是吓的昏了过去,醒来之后没有什么大事,而那夏历前玻璃被河马压的粉碎。  老赵闻之,出了一身冷汗,不管是真是假,马上烧掉了那张纸。  
    那次醉酒以后,我开始一个人思考问题,回忆自己的成长历程、我的父母和我们现在那种迷惘的状况。经常想的自己发呆,这却吓坏了猴子。  “丧宁,发呆呢啊,想什么呢?又策划什么人间悲剧呢。”  “人间悲剧?对哦,有道理……”我没有理猴子,依旧在那里自言自语。  猴子大惊,  “我操,你丫没事吧!”  我看了他一眼,无精打采的说道:  “哥们从出生到现在,好象还真没有顺过,连出生都tm难产,算上现在又认识了你,那真是人间悲剧啊。”  “哈哈,看的出你丫是比一般人丧,来~来讲讲你以前还有什么丧事!”说着爬到我床上,从兜里拿出根压扁的烟递给我。  我点了烟,深吸一口,长叹一声:  “*结束了,改革的春风吹满大地,中国仿佛青春期的少女在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此后的某一个冬天,天上下着雪,也没有那么冷,大街上鞭炮和人们的欢声衬托着新春的喜气,那是进入80年代的第一个春节。”  “我操,还他妈少女呢,别文邹邹的,直白点,你平时怎么说话就怎么说。”猴子打断我的回忆。  “大哥,这tm已经够通俗的了,是不是非要带了操字你才能听的懂啊。”我狠狠的给了猴子一拳随后笑着说:  “那行,你听好了,深夜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产科,我妈已经苦苦扛了5天,可那时候的哥们就是不想出来,妇产科那几个姐们一看,急了,我操,这tm是难产呀,只能切(剖腹产)了啊,此前我妈已经流过一个孩子,于是这次她和爹的意见少有的一致与坚决-------切!。随着破五的鞭炮声,哥们出世拉。我奶奶一听是带拔儿的,兴奋啊,扛着鸡鸭就就下坝来看我了。”  猴子听的大笑  “对,对!就要这效果,不过你丫生的出来已经不错了,继续!继续!”  “我妈生完我后体质很差,产科的护士忙于过年,在输血时配血配的不好,血压皱降,当即抢救。后来的2年里我妈一直住院治疗观察,在我婴儿的差不多两年里一口母乳也没喝过,到现在也没有喝过,所以骨瘦如柴,而且经常一个月发一次高烧。在那段日子里尤其到了冬天,晚上赶上发烧叫医生来是很难的,后来我爸就搞来药和针自己帮我打,我那时瘦的连屁股都见不到肉,以至后来我爸说,每帮我打一次针都要掉一次泪。”  猴子听完颇受感动,激动的一拍我:  “咱爸,对你不错呀,咱后来搞的那么僵了.”  “操!望子成龙呗!66年*一开始,我爸正好高3毕业,也就是著名的老3届,那时候爽啊,毕业不用上大学,坐火车不要钱,但我爷爷出身不好,我爸他们没少受气,他还是家里的老大,底下4个弟妹,可能越艰苦,越能磨练人吧,到了73年小平哥倡导了一个可教育好子女上大学的机会,也就是传说里的工农兵学员,几年的下乡可把我爸憋坏了,一考就考了全地区第一,无可非议的上了HB大学,后来毕业就认识我妈,再后来有了我,83年他干的不错,人家准备提他当副校长,并且入党,但他们单位有人说他那个大学不正规,还遍了点故事给他打小报告,我爸当时就怒了,把那人打了半死,发誓这辈子不入党,然后奋笔疾书36岁高龄考上北航,90年代初,他带了几个哥们倡导并一起发动了计算机代替珠算的运动,也就是现在的会计电算化,如今会计电算化的教材很多都是他主编的,即使不是主编里面也有他名字。”  猴子听到这里打断了我  “你丫是够不争气的,不说学业,光看你爸那样子高大魁梧就能装下你两个,你看你~~~明显的遗传不到位啊。”  我没有反驳猴子,抽了口烟继续讲:  “哥们小时候聪明,听我爸说我很小时候医院搞了个儿童智商的测试,简单点说就是叫小孩子用笔在纸上画东西,有个小孩画了五个叉,说这个是手,医生大惊说这个孩子今后前途无量。论到哥们了,我爸紧张的在一边出汗,据说那天我贼镇静,过去抓起笔居然画了个鸭子,我爸激动坏了,不过从此哥们傻比了。从那以后我爸天天逼哥们画国画,一直画到我已经有了清晰的记忆,那时候哥们要悲死了,我们院孩子在楼下喊我名字,叫哥们下去料理院里小孩的日常事物,而我呢,只能在家里画画,那眼泪啊,噼里啪啦的冲着宣纸上落啊!”  猴子又惊了,  “别逗了,你那么小能画出鸭子吗,画出个j8我信,那后来呢,怎么不叫你当医生啊。”  “我儿时有两个理想,一个是做考古学家,7岁那年无意间搞个一枚古币,从此就好这口了,用我一切的力量收集,家里有张中国历代年号通志,1米多高,我叫我爸贴到墙上,天天背年号,后来把我妈单位施工挖出很多坟,哥们就天天去工地蹲着,民工一走哥们就上,我家很多古币都是那时候搞的。”  “我操,你丫够胆儿呀,那另一个就是医生了吧?”  “5年纪时候,爱养鱼,爱看动物世界,后来发展到家里很多鱼缸,但明显无法满足哥们呀,就上山抓蝎子,研究蝎子洞,总之一到夏天,家里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是哥们抓的!我还喜欢把动物搞伤,然后自己再给他治疗,不过成功率很低。考高中时,没有去重点高中,而是考了当时全国唯一一家高校生物预科班,记的咱快高考的时候,中央台热播《红十字方队》,哥们看醉了,对医大的渴望绝对不亚于现在对美女的渴望,但我家3代都有医生,我爸那时候感觉医生苦,另外他计算机这个口上混的不错,至少我学计算机毕业他能帮我,就给哥们改了,但我那一生的理想就j8毁了,从那天起我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  说着把烟头狠狠的仍到地上。  
    周末当第一场雪悄然而至的时候,我终于接到了家里的救济金,于是那个冬天也就不那么冷了。  老头哥在海浪花市场发现了6快一斤烟叶,从此我们宿舍就没法儿呆了,我们也第一次感觉到烟焦油的味道居然那么叫人作呕。加之宿舍的牙膏没有了,老头哥见了熟人就轻轻走过去,然后猛的出现在那人正前面,学着张震讲鬼故事的声调:  “你看我的牙黑吗?”  为他的黑牙他没少被我们扁。自打腿上用刀划过的小伤口完全愈合退色后,他就不早起,不爱上课,而且不注意个人卫生,一脸大胡子,喜欢看报纸,看完以后直接用报纸卷烟草,猛吸一口那卷的烟就可以燃烧起来,大家都觉的他现在是真正的破罐破摔了,不过都为他高兴,他思想终于解脱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忽然大河马闯进宿舍,气喘吁吁的对着老头哥说:“飞哥,现在穿好衣服赶尽下楼,出了宿舍楼门口别回头,直走,出了院儿大门有个美女等你呢。”  “你给爷滚,大雪天的哪里j8来的美女,找干了吧你.”  “我操,儿子骗你,爱信不信!”  河马的坚定叫老头哥将信将疑的出了宿舍去看个究竟。  大雪中,一个美女正向他微笑,很久没见,孙丹的身材比以前丰满了不少,她穿着黑色毛衣,黑色的皮裙,波浪般的长发从黑色的皮帽下披散到肩上,微笑着向他走来∶  "没想到是我吧。"  老头哥愣住了,风雪中的黑色的孙丹是那么的美。  老头哥没有说话,只是在一边傻乐.  “你抽烟太多了吧,怎么牙都黑了?”孙丹开始找话题。  “你们女生宿舍不听张震讲鬼故事呀,吃死人吃多了,牙就黑了……”说完老头哥苦苦的又笑了。  孙丹眨着眼静静的望着他:  “大飞,你还是老样子,不过,成熟多了,你过得好吗?”  “过的……过的还不错……”老头哥的话停住了。  “接下来,你难道不想说,咱们能重温旧梦吗?”孙丹鼓足了勇气,说完脸唰的一下红了。  “别那么说。一个人,一生也许只能爱一次。不过我的运气不好……”  不等老头哥说完,孙丹焦急的拉住他:  “别说了,是我不好,其实我不是个浅薄的女孩,我知道你还在恨我,不过,我相信我们的故事没有结束,我会努力弥补,我…….”  风雪中老头哥激动了,他推开孙丹,激动地说:  “生活中有些东西,谈不上伟大或是浅薄,有些故事,虽构不成沧海桑田,却足够把眼中的光芒折断,那么,还是让我们在各自的故事里沉默吧,这样很好,你说对吧。”  孙丹无言了。  “哦,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雪下的不小,你自己回去慢点……”  漫天大雪中,一个黑点孤独的屹立,而远处只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  时代网吧里,我和猴子抽着烟,在网海里遨游,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叫我奥迪100的女孩,于是打开了qq,果然出现了有人将我加为好友的系统消息。我也按着系统提示将她加为好友。  小柳的网名也叫小柳,而且选了个很另类的四不象做头像。看她头像还是亮的,我发过去一条消息,告诉她我们已经是好友了。  很快她回了消息:  “呀!奥迪100,现在才出现,以为你是火星的呢。”  “火星太热了,这不地球下大雪呢吗,哥们就过来凉快会儿呗。”我开始贫了。  “切~真够臭贫的啊奥迪。”  没等我来得及回她,猴子就派我去前台买烟。回来的时候,小柳发了新消息:  “喂,不理人了啊,这么没有品啊,真没劲!”  我赶忙回复:  “没呀,我哪敢不理美女啊,刚才买烟去了。”  “哦,你抽什么烟呢?奥迪。”  “我们有钱抽红山茶,没钱就吉庆和三塔。”  “嘿嘿,我只抽520,别的烟样子太难看了。”  我顿时一惊.  “我靠,你还抽烟呢啊?”  “是呀,怎么了?是不是觉的抽烟的女人都是坏的啊?”  “没!!我个人认为女人抽烟那是门艺术啊。”  “不信,我看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人,为讨好美女可以违心的去说话,虽然我还不算美女,呵呵……”  “我靠,才没有,你想啊,一个有韵味的女人,点起一支烟,细细的烟慢慢丝缠在指尖,接着***一支烟的体温,看着那烟从指尖扩散开,时而又慢慢地束身,最后将自己紧紧笼罩在灰色世界里。而自己就像一片徘徊的水,悬在那火的支点…..”我开始漫无边际的乱侃着。  而小柳沉默了,过了一会发来了消息:  “奥迪,你真能拽啊,不过我还是闭上眼睛体会了那个情景,是很美,不过最后你说的水悬在火的支点,有点悬念或是凄美吗?”  我想了想继续说:  “其实我开始的形容有点不当,那是形容饱经风霜的老女人的,可你风华正年少,本不应该去尝试着抽烟啊,也许就两种可能吧,第一你是追求时尚,玩个新鲜。第二是你真的心情不好,用烟祭奠曾经那一刹那的风华吧,哈哈难不成你失恋了!”  过了许久才等到她的回信  “奥迪,和你聊天开心极了。我对象来接我了,我下了,保重!!!”  我慌忙打字:  “别生气,我开玩笑呢。”  但随之……小柳的头像变成了灰色。  旁边的猴子一直幸灾乐祸的偷看着:  “哇哈哈,傻比了吧丧宁!还tm欣赏女人抽烟,我老婆要是敢抽烟,我tm大嘴巴抽死她!”  
    那次与小柳网上聊过以后,在此后很久一段时间里,没有再见到她。或许在当时很多时候去上网更多的是希望qq里那个另类的头像闪动一下,但很可惜小柳真的消失了。  周末不通宵对我们来说是无法忍受的。于是老赵、猴子拉着老头哥去时代订机位,而小柳的失踪却叫我心神不宁,为此慢了半拍,最后一个离开宿舍。  还没来得及的关门,电话响了。匆忙抓起电话,居然是沫沫打来的,说话间还带着哭声,原因是宿舍冲突,春娜把对大象的诅怨释放到她的身上,她想不通,压抑,委屈,需要安慰。难得,她还能想起我们,于是马上到女寝接她。  两个人一起来到校门口的小吃店。一进门沫沫像散了一样,瘫倒在靠门口的椅子上。  "活着没劲!"她噘着小嘴。  我给她倒了一杯茶:  "你先喝口茶吧。"  她伸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把身体尽量往椅子里沉下去。  "怎么了?"我问她。  "没什么。"她看我一眼  "情绪那么低落。"  "女人活成春娜那样,还不如死了呢。"她开始愤泄。  "你都看出啦,不容易,所以你更不能生她的气了。不值当的啊!"  “我郁闷,我想喝酒!”说着门外一阵寒风袭来,她一寒颤。  “算了,吃点东西吧。”我强烈建议。  “冷!买点酒,去你宿舍喝,喝完了晚上去找他们通宵,破宿舍我不回了。”她说话的表情坚定。  “那…那…你也进不去啊。”  “谁不知道你们男寝周末管理最松了,人家梁鹤没事就往里钻。走啦!咱俩正大光明的,我都不怕,你怕啥?”  我被她说的一下子没词儿了。  简单吃了点东西,沫沫买了8个啤酒装在胶袋里,我拎着丁零当啷的带着她走回宿舍。  恰好管理室的哥们儿在专心看吕颂贤主演的《笑傲江湖》,我和沫沫几乎是大摇大摆进了大门。  从一楼走到四楼居然没遇到一个男生,心里一阵波澜。回想当年和猴子去女寝简直是九死一生。  进了宿舍门,沫沫开始抱怨:  “你说大周末的,比起一个人在宿舍面对一个失恋的疯子,或者一本本不知所云的书籍,我更愿意出来和你们在一起…..”看的出,她依旧陷在难以言喻的苦闷之中。于是把酒打开,边喝边听她发牢骚。  几杯下肚,她借着酒劲也把一肚子的怨气释放了差不多。  其实人都有一种十分奇怪的秉性,当他们受了伤以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最终都要为自己的遭遇找到一种合乎情理的慰藉。春娜在失恋之后成为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她的一天里认为最有意义的事情便是把她的悲观情绪讲给别人听。她毫无希望地讲着,她希望她的听众不停的给她鼓励与安慰,但结果就像大象的离去那样,一切都毫无希望,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直到完全漆黑一片。  两个人不知不觉都喝多了,一直喝到寝室楼锁门才反应过来。反正没法走了,索性继续喝着聊着,一直到最后不知不觉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半夜里我迷迷糊糊的被沫沫推醒,睡眼惺忪的望着她。  沫沫红着小脸眨了半天眼睛,等了半天才明白她那是想方便。也难怪,晚上喝了那么多这会一定想释放一下内存。我用手指了指门外。  “出门顺着走廊走到头就是厕所,这点儿没有人,放心去吧,我在门口给你站岗。”  沫沫摇了摇头:  “我又不是猴子,他敢进女厕所,我可不敢进男的。”  我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  “要么就在去阳台,随便找个角解决算了,平时天冷时候我们就是这样的。”  沫沫皱着眉头撅着嘴,头摇得像拨浪鼓:  “打死也不去,那样的话我宁愿去男厕所。你们太…..太那个了。”  “那怎么办,这可麻烦了……”我有些为难了,突然,我想到了平时我们懒得出去的解决办法,便拿起一个喝剩的啤酒瓶递给她,笑着对她说:  “要不……要不先用这个解决吧,明天记着扔掉就是了。”  默默想了想,没有再说什么,似乎也认同了这个方法。可她却不伸手去接瓶子,只是红着脸咬着嘴唇,看看瓶子,又看看我。  “又怎么了?”我挠了挠头,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她。对哦,女孩子和男孩子构造不一样,没法很方便的瞄准这么小的瓶口。  我看看四周,目光落在屋角门边的老头哥的桌子上,那里放了一个大口的太空杯,看起来比较脏,应该是老头哥废弃的。  于是我把杯子递给她,她点了点头,示意要我暂时离开一下。我刚好也想要去方便,便出去把门带上。  知道女生办事都比较慢,为了以防万一,方便完后我又在走廊上转了大半天才回去。我敲了敲门,没有反应,便推门进去,发现她又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把她叫醒,扶到我床上去睡了。安排妥后,打了个哈欠,困意顿起,我也没多想,便爬到猴子床上一睡不起。  就这样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他们几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当下把我叫醒。  “起来了啊。宁猪!”  喊完老头哥扑到床上便睡,看来昨晚玩得太累了。  老赵指着桌上的8个瓶子大叫:  “我操!你比喝了多少啊。”  我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忽然老赵发现了那个杯子,满意的拿了起来:  “还算他妈的有良心,给爷们留了一杯。”说着就开始拧开盖子。猴子一把抢过来哼哼的说:  “给我先来一口,一晚上没喝水。”说完拿起来就喝,  正喝着冷不叮看见沫沫坐起身来理着微乱的头发。顿时吓了一跳,放下杯子,一抿嘴大惑:  “丧宁,你买的是公牛吗,味儿不对啊!”  老赵接过杯子闻了闻,眉头一皱:  “妈比的,酒都馊掉了,不能喝了,快倒了……”  忽然沫沫大叫:  “啊,那个……”随后捂着嘴,脸一红倒在了床上。  
    那个学期快结束时候,猴子疯狂迷恋上了美国暴雪公司的游戏《暗黑破坏神》,并强烈推荐我们和他一起砍,游戏的设计者在暴力渲染下渗入了西方古老传说的神秘元素,画面逼真,音响经典。处身于游戏中,只要你抱有一种维护人类和平的冲动就完全可以胜任。虽然虚幻,但至少游戏里改变了猴子现实中无聊的现状,游戏里的他狰狞中潜藏着平和。即使游戏中不小心被妖怪灭了,但很快可以爬起来还是条好汉,但生活中呢?快考试了……  每逢考试,善良的老师必冥思苦想一番,如何给学生设置陷阱叫他们无法逾越,怎样用连环套的操蛋题叫他们在考场上垂头丧气,怎么在学生套题时躲躲闪闪,答非所问,怎样叫他们在考场上艰难越过高山、渡过河流、闪过陷阱,然后苦不堪言地跌倒在最后一道绊马索上,怎样叫他们一个个地来磕头求情,但补考时还得再来一遍,怎样叫他们过一个暗无天日的考前备战……这几乎是教师守则,人人遵守。  由于课堂上得罪陈晶,猴子汇编已经判了死刑,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大学物理和c++……一时间大家为此都情绪低落。没有自信,但依旧漫不着边际的在除教室外的各个地方胡乱逛荡,看似神态轻松、潇洒倜傥,然而内心又异常恐慌。  仿佛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我们在上面漂浮下沉,久久的平淡过后偶尔竟能激起一朵浪花,浪花在阳光下五颜六色,煞是好看,但浪花与死水终究无法混为一体,当浪花消失的时候,那种失落之感足以叫人心灰意冷。特别是备考的那段日子,每个人都有种焦躁般的惶惶不安。  终于有人扛不住了。临考前第5天,老头哥一早起来高喊看书,喊的大家心里隐隐发麻,于是都赖在床上翻起了久违而又崭新的教材。  于是,突然间,都开始疯狂看书,生怕看少了自己会吃亏。  考前第四天,老赵悄悄爬到我床上,一把抢过我的物理书,大叫一声,“我操,你比都看到167页了。畜生啊!再有两天没有问题了吧。”  我点了根烟,瞄了他一眼,见他正认真的看着我,于是叹了一口气说:"放心,没戏!"  考前第三天,猴子看书累了,随便抓着一本小说用小眼扫着。这时宿舍门大响,开门之后发现居然是黑子,自从他闭关考研以来,这是他第二次出关。当然第一次是帮我打架。  黑子一把拿夺走猴子的小说,二话不说,一下掷于地下(上?),然后慷慨激昂地对猴子大喊:  "傻比,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看小说上,你说,你为什么放着物理不看,c++不练,你告诉我,为什么?"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黑子,他的异常表现叫我们坚信_-------考研不成仁则一定成傻比。不用说,黑子是后者.  考前第二天,脸上一向带着白痴般天使笑容的猴子,面呈青色,两眼通红,小手冰凉。他慢慢爬到我身边拿烟,像是有话要对我说,但又没说,在点了烟爬到自己床上的一刹那,他忽然问我:  “今天几号了?”  “1月7号,还有两天……”  他猛的吸了口烟,大叫:  "汇编已经挂了,别的再挂哥们就没钱吃饭了。"  考试前一天,大家都看不进去书了,一个个蜷缩在床上,像是在等死。我爬起来用手拂去枕巾上的烟灰,把装满烟头的瓶子扔进垃圾袋,继续在床上翻来覆去,目光扫视房中一切。这时,恐惧感便自天而降,犹如一块突然袭来的板儿砖,还没等我本能的伸手抵挡,便把我彻底拍倒在地,而我却无法对此做出任何反应,于是闭上眼睛,听凭这种感觉的发落。  考试终于来了,第一门c++,居然还搞笔试。  考试的过程和我之前所讲的一样。曲曲折折,九死一生的拖着残体战到最后面,忽然一道20分的大题拦腰杀出,我靠!20分啊,急的我冷汗直喷。本来是道复习之内的题目,是写个关于计算日期的程序,根据当前日期得到7天后的日期,心中大喜,按突击复习的水平如果乱写写凑凑,指定可以得到2/3的分,但题目提示要考虑进去闰年的因素,偏偏如何判断闰年的方法我没有看,眼看就要抓瞎....  还有15分钟了,桌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天啊,20分啊,如果做对了有可能及格啦!  不能再等了,我悄悄写了一个纸条上书:  “闰年公式你会不?”  又浪费了5分钟,才找到机会扔出去。目的地老头哥。  老天保佑,老头哥一脚把纸条踩在脚下,终于~~~他,捡起来了!不枉我叫了他一年半的大哥,眼泪哗哗的。  又过了5分钟,我尿都要出来了,他终于把条传回来了,再一次流泪了,兄弟情深,友谊万岁!!  只有5分钟了,刻不容缓,右手握笔,左手成醉拳状,尽量掩护好我的20分纸条,打开~~~  一张大纸条上,只写了两个字:  “不会……”  考试结果倒是还可以,c++我居然过了,但受猴子牵连我的汇编也挂了,至于重修补考,我和老头哥两门,老赵和大象3门,猴子4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猴子如今是高级软件工程师,月薪上万。我记的当年猴子找过陈晶求情,陈晶很牛比的对他说,叫他别走计算机这条路,他不是那块料。  
    上一场风雪的味道还在,又一场雪追随而至,风刮得紧,好端端的大白天刮得跟黄昏似的,风夹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疼。秦皇岛火车站,我和老头哥悄然来到,是的,新的学期又开始了。  起初几天,大家甚是忙碌,因为要补考的科目实在不少。上学期期末陈晶脑子一定出了问题,就连天天溜须拍马、安分守己的河马《汇编》也没有过,以至于他悲痛的哭天喊地,像极了哭丧的老娘们。最后只能面对现实,重新拿起那本打算卖给楼下收破烂老头的课本在冰天雪地里往返课室。  不过更夸张的是我们宿舍6个人的分数加起来不到60。  我们听天由命,爱过不过。不等补考完,大家一起冲进网吧。猴子带着大家继续砍着暗黑,不过他们由清华战网转到了A3战网,也就是当时红极一时的暗黑亚洲服务器。  聪明的猴子做起了倒爷。在中国服务器买进便宜的装备,然后去韩国高价卖。交易的时候都用简单蹩脚的英语。我很惊讶猴子英语什么时候厉害了,不过更多时候,他和韩国人交易完,必甩一句:  “shabi.cao.ni.ma”,对方还客气的打着:  “thank.you!!!”而此时猴子已经乐着回了本国服务器。  不禁感叹:中国语言文化博大精深,原来拼音的魅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新的一年里,时代网吧变化也很大,又多了不少破的跟垃圾站21寸没人要的电视似的二手电脑,还请来一个网管,个子高高的皮肤很黑,不爱说话。  天很冷,但他们3个热火朝天的砍着怪,猴子还时不时的大叫指挥战局。一边的我,下了dreamweaver继续完善我的网站。网吧的键盘很难用,上面有洒上去的各种饮料,按的费劲;键盘上的污泥覆盖了字母,像刚挖出来的地瓜,黑忽忽的,还好我可以盲打。显示器也很模糊。其实我分不清是显示器的问题还是我眼睛的问题。耳麦也只能听左边的,搞的我左右脑运行速度都不一致。但这些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我只想就这样敲打键盘,机械的敲打,敲到累了,敲到不想动为止。我茫然的如同敲打键盘的手指,重复着,灵动着,却没有灵魂。  右眼瞥见一个抽烟的女孩,她轻盈的从我身边闪过,像一道光,嗖的一下,快的我还来不及看清他的容貌。我忽然就想到了小柳,是啊,那妞消失了有几个月了。  我登陆qq,失望的发现那个四不像的头像还是灰色的。在我抬起食指要点击X的最后0.1秒,那怪物似的头像猛然闪动,出现在在线好友中,顿时莫名的兴奋。  双击头像,  “我靠,你人间蒸发了啊?”  她很快回复  “我靠,你说话怎么糙的跟民工似的。呵呵,很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暂时还活着呢,你最近忙什么去了?”  “我忙着上课呢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我在梅岭这边呢。”  “哦,你是东大的吧?”我开始套她。  “不是,我是燕大的,不过我男朋友租的房子在这边。”  “那…那你们同居了。”  “是啊,怎么了?”  “没有,都什么时代了,真正常。”我的手开始哆嗦。  “恩,我还以为你是思想守旧的老夜壶呢。你呢?有女朋友没有?”  “她…她还没生呢。”我失望的抽了口烟。  “躲躲闪闪、花言巧语——男人呀。”  “啊,对了,我也是燕大的,学计算机的,你学什么专业的?”  “我工业设计的。”  “哦,我说呢,难怪你打扮的总是让人出奇不意,眼球爆裂。”  “哈哈,在你们眼里,我们这样的都是非正经那一拨儿人里的吧,我认识几个你们专业的,感觉你们特傻比。傻比到我不屑跟他们争论。”显然她开始激动了。  “首先你要明确一点,没有所谓的正经与不正经。我倒很不屑和那些所谓正经的女人接触。”我开始反驳。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激动,说话有偏激,别生气。我喜欢和你聊天。但是我不和你争论不代表你是傻比哦。这点你也要明确。我的打扮,我的装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信仰的外在表现。我是深夜出动的怪鸟,是会讲真话的幽灵,我比钻石更硬,比海绵更软,比黄莲更苦,比冰更冷,我是火中之火,我是风中之风,我为我的追求我的信仰而奋斗不息,就算我死了,我的亡灵仍会为传播我的信念而惨淡经营。”  我看她情绪亢奋,我转移开话题:  “其实正经的女人大多姿色中等,甚至更差,就像我们系的那些大婶大妈大姑大姐,总认为自己是个美女,性格偏激还爱装比,如果你想斗胆同她们打个啵儿,需要冒挨上个大嘴巴或与她们结婚的风险才能办到。如果你要同她们发展感情,那今后的日子就味同嚼蜡,枯燥至极,如同鸡肋;如果你再牛比点想同她们同居,必得钱包鼓的象生气的蛤蟆,还要指天发誓,说谎保证。甚至接受她们类如:我的第一次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哦。我这一辈子就跟定你了等肉麻的对白,我操,你想呀,动不动就把自己一生交给别人,这样的人对自己也忒不负责任了,我操!太可怕了。”  “哈哈,很有道理哦。做人要自省,看的清自己才能找的到自己的路。同时。我收回我刚才的话,计算机系也有另类啊。照你这么说计算机的女生是最难泡的吧。”  “不是难泡,即使她们是方便面,也没人敢泡啊,像他们那样的出行必得你亲自去接,完事以后还得你花钱打车送还。而且各个绝对精明,处处事事绝不替你着想,她们绝不说真话,一起吃饭绝不付账,愿意听你讲黄段子然后付之一笑,但如你竟敢提出非份要求当然也必遭坚决拒绝。那叫一个装啊,总之她们极难到手,至于到手之后若想设法溜之大吉当然更是难上加难。”  “喂,你好有经验哦,是不是自己试过很多次,而且次次碰壁得到的经验之谈啊”  一阵寒风袭来,我顿时一个冷颤,  “别乱说,我只是善于观察,其实身边的人和他们经历的一切都会是一面镜子,因此可以得出这个简单的结论。你等等啊,我去买包烟去。”说着跑到猴子那里抓了一把吉庆,又匆匆跑回坐位。小柳已经回话了:  “刚买的冰果茶,很好喝。可惜你不在我身边,你知道吗?我时常悲伤的去做一件快乐的事,那感觉太痛苦了。奥迪你写日记吗?”  “日记已很久没写了,因为,心情还未决定是什么颜色;一切都是那么的未知。而我与你不同,我时常快乐的去做一件悲伤的事,比如面对着我们导员使劲微笑啊,跟煞笔似的啊……”  “呵呵,我要走了,下次聊,虽然有点舍不得。”之后她发了个吻的图标,消失网海。  
    我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对小柳有如此的表现,很明显我说的很多,无非是信口雌黄,但确定的一点是,她很高兴,她也很爱听。虽然我有极强的自尊心和好奇心,但有关她和她男朋友的一切老掉牙话题,我一点没有提,反倒是她的再次出现叫那个季节的我不再寒冷。猴子曾经劝我,这妞儿不好弄,而且已经有主了,甚至恶心我说:  “3食堂早上餐桌上有块别人吃剩下的蛋糕,我知道你很饿,你比谁都饿,但那蛋糕我相信你是吃不下去,至少你那小胃是难以消化的”。  我也只能敷衍他,以后会多陪他打怪,没事和他去韩国服务器做生意,做他的托儿。  事实上,此后我和小柳仍然偶尔在网上见面聊天,甚至开始通了宿舍的电话,仍然谈与我们无关但又恰似有关的事情,晚上倒在床上我也曾把认识到现在整件事清理过不止一遍,但我知道,一切都是胡说八道,至少我是。  黑子终于出现了,半年多来的闭关考研并没有把他摧残的骨瘦如柴,相反白了。这得力于她母亲的精心喂养。但不管怎样他回来了。  那天在饭桌上,谁也没有问他考的如何,我们从不同的角度对他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批判。黑子对此很宽容,不太反驳,但也不接受。有时就说一句"你们不懂"或者"那还得了"作为抵抗。其实我们大家并非要黑子怎么着。我们与老黑子的分歧在于,大好青年就不应该考研。  可无论怎样他都是我们中的活宝。只要有黑子在,就有欢笑在。但世界上从来是这样,给别人带来欢笑的人,往往最不被人关心,其实他早知道自己考不好,只是想叫我们安慰他,可惜却变相的学会了坚强。  大二后半年是我们步入成熟的过渡期,对于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我的记忆格外清晰。  他们鼓动我请小柳吃饭,我以人家有男朋友为由拒绝。可一抬头,黑子已经摩拳擦掌的表态:  “叫那男的一起来,我tm整死他。”说完给了猴子一个眼神,猴子在一边心领神会,连忙回应:  “对!对!整,往死里整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黑色加个tmd什么成语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