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观察·“高速飞行列车”开展研究 4000公里时速列车 靠谱吗？_腾讯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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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 朝鲜是个怎样的国家？
01 24更新（多图流量预警）在朝五年制本科留学狗一枚，说说我眼中的朝鲜，知乎第一次回答有点紧张哈哈，如有不足多多指教。因为是留学生的缘故，专业也是朝鲜语，所以出行不需要陪同，朝鲜对留学生这个群体还是挺宽限的，基本和本地人没有差别。但是因为基本都是在平壤生活，所以看到的还是有一些局限性的。朝鲜的货币现在基本流通朝币，美元，人民币三种，欧元使用的很少，平壤的大部分商店里买东西基本都用美元，市场中买菜买水果的时候用朝币多些。中朝汇率大概是1:1250左右，看到别的答主回答旅行社给的汇率1：16的，旅行社真黑啊…刚到平壤的时候和室友换了一百刀的朝币，感觉有种人生赢家的感觉哈哈。现在朝鲜的信用卡也比较普及了，在高丽饭店非实名就可以开卡，不过缺点是不能办挂失，卡里的钱只能消费不能取出来…？也是挺无语的。朝鲜的交通朝鲜的地铁票是5朝元，合人民币一分钱都不到，也算是朝鲜政府的福利设施了吧，下去的电梯很长，要好几分钟，据说是为了安全所以修在了地下50米深，可以作防空洞用。人也超级多，每次都有一种久违的春运的感觉。然后地铁站里随处可见强调意识形态的壁画。但相比公交系统来说，地铁的人流还算是不错的…朝鲜的出租车，基本以比亚迪为主，起步价2刀，在平壤市内的话大部分5刀以内就可以搞定，而且从来没有堵车问题，马路宽敞心情舒畅。很多司机还会几句中国话，与国内大部分司机一样愿意与你攀谈几句，非常友好。朝鲜的城市化平壤的市中心商业中心都在大同江沿岸，周边城市化建设还是很好的晚上经常和同学来万寿台这边，咖啡店，面包店，日料都有。插一张我们学校食堂的饭菜，一天三顿四菜一汤免费不要钱，我来朝鲜一年胖了十多斤我会乱说…但出了市中心那一带居民楼就不一样了，漆刷的都很劣质，窗户上的玻璃也都是单层的，很多高层建筑的房顶用的甚至是瓦片或者是简易房的那种盖，到了晚上电力供应不行的时候路上的路灯都没有电。朝鲜的节日朝鲜是实行单休制的，每周只有周日歇一天，但是节日特别的多，最重要的是4.15 7.27 2.16 这种大哥二哥三哥的生日，每次都会放半个小时的烟花庆祝，其次大哥二哥的祭日啦，大哥母亲的生日啦，大哥媳妇二哥媳妇的生日啦，都放假，通通放假！表示其实还是挺开心的…不用上学还有免费节目看，留学生可以到观礼台上享受外宾待遇，前一阵朝鲜阅兵还看到了三哥和刘云山。三哥本人真的是气场强大啊！有时候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是节日后的一天，以及那个周一，还是会再休息一天，单位里和商场都没有人。我们国家节日的时候，中国大使馆会组织我们活动说远了，好像跟话题没什么关系…朝鲜的衣着我默默的露了个背影，哈哈朝鲜的女性基本如图所示，穿职业装的比较多，大学毕业之前清一色的短发，特别喜欢bling bling 的东西，在平壤带有亮晶晶元素的发卡啊服饰啊买的都很畅销。男性基本黑白灰，喜欢穿宽松的西服…？和裤脚肥大的喇叭裤，还有三哥的那个发型在男生中也刮起了一阵时尚潮流。朝鲜的通讯这两年来手机智能机基本也普及化了，用的最多的牌子是阿里郎，网络是局域网，跟外界不能联系。最近朝鲜还成立了电商，玉流网，朝鲜人网购享受送货上门服务了。我们留学生的手机苹果三星什么都可以用，但是和本地人之间不能通话，只能往国内打或者是我们留学生之间，网费是1刀4mb，wifi 上网的话是400刀一个月，这个我不太清楚他们朝鲜人的资费是多少。朝鲜的兵役在街道上随处可见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对枪支的管制也不是那么严格，有次还在宿舍对面看见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奶奶背着一把冲锋枪，当时被她炫的不要不要的。年轻的男人很多都是服完兵役再让大学，我们学校里的男生基本都是28 30 左右，跟女生拉开了强大的差距哈哈。目前只想到这些，以后再补充吧，在朝鲜还有四年要待，有写的不对的多多指教更新：看到好多人问我为什么要到朝鲜留学以及如何来朝鲜念书等等，统一回答一下。先说一下大环境，答主的家乡坐标祖国的东北部，距离朝鲜边境城市新义洲不远，这边的政府外事人员工作主要面向朝鲜，身边同学的父母很多都是从事对朝贸易的商人。大约十几年前朝鲜开始接收部分这些人的子女在朝鲜金日成大学自费留学，人数名额每年都限制在十几名左右，不公开对外招生。班上同学很多来朝鲜之前就互相认识，甚至是家族化，未来这些留学生大部分也子承父业，继续在朝鲜做贸易或者回国从事外事活动。再说回答主自己，答主高中时数学成绩一直惨淡的不忍直视，家人问过是否要去朝鲜留学，一听只学朝鲜语和英语便可，可以和数学君永远的拜拜，尤其一想到不用参加高考，我年轻的心就动了?( ′▽｀)～坚定了学朝鲜语的路以后，我先在延边大学听了大半年的课，有了一些朝语基础之后投入了朝鲜的怀抱。还有我们本科五年制是因为要先在金亨稷师范大学读一年预科，通过考试成绩一半去金大，一半留在师大。然后再读四年本科。最后拿的文凭也不一样。继续读研的话再加两年。这是现在的大学，师大。ps：评论里有的同学问我为什么不在国内学朝鲜语，我认为延大的师资力量固然好，但是教学偏韩化，而延边的朝族说话又是地方口音比较严重，跟平壤口音有差距，所以学正宗的朝鲜语还是去最正宗的地方吧，语言环境终归是很重要的。来朝鲜留学的另一种办法就是公派留学，在例如外经贸，大外，西安外国语等大学学习朝韩专业，在大二的时候可以申请在朝鲜留学八个月，然后回国继续念大三，在朝鲜时国家还发补助金，每个月合人民币一千多。现在国家公派留学生来朝每年大概70人左右。四月份来，十一月份回国。继续朝鲜的话题^_^朝鲜的春天，4.15太阳节前夕，街道两旁挂满了朝鲜国旗，没有雾霾，空气很好，街道也很干净，手上的垃圾就算拿了很久也一定要扔到垃圾箱里去，至今没看到过一次有人乱穿马路，即使马路上没有那么多车。他们的国民素质在这方面真的要给一个赞。随处可见的传统与现代撞击的火花，很多朝鲜妇女愿意穿一件大裙子的朝服外面再披一件西装外套或者是呢子大衣，也是因为冷吧。劳动节那天在花展，同是在异乡，老外见老外，大概有一种莫名的“你懂我”的情绪在里面吧。走在平壤的大街小巷，身为外国人总是要被无数好奇的眼光审视着，一开始有点尴尬后来慢慢也习惯了。同学染了黄头发，一次出门被几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追着拿石块打说她是“怪物！”“怪物！”哈哈。前一阵子去参观了打击美帝国主义纪念馆，前面的坟茔里埋了很多人，讲解员讲到美国人在她们的土地上烧杀抢掠时哭的两眼通红，很多惨案都用蜡像真实的复原回去，身边还有一些美国人来参观，比较想了解美国人的心情。前方高能预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高能！反正要预警一下(?Д?)ノ来图了！给你们show show我们的女澡堂就这样的…找没人的时候拍了一下在我们宿舍楼下，两刀一次，左边池热水，右边池是凉水，没有淋浴，就用水舀子潇洒的舀来舀去。人流量还挺大，经常要在朝鲜人中间杀出一条血路…淋浴的话要打车去牡丹峰，六刀一次，想冲凉实属不易啊。目前大概想到这些，答主现在放假啦，说话不受限制的（其实在那边我们说话也很自由啊，真的你们要相信我(′?_?`)）等过完年二月末就要回到平壤继续上学啦，会一直继续更新哒，不要忘记答主呦(*^_^*)0124更新来啦：根据评论里的问题集中回答一下，写的比较碎忍一忍啦。朝鲜原先同韩国一个时区，从中国到朝鲜要加一个小时，去年朝鲜变更，现在只加半个小时就好了。打击美帝主义还要用美刀作为流通货币的问题我想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嘴嫌体正直”吧…朝币最大面额是5000，合人民币只有8元左右，吃顿饭要带厚厚一摞钱就罢了，平时如果买台洗衣机或者添点大件，朝币真的不方便啊。美刀方便携带而且汇率稳定，外币兑换在超市柜台或路旁的水果店等地方都可以实现，且商店的收银员基本都自带美刀朝币人民币汇率换算技能，找零经常好几个币种，让本数学白痴真真切切的跪了(°_°)…除了美刀，朝鲜人民对美国充满了拒绝，给我们留学生的教科书上竟然有“我们胜利者往美国佬的脸上吐口水”这句话…在城市里基本见不到英文，朝鲜人也从来不穿牛仔面料制品，几乎没有英语教育。一开始语言不怎么通的时候和同学出去尝试跟本地人用英语交流，回应的全是冷漠脸(^_-)（但是现在部分朝鲜年轻人会说kiss，I love you 这种）上点我们学校里的图如图所示，灰色的套装是校服，里面统一白衬衫，下装女生是到膝盖的短裙，男生是西裤，外加一个列宁式的小帽，平常穿军装的也很多。这个是我们学校街附近的音乐大学，旁边还有一个体育大学。金大还有来自老挝和俄罗斯的留学生，但是人数非常少，只有几个人。和我们住一个楼的朝鲜同宿生说她们早恋也是有的，在初中高中时，只要不让老师知道就好了。平时会在我们屋里一起看国内的偶像剧和韩剧，有一个还知道范冰冰和倪妮…看到韩剧里帅气的男主时大部分反应都是“哇！好帅！但是一定做过手术了吧！原来不会有这么好看的！”说起整容，朝鲜也是有的，没有韩国那么大众，但是一些女人会去做双眼皮之类的小手术。朝鲜的电视节目来自中国的cctv3的综艺节目和俄罗斯的冰上芭蕾，杂技占了半壁江山，朝鲜本土的节目基本是在播新闻，或者是政治电视剧，晚上有段时间会放朝鲜的现代爱情剧，只不过男女主角看起来都三十多的样子。当然电视中还是三哥的画面最多。我们的教室和我们的朝鲜老师。还有一名女老师下次照。我们老师对韩国的k pop容忍度几乎为零。女老师特别愿意和我们闲聊，我们下课拿手机看韩流演唱会的时候她有时也会来看几眼，她先问“他们是男生吗…？”得到肯定答复后感叹道“头发怎么这么长！还画妆，啊怎么还穿成这样…”“…真的很多女生喜欢他们吗？”“他长得明明就像女孩子一样啊…”哈哈老师也是萌萌哒。在衣着方面我们外国人是可以随便穿的，夏天穿超短裙超短裤都可以。但是朝鲜人在衣着方面很严格，男生不可以穿短裤，除了运动装军装就是正装，女生同理，在公共场所和大街上会有几个戴着红袖标的大妈，手里拿着小本本，穿的不合格有什么处罚不知道，但是批评教育是看到过的。在我看来我接触到的朝鲜人特别渴望能看到外界的东西，但又受到很多局限性。老师会一点中文，喜欢管我们借手机看我们的国内新闻，前一阵牡丹峰乐团突然回国，老师还拿我们手机百度，看看我们是怎么报道这件事的，我问她，她说朝鲜国内也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没演就突然回来了。朝鲜的机场再比如同学放假坐飞机回国，送她的朝鲜同宿生一本正经的问她“你们北京的机场怎么样？能有我们的大吗？”———分割线————说到我们的留学生活，签完朝鲜后韩国也是可以签的，身边人放假去韩国玩没遇到过什么问题。在朝鲜念完本科以后再去韩国读研的也有。美国还不知道。我们上网的话微信微博qq以及看视频软件是一直可以用的，淘宝时好时坏分心情，有少部分国内的网站朝鲜会给屏蔽，比如豆瓣（我也不知道豆瓣怎么朝鲜了）点击进去就会出现警告的字样，类似我们的404。我们留学生平时的生活除了与时尚有关的活动?_?其他基本还可以实现的。这是在宿舍阳台拍的，平壤的天很蓝男生周末和中国大使馆打篮球赛夏天组织去水上乐园玩，这个水上乐园去年刚建成真的好棒。没课的时候在平壤的街道上压压马路去市郊的马场骑马，介绍说这是大哥二哥的御用马场，三哥也经常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偶遇三哥一次…在宿舍旁边的公园荡荡秋千什么的…去南浦看海，朝鲜的公路真的好差，全程颠簸像土路一样，一点没有高速的样子，腰都快断掉了?_? 还是我们天朝好，板油路村村通。吃了朝鲜特色汽油烤活蚬子，超级生猛。还有朝鲜对酒驾没有什么监管，我们校车司机出去玩每次都是喝的醉醺醺脸红红摇晃晃的把我们送回宿舍，感谢还好朝鲜车流量小(? ?;)大同江畔的主体思想塔，上塔后发型这个东西基本是不存在的，但是为了拍点照片也值了。还有朝鲜的物价问题，很多东西都是对国民一个价，对我们外国人一个价。比如朝鲜的游乐园，我们要花好几十刀，他们朝鲜人人合人民币几块钱就可以玩遍过山车跳楼机大摆锤等等。我们洗澡要两刀，他们朝鲜人每周有几次都是可以免费洗的。现在就想到这么多，更新完毕（＾_＾）会继续更新的喔，下学期争取多去朝鲜的农村看看，多方面的去了解感受(●°u°●)? 」
--------------------------------------------------作者：Xiaolu Chu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answer/来源：知乎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作为Getty Images盖帝图片社的摄影师去朝鲜进行了为期5天的偷拍采访。从俄罗斯入境阴差阳错因为朝鲜和韩国边境局势紧张被撂在了边境小站豆满江一天，乘机偷溜进附近的小村进行拍摄，然后乘坐运兵的火车进入平壤，列车长在飞驰的火车上给我们开车门乘凉……我想这样的经历足以让我来回复一下这个话题。本人微信公众号连载：青山的摄影教室版权申明：本文章中图文均由初晓璐（）原创，文章中凡是拥有“Getty Images”水印的图片已由Getty Images独家代理，未经许可不允许在任何商业场合使用。若知乎需要对此篇文章进行推广或转载，请联系本人，所有标注有盖帝图片社（Getty Images）LOGO的图片对于非本人进行的发布与转载均存在侵权风险！完整图片集可在Getty Images浏览：关于此次拍摄的媒体报道（图片版）：每日邮报（Daily Mail）国际财经时报（International Business Times）新华网对答主的采访：Huffington Post:Business Insider:本篇前两节为引子部分，讲述的是从俄罗斯到朝鲜的国际列车上的经历，若想略过可以直接跳第四节。不过本人强烈建议把前两节看全。一、 引子 此次朝鲜之行我们一行五人（我、山大力夫妇、醋鱼夫妇）并非从中朝一贯的口岸丹东入境，而是别出心裁得利用签证上可以入境口岸之一的豆满江（Tumanggang，中国称图们江），乘坐莫斯科——平壤的100次列车从俄罗斯边境小城哈桑（Khasan）入境朝鲜豆满江。 正是因为这一特殊安排，加上朝鲜境内豆满江——平壤的列车停运一天，让我们在豆满江有了溜出去的机会，见识到了真正的朝鲜。在豆满江停留的一天里是这趟旅程真正的高潮，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而真实的朝鲜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到达平壤后的旅程就是一种特意安排的样板式的旅程，真实的朝鲜在导游的指导下从我们的眼中幻化，变成了一个丰功伟绩的展览馆。而后三天的旅程就是高潮之后 的宿醉，甚至连相机都懒得拿起来。尽管在导游的指引下拍照比在豆满江以及火车上的偷拍要轻松许多，但作为一位摄影师这就像被扔进了禁锢的牢笼，只有路边偶 尔经过的朝鲜人民能让我眼前有一亮的感觉，尽管他们都像看着外星生物一样看着拿着相机的我们。二、 不靠谱的国际列车 我们的计划是山大力和醋鱼从莫斯科出发，而我从中国的抚远口岸出发到，到俄罗斯的哈巴罗夫斯克上100次列车和他们汇合，然后一起乘车去平壤。在汇合前，他们已经在车上待了七天七夜，按他们的话说，“车上的味道很迷人”。100次列车到达哈巴罗夫斯克正点是当地时间13:59到站，我在车站旁边的超市采购了大量的补给，毕竟三个大男人还要在车上待两天两夜。俄罗斯的火车站 都不要车票就能直接进入，提着四大塑料袋满满的食物和饮料在站台发呆等着他们的到来。结果列车晚点了一个半小时，于当地时间15:30才缓缓驶入哈巴罗夫 斯克。提着补给上了位于列尾的朝鲜车厢，看上去还算是整洁，但一股燥热的空气中夹杂着捂馊了的汗臭味和一股不知道是什么的酸酸的味道扑面袭来，差点把我呛 了个跟头。山大力和醋鱼两人像憋坏了的猴子一样急切盼望着下车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按照时刻表，100次列车应该在哈巴罗夫斯克停将近一个小时，由于晚点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达，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这时从俄罗斯车厢下来的乘客们已经蠢 蠢欲动了，由于俄罗斯火车站可以随便进出，胆大的乘客已经一溜烟似得往出站口的小卖部奔去，胆小的就站在车厢边上抽烟聊天。山大力和醋鱼应该真是憋坏了， 吃了7天的俄罗斯餐车，想去小卖部买点零食。我们看着人群三三两两得站在车厢边，稍稍放心了些，就像其他旅客一样穿过第一站台的铁轨，奔向出站口的小卖 部。 我们到达小卖部时里边已经排起了长长的结账队伍，醋鱼拿了条面包等了一会，嘟嘟囔囔说结账太慢，要不就不买了。山大力看到小卖部隔壁还有卖大包子的，不由 自主得就飘了过去。一个包子还没啃到一半，忽然就看见列车上的乘务员大妈们在冲人群急切得招手！大家立即撒丫子就向列车跑去，也顾不得上朝鲜车厢了，直接 从俄罗斯车厢上去，刚上车车就开动了，列车员大妈哐的一声把车门关上。这时我们透过车窗看见外边还有两个奔跑的金发美女，一开始还一边笑一边追着，看到大 妈关车门突然停下脚步整个动作都僵住了，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手中举着刚买的面包。站在车门处的一个胖小伙和我们用英语攀谈，他是乌克兰人，我们聊 到了俄乌之间的冲突，之后他会心得向我们挤了一下眼睛。 回到朝鲜车厢和车长打好招呼后，我们直奔餐车，第一是因为都饿了，第二是因为餐车的空调足，凉快。这里有必要提一下俄罗斯的硬卧车厢，和中国的硬卧不同，俄罗斯的硬卧，是过道左右都是卧铺，卧铺的第三层不是用来放人而是用来放行李的。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dd_r.jpg"&除了不同的硬卧车厢外，俄罗斯的热水炉也很好玩，有着一种蒸汽朋克的感觉。不由自主得让我想起了苏联专家援华时期的工业产物。 &img data-rawheight="1000" data-rawwidth="667"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67"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e99a957cde9a1dcca0d573cbf92808e4_r.jpg"&俄罗斯列车的乘务员不会英语，在餐车由于前面七天山大力和醋鱼与餐车大妈建立的良好沟通，我们很快得点上了套餐。套餐里有土豆汤、蔬菜沙拉、面包片、荞麦肉丸子饭。那个大肉丸子真实在，一扫了列车晚点带来的疲劳。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453e4b8babdfd_r.jpg"&在俄罗斯餐车里，我拿起手机想对着卖小食品的柜台拍张照片。突然有个大叔伸手过来把我镜头挡住，餐车员大妈也向中箭了一样向我们大声比划着不能拍，简直有 点莫名其妙。当然作为一个摄影师想拍什么内容，必须想办法拿下，比起后来几天在朝鲜车厢和朝鲜国内受到的审查间谍般的待遇，这都是小case了，此乃后话 暂且不表。老毛子果然是战斗民族，卖的酒的种类都必饮料要多。 这顿饭是我在俄罗斯餐车吃的第一顿饭，也是最后一顿。我们乘坐的这趟国际列车是由莫斯科开往朝鲜的，说是国际列车，实际上就最后一节朝鲜的软卧车是走完全 程，前部的俄罗斯车厢的终点是在符拉迪沃斯托克，这意味着餐车也将离我们而去。而分解作业是在当天夜里进行的，待我们早上睁开眼时，整列车就只剩下了一节 朝鲜车厢和一节俄罗斯车头拉着我们朝着朝鲜前进。&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76b4dbffc892d5dc901b8641_r.jpg"&三、 朝鲜车厢 从俄罗斯餐车回到朝鲜车厢后，算是我第一次正式接触到了朝鲜人。这节朝鲜列车一共有6个乘务员，其中一个政委（当然他不会告诉你他是政委，但是他权力最大，管得也最多），一个车长，4个普通乘务员。政委和车长享有专有的包厢，而其他四个乘务员住在一个软卧包厢。 朝鲜的软卧包厢布局和国内的软卧包厢基本一致，虽说是空调车厢但不知道因为是年久失修还是什么关系，空调基本上没有。外边正值酷暑时节，虽然和东北处于同 一纬度，但依然被太阳晒得燥热。加上整个车厢只有六扇能向内微微倾斜打开的窗户，在车厢里待着就如同进入蒸笼一般，一想到还要在蒸笼里待上两天，脑袋就发 涨。车厢里的人各个汗衫短裤，有的热的不行就把汗衫也脱了。由于我们三个中国人比朝鲜人都要胖一圈，更忍受不了这种桑拿般的感觉，也一块变成了光猪战士。 除了热以外，最难解决的就是厕所问题。软卧车厢的厕所使用的是坐便器，但是在便器边沿突出了两块供脚搁放的方块形支撑面。所以严格上来说应该是蹲坐两用的 厕所。你愿意蹲就蹲在上面，愿意坐就把马桶的橡胶垫圈给放下来。最大的问题是第一马桶很小；第二便器紧挨着厕所的窗户，供右腿放的地方很少；第三不知为什 么相比国内的车厢，俄罗斯和朝鲜的车厢晃动幅度都很大。所以上厕所应该是一项技术活，搞不好就会投弹偏差扔到便器外边去，再加上时不时的晃动和刹车，让你 稍不注意就可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车上洗澡也是在这个厕所里进行。说是洗澡，其实就是拿毛巾蘸着水龙头里出来的水擦擦身上，山大力和醋鱼哥俩前七天就是这么过来的。前几天山大力因为天天洗澡还挨了车长批评说太浪费水，直到我们给了车长一些零食和泡面后车长才眉开眼笑。&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9ab784d730dbf61f25418_r.jpg"&四、 哈桑过关 当地时间（哈巴罗夫斯克时间，莫斯科时间-7，中国时间+2）早上七点半，我们这节仅剩下来的朝鲜车厢被拉到了俄罗斯边境小站哈桑，在这里准备接受俄罗斯的出关检查。到了哈桑后车上人都下来放放风，自从这里开始到平壤之前的一段路所有都是严禁拍摄的。我们整“列”火车：一节毛子车头+一节朝鲜车厢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4b14bf13015dcf4ee78d88f6d9855d7f_r.jpg"&哈桑站站房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ef17a4f57cbe8aa7c004b_r.jpg"&毛子的站台上很冷清，三三两两站着一个兵，还有一条拉布拉多犬。我逗了它一下似乎还挺亲人，没想到马上在车上还会与他相遇。在站台上休息了不到20分钟，车长让所有人上车，过一会毛子海关该来边检了。 经过列车的几个毛子大兵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8ac97ef3a67fa5c61b88bc_r.jpg"&上车后回包厢正襟危坐，等待毛子来检查。先是上来个军官模样的人把我们的护照都收走了，接着刚才在站台上遇到的拉布拉多挨个来闻了一圈，估计是缉毒犬，然 后上来了一个漂亮的毛子mm和两个毛子大兵，开始挨个搜包。车上的朝鲜人带了很多东西，每个被胶带封上的箱子都被划开来挨个搜查，车长和政委车厢里的也不 例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是中国人的缘故，毛子对我们的包都懒得搭理，开都没开一下。看着边上点头哈腰的朝鲜人，心里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 毛子大兵对朝鲜人开包检查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42eff6fef43_r.jpg"&漂亮的毛子兵mm，可惜不敢把手机抬起来拍，只有顺势放在肚子前偷拍。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9a7d5e11ccb08aaae87625_r.jpg"&毛子大兵们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在政委和毛子大兵交头接耳貌似还塞了点东西后，检查终于结束了。之后我们拿回了被盖了出境章的护照，准备出发。受惊的朝鲜人们开始重新打包自己被翻得一团糟的物品，车长跑来跟我们比划着问有没有胶带，爱莫能助了。 接下来就是等发车信号，纵使毛子兵的行动再粗鲁，我们也没有多大的担心，毕竟我们还在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正常的国家。但是当火车开动后，我们将踏入一块完全陌生的、神奇的、不可理喻的国土，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 正在接受检查的车厢&img data-rawheight="1000" data-rawwidth="667"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67"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f305a9ada2c_r.jpg"&五、进入朝鲜 过了过境，对我们来说是真正的考验。为了方便各位读者理解，我先说一下正常的中国人去朝鲜的流程。 第一就是办签证，通常由旅行社代理，然后在出发之前几天拿到签证；第二由中方导游护送在丹东上车；第三到平壤后直接由平壤当地导游接站。 我们因为憋足了劲要从俄罗斯入境，而且是乘坐国际列车穿越西伯利亚大铁路，所以必须提前起码二十天办好签证。在网上找了五六家，都不能提前出签，最后总算 找到一家可以办理提前出签的。拿到手后签证是7月22号出签，而我们入境日期定于8月20号，签证有效期1个月，停留有效期6天。这个签证，后来还惹出了 个麻烦，此乃后话。 签证上有效入境口岸有三个：平壤、新义州和豆满江。一般来说坐火车从新义州入境，坐飞机从平壤入境，而豆满江，是个陌生之地。 之前我们研究过，为什么会在签证上有个豆满江？豆满江紧挨着中国的珲春和俄罗斯的哈桑，但并没有对中国开放。研究来研究去的结果就是朝鲜人为了省事，把三个开放的口岸都一并印在了签证上……所以我们也就利用了这个漏洞，毕竟从理论上来说我们的手续是合法的，签证上豆满江也是入境口岸之一，但是从程序上来说，我们是不合规的。 在哈桑边检后，上来了很多毛子，他们都站在了软卧的过道上，看来都是到豆满江就下的。因为豆满江下车后离罗先特区就三十多公里，所以估计他们都是去做生意的。 列车慢慢启动，前方就是三国交汇之地图们江。过了图们江就进入了朝鲜。在列车上我们看到右岸有一座高大的白塔，这就是珲春当地的一座为旅游眺望而造的塔，那上面一定有国人正望着我们。 这时车上的政委过来找到我们，比划了一个照相按快门的手势，然后又在脖子上拿手比划了一个砍头的手势，让我们不寒而栗。 过图们江时看到的珲春的旅游塔&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a2c0bcbbb1f9_r.jpg"&六、 入境豆满江 车开过图们江还不到五分钟，就看到了朝鲜边境火车站：豆满江站。放眼望去站上停着一些破旧不堪的毛子车皮，几台一看就是老东风4的内燃机车头，不过挂着都是朝鲜牌子，有三三两两的军人不时走过，在右侧的站台上还有端着枪、上着刺刀的军人。 从这里开始我们的肾上腺素开始分泌，感觉到一阵阵的兴奋得刺激，当然还有点微微的担心，我们会不会被朝鲜拒绝入境呢？ 端着枪上着刺刀的军人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ff957babf56aeb08d6b0f918_r.jpg"&车停了，先是上来了身着淡黄色军装的朝鲜边检人员，把我们的护照收走，拿过我们三人的护照时看了好一会，嘟嘟囔囔了一阵子，接着找我们要“名单”。幸亏山 大力之前准备好了，把丹东当地旅行社给平壤接站人员准备的名单拿给了他们看。但是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平壤接站的导游是懂中文的，而这里的人别说中文 了，连英文都不会说，只会简单的俄语！没有办法，好一阵比划，才弄懂他们的意思，没办法，翻译写了一份英文的名单手写给他们，只能做到这份上了，毕竟我们 对俄语和朝鲜语也是一窍不通。 车上的俄罗斯人都陆陆续续下车了，而我们被海关限制在了车上不许下车，又多了一份担心。过了十来分钟，又上来一个当官的模样的人，指着我们三个要我们跟他 走。下了车后往豆满江站旁边的一幢二层小楼走去，进了大厅看到一台我们在这趟朝鲜之旅中见到的唯一一台X光机，边上都是刚下车的俄罗斯人在排队检查。当官 的跟我们比划了一阵，给了我们一份入境卡，让我们填写。看了一下上面只有俄语和朝鲜语，当官的和我们比划需要填写，我们只能对他耸耸肩，毕竟屁都不懂。当 官的比划了好一阵，嘴里蹦出一堆在我们听来毫无意义的声调，看我们还不明白，挥挥手让我们回车上。 回到车上后过了一会，上来了身着深蓝色制服的朝鲜检验检疫人员，是一个中年妇女，拿着一摞表格，分给了朝鲜人，并没有给我们。然后上来了身着淡黄色海关制 服的海关人员，一个长得有点像吴孟达的大叔，示意我们有没有带印刷品和出版物。醋鱼最倒霉，他在莫斯科淘了一大堆的旧书还有黑胶唱片，还有一些有半裸图的 摄影画册和旧明信片，这回全让吴孟达抄走了，比划着说要带下车检查。接着就问我们有没有带移动硬盘、电脑、U盘和平板电脑，尽管他们不会英语，但这几个英 语单词竟然还是会说的（他们说的是hard disk、computer、memory card、和ipad）！我们连猜带蒙了解了他的意思，于是我的MacBook、移动硬盘，山大力的三星平板也全成了他的战利品，说要带下车检查。没有办 法只能顺从，吴孟达用塑料袋装了两大包东西走了。“吴孟达”在做入关登记 &img data-rawheight="1000" data-rawwidth="667"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67"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be2a27b3dcc10f816ea240_r.jpg"&刚才身着深蓝色制服的检验检疫大妈又来到了我们的车厢，看样子好像在登记什么，旁边的朝鲜人都在配合她写着一些什么。过了一会她把我们拉到包厢门口，嘴里 嘟囔了一大串，隐隐听到“HIV”三个字母。我们三个合计了一下，是不是找我们要什么HIV免疫证明？大妈一脸无辜得看着我们，我们也一脸无辜得看着她。 然后她又开始比划起来，依旧是听不懂的一大串杂乱音调，我们三个又合计了一下，这丫不会是借此来讹我们吧？三个大男人装无辜满眼纯洁得看着她，她悻悻得看 着我们，过了一会自己走了。 检验检疫大妈在做登记&img data-rawheight="1024" data-rawwidth="683"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83"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e5deac809_r.jpg"&接着又来了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让我们三个跟他到了一个单独的软卧车厢。在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然后他掏出我们三人的护照在电脑的摄像头前拍了一下照，接着看着我们对照相片验明正身。验证无误后掏出一个入境章改在了我们的签证上，大喘气，终于放我们入境了！ 接着小哥办完入境后，带我们回到软卧包厢，示意我们掏出手机和相机，要检查。事先我们把偷拍的照片都藏好了，刻意留了几张无关紧要的，他悠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熟练得滑动，翻看了相机和手机后，删了几张照片，就算是完事了。 至此，所有入关手续已经完成，我们正式进入了朝鲜！当然，醋鱼的一堆书和黑胶唱片、我的MacBook、移动硬盘还有山大力的三星平板还被扣在海关，里边不乏有一些违禁品，我们还会遇到一些怎样的麻烦呢？检查相机&img data-rawheight="1024" data-rawwidth="683"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83"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0a85b3151fc6fbb801a0fcfa_r.jpg"&七、 放鸽子 待全部制服军人都下车后，车上的气氛开始轻松起来，朝鲜人纷纷都把衣服换成了汗衫（之前入境时都是整理好了仪容的），甚至开始打起了赤膊，三三两两下车了。至此豆满江站台上就停着我们一节车厢。我们比较疑惑，难道就这么放鸽子不管了？ 过了一会车长过来，连比带划告诉我们一个噩耗：今天下午发平壤的车取消了！车什么时候来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们就蔫了，不仅因为是在车上好多天没好好 洗澡了，而且连电都没有了！我们就这样被扔到了豆满江，和平壤那边的导游以及山大力和醋鱼的老婆也联系不上了！况且我们的签证只有6天，在这个操蛋的国度 如果你签证延期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们三人脑袋顿时就大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现在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过了会车长又跑过来，这回给我们带来了两条消息：1.去平壤的车大概明天下午发；2.如果我们比较急，可以坐朝鲜国内大巴去平壤！！！ 紧急商量了一下，第二个建议看似很诱人，但很快被我们给否了：第一不知道这趟大巴什么情况，一千多公里的路程不知道多长时间能到平壤；第二不知道路上还会出什么幺蛾子，这是在朝鲜，人生地不熟不会朝鲜语而且连通讯工具都没。剩下来的选项只能等待明天的那趟去平壤的车。 接着车长示意我们可以下车了——虽然我们也不知道下车能干什么！下车后遇到了刚才带我们去做登记的军官，和一个手下还有便装妇女在站台边坐着，不知道在干 什么。我们友好得和他们打了招呼，他们还算是友好，比划着想跟我们交谈。既然是在人家底盘上，就得搞好关系，赶紧把准备好的烟和巧克力递上去，当官的客气 两下收下了。再递给边上他的手下，死活不要，当官的点头示意后，才把东西收下。那位大妈倒是不客气，直接把巧克力揣入怀中。&img data-rawheight="684"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156dfedaf3d5_r.jpg"&八、 第一顿饭 车上的朝鲜人开始三三两两得往站外走，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列车长过来指指站外，跟我们用手比划了一个扒饭吃的姿势，好像是告诉我们去吃午饭。那岂不是 就可以自由行动了？我们还不敢确定，列车长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来真是把我们放出去了！正准备动身，列车长又比划了一个照相的姿势，然后坚决得摆摆 手，目光如炬。 把守在车外的军人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dadaba2adbcd7c27fa0a7167bda64e4e_r.jpg"&远远地跟着一大波朝鲜人，我们开始向未知的世界自由进发。在此第一次见到了大胖和二胖的画像，高高的悬挂在豆满江站的站台上，如此得孤独。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c0bd0142cfe79c912f2962_r.jpg"&前行到了豆满江站的出站口，出去后是一条稍大的土路，前面的朝鲜人已经没影了，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走。抱着试试的心态和传达室的大爷比划了一下吃饭的姿 势，大爷看懂了，用手往右边指了指。出去后走到土路上，两旁是低矮的平房和二层小楼，看上去像是80年代中国的模样，路上基本没有人，只有火车站的绿色楼 算是最高大的建筑。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20fdc9bccce_r.jpg"&路边上的楼看似都是政府或者军队的建筑，上面挂了一些徽章标牌，院子里边有两三个人坐在楼门口警惕得看着我们这三个不速之客。 顺着老大爷手指的方向朝前走，还没走几步后面传来了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刚才给我们指路的传达室大爷。大爷示意我们跟着他走，心想真是遇到了淳朴善良的朝鲜 人民！往前走了不到200米，路边有个一层的平房就是一家饭馆，进去后和大爷说谢谢。大爷没动，用手示意给他点钱！！！我们都懵了，原来这实行的也是市场 经济！从钱包里掏出5元人民币给大爷，心想这大概顶你1/6月工资了吧（来之前我们了解到朝鲜人的平均月工资是30人民币左右，朝鲜导游拿的比较多，大概 300人民币左右），大爷看看，示意还要！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觉得把他撂一边也不好，必进他把守着火车站的大门，以后进进出出还得经过他这。于是我又掏 出了100卢布（俄罗斯花剩下的），比划着告诉他只有卢布了，他甚至往我钱包里瞅了一眼，就拿着5元人民币和100卢布走了。至此我们才觉得这个朝鲜绝不 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个朝鲜。 饭店不大，分为两个区，左手是隔间，右手是大堂，两个区各约莫30平米左右，没有空调。坐下后年轻靓丽的老板娘捧着菜单上来了，我们一看又惊了，竟然有中 文，而且还有人民币标价……难道这经常有中国人来？又是一通手语问了老板娘，老板娘好不容易搞清楚了问题，告诉我们没有。那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会有中文菜 单……一直到走，我们也没搞清楚这个问题。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97b80bda2fbb580e6b99d795ebc4294c_r.jpg"&要了一个海鲜火锅，三个泡菜汤饭，海鲜火锅料很足，满是由于和叫不上名的一种，白菜是辅料，这顿吃的很幸福。火锅是用那种丁烷气罐烧的，国内也有见到过。 火锅50元，三个泡菜汤饭36元，再加上一大瓶朝鲜可乐（我们找老板娘要可乐，老板娘给我们上来的一种朝鲜自产可乐，喝起来像兑了香精、气不足的汽水）。 吃饭的时候我们注意了一下环境，大厅那边有两桌身着制服的人在吃每人一个的那种小火锅，按照我们点的菜平均算下来，他们每人这顿饭吃掉的应该是一个朝鲜人的平均工资。 吃晚饭带着满意的饱嗝，我们用人民币跟老板结的账，然后我们比划得问了老板人民币和朝鲜币的汇率，老板用计算器告诉我们是1:1350！ 临出门时，发现有个军官带了三个帽子进来，帽子手里提了一些东西，然后手里把卢布塞给了那个军官，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4fccb00ac66c27d7a3eed_r.jpg"&九、 黑市像章 吃完饭出来，我们决定沿着街逛一逛，没走了几步就发现后面有个小伙子骑车跟着我们在，我们向前走他就跟在后面，我们停下来他也停下来。心想这是遇到便衣了 啊，要谨慎！把手机都揣兜里了，意思是绝对不拍照。过了会我们走到了一座礼堂一样的建筑边，看侧门开着，准备进去溜达溜达（反正也没人看门）。进去后发现 有三个朝鲜小孩在打乒乓球，过了一会跟着的那小伙就跟了进来，示意找我们要烟抽！我们这才发现身上都没带烟，做了一个没有的手势，忽然小伙凑近了，指指胸 前别着的金日成像章，又指着我们，似乎在问我们要不要！ 我们来劲了，之前了解到朝鲜人佩戴的像章有多种：金日成像章、金正日像章、金日成和金正日两人的红旗像章、国旗章等等。但只有朝鲜人、并且有正规单位的才能佩戴前三种，因为这是单位发的非卖品，而且外国人是不允许佩戴的！ 山大力很感兴趣，连比带划说要。小伙子把我们拉出去，到了礼堂后面挨着山坡的一块沙地上，在沙地上写了一个200，山大力一通砍价，最终50成交！但是他 告诉那小伙子，要两人的像章（在地上花了两个人的头像在一个相框里），一个人的不要！小伙子想了一会，做手势让我们在这里等着，然后骑着车叮叮当当得去 了。过了10分钟左右，小伙子回来了，警惕着看看四周没有其他人，然后把那个金日成、金正日双人的红旗像章从皮带扣那里掏了出来。 山大力在手机计算器上写了一个50，这小伙子写了一个700！这抬价也太高了，我们以为他帕金森犯了手抖多了一个0，把计算器清零让他再写一遍，他又输了 一个700！我们懵了，决定不要了，掉头就走。小伙子看我们不要了，拉住了山大力胳膊，又在计算器上输了一个500。山大力还是不要，把计算器清了，又写 了一个50！小伙子愣了一下，看我们很坚决，就决定成交了！这个还价过程也够神的，不过总算是拿到了山大力梦寐以求的像章！ 交易完像章，我们决定返回车站，毕竟第一次出来耽误太久不好，也可能让车长怀疑。反正还有一天时间，回去休息休息为下一次开溜做准备！朝鲜军人身上的金日成、金正日双人红旗像章（这张是手机拍的图裁出来的，效果不好）&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4bacd1b75e5db4050ff3a_r.jpg"&在回列车的路上，顺便拍了一些照片。 两个小女孩从豆满江火车站前走过，当时似乎是放学时间，孩子们三三两两的在街上走着，这也是我们第一次看到路上似乎有了一点人气。其实这并不是最好的一 张，最好的一张是前一张，有个脏兮兮的小女孩背着一个双肩书包，一只书包带耷拉在手肘里，头发蓬乱得从火车站前经过，用手机迅速偷拍了，但无奈镜头没有找 着水平，把火车站上大胖二胖的头像给切了一半，故作罢，直接删了。 又等了一会，看到照片里的这两个女孩走过来了，左右忘了一下路上没有成年人，立即把手机放在拍照模式，贴着地面看着屏幕，等她们走近了按下了这张。运气算 不错，孩子的神态和步伐都比较有画面感。这张最后也被每日邮报（）、新华网（）等用作了整组报道的压题图。 &img data-rawheight="685"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dfff6ae4eac61e941d7db_r.jpg"&豆满江火车站内景。豆满江站是没有人检票的，任意进出。列车似乎只是在特定的日子开，并不是每天都有，所以候车室里空空如也基本没有人。虽然简陋，但打造 的还算干净。大家看上一张图，火车站正中的大门是关着的，左手边的门进入到下图的候车室；而最右手边有铁皮包着的那扇门，是进入类似于国内的VIP候车室 的门。透过窗户看到里边围绕着窗户以“凹”字型摆了一圈真皮沙发。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7a839c151a638e65bcf01_r.jpg"&豆满江火车站站台。一路上我们看到的朝鲜火车站基本都是这种形式：大胖和二胖的画像墙，旁边伴随着永生塔（用来纪念大胖和二胖的建筑）。这两样东西可以说在朝鲜是遍地开花，基本上每个村都会有，而且永远是成对的存在，没有见过单个的。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e1d53b8dbd88e8c44467_r.jpg"&小商店。这个小商店就在火车站对面的路上，进去以后并没有我们想象得那样物资缺乏。烟酒、种类不多的饮料和小吃，盆、水瓶、饭盒、洗涤剂、洗衣粉、食用油 这些东西都有。仔细看了一下大多数都是中国产的，也有少部分是朝鲜自产的，比如那排花花绿绿的饮料。我认为有几点可以玩味的，第一朝鲜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 么物资贫乏，基本的生活必需品都有；第二商店里有洗涤剂和洗衣粉，说明他们对个人卫生的追求也需要得到满足，侧面印证了生活物资还是基本能够满足需求的。 一开始我们还怀疑这会不会是专门的样板商店，后来从走访的离火车站很远的商店看来，也确实物资是不缺乏的。 &img data-rawheight="67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c24ee759213edb53805d14_r.jpg"&守在列车边上的女民兵。为什么说是民兵呢？一开始我们也是分不清正规军和民兵的，后来发现正规军和民兵的区分就是军服：民兵穿的军装是土黄色的并且不带肩 章和领章，而正规军穿的军服多是迷彩服，并且佩戴有肩章和领章。经常有民兵远远得守在站台上，但对我们三个中国人得动向都是不闻不问，也不知道她们究竟是 守火车站的还是守列车的。 这里再插一下配图logo的问题。大家看到我配图有两种logo，一种是Getty Images的，另一组是我自己网站的logo。其中标有Getty Images的logo是作为Getty摄影师的工作图，这类图最低要求的像素，100%放大后质量是可以接受的。而标有我自己 logo的图是那些达不到最低发稿要求（很多是手机偷拍倾斜幅度比较大、裁剪调水平后达不到最低分辨率要求，比如女兵这张图）、或者内容不适合发稿（比如 之前饭店里的菜单、火锅图）的图。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c98ebdff12b6ba384c101_r.jpg"&十、 节外生枝 在之前文章中我说过我的MacBook、移动硬盘和山大力的三星Note2都被海关搜去检查了，我们一直担心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最担心的是我，因为我想起我给Getty发稿的客户端APP还放在桌面的快捷栏里边，万一给他们看到了会不会发生大问题。 等我们回到站台上休息，过了一会站台边上开来了一台国产长城的SUV，上面下来了我在本文第七章最后拍摄的军官和他下属，还有一个娃娃脸的女兵。他们径直 向我们走来，然后娃娃脸开口了，说的是比较流利的中文，但声音比较稚嫩，听上去就像高中生一样。她开口就问我们电脑里是不是有GPS，我有点慌，说是电 脑，那显然是我的MacBook。 我：没有啊？笔记本里不可能有GPS。 娃娃脸：怎么可能呢？一定有，我们都看到了。 我：……不会啊！我这台电脑就没有GPS功能啊！（我想了想，忽然觉得她说的电脑会不会是山大力的三星Note2）……你说的是不是平板？ 娃娃脸：啊……！是，平板电脑！ 这时轮到山大力紧张了，他忽然想来在桌面上有个GPS Test APP的图标！ 山大力：啊……那个不是的， 那个是没有用的！ 娃娃脸：你电脑为什么带GPS，有什么用？！ 山大力：……我：这个GPS是没有用的，因为你们国家没有网络，GPS只有通过网络才能看到地图（开始撒谎），要不然就没有用！ 山大力：是的，这个必须要开网可以，我们之前在俄罗斯旅游，用GPS来看地图的！ 娃娃脸：……真的么？ 我：真的，不信你打开地图看看。 山大力接过平板把地图程序打开给他们看，当然是一片空白。然后娃娃脸和当官的嘀咕了一阵，娃娃脸说：我们还要拿回去好好检查，不过请你们放心，如果没有问题，我们是会把东西都还给你们的！ 然后娃娃脸就和我们聊之前的行程，之后准备去什么地方，就算是比较轻松的话题了，那个当官的上了车坐了副驾，一直催促了三次，娃娃脸女兵才依依不舍得和我们告别。后来我们在想娃娃脸敢当着他面跟我们聊这么多，而且还是催了三次后才上车，她一定有什么背景：）十一、 第一次出逃 涉险过关后，我们决定无论如何趁着晚上吃饭要溜出去一次。还没到吃饭的点，又来了一趟面包车，车上下来的是之前拿走我们设备的吴孟达。吴孟达向车走来，我 们以为又出什么状况了，哪知吴孟达朝车长走去了，似乎在商量什么事，长吁一口气。和车长聊完了，吴孟达还真向我们走来了，用手比划着示意我们上车！ 心想这回完了，要开车把我们拉走了啊。上车后吴孟达做了一个吃饭的手势，然后比划着，恍然大悟是要开车带我们去吃饭！莫非是要请我们客？一路忐忑着，发现 司机又把车开到了我们中午吃饭的饭馆，然后吴孟达进去和老板娘一阵嘀咕，接着老板娘大笑起来……然后我们比划了好一阵，才告诉吴孟达我们中午就在这吃过 的，然后竖起大拇指告诉他说味道不错，好吃！吴孟达也大笑起来，然后和老板嘀咕了一阵，就自己上车走了。敢情只是送我们来吃饭啊，原来不请客。 但是现在时间还太早（约莫当地时间五点出头，而我们中午吃完饭也才两点半），我们决定开溜！等吴孟达车走远了后，我们走出饭店，饭店后面就是一个土坡，爬 上去找个高点拍了一下火车站附近的全貌，在地平线上就能看到远处祖国的观光瞭望塔。再往另一个方向看，透过一个山丘还能发现后面有个很大的村庄，似乎是火 车站前面这条路绕过一个小土丘就能过去，这也为我们第二天早上的出逃指引了方向。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7b1d6cbf050d29cc8b9e7b_r.jpg"&从小山坡下来，我们准备往火车站边上的村庄里边深入进去看看。找了一个路口，远远看到村庄里有个老大爷在把草料从牛车上往房顶上扔，房顶上有个女人在接着草料，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beffbf96b4e718f66c9f37_r.jpg"&于是三个人壮胆走近，大爷和妇女貌似继续干着活，但都用眼睛漂着我们。拿起手机赶快双击偷拍键。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36ae7e90d573fb7faacaf_r.jpg"&再往前走，看到两个大妈在底下蹲着，边上的院子里有两个小孩在地上玩耍，偷拍之。无奈镜头太斜了并且切了脚，不能发稿只能留作自用了。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72fea394ba009f565bfb72590ebe3655_r.jpg"&没想到大妈就是朝鲜的朝阳群众！当我们往前走了没几步，两位大妈跟上来了，比划了一个拍照的姿势，问我们刚刚是不是在拍照！我们把头摇的像不郎鼓一样，双 手乱摆极力否认，心想这里的群众革命觉悟高啊！然后找了一条岔路就走了。走着走着前面忽然发现了一个幼儿园，刚想把手机拿起来拍，一扭头就看到两位大妈远 远得跟着，就像对待敌特分子一样看着我们。立即被这革命的热情所击败，乖乖得把手机揣到裤兜里，径直走回到了大路上。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2ee77c77ee92cbee04cf06_r.jpg"&心想去吃饭吧，过了没一分钟，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穿深蓝土布制服的警察，比划着要我们停下，打手势问我们刚刚是不是拍照了！我们心想一定是被朝阳大妈举报了！ 警察客客气气得让我们停下，然后跟来一个年轻的当兵的，警察和他嘀咕了一下，他板起脸就要求我们把手机都拿给他看。乖乖得掏出手机给他看，幸好之前在出村 庄到被抓住的路上立即把偷拍的照片在手机里藏另一个文件夹去了，留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图让他删了。都查完后摆摆手，示意我们可以走了。 待他两走了后发现路边有几个人骑摩托玩的军人，偷拍之，让你们审查！ 惊魂未定得走回到了饭店，晚上一定要好好吃一顿压压惊。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4d66e97c05bf18fce391a4f4dd0e988e_r.jpg"&十二、烛光晚餐 回到小饭店，已是黄昏的时候。因为饭店窗户上都贴了彩色的玻璃纸，进去后略感昏暗。奇怪老板为什么不开灯，再一听饭店里寂静无声，中午在播放着朝鲜歌曲的音响也沉寂下来，才发现是停电了。 老板娘麻利得从前台拿出了一支蜡烛插在了一个空酒瓶只上，整个小店里就泛着我们一盏微弱的烛光，诡异而无助，点了泡菜五花肉、铁板豆腐和拍黄瓜，狼吞虎咽起来。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bccdf5a74_r.jpg"&吃着吃着闷热难当，正值8月的酷暑，没有空调加上不能打开的玻璃窗加上旁边还有一盏蜡烛，满头大汗。出门吹吹外边的风凉快一些，赫然发现路上一片漆黑，唯有火车站顶上的大胖二胖头像还是光芒万丈。 豆满江这种边界小镇应该还算是比较开放的，离罗先经济特区也就30km的车程，从老板娘拿出的蜡烛已经烧了一截的情况看，停电还是经常有的状况。 吃完饭回到站台上，朝鲜人、列车员还有守在站台上的卫兵在一起聊天。我们惊讶得发现这个卫兵竟然会一点英文！问他哪儿学得，他说是上中学时教的。虽然会一 点英文，但基本不能说完整的句子，于是也就没办法进一步交流了。夜里的蚊子非常多，几个朝鲜列车员从站台边找了很多艾草，点燃了熏了起来，另外有几个人从 车上拿下来了一些泡菜、袋装的膨化垃圾食品和酒，看来是准备吃夜宵。列车长朝我们招招手，招呼我们一块喝酒，我们都摆摆手示意不喝酒，他也没有强求。我们 就在一边坐着看着他们吃，顺便自己聊聊天。过了一会醋鱼挨不住上车睡觉去了，我和山大力显得无聊，决定用手机放放歌助助兴。我临走前在手机里存了一些传统 的苏联和中国的革命歌曲，幻象能唤起朝鲜同志的革命友谊，山大力甚至学了中文版的《金日成将军之歌》-_-|||大概是朝鲜人喝high了，一些苏联老歌，比如《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他们就跟伴随着音乐哼了起来，还有《中国人民志愿军军歌》，他们也会就着旋律哼着。 当山大力唱起中文版的《金日成将军之歌》时，朝鲜人一边听一边有节奏得鼓掌！接着他们开始唱自己得歌，旋律悠扬有着浓郁的民族风味，当然唱什么我们是听不 懂的。 又待了10分钟回到车厢里，已是一片寂静。我和山大力原来打算抱个铺盖到站台上睡，至少有卫兵守着也不担心安全，但成群的蚊子让我们还是作罢。累了一天的 我们伴随着燥热的空气、满身的滑腻的汗水和包厢已经沤了很多天的馊臭味，很快进入了梦乡。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78e699f809b96ea25713cda6d35f0f35_r.jpg"&十三、 早起 一大早就被热醒了，看着同车厢的山大力和醋鱼还在酣睡，我决定出去转转。带个手机来到站台上，昨晚守着的卫兵已不见踪影，虽说还没到当地时间五点，但站台上每隔一会得就会有人骑着自行车经过。瞅准了一个没有人的时机，爬上了站台边上的塔吊，拍了一张豆满江车站的全景。 在画面的右下角就是我们孤零零的一节车厢，旁边竖起的八个大铁柱子是换轮时用的。由于俄罗斯的铁路轨距是1524mm的宽轨，而朝鲜的轨距是1435mm 的准轨，所以列车进入朝鲜必须把车厢抬起来然后把轮组由宽轨轮组换为准轨轮组。画面左边停的都是写有俄文的空车皮，不知道是作何之用。 过了一会一个朝鲜人下车来，带着毛巾肥皂什么的似乎是去洗澡！洗澡啊，我们好几天都没好好享受过了！等他晃悠悠得回来，我比划着问他在哪儿洗得，他指指列 车右边仓库的后面。这时车长下来了，也在问他哪儿能洗，问好后就上车拿洗漱用品去了。我叫上了刚下车的醋鱼，准备跟着列车长后面也去蹭一蹭。列车长带着一 个胖子列车员往仓库后面走，看见我们，对我们摆摆手，示意我们别跟着。 过了一会他们回来了，又有列车员要去洗澡，我们打算再跟着他。这个列车员是个和蔼的大叔，他看我们跟着，就跟我们说了一通，看我们听不懂，他摇摇头，示意我们跟着他。 转过仓库，后面100米是一排平房，大叔让我们先别过去，他过去和看着的人说了一通，回来和我们摆摆手，说不行。我拉他到一边，从裤兜里掏出了10元人民 币，他立即把我攥着钱的手给推开，示意我赶紧收回兜里，别让那边的人看见，接着就领着我们两人回站台了。 得了，澡也洗不成了。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95cf472d2ee5f54a697f6d5_r.jpg"&十四、 奔向自由 又到了吃早饭的时间，我们和列车长打了声招呼说去吃早饭，列车长什么也没说就点点头。其实我们是怀疑这个地方能不能吃到早饭的，我们早已在车厢里吃了一些零食，早饭也只是一个借口，目的还是那一个：溜出去！ 山大力是个铁路迷，他要去豆满江火车站那再转转，而我和醋鱼则对车站没有那么大的兴致了，我两决定再去村里转转。 依然是从昨天下午进村的那个路口进去，在路口边上有个破烂的三层楼房，一个小姑娘坐在窗口上不知道在玩什么，看着很危险。这么好的画面怎么能够错过，偷拍之。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e2eaad72c5ed3_r.jpg"&继续往村里走，这回我们学乖了，没有把手机拿在手上，我也没有带着腰包，把手机揣兜里就径直走去。现在时间是早上六点半左右，家家户户都生气了炊烟，几乎 每家门口都蹲着一个妇女用一种类似于鼓风机的东西在吹炉子。我们比较惧怕朝鲜大妈，眼神一个比一个警惕，于是商量着看见大妈看我们就不要去掏手机了。 早上村里人相对来说比较多，有很多上学的孩子。在村子边上远远得我们看见一个小姑娘带着红领巾站在离院子有50米远的路上看着我们，我掏出手机正准备走近偷拍，小姑娘看见我们向她走去，就一溜烟得跑回院子里去了，隔着篱笆一脸革命得看着我们。 在村子里我们看到了很多低矮的独栋平房，边上一般都有一扇刷成红色的墙，上面写满了文字。虽然我们看不出是什么，但觉得形式上很像是朝鲜劳动党的宣传点，每个村子里都有好几个这样的小平房。 &img data-rawheight="666"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acb_r.jpg"&火车站边上的村子基本上10分钟就走完了，我和醋鱼想起昨天在小山头上还看到了山丘那边有个更大的村落，似乎顺着火车站前的大路走过去，于是决定到那边去看看。早上我们得到了车长确切的消息，去平壤的车是下午四点发车，所以我们的时间还算比较充裕。 顺着火车站前面的道路往南走，不过10分钟就绕过了小山丘，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在了我们面前。这里应该才是豆满江镇的主体，比火车站前面的小村要大了许多。一条大路把镇子分为了两边，两边都是一样的平房、木栅栏和满院的玉米棒子、向日葵。&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f3431efec2af85b2f15b0e68e970246e_r.jpg"&这个大镇子里没有昨天监视我们的大妈，所以我们壮着胆子往里边走了走。越往村子里走，越是一派生活的景象：往来穿梭的人，还有骑着自行车的，学生们也三三 两两的在一起。朝鲜的学生很神奇，无论是小学生还是中学生，都穿着统一的校服，有的还带着红领巾。校服比起国内的校服可是时尚太多了：女孩子一般是白衬衫 配灰色、黑色或者蓝色的裙装，而男生是白衬衫配深蓝色的裤子。这点不得不承认比国内很多大城市的校服都要时尚美观啊！ &img data-rawheight="687"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1ae74b65cf8249a05eaddc6f48655d74_r.jpg"&几个小学女生疑惑得看着我们 &img data-rawheight="672"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84cb0a70a3cb2dbc96ba_r.jpg"&穿蓝色裙子的是中学生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a312a02e02e7ecbd5ecee98_r.jpg"&青梅竹马的两个孩子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a653ddcad6fcd277ecdaa5_r.jpg"&在村口我们碰到了一个泛滥的小池塘，把边上的道路给淹了。学生从这里过，都是三三两两得穿过积水的路段。这时远处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小学生，看上去像是姐弟俩。过积水的路段前姐姐把弟弟给背了起来，真是温馨的一幕！ &img data-rawheight="665"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4c7fee5ae662c2ae6f08_r.jpg"&跟着孩子们一直走，慢慢得学生越来越多了，都在斜眼看着我们两个衣衫迥异的怪叔叔。走到了镇子边上，看到远处的山坡上矗立着两栋白色的楼，学生们都向那两 栋楼走去，看样子应该是小学和中学。说实话远远得看着这两栋楼应该是我们这两天所见过的最好的建筑了，可见朝鲜对学校的投入应该是排在前列的。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2f257c91ca9e03b4ba5961db_r.jpg"&值得一提的是，在路上我们看到了很多格桑花，沿着村子边上的路两旁都是，还是挺好看的，比我见过的大多数国内的农村都要好看。除了格桑花外，不知道为什么很多院子里除了玉米外，都重了很多向日葵，让整个村子看上去非常漂亮。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68d443daea78cdb25dc695_r.jpg"&在路上我们还看到了一个稍大的商店，进去后大概有三十来平，算是我们在豆满江见过的最大的商店了，于是把它称之为“豆满江百货大楼”：） 百货大楼里卖的东西真不少，从生活必需品、零食饮料、衣服鞋袜布匹、文具、工具应有尽有，甚至货架上还挂着救生圈！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19cdbde645f999f37f00ed_r.jpg"&逛了一会，也没什么新鲜的东西了，我和醋鱼决定返回火车站。徒步返回后在车站碰到了依然在那儿的山大力。他竟然和火车站里一个小商店售货的mm搭上腔了， 那mm二十出头，竟然会说中文！我们问她哪儿学的，她说是自己上专门的中文班学的！而且在中学时，学校里还教过英语。真是人才啊，我们问她来这的中国人多 不多，她说几乎没有。mm还掏出了一本中文教材，即兴给我们朗读了一段，虽然不是特别流利，但大多数词句都表达准确。她还答应帮山大力买一张朝鲜国内的火 车票：）火车站这个商店与其他商店不同的是，能买到一些俄罗斯和韩国的食物饮料，甚至还有雀巢速溶咖啡！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852aa895c15f9c323df89_r.jpg"&我们把山大力拉了出来，说绕过小山丘那边还有一个大镇子，还有豆满江百货大楼，要不要去看看。山大力很是积极，于是又往大镇子去了，带他赚了百货大楼，三 个人又饿了，在百货大楼边上有个小窗口，里边有卖一些零食的。我们买了三根玉米棒子愉快得啃了起来，价格还是按人民币算，1块钱1根。 回程的路上我们还是钻村子走的，看到一个在路边的小姑娘注释着我们，偷拍之。回来一看，这小姑娘还穿着流行的洞洞鞋。 &img data-rawheight="659"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8c94e7cb5deb0f57c008b0fbda739ce9_r.jpg"&往前走了一段又遇到一个小姑娘，和刚才的的小姑娘类似，在墙边一个人玩耍。看了一眼脚上穿的鞋绣了太阳花，也是挺可爱的，看来这边的生活条件也没用我们想象的那么艰苦嘛。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0e1db19f9f978f3894bfb37e1da8279a_r.jpg"&十五、 取回财物 走到了小山丘的转弯处，竟然遇上了昨晚守着我们车的士兵！也不知道是真正的“遇到”，还是他早已知道我们偷跑出来了。他远远向我们敬了一个礼，然后一路闲聊着陪着我们往火车站走。转过了小山丘的湾走到了海关楼边上，他就向我们告辞了，所以还真没准是偶遇。 正要往前走，海关院里出来了吴孟达！吴孟达向我们挥挥手，让我们进去。忐忑不安，以为这回肯定要挨训了，就算把我们关起来也没脾气……没想到吴孟达把我们 招呼进去后，另外一个官员从海关里把昨天搜走的两大包东西都拿了出来，醋鱼的黑胶唱片、书，我的Mac Book、移动硬盘，山大力的三星Note2一个不少的都放在一起。 吴孟达把东西都给了我们，却单抽出了我的笔记本，示意我打开。原来是他不知道系统密码……给他打开后，他身边的军官用蹩脚的英语问我硬盘多大。老实交代 之，然后他要我把文件夹打开，问里边有没有照片和电影，当然都藏好了告诉他啥都没有。他看了看，似乎是不会用Mac系统，就要我给他看“抛破特”，我想这 是啥？然后想了想应该是Windows里电脑的属性吧（“Property”），然后调出了Mac的系统信息给他看。原来他只是要看硬盘的实际容量，确认 了是我所说的120G后，就把电脑也还给了我。 至此所有的东西都拿回来了。军官还叫我们看看东西有没有什么问题，我们看了一下，除了醋鱼的一张黑胶唱片的封套被撕破了一些外，其他都完好如初。道了谢，赶快离开是非之地。 走出海关后来到了对面的邮局，山大力买了几张邮票，醋鱼买了几个信封，最后回到了车上。十六、临行 中午在站外的小饭店吃了最后一顿饭，同样是美味的海鲜饭店，结账时老板和我们比划着，好像是少收钱了。但我们按照汇率算来算去，也没错啊，看到老板坚持的劲，我们以为要讹我们，立即警惕起来。 比划了好一阵子，再加上计算器噼里啪啦一阵乱打，我们才依稀了解到老板的意思是昨晚结账时我们把身上仅有的卢布都结账给了她，她是按照人民币和卢布的汇率 是1:10收取的，结果今天她说卢布汇率错了，应该按1:12来算！这要是在国内我们早甩手走了，但是这人生地不熟，还有个千娇百媚的老板娘跟你横眉立 目，还是偃旗息鼓的好。又补了老板点钱，接着回到车站。 这时临近下午时分，车站里开始陆陆续续来人了。我们正和山大力上午勾兑的商店姑娘聊着，放了一些我拍的风光照片给她看，周围的朝鲜人慢慢聚集起来，都盯着我的Mac Book的屏幕在那看着。这或许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外边的世界吧（感谢山大力拍摄）。 由于还没开始售票，商店姑娘也没办法帮山大力买票，我们决定先回车上。从站台走到车厢约莫还有500米路程，这时我们远远看见车厢在挂火车头了！等我们跑 过去才跑了一半，车头拉着车厢就走了！还好是往我们的方向开，看见一个列车员挂在车厢门处，待我们近了告诉我们直接去站台上车就行。又吭哧吭哧往回跑，虚 惊一场。 回到站台歇了会，山大力又去找商店姑娘，看看他有没有买到票。我和醋鱼在站台上等着她，过了会看商店姑娘过来了，却没看到山大力的身影。原来姑娘是过来送 火车票来着，我们和她说山大力去商店找你了……和姑娘走到站台，正准备回到站房的商店里，有个老头突然把站房的门锁上了！ 这个老头是昨天我们在站房瞎晃时对我们斜眼看的老头，他那眼神完全就是对敌人的蔑视，姑娘上去和老头说了几句，老头就是不开门，把手一背径直走了！姑娘没 办法只有从出商店的窗户翻了进去，这时山大力正和商店里一个蓝衣服警察比划得欢，看姑娘来了赶紧千恩万谢把车票接了。临走时我们又买了些康师傅冰红茶和青 岛啤酒，冰红茶自己和，啤酒准备贿赂给车上一干人等。对了商店里是有冰柜的，这也是我们自上火车来第一次喝上冰的饮料，畅快！ &img data-rawheight="1200" data-rawwidth="16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60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c24a5b97af5e8698491c_r.jpg"&十七、亦敌亦友 我们这一节车厢被推到站台上后，被挂在了一列很破的列车后面，我们转了转看了一下这列车，全列都是那种没空调的硬座车。列车员倒是穿得很整洁，灰色的制服 配大檐帽，仿佛一下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朝鲜人开始陆陆续续上车了，我们惊讶得发现这应该是一趟军列，绝大多数上车得都是军人和民兵！平民上车的也有几 个，但不多。直到后天早上到了平壤看了新闻才知道这两天朝韩边界又开始起摩擦了，军列是用来从朝鲜北部往南部运兵的！ 下午四点过了几分，列车终于发车了！我们又踏上了前往未知的旅程！ 到了车上后，列车长和政委又来找我们，这回严肃得和我们比划，意思是沿途绝对禁止拍照。我们当然配合得保证了，然后嘻嘻哈哈得把买好的四瓶还冒着冷气的青岛啤酒塞给了他们，列车长拿到了啤酒，向另外两个列车员展示了一下，嘴里蹦出了几个字：“青岛，好！”。 列车走走停停、走走停停，看来已经没有什么时刻表了。山大力和醋鱼把软卧包厢门关上在一侧车窗拍摄朝鲜的农村，有时也拿着手机到过道的车窗偷拍几张。政委 也突查过几次手机和随身相机，删了山大力不少照片。之前车尾的窗户还能往外拍照，结果到了晚上我们发现不知道是谁拿硬纸板和透明胶带把车尾以及连接前车相 处的车门窗户都给遮上了。政委和车长有时候也会来和我们打打招呼，在我们看来更多是监视我们拍照。 出罗先特区时，火车停了很长时间，我们又被查了一遍护照，海关还拎上来了很多东西，看样子是托车组带到平壤去的。罗先特区就相当于一个经济特区，政策和朝 鲜国内的政策有很大区别，所以这通常是一个走私的转手站，而车组干了不少这方面的“活”。车长和政委的车厢都被包裹塞满了。 正光着膀子整理了塞满走私物品包厢的列车员 &img data-rawheight="1024" data-rawwidth="683"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83"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34e8dcbbdd6f056b2d337be7b225e496_r.jpg"&晚上我们都进厕所用水搓了个澡，好歹是凉快了一些。累了一天了，虽然包厢里依然很热，但我们都早早睡去了。 第二天（21号）车依旧是走走停停，另一个坏消息是预定21:30能到平壤的计划是要泡汤了，新的抵达时间是第三天（22号）05:30！ 大概是车长看我们实在热的受不了了，准许我们到开着的车门处乘凉。 这就是小弟我啦……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ffd4f0fb24db72cc1db22d78b8f83f7b_r.jpg"&伸着头往外看，前面的朝鲜军人也坐在车门处乘凉，赶紧偷拍一张。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f98fcb309efa6_r.jpg"&如果在一个站停的时间比较长，我们也会下车去转悠转悠，当然只能在车门附近，买点站上售货员推着的小推车里卖的劣质朝鲜冰棍（吃上去像兑了香精的冰块）、朝鲜当地的像兑了香精的汽水、歪瓜裂枣的梨、大块的黑硬鱿鱼（似乎是他们的下酒菜）等等腹黑食品。 偶尔会有穿着脏兮兮衣服的妇女挎着个篮子来兜售一些水果，下场就是被列车员直接一把把篮子给抢走然后赶到一边去。 军人们下车抽烟的抽烟乘凉的乘凉。我们甚至还看到一个拄着拐的娃娃兵被人背上了前面的硬座车厢。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3c67012bae9b_r.jpg"&下车吸烟的军人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372e8eb3f46af45534ac2f_r.jpg"&咸兴站站台 &img data-rawheight="649"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fab24d2bf7a3a715a0f40f_r.jpg"&中途临时停车，下车坐铁轨上休息的军人 &img data-rawheight="683"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96e9a943efc6ff83ff99d_r.jpg"&在咸兴，还有几个小乞丐围着我们，似乎想过来要吃的又不敢过来。政委发现了，对我们摆摆手让我们不要理睬，然后和站台上的工作人员嘀咕了几句，就把那几个小乞丐都赶走了。 &img data-rawheight="691"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3ac3badef528_r.jpg"&晚时分车停在了一个山头小站上，站台上有一个大块的红字标语，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所有人都纷纷下车乘凉。在这里胖列车员又查了一次我的手机。过了一会列车 员开始往车下搬锅碗瓢盆，貌似要在站台上开饭了。他们招呼我们一起，各种泡菜和酱都摆了开来，看上去还不错。我们三也不客气，直接每人泡了一碗面加入其 中，当然还给他们带了山大力自己做的、在车上过放了10天的肉末酱：）话说这肉沫酱做的还真不赖，尽管大热天放了10天一点味道都没变，吃完自己的泡面、 再合着列车员的米饭和辣白菜，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就在我们刚吃完饭的时候，突然前面站上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再仔细一看，前面的列车员在狂打手势，列车风管充气的嗤嗤声响了起来，又过了两三秒列车在我们 眼前发动了！赶紧飞奔到门口，列车已经在缓慢前进，双手撑着握把一下子蹿了上去。这是今生第一次扒火车。待我们都上了火车，列车员也气喘吁吁得上来了，没 看清他们是怎么把那么多锅碗瓢盆给收上来的。 上车后我们又到车门处乘凉，这回列车员也懒得管我们了，大概知道夜里乌漆墨黑得没法拍照，就开着车门让我们自个儿在车门口处待着。顺便说一句，朝鲜的铁路桥都是没护栏的，开到桥上时因为看不到车轮下的路基，就感觉像飘在空中一样，脚下就是一片深渊，非常刺激。 约莫夜里十点半，列车长来到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我们赶回了包厢。明早车就要到平壤了，晚上可得好好休息休息！ 山头无名小站临时停车，军人下车休息。&img data-rawheight="671" data-rawwidth="1024"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24"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75ddefd2efe9d4_r.jpg"&十八、抵达平壤 迷迷糊糊中被列车员叫醒，一看手机三点多，原来是快要到平壤了。揉揉惺忪的睡眼，再往窗外看看，尽然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过了半小时，总算看到了一点 点的光亮，在黑暗中格外醒目，虽说是光亮，但也是那种昏暗的亮点。路边有人骑着自行车，车上面放了个手电筒，不知道四点多他们在外边转悠干嘛。 聊到了接我们的导游，估计他们已经在平壤站等我们一夜了，气疯了也未必。想想也是，是我们违反了当初和旅行社签的协议，擅自从豆满江入境，才造成了他们那 么多麻烦。不过又想想还是得把原因怪到朝鲜铁路上，如果不是列车晚点，也不会出这么多幺蛾子。把给导游的礼物准备好了，至少在人家地盘上得客气一点，还不 知道人家会把我们怎么处置呢。 又过了一会，列车似乎驶进了平壤市区，能看到一些高楼了，但窗外都是昏昏暗暗的，机会见不到什么光亮，只能透过黎明前一些微弱的光线看到一些高楼的影子，路灯也几乎都是关着的，路上没有任何车辆。 车停了，朝鲜人开始扛着大包小包下车，我们走在最后面。踏出车厢的一刻，一阵激动，终于摆脱这不靠谱的火车了！旁边站着列车长和政委，我们在那东张西望， 似乎没看到来接我们的导游。此时站台上不少人，我们刚准备往外溜，就被政委叫住了，做手势让我们在这等着，似乎他也在东张西望交集得寻找来接我们的导游。 两分钟后后，一胖一瘦两个mm走过来了，瘦的mm很漂亮，梳着齐肩的长发，一片温婉，看上去就像学生一般。胖mm开口了，说你们是从豆满江来的中国人么， 我们齐声称是，终于找到组织了！然后她说她们是来接我们的导游，说列车晚点给我们造成不便对不起，受宠若惊，还以为会一上来就被劈头盖脸骂一顿，没想到这 么客气。我们赶紧点头哈腰说不好意思给你们带来麻烦了，我们在俄罗斯正好看到有一趟来朝鲜的车，又看到护照上豆满江是合法的入境口岸，就自作主张这么过来 了（当然这是我们想好的理由，背了不只10遍了）。胖mm也没说什么，就带我们出站了。临出站前我们还想和列车长合影，但被婉拒了，只能一人站在车牌前拍 了一张做纪念。 平壤站的站台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86b4ba840ddcfd3c693c6_r.jpg"&出站的人似乎不少，我们跟着两个mm从检票通道鱼贯而出，一路上那个漂亮的瘦mm都没怎么说话，我们就以为她是随团政委，而胖mm是专职导游，心想这么漂 亮的mm当个政委，太可惜了啊。来接我们的是一亮九座的金杯，车况还不错。胖mm说山大力和醋鱼的老婆已经安排在羊角岛饭店住下了，让我们回去洗个澡休息 会，早上八点半集合。看了一眼表，大概还有3个小时。 平壤清晨的街头很安静，几乎看不到任何车和行人。羊角岛饭店算是平壤现在最好的五星级饭店，一进大堂竟然还看到了一台不小的大屏幕在播放朝鲜的新闻。把护 照给胖mm收去，登了记拿到了门卡就准备上楼休息了。我住35楼单间，山大力和醋鱼在38楼和他们老婆住一起。 房间里还算干净，一盏小台灯发出昏暗的灯光，一台28寸（目测）的彩电摆在桌上。整体设施看上去和国内的三星级宾馆差不多。 标间内景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0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ead62db48fe_r.jpg"&赶紧洗澡，把攒了多天污垢一点点搓掉，感觉又拥有了新生一般。洗澡时和国内一样，把浴缸边上的帘子搭在了浴缸外边。等洗完澡一看，整个卫生间水漫金山！地 上都是水，连门口的地毯都泡发了一大块，赶紧拿浴巾一点点把水擦掉，再往卫生间地面一看，擦，竟然没有地漏！早上反正是睡不着了，把前几天在车上换的裤衩 和衣服都洗了洗，用电吹风一点点吹干，再把东西收拾收拾就七点了。 我们约了七点四十五楼下吃早餐，小歇了会，看了一下电视。除了朝鲜的三个台外，竟然能收到CNN、BBC等台，尽管满是雪花点，中国只看到了凤凰卫视，换 来换去一共就10个台左右，看到凤凰卫视的录播，才发现这两天韩国和朝鲜边境局势升温，恍然大悟前天为什么是跟着军列过来的。房间里和外边走廊的窗户是可 以打开的，打开后看到的就是大同江，外边看上去雾蒙蒙的，和北京的霾很像。原本想来这边吸吸新鲜空气的，不想又变成了肉体吸尘器。 图下面就是羊角岛的一部分，两本是大同江。羊角岛因为形状像羊的犄角故名羊角岛，位于平壤市区大同江的正中。 &img data-rawheight="667" data-rawwidth="1000" src="http://image99.360doc.com/DownloadImg/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