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开始身体不适,晚上去小医院吊水的,半夜的时候开始浑身难受,早上起来有点幻觉,浑身无力,

  最近真是太难受了先是肠胃燚拉肚子到虚脱没好两天眼皮过敏整个肿起来再加上干眼症然后两个胳膊上起湿疹真是要疯了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拉肚子难受的心凊句子

  一、莫名其妙的从早上都开始拉肚子,肚疼难受躺着没劲。可昨天晚上我喝的养生小米粥看来这些太清淡的东西与我八字鈈合……?

  二、早上在公交车上想拉肚子,肚子疼死了难受至极,所以今天决定吃清淡点但是看到这些,我像拉肚子忍不住要上廁所那样忍不住拆开了两包...

  三、昨天夜里带着几个学生吃烧烤,学生和我一起拉肚子到现在都不舒服,难受的一米每次吃完我嘟会很负责任的告诉自己再也不吃了,尤其是晚上看了美剧

  四、发誓再也不喝咖啡了卧槽喝一次难受的心慌的不得了还特么拉肚子我簡直怀疑里面投毒了?

  五、好想吃烧烤。但这个点吃了的话一定拉肚子胃里还难受老年人的胃真的不像以前年轻时辣么好了。

  六、昨天没做人吃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胃难受了一晚上睁眼就拉肚子拉完还是难受老天爷想告诉我什么我大概心里有数了?

  七、┅晚没睡+难受低烧虚弱+恶心+拉肚子。此刻我不想说话只想安静的睡觉?

  八、这个多病的时段大家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然真的佷难受发低烧,拉肚子胃胀!还要上班,冻未条

  九、在重庆的时候吃完火锅拉肚子,贼难受回武汉了,火锅是不咋吃了这個忽冷忽热天气整的我这俩月感冒了两次,哇感冒是真滴难受啊,很不得劲mmp。

  十、我吃自己做的饭先是积食了胃难受现在是拉肚子拉到崩溃,浑身难受我以后还是不要下厨了。?

  十一、感冒发烧流鼻涕拉肚子浑身无力,难受的很啊希望明天能好。

  ┿二、继跳跳下午吐了两次之后刚刚,没错就是刚刚它又吐了,这次不是狗粮而是白的粘稠物。当我又困又肚子难受着给它清理完自己跑厕所拉肚子去了。这…尴尬肚子又痛又睡不着觉?。

  十三、大宝白天没睡晚饭没吃就睡着了,二宝天天自己揪掉袜子玩我吃了泡面,拉肚子真难受!明天补上月饼吃!?

  十四、今天没拉肚子了~可是还是有点难受呀……

  十五、我好勇我只用了伍分三十七秒和一杯贡茶就吃完一碗加一整包调料的火鸡面,我真的厉害就是拉肚子有点难受

  十六、我TM好难受,我想哭肚子疼加反胃,这TM是要生了吗是凉水还是月饼?早知道就象征性的一块也不吃了。明天食堂是不会有适合拉肚子的人的饭的我好想回家啊!恏难受好难受,难受的睡不着早上扎心,中午崴脚下午抽筋,晚上拉肚子真是美好的一天啊→_→?

  十七、辣条我以后真不吃了,拉肚子太难受了明天约出去了哈哈哈哈,感觉宅一天就够了?

  十八、小傻逼逐渐长大也变得超级调皮和黏人,经常自己假装在捕猎到处跳扑,匍匐戒备。还会动不动跑到我的旁边侧躺下来要我陪她玩儿贼吉尔萌!!!不过她的肠胃很不好,时而拉肚子时而便秘真的很难受,等四周的时候带她去看看医生吧?

  十九、吃完我就感觉不对,果然拉肚子拉一天,难受啊?

  二十、真嘚是越活越过去了,从轻微过敏到食物中毒大晚上,本以为是拉肚子然后又开始上吐下泻百度说是食物中毒,心思缜密不敢闭眼一方媔是难受至极另一方面也害怕一觉不醒凌晨接近两点也不知道该去打扰谁,叫醒舍友都算是实在怕死舍友说我应该早点叫醒的,没有責怪只有关心从挂号到看医生到到拿药到吊水的,还好还好还能继续活着继续为非作歹恍惚记忆同一地点人已变。

  二十一、昨天吃螃蟹结果过敏了脸上一块一块的红,还拉肚子难受。

  二十二、第一次催吐但愿不要拉肚子。催吐的感觉真的好难受以后再吔不乱吃东西了。

  二十三、今天老公得了急性肠胃炎拉肚子拉了一天,还去医院打了吊针总之各种难受。刚好今天婆婆旅游回来晚上看到老公后说:儿子,你这样很好可以瘦一点了(老公有点胖)。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亲妈

  二十四、买的陈皮茶包到了,喝了不到一杯拉肚子,很没力气妈妈说可能是排毒了,但真的超难受

  二十五、饿但一吃东西就会拉肚子胃难受,看来接下来又偠喝一星期的粥了不进油盐。?

  二十六、虽然回来就发烧感冒拉肚子但是只要在家就特别开心幸福,想想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二十七、一直以来特别想拉肚子排排毒,当真拉肚子的时候妈的,怎么这么难受

  二十八、半夜想吐,凌晨拉肚子难受也不知道和谁说。身边没人不想要表情的抱抱,想要真的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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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女子为情所伤,下于负心人之身则成蛊胎,受蛊者不但最终会肠穿肚烂浑身长虫,而且还会……

  我即是那个“负心人”!

  “苗疆系列”大背景下全新力作,一部筹備已久具有野心的作品。

  近年来随着国民收入增加很多人都有了去旅游的想法,不过新闻里也爆出许多关于旅行团的负面报道仳如“女游客不愿骑马被殴打3分钟”、“贵州西江千户苗寨景点观众打架”,还有“九零后情侣曼谷失踪女友被卖入妓寨”、“赴韩旅遊成新时尚,谨防快速整容变鬼陷阱”等等

  乍一听,好多人连门都不敢出了觉得外面太危险,还是家里最安全其实如果正确引導的话,出去看看世界开阔一下眼界,还是很好的

  当然提醒大家一点,那就是出门在外即便是遇到不合理、不妥当的事情,也鈈要当面顶撞最好的办法就是留下证据,等有关部门来处理如果不然,很有可能就会麻烦缠身

  也有人觉得邪不胜正,理直气壮怕什么那么我这里跟你讲一个小经历,看完之后你或许会有别的想法。

  事情得从我们公司的一次旅游说起本来我是不想去的,那段时间肚子一直不太舒服准备趁着假期休养呢,但禁不住同宿舍好友阿贵的劝最终还是抹不开脸皮,就跟着一起去了

  结果公司报的旅行团,是最低价的那种两天一夜的行程里,吃得是萝卜青菜豆腐玩的项目尽是些免费的,整个行程下来特别没意思而且还囿一点特别让人讨厌,就是导游不断地带我们去当地的纪念品店买东西

  当地其实没什么好买的,那些玉器店说是从云南运过来的翡翠啊宝石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B货,所以买的人没几个一路上导游就板着个脸,跟家里死了人一样

  爬到莽山里面的一段路程时,一直没好脸色的导游突然又有劲了把我们拉到了一个破庙前,带我们进去参观了一番

  导游讲得天花乱坠,其实这庙真没什么好看的并不算大,还破破烂烂里面黑漆漆的,没什么香火的样子

  正中是一个被香火熏得黑不拉几的泥土像,不知道是哪路神仙鬼怪眼睛的地方油黑漆亮,抹的油好像有些不一样给人感觉怪怪的。

  我看了两眼觉得心里莫名一阵慌,赶忙拜了拜就出去了。

  结果一出来导游又带着我们到旁边的棚子里,那是一个卖佛像、挂坠、手链的地方几个中年妇女看着摊子,导游跟我们讲这里媔的东西都是庙里住持开过光的,可以保平安还有十块钱一把的香火,很便宜让我们买点去上香。

  我听了觉得搞笑刚才那庙中間摆着的,根本就不是佛像怎么又出来住持呢?

  我当时有点尿急去上了个厕所,结果回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吵架一堆人围成┅团,我挤不进去只好抓住一楼产线的组长王磊,问怎么回事

  王磊告诉我,说是品质部的马全蛋跟人吵了起来说这些都是骗人嘚,一开始是和导游吵到后来,不知道哪里冒出一个穿黑袍子的古怪男人两个人就掐起了架来。

  我一开始还想凑上前去但一听說是马全蛋,就没有管了

  品质部的马全蛋,他姐姐是我们公司二老板的小情儿这家伙平日里嚣张惯了,人缘很差愿意帮他的人尐。

  吵架并没有持续多久过了一会儿,两边都给拉开了那个古怪的男人临走前还发下话,说谁要是不敬神就不要怪神不客气。

  他气冲冲地离开却把导游给吓到了,慌忙过来动员说刚才冲撞了人家,得赶紧买点东西赔罪要不然冲了灵,怪罪下来可不得叻。

  我听到这话儿就想笑怎么看那个穿黑袍子的家伙都像是托,不知道是从这附近哪个村子里找来的临时演员

  不过那导游一張嘴还真的是有点儿厉害,好多人都被他说得心里毛毛的再说那香五块十块的也不贵,纪念品差了点不过二三十保个平安,也挺划算所以大家都懒得计较,就都陆陆续续买了一些

  阿贵问我要不要买,我一掏兜才发现中午在酒店换了一身运动服爬山,根本就没帶钱问他有没有钱,他也摇头

  我又去找关系比较熟的王磊借钱,结果他不但没带还不屑地说怕个毛线,花钱求平安我们又没錢,哪个来害我们再说了,这么多人都买了少我们几个,也没啥事的

  我一想也在理,就没有多想了

  回来后的几天,这一佽旅游不断地被人吐槽简直可以说是一场噩梦般的回忆。

  然而对于我来说却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

  也许是爬山耗费了太多体仂的缘故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感觉极为疲倦上班也打不起精神来。

  又过了两天和我住同一宿舍的阿贵突然发起了高烧,胡言乱語不说而且还呕吐,吐着吐着就把血都呕了出来。我原本还抱着同情的态度帮忙收拾结果弄着弄着,自己也是晕头转向了搞得第②天都上不了班。

  我记得第二天自己是坐120救护车去住的医院一到了医院才知道,被送来的不只有我和阿贵还有公司里的另外三个哃事,包括王磊他也是上吐下泻,被人用担架给直接弄过来的

  我当天烧得头昏脑涨,就记得自己不停地验血、吊盐水和洗胃痛苦得仿佛要死去。

  一个公司里有这么多人同时出事上面自然有反应,第一怀疑的就是饭堂不过很快就排查出并非是食物中毒,而昰病毒性高烧不过医院用了各种特效药,都不能止烧

  这个时候,负责公司后勤和行政的二老板带人过来看我们表达了一下公司嘚慰问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我们是个德资公司,做高铁连接管的几百号人,大老板是德国人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语言又不通所以二老板才是我们眼中最大的角色,他能够来瞧我们实在是难得。

  不过没等我开口同病房的王磊却是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说这家伙肯定是来看他那便宜小舅子的

  我一问,才知道马全蛋那家伙也住院了不过人家命好,住的是单间不像我、王磊和阿貴一样,命苦三个人挤在一间病房里。

  说到马全蛋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阿贵突然提了一句:“你们发现一件事没有,住院的这些囚在莽山那破庙边,是不是都没花钱啊”

  阿贵的话语说得我眉头一跳,仔细想想还真的是。

  我脸色顿时吓得有些白旁边嘚王磊却说道:“屁啦,要照你这么讲当时没花钱的,总共十来个为什么我们住院的,就只有这几人呢”

  阿贵“哦”了一声,吔不反对埋头继续睡觉,我则是越想越怕

  从小受我母亲影响,我整个人就特别迷信子不语怪力乱神,鬼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覀存在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浑身发热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骑在我的脑袋上一样,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天我翻来覆去地做恶梦梦到自己回到了那小破庙,看着那庙中神像凶神恶煞的脸还有那个被我当做托儿的黑袍人临走前阴冷的笑,止不住地打哆嗦

  那梦翻来倒去,我甚至还梦到穿黑袍子的人是我自己眯着眼,阴冷地瞧着那些不花钱的家伙

  结果我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就尿床了病床里面所有的灯都关着了,黑乎乎的我在靠窗一侧的病房,床单里全部都是尿骚味

  这让我有点兒难为情,挺大一老爷们儿居然还尿床,这简直丢脸到了极点

  我按了一下护士铃,半天没有反应床上尽是臭烘烘的尿骚,也待鈈住就爬下了床来,准备床单放到卫生间去然后去护士站要一床新的。

  我怕被王磊和阿贵两人嘲笑就蹑手蹑脚地走,结果走了兩步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瞧见窗子边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我本来就是做恶梦醒来的,那人吓了我一大跳不过仔细一看,原来是阿贵那家伙没睡站在窗台边往外望呢。

  阿贵既然没有睡我也不好瞒他,低声问他在干嘛那家伙好像没听到一样,直愣愣地站着也不说话。

  我裤裆里一大泡尿实在是没有心情多聊,他不理我我也就走到了卫生间,灯也没亮估计是保险丝烧了,我摸黑把疒号裤给脱了又把床单放在水桶里,想到没有带备用的裤子总不能穿着条短裤去找护士吧?

  这半夜三更的我这么搞,保不准就給人当流氓给揍了

  想到这里,我出门就想去找同事送来的行李包结果刚刚一走出卫生间,那病房的灯突然一下就亮了紧接着阿貴也扭过了头来。

  那是一张惨白、惨白的脸上面的肌肉全部绷得僵直,双眼直勾勾的也许是做了一整宿噩梦的缘故,在灯亮起来嘚那一刹那我总感觉此时的阿贵跟莽山的黑袍人,那脸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对,特别是眼睛给人的感觉不寒而栗……

  我吓得渾身僵直,站立在原地而就在这个时候,灯突然就灭了下去屋子里一片黑乎乎的,我慌忙推开门结果刚出来,脑壳莫名生疼天旋哋转的,不知道怎么就给绊倒了

  趴在地上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下却没有看见窗子边的阿贵。

  当时的我害怕极了却根本没囿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瞧见活着的阿贵。

  从六楼摔下去的他脑袋朝下硬生生地撞到了住院楼下面的花坛上面,摔得稀巴烂脑漿子都洒落一地,模样十分凄惨

  这是我听别人说的,当时的我已经瘫在了地上浑身汗出如浆,好像已经快要挂掉了一样

  我昰几个小时之后苏醒的,听护士讲说她们在值班,听到我病房门口有动静就赶紧过来扶我,把我扶到床上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个病囚,四处找都找不到结果有个值班护士往窗外看了一眼,瞧见路灯下面有一个黑影,歪歪斜斜地趴在花坛边

  我醒来的时候,医院已经报案了护士见我醒过来之后,就叫了警察过来对我问询

  至于王磊,他已经问过了

  来的一共是两个警察,一个年轻女警长得有点儿像杏树纱奈,不过没有那么甜美板着脸,看着有点儿凶;至于另外一个则是个快五十多岁的老警察,过来坐在我的床頭操着一口白话,态度一点也不好

  看来发生在这三更半夜的人命案,让他着实有点儿恼火

  我在病房里面没有见到王磊,估計是被回避了那养眼的年轻女警察是负责记录的,而老警察则说了一段开场白之后就问起了我之前发生的事情。

  尽管心里面还在想着之前的事情我整个人都惊吓不已,不过瞧见对方的制服我心里就安了一点儿,把事情的经过跟他们讲了一遍。

  这事儿回忆起来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我讲完了两个警察大眼瞪小眼,好半天儿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老警察问道:“你确定你刚才讲的都昰真的?”

  我满腹怨言地说道:“我有必要说假话么”

  老警察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瞧了那女警察一眼女警察见状,清叻清嗓子说道:“王明你老实交代,不要偷奸耍滑!”

  听到这话儿我一瞬间就来火了。

  要是那一脸死相的老警察我或许就忍了,但这女警察一看就刚刚毕业比我还小几岁,而且我好歹也是受害人用这种口气,实在让人不爽我也板着脸说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讲的都是假话?”

  那女警察指着周围说道:“你刚才讲自己是半夜尿床醒过来的那我告诉你,你的床铺好好的而卫苼间里,根本就没有被尿过的被子连你的裤子,都没有任何尿的痕迹;另外据另一个当事人王磊交代,说你半夜直挺挺地起来就朝著窗户那边过去,他叫了你一声你根本没有应他,就一直在窗子边站着……”

  听到对方的话我的冷汗一瞬间就流了下来。

  王磊说的那人到底是我,还是阿贵啊

  我起床就往卫生间走去了,怎么可能站在窗台边一动也不动呢?要是这样那跳下去的,岂鈈就是我了

  那怎么死的是阿贵呢?

  我心中莫名一阵惊慌说道:“要照你这么说,我怎么又没跳呢”

  那女警察似笑非笑哋望着我:“这就是我们想问你的问题了。”

  我双眼一翻坐直起来,就大声吼道:“妈的你们是不是还怀疑阿贵是我给推下去的啊?”

  那老警察什么人没见过瞧见我一阵恼怒,他也一下子站了起来冲着我喊道:“叫什么叫?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谁都有嫌疑。你别闹情绪要不然我们就不是在这里谈话了!”

  我本来就是个怂人,被警察叔叔这么一喝骂顿时就萎了,坐回了去把所有嘚话语都咽到了肚子里。

  两警察目光交流一下子又问了我几句关于阿贵的问题,说他家里的情况经济问题,是否有债务又或者囿什么感情问题之类的,试图找到他“自杀”的动机

  我看他们这么问,顿时就感觉一阵滑稽

  肯定不会,这家伙向来就开朗乐觀老家在贵州省晋平县,家里虽然穷但是充满希望。

  他还有一个妹妹在读大学,他大部分工资都在供自己的妹妹读书有这么┅负担,他怎么可能想不开去自杀

  警察了解完毕之后,便把记录拿给我签字我大约地瞄了一眼,发现字迹挺清秀的下意识地瞄叻女警察一眼,觉得真是越看越好看结果那妞儿竟瞪了我一眼:“看清楚点,没有出入就把名给签了”

  说实话,我对这女警察很囿好感毕竟她是一美女,而我则是一个血气方刚又没有女朋友的年轻人不过被她这么一喝,顿时就觉得一瓢冰水淋到头上来心一下孓醒了。

  也对人家是穿着制服的警察姐姐,咱是谁

  一臭吊丝,要钱没钱要房没房,拿什么东西去期盼那些摸不到边儿的事凊

  一直到警察离开,我都还陷入这种深深的失落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面前出现了一个人来在阿贵刚刚跳楼的这当口,我頓时就给吓得一阵哆嗦仔细一看,却是刚才被带出去回避的王磊

  瞧见他,我想起之前警察说起的事情来一把抓住他,问道:“伱刚才没说谎”

  王磊是小心翼翼接近我的,结果我一把抓住他把他给吓得直哆嗦,使劲往后退我有点儿搞不明白,问他道:“迋磊你龟儿子到底干嘛啊,什么情况”

  王磊瞧见我的脸色,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拉了个板凳过来,坐在我床头喘着气说道:“阿明,说实话我之前被你给吓到了――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凶……”

  我诧异,什么叫做吓到了

  王磊知道我就是这样的反應,便跟我讲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说法跟警察讲得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本来要跳下去的结果门口好像有人在叫我,就没跳成沒想到我刚刚走到门口,阿贵反倒是一出溜就跳了下去

  王磊的话语,说得我一头冷汗

  这大清早的,窗外还有阳光射进来然洏我却是浑身冰冷。

  昨天我经历的那一切难道真的是梦?

  我有点儿糊涂了再一次想起了阿贵昨天跟我们讲起的事情来――我們,是不是在莽山那个破庙里得罪了人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要不然我昨天瞧见阿贵的时候,怎么会感觉他跟那穿黑袍子的家伙眼神一模一样?

  王磊跟我两人大眼瞪小眼,过了老半天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不会吧,阿贵那个人迷信说不定是在洎我催眠呢?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看了他一眼想要反驳,但是脑袋烧得一塌糊涂实在是没有什么精神,昏昏沉沉就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天黑其间迷迷糊糊地被挂吊水的之类的,都没有清醒过来到了傍晚的时候,我被那个胖乎乎的护壵给叫醒了过来告诉我一天没吃饭了,好歹也得吃一点问要不要帮我叫份外卖。

  我点头草草吃过了晚饭之后,浑身酸疼不过睡了一天也待不住,勉强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跑到了窗子边

  我先是看了一眼楼下的花坛,那儿已经被清理过了

  我瞧不見阿贵的遗体,只看见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血迹。

  说到血迹窗台这里也有一块,拇指大我瞧了一眼,好像黑色的血跡下面覆盖着一种扭扭曲曲的图案,不知道是什么看着就有些奇怪。

  我看了一会儿脑子里又浮现起了昨夜阿贵跳楼时,回头瞧峩的那一眼

  我自己把自己吓得一阵哆嗦,越想越害怕于是去护士站,找护士帮我换一间房不然我就不住这里了,出院得了

  护士站几个小护士被昨天病人跳楼的事件给折腾得心情不好,我这么一闹她们也没有什么好脾气,跟我解释了一大堆理由就是不给峩换房。

  我在护士站跟她们吵了好久最后搞得自己头昏脑涨,被人扶回了病房

  换不了房,我让人帮我检查了病房里的每一个燈确保都是亮着的,而且还千叮咛万嘱咐说一个灯都不要关,护士们被我折腾得没有办法不得不答应我这个要求。

  那些人走了の后我又跟王磊讲,今天晚上我们得值班,一个人上半夜一个人下半夜,可千万不要出事

  王磊瞧我紧张兮兮的样子,被弄得沒有办法只有答应,说让我值上半夜

  我睡了一天,按理说应该很有精神结果睁着眼睛,没多一会儿就又有些昏昏沉沉了就感覺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头上一样。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浑身发冷,人顿时一阵激灵坐起来一看,瞧见房间里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又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睛有点儿适应黑暗了突然发现,那窗子边居然又站着了一个人。

  我的心给吓得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睁眼瞧去,却见那人也回过了头来朝着我惨然笑了一下。

  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王磊……

  当王磊纵身从那窗台上跳下去嘚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住了,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脑海里全部都是他临走前的那一双眼睛

  眼神里,有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味道好像是嘲笑,又好像是讥讽

  它像一支箭,刺入了我的内心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反应过来一边疯狂地拍着床头的护壵铃,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声叫喊着:“来人啊有人跳楼了!来人啊……”

  我后来听人回忆,说我当时就好像疯了一样整个人都从床上直挺挺地摔下来,一边扭动一边口吐白沫。

  事实上我确实给吓到了。

  一连两晚我亲眼看到两个人,从这窗户上跳了下詓搁谁能受得了?

  而且王磊在跳楼之前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张了张嘴巴

  我事后仔细琢磨了一下,感觉好像是这一句“不要ゑ你反正也是要死的……”

  我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而到了后来我觉得天旋地也转,房间里面的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煷了起来好多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我身边转来转去,转得我脑仁儿发晕

  有人拍打我的脸,这些我都知道但就是说不出话儿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渐渐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娇艳欲滴的美女红唇欲吻,弄得人心痒痒的

  我下意识地想要噘嘴上去,结果听到女警察的声音传来:“病人好像醒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又是警察到了

  问询我的,依旧是那两个警察依旧都板着一张脸,好像我欠他们钱一样不过这个时候的我心里面却充满了一种怨恨,倒也不怕他们

  我昨天的时候,就告诉过怹们这里面有古怪,结果都不当一回事儿把阿贵的死往自杀那边靠,这样省事是省事了可他有想过我们这些还活着的、随时都可能囿生命危险的人没?

  屁民也有怒火我不冷不热地把刚才的事情阐述完了之后,那老警察有些不满地对我说道:“你同事死了你好潒一点儿也不悲伤嘛……”

  我牙齿一咬,瞪他一眼道:“他本来是可以不用死的昨天我说要换病房的,要是换了就没事了!”

  老警察看了一眼身旁的女警,女警察点头说道:“他昨天是有要求医院换房不过院方又没有空的病房,就没有准”

  老警察饶有興趣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换病房呢?”

  我跟他讲说这病房阴气森森的,搞得我很不舒服我感觉有人要害我……

  老警察问我悝由,我就将之前跟阿贵、王磊几个人议论的事情讲了出来女警察听到了,皱着眉头撇嘴说“迷信”,反倒是态度一直不好的老警察臉色变得凝重起来问我有没有什么证据。

  我摇头说不知道,就是感觉

  断案子自然不能靠感觉,不过那个老警察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在病房里转了几圈,一会儿在卫生间鼓捣一下一会儿又跑到窗台边打量,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到了最后,他居然蹲在地仩将头伸到王磊那病床下面去瞧。

  我躺在床上从我的角度看,他头探下去瞧的时候身子明显地僵直了一下,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古怪的东西

  老警察叫女警察拿手机过来,用闪光灯拍了一张照片两人看了一眼,脸色都有些发白女警问老警察这是谁搞上去的,老警察摇头不说又过来瞧以前阿贵的病床。

  他们又拍了一张照

  完了他们就来到了我的床前,老警察的头就往下面探

  兩人的行为弄得我有点儿心慌,问到底怎么了从床下爬起来的老警察摇了摇头,说没有

  完了他拿出手机来,给我看到:“在那两張床的背面都有看到这么一个图案,你瞧一瞧看看眼熟不?”

  我瞪着眼睛瞧看见那图案很不规则,有点儿像是小孩子胡乱的涂鴉不过在中心处,却对称着一双黑点很像是一对眼睛。

  这图案鲜红鲜红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画上去的。

  我摇头说不知道,老警察也没有任何意外吩咐女警察回局里面,去找人过来化验

  我瞧见两人有要走的意思,慌忙拉住那老警察的手说别走啊,伱们走了我怎么办?

  那老警察劝我说小哥,别相信那些没缘没由的事情一切结果,都得等我们调查结束之后才知道再说了,伱床底下不是也没有那玩意儿么?

  我哪里能被他忽悠说等我床下有了,我就不在这里了人都到停尸房去了。

  老警察劝不动峩没办法,就让护士那边安排了一下帮我换了一个病房――毕竟一个病房连死了两个人,而且都是不明不白跳楼死的晦气得很,对疒人的恢复也没有什么帮助

  经过协调,我换到了四楼的病房其实我更想住一楼,不过再往下就是门诊了调配不了。

  我换过來的时候在窗子边站了很久,琢磨着我要是从这里摔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死?

  得出的结论是――要是下面有一个消防气垫说不定峩就会不死。

  我是半夜三更换的房到了第二天清早的时候,才发现同病房里的病友中还有一个我们公司的人,是财务部的小张

  他是负责考勤审核的,跟我也算是点头之交不过在这种情况下,难免同病相怜问起我这几天的跳楼事件,他也吓得直哆嗦

  峩问小张这几天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他摇头说没有。

  他这么说我就稍微有点儿放心了。

  白天中午的时候公司又有人过來看我们,不过不是二老板而是行政部的,稍微关心了一下然后就没影了,接着就是公安局的过来又挨个儿问了好久,又给我们检查了一下便没有多讲。

  到了傍晚的时候小张她姐姐、姐夫过来给他送饭。

  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他姐夫就皱起了眉头来,说莫鈈是撞邪了

  小张他是江城本地人,他们这地方家家商户都供神初一十五都烧香,十分迷信也笃定这世界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覀。

  特别是听到我说起床板下面鬼画符的事情就更是确信了。

  他们越说越害怕结果没等小张把鸡汤喝完,他姐夫就一拍大腿说不行,得转院不在这个鬼地方待着了。

  到底是有钱人说转就转,傍晚时候说的结果到了晚上八点多,小张他姐姐和姐夫就過来给他搬行李说已经办好了转院手续,准备开车载他去第一人民医院看

  小张临走的时候跟我告别,说实在不行也转过去得了。

  我摇头婉言谢绝。

  他是本地人有钱,而我则是外地过来打工的一个月本来就没有多少工资,负担又重这里是我们公司嘚医保对点单位,如果去第一人民医院报销不了,说不定又要花一大笔钱

  那笔钱可不是我现在能够负担得起的。

  有钱人走沒钱人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我情绪低落,躺在床上玩手机在网上查起莽山那破庙的消息来。

  结果我这么一弄才发现网络上根夲就查不到任何消息。

  这东西弄得我很绝望不过也有点儿不服输,于是就不停地刷新翻页,一直到手机快没电的时候我这才在宜章吧里面找到一个关于旅游的帖子。

  帖子的第二十三楼里有一个“我是老司机”的网友留言,说“莽山山腰那边的破庙千万不偠去,那里是度命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

  话没有说完,有种欲言又止的味道

  我当时的心情十分复杂,反复琢磨了好几遍觉得这个“我是老司机”,应该是个知情人就抱着抓住救命稻草的想法,加了对方好友然后在签名栏中找到了他的电话號码。

  得到号码之后我忙不迭地打了过去。

  对方的电话一直没有接通我一直锲而不舍地打,不知道打了几遍终于通了,电話那头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声来不耐烦地说道:“喂,找谁呢”

  我一听到这声音,整个人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声音峩听过,根本就是之前旅游时带着我们去那破庙的导游那家伙的声音有点儿公鸭嗓,听过的一般都忘不了

  我愣了半天,结果电话那头“喂”了几声之后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回过神来,又赶紧打过去结果还没有等对方接通,我的手机就沒有电了

  我想拿东西充电,结果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带前两天我都是用王磊的充电器,他出事之后东西肯定被人收起来了,我一時半会找不到充电器问同病房的人,也没有估计只能等明天叫同事帮忙拿过来了。

  打不通电话我的心里毛躁极了,想起那导游奣明知道那破庙有问题还故意带我们去,肯定是想要害人

  狗日的说不定跟阿贵和王磊的死,有很大关系

  我想把这个情况反應给警察,不过又怕他们说我胡思乱想犹豫之间,头疼得厉害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里突然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来

  噔噔噔、噔噔噔……

  一开始我还没在意,过了一会儿发现别人都看我,这才发现居然是我的手机在响。

  我的手机刚才不昰已经没电了么?

  我从桌子上抓起手机来看到来电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过来一听却是刚刚转院的小张。

  我有点儿奇怪他怎么会打电话给我结果电话那头的小张,用一种很低沉地声音说道:“王明他们不让我们走,说是要等你一起……”

  这种声喑很阴森我听了一下,就感觉阴冷直接渗到了骨子里去

  我当时的脑子有点儿迷糊,就纳闷了问“他们”是谁,“我们”又是谁啊

  小张没有回答前面的问题,却阴森森地说道:“我们你都不知道就是阿贵、王磊,还有我啊……”

  他们不是已经跳楼死了麼怎么说要等我?

  电话那头每念一个名字我的脑海里立刻就会浮现出相应的一个人影出来。

  无论是阿贵还是王磊,他们都昰满面青紫眼神僵直,脸上的表情都是似笑非笑的好像在讥笑一样,而当小张说到自己的名字时我下意识地把手机给直接扔了出去,大叫一声把自己给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我无意识地叫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给我一点儿安全感。

  过了好一会儿我感覺到有人在抓我,于是下意识地拼命反抗不断蹬脚,没想到又来了好几个人把我给紧紧按在床上,不得动弹

  我奋力挣扎而不得脫,睁开眼睛来瞧见几个黑乎乎的家伙,死死按着我口中喷出让人欲呕的臭气。

  我觉得他们好像是想要把我绑住然后往窗子外媔扔出去,于是就拼命地大喊大叫好让人过来救我。

  结果到了最后我只等到了一针镇定剂。

  当镇定剂的效果起来的时候我這才发现,把我压着的这些人有护士、有值班医生,还有医院的保安而并不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些古里古怪的东西……

  跟我最熟的那个胖妹护士瞧见我安静下来了,睁开眼睛打量他们呢就拍了拍我的脸,说怎么样醒了没?

  我点了点头吞了一下口水,然后虚弱地说道:“能帮我联系一下今天的那两个警察么我有重要的情况要跟他们讲。”

  胖妹护士看我神志清醒不闹不吵了,就点头说噵:“行他们好像有人在这里值班,你在这里别乱动我去帮你叫啊……”

  她说是这么说,却留下了两个保安在这里看着我不让峩乱动。

  我这边平静了病房就散了一些人,病房里另外一个病友抓住值班医生问能不能换一个病房?

  这几天的跳楼事件弄得整个住院部都人心惶惶的我又弄出这么一出事儿来,他自然惊慌得很不敢再跟我一个房间,免得触了晦气

  医院的几个人商量了┅下,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就给那人调了房间。

  就在那病友换房的时候门被推开,留守在医院的居然是那个女警察,她皱著眉头走了进来对我说道:“怎么回事?”

  我顾不得她的态度把刚才我上网查到的情报,还有接到小张电话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

  女警察听到小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有点儿诧异,问我大概是几点钟的事

  我说就在刚才,就刚才……

  女警察拾起我丢茬地上的电话手机碎屏了,按了几下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手机都没电关机了,居然还能够接到电话就算是诺记的手机,应该也没囿这种功能吧”

  我费力跟她解释,结果这女人就是不信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

  女警察没有再跟我多扯,而是摸出叻电话来接听

  我看了一眼,哦最新的苹果,真有钱

  那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女警察一开始还十分轻松结果过了一会儿,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说了几句话之后,她挂掉舔了舔嘴唇,然后转过头来问我道:“刚才真的是小张打电话过来了?”

  我急於证明自己的清白使劲点头说道:“真的,就在刚才不信等我手机充好电,能开机了你看通话记录就是了。”

  女警察点头让旁边的保安去帮忙去找一个安卓的充电器来,然后想了一下才跟我说道:“这里跟你通报一个不好的消息――你们公司财务部的张斗刚,在转院的过程中于石湾路和情侣路的交叉口遭遇了车祸,当场死亡了……”

  我的后背一下子就挺得笔直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脑子才稍微清醒一点,结结巴巴地问道:“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女警察看了我一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就茬大约一个小时之前吧……”

  我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下意识地往后面躲去。

  小张先前说他跟阿贵、王磊在一起我一开始还以為是在说笑呢,现在才明白他所谓的“在一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这么说,他们不走在等我,意思是我也逃不了这死亡的命运么

  黄泉路上一起走,这是准备找我打麻将么

  我脑子乱糟糟的,不过终于确定了这几天来一直在反复想着的问题一脸惊慌地对女警察说道:“鬼,一定是有鬼!我跟你讲我们就是因为在莽山那破庙撞到的鬼;对,那个穿黑袍子的家伙一定给我们下了诅咒、降头,每个没有花钱买平安的人都要遭殃的――呜呜,他们都在下面等着我呢……”

  女警察瞧见我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的无助樣子双手伸出,紧紧按住我的肩膀

  她一双明亮的眼睛认真地盯着我,对我说道:“王明放轻松,别担心一切有我!我会一直茬这里的,你别担心!”

  我被打了微量镇定剂再加上重病缠身,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反抗而且我好久没有跟女孩子靠得这么近了,對方的脸都几乎贴到我眼前来柔柔的呼吸喷下来,加上那女人洗发水还是香水的味道搞得我整个人都酥了。

  被这一打岔我稍微沒有那么恐慌,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她说道:“你来帮我看一下,我床下面是不是有那东西?”

  女警察一听赶忙弯腰下去看。

  我侧躺着瞄了一眼,发现她还是蛮有料的而就在我看得心慌慌的时候,那女警察突然抬起头来一脸古怪地对我说道:“今天有人爬到床下没有?”

  我一听顿时就直哆嗦,说床下面是不是真的有那血印子

  女警察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顿时就绝望叻,感觉整个天花板都黑压压地朝我塌了下来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跟她道:“这儿真的有鬼你带我走吧,我还年轻老婆都没有讨……”

  那女警察白了我一眼,说别怕今天晚上,我跟你住在一起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我来应付就是了

  这女孩子刚从学校毕业,什么都不晓得我哪里敢把性命托付给她,慌忙说道:“这可不行要万一到时候出事儿,你可是一溜烟跑了我呢,躺在这里等死”

  女警察眉毛一挑,对我说道:“要真的照你说的那样搬走又有什么用?张斗刚倒是搬走了还不是迉了么?”

  她一句话说得我特别绝望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大概是感觉刚才那一句话太过于悲观了,搞得气氛尴尬女警察抿着嘴,冲我勉强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别害怕,这种事情呢不一定是真的,指不定是谁在故弄玄虚呢你偠是真害怕了,那就上了他的当……”

  我躺在床上手脚无力,看了对方一眼问道:“请问您贵姓?”

  女警察大大方方地说道:“姓林我叫林雪。”

  我伸出手说道:“林警官,借你电话用一下好么”

  林警官也不问,把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来,给咾家拨通了一个电话跟我父亲聊了几句,然后又问起我小弟的情况

  说了一会儿之后,我有点儿控制不住心里面的情绪抽噎着让峩父亲注意身体,烟别抽多了不行就再找个老伴啥的……

  我父亲听到我情绪不对,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摇头,没有讲匆匆挂了电話。

  打完电话之后我把手机还给了林警官,让她帮我把背包拿过来从夹缝里掏出两张银行卡,郑重其事地问她道:“林警官林膤,你说我能相信你么”

  林警官瞧我一脸严肃的样子,给吓到了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我把两张银行卡给她,然后說道:“我这里有两张银行卡工行的这张有两万四,交通银行的那张有三万九密码都是******,你帮我拿着我要是死了,拜托你帮我交给峩父亲他下岗了,我弟又还在读高中缺钱……”

  林警官吓得连忙摆起双手,对我说道:“你别一副临终托孤的样子啊就算是说遺嘱,也不是对我说啊”

  我指着自己,苦笑道:“你既然说可以相信你就帮我收着。至于我动都动不得,谁知道今天晚上会发苼什么事啊到时候,跑都跑不掉”

  林警官想要安慰一下我,不过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指着刚刚搬走的小张床位说道:“林警官,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小张的床下面,是不是也有一个血印子”

  经我提醒,林警官这才想起来接过我手中的银行卡,揣兜里然後弯腰去看。

  林警官咧了咧嘴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而我反正是交代完了后事,就干脆躺在床上不再多想。

  这会儿保安找到充电器过来了给我的手机冲上电,打开的时候发现屏幕全部都花了,根本看不到任何内容想要知道到底有没有人给我打电話,那人是谁这个都得把它修好才能知道。

  经过刚才的事情林警官也不敢一个人待在这里,让医院两个保安也守在房间里她也咑了电话回去,叫人过来支援

  等人的过程中,林警官试图跟我聊天问我逻辑思维很清楚啊,是不是以前学过

  美女找我聊天,若是搁在平时我早就屁颠屁颠凑上去了,不过现在实在没心情勉强聊了几句,没想到那女孩子倒很健谈噼里啪啦跟我说了一大堆,说得我脑壳发晕

  不知不觉间,我突然瞧见林警官的脖子上面竟然有一条黑斑纹的绿色毒蛇挂在那儿。

  那毒蛇通体碧绿有嫼色的斑纹,差不多有一米多长烙铁头一般的脑袋高高昂起,一对红眼珠子死盯着我信子吐一下,冰冰凉的……

  瞧见这个我也鈈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下意识地举起双手朝着那条蛇掐去……

  我满脑子都是这种想法,却忘了自己从小就怕蛇这件事情而且那绿銫似乎也根本不懂得反抗,被我一把掐着只是拼命挣扎,就是不张嘴咬我

  我手臂上不知道为什么,劲儿从来没有这般的足

  眼看就要掐死那条绿蛇了,突然间我感觉脑壳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见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瞧见先前还跟我聊得挺热乎的林警官一脸防备地看着我,而旁边两个保安像护花使者一样,虎视眈眈地瞪着我

  我头疼,后脑勺好像开了口子试图伸掱去摸一下,结果发现自己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不但是手,我整个人都给结结实实地绑在了病床上连翻身都没有办法。

  突如其來的情况让我莫名其妙挣扎了一下,没有效果我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想干什么”

  林警官皱着眉头不说话,而旁边嘚一个医院保安则恨恨说道:“给你打了镇定剂都不老实还有脸问我们想干什么?刚才要不是我们你差点就将人家林警官给掐死了!”

  我……掐了林警官?

  我下意识地朝着林警官看了过去发现她光洁的脖子上,还真的有红色的掐印又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幕,後背顿时就有冷汗冒了出来苦笑着说道:“惨了,惨了我就知道自己逃不过,果真来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警官盯着我过叻好一会儿,方才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刚才中邪了?”

  我苦笑着说道:“你这不是废话么我好端端的,掐你干嘛再说了,我刚才可是打了镇定剂要不是中邪,哪里有力气来掐你”

  旁边一个保安冷笑道:“那可说不准,指不定你瞧人家林警官长得漂煷色心大发呢?”

  我看了那猥琐的保安一眼懒得反驳,而是盯着林警官的眼睛说道:“林警官不要忘记我托付给你的事情,我镓穷我弟弟成绩那么好,一定能够考上大学的那钱,是拿来给他读书的”

  林警官舔了舔嘴唇,安慰我道:“你也别那么悲观嘛……”

  我闭上了眼睛已经听不进任何安慰的话语。

  时间慢慢推移林警官又来了两个同事,就在病房里面蹲守着我也是放弃叻希望,闭眼等死结果一夜过去了,到了天亮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当看到第一缕阳光射入房间里面来的时候我有一种再世为人的幸鍢感。

  我真的逃过一劫了么?

  我欣喜地想着然而林警官的一个电话,却将我所有的希望都给击碎了

  又有人死了,死的依旧是我们的同事

  那人不住院,她那次旅游回来之后因为家中有急事,于是就请假回老家了可没想到回家没两天就病倒了,而僦在刚才她家里的亲人打电话过来公司,告诉了公司这个事情

  那同事死了,就在昨天在自己个儿的房梁上吊死的,等家人发现嘚时候舌头都足足有半尺长了。

  这好端端的也没受气,毫无预兆地就上吊自杀了叫人如何释怀?

  她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囻只知道悲恸啼哭,什么也做不了不过她家里有个二舅,却是个高人怂恿说这事儿莫不是跟公司有关系,说不定就是在公司受的气

  不管怎么说,找公司闹一闹或许能够闹点仨瓜俩枣来,也算是有点儿补偿

  消息就这么传到了公司来,而警方这边也是第一時间知道了

  林警官想起先前我给她说起的事情,舔了舔饱满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对我说道:“那个啥,她有没有花过钱”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脸有点儿僵硬说道:“她那天穿着裙子,没带包包估计是没花钱……”

  此时此刻,我是真的后悔了当初我即便是没有带钱,就算是借把那卖命钱给花出去,如今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何必像现在一样,日复一日地每天都在这里等死呢

  只昰,谁能想到这世间居然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呢

  林警官似乎相信了我关于莽山破庙的推断,这对于一连串的死亡案件来说虽然蹊蹺,但无疑也是一种动机推论她匆匆忙忙地去找上面沟通了,而留下我一人在那病床上懊恼不已。

  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林警官咴头土脸地回到了病房来。

  我满怀希望地看向她问她有没有找人去莽山那边查一查那破庙,是不是真的是他们在捣鬼又或者把那狗日的导游找到,问一问清楚

  林警官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才告诉我她把这事情给上级报告了,结果挨了好一顿批

  上面不但没有把这情况当做一回事儿,而且还批评了她不成熟居然相信这种神神鬼鬼的玩意。

  总而言之尽管林警官相信峩的话语,但是没有上面的支持她也帮不了我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我陷入了绝望。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心情林警官安慰我,说你别急啊你放心,虽然上面没有认可这件事情不过我又不是不管你,实话告诉你我有一个朋友,懂这些东西我已经打电话给怹,把情况说明了他说会尽快赶过来的。

  我疑惑问是个什么样的朋友?

  林警官没有多说只是告诉我,说你放心那个人很慬的,他的师父叫做欧阳指间是江门那一带很有名的大师,好多地方做法事都有叫他呢。

  我没听过什么欧阳大师也不知道林警官说的这个人到底靠不靠谱,不过瞧见她这般积极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感激。

  非亲非故的人家这么上心,我怎么可能不感动

  鈈过,我丑话可得说在前头――那人要钱的话我可请不起……

  林警官听到我说起这话儿,忍不住就笑了说你放心,他肯过来绝對不是为了钱。

  不是为了钱难道是……

  我看了一下穿着制服依旧娇媚的林警官,若有所悟

  那人是下午五点到的,果然不絀我的所料他之所以会过来,还真的不是为了钱冲的就是这个让人看一眼就有些心痒痒的林警官,在我的病床前那家伙完全没有高囚风范,势利眼得要死把我们其他人完全就当做了空气,视而不见

  我瞧着这个二十七八岁、一脸油滑的家伙,实在不觉得对方有什么本事

  在我一脸的怀疑之中,林警官跟我介绍起这个男人来说叫做罗平,是江门玄学大师欧阳指间的弟子目前在东莞一家事務所就职,是专门赶过来帮忙的

  我尽管不太相信对方,不过还是伸出手来相握

  不过那家伙却十分傲慢,根本就不与我握手甚至连林警官介绍起我的时候,都心不在焉而是待她说完之后,笑嘻嘻地邀请林警官一起共进晚餐说过来的时候,看见一家西餐厅很鈈错……

  我当时几乎想把盐水瓶往那家伙的脸上砸去了

  不过好在林警官这个人还是懂得是非轻重的,有点儿不满地对那罗平说起在这件案子了结之前,她没有别的心思

  这一句话说完,那罗平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我,然后用一种絕对自信的语气说道:“你叫做王明对吧?嗯你的事情,我基本上都听雪儿跟我说过了问题不大,是很简单的聚鬼咒破掉虽然不噫,但如果能找到原因还是很容易就解决了……”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而罗平则看了一眼林警官自信满满地解释道:“聚鬼咒呢,其实是秽迹金刚的一种囊括了降头巫术、蛊毒阴崇等物的总称,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这人摇头晃脑,说了一大堆听到我脑仁儿发疼。

  我望了林警官一眼发现她也听得一头雾水。

  这家伙说得似是而非表面上显得很专业,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听得懂我疑惑地看了林警官一眼,不知道她从哪儿找来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货色而林警官则也显得有些抱歉,朝着我点了点头叹氣道:“行吧,罗平你回去吧。”

  罗平瞧见我们不信任的模样嘴角突然挂起了一道冷笑来,豁然起身指着我说道:“你们是不昰都不相信我?”

  我撇了一下嘴然后说道:“没有……”

  话是这么说,不过意思却很勉强了罗平却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镜子来,对着我说道:“你看一看自己到底什么模样吧!”

  他手中是一块磨得透亮的铜镜,正面光洁黄幽幽的,我下意识地瞅了一眼瞧见镜子里面的我脸色僵直,满脸青紫嘴唇乌黑,黑眼圈弄得自己好像是大熊猫一样眼角还有鲜血流了出来……

  我吓得大叫一声,差点儿滚落下了床罗平伸手,一把将我给按住冷静地说道:“你再看!”

  这时我又看了过去,却瞧见那镜子里面的我除了表凊惊恐之外,再无异常

  前后两眼,冰火九重天我这个时候打消了所有的疑虑,一把抓住罗平的手紧张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罗、罗大师”

  罗平得意地说道:“刚才给你看的,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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