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山中讲法人中讲道也出卖,我还是不是人

我的师父是只鬼全文阅读 - 找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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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罗王是民间传说中阴间的主宰,掌管人的生死和轮回。在中国古代的民间信仰里面,人死后要去阴间报到,接受阎王的审判。
  阎罗王,梵语Yama-raja,西藏语gsin-rje。又译夜摩耶摩、焰摩、焰摩、琰摩、剡魔、阎摩、琰魔。另又能译作双、双世、遮上、静息、縳、深恶胜业,可布众,深能静息、平等。在梵语焰摩Yama上,再加raja(王),而成焰摩王、阎罗王、琰魔王、阎王魔、或阎摩罗社、琰魔逻阇、焰摩逻阇、阎魔罗、阎魔罗王。阎罗王又简称阎罗、阎逻、焰罗、剡王、阎王。或称焰摩天、死王。
  阎王被迷信是鬼世界的审判主,诸鬼中的大王。梵语中的另一译名「双」,据说是因阎王兄妹两人共同统管鬼世界之故。兄阎王治男鬼,妹阎王治女鬼,是统管女鬼的「女王」。但中国佛教僧人对信徒绝对不提这个「女头头」,这是因为「女人」在佛教中地位低微,惟恐女人在佛教中起「革命」。「双世」意为阎王自身苦乐并受,自身难保。「遮止」意为阎王令人不再造恶,予以遮止。「静息」意为罪人听王示语,便知己罪而静息。「平等」意为业镜平等,其罪自能彰显。玄应音义二十一:「焰摩」或作阎摩,声之转也,旧云阎罗,又云阎摩罗。此言缚,或言双世也,谓苦乐并受,故云双世,即鬼官总司也,又作夜磨卢迦,亦作阎摩罗社。阎摩,此云双,罗社,此云王,兄及妹,皆作地狱王,兄治男事,妹理女事,故曰「双王」。
  阎王原来是古印度神话中管理阴间的天王,在《梨俱吠陀》中即已出现,佛教沿用这一说法,称阎王为管理地狱的魔王,据《问地狱经》载,阎王从前是毗沙国的国王,在与维陀始生王的战争中因兵力不敌而立誓,愿为地狱之主。他手下的十八大臣率领所属百万众共同立誓,共治地狱罪人。十八臣就是后来的十八地狱之小王,百万之众即后来地狱的众多狱卒。阎王所住的宫殿位于阎浮提洲南二铁城山外,纵广六千由旬。另据《禁度三味经》,阎王治下有五官,鲜官禁杀,水官禁盗,铁官禁淫,土官禁二舌,天官禁酒。慧琳《一切经音义》卷五说:&梵音阎魔,义翻为平等王,此司典生死罪福之业,主守地狱八热、八寒以及眷属诸小狱等,役使鬼卒于五趣中,追报罪人,捶拷治罚,决断善恶,更无休息。&
  『古印度神话中的阎王』
  阎王在古代印度的起源至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000年左右。当时,古代雅利安人的一支开始了在印度北部地区的统治,并在那里创造了吠陀文化的种姓制度,开创了印度历史上的吠陀时期。雅利安人使用比梵文更古老的语言写成吠陀经,其中最早的是《梨俱吠陀》。在《梨俱吠陀》中,耶摩(Yama)神居住在天界的乐土,人死后的灵魂都要到那里去见耶摩神。耶摩神有两个使者,它们是两条狗。这两个使者经常在人间界巡游,当用嗅觉发现有人快死的时候,就把他的灵魂引到天界。耶摩神就是阎王的最初来源。
  雅利安人在印度发展出现代印度教的前身婆罗门教。吠陀经是婆罗门教的经典,因此耶摩神的信仰在婆罗门教中被继承了下来,并有所变化。婆罗门教相信轮回,认为耶摩神是传说中第一个死去的人。后来,耶摩神从天界转入地界,被认为是专门监督死者生前的行为,并给与赏罚的神祗;进而发展成为地狱中所有死神和死者的王,即地狱的主宰者,拥有众多的下属。随着进一步的演变,耶摩神最后成为专门使死者受苦,ling辱死者灵魂的神祇。西藏阎王画像
  『佛教的阎王』
  佛教在古代印度兴起后,采用了很多婆罗门教的神话,耶摩神的信仰也被佛教吸收。佛教中阎王的职责是统领阴间的诸神,审判人生前的行为并给与相应的惩罚。在佛教中,阎王信仰有很多各自不同但互相联系的说法,如“平等王”、“双王”等等。
  平等王:中国古代的僧人翻译佛经,有时也把阎王意译“平等王”,意思是认为阎王可以赏善罚恶,处事公正,待人平等。后来,“平等”的说法和“因果报应”的说法结合起来,成为中国古代最有影响的民间信仰之一。
  双王:在梵语中,耶摩的又译“双王”,这点历来有两种解释:其一,据说是因为阎王在地狱身受苦、乐两种滋味,所以称为“双王”。其二,据说是因为阎王有兄妹俩人,共同管理地狱的死神和死者,兄长专门惩治男鬼,妹妹专门惩治女鬼,因此也称为“双王”。
  在汉地,阎罗王的形象一般跟判官较接近,而在藏传佛教中,则称为阎罗法王,是佛教的护法,形象非常地勇武可怖。
  『民间信仰中的阎王』
  在中国民间的传说中,包拯成为公正的化身。有的认为他死后成为阎罗王,继续审理阴间的案件。有的则认为他“日断人间,夜判阴间”,就是说白天在人间审案,晚上则成为阎罗王,在阴间断案。人死后,灵魂到阴间接受包拯的审判,如果确实是受人陷害,包拯会把他放回阳间活命;如果的确有罪,则被送入地狱受罚。
  民间传说中,“四大阎王”一说认为阎王有四位:除包拯外,还有韩擒虎、范仲淹和寇准。另一说则认为阎王有三位,分别是:包拯、范仲淹和寇准。
  一是隋将韩擒虎,韩擒虎是隋初大将,据称他在13岁时打过猛虎,所以取名叫擒虎.在隋王朝统一中国的灭南陈战争中,首先渡江进入建业(南京),由此立下了大功.李世民(唐太宗)主持的《隋书》记述他病重临死前夕,"其邻母见擒(擒虎,唐人讳虎字,故省略"虎"字)门下仪卫甚盛,有同王者,母异而问之.其中人曰:“我来迎王”.忽然不见.又有人疾笃,忽惊走至擒家曰:“我欲谒王.”左右问曰:“何王也”?答曰:“阎罗王”,擒子弟欲挞之,擒止之曰:“生为上柱国,死做阎罗王,斯亦足矣.”因寝疾,数日竟卒."《二十四史》多讳鬼神,很少记有阴阳界故事,而韩擒虎死做阎罗王的传说,竟被记进本传,可见在初唐时,这条传说是颇见风行的.所以在晚唐敦煌变文《韩擒虎话本》,更是惟妙惟肖描述了韩擒虎在灭陈后,五道将军持天符请他出任阴司之主,韩应允,请假三天.隋文帝杨坚并举行了告别宴会.第三日,有一紫衣人、一绯衣人乘乌云前来迎接,自称"原是天曹地府,来取大王"上任.于是,他辞别朝廷君臣和家小,赴阴间当阎罗王去了.显然,仍是循《隋书》嬗变而来.
  二是北宋名相寇准.寇准以秉直见闻于民间.唯刚正者,常能令人长相思,这大概是他得以从诸多文武大臣行列间选拔的一个原因.传说他的爱妾茜桃临死前说:"吾向不言,恐泄阴理;今欲去,言亦无害.公当为世主者阎浮提王也"(《涌幢小品》)."寇准卒,有王克勤者,见公于曹州境上,向从者,曰:“阎罗处政.”"(《翰苑名谈》)可见他生前已知己要出任阎罗王,而死后果然当了阎罗王了的.大概在他生前已经流传此说,所以当时就有人在驿舍侧,挂起寇准图像,上面写有"今作阎罗王"字样(《通俗编》).
  三是北宋名相范仲淹.范仲淹也以清廉、正直著名,生前就以官声好誉为民间称道,因而在他死后,就有传说他"在冥间""见司生杀之权","人死五七则见阎罗,岂非文正为此官耶".(《中吴纪闻》)
  四是北宋龙图阁直学士包拯.包拯死后出任阎王,在当时就有传说."俗传包拯为阴司阎罗王,其说在宋时已盛,《宋史·包拯传》云:童稚妇女,亦知其名,呼曰包侍制.京师为之语曰: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范烟桥《茶烟歇》).由此元明杂剧、平话多有包拯下阴司审案故事.石玉昆:《三侠五义》还出现包拯扮阎罗审郭槐"狸猫换太子"情事.包拯的刚正直言、执法严峻,自然是人们理想意境的阎罗王最佳人选.东方传说文化是讲现世报的,阳世之冤,阴司必报,所以必须要有包拯做阎罗王,才能了结冤报也.
  中国古代原本没有关于阎王的观念,佛教从古代印度传入中国后,阎王作为地狱主神的信仰才开始在中国流行开来。中文“阎王”是从梵语中音译过来的词汇,本意是“捆绑”,具体意思是捆绑有罪的人,也译作“阎罗(王)”、“阎魔(王)”、“琰魔”等等。在古代印度神话中,阎王是管理阴间的王,印度现存最古老的诗集《梨俱吠陀》中已经有关于阎王的传说。而阎王观念的形成可能要更早,来源也不止一个,实际上阎王在古印度有很多版本不同的传说。佛教创立后,沿用了阎王的观念,认为阎王是管理地狱的王。关于阎王的信仰传入中国后,与中国本土宗教道教的信仰系统相互影响,演变出具有汉化阎王在中国民间影响很大,传说他是阴间的国王,人死后都要到阴间去报道,接受阎王的审判,生前行善者,可升天堂,享富贵,生前作恶者,会受惩罚,下地狱。中国佛教中,又有十殿阎罗之说。十殿阎罗是中国佛教所说的十个主管地狱的阎王的总称,这一说法始于唐末。分别是:秦广王、初江王、宋帝王、五官王、阎罗王、变成王、泰山王、平等王、都市王、五道转轮王。此十王分别居于地狱的十殿之上,因称此十殿阎王。色彩的阎王观念:十殿阎罗。
  传说很早以前,阎罗王是毗沙国的一个国王,他生性好战,而且从不服输。当时惟一能和他敌的是由维陀始生王统治的一个国家,军队同样也很强大。他们连年交战,兵戎厮杀。
  由于毗沙王一味地穷兵武,国力渐渐不支,终于在一次大的战役中,毗沙国的军队被维陀始生王几乎杀得兵马殆尽。毗沙王好不容易杀出重围,一个人落荒逃至一座山顶,他的十八个部队,纠集了百万人马,到山上来找他。他们先把毗沙王安慰一番,然后群情激愤,朝打败他们的维陀始生王所在的方向,对天起誓:“至死追随毗沙王!一定要惩治凶恶的仇敌,就是到了阴间地府,也要称王,血战到底!”接着,他们就在毗沙王的带领下,义无反顾地直入地狱。于是,毗沙王便成了威名赫赫的阎罗王,他的十八个部从分别做了十八层地狱里的判官,而跟随他的百万之众,也一个个变成了狱卒。
  毗沙王的誓言终于实现了!生前他败在维陀生王的手下,死后当上了地狱之王,维陀始生王到期了地狱也真够他受的。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各式地狱,千奇百怪,应有尽有。什么八寒地狱、八热地狱、孤独地狱、泥犁地狱、刀山地狱、铁床地狱、寒冰地狱、剥皮地狱、畜生地狱、刀兵地狱、蛆虫地狱等十八层,每一层都有着残酷的刑罚,摆着血淋淋的刑具。
  也许是后来阴地府的案子越来越多,一个阎王很难审理完,就一分为十。十王分别为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对等王、转轮王。他们各自在地狱十殿中审判押到自己殿上的鬼魂。因为阎罗王名气最大,所以居“十殿阎罗”之首。据传说,人死后灵魂要到朱家经堂报到。“十殿阎罗”是中国古代特有的民间信仰。所谓“十殿阎罗”,就是说有十个掌管地狱的大王,分别居于地狱的十殿之上,因此称为“十殿阎罗”。这是十殿阎罗分别是:
  ■第一殿,秦广王蒋,二月初一日诞辰,专司人间夭寿生死,统管幽冥吉凶、善人寿终,接引超升;功过两半者,送交第十殿发放,仍投入世间,男转为女,女转为男。恶多善少者,押赴殿右高台,名曰孽镜台,令之一望,照见在世之心好坏,随即批解第二殿,发狱受苦。
  ■第二殿,楚江王历,三月初一日诞辰,司掌活大地狱,又名剥衣亭寒冰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在阳间伤人肢体、奸盗杀生者,推入此狱,另发入到十六小狱受苦,满期转解第二殿,加刑发狱。
  ■第三殿,宋帝王余,二月初八诞辰,司掌黑绳大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忤逆尊长,教唆兴讼者,推入此狱,受倒吊、挖眼、刮骨之刑,刑满转解第四殿。
  ■第四殿,五官王吕,二月十八日诞辰,司掌合大地狱,又名剥剹血池地狱,另设十六小地狱,凡世人抗粮赖租,交易欺诈者,推入此狱,另再判以小狱受苦,满日送解第五殿察核。
  ■第五殿,阎罗天子包,正月初八日诞辰,前本居第一殿,因怜屈死,屡放还阳伸雪,降调此殿。司掌叫唤大地狱,并十六诛心小狱。凡解到此殿者,押赴望乡台,令之闻见世上本家,因罪遭殃各事,随即推入此狱,细查曾犯何恶,再发入诛心十六小狱,钩出其心,掷与蛇食,铡其身首(包公即善于用铡刀),受苦满日,另发别殿。
  ■第六殿,六城王毕,三月初八日诞辰,司掌大叫唤大地狱,及枉死城,另设十六小狱。忤逆不孝者,被两小鬼用锯分尸。凡世人怨天尤地,对北溺便涕泣者,发入此狱。查所犯事件,亦要受到铁锥打、火烧舌之刑罚。再发小狱受苦,满日转解第七殿,再查有无别恶。
  ■第七殿,泰山王董,三月二十七日诞辰,司掌热恼地狱,又名碓磨肉酱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取骸合药、离人至戚者,发入此狱。再发小狱。受苦满日,转解第八殿,收狱查治。又,凡盗窃、诬告、敲诈、谋财害命者,均将遭受下油锅之刑罚;
  ■第八殿,都市王黄,四月初一日诞辰,司掌大热大恼大地狱,又名恼闷锅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在世不孝,使父母翁姑愁闷烦恼者,掷入此狱。再交各小狱加刑,受尽痛苦,解交第十殿,改头换面,永为畜类。
  ■第九殿,平等王陆,四月初八日诞辰,司掌丰都城铁网阿鼻地狱,另设十六小狱。凡阳世杀人放火、斩绞正法者,解到本殿,用空心铜桩,链其手足相抱,煽火焚烧,烫烬心肝,随发阿鼻地狱受刑。直到被害者个个投生,方准提出,解交第十殿发生六道(天道、人道、地道、阿修罗道、地狱道、畜生道)。
  ■第十殿,转轮王薛,四月十七日诞辰,专司各殿解到鬼魂,分别善恶,核定等级,发四大部州投生。男女寿夭,富贵贫贱,逐名详细开载,每月汇知第一殿注册。凡有作孽极恶之鬼,着令更变卵胎湿化,朝生暮死,罪满之后,再复人生,投胎蛮夷之地。凡发往投生者,先令押交孟婆神,酴忘台下,灌饮迷汤,使忘前生之事。
  一般认为,佛教于在西汉末年传入中国,并在南北朝时期获得了极大的发展。随着佛教传入中国,阎王的信仰也开始广为接受,并和中国民间原有的迷信和道教信仰互相影响。中国民间原本就有关于鬼神的观念,这在中国本土宗教道教信仰的“东岳大帝”身上得到体现。“东岳大帝”原本是民间崇拜的泰山神,泰山被认为是人死后灵魂通往冥界之地,而泰山神则是[冥王]。佛教传入中国后,佛教中的一些神被民间信仰加以改造后吸收和采纳;另一方面,佛教本身为了发展也主动本土化,以适应新的社会环境。于是在佛教中原本只有一位的阎王,逐渐演变成为“十殿阎罗”。“十殿阎罗”的信仰形成的具体时间没有确切的证据,根据人们估计约在宋朝时期。这时,阎王已经成为“十殿阎罗”里的第五殿阎罗,而且被认为是由北宋时的大臣包拯担任。
  [编辑本段]相关俗语
  阎王不在家,业鬼由他闹:比喻主事的人不在时,下面的人趁机胡闹,类似于“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
  阎王好见,小鬼难当:比喻当官为首的还可以,但手下的人却很难缠;
  阎王判你三更死,不得留人到五更:反应人们持有的“生死由命”、寿命为“命中注定”的观念。
山海经里的妖兽(凑字数)
  《山海经》部分神鬼妖兽简介
  懒猫语:相关的介绍这里也有:《东方怪物异闻录》,可能有些的说法不同。
  禺号:东海海神,人面鸟身,耳挂两条黄蛇,足踏两条黄蛇。
  禺京:禺号的儿子,人面鸟身,耳挂两条青蛇,足踏两条红蛇。风神兼北海海神。
  魃:热神,身着青衣,头戴青帕,面容冷漠。图片的样子象老猴子。性别是女的。
  祝融:火神,兽身人面,驾两条火龙。
  共工:水神,蛇身人面红发,驾黑龙。乃祝融玄孙。
  后土:土神。
  噎鸣:时间神。
  句芒:木神,又名重,鸟面人身,驾两条龙。
  神荼,郁垒:冥府之神,居东海桃都山。
  不廷胡余:南海海神。
  烛阴:钟山之神。
  帝台:中山神。领中山之地。
  西王母:人身豹尾虎齿,乱发蓬松的头上精心地别着一支玉胜。大神,居西方之玉山。
  英招:人面马身,背长双翅,通体虎纹。
  陆吾:昆仑山神,人面虎身九尾。
  开明兽:昆仑山神,身如巨虎,九头,每个头都有一张人面。
  离朱:昆仑山护树神。眼睛最明亮。
  长乘:赢母山神。
  帝江:天山神,六脚四翼无头。
  瑶水:型如牛,八足马尾,两个脑袋,喊叫地声音象鸣号筒,他在哪里出现,哪里就会有战乱。
  白泽神兽:将天地间一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精怪奇物描述出来的神兽。
  蚩尤:人身牛蹄,四目六手,头生坚角,耳旁毛发直竖如剑,以沙石金钱为食。
  魑魅:人面兽身四脚的怪物,以柔媚的女儿声迷人。
  神辉:人面兽身,独脚单手,能以催人入眠的哈欠声迷人。
  魍魉:象三岁小娃娃,通身黑里透红,长耳红眼,长了一头乌黑的长发,能用呀呀学语的童声迷人。
  风伯飞廉:鹿身雀首,头生尖角,通身豹纹,尾如黄蛇。
  雨师屏翳:形如七寸细蚕,背生鳞翅。
  夔牛:牛形无角,灰身一足,进出海水,必定有大风雨伴随,双目如日月般明亮,吼声如打雷震惊天地。
  雷兽:龙身人头,肚大如鼓,每自拍打肚腹,便放雷。
  肥遗:六脚四翅的蛇,当人们看到它在天生翱翔的时候,地上就会发生可怕的旱灾。
  柃柃:牛形虎斑纹,鸣声似人**,它一出现就会发生大水灾。
  蜚:牛形白脑袋,一只眼,尾似蛇,它经过水水干枯,经过草草枯萎。它一出现天下就会发生大瘟疫。
  毕方鸟:象鹤,青身白嘴,红斑纹,一只脚,它出现在哪,哪就会发生怪火。
  酸与鸟:象蛇,四翅六眼,三只脚,见到它的地方就会闹恐慌。
  玄丹山的五色鸟:人脸长发,栖息在哪,哪里就会有亡国之灾。
  食人怪兽
  诸怀:四角,象牛大耳,嘴形状怪。
  狍鹗:象长腿大狗,眼长在前脚后面。
  穷奇:牛形红身,人面马脚,叫似婴儿啼哭的怪物。(跟黄帝有血缘关系)
  浮游:人面兽身有翼,身披红毛,常浮游水上,善兴风作浪。
  相柳:九头怪物,天界第四次大战结束后与共工不知所踪。
  腾蛇:忘记了。
  凿齿:人身兽首,口生六尺长的凿刀般的利齿的怪物。
  修蛇:又名巴蛇,身长百丈,黑身青首,一口可以吞下一头大象。
  强良:嘴里衔着蛇,手里握着蛇,人身虎头,有很长的手。
  日猋:长居地心烈岩,暴躁凶狠,浑身如烈日煞白,足迹到处,裂地焦土。群火中凶芒。
  魍狐:狡猾奸诈,zhan有欲强,黄色昧火能僵化所有生命。代表群火中之惑昧。
  尚飨:贪嘴暴食,可吞天地,口喷腐蚀性的紫光,可溶解坚矿金鉴。代表群火之贪芒。
  螟蛟:愤世嫉俗,凶性爆发青色烈火,蒸云化雾,损害天地干旱连年。代表群火之怒火。
  金鳌:水陆双栖,属性玄寒,深蓝之光能凝固万物成冰。代表群火中之冰寒。
  凫鷩:疯狂妄为,熊熊烈火无孔不入,催发火山天灾,令生灵涂炭。代表群火之狂焰。
  貔貅:嗜杀残暴,双目照射红光,高热令万物化成灰烬。代表群火中之血光。
  崔嵬:生于阴暗,讨厌光明,闇黑邪芒蚕食日月之辉,遮天蔽地。代表群火中之黑暗。
  狡猊:怨毒乖张,以摧毁世上一切美好为乐,蓝色烈火可焦土千里。代表群火中之怨炎。
  ==============================================凑字数也是一桩技术活儿,所以,下面是老书《大唐御医》滴章节内容!括弧可以鄙视俺凑字数再括弧。
  第一卷大唐的春天第一章
  “醒醒,醒醒!”
  卫螭是被谢玖拍醒的。
  谢玖是他们医院的副院长,芳龄二十八,听说家里非常有能量,以非常年轻的岁数,当上了一个县级医院的副院长。
  “咦,谢副,你……你怎么变年轻了?!还是我在做梦,梦见你十六岁的样子?可是,我从来没有暗恋过你,怎么会梦见你呢?!……啊!疼!”
  卫螭的喃喃自语还没有结束,脸上就被他家美女副院长打了一巴掌,美女副院长好看的眉头皱的紧紧地,面无表情,冷漠道:“清醒了吗?”
  卫螭揉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脸,娘的,下手真狠。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还在谢玖的小轿车里,周围全是树林,不远处还有与他们一同坠下悬崖的卡车。
  赶紧先检查一下自己,还好,估计走了狗屎运了,居然完好无伤,心肺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看来,明天可以去买彩票了。
  转头看向谢玖,见她美丽的脸庞透着苍白,细细的眉,紧紧的皱在一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右腿骨折了。”
  “谢副,你先别动,我给你看一下。”
  谢玖的口气,还是冷冷地,似乎骨折的人不是她,语气淡漠得不像话。
  说下题外话,卫螭今年刚刚晋升主刀的普外科医生,草龄二十七,出身贫寒,老家在一个山沟沟里,业务技术扎实。本来,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这没背景的小子升主刀,一切都是因为谢玖担任副院长后的务实作风才得到提升的。
  谢玖是县二院有名的美人,出身好,拥有内科临床医学硕士学位,精神内科学士学位,是出了名的精英,孤高冷漠。在县二院,被称为可以使酷夏瞬间转为严冬的冰山美人。属于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作为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英明人士,卫螭从来没有对美人产生过任何不良的想法,每日以看各路色男撞冰山为乐。
  最近,省上拨了一大批海外华侨捐助的药品、器械给县二院,谢玖非常重视,就亲自去迎接。卫螭刚好休假结束,从老家回来,就搭乘谢玖的便车,谁知居然倒霉的出了车祸。
  M县是有名的山城,从省城到M县有一大段盘山公路。他们就是在那一段路上出的事,原因很简单,有辆装满煤的卡车,不按路线行驶,撞上了他俩乘坐的小轿车,后面的卡车闪避不及,再撞上了他们。
  照理来说,这样惨烈的车祸,他们又是被前后夹击,就算不变成肉饼,当场死亡,起码也应该昏迷不醒才对,为啥他居然安然无恙,谢玖也只是右腿小腿骨折呢?!而且,他们所处的环境,还是茂密的丛林,随处可见几人才能合抱的粗壮大树。
  “谢副,你忍一忍,我先帮你固定一下。”
  卫螭撞开车门,从旅行包里翻出一把长约一米的砍刀。卫螭家乡的习俗,每个成年男子都有一把属于自己的长刀,这把刀是卫螭回去的时候,父亲专门为他打造的,是祝贺他升职的礼物,卫螭弄了个精美的刀鞘,冒充工艺品带了回来。
  刀刃已经被卫螭磨得非常锋利,卫螭从小过惯了苦日子,没上大学前,是家中的主要劳动力之一,爬树、砍树这点小问题,难不倒他。
  砍了根树枝,下得树来,削了两片临时夹板,从旅行包中翻出件干净的白衬衣,撕成绷带状的布条,先帮谢玖处理伤势。
  处理全程中,谢玖虽然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但都咬紧牙关,没有哼一声,让卫螭颇为佩服,他在外科见惯了一点小伤就叫着要打麻醉的娇惯女,第一次见到这样坚韧的女人。不过,话说,变年轻了的谢大美人,长得还真可爱。当然,这个想法,卫螭没有说出来,冰山美人的怒火可不好承受。
  谢玖的腿受了伤,不方便移动,卫螭放低座椅,让她可以靠着,使她舒服一些。
  “手机没有信号!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根据我们车祸的地点判断,翻下悬崖也不可能坠落到这样的森林里,更不可能只受这样的轻伤。”
  见卫螭掏出手机摆弄,沉默的谢玖突然开口道。卫螭释然,她先醒过来的,肯定已经查看过了。
  “……我过去卡车那边看看,不知道司机师傅还活着不。”
  卫螭沉默了一阵,努力振作精神,走向离他们不远处的卡车。卡车的挡风玻璃全部碎了,卡车司机整个人被撞出来,半挂在车头上,头颅血淋淋地,卫螭不敢移动他,而是先探手过去,摸他的颈动脉,没有任何反应,身体已经僵硬,皮肤表面出现尸斑,已是死去多时。
  “怎么样?”
  “死了,根据尸体的僵硬程度判断,死了好几个小时了。”
  谢玖沉默下来,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雪白的手,紧紧抓着靠背椅的两边,关节用力得发白。
  卫螭看得心中一软,平日再怎么冷漠孤傲的人,遇到这种情况,没有失控就已经不错了,难能可贵的是她还能保持镇定。
  根据山里的气温判断,卫螭估计在春夏之际,查看树林的情况,并不是那种人迹罕至的深山密林,附近应该有人烟。
  摸摸咕咕叫的肚子,卫螭想起旅行包里还有没有吃完的零食,翻出来和谢玖分吃,又翻出自己的一件西装外套,递给她:“山里气温比山外低,谢副你又受了伤,暂时先穿一下我的衣服吧,还请不要嫌弃。”
  谢玖深深看他一眼,见他笑得憨厚,接过衣服,低声说了句“谢谢”。
  卫螭微微一笑,为谢玖冰冷的脸上掠过的一丝晕红,道:“我判断附近应该有人烟,你把车门关好,不要出去,我去求救。”
  “你怎么知道附近有人烟?”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没人的深山密林和有人的山林还能判断得出!还有,这山里可能有野兽,谢副你最好别出来,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拎着长刀,辨别了一下方向就走。谢玖默默看着卫螭走远,双臂抱紧自己的身体,缩在靠背椅里。
  卫螭走了好几个小时,翻过一座山头,终于见到了平地,甚至远远看到了几座房子,破破烂烂的茅草房,稀稀落落地,建筑样式老旧,极像平日古装电视剧里看到的样子。山下不远处的农田里,甚至还有人在田里忙碌,只是,不管男女都结着发髻,穿着粗麻衣,一身古装打扮。
  靠!难道是穿越了?!
  卫螭跌坐地上,呆呆地看着远方,眼里没有任何焦距,额头冷汗滚滚落下。他才刚升职,家里的情况刚刚转好,妹妹刚刚供出来,刚刚有了个可以期盼的前程,一切都充满希望的时候,居然让他穿越了!穿越之神没长眼吗?他根本不想穿越!怎么不去选那些对生活不如意的家伙?!
  狠狠的打了自己两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他,这不是做梦!努力的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车里还有谢玖一个弱女子等着他去搭救,他是男人,目前唯一能帮助谢玖的男人。
  默默地念了几句“老子是超人!老子是把红内裤穿外面的**人!”,自我催眠一番之后,冷汗津津的起身,按原路返回。
  卫螭不知道他们穿越到的是什么朝代,也不知是否乱世,可以说,这是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但是,不管是他也好,谢玖也好,都必须要生存。目前,最重要的是冷静和理智,最要不得的是慌乱,他是队伍里唯一的男人,更要做表率和依靠。
  谢玖静静地呆在车里,听从卫螭的话,不敢出车门半步,但寂静的山林,偶尔响起的不知是什么鸟儿的鸣叫,让她心中一阵慌乱。她知道,这里已经不是M县境内,心中已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但她还强撑着一丝希望。
  寂静,往日让她十分享受的东西,这刻成了可怕的折磨,谢玖实在忍受不了可怕的寂静,忍不住按开车载CD,舒缓的小提琴音,在车厢内响起,稍稍安抚了美人儿焦虑的内心。
  直到一张CD听了三分之二,谢玖才看到卫螭渐近的身影,待他打开车门,她忍不住坐起,激动的道:“你回来了!”
  难得看到的冰山美人激动图,并没有吸引卫螭,而是满脸严肃的钻进车内,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说道:“我刚刚出去探过了,翻过一座山,确实有人烟!”
  “真的?!”
  谢玖脸上露出惊心动魄的惊喜,纤纤玉手不自觉的抓住卫螭的手。卫螭没空去感觉谢玖玉手的柔软细嫩,依旧满脸严肃,道:“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请你听的时候保持镇静,因为一切都是真的!”
  “什么?”
  “我们,可能穿越了!”
  “啥?!”
  “刚才我出去看过,山外的建筑,与我们平时见的都不一样,我对历史不是很熟悉,判断不出是哪一个朝代的风格,山下的人,全都穿着麻布衣,古装打扮,我只知道应该不是元朝和清朝,其他的,我实在看不出来!”
  “你……你开玩笑的吧?捉弄我很有趣吗?”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谢玖嘴唇颤抖,双手无措的捶打着卫螭,甚至想用腿去踢他。卫螭怕她动到伤处,连忙按住她的大腿,任由她捶打。一直强迫自己镇静,再不给她发泄情绪,他怕她会受不了崩溃。
  “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是在捉弄我,对不对?卫螭!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呜呜……”
  谢玖又捶又打,又撕又咬,打得卫螭胸口咚咚作响,脖子上全是牙印儿,卫螭都强忍着受了下来,把她紧紧搂怀里,哄着她哭出来。
  哭了好久,谢玖才平静下来,卫螭的怀抱,让她一阵的羞涩,也让她感到平静,擦擦脸上的眼泪,从卫螭怀中起身,勉力冷静下来,问卫螭:“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除了西医,你还会什么?”
  某男认真的盯着车顶看了半天,问出这么一个问题。美女副院长想了想,有些羞愧的摇摇头,平时的自信,在一点点的流失。
  “你说,如果我们俩合开个西医诊所,会不会被当成异端烧死?”
  “……如果没钱,我以为,饿死的可能比较大。”
  美人儿院长冰冷犀利的眼镖,唰唰的射了过来,让某男的异想天开全部粉碎,重重咳了一声,言归正传:“钱的问题是比较重要。”
  说罢,某男跑到后备箱里,把所有携带的行李都翻了出来。一大包衣服,还有几样家乡的特产,几灌老妈腌制的咸菜、腊肠什么的,一大包晒干的辣椒,还有盒花了卫螭半个月工资买的豪华版包装的五粮液,是买来准备孝敬他顶头上司外科主任的。
  相比起某男众多的行李,美人儿院长的东西就少得多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士手提袋,装了些女士们常用的小玩意儿和常用物品,都是她平时极喜爱的东西,如果有可能,卫螭不想动用。巡视一圈,卫螭眼睛一亮,喜道:“有了!就它了!”
  谢玖眼光落到卫螭手指的方向,眉头一蹙:“你们普外科还有送礼的作风?”
  “……这个不是重点吧?重点是,玻璃在古代应该算个宝贝吧?而且,五粮液包装里搭配了玻璃杯,一套卖出去,怎么说也能卖点银子吧?”
  “恩,之后呢?坐吃山空?”
  卫螭抓着脑袋想了想,道:“古代最赚钱的营生,和衣食住行都分不开,我有二级厨师证,最差可以去做个厨师,养活我们俩不是大问题!现在关键是身份问题,车怎么解释?凭空出现在山上的问题怎么解释?”
  一男一女又开始为来历问题抓脑袋。思来想去,编了个鲁班传人的身份,祖先因躲避战乱远迁,如今全族就只剩他们俩人,变卖了全部家产建造了这么两个“神器”,回到故乡。
  大概就是这样,至于朝代什么的,历史上爆发过那么多的战乱,等弄明白所处的朝代之后再现编也来得及。
  考虑完来历的问题,卫螭看了看美人儿副院长清冷华丽的冷脸,明智的选择沉默,以往并没有直接与这位领导打过多少交道,他级别够不上,只是保持着下属与上司的泛泛之交,更没有胆大包天的对谢玖产生过什么不良念头,最多就是幸灾乐祸的欣赏医院里想抱得美人归的各位男式泰坦尼克撞冰山的凄惨。
  谢玖古怪的眼神,看了卫螭一眼,问道:“我们的关系,要怎么解释?”
  卫螭继续沉默,说啥也不搭话,谁知道搭话会有什么凄惨的下场。谢玖美丽的脸,又冷了几分,强势的下决定:“夫妻!”
  “啥?!”
  “我不配吗?”
  面无表情的脸,零下三十度的语气,只穿了件衬衣的卫螭感觉到刺骨的寒冷,不过,为了自己,还是要奋起反抗:“以谢副现在的外表,兄妹更加的合适吧?”
  谢玖沉默以对,从包包里翻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递给卫螭。
  “哇!这年轻人是谁?真是太帅了!呃……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
  在美女副院长鄙视的白眼球下,卫螭呵呵干笑着,想不到穿越还有这种好处,愣生生把一个正处在花骨朵年纪的成熟男人脸变成了幼苗年纪的高中生脸。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好不容易长到花骨朵年纪,就这么夭折了,真是叫人扼腕。
  商议好一些细节问题,卫螭看了看微暗的天色,夜晚的森林是危险的,在车里比连夜赶路安全。
  趁着天还没黑,卫螭翻出卡车司机的工具箱,用长撬杠挖了个大坑出来,从司机师傅的遗物中翻捡出有用的,把司机师傅的遗体安葬。
  然后又去捡了一些枯树枝来,用打火机燃起一堆火,解决今晚的晚餐问题——烤腊肠,配咸菜。这已经是目前能吃上的最好伙食,不管是卫螭,还是谢玖,都没有挑剔的想法。
  吃了晚餐,卫螭打开卡车车厢,准备去翻药品出来给谢玖治伤,被谢玖制止了,理由是现在不方便,她的腿骨已经固定好了,先应付一晚,等明天出去之后再说。
  “谢谢你。”
  篝火噼里啪啦的响着,谢玖突然小声道,美丽的脸,也不知是篝火映的,还是别的,红嘟嘟的。
  “没啥,我们是伙伴嘛,我又是男的,多做点事是应该的。”
  谢玖的道谢让他颇为意外,习惯了美人儿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下子还有点适应不过来。贱呐!卫螭自己鄙视自己一把。
  “我学的东西,在这个时代,一点作用都没有,以后,似乎都要依靠你了。”
  美人儿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自嘲和失落,卫螭愣了愣,宽慰她道:“没事没事,各有所长嘛,要不,你怎么会是副院长,而我只是一个小医生呢?”
  美人儿绽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当然,如果那扯扯嘴角也算笑容的话。美人儿突然满脸通红,说了句什么,声音太小,卫螭听不见:“谢副,你说啥?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我想方便一下。”
  “哦,方便一下……啊!明白了明白了,呃……我抱你过去,请稍等。”
  把美人儿副院长抱出车门,放到火堆旁,道:“我怕山里有蛇,最好在火堆旁边,这样比较安全,你扶着那棵树,慢慢来就行。”
  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看着美人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卫螭连忙逃之夭夭。穿越之后的第一晚,是一个惊心动魄、脸红心跳的夜晚。
  第一卷第二章
  “你昨晚一晚没睡?”
  谢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的是卫螭正在灭篝火的忙碌身影。
  “森林里不安全,火烧着好一些,腿感觉怎么样?我马上就带你出山。”
  处理好篝火,拖来砍好的树枝遮盖好车,拎着旅行袋,撕了几件衬衣做了个临时的背袋,把谢玖背在背上,卫螭踏出了穿越后的出世步伐,走向未知的未来。
  顺着昨天的路线,卫螭背着谢玖,肩上挎着旅行袋,手里拿着长刀,向山下走去,汗水不停的落下,身高170厘米的谢玖,即使身材非常苗条,那分量,背着走山路,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一路上,谢玖都默默的在背后伸手,帮卫螭擦汗水,不过,卫螭怎么总觉得越擦越多,脖子总感觉湿湿的。
  下到山脚,天已亮透,农田里三三俩俩上工的农民,见到卫谢俩人,全都停下手里的活儿,呆呆打量着他俩,表情古怪。
  卫螭不管他们的表情,背着谢玖走过去,找了个看着感觉比较和蔼的老农。也不管礼仪对不对,上前就是一个抱拳作揖,问道:“这位老丈,我们夫妻迷路了,请问这里是哪里?什么朝代?是哪一年?”
  “你说什么?”
  老农一口关中口音,似乎听不明白卫螭的现代普通话,卫螭又耐着性子,慢慢的重复了几遍,老农才依稀理解过来,不过,表情,很是义愤填膺,很是惊愕:“夫妻?!阿弥陀佛,小师傅一个出家人,怎么能娶妻呢?”
  小……小师傅?!
  卫螭尴尬的摸摸自己的板寸,连忙解释道:“老丈,在下并不是和尚,在下夫妇是从异国归来的,那里的男子,都像在下一般短发。”
  耐着性子解释清楚自己不是啥花和尚,老农的态度才好了些,卫螭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老农道:“这里是关中地界,现在是大唐贞观九年,后生是哪里人啊?打扮如此怪异?”
  贞观?!
  噢,卖糕的!怎么回到大唐来了?!幸运的是,来到的是大唐盛世的贞观年间,而不是兵荒马乱的隋末。能亲眼见一见传说中的大唐盛世,可是卫螭心中曾有的梦想。感觉到伏在他背上的谢玖似乎也是舒了一口气的感觉,卫螭心情不错。
  “后生?后生?”
  “啊,老丈,晚生没事,只是回归故国,心中惊喜,以致失态,感谢老丈,请问此地距长安还有多远?”
  “还有二十里地。”
  老农一一告诉卫螭,卫螭心中又惊又喜。
  “谢谢老丈,请告诉晚生,去长安的路如何走法,内人受了伤,需要找医生治疗。”
  老农已看到谢玖上着夹板的腿,满脸同情的看着一脸泥土,白衬衣破破烂烂的卫螭,热情的道:“我家老大今早要送一车柴进城,后生不嫌弃就和他一起吧。”
  “谢谢老丈,谢谢!”
  卫螭诚心诚意的又是一番打躬作揖,感谢老农。
  老农憨厚的笑着,道:“后生,你的头发,还是找个帽子戴一戴吧,免得旁人误会。”
  “正是,正是,晚生明白,谢谢老丈提点。”
  卫螭翻开旅行袋,幸好他因为懒,不想洗帽子,每次出门都带两顶遮阳帽。一顶给了谢玖,让她戴着,遮挡一下她的美貌,以免节外生枝,卫螭不想遇到谢玖被纨绔子弟调戏的狗血情节。
  卫螭翻出剩下的一顶戴上,虽然还很怪异,但大唐胡人众多,打扮都比较怪异,特别是长安城内的胡人更多,除了卫螭那一头短发,看着像个小和尚外,穿着啥的,人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只以为他俩是胡人。
  老农把俩人领到他的大儿子那里,把拉柴的马车挪出一个地方,让谢玖坐上去。
  谢玖戴着卫螭的棒球帽,遮住她华丽的如花玉颜,一路上都没有出声。卫螭大大发挥他乐观热情的性格,一路与老农——赵老爹的儿子赵老大攀谈,短短二十里路,愣是把一个沉默老实的大汉,说得恨不得对他掏心掏肺,差不多把赵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交代清楚了。
  二十里的路,赶马车,走了两个多小时,远远就看到巍峨古朴的城墙。在现代的时候,卫螭一毕业就参加工作,从来没去过西安,古城墙的样子只从电视上看过,但是,电视上看与身临其境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卫螭觉得眼眶热热的,鼻子酸酸地,情不自禁的一把握住谢玖的手,激动的道:“谢副,大唐!我们到大唐了!万国来朝的大唐,中国人梦中的大唐!”
  谢玖帽沿下露出的红唇,淡淡的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的恩了一声,还是没有说话,倒是卫螭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放开美人儿的手,怔怔看着巍峨古朴的城墙,眼泪再也忍不住。
  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到古人的伟大。大唐,中国历史上最强盛的朝代,自唐之后,唐人成了炎黄子孙的代称,一千多年后的外国,有中国人居住的地方,叫做唐人街。
  “卫公子?”
  “啊啊……不好意思,一时激动,一时激动。”
  赵老大憨厚的笑笑,领着卫螭进城。进城之后,卫螭重把谢玖背起来,郑重向送了他们一程的赵老大道谢,并问明了长安城内最大的当铺的位置和店名,告辞离去。
  “古人多淳朴,卫螭,以后我们一定要报答赵老爹一家。”
  “放心吧,谢副,我已经记下赵老爹家的地址了,等我们有钱了,一定报答。”
  “……别再叫我谢副。”
  “哦。那要叫什么?”
  背后的美人儿居然在这种时刻没了声响,只剩下卫螭一个人愁眉苦脸,不叫谢副要叫啥啊?!
  一路询问着到达长安城东市最大的当铺,整理一下心情,卫螭抬头挺胸的走进当铺,故意不理迎上来的伙计,直接把旅行袋摆上柜台,冲掌柜摸样的中年胖子道:“请你们东家出来,我有稀世珍宝想死当。”
  胖掌柜瞥了卫螭一眼,又看了看摆上柜台的旅行袋,眼睛一亮,没有动作,和气的笑道:“不知客官想当的东西是什么?可否先让在下观赏一番?”
  卫螭无所谓的笑笑,拉开旅行袋的拉链,一件一件的取出经他刮去了商标等现代痕迹的五粮液套装。精致漂亮的玻璃瓶身,以及附赠的四个水晶玻璃杯,就算在现代,也是极漂亮的玻璃制品,胖掌柜一脸的激动:“这……这是……”
  卫螭慢条斯理的拧开瓶盖,五粮液的酒香弥漫开来。胖掌柜喉头一阵滑动,看来也是酒道中人。
  “公子请稍待,在下这就派人去请东家过来。伙计,给这位公子上茶。”
  卫螭微笑着点点头,扭头找椅子,却没有任何发现,心中嘀咕,这还是长安最大的当铺呢,连把椅子都没有,卫螭开始怀疑人家第一大当铺的名声。
  胖掌柜从柜台出来,笑着客气的道:“公子请坐,您背上的是……”
  卫螭挠挠头,道:“是内子,受了点儿伤,我们路上遭了难,不然,也不会来死当传家之宝了。”
  卫螭一副唏嘘的样子,看人家胖掌柜跪坐下去,眼睛睁得老大,有些不知所措。还是他背上的谢玖低声道:“椅子的原型是胡凳,唐时传入中国,可能现在还没有,放我下来。”
  “哦。”
  卫螭放下谢玖,小心的扶着她,怕她碰到伤处。
  不一会儿,伙计端上茶来,卫螭已一日一夜没喝过一点热水了,端起就往口里灌,刚喝到嘴里,一股怪怪的味道,差点没吐出来,瞥了茶水一眼,才想起,这个时候的茶叶,还是团茶,茶叶都是煮的,又苦又涩,口感极差。
  强忍着咽下去,卫螭就不愿再碰那杯茶水了。旁边的谢玖,也是只喝了一口就把茶水放在一边。
  以后如果想喝茶,就得研究一下炒茶的工艺。以前上大学时,他有个同学家就是开茶厂的,他去同学家玩的时候试过,知道炒茶工序,只是,技术太差,炒出的茶,味道没行家炒出那么好。
  穿越人士,只要留心,遍地都是黄金!卫螭不禁眉飞色舞,对生计问题,此时才真正放下心来。
  正出神,卫螭脚被踢了一下,转头一看,是谢玖,连忙把脑袋靠过去,道:“谢副……谢……”
  在美人儿冰冷的目光注视下,那个副字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不是叫顺嘴了嘛,有什么好生气的嘛,真是。
  “咳……夫人,你想说啥?”
  卫螭的称呼,换来美人儿的卫生眼两大颗,脸红了红,美人儿却没有再瞪他,反而以仅有他们俩能听见的音量道:“玻璃在大唐叫琉璃,数量稀少,透明度低,你斟酌价钱,别卖低了。”
  胖掌柜见俩人耳语,胖脸笑得像个弥勒佛:“公子,小姓王,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令夫人的伤,如公子不嫌弃,在下可以帮忙叫一名医生来看看。”
  卫螭对谢玖比了个OK的手势,冲着胖掌柜微笑道:“卫某多谢掌柜好意,内子的伤,已做过处理,待令东家来了,谈完生意再去不迟。”
  “如此甚好,观卫公子夫妇的衣着打扮,似乎不是唐人?”
  卫螭神情凄迷,悲不自禁,把两人编好的来历挑着说了一些出来,道:“如不是遭逢大难,家财散尽,在下也不会拿出传家之宝来死当。那酒具乃是我卫家祖先耗尽心血制成,世间只此一套;瓶中美酒世间也只此一瓶,乃是采用粮食之精,用秘法酿造而成,世间只酿成这一瓶!”
  胖掌柜小眼睛中精光一闪而过,笑眯眯的唤来伙计舔茶水,笑道:“公子请放心,敝店的信誉,远近驰名,童叟无欺,定会给公子一个公道的价格。”
  “如此,卫某感激不尽。”
  努力的学着古装剧里的礼仪,向掌柜抱拳感谢。掌柜一直在打探卫螭的来历和关于酒具的一切,卫螭心知肚明,端着一张少年稚气的脸孔,装傻装天真,忽悠得胖掌柜心花怒放,几近找不到北了。
  聊了一阵,一个锦衣青年在伙计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抱拳行礼,朗声笑道:“在下崔杰,是敝店的东家,这位就是卫公子吧?不知想照顾敝店生意的东西是……”
  卫螭不懂礼节,胡乱的抱拳还礼,从旅行袋中再次拿出五粮液套装,笑道:“就是这个东西!世间只此一套,美酒也只此一瓶!在下是直爽人,请崔先生尝过之后就出个价吧!小心,这酒很烈。”
  卫螭拧开酒瓶,倒出一杯酒,递给崔杰。饶是崔杰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琉璃酒具,小心翼翼的接过酒杯,酒香迎鼻,喝了一口,清秀端正的脸膛立即憋得通红。
  唐朝的酿酒工艺颇为发达,已具有现代白酒工艺的雏形,不过卫螭这盒68度的五粮液,还不是现在的工艺可以制作出的,卫螭很放心。
  “这酒……果然很烈!爽快,好酒!”
  崔杰一口把杯中剩下的酒喝下去,豪爽道:“一万贯,如果卫公子愿意把这装物的口袋一并典当,在下愿意再加两千贯。”
  想不到100块钱买的旅行袋也能值两千贯,卫螭心情颇为复杂,笑着道:“多谢崔先生的美意,这旅行袋在下还有用途,咱们还是继续说酒具吧。在下看崔先生也是个爽快人,就直说吧!一万贯,肯定不是先生心中的底价,这套酒具,当今天下,只此一套,这样的工艺,当今天下,在下敢用脑袋担保没人能做得出来!”
  崔杰目射奇光,似在细细打量卫螭,笑道:“那,卫公子的意思是?”
  “现钱在下只要一万贯,剩余的价值,请崔先生按价值抵给我两间铺面,几亩良田就好。”
  “好个精明的卫公子!”
  崔杰抚掌笑道:“在下答应了,一万贯就一万贯,其余的用店面和良田相抵。请卫公子放心,店面和良田的事情,一定让您满意。”
  卫螭连忙表示感谢。
  “不知卫公子需要店面做何种营生?在下好安排地址。”
  这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卫螭答道:“东市的店面,我想开间酒楼,西市的,在下夫妇于医术一道有点小心得,想开一家医馆。”
  “哦,原来公子还是一位医生。”
  又聊了几句,沟通了一些店面和田地的要求,崔杰命人取来一万贯的官票,另外还额外奉送了一百贯现钱给卫螭,签字画押之后,派出马车先把他们长安最好的名医处,再让车夫送他们去最好的客栈,待明日再来领取地契、房契。卫螭谢过崔杰后,把谢玖抱上马车,随车夫先去看医生。
  从昨天就没合过眼的卫螭十分劳累,爬进马车就没什么形象的躺倒,揉着酸涩的肩膀,舒服得直哼哼。
  揉着揉着,肩上多了一双柔软的小手,卫螭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就想挣开,头顶谢玖清澈的嗓音已响起:“别动!”
  “哦。”
  卫螭规规矩矩的爬着,一动不动。谢玖似乎懂得专业按摩手法,纤纤玉手不轻不重的按过几个穴道之后,卫螭僵硬的身体就放松下来了,美女愿意为他服务他还推拒的话,那他就不是男人了。反正美人儿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呢,受了!
  男人哼哼着,被舒服的按摩按得昏昏欲睡之际,车夫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卫公子,到了。”
  卫螭爬起身跳下车看了看,却是一个普通的小巷子,里面隐隐传出阵阵中药香。向谢玖伸出双臂,谢玖不知想到什么,美丽的脸孔红了红,让卫螭抱起,双臂环绕在他脖子上。
  抱着谢玖走进去,坐诊的是个穿着道士袍的中年男子,据马夫介绍,说这位道士就是长安城最出名,医术最厉害的名医,皇宫大内都经常找他去出诊,比太医们还厉害。卫螭没有当回事儿,认为车夫搞个人崇拜,评价不客观。
  “医生,我内人右腿骨折了,请您帮看看。”
  卫螭抱着谢玖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医馆内有椅子,心中琢磨着,等他自个儿安家之后,一定要记得打几把椅子,跪坐的方式,很摧残人的。
  卫螭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到地上,小心翼翼地,顾及她的伤势。出于职业习惯,卫螭放下谢玖后,蹲在谢玖身旁,亲自动手拆除绷带和夹板。这些都是他亲自包扎的,比较清楚怎么拆除能让谢玖痛楚比较小。
  谢玖雪白秀美的小腿,骨折处又红又肿,触目惊心,卫螭是具有专业素养的职业外科医生,这样的伤势在他眼里不过是轻伤,只是,现在是在古代,照不了X光,只能全凭经验判断了。
  “夫人,你忍着点,我帮你检查一下。”
  洗净手,卫螭准备凭经验判断谢玖的伤势。
  当年,带卫螭的一位老教授,是中医半途转入西医的,有一手摸骨绝活,只凭一双手,便能把伤势断个七八成,在医学院内,属于超级巨星级的人物,崇拜者无数。卫螭也是其中之一。凭借着越挫越勇的执着和堪比牛皮糖的缠劲儿,卫螭缠得老教授对他烦不胜烦,把这手本事交给他了才罢休。
  第一卷第三章
  细细的摸骨一番,卫螭才放下心来,不知什么缘故,或许是穿越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也或许是谢玖的身体恢复到了少年时身体素质最好的巅峰状态,骨折的地方,恢复的情况,让卫螭几近目瞪口呆,这身体素质,也太强悍了。
  “我的腿,恢复情况如何?”
  相比起古代的医生,谢玖下意识的对卫螭更信任,对他那手闻名M县的摸骨绝招也有耳闻,对卫螭十分有信心。
  “恢复情况比我想象的好,如果昨天就能给你上药,说不定十天就可以拆夹板了。”
  “恢复的这样好?”
  “当然,要相信卫大医生的诊断!嗯,找这里的坐诊医生给你配服药,估计恢复更快。”
  说到这里,两人面面相觑,刚刚、似乎把医馆的主人,那位中年道士医生给忘记了。卫螭尴尬的转头,一不小心犯职业病了呀。
  不过,那医生也古怪,只是在一旁看着,卫螭要洗手时还命人送上清水,看到卫螭的摸骨绝活,看卫螭的眼神很是热切。
  “呃……这位医生,不好意思,在下一时心切内人伤势,怠慢了,请您看一下。”
  卫螭抓抓脑袋,把位置让给医生。
  中年男子并没有上前,而是一揖到底,道:“贫道孙思邈,观公子之法,颇有独到之处,不敢妄称医生,敢问公子是否也是杏林中人?”
  “啥?!你就是孙思邈?!”
  卫谢二人对望一眼,冷静淡漠如谢玖者,也是满脸的震惊。
  孙思邈啊,中国历史上有名的药王啊,传说活了一百多岁的老神仙呀,只要是中国学医的,甭管中医西医,谁不知道他老人家啊,在医生心目中的地位不亚于孔子在儒生中的地位。
  卫螭一把握住孙思邈的手,激动不已:“久仰久仰,孙大大,学生我在梦中见过您无数次,您就是学生卫螭心中的偶像,请受小子一拜!”
  卫螭倒头就拜,当然,作为一个现代人,他不可能跪下去,就是九十度鞠躬而已。倒是孙思邈被卫螭的大礼给吓了一跳,有些发懵,不解道:“卫小兄为何拜我?思邈虽微有薄名,但尚不至受卫小兄如此厚爱?”
  呃……这叫他如何解释呢?
  卫螭眼睛望向谢玖,谢玖立即偏头让开,没有替他解围的意思。好歹还是以冷静为专业素养的外科医生出身,见到个历史名人就这么激动,那以后如果有机会见到李世民咋办?难道他要去抱着太宗皇帝的大腿嚎啕大哭吗?
  没有面子!相当滴没有面子!
  卫螭重重地咳嗽一声,努力振作精神,道:“嗯,我刚才的意思呢,就是我对孙医生神交已久,没错,神交!同为杏林中人,神交已久,神交已久。”
  卫螭神神叨叨的作风,让孙大大十分的不解,不过,眼前更重要的是他从未见过的,用夹板固定伤处的方式。
  作为一名名垂青史的大医学家,医药大师,伟大的药王孙思邈孙大大,强烈的求知yu望和对医道几近虔诚的喜爱,是不停去探索、学习的动力。好学的孙大大,很具有探索精神的向穿越青年卫螭请教:“卫小兄,为何要把伤处使用两片木板夹住,此举是否为了固定伤骨,是否有加速伤势痊愈的作用?”
  “孙兄,你我探讨之前,是否能请你先配服药给在下的内人,待包扎好她的伤势之后,你我再畅谈不迟?”
  打蛇随棍上,那是卫螭的一贯作风,人家孙大大只是谦虚的称他几句卫小兄,他就顺着杆儿往上爬,直呼人家孙兄了,明明刚刚还叫着崇拜人家,把人家当偶像的说。
  有大唐最著名的神医孙思邈出手,又有卫螭这现代去的外科医生帮忙,谢玖的伤不过是小问题,敷药、上夹板,一气呵成,片刻间搞定。
  待一切搞定,卫螭准备告辞的时候,孙思邈极力挽留,说是与卫螭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要与他秉烛夜谈,硬是热情的把卫谢俩人留在了府中。
  经过一番交谈,孙思邈才知卫谢俩人都是学医的,一个精通外科,一个精通内科,那时,中医还没有分科的说法,基本上,一个人就搞定了内外科,甚至是妇科儿科,堪称多面手,孙思邈本人就是其中翘楚。
  “何谓外科、内科?”
  孙大大满脸疑惑。卫螭只好展开一场名为“基本医学术语扫盲”的教育,把西医中分科的依据和特点简略的向孙思邈解释了一番,听得孙思邈若有所思,但没忘记称赞俩人是天作之合,地造一双,夸得谢玖玉脸通红,卫螭则傻呵呵的干笑。
  了解了西医的分科之后,孙大大难掩好奇,拉着卫谢二人,从普外科说到了心胸外科,从普内科说到了妇科、儿科、五官科,孙思邈丰富的中医学识,是卫谢俩人一知半解的,俩人的西医科学,也让孙思邈有耳目一新之感。
  孙思邈自幼体弱,家境贫困,为人却非常好学,二十岁前就读了许多有关诸子百家学说和古代名医的著作,不仅博通经书,而且精于医道。
  隋文帝、太宗、高宗曾多次征召,欲封他高官厚禄,均被他固辞,著成《备急千金药方》和《千金翼方》等医学著作。当然,这时的孙思邈,还没有开始著书,还在搜集整理资料阶段。
  三人一直聊了到凌晨三点多,还是卫螭以谢玖身体有伤,不耐疲惫为由,才得以从孙思邈手中逃脱出来,否则,大概能被孙思邈拉着一直谈下去,直到解答了他所有疑惑为止。
  临睡前,卫螭猛然想起自己的短发,为了不再被人怀疑是花和尚,又为免于惊世骇俗,卫螭还是决定入境随俗,买顶符合唐朝习惯的帽子遮掩一下。
  “啊,对了,孙大哥,能否请您派人去给小弟买两顶帽子来?”
  孙思邈看看卫螭的短发,心领神会,连忙保证没有问题,明天一早卫螭起来就能戴。
  这晚是卫螭和谢玖到达唐朝后,第一个睡在床上的夜晚,俩人虽然同床,但谁也没有心思去体验什么情怀,也没空嫌弃床太硬不够舒服,几乎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特别是卫螭,从穿越到唐朝就没合过眼,呼噜打的那叫一个畅快。
  第二天,卫谢二人还在床上拥被高卧,崔杰就已经找来,说是地契、房契已准备妥当,特意送来给俩人,自此钱货两清,互不赊欠。
  “二弟,你要房契、地契是?”
  卫螭这厮,经过一晚的交谈,成功的忽悠得未来的大医学家孙思邈大大与他结拜为异姓兄弟。
  “孙大哥,你知道,小弟夫妇刚从海外归来,身无分文,家无恒产,要在大唐落地生根,没有一点营收是不行的。小弟用一件传家之宝,换来钱财若干,东市、西市店面各一,良田一千五百亩,算是小弟今后养家糊口的家产了。”
  “二弟买店面打算做何营生?”
  “东市的店面,小弟打算开家酒楼,西市的准备开医馆,由小弟和弟媳亲自坐诊,大哥有空时,欢迎前往指导。”
  “什么指导,互相切磋切磋罢了。”
  孙思邈听说卫螭打算开医馆,眼睛一亮,当下答应有空就去卫螭的医馆坐诊。卫螭就这么把大唐第一名医给忽悠成了他的客座专家。
  有了孙思邈这大唐的“地头蛇”,卫螭打起了山上卡车内药品和器械的心思,可以说,那就是他和谢玖能在这个时代走得多远的保证,是万万不能失的。
  打定主意,卫螭是一刻也不愿耽搁,把谢玖托付给孙思邈,请孙思邈派了个道童协助他之后,便背上装满铜钱的旅行袋,出门找人手搬运去了。
  有孙大神医出面,包了整整二十辆马车、三十来号壮丁劳力前往,在卫螭的带领下,在天黑前,就把卡车搬运一空,卫螭这厮,把一切能带走的,包括卡车的篷布、车轮等,全都卸了下来,能带走的东西,一点都没有浪费的全部搬运回城,把人家一辆好好的七成新重卡给拆了个七零八落,不知卡车司机在天有灵,会不会气得吐血三升。
  待东西全部运回城,天色已晚,刚好赶上关城门,全部运到孙思邈的小院。把一个好好的小院,堆得个满满当当,当晚,卫螭心情大好,亲自下厨,整治了一顿色香味美的素席出来,吃得连孙思邈这般不重口腹之欲的人也赞不绝口。
  晚上休息的时候,卫螭喜滋滋的对谢玖道:“你猜我从卡车里翻出什么?”
  谢玖淡淡看他一眼,见他神情欢喜的样子,淡漠的眼中流出一丝暖意,摇头表示不知。卫螭小孩儿献宝般得意道:“种子!玉米种子、白菜种子、番茄种,还有一包我不知道是什么的种子,就算咱俩不开医馆,就是种菜做农民也绝对饿不死。”
  谢玖难得的露出笑容,美目注视着卫螭,问道:“酒楼还要开吗?”
  “怎么说?”
  卫螭从床上爬起身,看着谢玖。谢玖道:“古时社会地位,士农工商,医生属第三,工,商人社会地位低下,虽富裕,但多被人看不起。如果你以后只打算做个富家翁,安稳过日子,那酒楼、医馆,任何生意都随你做,只要注意别太引人注目,惹人觊觎就行。如果你另有抱负,那商人最好不要做,专心开医馆,将来或有翻身的机会。”
  “对啊,商人社会地位不高,你不提醒我,我都搞忘记了。没钱不能生存,赚钱当然是商人最快,果然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卫螭抓着脑袋感叹。自山上下来之后,他就放开了心怀,不再拘束于与谢玖的上下属关系,当然,也没有马上就自满到以为谢玖愿意委身于他的地步,现在,谢玖最多就当他是个朋友而已,所以,卫螭也用与朋友相处的一贯方式,放松的与谢玖相处。最多,俩人之间的信任,比一般的朋友深厚得多。
  想了半晌儿,卫螭满脸严肃,问谢玖:“你学过政治或者经济类的东西吗?”
  谢玖摇头,卫螭继续道:“我们先来数一数大唐初期的历史名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武将就不说了,咱俩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打战全国人民都上了估计也轮不到咱俩,最多也就是去后勤做军医,军旅生活太辛苦,这个忽略不计。文臣方面,著名的房谋杜断,杜如晦死了,房玄龄还在,长孙无忌、魏征、张公瑾、唐俭等等,一个还比一个有名,一个还比一个阴险,你说,咱俩如果入仕,骨头能不能剩下来?”
  谢玖皱眉沉思,道:“难说!古代的政治斗争,比现代残酷,动辄毁家灭族。”
  “你倒好,做过副院长,有点做官僚的经验,我就惨了,大学一毕业就进医院,刚学懂点人情世故,升了主刀就穿越来了。怎么不等我升了主任再穿也不迟啊,说不定到时候我就有点勾心斗角的经验,或许凌烟阁会因为我,变成二十五功臣呢。”
  卫螭最后的YY,让谢玖笑了出来,不过,笑容只轻轻一露就收起来了,继续板着脸道:“我能当上副院长,多是因为家里的功劳,勾心斗角方面,我或许还不如你,甚至,连人情世故,也没有你懂得多。”
  穿越到大唐的第一晚,也就是宿于山上车里的第一个晚上,谢玖与卫螭曾相互交代过身世,对谢玖的家世,也有一定的了解。
  谢家是浙江人,家里是个大家族,族中高官、富商众多,接连三代,生的孩子都是男的,直到谢玖这一代,才有了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在家里,那是属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祖宗级人物。值得庆幸的是,谢玖家教严格,并没有因为受宠爱就养成娇纵任性的性格,虽然天生性格冷漠淡薄,但为人还算知书达礼。
  谢家从小就给谢玖订了一门亲事,男方是一军方大豪的独子,人品在众多纨绔中,也算不错,但谢玖就是看不上他,宁愿孤身一辈子,也不愿嫁人,最后干脆跑到M县那样的小城做个副院长。谢家上下疼她若命,不愿她受委屈,但又不好推拒男方,逐睁只眼闭只眼的随她去。
  两人讨论半天,结论就是两个人的性格,都不是适合政治斗争、勾心斗角生活的人,还是努力凭借医术挣个好点的名声和社会地位,然后再闷声发大财,做个安稳的富家翁,努力提升在唐朝的生活品质为己任比较适合。
  两人又讨论了一下今后的行止和计划,决定由卫螭出面,好好攀附好孙思邈这颗大树,人家可是事实上的李唐皇室家庭医生,做医生,跟他混比较有前途。
  讨论好未来的前途问题,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卫螭痛苦的揉着腰杆,嘀咕道:“该死的初唐,连个床都还没有做出来,这个地铺睡得真让人痛苦呀,俺滴那个腰啊,男人的腰是宝贝,怎么能这么粗鲁的对待呢!”
  “你说什么?”
  卫螭说的声音小,谢玖没有听清。
  “没什么!不过,老婆大人哎,今后呢,我们家就只有我们俩了,就算只活七十岁,也还有好几十年要活呢,做人过日子呢,就是图个开心,不要成天板着个脸,很容易早衰的。要多笑,你长那么美,多笑笑才对得起你的爸爸妈妈嘛。”
  谢大美人愣了愣,刚刚才柔和了一会儿的脸孔,瞬间恢复成面无表情,背转身,扔个后脑勺给卫螭。
  “咋了?这就生气了?”
  某男还不明白哪里开罪了谢大美人儿,但人家根本不理他,让他只能幽怨的瞄着美人儿的黑色长发数数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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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感言(希望大家看看)
  终于,终于,又要上架了,根据惯例,一般首先要感谢的是编辑。但这本书,恶魔俺不想首先感谢编辑,俺觉得首先应该感谢的是一直以来不离不弃支持俺滴各位书友们!没有你们的支持,这本书或许早就TJ了!所以,俺要先感谢你们,谢谢,鞠躬。
  谢过书友,俺要感谢俺滴责编悟道同学,俺的状态真是不是一般的糟糕,好好一本书被我写成这样,十分惭愧。
  家中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情,虽还能保持乐观积极的态度,但一时间却有种理不清头绪的感觉,感觉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却一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的感觉。这段时间,坐在电脑前,经常一个字都码不出来,构思情节也是磕磕绊绊,静不下心,烦躁焦虑,这大概就是我的状态。
  我喜欢写作,自小就喜欢,从初中开始就尝试着自己写散文之类的,开始学写小说是毕业工作了,因为当初工作清闲,喜欢看的书又更新慢,就试着自己动笔写。到如今,写了不少了,成绩马马虎虎,就我自己来说很满足。
  正是带着这种满足的感觉,筹备鬼这本书,当初构思时候,设计了很多有趣搞笑、温馨感动的情节,结果现在写出来不尽人意,心中十分难过。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感受,明明心中有许多话想说,临到说的当口却发现无话可说,心中只有闷闷地感觉,唉,俺只能说,俺会把这本书写完的,不会JT,也会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我对不起支持我的书友,非常对不起!
还在等本书的人,请看看,谢谢
  最近一段都过的不好,10月底的时候,我奶奶去世了,走的时候只有爷爷一个人在她身边,走得很孤独。所有儿孙辈中,我和奶奶最亲,却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从第一天断奶,一直到小学,都是奶奶带着我睡的,那时候,二姑姑和小姑姑都没嫁人,每天晚上,我就闹哄哄的每个人床上都跳去玩一下,快乐无法形容。时间匆匆过了二十年,曾经睡在那件屋子的人,只剩我和小姑姑两个,二姑姑没了,奶奶也没了,一想起心情就十分灰暗。
  近十年来,奶奶的身体都不好,眼睛看不见了,耳朵背了,因为中风偏瘫了,一直靠药养着,去年爷爷大寿回去的时候,拉着她的手,一如记忆中的粗糙,还多了一种干枯的感觉,心很疼,但又很无力,如果我有仙法,或许就能帮奶奶抵住时间的刀吧。
  每次回去,奶奶都坐在她的摇椅上,怀里抱着她的拐杖,安静的坐在那里,要很大声的叫她,她才能听见,但却一下子就能听出来是谁,然后大声的、中气十足的问一下是否是某某,对了就会笑得很开心。
  奶奶走的时候是早上,爷爷早晨起来发现的,最后的最后,只有爷爷陪着。
  接到电话,匆匆忙忙的收拾收拾,晚上赶到家,一进家门,下意识的去望奶奶的摇椅,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傻傻的站着看了一会儿,心中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说。
  然后办丧事,恍恍惚惚的过了七天,要回家了,离开的时候,无意识的看了以前奶奶常常坐的位置,摇椅还在,奶奶却没了!才意识到奶奶真的没有了!
  不记得当时是怎么离开的,也不记得最初的几天是怎么过的,就这么傻傻的回来了,然后,理智和感情开始拔河!理智说,奶奶已经走了,接受吧,生老病死,人生常情;感情说,如果回去还能看到奶奶坐在她的摇椅上,如果我和她说话,她还会听出来,然后开心的问是不是我!
  这就是这一段的状态,最近慢慢调整过来了一些,平静了许多,故而,上来看看,问一问还有多少在看这本书,如果人太少,那就准备结尾,十分不好意思,只要不涉及家人的,随便大家骂吧!我很抱歉,十分对不起。
第一章 非典型性死亡
  “妈妈,那里有个奶奶在对我笑哎,她说很喜欢小槐。”
  可爱的幼童,天真的笑着,有人说喜欢他,让他幼小孤独的心灵,有种天真单纯的欢喜。疲劳的母亲摸摸儿子的头,微笑道:“儿子,那里没有人,知道吗?以后不要再随便对别人说你看到什么,不要乱说话。”
  “嗯!妈妈,什么叫小妖怪?”幼小的年纪,他还不懂太多的东西。母亲想了想,爱怜的看着儿子,问道:“谁告诉你有小妖怪的?”
  “爸爸啊!他说小槐是小妖怪,小槐是灾星,他不喜欢小槐。妈妈,什么是小妖怪?什么叫灾星?爷爷奶奶是睡觉觉了,小槐有见到爷爷奶奶哟,爸爸说爷爷奶奶是小槐害死的,是假的,对不对?”
  母亲的眼睛里,隐隐现出水光,神情坚毅,摸着幼童的头,笑道:“小妖怪就是坏小孩,不听妈妈话,不好好吃饭,不懂礼貌的小朋友!爷爷奶奶……他们只是年纪大了,累了,要睡觉觉,小槐不要去打扰他们,好不好?好小孩儿是不打扰大人的。”
  幼童放心的拍着小胸口笑了:“妈妈,那小槐不是小妖怪,没有害死爷爷奶奶,对不对?小槐是最听妈妈话了,小槐是懂礼貌的小朋友!”
  “妈妈的小槐不是小妖怪,妈妈的小槐是世上最可爱的小朋友!”
  然后,妈妈牵着他离开了从出生起就居住的大屋,搬到了另外的住处,从此后就再没回去过。
  ………………
  “神经病!”
  “小怪物!”
  “小妖怪!”
  “哇,小怪物来了,我们赶快跑,不要和他玩!”
  “小怪物,小怪物,神经病,神经病!打他!”
  …………
  “妈妈,为什么小朋友都不和我玩?他们为什么用石头打我?妈妈,小槐做错了什么吗?妈妈,小槐的头好痛痛,哇,流血了!”
  为什么他象妈妈教的一样,懂礼貌,讲卫生,不撒谎,从不骂人,从不打架,认真学习,为什么还是有小朋友会打他?为什么他走到哪里,都会有大人对他指指点点?除了妈妈,所有人都避开他,所有人都讨厌他,永远不准他靠近,不与他说话,他做错什么了吗?
  他并没有说谎,确实经常有人来找他说话,来与他玩耍,坐在他的旁边。那些人都好厉害,会飞,还能倒立着和他说话,他们都说喜欢小槐,让小槐把肉身让给他们,可是,什么叫肉身?每次他这么问的时候,那些人都会生气,会变的好吓人,他经常被吓哭。
  “妈妈,小槐害怕,不要丢下小槐!”
  “乖儿子,妈妈要上班啊,不可以逃学,好孩子要去上学!乖,听话,妈妈很辛苦呢。”
  是啊,妈妈很辛苦,晚上回家之后,经常就那么躺在沙发上睡去,没有力气陪着他玩,没有力气陪着他说话,也没有力气去管他的害怕。好孩子不可让妈妈太辛苦,妈妈说他是男孩子啊,男孩子要坚强,男孩子不可以随便哭!可是,妈妈,小槐真的好害怕,小槐又被小朋友用石头打了!
  不可以让妈妈更辛苦,男孩子要忍耐!
  …………
  “伯伯,小槐又来玩了!”顽皮的探头探脑幼童,笑嘻嘻的看着与他长得不太一样的伯伯。鬼差头疼的抚着额头,抱怨道:“叶槐,你怎么又来了?你一个生魂,天天往咱这地方逛,不合适,知道不?咱这里是鬼门关,这是阴魂来的地方!”
  “伯伯也嫌弃小槐是小妖怪吗?伯伯,妈妈说小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朋友,小槐不是小妖怪,也不是小怪物,更不是神经病!对不对?伯伯。”
  “……唉,好吧,你自己玩吧,不要捣乱,知道吗?”
  幼童只是憨憨的笑着,也不管鬼差的抱怨,很乖的站到鬼差旁边,看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走进大门。鬼差叹了口气,没再管他,任由他这么天天跑来地府鬼门关附近玩耍,见有厉鬼恶煞想欺负他,还顺便帮他赶走,只是这么做的结果就是那个小叶槐更喜欢跑来,理由简单得让鬼都难过——这里没人能欺负他,因为伯伯会保护他!
  只要阴气重的晚上,那个叫叶槐的生魂就会来鬼门关找他的鬼差伯伯玩。在这里,他不孤独,在这里,不会被人欺负,在这里,能遇上许多许多好玩的事情,还有许多厉害的叔叔会教他本领……
  “小槐,来来,过来叔叔教你画画!”
  “小槐,你看看你这小身板,哪里强壮了?你还说要做强壮的男人去保护妈妈,来来,叔叔教你玩刀,这是强壮男人的必备本领,叔叔告诉你,不会玩刀的男人,不叫强壮的男人!”
  “小槐,过来……”
  …………
  虽然学习很辛苦,叔叔伯伯们教的的本领也很难学,但是,这里真好,这里没有人欺负他,没有人说他是小怪物,没有人骂他神经病,他喜欢这里!他要努力学习本领,变成强壮的男子汉,然后,有一天,由他来保护这些叔叔、伯伯。
  叶槐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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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呼……”
  “不要跑!”
  不跑才怪,谁会想和一只把自己脑袋拎在手上的鬼魂聊天!
  跑,不停地奔跑!跑得筋疲力尽也不能停下。因为,停下代表的是消亡。死亡了还能有魂魄去地府投胎转世,而消亡了就一切都没有了,魂魄没有了,即使肉体还存留,也不再是这个叫叶槐的人。
  像这样的事情,在叶槐目前十八年多的人生中常常上演。五岁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经常会有一些很可怕的人来找他说话,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五岁以后,他明白过来因为他与别人是不同的,他能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五岁以前,他常常做梦,每次做梦都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着看不到边的大房子,大房子有着高大威严的门,幽森慑人,门口有着两个看门人,长得很丑陋,很凶的样子。每次去的时候,都会驱赶他,说什么那里不应该是生魂去的地方。
  五岁以后,叶槐知道那不是做梦,而是离魂,他去的地方也不是他认为的什么大房子,而是鬼门关,而所谓的门卫,就是地府的鬼差。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丑陋的不一定就是邪恶的,而外表华丽的不一定就是善良的,要用心去分辨,而不是用眼睛去判断。
  “左伯伯,右伯伯,救命啊!我打不过厉鬼啊!”
  叶槐是不幸的,让他一个小小的凡人拥有能看穿阴阳两界的阴阳眼,叶槐又是幸运的,因为他的阴阳眼,他有幸结识了那么多爱护他的先辈,得以有幸得到他们的教导,还能在无法保护自己的时候到这里寻求保护。
  鬼门关,人人视如畏途的地方,在叶槐眼里,却是这世间最好的地方。只不过,今天地府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平日秩序井然的鬼门关,平日从不离岗的左右伯伯今天也不在岗位上。平日常在鬼门关口游荡的诸位叔叔们也不见踪影。
  “桀桀……桀桀……终于不跑了吗?来,小宝贝,快过来,陪我聊聊,三百年,整整三百年没与活人聊过了,来,快过来!”
  一直追在叶槐身后的厉鬼迫近,叶槐苦恼无比——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掉,还说来鬼门关找左右伯伯帮忙搞定,现在看来只能自己搞定了。
  “等等,别过来,你要聊什么?聊人生还是理想?对了,你是雄性还是雌性?”
  叶槐一边说,一边抓着一把符纸,不停的往厉鬼那里丢,不能打伤他,制造点麻烦应该可以。叶槐的体质太过特殊,只能修炼一点入门功法,拿半吊子的茅山符咒术用出来也顾不得丢人现眼了。
  叶槐丢出去的符箓,无头厉鬼连搭理都懒得费劲,怀里抱着的脑袋,眨巴着铜铃眼:“老子是爷们儿,纯的!”
  叶槐悄悄挪动着脚步,随口安抚着:“好吧,爷们儿,我告诉你,我一般只陪女鬼聊人生聊理想,男鬼一般不搭理,看你这么有诚意,追着我跑了四五十里路,我就拨冗陪你聊聊吧。请说,有什么烦恼?还有什么没完结的心愿等等,我愿意在能力所限的范围内给你提供帮助。”
  “帮助……我需要什么帮助……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人陪我喝酒,只有一个人,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一个……”
  无头鬼有点呆,反应比较迟钝,叶槐说了半天,还是只知道眨巴眼,怀里的脑袋不停的左右摇摆,铜铃眼泛着幽幽的绿光,周身的怨气一阵汹涌翻腾。搞得叶槐极度怀疑他是不是被砍头的时候摔到脑袋,把脑子摔傻了。
  汹涌的怨气,让叶槐心中一紧,移动的脚步更加的小心谨慎:“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忌日,我明天回家就给你弄一桌上等的酒菜,鸡鸭鱼肉,样样齐全,还会给你准备上等的好酒,洋酒你知道吧?我妈妈的朋友送她的,她都舍不得喝,我偷偷拿出来给你好不好?”
  无头鬼还是呆呆的,眼睛上翻,喃喃自语:“名字……忌日……名字……忌日……对,我死了,我被杀死了,我被皇上下旨砍头了!为什么要砍我的头?老子忠心耿耿,为何要砍我脑袋?!对了,对了,是奸臣,是那个奸臣害了我,对,是他,就是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永世不得超生!啊!杀杀杀!”
  周围的鬼怨之气,疯狂的向无头鬼身上聚去,双眼的绿芒,仿若实质一般,脑袋漂浮在身体周围,双手捶打着胸膛,凶厉的眼神,四处扫视,看到偷偷移动脚步准备逃跑的叶槐,一声尖啸:“杀杀杀杀杀杀!报仇!报仇!”
  竟是向叶槐扑过去欲吞噬他的魂魄。叶槐暗地里骂了句他奶奶的,打起全部精神,左躲右闪,狼狈至极。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脱,咋办?瞅瞅身后的鬼门关,右伯伯曾警告过叶槐,他是生魂,鬼门关以内是禁地,绝对不准进去。
  叶槐犹豫着,这只厉鬼缠上了他,不能把厉鬼带回家去,那会害了妈妈!他又不甘心被厉鬼夺去肉身,那么,目前只有一个办法了!
  “靠你奶奶个嘴!”
  怒骂一声,叶槐丢出一把符箓,暂时阻止像头暴走的公牛般的无头厉鬼,纵身跳进鬼门关。
  “砰”一声,叶槐狠狠摔在地上,坚实的触感,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魂魄之体都能感觉到疼痛。从地上爬起身,如他所料,那只无头厉鬼并没有追来,危机暂时解除。首要任务就是去找认识的阴神鬼差,帮他解决还阳的问题,他活人还没当够呢,暂时还没有做鬼的想法。
  叶槐打量着四周,虽说在鬼门关混了这么多年,但地府内部长啥样,他还真没见识过——黑色调为主,光线没他想象的那么暗,幽森、威严、大气。也不算很奇怪,地府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鬼蜮,总的来说,地府也是“政府机构”,当然不可能小家子气的鬼气森森。
第二章 魂在屋檐下
  今天的地府也很奇怪,叶槐走了老半天,莫说鬼魂,连个阴差都没遇上,脑袋上时有一阵风掠过,抬起头去看,能看到一缕青烟。在鬼门关混多了,见多了这种青烟,叶槐知道,那是在御空飞行的阴神鬼修们。看来,地府今天还真是出了点什么事了,还是了不得的、影响到凡间的大事。
  循着青烟遁去的方向,叶槐拔足狂奔。拜常年被鬼在屁股后面追的待遇所赐,叶槐锻炼出了一双fei毛腿,基本上,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只要他参加的径赛项目第一名都是他的,从未旁落。魂魄之体轻飘飘的,跑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也不知跑了多久,一座高山突然出现在眼前,看各种遁光都是往山上去,叶槐暗自嘀咕想不到地府也有山。为了活命,只好往遁光飞处爬去。
  叶槐很小就明白一个道理,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并且不是一般的差距,而是相当大的差距,这种差距,还时不时的被血淋淋的表现出来——阴差鬼神们爬山是用飞的,而他只能靠双腿爬,遇到陡峭的地方,还要四肢并用,一边爬一边安慰自己人类也是从四肢并用的动物进化过来的。至于进化论在地府适用不适用,那就不是叶槐关心的范围了。
  好不容易,几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叶槐才爬上山,山顶意外的平整广阔,也意外的热闹。广阔的山头上,密密麻麻的站了不少“人”,高矮胖瘦,稀奇古怪,什么样子的都有,一叶槐的小身板,想挤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比让成龙去和姚明抢篮板还难。
  叶槐举目四顾,山顶四周的树木上也爬满了鬼,看那些家伙凶悍的样子,考虑到双方的武力值,叶槐打消了过去挤一挤的念头。他一个生魂,进入鬼门关时间尚短,身上的阳气还未散尽,这时候挤去鬼堆里,和丢块肉在饿狼堆里没什么区别。
  小心翼翼、躲躲闪闪的寻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一棵只有一只老鬼的树,叶槐仔细观察过,那老鬼周身没有一丝怨气,身形若隐若现,魂魄中并没有血光,说明他不是个凶厉之鬼,没有吞噬过别的阴魂。是个相对安全的鬼。
  察觉到叶槐打量的目光,老鬼朝他微微一笑:“小友可过来一叙。”
  说话半文半白的,地府推行“与时俱进,请说白话文”的活动不久,看老鬼说话的样子,似乎是刚开始改变说话习惯。那老鬼看出叶槐迟疑,摇头笑笑,和声道:“可是为你身上那可怜的阳气心忧?尽可放心,老夫对此并无兴趣。”
  叶槐咬咬牙,飞快的思考着。不上去留在鬼堆里,现在是没鬼有空搭理他,但只要有一只鬼注意他,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上去……看老鬼似乎很厉害的样子,又似乎暂时没有吃他的打算,一时半会是安全,先死和后死要怎么选择……那还用说吗?叶槐哧溜一下爬上树去,本着礼貌无大错的原则打招呼:“老前辈,打扰了,晚辈找个人,找到了就下去。”
  老鬼笑眯眯的,态度和蔼:“无妨,此树甚是高大,仅老夫一人,多了小友,既是缘分,也是热闹。老夫已许久未见过身带阳气的小鬼,小友是否新逝?”
  叶槐暗地里留意观察老鬼的四肢动作,小二叔教过他,许多鬼都是人变的,动作和习惯还会无意识的保留着生前的样子,老鬼也一样,如果他要动作,定能从他的肢体动作中看出端倪。叶槐一边注意着,一边笑着答道:“前辈慧眼如炬,确实如此。”
  老鬼捻着胡须,睿智的眼光,细细的打量了他两眼,不由一声轻咦,面上泛起淡淡的微笑,目光隐隐发亮,看的叶槐一阵毛骨悚然,手里情不自禁拿出一把符箓,随时准备扔出去。
  老鬼饶有趣味的看看叶槐手里的符箓,笑道:“小友无须惊怕,老夫只是惊奇于你的体质,非是觊觎你的阳气,对老夫来说,阳世已是过去,再无牵挂恋栈。”
  叶槐脸皮早被锻炼出来了,被这么说也不恼,挂着无辜的笑容,嘴里打马虎眼:“前辈高风亮节,是晚辈误会了。前辈还有什么指教吗?实在不好意思,晚辈有急事,赶着找人。”
  老鬼笑眯眯的摇头,眼睛却不看场中,也不说话,眼神诡异的继续盯着叶槐看。叶槐敢用他见鬼十九年的资历打赌,老鬼对他没有杀气。这是叶槐在“死去活来”的见鬼生涯中锻炼出来的直觉。依靠着这个直觉,他逃过了不少次的杀劫。不过,被一只鬼很诡异的盯着看,总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事情,先解决正事要紧。
  叶槐努力的往中间望去。正中间,一个长耳圆脸的胖和尚与一个满脸凶悍之气、浑身缠绕着实质般的怨气的鬼王遥遥相对。和尚脚边爬着一只模样古怪的怪兽,体型巨大,小灯笼似的的眼睛,紧紧盯着与胖和尚相对的鬼王,低声咆哮,前肢低伏,随时准备扑过去撕咬。
  今天地府的混乱,大概就是因为胖和尚和厉鬼吧?!
  叶槐心中揣测着,他不懂修行,看不出胖和尚和鬼王的修为,但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两个是很危险的!但这和他没多大关系,现在要紧的是先找到左伯右伯,不然他的小命就没了,叶槐暂时没有做死人的意向。
  在鬼群中寻了一会儿,终于在大和尚身后的鬼群里找到了他们,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几位叔叔都在,左伯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右伯的样子似乎也不太好。
  叶槐的双拳无意识的握紧、放松,面无表情的看着场中,不发一语。一直在看他的老鬼见他如此,笑问道:“小友已寻到旧友?”
  叶槐点点头,目光紧盯着场中,不发一言。老鬼又是淡淡一笑,状似调侃的道:“小友只一心关注场中变化,不留心注意老夫,是否已不再怕老夫谋害你?”
  敢情老鬼早就把叶槐的举动看在眼里了。叶槐也不躲闪,坦然道:“怕,但怕也无用,晚辈打不过前辈,如果前辈想害我,我又能做什么?”
  “小友不怕死?”
  “怎么会不怕!可怕也没用,前辈是狼,我是羊,晚辈能做的唯有临死的全力一搏,希望死得爽利些。”
  老鬼捻着胡须,不置可否,叶槐也放开了,坦然笑笑,沉吟一阵,准备下树去看左伯右伯,身体刚一动,一根树枝已拦到身前,却是老鬼:“小友此时往场中去,与自寻死路无异。”
  叶槐道:“谢谢前辈关心,晚辈省得。”
  说着,伸手去推树枝,没有打消下树的念头。老鬼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或许还会给你的友人增加麻烦,小友还要去吗?”
  叶槐神情坚定,笑问:“如果前辈的亲友遇到了麻烦,前辈会因为惧怕死亡而止步不前吗?”
  老鬼眼中掠过一道奇异的神情,拦阻叶槐的树枝未动分毫:“小友是凡人,阴阳殊途,当有分别、选择。”
  叶槐嘿嘿一笑:“我选择,我喜欢。”
  老鬼一怔,看叶槐的眼神越来越诡异,看得叶槐汗毛都竖起来了,下意识的要反抗,老鬼诡异一笑,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叶槐就觉全身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老鬼弹出一个金黄中泛着红光的光团,一下打在他脑门上,叶槐只觉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
第三章 活过来了
  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很黑,很黑,这种黑……有些熟悉,对了,就像是小时候被恶鬼侵入梦境之后的感觉。也是这样的黑,吓得他不停地在黑暗中奔奔奔,唯一不同的是,恶梦里还会有只形貌恐怖的恶鬼,而这一次只有黑暗,无边的黑暗。
  悠闲的在黑暗中漫步,对了,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不同。好像以前做恶梦的时候,最后都能逃脱出来,似乎是常常来帮助他,但到底是谁,相貌什么的,叶槐却已记不起了,只依稀仿佛记得一对古怪的小突起,是什么呢……
  “大哥,快来,小槐在笑,应该快醒了吧。”
  “嗯。”
  熟悉的声音,是左伯右伯,他死了吗?不,不能死,他还不想死,他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啊!”
  一声大叫,终于脱离了无边的黑暗,叶槐睁开眼睛,刚看清楚眼前的情景就吓得“哇”了一声,两双大大的、泛着青色的眼睛,青色的脑袋,占据了他所有的天空,下意识的抬手准备揉眼睛却被立即制止:“打吊瓶呢,爪子不要乱动。”
  是左伯的声音,刚才不是幻听。仔细看看,围着他的两个脑袋不是左伯右伯还是谁!叶槐扭头看看四周,已不在阴间,而是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手背上插着针头——是医院。
  正要开口说话,病房的门被推开,叶家老妈叶苏苏走了进来,头发盘着,身上还穿着西装套裙,一进门见叶槐醒了,不由又惊又喜:“儿子,你醒了?”
  满面的笑容,衬得叶苏苏整个人光鲜靓丽,快步走过来,手抚上叶槐的脑袋,关切的问道:“感觉如何?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叶槐虽然满腹疑问想问左伯右伯,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歉意的看左伯右伯一眼,对老妈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有些饿,妈妈辛苦了。”
  “傻孩子,你都睡了四天了,比你的最长记录还差六天呢,妈妈就知道你会没事的。”叶苏苏满面慈爱的笑着,眼睛湿湿的,伸手疼爱的敲了叶槐的脑门一记:“妈妈给你带了你最爱的粥,来,吃一点垫垫肚子,可怜的宝贝,饿坏了吧?”
  说着,就从随身携带的包装袋里拿出一盒白粥来,细心地吹凉,喂给宝贝儿子吃。叶槐默默的随母亲摆布,满心的愧疚。
  叶槐的体质,天生的九阴之体,阴极阳生,魂魄与肉身相融不好,阴气重的时候,容易离魂,离魂后,肉身会陷入假死的深度昏迷状态。不明其中原由的叶妈妈以为儿子得了怪病,带着他上了不少医院都查不出名堂,短短两年的时间就花费了大量的钱财,母子俩几近一贫如洗。
  叶槐知道老妈关心他,又不好说给老妈真正的原因,更何况就算他说了,老妈也不一定相信,相反还可能吓坏她。在实际情况的逼迫下,为了母子俩不被饿死,叶槐使尽办法,撒娇耍泼、威逼利诱,什么办法都用了,才使老妈相信他除了昏迷,昏迷的时间长了需要输营养针之外,什么问题都没有。这件事才算完结。
  喝了粥,叶槐对老妈劝道:“妈,你今天还上班吧?我没事的,等我体力恢复,我自己回去就好,妈妈快回去上班吧,不用担心我。”
  作为单亲家庭,叶家几乎所有的财政收入都来自叶苏苏的工作,为了给叶槐“治病”,几乎花光了积蓄。还好,叶苏苏个人能力非常强,找的工作都不错,收入足够母子俩开支不说,还能慢慢存下一笔积蓄,目前母子俩的生活过的还算不错。
  如果问叶槐最擅长的是什么?叶槐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哄老妈和见鬼!母子俩一直相依为命,其中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其中的情义也不足为外人道。小二叔曾对叶槐说过,磨难可以是灾难,也可以是财富,就看叶槐从中吸取了什么。
  又哄又骗的哄着老妈回去上班,叶槐舒了一口气,转向等在一旁的左伯右伯:“两位伯伯久等了。”
  右伯点头,左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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