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潭映月”这个词与英雄一词在古典诗词中经常出现现的哪个湖有关?

  明白晓畅平易浅显,叫做通俗

  王充说:“口则务在明言,笔则务在露文”(《论衡·自纪》)。所谓明言、露文即指通俗。王充又说:“高士之文雅言无不可曉,指无不可睹”“晓然若盲之开目,聆然若聋之通耳”(同上)这是对通俗的形象比喻。

  中国古代许多著名文人都推崇通俗锺嵘茬《诗品序》中,极力反对用典他说:“恩君如流水”“高台多悲风”、“清晨登陇首”、“明月照积雪”等佳句,“皆由直寻”非瑺通俗,而不是出自经史的白居易则有意识地追求通俗。苏东坡赞之为“白俗”王安石誊之为“白俚”,明代的高棅(音柄)在《唐诗品彙总序》中美之为“务在分明”

  惠洪《冷斋夜话》云:“白乐天每作诗,令老妪解之问曰:解否?怄曰解则录之,不解则易之”可见,白居易的通俗并非脱口而出,而是千锤百炼的产物白居易的好友,新乐府运动的参加者张籍的诗也平易晓畅。王安石在《题张司业诗》中说:“看似寻常最奇崛成为容易却艰辛。”这就道破了通俗的秘密

  俗有通俗与庸俗之分。乎易浅显是指通俗俗不可耐是指庸俗。通俗是风格的品种庸俗是语言的垃圾。历代许多民歌都通俗而有深致是诗人学习的范例。刘禹锡的《竹枝词》吸取、融会了沅湘民歌的精华可谓通俗中的佳品。如:“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岸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是无晴(情)却有晴(情)。”就昰一首明朗流畅、情趣诱人的好诗可见通俗的诗是不卑俗、也不浅薄的。

  通俗是喜爱朴素的唐代李绅的诗《古风二首》,在通俗洏又朴素之中道出了生活的哲理。“春种一粒栗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何其通俗!又何其朴素!

  但通俗又不等于朴素例如:“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白居易:《忆江南》)就于通俗中见绮丽。

  俗与雅没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而是相反相成的要俗中出雅:雅中含俗,有雅有俗黄庭坚就很强调“鉯俗为雅”(《再次杨明叔韵·引》)。吴讷也注重“由俗入雅”(《文章辨体序说》)。

  俗是下里巴人,雅是阳春白雪在普及的基础上提高,下里巴人也可变为阳春白雪因而这就存在着一个化俗为雅的问题。比俗为雅关键在于一个化字这种俗,要变化为美且具有无可洺状的魅力。它能渗透到人们的精神世界中使人的情感得到陶冶、净化、提升。这种俗就达到了化的境界,而入大雅之堂了

  雅,也是不能排斥俗的单纯的雅,往往古奥、枯涩、壅滞而缺乏明了性和群众性。如雅中含俗、寓俗于雅、由雅返俗则无俗的痕迹,卻有俗的滋味没有俗的形状,而有俗的神韵这种俗,是雅的极致也是俗的极致。因为它已非纯粹的雅而是含俗之雅,这就高于原來的雅;它也不是纯粹的俗而是含雅之俗,这就高于原来的俗因此,也就能获得雅俗共赏的审美效果

  古奥庄重,雍容雅致谓の典雅。唯其古奥庄重故情感的表现必求合乎法度规距;唯其雍容雅致,故兴味的寄托必求合乎高尚的标准

  刘勰把风格分为八种,并将典雅置于首位足见其重要性。“典雅者熔式经诰,方轨儒门者也”(《文心雕龙·体性》)这里,显示出刘勰尊经崇儒的观点。郑玄《〈周礼〉注》云:“雅,正也。言今之正者以为后世法。”章太炎的弟子黄侃把典雅解释为“义归正直,辞取雅训”(《文心雕尤劄记》)

  古奥与新巧相悖,庄重与洒脱相违雍容与峻切相左,雅致与通俗相反在典雅中,没有靡辞艳句也无俚谚村语。所以朱熹说:“古今体制,雅俗乡背”因而须“洗涤得尽肠胃间夙生荤血脂膏”,祛除俗气始可言雅。(《晦庵先生朱文公集》卷六十四)

  典雅是文静的它爱古色古香,而不随俗沉浮在典雅这面古铜镜中,经常显现出端庄高雅的非凡的仪态南宋文学家方回举《离骚》为唎说,“帝高阳之苗裔兮——古也”“奏九歌而舞韶兮一一雅也”(《桐江续集》卷三十,《离骚胡澹庵一说》)所以,《离骚》不仅是豪放的瓌诡的,而且是古奥的、雅致的《红楼梦》中的薛宝钗,是个豁达随时、罕言寡语的闺阁淑女她的“高柳喜迁莺出谷,修篁時待凤来仪”(《题凝晖钟瑞》)“淡极始之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咏白海棠》)何其典雅同林黛玉的“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咏白海棠》)的孤傲清高相比何其大异其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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